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橙紅的殘陽逐漸融入了一望無際的瀚海,粼粼的海面映射波光,像是熔岩翻滾金屬融化的大地,海鷗橫穿海天之間,鳴叫聲與海浪衝刷沙灘的聲音熟悉又和諧,偶爾傳來游客被海鷗叼走手機和衣物而發出的憤怒咆哮。
年輕人挽著心愛的人踏著浪花從海中走回,陽光已經將他們的肌膚曬成了小麥色,如今需要夜的溫柔去撫慰,沙灘不遠處的海邊餐廳被點亮,游客們沐浴著腥咸但清爽的海風,將最鮮美的魚子醬配著面包送進嘴里。
“先生,要給你的女朋友買一串項鏈嗎?”
不足十歲的男孩和女孩提著一籃貝殼制作的手工藝品叫賣,衝著他們圓圓的紅彤彤的可愛小臉,人們紛紛掏錢買下一件價格低廉的手工藝品,他們歡快的跑遠,奔向下一位游客。
餐廳不遠處就是附近最大的海鮮市場,水產捕撈業位居世界第一的琴海國從不缺乏鮮美可口的海鮮,每一天都有足夠新鮮的海產被捕撈上來,隨後第一時間送到各處的海鮮市場,最碩大肥美的魚將會被拿出來拍賣,並由得主指定餐廳和廚師烹調。
作為首都的琴海城同樣是琴海國內游客數量最多的旅游城市,城市海岸純白色的沙灘白紗海岸,被當地人稱為海皇後的頭紗,據說琴海國的第一任海皇正是在這片沙灘上,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永結同心,互訴愛的誓言,純白色的沙粒飄灑時就像是海皇妻子頭上輕盈曼妙的頭紗,從此人們便將這片綿延幾十公里的沙灘命名為白紗海岸,也叫海皇後的頭紗,但如今提到這兩個名字時,一般指代海皇殿專門開發出的面向游客的旅游區域。
“初晨!你知道琴海國的名字是由何而來的嗎?”白葡萄酒將口中烤魚的香料味衝淡後,都晚華興致勃勃的問坐在純白小餐桌對面的雲初晨,亮晶晶的紫色大眼睛映著桌面香薰蠟燭被海風吹得舞動的燭火,白皙的臉蛋有些紅撲撲的。
雲初晨愣了愣,他是知道答案的,但是這個時候,都晚華顯然是想彰顯一下她的學習能力,顯擺她從旅游指南中學會的知識。
他搖了搖頭說:“你給我講講?”
“好誒!我就知道初晨你會有興趣。”都晚華放下酒杯坐直了身體,“聖器大戰的歷史你學過吧?”
得到雲初晨點頭回應後她繼續說:“聖器大戰之後,持有聖器的強者們分別建立了大大小小兩百多個國家,琴海國建立時,當時的海後所使用的,是一把純金色的豎琴聖器,據說那把豎琴能夠彈奏出世界上最優美動聽的樂曲,甚至能改變大自然的旋律,海後本人也極為擅長彈奏樂曲,海皇也是被海後和她彈奏的樂曲吸引,隨後不可自拔的墜入愛河。
掌控大海力量的海皇,擅長琴樂的海後,海皇結合了兩人的特點,將國家定名為琴海國,甚至還將妻子的長處放在最前邊,真是太浪漫了!
可惜至今沒有人知道那把琴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因為琴海國建立之後,那把琴就從歷史的舞台上神秘的消失無蹤了,再沒人見過那把琴,即使是後來的百國紛爭時期,那把琴也沒有出現過。”
都晚華這麼一說,雲初晨的好奇心是被勾出來了,那麼一把神奇的甚至有改變自然旋律的力量的豎琴聖器,它作為歷史記載的一部分完全是確認存在的,但是數千年來,它都再沒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沒有任何一段百國建立後的歷史提到它,它去哪了?還是說,琴海國依靠大海的力量就已經可以擊敗並吞並覬覦它的國家,所以豎琴沒有出現的必要,始終被海皇殿珍藏著?
作為天馭五陸如今少有的不由皇室統治管理的國家,海皇殿完全代替了皇室在一個國家所起到的作用,海皇之位的傳承也並非是世襲制,是由任何一個能夠得到海皇三叉戟認可的人擔任,但無論更換多少任海皇,海皇殿的行事風格似乎都沒有改變,神秘莫測得比起政府,更像是一個具有嚴格規章制度和管理條例的馭能者組織,但偏偏琴海國的經濟發展迅猛,五陸百分之六十的海產生意都來自琴海國,獨一無二的,得天獨厚的海洋環境,清澈得像是水晶一樣的海洋,也吸引了更多的游客來此旅游觀光甚至休假養老。
海皇殿的老底,估計只有中樞清楚了。
如果說龍雀、鐵翠、雪冬分別是東、西、北三塊大陸的“霸主”國家,那麼琴海國便是南方大陸的“霸主”。
這樣說來,阿庫婭使用的似乎就是海皇三叉戟,雲初晨看不透這個戴面具的身材火辣,性格冷淡的大姐姐,不清楚她和海皇殿的關系。
雲初晨沒有過多思考,而是將一部分黃油烤的蟹肉和蟹黃取出來,撒好調料,放在了都晚華的盤子里,又取過面包片,將蔬菜沙拉里的菜葉和番茄與切出來去骨的鹽烤魚肉夾在一起中和烤魚的油膩和調料味,剛剛都晚華吃了烤魚後,雖然覺得好吃,但是覺得味道油量重了些,於是他決定做成魚肉三明治,這樣她估計會覺得好一些,簡單的三明治被他又放在都晚華的盤子里。
“先吃飯,剛剛出爐的蟹肉,熱乎乎的最好吃了。”
“你也吃~”
都晚華笑著將剛剛剝掉蝦殼的龍蝦肉放在了雲初晨的盤子里,雲初晨替她將手腕上看起來會掉下的貝殼手鏈系好。
飯後,都晚華撫摸著鼓鼓的肚肚,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在雲初晨身後,他身材高大,像是蒼勁挺拔的松樹,正適合遮擋視线,雲初晨微笑著牽著她柔軟的手,刻意用身體去遮擋。
白沙海岸離市區三十公里遠,沒有摩天霓虹的光汙染,兩人漫步在夜晚的海岸旁,看著滿天星斗,想象星星匯聚成一條綿延數千里的星河,繁星的河流啟航,向海的深處流去,傳說故事里海的深處有一個名為歸墟的深海巨淵,星河淌入深淵,將幽暗的世界照亮,據說人墜入那深淵後,一輩子都在黑暗中下沉,無法落地。
雲初晨和都晚華出門旅游以來的第八天,告別了藝術與花的國度,他們來到了碧藍的海洋國度,兩人第一次看到這麼清澈的海洋,他們潛入玻璃似的海面下,探尋奇妙的海底世界,聽海浪間回蕩千年的遠古琴音,看汪洋中每一朵浪花飛舞,追憶潮起潮落間逝去的時光。
雲初晨將這八天里深刻體會到了有錢的便利。
臨時機票、臨時決定的目的地、臨時選擇的住所,於是從沒坐過的頭等艙,花錢就可以使用的不用跟人擠的特別觀光路徑、靠海向游客租借的獨棟別墅,全都體驗了一輪。
都晚華最開始替雲初晨的錢包擔憂,於是決定去買帳篷,但這怎麼行?天天住帳篷哪能休息好,休息不好哪有精力去玩?雲初晨不同意,心中跪謝了當初瘋狂挖礦賺錢的自己數百遍。
雲初晨知道都晚華在擔憂什麼,自覺身負過錯的她不好意思再從家族那里索要金錢,從今往後的生活要靠他們兩個人自己努力,少花一點攢著,但雲初晨不覺得她有什麼錯,罪孽深重的風真太郎已經在她的刀下斬成碎片灰飛煙滅,雲初晨只想讓都晚華過上最好的生活,錢這個玩意,實在不夠就從中樞那里薅羊毛。
最重要的是,在蒂歐尼那里花一百多萬搞的近百套都晚華穿的衣服,讓都晚華這些天每天都能換上漂亮的新裝,時而青春靚麗活潑可愛,時而性感嫵媚風情萬種,時而瀟灑帥氣俊逸俊逸不凡,雲初晨這時才發覺都晚華的可塑性之高,能夠駕馭各種風格的衣物,可把他迷死了,看得口水直流,要不是都晚華親熱的摟著他的臂彎,只怕被人當成色狼跟蹤狂圍毆。
路過一家鮮切椰子店,老板快刀分離鮮椰肉和椰汁,分別裝進杯子喝盒子里,都晚華搶在雲初晨之前主動付了錢。
“我來就好了。”雲初晨接過椰汁和椰肉。
都晚華搖搖頭邊掏錢說:“這些天初晨你為我花了很多錢,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感情這種事並不是單方面的付出不是嗎?我也想為你做些什麼啊,能夠分擔你的煩惱就更好了了。”
“只是和你在一起,煩惱就全部消失了。”雲初晨說:“這些天美好得像是在做夢,真怕一覺醒來……”
都晚華搶在雲初晨說完這句話之前踮起腳輕輕地拍拍他的腦袋:“好了好了,我這里啊,還有更像做夢的哦~”
雲初晨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與都晚華兩人吃喝椰肉和椰汁作為飯後甜點,都晚華將塑料杯和盒子丟進垃圾桶,東瞧瞧西望望,隨後選中了目標似的牽起雲初晨的手往一處角落走去,那是兩棟暫時無人居住的海邊小別墅之間,這里幽暗得近乎沒有光亮,唯一的光源是十幾米外的一盞路燈,昏黃的光束下盤繞著十幾只飛蟲。
瞧都晚華神秘兮兮的樣子,雲初晨不知道她這是打著什麼小算盤,她走出兩棟別墅間的間隙回望片晌,然後又咚咚咚的跑回來。
“沒問題了,外邊看不到里邊的人。” 她松了一口氣,仰起頭在昏暗的環境中注視雲初晨。
紫水晶似的眸子在黑暗中近距離看依然顯得亮閃閃的,雲初晨被她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憑借王冠的力量,雲初晨在黑夜中所能看到的環境和物體遠遠比其他人要清晰,都晚華此刻的狀態,他也是看得起一清二楚,只見都晚華臉上露出三分羞澀,三分緊張還有四分決絕,抬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她今天少見的穿的是一件水藍色的花邊百褶裙,只能看到細嫩光滑的雙臂和兩條小腿玉足,雲初晨以為她是不想讓路人都將目光投射到她身上,才在海灘邊穿得如此保守,但眼下結合都晚華莫名的狀態,應該是另有玄機?
即使是寬大的裙子,依然被都晚華胸前的飽滿高聳撐起完美的輪廓,她捏著裙子慢慢提起,神秘的景色顯現,春色無盡撩人,都晚華無疑是肉感十足的美人,但是這對豐滿的乳房,讓許多人都忽視了她身材的性感和窈窕,兩條渾圓雪白的美腿同樣勾人無比。
雲初晨終於知道都晚華為什麼緊張兮兮還如此羞澀,他清楚地看到,都晚華將裙子提得高過腹股溝的位置時,露出了愛心形狀半透明蕾絲布片,它遮蓋著緊貼著花園的入口,勒出溝壑,都晚華將裙子提得高過胸部時,露出了兩團碩大的、豐滿的、挺拔的、雪白的乳房,兩片同樣半透明的愛心形狀的蕾絲布片遮蓋了兩顆嬌嫩粉潤的乳峰之巔,乳頭與乳暈的輪廓清晰可見。
蒂歐尼秘密贈送的特制三點情趣內衣,超薄超小,堪堪遮掩乳頭乳暈和陰戶,穿上這套情趣內衣,除去布片和幾根細繩,幾乎一絲不掛,前一次雲初晨想看都晚華穿時,羞得她用被子將自己纏成卷筒粉,一個晚上沒讓雲初晨貼她的身。
“喜不喜歡……”都晚華嬌羞得別過腦袋。
“哇嗚……”雲初晨又一次深刻的體會什麼叫獸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都晚華吃干抹淨,“我就知道,我的晚華哪怕是穿情趣內衣,也是完美的,但……”
“咳咳……這是獎勵!”都晚華在雲初晨說出那個她不願去回答的問題之前打斷了他。
“是獎勵……大概……嗯……”
都晚華覺得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
都晚華上半身緊貼著別墅的牆面,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無法消去乳頭摩擦牆面時所產生的快感,一股股快樂的電流從乳尖竄開,迫使她不自覺的搖晃身體,兩團碩大美乳顫顫顛顛的,貼著牆壁壓成乳餅,甩動幅度依然不減,那拉扯著小布片的繩子看起來幾乎要繃斷了,她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畫出了一道道混亂無形的线。
雲初晨抓著她手感軟嫩的腰,奮力的挺動自己的腰肢,他的肉棒已經完全插進了都晚華的屁穴里,經過了幾天幾夜的開發,都晚華嶄新的屁穴已經被他再次開疆擴土,探索到了最深處,雖然心疼的不敢直接拳進去,但是屁穴口已經被粗大的肉根撐開為一個不規則的大洞,菊蕾褶皺被擠壓扁平,幾乎無法看到,只有雲初晨抽腰將肉棒帶出的時候,才能看到迅速翻卷出的腸肉和肥厚起來的褶皺,但很快的就又被雲初晨挺腰頂進屁洞里邊。
兩人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性愛之中,雲初晨以一個穩定的頻率抽送著肉棒,直腸中起伏的腸肉緊貼著肉棒的表面,在一次次進出間摩擦肉棒,給予極致銷魂的快感,雲初晨爽得每一次抽插都發出一聲低喘,都晚華的屁穴溫熱無比,蘊含著無盡的溫柔和暖意,有一種回到了家的愜意感。
“啊啊……嗯啊啊……好棒……初晨~”
都晚華也在一次次的撞擊下被雲初晨帶上快樂的高峰,情到深處,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兩只手不再扶著牆面,而是伸向臀部,扒開兩瓣肥軟的臀肉,迎合雲初晨的插入,讓他更快捷的進出。
情欲的火熱在兩人的身體里竄動,讓相愛的男女此刻只想追尋肉欲快感的極致,幾天的歡愛下來,雲初晨的性愛技巧越發嫻熟,同時也發覺了都晚華屁穴內居然有敏感點,這是非常難得的事情,於是,他的每一次插入都盡量“照顧”到敏感點,間隔式的摩擦在上邊,觸動都晚華快樂的臨界點,在欲望被撩起的時刻,放棄對敏感點的進攻,在都晚華索求不得夾緊屁股,直腸縮緊嚴絲合縫不留半點縫隙的時刻,再次對敏感點發動進攻,如此反復,直撩撥得都晚華騷癢難耐。
“初晨……不要再欺負我了……給我更多~”都晚華此時眉目間滿是春意,氣喘吁吁的呻吟。
雲初晨的小腹不斷地撞擊都晚華的肥美臀部,將優美的线條撞得變形,但這臀肉彈性十足,只是一會便恢復成了原樣,一次次的撞擊掀起了一陣陣的臀浪,臀浪漣漪間,晶瑩的水珠從兩人性器結合的位置飛出,黏滑的液體順著肉棒或是都晚華的大腿流下,伴隨著咕滋噗滋的水肉攪動聲,腸道分泌液被肉棒摩擦成了粘黏在表面的白沫。
“嗚嗯……嗯……”
越是肏干,都晚華的雙腿便岔的越開,漸漸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八字,她的上半身貼著牆壁不斷下滑,肥美水潤的大蜜桃臀翹得越來越高,因此她不得將雙手抽回,扶在牆壁上。
感知到愛人不便的雲初晨攬著她的腰將她扶起,讓她轉過身對著自己,背貼在牆上,都晚華主動的抬起雪白的美臀纏在雲初晨的腰肢上,雲初晨順勢將手滑向她臀部,手掌墊在彈軟的臀肉下將她抬起,又一次直接插進屁穴里。
這時,雲初晨才能看到都晚華沉浸在肉欲中時的表情,眼中已然被蕩漾的春波占據,紅潤的唇瓣若開若合,吐出幽蘭芳香,雲初晨的每一次挺動,都讓都晚華的雙腿纏得更緊,直腸屁穴也同樣如此,縱然都晚華的屁穴特點在於暖,但承受銷魂蝕骨的快樂時,仍然比蜜穴要緊致數倍,括約肌像是橡膠圈一樣將肉棒纏得死死的,但好在雲初晨並非是第一次做愛的雛鳥,肉棒也不是鳥槍而是大炮,換一個人來未必承受得住都晚華這樣的纏卷。
數百下的抽插後,都晚華已經達到了一次大高潮,晶瑩的水花飛濺,而雲初晨,則順勢將滾燙的濃漿射進了都晚華的屁穴中,燙得她痙攣抽搐,雖然浪叫不停,好在還懂得控制音量。
……
夜間還在海灘邊上漫步的人並不算多,但也不能說少,多是家人相伴,情侶同行,夜間伴著海風漫步沙灘,多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推著保溫箱推車的商販就著用鐵杆子懸吊小燈的光翻找冰鎮的汽水或冰棍,夏季的夜晚並沒有涼爽到消除人們對這些東西的渴望。
都晚華忸怩不安的從小攤旁經過,看見有目光投向她所在之處,下意識的將手臂橫在胸前,手掌放在兩腿間遮擋,在她身後的不遠處,雲初晨雙手插著褲兜慢悠悠的跟著。
三點式就是三點式,都晚華全身上下只遮住了乳頭和陰戶,除去這幾處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也包括了肉感十足的,一步一扭動的飽滿圓臀,兩瓣臀肉之間夾著一根黑色的棒狀物,棒狀物震動扭擺,不是被都晚華走動時臀部的扭動所帶動的,而是棒狀物自身的震動。
一頓激情四射的肛交後,都晚華借著興奮的勁很大膽的提出了要穿著這套沒什麼布料的三點式游街暴露,盡管她顯得很沒底氣,用最慫的語氣說著最大膽放蕩的話,可她從別墅之間的陰影中走出來,就已經顯得扭扭捏捏完全放不開,一度淚崩著要從雲初晨手上拿回裙子穿上。
雲初晨會不給她衣服嗎?還真就沒給。
都晚華已經勾動了雲初晨欲望的天雷地火,已經覆水難收,但看在都晚華勇氣和其做這件事本身的心意上,雲初晨很體貼的展開了視覺屏蔽領域,只有雲初晨一人得以欣賞這星月共舞的海灘邊,穿著三點情趣內衣行走暴露的美人,一頭烏黑的如瀑秀發長至大腿處,夜風的精靈卻調皮的在她的發絲間穿梭,將根根發絲掀起,無法遮掩她夾著震動棒的屁股。屁穴中的淫香汁液慢慢的滲出來,摻在海風之中,所有經過都晚華身邊的人,都能聞到有些腥咸的海風里,夾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忘懷的沁人馨香,那是女子身上才可有的香氣,扭頭看去,身邊空無一人。
“他們好像在看我……”都晚華有些不安的走得離一個大叔遠了些,他的眼神在夜里像是發現了獵物的野狼。
“放心,他們看不到的,這里所有的人,都看不到,除了我。”雲初晨柔聲道,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撲上去將都晚華肆意憐愛的衝動,都晚華的擔憂完全是多余的,就算都晚華自己想給別人看,雲初晨也不想,他大概清楚都晚華現在的體會和感受。
那是一種身體的每一寸都被人看光,內心所有的感受,包括緊張、悸動、興奮、刺激,都無所遁形的感覺,她就是個透明人。而那些男人或是女人的目光,隱約透露著能將她生吞活剝吃干抹淨的意味。
“我真的覺得……嗯……他們好像能看到我……”都晚華縮了縮身子道,震動棒刺激著日漸敏感的屁穴,混合著白濁精液的淫汁已經順著光滑的白腿流淌而下,在路燈照耀中閃著色氣的光,她越來越興奮,逐漸適應了露出,路人不經意間掃過的目光,不再那麼的具有威脅性,反而讓她覺得刺激和興奮。
她想興奮的大概率是夕霧,但今晚,夕霧格外沉默。
滴答滴答,汁水濺在了地面上,浸濕了雪白的沙粒。
嗡——嗡——震動棒極低的,沉悶的聲音,在此時的都晚華耳朵里清晰了無數倍,它們此前被海浪拍擊海灘和路人嘈雜的說話聲覆蓋。
“啊~”
春意,漸漸在紫色的眸子里蕩漾開,似是巨石落水掀起的巨大漣漪。
每一個走過身邊的人都讓她感覺惶恐不安,生怕其中的某一個人恰好能夠看到自己,然後貪婪的向自己撲來。無數奇妙的思緒,臉蛋熱熱的,火焰在身體里燒起來似的,燒過了脖頸,蔓延到了身體,與屁穴中如電流般的快感交匯,是酒勁又上來了嗎?她詰問自己的心。
越是走動,屁股里塞著震動棒所帶來的摩擦就越是劇烈,敏感的媚肉承受著強勁的刺激,受到刺激的都晚華下意識夾緊臀部,震動棒被腸肉夾得死死的,摩擦的快感急劇增強。
“嗯……啊啊~”
她揚起了腦袋,張嘴發出了清晰地,綿軟的,動情的嬌吟。海風不再讓都晚華顫抖,讓她顫抖的,是難以言說的快樂。
越是快樂,越是寸步難行,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握住僅留尾端握把在外邊被臀肉包裹的震動棒,用塞在屁穴里扭動的部分,去擠壓敏感的部位,只是一次擠壓,都晚華就感覺到快樂的能量在敏感點產生並四處散開,每一晚與雲初晨做愛時,當他粗大堅硬的肉棒刮蹭到時,都晚華也能夠體會到叫人入癮的快樂洪流,但現在不一樣,沒有溫暖的懷抱,沒有綿軟的床鋪,沒有私密的只有彼此愛意的房間,這是在大街上,輕而易舉的勾起了不願去回想的往事,那些被風真太郎帶著在大街上誘惑行人,誘惑每一個他需要除掉的目標的時光。
想到這,都晚華的手不自覺的加大力道按壓在敏感點上,身體狂烈的顫抖痙攣,一股熱流從小腹下的花戶中噴出,蕾絲小布片瞬間濕透,淫汁滴滴答答的噴了一地。
世界在搖晃,天旋地轉,巨大的宣泄感將身體里的余力抽掉了一大半,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向著一旁倒去,像是暴風雨來臨時驚濤駭浪中搖晃翻騰的帆船,沒有安全的港灣倚靠。
但,無論什麼時候,都晚華都不會失去她最大的安全港灣。
雲初晨在她倒下之前迅速攬過她的身體,詫異於都晚華屁穴的敏感,但身體的反應依然迅速,是想要保護都晚華的執念讓身體下意識的做出了動作。
美艷性感的身體殷紅,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喘息低吟,呼吸漸漸平穩,一次輕而易舉就到達的高潮後,都晚華慢慢的恢復了理智。
沙灘邊上某個寂靜無人的角落,都晚華坐在長椅上蜷縮著身體,最開始她只是靠在雲初晨身上怔怔的望著海浪翻卷,將沙灘上的貝殼和螃蟹卷進海中。
但慢慢的,她開始低聲啜泣。
雲初晨抱著她,輕撫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
這段旅游時間,雲初晨也慢慢的通過時不時跑出來的夕霧,了解晚華和夕霧她們一體雙生的,大概也許能算是姐妹,也許算是同一個人,在風真太郎那里發生的事情,夕霧明顯更加活潑膽大,甚至有點放浪,她作為直面一切凌辱虐待玩弄的那一個,反而比晚華更能接受這一切,晚華閉口不願提的事情,也由夕霧來講述,但雲初晨很清楚,這些事情給晚華和夕霧造成的影響,不是簡簡單單說一句不是親自體驗或者不在意就可略過的。
讓夕霧脫光衣物走上街這件事,風真太郎也干過,最讓雲初晨憤怒的是,風真太郎隨機的邀請路人對夕霧做了插入之外的事情,同時也在路人玩弄之後,將其殺害,甚至是命令夕霧將路人殺掉。
所以今晚晚華主動提出了要這樣玩,雲初晨真的很驚訝,重溫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一種精神和心理的傷害。雲初晨也不能排除晚華和夕霧潛移默化下已經接受了露出的感覺,甚至是習慣了露出,以前的晚華絕對不可能提出欣賞她露出這種事作為對雲初晨的獎勵,今晚是她作為晚華的第一次嘗試。
雲初晨想都晚華多半是想讓自己開心,但觸動了往事的播放鍵,高潮後情緒低落,都晚華逐漸開始傷心難過,更不用說她還是在公共場合露出高潮,雲初晨懊悔自己沒有阻止都晚華。
“我以為我接受了,釋然了,我以為……是夕霧承受了一切,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將回憶拋在腦後。”都晚華聲音哽咽,斷斷續續說:“但我做不到,我和夕霧……終究是一個人,同一具身體,腦海中的記憶是相通的,更不用說肉體的記憶……”
“我沒有辦法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遭受過,沒有辦法否認從風真太郎那里獲得了快樂,那些汙穢殘忍又瘋狂的事情……我和夕霧……再抗拒最後也還是享受。我們也殺了很多人,沐浴他們的鮮血,數不清的生命在我們手中終結了,我一直很煎熬,我們像這樣身負罪孽的人,還有資格得到現在一切,你的愛,你的原諒嗎?”
都晚華慢慢的講,雲初晨默默的聽,她說了很多很多,他聽了很久很久,直到都晚華的啜泣聲停息,她的情緒逐漸穩定。
“我很後悔。”
片刻的沉默後,雲初晨沒有像以往那樣出言安慰,只說了這麼四個字。
就是這麼四個字,像是在她的耳邊敲鍾,震得她耳朵嗡鳴,心靈的防线崩潰,將她的心震得幾乎要破碎,讓都晚華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初晨,後悔和自己在一起了嗎?後悔來救她了嗎?愛一個,救一個滿是罪孽的女人。
但接下里雲初晨依然用平穩的語氣說:“我很後悔,我沒有一直陪在你身邊,我很後悔,我沒有努力去變得強大,我很後悔,沒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來到你的身邊……其實我這短短十幾年人生後悔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好像我根本一事無成……”
他輕輕的勾過都晚華的臉,注視著都晚華的眼睛,像是要將自己的心意通過心靈的窗戶灌進她的心。
“在認識你之前,在被媽媽收養之前,我……並不幸福,媽媽讓我感受到了幸福,但依然活的很盲目,一直順著別人給我鋪好的路走,但是你知道嗎?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冥冥之中我覺得自己人生似乎都有了方向,摸索到了我想要去做的事情。晚華你知道嗎?你那麼漂亮,那麼閃耀,我真的會擔心你被其他人追到啊,我害怕你喜歡的是別人,我害怕你嫌棄我比你小。”
“你看月亮的時候總是會感嘆月亮很美,想要擁有一顆月亮,當時你還問我想不想要,其實,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月亮啊,遇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像月亮一樣美好,比月亮更美好,我……我唯獨不想看到你這樣否定自己……”
“老師說過沒有人是一生都不會犯錯的,我做錯的事很多,但我做的最正確的,最不會後悔的,就是愛你。”
雲初晨說著說著,逐漸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淚流了出來。他開始哭泣,都晚華第一次看見雲初晨這樣哭泣,於是恍惚間都晚華才反應過來,雲初晨其實比她小三歲,按年紀來說,還算是個孩子,哭得也像個孩子。
“你和我一起,卻遭了那麼多罪,我的心也很煎熬……”都晚華剛剛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她伸手想要去抹掉雲初晨臉上的淚珠,自己的眼前朦朧一片。
“和失去你相比……什麼傷和累……根本微不足道……只要你能幸福,只要你能快樂,受再多的傷我都無所謂,你快樂,所以我也快樂,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你……你說我該怎麼辦……”
雲初晨,一個恐懼感被壓制的人,他最鮮明的,最深刻的恐懼,是失去都晚華。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離開你的……”
都晚華明白的,這個世上會為她擔憂的從來不只是她自己,她在最痛苦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和雲初晨的快樂時光,但雲初晨想起這些時光,又何嘗不會痛苦呢?她在他心中是那麼重要,他後悔,也痛苦,也煎熬,他不夠強,所以他去變強了,他像白馬騎士一樣出現在了她的身前,他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重新擁她入懷。
她自我厭惡的時候,他仍然愛著她。
她張開雙臂,將男孩抱進懷里,她緊緊地抱住她的男孩,這一刻她的心中,一顆玄妙的種子發芽,一個其妙的思緒涌現,一種意識正在覺醒,她將男孩抱得更緊了些。
時間隨風而逝,而風將少年與少女的眼淚與悲傷帶走,帶向看不見盡頭的星空與大海,它們廣闊浩瀚又磅礴,足以包容一切。
哭泣聲消止,悲傷的真情告白也停下了,但是足夠了。
少年和少女眼中的悲戚消散,只留無盡的愛意。
他們在海天之間依偎在一起,緊緊相擁,眷戀著對方的體溫,無言的的傾訴。
美好得像做夢。
早上,都晚華起床後在衛生間里待了很久,先後響起了水花砸落地面的聲音和吹風機的嗡嗡聲,雲初晨困惑的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好了。”
衛生間的門應聲而開,潮濕的空氣伴著香氣涌出,眼前的分明是都晚華沒錯,那個雲初晨最熟悉的女孩,但是雲初晨卻感到了幾分陌生和新奇。
她捧著一束濃密的黑色細絲,看起來似乎是她的頭發,因為此前都晚華那垂落下來可以到大腿處的黑發已經消失了,斜劉海波波頭,兩鬢的發絲垂落至脖頸處,腦袋後的發絲正好懸在肩膀上方,溫婉和嫻靜不減,多了幾分可愛和干練。
“喜不喜歡?”她的笑容燦爛如光。
“我的心已經陶醉了。”雲初晨撫摸自己心口。
不久前。
都晚華佇立在鏡子前久久的凝視著鏡中的自己,沉默得像一座雕塑。
“你的眼神不太一樣了。”夕霧久違的開口了。
“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改變嗎?”夕霧問。
“我不會再試圖去遺忘些什麼了,也不會再逃避,性快感什麼的,想要就跟初晨做個夠,風真太郎已經被切成碎片,是時候從過去走出來了。”都晚華取出天羽羽斬,鋒利的刀刃上閃著冰寒的戾氣,“感謝他贈送給我們的武器,有了它,我們也可以保護初晨,保護媽媽。”
“你能有這樣的心態,我很高興。”夕霧語氣中一股老母親看著閨女成才的快慰感。
“我也很高興。”都晚華笑了笑,抓起自己的頭發。
“留這麼長很難得,確定嗎?”
都晚華笑道:“還可以再長。”
刀光閃滅之間,纖長濃密的發絲已經被都晚華抓在手里,身姿難得颯爽。
那一大捧的黑發最終沒有丟掉,被雲初晨用細繩束起收到了儲物手鐲里,
雲初晨眼中的自己,是個貪婪又自私的人渣,他愛都晚華,她是他眼中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月亮,散發著最柔和的光,照亮了他前進的路,是他前進的動力。
但他同時也說著很多冠冕堂皇的話,即便那麼深愛都晚華,他依然發覺自己似乎割舍不掉安潔莉娜,如果對都晚華的感情是正確的,那麼對安潔莉娜的感情是完全錯誤的嗎?既然自己對安潔莉娜訴說了愛意,要如何解決三人相處的問題,是他最需要苦惱的事。
但現在他注視著都晚華。
有人說成長意味著要學會接受失去,雲初晨絕不接受失去都晚華。
望著都晚華塗抹護膚品的背影,想到她遭遇的一切,和可能會遭遇的一切,雲初晨心里下定了某個決心,眼神變得更加冷厲。
都晚華從鏡子中窺視雲初晨,她心愛的男孩給予了她那麼多,她又能給回多少?她默默的下定了決心,眼神也變得堅定。
“我要殺掉每個膽敢傷害他/她的人!”
“我要殺掉你這個無恥惡心的老東西!”
安潔莉娜怒火中燒,怒目圓瞪,卷起袖子就要撲上去將那個枯瘦的老家伙掐死,掐死這麼個螻蟻般的老家伙簡直輕而易舉,甚至用不到馭能。
葉戈爾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她,他惹怒安潔莉娜也是輕而易舉,一大早起來,好不容易從噩夢與春夢混合的詭異夢境的影響中走出來,一起身就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疼,不僅僅是臀肉,臀瓣之間最隱秘,只可給心愛的人觀賞使用的菊洞,傳來撕裂的刺痛,雖然並不嚴重,但怎麼想都該明白,又被葉戈爾這個家伙動手動腳了。
葉戈爾倒是一反常態,完全沒有了往日那膽小如鼠的模樣,對安潔莉娜的死亡威脅顯得無所畏忌。
“來啊!來殺了我吧!我不怕你了!反正我這樣的人對這世界毫無留戀,已經無牽無掛,別無所求了!”他大張雙臂,閉上眼視死如歸。
這反而讓安潔莉娜暫時平息怒火,開始冷靜的思考,思考這個老家伙身上到底有什麼毛病,思考這個老家伙背後到底是不是有神秘的組織支持著他。
“你昨天還貪生怕死,今天倒是英勇無畏了?”安潔莉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昨晚做了什麼?怎麼做到的!”
“做什麼?呵。”葉戈爾先是冷笑一聲,隨後一臉哀戚的說:“做我這種下賤平民希望做的事情。”
“你……你是不是……插進來了?”安潔莉娜這樣說的時候盡量繃著臉蛋,但是臉上微微泛起的紅暈出賣了她。
“猜啊,反正都被用過了,敞開的大門殿下您還怕別人進去?”
安潔莉娜哪能不明白這老家伙是在諷刺她的後庭已經被使用過,還是被雲初晨那種超大規模巨炮頂進去,這門,估計是別想恢復原來的樣子了,但進估計也不是最後一次進,反正都進了誰進不是進。
她很憤怒,但是心底里涌現出一股無力感,殺葉戈爾?且不說殺了他會不會挨調查,假設他背後真的有人在利用他對付自己,那麼殺了他造成的連鎖反應可能難以想象,假設葉戈爾昨晚真的插進來,那麼結合他現在的態度來看,他背後的人給他提的條件可能就是讓他使用自己的身體,但是為什麼?有什麼理由?難不成是戰車的鐵杆粉絲來尋仇了?
結合昨晚的夢,安潔莉娜腦中其實有一個更恐怖的想法,但是那太不現實了。眉頭緊皺,她思索了片刻,再去看葉戈爾,雖然還是嫌棄,怒火已經消退不少,此時最重要的是冷靜,不要被憤怒衝昏頭腦,安潔莉娜不斷地提醒自己。
“你。”安潔莉娜指了指沙發,“坐那去。”
“您要玩天堂的邊緣?”葉戈爾不再掩藏自己的本性,小眼睛閃著精光,趕忙跑過去坐好,拍拍大腿示意安潔莉娜坐上來。
“天堂你……”
忍住!忍住!
“我們談談。”
安潔莉娜當然不坐他大腿或者大腿根部,她坐對面,開門見山說:“什麼條件,你願意告訴我你做這一切的理由。”
“說過了,我愛您,我很愛殿下您,愛而不得,總是讓人瘋狂。”葉戈爾翹著二郎腿,隨意的說。
“有人在盯著你?”安潔莉娜繼續問。
“我在盯著你,您也盯著我,我用的心窗,您用的肛門。”葉戈爾淫賤的笑道:“哈哈哈,殿下不如再給跟我來一發?我昨晚插了好幾百下,爽死了,您也可以爽爽。”
安潔莉娜冷笑著說道:“呵,廢物肉棒能插幾下?不值得。”
“哈哈,您記不得不要緊啊,我們雪冬帝國之大,走到哪都有人想干您吧?他們都可以給你計數~”一邊說著葉戈爾還起身,肆無忌憚的用鼴鼠似的眼睛掃射安潔莉娜穿著修身衣物的身體。
“葉戈爾,我小看你這老變態的膽子了,但我要告訴你,雪冬帝國內,沒有我不敢打的人,更不用說是一些不入流的淫棍。”安潔莉娜眼神冰冷,看來怒火又一次被挑起。
“入不入流,您要試試才懂,不要太傲世輕物,最後變成肉便器,那樣還不如讓我來呢,嘿嘿。”
安潔莉娜目光像是尖銳的利刃,若是能夠具象化,葉戈爾早就碎屍萬段,流淌著肮髒又齷齪的基因的血,會噴濺的滿屋子都是,她控制自己氣息漸漸平穩,嘆了一口氣,不再看葉戈爾,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目無焦距,思考又或是出神。
安潔莉娜不動,葉戈爾也不動,一女一男,一少一老就這麼干耗著,葉戈爾習慣性的欣賞著皇女殿下精致的容顏和身體,不一樣的穿搭不一樣的味道,衣架子形的美人無論怎麼穿都賞心悅目,秀色可餐。
“我想知道,你昨晚說的,都是實話嗎?”
片晌,安潔莉娜又看向葉戈爾,不再追問此前的問題。
這讓葉戈爾愣了愣一時半會摸不著頭腦,“您指的是?”
“你說你愛我,愛我到瘋狂,是真的嗎?”
看到葉戈爾就能想到自己清醒時被玩弄身體的每一個時刻,想到自己不清不楚被他玩弄身體,甚至插入了屁穴,安潔莉娜還能保持冷靜,她在心態上的成長是顯著的,但是她表情太過於平靜安穩了,甚至那雙天藍色的眼眸中,還帶著幾分怨氣和悲戚,讓葉戈爾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他只在一種人身上看到過這樣的眼神,未亡人,俗稱寡婦。
咽了咽口水,葉戈爾說提高嗓音說:“當然是真的。”
好像這麼做可以給他重拾些底氣。
安潔莉娜點點頭,眼神卻更加哀怨,她繼續說道:“其實我剛剛仔細想了想,你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還是有那麼點道理的,就一點,面對敞開的大門,有誰會不好奇,不產生進去的念頭?這在法律層面站不住腳,但我倒是理解。身體確實被你玩過了,我昨晚還是決定繼續帶你去雪冬城,就等於說我不想花更多時間計較之前的事,可你昨晚還是占了我的便宜,用了我的後邊,你是不是應該反過來付一點責任?”
“負……負責?負什麼責?”
以身相許?托付終生?幾秒不到的時間里葉戈爾腦袋里又冒出了許多汙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