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索菲婭:紅色帝國殉嫁Ⅲ 魂斷紅場
莫斯科 紅場
12月的寒風裹挾著雪花,在空中狂舞著,打著旋灑落下來,給搭建在這一昔日無比神聖的閱兵場上搭建的戰地回收站鋪上一層白衣。雪花同樣飄落在排成一排,依次走進回收站的莫斯科軍民的臉上,而唯有那些巨大的粉碎機和絞裂齒輪上面的積雪會被不斷抖落——它們總是不斷活動著。坐落於紅場四周的四座回收站全功率運行著,吞噬著源源不斷走入其中的毫無心智的生命。淪為傀儡的他們毫無意識,完全受人支配,井然有序地排成隊伍,走進那些發出轟隆隆爆響的粉碎機之中。骨骼嘎嘎碎裂的聲音和血漿噴濺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沒有人在意,依舊面無表情地踏入,然後化為一片模糊的血肉。回收站不斷吞噬著碎裂的骨渣與肉醬,它們是厄普西隆帝國維持龐大的精怪與毒爆虱部隊的必需品。
而沒多久,在紅場的中央,那被鏟平的神聖導師的陵墓之上,架設起了一個刑台。
刑台結構很簡單,一個鐵質頸手枷被架在地上,一個女人赤身裸體被卡在枷中,正是索菲婭。頸手枷高度調整的恰到好處,她被迫蜷曲起雙腿,下身的穴口剛好與大多數男性的陽具平齊……
索菲婭在產後被送到了厄普西隆的軍營中“修養”。卻是已經不知道遭受過了多少次凌辱,被固定在鐵枷上時,渾身上下的濕黏液體已然被寒風吹干,遺留下大片大片的精斑,遍布全身,倒也將白皙的胴體點綴成另一番蒙難美人的另類誘惑。
她被放在這里的原因很簡單,為這些即將化為一灘血汙的心靈傀儡提供最後一次發泄的欲望。
“啊,呃,啊…”索菲婭虛弱地呻吟幾聲,淫毒的效果因嚴寒而消退了幾分,她得以恢復些許的理智,她艱難地抬起頭,卻看到一個眼熟的肥胖身影來到了自己面前。
“欸,你是…”眼前的胖子正是曾經的克格勃人員帕西爾,他因立功晉升主管後沒少找過將軍的麻煩,當然,其中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
“夫人,居然是你來嗎?”帕西爾的言語中捎帶些驚訝,但少婦顯然比他更驚訝:帕西爾的衣袖上佩戴著厄普西隆的臂章。
“你!叛徒!”索菲婭用剩下不多的氣力叫罵道,帕西爾沒再多說,而是直接褪下褲子,猛地捅進她的小嘴。
“咕嗚!”
“夫人,我勸你還是放棄這種抵抗吧。”帕西爾開始搖動自己的肥腰,少婦飽經凌虐後依舊溫潤的口腔刺激著他舒爽地大喘著氣,“夫人啊,國家可是沒了,徹底沒了,紅軍全完了,這時候的抵抗還有什麼用嗎?不如好好享受,活下去吧!”他說著,而後突刺一番,低吼著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灌進她的喉頭。
“夫人啊,你看看我,只是知道個藥劑,就順利地當上這紅場的主管了。聽我一句勸,將軍同志罪該萬死,趕緊擺脫他,你也能少受點苦。回頭你就跟了我,我不在乎你被他們怎麼了,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不至於在帝國混不下去。”
“嗚,嘔!咳咳……”索菲婭嗆出一灘精液,抬起頭,死盯著眼前肥胖的主管,大有將他生吞活剝之勢,憤怒完全壓制住了淫毒的效果,她咬牙切齒地叫罵著。
“你這人民的叛徒,惡魔的爪牙,地獄里鑽出來的走狗!我誓死都不會跟你一樣,用齷齪之物搖尾乞憐!!”
“哦喲,夫人,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帕西爾說著,走到她的身後,將再次堅挺起來的肉棒抵在穴口。蓄積多日的精液讓他不需要任何潤滑便輕松滑入。
“你!嗯…啊…畜生…”快感又在下身被陽具填滿的瞬間充斥她的大腦,她想叫罵,鑽出喉嚨卻化為一聲聲淫蕩的呻吟,而身體亦是如此,配合著肉棒的進出而扭動自己水蛇般的纖細腰肢。
“我呸!剛剛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原來也是個騷貨!”帕西爾忍不住罵著,同時兩只手輪流拍打她豐滿的臀部,清脆的響聲帶來極大的羞恥,令她的臉上泛起濃郁的紅暈,抽插和拍打全部被高度敏感的身體轉化成了快感,鑽進大腦。少婦放聲浪叫著,刺激著身後的主管更加奮力衝刺。最後,一股股濃精奔涌進早已被填滿多次的小穴,帕西爾滿意地拔出肉棒,走到少婦跟前抖動兩下,後者隨即張口含住,吸吮吞吐起來。
“嘿呀,我他媽的算是明白了,你不願意投降是希望所有人都來肏你啊!真是個蕩婦!”又一次射在口中之後,帕西爾一臉獰笑地揪住她的頭發,望著她那被情欲完全支配的淫墮神情說:
“好啊,既然你這麼淫蕩,那就不妨讓你這蘇維埃婊子,給這個逝去的紅色帝國當殉嫁吧!!”
“嘔,嗚…嗚……”索菲婭的臉上看不出是興奮還是悲傷,口鼻之中則滿是精液,亦不知流淌下的種種液體之中,有沒有因屈辱而滴下的清淚。
“好了!你們隨意吧!”帕西爾挪開肥胖的身子,看了看索菲婭身後長長的隊伍,胖手一揮:“開始享受吧!”
先是被俘獲的紅軍戰士,排著隊,依次走上刑台。戰士的信仰大都相對堅定,因此心靈波很巧妙地順著他們的觀念而把握住他們的大腦。戰士們的腦海中被灌輸了這樣一條訊息:“用你胯下的武器,懲戒面前的蘇維埃敗類。”
“我干死你!干死你這祖國母親的叛徒,干死你這人民的敗類!!”士兵咆哮著,抓著索菲婭的屁股,每一次都狠狠地衝撞到最深的花蕊之上。少婦被這般迅猛地突刺衝撞得意識一陣恍惚,而後卻又以更為淫蕩的姿態迎接著攻城槌般的衝擊,口中更是不住地媚叫。士兵們大喊著口號,仿佛向敵人發起衝鋒一般抽插著昔日最為敬重的將軍夫人,這衝鋒是如此的猛烈,精液都宛若出膛的槍彈般,裹挾著滾燙的熱量扎進將軍夫人的子宮。索菲婭徹底淪陷了,整個大腦都為快感所占據,而戰士們更是衝擊地愈發猛烈,只待將“槍膛”中的“子彈”打入“敵人”的身體後便怒吼一聲,向著回收站的方向跑去。用一種另類的方式演繹著“前赴後繼”。一名,又一名,在心靈波的支配下,他們發瘋一般奸淫著被視為敵人的這位他們曾經最為敬仰的女性,然後衝向回收站,化為一灘血泥,一切的一切,都似當初在總攻的號聲下發起衝鋒一般,去的義無反顧。
最為令人迷惑和詫異的行為莫過於此,士兵們整齊地排著隊伍,向紅場的中央走去,就像戰爭的陰影籠罩這紅色帝國之前,在同樣的地點舉行的隆重閱兵式一般。士兵們踏著整齊的步伐昂首向前,如同接受領袖檢閱一般,依次使用著索菲婭濕透了的陰戶。他們高含著口號,奮力抽插著女副官的淫穴,胯下女人的一聲聲淒慘的呻吟就是為他們定下踏步基調的鼓點。戰士們甚至依照各個兵種有序地排列,功勛部隊和近衛軍走在最前面,而後依次是步兵、裝甲兵、偵察兵、空降兵,海軍、空軍……直到最後的戰略導彈部隊和內務部武裝。正如他們依次通過紅場,向世界展示強大的紅色武裝力量一樣,他們再一次踏上相同的一片土地,向一個女人發泄著欲望……
“啊…啊…嗯,啊……”索菲婭在這支“軍團”的“進攻”下完全潰敗下來,少婦的身體不住地顫抖痙攣著,一次又一次的猛攻下高潮迭起,媚聲連連。精液將她的整個下半身浸透後,又在地上蓄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紅軍戰士依次走完之後,莫斯科的市民們也排隊走上刑台,索菲婭還沒來得及休息,便再一次陷入無窮的快感之中。即使是在凜冽的寒冬,被欲火焚燒的她始終察覺不到外界的寒冷,只顧迎合著一個又一個人的肉棒,忘我地大聲呻吟著。
和軍人不同,心靈波對平民的影響以另一種方式體現了出來,市民們的腦海之中被傳遞著這樣的一條消息:“你即將迎來死亡,可在這之前,還有一位美麗的女人幫助你完成人生最後一次快樂的事情。”
“女人,啊,女人。”市民們口中喃喃說著,走近鐵枷。
這座城市之中,存在著各種各樣的人。
第一個進入少婦身體的是名流浪漢,他一手攥著酒瓶,一手扶著那纖細的腰肢,整個人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以一個醉醺醺的模樣開始了侵犯。當然,索菲婭並不在乎,她只顧著讓下體吞入肉棒,將快感傳遞到自己的大腦,而後沉浸於其中。
“美人!啊啊!美人!!爽!!”這大概是流浪漢的第一次,也很快便成為了的最後一次,他又灌了一口伏特加,隨後東倒西歪地向回收站走去。
然後是大腹便便的莫斯科官員,散發著油膩的肥厚肉棒將索菲婭的下體塞滿。官員很是輕車熟路,但少婦的身體還是讓他驚嘆不已。如同他任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對女下屬的潛規則一樣,這官員將精液灌注進索菲婭的身體後,也在心靈波的指引下,走向回收機。
一個,又一個,即將成為厄普西隆帝國戰爭資源的他們也井然有序地排起長隊,抱著最後行樂一次的簡單而直接的想法,把自己的肉棒伸進索菲婭的身體……
不知不覺,四天過去了。
這座刑場和四周的回收站仍舊在不停地運作,每一天都在吞噬著成百上千人的生命,而同樣的,索菲婭每一天都遭受著成百上千人的輪奸,布滿精液的身體早已麻木,在每一根肉棒插入時都只是機械性地痙攣高潮,而大腦也一樣,陷入了完全的崩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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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這座刑場上又多了個人。
另一名赤裸的年輕女子被半獸人扛著走上刑台,丟在鋪好的木板上,一襲齊腰金發披散下來,倒也是平添了一份落難的美感。女子和索菲婭最初被丟在這里時一樣,渾身沾滿了大片大片的精斑。這位金發女不同於索菲婭的陰柔之美,硬朗但不失曲线的身體线條和獵鷹一般敏銳犀利的眼神無比向人展示著自己職業軍人的颯爽英姿。
可現在,即使是軍人一般堅強的她也終究是個女人,被不知多少次淫辱之後,像一口麻袋一般被甩在地上,艱難地撐起身體。同時,她的左手捂著小腹,伴著不住顫抖的雙腿不難看出,她很可能也經歷過了那個喪心病狂的苗床實驗。
正在地上艱難爬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紅軍序列中聞名遐邇的兩名上校特工之一——傳奇女狙擊手雷澤諾娃。同最強的輻射特工庫可夫一起,兩位上校本想潛入敵後破壞電力設施,為陷入困境的紅軍主力爭取反攻的契機,可誰也沒有料到,南極的心靈終結儀在這時啟動了。
雷澤諾娃親眼看著庫可夫在她面前飲彈自盡,她本想隨他而去,卻不料手慢了一步,被獸人摁倒在地。作為少數可以抵御心靈波影響的她遭到了厄普西隆的種種酷刑折磨,卻始終忠貞不屈。氣急敗壞的皈依者則干脆下令將她送去勞軍。女上校就這樣,在厄普西隆的各個軍營之間輾轉,被士兵軍官甚至是獸人這樣的怪物輪番凌辱。直到幾天前,當索菲婭完成了毒爆虱代孕繁衍實驗後,雷澤諾娃成為了第二個試驗品,被毒爆虱原生體注入了淫毒,幾近喪失理智的邊緣。
女上校強撐起身體,同樣地,刺骨的嚴寒有效抑制了淫毒的發作,她扭頭看向刑台中央,那個正在卡在鐵枷上,沉浸在同人們交合的快感之中的女人。
“夫人?夫人!不!”雷澤諾娃臉上寫滿了驚愕,望著自己視為親姐姐的索菲婭遭受到這般凌辱並露出一臉愉悅的崩壞神情,她只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隨之破碎,大腦一片空白。
“哦啊,夫人她徹底變成了玩物了呢。”皈依者不知何時已然走到女上校身邊,頗有些欣賞著眼前春光美景的模樣。
“你!你這個惡魔!你對夫人做了什麼!”雷澤諾娃竭盡不多的氣力,怒吼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嘿,聽著,金發小妞。”皈依者不屑地啐了一口,抬腳踏上她那標致的臉蛋,“你很快就會和她一模一樣了,現在什麼掙扎都沒有用處了,我在這奉勸你省點力氣,省的被他們活活玩死。”
“你…做…夢…”雷澤諾娃的臉被他的腳踏成各種形狀,用模糊不清的聲音罵著。
“好了,你也該看到了,接下來就朝著那個方向努力吧。”他不屑地說著,同時使了個眼色,那獸人走來,將她扛起帶走,等待著女上校的命運可想而知。
“夫人,堅持住啊,夫人!!”雷澤諾娃在獸人肩上掙扎著,盡全力叫喊著。
少婦沒有回應,現在的她全然陶醉於插入體內的粗大肉棒,香舌外露,兩眼上翻,這幅淫蕩的模樣即使已經遠離了近百米,也被女上校的鷹眼看的清清楚楚。淚水沿著臉頰流下,呼喊聲中也夾雜了絕望感。
“吵死了,堵上。”皈依者不耐煩地向獸人吩咐。後者急不可耐地抱起雷澤諾娃,猛地向下放去,另一只手則抱住她的頭向自己的胯下摁下去。
“嗚嗚!!”女上校的嘴一下子被肉棒塞滿,獸人粗大的陽具徑直抵在她的喉頭,刺激著這位英雄狙擊手不住地干嘔,痛苦地嗚咽著,而腦海之中卻又一次涌入了被毒爆虱輪奸時的那種極致的快感。
獸人踏步走著,那肉莖便在她口中進進出出,帶著黏液,口津和殘存的精液灑的到處都是。
“行了,就這麼堵著走回去,這妞剛剛再怎麼烈,也該變成個婊子了。”
又過了一天。
這天清晨,索菲婭還殘留著幾分朦朧的睡意,卻很快被抽插的快感刺激到清醒。盡管無法回頭,但她卻知道此刻正在侵犯自己身體的就是帕西爾。女副官在這幾天內經歷了近萬次的強烈性交,遠大於一名正常女性一輩子需要經歷的次數,這樣高強度的輪奸配合厄普西隆基因造物的淫毒,足以讓最為貞潔的女性淪為下賤的肉欲奴隸。而此刻,腦海完全被欲火占據的索菲婭能夠清晰地記得帕西爾那根肥厚的肉棒的形狀,並幾乎是出於身體本能地開始扭腰。帕西爾興奮地享受著不知被精液灌滿多少次的淫穴,很快便撲撲地射了出來。
“好了好了,把他帶上來吧。”帕西爾吩咐道。
兩名士兵把將軍押到紅場,他的那一身威風凜凜的紅軍將服已然變成了一堆松散的碎布條,寒風剮過,掀起布料後針扎一般刺激著里面的道道傷口。將軍只覺得雙肩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但依舊不改臉上的堅毅。
“啊,看看誰來了。”帕西爾的臉上寫滿了嘲諷,“好久不見啊,將軍同志。”
將軍認出了曾經一直刁難自己的克格勃胖子,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三日不見,你倒是從特務頭子晉升到小廣場掃大街的了啊?”
帕西爾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將軍同志,死到臨頭了還要嘴硬嗎?”
“我是一名戰士,戰士應在自己犧牲之前,盡最大可能給敵人以重創。”將軍毫無懼色地說道。
“帶上來!”帕西爾沒好氣地說。
士兵把將軍推搡著押上刑台,瞬間映入將軍眼簾的,便是被固定在鐵枷上,仍在高潮的余韻之中不住呻吟的愛妻。
“索菲婭?!”將軍先是驚訝,隨後勃然大怒,“你們干了什麼!!”
“嘿嘿嘿,將軍同志啊,萬萬沒想到吧,您的妻子…”帕西爾壞笑著說道,同時吮了下手指,以示美味。“她可真棒啊!”
“你這個畜生!!!”將軍怒吼著,幾乎要衝上前去,卻又被士兵死死摁倒在地。
“哈哈,將軍同志,您的妻子,現在估計早就不記得你了!”
“不!!!”將軍痛徹心扉,痛苦地吼叫著,“索菲婭!索菲婭!索琴科娃!!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在這里啊!!”
“將…將軍?嗯!!哦啊啊!!哦啊!!!”索菲婭仿佛聽到了什麼,呢喃幾句,剛欲扭頭卻隨即又被帕西爾自身後插入,瞬間痙攣著身體陷入一陣高潮。
“你這個混蛋!放開她!!”將軍奮力掙扎,肩膀上的傷口又挨了一記重擊,咬著牙摔倒在地。
“哦,哦啊,喔哦哦!”帕西爾奮力向前一挺身,望著少婦高潮迭起的模樣,而後面帶笑容地離開了索菲婭的身體,下體的那根肉棒還在撲撲噴射著:“好了好了,將軍,我現在放開她了。”
“你!!我殺了你!!”將軍嘶吼著,卻又挨了一槍托,慘叫一身躺倒在地。
倒下去的瞬間,將軍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眼合上前,他看到一群人排著隊走到愛妻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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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
一聲溫柔的輕喚傳入耳畔,他扭頭望去,面容姣好的女副官正坐在他的身邊。而在眼前,聖路易斯市的信標啟動,圍攻而來的美軍行動趨於停滯,隨即相繼高喊著蘇維埃萬歲的口號。將軍望著那不斷擴大的心靈波,紅色的波紋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恭喜您了,將軍同志!”索菲婭甜甜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她的眼神中飽含著柔情,秀氣的臉蛋上泛起一抹紅暈。
將軍露出了笑容,他伸出手,一把將臉頰發紅的索菲婭摟入懷中。
“也恭喜你了呀,將軍夫人。”
“將軍同志?”
又一聲呼喚,他轉頭看去,發現自己在德文島的戰地指揮室內,聖路易斯市的信標不見了,被展示著歐盟與太平洋陣线部隊部署的敵我態勢圖所取代:圖里的大部分軍隊均已經覆滅,英勇的紅軍戰士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了同盟國軍隊的基地,將軍微微側目,剛好看到窗外的原處,高高聳立的無线電塔被一枚“飛毛腿”戰術彈道導彈直接命中,轟然坍塌。
“美國人開始擁護你了呢,我的將軍。”指揮部內的其他人十分識趣地走了出去,而索菲婭副官則靠在他的懷里,滿懷柔情地說道。
他還很清晰地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打下歐洲後,咱們就在這里住下吧。遠離莫斯科那些爾虞我詐,過著屬於我們兩人的平靜生活。”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試著用這與自己平常的剛毅截然相反的溫柔與寵溺的語氣。“這支效力於我的部隊,足以保證咱們的安全了。”
那時的她望著他,眼中風情萬種。
將軍同樣深情凝望著他的愛妻,隨後緩緩貼了上去,長吻。
畫面又一轉,切到蘇維埃美利堅的那棟別墅之中。
“哎呀!”
索菲婭腳下一滑,一下子仰面摔倒在了地上,所幸檀木鋪就的地板沒有讓她受傷,不過手中握著的那一杯牛奶卻是在身體失去平衡時被拋向半空。潔白的乳液畫了一個優美的弧线,給她本就白皙的肌膚點綴上了更多的斑點。
被牛奶灑了一身的索菲婭扭頭卻看見將軍走了出來,一身狼藉的她霎時羞紅了臉。臉上的神情也轉向失落。
“啊……又在將軍面前,丟臉了。”她喃喃自語,等著將軍的開懷大笑和幸災樂禍來讓自己更加蒙羞。
“啊,索琴科娃,不要緊吧?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輕聲而親切體貼的問詢,和不失溫情的嗔怪,讓少婦由擔憂,羞愧轉向喜悅。
“我沒事的,將軍。”
“沒事就好,來我扶你。”
“哦呀,將軍真是的,我這個中校可擔當不起將軍的關切。”
“嘿喲,我這個頓河畔的農家窮小子,能娶到這位莫斯科的貴小姐,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心里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提官銜,故意的吧。”
索菲婭看著挑逗愛人的小伎倆被將軍戳破,開心的笑了出來。
“嘻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勞煩將軍同志抱我去刷洗一下身體,怎麼樣啊?”
“嘿,你呀。”將軍也顯露出少有的孩子氣,伸手輕戳了一下她的鼻尖,“好,我們去好好洗洗,你這笨手笨腳的身子。”
“哎呀,將軍真是的,討厭~”嘴上這麼說著,女副官卻是早就羞紅了臉,也摟抱地愈發緊密了。
連稀松平常的小糗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畢竟對於行事風格滴水不漏的妻子來說,那大概是她唯一的一次尷尬的遭遇。
他也記得,第二天,他悠閒地翻看著報紙上即將舉行紅場閱兵的消息。
“在想什麼呢,我的將軍。”索菲婭從後面輕柔地摟住他的脖子,梳得整整齊齊的柔軟的栗色秀發貼在他的臉頰上。他沒有回應,只是扭過頭深情地望著她,又伸出手,輕捋著愛妻的頭發。她松開胳膊,走到將軍身邊,一臉幸福地依偎在將軍懷里。“我很幸運沒有輔佐一個失敗的將軍,也很幸運,沒有嫁給一個沒有夢想的人。請允許我一生跟隨您,我的將軍。”
將軍笑了,那是一種由衷的快樂的笑容。他順勢抱起自己的愛妻,佐菲婭害羞地把頭埋進將軍的胸前,將軍親吻著她通紅的臉蛋,緩緩地走進臥房……
“將軍,將軍!”
“將軍!快!”莫名急促的呼喚讓他心頭一緊,不知這是不是兩情合一時的心有靈犀。
“將軍,快抱緊我!將軍!那是個噩夢!”將軍不知道這聲音從何處傳來,只聽得它不住地回蕩,他試圖伸手去抓,卻只攥住了幾縷寒意刺骨的空氣。
“將軍,請抱緊我,夢里是個冬天,好冷……”聲音有所緩和,但將軍的心沒有隨之放下。
“啊…啊…嗯啊…”依舊是無比耳熟的聲音,卻更加揪緊了將軍的心,他分明能聽得出那是愛妻在別人胯下的呻吟。刹那間,眼前的溫馨回憶化為一片虛無,身上的傷痛再一次發揮效果,將軍吃力的抬起頭,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一個又一個的人,排著隊依次享用。而她則完全沉溺於其中,全然不顧愛人近在咫尺,只是忘我地放聲浪叫。
將軍感到萬般憤怒卻又萬念俱灰,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兩肩血流不止。
他吃力地撐起身體,卻是膝頭一軟,跪倒在妻子面前。
“黎明曙光,照遍四方,”
“照著克里姆林宮城牆。”
“無邊無際,蘇維埃大地,”
“迎來初生朝陽。”
將軍哆嗦著支離破碎的嘴唇,用顫抖而沙啞的聲音開始了歌唱。
“晨風洋洋,多麼涼爽,”
“大街小巷,鬧嚷嚷。”
“早上好啊,可愛的城市,”
“早上好,祖國的心髒!”
這正是索菲婭最喜歡的歌曲,出生在莫斯科名貴家族的她,自小便接受著優質文化的熏陶。這首歌頌紅色帝國心髒的歌,他最喜歡聽她一邊演唱,一邊看她翩翩起舞。興致來時,他還會拉起手風琴,為她曼妙的舞蹈伴奏。
“親愛首都,”
“偉大堅強,”
“你英勇無敵威名揚,”
“親愛首都,”
“美麗雄壯,”
“讓我們為你歌唱!”
他就這樣唱著,卻沒有人伴奏,沒有人跟唱,除了他的歌聲,四周僅剩下了索菲婭被操弄時的呻吟與媚叫,鐵枷不堪重負的吱呀吱呀的響聲,和四周回收站全功率運行時的尖銳噪音。
“節日時光,喜氣洋洋”
“歡樂的人群像海浪,”
“你聽孩子們的呼聲,”
“響遍校園綠茵場。”
索菲婭依舊在迎合著一個又一個心靈的傀儡,他們只知道插入她的身體,奮力衝撞,然後毫無顧忌地奔向死亡,而她也只知道伴著肉棒的抽插發出一聲聲淫靡的呻吟,在肉欲和快感的煉獄之中沉淪。
“城市街道,穿上新裝,”
“多少紅旗在飄揚,”
“五月歌聲到處蕩漾,”
“蕩漾在莫斯科街道上。”
將軍依然在唱著,可索菲婭看上去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只是機械一般地媚叫著,身體也繼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包裹著下一個插進來的肉棒。
“親愛首都,”
“偉大堅強,”
“你英勇無敵威名揚,”
“親愛首都,”
“美麗雄壯,”
“讓我們為你歌唱。”
帕西爾顯然已經不耐煩了,他抓住將軍的衣領,把他猛拽到一邊。
“將軍同志,真是抱歉,但你唱的這個莫斯科,回不來了。”
帕西爾說罷,授意一旁的獸人搬來斧子。
“對不住了,將軍同志,這是皈依者大人的命令,我們必須在全城面前處決您。”
將軍沒再做聲,眼睛的余光看到斧子舉起,他閉上眼。
據說人在臨死前都會回顧自己的一生,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過去,與同盟國的戰事一觸即發,整個國家彌漫著緊張的氣息。而剛從伏龍芝學院走出的他,便在街頭的咖啡廳里看到了一襲長裙的她,正在整理著匯報需要的文件,那時的她還沒有將頭發剪短,風衣飄飄,長發飄飄。給他繃緊的神經帶來一絲輕柔的撫慰。
他仿佛又看到了過去,他剛剛踏上紐約城的土地,她則已經在前线基地匯總情報,等候多時:“歡迎來到美國,同志,接下來的戰斗,將由我輔佐您完成。”她身著一身皮質緊身衣,曼妙的身材被勾勒地恰到好處,搭配上簡單點綴的幾抹淡妝,讓他過目不忘。
他仿佛又看到了過去,蘇維埃美利堅的那棟別墅之中,與她緊緊相擁,互相立下不離不棄的誓言。
“能輔佐您,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
“能遇見你,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
他仿佛又看到了過去…無論是成功的喜悅,還是戰敗的沮喪,無論是迎接萬眾敬仰時的微微一笑,還是在跌入低谷時的不離不棄。紐約,夏威夷,日本,濱海邊疆區,斯大林頓,克什米爾,瑞典,月球……一幕幕場景在眼前飛逝,一名名紅軍戰士奔涌向前,他們衝鋒,倒下,卻再度站起……
“終於,要走了啊,我還是要去見你們的,同志們。”
“只是,對不住了,我沒能挽回這一切。”
“也沒能,挽回你。”
獸人揮動斧子,徑直砍下,將軍的頭應聲落地,怒目圓睜。一腔熱血噴涌而出,濺射數尺,灑落於每一個心靈傀儡的身上,而無一滴掉落在地。
將軍的血同樣濺到了索菲婭的臉上,她伸出舌頭卷進口中,卻隨後吐了出去。
“呸,這是什麼,真腥氣,啊啊哈,肉棒,肉棒…精液牛奶,精液…給我。”
帕西爾看著她的模樣,二話沒說褪下褲子,把陽具伸到索菲婭的面前,後者緊接著一口含住便開始吞吐…
“嗚嗚,嗯,咕嗚,還是,嗚,這個,好吃…”吞咽著精液,索菲婭的臉上再一次顯露出愉悅的神情,同時身體的晃動也促使身後的人抽插地更為起勁。
皈依者緩步走來,拿起將軍的頭顱,細細端詳。
“倒也算是個值得敬佩的對手了。”他笑了笑,把頭顱遞給手下,“千萬保管好,這可是十分重要的戰利品。”
索菲婭仍在一旁,用身體的上下兩個洞口吞吐著肉棒,發出滿意的嗚嗚聲。
兩行清淚不自覺地流下,很快便與各種濁液混成一片。
但淚水,終究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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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