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發碧眼警司的性活~詩懷雅的首次屈服
擁有煌和風笛是一件很值得人滿足的事情。
滿足到甚至僅僅是看著在戰場上凜然帥氣的她們回來,用戰斗的汙痕也掩蓋不了閃亮瞳孔看著你,啪地行個禮去匯報戰斗結果,也是一種視覺精神的雙重享受。
而如果還能和這兩位姑娘更進一步的話,像是聽著她們保護你的誓言與私下喝喝酒聊聊天的日常,就更會讓人飄飄然了,或者更直白點,爽爆了。
少年現在能體會到這種愉悅,甚至更在這之上(“媽的,換誰誰都受不住吧,怪不得那個博士每天滿腦子只想著射精”,煌那天聽到少年小聲嘟囔)。左擁右抱兩個風格不同的精英少女干員,肆意隔著乃至伸入戰斗制服撫摸揉捏她們的發育成熟身體,品著兩個人不同的身體香氣,同時大咧咧地岔開雙腿勃起陰莖,讓這兩位可靠的姑娘——哪怕是出於違心地——用平日握著鏈鋸與攻城矛的手一左一右輕柔地擼動,精神快感早就先於生理快感到達了高潮。煌纖細白皙的手指透過露指手套,按壓在龜頭敏感的周邊,每一次輕撫都激的少年渾身顫抖呼氣。風笛的皮革手套則提供更細膩滑潤的觸感,輕撫按壓著按摩少年的卵囊與肉莖根部。
即便沒有武器,以風笛的力道,捏爆這個控制狂兼戀足癖的蛋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煌更是可以在下一秒就扭斷他的脖子。
但她們不能這麼做。原因其一是脖子上的項圈:並非是之前只提供重量的生鐵,也不是俗套的爆炸式。而是高強度的媚藥注射。按少年話說,我就是死了也舍不得你們兩個精英干員陪葬的——但只要試圖逃離他,感應不到微弱源石信號的項圈就會向頸內刺入高濃度的媚藥。
這東西甚至對男性也有效。風笛和煌了解這點,是通過一個倒霉蛋——這個剛從外面回來的小兵以為風笛也像之前的戰利品一樣可以隨便觸碰,被戴著厚重項圈、雙手也被束縛身後,還在拼命抑制發情的風笛在一秒內下意識一腿掃到了一邊縮成蝦米。事後聽到這點止不住樂的少年把這個家伙帶到了兩個精英少女干員面前,給這家伙上了項圈後暫停了周圍的源石信號發送。 這家伙的陰莖在一分鍾內撐破了褲子,漲到了和配種者一樣大的程度,不健康的紫紅色讓包括少年在內的在場所有人都別開了目光,然後它的主人在痛苦地叫喊中被拖了下去。
“基本上是余生都無法解決的性欲”少年這麼和兩個人解釋說,“所以兩位姐姐如果能干掉我後忍受住幾百倍敏感的身體和脹大的胸部,在那些配種者前也能逃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另一個原因則是顯然已經有些屈服的陳和詩懷雅。風笛和煌不知道淫紋具體是什麼感受——她們沒有被打上,也可能是少年覺得目前這樣的項圈已經足夠——但看向來威風凜凜的陳穿著警服,半蹲著用手銬靠著自己的手腕與少年陰莖拼命口交的時候,煌很確定這淫紋可以相當程度地影響人的精神。
詩懷雅則是被要求發揮她的才能,管理這個基地的混亂無比的收入支出——被性欲侵蝕、咖啡里也時常被加入精液的大小姐為了時不時的性欲發泄沒有其他選擇。在一天夜里的碰面中,大小姐用還沒喪失殆盡的傲氣強撐著笑臉對新來的兩個人說著到這里的日常,五分鍾後裝不下去的她就一頭鑽在煌的懷里哭訴身體被改造後的經歷:時刻被性欲煎熬,沒有男性的直接插入就幾乎沒辦法高潮,自慰更是火上澆油一般。沒什麼比主動乞求敵人的插入更屈辱的事情了,兩個警司少女都很清楚,但不這麼做,她們精神崩潰的會更快。
第一次的屈服是在沒有任何人觸碰她們身體的幾天後,大小姐屈辱無比地想著之前男人對自己的渴求,在房間里忍不住自慰的時候被發現了。
不如說守在監控室的人苦等這一幕更久。看著寂寞難耐的大小姐輾轉反側,一次次想自慰又放棄又因為性欲而再次摸向自己粉嫩的花瓣,平日里連看到詩懷雅都是奢望的士兵們自慰到腸子都快射出來了。
一直散發著高級香水氣息的傲氣大小姐淪為自己陣營的囚徒,這件事本身就無比刺激著算是半個當事人的士兵們。而每次以為她屈服的時候,詩懷雅都會用傲氣的翠綠瞳孔像是鄙夷一般地掃視著看守,順帶不忘正正自己的帽子,昂首挺胸地走過這些勃起的陰莖,仿佛方才被抓住金色卷發侵犯、翻著白眼浪叫的不是她一樣。看著被折磨過的大小姐匆匆走過、制服與靴子外風干半凝固的白濁,被性欲煎熬的也不只是被刻上淫紋的警司少女。
接觸不到詩懷雅本人甚至貼身衣物的士兵們,把發狂的性欲轉移到了她隨身的物品上。塗過她漂亮雙唇的唇彩是最先被使用的:從最開始的間接親吻發想,到之後直接將唇彩塗在陰莖上幻想大小姐的誘人雙唇給自己口交,聚在一起的士兵不斷交流發揚著腦中的性幻想。
其次遭重的是大小姐的錢包——和她相差無幾的香氣,纖細的手指經常撫摸過的搭扣——而發現里面還有大小姐復制的手寫名片的時候,更是發狂地射在了花體的碧翠克斯的名字上。
詩懷雅各式各樣的化妝品,香水,女孩子的飾品,都被當做了性幻想的配菜,承受了大量的白濁,到最後連她手包都射滿的人,甚至將目光瞄向了被繳獲的鏈錘。接觸過大小姐掌心的部分自然是最受歡迎的;到最後沒地可射的人也不再挑剔,甚至出現了幻想詩懷雅像是女王一樣用武器砸自己搞SM的派別。到最後整件武器都像是從精液中被撈出來的一樣。
得知了這種事情的少年抱著坐在自己腿上辦公的少女警司,給她看著自己每一件物品遭受精液侵襲的樣子——擅長從蛛絲馬跡中追查线索推斷事實的聰慧大小姐自然一眼就看出發生了什麼,但職業性難以抑制的聯想在此刻卻變成了大小姐的煎熬與折磨,催發著本就已經十分敏感的身體。而當天,向來喜歡在她辦公後下班前按著她的腰後入的少年並沒有再做一發。隔一天後甚至沒有再抱著這位大小姐辦公——這也讓詩懷雅有更多胡思亂想的空間。
被性欲折磨的甚至雙眼含淚的大小姐終於在一天夜里,在一個出警失利被歹徒侵犯的夢中醒來,然後淚眼朦朧喘著氣的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蜜部。很少自慰的她動作並不熟練,但想著之前被男性強暴後令自己屈辱的快感,和那些粗暴的手法,乳尖發硬的大小姐含混地發出了嬌喘。手指自然而然地摸向了被侵犯過數次的花瓣,在外面研磨,最後吞入了手指,大小姐在渾身顫抖中感受著手上的愛液,與蜜部中的手指。但焦躁的十分鍾過去了;不斷取悅自己的大小姐發現就像是有個隱形的,厚重的玻璃天花板,阻礙住了自己向高潮的頂峰攀登。無論怎樣努力刺激,都好像差一點才能高潮;二十分鍾過去後,意識到這可能就是淫紋什麼搞的鬼的大小姐氣的眼角含淚,動作幅度也賭氣地越來越大。
而這個動作則讓睡在上鋪的陳難熬起來。
像詩懷雅一樣,她也被打上了屈辱的淫紋,時時刻刻被煎熬著——而且因為她的身體素質和性格緣故,初次的服務對象就是在性方面完全碾壓自己的配種者。陳理解這是在試圖搓平自己的傲氣,但性格使然的她也不會這麼快就討饒——每次的性愛都伴隨些許痛楚,她已經習慣如此。只是看著向來有些不對付的詩懷雅同樣受苦,加之她又有著一個事實判斷:這個叉燒貓的臨場作戰能力和身體素質比自己要稍遜一籌,熬過這些東西顯然更加艱難——這催生了身處敵人陣營的她一種對大小姐的奇妙關懷。如果讓自己承受更多,詩懷雅就會受的輕一些;這樣就算事後出去,大小姐也會在自己面前少說兩句、想到這里的陳苦笑一下,現在不說安然出去,連怎麼熬過一個又一個明天都是難題。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大小姐的嬌喘。並不是像被強暴的時候那樣令人感到揪心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里,大小姐警司的聲音格外旖旎,勉強壓住的嬌喘與抑制不住、漸漸幅度變大的動作讓陳的心跳也開始了加速。
本想調侃的陳在之前情緒與淫紋的催動下,咬住了胸前的一塊衣服,也開始隨著下面時不時的嬌喘自慰起來。
三分鍾後,陳翻下了床,抱緊了向來不對付的金發大小姐。
詩懷雅在意識朦朧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身體剛要緊張地一蜷縮,嘴就被堵住了。下意識掙扎了兩下的她很快順從起來——她意識到了對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蜜部,僅僅一兩下,就帶給了她遠超自慰的快感。她將頭埋進了對方的脖頸,濕淋淋的手也開始環抱起了對方的腰與光滑的脊背,還撫摸了兩下對方的尾巴;勻稱的大腿在分開後,隨著身體的側翻而狠狠夾住了對方的大腿,沾著些許蜜液來回摩擦。
“……終於忍不住了嗎你。性侵同事。”陳突然感到懷里的大小姐不動了,然後小聲在自己胸口說出了這句話。陳胸口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大小姐的呼吸帶起的溫暖氣流。
“……開什麼玩笑你。用腿夾著我的是哪個性欲強的家伙啊。” 既然她開始了,嘴上服輸肯定不是自己性格。
詩懷雅沒有回話,而是干脆咬向了陳的乳尖。
“!!”
即是同事也是少女的舌尖在胸口的蓓蕾打轉,明明是漆黑的房間,陳眼前卻有些發白。詩懷雅的挑逗帶來深入骨髓的快感,幾秒鍾後才讓平素冷靜的警官回過神。
”這不是比我還要淫亂嗎。“金發碧眼的警司小聲地嘟囔著。陳感覺到她在自己胸口呼吸的溫度逐漸上升,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雖然被欲望催動著翻了下來,最近也沒少做性愛的事情,但同事在自己懷里發情,則又是另一回事。
”……那個,做嗎。“ 詩懷雅突然撐起來了身子,看著身下的陳。她的眸子在黑夜里也閃著翠榴石一般的色彩。
“……怎麼做。” 陳感覺嗓子有些發澀。
“……就,模仿那些家伙。” 提到“那些家伙”後,兩個人顯然有些尷尬,沉默了一會。詩懷雅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有些懊悔——她也知道陳受到的比自己還要重的多。
”……那個……誒?!“
剛想悶聲道歉的大小姐感到身下一陣亂動,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腿就被掰開了,然後蜜部感到一陣溫暖。
她在舔自己的那里。
意識到這點的詩懷雅尾巴毛都炸了起來,又緩緩回落,像是鬧夠的小孩子一樣再度抱住大人的胳膊一樣,用尾巴輕輕纏住了陳的一條胳膊;然後自己也將身體放松地趴在了陳的上面,開始回敬般地舔舐著。
一絲絲的愉悅源源不斷從下體傳來,經過脊椎抵達大腦。和之前強硬的被侵犯完全不同,抱著懷有復雜情感的友人做那些之前認為是禁忌、但在被侵犯個遍的如今卻不算什麼的事情,詩懷雅只感覺兩個人的身體都越來越熱。她那里味道不僅有著剛洗過身體的沐浴液香氣——兩個人因為被侵犯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沐浴,洗去精液和維持心境——也包含著獨有的那種女性味道。
聞慣了各種香水的詩懷雅可以肯定地說,這就是那個撲街龍獨一無二的味道。從小腹一路延伸過來的溫度讓詩懷雅有些暈暈的,兩個不久前還在龍門執法的少女裸露的乳尖,在與對方白皙光滑的肌膚互相摩擦下,也挺立了起來。陳稍稍側了下身,讓尾巴尖可以夠到大小姐的乳尖,輕輕搔動著。
“嗯……”感覺到自己並不算特別豐滿、但也足夠挺翹的胸部被玩弄,蜜部也依然被舌尖挑逗進攻著,黑暗中的詩懷雅有一種被擠壓一樣的錯覺。身體像是外部的包裝一般;而被擠壓出來的是快感——並著大量的愛液一起。不甘落後的大小姐也埋起了頭,用纖細的手指在友人的嫩粉花瓣外畫著圓圈,輔以時而溫柔時而激烈的進攻。
還不夠。
陳感受到詩懷雅的舔舐逐漸遠離蜜部;自己也順勢地舔著對方修長柔軟的腿,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踝。
“你喜歡上被迷戀腳的感覺了?”
舔著大小姐光滑的裸足不是什麼難堪的事情,陳揮去不快的回憶,像是把玩藝術品一樣撫摸著大小姐的潔白足底。
“怎麼會。倒是你……我不知道你還有塗指甲油。“
“……被要求的。”陳嘆了口氣,“然後?你是想?“
“想這樣。”詩懷雅試探性地一點一點地蹭著身子,讓兩個人蜜部貼合到一起。貼合到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感覺到自己和對方打了一個激靈。
“我看以前的統計說,一般女性不會做這種摩擦……更多的是上下……像異性戀那種。”陳想起來配種像打樁機一樣往自己身體里射精的姿勢,又為了驅散它而開始親吻詩懷雅的腳踝。
“……不行嗎?等……你平時都看些什麼……”在幾乎什麼都是第一次的今夜里,詩懷雅對自己的笨拙頗有些焦躁。她深吸一口氣,開始輕輕扭動苗條的腰肢進行摩擦。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的那里都已經足夠潤滑,而詩懷雅並不想歸結於是什麼愛情——畢竟,什麼都來的太快了點。不算廉價的床單漸漸開始發皺,詩懷雅在興奮的余裕里出神想著這個少年明知道基地入不敷出還在俘虜身上花費這麼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幸運。
半小時後。
房間里簡直像汗蒸室,充滿了雌性發情的味道,和兩位少女的體溫所帶來的絲絲氤氳霧氣。詩懷雅全身像是水撈出來的一般,汗水從脖頸流下來,沿著她的乳峰與平滑的小腹,滴到陳同樣緊致的小腹上。
摩擦了半小時後,詩懷雅終於咬咬牙,選擇了自己被頂著內射時那男性的體位。她抓著陳的雙腿分開,金發鋪散在汗津津的裸背上,讓她感到有些癢,卻無暇顧及。她像是前衝一般讓彼此的蜜部再次貼合,回來,再度貼合。
怎麼就沒有高潮。明明都已經這麼興奮了。明明抱著的人也不討厭,甚至有些喜歡起來。詩懷雅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動作幅度也越來越激烈。加倍敏感的身體提供的快感衝擊著兩個人的頭頂,但就是沒有到達最後一刻。
“怎麼就……唔……“陳體會到了友人的焦躁,不顧兩個人都已經大汗淋漓,抱住了她的脖頸再度開始親吻。
“嗯……唔……啾……唔嗯……” 舌尖的觸碰與對方的口水,或多或少滿足了些精神上的渴求。但生理上的灼熱與焦躁依然沒有被剿滅,像是貼著牆竄起的火苗一樣,在牆上留下漆黑的痕跡。
“要不要找些那種……玩具……”詩懷雅腦子里亂糟糟的,想到了之前那個少年塞給她的東西——當然只是擺擺樣子做視覺上的刺激而已,她一次沒有想用過——但在這時那些東西卻好像……
“不需要吧,詩懷雅小姐。”
房間的燈打開了。
“現成的不就在這里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少年,照下了兩個警司少女纏綿的一刻。
“這可真是……難得的景象啊。”
“裝什麼。你不就是等著這一刻麼。\"陳連臉都懶得轉過去。
“你早就知道……”詩懷雅臉紅的發燙,想抓起衣服掩蓋住身體的手被陳拉住了。
“知不知道,看不被看,總歸都是避免不了要做的。”陳拉著詩懷雅的手逐漸向下用力,拉的詩懷雅金發灑落到她臉上,然後繼續吻住了她的嘴。“又有什麼區別呢。”
被男人看著和人接吻,詩懷雅感覺快到不行的心跳錘的自己想吐出來。
”想滿足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不是嗎。“
在赤身裸體的少女警司面前脫下褲子露出生殖器,少年甚至也開心地哼起了小曲。
詩懷雅知道該怎麼做,她不想做。
但在看到生殖器後下體猛然的灼燒感讓她忍不住扭過頭去咬住了陳的肩膀。
“還挺倔。那算了,我走啦。祝你們接下來愉快。“
出門。經過走廊第一個燈。第二個。
到第七個的時候,被拉住了。或者說,扯住了。
少年轉過身。
那個追上來的,大小姐詩懷雅現在只草草地穿著靴子,披著大衣。其他地方都裸露著。敞開的大衣甚至沒遮住她乳暈,更別提尚未干掉的花瓣,與上面隱隱發光的服從紋章。她眼睛紅紅地看著少年,然後一言不發地緩緩蹲了下去,用牙齒拉開了拉鏈。
詩懷雅甩了甩頭,深呼吸。明知道生殖器彈到臉上的她還需要深呼吸來給她勇氣。
她撩開了遮住翠綠眼睛的金發,湊近了那個侵犯過她的生殖器,然後用唇邊碰了碰。
“好事成雙的稀有畫面啊。Missy。不過哭泣的大小姐總是讓人心疼的……我們回房在聊吧?”
少年摸著詩懷雅源源不斷涌出的淚水,拉起了她大衣襯托下單薄的身子。他透過少女長長的金發,摟住了她的腰,一點一點蹭回到了房間。
陳回到了自己的上鋪繼續咬著衣服繼續自慰,配菜是身下大小姐警司的嗚咽,肉體與液體的撞擊聲,與她從未聽過的嬌哼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