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華盛頓陷落 上
赤裸的白皙身體健美又色情,前凸後翹,豐滿的胸脯上是立體感十足的肩頸與鎖骨,乳房柔軟的圓周形陰影下肋骨與人魚线都隱約可見,一雙肌肉修長的美腿穩健地邁動,香臀波動,纖腰輕搖,柔軟中蘊滿了力量感。冰色長發的御姐即使被俘,即使赤身裸體地在洗腦機器中,視野被眼罩占據,數據觸須向耳孔噴吐著暗示,華盛頓的步伐依然穩健,一雙圓乳隨著步伐一成不變地起伏著。
輕巡ei級看著大屏幕上的指數,邊上的進度條起先進展飛快,但飛快不了多久,就慢慢停滯成一潭死水。看來這套機器在華盛頓面前是山窮水盡了,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地直接拉斷了電閘,然後對著旁邊待命的戰巡K級做了個手勢。雖然思考指數遠遠不及輕巡ei級,這個當隨員的戰巡K級的行動力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她也相當喜歡這份不用上前线,又可以盡情侮辱深海之敵的工作。
無窮無盡的行軍路程突然停止,畫面撕裂飛散變成黑色,然後眼罩悄無聲息地被拿走。睫毛輕輕顫動,冰色長發的御姐下意識地眯上,然後睜開眼睛,調教了自己許久的兩個深海永遠是一副面癱的表情,不過,她相信自己能從她們一成不變的嘴角看出些許泄氣。
華盛頓微笑起來,這樣的玩弄也太弱了一些。不過,作為港區里第一個被深海俘獲的主力艦,自己又能強到哪里去呢?
默數一秒,調教員果然伸出手指,得到明確示意,華盛頓才敢乖乖步下機器。走向門口負責看守的深海,泛著金光的高挑身影,還是那個航空母艦嗎……深海大概是一周換一班看押員。自己能吸引走多少深海主力艦來盯著自己呢,華盛頓想著,自己的被俘也不是毫無意義的嘛。
冰色長發飄過,敵人的戰列艦還是那麼自信,輕巡ei級的大腦閃過一絲需要思索片刻的思緒。她勉強算是這個深海基地里腦子比較好的人物,不少艦娘都逃不過她的這套機器——為此,連Yamato都給她表過彰。不過,顯然,這套機器對意志力比較強的家伙不太有效。
看來,明天得,換個方法了,正愁沒有小白鼠呢……
……
被例行的電擊震醒,華盛頓越發適應在深海的生活了。恒定在35℃的基地讓她幾乎忘記了穿著衣服是怎樣的感受,當然,時間感也越發淡薄,唯一象征著每天更替的就是被變著法子折磨到疲憊至極的身體躺上鐵床的時刻和定時竄過、將她驚醒的電流,這樣的電流似乎是所有深海的標配“鬧鍾”……
不過管他呢,援兵應該很快就會來了。被俘之後,應該過了有……
回憶著經歷過的種種不同的失敗嘗試,無聊、無用又累人的洗腦過程,華盛頓跟著深海士兵穿過走廊,要是有用才是真的可怕呢。到底過了多少天?自己好像有點沒底了。援兵……會來的吧?
白天引導華盛頓的是一個看面相就知其好勇斗狠的深海重巡,用力一推,將華盛頓推進了調教室。短暫的趔趄之後,步伐又變得平穩,華盛頓已經能在這樣的推搡下保持身體平衡了。勉力維持著瀟灑自如的姿態,華盛頓站到了深海輕巡的面前,面前的機器不再是陀螺儀一般的巨型器材,而是一張分娩台般的躺椅。扶手、腿托上粗厚的扣環是深海的標准拘束具,未通電時垂在枕頭兩側的數據觸須是一片死寂的灰,座位側面掛著許多甲片——讓人有些迷惑不解,這種椅子有必要這麼保護嗎?
“這又是什麼玩意……不過我也沒辦法拒絕啊。”
華盛頓說著注定不會有回答的吐槽,被深海擺弄著四肢,躺上了這個詭異的椅子。看似冷硬直板的面料一接觸到肌膚就柔軟地下陷,身體像是漂浮在空中,一向冰涼硌人的金屬環也變得像不存在一般。睡夠了鐵床、坐夠了鐵凳的華盛頓一時間甚至太過放松,輕嘆一口氣,眼睛忍不住閉了起來。
就在這時,看准了御姐微張的紅唇,輕巡ei級把早就准備好的藥物倒進了她的口中。
冰涼、然後是微熱,華盛頓本能地想把藥物吐出去,但她這才意識到,麻痹的藥物一直在通過躺椅的“面料”,滲進她的身體,深海居然已經開發出了針對艦娘的麻醉劑!喉嚨已經無法泵出藥水,也發不出叫喊,意識也在溫暖舒適中開始遠去。視线開始模糊 華盛頓那灌了鉛一般的眼皮也無法張開,她看不見那個深海巡洋艦模仿起她特有的微笑,座椅兩側的“甲片”升起,覆蓋住華盛頓的身體……
很快,華盛頓猝然緊張起來的呼吸就平復下去。腿托縮回,一雙性感長腿被輕巡ei級隨意地分開,輕巡的手里不知何時變出了兩根淫具。數據觸須亮起紫光,鑽進華盛頓的耳孔,用調制好的頻率激活讓人做夢的思緒,讀取、然後敘述起更加陰險褻瀆的……
“回憶”。
……
陰雨靡靡的夏夜,宿舍。多麼懷念的景色啊。華盛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這多年之前的回憶,場景是那麼清晰,那麼身臨其境,那些陳設,一眼望去都是回憶。
懷念呐。
華盛頓沉湎在這久違的回憶中。夜晚的台燈,勤奮作著筆記的右手,同儕的歡笑……很快,這樣的場景就徹底匯入了華盛頓的思緒,她真正地“回到”了學生時代。
所以,當宿舍大門被怒氣衝衝地轟開,她真正地嚇了一跳,同時,也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歡欣的情緒並非發自內心,而是來自肉體,本以為作著筆記的右手,正拿著一根自己不願直視的褻物,在下體舞動——
而那些“同儕”,沒有歡笑,只有憤怒和無語的神色。
“深海內鬼,今天又在自慰嗎?”
華盛頓想不起這些“同儕”的面目,她好想抬頭看清,又好想逃避這一切。唯一沒停下來的就是狠狠按動手中淫具的右手,粗大膨起的詭異棒體在身體里的感覺如此清晰,自己的貞操,這麼早就丟了嗎……?更何況,自己用的自慰棒是,肉眼可見的深海風格,究竟……
華盛頓試著回憶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物品,一聲怒喝很快打斷了她的思緒。
“別看你的賤屄了,抬頭,看著我!你這個內鬼,真不知道你他媽為什麼還沒被開除,沒滾回你最愛的深海去!”
一只手拽著華盛頓的劉海,把她的腦袋抬了起來。面容在變幻,企業燦然的金發、南達科他有些肉的臉蛋、海倫娜深邃的紅瞳……到底是誰?華盛頓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在質問她,她感到了些許的虛幻,旁邊那些“艦娘”的動作讓她想到了——
思緒暗淡下去,華盛頓那本就迷蒙的意識再也抓不住那根繩,只好看著名為常識的風箏飛走。一陣一陣的迷惑與不安在心頭席卷,華盛頓手足無措,又無處安眠,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置身此地,為什麼會被人罵作內鬼,為什麼……
但,她能夠想起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左邊屏幕是混沌的數據流,右邊屏幕是數字化的“回憶”場景,艦娘的恍惚狀態看來相當適合入侵記憶。躺椅上,裝甲天穹的縫隙間彌散著麻醉與催眠的霧氣,霧氣間閃爍著代表“讀取”的藍色和代表“寫入”的紫色。唯一沒被座椅包覆的雙腿瘋狂痙攣著,想必裝甲天穹里的掙扎更加怕人,晚上得再加固一下拘束具了。
輕輕敲三下桌子,給戰巡K級下達了提速加力的指令,“滋咕滋咕”的下流聲音響了不少,下體已經被艦娘的淫汁噴了個透濕的戰巡有些幽怨地看了輕巡一眼。兩個深海艦並不能理解人類和艦娘擁有的“感情”和“性欲”,不過,她們應該是整個深海里最能利用這些多余之物的組合。
藍色的數據流中是少量的紫色,輕巡ei級已經成功給華盛頓的思緒中注入了雜質。但要想讓這股雜質繼續生長壯大,不被它掩蓋住的理智消滅,就需要持續不斷的呵護。一目十行地掃過藍色數據流中最亮的部分,看來,華盛頓是在努力思索“接下來”的內容,得快馬加編了,一直無理智的狂飆才不會讓這個聰明人有足夠的時間思考。
敲下幾個鍵,輕巡早就做好了對應的預案,只需要輸入幾個提示的詞語,剩下的部分就會被艦娘那與人類同樣豐富的感性“腦補”出來。
靠回椅背,輕巡ei級學著她從資料中看來的,“翹二郎腿”的坐姿。這樣的坐姿似乎對壓在下面的腿很不利,真不知道人類為什麼經常這樣。
只是隨意的“回想”,“接下來”的場景就立刻浮現在華盛頓面前。她被這些“同儕”譏嘲、謾罵著,卻始終停不下手上的自慰。潮吹到這些艦娘身上之後,就被七手八腳地拽上了宿舍天台。雖然她不太願意相信,但是,天台上,支著一座嶄新的三角木馬。怎麼可能會有三角木馬?學院對色情內容的管制理應——
短暫的疑慮很快流過腦海,然後在“回憶”的狂濤中消失。亦真亦假,虛幻的閃回讓華盛頓迅速失去了判斷力,浮光掠影的懷疑很快被面前狂飆的“現實”淹沒,無所適從的意識只能一味接受這難以理喻的“記憶”。
被粗暴地按上三角木馬,四肢鎖錮在三角木馬的四只鐵腳上,臀部也被一條皮帶緊緊捆在木馬的尖端。趴在淫褻器物上的少女展現著她豐滿的乳球、健美的腰肢與挺翹的臀,但是,沒有心上人,只有一群“義憤填膺”的家伙等著折磨華盛頓,嬌嫩動人的女體只不過是砧板上的肉罷了。
華盛頓不敢想象接下來會被怎樣玩弄,她很快就知道了。不知是誰狠狠地擰了擰華盛頓的屁股,尖銳的觸感狠狠撞上陰核。強韌的身體不會帶來多少痛苦,有的只是過度的快感。那個人對著仍然在華盛頓的小穴里作威作福的深海棍棒狠狠拍了一巴掌,讓華盛頓又一次泄了出來。
只不過,淫汁與靡靡雨水很快就混同起來,只要看不出華盛頓高潮了多少次,這些艦娘的施暴就會更加無所顧忌。
為首的那個,她饒有興趣地搬了一張椅子坐在華盛頓面前,咫尺之遙的雨棚里面。其他的艦娘則毫不在意瓢潑而下的雨水,站立在華盛頓的兩側。四下張望,她們手里拿著的,都是規格怕人的淫具,震動棒、肛珠、皮鞭、皮帶、項圈……
華盛頓的思緒如陷雲霧之中,即使理智明銳如她,在夢中還是只能循著本能行事。她已經不會去思考為什麼自己的“同儕”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這樣,下體上熊熊燃燒的快感與屈辱讓她乖乖地低下頭去,等待著諸人的“拷問”,她本該這麼做……是嗎?
適當讓華盛頓的思維模糊片刻,這個女人的精神比她想象地要強韌許多,而自己的修飾操作也越來越草率了,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問題。輕巡ei級調慢了閃回的速度,然後連忙用更多的暗示平復了華盛頓的懷疑。意識的弱化自然有利於植入“回憶”,不過,植入的暗示當然就不會那麼鮮明了。
細水長流嘛,心急不得。之前那種半獨立的招安方式當然有用,不過也得試試這種能讓艦娘徹底墮落的方法……作為我軍的底牌。
想著自己無意間用上的成語,輕巡ei級學著人類的樣子嘆了口氣,人類的東西看了太多,再這樣潛移默化下去,華盛頓還沒招安,自己要先被處分了。
又用了一個成語,輕巡ei級搖了搖頭,重新放大華盛頓的思維清晰度,盯緊了屏幕上愈發快速涌動的藍紫光芒,不能再讓這些無意義的思考浪費寶貴的調教時間了。
“短暫”的恍惚,華盛頓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鞭痛。她掙扎著尖叫起來,面前的艦娘這才慢慢發問。聲音平靜地怕人,穿透華盛頓那難以抑制的尖叫,傳達進她的腦海。
“你是從那里,搞到這根深海物品的?”
“沒有……唔齁❤️我不是,我不知道……”
又是一鞭,華盛頓甩了甩透濕的頭發,咬緊牙關,又是一鞭。她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為什麼會是深海間諜,她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寢室里用深海制造的自慰棒自慰。
她真的不知道嗎?
一鞭,又一鞭。圓翹的臀瓣隨著鞭打彈動,腰肢掙扎得妖艷,旁邊拿著肛珠的艦娘大概發現了華盛頓還沒開發過後面,嗤笑著把肛珠也當作鞭子抽打起來。肉體雖然依然白皙滑潤,意識卻在痛苦與屈辱中一下一下地模糊,然後,“記憶”慢慢涌上心頭。
“我……啊嗯……我是,從……嗚嗚……從一個深海驅逐艦手里,買啊啊啊啊啊——!買到這根自慰棒的。”
記憶被潛移默化地置換,華盛頓慢慢覺得,自己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在抵抗和嘴硬罷了。她的心隨之一涼,自己剛剛的抵抗,只會讓接下來的懲罰更加痛苦與瘋狂。為什麼會抵抗,會嘴硬呢?華盛頓已經沒有去想這種問題的空暇了。
項圈也套上了華盛頓的脖頸,把手被恭敬地遞到面前的艦娘首領手中,她輕輕一拉,華盛頓就見識到了這個項圈的威力——瞬間收緊的項圈讓華盛頓差點窒息。喉嚨在掙扎的尖叫與呼吸中發出滑稽淒慘的怪聲,首領繼續審問著。
“說一下吧。你是怎麼……通,敵,的。”
閃電劃過,五雷轟頂,通敵的罪名讓華盛頓在大雨瓢潑的天台從生理到心理都顫抖起來。她……她絕對沒有通敵!她想一五一十地說出自己買來這什物的過程,她想早些結束這瘋狂的痛苦,但是被勒緊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聲。
她這才明白,她們或許並不關心自己是不是真的私通深海……她們只是想凌虐自己罷了。
接下來的拷問完全隨著首領的節奏展開。拉緊項圈,一陣七手八腳的鞭打和凌虐,然後,華盛頓就會吐露些許“真相”。華盛頓多麼想一吐為快,早日逃離這昏亂瘋狂的夜晚,但是,她沒說完一句話,就會被緊緊地勒住。
意識越來越昏沉,嘴里吐出的語句也詞不達意,華盛頓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招了什麼,招了多少。該招的不該招的,也許都說了吧。她已經忘了自己高潮的次數,歡愉的尖叫會窒息在被勒緊的喉嚨里,噴灑出的淫液與漏出的尿都與滂沱大雨融為一體,沒人管她怎麼樣,她們只是想用她發泄罷了。
獵巫。
這個詞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華盛頓的腦海。她說出了一切,當首領滿意地松開項圈,華盛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懣——
吐出的質問卻軟弱無力,甚至還因為本能,染上了些許淫欲的尾音。
“這……哈啊❤️……簡直是獵巫,我只是……”
“閉嘴。”
拍在臉蛋上的自慰棒讓華盛頓乖乖閉上了嘴。被雨水粘在臉上的劉海隨之嚼進了她的芳唇之間,她沒想到這也變成了這群艦娘的借口。
“我草,看這個深海婊子,嘴唇含一束頭發,好風塵喲~”
不知哪個艦娘在華盛頓面前扭捏作態起來,華盛頓氣餒又憤怒,自己只不過是隨手……出於好心……居然就這樣被她們獵巫——
她當然沒想到,自己的意識已經接受了剛剛“想”出來的事情,她相信了自己曾經遇到過“好”的深海,相信了自己與她的“交易”。更重要的是,“獵巫”的念頭,已經在華盛頓的腦海深處生根發芽了,她對艦娘的信念之牆,終將長滿這毒草之根,崩潰殆盡。
不過,現在,華盛頓可沒空思考這些,又一輪毫不留情的毆打凌虐讓她不要命一般尖叫,拋棄了一切成熟瀟灑的形象,淪為了哭喊著不知所措的母畜。
“不要,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好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儕”們越發粗暴地搗弄著華盛頓的身體,自慰棒的手柄幾乎都完全沒入華盛頓吃不飽的粉穴當中,一雙豐滿帶勁的圓臀也被打得通紅。一個艦娘惡聲惡氣地笑著,手指戳向華盛頓的臀縫,很快,抵在了御姐那完全未經人事的後門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後面真的——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
手指狠狠揉弄過華盛頓被雨水弄得濕膩不堪的身體,既然足夠潤滑,便對准那欲情蕩漾,一張一合的屁眼狠狠插入。修長的中指齊根沒入,淫褻又下流的辱罵式開發讓周圍的艦娘齊聲叫好,鼓起掌來。肛門被初次開發的劇痛與難以言說的快感讓華盛頓尖叫起來、潮吹起來,淫汁媚液融進靡靡雨水中,然後,意識斷线,御姐徹底昏迷過去。
漆黑,然後,電擊竄過腦海,華盛頓掙扎著從躺椅上坐起。鋼鐵的穹頂不知何時縮回了躺椅兩側,數據觸須毫無能量地垂下、收縮,掰開御姐雙腿的腿托也已經規規矩矩地重新並攏。一坐起身子,背後那適應身形的靠墊就變回了冰冷的直板形狀。
當然,剛坐上躺椅就“昏睡”過去的華盛頓,並不知道這張躺椅,和她自己,有過什麼更加可怕的變化。她只覺得疲憊,明明躺在這麼舒服的椅子上,卻如此疲憊。為什麼這麼累呢,華盛頓恍惚起來的思緒始終抓不住那根細細的繩子,她想不出來。
“咳……怎麼回事,一下子就睡著了,然後什麼都……”
御姐怏怏地坐著,手指下意識撫弄自己披散的長發,努力回想著剛剛的夢境。但,窮盡思索也只有一片漆黑,自己的潛意識似乎全力抵制著自己的回想。有些迷惑,又有些慍怒的藍色雙眼看向輕巡ei級那古井無波的臉龐,華盛頓苦笑了一下,她在學院的時候早就學到過,深海是沒有感情的。
學……學校!華盛頓好像抓住了一根线頭,但這條追憶的細絲很快就溶解消失。輕巡ei級很是謹小慎微,她覆寫的,“紫色”的回憶,已經收束起來,隱藏在華盛頓涌動的思緒之下默默滲透。這些小小的蟻穴,很快就會擊穿艦娘那看似堅不可摧的意志長堤。
依然是那個豐滿到有些風韻的深海航母,輕輕引著華盛頓走向她的牢房。冰色長發的御姐不再像往常那樣隨口吐槽這位深海航母那酷似列克星敦的長相,深海航母倒是格外“熱情”,在華盛頓坐到床上的時候還輕輕扶了她一下。華盛頓默默躺倒在冰涼堅硬的鐵床上,她實在想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牢門閉合,房間里一片漆黑,華盛頓側過身子,大腿輕輕磨蹭起來。她突然想起,自從被俘之後,就一次都沒有做過。多少,有些欲求不滿了……
有點懷念啊,提督的,那個……
優美的手潛進兩腿間默默濕潤起來的下體,華盛頓自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