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武神們被隔離的十四天
和女武神們被隔離的十四天
[chapter:楔子]
第零章.楔子
女武神也是人,也有公休年休,天命這方面向來福利待遇都不錯,除了戰時一般每年都有十多天假期。不過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就算遠在南極也得趕回天命總部報道。
當然這種假期艦長也有,但是身為一個分支部隊的最高領導人,放假時間就縮水很多了,滿打滿算才一個星期。七天時間,其實一眨眼就過完了。
畢竟我也是神州人,這都是從小到大養成的傳統,誰不想回家過個年?我上午把休假計劃提交上去,不到半天就審批下來,臘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帶薪休假,每日需向總部匯報休假情況。當然其實這種報告前兩年我也寫過挺多,敷衍了事在表格里打兩行字就ok。看著那條初五早上需回休伯利安號繼續工作的批示,我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一句。
“真tm黑心。”
當天晚上我就跟艦上的一群女孩子們告別,也就幾天時間不見,我主動提出就別搞什麼歡送晚會了。向來喜歡跟我唱反調的琪亞娜這回居然沒上當,但是看著她紅著眼圈的樣子我還真的挺感動。
姬子代替我來管理休伯利安號,這個我是相當放心的。琪亞娜最後還是沒忍住,她還扎進我懷哭出了聲,在我正感慨嘆,這個傻丫頭終於懂疼人了的時候,她哭哭啼啼地把眼淚往我衣服上抹,一邊抹一邊說:“為什麼我假期用得那麼早哇!不然就能和芽衣還有班長一起去神州過年了!”
我站在那憋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一句安慰她的話,最後還是八重櫻把她給拽到一邊,至於和八重櫻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八重霞,她被我派去馬來群島搜索相位鏡片還沒回來,也是沒有在場的三個人之一。
總之大家的禮物我都塞進了行李箱里,滿滿當當的提著都費勁,琪亞娜的牙刷、卡蓮的巧克力、八重櫻的御守、布洛妮婭與希兒的拼貼畫…當然德莉莎那桶苦瓜汁除外,我真不知道她扛著這麼沉一桶苦瓜汁滿船跑,不累嗎。
符華和芽衣她們是上午就離開的,臨上飛機前她倆給我發來了一條視頻,我點開,在一座形勢陡峭的山崖下,她們並肩站著笑得很開心。
“玩的開心,我也上飛機了。”
關上手機,我把行李箱交給托運就上了飛機,不過好像整個飛機上就我一個沒戴口罩,周圍的大爺大媽們也都對我怒目圓視,還有倆人在那竊竊私語,“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沒素質”。我左看看又看看,也沒看出來哪有毛病,難道是這套天命制服軍裝穿得有什麼問題?最後還是踩著高跟鞋裹著黑絲的高挑空姐給我送來一個口罩,這伙群情激憤的人才消停下來,安安穩穩地到了神州。
畢竟艦長也有小學同學,也有人情世故,也得請客吃飯,也要遵守交通規則不能闖紅燈,要是酒駕的話就算出示工作證取消刑拘,也只會回去之後被嘲笑得更慘。這幾天走親訪友串門的計劃單我在飛機上就做好了,排得沒半天消停時候,我咬著電子筆的筆頭看著天花板,心里突然有個疑問,我是來遭罪的還是來放假的?
“喂、小李,你看那個穿軍裝的在自言自語,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
“我也覺得…哪個人會穿這麼丑的軍裝,應該是喜歡玩cosplay的吧,小聲點,別讓他投訴你。”
“嗯嗯…看樣子挺不正常的,噓噓,他往這看了!”
憋著一肚子火,我下飛機了。
雖說臘月的寒風還卷著稀稀拉拉的小雪,雪粒鑽進脖子里有種癢癢的輕微刺痛感,這里的空氣也並不是很好,聞著有股重度汙染後霧霾還沒消散的味道,可我還是覺得很幸福,先前那點小事給我的影響已經一干二淨了。
去年陪麗塔和幽蘭黛爾去英國渡假,差點把命搭在那,前年因為和西琳的事整年假期都被取消,東奔西跑整整一年去進行補救,再之前…這麼算來已經四年沒有回到神州了。天色雖然陰陰的看不見陽光,可我還是筆直地挺著腰從神色倉皇的人群中走出了飛機場。
我回家了!
誰成想剛回社區就有管事的大爺來找我調查情況外帶給我做工作,先是拿著體溫槍一通測量,再給我甩了一疊單子填,到最後他才認出來我是誰。
“小陳啊,好幾年不見你出息了啊,但是家常咱以後再嘮,我先給你給你講講知識。”大爺舉起了他那只掉了色的大喇叭對著我。
“現在請吃飯,都是鴻門宴”
“今年過年不串門,來串門的是敵人,敵人來了不開門”
“今年過年不亂跑,肺炎來了不得了”
“今天一人吃野味,明年全家地下睡”
行了,我掏掏被震得發癢的耳朵跟他做了二百多個保證,最後他才大手一揮把我放走。我把行李箱拎回屋里,狠狠往好久都沒收拾過的沙發上一栽,看著電視架上大學之後拼的戰艦模型,突然有種卸去全部盔甲的輕松感。
這個假期不用費勁地東奔西跑了,加上有天命給我開的證明單,證明我是從國外回來的,還不用隔離十四天,可以舒舒服服地在家歇著了。
這麼想著,衣服都沒脫,我就閉上眼什麼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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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1]
第一章.day1
一大清早就被一陣鬧鈴聲給吵醒了,有點想罵娘,這股火憋了挺多天了。這六天雖說有吃有喝,年三十自己還和面拌餡包了頓餃子,也在視頻里和女武神們過了個大年夜,可是憋在屋子里不讓出去,任誰也覺得不好受啊!前幾天還好,沒有了那些麻煩的規矩,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想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臉也不洗牙也不刷地宅著,確實快樂得不行,可後邊這幾天,看著窗外邊藍天白雲晴空萬里,我還真想出去轉轉。奈何一出門就叫樓下看門的老大爺扯著嗓子給我哄了回去。
掙扎了一會,我還是把響著鈴聲的平板拿了過來接通視頻。
“喂?”
視頻接通,德莉莎與姬子出現在了屏幕上,她倆看起來也是剛剛睡醒。德莉莎穿著雪白的西式睡衣,領子上松垮垮地系著一枚棕色的蝴蝶結,她略微帶一些嬰兒肥的臉頰紅撲撲得非常可愛,雙眼還很無神地微微閉著,像在打瞌睡。姬子也只穿著睡袍,不知道是絲質還是絨質的深綠色布料堪堪遮住大半胸口,大概她也嫌勒、只把扣子扣到胸下的那粒,露出來雪白圓潤的兩坨和深深的溝。我一瞬間就有了精神,再看看自己,前置攝像頭里邊自己這副模樣可真是…睡眼惺忪胡子拉碴的。
“是有突發事件嗎?還是要跟我匯報這幾天艦上的情況?”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倆要一大早上就跟我視頻,這個時間德莉莎應該還在睡覺,而大概中午我就要上飛機趕回去了。
“是這樣的艦長,神州的疫情有些嚴重,您也是知道的。天命的科研人員正在全力研發疫苗,但是進展十分緩慢。為了安全起見,今天早上天命總部要求所有從神州歸返的人員都在本地接受十四天隔離觀察,再由專機接回去。”姬子皺了皺秀氣的眉毛,她用手托著下頜一臉的無奈,大概以她的大小做這個動作要比布洛妮婭和符華費勁不少,那兩團雪乳貼著她的手臂輕顫一陣,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啊…?那符華和芽衣——她們是女武神,也要接受隔離觀察嗎?”我把被單拽過來蓋在自己的胸口,坐起來倚著靠背選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是的,爺爺說女武神也會感染這種病毒,而且可能會更加嚴重!所以她們也要被隔離,嗯…她們現在應該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因為神州的各大機場已經停運了,加上為了方便上傳數據嘛,大家都在你家醫學觀察,然後到時候再一起讓我們的人接回去!”德莉莎的語氣還是一點都不容置疑,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姬子把胸口的睡衣扯了扯,遮住泄出的春光,她衝著我一臉凶樣。
我有點傻眼。
芽衣,和,符華,要來我家,半個月?
本來就很疼的頭更疼了,說實在的我不是不願意她倆來,誰不願意有兩個香香軟軟性格還很溫柔的女孩子陪著一起生活半個月呢?可我一點准備都還沒有,看看滿地的煙頭和凌亂的床單,我無奈地簽下了醫學觀察同意書。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問她倆為什麼要一起過年,還有為什麼芽衣放假不回日本一類的問題,難道日本人也過春節?我從床上下來光著腳去找拖布拖地,然後把床單一把扯下來塞進了洗衣機里。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收拾收拾這個豬窩…畢竟有女孩子住進來的話,碗也沒洗床也沒鋪也不太像回事。
叮鈴鈴…門鈴響了。我又愣了神,不會真這麼巧吧?
我拎著拖布杆走到門口接通電話,“喂您…”
“艦長,我是符華,我和芽衣就在樓下,請您開門。”
“哦哦…好!”得了,地板剛拖得差不多,我按下了開鎖鍵,擦擦剛才一陣激烈收拾之後冒出的汗,然後轉身把剛剛清理好的垃圾扔到門口,轉過身看看,比剛才規矩太多了,那我和麗塔比起來也不差太多嘛,我滿意地錘錘自己的後背。
每個男人都有所謂的第一次,雖說這個東西我早就沒有了,但是叫兩個女孩來家里還真是頭一回。多虧街坊鄰居躲疫情也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然傳出去…也挺好的。
“艦長過年好!”
“艦長過年好!”
芽衣和符華沒一會就上了樓,她倆站在門口齊齊向我鞠了個躬,不得不說女武神的身體素質比正常人來說好了太多,早上起來我沒看錯的話今天零下二十五度。
符華只在外面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風衣,腿上是深灰色的薄襪,讓她修長的腿型顯露無遺。大概是練習格斗的緣故,她的肩要略寬於芽衣,芽衣也只套了一條淺藍色的羽絨服,她一進屋就把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也可能是習慣了日本向來寒冷的天氣,她居然裸著腿穿著一雙深棕色的小皮靴。
“嗯嗯,過年好,來來,這是紅包。拖鞋在這,隨便坐吧,我去給你們拿飲料。”
把她倆迎進屋里,我摸出來本來准備給小輩塞的紅包遞給她們一人一個,然後轉身就去打開冰箱,拿了三罐可樂擺在桌子上。
“呼…累死我了,艦長你的品味還不錯嘛,這個裝修風格我很喜歡,不過能住成這樣——艦長你也真厲害!”
芽衣在屋里繞了一圈,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一臉可惜,符華聽了也忍不住笑出來。
“去去,那一會你倆給我收拾!”
“呸…我…”
“好啊艦長。”
芽衣還沒說完符華就點點頭,她倆並排坐在沙發上,我就只好坐在側坐,電視里正在播放早間新聞,嚯…今天又新增了三千多例,但是疫苗和藥物研發進展依舊是0。
坐在沙發上的符華腰也挺得很直,她只接過來可樂並不打開,兩只腳緊並著看起來似乎有些局促,她可能是在猶豫要不要當著我的面把那條深的的長腿襪脫下來?不過她最後還是只把外面米色的風衣脫下了去,里面是立領的一套西式襯衣,看起來挺英氣的。
而芽衣就放松很多,她把襪子也一並脫下來了,露出來一雙圓潤可愛的腳丫,這雙足很白,乳白色膚色里透著健康的粉色,而腳趾甲塗了很鮮艷的紅色,看起來就好像一朵正在盛開的花,她趿拉著拖鞋翹起二郎腿把可樂啟開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後就把目光轉向我,看樣子是和符華一樣都在等我發言。
“咳,總部的命令是讓我們在這隔離十四天,嗯…不用擔心,我這里有很多吃的,足夠芽衣你做飯了。”
我下意識往後一栽,忘了沙發側坐沒有靠背,好在反應快,就算倚空也用手扶住了。
“好啊!艦長想吃什麼?這個假期我和班長學了挺多道菜。”
芽衣像是沒忍住似的,用白淨的手背擋住了半側臉,露出來兩只帶著笑的眼睛看著我。符華倒是一臉輕松。
“都行,你們吃飯了嗎?啊對,難道…芽衣你和符華一起來神州過年,就是來學習做菜的嗎?”
“是啊,班長會做的神州菜可挺多呢。”
“哦哦,你們吃早飯了嗎?”
這個時候我扭頭看看電視左下角的新聞報時,八點半…不說還好,肚子現在真有點餓得夠嗆。
“我們已經吃過了,是芽衣包的飯團,想到艦長可能沒吃東西,我們帶了一點,我去給您拿。”
符華說完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她倆的行李箱都被我放在了臥室里邊,畢竟房間也並不是很大。
沒過一會符華就從臥室里出來了,一進一出這麼一會功夫,她就把方才穿在腿上的深色棉襪脫了下去。再瞧見她也赤裸著雙腿走出來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向來不會浮現出太多情感波動的她臉頰上居然有一抹緋紅,不過我的注意力已經都集中在了她的大腿上。
這雙筆直圓潤的大腿看起來格外的誘人,因為經常鍛煉的原因,腿的肉感並不很足,但卻顯得十分有力,而那雙赤裸著踩在地板上的足更是白生生的可愛,她一向不喜歡用化妝品,所以腳趾上的粉一定是少女活潑的顏色。雖然在她以前扭傷時,我撫摸過這雙和我手掌大小相似的足,她的腳心很滑很軟,有種和她體香不相類似的奇妙味道。
要不是當時肅清小隊的人正在休伯利安視察,我可能就直接低下頭親吮上去了。在敵人面前,這雙足可以輕易踢裂開異能螃蟹厚重的鎧甲,這我是深深知道的,可後來也有過幾次,她又主動來找我幫她按摩足踝,她脫下白棉襪把腳放在我手心時,那雙透著少女稚嫩感的足就像是一捧芙蓉花。
看到她輕盈的身子像我走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快。
“艦長,你嘗嘗吧!這是我和班長一起給你包的,我包的是梅子餡,她給你包的是阿雞餡。”
不知道為什麼,芽衣的聲音聽起來很活潑,我也一瞬間從出神中醒過來,她的眼神有股莫名的揶揄,我把可樂罐拿起來喝了一口,沒敢和她對視。
“咳,真的嗎,阿雞的肉好吃嗎?”
“艦長別聽她亂說,這只是蛋黃餡的,如果您喜歡我還會再給您做。”
符華依舊並攏著雙腿做到芽衣身邊,她把四枚飯團放到我面前,兩枚圓形裹著海苔的,還有兩枚心型白米飯粒透著紫色的,看著就很誘人。
“咳,我先嘗嘗,嗯!這個是芽衣做的吧,誒對,你們想吃什麼就去冰箱拿,我買了一大堆零食。晚上我睡沙發,你們倆睡我房間,枕頭和被褥都是新換的。”
我抓起來一枚紫色的心型飯團咬了一口,滿嘴的梅子芳香,中間的梅肉咬起來又甜又脆。說來我也真的是餓了,昨晚上大半夜和布洛妮婭還有希兒打聯機,希兒怎麼都學不會站點,最後在天守閣死去活來二十來次才打通,餓著肚子我就睡覺了。
“嗯,這個也很好吃!是符華做的阿雞餡的嗎?誒我還不知道呢,符華在神州也有親戚嗎?”
狼吞虎咽吃完四個飯團,肚子墊了墊底,我抓來一張紙巾擦擦手。
“啊,沒有的,但是我在太虛山上有一座道場,我和芽衣就在那住的。”
符華看到我拿起她那只飯團時還有點緊張,也真是苦了她了,我還以為是那種炒飯拌飯的飯團,咬開包在外面的海苔,結果里邊居然是整整一個蛋黃,我灌下去一口可樂,這才全部咽下去。
“艦長,這段時間是不是不用訓練了。”
“嗯,不用!就當延長假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句話,氣氛輕松了很多,芽衣躺倒在符華的大腿上,她也學符華束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辮,兩個女孩子這樣親昵的動作如果拍給琪亞娜…我搖了搖頭,芽衣依舊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地播電視台。我索性站起來坐在了已經倚著靠背的符華身邊,很自覺地把手搭在她的另一條腿上。
“!”果不其然她身子一震,就連後背都僵著挺直起來,我和芽衣對視一眼,微微勾勾嘴角然後開腔:
“這還是咱們三個頭一次一起吃飯呢吧?這里是神州,咱們今天晚上吃餃子吧。”
符華很不自然地點點頭,芽衣則直接躺倒在她的大腿上伸了個懶腰,我記得沒錯她今年好像才十八歲,這個動作卻讓她胸口有一陣不小的乳搖。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芽衣也迅速地把手搭在了胸口,用雪白的手背擋住我的視线,然後繼續扭過頭去看正在播放的狗血電視劇。
“那我要吃——什麼餡都好,反正今天我不做飯了,在休伯利安號上一直都是我做飯,艦長,吃了我這麼多頓飯,你也該給我做一頓飯了吧!在太虛山的時候,每天泡溫泉,然後我們的符華大班長就把飯端過來。”
電視上一男一女正在接吻,常年接受訓練的芽衣顯然也是不經常看這些的,她又把頭扭過來和我對視,好似抹了腮紅一樣,她的臉上紅紅的,聲調也稍微高了一點。
“好了好了別這麼看著我,下回再放假,我和你一起去泡溫泉!”
她說得有點興奮,又好像想起來似的補充一句,
“分著泡啦,阿符家的溫泉好大呢!”
“咳,艦長,芽衣,你們先聊天,我去和面。”
“急什麼急什麼,晚上吃飯再說,修羅雪狼小隊更新了,你們打了嗎?”
我伸手拽住正要站起來的符華,把剛充好電的手機拿過來打開游戲。
“還沒有,我們昨天晚上收到消息就往您這里趕。”
被我按下的符華也把手機從褲兜里拿了出來,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機殼,還是去年我送給她的那只。
“誒對芽衣呢?”
我扭扭頭四面看看,沒找見芽衣。
“在這!真是的,艦長你的床為什麼這麼軟,我不下床了。”
循著聲走進臥室打開燈,芽衣已經換上了一身淺色的睡袍,是不是少女都喜歡把睡衣穿得松松垮垮的,我想起來早上的德莉莎和姬子。說實話我還沒有和她們兩個匯報一下這兩位已經安全來到我家里了,晚上再說。
不過這個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趴在我的阿雞抱枕上擠出的乳溝,說實話在休伯利安號上的時候,她們一般都穿常服與女武神裝甲,像這樣無拘無束的樣子我也很少見。
符華也跟在我身後走進了屋里,她還是穿著那條只能遮半條腿的短褲,反正床這麼大,我就也拉著她往床上在芽衣身邊趴下,芽衣在左邊,我在中間,符華在右邊,兩邊分別是兩股不同的香味,芽衣的體香更濃一些,而符華的味道雖然稍微有點淡,卻聞起來更加清晰。符華也放開了很多,把另一個阿雞抱枕拿過來墊在她的胸下邊,我就干脆翻過身躺在床上。
“上游戲上游戲!”
我興奮地叫了一聲,雖說有種回到高中第一次和女同學去賓館,跟人家打一晚上排位的那種莫名既視感,但是在家憋了一個星期總算有人陪我打打游戲,感覺也挺好的。
幾個小時過得挺快,雖說這款游戲是天命公司研發出來給女武神減輕壓力和熟悉裝甲操作的,我玩起來有些吃力,但是新出的副本有兩個手速反應都極超越常人的女武神帶著,輕而易舉就打通關了,我不得不又琢磨起來,為啥都是女武神,希兒還有天然聖痕,她怎麼就學不明白?
符華操作的人物穿著白夜執事的裝甲,手里拿著破曉者為模板的拳套,芽衣選擇了神恩頌歌裝甲,看她操作十字架的模樣還真的很可愛。我則繼續用最好混分的驅動裝山吹,在後面掛機然後時不時用碎星者瞄准boss點一下就好,符華100np了!屏幕里符華本來白色的頭發突然變成鮮艷的紅色,她的身子爆發出一陣氣流,我趕緊開啟碎星者的主動模式瞄准boss開始重力壓制,而芽衣也完全展開神恩結界,讓boss在里面不能動彈。數不清符華到底踢了多少下,總之快到我看不清的一瞬,她最後一腳踢死了boss。
靠!boss掉出的金色裝備是太刀專精的芽衣使用的!
我還以為一直咋咋呼呼的芽衣會開心地叫出聲,可只有符華輕微地嗯了一下。扭過頭去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芽衣已經在她的懷里睡著了,她比了個食指在唇邊,也是一臉倦容。我點點頭拉過來一條被子給她倆蓋上。
畢竟兩個女孩子也奔波了一晚上,又帶著我聚精會神地下了半天副本,我伸手輕輕地拍拍符華額頭,小心翼翼從床上下來走到她身邊。嘴唇湊到她潔白嬌軟的耳根小聲地說了句,
“你們兩個先睡一小會,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乖。”
符華的臉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她點點頭,摟著芽衣的手臂更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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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1.5]
我整理著睡衣的領子走進廚房。燒水和面煮香菇,青椒玉米剁豬肉。好一通忙活我才把今晚餃子的三鮮餡和好,至於面團也揉成了圓圓彈彈的樣子,用一只玻璃碗扣住。當間我還躡手躡腳走進臥室看了一眼,她倆緊緊抱在一起睡得挺香,芽衣咿呀著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
我坐在沙發上等著醒面,手機又響了,是琪亞娜打來的。
這個小傻子能有什麼事?我趕緊走到陽台里去跟她視頻,回手順帶把們關好。
“艦長!芽衣是不是已經到你家了!”
她卡著腰微微弓著身子對著我,這副模樣…就像生氣的小貓,不過那對比尋常少女都要大許多的胸隨著她的動作晃了一下,她也絲毫沒有在意。
“嗯嗯,到我家了,她倆現在在睡覺,昨天晚上她們太累了。”
“那就好!你好好照顧她們哦!等回來本小姐獎勵你們——到時候再說!掛了!我去繼續訓練!”琪亞娜說完啪地把通訊器掛掉,留我一個人在這苦笑,這是…查房嗎,還是不放心我怕我做什麼壞事?我搖搖頭准備回到廚房繼續做飯。
包餃子其實挺簡單的,擀了餃子皮抹上肉餡,然後用手指肚與虎口卡著邊沿捏好,不一會就是滿滿一案板的餃子。
倦意上頭,加上一大早就被叫醒,生物鍾被嚴重打亂的我現在困得不行,趁臥室里兩個少女還沒睡醒,我也躺在沙發上先休息一會,休息著就睡過去了…
“艦長!艦長起床吃飯了!”
“嗯…幾點了?”
這一覺還挺香,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眼前近在咫尺的就是芽衣那雙很大很好看的眼睛,她的頭發濕漉漉地披散著,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幽香的味道,而她的臉頰也透著股粉嫩,就好像剛洗過的水蜜桃一樣。然後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彎彎地笑了起來。
心髒猛跳,像被什麼擊中了,我的腦子有些短路。其實我從來沒有這個角度看過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會跳的這麼快。雖說平時她也是一副溫柔的模樣,可我始終覺得那副表情下是一顆隱藏得很好的心,我知道她有很多心事,雷律、父親、宿命、責任…可現在她一笑,就像冰山化凍春河開解,讓我無法呼吸。
她像是很滿意我的反應似的,眼神里都是歡喜。
我下意識伸直手臂攬住了她的脖頸把她身子拉過來,稍仰起頭去碰了下她的唇瓣。她的肩膀很削瘦,身子只是瑟縮了一下,卻並沒有拂袖而去,像也呆住了似的,她撐在我肩膀上的兩條手臂乖順地彎曲下來,像順從我一樣俯下身子。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接吻,少女的唇很軟很滑,而她的臉頰似乎已經充血通紅,就連兩片薄薄的唇都有著發燒的溫度。於是攬著她脖頸的手臂滑到了她的後腰又收緊幾分,最後手掌緊貼在她睡裙下的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她的臀手感很棒,是那種叫人一摸就無法停下來的觸感。
她從嗓子里稍微擠出來類似哼哼的聲音,是對我肆意在她口腔中搜肆意刮的不滿嗎?可我沒有松開手,反倒用舌尖輕輕地刮蹭她的舌根。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就像即將要哭出來一樣,她緊緊地抓著我肩頭的睡衣,學著我的樣把我渡入她口中的津液舔吃進嘴里,在她身子的一陣緊繃著的顫抖中,我掀起了她的睡袍准備把手伸進她的裙下。
“艦長!餃子熟了!艦…”
“啊!”
符華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來到旁邊,芽衣卻被這麼一嚇直接從我身上跳起來,她的腳下一軟,眼睛也紅紅的,轉過身子背對著我和符華。
符華也扭過了頭,聲线高了幾度,把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完。
“餃子熟了,來吃吧。”
“哦哦好!芽衣,來,吃飯去吧。”
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上披了條毛毯,剛睡醒還有點冷,我就直接披著它從沙發上下來,准備去拉她的手。她卻扭過腰躲開了我的動作,只是跟在我身後走進廚房。
氣氛有些尷尬。這連琪亞娜都能看出來。
其實盤子里的餃子煮得很好,料汁勾得也不錯,不過我們三個好像都沒什麼心情吃。符華默不作聲地坐在我斜對面,這跟她向來的習慣差不多,夾起一個餃子蘸上醋,兩口吃掉。我又稍稍扭扭脖子看看坐在我正對面的芽衣,她都要把臉埋在飯碗里面了。
“咳,既然在家隔離,這里條件也不允許你們繼續進行訓練,就當多放半個月假期了,我想大概總部也不會那麼沒有人情味吧,我會和他們說的,你們不用擔心…今天餃子是符華煮的吧,煮得真好。”
腦子還不是很清晰,我夾起來一個餃子蘸了醬油塞進嘴里,一邊嚼一邊那上午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臉上也裝成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那樣。
芽衣的臉依舊埋在飯碗里,我又想起來她剛才像小貓兒似、不知道是哭泣還是舒服的低吟聲,下意識就把腿往她那伸過去,用腳背找准她的腳丫勾住,即使腿部的神經不如手上敏感,我也能感覺到她的肌膚有多麼柔軟多麼滑。可她卻好像沒感覺似的,而旁邊的符華卻手一抖,讓剛剛夾好的餃子掉在桌子上。
“芽衣,喜不喜歡神州的飯菜?今天是我和符華,明天就輪到你了。”看她沒反應,我索性得寸進尺地用兩只腳夾住她一只腳,然後用腳趾去刮她的腳背玩。
“好的,多謝艦長,我知道了。我吃飽了。”
芽衣冷冷地說完,就把她的碗筷重重往桌子上一摔,她神色復雜地看了我一眼,一瞬間我感覺到小腿上一陣劇痛,然後她就起身走出了廚房。
調戲錯人了?我厚著臉皮看著符華,而她似乎比我還心虛。
“艦…艦長,可以放開我了嗎?”
符華的臉也很紅,她放下了筷子用紙巾把桌上的醋汁擦干淨,並沒有很用力氣地掙扎了一下,其實我知道她如果真的想收腿,可能我現在已經下半身殘廢了。我立刻就把腿松開,身子也往後撤了撤,貼著椅背坐好然後舉起碗把里邊的餃子往嘴里扒拉扒拉吃下去。
“那個…”
“艦長您不用擔心,芽衣她應該不會生您的氣吧。”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符華,回來神州這些天,你現在有沒有想起些什麼,關於兩年前的事情。”
“很抱歉,現在還是沒有,不過太虛之握我已經可以熟練使用了,如果可以從太虛之握逆推回真正的支配之鍵,我想我應該可以找回記憶,而且這次我把羽渡塵帶了出來,趁這個時間在神州熟悉一下它的操作。”
說到正經事,符華臉上原本猶豫羞恥的表情變成了一如既往的平靜,然後她也把碗筷放下站起身,轉過身子走出了廚房。
……這是讓我吃完收拾的意思嗎,得了,算我該著。
“艦長,芽衣飯前洗的澡,洗完水不夠用了,我就沒去…”
符華捏著她的衣角,浴室的燈已經被打開,她彈出來半個腦袋看著我。
“艦長您要不要先洗?”
“不用,你先洗呢,去吧去吧,我還有點事。”
我看著緊鎖的臥室門輕輕嘆口氣,和她點點頭,可她卻沒有關門去洗澡,依舊是看著我的欲言又止。
是想和我一起洗?我剛想開口,她又轉過身子走進了浴室里邊,沒一會就傳出來稀稀拉拉的水聲。她不反鎖的嗎?我腦子有點不清不楚的。
說來也對,現在都是晚上十點,也該洗洗睡了。
芽衣剛才離開的時候臉色真的很難看,我坐在沙發上猶豫了一會要不要找找她,我倒是不怕被她一腳踢出來,可現在我還真沒那麼厚臉皮再去見她。
算了,橫豎是一刀,去就去!
芽衣也沒鎖門,大概是給符華留的?
我推開門走進去,她正背對著我趴在床上,手機亮著,好像在寫什麼東西。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我剛開口准備說話,她就嗓子啞啞地,好像剛哭過似的說道,“艦長?”
她把身子轉過來看我,兩只眼睛紅紅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樣。
“嗯,是我,你…”
我還沒說完,一只帶著香風的小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她的手心很干燥很溫暖,靠近指節的地方還有略硬的薄繭,這大概是常練習刀術的緣故,可她的指尖卻發涼。她跪坐在我面前,用那雙我看不明白是什麼意味的眼睛盯著我,然後低下了頭。
“艦長…”
芽衣只看著我的胸口,那雙眼出了神一般,沒有多余的動作。她已經把最上邊靠近領子的扣子系上了,浴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少女應該有的罩杯和臀圍,昏暗的房間其實更容易催生男性的欲望,也更能凸現女性的美,我下意識往前湊了半分,想聽她說些什麼,可她只是把頭抬起來對著我笑了笑。
“剛才是我失態了,果咩那塞。我現在要睡覺了,我有些想明白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她把那條被子往身上扯了扯,似乎不嫌棄我的體味一樣,遮住了半邊臉,只露出兩雙眼睛。
“等一下艦長…”
“嗯…?”
我叫她這段話搞得摸不清頭腦,她卻抬起了腳用腳尖點點我的大腿,笑得很像一只偷吃了小雞的狐狸。
“阿符的腳很軟吧?在喜歡你的女孩子面前和其他女孩子曖昧,真夠人渣。”
“咳…那個…”
這種事讓女孩子點了出來,我的臉也有點發燒。
“咳嗦什麼啊!一會阿符就回來了,還是說你想和我們一起睡?去去去。”
“哦…那我不關門了,一會符華回來你們就睡吧,晚上別搶被子!
”我點點頭,說實話我更怕再多呆一會我會失態,連忙從臥室里走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浴室的燈還在亮著,我的心里亂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平時心理輔導自己也沒落過,唉,大概還是年輕。
抽根煙吧,這麼想著我把手往兜里摸,只摸到一個空空的煙盒,再在茶幾和櫃子里找了好一通也沒找見,我又無奈地栽倒在沙發上。比這更讓人煩躁的是某個地方硬得消不下去,好在是松垮的睡褲,不然早就出丑了。
咔嚓,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我煩煩躁躁地朝那看了一眼,看見符華只披著一條浴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其實我向來很少去偷窺她的,畢竟八重櫻和希兒可以穿得很色氣,琪亞娜和布洛妮婭也會有走光的時候,至於姬子和卡蓮,每次訓練的時候都能大飽眼福。唯獨她所有的裝甲制服都很適合她那張冷淡禁欲的面龐,而且…這麼平坦的胸部,如果有的選,誰會去看呢。可是現在的我真的為以前的幼稚感到後悔。
符華卷著一捧浴室是水霧走了出來,剛好看見我在看著她,瞬間那團薄霧消散開,露出來她那張精致又少見笑容的臉,可這張臉大概是因為剛剛的熱水浴,臉頰上泛著類似潮紅的顏色,她披散著垂到腰間的長發,嘴角稍稍蠕動著,不知道想說什麼。
要是叫她穿上古典漢服,要是在江南水鄉她拿著一枚紙傘,要是可以和她洞房花燭,她戴著鳳冠霞帔,對影搖紅…我放肆地看著她,她扶著浴室的門,那雙眸子望著我。
“啊…芽衣已經回去睡覺了,你也睡吧,枕頭和被子都有的。”
話說出口我就想給我一個嘴巴,我其實挺想和她說兩句沾葷腥的話,可是又沒能鼓起勇氣,她剛剛很期待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失望,木然地點點頭,轉過身去。
“嗯我知道了,謝謝艦長。”
“誒…阿符。”
聽到我的聲音她腳步又停了下來。
“忘了和你說,你臉紅的樣子很好看,很可愛的。不早了,快去睡吧。”
說完我自己都沒忍住笑。她背對著我點點頭,腳步輕快了許多。
我還是關了燈,窗外邊稀稀拉拉的鞭炮聲,吵得人心煩意亂。
睡不著啊,我又打開手機,隔壁屋里似乎時不時有少女的嬌呼聲和嬉笑聲,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撩撥著我的心。
要不要去偷聽?我搖了搖頭,她們的聽力大概我在這個屋里干點什麼她們都能聽見。
算了算了,凸火龍,我看著手機里更新的深淵bos,出分就睡覺!
我這麼安慰自己……一個神之鍵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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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2]
凹閃、墨符開大、血舞、理律開大。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這個流程,到最後我的雙手已經機械得不聽使喚了,可貝拉甩尾、轉身、起飛然後一噴,我就得老老實實地倒在地上 ,被出分870。
啥時候貝拉這麼厲害了…?
雖說這些關底boss的數值都是根據實際測量得到的,她也是實打實的一只審判級崩壞獸,可面對還沒失憶的符華和全力解放空白神之鍵的姬子,她只撐住了十分鍾就遁入了虛數空間啊。
其實看到貝拉,我就想起了西琳。哎,那個長相酷肖琪亞娜的少女,那雙金色的眸子。她現在…在西伯利亞過得挺好的吧。我自嘲地笑笑。手機玩沒電了,一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凍得有些難受,我就往毯子里鑽了鑽,一陣困意上涌,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睡醒時身子下邊居然不是沙發而是軟軟的床墊,我有點意外,以前我也睡過沙發,其實別說沙發,什麼臭水溝死人堆我沒睡過,最開始訓練那段時間,真的不是人過的日子。
一覺睡醒身子酸酸地疼,這麼一個大男人感慨起這種事情也不能沒完沒了,我拿起旁邊的平板電腦看了一眼,16:27。
要是我大學數學學得沒問題的話,換算過來應該是快到下午四點半了,我敲敲有點漲的腦袋,好好一個假期真他媽能睡啊!我使勁捶了捶自己的腦門,再看一眼那只還沒充電的手機,算了,這個游戲是給女武神准備的,她們的反應和手速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我可以理解和模仿的,放棄了放棄了,是時候和紅蓮保級說再見了。
給手機充上電,我就從床上爬了下來,屋子里一反常態地安靜,說實話這麼半天沒看見她們倆我還真有點不放心。
“符華!芽衣!你們在客廳嗎?”
喊了一句,沒人應答,我心里一晃,立刻推開臥室門走出來,就看見兩個只穿著緊身衣的少女面對著陽台碩大的落地鏡在做瑜伽。
符華穿著的是一條黑色的很薄很透肉的瑜伽服,她一條腿跪在地上,用一只手作為支撐,而另一條腿則被手勾著搭在肩膀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她穿這樣的衣服,她小腹上的馬甲线被薄紗裹得清晰可見,甚至比她穿上那套弑神裝甲還要誘人,而略平坦的胸口上似乎只罩著一條運動內衣,撐起來很小的幅度。
她的雙眼上也纏著一條的黑色的絲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遮住她那雙平淡得像湖水的眼睛時,這張臉就顯得格外的嫵媚,她的頭發依舊披散著垂下,在我這個角度剛剛好可以看到她兩條有力的大腿因為這個姿勢而繃緊的肌肉。
她的腳掌似乎是竭力地緊繃著,那只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紅的手掌托著她的腳踝,而她就連腳趾都往上高高翹起。如果這個時候,我捧著她這只雪白的足弓,用唇吻她的腳心,她是不是會瞬間就撐持不住這個姿勢呢?
而她的大腿根和臀部則包裹著一條很小的內褲,把她圓潤的臀型勾勒得很好,剛好她劈開腿對著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層步下的駱駝趾。
睡了一宿消停下去的小兄弟好像有點冒頭的趨勢,我深深喘口氣,又去看向芽衣。
芽衣穿的則是一條肉色的緊身衣,遠遠看過去就好像是一尊泛著乳光的玉觀音,也像一只被剝干淨毛的赤裸的羊羔。她的腰要比符華更細,平坦得甚至發力時微微地凹陷進去,可那雙格外傲人的胸卻格外的挺拔…她連內衣都沒有穿,兩粒圓潤的乳尖把緊身衣頂得凸起,我咽了口口水,又往前走了兩步。
她也和符華擺著同一個姿勢,同樣一條黑色的布條纏在眼睛上,可她似乎不能像符華那樣把動作坐得那麼標准。她的額頭間已經滲出了薄薄的汗水,腮也鼓著緊緊咬著牙,把腿高高地抬起扳到里肩膀很近的位置。
她的腿要稍稍比符華更圓潤一些,感受不到緊繃著的肌肉,卻更像一個嬌柔的少女。和赤裸著雙足的符華不同,她的緊身衣連著襪子,是她劇烈運動後腳心會出汗嗎?那只高翹著的足心已經泛著深色的痕跡了。
可她的大腿根緊緊貼著肉色的布料,一抹黑色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得,下面是形狀極美的兩片肉縫。
似乎是聽到了我粗重的呼吸聲,她倆同時停下動作。符華摘下了眼罩然後收腿屈膝跪坐在我面前,而芽衣沒撐住,直接癱倒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她才懶洋洋地把這只眼罩從眼睛上摘下去,腳丫不自然地繃直,卻沒有一點在我面前羞恥的模樣。
“艦長睡醒啦!中午班長大人做的飯團你沒吃到,可惜了哦。”
芽衣的表情像一只慵懶的、正在伸懶腰的貓兒一樣,她就趴在地毯上打了個哈欠然後笑嘻嘻地看著我,她把那只叫送到符華腿上,符華則用雙手捧著這只裹在肉絲里的玉足用指節頂她腳心。芽衣臉上浮出了痛苦的神色,可符華的力氣又大了些,一陣悶哼,芽衣的表情變得很舒服。
“是蛋黃飯團嗎,那真是可惜了。”
我坐到沙發上習慣性地摸煙,然後才敲敲腦袋。忘了疫情封鎖之後自己就沒再買到過這玩意,索性把桌子上的一疊瓜子拿來磕著吃。符華把手搭在自己胸口和芽衣比了比,芽衣這才醒悟過來,她的臉瞬間紅得像苹果一般,下一秒旁邊那條毯子就被她圍在了身上。
“今天晚上吃什麼呢,也該讓我嘗嘗芽衣的手藝了吧!”
我故意把她的名字念了重音,芽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疼不癢的,我很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符華覺得自己被無視還是看不下去我和芽衣的眉來眼去,她默默站起來坐到我的旁邊,剛剛運動過後的少女身體散發著比平時更強烈的體香味。她把昨天就擺在那的聽裝藍色洗潔精啟開,揚起了雪白的脖頸咕嘟咕嘟地喝。
大概是這個味道實在太難喝了,她秀氣纖細的眉毛緊緊地皺著,其實我不是有意給她喝藍色洗潔精而我和芽衣和可口可樂的,因為年前商場促銷,買一提可口送一箱藍色洗潔精…
“咳,符華,剛才你在教芽衣做瑜伽嗎?”
“是的,我…”
“沒錯,是班長大人教我的,艦長,我剛剛在冰箱里找到一塊很好的五花肉,我去收拾一下晚上做紅燒肉咯!”
芽衣的聲线並不像琪亞娜那樣活潑,也不似符華這樣低沉,她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好聽,所以就算是稍強硬一些的搶白也不會太突兀,她繞過沙發往廚房走,順帶還給我後腦勺一巴掌,小聲恨恨地罵了一句。
“hentai!”
“那個…符華,你有和艦上匯報過了嗎?”
芽衣鑽進廚房後我和她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鍾,終於我忍不住了。其實面對其他女孩子的時候我挺健談的,可是每次看到符華清澈的那雙眸子時,我就不太敢再跟她開玩笑。
“嗯,我們今天早上有和學院長還有姬子老師匯報情況,天命總部已經在研制最新批次的疫苗了,大概很快就能夠投入使用。”
符華放下了手里的鐵罐,把平板遞給我,上面是她們早上的通訊記錄。
我草草地看了一眼,心思卻完全沒在這上面,其實這條黑色薄絲的瑜伽服緊貼在她身上,給我的既視感就好像她完全赤裸著一樣。一絲不裹的阿符…我的腦子里開始涌現出了這個詞。
糟了。我翹起了二郎腿,壓住了某個不太聽話的東西,然後把平板壓在腿上,稍稍往她那挪挪身子。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愈發放肆的目光,符華也有些不自在起來,她稍稍扭了扭身子,但是沒有我的命令,她還是沒有站起來去換衣服。
“阿符。”
我轉過頭,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半邊身子貼在她身邊。
“這個是漢服嗎?天命最新為你研究的戰衣樣式,這個看起來挺好看的。”
“嗯,是的,這套雲墨丹心裝甲的性能很好,年前我實驗了一次。”
符華的聲线平穩得令人覺得她在刻意壓抑著,她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手指尖的地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把手壓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耳垂已經變成了晶瑩的粉色,即使這樣都沒有抗拒嗎?我有些心動。
“你的身材穿這樣的衣裳很合適的,很淑女,很古典。”
我故意把聲线壓低,這樣聽起來大概更有磁性一些,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大概這樣的話也讓她很開心吧,
“那下次假期——我也和你去太虛山怎麼樣?我也想和你泡溫泉。你真美。”
“啊,好。”
突如其來夸贊讓她潔白如玉的臉頰瞬間布滿紅霞,我真想在她臉頰上親一口。
“嘩!”
隔壁傳來芽衣開火爆鍋的聲音,符華明顯一怔,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就像被捉到做錯事的小孩子那樣。我再沒有忍住,半邊身子直壓在她身上,這層薄薄的布料並沒有影響她身子的觸感,反而摸起來更滑更舒服。
“唔!”
趁她還沒出聲,我就先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唇涼涼的,唇色也很淡,我從沒有見過她什麼時候塗過口紅,但是就算這樣,她的下唇也很軟很滑。她緊緊地閉著牙關,我沒有如願侵入到她的口腔里。其實憑她的力氣,如果反抗的話我根本沒有辦法得逞。
像是不知道怎麼放似的,最後她那只並沒有被我擒住的手臂還是搭在了我的腰上,然後一點點往上攀,最後按在了我的後心。
我很喜歡吻上她臉頰時的觸感,大概是不敢和我對視,她把臉側過去。於是她的耳根被我含在口中,舌尖來回在上面掃動。
她抓緊了我後背上的衣服,身子僵著一動不動。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冷感的聲线發出這樣高亢婉轉的聲音,盡管她刻意把它壓得很小,就像是在我耳邊哭訴一樣,也把我撩撥得興奮異常。就算隔壁有人,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按上她的胸口,這雙平坦的胸看起來不太現眼,可摸起來才知道,這種猥褻少女的快感真的很棒,我的膝蓋就頂在她腿間,肆無忌憚地讓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她沒有推開我,一個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又知道什麼呢?她只好小心著僵著手臂托在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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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2.5]
“班長——你看一下神州的紅燒肉是這樣切嗎!”
冷不丁地,芽衣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符華瞬間把我推開。
“哦——等我一下。”
她的嗓子啞啞的,氣息也不是很足,只一瞬她就跑回了臥室。
芽衣不是在廚房嗎?我摸著沙發上濕漉漉的一灘,苦笑著搖搖頭。
操,消不下去了,洗洗澡再說。
被稍涼的洗澡水澆在頭上,我有些清醒了。鏡子里邊的自己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好人,剛才為什麼沒忍住呢?說到底符華在我心里也只是個和芽衣一樣大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崩壞…唉。
我又想了想她遮住眼睛時那精致的臉頰,又一陣火,媽的,我要衝冷水澡。
我擦干淨身上的水珠赤著上半身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符華已經換上了一身淡藍色的男式睡衣,她看到我時明顯神色不太對勁,芽衣則坐在她身邊,認認真真地看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狗血連續劇 。
“艦長再等一會,現在正在收汁,班長懂的好多,今天晚上你就能吃到真正的神州紅燒肉了!”芽衣頭也沒抬,她把一條腿搭在符華的大腿上,自己則倚在沙發上坐著,要是我沒看錯,她現在吃的應該就是我僅存的最後一包薯片了。
為了薯片!我這樣想著,厚著臉皮坐在了她倆中間,抓著芽衣伸出去那條腿的腳踝給她從我身後拿下去,她只在我肋下輕輕地踢了一下,就換了個姿勢躺在我腿上,張開嘴等著我喂她吃薯片。
“早上學院長有沒有和你們交代什麼?”
“沒有,她和姬子老師都說,這十四天假期不算在公休里,讓我們隨便休息隨便玩就好咯。”
“是的艦長,不過奧托主教把您今年三個月的雙修日取消了。”
符華接過來芽衣遞給她的薯片袋子,她臉上剛才的紅色已經完全消去了,聲线也繼續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里邊剩下那點薯片都讓她吃了。
“噗!”
剛喝下去的半口可樂被我噴了出來。
紅燒肉做得很好吃,更重要的是它不但好吃,而且形狀還是很精致的方塊,就像一粒粒麻將那樣擺在盤子里,脂肪和肉都泛著醬汁色的光,味道好的不得了。只吃一道紅燒肉的話可能未免有些太油膩,芽衣還燒了一鍋蘿卜湯,湯的味道也鮮的很。
可我心里邊琢磨的都是未來三個月都要三班倒連軸轉,這其實也不是最難受的,關鍵是按奧托的脾氣,工資補貼都不會給我。我憤憤地用筷子夾起紅燒肉塞進嘴里,其實吃飯吧唧嘴和喝湯出聲音都是很煩人的習慣,但心情郁悶起來就顧不上這些了。我甚至想把筷子伸進符華的碗里搶走最後一塊紅燒肉,實在是…太香了。我咕咚咕咚地把這碗湯喝完,打個飽嗝撂下筷子。
“我吃完了!”
說完我起身就走,准備再發一條郵件讓德莉莎替我和她爺爺求求情,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吃飯時候芽衣和符華看著我狼吞虎咽的那副吃驚表情,轉過身子朝她們笑了笑。
“咳,這頓飯很好吃,謝謝你們。”
“那個艦長…”
符華撓了撓她的頭發,看樣子有點心虛。
“啊…怎麼了?”
“哈哈艦長你是不是被嚇到了,這是我們騙你的哈哈哈哈哈!!”
在符華旁邊喝著湯的芽衣把碗放下,絲毫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
“靠!你們倆給我等著!”
俗話說酒壯熊人膽,啊不對,是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扔下手里剛發完信息的平板就往飯桌後面的兩個女孩子衝過去。
芽衣看見我跑來,她只是嬉笑著舉起了筷子,那只靈巧的小手把它轉了個好看的筷花,穩穩地點在了我的嗓子眼。
“艦長——剛才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搞偷吃?”
“偷…偷吃什麼?”
我有點心虛地看看她身邊的符華,符華也看了看我,然後把頭扭向一邊。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還以為某個有心沒膽的懦夫趁這個機會要欺負我們班長了,結果——嘖。”
芽衣收回了筷子,不嫌髒似的把最後一口飯扒進嘴里,然後她抬起頭,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
“是不是我再晚叫你們一會,今天晚上就輪到我睡沙發了?”
“咳,說什麼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這回把臉埋在碗里的人換成了符華。
“艦長,希望你做個好夢哦。走吧阿符,我們睡覺去。晚安艦長,撒由那拉——”
“嗯嗯艦長晚安。”
芽衣拉著符華站起來,又留給我一桌子杯盤狼藉的收拾。靠!什麼時候她也跟琪亞娜似的那麼皮了。
我把盤子收拾好送到洗碗池里挨個刷干淨,刷完我還是不放心,給德莉莎發了一條消息,“幫我問一下奧托主教,這次隔離不會扣我假期吧。”
過了一會德莉莎回復了我一條:“爺爺說本來不會扣,但是既然你說了,那就扣你三個月的假期吧。”
……我躺在沙發上,安靜地望著天花板,隔壁又是兩個女孩子的嬉鬧聲,窗外偶爾會有一輛汽車飛馳而過,我的腦子里全是貝拉飛起時的音效。人類的喜怒並不想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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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3]
第三章.day3
其實我總覺得,有時候人類的情感真的是很奇怪的,喜歡上一個人只需要眼神相對的一瞬,但是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大家都差不多。
這個世道正在逐漸崩毀,每個倉皇奔命的人也都變得愈發扭曲,大家都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誰都逃不了。很悲觀嗎?不論是休伯利安號還是遠東天命分支,亦或者是天命的總部,每個工作人員都要接受嚴格的心理輔導,來防止出現什麼問題。
我記得晚上的報道,最權威的醫學院士宣稱本次疫情與崩壞能武器的擴散全無關系,但是天命總部更新的數據卻顯示,已經在屍體中解剖到含有高濃度崩壞能的結晶。
哈哈,想這麼多干什麼呢。
我枕著手臂躺在沙發上,隔壁的嬉笑聲逐漸消失了,窗戶外面的月光冷冷的,它灑在我身上,大概也會照見幾千里之外的人吧。
常言說一個人到了深更半夜就會胡思亂想,果然是這樣,這幾天晝夜倒差,我的身體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黑天,什麼時候該睡覺了。
算了,吃點安眠藥吧。我這樣想著,准備披著毯子去電視櫃子下找點藥催眠。
…腳步聲?我的身子瞬間僵住,連大氣都不敢喘,但是下一秒我就恍然,這已經不是在戰場和軍營的時候了。這里是我家,只有兩個人起碼對我來說畜無害的小姑娘在隔壁。
大概是誰要起夜吧,撞破這種事情可不好,我准備裝睡,可腳步聲卻離我越來越近。我刻意壓低了呼吸,讓自己好像真的睡著了那樣,也沒有睜開眼睛,兩只手搭在胸前,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居然莫名激動著。
她走到我的身邊停了下來,然後下一刻一直照在我臉上的月光就被擋住了,一個並不沉而且很軟的身子騎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碰碰地跳,她身上的味道和芽衣與符華都不一樣,如果非要說,那應該是處在她倆中間的那種,很甜也很醉人。
再不做點什麼就真是裝的了,我睜開眼睛,可背光的她讓我根本看不清容顏,就連最基本的臉型都看不出來,我下意識把手伸到她的腰上,兩手交叉著搭在她的後腰。
是誰…我掀起她上身睡衣的衣擺探進手去,熟練地把她的睡裙剝下半截,這手感,是符華嗎?
“符…阿符?”
說完這話我就後悔得想扇自己臉,因為騎在我身上的人沉下腰身,她軟軟的胸貼在我的胸口,那種觸感和溫度都告訴了我胸主人的大小,再沒有腦子也能猜到她是誰。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芽衣的動作僵住了。她的手本來已經生澀地解開了我的兩顆睡衣扣子,她就愣愣地跪騎在我身上,借著月光,我看到她那兩顆眸子亮晶晶的。
“啊…芽衣。”
我沒再多說話,如果一個女孩子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男人再繼續推托躲閃,那他真的不配稱之為男人了。
我的手臂往上抬到了她的脖頸,然後稍稍用力些叫她和我的臉貼的很近,然後我吻上了她的唇。她沒有躲避,可她的臉頰卻有涼涼的兩道痕跡,於是唇齒勾索時多了些淚水的咸味。
不歡愉的時光很短,芽衣並沒有再跟我計較什麼,反倒把全部的精力拿來和我舌吻。這是多麼纏綿悱惻的一個吻,我只教過她一次,現在她已經可以熟練地主動在我口中索求了。少女的舌很軟也很滑,就像抓不到的小魚,在我舌尖齒根不停游動。
我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這種反被勾引的感覺很不好,很惹火,松垮的睡褲輕易就被我撐起來,我一把拽著她的裙擺往下扯,連同內褲也都被拽了下來。
“唔!”
芽衣的喉間發出了壓抑的一聲驚呼,可她還是戰栗著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她的臀形狀很好,也很有彈性,連多余的一絲贅肉都沒有,我的手掌肆意揉搓著,享受著這種完美的手感。
“艦長…請。”
像蚊子似的哼哼聲,她抬起一只手用嘴咬住,然後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她是興奮還是害怕?我不知道,可我已經把她的睡衣也完全剝下,沒有了內衣的襯托,她的兩只雪乳依舊挺翹傲人,我的手攥住一只細細地揉捻著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則牽著她的小手按上了硬得漲疼的地方。芽衣已經在竭力地喘息了,她死死地咬著手背不發出一點聲音,可在我的撫弄下沒多一會她就軟了身子,濕答答的蜜穴緊貼在我下身上。
出於一個男性應有的風度,我還是貼在她滾燙的耳根邊,小聲說了一句。
“別怕,放松一點。”
“嗯…嗯!”
芽衣把她的兩只手都搭在我肩膀上,隨著我的手,她的腰沉下去,緩緩地把我的性器吞吃進她的處女穴里,細窄又稍有些干澀的地方被頂入進去,她的表情很痛苦,像忍不住了一樣,她俯下身子咬在我肩頭的睡衣上,小聲地啜泣著。
我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緩緩抽縮著被死死絞著的男根,於是最初緊繃僵直的身子逐漸癱軟下來,在我的引導下,她開始了生澀的回應。
夜色漸漸濃起來,可芽衣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很快在我的抽送頂撞下,她的身子像打著擺子似的顫抖著,粘膩的蜜液止不住地潮吹出來,她失神地癱在我身上,少女的嬌軀已經敏感到再微小的動作都能讓她一陣顫抖,可她依舊緊咬著下唇,任由我在她高潮過的蜜穴里頂到最深處。
初經人事的處女穴讓我每次的抽送都感覺到一陣莫大的快感,我深深地喘著氣,翻過身子把她反壓在身下邊,攬住她那雙纖細無力的小腿,用手臂勾著她的腿彎繼續著律動。現在已經不需要芽衣刻意去壓抑著聲音了,肉身撞擊的聲音和抽插時的水聲都在客廳里規律地響著,芽衣也不再強忍著她的快感,可連呼吸都沒多少力氣的她只能小聲地哼哼著,像極了小貓發春的叫聲。
臥室的門吱呀一聲推開,但很快又關好。
我的身子一震,極度的快感衝上頂峰,我緊緊抱著她,把濃稠的精液全都射進她不知道高潮過多少次的蜜穴里。而芽衣泛著白眼,兩只手臂緊緊地貼在她胸口,像極了一條渴死魚。
“謝…謝謝艦長…”
沒一會芽衣就自昏迷中醒了過來,她身上多了一條我給她蓋上的毯子,我就坐在她身邊,用毛巾耐心地給她擦去額頭上的汗。
她掙扎了一陣,還是沒站起來,索性老老實實地躺著,抬起一條腿無力地踢了我一下。
“艦長…你還…真不賴嘛。”
說完芽衣就閉上了眼睛,她抓著我的手按在小腹上,呼吸逐漸平穩下來。像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她用那雙很軟的腳蹬著我的腰,不再那麼壓抑著嗓音。
芽衣似乎很喜歡踩著我的腰來放松她的身子,她絲毫沒有避諱我的目光,還在往外淌著白精和蜜液的蜜穴就露在我的面前,她只是把手伸到穴口輕輕地抹了一下,然後抽回去看著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尖
“艦長,現在阿符是不是在笑我?”
“沒有。”
我把她的腳挪到了我腿上,只掙扎了一下,她就任由我用手掌在她腳心上細細地揉搓著。
“阿符已經睡著了。”
“阿符——你聽到了嗎,打賭是我贏了!”
盡管像是用盡力氣,芽衣的聲音依舊不大,她撐著身子坐起來,用那條毯子圍在胸前。
“艦長,哎,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我有一天會這樣,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的,起碼…是我先吃掉你的。”
芽衣皺了皺眉,顯然是腰還在痛,但是她現在的語氣輕松極了。她扳著我的肩湊近身子,絲毫不在乎那條毯子已經從她身上滑落下去。
“要不要今天晚上也把阿符吃掉,我們冷冰冰的班長大人也想呢。”
說完芽衣嘻地笑了一聲,她看著我瞪大眼睛吃驚的樣子最後沒忍住捧腹大笑。
“艦長你好傻!你真的相信嗎?誒!艦長你干嘛,啊!我那里還疼!!”
芽衣呻吟著被惱羞成怒的我再次按倒在身下,我似乎又聽到了隔壁的敲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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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day3.5]
頭好痛。
我伸手在旁邊摸了摸,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我拿來按亮,已經是中午了。我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胸口的吻痕與牙印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不是一個夢。回想起來芽衣那副含情帶春的笑顏,還有她攀上頂峰時候無力嬌澀的模樣,我的心不由得一陣快跳。
再看看身下的床,這是又被她們給搬到臥室里來睡了…我披上睡衣,扶著牆走進客廳。
“早啊!”
我懶洋洋地打個哈欠,兩個女孩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誰也沒理我,就好像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我探過頭去看看,嚯,兩個這麼大的人了還看美少女戰士。
是不是穿上戰斗服的時候你們也要喊一句“女武神變身!”我暗搓搓地想,這都是我小時候看過玩剩下的了,沒想到她們居然看得這麼開心,可能這就是代溝?
“吃飯了嗎?”
我叼著牙刷胡亂刷了個牙,然後耐心地刮干淨新長出來胡茬,餓得我前胸貼前胸後背貼後背。
“吃完了吃完了,哎別吵,看完再說!”
芽衣把一罐喝干淨的可樂瓶砸給我,她慵懶地側躺在符華的腿上,這個角度…看到了。說實話昨天晚上最後發生了什麼我也忘記了,只記得芽衣近乎癲狂地在我身下求饒,她放肆地在屋子里呻吟著,隔壁敲牆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可芽衣現在像是已經完全忘記了,除了扭頭看我一眼時,臉頰上浮現的緋紅。
“艦長,鍋里有炒飯,還熱著呢,剛才社區物業來人說,下午三點到明天早上八點停水,您如果想洗澡的話得快點了。”
符華的坐姿永遠很標准,今天她也換了一身很女式的睡衣,要是我沒猜錯,她臉上的淡妝應該是芽衣給她畫的。
符華可能也不喜歡藍色洗潔精的味道,要是我沒記錯,她手里拿著的是最後一罐可口可樂了。
“哦對艦長,家里沒菜了,剛才我問物業,他們說菜市場關門了,他們都提前囤了挺多。”
“嗯,他們還發了一盒這個——”
芽衣用腳趾點了點茶幾上的一個盒子,我拍開她的腳拿起來看看,一包還沒開封的醫用口罩,上面寫著天命生產。作為回敬,芽衣也在我大腿根不輕不重地提了一腳,然後紅著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我沒找到你的身份證,阿符用她的開了一張。”
“行,誒算了,我聽說外面查的也很嚴,用這個吧,需要買什麼自己選,密碼是我生日。”
我打開冰箱看看,里面的確只剩下了一排藍罐,蔬菜和肉也剩的不多了。算了算了吃飯吧,我這麼安慰自己。
“艦長你生日是哪天!”
“噗!咳…咳”
一口蛋炒飯差點給我噎死。
同城代買送得還挺快,一頓飯的功夫就給送過來了,滿滿當當五袋子肉菜零食,怎麼也夠吃幾天。吃完飯我也加入了她們頹廢的隔離生活,毫無顧忌地躺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影,說實話我有點感謝這場疫情了。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芽衣和符華並沒有聊崩壞或者戰斗技巧,而是在討論化妝品和穿搭,雖然更多的都是芽衣在給符華講,符華認認真真地聽。
這種話題我肯定插不上嘴,但是誰不樂意有兩個很好看的女孩子圍著自己呢?
芽衣很自覺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軟軟地癱著,用一柄細長的小刀削芒果吃,時不時還叉一塊送到坐在我另一邊的符華口中,當然我絕對是沒有這個待遇的。
作為反抗,我把手搭在了阿符肩膀,她的身子只稍稍一僵,然後也乖順地倚進我懷里,我的手搭在她腰上,享受著那塊肌膚的柔滑。
“艦…艦長!”符華的神色有些難堪。
“嗯?怎麼了阿符。”
“你壓著我頭發了。”
要不怎麼說我沒出息呢,我現在已經完全不再考慮那些諸如戰略、資源、斗爭的事情了。芽衣聽了噗嗤一聲樂出了聲,她也給我叉了一塊草莓,那一瞬給我遞來的眉眼笑意居然像個溫柔的日本小媳婦。
我繃不住了,掏出了剛買的嗯中華,劃開打火機點著。去他娘的保密協議,老子跟兩個女孩住一起這件事總能跟以前那幫同學吹噓吹噓吧,酸死那群人。我兩指夾著煙,真是越墮落越快樂啊!
眼前銀光一閃,我還沒吸第一口,芽衣轉著刀花把那柄水果刀反手收回去,她笑滋滋地用紙巾擦擦刀刃,剛點燃的煙草就變成了散碎的火星。
“噗…”符華沒忍住,臉埋在我懷里憋笑憋的很辛苦。
行,當我沒說,都是錯覺,我憤憤地揚起手在她桃型的臀上抽了一巴掌,連反抗都沒有,符華和芽衣一塊笑出了聲。
“誒,有點淑女形象!”
溫暖干燥的地方總是很容易讓人產生安全感,尤其是在家里,沒一會我就又昏昏欲睡的了。可能是在家里生活不健康吧,晝夜顛倒對男性健康真的很有影響。雖說不想承認,可說實在的我現在還是有點累。
符華把電視聲調小了點,把阿雞抱枕給我墊在腰下,我把腿放在她腿上,她兩只手捧著我的腳踝用中指指節給我足底按摩,舒服得我直哼哼。芽衣也坐直起來,我躺在她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蹭了蹭,這膝枕的感覺,嘿,真地道!
迷迷糊糊的,我快睡著了。
“艦長,要是有一天崩壞結束了,你回去做什麼呢?”
芽衣低下頭看著我,她的笑很甜也很溫柔,如果不是以前聽她說過,我真的很難相信現在平日里那個大大方方,甜美可人像大家的姐姐一樣的芽衣,居然有那麼艱難的童年。
她纖細的手指夾了一塊草莓在我嘴邊晃晃,想也沒想我就張開了嘴,可芽衣卻笑得很得意,她把這粒草莓塞進了符華口中。
“我不知道,要是崩壞真的結束了啊,我想當個保安,保護一方平安。”
符華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中華古武術和中醫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隨著她指節的不停挪動,我感覺到一陣酸酸麻麻的刺癢,我的腳不自在地蹬了蹬,而符華卻依舊使著想同的力氣。
“阿符,輕一點!”
我忍不住叫出了聲,芽衣卻用她那只小手點點我腦門,然後捏著我的鼻尖仰起頭自顧自地說下去。
“艦長能不能有點出息,虧你還一直給我們講格局,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年您的工資就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芽衣輕輕地晃著她的小腿,她又低下頭來和我對視,不知道是不是符華手法的緣故,我的後腰愈發覺得火熱,某個現在毫無遮攔的地方逐漸硬挺起來,撐著沒系好扣子的內褲翹課起來,我立刻用手捂住。
“艦長,等崩壞結束…我就找你玩去。”
話說完,芽衣一臉幸福地閉上眼睛,把剛剝好的小芒果塞給我,她沒看見我的反應,正在聚精會神的符華卻看了個清楚,她悄悄把頭扭過去,揉過兩只腳,她開始給我的腳踝按摩起來
“阿符,那你呢?”
芽衣睜開眼睛,她也看到了我有了反應的下身,可她臉上卻瞧不見昨晚一點羞澀的模樣,相反她的神色還有些驚喜,抬起胳膊像是躍躍欲試。
“我不知道…可能要回太虛山吧。”
符華的聲音很小,她看見芽衣那雙手按在了我身下,瞬間瞪大了眼睛,但是一瞬間她又把頭扭過去,緋紅著臉色不敢繼續看。
“班長——怕什麼,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艦長,還有琪亞娜,我就不信艦長不給我們開門,嘿嘿。”
一陣輕微的乳搖,就當著符華的面,芽衣已經把腰彎下來了,她那雙豐盈的雪乳即使在睡衣里也有很好的形狀,隔著一層布料,我抬起手捧著她的雙乳在手中揉搓把玩著,她的嗓子里泄出來一聲呻吟,抬起頭又看了不知所措的符華一眼,像一個勝利者似的把我的睡褲前門扯開。
我也再沒一星半點的猶豫和拘謹,仰起頭把她的睡衣剝開。芽衣的乳尖已經因為興奮而充血漲起,我張口咬住一只,用舌尖在乳暈上劃著圈圈。
“班…阿符…昨天晚上你不是偷看麼…現在給你看個夠,你不許跑,你也不許碰!”
炫耀似的,芽衣把我硬得不行的性器握住,光滑白嫩的手心從碩挺的頂端劃過,她用手指尖摳玩了一陣我的鈴口。
“艦長…不要…不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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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75]
符華雙膝並攏著坐在沙發的角落里,她用手臂緊緊地環著膝蓋,就像個無助可憐的小女孩。其實當著一個黃花大閨女做這種事情,我本來心里挺過意不去的,但是芽衣都沒有在意,我就也沒再裝模作樣。
芽衣現在正趴在我身上,她的腰塌得很低,幾乎都要緊貼在了我的小腹上,可她那雙臀卻高高地翹著,對著正在偷看著我們親熱的符華。
像是在炫耀我這個戰利品似的,芽衣的呻吟聲格外動人,撩得我心里癢癢地想直接把她按在沙發上使勁蹂躪。
她較符華更軟的臀瓣也被我用手揉搓成了各種形狀,而兩粒乳尖在我的口中被舌尖來回搔動著頂端,任由我像吃奶一樣吮吸著,芽衣繃著她的脖頸,嗓子里一陣陣泄出少女嬌喘。
她那在稀疏的恥毛遮掩下的兩瓣肉縫也被我剝開,少女鮮嫩粉色的蜜穴口吞入進我手指的時候,芽衣幾乎尖叫著在我身上軟下去,她就趴在我的肩頭,翹起正在吞吐著我手指的稚嫩陰唇,我的手指往里深深地挖弄幾下,芽衣的顫著身子爽得翻起了白眼。
最開始符華還用兩只手遮著她的臉,只在細細的指縫間露出眼睛看著我們,到後來她就把阿雞捧在胸口,擋住半邊臉來偷窺著已經動情溺於欲愛的我和芽衣。
不得不說芽衣真的很喜歡女上位這個姿勢,緩緩從我身上爬起,那雙戰栗著的腿騎在我腰間,一點點試探著貼近。她扶著我的性器,深吸口氣緩緩地把身子沉下去,一陣高亢的呻吟聲後,她的小腹都因為被插入而有些凸起,垮下肩頭用兩只手按著我的肩,顫抖著身子任由我像玩弄著自慰套一樣擺弄著她。
芽衣的身子很輕巧,所以盡管吞入的碩物叫她緊皺著眉,再沒半點力氣主動,托著她的臀套弄著肉棒的任務交給了我,我也不覺得這是多麼費力氣的一件事。可我把手松開時,芽衣那雙止不住抖的腿就再也撐持不住身子了,她緊閉著眼任由著我頂到她的最深處,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子宮口。
剛經歷性事的少女怎麼可能挨得住我的挑撥,又沒幾下她就哆嗦著身子,緊緊抱著我到達了高潮,就好像快死過去似的,她一動不動地癱在我身上好久才恢復過力氣,睜開眼睛時她似乎受不得我的粗碩在她身子里進出的快感,她已經開始求饒了。
“啊…不…”
又是一句被我撞碎的呻吟,她的臉頰上滿是歡愛到達頂峰時滲出的汗液,連發絲都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可她卻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貪婪地舔吮著我額頭上的汗液。又被我頂到最深處,她呼吸一滯,緊貼著我的臉頰連呻吟聲都不成調子了。
“艦…艦…艦長…輕…”
芽衣緊緊地閉著眼睛,我很清楚她高潮後的身子極其敏感,不要說這樣粗暴的性愛,就算是用手指她都幾乎承受不住,聽見她叫我,語調里滿是無法承受住快感的哀求,我反倒更加快了速度。
“嗯?芽衣不要給符華做個好榜樣嗎?”
“不…不要…不要了…啊!”
似乎是被我折磨到快要精神崩潰的一樣,她吐出來那條猩紅色的小舌頭,手指死死地抓著我的睡衣,費力地喘息著,又是猛烈地一陣顫抖,芽衣緊抱著我又一次到了高潮,她光滑的腿溝被我把在手里,連想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把頭側過去一點,露出來滿是潮紅的臉頰。空氣里滿是淫靡的愛欲味道,符華把她的頭深深地埋在抱枕里面,兩只腳的腳趾都蜷縮著不敢動彈,芽衣望著符華瑟縮的樣子,哼著被我頂得支離破碎的語調笑出聲。
“阿符…艦…艦長的…哈!”
芽衣還沒說完,我身下就已經在頻繁的抽送中到達了頂峰,芽衣的小穴真的很舒服,我喘著粗氣在她才脫離處女沒到半天的小穴里射了出來。我並沒有帶套,甚至說我家里根本就沒這種東西,似乎是感覺到大量的精液灌進她的小腹里,被內射的芽衣緊緊地繃著脖頸,但沒一會她就徹底泄了力氣,就像被射中脖子的白天鵝。芽衣的臉頰上滿是難以自控的淚水,而我剛射過還沒抽出的性器還能感受到她身子里一陣一陣的抽搐。
“阿符,抬起頭。”
懷里抱著芽衣,我看著正在發抖的符華,不知道她到底是興奮還是害怕,我的聲音也壓的很低,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
“啊…阿符…你看到沒有,好多…”
托著芽衣的腿溝,我把剛剛射過後略微有些疲軟的性器抽出,而她的蜜穴依舊腫脹著緊緊地吸著,甚至還發出了啵的一聲。我壞笑著用手指輕輕按壓芽衣的小腹,果不其然,一股濃精混著她的蜜液股股流出,而感受到這一切的芽衣雖然羞得用手捂著她的臉頰,語氣卻興奮的不像樣。
“等…不當女武神了,我要給艦長生孩子…我們日本…女人…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就要給他生孩子的。”
芽衣說完就把她的眼睛閉上了,像是舒服得睡了過去,只剩下了安逸的呼吸聲。而符華則把頭探出,正好對上我的肉棒和芽衣紅腫著的蜜穴。
“對…對不起,我…”
像是被嚇到了,符華手忙腳亂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剛才這一幕可能太過於淫亂了,芽衣眼神迷離地赤裸著身子躺在我我懷中,她的小手還搭在腿間,像是想給符華展示清楚剛才的一切一樣,而我的手則貼在芽衣的下乳,把她摟在懷里。符華腳下一個踉蹌,芽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似乎是頭次見到這樣的事。
“阿符——”
芽衣喘勻了氣,她把睡衣松垮垮地披在自己背上,盡管腿間依舊濕漉不堪,她還是掙開我,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我剛想去摸她的大腿根,她看也沒看就把我的拍開,然後露著光溜溜的小屁股走過去拉住符華的手,咬著她耳根說了句話。
她的聲音小得恰到好處,我沒有聽清,符華那張本來像塗了腮紅的臉瞬間就像是熟透的番茄,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使勁朝芽衣搖搖頭。
“喂,我說,你們在聊什麼,可不可以讓我也知道知道?”
我的聲懶洋洋的,提上了褲子,我站起身走到芽衣身後纏著她的腰抱緊,符華只是使勁朝我搖搖頭,她現在這副模樣簡直太可愛了,平日里冷靜穩重的少女變成了現如今這副像受驚的小兔子的模樣,我剛抬起手想去拍拍她的頭,符華就立刻轉過身子撲回了臥室里。
“芽衣…?”
我咬著她的耳根輕輕地吮吸著, 盡管她反穿著睡衣,整個光滑的背和臀卻都赤裸著暴露出來。看著符華那副心慌的模樣,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哼。”
芽衣稍稍抬起了脖子,她眯著眼睛掙脫了我的懷抱,轉身撲進我懷里,像個樹袋熊似的。我托著她的臀抱著她坐回沙發,皮質的沙發上滿是黏糊糊的彼此體液,她嬌嗔著瞪了我一眼,立刻抽了紙巾擦干淨。
“艦長——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芽衣並攏著雙腿跪騎在我懷里,她臉頰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我只是用唇在她鼻尖上親口,手很自然地就放在她腿間摸索著她的臀溝。盡管芽衣也當著我的面用紙巾把腿根和蜜穴口的粘濕擦了下去,可被我摸到時依舊是濕漉漉的一片,我的手也沒停下來,把她的粉穴撐開往里挖弄著。
“芽衣,不說是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是怎麼審訊犯人的?”
“啊!不要!阿符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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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875]
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少女喊著其他人的名字是什麼感覺?而且這個被叫的人還是另一個女孩子,這種感覺我現在可算是知道了。芽衣還是沒有說出來她和符華的約定到底是什麼,她只是高高的抬起兩只手抓著沙發邊沿,那雙本來能勉強環住我腰的腿現在已經無力地隨著我的動作而抽搐著。
這回我倒是沒聽見符華的敲牆聲,除了芽衣變了調子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時的悶響,此刻我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腰上又是狠狠地一頂,我把芽衣柔若無骨的身子緊抱在懷里,性器在她仿佛被玩壞了的蜜穴里再次射了出來。
“艦長…”
張著嘴使勁地吸氣,芽衣緩了好一會才掙扎著把剛才那條睡衣重新蓋在身上,而我就坐在她身邊,舒舒服服地吸著一根煙。事後一根煙,能不能賽過活神仙暫且不說,反正我是爽的不行。
她捂著像發燒了似的臉頰只叫了我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說話,只有挺翹的胸口在微微地顫抖著。我答應了她一聲,把她緊貼在額角的發絲挽到耳後。
“艦長一定覺得我是個很下流的人吧。”
“啊?不會啊,亂想什麼呢?傻丫頭。”
芽衣把手從臉上挪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雙紅紅的眼睛看起來總像剛哭過,聽我這麼說,她也只是慘慘地一笑。
“艦長現在心里一定得意死了,一個女孩子主動送到你床上讓你為所欲為,然後還當著別人的面勾搭你、被你欺負成這樣,阿符也一定在笑我。”
芽衣緊緊皺著她纖細的眉毛,她沒聽我說話,只是嘆了口氣,扶著我的手臂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剛坐下她就誒呦一聲叫出來,剛剛的痛楚還沒有消下去,可她撇了我一眼,紅紅的眸子里滿是矜驕與得意。
“但是那些事我都不在乎,我只要我願意,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東西了。”
芽衣一字一句認真地說完,她就狠狠地扎進了我的懷抱里,咬著我的耳根小聲說道。
“我和班長打的賭就是,要是有一天艦長和我…艦長和我做情侶間做的事情了,那她也要和艦長做,嘻,本來她還不同意,但是我不管。”
“嗯…?”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伸出手來貼在她的額頭上,盡管我心里感動的很,這麼貼心懂事的小姑娘上哪找去!可她這番話真的讓我感覺她是不是有點從剛剛的失神崩潰里走出來。
“去去去,你干嘛!”
芽衣拍下了我的手,繼續一臉幸福地趴在我懷里,用手指尖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
“阿符心里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嗎?雖然她失憶了,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很喜歡您的。哎艦長,你沒聽過我們女武神宿舍里面的聊天,每次我們聊到你的時候,阿符都會放下手里的書仔細聽,好可愛啊!”
“你們還會聊我?”
“那當然咯,不然聊什麼嘛,但是阿符很少和我們說這些的,可是————”
芽衣拉長了語調,她懶洋洋地把頭轉過去看向臥室,果不其然一陣清脆的擰動聲,符華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身上只裹著一條睡裙,不得不說見慣了因為方便穿男裝的她,現在穿上這麼凸現女性魅力的衣服時還是很誘人的,芽衣拍拍大腿,我現在突然覺得我倆就像一對奸夫淫婦。
“芽衣,不可以說。”
符華有些氣急,她小跑幾步閃到了芽衣面前,抬手擋住芽衣的嘴。可能是系了束帶而忘了系扣子,她那雙起伏並不明顯的胸隨著動作暴露在我面前,符華卻一點都沒察覺。我是頭一次見到向來冷靜可靠的她這個表情。芽衣卻沒露出一點害怕的神色,她的眼神里滿是得意的揶揄,一副勝利者的樣子。
“阿符,這可是你和我打的賭哦。”
“不是的,艦長,你聽我說…”
符華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她狠狠地跺了跺腳,芽衣卻抓著我貼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晃了晃,像是獵手在炫耀著自己的獵物。
“怎麼,你不願意嗎?”
芽衣的聲线慵懶的很,她拿腔作調地說完,抬起方才被我握在手心里把玩著的那只腳,輕輕地點了點符華的小腹,符華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這不就好了嘛。”
“那個…”
我突然有種好像自己被當成市面上按斤稱的豬肉的感覺,擺了擺手我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芽衣卻撇撇嘴,她用手肘頂頂我的肩膀,然後扶著沙發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臥室走去。
“艦長有什麼吩咐就和阿符說吧,她很樂意為您效勞的——說不定她還要對您說一句,艦長大人辛苦了。”
咚的一聲,臥室的門被關上。我這才突然想起最後那句話不是芽衣在艦橋上值班的時候總對我說的嗎?
“啊…阿符。”
面對符華,盡管之前有過幾次逾矩的行動,可是我始終還是不能在她面前心安理得地就這麼赤身裸體,我也不是發乎情止乎禮的那種人,瞧著她那張漲紅了的小臉,我連忙把衣服披上,然後抽出一疊紙巾在沙發上胡亂地蹭蹭 。
“嗯!艦長大人我在。”
“芽衣說的…你別往心里去。”
“我知道…”
符華接過來我手里髒呼呼的紙巾扔到垃圾桶里,她跑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沾濕了毛巾,蹲跪在沙發前面耐心地擦著沙發的邊角。
自從兩年前西琳暴走,符華穿上了第四代弑神裝甲去和拖延她,然後受了重傷之後,她的記憶就消失了許多,而她的性格也變得稍稍柔軟了一些,尤其是在我面前,再也不像先前那個英氣逼人灑脫磊落的女武神了。
我把睡褲的帶子系好,想去洗洗手,可擰開水龍頭才發現已經停了水。符華卻立刻舉著還沒用完的那杯水走到我身邊,她拉住我一只手,緩緩地把水澆在我的手背上,然後捧起我的手用濕毛巾細細地擦拭著。
盡管她這雙手要較芽衣的手骨更寬一些,但是纖長有力的手指與健康的膚色依舊讓它顯得很美,我沒出聲,符華也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筋,我下意識用著當年訓練和與以前的她練習時學的擒拿手法,反扣在她的手背上。
“咦?”
符華的疑惑只一瞬間,下一刻她就褪去了臉上原本的羞澀與溫婉,換上了一副極認真的模樣。我另一條手臂還沒抬起,她就沉下腕子猛抖小臂,驅著手指頂在我的腕心,霎時一股大力叫我脫了手,她卻以極巧妙的一個翻腕扣著我的手背下壓,緊接著猛地一拳直奔我中門。
操,要死。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我只浮現了這一個想法。
“啊,艦長!”
盡管這一拳她還沒落到我身上就卸了力氣,我也只是驚出一身冷汗,她卻一臉焦急地松了手,然後扯開我的睡衣,用手撫摸著剛才險些叫那一拳打到的地方。
在她失憶前,每周都會和我在格斗室度過一個下午,雖說她從來都不會用真功夫,大多時候是在教我些格斗的技巧,作為挨打沙袋的我自然學的很認真。後來因為那件事,她似乎忘記了以前這個習慣,可我依舊會每周六下午邀請她去格斗室,陪她呆一個下午。
“我沒事,你急什麼,都沒打到我身上,瞧你這樣。”
我抬手拍拍她的腦門,不著痕跡地擦去剛才因為激動滲出來的冷汗,符華卻低下頭給我的扣子扣好,轉身走出了浴室。
“阿符!”
我叫住了她,她愣愣神,轉過身子看著我。
“是不是我最近退步了。”
“不,不是的,艦長,是我剛才有些激動,下次我會克制好的。”
“沒事,這種事情不需要克制自己,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
符華機械地點點頭,過了一小會她的臉上被喜悅所充滿,邁著輕快的步子衝進了臥室,和正准備出來的芽衣撞了個滿懷。
“嘖,真是個人渣。”
芽衣撇撇嘴,滿臉嫌棄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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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375]
冬天的夜總是來得非常早,再加上這是神州北方的緣故,才到五點天就快黑透了,大街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家家戶戶也亮起了燈。有很多同樣因為疫情封鎖而無聊著的人,守在窗戶前看著僅能看到的一片天,跟他們一樣,我坐在陽台前點著一根煙。
剛才物業群里通知暫時恢復供水,符華和芽衣就立刻抱著盆守在了廚房和浴室的水龍頭前,其實我也想去幫幫忙,可芽衣一腳把我踹出了廚房,她露著半個腦袋滿臉嫌棄。
“艦長,大男人就去辦點正事,這種事還用不到你來!”
“是的艦長,我們來就好了。”
符華也在浴室里附和了一聲,她的語調很輕松,好久沒聽到過她這樣俏皮的語氣了。
沒一會真的來了水,盡管水流小得可憐,可她倆還是認真地抱著盆接著,像守著什麼寶貝一樣。
我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來到底什麼是正經事,男人的正經事不就是抽煙喝酒上床嗎?我撓撓頭,打開窗子把煙頭扔下去,拎著掃把打掃起屋子,家務活也不能總讓兩個女孩子做。
“啊!怎麼就這麼點!”
芽衣捧著大半盆水小心翼翼地放在灶台邊,符華那也一樣,十來分鍾就接了一小盆,雖然她沒說話,可也皺著眉一臉無奈,最後把這盆水穩穩放在洗衣機上面。
瞧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突然暖暖的,大概我想要的生活就是這樣吧,平淡無味又很溫暖,有人關心喜歡的感覺真的很好。感嘆兩句,我栽倒在沙發上伸個懶腰准備閉目養神等吃飯。
“艦長!”
芽衣把菜刀從刀架里抽出,她靈巧的手指轉了個絢麗的刀花,然後刀刃穩穩地嵌在了案板上,就好像那案板上放著我某個不能明說的部位似的。芽衣把頭扭過來,給我晃晃手里剛削去皮的土豆。
“今天晚上吃什麼,神州的打鹵面還是煎土豆餅,班長剛教了我醬牛肉,明天晚上你再想著吧!”
“都行,那就吃面吧!看看我們芽衣小姐的學習能力怎麼樣。”
好奇心起來,我搬著個凳子挪到廚房門口想看看芽衣做菜時候的樣子,這麼多年盡管幾乎天天吃她做的飯,可我也很少進廚房。
就見芽衣輕輕巧巧幾個刀花,把土豆切成細塊碼在盤子里,她轉手去拿小蔥和蒜。符華在她旁邊打著下手,她把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肉洗干淨交到芽衣手中。剛凍上的肉很硬,可這也沒難住芽衣,沉悶的幾聲過後,肉切成了細細地絲狀。
“阿符,你過來。”
我朝著符華勾勾手,我可算想起來要做的正經事是什麼了。符華臉上疑惑的表情只出現了一瞬,她乖乖走到我身邊接過來平板,上面是每天都需要填的行程匯報與健康監測,這玩意看著不多,但是一天一天加起來也真不少,尤其是三人份的資料都得艦長來填,女武神只需要每天寫寫身體狀況如何,而艦長那欄,還要每天把以後的計劃安排寫滿,麻煩得要死,去年還是我在假期最後一天央求著麗塔,甚至出賣色相才換她給我寫完的。
我把開了指紋鎖的電子筆也塞進她手中,歪歪頭看著她。
“阿符!艦長交給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嗯!艦長你放心,我會把我們的填好!”
符華使勁點點頭,她顯然沒看懂我眉來眼去的什麼意思,我又朝她擠擠眼睛。
“艦長——你是不是又想讓阿符替你寫報告?”
和著面的芽衣鼻尖上也沾了點點白,她摸了一顆冰箱里剩的桂圓砸在我腦門上。
“咳…我當然自己寫!走走走,阿符和我回屋寫去!”
“嗯…艦長!”
我把那粒桂圓塞進嘴里就拉著符華往屋里走,符華也沒掙開我的手,乖乖地跟我進了門,咔嚓一聲我把門關好,像是不適應這種情況下和我獨處似的,符華把平板舉起來遮住了半邊臉。
“艦長!飯快做熟了不許偷吃哦!”
廚房里傳來了芽衣拿腔作調的叫聲。
“阿符,別管她,噓!”
我把手指比在嘴前邊朝她比劃比劃,符華點點頭跟著我並肩趴在了床上。
“艦長我知道,後面的我也會寫的,這個您放心!”
按亮了平板,符華笑得非常開心,她握著電子筆在屏幕上一筆一劃地替我寫著這些讓人頭疼的東西,我就撐著腦袋在她身邊,看著她那副認真的樣子。
阿符的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雖然很淡,卻叫人忘不了,我直起身子坐著,把她套在腳上的拖鞋摘了下來。她的身子一震,卻沒有把我的手踢開。
“阿符,挺久了我都沒再給你揉過腳踝,這幾天我好好給你揉揉,阿符是不是天天都有洗腳?”
我壞笑著把她的腳丫攥在手里,最開始符華在接受訓練的時候都是接受的最嚴格最困難的訓練,可她也依舊可以完美地完成,雖然偶爾也會受傷,但大多無傷大雅。
從那時候起我就會在她訓練結束後,帶著她到休息室,把她的襪子剝下來,像現在一樣給她做著按摩。
符華的腳很纖細,也有著很好看的弧度,就像湖水中兩彎窄窄的月,在我手指觸碰到時,就蕩起淺淺的波:她的腳趾輕輕地蜷縮著,倏而又舒展開。把她的腳捉進手中,我就變成了投下石子進湖水的人,於是這兩彎月在我手里變成了盛開的芙蓉花,甫經雨露似地輕顫著嬌弱的花瓣。和其他所有同齡的少女一樣,她也很怕癢,所以我的手心從她足彎劃過,壓抑不住的低吟聲從她喉間泄出,她就想把腳抽回去了,可她又怕用力氣傷了我,就只能緊攥著裙角的衣料聽之任之。最高明的畫家能否描繪出這條足背的弧度呢?我的手指就在她順滑的腳背撫過,貪戀地享受著這副溫暖的柔軟。
我又把這雙腳捧到唇邊細細地聞,她只蜷著四只小腳趾,像無法自控似地,她那粒亮著少女粉色指甲的腳趾還是被我含在了嘴里。只要我用舌在她指溝掃過,她就腳緊緊繃住,用額外四粒腳趾蹬著我的唇和臉。
比她腳趾更敏感的是腳心,攥著她一只足踝壓在我腿下,另一手就把她的腳掌按到了臉上,我伸出舌尖輕輕地在腳心掃過,原本白嫩的肌膚就熱得發唐,躺在床上捂住臉的少女,她最出的討饒已經變成了低聲的啜泣。
“弄疼你了嗎?阿符”
我故意攥著她的腳掌,叫她腳心被擠出一道細窄的肉縫,伸出舌尖舔上去時,我突然有種已經把她全部都占有的感覺。
“沒…”
像是要方便我動作似的,符華扭動著身子趴在床上,翹起一雙裹在睡袍里的臀,她把埋在被子里悶聲說著,可我卻放下了她的腳丫,轉區一點點往上親吮著她的腳跟與踝骨,就這麼一寸一寸往上親吻著,她緊緊地並攏著腿,直到我壓倒在她身上。
“艦長…”
符華艱難地掙扎一下,她把埋進被子里的頭側過來,我看到她臉頰紅得很,可她還是閉著眼幽幽地說道。
“唔…其實,不可以隨便給別人摸到腳的。”
符華的聲音很細,被我手按在側胸的時候她身子僵住了,因為欲望硬起的地方正頂在她的後臀上,隔著彼此的衣料緩緩磨蹭,狠狠地吸了口氣她才繼續說下去。
“可,可是艦長是不一樣的人,所以我願意,我一直都願意的。”
“嗯,我知道了,我也很喜歡阿符。”
莫名地心里面一陣感動,終究還是理智壓垮了欲望,我側著身子把她抱在懷里,緊緊地摟著她的腰,那只手又一點點攀上了她的胸口,瞧她依舊只是緊繃著身子,連遮擋都沒有,我仰起頭在她耳根輕輕地親吻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腦子一抽,嘴沒把門地說了出來
“阿符。”
“嗯…艦長?”
“要是阿符再大點就好了。”
“咚!”
我揉揉腰,呲牙咧嘴。
“阿符!艦長!你們那怎麼啦!”
“沒事芽衣…!我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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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6875]
基本上算是符華扶著我到的廚房,芽衣捧著一盤土豆青椒肉絲的面鹵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倆,她給我盛上一碗面,咬著筷子欲言又止。符華倒是裝作沒事人似的,她少少地給自己拌了點鹵就吃了起來。
“芽、芽衣辛苦了!”
我呲著牙喘了口氣,後腰那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疼了,被符華一腳踹下床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腰要斷了,盡管她立刻下床把我扶起來按在身下活血推拿,但是我還真是產生了點心理陰影。
“啊…啊沒事,明天輪到艦長做飯了喲。”
盡管芽衣還是一臉不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但好像說到這個的時候她的興致更高一點,她搶過來我的勺子,給自己舀了一大勺肉鹵。
“啊?又輪到我了?”
“是的艦長,我和芽衣討論了一下,我們女武神偶爾不訓練可以,但是艦長似乎一直都是這樣懶散,所以我們要給您找點事做。”
符華勾勾嘴角,她挑起一筷頭面靜靜地嗦下去,淡粉色的唇上就沾上了棕色的湯汁,她又伸出舌尖舔舔嘴角,大大方方地扭過頭看著偷瞟她的我。
“嗯!以後艦長就不能睡醒了等我和阿符把飯做好了,要是艦長不聽話的話…”
芽衣把筷子往嘴里一探,做了個狠狠咬下去的動作,我身子一緊,立刻坐得筆直。
“不聽話會怎麼樣?”
“那我們就不給您寫匯報了!”
芽衣得意洋洋地捧起碗,吃得開心極了,符華也沒忍住笑,她捂著嘴用手肘頂頂芽衣的側胸,帶出一陣乳顫。我點點頭,放心地出了口氣,說到底還是孩子啊,思想真是單純。
吃飽喝足,我拍拍肚子,符華和芽衣並肩站在洗碗池前面收拾碗筷,我就坐在沙發上又點了一根煙看電視,飯後一根煙是真的爽啊,我仰著頭,雖說電視劇是我看了好幾遍的燕雙鷹,芽衣和符華每次看到我看這個都會搶過遙控器換成其它台,可沒有什麼生活比這個很愜意的了。
我正想再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躺下,莫名地,我突然就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就好像被什麼極其恐怖極有殺意的東西盯住了。那種直鑽入骨髓里的刺痛感叫我後背寒毛直豎,我下意識往窗外看,家家依舊是燈火通明的,每間屋子的落地窗都散著明黃色溫暖的光。
心突然跳得特別快,我往更遠處瞄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這種感覺明明只有在戰場上遇到最凶狠最強大的崩壞獸首領或者死士精英時才會有,甚至比同時被數十只戰車級、聖殿級崩壞獸圍住還要可怕,可這個時候我根本不能亂動,如果這個人正在用狙擊槍瞄准我,那麼我稍微一點動作就會迎來殺身之禍。我下意識朝廚房里喊了一句。
“芽衣符華!”
一瞬間那股一直針對著我釋放的殺意消失了,我心里一輕,再把手挪到額頭上時,居然滲出了滿頭冷汗。
“嗯?怎麼啦艦長——”
芽衣把圍在腰上的圍裙摘下,噔噔噔幾步跑到沙發前坐下,符華則把冰箱門打開,從里邊拿出來些零食擺在茶幾上。看到她們我就放心了,就算有人要狙殺我,她倆也能輕易給我最安全的保護。
“沒,沒事。”
“艦長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符華拆開一袋巧克力條放到芽衣腿上,她歪歪頭看著我的臉,然後就被芽衣塞了一口奧利奧威化。
“艦長大人可能是某個地方需要休息了,咳!”
芽衣心不在焉地說完,她的臉突然紅得像熟透的蝦,看來她也想起來到底是誰這一天一直陪著我做下去的,她剛好和符華的眼神對上,然後狠狠地在符華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笑什麼!不知道收斂點!”
芽衣像一只炸毛的小貓。
我又朝那個方向看過去一眼,雖然心里那種不安感也徹底消失了,甚至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我心里還是明白了一件事,我在被人監視。
“阿符,芽衣,和你們說件很嚴重的事。”
我坐在她倆中間滿臉嚴肅,大概是嬉皮笑臉鬧夠了 ,她倆也安靜下來湊在我身邊仰起頭聽我說下去。
“剛才有人在瞄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那個人在我從廚房出來到叫你們這段時間里,一直都用殺意在鎖定著我,你們應該有過這個訓練,但是我不清楚他的來意。”
想用槍對付女武神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尤其是兩個即將晉升為s級女武神的精英中的精英,一般有這個打算的時候選擇一些覆蓋面廣火力更強的武器,比如雲爆彈或戰術彈頭更好一些,畢竟占據著世界科技頂尖的天命組織最優秀的技術全都用在了保護女武神身體安全方面了,這些被崩壞能強化過的女孩子連幾千度的量子深淵都能去,就別說一杆小小的狙擊槍了。
聽我說完,她倆立刻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符華立刻把她的赤鳶之翼武裝人偶召喚出來,啟動了夜視掃描的功能,芽衣也拿出手機要和總部聯系
“艦長,沒事,這種情況不用擔心,遠程狙殺是不可能成功的。”符華點點頭,我也很放心,除非是使用大規模武器,但是這種情況不就是擺明了和天命宣戰嗎?沒有人會這麼愚蠢的吧。
“誒,奇怪,德莉莎說總部突然宣布所有女武神進行模擬演習,不能派人來支援。”
芽衣放下手機一臉疑惑,而阿符則也准備去掏手機
“是嗎,我去找找…”
她話還沒說完,一種極度的恐懼感就刺進了我的心里,我呆了呆,還沒說出話,就被一股大力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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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84375]
“艦長小心!”
“艦長!”
符華和芽衣同時一聲輕呼,以我沒有看清的速度,芽衣已經站起來撲在了我身前,對於她們我肯定是無條件信任的,下意識我就回答出來。
“怎麼…”
一股大力頂在我的後腰,一百大多斤重的我被一腳從沙發上踹下去,隨後才是一聲玻璃炸開的脆響。
操,好他媽疼,肩膀沒有一點緩衝就摔在地上,遠比剛才在床上符華那一腳來的實在。可我的身體比意識反應更快,一個懶驢打滾穩住身子,就看到芽衣像護著雞崽的母雞一樣護在我身前。
沒有感動的時間了,這絕對不對胡鬧,我把手按在腰間,這才想起來並沒有把槍帶在身上。
芽衣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柄散著幽藍色光芒的太刀,這柄刀並不是很長,看起來刀刃也不是很鋒利,但細散的離子電流縈繞在刀身上,殺意凌人。她半蹲著擋在我身前,橫刀胸口,隨著她的手勢我往沙發上看去。
操,沙發靠背上搭著的墊子像是被什麼難以言喻的荒古野獸吞吃著一般,一點一點在空氣中湮滅消散,最後一點不剩,仿佛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
我的後背瞬間就流出了冷汗,從原子層面擊碎物體令其分解消散——這是第三神之鍵?這把槍不是在世界蛇手里嗎?
雖然一年前的合作讓我們天命和世界蛇停戰,可他們這些人反復無常的性子全世界人都知道!也只有這群陰險的瘋子才會搞這種偷襲暗殺,太長時間沒和他們打交道,我甚至第一時間沒懷疑他們。
我的腦子里瞬間浮現出無數種可能,搶奪前雷之律者的身體?尋找符華身上的秘密?搶奪神之鍵?擊殺天命有生力量的女武神?
我抽開抽屜,把里邊的手槍掏了出來,它沒有上保險,隨時都上滿了子彈。
我能感覺到芽衣的表情很難看,要不要向總部報告情況…我猶豫了一下,探出手去想摸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啾。”
細不可聞的又一聲響,剛才還好好的那只手機瞬間灰飛煙滅,我的手指離它就剩下不到半寸的距離,故意打偏、貓捉老鼠?還是恐嚇示威?我連忙抽回手,緊緊地攥著手里的槍。
符華扶著沙發站得很穩,她微微躬著身子扎好馬步,緊閉著眼神態莊嚴,額頭也沁出來薄薄的汗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拳頭上散發著紅色的微光…這是太虛之握?不對,太虛之握應該在總部研究中心里,最近研發軒轅劍的研究成果我已經看到了。
這是是羽渡塵!
“符華!報告目標地點!”
我壓低了聲音,那種危險的感覺就像鋒利的刀一樣刺在我的脊柱上,讓我難受得很,世界蛇里能給我這樣壓制力的人…還真不少。
“正南方向一百五十米,一個女人,符華請求出擊!”
符華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淡,她睜開了眼睛,自信滿滿。
“出擊!”
話音沒落,我眼前一花,她就從破裂的窗戶里閃出去。
“芽衣,啟動武裝人偶,帶我也去!”
挾泰山超北海這種事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但女武神托著個不到二百斤的男人在樓頂跳躍穿梭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芽衣一條胳膊就環在我的腰上,打仗的時候不講男女,誰也不會在乎這種姿勢看起來奇不奇怪。在赤鳶之翼制造的金色能量盾下,我和她也很快從一個個樓頂上躍過去,追上了符華,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只穿了一件睡衣。
現在不是講究這個的時候,我的手指緊扣著扳機,瞄准了對面樓上和符華短兵相接的那個人。
符華也和我穿的一樣,要是我沒記錯她的睡衣應該更薄一些,但是她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劈拳揮腿的動作依舊翩若驚鴻矯若游龍,即時凜冽的冬風也刮不碎她出拳時空爆的吼聲。
和她對打的人是個帶著黑色帽兜的女人,准確來說她拿著一柄深紅色的匕首、舞著零亂的刀花在和符華肢接作戰,可就算手上有兵器,她依舊討不到一絲好處。
操,這個人我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希奧拉嗎?世界蛇的高級干部渡鴉。她腳後不遠處滾落著一柄紫黑色的狙擊槍,這就是之前擊碎奧托主教魂鋼替身,剛才又差點把我狙殺的第三神之鍵?
又一刀劈空,渡鴉的手還沒回撤,符華就抬腳踢在了她的手腕上。她吃痛再拿不穩,捂著手扭轉身形後撤兩步,險險躲過了符華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掃腿。
一擊得利,符華更躥身前踢,兩只纖細的足凌空虛踏閃到渡鴉身前,渡鴉只欲再退,身後卻只剩下了一面牆。
“寸勁、開天!”
一聲怒喝,以我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符華劈出剛猛的一拳,一瞬間,塵土飛揚。
這一拳我知道,它能輕而易舉打穿崩壞獸的厚重鎧甲,能把逆熵的尖端自律作戰機器人打得支離破碎,就更不要說女武神的身體了。
“別殺…”
我話還沒喊完,隨著灰塵炸開,一團血色的鴉羽也爆散開來,渡鴉也終於把她的殺手鐧用出來了。
繚亂的羽毛隨風飄飛,渡鴉找到機會反擊,她接連甩出極小的手雷,每一顆都直奔符華的落腳點。
符華看樣子有些沒緩過力氣,她一個測滾躲過細密的轟炸,兩個人重新回歸到對峙的姿態。
“芽衣,不用管我,去協助符華。”
我給赤鳶之翼下了跟隨芽衣的口令,然後拍拍她的肩膀,畢竟是女武神之間的戰斗,我這種普通人插不上手的。
跟不跟天命總部回報,我又猶豫了一下,去他娘的。我緊攥著手槍,心里砰砰跳,不管怎麼樣,有冤申冤有仇報仇再說。
“是。”
渡鴉和符華新一輪的交手已經開始,芽衣點點頭,她反手握著重磁爆斬,隨著清脆的磚石崩裂聲一躍而起,衝到對面樓頂上加入戰團。
“別殺她,抓活的!”
我扯著脖子往對面喊。
兩名女武神合作進攻,渡鴉的動作明顯吃力起來,最開始她還能和符華戰得勢均力敵,等芽衣加入,她就只有被動招架的份了。
渡鴉將將閃過芽衣直奔面門的一刀,她還沒緩過氣,小腿吃了符華的一記腿鞭。即使落於下風,她依舊是個極其優秀的女武神,我很知道這點。
雖然有這條禁止擊殺的命令,但她倆出手還是狠辣無比。芽衣的出刀速度沒有渡鴉快,但刀遠遠要比她長很多,俗話說嘛,一寸長一寸強,加上符華如影隨形的直拳掃腿,沒過幾招,她的刀就架在了渡鴉的脖子上,隨後符華手上紅光一瞬,羽渡塵的作用下渡鴉軟軟地跪倒在地上,宣布著這場戰斗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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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做的不錯。”
戰斗結束,符華背著已經失去意識的渡鴉、芽衣拎著扔在地上的第三神之鍵,一起回到了我身邊。一戰功成,她倆顯得都很開心,盡管這種刀口上舔血是日子已經過了這麼久,但是好好保持住心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要是二打一都能輸,那就我上唄,我上我也行,我悻悻地想。
幾天時間沒有正經嚴格地訓練,剛才的戰斗讓她倆體力明顯消耗得很嚴重,尤其是符華臉頰上那股異樣的紅色,從始至終就沒有消散。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搖搖頭虛弱地笑了笑,眼神中依舊滿是興奮。
“阿符,沒事吧。”
“沒事艦長…羽渡塵充能沒有修復好,剛才多抽了一點我的體力,我沒事。”
符華說完踉蹌了一下,芽衣連忙扶住她,伸手在她額頭上擦擦。
“我現在只能維持用羽渡塵控制住渡鴉的身體,搜索和控制記憶…我還做不到。”
“行…你們趕緊回去吧。”
我緊了緊身上的睡衣,哆哆嗦嗦地把剛才點著的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太可疑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一個人安靜地想一想。
“體力藥水我那還有,在床頭第二個抽屜里,你們先回去吧。”
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這件事必須保密。”
保密的意思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再沒任何一個人知曉,包括那位被稱為全知全能的主教大人。沒有絲毫的猶豫,芽衣和符華一起點頭。
“是,艦長大人。”
說完芽衣就把手中的狙擊槍交給符華,她攬住我的腰准備像來時一樣帶我回去。
“等等等等下!”
我連忙擺手,把她的手臂從我腰上拿下去,盡管這天挺冷,但坐過山車的感覺更不好,媽的,回去我也要像她們那麼訓練,可別再被這麼拎著翻山越嶺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慢慢走。”
“好,艦長大人注意安全。”
兩個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我依舊蹲在樓頂的石階上,點起一根中華。北風呼嘯著,吹得我的手臂發疼,這里可是神州,不是無治安無管理的北非和中東,這里絕對不是他們的勢力橫行的地方,一種更大的危機感縈繞在我心頭。
剛才被瞄准的時候那種近乎要被殺氣逼得死去的感覺,我還記憶猶新,女武神就是這樣,想殺死一個普通人不廢吹灰之力。
那麼渡鴉的目的呢?不遠千里來用第三神之鍵瞄准我,給我來了一槍 ,如果不是符華和芽衣反應快,現在我就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了。更讓我覺得恐怖的是,我之前並沒有把世界蛇和第三神之鍵考慮進來,在我的思維定勢里,兩名女武神要是都不能保護一個在普通狙擊槍下的艦長,那她們也別當女武神了。
我捧著被凍僵的手哈哈氣,我決定不把這件事和天命通報,無論是出自私心還是公理,我都不能,我的正義從來只在我這一頭,只結束到整艘休伯利安號戰艦,只在我自己和我喜歡的這些女孩子們身上。
至於當初強迫著我成為休伯利安號艦長的那個人,我沒有一星半點的好感。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嘛,對人不對事。 所以不管怎麼樣,無論這場戰斗是輸是贏,輕松的隔離生活都已經結束了。
擅自決斷、私人使用女武神戰斗力、和敵對組織人員有瓜葛,不管哪一項好像都是槍斃的罪過,我自嘲地笑了笑,這種事老子又不是沒干過。兩年前我敢,現在我還敢。
我又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邊,剛打開打火機,一陣狂風卷過,火苗就被吹散了,我又試了兩次,最後悻悻地把打火機揣回兜里。
真他媽冷啊。
哆哩哆嗦的,我看著頭頂的夜空,再看看四面無人的樓頂,我明白那種不祥的預感的由來了。
我跳起來朝兩個女孩子去的地方大喊。
“喂!回來一個接我一下!下面路封閉了!”
跳過五感超越常人數倍、理應聽到我聲音的她們為什麼沒有聽到、跳過我是怎麼踹開拿到鏽死的鐵門跑下樓、跳過我是怎麼翻牆躲過大半夜巡視老大爺的視线、跳過只穿了一條睡衣的我如何在寒風中堅持了二十分鍾。
最後我總算是到家了。
推開門,符華正緊閉著雙眼盤腿坐在地上,這個姿勢我聽她以前說過,是神州古武學里吐納調息的功夫,叫五心向天抱元守一,我還跟著學過兩天,可惜年紀打了骨頭太硬,這個姿勢我做不標准,最後只能放棄。
符華臉頰上的潮紅已經褪去,只是略微缺少了一點血色,看起來還算很健康,似乎是察覺到我回來,她睜開眼睛朝我微微一笑。
“休息好了?芽衣呢?”
我搓搓凍得通紅的手,接過符華提前為我准備的茶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還不算太燙,閉著眼睛任由符華用濕毛巾擦拭著我凍得生疼的臉。
“這!艦長來搭把手!”
陽台窗戶後邊,芽衣探出半個腦袋,話音沒落,一卷膠帶就衝著我的腦袋砸過來,好巧不好符華已經坐下去了。
“啊…哈哈,艦長抱歉哈。”
我揉了揉腦袋,算了,看在她主動修窗子的份上,不計較這些,我用牙撕開膠帶貼在窗戶的破口處,憤憤地想。
“符華,渡鴉呢?”
修完窗子芽衣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似乎就再對任何事情就都不放在心上了,她提著一罐果汁翻著電視台,看著符華拖布把地上散碎的玻璃碴和灰塵清掃干淨。其實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想讓渡鴉好過,這兩個人的仇我明白,只是芽衣不說,她在等著我發言。
“渡鴉在臥室,芽衣給她捆住了,大概再過一個小時羽渡塵的力量完全消散,她就應該能醒過來。”
符華也伸了個懶腰,此刻的她完全看不出剛才和渡鴉力拼死斗時候的模樣,完全就是個中性氣息稍微強一點的女孩子,她坐在芽衣腿前,張嘴接過來芽衣喂給她的一塊餅干。
“行,給我把她弄醒,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她。”
“是,艦長。”
“你們去吧,哈——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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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5]
捆人從來都是個技術活,而芽衣的手法也絕對稱得上頂尖。渡鴉那身漆黑的披風就規規整整地疊在床下,上面是銀白色的外骨骼裝甲與奇異的鴉羽裝飾。而旁邊擺著的是她的高跟靴和手套。至於那些用來固定外裝甲的束帶則散亂地堆在一起,最後那只紙盒里則是從她身上搜下來的格式武器:猩紅的刃爪、纖細的鴉羽、微型手雷…
符華把燈打開,我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渡鴉緊緊閉著眼睛,仿佛中了無法醒來的夢魘,她身上還蓋著一條單薄的被子。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符華給她加上的。
很溫順地,沒了剛才殺伐凌厲的氣勢的符華站在我身邊,稍稍低下頭等待著我接下來的行動。
我把被單扯下,渡鴉的身上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連體黑絲,這種料子雖然強度和柔韌都很好,但幾乎透明的材質讓她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口中塞著一團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我的內褲,真不知道芽衣從哪找來的。
渡鴉的脖頸上被套了一只黑色的皮質項圈,在我的示意下,符華乖乖地雙手舉著上面扣著的銀色鏈子送到我手中。她的兩只手被縛在身後,這個姿勢把她那雙傲人的雙乳勾勒得更加誘人。
不知道是不是芽衣嫉妒她的大小,本就飽滿如水蜜桃的形狀上還勒著兩道粗糙的麻繩,正正好壓在本應格外凸起的乳頭上。而中間聯結的鐵環系著的第三根雙股繩直接從她腿間緊緊繞過,深深地嵌在肉縫里邊,隨著渡鴉的呼吸而緊縮放松。
她大腿、小腹、肩膀處的布料都已經破損,那些或是泛紅的劃傷或是青紫的淤痕,都顯示了方才那場戰斗的激烈,而在傷痕與破口中間露出的白雪肌膚也更讓人想更用力地蹂躪折磨她。
最後她兩只裹在黑絲里的腳被繩索緊緊地捆在一起,由一只金屬的搭扣鏈接在綁在床腿的繩子上。
“阿符,給她弄醒。”
我輕輕扯扯手里的鏈子,這個姿勢總給我一種在牽著一條不乖的母狗的感覺,真不知道芽衣從哪學來這些道道的,真別說,我還挺喜歡。
“是,艦長…”
符華扭頭看了看我,她猶豫了一下,就把手貼在渡鴉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敲擊兩下。
“剛才的搜查,沒有搜查到里面,一會您小心一些。”
“停,那你先給她檢查檢查。”
我來了興致,搬來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看著悠悠轉醒的渡鴉那雙紅色的眸子。
她一睜眼就能看到身前站著的是方才和她徒手格斗的女孩,沒有一點猶豫,渡鴉就躬起身子來想掙脫出束縛,可惜在神之鍵殘留的控制與芽衣的捆綁下,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符華把她口中塞著的布團扯出來,一只手生硬地卡住她下頜的關節,我也很喜歡這一招,叫抓住的間諜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不顧她的掙扎,符華把手指探入到渡鴉口中,渡鴉就只能緊閉著雙眼,接受這份對她來說莫大恥辱的事實。在一陣挖弄後,符華把沾著晶瑩津液的手指抽出,那團布料也重新塞進渡鴉口中,渡鴉的表情像極了想干嘔,可她卻連這份資格也被剝奪,她只能小幅度地扭著身子,過了好一會,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流出。
渡鴉瞪大了那雙眼,她不敢相信地看著符華一點點挪到她身下,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雙腿間,被兩股麻繩緊勒著的蜜穴口。
“…世界蛇的人再怎麼惡劣…她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子。”
符華的兩只手搭在渡鴉腿根,她猶豫了一下,那雙非常清澈的眸子看著我,眼里都是不忍,聽了這話,渡鴉身子的顫抖稍稍弱了些。
“操,世界蛇都是一群最惡劣最無恥的豺狼,怎麼可以和敵人心慈手軟呢?”
看著渡鴉又轉為憤恨,死死地盯著我的表情,我得意地扯了扯手中的鏈子。
“是,艦長。”
清脆的布料撕扯聲,渡鴉終於絕望地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微微地顫抖著,她流出兩行眼淚。符華把手指只插進去淺淺的半截,可即使被這麼捆住的渡鴉,她的身子也明顯僵直住,又過了沒一會,她身子開始猛烈地顫抖著。
“算了,符華,叫芽衣來繼續檢查。”
似乎是出於兔死狐悲的同情,符華沒有再繼續下去,她只是抓著被單,好像在猶豫要不要給渡鴉遮擋著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又扭過頭看了我一眼,這副香艷的審訊場景叫我下身漲得邦硬,符華搖搖頭,最後還是把那條被單放下了。
而我的命令還沒說完,芽衣就推開了們走了進來。
“艦長——我就知道你需要我。”
芽衣彎彎著眼睛親了我一口,她輕輕推開符華,自己跪騎在渡鴉身上,然後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一聲響,渡鴉那張本來就因為羞憤而通紅的臉頰漲得已經要滴出血來了,可芽衣卻笑眯眯地盯著她,顯然是並不滿足於此。她揉了揉掌心然後靈巧地轉轉手腕,又在另一側的臉頰上賞了一巴掌。
盡管擅自動用私刑這種事情在現在這個社會,最起碼也是明面上非常忌諱的事情,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私下使用著這最原始也最好用的方法。無論是世界蛇還是天命,都會對敵人進行最殘酷最無情冷血的審訊,這一點我清楚得很。
像是一只吃飽了的貓兒,芽衣的臉頰上也浮現出了非常滿足又倦怠的神色,她挑著渡鴉的下頜,把腰身放低,胸口緊貼在渡鴉的胸上,那雙形狀圓潤飽滿又比渡鴉稍小些的胸在天命極東分部制服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誘人。
我這才發現,芽衣居然穿了整整齊齊的一身軍裝騎在近乎是赤裸著的渡鴉身上,像誘惑著我一樣,她輕輕地扭動著豐滿的臀。
這小姑娘還真會玩,以後我也和她這麼試試,當然是我穿著軍裝捆著她,我摸著光溜溜的下巴如是想。
“渡鴉,沒想到你也有一天落到我手里了。”
芽衣的聲线很冷,她撫摸著渡鴉的臉,因為方才掌摑的緣故,渡鴉的臉上已經浮出兩個鮮紅的掌印,沒有絲毫地退縮和閃躲,渡鴉狠狠地瞪著眼睛與芽衣對視。
“看什麼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來?我等這一天可太久了。”
貓兒捉到老鼠之後肯定要好好地玩弄一番,芽衣的語調里有股壓抑不住的激動,她先是猛地把兩支手指叉向渡鴉,渡鴉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直到那兩根手指幾乎要刺到眼睛里,渡鴉才緊緊地閉上眼睛。
芽衣冷冷地哼了一聲,兩只手撫摸著渡鴉裹在黑絲下的肉體,她順著那只因激動而充血泛紅的頸子滑下,最後按在了渡鴉那雙被緊緊勒著的胸口。芽衣的兩只手並不能完全握住這雙豐盈的球型,她只是隔著殘破的布料揉搓著似乎極有彈性的雙乳,又嘻嘻一笑,她把繩子向兩邊分開,用手指尖刮蹭著渡鴉的乳頭。
我已經看不懂渡鴉的表情了,她把頭側過來死死地閉緊雙眼,她蒼白的臉頰上透著一模嬌艷的紅色,這時候我才看清,她口中塞著的內褲居然是我早上剛換下來還沒洗的那條。
操,這是要什麼百合戲碼,我有點後悔沒把攝像機找出來了。
在我正想指使符華拿相機的,渡鴉喉間突然傳來一陣極度痛苦的低吟,就仿佛是什麼受了傷的野獸的嘶鳴,她繃緊了身子激烈地掙扎著,可那雙被捆著的腿叫芽衣單膝壓住,上半身也只能小幅度地做些扭動。
芽衣的捆綁技術非常好,渡鴉的一切反抗都變成了徒勞無功 。
“哦,我們該繼續剛才的事情了對不對?給堂堂世界蛇的高級干部檢查身體,這種事情很少對不對?還是說你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
芽衣從渡鴉的身上直起腰,她把沾了血紅色的手指吮吸得干干淨淨,沒有半分憐惜,她拍打著渡鴉的臉頰,笑得得意至極。
我的個乖乖,我拍拍腿,眼前這一幕看得我心潮澎湃,廢話,平時在身前又乖又溫柔的小姑娘變成現在這個樣,誰看了忍得住?當初渡鴉在天穹市和芽衣結下的梁子我也一清二楚,這可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聽到了我的聲音,符華扭過頭看著我愣了一下。
“坐這。”
代入了身份的我語氣也強硬的不了得,符華只猶豫了一下,下一刻她就乖乖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兩只手攀上了她平坦的胸口,隔著睡衣揉捏著她光滑雪嫩的肌膚,繼續看眼前這場春宮戲。
在渡鴉的幾乎是竭力的驚叫聲里,芽衣咬著她的耳根把剩下的話說完。
“母狗。”
她頓了頓,用舌尖舔吮著渡鴉的耳根,聲音驕傲的很 。
“沒有人可以傷害艦長。”
一個男人最爽的時候莫過於此,可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符華有些看得認真,不得不說她聚精會神的樣子真的很美,一陣邪火壓抑不住,我也開始了動作。
懷里的人身子一顫,符華的睡衣扣子已經被我解開,我伸進去一只手。雖說沒有芽衣她們的形狀好,可符華的手感也不錯,大概是剛才方便療傷,她沒有穿內衣,就這麼真空著套著一條睡衣,我的手指夾住了她胸前的凸起,指腹細細地摩挲著這兩粒嬌小玲瓏的紅豆。
盡管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著,無論是興奮還是恐懼,她的呼吸都快了很多,可她依舊老老實實地坐在我懷里,任由著我這雙手的肆意欺凌。
“阿符,好好看,好好學著,要是你的話,怕嗎?”
“唔!”
符華剛張開那雙櫻粉色的唇,一聲嬌呼就從她口中泄了出來,沒等她拒絕,我就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裙中,果不其然,我摸到濕答答的一片。
絲毫沒有布料遮蔽的地方頭回被手指侵入,符華緊緊地咬著牙,對付這樣的女孩子,只用一只手就足夠了,我咬著她的耳根,手指就抵在她濕軟的陰唇上揉弄著。
“艦、艦長、艦長的話,我不怕。”
符華顫著聲說完,她的臉很紅,像一顆熟透的苹果,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褲子,那雙眼卻在偷偷打量著我的表情,和我眼神對上,她立刻把頭扭過去。
“嗯,接著看。”
嘴上這麼說著,我的手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渡鴉極度痛苦又極其誘人的喘息聲里,芽衣把貼在她肩膀上的頭抬起,嘴角的血跡證明了方才發生了什麼,當初不就是當著琪亞娜的面把你揍了嗎?我浮出一個無恥的想法。
嫌她髒似的,芽衣摸了一張紙巾擦干淨嘴角的鮮血,她自渡鴉的身上下來,就好像在跳芭蕾舞,芽衣墊著腳尖輕輕巧巧地轉了個圈,她扭頭看看躺在床上被她折騰得挺慘的渡鴉,笑容里都是不屑。
可芽衣卻一點都沒滿足,畢竟正式的檢查到現在還沒有開始,她饒有興趣地把我床頭的櫃子抽開,摸出來一小包類似辣條的東西。
別想歪,這只是一袋一次性的醫用手套。
“呸!”
芽衣用牙撕開它的透明包裝,然後認真地把手套戴上,她突然轉過身子,看著在我腿上坐著的、手足無措緊閉著眼的符華,露出來一個非常甜美的微笑。
“喂,班長大人,下次咱們也和艦長這麼玩——”
她說完,用帶著手套的手指尖摸摸符華香汗淋漓的小臉,而符華的身子似乎到了承受的極限,起碼她再也不能緊夾住被我不停撩撥著的雙腿。
芽衣重新坐回床上,她笑嘻嘻地看著渡鴉。像是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渡鴉拼命地搖著頭,可芽衣卻把手擠進了她緊緊並攏著的腿間。
渡鴉死死地仰著頭,像天鵝一般纖細又修長的脖子繃著,因為太過痛苦,她的眼角又沁出兩行淚水,加上先前施加給她的那些傷痕,這個曾經叱咤風雲的世界蛇高級干部,現在反倒像一只殘破的破布娃娃,掉進了汙泥里,誰都能踩上一腳。
我很樂得見到這一幕,更願意懷里抱著個可以隨意褻玩的少女觀賞這美景,我把手指嵌入進入半截,在緊絞著我手指的符華逐漸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里,芽衣沒意絲毫憐憫地把手往前送出。
像中了箭的天鵝,在渡鴉的悲鳴聲里,她的身子仿佛用盡全部力氣來緊繃著,她是在抵抗這種痛苦嗎,誰知道呢,我親吮著符華的耳根,芽衣的手指已經完全刺入進去。
這種痛苦其實消散得很快,芽衣輕蔑地看著在她身下無力反抗的渡鴉,在她剛剛失去處女的蜜穴里摩挲了一陣,就把手從她腿間抽出。她一臉嫌棄,把沾了血的手套反摘下來,扔到渡鴉的披風上。
“艦長,檢查完畢,安全。”
在芽衣漫不經心的語調里,渡鴉抽噎著,可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哭出來。而符華也已經撐持不住,她哆嗦著癱軟在我身上,失神地輕輕張開兩片櫻紅色的唇,機械地呼吸著。
“艦長——請您繼續下面的審訊。”
一個優美的鞠躬,芽衣摘下了頭上的制服帽子,扣在了渡鴉滿是淚痕的臉上。
我抽出手指在符華的睡衣上擦干淨,然後把懷里這個已經因為高潮而脫力的女孩子交給芽衣,朝她們露出來一個我自以為很帥的笑。
“一會叫你們再進來。”
“是——艦長大人。”
芽衣拉長語調,而她懷里的符華紅著臉,似乎已經昏睡過去。
“艦長加油噢——”
任誰都能看出來芽衣現在心情很棒,說來也是,有什麼能比報一箭之仇更爽的事情呢?她摻著符華走出臥室,咔嚓一聲響,門被關上。
“親愛的渡鴉小姐,或者,現在是不是稱呼你希奧拉女士?
狙殺失敗反被抓的感覺很好吧,那被一個女孩子奪走處女的感覺呢?還是說你們世界蛇的人根本不在乎這種東西。”
我得意地站起身,這條棉質的內褲彈性很差,勒的我有些難受,不過在她面前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風度,沒有一絲猶豫,我把褲子脫了下來。
渡鴉仰著頭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衝擊中緩過神來,眼神依舊呆滯著一句話也不說。不得不說她的側顏很好看,可這樣毫無生氣的一具傀儡並不是我想要的,每個施虐的男人都希望對方能激烈的抵抗,這樣才能催生出自己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和野心。我把手指按在了方才芽衣在她側胸上弄出的傷口,毫不留情地揉搓著尚未結痂的細嫩胸肉。
痛苦令她機械地把目光轉到我身上,她那雙血紅色的眼瞪得很大,拼命地搖著頭,似乎是想把騎在她身上一絲不掛的我甩下去,而那兩股麻繩因為激烈的掙扎,已經緊緊地嵌在兩片肉縫邊,中間被鮮血染紅。
“疼嗎?忍著。”
不得不說這種破損的連體黑絲真的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忍不住,我肯定不例外,鋒利的鴉羽劃過,纏在她腿上的粗糙麻繩齊刷刷斷掉,只留下深深的數道捆痕。
又是一陣扭動,可她還是沒有放棄反抗,抬起那只癱軟無力的腳來踢我,如果是從前,我早就被她一腳踢下床去了。可如今,我穩穩地抓住了這只形狀近乎完美的足,低下頭去輕輕親吻著她的足尖。
在她喉間嫌惡的聲音里,我隔著布料用手指尖刮弄著她的腳心,她緊緊繃著這只裹在黑絲里的腳,整個身子都已經躬起,那雙傲人的胸也因為劇烈的喘息而瘋狂起伏。可她每次呼吸,都會叫那緊勒著的繩子向上挪動著嵌得更深,於是含糊不清的罵聲里又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羽渡塵的控制下,她連一個女性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我知道她現在一定一定很想殺了我,可我粗暴地已經把她兩條腿分開,渡鴉緊緊地閉著眼,似乎已經接受了即將到來的宿命。
於是在她絕望的哭噎聲里,我把這兩根礙事的繩子分開,她的身子一僵,用那雙哭得通紅的眼看著我勾起她纖長的大腿。大概是年紀稍大些的緣故,她的腿和臀要比符華和芽衣更肉感些,抱起來的感覺也遠遠要好很多。我抓著她的腳踝把她身子幾乎折過來,她只是緊皺著眉看著我,那雙露著充血腫脹的乳頭的胸被擠在兩腿間,我沒有絲毫猶豫就挺身猛刺入進去。
沒有什麼前戲,干澀的感覺反倒讓我更加興奮,我壓著她的小腿抽送著沾了她處女血的肉棒,微微仰起頭享受著這種極度的快感。可渡鴉卻緊緊地咬著下嘴唇,那雙眸子里的色彩暗淡了許多,可我卻沒管這些,這張臉讓我更想把她摧毀,把她弄壞。
啪的一聲,我又給她一巴掌,騎在她身上的我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子宮口,可從始至終她都緊咬著嘴唇,把哭聲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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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75]
“聊聊吧。”
我提起褲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點起一根煙,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疲憊感,精力旺盛得還想要再來一次,呼,一口煙吐出,我用手指轉著從她臉上摘下的帽子。
雖說以前合作過,在中東的荒漠里我和她同搜尋聖遺物的大部隊走失了幾個日夜,如果不是她,我現在一定是枯骨一具。甚至要不是那次突如其來的敵襲,我和她就在先知的神廟殿堂里干柴烈火,當著某教唯一聖人的雕塑合二為一了。至於現如今,所有該干的不該干的我都做了一遍,都是我做的。
我不是不念舊情的人,但這份情在我心里早就隨著世界蛇在西琳律者寶石失控時的搞的小動作煙消雲散了,情是情仇是仇,話這麼說,這種事情我從來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分清楚。不過出於最基本的、一個男性應有的禮貌,我還是扯過來那條毯子給她蓋在身上。
她的胸口並沒有剛才那麼劇烈的起伏了,額頭上的汗液也證明了她的反抗有多麼激烈,盡管一直在抗拒著,可最後她的反應真的讓我很滿意。
我當然知道芽衣對她做了什麼,我也很清楚我做的這種事情對一個少女來說有多麼的不可原諒,可說實話,我有一絲於心不忍嗎?
沒有,在她滿臉恥辱的淚水里,我笑出了聲。
如果不是符華反應快給我踢走,那一槍就已經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我硬了心腸,我堅信在她用第三神之鍵瞄准我的那一霎那,我們兩個人之間最後一點香火情也蕩然無存了。
“喂,還裝死呢?說說吧,我知道你們世界蛇規矩很嚴,不過落到我手里嘛,我的手段你清楚。”
我手上用力扯著她脖頸上項圈連著的鏈子,她就側過纖細的脖子扭頭看向我,像一只沒有絲毫生氣的提线木偶。她臉頰上病態的潮紅還沒有消散。
過了好一會,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眸子中的渙散與絕望消失了,眼神中重新浮現出了憤怒和殺意,她緊緊咬著牙,支吾著掙扎了一下,可是嘴里咬著東西,沒辦法說出話。
“這就對了嘛,來,說說為什麼。”我輕佻地拍拍她掌印尚未褪去的臉頰,可惜她這雙血紅色的眸子破壞了這張臉原本的精致感,反倒多增添了幾分太凶狠,即使掛著淚痕,依舊顯得狠辣而桀驁,讓人生不起絲毫的憐憫心,反倒是只剩下了摧殘的欲望。
我用手貼在她下頜撬開了這張嘴,把那條內褲扯出來。這回她倒是沒有掙扎,只冷冷地盯著我,在抽出來的瞬間她往我的手背上狠狠咬去。
“啪!”我反手回敬給她一巴掌,“不知死活,看看,這是什麼。”我饒有興趣地給她展示下剛才在她嘴里塞著的是什麼東西,內褲被抖落開,嚯,已經給她給咬得破了好幾處,以後沒法再穿了。在她憤恨的目光里,我隨手把它扔到一邊,然後坐在她身旁,手里依舊攥著鏈子。
“你的手段就是對一個女性施暴?就是把救你命的女人綁在床上為所欲為?我真後悔。”還沒等我開腔,渡鴉就先開了口,重新恢復了冷靜的她深吸口氣,聲音也不再發顫,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後悔那一槍沒往你身上打。”
說完她把頭扭過去,我有點發愣,聽她繼續用那低得風都能刮碎的聲音往下說,“你真覺得我是來殺你的嗎?如果我真的想殺你的話,你早就死了。”她說完冷冷一笑,倨傲地合上雙眸,不再說話。
“是,我承認你救過我一命,可這份情我已經還給過你了,在西琳失控的時候我就還給你了,當初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我緊緊攥著拳頭,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我深吸口氣,那些事情我本來不願意想起來的,可是想起來又有什麼用,我知道是世界蛇派她來的,遷怒不到她身上…可是我真的…放不下。
“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計較,說吧,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哈哈,你真當我把以前那些事那麼放在心上嗎?別傻了。”
渡鴉笑得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她扭過頭盯著我,眼睛里寫滿了戲謔和吃驚。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蠢,你這個自以為是不可救藥的男人啊。你就這麼覺得我是挾恩圖報的人?”
“停,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趕緊說世界蛇派你來的目的吧。”我再也受不了她這副嘲諷的表情,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摑在她臉上。
“世界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世界蛇。沒錯,就是世界蛇派我來殺你的,堂堂世界蛇的高級干部,想殺死你,不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嗎?你真的覺得,如果我用第三神之鍵瞄准你,就憑借你手下那兩個女武神,你能活的了嗎?”
渡鴉已經笑出了眼淚,她竭力地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她才停下放肆的笑聲,用那雙血紅色的眸子盯著我。
我有些脊背發涼,盡管剛才在床上她那副無助絕望痛苦又歡愉的表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敢和她對視。
“唉,就算我瞎了眼吧。”她勾勾唇笑得非常得意,似乎很滿足我的反應。
“胡狼截取到了天命和另一個組織私下交流的通訊記錄,從十天前你離開天命開始,他們就一直在用暗碼進行聯絡,她翻譯出的部分里面有你行程的記錄和居住地的坐標,但是其它內容的暗碼她也不清楚。
但是胡狼知道有個人曾經很喜歡你,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而她看到這些有關於你的文件之後,猜到會有人對你不利,就想來提醒你一下。
她背著從組織里偷來的武器飛了半個地球來見你,結果卻被…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
你的那些事情真當我不知道嗎?每次你都痛心疾首得像一個受害者似的,可是真正面對喜歡你的人,你又做了什麼呢?
西琳,麗塔…還有我,我真是瞎了眼才會以前那麼喜歡你,拼了被抓到泄露情報和通敵的可能來提醒你,哈哈哈哈…早知道,我早殺了你就好了。”
渡鴉的神情仿佛在說著另一個人的故事,她沒有再看我,只是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大概是腰疼,她每個動作都要吸氣緩緩才能繼續下去,她緊緊皺著眉,一點一點挪著幾乎完全赤裸的身子倚在床頭的墊子上,那雙手依舊被緊縛在背後,笑得花容慘淡。
沉默了一會,我用她的鴉羽刀把縛在身後的繩索割開,幾個小時血液不流通,乍一恢復,她疼得低呼一聲。
我想去扶住她,可她卻一把將我推開,撿起了搭在下身的被子搭在胸口。
“有的東西我當初真的很想要,如果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我和你們男人不一樣,如果是我的,那一定就是唯一一個。”渡鴉舉起她的手背細細撫摸,那雙手很潔白,手指也很纖細,如果不是手背上青紫的淤痕,一定是一雙最美的藝術品,她又轉頭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我,緩緩搖了搖頭
“可是得不到也就那麼回事了,喜歡不喜歡的,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把以前朝思暮想的東西得到了,我也不想要了。
我向來是一個人對我好,我就永遠對他好,我記得你的情分,就不會忘,如果沒有今天這些事,因為我提醒你,你沒有出事,那我也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恩將仇報得這麼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這麼斤斤計較,哈哈,我說了今天是來提醒你,是來救你的,那我今天不殺你。
可是以前那些情誼,從今天起,我都放下了。”
渡鴉說完,她掙扎著從床上爬下去,手臂沒有支撐住,她栽倒在地板上,我連忙上去扶她。
可她一把打翻裝著她武器的盒子,抽出來一只鋒利的鴉羽刀對准我,一縷灰藍色的長發垂下,遮住了她半邊臉,渡鴉冷冷地笑著。
“你放心,我說了,不殺你。該放我走了吧。”
“艦長!”
“艦長小心!”
兩聲幾乎是同時破門而入的聲音,芽衣和符華跑進屋子里,渡鴉的匕首就貼著我的喉結,離得這麼近,我再次聞到了刀刃上血腥的氣味。
“賤女人,你把艦長放開!”芽衣也舉起了散著藍色幽光的太刀,符華則緊張地盯著渡鴉,手心里再次閃耀著微紅的光芒,她又要透支身體使用一次羽渡塵了。
“你們出去!”我連忙大吼一聲,芽衣和符華不敢置信一樣,都下意識地後撤一步,然後又停下來繼續對著渡鴉怒目而視。
“我說什麼了?你們給我出去!我一個人解決。”
“是…艦長。”符華點點頭。
“艦長大人,別吃了她的迷魂藥,婊子你給我等著!”芽衣露出來一副很凶的表情,她甩了個刀花然後也收刀跟著符華走了出去。
“哼。”
渡鴉冷哼一聲,身上原本緊縛著的繩子都已經被她扯掉了,可這條連體的黑絲已經破碎得不能穿,她干脆就把它完全扯碎扔到一邊,那身雪白的肌膚上布滿的傷痕,側胸還有個不小的傷口在往外滲血。
她絲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赤著身子,把女武神的外骨骼裝甲與制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最後那條披風也披好,她把一柄柄纖細的羽刃插進腰帶里。
“渡鴉…”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抽絞著痛,就像被人緊緊地攥住一樣,我不知道說什麼,想說的那些,我根本說不出口。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沒有停下動作,她把那頭灰藍色的頭發用手指簡單梳好,然後戴上了帽兜。
“如果是感謝或者道歉就算了,從今以後恩怨兩清。”她把最後一條帶子扣好,而本被當做戰利品的第三神之鍵,我交還到她手上。
“我欠你的。”我猶豫了一下,望著她推開窗子的背影,地把這句唯一的話說出口。
“免了。”
像暗夜里遠遁的黑鴉一般,她的身影在夜風里無影無蹤。
而那片遺落在窗台上的鴉羽,被我撿起來。我把它緊緊地攥在手心里,過了好久,血從指縫間滲出,不再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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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875]
躺在那張還殘留著渡鴉味道的床上,我又點起了一根煙,這也算是事後煙嗎?我撫摸著床上已經干涸的血跡,那只夾著煙的手還在往外滲血。
這也是我頭一回覺得煙味有這麼苦,在我當上休伯利安號艦長之前,在我還在大學里當一個渾渾噩噩的混子的時候,我的煙癮就挺大了,那個時候的我只能抽得起十塊錢一包的紅塔山。
那個時候我還會打網游,會像所有覺得人生無望的人一樣,每天都過著相似又乏味的生活,然後等待著崩壞在我身邊爆發的的那天,好了無牽掛地死去。
等我被倉促選中成為休伯利安號的艦長,從沒日沒夜的高強度訓練里出來,再被命運裹挾著一路走到如今,一晃好多年過去了。唯一能驕傲的事,大概就是我的工資漲了不少。
確實不少。
休伯利安號包括整個天命組織的規矩都很嚴格,抽煙酗酒這些對身體不好的癖好是從來都不允許的。當然,我對這些在我手下的女孩子們很寬容,讓她們偶爾喝點酒熱鬧一下也不是什麼事。可我在艦上,從來沒有抽過煙,我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得太猛,我一口煙嗆進嗓子里,咳嗦得流出眼淚,都說人年齡一大就會開始念舊,我今年才26,大概是土埋到腳後跟的水平吧。
“艦長!”
我一愣神,芽衣突然把門推開,她已經脫下了那身規整的軍裝,重新換上了睡衣。現在她的臉上已經完全不見方才對渡鴉施暴時傲慢得意的神色,只像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姑娘。
屋里煙氣很濃,芽衣只是略微皺皺眉頭就跑過來給我拍後背。
“艦長…她…”芽衣支吾了一陣,還是沒說下去,她的力氣並不大,大概剛才的談話她們都聽見了。
“咳,我沒事。”我擺擺手站起來,把煙在窗台上按滅然後打開窗戶。
“出去說,屋里味太大,先換換味,今天晚上有事干了。”我抄起那條沾了血的床單抽下來,鑽進衛生間扔進了洗衣機里。
“芽衣,符華,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說。”坐在沙發上,我咬著筆頭捧起一塊白板,在上面畫了個的簡略的草圖。
“渡鴉的消息可信度很高,因為她沒必要花這麼大的代價給我送來一個假消息,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不但要保密,還要有所動作。”我把白板放在了茶幾上,符華與芽衣擠在我身兩側探過頭來看,然後她倆都有些呆滯地看著我,顯然是沒看懂我這幾條歪歪扭扭的线的意思。
“咳,畫的是有點丑,湊合看。”我有點臉紅,清清嗓子繼續說下去,“渡鴉的消息呢,是說天命高層有人把我的坐標和行程都給了另外一個組織,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的話,那我可能,就要離開天命了。”
我放下了筆,一臉坦然地看著她倆,頭一次,我這麼果斷地做下決定。
“艦長,你離開的話,我也跟著你。”沒有一點猶豫,芽衣就把手按在了我握著筆的手背上,符華也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但是,艦長,我覺得我們要先確認一下。這件事從里到外都有些奇怪。”符華的聲音依舊很平穩,她的力氣到現在也沒有完全回復過來,臉色很蒼白,我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盡管您的戰略部署能力與戰術素養都很高,但是我想不出來天命這麼做的目的,因為出賣您的風險和收益遠遠不成正比。”符華吞吞吐吐地說完,芽衣也點了點頭。
“啥?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值?”我有點生氣。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天命分支的領導者里,您的水平是數一數二的了,而且休伯利安號現如今實力的提升也和您有關系…”符華的語氣有些急,說到最後她開始咳嗦起來。
“呀艦長,平時你總教育我們,說要我們有格局,還總拿什麼案例來給我們看,結果到現在,好像你才是最沒格局的那個人吧。”芽衣嘻嘻一笑,她晃晃桌上的薯片袋子,里邊空空如也。
“好了阿符,你不用安慰我了,芽衣你也是,中國有句老話,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卑未篡時。不到事情真的水落石出之前,誰也不知道,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
我給芽衣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站了起來打開冰箱,給她們拿出來一堆零食,現在已經是三更半夜該睡覺的時候了,她們這些本來屬於天命的女武神扯進我的事情里,還對我不離不棄的,說實話我很感動 。
芽衣撕開薯片袋子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她用我那根馬克筆在白板上胡亂畫著,而符華則繼續打坐修養恢復力氣。
“阿符,羽渡塵對你的傷害太大了,以後可以的話盡量不要用它。”
“不,不是的…咳艦長…只是我第一次用羽渡塵,沒有女武神裝甲提供能量,沒事的。”符華慘慘地露出了一個笑容,她緩了口氣繼續說,“其實您回來之後我的身體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了,但是先前開啟羽渡塵的時候我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記憶,剛才我想再多探索一些…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
“還說沒事?羽渡塵暫時先不要使用了,等這件事了結再說。芽衣,你聯系一下休伯利安號,等一下。”
芽衣剛剛把手按到平板上點亮屏幕,我就連忙喊停。
“等等,我現在要確認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麼?”
“上次你們與休伯利安號匯報情況是什麼時候?”
“上次啊…好像是昨天?今天還沒有呢。”芽衣用筆敲敲她的額頭,她劃開聊天記錄,德莉莎灰色的頭像框下面最後一條視頻通話記錄上清清楚楚寫著,一天前。
“也就是說,已經整整一天時間沒有一點消息從天命傳來了?”我心里一緊。
“是的,艦長。”符華的臉色好了很多,她把她的手機拿給我看。天命正式的內部工作人員有個專屬於自己的工作軟件,而現在,無論點哪個圖標,顯示的都是一個“遇到了點小問題”的對話框。
我眉頭一緊,這時候芽衣突然驚叫一聲,“艦長,姬子老師和琪亞娜的電話都打不通!”
“什麼?”
“是的艦長!這個時候琪亞娜應該還在通宵看動漫,姬子老師一般也都十二點後才睡覺,可我剛才給她倆發了條消息,她們都不在线!”芽衣的語氣也有些慌了。
“姬子,琪亞娜…布洛妮婭、希兒、八重櫻、卡蓮她們呢?”我剛一問完,才想到自己也有她們的好友,我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齊刷刷清一色的黑色頭像,而新上艦的幽蘭黛爾與她的搭檔麗塔,她們這段時間並不在休伯利安號上,反而是剛執行完任務回天命總部報道,她們的頭像也一樣黑著。
“這都2020年了,總不可能是基站衛星出故障了,現在的好消息應該是,休伯利安號與天命總部都出問題了。”我無奈地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雖說這時候我也緊張的不行,但是起碼這間屋子里我是唯一一個男人了,得做出點模范作用吧。
“啊呀艦長,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芽衣用她還沾著薯片渣的小手使勁拍拍我肩膀,她急得在地上直轉圈。
“啪!”當著符華的面,我給她臀上使勁來了一巴掌,“現在急咱們也回不去,我就說哪里不對勁。”
現在在地上轉圈的人換成了我,芽衣捂著她的屁股坐在符華身邊滿臉的焦急。
“不對勁在哪呢?天命的醫療水平是全世界頂尖的,怎麼可能會想出來原地隔離這種最蠢的法子,至於你們女武神平時這種以崩壞能作為力量的精英人類更不能會感染上這種普通的肺炎,如果結果真的和天命總部的研究成果類似——”我翻出來之前截圖的天命內部科研論文,上面寫著解刨的屍體中大多含有微小的崩壞能結晶。
“這可能是一場人為制造的大規模弱程度的崩壞,你看,這是其他的新聞報道。
神州今天檢測出四千左右感染人員,而日本、俄羅斯、包括美國今天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人感染。
往好點想。”
我頓了頓,苦苦地朝她們笑笑。
“往好點想,暴露我們坐標是為了保護我們,但是總歸要死很多人。如果往最壞做打算。”我深吸口氣。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孤軍作戰了。”
芽衣和符華的表情也都很難看,她們下意識地並攏腿坐好,然後齊聲回答道,
“是,艦長。”
“不過,現在在和總部以及休伯利安號取得聯系之前,我們有兩條路,一條是現在立刻就走,往休伯利安號那里趕,另一條就是繼續在這里等待消息。
休伯利安號離這里大概兩千五百千米,在沒有天命總部開具的實時單子,我不可能得到神州軍方的支援,所以,趕到那里大概要花一兩天的時間,還得說機場港口不停運。如果在這里等,那我們就好好等著吧。你們倆可能要跟我等一輩子了。”
說完我就坐在了她倆中間,攬住了兩個人的肩膀,仰起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好了,萬事有我在,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別唉聲嘆氣的了,在等到消息之前,該干什麼干什麼,洗澡睡覺!”大手一揮,我把芽衣面前的薯片袋拿過來往嘴里倒。
“艦長,物業通知今天停水你忘了嗎?反正我中午已經洗完了,你和阿符一起洗吧,應該還夠一缸。”芽衣哼著歌把桌上的果凍吸拿走,她扭過頭看著我笑眯眯地眨眨眼睛,“我去換個床單,艦長,阿符今天體力消耗太多,可能需要您幫忙哦——”
“咳!艦長,不需要…您去洗就好了,我…”
“班長大人,不洗不讓上床哦!”咔嚓一聲,芽衣關好門,只留下面面相覷的我和符華。
“啊…阿符。”盡管有過幾次肌膚相親,但是我和她始終都沒有跨過最後這條线,符華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粉色兔子拖鞋,聽到我叫她,她的身子顫了一下。
“艦、艦長,你去洗吧…我用…我用桶裝水擦一下就好了。”符華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我緊挨著她的身子,她稍稍僵了一下,沒有挪開。我把手按在她手背上,側臉輕吻著她的耳根。
“咱們一起去吧,現在是備戰時期,水資源很珍貴的,不要浪費。”
“嗯…”符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她又猶豫著點了點頭。
“艦長…艦長大人。”她把目光游離到了別處,不得不說她的側顏真的很美,那只白生生的頸子染上了害羞的紅色時,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想讓人啃一口。
“嗯?你說,是叫我不要偷看你換衣服嗎?”
“不…不是的,我想…一會給您搓背。”她說完就趿拉著那雙粉色的拖鞋跑到浴室門口,像做足了很大的勇氣一樣,她把身子轉過來,向我努力地笑了笑,“艦長,我們一起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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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n]
咔嚓一聲響,浴室的門被符華關上,我只能透過那層模糊的毛玻璃看到浴室里那具肉色的胴體在動作,她的身子很修長,所以即使是換衣服的動作也充滿了朦朧的美感
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我立刻就衝到浴室門前,要不要衝進去…我又想了想符華吃驚著一腳踢向我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選擇放棄。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動作,隔壁浴室里的少女動作有些遲緩了,可她還是在一陣悉悉索索的水聲里推開了門,露出來半張燒得緋紅的小臉。
“艦…艦長!”
她頓了頓,邁出來一只白生生的腳丫,整個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只有一條雪白的毛巾披在符華的胸前,除此之外再沒半點布料遮羞,現在她已經幾乎是完全赤裸著了。
她紅著臉把門推開,手緊緊地扣在胸前抓著毛巾,而另一只手則迅速搭在身下邊遮著,她向我點點頭,小聲地說道。
“艦長,進來吧。”
浴室里的水汽彌漫著,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上面還撒了些肥皂花瓣,散著清幽的香味。符華的頭發完全披散開,而她秀美的背露在我面前,那只手緊緊地貼在蜜穴口,就像西方油畫里的神女一般。
她邁出一只腳點在浴池水里,然後背對著我跨進了浴缸,那雙形狀近乎完美的臀和手指將將遮蓋住的私處只一閃而過。
我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其實我本來想全脫光的,可想著畢竟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怎麼可能這麼對待她呢。
浴缸的大小剛剛好夠她背對著我坐下,我大刺刺地把兩條腿攤開夾著她的腰,而她卻並著雙膝跪在浴缸里。
“阿符,別這麼跪著,疼,來,坐在我懷里,不用怕。”
我用手肘撐著身子直坐起,把手環在她纖細的腰間,她的發絲濕漉漉地貼在背上,可絲毫不影響她肌膚嫩滑的手感。像是被打斷了思考一樣,符華愣了愣神,然後機械地點點頭。
“嗯…”
她的手撐著浴缸稍稍抬起臀部,然後把那雙屈著的腿伸直,趁這個機會我一把把她扯進懷里,她驚呼一聲,卻沒半點反抗。
少女的背很纖細,沒有多余的一絲贅肉,光滑得仿佛最精致的瓷器一般,而她圓潤的肩最開始的顫抖也停了下來,她放松了緊繃著的身子貼在我懷里,任由著我近乎猥褻的撫摸。
“艦長。”
我的下頜就搭在她的肩膀上,聽她突然開口,我側過臉去在她耳根親吻了一口,像溫軟的羊脂玉,我含著她的耳根慢悠悠地吸吮著。
果然她這里很敏感,她的身子顫抖一下,我能明顯感受到她身子的顫抖。
“怎麼了,你說。”
“謝…謝謝您。”
符華說完,她狠狠地吸了口氣,那雙平坦的胸也隆起小小的幅度來,沒等我開口,她就把那只擋在身下的小手抽出來,在我大腿上摸索了一陣,她找到我的內褲緊緊地抓住,然後才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的,艦長對我一直都很好。”
“這是我應該的啊,再說,芽衣、琪亞娜她們,大家都很喜歡你的。”
我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的後背很滑很嫩,我很喜歡這種觸碰的感覺。
“不…不一樣。”
符華的聲线有點激動,過了好一會,她才繼續說道。
“我…我知道我遺忘了一些東西,也可能忘記了很多,但是只有艦長一個人沒有另眼看我。
其實我能感覺到的,雖然我們這些女武神很厲害,但整個天命,甚至整個世界,只有艦長沒有把我們當成工具。
其實我並不知道、或許也可能是遺忘了,我不明白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但是和您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很安全很安心。
我沒有再比這更快樂的時候了,所以盡管您很好色,很濫情,很無恥也很粗魯,我還是喜歡上了您。”
符華一口氣說完,她就把頭埋在了兩膝間,這個樣子真的很像一只害怕的鴕鳥,而這只美麗的小鴕鳥就露著她纖美的背,毫無防備地對著我,我環著她的腰,沒有再多手上花花。
“在你心里我就這樣嗎?”
我啞然失笑。
“嗯。”
符華點點頭。
“不過不論怎麼樣,我都很喜歡,很喜歡您。”
她說完就把身子轉了過來,那雙眸子亮晶晶的,毛巾吸了水濕答答地貼在她的身上,她兩臂環著我的脖頸,微微側過頭吻上了我的唇。
這是符華第一次主動向我索吻,她的唇有些涼,帶著少女芳香的舌探出口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生疏與羞澀。
這樣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地引導她,我用手托著她纖細的腰,慢慢地把舌頭送入她口中,刮蹭著她的口腔與舌根。她抓著我的手越來越緊,最後她紅著臉猛然從我面前扯開,吐出猩紅的小舌用力喘著氣。
那條毛巾已經叫我在親吻的時候撤下去了,現在她身上赤裸著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泛著少女健康的粉紅色,兩粒小巧圓潤的乳尖似乎是因為興奮而腫脹著,她用手臂擋在胸前,另一只手則貼在私處。
“阿符,不要怕。”
符華點點頭,她望著我的眼,盡管她的眸子中依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波動,可我還是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戰栗。她把遮掩著鮮粉色穴口的小手抬起,兩只手攬著我的脖頸,一點點往我身前湊近。
這條短褲早就叫水浸得濕透,那根粗碩的東西被純棉的布料緊緊地勒著,癢得扎刺般的疼,我扯掉了內褲,在符華驚訝的哼聲中,我們兩個人第一次一絲不裹地相擁在一起。
“艦…長,要不要去床上。”
符華紅著臉把頭盡力扭到一邊,可她卻沒有遮擋住那些羞恥的地方,我把手貼在她臀上,湊近了胸口咬住一只略微隆起的雪乳上硬挺腫脹的乳頭。
和芽衣不一樣,符華的乳頭很小,有著很鮮艷的少女粉色,可她的身子卻更敏感,只是被舌尖掃過乳頭上淺淺的縫隙,她那兩只按在我肩頭的手就緊緊地抓緊。
她臉上是分不清痛苦還是舒服的表情,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告訴我這方面她有多麼的生澀和無知,被我手探到她腿間的時候,她甚至都忘記夾緊腿,於是我的手指輕而易舉叩關而入。
她的陰唇很窄,像幼女似的光溜溜地沒有一根恥毛,我的手掌就緊貼在她的私處,一根手指一點點擠了格外緊致的處女穴里。
我稍稍抬起下頜,叫她滾燙的臉好更緊地貼在我肩頭,她兩只手臂緊緊地環在我的胸上,像掙扎的貓兒似的輕輕地撓著我的脊背。側過臉,我咬著她的耳根親吮著,她身子的戰栗就越來越明顯,我的手指再深入些,她突然收緊手臂死死地纏在我的身上,張開那張因為情欲而顯得通紅的小嘴,費力地喘著氣。
“阿符。”
“嗯,艦、艦長,我不怕。”
我的手上滿是她稚嫩的小穴剛才噴出的愛液,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只是被淺淺地進入,又被我的拇指按在陰蒂上搓玩了一會,她就這麼快地高潮了。
可她卻伸著兩只手扶住浴缸,生澀地湊近我身子,用剛剛高潮過的蜜穴貼在我的肉棒上磨蹭著,她沒有和我對視,而是心虛地扭過頭。
“芽衣說的…她說艦長會喜歡這樣,唔!”
沒有說再多,我捧著她的臉頰吻上了她的唇,和芽衣不同,盡管已經有過幾次和我接吻的經歷,符華還是沒有很好地領悟到濕吻的技巧,她只愣愣地任我索取著她口腔中的一切。
一圈圈地,我在她的口中卷過,最後直到我幾乎喘不上氣,她才掙扎著用手輕輕地按在我的胸口。沒有用力推開,她只是露出半截猩紅的小舌喘息著,然後緊貼在我的胸口再也不動。
“走,咱們回屋去。”
我貼著她的耳根,她羞澀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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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n2]
我赤著身子從浴缸里站出來,托著她的膝窩與臀把她抱在懷里邊,她乖乖地用手臂攬住我的脖頸,擰開門就看見芽衣那副揶揄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她剛才一定是在偷聽。
沒管這個小妖精,我噔噔噔幾步跑進臥室里,還沒等用腿把門踢上,芽衣就也鑽了進來,她啪一聲拍亮臥室的燈,我卻已經不耐煩地把符華按倒在了床上。
符華捂著她燒得透血的臉頰,雪白的身子泛著動情的粉色,兩粒鮮紅的茱萸被映襯得更加嬌艷誘人 。她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連腳趾尖都微微地顫抖著。
像是喜歡這出戲似的,芽衣在赤裸著的我和符華面前穿得整整齊齊的,她坐在符華的身邊,捉住符華一只手腕捧在手心里,低頭親吻著符華的手指尖。
符華只能用另外一只手當住紅撲撲的臉,露著平坦而赤裸的身子,盡管她的曲线並不是很明顯,可濕漉漉的身子依舊散發著少女最誘人的風采。
我托住符華的一條腿勾起,她光溜溜的白虎穴現在已經可以勉強容納進我兩根手指了,又往更深一點挖去,符華立刻顫抖著呻吟出聲。
“艦、艦長…艦長求求你…”
“阿符要求艦長什麼,嘻,艦長——她在求你——”
在一旁的芽衣笑得很開心,她趁機把符華那張擋在臉頰前的手挪開,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少女的吻纏綿悱惻、香艷至極,她們沒有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只是舔吮著互相的唇,發出嘖嘖的水聲。
更叫人挪不開眼的,芽衣用她纖細的手指尖捏著符華的乳頭,只稍稍用力,符華就泄出了甜膩的呻吟聲。芽衣很有節奏地揉捏著符華嬌小的雙乳,可被我和芽衣控制著的符華卻幾乎都不能反抗,只能難耐地用臀在床單上磨蹭著,我的手上有摸到一股熱流。
我沒芽衣這麼有耐心地再和符華做下前戲,眼前這麼香艷的景色叫我下面硬的發疼。我高高地勾住符華的一條腿,在芽衣玩味又歡喜的眼神里,符華繃緊了身子。
“嗯...嗯!”
被芽衣按住接吻的緣故,被我頂入時符華也只是從嗓子中擠出輕微地哼哼聲,她被我攥在手里的腳拼命地蜷縮著腳趾,等我慢慢抽出那根沾著她處女血的性器時,她的腳趾又忽地松開。
我把符華那條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兩只手撐著床,瞧見芽衣那雙依舊靈活地撩撥著符華胸口的手,我突然有種自己正在凌虐幼女的錯覺。
“啪。”
我給了芽衣翹著的屁股一巴掌,雖然她不及符華的臀那麼有彈性,卻更綿軟些。她仰起頭,唇邊還站著符華的口水就騎跪上去,攬著我的脖子吻向了我。
芽衣的唇似乎是塗了口紅,有股格外甜膩的口感,她的吻技可比符華要高很多,占了主動的她微微偏過頭,肆無忌憚地在我的口中侵略著。
又沒過多會,她就沒法再堅持著剛才的從容和霸道了,因為我的兩只手已經把她睡衣的扣子解開,正在捏玩著她兩粒因為動情而充血腫脹的乳尖。
芽衣眼睛紅紅地看著我,她把手搭在腰束上,解開之後這身款式略顯保守的絲質睡袍落下,她也把自己剝得一絲不裹。
符華的呻吟和芽衣很不一樣,她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神州女子的含蓄與內斂,就算被我粗魯的進攻弄到丟盔卸甲,她也只是緊緊地抓著床單,偶爾才會有破了調的嬌喘從嗓子里擠出。
又是一陣繃緊身子的顫抖,符華臉喘息的力氣都丟了似的,她被我放下的架在肩頭的那條腿,松垮垮地癱倒在一邊。而她已經因為歡愛腫著的白虎穴,正在一股股往外留著粘稠的白精。
像脫力睡著了似的,符華再沒一絲動靜,只是偶爾會被我和芽衣碰到下,她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就又一陣抽搐,像正在做著夢。
被我按倒壓在床上的芽衣掙扎著攥緊符華的手,第二次勃起遠遠要比第一次持久和堅硬,芽衣雪白的臀瓣上已經留下了幾個鮮紅的掌印,她很享受地眯著眼,跪伏在床上任由我捧著她的臀瓣猛力抽插。
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聲下,我似乎又聽見隔壁有人在敲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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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操,頭好疼,耳朵里嗡嗡地響,音調逐漸升高最後變成了尖銳的蜂鳴。我使勁揉揉太陽穴,關節有點酸,多久沒這種感覺了,我年輕的時候玩得可比這個開,也沒這樣過啊。
又緩了好一會我才睜開眼,那股眩暈消失後的缺氧感難受得很,伸手往旁邊摸摸,果然她倆都不在。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隔壁,女武神們的生物鍾都很規律,早上六點半就要起床開始准備一天的訓練了,怎麼可能放假這幾天就改掉呢。
我撐著床坐起來,打開手機一看,都快下午了,二十多條未接來電…看著後面備注的騷擾電話我果斷把它拉入了黑名單。
至於和天命總部以及休伯利安號的聯絡,依舊還是中斷的,這麼一算差不多一天失去聯系了,我心里更涼了半截。
再往下看,幾乎所有人的頭像都是灰色的,唯獨八重霞…頭像下面綠色的閃點證明她還可以保持聯系。
怎麼回事呢…一想動腦子就開始頭疼,我扔下手機,揉了揉自己的腰。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跟芽衣和符華胡鬧到幾點,等芽衣被我作弄得受不了之後就換了符華,初經人事的符華只一小會就緊抓著床單,泫然欲泣。還是芽衣拉著她的手安慰她,等符華最後帶著哭腔求饒的時候,芽衣又把我抽屜里的藍色小藥丸嘴對嘴喂了過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後來符華也嘗到了點甜頭,趴在床單上扭著她被我抽得紅腫起來的小屁股,蹭出一片黏糊糊的水跡,也來小聲求我了…
好在她們還是十多歲的小姑娘,要是再長大個十多歲,我真有點不敢想。
“阿符!芽衣!做好飯了嗎!”
我光著膀子走出臥室,看看鏡子里,頭發亂糟糟的,還有兩個淺淺的黑眼圈,臉埋在洗手池里,我問了一句。
其實不用問也能聞到空氣里的飯菜香味,這味道好像是燉牛肉,還纏著中草藥的苦香。不提還好,聞到這味我的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我拿著毛巾擦干淨臉,准備去廚房看看。
“艦長好!”
“誒!”
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少女嚇了我一跳,我愣了好一會才看清她那頭粉色的頭發和戴著耳環的長長狐耳,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連著把腦子都射出去了,我硬是沒反應過來。
“艦長?”
她穿著一身走到大街上肯定會引來許多圍觀的忍者服,這個暴露著胸口雪白軟膩的款式還是我親手為她設計的,她有點疑惑地看著我,走到我身邊,那雙挺翹的乳型就隨著她的動作上下顫抖著。
她的容貌也似乎和另一個人極為肖似,看見我吃驚的表情,她突然露出一抹笑,抓著我一只手就往沙發上拽。
“霞?你怎麼來這里了?”
看到她耳尖上的耳環我還是確定了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份,說實話區分她和八重櫻唯一的方法就是耳朵,我摸了摸她滿是倦容的臉頰,派她一個人執行任務這麼久,也確實辛苦她了。
“嗯,艦長是這樣,我沒有在馬來群島找到神之鍵的消息,任務結束我就准備向休伯利安號報道然後回來,結果我聯系不到總部,給您發消息的時候也發不通,但是芽衣和阿符告訴我,她們和您在一起,所以我就連夜坐飛機來這里了。”
她說完很無奈地聳聳肩,把桌子上的可樂捧起來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後瞟了我一眼,又看看廚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艦長——”
身後話音沒落,一個身子就撲到了我背上,兩團柔軟的東西壓上去,那觸感簡直好得不行,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我側過頭剛想親她一下,嘴里就被塞進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艦長嘗嘗吧,剛煮好的醬牛肉,芽衣說還要更涼一點才好吃。”
符華也系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她捧著一盤切好的醬牛肉擺在了茶幾上,八重霞手快立刻搶了兩片塞進嘴里,瞬間就是滿臉幸福的神色。
“艦長這些天都吃的是這些嗎?好幸福啊!!”
八重霞含糊不清地說完,就又塞進嘴一片,說實話這回醬牛肉做得真的好吃,我也點點頭,送給辛苦做飯的芽衣一個肉味的親嘴。
“哎去去去,還沒刷牙,霞和艦長再等一會噢,還有兩道菜沒做好,阿符我們走!”
芽衣一根手指擋在我唇前,她點點我的腦門然後起身挽著符華的手又走進了廚房,符華朝我微笑著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很好看,我朝她眨眨眼,她離開轉過身子跟著芽衣鑽進了廚房。
“都進去了,艦長還看呢?”
八重霞半邊身子貼在我身上,扯了扯我的袖子,她捻起盤子里最後一片醬牛肉塞進嘴里,笑得一臉揶揄,看見我回過頭,她又指了指廚房門口。
“艦長好快啊!”
“去去去,什麼有的沒的,快什麼快,沒給我留一點!”
看見那光溜溜的盤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之前在那個世界,我就知道她因為訓練吃什麼都快得很,跟她糾正了這麼久也沒扳過來,我說完就上手要捏她湊得很近的臉蛋。
快得我幾乎看不清,她把剛剛舔干淨肉渣的手抽出來,打開了我的兩只手,然後瞬間欺身上來卡在我的脖頸上。八重霞一條膝蓋就抵著我的小腹,整個人騎到我身上,眯起眼睛盯著我,就像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有點喘不過氣,八重霞的手力道並不小,我緊抓著沙發邊沿,突然明白渡鴉當時的感受了。隔壁芽衣和符華的說笑聲還隱隱約約地傳來,可她依舊沒有松開手,那雙淺藍色的眸子里滿是殺意。
我沒掙扎,掙扎也沒什麼用,所以我只是仰著頭看著她,費力地喘息著。
“唉,算了…”
八重霞說完就松開了手,她無奈地聳聳肩,坐在了正在咳嗦的我身邊,揚起手輕輕地敲在我背心,等我喘勻氣,她才收回手揉揉手腕,懶洋洋地搖了搖頭。
“當初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的,讓我死了多好。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看了很多書和電影,然後我也知道了,你當初肯定是騙我的。”
“不是…”
“停。”
一只潔白如玉的小手抵在我唇瓣上,八重霞的手指尖有點微微發涼,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鼻息,她抽回手撐著下巴。
“但是騙不騙我這些,我都不在乎的。當初我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完完全全屬於你,這些我都和你說過,我和你們男人不一樣的,我是個忍者,說一是一。”
“對…對不…”
“沒讓你說話。”
她甩給我一個白眼,抽出來張紙巾擦掉了剛才我頭上的汗,然後幽幽地嘆了口氣。
“你應該慶幸,好在我知道的很多,但是我不是這麼覺得的。”
八重霞說完就再沒看我,廚房門口芽衣露出來小半張臉,她朝我眨眨眼,然後下一刻就被符華抓了回去。
我不知道怎麼樣和八重霞解釋,就看著她端起了盤子也走進廚房,沒一小會廚房里的嬉鬧聲就又傳來了。
我肯定不能像她們似的那麼悠閒了,雖說聯系不上就是聯系不上,在這干著急也沒有用,可我依舊向總部發送了好幾條地址匯報和回歸請求,無一例外都沒有回復。
至於休伯利安號那里,也是一個人回答都沒有,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天命其它支部倒是都正常,根據緊急事件處理條例,她們也都今入了防御備戰狀態,安穩地等待著已經消失的總部重新發來命令。
至於我手下的女武神們,芽衣符華和八重霞在我身邊,麗塔和幽蘭黛爾使用第二神之鍵去了其它世界泡執行任務,其它人依舊無法聯系。我在留言板上留下了兩條信息,然後就關上了平板電腦。
頭疼啊。
我敲敲腦袋,安穩了這麼長時間,平時最大的訓練也不過是組織女武神去記憶戰場中磨練技術,現在我可以說是被動至極了。芽衣和符華只各自帶了一把武器,她們都沒有把正經女武神的戰斗服帶過來,至於八重霞她倒是有一件,可如果真的面對大規模崩壞事件,也根本不夠看的。
至於平時作為最大火力輸出和戰斗平台的休伯利安號,現如今更是杳無音訊。無保護下的我根本就是一個累贅。
資源、信息、位置,無論什麼我都處在劣勢,甚至包括我的立場。
算了算了,去他媽的,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老子和這群小姑娘的命最大。
我把電子筆在平板上一敲,給不知道還有幾天才能回來幽蘭黛爾和麗塔發送了一條消息。“回歸之後即刻尋找休伯利安號信息,保證自己安全,勿念。”
她倆這次使用第二神之鍵進行空間穿越的地址在比天命總部更北的北極荒原上,那里自從十多年前投放了崩壞能裂解彈之後就被天命徹底地管控隱藏起來,我不相信這次的幕後黑手連這都能猜到。
呼——
我看著窗外萬里無雲的晴天,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突然一只發涼的小手捂住了我雙眼,緊接著我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少女芳香味,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
“艦長,別太辛苦了,發生這種事情誰也想不到,不過大家應該都不會有事的。”
大概是剛做完飯的緣故,芽衣的身上還有股飯香味,她把雙手從我眼前挪下掛到我的脖子上,用下唇輕輕地刮蹭著我的側臉。我抬手抓著她的手腕,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我明白,咱們現在在這里,基本上也是什麼都做不了的,我也只能盡量彌補一點,這次太突然了,唉算了,先不說這些了。做完飯了嗎?我快餓死了。”
“嗯!”
“艦長,芽衣,別親嘴了!吃飯咯!”
我剛剛把芽衣扯進懷里,八重霞的聲音就從隔壁傳了出來,芽衣羞紅著臉狠狠在我胸口錘了一下,然後把她被撩起來的睡裙扯下去,捂著臉跑進了浴室里。
“這我招誰惹誰了…”
我捂著胸口,腰還是有點不舒服,慢悠悠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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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
醬牛肉、涼拌菜、還冒著熱氣的玉米肉丸湯,最後是符華剛剛烙好的餅。她攤開最上邊那張抹上肉醬,把醬牛肉片和菜絲鋪勻卷好,然後抓著油乎乎的這一只卷餅送到我碗里,又給我盛了一碗湯。
貼著我坐下的芽衣提著根筷子一直在笑嘻嘻地瞧著符華,隨著符華的動作時不時在碗沿點兩下。而八重霞卻是捻著一柄雪白的瓷勺,小口抿著湯,她也換下了那身忍者服,身上穿著的是芽衣的另一條睡袍,不過她的胸型明顯要比芽衣大一些,一根束帶勒在她的胸下,把那雙桃型的雪乳勒得非常挺,模樣既優雅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誘人。
似乎是氣不過八重霞擺出來的那副樣子似的,芽衣用腳尖在我腳踝上點了一下,然後夾起一片醬牛肉來送到我嘴邊。
“啊——艦長。”
芽衣眯起眼睛,笑得格外的甜,一口湯我還沒咽下去就被塞了進來,我下意識囫圇吞了進去,噎得嗓子難受得很。
“!”
“喏,艦長乖。”
我剛想吆喝她一句,八重霞又拽著我的手,用筷子插了一粒肉丸送了過來,她像哄小孩似的捏著我的手背,倒沒想芽衣那麼生硬地塞到我嘴里。
算了算了給我我就吃吧。
我這麼想著,把那粒肉丸也吃了下去。
“啪!”
清脆一聲響,芽衣的筷子狠狠地撂在桌上,八重霞卻得意洋洋地瞧了她一眼,繼續用湯勺合著湯。我抬起頭看看符華,符華也無奈地和我聳聳肩。
只聽見嗖的一聲,快得不及眨眼,芽衣抓著一只筷子就朝八重霞刺了過去,而八重霞也抬起了頭,她也握著筷子撩出,那兩只豎起的狐耳輕輕晃動下,兩人就已經過了不知多少招了。
椅子磨過地板兩聲響,她倆同時從桌前跳出,那架勢和真要生死搏斗一般。
“夠了!吃飯。”
我一只手抓著符華剛才給我卷的肉餅,另一只手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下。
“閉嘴!”
“閉嘴!”
八重霞的筷子險險從芽衣眼前劃過,芽衣的筷子尖也差點點到了她咽喉,她倆聽到我拍桌子,同時扭過頭朝我吼了一聲。
“操,給老子消消停停吃飯。”
我撐著桌子站起來,她倆正像握著匕首似的用筷子格在對方的脖頸上,惡狠狠地互相對視著,我抬起手就是兩巴掌,一人屁股上來了一下。
還真別說,八重霞的臀肉彈性比芽衣要好很多,但是卻沒那種綿軟滑膩的手感,這大概就是兩個人平常鍛煉的差距吧,我這麼想著,她倆同時松開了對方,然後互相冷冷地哼了一聲。
“好了你們兩個快吃飯吧!”
符華把埋在碗里的頭抬了起來,她笑得臉蛋紅撲撲的,輕輕地拍了拍飯桌。
“噢。”
芽衣愛搭不理地回了一句,坐回來抓起我還沒吃完的卷餅自己開吃,而八重霞也坐下繼續和她那碗湯,時不時夾起點什麼喂給我。
我瞧見芽衣愈發難看的神色,心下一凜,把腳從拖鞋里抽出來,勾住了她的腳腕。她沒穿襪子,只是赤著一雙腳趿拉著拖鞋,緊貼著她足踝滑嫩的肌膚摩挲起來。她本來別扭的神色立刻緩和了過來,笑滋滋地夾起一片肉送到我嘴邊。
她大概沒瞧見我和八重霞握在一起的手吧,我這麼想著,心安理得地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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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跟以前一樣留下來收拾桌子洗碗,本來滿滿一桌子菜叫我們風卷殘雲似的吃得一干二淨,等我刷完碗擦干淨手坐回客廳,發現氣氛居然有點莫名的詭異。
芽衣和八重霞根本看不出剛才劍拔弩張的那副樣,她倆挨在一塊坐在沙發上,芽衣一只手搭在靠背上,捏著八重霞的一只狐耳玩,八重霞則懶洋洋地窩在她懷里,整個人放松下來之後就像一只慵懶的美人魚,兩只腳縮在睡裙里,拖著長長的裙擺。
符華也坐在芽衣的身邊,她看見我出來,立刻把桌子上一只杯子送了過來,然後往我手心里塞了兩粒褐色的藥丸。
“咳…艦長這是…這是我在太虛山找到的,溫補養腎,您以後每天吃兩粒。”
“…”
我有點臉紅,芽衣和八重霞都扭過頭來笑眯眯地瞧著我,符華更是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叫人想親一口。她輕輕地跺跺腳,把水杯和藥丸送到我手里之後就坐回了沙發。
“好,看什麼呢?”
我把藥丸扔進嘴里,就著水吞了進去,還別說,淡淡的草藥香,真沒我想像里的那種怪味。
“噢,電視劇啦,神州的電視劇還挺有意思的。”
芽衣抬起手戳戳懷里八重霞的臉頰,忙碌奔波了一晚上的霞臉上滿是倦容,她打了個哈欠晃晃耳朵,然後閉上了眼睛。
八重霞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倚在芽衣的胸口,兩只稍稍耷拉下來的粉色狐耳偶爾會顫抖一下,她緊緊地抓著芽衣的袖子,而芽衣也絲毫看不出剛才的戾氣,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
符華拍拍沙發,今天天轉暖,外面大大的太陽盡管被窗簾遮住,屋里燒得很旺的地暖也足夠讓人覺得熱了。她換下了睡衣,上身只穿了一條運動內衣,胸下平坦的小腹上肚臍微微地凹陷下去。而她比另外兩個少女都要嬌小的胸在淺色內衣的勾襯下也有著很可愛的幅度。
我又想起來她昨天晚上那副迷糊著半推半就的樣,那副青春稚澀的身體陷在情欲里的時候,那雙有力的腿緊纏著我的腰,差點把我腰勒斷。
“喂,艦長起開,擋住電視了!”
感受到了我曖昧的目光,符華的眼神也游離了起來,她的剛剛消下緋紅的臉頰又重新布滿了紅霞,而在一邊的芽衣可能看不下去我倆的眉來眼去,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符華往旁邊挪了挪,在她和芽衣之間給我讓出了一小塊,我剛坐下,芽衣就瞪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用八重霞的狐耳戳了我胳膊一下,還真別說 ,這股觸感真的好得不行。
霞睡得已經很沉了,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符華也靠在我的懷里,膝蓋上放著一小袋橘子,她隔一會就摸出來一只,剝開黃澄澄的橘子皮,把橘絡剃干淨後塞進我和芽衣的嘴里。
芽衣的注意力全在電視上,小姑娘家家可能都喜歡看這種電視劇,看了半天我也差不多看明白了電視劇的意思。
男主和一個身份地位都比他高的城市女孩結婚了,但是他並不喜歡這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一等一的好女孩,卻喜歡另一個大專肄業走後門混上個秘書職位的女人,還跟自己的女上司不清不楚的,但是這個穿ol黑絲的人妻女上司倒是真的很誘人。到最後他趁自己妻子上班在家里和大專女偷情,最後被女主抓了個正著,然後淨身出戶了。
我還真挺納悶…要是我我肯定喜歡第一個,第二個不知道是不是導演和演員功底太差,無論是長相台詞還是演技都讓我有種胃疼的感覺。
看到渣男被女主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時候,芽衣興奮地錘了下,瞧著她那樣我咧了咧嘴,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心里想什麼呢。而正在熟睡的霞挨了她這一下,小小地哼唧了一聲 芽衣卻扭過頭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有點發虛。
阿符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伸手在八重霞的頭頂輕輕地撫摸著,她也一直在看著這部電視劇,又過了一會,劇情轉到男主的哥哥,她才把手中剛剝好的橘子塞給了我。
“艦長。”
符華看了看正捧著手機給電視劇留差評的芽衣,又回過頭看了看我,她抬起手把我的領子整理一下,才說了下去。
“艦長,那三個女主角,如果是你,你會選哪個?”
“對!對對!艦長我也想問!”
芽衣聽到符華的問題也來了精神,她摟著八重霞的脖頸把她挪到沙發另一側,叫她枕著新的靠枕,然後芽衣才重新貼到了我的身邊。
她和符華兩個人都瞪著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瞧著屏幕上那個男人被小三和女上司同時逼迫和女主離婚的窘樣,也有點頭皮發麻。
“咳!”
我清了清嗓子,芽衣的小手就搭在我的胳膊上,這個架勢看起來就好像我的回答不滿意,她就吃了我似的。
“是這樣,阿符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我撓了撓頭,心虛地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符華,其實她和芽衣都很像劇中的女一,文雅美麗青春高貴,這些美好的詞匯放在她們身上一點都不過分。可是嘛…哪個男人不喜歡左擁右抱呢?
我決定按照心里想的回答她們,可是話剛到嘴邊,又想起來她倆眼神中的期許和盼望,我又沒狠下心,芽衣已經好多年沒見到她父親了,而符華,她也一直都在休伯利安號上孤零零地一個人,我是她們唯一的男人。想起來剛才她倆看到女主因為背叛難過落淚而傷心的樣子,我覺得心里想的那種話說出來,可能會傷了她們的心。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倆的小腦瓜,然後一人臉上親了一口。
“我覺得,如果是我,我喜歡女一,這個男主有這麼好的老婆居然不跟她消消停停過日子,還和其他人勾勾搭搭的,真不是東西!”
“切,我還以為艦長會都要呢,你別急著否認,某人心里想的是什麼我可知道!”
芽衣語氣很不屑地說完,然後抬起潔白如玉的手指尖在我胸口戳了戳,瞧她臉上喜滋滋的表情,大概是心情不錯。
符華沒有吱聲,但也微微勾著唇角,然後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栽倒在我懷里。
“艦長艦長。”
芽衣抱著我一只胳膊,我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上畫著圈圈,隔著蹭睡裙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她滑嫩的腿肌,她把自己腿上蓋的毯子披到了還在熟睡的霞身上,然後仰起頭叫了我一聲。
“嗯?”
“今天晚上犒勞你,想吃什麼自己說吧!”
“想吃芽衣…咳,好像買的羊肉還沒動過,今天晚上涮羊肉吧。”
“艦長你真笨!”
芽衣又用手指尖戳了下我的胸口,然後她抓起遙控板切了個電視台,剛才男主和小三結了婚,她本來笑滋滋的表情立刻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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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2]
最後符華抱著睡得正香的霞回臥室去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倆鬧鬧吵吵的,天南聊到海北,霞是怎麼睡得這麼沉的,在她原本的那個世界里,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從來都比我先醒的。
臥室門咔嚓一聲關上,符華也沒有出來,她也似乎有午睡的習慣,好在我那張床大得可以四五個人在上面打架,今天晚上讓她們仨睡也不會擠。再加個我呢?肯定壓不塌就是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芽衣,她兩腿蜷在胸前,抱膝坐在沙發上,下巴搭在膝蓋上倚著我的肩膀。又切了幾個台,下午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好看的節目,她最後選定了體育台。
雪白的滑冰場上一個紫衣少女正在花樣滑冰,她的身材其實不如芽衣,但是經過刻意訓練的舞姿也美的很。
音樂舒緩又溫柔,氣氛立刻曖昧了許多,芽衣纖細的腕子一直被我握在手里,聞著她若有若無的體香味,我承認我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攥著她手腕的手稍稍握緊了些,正盯著電視看的她就闔上了雙眼,纖長的睫毛顫動著仰起了頭。她兩片櫻桃色的唇亮著誘人的光,輕輕地咬著下嘴唇,細不可聞地唔了一聲。
我立刻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低下頭貼上了她的唇,她今天沒有塗口紅或者潤唇膏,但少女微涼的唇瓣依舊帶著屬於她自己的清甜。她被我扣住的兩只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腕子,頭一回我感覺到她的吻是這麼急切,這麼主動。
她喉間擠出急不可耐的嗯嗯聲,抵在沙發的兩只腳緊緊地絞在一起,然後整個人像失了力氣似的貼在我身上。而她臉頰的溫度也升上來了很多,盡管明明女武神的肺活量要遠遠超過普通人,和先耐不住的卻還是她。
像離開了水的魚兒似的,芽衣兩片唇一張一合地翕動著努力呼吸,她撥開我架在她胸前的手臂,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過勁來,再看向我時,她那雙眼抹去了羞澀,抓著我的手撫摸著她像染了腮紅似的臉頰,然後在我掌心吻下。
“艦長是不是和霞做過?”
“嗯嗯?”
手心癢癢的,她細密的吻最後變成了痴纏的親吮,含著我的手指尖在口中,一吞一吐得仿佛在模仿著口交。瞬間我就覺得身子被點著了火,下面漲得抵在睡褲上,撐起個不小的帳篷。
在我沉浸在她吮吻著的感覺的時候,她用力地在我虎口上咬了一下,我有點愣神,機械地點了點頭。
她不屑地冷哼一聲,垂下眸子又重新伸出舌尖在齒痕附近細細地刮舔著,又過了一會,她才幽幽地說了下去。
“別裝傻。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如果不是喜歡你,她怎麼會那麼溫柔地看著你,又怎麼會和我吃干醋?再說,你這個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喜歡你的哪個人都沒逃出你的手心!”
“包括你嗎?”
“你!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當你默認了。”
芽衣的神色似乎有些郁悶,她又抓著我的手開始磨牙,疼到是不疼,手心被她舌尖刮得癢癢的,我索性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來坐著。
“霞和艦長做過多少次呢?”
坐到我腿上之後芽衣明顯乖了很多,她兩只腳丫勾在一起,晃悠著兩條在雪白裙擺下的小腿,蜻蜓點水似的時不時碰下我。
我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就頂在她的柔軟的後臀上,她不適地扭了扭腰,倒是沒有掙脫開。盡管她問得似乎漫不經心,可語氣里那股爭強好勝卻一點都沒少。
我屈著手指刮刮她鼻梁,然後兩只手搭在了她乳下。
“小姑娘問什麼呢?也不怕人笑話。”
“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我就知道,她身材比我還好,雖然長得沒我漂亮,但是肯定什麼都舍得和你玩吧!嘖嘖!”
芽衣一臉嫌棄地看了看臥室門,她收收腳踢了下我的腳踝。
“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又漂亮又神秘還忠心於你,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陪你睡覺 ,不管什麼要求都答應你,嗯?”
“跟誰學的呀?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你還模糊話題?我自己看出來的!先前我還不懂…咳…看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一定讓她非常滿足吧。”
“那看你的眼神,我有沒有讓你非常滿足呢?”
我低下頭看著芽衣那張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的臉頰,又吻了下她的額頭。她也沒掙扎,只是拽著我的領子往沙發上躺下去,兩只手臂像無骨的蛇似的纏在我的脖子上。她撫摸著我的臉,眼神里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迷離。
“有,所以…就現在,你只有我一個人,現在艦長大人只許想我一個,不許想其他人,那樣我會死的。”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雲,客廳的燈光變得更加昏黃,芽衣那張滿是潮紅的臉頰上有出來兩道淚痕,她被我擋住了所有的光,可眼睛依舊紅通通的,她顫抖著兩只手一粒一粒解開我胸口的扣子,然後狠狠地在我胸口啃下去。
“嘶。”
我粗暴地扯開她睡袍的系帶,她依舊沒有松口,而是更用力地緊咬著,等血腥味彌散開,她已經被我剝得赤裸了,那雙高聳的雪乳上有我留下的鮮紅的指印。
我的血就滴在她透著少女健康粉色的肌膚上,像在雪地里盛開的白梅花,她小心翼翼地把它們劃去,然後送進剛剛舔淨唇角血跡的口中,認真地吮吸干淨。
“艦長…”
“嗯?”
我的嗓子有些啞,剪去繭子的一雙手還有沒修好的硬茬,捻著她敏感的乳尖揉搓時,她的呻吟聲都變了調,她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兩只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笨拙起來的手終於把我的睡褲剝了下來。
“愛我…只愛我一個!”
沒做多少前戲,她的蜜處還有些干澀,我的手指尖就抵在她軟嫩的花蒂上,盡管捂著嘴,我只揉了幾下她就顫著身子,兩條腿戰栗著在我手里丟了一次。
那雙湛藍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用小臂挽住膝窩,另一只手攥著我脹熱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幾下。我沒再忍著,塌下身子頂進了她嫣紅的花穴里。
在芽衣壓抑的悶哼聲中,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她緊抓著我的肩膀,兩只有力的大腿緊緊地纏在了我的腰間。
胸口的齒痕又開始刺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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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3]
給女孩子擦拭身體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我一直這樣認為,尤其是她剛才還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到最後兩條腿顫抖著幾乎夾不住我的腰,只能把臉貼到我胸口輕聲啜泣的到達高潮,然後雙眼泛白地努力喘息著。
畢竟芽衣年紀還小,現在她已經根本沒力氣起床到浴室里洗干淨了。我把在她身上細細擦過的毛巾放下,又扯了紙巾抹掉沙發上的一灘水液,然後坐到她腳旁點起了一根煙。
芽衣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副給我展示身體的驕傲神色了,她似乎累得不行,閉著眼躺在沙發上,胸口平穩地起伏著。聞到煙味,她不適地皺了皺鼻子,腳也從毯子下伸出來在我腰上踢了一下。
“唔!”
她睜開眼,小聲驚呼一下,我已經攥住了那只踢出的腳丫,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她掙開我的手,重新縮回了毯子里。
過了好一會,她蒙著頭悶聲問了一句。
“還疼嗎?”
“啊!沒事,該我問你的。”
“切,假模假樣的,剛才怎麼不知道。”
芽衣悻悻地哼了一聲,我叼著煙,使勁舒展下胳膊。胸口上滿都是芽衣留下的齒痕,最深的那塊已經貼上了創可貼,這個小丫頭瘋起來還真…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昨晚上教育了她倆一宿,到後半夜才睡下,剛才又和芽衣在沙發上做了這麼久,我居然都沒以前做完之後的疲憊感,甚至覺得後腰暖暖的,仿佛有什麼源源不斷地涌出來,溢滿了身體。
是符華給我吃的藥?
我撓撓頭發,好像只有這一個解釋了。算了,有什麼能比這個好?我敲敲煙灰,抓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上。
芽衣不太喜歡煙味,她拽著毯子遮住半邊臉,只露出一雙眼。又打了個哈欠,她扭了扭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想到陽台上抽完這根,屁股剛抬起,她就把腳伸出來搭到了我腿上。
“不要。”
芽衣閉著眼,聽見她小聲地哼了一句,我也沒再起來,坐在沙發上把煙在煙灰缸里按滅。她的內衣內褲剛才都叫我塞進了洗衣機,現在身上只有一條齊膝的睡裙,芽衣整個人都窩在了沙發上,蜷縮著像只貓兒。
我把她的腳握在手里邊,頂著她的足弓給她做著按摩。她的腳趾偶爾會條件反射似的顫抖一下,呼吸變得綿長又均勻,怕吵醒她,我輕輕把她的腳踝放下,然後小心地從沙發上站起。
怕她著涼,我脫了上衣蓋在她身上,雖說女武神身體比正常人好太多,可去年就連德莉莎也患了一次重感冒,這可誰都說不准。
我俯下身子在芽衣額頭上又吻了一口,她微微張開的粉唇顫了幾下,我沒聽清她的夢囈,可她依舊緊緊地攥著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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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燈比客廳要亮很多,我揭開胸口的創可貼,芽衣給我留下的齒痕已經結了痂,我倒是不在乎會不會留疤,撩起一捧水,我准備把傷口清洗干淨。
輕到不可耳聞的一聲,一個粉色的身影閃進了浴室里,她轉過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門關好,瞪著那雙大眼睛揶揄地瞧著我。
“嗯?”
我抓著澡巾擋在左胸的傷口上,霞的狐耳輕輕晃動下,她稍躬著身子,笑吟吟地倚在門板上。
“艦長!剛才很舒服吧,我在那屋都聽見了,你的聲好大!我和你說,阿符她——”
“阿符怎麼了?”
“嘻,你看!”
霞笑得非常得意,她把我遮在胸口的手拿下來,捏著我的手心,舉起另一只手給我看。
瞧著她指尖上亮晶晶的粘液,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的…?”
“我呸,艦長你是傻嗎?”
霞撇了撇嘴,她用手指在我胸口點了點,盡管做著不屑的表情,可我還是能看出她眉眼間的興奮。
“好啦我告訴你,剛才我在睡覺的時候呢,某個在我旁邊的小妮子,當然艦長應該知道是誰。她聽到隔壁兩個大白天就不知羞的嗯嗯啊啊地做,自己好像也忍不住了,嘻嘻。
她趴在床上,我悄悄睜開眼睛看,她背對著我,你猜猜她在做什麼?”
“阿符…?”
“是呀,她在自慰耶,我也沒想到!她看起來絕對不像這樣的女孩子誒,都怪你!你這個人,把那麼好的女孩都糟蹋了!”
“說正經的!”
“哦…我又忍了一會,想看她能弄到什麼時候,可她好快就丟了,還去抽紙巾想擦干淨手指。
然後呢,身為艦長您最鋒利的那柄刀,我就——”
霞咬著飽滿的下唇,抬起頭又瞧了我一眼,轉而低頭去看她修長潔白的手指,她做了個狠狠下戳的動作。我也算聽明白了,她居然…
“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舍不得你家什麼也不懂的那個了?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不算小女孩?”
不得不說霞這張精致的面龐就算滿是殺氣也依舊好看得不行,她用手指尖戳著我的傷口,疼到不算疼。作為回敬,我抬起手撫摸著她狐耳的耳根。
“那倒不是…”
“停停停,說多少次不讓你摸這里了!反正其實剛才阿符被我用手弄的時候,我都錄下來了。你也真是,之前欺負我還要我自己拍,結果現在我的技術都比你好 ,別這麼看我,我是不可能給你看的!”
霞攤了攤手,她把我推開一步,手抓著睡衣的下擺,腳尖點在地上輕盈地轉了個身。
一瞬間那條睡衣就被她脫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看見,她睡衣里面居然是一只纖薄透肉的連體泳裝,那雙又挺又翹的雪乳把它緊繃繃地撐起來,仿佛要從里面掙裂開似的,而那兩粒圓潤的凸起,說明她里面已經一絲不掛。
“喜歡嗎?”
“喜歡”
我承認我心動了,咽下口水,我的目光就在她兩股間勾勒出的兩片凸起上。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當初我受了傷你都舍得…都舍得那樣我。”
說完這話,霞的臉頰也燒得通紅,她把手里的睡衣扔到一邊,踩著貓步扭著她桃型的翹臀湊到我身邊,伸出舌尖在我胸口的齒痕上舔了下。
“她舍得咬你,你舍得作賤我。艦長,你說我該不該討厭你呢?”
“不該,你不能討厭我。”
“噢…也是。”
兩只手撐在洗手池上,聞著霞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滿身的血液也沸騰起來了。
霞把浴巾墊到我腳下,兩只手扶著我的腿緩緩跪了下來,她仰起頭,粉色長發下那張格外美艷的臉對著我不屑地笑了笑。
“啵。”
隔著我的睡褲,霞在已經充血脹起的性器上親了一口,我往前頂著胯,任由她那雙小手描繪著我的形狀。
她淺淺地吸了口氣,抓著睡褲邊沿扯下,這根早就按捺不住欲望的肉棒就拍到了她的臉頰上,她的手指尖從上邊劃過,然後在頂端輕輕彈了一下。我也伸手把手指嵌在了她的發絲里,拽著她的頭發。
常年握刀的緣故,她白軟的小手上有些硬繭,可這並不影響她溫涼的小手攥住我火熱的肉棒時,那種特殊的快感。
她低下頭,櫻色的唇瓣蠕動著,在手心里吐出一股透明的津液,然後裹住我脹澀的肉棒套弄幾下,最後覆唇貼上了龜頭,伸出舌尖在上面畫著圓圈。
我的呼吸更急促了,手上力氣也更大了幾分。她濕熱的口腔把碩物吞入進去,那條靈巧的小舌像條活潑的魚兒,繞著漲起的青筋來回游動,最後又頂到傘狀溝下,飛快滑動著舌尖。
只這麼一會,激烈的快感就讓我快忍不住了,我仰著脖子緊咬著牙,捧著她的頭頂,把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整根頂到了她的嗓子處。
果然這突如其來的異物叫她難受得很,她一雙秀氣的眉毛緊皺著,抬起眸子鄙夷地看著我。倒是沒有反抗,霞緊抓著我的睡褲,斂下眸子用咽喉服擠壓著,不適感叫她那雙勾人魂魄的眼垂下兩行淚,眼圈也紅紅的。
霞把一只扶著我大腿的手撤下來,拽著遮住胸前春色的泳衣,把布料都聚攏到中間,那雙形狀格外完美的桃乳就像跳出來似的,顫著肉浪到了我眼前。
“呸,這就不行了麼?”
霞還是掙開了我的手,她把剛才一直努力深喉的肉棒吐出,側過頭去干嘔了一陣,然後才仰起頭恨恨地看著我。
不過俯視著跪立的她,我只想繼續在她完美青春的肉體上發泄欲望。
她微微眯著眸子,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得快要滲出血了,卻還是任由我握著滿是她口水的肉棒在她臉頰上摩挲著。
啪的一聲,她扯斷了泳衣脖頸上的帶子,粉膩飽挺的雙乳叫她一只小臂托住,另一只手則岔開兩指,把胸前緊貼在一起的嫩肉撥開,泛著油光的乳肉透著蕩人心魄的粉,她一點點挪著膝蓋貼到我胯下,捧著胸裹住了我怒張著的肉棒。
霞埋下頭,舌尖在從兩團酥乳中擠出的龜頭上飛快地搔動著,十指也深陷在乳肉里,托著它賣力地模仿著性交的定做。我的手指碾著她兩粒因為動情而充血硬起的乳頭,她只是不適地扭了扭身子,並沒有反抗。
“快!”
“唔…嗯——”
雖然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得多,可也架不住霞熟稔至極的技巧,她又把唇貼上,兩片火熱的唇嚴絲合縫地裹住幾乎到了頂端的龜頭,在她故意使壞的抽吸下,發出了啵的一聲。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手套弄著它,肉棒抖動著把一股股濃精全都射到了她的臉頰上。
霞的兩只小手就托在臉下,她把從臉上滑落下的白濁全都接住,然後仰起頭,嫣紅的唇張開,手心里的精液就被她淋到了口中。
“好快啊艦長。”
“去,讓你說話了嗎?”
“切,剛才我可聽到你是怎麼夸芽衣的,說了那麼多甜言蜜語也不對我說一句?”
語氣有些寂寞,可霞的眼睛卻笑得彎彎的,她赤裸著身子,在我面前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感覺。
在我的目光下,她輕輕地扭著豐盈的軟臀,站起身拽來一條毛巾,擰開溫水沾濕,先貼到我的身下仔仔細細地擦干淨,然後又換了新的一條,轉過身子蓋在臉上。
她的姿態非常優美,兩條圓潤的大腿緊緊貼合在一起,踮起一只腳,腳尖墊在地板上,那雙桃型的臀對著我慢悠悠地搖晃著,她卻稍稍躬下身子對著鏡子,慢慢地把發間耳根的白液擦拭下去。
“艦長!”
她剛剛擦干淨臉,鏡子里我身型一閃,撲到了她身後。
沒半點防備,霞一聲驚呼,就已經被我抓住了手腕,我用手肘壓著她的後脊,把她按倒在洗手池上。
腰胯一挺,又重新硬起的肉棒敏感得格外難受,我撐著腫脹的龜頭頂在她臀丘,在她動情而濡濕的上下磨蹭著,感覺舒服了很多。
這手擒拿還是當初她教給我的,忍者的格斗從來都是在狹窄的空間里,貼身的擒拿肉搏是非常重要的。瞧見我急不可耐的模樣,鏡子里霞輕蔑地笑了笑。
“嘶。”
霞果然沒有乖乖屈從,瞬間腳下一股大力襲來,我本來就沒站穩,這下更是側著身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悶聲響過,我感覺被摔得五髒六腑都挪了位。
“我說,艦長大人,您之前這麼多次,有成功過嗎?被剛剛恭恭敬敬地跪在你身下的女人摔倒,您都不覺得丟臉麼?”
雖說沒穿衣服,可體溫升高的霞身上已經浮現出了繚亂的赤色紋絡。因為出了些汗,她的身子泛著淫靡的水光,鮮艷的火紋自她左乳上三勾玉起,蔓延到全身,她的腳趾甲也從原本清麗的粉色變成了妖異的紅,
霞的裸足踩在我那根依舊高高挺起的肉棒上,慢慢地從用腳掌碾過去,她的兩根腳趾夾住了龜頭溝,先是往前用細嫩的足肌磨蹭,再蜷起腳趾,抵在頂端的細縫上摳動著。
她的腳心也很軟,身子微微前傾,幾乎是她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到了充血飢燥的肉棒,她又來回碾動幾下,然後抬起腳掌,送到了我的唇邊。
“喜歡嗎,艦長,都是你的味道耶。”
在我這里看,她雜亂的恥毛間已經沁出了透明的蜜液,從她腿間緩緩流下。我沒出言反駁她,兩只手捧著她翹著腳趾的粉足,舌尖從她腳趾窩劃過,然後啟唇吻了上去。
“嘶,不怪芽衣,喜歡咬人也是從你這學的。”
還帶著我的腥味,我啃咬著剛被我吻過的腳掌,不知是不是怕癢,她把腳抽回,然後岔開腿跪騎在我身上。
蜜液的潤滑非常好,她剝開兩片陰唇,粉嫩的私處軟軟地貼在我脹得生疼的肉棒上,扶著我的肩膀,她的腰不停地聳動著,隔靴搔癢般撫慰著我的欲望,可我心里的火已經被她勾得更熾烈起來。
霞一直掛在臉上的輕蔑與鄙夷也撐不住了,她高高地仰著頭,雪白的頸子上已經布滿了情欲的顏色,有幾道火紋已經蔓延到她精致的臉頰上。她那雙飽滿的蜜乳輕輕地晃動著,她扶著我的肉棒,腰緩緩地塌下,一點點把它吞入進去。
被我開墾過更多次的緣故,她的蜜穴不似芽衣符華那麼的緊澀,而是更貼合我肉棒的形狀。霞就蹲在地上,兩只腳蹬著地板,她滿是潮紅的臉頰上,那雙湛藍的眸子緊緊地閉著,似乎不願意和我對視一般。可她的表情分明告訴了我,她也沉溺在這種性愛的快感中,她的手按著我的肩膀,腰飛快地起伏著,她的動作幅度並不大,那雙只有微微下垂的粉乳隨著她的動作晃著。
我知道的,她只是喜歡這種和我結合在一起的感覺。
堅持了沒多一會,霞就有點撐不住了,她跪倒在我身上,兩只手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腰,她的臉頰貼在我的脖頸上,死死地纏著我,呼吸急促又紊亂,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我把手托到她的臀丘上,只是輕輕地捏一下,她就在我耳邊哼出了聲,可她立刻咬緊牙,主動的回合輪到了我,她的齒縫間就泄出了咿咿呀呀的斷續呻吟。
明晃晃的燈光照在我臉上,我扳過霞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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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室不知昏晨,等我和霞折騰完推開門出來,天都快黑透了,符華喂給我的藥效果還真好,要是往常說不定我都要扶著牆了。
“艦長!哎呀!霞也在里面?我還以為你又接任務走了呢!”
芽衣和符華就坐在沙發上,看見我開門,芽衣臉上笑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她上下打量著只裹著一條浴巾的霞,翹著二郎腿嘖嘖稱奇。
“艦長你以前洗澡時間也沒有很長誒,是某個人掉進浴缸里出不來,艦長大發慈悲去救她了嗎?你說是不是,阿符?”
“咳…艦長大人,粥在鍋里煲著,還熱著呢。”
符華沒接芽衣的話,她瞟了我一眼,表情心虛得很,一抹紅霞染上了她的臉頰,她立刻站起身往廚房里走。
芽衣也站了起來,她手里捧著我的睡衣跑到我身前,抬起胳膊給我披在了身上。
“艦長大人,現在天還冷,可別凍著。”
看都沒看霞一眼,芽衣就摟上了我的手臂,她的胸軟軟彈彈地貼在我的胳膊上,拽著我往沙發走。
“艦長大人——”
芽衣的嗓音甜甜的,膩著聲叫了我一句。
“嗯?”
“我和阿符煮了粥,這個粥嘛,煮得軟軟的,但是煮老了,就不好吃了,就煮爛咯。”
“艦長,我看冰箱里還有幾只柿子,明天我給您做柿子湯,您一直夸我的手藝好呢,不過那幾只青柿子我就扔了哦,留著也沒有用。”
一只手抓著胸口的浴巾,霞另一只手也挽住了我的胳膊,她學著芽衣的聲調拿腔作調地說完,朝對方撇了一眼,芽衣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行了!”
我掙開她倆,一屁股坐在沙發當間,就貼著阿符的身子。她把那碗溫熱的粥遞到我手里,好家伙,皮蛋瘦肉粥,里面還有幾根煮得嫩綠的菠菜,泛著股咸香。阿符把勺子也拿了過來,桌上還有另一碗,不用想也知道是給霞的。
我拍了拍阿符的頭頂,舀著粥喝了一口,然後才抬起頭看向怒目對視,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搞全武行的兩個人。
“鬧什麼?倆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
“呸,我長齊了!”
“真的嗎?我看看?”
我還沒說完,霞就打斷了我的話,可她剛說完,臉也紅了,大概是明白這麼直白說這種話很丟風度的,芽衣則是一臉驚奇地看著她,伸手拽著她的浴巾作勢要掀起來。
“停!芽衣和霞,你們都是東洋的人,平時不要總吵知道麼?咱們現在還沒有和總部取得聯系,一切都得嚴肅面對。”
“可是…”
芽衣撅撅嘴,想說下去,又抬眼看了看,最後只好低下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重重地坐到我身邊。霞倒是一臉淡然地點點頭,她把茶幾上的碗捧起來,小口吃著粥。
“芽衣,一會你們仨就去臥室睡吧,阿符你一會給霞找一條被子,我記得在櫃子里還有一床被。”
“哦。”
芽衣冷著臉答應一聲,阿符倒是點點頭,起身往臥室里去了。氣氛有點尷尬,霞喝完了碗里的粥,重重把白瓷碗往茶幾上一落,她抽出張紙巾擦淨嘴,也跟著符華一起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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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還播著今天下午的那出劇,男主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麼和女主抱到一起,而畫面一轉,男主把哥哥的兒子送去了小學,然後開著車回到了哥哥家里。
芽衣咬著指甲看得挺認真,這麼久了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倚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瞥了她一眼。芽衣的側顏和畫中的仙子相差無幾,她卻沒看我,只是看著電視,一言不發。
“那個…芽衣?”
“嗯嗯?怎麼啦艦長?”
“十一點多了,咱們睡覺吧。”
“嗯嗯好呀。”
“……”
又過了小半個小時,這集終於看完了,芽衣依舊沒挪窩,她跳過了廣告和片頭曲,新的一集又開始了。
我困得受不了,一頭栽倒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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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
明晃晃的一縷陽光照在我臉上,攪得我再沒法睡著了,乍一睜開眼,有種初醒的眩暈感。脖子有點勒,我下意識摸了摸肩膀,身上居然還裹著一層薄薄的毯子。說實話,我真不記得昨天晚上幾點睡的覺,頭倒是不疼,只不過有點冷。
“唔…別動…艦長…”
另一條胳膊已經幾乎失去知覺了,我試著把它抽回來,這才發現懷里居然有個人,香香軟軟的貼在我的胸口,盡管我身上裹著毯子,可她卻只穿了睡衣,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翕動著。
芽衣正睡得香,叫我這麼一弄,咿呀著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她邊哼唧邊往我懷里鑽了鑽,兩只小手並攏著貼在胸前,抓著我睡衣的衣領。
得了,就這麼地吧,我心里還真的挺感動。
離得這麼近,芽衣的睡顏安詳又恬靜,她本來就漂亮的臉頰上浮著健康的粉色,讓人很想親上去再咬一口。她似乎也覺得冷,身子緊緊地挨著我,一條腿被我騎在腿當間。
我當然是個健康的男人,大清早肯定會晨勃的,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就頂在芽衣柔軟的腰窩上,絲毫沒有消下去的跡象,漲得發疼。
“唔…艦長…”
還在酣睡的芽衣卻並沒有察覺,熱熱的呼吸噴到我的脖頸上,癢得很。她輕咬著下唇,身子莫名抖了抖,小聲地叫著我。
她睡覺的時候大概真的是很怕冷,我輕聲應答了她,托著她的臉頰,把壓麻了的胳膊撤出來,身上披著的毯子也裹到了她身上。可這條窄巴巴的毛毯並不能完全遮住她,那雙白生生的腳丫就一直露在外面,凍得蜷縮著腳趾
“嗡嗡…”
打了個哈欠,我靠著靠背坐起,大清早也不知道誰給我發的消息。我脫了睡衣蓋在芽衣腳上,然後才把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拿了過來。點開消息,是我三叔家的一個堂哥,比我大了十來歲吧,小時候我倆就挺親的,這麼多年也沒斷了聯系。
沒找著耳機,我點開他的語音,把音量往小調了調。
“老弟啊,最近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這不一直憋家里呢嗎。哥你呢?”
“我就別提了,還那樣。哎,找你沒啥事,你回來這麼多天也解除社區隔離了吧,能出來溜達了嗎?”
“能啊,今個上你家串門去?”
“嗨,串啥門啊,這不疫情封鎖呢嗎?咱二叔年前盤下來一家澡堂。呸,什麼澡堂,溫泉。對,他開了一家溫泉,還是學的東洋溫泉,結果剛開業就趕上鬧這個,都一個月沒開張了。那個池子是天然池子,放著也是浪費,我昨天又去玩了一趟,帶著你嫂子還有你外甥去的,相當得勁了。二叔說你一年半載也不回來一趟,回來又趕上這個,讓你趁著人少不堵車上他那呢!”
費勁地聽完這條語音,我算明白怎麼回事了,二叔小時候就帶著我去用網子捕過鳥,回家再放進爐坑里燒著吃,等再長大點,高三那年我的父母突然失蹤了,是他供的我念書上大學,以前就算過年不回來,我也給他寄過去挺多拜年的禮物,還有天命特供的營養品。
“嗯,行,那我和二叔說一聲,今天天也不錯。我這塊隔離結束就得回單位了,明年過年再來哈。”
給他發完這段語音,我就切了出去。有幾條未讀消息,全是二叔發來的,無非是讓我今天去他那,溫泉是天然的,准備得很齊全,還有幾張照片,都是他和堂哥的合影,想想上次見他還是三年前,照片里他頭發已經白了很多。
“二叔啊,我們一會就去你那,順便給你看看我對象。”
“啊!真的?你這個混小子現在都有媳婦了?帶過來讓我和你嬸看看,啥都不用拿,我這啥都有,帶著人來就行!”
“艦長…誰呀…”
芽衣被我這邊絮絮叨叨的聊天聲給吵醒了,她蹬了蹬蓋在腳上的睡衣,兩只小手捂在臉上揉了一會,她的頭發有些亂,披散在肩頭,還有幾根倔強的呆毛。而她飽滿的唇也微微張起,又打了個哈欠。
“哦,把你吵醒啦?是我二叔,說今天要咱們去他那泡溫泉。”
“嗯嗯…沒…睡醒了…”
睡眼惺忪的芽衣剛掙扎著坐起,就又栽倒在了床上,把毯子也扯過來蒙住了頭,露出來蜷著的雙腿和圓潤的小屁股,她悶著聲,聽起來仿佛又要睡著過去。
“艦長…一會…一會我就去給你做飯…昨晚上看到好晚…哈…”
芽衣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聽不見了,她一頭扎在沙發角落,睡得很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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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啊,我們晚點就去。”
“成,正門給貼封條了,到時候你從後門進就行。唉,這大過年的咱也沒聚一聚,本來想著叫你們都來這,然後你哥說,現在抓得緊,聚會就拘留,我一想,得了,叫你們偷偷摸摸來吧。”
“行,這話說得,看看我叔又不是做賊。孩子咋樣啊,考大學了吧,能上985嗎?”
“能啥啊,這不犯愁呢嗎,也不知道今年高考延不延期…”
坐在廚房的椅子上,我又跟二叔聊了一會,也無非是聽他和我訴苦:孩子考學壓力大,生意也不景氣,還有林林總總瑣碎的事壓在這個中年男人身上,他最後感嘆了一句。
“唉,慢慢熬吧,小時候日子苦就這麼說,現在也得這麼說。”
其實我也有挺多話想說,可惜那些事離他們的生活太遠了,就只能含糊其辭地告訴他,公司里競爭壓力很大,還有很多要忙的事,整天滿世界跑,結果也掙不了多少外快,一年下來攢不了多少錢。
放下手機我打開了冰箱,昨晚做的粥還剩下不少,足夠我們四個吃了。我往里倒了點水放煤氣灶上,開了小火慢慢煮,再看看時間,現在才六點多。隔壁的三個女孩子都在睡覺,再過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們才會睡醒,這是她們的生物鍾,這些年養過來的。
休伯利安號上的人依舊失聯著,不過昨天霞給我發來了一段錄像,讓我放心不少。那是休伯利安號消失之後,她在附近的監測點里找到的,視頻里休伯利安號似乎受到了什麼不明物的攻擊,雖然艦體並沒有破損,卻也小幅地震蕩著。
緊接著,黑發黑衣,有一雙巨爪的少女,連同一身白色戰衣,手持一柄藍色太刀的狐耳少女同時出現在甲板上,這是已經快晉升為s級女武神的希兒和櫻,她們和來犯的紫衣少女激戰了一陣,紫衣少女似乎不敵她倆的聯手,身形一閃就從視野里消失了。
緊接著一道黑紫色的光线從天外射來,休伯利安號的能量護盾並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被擊穿了。下一秒就變成了雪花屏,而屏幕下方量子波動的數值也到達了檢測的巔峰,沒過多久畫面回復了正常,而休伯利安號也憑空消失了。
希兒把休伯利安號帶進了她的量子空間嗎…那應該代表著她們還是安全的,等恢復了和天命的聯絡,大概我就有能力找到她了。
多想無益,我伸了個懶腰,得不到天命總部的援助,想找到她們這真的太難了,除非靠她……我搖了搖頭。
說起來這些天都是她們給我做的飯,而且每一頓飯都格外合乎我的胃口,不做點什麼我也心里過意不去。
我打開冰箱,摸出了幾個雞蛋在碗里敲開,抓了筷子打散,再切兩段蔥花進去。我會做的菜不多,攤個雞蛋餅已經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了。燒鍋倒油,等油溫上來就把蛋液倒進去,澆在熱油鍋里滋啦啦地響,瞬間就定了型。翻翻鏟子,一張金燦燦的雞蛋餅就出鍋了。
“艦長…?”
雞蛋餅剛煎好,我才想起來她們都睡覺呢,這麼著急一會說不定就涼了。正後悔著,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想嘗嘗味道,身後就突然傳來了符華的聲音。我的睡衣被她兩只小手扯住,一股清幽的香味傳來,符華又往前湊了湊,主動抱住了我的腰。
“起這麼早?”
“嗯…聽到廚房有聲音…我以為是芽衣在做飯,您起的好早。”
符華說完就並排站到了我身邊,她看到盤子里的雞蛋餅,眼前一亮,歪過頭瞧著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把我當成了田螺姑娘。我抽了雙筷子,夾起一塊送到她嘴邊。
符華遲疑了一下,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下一秒她的神情就變成了驚喜,仰起頭把這塊蛋餅含進嘴里慢慢地咀嚼著。
“我昨天睡得早,芽衣太累了,讓她再補補覺。”
“哦…是這樣的嗎…”
我能看懂,聽到我說這個,符華臉上幸福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但是她還是撐著一副笑,從我手里拿過了熬粥的湯勺,在鍋底攪了攪。她沒看我,我總覺得她的表情有點寂寞。
“艦長…”
符華的嘴角動了動,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她扭過頭看著我,粉白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浮出了誘人的紅,看起來格外的美麗。
“嗯?”
“今天、今天晚上…今晚我來保護您的安全吧。”
她說完就轉過身子,垂著頭一聲不吭,用湯勺輕輕刮著粥鍋的鍋底。
“好啊,今晚就勞煩你保護我咯,不過嘛,一會吃完早飯,咱們就去我二叔家的溫泉,今天晚上還在那住一宿,到時候你可別跑。”
說完,我摟住了她,她纖細的腰肢一絲多余的肉都沒有,手貼著她的小腹,感覺不是一般的好。我的下巴搭在她的脖頸上,側過臉吻著她的耳根。
“今天是沒時間了,明個回來我就把裝雜物那間屋子收拾好,讓你們晚上各睡的各,怎麼樣?”
“沒…我不是這個、這個意思,艦長。”
被我壓住,符華的兩只手搭在灶台邊,身子只是小幅地抖了抖,並沒有反抗。很自覺地,她稍稍往前傾,緊繃著的臀也跟著抬起來,若有若無地隔著睡褲磨蹭我已經被喚醒的欲望。
她仰著頸子,牙緊咬著略失血色的唇,那雙眼眯起來,神情貪戀而迷離,胸口的扣子被我解開,我捻住她胸前的兩粒茱萸,在手指間細細地碾動。
“呀…艦長…”
“嗯?嘶!”
只用一只手撐住,符華抽出另一只手來按著我的褲襠,她先是攀扶著柱身,用手心摩挲著頂端,再一點點挪到下邊,隔著褲子抓住了我的囊袋,她同纖細的手指掐住,攥在手里不輕不重地揉起來。
“這是…這…是霞教我的,您…喜歡嗎?”
“學得真快。還教你什麼了?”
“教了很多…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教我,呀…您別碰那”
給她這麼一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搓捏著她胸口的力度也大了幾分,另一只手則探進她的睡裙,剝開格外絲滑的內褲,她光潔得絲毫沒有恥毛的蜜穴口已經濡濕了一小片,感受到被我侵入,她緊緊地夾著腿。
聽了我的問話,符華的臉徹底燒透了,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的雙腿抖了抖,最後還是深吸口氣,轉過身低下頭。
“艦長…您快一點!她們…”
符華的聲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聽不見了,她緊貼我的身子跪下,顫著小手把我的睡褲扯下來,看著被撐起個帳篷的內褲,她像是做了很大決心似的點點頭,然後湊近到我胯下,用牙咬著內褲費力地扯下。
“別怕,親親它試試。”
“嗯…”
可能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瞧它的緣故,霎時符華就用小手捂住了臉,偏過頭去不敢看。我撫摸著她的頭,壓低了聲鼓勵她。
“嗯…”
符華只哼了聲,她猶猶豫豫地撤下手,終於鼓起勇氣和我翹立的肉棒對視了。她先試著探出舌尖來,在上面舔了一下,又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用手把它扶高,仰起頭在我最敏感的下部嘬吻起來。
瞬間我的呼吸就粗重了許多,她抬手把垂下的發絲挽到耳後,這個學得很好小姑娘用唇貼在我的肉棒上,一點點吞入口中,霎時我就被她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竭力地張著她的小嘴,生怕牙齒刮到我的肉柱。
畢竟只是第一次,符華的技巧還很生澀,她只會用舌尖在頂端一圈圈地打轉,再捧著它慢慢用牙床和咽喉擠壓,沒多一會她就撐不住了,吐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側過頭使勁地咳嗦著,眼圈都因為這種痛苦而紅了起來。
“咳、對、對不起…”
“沒事,已經很棒了,來,扶在這。”
“嗯…我知道…”
聽見我的命令,符華乖乖站起身,用手肘抵在灶台邊上。她抓著睡裙的裙擺掀起來,露出來那雙圓潤雪白的臀瓣,只有一條繡著白色花紋的黑紗內褲遮著她的身子,而蜜穴口已經濕的不像樣子了。
符華努力地把身子塌下,腳趾尖點在地板上,把臀抬得很高。她緊繃的身子真的很敏感,僅僅是被我的手指剝開內褲插進身子小半截,就抖著身子差點沒堅持住這個姿勢。她偏過頭,這副嬌怯著楚楚可憐的樣子叫我的欲火更旺起來,一雙手按在她的臀瓣上,我挺身插進了她的身子里。
“唔!”
符華緊緊地咬著牙,她再沒泄出半聲嬌吟,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這個叫我格外舒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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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又熱了熱,還冒著熱氣,吃起來和昨晚剛煮好的口感差不多。不過雞蛋餅就不能回鍋了,當然這也難不到符華,她翻開冰箱摸出來一瓶番茄醬擠上去,然後趕忙跑進了浴室里,把剛剛洗完臉的霞嚇了一跳。
桌上除了這兩樣,還有我剛煎好面包片,在每個人盤子里都擺上兩片,看著就很香。
不過大家好像都沒太有食欲,起碼除了夾著雞蛋狼吞虎咽的我,另外三個女孩子都不太像想吃的樣子。
符華拿著湯匙在碗里畫著圈,她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卻重新染上了一抹羞紅,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芽衣則是瞪大眼看著我,手里也抓著一雙筷子,不停地戳著盤子里的雞蛋餅。至於霞,霞一會笑眯眯地瞧瞧符華,一會又瞟我一眼,偶爾也會瞥芽衣一下,她倒是捧著碗,小口地喝著粥。
她們仨都不說話,我也有點不太好意思了,白日宣淫這種事我也沒少干,但是這麼大庭廣眾的…還真頭一遭,我清了清嗓子。
“咳,那個…一會吃完飯,大家收拾一下東西,帶一件衣服就成,然後我開車,咱們去我叔叔家的溫泉玩一天,你們來這這麼久了,也沒帶你們出去玩玩。”
“啊?真的嗎?”
霞一臉驚喜地放下手里的粥碗,她開心得兩只耳朵都在輕輕地晃動著,在先前那個世界的時候,她就很喜歡泡溫泉。
至於芽衣和符華,她倆已經知道今天的行程了,都沒有很激動,倒是芽衣,她眼珠一轉,本來耷拉著的嘴角上揚起來,仰著頭笑嘻嘻地看我。
“艦長,不是說好的只帶我們兩個去嗎?唉真是的,艦長又——騙——我!”
說完她終於把那塊快被她戳爛的面包片夾起來塞進嘴里,霞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了。
“去去去,邊呆著去,今天都去,信不信只把你留家里?”
“哦…我去收拾東西。”
芽衣不再吱聲了,她在碗里扒了幾下,然後重重地撂下筷子轉身進了臥室。
“艦長…”
“嗯?”
“我去收拾一下東西,您和霞慢慢吃。”
符華也抽出一張紙擦擦嘴角,她起身也跟在芽衣的身後跑進了臥室里,咔嚓一聲響,門被關上了。
“艦長?”
“嗯…?不是,我沒故意不先告訴你,那時候你還在睡覺呢。”
“噢…我不是說這個,一大清早就這麼有興致?”
霞捧著碗坐到我身邊,她抽出來一張紙巾貼到我臉側細細地擦拭了一陣,然後拿下來給我看。
潔白的紙巾一抹淺淺的粉紅。
“所以說,下次偷吃記得擦干淨嘴。”
霞說完就把那團紙扔進了垃圾桶,埋下頭繼續對付著那碗粥。
“哦…不對…!”
“還有啊,我不是針對芽衣,我可比她大太多了,我就是氣不過而已,憑什麼。”
“啊?”
“唉,我的艦長大人,您真是笨。”
霞像看一個白痴一樣看著我,她無奈地搖搖頭,白玉似的小手扯著我的耳朵,整個人也湊進來貼上我的身子。
“我是說,憑什麼我最珍貴的,艦長大人,有人居然舍得這樣對他,他還不反抗。”
霞的語氣仿佛冷得結成了冰,她說完又在我的耳根舔了一下,激得我身子一麻。她卻輕輕巧巧地站起來,一溜煙似的也鑽進了臥室,沒多一會,我就聽見了她們仨的嬉笑聲。
“呀,霞你干嘛,快關門!我沒穿衣服!”
“嘿嘿芽衣!我來關心一下後輩的發育情況!”
“呀不行,阿符救我!!”
聽到這我激動得心潮澎湃,剛到門口想探頭進去看看里邊的春色,那扇門就被不知道誰一腳踢關上了。
“呀!艦長救我!別碰那!!”
算了算了,我去洗臉,一會准備走了。
擠了洗面奶塗勻,捧起水澆在臉上,我突然想起來剛才霞的話,我扯著脖子往臥室里喊了一句。
“老子沒偷吃!老子干什麼都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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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沒過多久她們就穿戴整齊地從臥室里出來了,芽衣換了一條薄薄的羽絨服,而符華則繼續披著她米色的風衣,至於霞,她的體質似乎更不懼寒冷,沒有穿忍者服的她只穿了一條羊絨毛衣,是三個女孩子里最顯露身材的一個。
“咦?艦長這麼怕冷嗎?”
“是啊,好在是過了年,年前那段時間比現在還冷,我剛下飛機的時候穿的那麼點,刷就給我打透了。”
霞好奇地捏了捏我的袖子,顯然不是很理解這又厚又沉的羽絨服是干嘛的,想想也是,無論是原來的世界還是休伯利安號上,或者出去執行任務的地方,都沒有太冷的情況,至於更北的西伯利亞,早在好多年就已經被廢棄了。
而我呢,和她們沒法比,我找出了自己那條厚厚的羽絨服,零下將近二十度,誰都不是那麼容易挨住的。
芽衣最後也磨磨蹭蹭地走到我身邊,她好像平靜了許多,剛剛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她還激動地和霞打鬧著,不過穿得更靈活的霞倒是輕松逃到了我身後。而剛剛在臥室里好像一直吃虧的芽衣只好氣得跺跺腳。
“哎!艦長你等我一下!”
聽到我和霞的對話,芽衣立刻跑去翻開櫃子,找見了一條圍巾。她把這條黑白格子的圍巾給我套在脖子上,然後小心把邊角掖在領子里。當著霞的面,她耀武揚威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當然作為回報,我一巴掌落到了她的臀上。
“到了我叔叔那你倆就別鬧了,哦對,說到這個我還犯愁呢!”
一想到怎麼和二叔介紹她們仨,我腦袋瞬間就大了起來,二叔絕對是老實本分的正經人,堂哥當年結婚之後出軌,被他差點把腿打斷了,總不能說我同時在和三個女孩子交往吧,更別說她們年齡都不過十七八歲,二叔還不得一腳給我從門里踢出去?
我一巴掌拍了腦門,坐到沙發上和她們仨面面相覷起來。
“怎…怎麼啦艦長?”
符華做到了我身邊,她拿來沾濕的毛巾在我的羽絨服上擦拭起來,上回穿著它出門買菜蹭了點灰,沒整理干淨我就掛起來了。
“沒事沒事…”
我擺擺手,給二叔發過去一條准備出發的消息。
“那個…”
話到嘴邊我又犯了難,仰起頭看了看她們,這話真不知道如何開口,可不說出來光在這耗著也不是個事,想到這我一跺腳一狠心,還是說了出來。
“一會到了我叔叔家那,我就說你們是我的手下,阿符比較清楚,芽衣和霞你們也知道,神州這里是一夫一妻制,要是和…”
“哦這個呀!沒事我知道了!不用擔心啦艦長!”
霞說著就把小手伸了過來,她掐了一把我的臉,坐在我身邊抱了抱我憑空粗出來兩圈的腰,然後把桌上的車鑰匙塞進我手里。
“那咱們就走吧,我辦了通行證,你們先溜出去,然後在小區門口等著我,我把車開出去之後去找你們。”
“哦…嗯嗯。”
“那艦長注意安全,別被抓住了。”
“嗨怎麼可能,我這個出行碼還沒過期呢,行了,你們到時候可別讓人瞧見了。”
——————————
到車庫里找見我那輛買了兩年也沒開過幾回的車,好在先前托了人定期保養檢修,開起來還和新的一樣。
和社區大爺掃了碼然後東繞西繞地從雪堆堵住的狹窄路口里慢慢出了小區,她們已經在門口等待很久了。
畢竟她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反偵察和潛行能力和正常人比都是天壤之別,要是這點小事都被發現,那也不用混了。
車停到她們身邊,芽衣先搶過來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慢了一步的霞就只好和符華坐在後座。一腳油門踩下,車廂里漸漸響起了歌。
“嘟嘟嘟…”
“艦長手機!”
“哦,芽衣你幫我拿一下,在兜里,開車不能接電話。”
“哦!”
芽衣說著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兜,她往里摸了摸,摸到了我因為晃悠的馬路而腫硬起來的地方,這回丟臉的輪到我了。
“誒誒,上衣兜,別摸我褲襠!”
“哦哦!誒呀開車還想這些,誒,喂您好,哦哦對,是的我是小陳的女朋友!誒誒謝謝,新年快樂,哦他開車呢,行我放免提。”
芽衣嗓音甜甜地回應了幾句,然後開開心心地把手機放到我耳邊,緊接著二叔的聲音就傳來了。
“小陳啊,你來吧,然後到時候你從後門那近,保安就在那,到時候讓他把鑰匙給你,你嬸的弟弟從國外回來了,隔離呢,我現在得去照顧去,你在那隨便玩,玩完了不用收拾。”
“啊?要不我也跟你去得了?”
“嗨,不用,樂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吃的都在倉房里,不用跟我這客氣,我還指著你給我打撒打撒呢。”
“行。那住一宿我就走。”
“不用,我沒時候回來,你就玩吧,你對象人挺好,啥時候結婚啊?”
“咳這個,快了,到時候婚禮…”
話還沒說完,霞突然把我的手機搶到手里,緊接著她模仿起了芽衣的語氣。
“叔叔——我還沒成年,所以結婚的事以後再說吧?”
“什麼!還沒成年??”
電話那頭二叔吃驚的聲音剛出來,霞潔白的手指就按到了掛斷鍵上,一陣忙音響起,我頓時有點頭大,沒一會,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我說小陳啊!你怎麼能…唉!”
“沒有!她和你開玩笑呢!那種事我哪能呢,你放心好了,等回來我們再去看你!”
“行吧,那你自己可注意了。”
“嗯嗯,不聊了二叔,我這開車呢。”
掛了電話,我長舒一口氣,芽衣從口袋里摸出一包話梅,她撕開包裝喂給了我一只。
“艦長,叔叔和你關系好像很好的。”
“是啊,上高中大學那幾年,都是他給我拿的學費,我爸媽這麼一走,快十年沒回來了。算了不說這個了,阿符,一會到那准備一下,咱們先泡溫泉再吃燒烤,晚上…晚上再說晚上的。”
“哦!好的艦長。”
“艦長艦長!!”
“怎麼啦芽衣。”
“叔叔家那溫泉大嗎?”
“大,特別大,而且什麼都有,到那玩去就好了。”
“耶!”
叭嗒一聲,芽衣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我手上一打滑,車歪歪扭扭地往旁邊開過去,好在空曠的馬路上就我一輛車,沒出什麼大事。
“艦長都多大人了,好純情,被親一下都會這麼激動嗎。”
後視鏡里霞捂著嘴笑起來,車里空間並不大,她那兩只長長的狐耳只能被迫耷拉著,往右垂下那只的耳環還隨著車輕微都振幅而晃動著,看起來非常喜感,瞧見我戲謔的眼神,霞瞬間就意識到了,她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可那兩只耳朵依舊分開,氣得她狠狠地錘了下我的靠背。
“切,艦長你一年工資那麼多,也不知道換一輛車,好窄哦。”
霞小聲地碎碎念起來,她最後還是把兩只耳朵都捋到了腦後,真不知道一會從車里出來,還能不能正常豎起來,我壞壞地想著。
“多也不能亂花啊,再說本來也沒多少,還得攢起來當老婆本。”
“老婆本是給老婆用的嗎?嘿嘿謝謝艦長,那我就不客氣啦,密碼交出來。”
芽衣戳了戳我的小腹,她纖細的指尖點在上面,刺得我癢癢的。坐在側後的阿符也挺直了身子,一直看著窗外風景的她現在緊緊地並攏著雙腿,透過後視鏡,她在很認真地看著我。
“想什麼呢,是娶老婆買車買房的錢,再說你們才多大點,離結婚還早呢,而且神州是一夫一妻制,等以後消滅崩壞了,我就買個像我叔那樣的,帶溫泉的別墅,在國外的那種,把你們都接過去。”
“什麼什麼你們呀,只有我和阿符,要是艦長您想下手,嘿嘿,說不定琪亞娜也不會不願意哦!布洛妮婭就不要想了!她還太小!!”
芽衣說完,悻悻地抱著雙臂瞥了我一眼,繼續用手肘頂頂我的肋下。
“我就知道艦長一肚子花花心腸,真是的,還把我們都接過去,哼。是不是呀阿符!”
“咳…艦長大人喜歡的話,我…我也不在意啦!”
“我也是我也是!艦長不會舍得趕我走吧!”
顯然符華臉皮還是薄,大白天討論這些叫她的臉燒得很紅,而霞就不一樣了,她一把摟住了阿符,用她軟軟的胸貼在阿符的胳膊上,輕輕地扭著身子。
“咳…以後再說,你們整天腦子里想點正經的。”
“切,也不知道是誰,整天在辦公室里和手下,咳。”
芽衣話還沒說完就捂住了嘴,顯然她也意識到自己也中槍了,索性她閉上眼睛,靠在我肩頭假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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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逐漸開到市郊,人煙稀少了起來,前幾年走這條路的時候,這附近還都是荒地,生著一眼望不到邊的野草,可這回再路過,一座座地基已經建起來了,如果不是疫情的原因,想必現在這里已經快竣工了。
再往前開就進了入山的小路,沒想到這條路也翻修了一回,沒過多大一會功夫,我就看到了溫泉店的碩大招牌。大門被兩重鐵索纏住,一道封條貼在上邊,門前只有一道車轍,大概是匆匆忙忙離開的二叔留下的。
繞著圍牆開到後院,是不大的一塊車場,緊閉的鐵門旁是保安室,看門大爺看見有車,連忙推開門走了出來。
我把車停下,拍了拍正在熟睡的芽衣。
“起來啦,到地方啦!”
“嗯嗯…?哦哦!溫泉我來啦!!”
芽衣剛醒來時迷迷糊糊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她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推開了車門,霞和符華也跟著下了車。
“你是陳總的大侄兒嗎?”
“啊對我是!”
“得嘞,這是鑰匙,里面都拾掇好了,在哪玩都行,”
“行,謝謝。”
“嗨,客氣啥,這仨小姑娘哪個是你對象啊?”
“都是都是!”
我還沒開口,霞就一個箭步到了我身邊,她笑吟吟地回答完,從我手里拿過了鑰匙,跑到鐵門前把它打開,然後第一個跑了進去。
“咳…她開玩笑的。”
“是的,我們都是!”
“嗯嗯。”
我撓撓頭剛想解釋解釋,芽衣也走了過來,她拍了下我的後腰,嗓音甜甜地搶了話,符華也跟在她身後答應了一聲,說完挽住了芽衣的胳膊,兩個人蹦蹦噠噠地進去了。
“咳,您先忙吧…”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門大爺的眼神有點怪,我一溜煙跟著跑進了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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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溫泉山莊是用圍牆把一個一個溫泉圍成了單獨的小院子,畢竟神州不像東洋,風俗沒那麼開放,陌生人共浴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是很接受。
這麼一小會功夫,霞就已經跑完了幾乎所有的院子。她挑了最大的一間,站在門口朝我們擺手。
說到底她們都還是十多歲的小姑娘,那點小心思在玩鬧面前也就什麼都不算了。符華和芽衣跟著霞一起跑進了小院子,芽衣露出半個頭,指著路盡頭的倉庫看著我。
“艦長呀,我們先去泡溫泉咯,您搬東西吧!”
“…行!”
芽衣說完就把鑰匙扔給了我,很無奈地,我找出倉房鑰匙開鎖。乍一進去,里邊滿滿當當凍著的食材給我看得一愣,不是豬腿羊腿就是山珍凍菜,二叔進這麼多貨也沒賣出去,本想著冬天泡溫泉的人多,可以賺一大筆,等開春之後再安置冷藏設備,結果成了這樣。怪不得說起這個,他的語氣這麼沉重。
我找出只推車,拿了兩條羊腿擺上面,蘑菇干果土豆也擺了一大堆,想想,怕不夠吃,我又放上去一只羊小排。至於酒,我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箱清酒,都讓我搬上了車。
雖然這里離她們選的地方不太遠,可隔著院子都能隱約聽到她們的嬉鬧聲。我推著推車停到前院,拆開箱子拿了兩瓶清酒又提起一袋干果走進了屋子。
她們現在都在後院的溫泉沐浴吧,霞和符華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擺在竹筐里,至於芽衣,她的羽絨服直接往里一塞,可見她當時是多麼的激動。屋子當間還擺著一身灰色的浴衣,大概是阿符心細給我留下的,我脫了身上的衣服,拿起它仔細地比量比量,還挺合身。
當初霞有教過我這些,不過真到了和她共浴,她說出要我脫光了下去的時候,我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尤其是看著她那副揶揄的表情,我死活都沒同意,硬是穿了條褲衩進了溫泉里。
二叔的溫泉也是模仿的東洋,聽說他當初本來沒這麼想,還是他兒子說,現在流行這個,他才一拍腦袋下了決定。
我進了隔間里簡單衝洗了一下身子,屋子里暖烘烘的倒真不用怕冷,擦干淨了身子,又做了一會思想斗爭,我也到底沒拉下臉皮學那套,圍上了一條浴巾,托著裝酒和杯子的托盤,我掀起了通往後院溫泉的簾子。
水汽蒸騰著彌散在空氣中,仿佛朦朦朧朧地在每個少女身邊都圍上了一層薄紗,符華和霞的身子都浸在泉水里,她們盤起了長發,露著光滑圓潤的肩,愜意地靠在光滑的池壁上。而芽衣則一只手遮在飽滿的胸口,另一只手撩起泉水往另外兩個人身上潑去,因為溫度的緣故,她們雪白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粉紅色,三個少女湊在一起,不是一般的賞心悅目。
“呀!”
瞧見我走進來,芽衣小聲驚呼,她瞬間身子就矮了下去,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看著我,似乎看清了我身上圍著的浴巾,她的表情從驚訝里緩解過來,轉過身去坐到了符華和霞的中間,背對著我小聲地嘟囔著。
“進來就進來嘛,也不說一聲。”
“哎呀,那還是我打擾芽衣大小姐了,我給您賠罪。”
“去去去,你要穿著那個下來泡溫泉嗎?”
“對!艦長其實臉皮特別薄,當初嘛!”
“你別說!”
我幾步就走到了霞的身邊,蹲下來在她頭頂敲了一下,溫泉水只沒過了她半截泛著粉色的翹乳,她的耳朵晃晃,笑嘻嘻地繼續說下去。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羞得不敢脫光了泡溫泉,芽衣你就別逼他啦。”
“哦——居然是這樣,嘖嘖,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呀”
瞧見我放在岸邊的清酒,芽衣眼睛仿佛冒出了光,她搶過來一只擰開蓋子,在木杯里倒了慢慢一杯,然後捧著它閉上眼睛浸在泉水中,小口喝了起來。
“我還以為艦長真是個不要臉又好色的家伙呢。”
芽衣說完點了點頭,然後往霞那邊挪了挪,在她和符華當間留下點地方叫我進來。
扶著池壁,我慢慢坐到她倆身邊,瞬間被溫熱的泉水包裹住身子,我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
“誒誒芽衣你干嘛?”
“泡溫泉當然要脫光了泡啦!來給我把浴巾解下來!”
“等會再說!誒別這麼用力!”
“阿符來幫忙!…不會吧艦長…里面還有條內褲…?”
把我濕答答的浴巾扔到一邊,芽衣顫抖著手又捧著清酒喝了一口,她大概是放棄了再扒掉內褲的想法。而阿符則用一只小臂擋在胸前,她從泉水中露出半個身子,伸出胳膊倒了一杯酒送給我,又把第二杯遞給霞,最後才自己捧著一杯坐回我身邊。
喝著酒唱著歌,泡著溫泉扯著淡,摟著芽衣抱著霞,還要扭頭親符華,雖然最後三件事還沒做到,可我覺得生活已經很愜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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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1]
“艦長!你喝慢一點嘛!剛給你倒上你就喝完了!”
“哪那麼多話,給我倒酒,嘶!”
霞抓著清酒瓶子剛走過來,就被我伸胳膊攬住了腰,栽倒在我懷里,喝了幾杯酒,本就浮著兩抹緋紅的臉頰更嬌艷誘人了,她的眼圈也紅紅的,瞧見我又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她嫌棄地用小手戳戳我的大腿。
溫熱的泉水燙得我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地舒服,全身骨頭都松了一般,加上後勁挺大的清酒,我的腦子暈暈乎乎,格外的舒服。霞也沒再離開,就坐在我腿上,一絲不裹的她肌膚格外水滑,摸起來爽極了。她又往我身子里又湊了湊,隔著一層內褲,我硬邦邦的肉棒就抵在她的臀上。
“平時怎麼也裝得像個人,現在…呀別碰那!”
“嘻!坐在某個人懷里感覺很好吧?”
霞似乎覺察到了這種異樣的觸感,剛開口噎我,臀瓣間就被我的兩根手指探入,在她恥毛生得茂盛的蜜穴口刮蹭了一下。她狠狠地回過頭瞥了我一眼,芽衣也湊了過來,她也和霞一樣大膽,只是用溫泉水浸沒過那雙粉玉圓乳,並沒有用手遮住。
瞧見霞吃癟,芽衣的表情格外開心,她從我手里搶過來霞剛剛倒滿的酒杯,自己捧著小小地抿了一口。
“呀…艦長別碰那,好燙!芽衣要不你來!”
“不不,不了,你看阿符,霞她已經舒服成這個樣子了。”
頭一次四個人一起泡溫泉,阿符還是有點拘謹,她坐在我另一邊,那只擋在胸前的手一直都沒有放下,和芽衣肆無忌憚地瞧著我和霞的小動作不一樣,阿符只敢把頭偏過來一點,小心翼翼地看著霞因為快感而近乎崩潰的表情。
霞的雙腿被我用手肘攬住,我托著她的膝窩,她就像被擒住的獵物一般,只得乖乖地在我懷里緊緊並攏著雙腿。她一只手還把那瓶清酒抱在懷里,生怕它撒出來似的,另一只手則扶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呼吸已經急促了很多。
只用兩根手指,我把她的蜜穴口剝開,瞬間她就哼出了聲,那雙圓潤有力的大腿緊緊地繃起,卻絲毫沒能阻攔我的進一步侵入。霞緊緊地夾著腿,可不只是她蜜處的愛液還是溫泉水的緣故,我的手指並不是很費力地就頂進了她的身子里,她越是掙扎,緊絞著的內壁嫩肉就夾得越緊,她感受到的快感也就越強,沒一會她就撐不住了,一雙同樣泡得發紅的腳丫高高地抬起,在水面露出十根圓潤的腳趾,在我懷里,霞一副幾乎要被折磨得發瘋的表情,她翻著白眼,嫣紅的唇瓣也像快渴死的魚,費力地喘息著。
“啊…哈…我不…艦長我要…燙…我要…死啦…”
芽衣和阿符也都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著我和霞的白日宣淫,我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飛快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著,攬著她膝窩的手臂也往下撤了撤,抵在她的陰唇上繞圈揉捻著。
“嗚…好…丟死…人啦…”
霞的身子又猛烈地顫抖一下,嗓音里幾乎帶了哭腔,她緊緊地閉著雙眼,抽搐著的穴肉死死地吸著我的手指,證明著懷里這名少女被我輕而易舉地弄到了高潮。
“啊啊!艦長!!”
一直被霞抱在懷里的那瓶清酒最後還是撒出了很多,在蒸騰著的水汽里氤氳著非常好聞的酒味,霞緩了好一會才休息過來,她的額頭上滲出了好多汗珠,白了我一眼,她狠狠地把酒瓶放到池壁上,然後轉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
那雙格外挺翹的酥乳貼在我的胸口,小腹被我的肉棒頂著,她也沒有什麼反抗。她懶洋洋地用臉蹭了蹭我的皮膚,張開嘴作勢要咬,可只疼了一下,接下來她就吻上了我的肩。霞細碎的親吻沿著我的頸子一點點往上,最後她捧著我的臉頰,貪婪地貼上了我的唇。霞的吻格外地纏綿悱惻,她故意嘬出聲,身子也從趴伏變成了騎跪,盡管她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可她還是輕皺著眉,忍住這種奇異的感覺,用她軟軟的穴口蹭著愈發難耐的性器。
“哈…艦長好厲害,芽衣你說是不是…”
“切…不知道羞…”
一吻結束,霞像條美人魚似的纏住了我的腰,她扭過頭給芽衣做了個鬼臉 ,那兩只狐耳也因為得意而輕輕地晃了晃。
“艦長——你信不信,芽衣這個小妮子一定是想要了,剛才您欺負我的時候,她好像很饞呢。”
“你!說什麼呢!呀艦長別!”
似乎是被霞戳穿了,芽衣本來得意又嫌棄的表情瞬間變成了羞憤的紅,她轉過身子一只手捂著胸,往前邁了一步,可我已經緊緊抓住了她的小臂。
“艦長————”
“艦長——”
她倆同時叫出了聲,可芽衣的聲线里滿滿都是哀求與驚慌,霞的語氣卻是格外的興奮。霞已經從剛才的狀態里解脫出來了,她松開了我的身子,一步邁到芽衣的身旁,抓住了芽衣的另一只手腕。
同時被我和霞捉著,芽衣緊緊地咬著下唇,似乎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也會讓她很丟臉,她看向我的目光里滿是哀求,可我已經鐵了心思要讓她也嘗嘗這種快感,於是芽衣只好又去看阿符。
“艦長,芽衣的屁股很敏感的,您輕一點!”
“阿符你!啊!”
盡管一直沒有被欺負,阿符也沒敢大膽地往這看,和芽衣的目光對視上,她只好小聲地告訴了我一句。
聽了這話,霞立刻把芽衣的兩只手腕背到身後,然後用她的手肘抵住芽衣的背,把她按倒在了浴池邊沿的石板上。
芽衣軟嫩的兩只雪乳被緊擠著壓在身下,而霞也赤裸著身子露出水面,她那雙比芽衣還飽滿的嫩乳傲然挺立著,兩粒圓潤的乳尖也因為動情而泛著誘人的紅。
“啪!”
“啪!”
“唔!啊!艦長…”
先是霞一巴掌落到了芽衣的臀,因為格外緊張,芽衣緊繃著的臀瓣上瞬間就被抽得通紅,但她只是小小地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緊咬著牙。不得不說芽衣的臀型真的非常可愛,少女圓潤的弧度簡直讓我欲罷不能,第二巴掌輪到我了,較霞的手大得多,芽衣另一邊的臀瓣上也浮出我一只淺淺的掌印。
這回芽衣沒忍住呻吟聲,她的雙腿戰栗著,兩膝貼在一起,她的腳丫使勁地蹬在溫泉的石板上,她的聲里滿是委屈,可表情卻像很享受似的,又是一巴掌落上,芽衣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腳下打了個滑,叫我穩穩地拖住了她的臀瓣。
“喜不喜歡,嗯?”
“不…哦!不…輕點…疼…啊好癢…不是…”
我的手掌不停地抽在芽衣的臀上,綿軟的臀肉微微腫起來,芽衣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似乎已經神志不清了,芽衣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她吐出半截猩紅的小舌頭,一只手死死地抓著我按在她腰上的手臂,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唔唔…!”
剛開始還只是摑打著她的臀肉,到後來我的手掌就開始專心地落到她的粉穴口,她沒有半點布料遮住的下身就暴露在我們面前,又羞又爽地,芽衣緊緊地閉著眼,咿呀著不知道在呻吟著什麼。
她的蜜穴也流出了許多黏糊糊的愛液,讓掌摑聲變得更大了,手掌和臀肉的抽擊聲里還夾雜著咕啾咕啾的聲音。霞也松開了擒著芽衣的手,她的雙手攀上了芽衣的胸,手指尖掐著芽衣因為動情而翹起的兩粒乳尖,細細地搓捻著。
“艦長…我也…”
阿符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我身後,全裸著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用那雙纖細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她溫熱的唇親吻著我的後背,用舌尖在我的傷口上細細地舔著,而那兩只小手也慢慢滑倒了我的身下,猶豫了一會,又想今天早上那樣抓住了我硬得不行的肉棒。
阿符略平坦的胸在我的背脊上緩緩摩挲著,兩粒乳尖也愈發硬了起來,隔著內褲揉了一陣,她軟嫩的小手滑進了我的內褲里,在溫熱的泉水下,她的手心裹住了我脹熱的頂端。這麼一刺激,我下手更重了些。
“喜不喜歡,嗯?說,喜不喜歡被艦長打屁股?”
“喜…不…不…嗯…喜歡!啊!去…去了…”
芽衣已經幾乎被徹底玩壞了,她神志不清地回答著我的問話,又幾巴掌抽到她慢慢腫起來的蜜穴口,她的陰唇像被搗爛的花泥,格外的紅潤。她不知道已經偷偷高潮了多少次,連喘氣都在發抖,又被我一掌落下,仿佛到了她理智的極限,她的蜜穴口痙攣著噴出許多愛液,芽衣一邊潮吹著一邊抖著身子,我的手指尖一直抵在她充血的小陰蒂上碾動著。
“在大家面前高潮的感覺很舒服吧,嗯?”
霞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小惡魔,而芽衣怎麼說也是個身體素質很好的女武神,她很快就從高潮的失神里緩了過來,癱軟地趴在滿是水跡的石板上。
“哼…干嘛…誒誒!!”
芽衣小聲回應了一句就繼續閉上了眼睛,她好像剛才被抽打得格外舒服似的,臉頰上寫滿了高潮後的滿足與疲倦,可同樣從溫泉里爬上來的霞卻並沒有讓她歇息。霞抓住芽衣的雙臂,輕而易舉地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乍在我們面前暴露著身體的芽衣驚叫了一聲,她瞬間就想遮住關鍵部位,可霞的動作卻更快一步,這條身子極為靈活柔韌的美人魚纏住了芽衣的雙手,又用腿別著芽衣的雙腿,叫她連夾緊腿遮住私處都做不到。
芽衣那雙格外好看的酥乳就翹著露在我們面前,霞已經用手捉住了芽衣的腳腕,把她那雙腿分開,她剛剛高潮過的蜜穴還沒停下來輕顫,穴口一張一合地慢慢蠕動著,誘人極了。
“不要看呀…好羞…”
芽衣的嗓音里已經帶了哭腔,可她現在完全被霞控制住了,她竭力側過頭,只露出一半羞憤欲死的臉頰。符華已經把我的內褲拽下來了,剛才掌摑著芽衣的時候,她就跪倒在溫泉水里,叫池水沒過大半個身子,只露出那張精致美麗的臉頰,她輕啟粉唇,把我怒脹著的肉棒含在口中,用舌尖在頂端一圈圈地打轉,僅僅只是第二次口交,她的技巧就比早上那次嫻熟了不知多少。她靈巧的小舌頭貼著肉棒柱身,尋到了龜頭冠狀的下溝,抵在那來回刮掃起來,時不時她還吐出半截肉棒,模仿著舌吻的動作嘬親著頂端。在我幾乎到了頂點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她卻不再給它施加刺激,反倒吐出來輕吻上側身,然後俯下頭去含住了下面的陰囊。
這件事其實就算是霞也不會太願意做,可阿符卻很認真地用嬌軟的小舌頂著它,她的唇貼在我肉棒的下根上,這個姿勢有點難呼吸,可她依舊堅持著用口腔和舌尖擠壓著這里,很快一股異樣的快感升起,我感覺更燥脹了。
瞧見霞和芽衣准備好的姿勢,阿符把口中含著的吐了出來,她緊貼著我的背,顫著小手扶住我的肉棒。我的腰一挺,插進了芽衣剛剛高潮過的蜜穴里。
“啊…啊…好…好大…艦長…我!我…我…要死了”
芽衣的兩條腿被霞攬住高高地抬起,她的整個身子仿佛被對折了一般,這個姿勢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任人玩弄的性愛玩具。
乍被我頂進身子,芽衣舒服得腳丫都蜷縮了起來,她因快感而略扭曲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享受,這里也沒有別人,她不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了,放肆地隨著我的動作而呻吟起來,她的小腹也在我整根頂入的時候而微微鼓起。
“艦長大人你看,我們平時高傲的,芽、衣、大、小、姐!在大家面前又高潮了呢!”
“嗚嗚…別…別說了!艦長!啊!”
“嘖!原來,芽衣也會像一條小母狗一樣,搖著屁股求男人呀!”
“啊啊!不…不…不活了!哦!頂…頂到了!”
霞就貼在芽衣的耳邊,用格外輕柔的語調在她耳邊說著這種下流的話,而芽衣則瘋狂地搖著頭,似乎想把這些都甩掉一樣,霞含住了芽衣的耳根,芽衣那雙被夾在腿間的嫩乳也被她掐在手里碾著乳尖,然後輕佻地捏下她粉紅的乳肉。至於那雙伸過她頭頂的腳丫,霞也不會放過,她的指甲細細地在她的腳心上來回刮蹭起來。
芽衣竭力地張開了她的小嘴,她已經再說不出完整的一個字了,在我和霞的雙重刺激下,她只能簡單地發出些不成調的音節,而她一直在高潮痙攣著的蜜穴,也讓我格外地舒服,又狠狠地頂到她的子宮口,芽衣緊抱著雙腿放聲哭泣,就連霞的問話她也沒有意識再回答了,我也快到了頂峰,抱著她的身子,我快速地抽送著腰,然後挺直了身子,把濃稠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穴里。
“艦長,嘻,好像有人已經等不及了哦。”
霞拿來濕毛巾在芽衣的肌膚上輕輕地擦拭著,因為剛才的姿勢,沒有半點倚靠的芽衣只能抱著她那雙腿,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許多深深的抓痕,看起來就像被玩壞的布娃娃,被隨意扔到了地上。
芽衣已經失去了意識,她的頭下被霞墊了一方浴巾,做完這一切的霞仰起頭,笑眯眯地看向我身後。
剛才阿符就一直抱著我,她的身子輕飄飄的,靈活得很,在我前頂的時候還會用她的腰幫我,至於她那雙小手,也一直托在我的胯下,按摩著我的陰囊。她的唇親得我脖子癢癢的,不出意外現在已經被她種上了幾顆小草莓。
她的小手圈住了我的肉棒,套在上面又擼動了幾下,然後就重新跪下身子,用嬌軟的給我的肉棒做著清潔。
“阿符,起來。”
“唔…咳…好。”
阿符乖乖地吐出被舔舐得干干淨淨的肉棒,她輕皺著的眉頭證明她似乎並不是很喜歡精液的味道,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她羞澀地低下了頭。
“艦…艦長大人,剛才…您喜歡嗎?”
“喜歡,我很喜歡阿符。”
“嘖。”
霞在一旁吧唧著嘴,她自斟了一杯清酒,仰起脖子喝下去,繼續像看戲似的看著我和阿符。阿符剛鼓起的勇氣似乎又消失了,側過頭去不再說話,她更現青澀的身子總讓我有種在欺侮幼女的異樣感覺,沒多想,我直接抱住了她。
阿符的身子也很輕,抱起來軟乎乎的手感很棒,她環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的懷里。我把她放倒在芽衣的身邊,阿符捂著自己的臉,那雙有力的腿並攏著,而她青春美麗的胴體,就暴露在我眼前。
又硬起來了,我喘著粗重的呼吸,撲到了她的身上。
“等,等一下…”
阿符掙扎著推著我的胸,我皺著眉,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您,您躺好,我來服侍您,這是…您未來妻子的責任…”
說到這阿符的聲音幾乎已經聽不見了,她的小手按到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把我推倒,而她則跪騎著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著我又重新脹硬起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一瞬間,我就被她溫暖潮濕的蜜穴包裹緊,稚嫩得一根恥毛都沒有的白虎穴,我用手卡著她的大腿窩,看著她費力地起伏著腰肢的動人模樣。
“艦長————”
在一邊的霞把木杯里的清酒淋到身上,晶瑩的酒液順著她嫩滑的肌膚淌到了她的大腿根,她也爬過來跨坐到我的臉上,把整瓶酒高高舉起,澆出透明的酒液。
我的舌尖在她的蜜穴口掃過,帶著她體香的酒精味就傳入了我的口中,我仿佛又喝醉了,沉溺在她們的溫柔里,不願意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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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2]
“嘶!呼呼呼…燙燙燙!!”
“誒!艦長你沒事吧!”
“咳…沒…嗯嗯好吃…”
說完我扭過頭使勁地咳嗦了兩下,芽衣懟進我嘴里的那根剛烤熟的小羊排差點沒給我燙死,瞧見我哀怨的目光,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又拿了幾串羊肉重重放在燒烤架上,然後抓著自己的肉串簽子狠狠地咬下去。
剛才她乍一恢復意識,就看到我在她身邊,正在和霞還有阿符做愛。霞趴伏在阿符的身上,兩個人的蜜穴緊緊地貼在一起,剛被內射過的阿符還喘著粗氣,那張精致的小臉被霞的胸遮去了輪廓,只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她已經無法合攏的嫩穴正往外淌混著濃精的潮液,樣子格外的下流。而霞正已經翹起那雙軟臀來,撩撥著我的肉棒了。
“變態…”
看見這麼淫亂的一幕,又羞又氣的芽衣小聲罵了一句,她撐著還在顫抖的身子就想離開,可被我一抓胳膊,她就軟軟地栽倒在了地上。
盡管她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格外敏感,表情也不情不願的,可這回沒用霞強迫幫忙,芽衣乖乖地躺倒在我的身下,我還真就喜歡她這副別扭的樣。
她用小臂挽住一條腿,撐開艷粉色的蜜穴吞入了我的肉棒,隨著我的動作,那憤恨的眼神逐漸變成了愛欲交織,她瘋狂地搖著頭,用手指死死地抓著我的後背…
和她們昏天黑地到了大中午,就算有阿符給我吃的藥,我也快到了極限,腰發軟,我像條死狗似的躺在地上不願意動彈了。湛藍的天上掛著明晃晃的太陽,再加上地熱的緣故,身上暖烘烘的舒服得很。
沒過多一會,霞、芽衣、阿符,她們都換上了合身的浴衣走了出來,芽衣挑了紫色的一條,霞穿著紅色的,而阿符則一身變黃,並排站在一起,就仿佛三朵正盛開的鮮花。
阿符撐起來燒烤架,在里邊添了些木炭,拿著小扇子慢悠悠地扇著,霞和芽衣也把前院那一小車食材搬了過來,接了清水洗干淨切好。
至於我,我正准備躺地上枕著酒瓶繼續休息,芽衣就給我扔過來了那條浴衣,她的聲冷冷的,不用想也知道她還在氣我剛才叫她丟臉。
“別裝死,去燒火去!阿符來,咱們歇一會。”
芽衣說完就想去拉阿符,也不知道是不是閃了腰,她哎呦一聲,皺著眉捂住了腰,又抬起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當然一臉輕松地披上了浴衣,松垮垮地系上腰帶,霞扭過頭剛給我做了個鬼臉,手里就被芽衣塞過去一截羊排叫她處理,她只好吐吐舌頭,回頭去繼續處理食材。
燒烤架里的木碳逐漸燒起,叫扇子一扇,滋啦啦地冒著小股的白煙,又過了一會,炭火燒得更旺了,往上邊架好鐵絲網,我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她們那邊也快收拾好了,一只羊腿被芽衣和霞精湛的刀功解下肉切成小塊,再拿鐵簽子穿好,泡在摻了蜜的酒里醃著。至於那扇羊排,也一根根切完擺好,和土豆圓蔥摻在一個盆里。
大功告成的她倆站起來去洗手,芽衣彎下身子不知道和阿符囑咐了什麼,阿符看了看我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等她倆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阿符就從剛穿好的肉串里挑了兩只,又抓起一塊羊排,溜到了我身邊。
“嗞!”
羊排貼上塗了油的鐵絲網,瞬間就發出了細微的呲呲聲,一股肉香味傳來,讓我的每個毛孔都喊起了餓。阿符又把另外兩串肉串架到一邊,拿起毛刷蘸上調料認真地刷著。
“艦長。”
“嗯?”
“趁她們去洗澡,您先嘗嘗。”
阿符露出一個非常甜的笑,她眼睛亮亮的,霎時我的心就化了,我在浴衣上胡亂擦擦手,拍了拍她的頭頂,剛剛沐浴過的緣故,她的發絲還濕漉漉的。阿符點點頭,很乖順地依偎在我懷里,用肩輕輕在我胸口磨蹭下。
“你還真貼心,這算什麼,我被寵著呢嗎?”
“噗,艦長您…這是我該做的呀,無論是身為您的手下,還是喜歡仰慕您的人,都是我該做的。”
阿符說完,我老臉一紅,看著她那雙彎彎的眉毛下仿佛秋水般清澈的眸子,我的心亂砰砰地跳。阿符的臉頰也很紅,她眯起眼睛,乖乖地抬起下頜。
“嘿你們兩個,艦長在偷吃哦!”
“咳!你們洗完啦?這麼快啊。”
我的吻剛落到阿符唇上,還沒來得及享受下她口中的味道,霞的聲音就突然從我身前響起,她身後跟著的是芽衣,芽衣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把那盆收拾好的肉串羊排搬了過來。我撓了撓頭發,阿符瞬間從我懷里溜開,紅著臉跑到前屋去了。
“喲,艦長,您這話說的,是不是我和芽衣洗個七八來分鍾才好呀,哦我忘了,您沒有二十分鍾不會完事的,嘖嘖嘖,沒看出來,艦長體力真好。”
“去去,少耍嘴皮子,去把調料拿來!”
我眉毛一橫,再讓她這麼說,我那點老底全都得叫她抖落出來。霞卻眉毛一橫,那只白淨的小手在我面前一晃,兩只剛剛烤好的肉串就被她給搶走了。
“來芽衣,嘗嘗艦長給咱們親手烤的肉串。”
“哼,沒有吃到,某個人心里很遺憾吧,剛才怎麼不撐死你。”
芽衣從霞手中接過來,她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拿著簽子做了個下戳的動作。
“挪開挪開,艦長我問你。”
“誒誒誒,你問你問。”
芽衣說著就腳踢了踢我,她沒穿襪子,裸著那雙腳丫踩在木屐上,透著粉紅的雪足在黑色木板的贏沉下看起來格外可愛。她沒等我挪窩,就做到了我的身邊,把那根咬了一口的肉串送到了我嘴邊。
“啊?”
“給你吃的,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笨。哦對了,霞,酒不夠了,你去拿一下。”
“哦哦!”
我點點頭,老老實實地咬下來一塊,不得不說這個味道是真的香,本來就不錯的肉質加上她們精心調的料汁,好吃到不得了。
“我和霞還有阿符,誰更舒服?”
芽衣望著霞走進簾子里的背影,突然扭頭看了看我,她說完這話,白淨的臉頰上也像染了紅霞似的,沒再和我裝硬氣的小姑娘低下頭,用手指尖輕輕地戳著我的腰。
“這個嘛...”
“你別說,我猜猜。唉,霞會的好多,和她做一定非常刺激吧,看到她發浪的那個樣子我都想變成男的,也不知道當初您怎麼…去另外一個世界很爽吧,做什麼都不用負責,看到喜歡的就帶回來,嘖嘖。哦對艦長,她的第一次…是您的嘛。”
“是啊,呸呸,小姑娘問什麼呢?”
芽衣嫌棄地白了我一眼,她拿著夾子給那塊羊排翻了個身,捏起一點孜然灑在上面。
“好好,我不問,嘖,總之不要想要我變成她那樣。”
“想什麼呢,芽衣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
“就知道說好聽的,再說說阿符吧,嗨呀,平時她冷冷的,結果做起來比誰都努力,她的身子您都舍得下手,也不再等等嘛,您不知道吧?其實呢,我們親愛的班長大人在私下里,會問我們做愛的心得哦,沒想到吧。”
芽衣說完,像邊戲法似的從袖子里拿出一瓶還沒開封的清酒,她擰開蓋子,在我的木杯里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她捧著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
“咳…芽衣,你們平時就聊這些嗎?”
“是啊!不然聊什麼,和朋友分享這些也是應當的嘛,再說對象又都是你,嘖,我真沒看出來,你會的也不少嘛。誒呀我拿錯了,這個酒味道好難喝!”
芽衣皺了皺眉,她又拿起酒瓶看了看,可惜上面的東洋文我也看不懂,她嫌棄地把酒瓶放下,但是也沒其它的動作,大概是懶得換了,芽衣繼續小口地喝著。
“算了算了不管了,等霞拿吧,說到哪了,哦,艦長呀,我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居然讓阿符那麼好的女孩子對你死心塌地的,我都覺得好酸好酸,她是真的喜歡你,我真不知道…唉,說說吧,我們三個誰更舒服?”
“嗯…”
“又裝死,算了算了,肯定又是敷衍我的話,什麼芽衣和霞差不多,什麼大家都一樣啦,你那點心思我還看不知道嗎?”
芽衣悻悻地把那塊羊排肉夾下來,也不知道她從哪摸出一柄銀白色的小刀,刷的一下,她剃下一片肉塞到我嘴里。烤得嫩嫩的羊肉刷著蜜酒,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吃,滿口都是香酥軟嫩的肉香,看著她又切下的第二刀,我腦子一熱。
“要說技巧嘛,芽衣沒有霞好,努力嘛,芽衣也不如阿符,但是芽衣身材好啊…啊!”
就這麼的,芽衣手里那塊剛拿下來的羊排就整根塞進了我的嘴里,剛回來的阿符趕忙跑過來,她把手里捧著的飲料和干果放下來,輕輕地錘我的後背。
“嘁,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嘛,不要想。”
芽衣扭過頭,大概是看炭火燒得太旺,她稍稍調高了一點架子,然後挨個給新放上去的肉串翻了個身。
“知道了…咳,還挺好吃。”
“什麼好吃?哦那個羊排,那都是芽衣切了醃好的,她好會做飯!”
這時候霞也掀開了門簾,她抱著一小箱酒放到旁邊,這回她拿來的都是瓶裝的啤酒,剛從倉房里拿出來的,還冒著冷氣。阿符從里邊抽出來一瓶,用手指甲輕輕一扣,瓶蓋就被她弄下來掉到了地上。大家的杯子都擺好了,這種木杯並不大,一人一杯倒滿,這瓶酒也剛剛見底。
“嗯嗯,來,都坐下吧。”
“切,霞你看,艦長要說兩句了,一會給他鼓掌就好了。”
“鼓什麼掌,哪跟哪啊,我在艦上的時候也沒跟你們整過這出,好了好了,呸呸呸,怎麼又跟我要發言了似的?”
“哼——”
芽衣看起來心情好多了,她拿著刷子又抓了一遍調料,然後把剛才切好了蔬菜串也放到離炭火最遠的地方去,被她這麼一打岔,我剛琢磨好的詞瞬間就忘得一干二淨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今天出來吃得開心玩得開心就好了。”
“好——”
“好哦——!”
“鼓掌鼓掌!!”
“噗…”
“行了行了,吃你們的吧。”
芽衣帶著頭起哄,她站起來興高采烈地鼓著掌,霞跟在她後邊也樂得不行,看得在一邊的阿符都沒忍住樂出來,我拿著酒杯,想把里邊的酒一飲而盡。
“艦長等一下!”
阿符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她從懷里摸出一只小紙包解開,里面是白色的一小片藥片。
“這個,這個是解酒的,之後不會頭疼。”
“好,誒味道好香。”
“艦——長——”
芽衣打了個小小的酒嗝,她抓起一串烤大蒜來在我眼前晃了晃,剛烤好的大蒜外皮焦黃,火大的地方已經泛了黑,聞起來沒有那種辣味了,但是蒜香味卻更濃了些。
霞也跑來湊熱鬧,她手里是一串烤辣椒,隔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刺激的味道,她肯定沒有把辣椒筋剃掉。
“行,我吃!”
仰起脖子,那串大蒜叫我一粒一粒推到嘴里,還真別說,這口感嫩嫩的,一點都不辣嘴,再加上那股調料的香味,感覺真的很棒。
“芽衣你別跑,來親個嘴!”
“噫別過來!!”
我故意哈了口氣,站起來就要去抓芽衣,嚇得她立刻轉身溜來,這時候眼前一花,霞又抓著剛烤好的辣椒來喂我。
“唔!嘶…嘶好辣!哈!酒!”
沒怎麼多想就開始嚼,一瞬間火辣辣的感覺直衝進了嗓子里邊,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滲,我仰著脖子張大了嘴倒吸涼氣,給我辣得流了眼淚。阿符看見我這副慘樣,立刻把酒杯拿了起來,下一秒她又放下,拿來一瓶酸奶擰開塞進我手里。
“啊啊…投降了投降了,我來烤肉你們吃。”
阿符抓著毛巾把我額頭上的汗珠擦干淨,我擺了擺手,從芽衣手里邊接過來油刷和扇子,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燒烤架前面,呼,偶爾這樣的感覺也挺好的。
霞把一枚雞翅剃去骨頭塞給了我,她和芽衣已經放棄了用杯子喝酒,一人抱著一瓶大綠棒子,輪流和阿符比這勇闖天涯,可惜阿符的酒量好像更勝一籌,兩瓶下去臉不紅氣不喘的,氣得有點喝上頭的芽衣使勁地撕著那塊剛烤好羊排吃。
“啊————艦長!”
一根肋排啃得干干淨淨的,半點肉星都見不著,芽衣的臉頰也紅撲撲的,她抓著這根骨頭就往我嘴里塞,好在這次我有了准備,沒叫她又給我捅到嗓子眼里。
阿符也被她倆帶得活潑起來了,她們坐在一塊唱著東洋文的歌謠,調子很古老,是霞那個年代就存在的了。年前艦船上因為訓練,大家著實辛苦了好一陣,好久都沒有這麼嗨皮的鬧過了,如果大家都在…
我搖搖頭,摸出手機按上指紋,摟著阿符的腰打開拍攝。咔嚓一聲,阿符笑眯眯地看著鏡頭,霞和芽衣抱在一起,她眯著眼睛,看著芽衣仰著脖子對瓶吹,畫面就定格在了這一刻。
“茄子!!”
等我收下手機,芽衣才睜開眼睛,她晃悠著手里的肉串,非常興奮地喊著,而霞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箱煙花,大白天的,她抽來一根握在手里,用炭火點著後邊的引线,然後幾步小跑到了溫泉邊。
“咻——嘩!”
湛藍的天穹下,一朵璀璨的金花綻放,許久沒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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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我摸摸身下邊,榻榻米上鋪著軟軟的被子,芽衣就睡在我旁邊,霞還沒睡,她抱膝坐著看著手機,也不知道是在刷論壇還是學習什麼。至於阿符…霞看到我詢問的目光,指了指還在亮著燈的浴室,浴室里邊一個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
哦…
“嗡嗡…”
枕邊的手機突然震了下,我摸出來,是一條新收到的消息。
消息很短,只有四個字。
“艦長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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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3]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也有點犯懵,剛睡醒的腦子迷迷糊糊的,就沒頭沒尾的這麼一句話,我甚至不能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我點開它,發消息的人竟然是櫻,而她的頭像已經灰了下去,證明她並不在线。
這是我的私人手機,里面並沒有安裝任何有關天命的軟件,而我和她們私下聯絡,用的也一直都是神州研發的一款軟件,我並不希望我的消息被人監視,赤裸裸地活在別人的目光下。
看到是櫻的一瞬間我就清醒過來了,先前霞給我看的視頻里,休伯利安號失聯之前,櫻和希兒就一起阻攔那個身份不明的人,在艦外和她戰斗過,再之後她們就連同休伯利安號一塊消失了。
如果休伯利安已經恢復聯絡,應該是德莉莎或者姬子給我發消息,如果天命總部…天命總部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呢,是誰有能力控制這樣龐大的一個組織,又讓世界秩序絲毫沒有紊亂呢?
我留意過網絡上的新聞消息,報道的依舊是天命在努力研發對抗疫情的特效藥,但是除此之外再沒一點新的消息了。
難道…
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種可能,自從渡鴉那天給我傳達了那些消息之後,我對天命的立場就開始變化了。或者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真的給過天命賣命,只是從以前的打工仔,變成了現在,搖擺不定的一個相關者。
那我到底要有一個什麼立場呢?想到這我不禁苦笑,我能有什麼立場呢?我只覺得不安,左胸跳得很快,仿佛被什麼監視著一樣。
“怎麼啦艦長?”
可能是瞧見我不對勁,霞往我這湊了湊,她探過頭,兩只修長的狐耳在我面前晃了晃,那頭剛洗過的粉色長發濕漉漉的,並沒有盤頭發,她披散著,和往常截然不同,卻更可愛的一點。
霞看著我的手機屏幕,它已經暗下來了,只剩下漆黑的背景下,我一張嚴肅的臉,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轉頭去拍芽衣。
“快,准備一下,現在離開這。你去叫阿符,芽衣,芽衣醒醒。”
“哦哦!阿符!你快點洗澡,洗完去穿衣服!艦長要咱們現在走!”
“哦哦!”
霞跑到浴室門口,她敲了敲門,然後衝里邊喊了一句,而毛玻璃里的阿符聽到她的話,立刻加快了動作。
芽衣也被我拍醒了,剛睜開眼的她滿臉不耐煩,看見眼前人是我,她的表情才緩和下來,只剩下寫在臉上的倦意。
“嗯…艦長?怎麼啦…?”
“別睡了,去穿衣服,現在咱們就離開這。”
“哦哦!”
芽衣聽到我說話,下意識地答應下來,起身就要去換衣服,她身上松松垮垮地穿著睡衣,露出來胸前一抹誘人的雪白。
可我現在一點心思都沒有,櫻的性格是格外穩重可靠的,這點我相當明白,她絕對不會開那些沒滋沒味的玩笑,盡管嘴巴毒一些,但在任務上她絕對是認真的。
我知道的,其實事態一直都很緊急,如果不是沒有能力回到休伯利安號,又聯絡不到天命的其它工作人員,我也不會和她們這麼悠閒地在這里。
這些事我明白的很,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表面上風風光光的休伯利安號戰列艦的艦長,實際上離開那艘船,我什麼也不是。
也許吧,不知道為什麼,在心中有個奇怪的聲音,告訴我並不是。
“艦長!准備好了。”
芽衣她們都換上了來的時候穿的衣服,站在門口等著我。屋子亂騰騰的沒打掃,但是現在肯定不是管這個的時候了,我披上羽絨服,越來越強的危機感縈繞在我的胸中,就像鋒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在我的心頭劃過。
“艦長…?”
阿符往前一步,她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關切,可她還是沒有走過來,我朝她點點頭,一個箭步衝出了院子。
“霞你開車,咱們現在就回去。”
“好,咱們回去干嘛?”
“拿武器,准備跑。”
“跑到哪?”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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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漆黑的帕薩特在h城夜幕下的省道上飛快地行駛著,經過改裝的發動機動力要大上許多,這空無一人的高速公路上,只有這一輛車。
我坐在副駕駛,叼著一根煙,屏幕上那個紫色的頭像還在亮著,我又吐出一團白霧,搖了搖頭。
兩年多的聊天記錄里,一句交流都沒有,只有我給她定時的轉賬,和她接受的提示。
要不要…找她呢?我一直把她當做我最後的底牌,我打賭如果有一天我快要死了,她會來幫我,可如果那種死的方法是我期盼的那樣呢?
我抬起頭,入眼是一望無際的平原,綿延望不到頭的地平线最終和漆黑的天幕融在一起,只剩下一輪慘白的月,和偶爾閃爍的星子。
還有大概十公里就到家了。
她們的裝備,芽衣和霞的太刀,阿符的羽渡塵,還有霞帶來的女武神制服,全都鎖在了我的臥室里,當初我並沒想到會像現在這樣。
是我疏忽了。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安穩呢?明明過年前一個月,我還親眼看見近萬人死在一場小規模的崩壞事件中,因為崩壞濃度過高,最後我下令發射裂解彈,讓那片土地徹底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機。
這件事我沒有和其他女武神說,讓她們專心和崩壞的怪物戰斗,就好了吧,我用手捂住眼睛,這是多麼大的恨意,毫不猶豫地釋放著自己的殺氣,我似乎已經被這種痛恨的怒意包裹住了,難受至極。
不要找她,你自己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潛意識這麼和我說,這個聲音很尖銳,似乎還帶著一股濕意,一遍一遍地在我腦子里回響著。
操你媽別叫了。
我狠狠地錘了一下車窗,用只有我能聽到的,意念,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惡毒的詞語,罵著他,然後我顫抖著手,點開看鍵盤。
幫我。
我打下這兩個字,停在發送鍵上的手卻一直沒有落下去。她已經…遠離這個紛擾復雜的世界這麼久看,再讓她牽扯進來,真的要這麼做嗎?
阿符和芽衣坐在後排,她倆也不再像往常那樣嘰嘰喳喳地聊天,我不說話,她們的表情格外地嚴肅認真,並不喜歡煙味的她們看我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一句話也不說。
“是這樣。”
我清了清嗓子,把煙頭順著窗戶扔到外面。
“剛才櫻給我發來一條消息,讓我快逃。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分析了一下,其實無外乎這麼幾種可能。
第一呢,霞之前給咱們看的那段視頻,櫻和希兒阻擊的那個人的下一個目標上咱們,對方的戰斗力應該很強,在櫻還有希兒的夾擊下也能不落下風,所以咱們要快點回去准備武器然後離開,戰斗的地點不可以在城市里。
第二個可能呢,櫻截獲了情報,知道了某個組織要對咱們,啊不是,對我不利,所以才給我提的醒。如果這項可能成立的話,咱們以後的路可能就很難咯。”
我故意裝得風輕雲淡地說完這些,後視鏡里芽衣和阿符的表情都很緊張,倒是霞,她依舊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開著她的車。
“所以——艦長您怎麼考慮的?還是待定嗎?再等等?看情況?天知道我聽你說過多少次了,唉。就不能早點做決定嗎?”
一直沒吭聲的霞終於開口了,她又踩了一腳油門,窗外倒退的景色瞬間變得模糊起來。
“再等等吧。”
“嘁。小心一點,有人追來了。大概接下來的路會很顛簸,芽衣,阿符,我的口袋里有槍,保護好艦長。”
霞扭過頭衝我笑了笑,下一刻她換上了一副極其嚴肅的表情,又是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速提到最快。
芽衣和阿符則是一人拿著一只手槍,這個槍我知道,是天命前一段時間才研發出來的,無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強的驚人。
“轟!”
震耳欲聾的一聲響,前面不遠處的地面瞬間炸裂開,塵土高高地揚到半空里,再狠狠地撞在車玻璃上。霞猛地打著方向盤,堪堪繞過了路面上出現的巨坑。同一時間,阿符一拳劈開車窗玻璃,探出一只手去往天空中盲射了幾槍。
“艦…長…您還不做打算嗎?”
“別往城里開,行。”
霞的表情還算鎮定,這麼久了她也見識了無數大風大浪,後面追殺我們的人又射了幾炮,幾乎要把本來修的好好的高速公路攔腰炸斷。盡管如此,在霞精湛的駕駛技術下,車還是有驚無險地避開了。
再沒多遠就是城區了,雖然路上同行的一輛車也沒有,可把它也帶進來…肯定會死很多人,我沒讓霞往城里開的原因就是這個。
霞猛地轉向,直接把車開進了公路旁的荒地里。陡峭的一截下坡路,顛得我的頭狠狠地撞在了車窗上,後邊芽衣和阿符也很不好受,她們只能勉強做著回擊,沒有女武神戰衣和武器的她們,想對付這樣一個火力強大的怪物,是非常艱難的。
額頭好疼,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黏糊糊的東西沾在手上,舔了舔,一股腥甜,我抓緊了手里的手機,低聲罵了一句。
“操。”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格外嚴重的一種惡心欲嘔的感覺,在艦船的時候,幾乎天天我都要接受心理訓練,為的就是面對這種情況,可以鎮定下來指揮。可現在…我有種整個人要裂開的感覺。
開進荒地之後,車的前進就更艱難了,速度也降下來很多,可後面追擊的那個怪物,它卻好像沉溺在貓捉老鼠的游戲里,又是塵土飛揚的幾發攻擊,都只打在了車邊上。
“救我”
我深吸口氣,最後還是決定了,把先前點開的那個聯系人找到,重新輸入了這兩個字進去。
我不知道她的力量還剩下多少,當初空律寶石被剝奪下來之後,她就被我留在了西伯利亞近海的一個小鎮里,我相信人跡罕至的那個小鎮,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後安全的地方。
再之後,我曾經拿著幽蘭黛爾的資料卡,偷偷溜進了天命最高權限的資料庫,在那里,我搜到了。曾經成為律者的人,即使失去律者寶石,也依舊可以擁有部分的力量,甚至是重新凝聚一顆寶石。
這是上個文明紀元記載的,真假不知。至於她還有多少力量,會不會幫我,這些我也都不得而知了。說不定我手里的,這最後一張底牌,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罷了。
我看著西琳這兩個字的備注,生平第一次祈禱起來。
“?”
幾乎是瞬間,西琳就回復了我,下一秒,屏幕上又多出來一個字。
“哦。”
——————————
刺耳的一陣刹車聲後,後視鏡里的土地上是深深的兩道輪胎痕。這輛被我買來之後改裝過的,可以防御初級崩壞獸攻擊的汽車,終於也在無休止的攻擊下燈枯油盡了,霞狠狠地錘了下方向盤,前面再過沒多遠似乎就是防風林,如果把車開進去,那片地形可以讓我們安全很多。
就差一點。
她一腳踹開車門,身後的芽衣和阿符也舉著手槍同時躥了出去,失去了女武神戰斗服也沒有武器的她們,這種地形下作戰真的是太不利了。
我也推了下車門,可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受到重擊的緣故,車門被撞得變型,根本沒辦法打開,我又使勁地拽了兩下,依舊如是。最後還是阿符直接把車門卸下來,我才從座位上撲倒著摔到地上。
抬頭看去,半邊天際已經被染成了猩紅的顏色,月光下一個生著雙翼的邪魅身影漂浮在空中,逆著光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她手里那柄鐮刀…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芒,似乎就是希兒從量子之海中帶出來的那柄。
操,如果不是她的身材體型和希兒差太多…我使勁搖了搖頭,從兜里摸出一把手槍,當然這只是一柄普通的手槍,對崩壞獸的殺傷力幾乎為零,更別說眼前這個實力不明的奇異生物了。
阿符和芽衣都舉著槍和她對峙著,而霞拿著一柄雪亮的短刃,護在我胸前,她弓著身子,惡狠狠地盯著漂浮在空中的這個女人。
“祂沒有要我殺了你,只是讓我帶你走。”
對峙了一會,她終於說話了,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生物,她的聲音格外寒冷無情,那雙翅膀呼扇了幾下,又向我們這近了幾分。
“誰?誰讓你來的?”
看到她前來,芽衣的槍又上抬了些,阿符把手中的槍交給了我,這麼近的距離,她可能要選擇赤手空拳地搏斗了。我朝她喊了一句,腦子里瞬間浮現出幾個名字,奧托、凱文、特斯拉…
“祂就是祂,祂要我帶你走!”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尖銳,刹那間她就向我衝刺過來,彌天蓋地的黑霧遮蔽了整片夜空,只有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閃著詭異的光。
“小心!”
芽衣低喝一聲,手槍槍口綻放起絢爛的幽藍色火焰,子彈的速度並不是很快,肉眼可見的銀白色彈頭被黑霧吞噬進去,然後就仿佛湮滅在了無窮無盡的暗物質中,再沒半點回響。
一瞬間芽衣把槍里的子彈全都打空了,可那女人的身形半點都沒受阻,甚至更快了幾分,眼看就要衝刺帶我面前,只聽見咔嚓一聲,阿符腳下干硬的土地塊塊皸裂,她的殘影閃過,我只能看到阿符一拳重重地打在來敵的身上,非常質朴無華的一拳。
咻的一聲,一擊得手的阿符身子穩穩落到地上,緊接著她身形急轉,再一次衝向了勢頭受阻的女人。與此同時,芽衣棄掉手中那柄打空子彈的槍,從袖子里摸出一柄短刀,也閃到了阿符身邊,加入了戰團。
那女人出手的速度異常的快,她揮舞著那柄銀色的鐮刀,每一招都是最陰毒的殺招。衝在最前的阿符幾乎無法近身,而芽衣也只能將將回應幾招,那柄普通材質的短刀撞到堅硬的鐮刀上,發出了刺耳又不堪重負的聲音。
我又一直托著手槍瞄准著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我感覺我一定見過她。
這時候我對任何人的救援都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憑我們四個…大概還是可以打敗她的吧,我把手按在左胸口,心跳得越來越快,猛烈進攻著芽衣阿符的那個女人,她的動作似乎在我眼中似乎慢了很多。
“嗞…”
她的鐮刀在芽衣的短刀上劃出刺耳的一聲響,芽衣挨不住這麼大力道,刀脫手而出,眼看就要葬身刀下。這時阿符的身子猛地一頓,一腳踢出,直奔著她空門的胸膛去了。
“唔!”
挨了結結實實一下的女人悶聲呼出,就在她身形沒站穩之時,一直護在我身前等待時機的霞終於出手了。
名為忍者,實為殺手,白日殺人,穿街而過。
快到我看不見的刀光一閃而逝,霞的短刀仿佛割開了此刻的晨昏,把剛才的激戰化為了平靜,月光下她的刀上汩汩地淌著漆黑的血液。一瞬間,戰斗結束。
“呼,解決戰斗,早知道…”
霞抽出來一只雪白的帕子擦拭著短刀上的血,然後嫌棄地把它扔到地上,她扭過頭笑嘻嘻地看著我,把刀收了回去。阿符輕聲呼出口氣,她沒放松警惕,依舊擺著准備攻擊的姿態。芽衣擦了擦頭上的汗,赤手空拳和敵人戰斗是非常累的事情,加之她的體制和以前已經截然不同了,這種戰斗對她來說負擔是最大的。
我也把槍放了下來,示意阿符檢查一下這個怪物的身份,盡管霞那一刀從她前胸刺入,再從後胸拔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我心里的緊張感還是沒有停下來。
“小心!!”
阿符的手觸碰到她身子的一瞬間,那種不安感突然爆發了,我想也沒想就衝向了阿符,用我也沒想到的速度。
胸口又是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崩裂開,被完全摧毀重建再重新揉在一起的痛苦感。可我根本顧不上那些,一把推開了阿符,和眼前這個女人那雙重新綻放出血色的眼睛死死地對視著。
“嘻嘻嘻…”
“艦長!”
“艦長!”
芽衣阿符和霞同時衝向了我,可那柄鐮刀來得卻更快,自下而上一刀劃出,直奔我的胸膛。
你說,人在死前會想什麼呢?想今天要是多吃一根冰激凌就好了,想小時候碾死的那只螞蟻,它在死前會不會懷念一只過早死亡的蚜蟲呢?想如果這輩子沒有活過就好了,再想一想,一個每天都在模擬演練著自己死亡的人,真的倉促地迎來這一天,會後悔沒有好好准備一下嗎?
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那這一輩子有走馬觀花似的在我眼前走過嗎?好像並沒有,我只看到阿符悔恨的表情,看到芽衣眼中的絕望,看到霞拼命衝想我,又看到眼前這個女人戲謔的表情,她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我能看到那柄鐮刀刃鋒上映出慘白的月光。
在我的左胸,這里有一顆直至死亡才會停止跳動的心髒,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有。
可有些東西,並不是我想要的。比如最開始,一家名為神城醫藥的公司,招募適齡的大學生實驗新研發的藥物。
他們說,不會有副作用,只是普通的保健品,報酬很豐厚。於是為了那看起來很可笑的一點“營養費”,為了錢,被裹挾在人群里登上那艘艦船的我,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牢籠里,看著每天都會因為注射一種透明藥劑而死去的同班,而惶惶不可終日。
這種後悔與恐懼的感覺,甚至比現在的痛還要折磨人,這是一種從心里衍生出來的,不可名狀的痛苦,但是我又很期盼,那不就是我一直盼望的嗎?
是啊,我比任何人都盼望著,就這麼死掉。
然後有一天,一個又是看著同齡人在我面前慘死的一天,一個白發藍眸,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以一個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說,這些人里,只有你盼著死掉,那就是你了。
他說完,不由分說地把一支注射器拆開,吸滿一管淡藍色的液體,然後全部注入進我的身體里。
疼嗎?
疼啊。
好像在寫下疼字的每一滴墨水里都寫滿了疼,那種撕心裂肺摧筋斷骨的,苦痛。
然後他說,這以後就是你的宿命了,記住,這些東西,你會全部忘記的,但是有一天,你會想起來,你也是蛇。
我也是蛇。
我看著眼前表情從得意逐漸變成難以置信再變成驚懼的女人,那柄鐮刀已經被我抓在手中了。
“我是…蛇。”
胸口的疼痛感愈發強烈起來,仿佛是從靈魂上撕開一個裂縫,把無數原屬於我的東西盡數歸還回來,我只覺得,我的身體充滿了力量。
無窮無盡的力量。
“嘭!!”
只一拳,抬起胳膊收拳出拳,沒有任何多余花里胡哨的動作,只剩下重擊在肉體上的聲音,眼前女人被我一拳打得倒退幾步,她手中的鐮刀劃了一個虛晃的圈,最後撐住了身子。
“怎麼可能??我已經擁有律者的力量了?你是世界蛇的人?”
“律者…就你?”
我冷冷一笑,從剛才就一直從骨子里冒出來的熱感讓我格外的焦躁,我只想折磨眼前這個讓我這麼痛苦的人。
我拎著拳頭一步踏出,輪圓了又砸向她。
阿符教過我八極拳,還教過我很多其它記不清名字的中華武學,霞教過我擒拿,布洛妮婭給我講過她在當雇傭兵時學到的殺人術,而當上艦長前,我也惡補過幾個月的格斗。
可我現在只想毫無章法地把她撕裂,把她徹底地燒成灰燼。
“蛇你媽逼!老子是你爹!”
抓住了她的脖子,我又怒喝一聲,拳頭高高地舉起,剛才被追殺時的恐懼,我要一點一點地發泄干淨。
“艦長…”
“閉嘴!”
芽衣在身後叫了我一聲,她還沒說完,就被我喝斷。
“放開她吧,艦長,她是教主大人需要的人。”
就在我這拳要落下的時候,幽幽的一個女聲傳入我的耳中,很好聽,很熟悉。我把手里已經昏迷的女人放下,回過頭尋找聲音的源頭。
半空中,一個一襲藍銀色鎧甲的女人,在蒼白的月光下俯瞰著我,她手中拿著一柄同樣色調的騎士槍,盡管看不清臉,我也猜到了她是誰。
幽蘭黛爾。
“艦長大人,這麼幾天沒見,您已經擁有擬似律者的力量了,我真的沒想到,這本來是很好的一件事。
您放心,她不是接受教主大人的命令來的,我只想帶她走,順便…帶您走。”
“操,老子什麼時候成了香餑餑了,一個兩個都想來抓我。”
我仰著脖子看著她,胸口的那種劇痛傳遍全身,逐漸變成了類似螞蟻啃食的刺癢感,這是一種要把我肢解割裂撕成碎片的癢,我越來越急躁,理智這種東西,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艦長大人,再這樣,您是會死的。”
“我他媽早就不想活了,來,你殺了我啊。”
再沒多余的任何想法,我狠狠地在左臂上撓了一下,仿佛清理汙垢那樣,皮膚像爛泥一般被我扯下,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可我腳下猛地點地,向著幽蘭黛爾的方向衝了過去。
很近,很近,這一拳,我能不能把這個天命最強之名的女武神打敗呢?
她的眼睛里滿是憐惜與不舍,我看到她舉起了那柄銀白色的騎槍。
終於到這一天了嗎?
意識消失前,我看到漆黑的天穹突然被撕裂開,一個一頭白發,長得非常像琪亞娜的女人,從空間的裂口中漫步踏出,她身後是一只碩大的銀龍,那條龍張開嘴,白熾的火焰宣泄著,噴向半空中的幽蘭黛爾。
“唉,你終於醒了。”
ps:第一次寫這個內容,如果大家不喜歡看,我會酌情修改主线,繼續變成xp文,如果大家期待,我會繼續寫下去,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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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這是什麼感覺呢?我沒辦法描繪出來的。
我一直以來都有耳鳴症,緊繃著神經的時間太久就是這種後果,在天命時我還吃藥,來休伯利安號之後就再也沒碰過了。
是因為天命特制的那種淡紅色的藥劑沒效果嗎?怎麼可能呢,那種吃過藥後耳清目明的感覺很好,真的很好。把附骨之蛆絞殺殆盡,那只在耳畔一直聒噪著的蟬被狠狠碾死,怎麼會有比這更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但是這算什麼很令人幸福的事情嗎?不了吧,如果這就是幸福的話,那我寧可不要。因為有人命令我把這種事作為評判幸福的依據?當然不是,因為我這個人很扭曲的。
我後來放棄服用這種抑制劑的原因真的很簡單,其實在可以全神貫注地做一件事後,在沒有任何干擾折磨可以正常生活後,我開始懷念起那種感覺了。
休伯利安號是一艘很龐大的戰艦,這毋庸置疑,可天命的科技很先進啊,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有一絲一毫機械的轟鳴聲,這艘戰艦就仿佛天際的幽靈一般,在浩瀚的穹頂之上俯瞰著大地。
於是乎,在我習慣這種極高之處向下看的眩暈感後,這根無法再被繃緊的神經開始需要更深度的壓迫了。所以我開始懷念那種令人痛苦,仿佛與生俱來無法消除的煎熬,我把那瓶藥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後的每分每秒,我都活在尖銳的嘶鳴里。
說笑話嘛,這算找點事給自己解悶嗎?那可能就是吧,我有什麼否認的必要嗎?我真的已經習慣了。我不知道失去了這種感覺之後,我的生活又會是什麼樣。我設想過,在一個她們都不注意的時候,我利用艦長的身份拉開正在航行著的艦船的艙門,然後瞬間我就被狂風帶來的吸力卷走,死在一個沒人知道的曠野。
這件事我預謀很久了。
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僅存的意識只告訴我這麼一件事,失去了耳鳴之後,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是可以正常思考,那根繃緊的弦呢?它會知道一具脫離了肉體的靈魂蜉蝣於天地間的快樂嗎?
我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地難受,朦朧中只有一顆微弱的光點,那是在遙遠的幾光年之外的一顆恒星嗎?我費力地睜開眼,只看到一望無垠的天穹下,永遠洗不清的灰。
“你終於學會使用這份力量了,太慢了。”
我有些恍惚,環顧四周,我發現我正坐在滿眼荒蕪的土地上。一個冷淡的男聲突然在我身後響起,這聲音很熟悉,我卻又想不起來。
剛恢復的意識憑著本能支配著神經,麻木地想做出點最基本的反應,或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吧,脖子上的肌肉繃緊了,機械地想轉過頭去讓我看到他。
可我連扭脖子的力氣都沒有,就仿佛這具肉體已經完全崩潰腐爛,它從此再也不受任何支配,而我的靈魂從生至死都只附著在一塊灰色的石頭上罷了。
嗒、嗒、嗒。
他的腳步聲不大,遲緩地踏在地上,而我依舊在努力地爭取了這具肉體的支配權。他剛才在說什麼呢?我反應不過來,假設真的有神明的話,在祂創造萬物之際,他會想些什麼呢?神會不會想自己是不是一只羊,要不要剝掉身上的皮毛跑到草原上奔跑。
沒多一會,他終於繞到了我的面前。一頭白發,一雙湛藍的眸子,是歐洲人的血統嗎?可他並沒有高鼻深目的異域感,反倒像是無數優質基因的集合體。
這個男人單從外表看,和我年紀大概差不多,行,我承認比我帥,這張刀刻斧鑿般棱角分明的臉,是個男人都會看了嫉妒。
“又見面了,哈哈,你不認識我吧,那需要我自我介紹一番嗎?”
他說著就蹲在了我面前,這張臉…這張臉…許多年前…死去的同學們…我的身體突然無法抑制地開始顫抖、戰栗,我的拳頭緊緊地攥住,我終於想起來了!
在那個逼仄的囚籠里,有無數為了幾千塊錢的營養費就被騙來當試藥員的大學生。他們或許只是為了換一台電腦,或者就是想和女朋友瀟灑地過幾天日子,只是為了這點苟且,這些人就心甘情願地飛蛾撲火,成為了新藥的試驗品,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所以我有資格嘲諷他們偉大的理想是苟且小事嗎?我是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沒有願望吧,如果真的有,或許最開始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試藥。
那我現在為什麼要對此憤怒呢?就是他把那管液體注射進我的身體里的。這是憤怒嗎?我不明白,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從靈魂里涌出這種感覺,和爆發腎上腺素時那種血液衝上頭腦的快感不同,這是種發自靈魂的恨意。
愣了愣神,這時我才看見,他身後背負著一柄散發著赤色光芒的巨劍,我的身子依舊顫抖著,那股灼熱的溫度炙烤著我,我的潛意識甚至在告訴我,不能和它對視…
那他…新仇舊恨清算的時候來了嗎?
“沒錯!我是凱文•卡斯蘭娜。有些事要和你說明的,所以在這和你見面。不過,我覺得現在已經沒什麼必要了。畢竟你已經醒了。”
他似乎並沒有解釋這段聽得我一頭霧水的發言的意思,只是轉過了身子,把那柄巨劍握在手中,一劍插進了土里。這股溫度瞬間就把毫無生機的沙土燒成了微黑的晶狀體,這就是天火劫滅的力量嗎?我潛意識里的假想敵,就應該是這樣的人。因為我知道,這種已經叫焚天無際的戰火燒去所有有機質的土壤,連最頑強的草籽都無法在此發芽,那麼這一劍,究竟在灼燒著什麼呢。
他面向的在遠方廢棄的城市,那里滾滾的濃煙已經遮蔽住了天空,再過不知多久,這座城就要被完全焚毀了吧。這是某個紀元滅世之際最後的景色嗎?人類這個頑強的種族終於連半分希望都看不到了啊,在我閱讀過的記載里,在無數個位面,人類無數次被同一個敵人滅絕掉。甚至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人類自己,讓一個滿懷著誅絕全部同類的人,親手把這個世界毀滅呢?
這應該是我思考的事情嗎?我不知道,我的腦海里莫名涌出了無數紛繁復雜的念頭,這些我從未見過的場景,無論哪一副,都仿佛是地獄中展開的丹青畫卷。
所以一個心理正常的人需要對此表示哀悼嗎?我不知道,和我有關系嗎?我在休伯利安號上研習的人道主義精神似乎就是有關於此的,喚回一個人的良知似乎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只想質問他。
“有必要!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手腳動彈不得,我的意念已經在拼盡全力地呐喊了,可到頭來只有無窮無盡的虛弱感,從四面八方奔涌而來,就像潮水一般淹沒了我。所以我只能朝著他的背影怒吼,那些因為太過痛苦而被隱藏封印的記憶,此刻在我眼前如同走馬燈般,一一展現。
“因為,我親愛的戰友啊,我很需要你,我們都需要你。上個紀元我們的失敗,讓我已經明白了,我們缺少的是什麼東西。”
凱文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在他眼中我的歇斯底里只像一只猴子麼?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啊,而且也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吧。所以我只能憤怒地咆吼著。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戰友!我不可能和你們世界蛇沆瀣一氣的!你們殺了那麼多無辜的學生!你有過一絲一毫的後悔嗎!”
“怎麼可能呢,螻蟻罷了,難道你真的想這個紀元再重蹈覆轍嗎?我親愛的戰友。哦?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起來嗎?我忘了,唉,你們不是一個人。來。”
他終於有了些表情,可那戲謔的微笑讓我從心里反胃。他用手指尖在我的額頭上重重點了一下,那是閃著微光的是什麼!我還沒看清,下一刹,我的頭就像炸開似的疼。
這不是窒息之後的痛楚,也不同於病痛蠶食肉體的折磨,這是種瞬間被無數碎片化的記憶擁入,思維意識被撐裂開再生生拼合在一起的,我無法理解的感覺。
…五萬年前,人類中最強的七名戰士…他們擁有了超越生死的力量,這種力量連虛無中的神明都為之驚訝。當然他只會驚訝於這種意外失敗而產生的劣質種族,為什麼會有奮力者,須知:人猿相揖別,只幾個石頭磨過。
…但是在月球上的終局之戰…在末世的鍾聲響起來的時候…所有的人…所有的努力都失敗了。
那個女人…她就是這個憎恨人類的世界意識的最終集合體嗎。僅僅只是她的眼神…就摧毀了我們的意志…
我只能感覺到我無邊無際的渺小…曾經律者級別的敵人,我親手殺過無數個,可從來都沒有像如今這般的無力。所以我們選擇了破釜沉舟,凱文奮力揮動著天火劫滅,我也把最後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拼著神魂俱滅才揮舞出了那一劍。
而那名為月光王座的最終武器,當它全力解放時釋放的能量,也終於成為了我們最好的背景板,這個世界只剩下慘白的光芒,然後這段記憶也戛然而止,消散的景象里,是她最後那一眼。
“啊!!!”
我竭力地嘶吼著,那一眼仿佛烙印在我的靈魂上了,無論我多麼瘋狂地壓迫著自己,也無法把它甩掉。凱文的劍就插在地上,他彎下腰把我拽了起來,那雙手臂叉在胸前,他的副表情我沒讀錯的話,大概是無奈吧。
這也是我最後的敵人嗎?這麼久以來,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在戰斗啊!
“我是誰?這個人是誰!快告訴我!”
我揮舞著手臂著想去抓他的領子,那份揮之不去的記憶里,還有融合了速度與力量的最完美的技巧。
“去!”
凱文低喝一聲,他連眼皮都沒動下,隨手揮出一道殘影,我的胸口就如遭雷擊,身子像一塊垃圾似的,被他狠狠地打倒在地上。一陣灰土狼煙卷過,我用胳膊想把身子撐起來,凱文卻已經一腳踏在了我的胸口。
“比以前弱了那麼多,脾氣道沒變,也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直性子。”
“閉嘴,我就是我!我不會承認你說的話!你也別想我和你合作。”
又一瞬的壓迫感讓我喘不上氣,我緊抓著一把沙子,掙扎了幾下,才恨恨作罷。
“哦?你還真是頑固,算了。喏,這些記憶都是屬於你的,但是現在不行,如果把它們都還給你,你也不會存在了,畢竟…他可要比你強大太多太多了,你還要照顧她。”
凱文手中藍色的光球一閃而逝,那層透明障壁里的東西,仿佛最誘人的寶藏一般,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我的力量也在逐漸恢復著,慢慢地,我又有力量站起來了。他向前走,我跟在他的身後,那柄劍拖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一路溝壑。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需要這份力量,來世界蛇找我。”
“別走!”
我大聲地喊著,拔腿就想去追他,可他的身影卻在我眼前徹底消散。猛地一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突然睜眼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圈,而霎時身上傳來的劇痛又讓我眼前一黑,我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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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大人!”
“艦長你怎麼了!怎麼又昏過去了…嗚…”
“芽衣你輕一點,別掙開艦長的傷口。”
“我知道…可是…可是!”
耳鳴聲里夾雜著帶著哭腔的女聲,以及另兩個稍溫柔的呼喚,嘰嘰喳喳的,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緩了不知道多久,銳利的耳鳴聲逐漸低沉下去,又回到了平時伴隨我時的頻率。我的意識也在慢慢地重新恢復,盡管每寸肌膚都傳來了難以言喻的劇痛,瘋狂地折磨著我的神經,可我已經可以思考些什麼了。
我還活著,我現在正在什麼安全的地方躺著吧,芽衣她們都在我的身邊的話,我一定沒有被拘禁逮捕起來,難道她們和我被一起抓了起來?那她們肯定會討論如何離開的。再堅持一分鍾!讓這種痛感習慣下來,我就可以靠我自己的力量睜開眼睛了!
至於剛才…剛才的人是誰…為什麼會這麼熟悉…白色的披肩長發,藍色的眼睛…那個女人是誰…
“霞,你去把煮的粥拿過來,艦長已經重復這樣的動作好幾次了,他從昨天晚上就一點東西都沒吃,身體這樣會拖垮的。”
“哦!好的!你們照顧好艦長大人,再過一個小時就是那個女人說的艦長恢復的時間了,艦長還沒醒過來!我就殺了她!”
“呸!別亂說,快去把粥拿來,我們寄人籬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噢…阿符你脾氣真好,看到她頤指氣使的那副樣子,我真的受不了,算了算了我去了。”
“也怪我們…沒保護好艦長…”
“阿符!明明是她來得那麼晚!要是早一點來,艦長也不會…”
“芽衣你也…唉。”
“本來就是這樣的嘛!艦長給她早就發過去消息了!她還假惺惺地為艦長流了眼淚,哼!我就知道艦長看錯她了!”
“少說兩句…”
…
耳邊兩個人的聲音一直就沒停下來,這倒也好,我的注意力被她們的聊天吸引開,漸漸在我可以忍耐住身上的劇痛後,我終於又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刺目的燈光照在臉上,我的腦子仿佛又被放空了,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重新聚焦上。
我費力地把頭微微側出一個角度,看到的是芽衣和阿符,她倆正坐在床邊,要是我記得沒錯,剛才霞又出去為我找衣服了。辛苦她們了…
見到我睜開眼,芽衣立刻撲了過來,貼這麼近,她臉上的疲倦肉眼可見,可那副因為欣喜而紅了眼圈的模樣,我心中突然跳得快了半拍。這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嗎?這麼大男人了,我突然想哭。
“艦長身上還沒恢復,會傷到他的!艦長你醒了!我…”
“哦…艦長你終於沒事了!疼不疼?”
芽衣還沒挨著我身上,就被阿符從身後抱住了,她掙扎了兩下,最後把手放在我的臉上。她只跪立在床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她的手不算很涼,手掌心暖暖的,手指尖拂過時,有點微微的刺癢感。
阿符站在芽衣的身後,她嘴角動了動,最後還是把手搭在了芽衣的肩頭,朝我溫柔地笑了笑。這副蒼白的倦顏 ,好叫人心疼。
“阿符,把粥給我,我喂給艦長吃。”
“好。”
芽衣從阿符手里接過來一只燙著金絲花邊的碗,用白瓷勺盛了滿滿的一勺湊到我嘴邊,盡管聞不到味道,可身體的飢餓也告訴了我,我現在很需要補充體力了。
“啊————”
“啊——呸,我又不是小孩了。”
“還說!把自己弄成這樣,不知道我們多害怕!快吃!”
芽衣臉上剛溫柔些,聽了我的話就立刻凶了起來,她把兩條纖細的柳眉皺著,手握著勺子往我嘴里送了過來。
“哦對阿符,我昏迷多長時間了,現在在哪?唔!燙燙燙!”
“啊!對不起!呼呼……艦長你騙人!粥都放十多分鍾了!早就不燙了!”
“咳,證明一下我不是半死不活的,來,扶我起來。”
我掙扎著用胳膊撐著身子坐起來,阿符扶著我,給我拿了一只靠墊墊在背後,身子上的疼痛我已經適應了些,這種幅度的動作也可以接受的了。又喘了一陣,阿符用手帕擦淨我額頭上的汗,這時候我才看清,這間屋子格外富麗堂皇,就仿佛中世紀西方的王宮一般,每個擺設都講究到了極致。
“您…只昏迷了不到半天,我們本來以為您受了這麼重的傷,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恢復過來。”
“對!當時我們都快嚇死了!然後…然後我們就被帶到這里來了。”
芽衣的臉上還滿是後怕,她又給我喂了一勺粥,我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胸口,上面纏著層層繃帶,胸正當間還有一塊,正透過布條滲著殷紅的血跡,稍微一動彈,就又癢又麻地疼。
“然後…這里是西琳的家。是她救了我們。”
“啥?我們現在在西伯利亞?”
“不…”
我有點愣神,芽衣和阿符也沒說明白個所以然。我記得三年前離開西琳的時候,明明把她安置在了一間普普通通的小樓里,可這里…說來丟人,如果這里是西琳的家,我當初已經做好帶著她們三個在西琳那打秋風吃泡面的准備了。這麼一想…還真是我沒出息了。
“你怎麼還是這麼蠢啊,唉。”
“西琳?”
一直關著的門突然被悄無聲息地推開,穿著一身睡袍的西琳虛坐在空中飄了進來。這麼多年沒見到她,她的容顏半點都沒有變化,姿儀也和分別前同樣的優雅,盡管如此,她的神情卻更冷漠了,那雙金色的眸子盯著我,只和我對視了一眼,她就挪開了目光。
西琳身後跟著的,是身高只到她肩膀的一個小女孩,抓著她的袖子,也露出半邊臉打量著我。和西琳一頭白發不同,她有梳理得非常精致的紫發,眸子則更淡色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樣可愛的緊。看見我在看她,她把半個腦袋又縮回了西琳的身後。
嘶…這個力道,是芽衣在掐我無疑了。我聽見芽衣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是小小的一巴掌拍在肉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阿符在教育芽衣。
“咳,那個,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然後呢?”
西琳看都沒看我一眼,此刻的她身穿一襲淡藍色的睡裙,看起來那副雍容華貴的模樣,真的有幾分古畫里西方女王的風味,尤其是白種人早熟的身體,完美地撐起了這身衣裳,嘖嘖。
“那肯定,謝謝款待,我們就在這住幾天你不會介意吧?會給你房費的。”
“我介意。好了,讓她們都出去吧。”
西琳的右腿翹在左腿上,擺出來那副強勢霸道的模樣真挺有那麼回事。擁有了掌控空間能力的她原本就可以隨意地操控著空間法則,幾年前的她在力量不成熟時尚且可以引發那麼大的震蕩…這幾年,一看就知道她的力量已經運用的更加成熟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環顧著圍在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
“不可能!”
嗖的一下芽衣的身子就擋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只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抬起一條胳膊橫著護住我。阿符輕輕地跺了跺腳,也站在了她的身邊。
西琳的神色更冷了,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空間水波樣微微地振動著,我有些難以呼吸的窒息感,芽衣則反握住了刀柄,身子微微躬下,仿佛一只蓄勢待發准備一擊斃命的猞猁。
“咳,我是不是來的不巧?”
在芽衣和西琳劍拔弩張之際,霞推開了門。不得不說我要承認的是,這件屋子的裝飾格外精致,就連門也目測有兩米多高,在休伯利安號的時候或者家里和日本,霞每次從門里出來時,不是被門框頂住耳朵弄得兩只纖長的狐耳晃動著,就是要親自拽住耷拉下來,免得那副模樣逗人笑。
瞧見她絲毫沒有被影響地走進了,我也沒管氣氛對不對,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霞抱著一只金燦燦的嵌著藍色寶石的盆站在門口,那只盆就抵在她的胸下面,她的衣裳昨天沾了血,現在已經換成了一條和服,胸口也沒遮得很嚴實,露出深深的一條乳溝。真好看啊,可惜她的臀沒有芽衣那麼翹…
“那個…霞!你帶著芽衣和阿符,你們出去一下,我和她說點事。”
“艦長!”
芽衣狠狠地跺了跺腳,那柄已經橫在胸前做著起手式的短刀被她轉了個刀花,又收回了刀鞘里。
“哦!芽衣阿符,咱們…走吧…”
“芽衣!聽艦長的話。”
芽衣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滿臉無奈地點點頭,阿符倒是又換了一條毛巾,把我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汗擦干淨,然後仔仔細細地掖好被角。
“艦長,需要就叫我。”
“貝拉,帶客人去休息吧。”
西琳撐著一只胳膊,只用余光掃著她們,我突然有些好奇,明明從來不在地上走路,她卻穿著一雙十分精美的高跟鞋,纖長的鞋跟托著水晶般的鞋底墊在她腳下,那兩只略失血色的腳露著腳趾,光著腳穿高跟鞋…真不怕疼嘿。
西琳又瞥了我一眼,不知道她能不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她伸出一只手指點了點,跟在她身後的小女孩就快步走到她們身前,她穿著一條齊膝的短裙,露出兩條白里透粉的小腿,腳上踩著的鞋子嗒嗒嗒地踩著地面,像個精致的洋娃娃。
走到芽衣和阿符面前,她微微欠身,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哼。”
芽衣冷哼一聲,她握著刀柄大步走出了屋子,那頭長發在和西琳擦肩而過時還不屑地甩了下。霞跟在她身後,沒有說什麼,只是抱著盆轉身離開。而阿符,她默默地地嘆了口氣,攥了攥抓著我的手,也跟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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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要叫你什麼好呢?像她們一樣叫你艦長?哦我忘了,以前我也要這麼叫你的,是不是?”
西琳最後還是選了個居高臨下睥睨著的姿勢,不用考慮重力影響的她此刻坐在空中,可惜她穿得真麼正經,我又不太想和她那種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對視,索性我就閉上了眼睛。
我當然相信她絕對不會害我,所以我也根本懶得和她斗智斗勇打啞迷,雖然從昏迷中醒過來一段時間了,可我的大腦還是似乎沒有好好休息過,思索些什麼都累的很。
“說話!別裝死。”
“說什麼?”
“發表一下劫後余生的喜悅感咯,在這方面你一定很有經驗吧。”
西琳的聲音滿是不屑,看我沒睜眼看她,她的聲音又近了些 。
“怎麼可能,從來都是我為了拯救手下奔波忙碌,劫後余生?小兒科。”
“哈,也是,我們的艦長大人做的都是小孩都做不來的咯,這點我很清楚。”
西琳的語氣里倒是聽不出什麼抱怨,可…我大概能明白,她對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有很大的芥蒂吧。
當初因為我,她身體里空律寶石的力量無法控制,導致了她的暴走,姬子、芽衣和阿符她們為了阻擋住她的破壞,都收了很大程度的傷。
這時候西琳的意識已經可以逐漸控制住了,畢竟姬子拼著重傷才給她注射了一劑抗崩壞劑,而隨後到來的芽衣與阿符則成功救回了姬子,並且邊撤邊打,消耗了不分西琳的體力,讓藥劑可以更好地在她的血液里循環,清除崩壞能對意識的控制。
我和德莉莎已經來到了現場,准備依靠十一神之鍵的力量把西琳安全收納起來,面對一個幾乎失去意識的律者,經過了特殊訓練的德莉莎已經完全有這個能力了。
可在我到達現場的同時,我卻收到了總部的幽蘭黛爾和麗塔前來回收空之律者寶石的消息,任務目標是擊殺西琳並獲取空律寶石。
不能自主控制力量的西琳漫無目的地發射著亞空之矛,德莉莎展開了猶大的最終模式神恩結界,她頂著結界力量吞噬著體內崩壞能的痛苦,舉著第二只抗崩壞劑要去給西琳注射進去。
而這時候,天際一顆裂解彈直射而下。
這種武器我是知道的,可以無差別擊殺范圍內一切生物,並且降解掉崩壞能,防止災害擴大。
這時候要閉目等死嗎,我已經絕望了,當然可以說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
可正被無數金色鎖鏈捆住的西琳卻沒有放棄掙扎,她崩斷了那些控制住她力量的枷鎖,然後憤然擋在了我的身前,硬生生地抗住了那顆裂解彈,而我則在塵埃散落後把昏迷的她被逼出的那顆金色的空律寶石塞給了神恩,然後開著飛行器跑去了跑去了西伯利亞。
這件事當然還有很多可以選的。我明白。
如果當初走對一步,說不定也不會像如今這樣。所以現在的西琳只是看著一言不發的我,保持了同樣的緘默。
人在這種情況下,其他的感覺器官就會更加清晰,所以無數傷口同時傳來的疼痛,還有不冷不熱的空氣鑽入毛孔的刺癢感,以及同時汗液自身體里滲出時刀割的快意。
“哈,總之謝謝你。”
“不用,是什麼人襲擊你的?”
西琳的手指尖閃著黯金色的光芒,她輕點在我的額頭上,一股溫潤的力量在我的腦內化開,瞬間疼痛感就輕了許多。她的語氣也很溫柔,是多久沒聽到她這樣說話了?一時間我有點恍惚。
“嗯嗯…?”
“蠢貨!聽不懂嗎?”
“沒!停停停,對方的意識很清晰,還會主動使用戰術詐死,這個智力水平不是一般的崩壞獸,但是她的力量又沒正經的律者那樣強大,大概也是擬似律者一類的吧。”
“之後那個女人,就是幽蘭黛爾嗎?”
“是的,天命最強的女武神,比那個擬似律者要強大太多太多了。”
“那你還真敢,呵,我再晚來一會,你的力量控制不住的時候,我也救不回你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所以…”
說到這我停住了,剛才夢里的那個藍眼白發的男子,他和我說的話我當然記憶猶新,可我…算了,這種事情和她說了有什麼用呢。
“所以你力量的來源和符華相同,不用瞞著我,我都知道。”
“什麼?”
“喏,你看你還是喜歡裝傻,算了。以後准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嘶疼疼疼疼疼疼!”
西琳手指上的力氣突然加重了許多,於是原本維持著身體不再疼痛的那股能量反變成了折磨我的工具,身上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她聽見我喊疼,這才停下。
“我說我說,先讓我把傷養好,天命對我的抓捕不會停止的,無論是因為什麼,不過上次居然派出一名擬似律者和幽蘭黛爾來,真夠看得起我了。等我把傷養好我就離開這,休伯利安號我不能回去了,現在我和天命的立場完全對立,至於她們三個人,可以的話到時候麻煩你收留一下。”
“她們三個雖然沒有太強,可畢竟一個是基因戰士 ,另一個是曾經的律者,還有一個來自另一個世界,不受這個世界崩壞能的影響,你真的確定不要她們幫助嗎?”
“不了,卷入進這里來,對她們來說也是無妄之災,如果不是我,她們現在只是普普通通的為了保護人類戰斗的女武神。”
“噗嗤,說得好聽,還不是你假公濟私?都叫你偷吃了吧?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讓我說中了,嗯?嘖嘖,一臉大義凜然地說這些。”
“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你懂什麼,這跟我說的有什麼關系!”
“唉,算了,關我什麼事,你已經決定好了?”
“嗯,我決定好了,等我身體恢復好,我就離開這里,櫻現在還下落不明,我要找到她,到時候麻煩你也收留一下,再之後就是天命和我之間的事情了。”
“你一個人行嗎?用不用…”
“我行,螻蟻尚且偷生,我怎麼可能去尋死呢。”
最開始每個毛孔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的痛楚逐漸減弱了,變成了萬蟻噬身一般的癢,我能明白,這是身體的傷口正在痊愈,自從那股力量因緣巧合之下被喚醒,我就再也不會被收納進人類的范疇里了。
西琳這時平坐在我身邊,她那頭長發並沒有披散在肩上,而是盤在腦後,盡管因為律者的力量,歲月永遠無法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可她那雙拭去冰雪眸子,此刻正閃著動人心魄的光,仿佛自天際歸來的仙女降臨在我身邊,讓我看得出神了。
她在想什麼呢?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已經喪失了對外界的正常反應,我能認知到的所有美麗,能用來形容她的詞匯有多少呢?我突然覺得臉在發燙。
“你在想什麼?”
西琳話聲沒落,我就已經把頭扭過去了,窗簾外是日頭整垂落的黃昏嗎?這是人第一天第二個想自殺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先前近乎癱瘓的身體也有力氣許多,最起碼我可以感覺到這具肉體屬於我自己了。
“沒,我只是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見面而已。”
“哦。”
“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去叫阿符,讓她來喂我吃點東西。”
“我來吧。”
“啊?啊!咳…咳咳!輕一點!”
“老老實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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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討論西琳為什麼要正手拿勺子,也不討論她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泄憤,更不聊叫她喂完一碗肉粥之後我的牙有沒有被磕松,總之填飽肚子之後,我覺得我的狀態好了很多,畢竟正在瘋狂修復的身體是需要大量能量的。
至於那只碗,不知道它被西琳放在了哪里,我也沒在意,我只想閉上眼再躺一會,享受下最後一段得過且過的生活。
“別裝死。”
西琳動都不需要動彈一下,我瞥見她手指尖輕輕地劃動,蓋在我身上的杯子就被掀開了,隨即捆滿的繃帶也被齊刷刷地切斷,露出了我滿是傷痕的身體。
“恢復得還不錯嘛。”
“唔!”
雖然我很想裝模作樣地掙扎一下來表達我的不滿,可仿佛我身周遭的重力增強了數十倍,狠狠地把我壓倒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能動彈一下。西琳蒼白的手指在我的胸口劃過,她細細地撫摸著當胸最深的那一道疤,自頸下到小腹,盡管已經愈合,只留下新肉生成的粉色,可看起來仍然像一只猙獰的蜈蚣,匍匐在我的身上。
在它四周則是無數細碎的傷痕,我已經記不太清意識模糊時我做了些什麼了,大概以後也不會在乎了吧。西琳把身子稍貼過來,我沒法反抗,她就仔仔細細地描摹著每一道疤的形狀,就仿佛我是一只待宰的豬玀,任由主人挑撿著那塊可以用來烹飪一般。
又過了一會,大概是摸夠了,盡管她還是保持著一言不發,可她的身子確開始顫抖了起來。
“啪!”
西琳手上的勁非常大,一巴掌就把我的頭打得偏了過去,她那張蒼白的臉泛著紅色,是因為氣憤嗎?沒反應過來,又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口腔里泛起的血腥味直衝腦仁,一個男人咬牙瞪眼的模樣會很丑嗎?我不會在乎這種事的,嘴角有血緩緩地滲出來,我只瞪著一雙眼,看著她。
“你為什麼!”
西琳的神情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了,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可她的手很小,只能用手指尖摳住肉,疼也不疼,可我能看到她太過激動而泛紅的手,因為用力而透出的白。
她拽著我的頭發,垂下的長袖擋住了臉,眼前只剩下一片淺藍,窒息的迷茫中,她又正正反反扇了我四個嘴巴。
“不…咳…不為什麼。”
廢了好大力氣,我才說完這句話。臉上肯定是熱辣辣的疼,可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她撲倒在我身上,把頭埋進我的頸間,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西琳的眼眶里藏滿了淚水嗎?我竭力仰著脖子。
“呃…再不…松開…我就…死了…”
不疼啊!對一個骨子里有絕對的自毀傾向的人來說,這點疼算什麼呢?西琳終於抬起了頭,一個不再把情緒展露在表情上的人,她的內心很痛苦嗎?我突然發現我已經可以動彈了。
我扶著床坐了起來,西琳已經擦干淨了嘴角的鮮血,那副倨傲著的神情,一雙眼睛里滿是冰雪。
“對不起。”
簡簡單單地,我抱住了她,沒有松開手。她的身子很軟,真的很軟,體溫也很低,她沒有掙扎開我,只是任由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
又過了一會,她的兩只手搭在了我的腰上,然後扣在一起,我聽見了她滿足的呼吸聲。
“好了,沒關系了。”
P.S.很抱歉鴿了這麼久,我回來了,以後如果有更新會在nga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