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中“鼠”不盡的歡樂
實驗室中“鼠”不盡的歡樂
“你能來島上,這真是太好了……”我在會客室中,用熱水將兩只杯子斟滿熱茶,“這是龍門的茶……不知林小姐之前可曾嘗過…”林雨霞輕輕吹去表面的泡沫,小心的啜飲。“能加強和鼠王的合作,實在是萬分榮幸……”我將林雨霞提交的文件放入牛皮紙袋中封存。
“陳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幫你熟悉羅德島……”話才出口,林雨霞手中的茶杯放回茶碟中,搖曳的茶水順著外側的杯壁緩緩下流。“帶著新入職的干員熟悉羅德島不是你的基本任務嗎?”或許意識到自己略有失態,林雨霞靠在身後的椅背上,右手隨意的將散開的發絲歸攏到耳後,“反正不能是陳!”
“我明白了…我會帶你熟悉羅德島的……”我將牛皮紙袋夾在腋下,對著門比出一個“請”的手勢,“那麼明天就請林小姐跟著我熟悉羅德島吧……”
幾天後。
趁著林雨霞還在昏睡的檔口,我仔細端詳著這位已經在刑床上被綁縛的扎拉克少女。昨夜從門縫中灌入的麻醉氣體果然效果拔群,以致於在今早打開房門時,林雨霞還處於毫無意識的昏睡之中。和凱爾希兩人將林雨霞嬌小的身軀蜷曲著塞入紙箱中,裝作一件實驗器材,若無其事的推入了實驗室。
若不是我向她提出的部分請求她一直不同意,始終不願在關鍵的條件讓步,也不至於使我像現在那麼大費周章。我看著桌上散放的文件,我的目的不過是收購一些林家的資財。回首再看毫無反應的林雨霞,我的指甲嵌入掌心,勢必要讓林雨霞的大名出現在這些文書上。
掌心塞入海綿,再將握緊海綿的雙手用膠帶綁作黑色的一團,手腕處加之以保鮮膜保護肌膚,一副鋼制手銬將林雨霞的雙手由此固定。硬質的中間連接被鐵鏈接在床頭,使林雨霞的雙手舉過頭頂。腳腕處自不必說,鎖入足枷,腳腕處被空洞內側襯墊的皮革擠占的動彈不得。完全拘束下的林雨霞還保持著安然的睡顏,平靜恬然到似乎連叫醒她都有些不忍之意。
“唔……頭好疼…”想像往常一樣從床上爬起,而被拉扯到極限的手臂已是不能動半分,轉而嘗試活動自己的下肢,同樣被束縛的無力感再次傳來。一時間,無數的疑問涌出,看起來自己是被綁架,而自己不是在羅德島上嗎?
“你好,林雨霞小姐,這里是羅德島實驗室。雖然前幾天帶你在羅德島上閒逛,但我想這里作為你真正熟悉羅德島的第一個地方最為合適。”我的問題多少可以解決林雨霞的一些疑惑,至少讓她看到了被解開的希望。“這是…怎麼回事?快放開我!”即便是現在,林雨霞還沒改變她那大小姐的語氣,我食指按在她的紅唇,做出噤聲的手勢,“請記住你現在在羅德島……還是希望你可以在今後乖乖聽我指揮…”
“什麼指揮,你又要做什麼?趁現在還來得及快放開我!”林雨霞表面的凶狠不過是不太完美的偽裝。失去任何行動能力,就連想活動一下手指都無法做到,更別提靠自己的力量可以從這樣的拘束中逃脫。“我好容易才把你‘請’到這里,那麼就不會輕易把你放走……”我從身旁拖來一把椅子,坐在林雨霞的黑絲面前,伸出食指,僅僅是戳在柔軟足底的瞬間,林雨霞就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不再言語。
“嗯?怎麼不說話了?”食指戳在林雨霞的腳掌,隨後中指的指甲亦嵌入軟彈的肌膚,隨後手腕輕動,以中指站立的位置為圓心轉過一百八十度,穩穩的戳中林雨霞的足心。沉默中的林雨霞悶哼一聲,而隨後又是一語不發。我的手指如此循環往復,如同雙指走著貓步,在腳掌上走出一條直线。
“林雨霞小姐不會還怕癢吧?”我的手指剛脫離林雨霞的足底,林雨霞的怒斥便撲面而來,“你個變態!不許嘿哈哈哈哈…再不放開嘿嘿嘿呼哈……鼠王知道了…不會咿呀…放過你…”一句話尚未講完,方才離開的手指便再次故地重游,趁著林雨霞說話的檔口擊其半渡,原先聲色俱厲的斥責也變為了毫無威懾的笑罵。
“林小姐嘴那麼硬,腳卻是那麼軟……不玩一次太可惜了…”大拇指橫握林雨霞左腳的五趾,緩慢而堅定的朝後推去,原本就靈動的絲足,此刻更加能凸顯出那完美的腳型——深陷的足弓,玉蔥般的腳趾,配合著軟彈的手感,便是此刻無法窺見黑絲下的玉足真容,也能猜到這是一雙世間少有的絕美尤物。而那敏感的肌膚,似乎也是給美足的恩澤,只不過對於我而言,是把玩嫩足時不可或缺的調劑,而對林雨霞而言,則是恨不得剔除的致命弱點。
“變態!喜歡嘿嘿哈哈哈玩女孩子腳的變態咿嘿哈哈哈!”似乎是足底的癢感並沒那麼強烈,林雨霞尚能從笑聲中帶著羞憤繼續抨擊我的行徑。“誒哈哈……不能脫!不能脫啊!”我從林雨霞足尖開始扯起她的絲襪,鋒利的剪刀只一下便將林雨霞的黑絲剪開一個大洞。手一松開,五根仿若白玉的足趾便從那破洞中羞澀的探出半個腦袋。感受到涼意的林雨霞下意識的蜷縮腳趾,那白中帶紅的趾甲閃著健康的光澤,平日里的養護工作必然甚是到位。
從自己小時候開始,自己的裸足就沒怎麼被觸碰過,即便躺在床上看不見自己的雙腳,林雨霞依然感受到一雙目光正在一點點探索自己的足底。那視线如同帶著冰冷黏液的舌頭,逐步的舔舐探查整只足底的情況,被視奸的林雨霞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將心中的不快和嫌惡化作逐漸升級的叱責。自己的裸足被人肆意的把玩——雖然是同性之間——但還是讓林雨霞感到陌生的震驚。這樣自己像是在做噩夢的場景,似乎就這樣發生在現實之中了,足底的癢感是那麼真切,這不再是一次可以醒來的夢。
“咿哈哈哈戀足癖!哈哈哈哈變態!不許撓哈哈哈哈……”那些曾被大小姐的禮儀束縛的詞語挨個從林雨霞開合的雙唇中蹦出,而我則無動於衷似的,將林雨霞的腳趾粗暴的扯住,在配合著金屬夾子將林雨霞的雙足固定。夾子的力道略微大了些,每當林雨霞一根腳趾遭到無情的束縛,她都會傳來一聲小小的驚呼作為應答。
“方才叫那麼歡快,現在呢?”潤滑油被毫不吝惜的塗抹在林雨霞的足底,兩把刷子置於手中,韌性極佳的刷毛對此刻滑膩的足底有著先天的優勢,幾乎是肌膚和刷子接觸的瞬間,林雨霞毫不意外的爆發出一陣大笑。“咿哈哈哈你…嘿哈變態!嘿嘿額哈哈哈”手中的刷子不曾停歇,使得癢感將林雨霞的話語變得愈發破碎。“看來癢癢到只會說變態了呢~這樣的足底有夠弱的啊?”
“你這樣……唔哈哈哈哈不嘿哈放過你!”長時間控制刷子在足底用力刷動自然是件累人的事。把刷子轉交給刑床自帶的機械手,我轉向林雨霞的側面,仔細端詳著林雨霞的笑顏。“不放過我?怎麼不放過?”在食指上戴上指套,又從一旁拽過一個噴頭固定在林雨霞的面部上方。“得先教教你,怎麼和我說話…”
尖刀沿著林雨霞的身體兩側劃開布料,那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名貴衣物就這樣在我手中化作幾塊只能充當抹布的邊角料。而林雨霞亦無暇心疼自己的衣物,與自己身體正在遭受的癢刑相比,衣物顯得那麼無關緊要。對於我和她而言,衣物都沒必要關注。
“呸!誒哈哈哈哈變態!”這不知道是我今日第幾次聽到這個字眼,擰開閥門,溫熱的粉色水流從噴頭傾瀉而出,瞬間將林雨霞的粉發打濕。過量的媚藥順著床鋪流入下方的集液槽,順著抽水機再次用於淋灑林雨霞的面部。
眼睛下意識的閉合,而帶來的後果便是黑暗的降臨。林雨霞本想屏息,而足底的癢感輕而易舉將雙唇撬開,液體一擁而入,配合著林雨霞為求生而進行的吞咽進入體內。我將手指探入她合不上的口中,手指自然向上彎曲,前端的刷毛摩擦著林雨霞的上顎。突遭刺激的林雨霞慌亂間想要搖頭躲避,而被雙手合圍之後,林雨霞便只能接受著仰面朝天的姿勢。
粉色的液體灑下,林雨霞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躲避,而嗆入幾口味道奇特的液體後,口中已然被異物占據,禁錮已成定局。溫熱的水流不斷的衝刷自己的面部,從鼻腔中灌入,無助的窒息感裹挾著絕望一並讓林雨霞痛苦萬分。相較於足底的癢感,上顎遭到刷撓的癢感更是像膏藥一般難以擺脫。刷毛不負責任的撩撥上顎的黏膜,陣陣酥癢直擊林雨霞腦門,同時就像還要請林雨霞好好品味這份癢感一般,痕癢自從刷毛掠過後便久久不散,順帶著會在下一次刷毛經過的時候再次被疊加或者喚醒。
媚藥的作用,自然在吸收後體現,喝入腹中的藥液自然在吸收後發揮效力,而殘留在口腔液體順著黏膜的吸收,意料之中的增加林雨霞的敏感度。林雨霞則沒那麼幸運,一方面,從未被如此對待的她驚慌無措,另一方面,癢感莫名其妙的提升讓她莫名的恐懼——癢感會無止境的上升嗎?
眼看著林雨霞的笑聲,咳喘聲逐漸低落,我托起林雨霞的後腦,幫助她暫時脫離媚藥的衝淋。林雨霞不時從口中噴出部分液體,眼看著林雨霞氣息逐漸平穩,我重新松手,將林雨霞再次置於藥水的衝刷之下。
鼻尖進水的酸澀感再次襲來,惹得林雨霞眼淚不由自主突破眼眶的范圍,隨後混在媚藥之中,絲毫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溫熱的水流似乎比之前更難憋氣,沒過幾秒,林雨霞便再次感到肺部氧氣耗盡,偏高的水溫似乎連憋氣都變得困難,窒息死亡的陰影再次向她合圍而來。每當缺氧之時,足底和口腔的癢感似乎逐漸離自己而去,被無法呼吸的痛苦完全置換,對於林雨霞而言,這並不存在解脫,不過是從一個受苦的地獄,滑入了另一個地獄。
“嘩啦——”林雨霞濕漉漉的頭顱再次被我抬起,水流順著貼合在一起的發絲流下。抬起不過數秒,在她吸入足量空氣後再次放置在媚藥衝淋之下。刷毛一刻不停的游走於林雨霞的上顎,她對此的補救措施是試圖用舌尖頂住上顎來緩解癢感,而搗亂的手指總是將她的舌尖挑開,往往林雨霞自己的舌尖亦成為舔舐上顎的幫凶,解癢不成,反倒自己又加上了一把火。
“看來你應該明白怎麼說話了……”關閉的噴頭還殘存少量的液滴低落,雙目空洞的林雨霞此刻只能脫力的癱軟在刑床上,不時的噴吐出那粉色的藥劑。“咳…咳咳……嗯啊——”打量著林雨霞因喝入打量液體而鼓脹的腹部,不失時機的將一支尿道塞頂入林雨霞的尿道,一次性頂入到底,徹底剝奪了林雨霞對於排泄的自主權利。
“咳…你!……我噗呸……禽獸!”林雨霞逐漸恢復對話語的掌控,“沒關系,教導也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我溫和的語調仿佛是在對著一個需要教育的孩子,而偏偏那孩子的理解能力似乎不好。在林雨霞的毒舌之下,掩蓋不住的是面容的緊張。
解開林雨霞四肢的束縛,完全脫力的她此刻最活躍的頂多就是雙唇。拖著林雨霞的軀體在地上擦過一道惹眼的亮痕。重新將林雨霞調整為跪姿,手腕被高高吊起,腳腕鎖入身後的足枷,一根怎麼看都像是殘次品的乳膠繩勒入林雨霞的小穴和菊穴——整根乳膠繩上布滿了凸起顆粒——其余部分卷在兩個轉軸之上。我最後推出針筒中的空氣,將興奮劑注入林雨霞點滴用的藥水瓶中,“一會……不要珍惜你的嗓子哦~”
點滴的功效便是很快提升林雨霞的體力,而如果增加體力的結果是遭受折磨也不能昏死過去,那麼林雨霞寧願自己可以耗盡體力而喪失意識。幾乎是所有的機器同時打開,刺激聚合成的強大噴流讓林雨霞一瞬間沒能做出合適的反應,隨後便是歇斯底里的狂笑尖叫。
足底自不必說,腳趾被兩只機械手強行按住,互相無法救援,而新增如腋下腰側等部位也紛紛出現機械手加入搔癢的行列。林雨霞從未發現自己盡是那麼的敏感,平日里等閒人不能近身,而此刻身上的癢癢肉被一處一處挖掘出來,對我來說無異於是快樂的尋寶,而對於林雨霞來說,更應該是心驚肉跳。自己還有多少敏感的部位,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對於林雨霞來說都是痛苦的問題。
前後的轉軸在電機的驅使下開始轉動,收絞著乳膠繩向著一個方向緩慢移動。富有彈性的繩索急不可耐的想要恢復原先的形狀,便深深的勒入林雨霞的菊穴和花園之中。兩處的嫩肉遭到乳膠顆粒的來回摩擦,本就遭到媚藥摧殘的玉體再遭到這般強勁的助力,小穴處不一時便流出汩汩淫水,滴落在面前的燒杯中。
股繩隨著纏繞轉動堆積在一處,隨後再反方向轉動,牽扯著乳膠繩劃拉林雨霞的二穴。一次快一次慢的節奏不斷打亂林雨霞極力試圖適應的身體,原本可供作為屏障的蚌肉對於繩索束手無策,只能聽任繩子勒入嬌穴,將凸起一遍遍擦在穴口和陰蒂上。
“咕哈哈哈哈嘿哈殺了哈哈哈哈我……”每次轉軸轉到最後發出的限位阻鐵相碰的輕微響聲,都像是一把鐵錘狠狠敲擊林雨霞的內心,那轉軸反轉的空窗期是那麼的漫長,卻又如此的短暫,那一瞬間的緊張,自己的身體寄托在機械之上的不安全感被無限的拉長,直到身下的膠繩再次開始拉扯,裹挾著蜜水四處飛濺時,反倒還有種心安的感受。
“殺了你?那可不行……”眼前的淫靡景象甚得我心,至少此刻林雨霞騰不出空的嘴暫時不能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而林雨霞若是直到會有這樣的折磨,當初還會逞意識口舌之快嗎?不過若是林雨霞知曉今後她能體會到的歡樂,或許依然會選擇在此時試圖激怒我。
原本涼爽的繩索已然沾滿了少女燥熱的愛液,每當繩索上的凸起刺激菊穴,異物侵入的感受讓臀部不由自主的收縮,好做出表面的抗拒。而沒有過多的停留,下一個凸起便替代了上一枚凸起,或大或小的顆粒所能帶來的刺激讓林雨霞一聲高一聲低的驚呼,而同樣的場景,在小穴的受難中還要再重演一次。
“咕…咿嘻嘻嘻哈哈好難受…”林雨霞雙腿靠攏,在癢感之中又亂入一種全新的感受,方才喝下的水目前讓膀胱告急,而多虧了尿道塞的阻礙,目前她還不能進一步弄髒我的地板。雙腿的緊縮自然會導致繩索和小穴的壓迫更為緊密,而膀胱的脹痛又迫使林雨霞不得不保持這樣的姿勢——夾緊股繩,抵抗尿意,接受更為強大的性刺激。相較於股繩的折磨,林雨霞自身的舉動更像是自我的折磨,在快感之中放逐又尋找自己。
“我…我要去嘻哈哈哈哈嘿方便一下哈哈哈……”對於林雨霞合理的訴求,我蹲在林雨霞面前,將那一整杯積累的愛液舉在她的面前。“喝下去…我就讓你釋放一下……”面對眼前略有渾濁的液體,林雨霞依然在做著艱難的思想斗爭。仿佛自我之間左右互搏,要她喝下自己的愛液,倒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而現在膀胱實在痛得厲害,如同壓力值到達紅线的鍋爐,再不讓自己釋放就要炸裂一般。
“我哈哈哈我……”林雨霞依然存在猶疑,即便自己含著屈辱咽下這杯蜜液,對方可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要挾自己的機會?我站在林雨霞面前,耐心的等她做出最後的抉擇,我可以等,而林雨霞的時間似乎沒那麼寬裕了。時間在我和她的眼神交匯中似乎進入了減速帶,刷毛卻是在按原速率一刻不停的折騰林雨霞的癢癢肉。
“我…我……”舌尖生澀,咽喉發緊,像是被施展了魔法,只是說出一個主語之後便再無下文。喘息之間,林雨霞眼神飄忽,或許她還在思考有多少種可能,但最後又是殊途同歸。“我…嘿嘿哈哈哈我喝!”高傲如她,最終放棄了抵抗,極不情願的將頭湊近我高懸的杯沿,隨著我捏住林雨霞的下頜,順手燒杯微傾,里面的玉液一齊涌入林雨霞的口腔。其中的腥味,苦澀,屈辱和失敗的氣息在林雨霞口腔中爆裂開來,隨著喉管的蠕動吞咽入腹。本能第一次占據了理智,即便心中千萬個不情願,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飲用自己的體液。帶著下半身由內而外的撕裂感吞咽液體似乎是難事,連咳帶喘的喝下大半杯愛液,我抽去燒杯,將剩余的液體從林雨霞頭頂淋下。
愛液就像是苦難折磨,先是掛在她的睫毛,隨後遮擋她的視线。
“噗咳咳哈哈哈嗚啊…快讓我……嗚咿呀!!”尿道塞的震動功能乘虛而入,本來就難以忍耐的尿意此刻更是無法承受。原本以為喝下自己的愛液便是受苦的暫時結束,如今看來,屈服不過是一條走向調教的不歸路。
我伸出手,迎合著林雨霞目光中的希冀,朝著尿道塞的位置,伸手。很快就會解脫的夢想被小腹的劇痛擊垮。手指並未如她所願,將尿道塞拔出,而是在小腹上五指抓撓一把,隨後伸手一按。林雨霞雙目圓睜,呻吟已無法滿足她的發泄需求。
自己的身體就快到達極限,某處已經達到了承受的邊緣,甚至似乎不堪壓力的尿液漏出了點滴。現在尊嚴等諸如此類的美好事物似乎沒什麼檔次,近乎於可笑。“求求你嗯哈嗚嗚求求你!”或許是本能驅使著林雨霞發出求救的信號,隨著我伸手拔下林雨霞身下的尿道塞,淡黃的液體頃刻間將地上原本的愛液邊緣向外推出一米遠。林雨霞此刻雖然還承受著撓癢和潮吹的生理酷刑,但仿佛如獲新生。
“我想你現在應該學會了一點道理,比如誰是你的主人——”將尿道塞重新頂入林雨霞的下半身,新一輪的憋尿和高潮放置再次展開。“不聽話的鼠,溜進了羅德島呢……”一只口球趁著林雨霞大笑的檔口將笑聲堵回她的喉嚨,舌尖下意識的將口球頂出而已來不及。觸手自口球的開口側伸出,迅速的在林雨霞的口腔內轉換出適宜的形態。最為粗壯的觸手將林雨霞的丁香小舌壓在其下,分化的細小觸手向上再次侵擾林雨霞的上顎。撓癢與深喉口爆的觸感同時傳來,相比之下濕滑的觸手造就的反胃感很快就像洶涌的快感汪洋中的一點水花,倏忽一下便可以忽略不計。
“嗚呼呼嗚啊呼呼嗚嗚——”原本不顧形象的淫叫浪嚎轉化為不明所以的嗚嗚哀鳴,看著最後的理智在淫刑中逐漸燃燒殆盡。雙眼只剩下眼白的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借昏死而暫時逃離可怖的牢籠。精神逐漸崩潰,肉體難逃折磨,靈與肉的取舍,竟是一個也無法拯救。“嗚嚕嚕嗚嗚呼呼——”林雨霞似乎想要表達什麼,又可能只是毫無意義的笑聲。我站在林雨霞面前,她的視线渙散,只剩下身體不住的顫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在看我,目光交匯在我身後的牆壁,直面這慘白的虛無。
“好啦!該你休息一會了~”此刻的林雨霞怎還有半點大小姐的模樣,足底和腋下被機械手抓撓的紅痕清晰可見,費力拔出的觸手口球飽含著她的津液。失去適宜環境的觸手縮回口球之中,咕啾咕啾的水聲似是它的不舍。
抬腕看表,此刻已經是羅德島餐廳晚餐開放的時間。林雨霞的美好白天便在這間實驗室中消磨,而現在,似乎她也沒有要吃晚餐的意思。剛解開林雨霞的束縛,如同毫無生命的物件,悄無聲息的趴倒在地。檢查方才用過的器具,似乎那條乳膠軟繩,也在長時間的負荷下超出彈性限度,伸長不少。
“醒醒!”濃縮營養液從靜脈注入,將林雨霞的意識再度從昏厥的邊緣拉回,“你…咳咳……”喉嚨長期承受觸手的衝擊而變得嘶啞,林雨霞癱軟在地,過了很久才緩緩開口,“你…不能…咳咳…”下體還殘存著摩擦的幻觸,好像那根乳膠繩不曾被取下。
“說完了?”我拉著她手腕上的手銬,強迫她站起身,靠著酥軟無力的腿腳跟在身後跌跌撞撞。打開一個透明的圓柱形容器的門,將林雨霞推至門口,失去牽引的她自然而然的摔入容器之中。“我會在明早來看你,希望你能做好迎接我的准備…不聽話的鼠,就該關在籠子里……”
林雨霞跪坐在容器底部,頭無力的耷拉在胸前,仿佛面壁思過。
總算是從無盡的折磨中回過神來,再次回頭時,白天那個惡魔已不在,只是周圍的黑影有些怪異,仿佛有人潛藏於黑暗,正預謀著致命一擊。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林雨霞逐漸站起身,手上依然鐐銬束縛,膠帶纏繞,身體依然是酸痛不已。今日被榨取出無數悲鳴的小腹早已是酸痛難耐,而對於被強迫喝下的那杯愛液,更是讓她反胃,直至頭暈目眩。
自己還,不能屈服……盡量使自己多一些鎮定,林雨霞雙手費盡撐起自己的身體,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逼仄的柱體將自己圍困,玻璃真實的反應外圍的世界,卻將林雨霞阻隔。它的溫度,多麼像現實的體溫。
試著推門,容器的入口意料之中的被封鎖。“這……沒封頂?”圓柱體的頂部並沒有遮擋,林雨霞只需一伸手,手腕便可觸及器壁和外面自由的空氣。林雨霞伸手嘗試觸碰,很快又如觸電般縮回手,緊張的環顧四周。容器沒有封頂,這對於林雨霞而言自然是好機會,而這究竟是疏漏還是另有圖謀,自然需要斟酌。歷經磨難的林雨霞甚至幻想著如此的畫面:自己費盡力氣爬出容器,剛落地便被博士抓獲,重新鎖進那煉獄級別的折磨裝置之中。
“咕……”若是說逃離可能會是一次陷阱,而即便是等到天明,自己依舊逃不過被繼續玩弄的命運。衡量再三,林雨霞的雙手舉起又落下,最終還是搭在了玻璃的邊緣。
逃出去的路途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艱難,即便是在用牙齒扯開了膠帶後,林雨霞將手指搭在容器的邊緣,“嗚?”手指已然搭扣容器的上邊緣,而需要接住腰腹力量向上牽引身體之時,被摧殘的軀體卻無能為力。小腹火燒般的撕裂痛自不必說,而全身的關節亦是不堪重負,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抗議。如此貼著容器懸掛半晌,林雨霞不得已縮手落回地面——這樣的高度對於平時的她來說容易至極,而現在身重體乏,自然天塹難越。
“唔?這是……怎麼回事?!”背靠著容器暫做歇息的林雨霞忽覺異樣,背部本應靠著微涼的容器,而此刻卻燥熱難忍,就連前胸也傳來同樣的感觸。伸手觸碰胸前,黏糊的觸感粘連指尖。指縫間牽絲的並非汗水,方才肌膚和容器壁上的物質親密接觸,大概就是那時沾染上的奇怪物質。
沒有頂的容器,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現在沒有機會再為自己的衝動而懊悔,林雨霞沿著自己發癢的部位來回抓撓,身前和手指自然可以輕松的緩解癢感帶來的不適,而後背終是無人可以托付。依然戴著鐐銬的雙手面對來自後背的瘙癢鞭長莫及,關節限制手腕移動的范圍。背部的癢感離自己是那麼近,卻又是那麼遠,咫尺天涯。她甚至幻想著此刻能有人發現她,好幫她緩解身上萬分癢苦。她大聲求救,卻聲音嘶啞呼號靡及;她敲擊器皿,卻巋然不動冷酷至極。
身體就像被螞蟻爬滿身體,血肉被撕咬,酥麻燥熱的瘙癢在背後愈演愈烈,四周又是那麼的安靜,以致於林雨霞發覺自己制造出的聲響在這份寂靜中過於詭異。指甲用力的劃過自己的肌膚,妄圖用痛覺來壓制嚙骨的癢,而終究還是徒勞。盡管胸前的肌膚劃出血痕,依然沒能阻礙癢感逐步侵蝕自己的意志。那癢仿佛從肌膚侵入肌肉,最後滲入骨髓之中,表面功夫無法根除。
她多麼想有一個人能夠出現在她面前,可以幫她解除痛苦,哪怕是被博士再一次綁上刑床。她或許也想在嘗試一次攀爬容器,而身上的癢感不僅告誡她不要輕舉妄動,同時抽干了她好不容易恢復的力氣。四周的黑暗像實體一樣,林雨霞低著頭,內心無言的壓力。自己就像那跌落在油碗中的鼠,爬不出桎梏。
快些……天亮吧。
“晚上休息好了嗎?”我拉開監禁林雨霞的玻璃門,抓著半夢半醒的她拖出罐中。之所以睡著,大概還是藥效退去後極度的無力,以致於在後背的瘙癢最終減弱後昏沉睡去。任憑我拉扯著她在地上拖行,林雨霞耷拉著腦袋,面對著面前怪異的器械似乎完全不感興趣。
將林雨霞按照牆壁上安插好的支撐點布置完畢,我後退幾步,用一旁的紙巾擦去手上觸碰到的黏糊液體。脖頸、手腕和腳腕無一例外的固定在限位孔中。胸部與臀部則限制在硅膠的軟墊中,隨著身後的阻鐵咔噠輕響到位,林雨霞就像被嵌入了牆中,進退不得。手腕與肩膀等高,而雙腳則因臀部和大腿的走向限制被舉過雙手。我簡單喂渴極的林雨霞喝下些糖水,順帶將一個新的吊瓶掛在她的身旁。
“你想好了嗎?那幾份文件簽字?”林雨霞偏過頭不置一詞,無聲的對我的要求提出拒絕。“無妨,文件的事情可以另說……”我的手指捏上林雨霞的椒乳,手指輕叩峰尖腫起的紅豆,“身體養護的很好呢……是特意為我准備的嗎?”手指的揉捏不曾止息,峰尖再一次的充血讓其於我手中傲立。再分開林雨霞的兩瓣嫩肉,幾縷銀絲構建起聯通左右的橋,其中粉色的穴道似乎還留有昨日當做拉鋸戰陣地的痕跡。如同愛撫她的乳首一般,陰蒂自然也免不了被手指左右撥弄,林雨霞悶哼一聲,雌穴被外物玩弄的感受讓她不自主的回應。我很滿意,至少與昨日相比,她已不會,或者說是喪失了繼續辱罵我的勇氣,趨利避害這一點上,本能和教訓不會讓人失望。
“所以這里,也希望被填滿嗎?”手指沿著水分充盈的褶皺開始摸索,仿佛有熱流在體內涌動,身體已在不自主的輕顫,那一種熟悉的,足以毀滅理智的感覺又逐漸回到她的身體。繩索牽扯外層的敏感地帶畢竟膚淺,此刻卻手指不住的往中心禁地推進。“乳首和陰蒂都鼓起來了呢~若我是第一個玩弄你的人,我會很榮幸的哦~”林雨霞的雙乳卡在孔中,被上下方的軟墊擠壓的更為豐滿,手指在其上留下紅痕,而當手撤開,還見得雙乳在半空顫顫巍巍的搖晃。
“唔…你……對我做…了什麼?”未經人事的林家大小姐,第一次就遇到如此熟練的指法,身體迫不及待的做出反應,即便違背了林雨霞的意願。“你看……這里越來越濕了…”指尖蘸著小穴中的愛液,在她的臉上畫上一個愛心,“我想,你果然還是很想要吧……”
“咕啊……”二指並攏,順帶著再向林雨霞的嬌軀內探索,沿著溫熱的內壁夾雜著輕微的摳弄,似乎要將內部窖藏的玉液多發掘出一些。“那里……不可以…”初步的侵犯就開始令自己神魂顛倒,而林雨霞很清楚在這里迷失自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我輕觸一旁的面板,全息投影下的鍵盤展現面前,手指略過一大串參數,將“撓癢”指令的0修改為1。收到指令的機械環將原本還能自由活動的腳趾扣留在自己的懷抱,拉扯暴露出林雨霞的足心。“今天……我的職責也只是負責你的生命安全…”手指從她濕漉漉的下半身抽出,撩起一串水花,“你或許可以和機器好好相處~”
“你…這樣……我會死掉的啊…”同樣是被束縛到難以動彈,甚至對於自己將會遭受到的折磨都大同小異——無疑在機器尚未開始運轉之前就讓她心中給自己描繪了一幅地獄的圖景。無論是窒息到眼前一黑,還是身體被極限搔癢,亦或是下身被異物強迫絕頂,無疑都是林雨霞頭頂的陰霾,而林雨霞最絕望的是,即便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也沒有改變的能力。仿若機械的預備時間就是一次處刑。細密的汗液打濕額前的劉海,隨時等待著足底的巨癢襲來。
機械和林雨霞開了一次善意的玩笑,癢感的來源並不在足底,而在那暴露的臀部和大腿根部。細小的觸手從裝置中一涌而出,人類汗水中的鹽分似乎有著天然的吸引力,在將臀部和大腿包圍完畢,分化出的觸手便朝著腹股溝進軍,溫熱和潮濕,滋養觸手的溫床。
“咕嗚…什麼東西啊啊啊……嘿哈好奇怪…走開啊!”視线受阻,目前林雨霞除了平視前方,上下抬頭都是奢望,黏糊冰冷的觸手和肌膚上演冰與火的中和,感受著體溫的觸手活性大增,大范圍覆蓋的下層,短小有力的末梢不遺余力的撩撥林雨霞的肌膚——觸手不過是渴求她肌膚表面的汗液,而對於林雨霞而言,觸手所造成的效果與幾十只手在自己的身體搔癢無異。“咕嘿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停下啊嘿哈……”林雨霞下頜的軟墊被匯聚的汗水打濕,柔韌的海綿墊仿佛在進行纂刻,留下了她的印記。
沒有人回答林雨霞的話語,她的面前不過是實驗室的一面白牆。被瘙癢部分的特性似是難以抵抗觸手的侵襲,臀部的肌肉素來缺乏鍛煉,如同瓊脂一般軟彈勁滑,大腿雖說有力,但包裹在目前的充氣軟墊中也是有力使不出。氣力逐漸隨著笑聲逸散在室內,觸手的運動在那一片區域內無法可擋,無論林雨霞如何使勁,那里都是一馬平川,泛不起半點褶皺。
“咿嘻嘻嘻好熱哈哈哈……”媚藥帶來的灼熱在身體中橫衝直撞,林雨霞甚至一度認為自己置身在一副蒸籠。體溫的升高伴隨著出汗量的增大,而首當其衝的便是腹股溝中相互擠壓的黏膜。流出的汗液被觸手吸收殆盡,用於自身的活動。如此好比一個循環,林雨霞的身體完美的將她拋棄,燥熱的身體在不透氣的觸手封閉下汗液橫流,而汗液越多,便刺激觸手做出愈發瘋狂的榨取。
“哦咕咕呼哈哈哈哈哈……那里不可以呼呼”觸手的表面凸起細小的顆粒,表面積擴大的同時,隨著觸手鑽入縫隙中左右扭轉,側面的凸起無死角的覆蓋林雨霞的黏膜。仿佛盆骨快要酥麻到融化,林雨霞如同觸電般喊出悲鳴,“咿嘻嘻嘻還是換個地方哈哈哈哈……”
“呼嘻嘻嘻不可以一起啊誒哈哈哈哈……”足底的癢感雖遲但到,機器很通人性的答應林雨霞的要求,盡管只完成了一半,也不能過於苛責機器的舉措。兩只豎向放置的轉棒完美貼合林雨霞的足底,仿若專門為她所設計。趾肚雖被鐵環鎖扣,而鐵環內部亦是別有洞天,環形的毛刷將林雨霞的足趾來回打磨。至於趾縫這樣細小的區域,機器貼心的將金屬探針部署在其左右,輪流勾劃她的趾縫。沒有昨日的緩緩入局,機器一下子將整只腳圍困,層次分明的癢感自足底傳到心尖,林雨霞下意識的腳趾下壓意欲蜷縮,卻惹得自己的腳趾和那鐵環的刷毛貼合的更為緊密。
“哦嗚嗚嗚!嘿嘿哈哈哈哈嘿!至少放過嘿嘿哈哈一個吧…”機器默不作聲,我亦裝聾作啞,實驗室內,只需要充盈著林雨霞一刻不停的笑聲便好。“就只是撓癢癢,都噴出來啦?”我故作訝異,而她的面部再看不出有什麼情緒的波動。乳汁從腫脹的乳首處滑落,我從機器上扯出兩個半球形的杯罩,將其中探針對准乳首套入。中空的探針鎖定林雨霞嬌弱的乳頭,鉗制後便咬合不再松開,金屬前端的按照指令的設計,一松一緊幫助林雨霞催乳。
目前的狀況已是不容樂觀,林雨霞幾乎除了放聲大笑便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癢感和乳頭的脹痛酸澀侵蝕著林雨霞的語言。身上的部位正在一個個淪陷,全都變為自己痛苦的根源,如有可能,林雨霞甚至打算砍下自己的雙腿,而此刻,它們只能作為癢感的接收器。她的視野中自從撓癢之時其便只有那一面牆壁,仿佛有看不見的魂靈在戲耍自己的軀體,雖然視力沒有別剝奪,但偏偏無法預知自己接下來會被以怎樣的形式玩弄何處。未知的恐懼逐漸和搔癢的絕望混雜在一起,敲擊著林雨霞突突刺痛的頭腦。
淡黃的初乳在藥物的催情與機械的通力合作下射出,被虹吸管點滴不落的收集進儲存罐中。而這一切遠不是結束,機械手托舉著滿是觸手的殼狀裝置按在林雨霞的小穴,冰涼的觸手在林雨霞猛然抽搐的驚嚇中,對著少女最後一處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展開凌辱。
“哦唔哈哈哈哈嘿唔唔?!”兩側略顯礙事的穴瓣被觸手撐開,里面粉嫩的穴道將由觸手在其中蜿蜒。“哦嗚嘿咿咿咿——!”如同水壺沸騰的尖銳聲響刮擦著我的鼓膜,“那麼大……嗚啊誒哈哈哈會死的啊嘿哈……”從林雨霞淫亂的只言片語不難知曉,她的身體此刻正作為觸手使用的器具,穴道被粗壯的觸手把緊致的穴肉強硬撐開,兩相對比之下,林雨霞孱弱的生理性抵抗簡直是不值一提。
“哦呼呼~要去了嘿哈哈哈哈……”似乎是生理上的默契,井噴般的玉液從裝置的邊緣滲出,而似乎乳房也要與之出水量一爭高下,只見得隨著探針的吮吸,一旁存儲罐中的水平面快速上升,“林雨霞小姐深藏不露,這一會功夫就把瓶子灌滿了啊~”將榨乳器從她的胸前摘下,雙乳似乎還在在釋放初潮的余韻一般,不時漏出些許腥甜。
將乳夾的橡膠頭夾住林雨霞的乳首,振動帶著林雨霞整個飽滿的乳房震顫不已。方才的第一次的高潮已然結束,觸手從陰道中緩慢抽出,預備著第二次的進攻。“咕…好難受……”林雨霞在拘束中空等觸手的進入,失去占有的小穴異常的空虛,肉壁不自覺的往中間收縮。性欲被挑逗但遲遲得不到滿足的林雨霞變得焦躁,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貪得無厭,原先被撓腳心就可以獲得快感的身體,逐漸的渴求加倍的快感,“嘿嘿哈哈快一點…插咕哈嘿嘿進來……”幾天前的林雨霞或許會震驚於說出這樣話語的自己,而此刻,對於林雨霞而言,若是快感無法得到滿足,便是此刻的一無所有。咬著牙忍耐著觸手緩慢的推進,溫吞的速度何談帶給她最激烈的衝擊?林雨霞此刻混亂中的低語呢喃,到不妨說是內心最真切的寫照。
“想要?”
大概確實她點頭了,我便幫她做出了決定。“唔啊啊啊爽死啦嗚呵呵呵嘿哈——”半截香舌吐露在外,我似乎都可以看見她眼中若隱若現的愛心,“哦哦哦太快了嗚啊哦哦哦~”生物電流更改觸手的行為模式,從不溫不火的照常推進,變為此刻數秒一次的抽插,甚至小穴還來不及反應觸手退出的感覺,另一次填滿已然到來。粗長的觸手頂撞著林雨霞脆弱的子宮壁,將自身分泌的白色黏液盡數噴吐其中,灼熱的液體粘連肉壁。不過數次猛烈的噴射,林雨霞感到自己的小腹和面前的牆壁似乎貼合的更加緊實。
“真是不錯的反應呢~獎勵你高潮四十次哦~”一旁緩緩降下一副氧氣面罩和口球,面對我的話語,被快感攪亂到無可挽回的林雨霞似乎沒太多特殊的反應,“四十嘿嘿哈哈會死掉的吧唔哈哈哈唔哦哦哦——”
“死掉?那可不會,這是你第二次開這個玩笑了——至於機器會不會每次都滿足你的欲望,我可不知道~”將陽具形狀的口球插入林雨霞再也合不攏的雙唇,用以給林雨霞供水,氧氣中混合著吸入式媚藥保持她的清醒。這是她今天看到我的最後一面,她看著我的背影漸行漸遠,我聽聞她對我的背影發出嗚嗚的響動。她是在表達不舍嗎?或許吧……
推開後廚的門簾,“博士……你也有興趣來後廚嗎?”角峰將卷好的壽司輕快的切作薄片,紅色的火腿與黃色的醃黃瓜點綴於糯米間。角峰麻利的用手攤開壽司,擺作傾斜狀,在瓷盤中擺成一排。“我是來做飲品的,具體來說是奶茶…”
“那麼博士就用那邊的器具吧,還剩下些新沏的紅茶……”角峰拿出一旁的刻刀將小紅蘿卜雕刻出花紋作為餐盤中的點綴。我揭開茶壺,氤氳的錫蘭紅茶的香氣隨著水霧一起蒸騰。火舌歡快的舔舐著鍋底,砂糖在高溫下逐漸化作琥珀色的糖漿。擰開瓶蓋,將林雨霞的乳汁混合著水盡數倒入鍋中攪拌熬煮,鍋底火苗由大轉小,最後蓋上鍋蓋,煮沸後熄火燜泡數分鍾後倒出。
我將空瓶隨意的丟棄在垃圾桶中,轉而在每一杯飄香的奶茶中撒入數十粒珍珠,再轉交機器封口。我將它們分散的擺放在今日即將售出的奶茶一起,期待會是那位有緣人可以享用這份特殊的飲品。我看著混入正常奶茶中的佳作,轉念又將排在末尾的一杯拿出。
話分兩頭,林雨霞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沒什麼陪伴著她,除了身上掛滿的玩具可以保證她不會寂寞。“咕嗚嗚嗯嗯……”小穴處傳來的異樣自然是占據最大的比例,觸手繞著林雨霞飽滿的陰埠畫了個圈,作為進入前的信號,林雨霞濕潤的小穴似乎已經不再需要額外的潤滑,不斷流出的淫液似乎減少阻力的效果最好。若是說她本來尚未開發的蜜穴是如此的嚴絲合縫,目前性欲暴漲的她蜜壺完全打開,毫無壁壘。觸手的側向擠壓力輕易分開林雨霞的門戶——或者是壓根都不必顧及林雨霞的蚌肉,一路高歌猛進隨後向著更幽深的地方,每挺進一點,觸手上的粗糙顆粒和林雨霞的溫熱肉壁都會有一次親密的接觸。觸手分化的細絲在抽插的同時輔助刮撓她的肉壁,將整個生殖通道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准循著機械設定的指示,現在的觸手更加反復無常。往往在林雨霞被抽插許久,終於要迎來高潮的時刻停下,讓她深陷欲求得不到滿足的焚身之痛;又往往在她剛進行一次高潮之時,疲憊不堪的情況下,繼續對著林雨霞的下體橫征暴斂。如果說在給予之後再剝奪是痛苦的,那林雨霞的痛苦自然翻倍——她不僅嘗到了高潮帶來的虛幻的歡愉,而在此後,一次高潮之後必定伴隨著數不盡的高潮禁止。若不是自己的身體不能移動分毫,林雨霞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淫亂的世界,將自己攪和的亂七八糟同時用快感將自己轟碎。高潮帶來的多巴胺分泌過量,而激素水平下降的煎熬有如禁斷一般,她渴求觸手的疼愛,而觸手卻似乎總是在她內心一次次的哀求過後,愛答不理的給她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
她早已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觸手插到噴水,也記不清自己多少次面對觸手的停頓而被晾干了性欲,山峰跌落谷底。她就像一個只知道索取的,貪得無厭的碩鼠,向那觸手交出自己的理性,換回被觸手強暴的舒適。再這樣顛倒的世界中,林雨霞或許萌生出不少的錯覺,她甚至祈求——無用的祈求——觸手可以將這一份高潮的時間延長些許,因為她明白,這一次的高潮享樂過後,不知又是多少次的寸止地獄。從天堂到地獄只需要一秒,而林雨霞選擇將自己的身心一同打包,放在虛無的天平上與尋歡作樂的惡魔交易。文明脫下了外衣,和原始走在一起。
下體的撕裂感、脹痛感,肉壁被刮蹭的眩暈、子宮被頂撞蹂躪的虐戀快感,足底傳來的癢感,長時間被塞嘴深喉的麻木和灼燒感,林雨霞剩下的除了這些令人頭腦混亂的感覺,只有逆來順受的命運。無法逃脫的囚籠,在一遍又一遍的嘗試逃離未果後,都會變得堅不可摧,正如林雨霞,此刻她那還顧得上明天與意外,總是rt先到這個實驗室的。
“又開始…了嗎?”身體就快要到達絕頂,害怕發生的事情並未因為恐懼而消失。觸手雖還留存在身體之中,不緊不慢的抽插,隨著身體的傳導,仿佛都可以聽到觸手在滿是淫液的小穴里,抽插出啪啪的水聲。仿佛是陷入循環的死結,無解的怪圈。林雨霞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對著那種欲望如此痴迷,明明高潮的禁果就在咫尺,可就像鏡中花水中月,撲撈不著,只惹得一陣體乏暈眩。永遠在不斷的高潮的邊緣,而面對無法溝通的機器,亦或是觸手,她毫無辦法,求不得解脫。
過去的歡愉似乎更是映襯如今的落寞,她的求而不得,高潮似乎對她來了一次愛而不現。\t寸止和高潮,就好比胡蘿卜和大棒。愈是因為蜜糖的甜蜜,而讓林雨霞厭惡被寸止大棒無休止的敲打,翻轉而言,被大棒敲打的愈是敲骨吸髓,也讓林雨霞想念高潮的甜美。
高潮禁止的痛苦如何緩解?林雨霞的大腦再無可能思考這樣的問題,身體熱的仿佛快要被情欲融化。在她眼中,一分一秒都是那麼漫長,她多麼想越過這麼一段煎熬的時光,只為了換取一次徹底的高潮。無論以何為代價,她都不願再次孤獨忍受著水深火熱。
時間對於她不過無物,終於也失去了溫度。
“林小姐,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很差誒~”我協助她摘下面罩和口球,不知道何時停下的機器默默無言。“你看,四十次的高潮,機器總共插入你快三百次……”我隨手調出終端的數據顯示,似乎指令終止是在我來之前不久。摘下那布滿觸手的裝置,一陣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伴隨著白霧蒸騰而出。林雨霞的小穴經過一整晚的愛液和黏液的浸淫,敏感到了極點,不時還有著白色的黏液在邊緣積聚,拉扯出一道黏液,最後在中間受不住重力而斷開。
“我…不要停……咕啊……”身體大抵是到達了極限,而被藥物支撐的林雨霞並無勞累的感覺,只是感到那似乎體驗了無數遍的空虛再次涌上心頭。“求你了…不要放著我不管……真的好難受……”說話間,如同身體從內部開始被噬咬,百爪撓心,小穴找不到昨晚的熟悉玩伴,如同缺失了一角的圓,“撓我癢癢……咕啊…使用我的小穴也可以啊!”
在脅迫之下獲得虛擬的快樂安慰是誘人的目標,無法抵擋且無法預知的積極反饋,高潮後寸止的懸而未決的緊張焦躁,性欲或許是生活部分的調劑,而過量或許是難以戒除的毒藥。林雨霞還能活動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小穴位置,做出無言的邀請,那顆始終保持挺立的紅豆,正等待著愛撫。
“那麼…做什麼都可以嗎?”我的手指在她飽滿的陰埠劃過一圈,“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要受不了了!”林雨霞面色如她的發色般潮紅,喘息粗重,敏感的身軀隨著我的手指微微顫動。將林雨霞從禁錮中解開,她癱坐在地面,任由我的雙手穿過她的脅下將她拖走。一只手搓揉著飽經蹂躪的乳首,另一只手騰出空來,用手指摳挖著充滿愛液的雌穴。“嗚…這樣……還不夠…”
輕而易舉的將林雨霞的雙手綁在椅子腿上,她似乎像是被奪取玩具般失去了快樂。觸手制成的內褲已套在林雨霞的身上,未免不是一種補償。將林雨霞的身體扣在椅子下方,腳腕綁縛在扶手的內側,足底朝天。我自然的坐在扶手椅上,食指在她的足底一劃,便逗引出林雨霞的嬌笑連連。甚至無須我可以用手指壓制她的腳趾,林雨霞自願保持著繃直足底的狀態,連續多日的的摧折讓她深刻體會到如何才能夠感受到極致的癢感。
身下的觸手圍困住她的嬌軀,從她那聲嘶力竭的尖叫中不難揣測她的處境,小穴的入侵自不必說,而觸手無孔不入的特性,便牽連著菊穴,一並納入了觸手的騷擾范圍。又一部位加入被玩弄的行列,林雨霞照例是很開心的,拋卻其他不說,便是那性快感也比之前多出不少。肛門被強行擴充,完全不顧林雨霞的究竟是何多少的尺寸。菊穴的新奇刺激簡直再次讓林雨霞變得飄飄然,仿佛是被觸手貫穿俘虜,林雨霞便是如何也離不開這樣的強力刺激了。而往往追求任一事物的終極,便會導致慘痛的落敗。
“從今天起,你的身份不再是鼠王的女兒,而是我的奴隸,明白了嗎?”下方林雨霞的臉頰恰好充當我的腳墊,裸足踩踏在她滾燙的面頰,“舔~”。大笑之余,林雨霞伸出舌尖,將腳趾包含口腔之中,上下貝齒親昵摩挲足趾的紋路,生怕我不滿意她的服務,再次把她晾在一邊倍受折磨。低頭打量現在毫無氣質的林雨霞,喟嘆斯人斯鼠,掌中玩物。
“這種感覺…嗚呵呵呵好舒服嗚哈哈哈……謝主人啊哈哈哈哈——”林雨霞的朦朧眼神和仿佛噴吐出色欲的身軀,視同讓人屏息,血氣上涌的名畫。下流的淫欲從那處不斷被侵犯的部位貫穿進腦海,脆弱的腦海能承受的,或許開始滿盈。
我視线下尋,居高臨下的俯視似乎我正主宰她的命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輪流摳弄林雨霞的足底,反正這樣的刺激對於雌墮的林雨霞而言最多是錦上添花,從未喧賓奪主。身下的人兒放浪形骸,體液唾液汗液混合著糊滿了身下的地面。
淫軟虛弱的軀體痙攣不止,小穴被觸手奸淫,猙獰的觸手吸收著愛液逐漸膨脹,嬌嫩的肉腔永遠比不上觸手的擴張來的快速,在狠狠凌虐中變形。每次的摩擦都讓充血的陰道和子宮,乃至毗鄰的接壤區域都變為淫亂引爆的一觸即發的開關,觸手的每一次發掘便是噴涌的收獲。我試著輕聲呼喚被觸手狠狠肏爆的林雨霞,她不再回應,只顧著沉浸在肉體的歡愉。
“啊?壞掉了啊……”毫無感情,猶如舞台劇的畫外音。
“最近博士都有興趣自己料理?”角峰將胡蘿卜切作細絲,與米飯加入少量鹽油放入鍋中。“說起來……有幾個干員說奶茶不如上次的好喝…”角峰蓋上鍋蓋,看著我將一瓶乳汁放在台面,“博士是有什麼特殊的配料?”
“哪里會有這種東西…”我指著瓶身上的標簽,“你看,和廚房的品牌一模一樣嘛…我想大概還是因為嚴謹的配料計算吧……”或許他本就沒太多興趣研究奶茶的秘密,准備那麼多食品就已讓他一人難以應付,“啊…說的也是呢……”角峰擦洗案板,將一大堆蔬果推入水池,“今天還是來做奶茶的?紅茶可能用完了,需要新煮…”
“沒關系…我今天是來做甜品的……”乳汁倒入瓷碗,上層用保鮮膜封口,一旁的鍋中水汽裊裊,鍋蓋不時被蒸汽頂起,和鍋蓋碰撞作響。趁著水正沸騰,裝有牛奶的瓷碗隔水蒸煮,甜腥味加熱蒸發。鍋蓋合起,留下時間在鍋中醞釀。
蛋黃與蛋清分離,後者與煉乳攪拌均勻,交纏難分,取出方才在鍋中燉煮的乳汁,稍一降溫便在邊緣處凝結出一層奶皮。牙簽挑起奶皮,大部分的乳汁按著挑出的缺口順利流入方才制作的蛋白中,攪拌均勻,重新注回方才的容器之中,回鍋繼續蒸煮。奶制品的醇香如此迷人,配合著廚房中的燈光顯得那麼有煙火氣。我回想起林雨霞,她或許還在無言的為我准備今後的食材。
水再次沸騰,咕嚕咕嚕的聲響如同幸福的聲音,看著時間已到,將碗從鍋中夾出,切碎的蔓越莓拋撒在雙皮奶的頂端權做修飾。今天的甜品,又會增加誰的餐後休閒的樂趣呢?我照例將一份隨身帶走,角峰依然在埋頭剔除三文魚的魚刺,完全沒注意到我離開。
後記
這是林雨霞從實驗室被放出來的第二天,畢竟身體承受存在極限,林雨霞最後面對機械的二穴攻,不過三次高潮之後便再也榨取不能,只得臥床修養。失去藥物支撐的身體在床上昏睡一天一夜,總算是在現在醒來。醫療部的干員不明就里,只當做是戰斗時意外受的傷,由凱爾希安排在此處修養。
支開里面的醫療干員,我掩上房門,魔術般從身後取出一杯熱飲。“謝主人……”接過我手中經過重新加熱的奶茶,外加一小碟雙皮奶。林雨霞小口啜飲,“那幾份文件我都會簽的,只是我還想……再去一次實驗室的……”
她回想起那幾天的遭遇,如今當那些感覺都已離她遠去,仿佛現在又像是夢一般。高潮如同昨夜的夢,回想起觸手的冰涼黏濕,自己的小穴又不自主的流出些許的淫液,還在回憶那天的極樂世界。手指不受控制的沿著腹股溝擦過陰唇,分開後撩撥起那一粒紅豆。聽從她手指的引導,陰蒂感受著指尖的紋路逐漸硬起,溫熱的液體,一絲一縷的從陰道流出。
實驗室的經歷讓她此刻的身體如此敏感,或許以後穿上布料都會因為摩擦陰唇而淫液連綿,但她絲毫沒有悔意,只要,能夠體驗到的快感,即刻便是最大的滿足。林雨霞也絲毫沒意識到,我還坐在她的面前,便一步步的滑入快感之中。
“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