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為了治療丈夫的勃起障礙,只好和兒子上床的教師美母

  “嘎吱——”

  刺目的光线如同利劍,瞬間劈開了衣櫃內部粘稠的黑暗!

  蜷縮在角落、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的張偉強,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狠狠刺中,布滿血絲的眼球猛地一縮,爆發出難以忍受的刺痛。

  他像一只被強光照射的蟑螂,驚恐地、條件反射般猛地向後縮去,後背重重撞在掛滿衣物的櫃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咚”響!

  渾濁、令人作嘔的空氣如同實質般撲面而來——濃烈的汗酸味、灰塵的嗆人氣味,以及……一股濃重到化不開的、屬於他自己精液干涸發硬後散發出的、如同變質魚腥混合著鐵鏽的濃烈腥膻惡臭!

  這氣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顧晚秋站在敞開的衣櫃門前,清晨的光线毫無保留地勾勒出她赤裸的、成熟豐腴的胴體。

  肌膚上布滿了昨夜瘋狂的證據:從頸側到胸乳的深紅吻痕,腰臀處清晰的指印,尤其那渾圓挺翹的雪白臀瓣上,還殘留著幾道被用力拍打揉捏後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淡紅掌痕。

  她微微蹙起秀氣的眉頭,不是羞澀,而是毫不掩飾的、極度的厭惡和鄙夷。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掃過衣櫃內部——散落一地的衣物被踩踏得不成樣子,深色布料上濺滿了干涸發黃、如同汙漬地圖般的精液斑塊,櫃壁的木板上也沾染著點點汙穢,甚至他蜷縮的那個角落,地面都凝結著一片深色的、散發著惡臭的粘膩。

  最終,她的視线定格在張偉強身上。

  他眼窩深陷,臉色慘白中透著一股瀕死的潮紅,頭發油膩打綹,胡茬雜亂,身上那件皺巴巴的襯衫和褲子同樣沾滿了灰塵和干涸發硬的汙跡,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行將就木的、垃圾般的腐朽氣息。

  顧晚秋的眼神冰冷如萬年寒冰,充滿了赤裸裸的輕蔑和勝利者的睥睨,仿佛在審視一堆散發著惡臭、亟待清理的穢物。

  更刺目的是,她因站立的姿勢和昨夜今晨的激烈性愛,下體那微微紅腫、如同熟透花瓣般無法完全閉合的穴口,正緩緩地、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一縷粘稠的、混合著滑膩愛液和兒子新鮮精液的濁白液體。

  那液體拉出細長的銀絲,在晨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最終“滴答”一聲,精准地砸落在她光潔的腳踝旁、冰冷的地板瓷磚上,留下一點新鮮的、刺目的汙跡。

  張偉強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釘在那滴落的、象征著妻子被兒子徹底占有和征服的液體上,巨大的屈辱和絕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間灌滿四肢百骸,幾乎將他撕裂。

  他嘴唇劇烈地哆嗦著,干裂起皮,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艱難喘息。

  他掙扎著,用盡全身僅存的力氣,努力抬起頭,布滿血絲、充滿驚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望向顧晚秋,聲音嘶啞破碎得如同砂紙摩擦粗糙的木頭:

  “老…老婆…”這個稱呼出口的瞬間,他自己都感到一陣荒謬的刺痛,“我…我的病…好了…真的…可以…不用治了…”他艱難地擠出這句話,眼神里帶著最後一絲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希冀,乞求著這“治療成功”能成為他留下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能挽回一絲早已蕩然無存的尊嚴。

  顧晚秋聞言,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驟然加深,化作一個充滿極致嘲諷的嗤笑,如同冰錐刺破空氣。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術刀,刻意地、緩慢地下移,最終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落在了張偉強褲襠處——那里一片死寂的萎靡,褲襠布料松垮地塌陷著,與他兒子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依舊彰顯著驚人存在感的雄風,形成了地獄與天堂般殘酷的對比。

  她收回目光,重新直視張偉強那雙寫滿驚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聲音清晰、冰冷、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波動,如同法官在宣讀最終的、不容上訴的死刑判決:

  “首先,”她豎起一根纖細卻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的食指,指尖在晨光下泛著冷玉般的光澤,“這個‘治療方案’,”她刻意加重了這四個字的讀音,帶著濃濃的諷刺,“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地強調著“你自己”這三個字。

  “但是,”第二根手指如同冰冷的鍘刀般豎起,眼神銳利如淬毒的冰錐,直刺張偉強的心髒,“什麼時候結束,我說了算。”每一個字都像冰雹砸在凍土上,斷絕了他所有的幻想。

  “第二,”她的聲音陡然更冷了幾分,帶著徹底的切割和驅逐意味,“以後,別叫我‘老婆’。”她微微俯身,拉近了距離,讓張偉強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深不見底的鄙夷和厭惡,紅唇輕啟,吐出淬毒的冰凌:“你,不配。”

  “最後,”她直起身,姿態如同女王俯瞰塵埃,用下巴極其輕蔑地點了點一片狼藉的衣櫃和他本人,“收拾收拾你這些…垃圾。”目光如同掃帚,掃過他身上的汙穢和衣櫃里那些沾滿他干涸精液的衣物、櫃壁,“趕緊滾。”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抗拒的驅逐令,“這幾天別讓我在這個家里,再看到你。”

  每一個字都像沉重的鐵錘,將他最後一點殘存的希望和作為“家”的歸屬感徹底砸得粉碎。

  說完,顧晚秋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對自己感官的褻瀆。

  她利落地轉身,赤裸的、布滿歡愛印記和精液殘留的成熟胴體,在晨光中劃出一道冰冷而誘人的弧线。

  她邁著穩定而帶著一絲縱欲後慵懶疲憊的步伐,臀瓣隨著走動微微顫動,留下若有若無的精液氣息,徑直向主臥衛生間那扇緊閉的、正傳來嘩嘩水聲的門走去。

  張偉強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和靈魂,徹底癱軟在衣櫃冰冷肮髒的角落里。

  顧晚秋那冰冷如刀的話語,尤其是最後那輕蔑到極致的“不配”和“垃圾”,將他最後一點殘存的、如同蛛絲般脆弱的希望和尊嚴徹底碾碎,挫骨揚灰。

  他張著嘴,喉嚨里像是塞滿了滾燙的沙礫,只能發出無聲的、劇烈的哽咽,滾燙的淚水混合著臉上的汙垢和冷汗,洶涌而下,在肮髒的襯衫前襟洇開深色的濕痕。

  巨大的悲慟和一種荒謬到極致的諷刺感讓他渾身冰冷麻木,仿佛血液都已凍結。

  他像一具被無形絲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機械地、無比艱難地從狹窄汙穢的衣櫃里爬出來。

  雙腿因長時間蜷縮而麻木刺痛,如同有千萬根針在扎,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

  他佝僂著背,像一只被徹底打垮的老狗,不敢看那張凌亂的大床上殘留的歡愛痕跡,不敢看牆壁上那幅被兒子精液玷汙的婚紗照,只想盡快逃離這個將他尊嚴徹底撕碎的地獄。

  就在他踉蹌著,胡亂抓起幾件散落在地上、同樣沾染了灰塵和他自己干涸精液汙跡的衣物,塞進一個皺巴巴的塑料袋里時——

  主臥衛生間緊閉的門內,持續的水聲似乎變小了。

  緊接著,隔著那扇並不十分隔音的門板,清晰地、毫無阻礙地傳了出來:

  顧晚秋那熟悉的、此刻卻帶著極致媚惑、放縱和毫不掩飾享受的呻吟,如同燒紅的鐵鈎,狠狠勾住了張偉強的神經:“嗯啊~辰辰老公…別…別舔那里…啊哈~!癢…癢死了…”

  聲音甜膩得能滴出蜜糖,帶著撒嬌般的顫抖。

  隨即是張辰低沉、滿足、帶著濃濃占有欲的喘息和調笑,清晰地穿透門板:“媽…下面這張小嘴…比上面還饞…流這麼多水…昨晚沒喂飽你?”

  伴隨著一陣更加粘膩的、仿佛口舌交纏的“嘖嘖”水聲。

  緊接著,顧晚秋的呻吟陡然拔高,帶著被頂撞到深處的哭腔:“呀啊——!進…進來了!好深…辰辰…用力…再深一點…啊哈~!好爽…頂…頂到花心了…呃呃呃…用力肏媽媽…肏爛媽媽的騷屄…”

  這淫聲浪語,如同最猛烈的毒藥,又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張偉強早已破碎不堪、鮮血淋漓的心髒上!

  他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臉上瞬間失去最後一絲血色,只剩下死灰般的、徹底的絕望。

  這聲音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宣告他徹底出局、被親生兒子從身體到心靈完全取代的終場哨音。

  他最後一點作為丈夫、作為父親的幻影,在這毫不掩飾的歡愛之聲中被徹底撕碎、踐踏成泥。

  “呃…!”他喉嚨里發出一聲如同瀕死野獸般的、短促而破碎的嗚咽。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手腳並用地衝出了主臥,衝過了彌漫著隔夜情欲氣息的客廳,衝向那扇象征著“家”的大門。

  他不敢回頭,不敢停留哪怕一秒,仿佛身後有擇人而噬的惡鬼。

  “咔噠。”

  身後,張家那扇厚重的、曾經無數次被他開啟關閉的大門,被他從外面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上。

  落鎖的機械聲清脆、冰冷、決絕,如同最終的審判槌音,沉重地敲下,將他與門內那個曾經屬於他的世界——他的妻子、他的兒子、他曾經擁有的一切——徹底、永久地隔絕開來。

  清晨微冷的空氣中,張偉強佝僂著背,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手里拎著那個寒酸得可憐的、裝著幾件髒汙衣物的塑料袋,失魂落魄地站在公寓樓冰冷空曠的樓道里。

  他身上散發著汗臭、灰塵和精液干涸後的濃重腥膻味,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臉上淚痕混合著汙垢,狼狽不堪。

  身後,是那扇緊閉的、將他徹底放逐的家門。門內,那讓他心膽俱裂、象征著徹底取代的歡愛之聲,透過門縫,依舊隱約可聞,如同魔音灌耳。

  他茫然地轉動著空洞的眼珠,看向冰冷的、反射著慘白晨光的金屬電梯門,看向通往樓下、仿佛沒有盡頭的幽暗樓梯間。

  世界之大,晨光熹微,鄰居的門內隱約傳來早餐的香氣和孩童的笑語。

  他張了張嘴,喉嚨里卻像被冰冷的鉛塊堵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冰冷的淚水再次無聲地、洶涌地滑過肮髒的臉頰,砸落在冰冷堅硬的地磚上,碎裂成更小的、無人問津的水漬。

  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天地蒼茫,竟再無他立錐之地。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張偉強卻只感覺到刺骨的冰冷,他拿著隨便選了個方向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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