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催眠調教中逐漸淪陷的八重神子最終淪為了對雄性唯命是從的母豬便器
也許是為陷入邪祟作亂的家人尋求庇護,又或是為戰火中逝去的親朋尋得片刻安寧,縱使山路崎嶇,前往大社的參拜者也依然零星分布在高聳入雲的台階間。
無論是怎樣古怪的麻煩,鳴神大社的巫女們都會有辦法解決的,若是有幸一睹宮司大人的真容,那位傳聞中能與雷電將軍比肩的大人更是能掃清人們心中所有的陰霾。即使近來誰也沒在神社真正見到過宮司大人,如此這般的傳言依舊在鄉間流傳了幾代人之久,就連源頭也不知不覺消失在了記憶的深處。
“怎麼這樣....先前沒有聽說閉社啊?”
“至少也該在山腳示意下吧!這可真是白折騰了一個上午......”
當幾排鳥居逐漸進入幾位參拜者視线時,一條長長的注連繩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定神望去顯眼的閉社告示被掛在了正中央,引得眾人怨聲連連。
可即便如此說著,本就是來討個平安的村民也自然不會有公然冒犯神社的意圖,若是觸怒了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宮司大人,才是不知會引來什麼讓人不省心的禍患。
伴隨著七嘴八舌的抱怨聲,喘著粗氣的幾人便要打道回府,全然沒有注意到神社中隱隱傳來的微弱呻吟聲,若有好事者再向上走過一個彎口,便會驚訝的發現那淫靡呻吟的主人,正是他們心心念念的宮司大人......!
衣衫襤褸的八重神子被以一副M字開腿的姿勢被綁在了正門前的奉納箱上,粉紅色的齊腰長發像是被肆意把玩過般散落在木板上,幾道風干的精液幾乎將發梢全都黏在了一起,並順著臉頰流淌而下,讓她的表情在精液腥臭的味道中扭曲起來,伴隨著拼命壓抑的喘息聲泛起一道迷離的紅暈。
而順著視线下移,神子那對裸露在外的絕美乳肉更是牢牢抓住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遠超E罩杯極品爆乳即使沒有衣物的束縛也依舊挺立,並在她愈發強烈的呻吟中隨著身體上下搖曳起來,使那吹彈可破的水嫩乳球在半空劃出一縷縷輕微的波紋。
可要論使男人最為血脈僨張的定是應那色情至極的蹲姿而被擠壓致極限的一對肥美肉臀,比起E罩爆乳還要寬大一圈的臀肉毫無遮攔的懸停在半空,因雙腿那止不住的顫抖而不斷蕩起陣陣漣漪撒致半空,像極了一個是勾引男人將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把玩的下賤婊子。
“竟然堅持到現在都沒有高潮嗎?真是可惜,剛才那些人差一點就能看到這副絕美的場景了,宮司大人可不要把自己給憋壞了啊~”一名愚人眾打扮的男子按下了手中震動棒的開關,讓八重神子雙穴中那使她幾近昏闕的元凶停下了滾滾咆哮,隨著兩根特大號的震動棒逐漸平穩下來,她的身體也終於獲取了片刻的喘息。
“只...只是這種程度的把戲,我可都差點要睡著了...!既然已經過了約定的三十分鍾了,那就先把其他巫女放了....”在所有巫女都被當做人質的如今,即使勉強維持一副游刃有余的笑容,疲態也無法抑制的在神子臉上浮現出來,若是能讓那些孩子們安全脫困,待到自己的妖力恢復一定還能等到轉機。
“雖然承諾了放過人質,但我可沒有說過是讓她們離開啊~”隨著男人一聲令下,幾十名巫女被從槍口下解脫了出來,卻依然沒有松開繩索的束縛,一臉惶恐並擔憂的撇開了神子的視线,不忍直視宮司大人如今悲慘滑稽的下賤模樣,“想要真正救下她們的話,就讓我們開始第二輪賭約吧~”
“你們...!”爭辯的話語卡在嘴邊卻發不出半點聲響,平日巧舌如簧的八重神子如今卻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資本,除了接受他們這咄咄逼人的要求外別無他法,“哼....還有什麼把戲就全都擺出來吧,這種事情...無論來多少遍我都絕對不會輸的...!”
“之前確實有些低估了宮司大人~這次就跳過這些無趣的玩具,用真家伙來比試一番吧~”將神子雙穴填滿的震動棒被男人毫無先兆的猛的拔出,伴隨著一陣下賤的呻吟申鶴濺出了幾道淫靡的水花,若非雙手被牢牢捆在頭頂的房梁上,神子想必早就因脫力而栽倒在地上,滑稽的顫抖起那身淫靡雌肉。可不等神子在這份慌亂中定神,一根尺寸遠勝於震動玩具的粗壯肉棒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讓這只處在發情邊緣的雌畜下意識瞳孔緊縮的露出了一瞬雌性與生俱來的淫靡目光。
雖然從一開始有了會被侵犯的覺悟,但當極近距離被肉棒抵住雌穴的瞬間,依舊讓神子先前留有些許余韻的表情蕩然無存,如同一只等待配種的雌性般從下體濺出幾道汁液,濕潤著這即將享用自己雌穴的雄偉肉棒。
“若是在我們射精前高潮的話,那些本該用在你身上的藥物就要在這些可憐的巫女小姐們身上全部注射一遍了,沒有魔神眷屬那般抵抗力的她們或許幾分鍾就會墮落成最為下賤的母豬奴隸吧~”
此話一出,被扣押在一旁的少女們突然間打了個冷顫,在看到圍上宮司大人的一群愚人眾一並掏出了那形狀各異的粗壯肉棒時,紛紛露出了一絲懼意,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仿佛那衝著宮司大人散發出的露骨淫欲下一刻就會輪到自己身上。
“八...八重大人...!”
“沒...沒事的,只...只是這種程度的肉棒只要隨便應付一下就齁哦哦哦哦噫——♥♥”
原本想要安撫巫女們慌亂神情而勉強擠出一個的笑容,在男人突然襲擊的插入中瞬間扭曲成了下賤的模樣,發出一陣淫靡的呻吟聲,惹得男人們一同哄笑起來。
“大話說了一堆,在老子的大肉棒面前小穴卻弱點像個雜魚一樣啊~”
直徑超過五厘米的粗壯棒身在淫水泛濫的雌穴面前仿佛被吸入般暢通無阻的吞下了,即使沒有進一步的舉措,這份完全不同於玩具的炙熱溫度也讓神子在肉腔被撐至極限的撕裂感中完全亂了陣腳,險些被推上了高潮。
“齁咿...哈...♥不...不要搞錯了...!只是一下子被你這野蠻的動作嚇到了而已...你也只有靠偷襲這種卑劣的手段才稍微占到些便宜罷了...!”
“是嗎~我只是用半截肉棒和宮司大人打了個招呼而已,你有這麼大反應才是讓我有點意外啊~不會是平時都在幻想著被大雞巴插入而自慰到高潮吧!”
“只...只是一半而已...?!明明已經和剛才震動棒到達的深度....”語氣逐漸慌亂的神子不由得看向了男人下體那還有大半裸露在外的黝黑棒身,猙獰跳動著的青筋仿佛一條條暴走的巨龍,向著接下來就要征服的雌穴發出低沉的嘶吼,僅僅只是想象肉棒完全插入體內的場景就讓神子的雌穴濕潤了些許,竟不由得讓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幾分期待之情。
[每當你發自內心的渴求快感時,術式的侵蝕就會逐步扭曲你的意識,讓你身體的敏感度翻上一番,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只隨時都在發情的淫亂母豬了~]回憶中被男人告知咒術效力的場景如同晴天霹靂般讓一股惡寒涌上了神子心頭,即使想要矢口否認也無法騙過自己,剛剛的一瞬間自己確確實實渴求起了被男人胯下的龐然巨物貫穿身體,那絕對是自己無論何種玩具也無法比擬的極致快感。
“不要看不起人了,竟然把那種過家家一樣的玩家和我相提並論,看來要讓你這只囂張的母豬好好見識下雌性正確的使用方法!”
“等....等等...現..!現在動起來的話身體齁噢噢噢咿咿♥進~進來了~小穴要被整根肉棒頂到最深的地方了噢噢噢~♥♥”
神子敞開大腿的淫靡蹲姿讓她的呻吟聲仿佛是渴求被肉棒強奸的下賤痴女般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即使在男人那幾乎要撕裂雌穴般的粗暴抽插中被毫不留情的突入了過去從未被染指過的雌穴深處,臉上也不可抑制掛上了一副極為色情的阿嘿顏。
粗壯堅挺的龜頭如入無人之境般撐開層層雌媚的肉褶,在溫熱的腔道包裹下狠狠撞在了雌穴最深處的宮口上,每一次抽插都將那淫穴中最為嬌嫩的雌肉擠壓成了淫靡的餅狀,如同使用一個唾手可得的飛機杯般宣告著自己對這只雌畜的絕對主權。
“噗咿——♥噗噢噢噢齁哦哦——?!♥”
拼命想要收縮回原樣的肉褶死死絞住了碩大強壯的駭人棒身,卻無法逼退分毫,反倒如同真空吸吮的飛機杯般給予了男人空前的刺激,使其愈發膨脹堅挺,直至在小腹外側也能看到隆起的龜頭輪廓伴隨著抽插的頻率來回抽動起來,每次拉扯都讓神子的喉嚨里擠出渾濁嘶啞的淫叫,不斷將快感的信號注入她那混亂的腦漿中,就連腰部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迎合起了男人的粗暴蹂躪,進一步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你這只騷狐狸的雌穴還真是世間極品啊~就這樣給我丟人的高潮然後把全部的巫女都變成和你一樣下賤的母豬婊子吧——!”
隨著男人死死捏住了眼前雌畜那對下賤爆乳肆意把玩起來,抵住神子宮口的龜頭猛的前傾,將堅實的子宮撐開了一個小口,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的身體向前弓起了一個夸張的孤影,從陰唇的縫隙中濺出了幾道晶瑩剔透的水珠。
“齁咿——~~♥連那種地方都可以插進去實在太犯規了噢噢噢~~♥♥里面不行...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噫——?!”
感到體內肉棒異樣膨脹的瞬間,神子緊繃起了全身的神經想要從男人面前逃離,身體卻被男人牢牢壓在身下無法動彈分毫,對於高潮的渴望如同電流般衝擊著雌畜那快要被欲望填滿的大腦,成幾何式的增加著身體的敏感度,使她在那幾近絕望的快感中迎來了此生首次的宮內中出。
“面前有這樣上好的飛機杯,怎麼可能還有中出以外的選項啊——!”
沒有給神子半刻辯解的時間,一股濃稠的腥臭白濁便在男人劇烈的抽動中從龜頭迸發而出,毫無保留的灌入了她那純淨神聖的子宮中,稚嫩的肉壁在被精液那腥臭氣味浸染的瞬間便敗下陣來,濺出噗嗤噗嗤的汁液聲響,爭先恐後吸吮著那噴涌而入的白濁,但這些爭端很快便失去了意義,不出半分鍾整個子宮便都盡數染成了白色。
“齁噢噢噢——♥等..?!現...現在拔出來的話...去....要去來了...把小穴填滿的精液要噴出來了哦哦哦——♥♥”
隨著男人將肉棒抽出的瞬間,夸張的吹潮使一道淫靡的白色水柱伴隨著淫水噴涌而出,在空中濺出了兩米之遠的淫靡弧线。
徹底癱軟下來的身體僅僅依托著手腕處的繩索勉強維持,吹潮產生的疲憊感讓身體上下布滿淫靡的汗珠,下體不斷溢出的精液順著奉納箱的縫隙流淌下去,將其中薄薄一層的摩拉染上了零星的白濁。
“竟然真的忍耐到了最後才高潮,宮司大人作為母豬也是一等一的名器啊~”
像是為了進一步羞辱神子般,踩上了奉納箱一腳的男人將那根滿是淫液的筆挺肉棒抵在了她的臉頰邊來回拍打起來,將殘留的白濁盡數剮蹭到了神子那白淨倩麗的臉蛋上。
“少...少廢話...!這樣就算我贏下一局了吧!”
只要能按照這個勢頭繼續下去...就能救下那些孩子了!是勝利的喜悅讓自己心情舒暢起來了嗎?無意間神子才反應過來,即便被男人將自己的臉頰當做紙巾使用,自己也沒有產生絲毫抵觸,精液的味道甚至讓自己的身體再度興奮了起來,若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或許下一秒便自發的為男人開始進行清潔口交了。
“宮司大人也沒有忘記吧~除開你身上那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的性感帶外,每一次高潮都會讓你在潛意識中更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是一只劣於雄性的雌畜母豬的事實,絕對無法忤逆對自己受種的雄性,只要這樣一直高潮下去,要不了多久或許就會變成就連素未謀面的男人也無法忤逆的雜魚便器吧~”
“高潮便會增加快感,快感便會引發新的高潮,作為神明眷屬這次的母豬到底能堅持多久~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雖然那邊的仙人混血反倒變得更加雜魚了~你也像這只母豬一樣,快點放棄抵抗成為人類以下的肉便器奴隸吧~”
一聲清脆的臀肉拍擊聲引得男人胯下的雌畜從屋內發出陣陣諂媚的呻吟,連帶著身後一縷藍色長辮也被男人狠狠拽在手中,將她的腦袋向後狠狠翻起,再度加快了扭腰的頻率。
“齁咿~嘻噢噢噢~♥♥請主人再給甘雨母豬更多的獎勵吧~”
“不過是只差點放跑目標的垃圾雌畜,究竟有什麼資格舔著臉邀功啊,今天之內給我被中出500發吧!在那之後必須立馬作為娼婦奴隸回到工作崗位,到死為止都必須用這身體給我們好好賺錢才行。”
一旁應聲回答的男人一把抓住了甘雨兩根掛滿了避孕套的頭角,不由分說的將肉棒狠狠插入的她的口穴之中,自顧自的抽插起來,一次次抵住甘雨喉穴的最深處讓她的口交阿嘿顏外窒息中顯得更為淫靡起來。
“是~♥非....嗚啾非常感謝主人們可以輪奸甘雨....咕啾可以成為...主人們咕...的肉便器,是母豬...咕啾最大的幸福噢噢噢~咕嚕...咕”
僅僅片刻便同時被兩側灌滿精液的雌畜即使幾乎被精液溺死也下意識的吸吮吞咽著肉棒,絲毫沒有一點怠慢的履行著身為肉便器的職責。
“媽的,射的真爽,不過對這種母豬來說這完全就和獎勵沒有區別吧”
“射完了就趕快換人啊,別磨磨唧唧的,平時想肏這只母豬可要等上不知道多久~”
“那我就用這飛機杯口穴先處理下小便好了,喂,母豬,老子的尿好喝吧~”
“齁哦哦~♥咕嚕...咕嗚~是~♥咕嚕~非常美味,可以使用母豬的口穴便器非常感謝~♥♥”
女性淫亂的話語將神子的余光吸引向了屋內,映入眼簾的兩團G罩爆乳因男人粗暴的打樁而在空中來回晃動,不斷濺出香甜的乳汁,並被一旁的男人當做玩具般肆意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即使神子再不想承認,眼前那只全然沒有了往日神韻的下賤雌畜也正是平日里她日思夜想,早在幾小時前才好不容易見到的甘雨姐姐,那時候如果自己能早一些察覺出異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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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前
與往常別無二致的清晨,將一切繁瑣的神事都交給手下不敢有半點怨言的巫女們打理後,神子翻出了昨晚沒有看完的輕小說開始的今天的“工作”,雖說按照正常流程審稿不需要作為主編的自己親自進行,可有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選上幾本自認為有趣的小說正大光明的摸魚,神子自然是何樂而不為了。
似乎下面那些編輯有說今天有個什麼研討會的要我務必參加,真是麻煩死了,干脆就用神社事務當做借口推掉吧,比起開這些不知所謂的會議,不如去發掘出更多有趣的作者呢~
輕描淡寫間便決定繼續翹班的神子翻看起了一本帶有露骨擦邊球插畫的暢銷輕小說,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果然色情內容的比例也是可以增加銷量的嘛~”
可未等神子細細品味,一名儀容姣好的年輕巫女便戰戰兢兢的推開了內屋房門,深深鞠了一躬,一對沒被內衣包裹的D罩巨乳幾乎要從胸口翻涌出來。
“宮司大人,神社中來了個人說要見您...”
“總有些好事者想要圖個新鮮,要是每個都見我不得變成神社的吉祥物了嘛?神秘感也是營造神社氣氛的一環哦~”
聽到神子打趣的回答後巫女才松了口氣,聽說先前有巫女因為打擾到宮司大人的寢屋而被關在一個永遠走不出的鬼打牆連間中捉弄了半個小時,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可有的罪受了。
“不是這樣的...來者的女孩說是您的朋友,看打扮好像是個璃月人。”
“神子果然還是和過去一樣活潑啊~”
“真的是甘雨姐姐...?既然要來也該事先通知一聲我啊,我會讓她們給你准備一屋子的海靈芝哦~”
“那樣子我也吃不完的啦,我只是有點想見神子了而已,況且如今我也有了更加喜歡的食物~”
“誒?甘雨姐姐你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說來想著一路跟著這位通報的巫女小姐就能見到神子,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甘雨姐姐的話想要在神社怎麼逛都是沒有問題的!不如說我們再去稻妻別處逛逛吧~難得來一次稻妻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哦~”
即使神子無比熱情的上前挽住了甘雨的手肘,可她的內心卻無法徹底安心,印象中的甘雨姐姐應該會老老實實在門口等候才是,那份笨拙的固執感,才是她最可愛的地方嘛,而且剛才話語間不自然的停頓也是...
心中揮之不去的違和感讓神子產生了些許遲疑,拋開個人情緒而言,作為如今的鳴神大社宮司,即使神子表面給人一副得過且過的慵懶印象,但若是真正有可能威脅到稻妻安危的情況,她也自然沒有忘記自己從狐齋宮手中接過的責任,說到底,在稻妻已經鎖國的如今,甘雨能不動聲色的進到大社內,本就是極為不自然的事情。
談笑間以一副不經意的模樣認真打量起了眼前許久未見的甘雨姐姐時,平靜下來的神子才驚訝的發覺,這份違和感的源頭正是甘雨身上散發而出的異樣氣息。
原本完全密閉的連衣黑絲如今改為了極為透肉的稀薄纖維,一對遠比自己印象中要豐碩的G罩爆乳更是以一副要將黑絲撕裂開來的勢頭暴露在胸前,只要稍有留意甚至能看到那對凸起的乳頭從中翻起的一圈紅暈。而隨著視线下移,纖細的腰圍之下那黑絲包裹住的超規格翹臀更是將本就單薄的衣擺死死勒在了兩團豐滿肥美的翹挺臀肉間,就連為神子那同樣豐滿的肉臀特意訂制的寬大坐墊也顯得有些局促。
而最讓神子動容的還是甘雨身前那本該遮擋住下體的白色衣擺已然被裁剪到了小腹的位置,兩腿間那被撕扯開來的黑絲讓雌穴幾乎毫無遮攔的暴露出來,毫不自知的順著黑絲不斷流淌進大腿內側,這副淫靡的裝束就算是娼館最為下賤的娼婦或許也會為之不恥,若說是在街邊被拉進小巷強奸過一輪也絕非妄念。
“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神子你盯著我好一會了~”
過於震撼的裝束使神子一時間竟沒能掩蓋自己的視线,當她回過神來與眼前的故友對視時,甘雨先前那對清澈純潔的紫紅色眼眸如今竟染上了一層獨屬於肉食者的銳利光芒。
“不~我只是在想,許久為見,璃月如今的風氣已經這麼敗壞了嗎?甘雨姐姐可要潔身自好啊,”
沒給甘雨片刻反應的機會,已然在手中幻化出一根御幣的神子毫不猶豫的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瞬間帶有紫色電光的咒符便化作幾只張牙舞爪的狐靈向著四周衝去,將不知何時隱蔽在屋外伺機而動的人影全部死死纏繞在了原地顯出身形,可就當最後一只狐靈向著甘雨撕咬過去的瞬間,竟在她那露骨的黑絲間徑直穿過,將其打散成了滿地細碎的冰晶。
“替身...!”原本以為自己占據先機的神子一時間在臉上露出一絲慌亂,可就當她起身搜尋甘雨真身的瞬間,麒麟少女那輕盈柔和的聲音從門前傳來。
“道化無常,形為罪蔽,邪滅異變,封入五陰——!”
隨著甘雨發出一聲清澈有力的擊掌聲,事先在神社周圍布置的符籙全部閃起了耀眼的藍光,迸發出道道光柱連接而成了一個神聖威嚴的封魔仙陣,衝破天際。這並非甘雨所擅長的機關咒術,可在符籙的加持下依舊發揮了大半效力,這過去僅在璃月那空前激烈的魔神戰爭中才有機會使用的術式對於以魔神作為力量來源的魍魎魑魅來說幾乎是天然的克星。
“布置這樣的陷阱,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啊...”閃耀的藍光僅僅只是一瞬間就幾乎阻斷了神子對周遭元素力的全部感知,就連神子身上的力量也在不斷被抽離出來,片刻間就讓她癱坐在了地上。
“算你有點本事,還以為要讓這只母狐狸跑了,不過不是說了要注意一點別被看出問題嗎?”
“非...非常抱歉.....是母豬受衛兵盤問時在被在身上留下了些許破綻...但請主人放心,只要在這封魔仙陣中眼下這只母豬絕無脫身的可能...!”
原本一臉欣喜渴求著主人嘉獎的甘雨卻在男人那看待垃圾般的眼神下驚恐的跪倒在了男人腳下,擺出一副標准的土下座姿勢,將兩團豐碩爆乳在地上擠壓成了極為淫靡的形狀。
“哼,若非如此,你就等著被做成人棍飛機杯了!”
像是使用一塊趁腳的腳墊般,男人毫不客氣的抬腳踩在了甘雨頭頂,將她的臉頰死死壓在了滿地濺出的乳汁中。
“齁嗚...非常感謝...!人棍也好...飛機杯也好..母豬永遠都是主人最為忠誠的雞巴套子~”
“一開始說要給這只母豬解除元素力限制時還有些害怕,不過現在看來這只母豬真是被催眠的有夠徹底的啊~”
“愚人眾...你們這些家伙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催眠...?究竟要怎樣才能做到那種地步...渾身冷汗直流的神子攥緊了手中的御幣,以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甘雨那因士兵辱罵而興奮到顫抖的身體。但如今沒有時間給她思考其中緣由,即使要暫時放置甘雨姐姐的安危,也必須盡快離開這個為自己設計的囚籠,若能稍微恢復力量,就還能有反擊的可能。
先前利用狐靈探明的敵人分布讓神子勉強做好了逃跑的准備,只要先把左側守在窗邊的愚人眾拿下破除陣法一角的話,就定可沿著峭壁逃走了.....!體內所剩無幾的妖力並不允許她做過多嘗試,不自覺中神子腦海里甚至浮現出了失敗被擒後的悲慘遭遇,下體不禁濕潤了起來,為了摒除雜念,鼓足精神的八重神子深深吸了一口氣。
“宮....宮司大人!救...咕嗚——?!”
沒等神子起身,先前給她報信的巫女便被一名兩米多高的愚人眾戰斗員從身後勒至半空,並在一陣短促尖銳的悲鳴聲中被用金屬槍管抵進了喉穴深處。
“宮司大人...!”
“放...放開我...!”
短短刹那,此起彼伏的悲鳴聲便從屋外絡繹傳來,原先被狐靈制服的愚人眾們紛紛將社內的巫女當做了人質,讓神子那抬至半空的手肘僵在了原地。
“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還請宮司大人不要輕舉妄動,你也不想這樣美麗的神社血流成河吧?”
“身為鳴神大社的巫女,自然...要將生死置於稻妻安危之後...她們早就有此覺悟...!”
“真的是這樣嗎?喂~女人,那邊那只狐狸希望你們為她去死哦~”
“嗚——?!不...不要...八...八重宮司大人救救我——?!”
被嚇破了膽的少女緊縮著瞳孔不斷向神子搖著頭,害怕她的生命會隨著眼前的人影一同消逝。
“咕....”
毫無說服力的言辭神子自然是連自己都騙不過,眼前的孩子們多半都是戰亂年間要想為家中某得一份好差事的普通少女,或許些許時日她們會明白自己身份象征的責任,可至少不該是現在,為了讓她們可以成長到那一天,自己也必須擋在她們身前,但是....
“那只狐狸看來還是鐵了心要逃跑啊~看來我們可以多上一個便攜飛機杯了。”
像是看穿了神子神色間的猶豫般,不斷攆踩著甘雨腦袋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厚重的鞋跟,狠狠踩在了甘雨秀氣的頭角上,讓這只受虐母豬在劇烈的刺激下從鼻腔與口穴擠出一陣夸張的呻吟,瞬間便迎來了今日最為滑稽的極致高潮。
“去了~要去了齁噢噢噢噫喔喔——~~♥♥”
甘雨身後那高高翹起的黑絲肉臀在半空劇烈抽搐起來,將原本小股的濕痕再度擴大了一圈,片刻便爬滿了整片翹臀,讓周遭的男人不用想也能知道這只母豬埋在地上的臉頰上露出了一副怎樣無可救藥的阿嘿顏痴態。
“既然要做成人棍的話果然還是從這對沒什麼用的廢物頭角開始吧,明明有著這樣廢物的外置性器官過去卻總是裝出一副人類模樣真是惡心死了,既然連抓只母豬都做不到的話,讓我幫你矯正成一個合格的飛機杯吧!”
如此說道的男人一邊拽著甘雨的頭角將她的身體從地上拖拽起來,將整個腦袋側按在了稍高的台階上,如同使用砧板般用一把並不鋒利的匕首重重壓在了甘雨頭角的根部,來回切割起來,尖銳的摩擦音仿佛是在攪動甘雨的腦漿般,惹得她不斷從喉嚨中溢出討好意味的淒慘呻吟聲,混亂而淫靡,僅僅五個來回就讓這只雌畜高潮了三次之多,卻僅僅在角根部留下一道細小到不值一提的裂紋。
“齁噢噢噢咿——~♥♥身為這樣垃圾的母豬非常抱歉噢噢噢~,主人要做什麼都可以,請把甘雨做成最為下賤的飛機杯吧~~♥齁噢噢噢死了~甘雨母豬的腦子要在高潮中溺死了齁咿——♥♥”
“住手....”
刀刃來回切割的聲響夾雜著甘雨那放蕩不堪的下賤悲鳴如同看不見盡頭的酷刑在神子耳旁不斷回響,或許直到甘雨徹底腦死亡也不會迎來終結。這在旁人看來過於淒慘的畫面讓神子那咬緊的雙唇滲出了一道血絲,懸在半空的顫顫巍巍的從喉嚨吐出了兩個絕望的音節。
但男人們仿佛沒有聽到神子的話語般,更加粗暴的圍著她曾經最為敬愛的甘雨姐姐一擁而上,伸手死死鉗住了頭角的尖部,配合著切割相反的方向緩緩掰動,細細品味著切口處延伸出的每一條裂紋龜裂發出的細小聲響。
“嗚噢噢噢齁~♥齁咿~去了...要去了~~♥♥廢物母豬要被一邊鋸角一邊去了噢噢噢——~~♥♥”
甘雨那逐漸沙啞的嗓音不斷從喉穴中擠出各種淫穢的詞句,呻吟聲隨著男人們手中力道的加重而愈發強烈,股間幾乎形成了一道永不停歇的噴泉,濺出道道淫靡粘稠的下賤浪花,泛紅的臉頰上更是夸張的外翻著自己粉嫩的舌頭,目光無神的擠出兩道喜極而泣的淚珠。
然而在這些只將甘雨視作備品飛機杯的男人面前,這份隨時都可能昏死過去的痴態除了換來更加狂亂的凌辱外不會有任何變化。
“這樣子直到天黑也絕對結束不了的吧~果然還是要更加用力一些啊!”
在男人愈發強烈的恥笑怒罵下,一副巨大的鋼刺拳套一拳一拳的重重砸在了刀柄上,使刀尖一寸寸的壓進雌畜那廢物頭角的根部,以幾乎要將其粉碎的力道讓裂紋成倍的擴展開來,每一擊都給甘雨帶來如同蹂躪子宮般的至上快感,使她的半跪在地上的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起來,失禁的小便也隨著沒完沒了的吹潮瘋狂澆灌著地板,一雙抵直的腳尖甚至將黑絲撕開了口子,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那岌岌可危的頭角與這只雌畜一並蹂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隨著暴行愈演愈烈,就像無視了神子的存在一般,除去控制著人質的幾人外,幾乎所有的守衛都參與到了這場狂亂的淫行中。這是絕佳的逃跑時機,身為鳴神大社宮司的自己不斷在心中默念道,過去的甘雨姐姐已經不復存在了,在那里的不過是一個外貌相似的雌畜罷了,當務之急便是向影發出警告!
可即使這樣神子也斷然無法挪開腳步,若是連甘雨的身體也被破壞的不成人樣,那時才真正沒有了半點解咒的意義!咒術...還是精神控制...?無論如何自己都是這方面的專家,一定...一定還會有什麼辦法...!
“求求你們住手....!”
比起思考,神子的身體自發的做出了選擇,伴隨著神子那大上了幾個分貝的低吼,雙膝著地的撲通聲讓男人們施暴的聲響逐漸緩和了下來,甘雨那宛如絕唱的悲鳴徹底粉碎了她企圖逃跑的意志。身為宮司之前,作為八重神子所經歷的五百年人生百態讓她斷然無法像將軍一樣做出最為理性的判斷,無論是那些孩子還是甘雨姐姐,我都...不會讓他們隨意傷害...!
“看來還能讓你這人形飛機杯再充當一會我們的母豬奴隸啊~”
看了一眼屋內跪坐在地上頷首的神子,丟下手中刀柄的男人一把扯住甘雨的頭發,對著她那滿是血絲淚水的淫靡臉頰輕聲笑道,接著像是丟棄用完的避孕套般將她甩在了一旁布滿精液的水窪中不再理會。
“我不會逃也不會跑......如果你們目標只是我的話,就放過其他人...!”
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後,雙手死死撐住地面的神子微微抬起額頭,惡狠狠地盯著那遠望去比自己至少高上兩個頭的健壯男人。
“若不是看到你跪地求饒的悲慘姿態,這樣大言不慚的口吻都要讓人以為該束手就擒的是我呢?”
眼看神子想要反駁什麼的瞬間,男人便伸手掐住了神子的下巴,將她的那帶著狡黠虎牙的誘人嫩唇掐成了一個半張的圓形,除了滑稽的嗚咽聲外只能蹦出幾個簡單的音節。
“想要我教教你在有求於人的時候該是什麼態度嗎?還是說要讓那邊那只母豬給你演示一下?”
“咕嗚...不....肥...肥腸抱現...”
男人那淫邪下流的目光如同欣賞戰利品般,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神子那有些凌亂的衣著,最終曉有興致的將視线停留在了胸前那對被白色布料與黑絲內衣裹挾其中的肥美碩乳,粗暴的將那比手掌還要豐碩的極品爆乳從側面扭扯出,如同玩具般攥在手中肆意揉捏起來,讓她的身體如同觸電般一陣顫抖。
平日本就無法被巫女服完全遮掩的E罩爆乳在從布料中解脫的瞬間便比先前大上了一圈,嫩滑Q彈的乳肉幾乎將男人粗糙油膩的雄性手掌完全包裹起來,在聖潔的神社內殿任憑其把玩成各樣淫靡的形狀。
“穿著這樣下流的漏腋裝根本就是為了方便男人玩弄這對下賤爆乳而准備的吧,你這活著就是為了勾引雄性強奸的放蕩母豬!”
“這...種事咕嗚...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齁嗚♥”
不想使男人稱心的神子干脆咬緊牙關撇過了頭去,不願顯露出更多情緒波動,可神子那虛弱到極限的身體面對男人的羞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任憑其揉捏著那對敏感至極的淫蕩乳肉,每當男人死死掐住她的乳頭時,都讓神子如同雌性般發出一陣諂媚的呻吟,這與平日自己自慰完全不同的強烈刺激讓她那反駁的話語都增添了幾分媚意。
乘勝追擊的男人沒有給神子半點喘息的機會,隨即連同另一側的乳肉一同展開了攻勢,毫不留情的將兩團乳肉在手中蹂躪擠壓,並在神子的喘息愈加急促的瞬間,同時拉扯住了兩側那紅潤勃起的乳頭,將一對碩乳在半空中拉扯至了滑稽淫靡的長條形——!
“齁咿——?!♥”
精神緊繃到極限的神子在錯愕間迎來了一次輕微的高潮,身體缺仿佛比過去任何一次自慰都興奮的多,燥熱濕潤的喘息聲讓眼前男人那令人作嘔的體臭都沒有那麼令人生厭。
“只不過是玩弄一下乳頭就丟臉的高潮了,果然平時就是只成天沉溺於自慰的母豬吧~如果現在就發誓作為我們的母豬便器的話,我們也沒有興趣再為難其他人了~”
“別...別痴心妄想了!無論你們對我的身體做什麼...我都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這就是你的誠意嗎?原本還以為你會再識時務點呢,既然如此我們可就要去找那邊那只聽話的母豬了,到時候也給你留下一只角作為紀念吧~”
“不...不是這樣的...!”
突然男人轉身遠去的腳步聲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示意著手下再度圍在了甘雨身旁,讓神子那充滿怒意的眼神立馬萎縮了下去,聲音帶著幾分哀求的繼續喊到,“我答應...”
在男人回頭望去的瞬間,神子以最為謙卑的姿態將頭死死埋在了地上,任由側乳在兩旁擠出兩攤淫靡的肉團供人賞玩,兩瓣翹臀更以最貼合男性胯部的高度翹至半空,幾乎將內褲完全嵌進了臀肉間,死死勒住陰唇,全然一副比起甘雨先前更加色情的土下座姿勢貼伏在地板上。
“答應什麼?要是不大點聲說清楚的話我們可聽不清楚啊~”
看著咬牙切齒的神子那因屈辱而顫抖著的身姿止不住的翻騰出陣陣雌媚氣息,男人臉上惡劣的笑容愈發膨脹開來。
“是....只要...只要你能放過其他人的話...我...八重神子...自願成為愚人眾的母豬奴隸....絕對服從的性處理便器...!”
“這下總算有了點身為母豬的自覺了~做為雌性,你只需要像個雞巴套子一樣,跪伏在男人腳下滑稽的高潮就可以了——!”
堅硬厚實的鞋底重重踩在了神子頭頂,用她的頭發當做鞋墊般來回攆踩擦拭著鞋底沾染的泥濘,將神子那秀氣高貴的臉頰用力按在了地板上擰作一團,竟使這只雌畜的下體不自覺的濕潤了起來。
即便如同敗畜般被曾經的敵人踩在腳底,可在做出一番極為下賤的奴隸宣言後,神子卻意外的沒有過多悲憤與不平,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仿佛在享受這番屈辱的體驗。
這一切不過是演技而已,只要能夠騙過這些男人就可以救下大家了...!仿佛是在內心中打開了放縱的開關一般,更加放低姿態的神子就連喘息聲也變得更加嫵媚起來,學著過去見到的下賤娼婦口中的淫穢話語,愈發諂媚的將屈服宣言進行到底。
“奶子也好,小穴也好...只要主人們願意,還請隨意玩弄我的身體~♥”
“哈哈哈~說的真是不錯~宮司大人果然很有成為母豬的天賦啊,至於身體是否真的有成為便器的資質果然還是要先來試試才行~就先用你那玉唇給老子用一次再說吧!”
神子那泛滿潮紅的臉頰被從地上猛的拽起,狠狠按在了男人鼓脹的襠下,刹那間一股濕熱騷臭的溫熱氣味便充斥了她的鼻腔,讓神子本就迷離的意識幾乎要被衝散,不敢想象其中的肉棒會是怎樣的龐然巨物。
像是在享受神子那夾雜著恐懼與期待的急促喘息聲般,男人故意放慢了拉開褲鏈的速度,讓這只雌畜充分體驗著肉棒鼓動的青筋在臉頰上泛起的微波,而當這種情感達到頂點的瞬間,一根有如神子小臂般粗壯的猙獰肉棒從胯下翻騰而出,狠狠在她那白嫩的臉蛋上甩了一個耳光,帶來一陣火辣的疼痛感。
“嗚...——?!”
獨屬於男性的雄臭味隨著男人胯下散發出來的熱氣一同涌入了神子腦中,瘋狂侵蝕著她那陷入酥麻的腦漿,整個意識都變得迷離起來。
“為了你,我可是一周都沒有洗澡~給老子認真舔干淨,今天絕對會讓你的口穴對肉棒的臭味上癮的——!”
“是...主人...!母豬的口穴就是為主人准備的清潔飛機杯~♥咕嗚——?!♥”
在神子將口穴張至合適大小的瞬間,男人毫不猶豫的便將肉棒的前段狠狠突入了眼前雌畜的口中,讓她發出一陣震驚的嗚咽聲。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神子的意識恢復了幾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先前自己不自覺的淫語簡直下賤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這般無比自然的自我貶低仿佛慢性媚藥般不斷侵蝕著神子的意識,竟讓她愈發中愉悅起來。
不...這只是讓他卸下防備的偽裝而已......!被委以宮司之職的自己才不會是一只生性淫亂的母豬!
可內心的掙扎沒有給肉棒的插入造成半點阻礙,神子那所剩無幾的理智一瞬間便被棒身撬開香舌的勢頭給擊了個粉碎,用猙獰粗壯的龜頭一點點的將她緊致的口穴撐開一道縫隙,每前進一寸都會讓神子那原本優雅的表情扭曲一分,愈發刺激著男人旺盛的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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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