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關愛空巢老船,別讓等待成為遺憾

關愛空巢老船,別讓等待成為遺憾

   關愛空巢老船,別讓等待成為遺憾

  這間位於地下的刑訊室中,兩根垂下的鐐銬鎖住腓特烈大帝的雙臂,繃緊的鐵鏈讓她雙臂大張、腳尖點地的吊在半空,柔軟的黑色長發盤過頭頂的金屬角垂在身前直至前胸,為一絲不掛的嬌軀上傲人的雙乳掛上一抹聊勝於無的遮掩。身體微微前傾讓鎖鏈吊著自己的全部體重,腦袋無力的耷拉在身前,盡管看上去是如此狼狽,腓特烈的嘴角仍帶著一絲笑意。臉上游刃有余的神情好像自己只是在一張吊床上慵懶的享受午後。

   旁邊的兩位則沒那麼暢快,埃吉爾臉色陰郁的靠在一旁的牆上,裹在半透明絲衣中的雙手正不停將揪著的銀發盤弄成一撮一撮的細卷,眼神惆悵的盯著地面,時不時向著束縛中的腓特烈大帝瞟一眼。

   半蹲在櫃邊翻找著器具的羅恩則顯得更為怒不可遏,血紅色的眼珠好像下一刻就會噴出火來,緊咬的牙關時不時傳來咯吱咯吱的牙齒摩擦聲,更別提好幾個工具已經在她手中被扭成一團看不出形狀的金屬塊。

   咣啷一聲,刑訊室的鐵門被拉開,指揮官特征鮮明的腳步和焦急的喘息聲讓腓特烈大帝從悠然中回過注意力,櫻唇吐息吹開臉前的頭發,手臂稍微收緊直了直身子,曲线舒張,將自己的身體恣意的展示在指揮官眼前。

   “嗨,指揮官~”金色的眼瞳柔和的與指揮官對視了一秒,然後像天鵝般高高的將腦袋揚起,白皙的脖頸上一個漆黑的金屬圈格外突兀,上面還亮著幾個紅色的燈,“親愛的,幫我把這個解開,好嗎?”無視了旁邊站起身身體微微抖動的羅恩,大帝的聲音聲音充滿誘惑與挑逗。

   “夠了!”羅恩帶著手甲的拳頭重重的掄在腓特烈大帝的臉上,正要揮出第二拳,指揮官的手輕輕搭在羅恩肩頭,冰涼的手掌還在微微發抖。

   “指揮官,您不該來這里的。”羅恩輕嘆了一口氣,甩了甩手甲上沾著的血滴——那是剛剛大帝的嘴角溢出來的,攬住指揮官的腦袋放在自己肩頭,好讓他不用直視腓特烈大帝魅惑的眼神, “交給我們……就好”。

   “沒事……我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傷心與疲憊讓年輕的指揮官仿佛蒼老了二十多歲,輕輕拍了拍羅恩的後背示意她放開自己,還在哆嗦的雙手翻到背後,靜靜的走到牆邊埃吉爾的陰影里。

   旁邊的埃吉爾悄悄的握住指揮官的手,歪著頭瞥了一眼他眼角的晶瑩,將他的臉拽在自己懷中,絲質的外衣摩擦著指揮官的面頰,蹭走臉上的淚珠,“指揮官……” 埃吉爾喃喃道,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啪——’軟鞭帶著呼嘯聲穿過空氣,在腓特烈大帝慘白的肉體上留下新的血痕,塗抹的特制藥物沿著傷口滲入身體,像螞蟻般沿著血管在體內咬嚙著,但鐵鏈上的女性只是悶悶的哼著,滴血的嘴角甚至還有未收斂起的笑意。

   作為鐵血最殘忍的拷問官與處刑者,羅恩在對於敵人、間諜與叛徒的‘處理’上頗有心得,只是這次的審訊對象身份有點過於特殊。

   “把你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羅恩站在腓特烈大帝身前一字一頓的道,手指在腓特烈大帝身上嶄新的傷口上游動著,臉上的表情已經冷靜了下來,“告訴我們塞壬給你的一切,技術、計劃、協助者,你的所作所為都不會被追究。” 冷靜的向後瞥了一眼,又補充道“指揮官可以保證這一點。”由於相互之間太過於知根知底,羅恩並沒有像以往拷問其他犯人時表現的那麼瘋狂和嗜血——渲染自己的殘忍和不可捉摸配合酷烈的刑訊手段是異常有效的,但腓特烈是很不巧的經常同她打上床的幾位之一,通過環境氛圍和拷問者的出色表演達成的心理施壓便無法奏效。

   “噗~”腓特烈大帝輕啐,一口帶著血滴的唾液直衝羅恩的面頰。

   “哼。”看穿了大帝小動作的羅恩歪頭避開,反手又是一拳錘在她的下腹,小腹受到重擊的女性在鐵鏈下干嘔著,咳出幾顆與白沫混雜的血泡。

   “好吧,既然你選擇了讓我們都難受的方式。”心理戰行不通,那麼用足夠多的痛苦暴力的撕碎她的心理防线就好,所幸,艦娘這種生物,即使被扣在脖子上的抑制項圈壓制了心智核心帶來的武裝和身體素質,她們也不會因為肉體遭到過多破壞而死去,只要摘掉抑制器身上的創傷就會在短時間內迅速恢復,在施加足夠多的疼痛同時還不用考慮生命安全和終生殘疾什麼的,可謂是最受羅恩喜歡的受害者類型了。

   回頭冷峻的與縮在埃吉爾身上的指揮官對視了片刻,指揮官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神色上有些不忍。

   羅恩稍微舒了一口氣,既是害怕他可能的優柔寡斷,又害怕他真的能對昔日的愛人毫不容情。一只手勾住腓特烈大帝的小腿用力提起,快速的將手里緊握的設備塞進了腓特烈大張的雙腿之間,臉上的羞紅一閃而過。

   一旁的埃吉爾秀眉微蹙,側過頭瞥了肩頭的指揮官一眼,指揮官則是無奈的挑了挑眉,畢竟那個玩意的尺寸和形狀……非常熟悉,鬼知道羅恩什麼時候做的倒模。

   “我也想要一個……”埃吉爾小聲的在指揮官臉上呼著熱氣,“別鬧。”輕輕推了推她湊過來的臉,哭笑不得的看著羅恩飛快的將兩個纏著銅线的鱷魚夾扣在了腓特烈大帝豐乳頂端的紅梅上,接好下身的導线後又用繩子在她的大腿上綁了數圈。豐腴緊致的肌肉在緊緊纏繞的繩索下被擠成一塊一塊的,下體被強行撐開的脹滿感讓大帝微微呻吟著,但看向羅恩的眼神依舊充滿嘲弄和不屑。

   羅恩想了想,又用一塊碎布塞入她的口中,用指頭杵了杵直到幾乎懟進喉嚨,讓她只能從嘴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神情,走到控制台旁拉下的電閘。

   酥麻的電流感讓腓特烈的乳尖癢癢的,好似指揮官在前面輕輕吹氣的輕撫感蹭過乳房的每一寸肌膚,橡膠棒內置的馬達和電流對內壁褶皺的刺激按摩著每一束神經,緊縛在一起的雙腿在這被強行給予的快感下微微抽搐,汗水與淫液混雜的液體從並攏的大腿緩緩向下流淌,滴在刑訊室干燥的地板上。

   隨著羅恩逐漸擰轉旋鈕,不斷增強的電流將腓特烈急促而又享受的呼吸轉變成了痛苦的嗚咽,被撫摸的柔和觸感漸漸銳化成撕扯的利刃,下體的撞擊也好像火熱的砂紙在摩擦女性最稚嫩而敏感的肌膚。腓特烈的四肢抽搐著,鐵鏈在顫抖的肢體下扯出嘩啦啦的聲響,腥醺的分泌液沾透了夾在兩腿之間的電極,竄出的些微電火花燒焦了肉體,彌漫出絲絲焦臭氣息。

   羅恩吸了吸鼻子,將床上的恩怨帶入工作中並非她的本意,但這些手段相比她曾經在叛徒身上做的,已經算是極度的仁慈了。

   “喂!”漫長的施刑後,羅恩關掉電源,一巴掌拍在大帝流滿汗珠與淚水的臉上,“拿定主意了嗎?還是說,我們再來幾輪?”粗暴的撇下她嘴里塞著的布,面無表情的等著腓特烈大帝的回應。

   “讓指揮官來,”腓特烈大帝輕輕道,額頭低垂,娟秀的長發在往復的掙扎中披散,濕噠噠的遮在面前,“讓指揮官親自問我,不然你哪怕把我撕碎,也什麼都得不到。”。

   “嘁~”羅恩不屑的哼了一口氣,甩了甩手里沾滿大帝唾液的布條正要重新塞住她的嘴,

   “等一下!”指揮官叫住了羅恩,“我來吧。”

   “唉?指揮官,可她……”

   “有你倆在旁邊,她還能把我怎麼樣,再說,連‘項圈’都給她扣上了……”指揮官推開埃吉爾搭在肩頭的胳膊,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前。女性完美的身軀上裹著一層汗珠,在刑訊室陰暗的燈下瑩瑩的發光,白皙的肌膚因為掙扎引起的充血而微微泛紅,那對曾讓指揮官流連的雪乳軟塌塌的垂下,乳暈旁哪個早已愈合的傷口像是半山腰的湖泊,哪怕結痂已經脫落許久,仍然令指揮官感到心疼……與悔恨。

   但指揮官並沒有被這些念頭所影響,一只手撥開她的頭發,抬頭直視著那對充滿期許與狡黠的雙眼,腓特烈大帝笑了笑,挺起身子嘴唇往前一送,試圖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指揮官只是皺著眉輕推了她。

   “唔嗯~”,‘偷襲’被招架住的大帝略有不滿的嘟著嘴,臉上的愛意與嬌橫仿佛自己不是鎖在束縛中的囚犯而是與愛人打情罵俏的熱戀少女。

   “親愛的,你們犯了個錯誤哦~”腓特烈大帝扽著鐵鏈往前壓了壓身子,脖頸上厚重的項圈幾乎杵在指揮官臉上,上面的紅燈一閃一閃,嘴唇幾乎壓在指揮官耳際,但或許是抻著鐵鏈太過費力,蚊蠅一般的輕語還是沒能讓指揮官完全聽清。

   “什麼?”

   “您最大的錯誤,就是妄圖用源自塞壬的技術拴住我呢~”眼前的項圈在輕微的嘎吱聲中崩散,還未等他來得及下一步反應,面前的世界頓時沉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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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黑……這里是哪……

   指揮官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捆在半空中,四周一片漆黑,帶有彈性的細繩將自己呈駟馬攢蹄樣吊起,大腿和小腿緊緊的壓在一起,雙手背在後腰動彈不得,

   指揮官活動肌肉想嘗試著把身上的繩子掙斷,但還沒活動幾下,無數的刺從光滑的繩中彈出,如同捆縛周身的橡膠繩一下子變成了結實的荊條一般,皮膚在一瞬間被扎的血肉模糊,不,與其說是荊條,開始游走的尖刺更像是緩緩開動的鏈鋸,皮膚和肌肉被一條條劃斷挑出身體,淌下止不住的鮮血。。

   “啊——”渾身的痛楚與即將被撕成碎肉的恐懼感讓他不禁大聲尖叫,但很快,兩根溫暖的指頭便將他的上下唇強行合攏。

   “你醒了,我的孩子。”腓特烈大帝呼出的熱氣像是有著魔力一般暫時麻痹了指揮官的神經,周身的鋸條還在旋轉,但他此時卻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那似乎是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孔才是世界的一切。

   “呼……”恍惚中,指揮官凝視著面前那張蒼白到有點陌生的臉,淡金色的眼瞳中有一絲渾濁,但那份熾熱的愛意怎麼都無法掩藏。

   瞳孔中的暗金色閃了一霎,周身的神經重新回應起大腦的呼喚,皮肉撕扯的痛苦與荊繩上不明成分的黏液混合,如同火焰順著傷口在體內流淌、灼燒,讓這個早已習慣受傷的青年劇烈的在繩上抽搐著,表達語言的思考帶寬被慘叫與懇求擠占的滿滿當當,但帶來這一切痛苦的元凶只是安靜的把手捧在他的腦後,讓兩人的前額在這片黑暗中攏在一處,體會指揮官的淚珠擦過自己的面頰,品味他急促而慌亂的呼吸。

   待全新的創口幾乎蓋掉了指揮官身上那些過往的傷疤,腓特烈大帝終於停下了她的折磨。二人的臉貼在一處,手指輕輕的揉著指揮官的頭,像在安撫抽泣的孩子。

   漆黑的監牢中只剩下指揮官微弱的嗚咽,還有鮮血一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沒事了,都結束了。”繩索上的尖刺盡數收回,指揮官赤裸著的身軀被腓特烈攬在懷中,手掌在他背後輕撫的傷痕,任鮮血沾濕自己裹著軀體的黑紗。淚滴擦在溫暖的肉體上,女性成熟的芬芳和渾身柔和的觸感卻不斷撩撥著指揮官一直緊繃著的神經。

   一個結實的凸起隨著他不太平靜的喘息頂在腓特烈大帝的小腹,隔著那層光滑的衣物摩挲著,“指揮官,我們上次……是什麼時候了?”眨了眨眼睛,一只手回到身前在指揮官抬起的肉棒頂端挑逗著,細長的指甲勾著肉莖的頂端滑過自己的軀體,蒼白的臉上微微泛紅,“您已經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吧?”纖細的手指縷過兩粒充血的睾丸。箍在指揮官背後的那只胳膊壓的更緊,蜜糖般的低語灌進逐漸發熱的大腦,“來吧指揮官,已經不用思考了,把一切交給我就好。”兩具軀體被粗暴的印在一起,五指將指揮官的下體牢牢攥在手中。

   “不……”眼神在令人迷醉的體香中被醺的有些迷離,殘存的理智讓指揮官腰腹往後一緊,腓特烈合攏的手指就這樣抓了個空。

   有些慍怒的瞪著腦袋還在微微搖擺的指揮官,汽燈般的眼瞳幾乎要將他捅個對穿,指揮官略顯迷惘的眼神直視著腓特烈,張了張嘴卻毫不言語。

   作為指揮官的第一位婚艦,二人之間一些親密乃至負距離的接觸並不會帶來任何羞恥或不習慣,只是他隱約覺得被塞壬改造後的她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腓特烈大帝了。

   咪著眼睛審視著指揮官透露著懷疑的閃躲眼神,幾秒鍾後,腓特烈大帝輕輕的嘆了口氣,將他從鐵鉗般的懷抱中放開,“雖說我會包容你的一切,但不乖的孩子需要接受一些嚴厲的懲罰呦。”慍怒未消的腓特烈扯住他的肩膀重重一扯,繩子吊著的青年在一片天旋地轉中看清了這間牢房的全貌——腓特烈大帝的艦裝,或者說‘再生’後的艦裝死氣沉沉的掛在天花板上,自己就像提线木偶一般被鏽跡斑斑的指頭牽在它的主人身前,無數道像是焊縫的印記將這個早已破碎的機械以一種詭異的形式重新粘在一起,一側的裝甲板上還有新留下的彈孔和灼痕——留下這些印記的倆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牢房一角,厚重結實的鐵鏈從牆縫伸出緊緊的纏繞在兩具赤裸的身軀上,雙眼緊閉,只有胸脯微微的起伏還能區分她們與屍體的差別。

   “呵呵呵,真是個永遠在為別人著想的好孩子呢,那麼就讓你們打個招呼吧~放心,她們只是昏過去了,想把親愛的孩子從我手里搶走的念頭太強烈,反倒不小心把自己交代了呢。”指揮官寫在臉上的擔憂與看見二人後重新激烈起來的掙扎讓腓特烈妒火中燒,踱到昏迷中的羅恩身前,腳下的高跟鞋向羅恩大開的雙腿之間輕輕的往前一送,鞋尖冰冷的金屬無情的擴張開少女最敏感而聖潔的那片軟肉,腓特烈的嫉妒與報復沿著許久未被刺激過的神經循循而上,“指揮官……是你!啊——”下體冰涼的觸感和粗暴的擴張感激醒了昏睡中的少女,發現侵入自己的並非指揮官而是獰笑著的腓特烈大帝,正准備破口大罵時,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將足尖在羅恩的陰唇上重重一蹬,從下體將自己扯成兩半的撕裂般劇痛讓這個堅強的姑娘頓時尖叫起來,顫抖的四肢卻又被箍在鐵鏈中動彈不得。

   腓特烈一邊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腳給捆在牆邊的羅恩制造盡可能多的痛苦,聆聽著少女的痛呼同鐵鏈的叮當聲在牢房的回音中交織成的這場交響,一邊微笑的注視著指揮官錯愕的神情,“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個……”剛從劇痛中稍稍緩過神的羅恩咬牙切齒,但腓特烈搶先將那個粗大的橡膠棒直直塞進了羅恩張開的牙縫中,幾乎捅到氣管,哪怕這個東西的形狀已經被她的齒舌所熟悉,粗暴的動作仍是讓羅恩抽噎不已。

   “嘶,看來我的孩子並沒有教過你怎麼好好說話呢,那正好用這個替指揮官稍微‘管教‘一下。”

   “咳——咳——”金發少女憋紅的臉難受的咳嗽著,嘴角淌下來的口水與嗆出來的眼淚淋過嬌嫩的乳房,跟汗液一起滴在地上,而不放心的腓特烈又用膠布在她的嘴上又纏了幾圈,徹底斷絕了羅恩將它吐出來的可能性。

   “嗯~”拍了拍手抖掉沾上的唾液,眼神轉向捆在一旁的埃吉爾,早就被羅恩的叫聲嚇醒的埃吉爾試圖以裝暈來逃避,但金屬鞋跟逐漸靠近的嗒嗒聲和對未知痛苦的恐懼感讓她睜開了雙眼。

   當然,也可能是還在跳的眼皮偽裝的太拙劣了。

   “看在我經常幫你抬屁股的份上,能不能……嘶”雙臂被鏈條捆在胸前,一對豪乳被藕臂擠出兩道溝壑,埃吉爾無辜的攤開雙手試圖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但碰巧被牽起的鐵鏈在前胸敏感的乳暈上掐了一下,畏懼的淚水咕嚕嚕的在眼眶里轉,眼珠還趁機用余光撇了一眼旁邊的羅恩,後者正在鏈條中無力的掙扎、腦袋在頸上的枷鎖中盡力掙扎著,想要將嘴里的異物趕出去或至少只是松一松。

   腓特烈半蹲下身子,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埃吉爾完美的肉體,直勾勾的眼神中充斥的艷羨與嫉妒盯的埃吉爾渾身發毛,游移的目光先是在她頭頂的龍角上停留了幾秒,與埃吉爾暗金色的瞳仁對視片刻後便滑到了那對豐滿淫熟的巨乳上,嘴角咂吧兩聲後又用指尖在自己包裹著黑紗的前胸輕輕挑了挑,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要干什麼!”鎖鏈的嘩啦聲中隱約帶上了些許哭腔,腓特烈大帝一連串充滿挑逗意味的動作讓捆縛中的埃吉爾徹底慌了神,手腳掙扎著想要甩脫周身的鐐銬,但被剝掉了艦裝的她們只是普通的少女而已,除了將自己累的氣喘吁吁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指揮官對你可是喜——歡——的——不——得——了——啊,如果你被弄到壞掉,我的孩子想必會很傷心吧~”,腓特烈大帝身子欺的愈發靠近,眼前仿佛留影般閃過埃吉爾白皙肌膚上指揮官留下過的指痕與唇印,眼神中的火愈發熾烈,似乎要將埃吉爾生生烙熟,“當然了,我雖然不會這麼做,但一點小小的報復是免不了的哦~”,食指銳利的指甲輕輕點在埃吉爾大腿根部,扎著少女的絕對領域,“乖,把腿伸開”指甲又往肉里凹進去少許。

   哆哆嗦嗦的埃吉爾任憑腓特烈大帝的指甲蓋翹開自己的雙腿,雖說自己只要大腿輕輕使點勁就能把她的手指撇回去,但要是腓特烈大帝被自己的忤逆給激怒了……羅恩還在旁邊呻吟著呢。淡粉色的軟肉隱沒在健康致密的毛發中間,私處被迫露給指揮官之外的別人讓埃吉爾有些泛白的臉抹上了一絲羞恥的嫣紅。

   “你好像,很中意這個?”腓特烈大帝微笑著將那個碩大的橡膠玩具拿起,此前它一直被放在牢房的陰影里,“真是不錯的設計,我又給它增添了一些有趣的功能,現在它屬於你了~”

   一只手捻開埃吉爾下身那條緊致的縫隙,握住它的底部就勢要往埃吉爾的身里塞去,埃吉爾愣了一瞬,立刻慌亂的叫到:“喂……至少幫我做一下前戲……嗷——”還沒等她懇求完,下體強行撐開的痛苦與膠頭硬粒在體內摩擦的不適感頃刻間涌入腦海,腓特烈滿意的看著埃吉爾在疼痛中搖擺身體,一邊前後轉動著將這個碩大的橡膠肉棒按進她的腹中。

   雖然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就結束了,但疼的大汗淋漓的埃吉爾仿佛是度過了幾個小時那麼長,下體的撕裂般痛楚沉淀為酸麻和令人難受的鼓脹感,但她隱約覺得……腓特烈大帝的報復應該遠遠不止這麼點。

   果然,在整個棒身塞進她的身體之後,腓特烈大帝輕叩了底部的小按鈕,令人牙酸的震動感像無數破城槌在陰道的肉粒上一下下的敲擊,許久未被激活過的神經開始刺激腺體分泌出一滴滴甜液迎接久違的快感,但冰冷的膠粒畢竟不同於指揮官有力而溫柔的插入,下身的重擊和撕扯讓她回憶起自己還躺在船台上時那柄鍛打鋼鐵的擺錘,一下下將她的靈魂重新錘成別的形狀,“嘶啊”埃吉爾牙關咬在一起,兩撮銀白色的眉毛疼的擰成一團,面對埃吉爾的痛呼,腓特烈大帝緩緩站起,一只手扶住她頭頂的牆壁,抬起一只腳將鐵灰色的鞋尖伸到埃吉爾嘴邊,她甚至能依稀嗅到羅恩剛剛沾上的血腥味,“你要是再敢叫出聲,”將鞋尖的紅印抹上埃吉爾的櫻唇,“我就把它塞到你的喉嚨里。”冷峻的聲线中絲毫不見往日的溫和,“明白了嗎?”

   “聽懂了就給我把它舔干淨。”見身下的少女無聲的默認了自己的處境,腓特烈的鞋尖並未挪開,而是在腳跟的一抬一放之間輕輕的敲著埃吉爾的牙齒。

   “嗚……”淚水從埃吉爾雙眼大滴噙出,正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才會讓她們和指揮官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但自己已經早已被剝奪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屈辱的舔著腓特烈鞋尖上羅恩的血漬,咬牙忍受著那專門為她設計的刑具在體內肆虐。

   “仗打的不怎麼樣,舌頭倒靈活。”足趾向前微微一蹬拔出埃吉爾的唇齒,“我的孩子還挺注重‘實用性’嘛~”腓特烈大帝冷笑著低頭踱向被吊在半空中的指揮官,被唾液洗刷干淨的鐵靴在地面上塌出嗒嗒聲響,帶有體溫的吐息刮過指揮官冷汗浸透的前胸,晶瑩的汗珠隨著前胸良好鍛煉過的肌肉微微抖動。

   ‘吧嗒……吧嗒……‘微微躬身的腓特烈大帝彎下頭,軟糯的舌頭在指揮官的胸前肆意舔舐,似乎是想用自己的氣味將他醃制一遍般,唾液中溶解的神經毒素沿著每一個毛孔滲進指揮官的身體刺激著他渾身每一個細胞,如同一張帶刺的毯子刮過全身的不適感讓指揮官微微抽搐著,擂鼓般的心跳和激增的血壓直衝頭頂,讓他的眼前泛過陣陣漆黑。

   透過虹膜血紅色的帷幕強撐精神與昔日的愛人對視著,高階塞壬的每一個特征都在她的身上清晰的顯現。

   “呼呼呼……”將臉頰與指揮官熱氣升騰的臉貼在一起,腓特烈大帝呼出的熱氣熏烤著他的耳垂,鮮紅的舌尖劃過鬢角滲出的汗液,穿過耳廓恣意攻擊著因毒素而變得無比敏感的耳道,同時將指揮官的嘴壓在自己頭側,好聆聽指揮官漸漸粗重的喘息聲。

   ‘嗚啊——’就像是即將溺斃的人最後撲騰一般,被腓特烈大帝牢牢禁錮在懷抱中的指揮官忽然身體往後一弓,連骨骼都在這一挺里嘎吱作響,然而被毒素醃入骨髓的身體又怎是鋼鐵之軀的對手,腓特烈大帝除了小小的晃了一下身軀外毫無反應,但臉上的笑意中漸漸浮起壓制不住的慍怒。

   “呵,指揮官呦。”手指箍在指揮官腦後,二人的額頭碰在一起,“看來我要重新讓您回憶起我的滋味呢。”

   ‘啪’原先按在指揮官肩頭的手臂抬起搓了個響指,像是回應導演的人偶師般,吊著指揮官的繩子在她艦裝的牽引下忽地伸長,猛地下墜的指揮官還來不及掙扎,臉頰便被埋進了腓特烈大帝驕傲揚起的雙乳中,口鼻在頃刻間被兩團軟肉塞的幾乎結結實實,除了那令人迷醉的香氣幾乎吸不進任何氣體。

   “指揮官呦,我們來試試這個吧,”一只手箍住指揮官的手臂,既讓他最大程度的陷在自己的軀體中,又不會因為缺氧而窒息過去,另一只手摸出一個安瓿,里頭的液體清亮透明,隱約有點黏稠。

   “這是塞壬用於強化戰斗人形的增效劑,服下它之後人形的感知、反應能力都會大幅上升。”手臂最後在顱側輕輕的撫了一下,胸脯向前微微一挺,確保指揮官被夾在自己的兩只乳球中的頭顱動彈不得。

   掰開瓶蓋,將瓶中的藥劑傾在手上“經過一些小小的調整,它也可以用來成倍的增加人類的神經敏感度哦~您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

   被浸透的身體軟綿綿的不聽使喚,散發的女性香氣的乳房裹著黏滑的汗珠按摩著指揮官的臉頰,被封堵的口鼻發出聽不清的嗚咽,最後的一分力氣讓指揮官搖晃著醉醺醺的頭顱,不知是絕望的掙扎,還是意識已經熔毀在了這堪比致幻劑的氣息之中。

   “啊,指揮官,還有力氣反抗的話,我建議您還是省點體力的好呦。”腓特烈大帝舔了舔嘴唇,燦金色的眼瞳中滿是愛意與嗜虐欲,胸前蠕動的指揮官成了這股欲望最完美的催化劑。

   懸吊的繩子將指揮官的身體拉到與地面平行,腓特烈大帝有些發涼的胳膊緊貼指揮官火燙的小腹,沾滿藥水的掌心則是緩緩向前,攥住指揮官那早早充血膨脹起的陽物,“要開始了哦~”呼在指揮官後頸的熱氣宣告了酷刑的開端。

   “呼……呼……”纖細的手指濕漉漉的抹過指揮官的睾丸,將那惡魔般的藥劑塗抹其上,另一只手則是在指揮官已經溢出黏液的肉棒上開始緩慢的上下套弄,雖然只是簡單的活塞運動,但作為與指揮官相處最久的婚艦,她對於上面每一從神經,每一個敏感點的限度都把握的清清楚楚。身體被大帝身體散發的毒素燒的滾燙,但藥汁抹過的組織卻是麻癢異常,黏稠的先走液一滴滴的點在地上。腓特烈大帝的五指還在不緊不慢的按壓著,手上的藥水早就滲進了他的神經中,指揮官口鼻在快感的刺激下大口的呼吸著,扭動的臉頰將腓特烈的雙乳拍打的波濤一般。腓特烈大帝冷艷的臉上紅暈泛起,手指攤開,沾滿黏液的掌心在指揮官敏感的龜頭輕輕的摩擦著。

   “指揮官,很舒服吧?請記住這舒服的感覺哦。”輕輕的在指揮官暴露在外的耳尖呼氣,掌心依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將他往那極致的高峰退去,指揮官的雙腿緊繃起來,挺起的腰肢開始微微的抽動,似乎那許久未經釋放的白濁就要噴薄而出。

   “嘶——”就在快感即將越過山頂,開始漫長而舒爽的滑落衝刺之際,腓特烈大帝放開了裹在肉棒上的手掌,讓高潮的尖叫憋成了一聲痛苦的嗚咽。

   “不行哦,指揮官,您可是在接受‘懲罰’呢。”將指尖的黏液放在嘴里如糖漿般吮吸著,青年的身體已經在自己的炮制下呈現出一種淫靡的潮紅色,像熟透的果實等著精心培育的主人前來采擷。

   “嗚啊啊啊——“在高潮的頂端被強行寸止,之前大帝不間斷挑逗中積攢的欲望如同出膛後被塞回的子彈,快感的火焰疊著幾倍的敏感度衝向自己的全身,幾乎把他的靈魂從內而外烤焦,大腿和腰部在空氣中抽搐著,但牢房中平靜的空氣無法給他任何刺激快感的機會,只能在腦袋被箍住的半空中滑稽的抽動著,哭叫著,懇求這位曾經的愛人能施舍他一絲憐憫。

   “好了指揮官,不要像小孩子一樣撒嬌了……雖然撒嬌的指揮官也很可愛,但現在不是時候哦。“捏在睾丸上的手指以幾乎要將它揉碎的架勢用力攥緊,劇烈的痛楚讓指揮官還在打抖的身軀軟軟的垂下,嗚咽聲也被強行中止。

   “嗯,這才是我的好孩子~”收回的手掌在自己的乳側輕輕拍了拍,彈起的波濤隔著厚厚的軟肉輕撫著指揮官的臉頰,“那麼,該開始下一個回合咯,壞孩子應得的調教,剛剛那一點可是遠遠不夠呢~”

   ‘不……不要啊……‘憑借在一次次肉體的碰撞中與指揮官建立的默契和艦船的精密度,她可以不知疲倦的對指揮官施加名為高潮禁止的酷刑,而此刻連呼吸的自由都是施舍來的指揮官連一句求饒的話語都發不出。腓特烈大帝哼著愉快的調子,手掌重新伸向了指揮官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陰莖,又由於雙眼被蒙在大帝的豪乳中,他對腓特烈的手完全沒有預知。

   不同於上一次在簡單的活塞運動中間或的撫摸指揮官莖稈和龜頭上的敏感點,腓特烈大帝這一次直接將手指合攏,或掐或挑的從睾丸一處處撫摸至馬眼。下體的神經已經被藥水醃制的是如此敏感,配合自己持續散發的催情體香,想讓他維持在高潮邊緣卻無法射精如同蒙上眼睛捂住耳朵走一根鋼絲,但殘忍的是,在‘對指揮官的控制’上,恐怕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活物比此刻的大帝能做的更加專業。

   就像是沙漠中飢渴的旅人一次次的倒在綠洲邊緣,指揮官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腓特烈大帝推上頂峰卻又殘忍的拽下來,靈魂幾乎要在這一遍遍的凌遲中抽離身體。

   “嘶哈嘶哈——”一聲嬌叱打斷了腓特烈大帝手上的動作,指揮官的下體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往復撫摸中被充盈的精液和先走液脹的紅彤彤的,青色的血管暴突,無色的黏液散發著健康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在地面上落成一灘。

   “我不是說了嗎,你膽敢出聲就……”將手指從指揮官一抖一抖的龜頭上放開,腓特烈大帝嘴角陰笑的轉向牆角的埃吉爾,正盤算著將自己的威脅付諸實踐,卻見鐵鏈中的少女已經眼神渙散,一大灘散發著腥氣的水液從下體那根假陽具的邊緣溢出,束縛在胸前的手臂無規則的擺動著,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但塞在下身的機械仍未停下程序化的抽動。

   “嘶,原本還想再陪指揮官玩一會的,真是……”因為轉身的緣故,指揮官的頭顱從腓特烈的雙乳中滑了出去,將雙手在貼身的紗衣上擦了擦,腓特烈大帝捧住指揮官垂下去的腦袋,與他翻白的雙眼‘對視’著,“很舒服吧,指揮官?”

   “求求你……饒了我”,口水拉成絲耷在嘴角,指揮官濕乎乎的臉頰上掛滿了自己的唾液和腓特烈大帝身上的汗珠,應和上潮紅的臉頰,就像熟透了流淌汁液的果實一般,“不要再……”

   “啊啦啊啦,指揮官一直是個很堅強的人呢,這就忍不住啦?”紅舌將指揮官臉上的分泌物一點點舔舐干淨,沾著二人汗液的手指向下滑動著,撫過指揮官的鎖骨,停在脖頸,尖利的指甲在頸側的幾條血管上輕輕撥弄著。

   “咕嚕咕嚕”咽了幾口唾液壓制住核心那股躁動的殺意,操縱著自己的艦裝把平吊著的指揮官一點點放直,氣流拂過下體的觸感讓腰部抽了抽,片刻後,兩條溫暖的手臂兜過指揮官的腋下,將兩人的上半身印在一起,兩顆飽滿的果實隔著絲質的黑紗摩挲著指揮官的前胸,令指揮官悶燒許久的靈魂又重新燥熱。

   “呼……呼……”靠在腓特烈大帝的肩頭粗喘著,早已耗盡了力氣的腰腹吃力的往前挺著,想讓自己豎起的肉莖能與面前的愛人靠近一分,哪怕讓自己的灼熱淋在她的小腹也毫不在意。

   “啊,那可不是它該去的地方哦,指揮官~”輕柔的在指揮官耳邊低語著,前胸向前挺了挺,不讓指揮官真的頂上她的肚臍,“您要是對這里感興趣也好啦,不過現在不行。”

   “但您都已經克制不住了嘛——”幾乎是將整個胸脯都擠在指揮官身上,腓特烈大帝輕笑著一只手撕下自己的內褲,拉著亮晶晶的絲线撇在地上。

   “您現在可以……盡情享受了。”托住指揮官的大腿,腰部略顯調皮的舞動著,將那道在熱氣中一開一合的細縫湊近指揮官幾要冒起熱氣的陰莖,指揮官放空的腦海,正准備迎接那柔嫩的觸感——

   ‘啪‘臉頰的衝擊讓大腦重歸混沌,“哈哈哈哈,您忘了嗎?我可沒宣布過懲罰結束了啊!”

   架住大腿的手悄然一松,臉頰在自由落體的帶動下再度拍在腓特烈大帝的雙乳之間,更加濃郁的香氣衝入大腦把剛剛構建起的理智重新攪成一團漿糊,滾燙的肉莖並沒有去期許中插入那濕潤的甬道,而是被夾在了腓特烈光滑的大腿之間,離她滴著甜液的蜜穴只差毫厘。

   正可謂,彼之跬步,吾之千里

   “能做到什麼程度,就看指揮官您自己了哦~”腓特烈大帝陰仄仄的笑聲從頭上傳來,摟在他腰側的雙臂如鐵鉗般收緊,‘嚓嚓‘聲響中,捆縛自己的細繩緊緊的勒入皮肉,讓他動彈不得,

   “嗚啊啊啊啊——”在最後關頭被奪走的希望澆滅了指揮官最後的理智,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渴求中劇烈抽搐著,肉莖在這堪比痙攣的抽搐中在腓特烈大帝的絕對領域中激烈的碰撞、摩擦著,祈禱這溫暖光滑的觸感能讓瀕臨崩潰的身軀突破那層無形的絞索,但早就算計好一切的腓特烈大帝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在精確到毫厘的束縛下,他最敏感的冠狀溝與馬眼始終碰不到她分毫,充血的龜頭孤零零的在熱氣中熏烤著,腥黏的前列腺液在掙扎中沾濕了她的雙腿,指揮官燃盡意識的掙扎無法讓他取得夢寐以求的解脫,反倒是讓絞索一圈圈纏緊。

   “呵呵~”乳縫頂上露出的那雙眼睛漸漸翻白,腓特烈的笑容溢滿溫柔卻又令人不寒而栗,箍在指揮官後腰的手臂開始順著他的掙扎上下翻騰著,讓他熾熱的肉莖與自己的大腿根摩擦的更加劇烈,壓緊的乳房將他的口鼻完全封死在了那片浸潤了汗液、體香和荷爾蒙氣息的幽深溝壑中,愈加粗重的呼氣摩擦著她的乳房,兩人濕滑的大腿往復碰撞出‘啪啪’的水聲,腓特烈大帝閉上眼睛,享受著許久未親密過的指揮官在身下聳動。

   “呼——”淫靡的歡叫從腓特烈大帝的紅唇中吐出,一股滾燙的黏液從下身噴出,淋過二人糾纏在一起的雙腿,澆在指揮官幾乎發紫的肉棒上,腓特烈大帝身體微微抖動著,面色潮紅。

   “指揮官,這次是您輸了呢~”,輕輕的將指揮官的臉與下體從自己的雙乳和大腿中‘拔’了出來,纏繞在指揮官身上的細繩一道道解開,腓特烈大帝舉著指揮官的腰將他一點點推離自己的身體,被勒出紅印的胳膊無力的勾上她的肩頭,似是對這具火牢般炙烤自己的嬌軀戀戀不舍,最終還是無力的耷拉在身側,汗液、鼻涕和淚水的混合物掛在幾乎睜不開的眼皮旁,嘴唇無力的嘟囔出兩聲聽不清的話語,頭顱低垂不再動彈,但未經釋放的下身卻依然聳立。

   “您這次,沒有把握住我給予的機會哦。”手臂放開,任由指揮官重重的掉在地上,冰涼的地面和沉悶的撞擊感稍微喚醒了他瀕臨渙散的意識,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從那地獄般的快感中解脫,但渾身軟綿綿的,連抬起一根手指都難如登天。

   開始渾濁的眼珠在眼眶里骨碌碌的滾動著,最後的一絲生氣懇求的看著矗立在一旁的腓特烈,燈影下血紅色的尖角與閃爍著金光的瞳孔,那副高大的陰影與傳說中的惡魔是何其相似。

   “不過請不用擔心,我的孩子無論犯了多大的錯誤,我都會包容、接納的,哪怕您下令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那高大的倩影蹲下身,還在往外冒著熱氣的蜜穴直直的對著指揮官的臉龐,甜膩的液滴落在嘴邊,所剩無幾的理智幾乎也要跟它們一起蒸發而去。

   “但我的容忍是指揮官獨享的,至於你們嘛——”起身走到被捆在房間另一側的埃吉爾和羅恩旁邊,拔掉那些嗡嗡作響的刑具,從松松垮垮的身體上把手指頭粗的鐐銬盤下,“就交給指揮官來處理咯~”

   “喂,你這是……”埃吉爾的銀發汗津津的掛在肩頭,雙腿幾乎浸在自己下身流出的愛液中,眼神疲憊,不解的抬頭看著腓特烈,發暈的雙眼與恍惚的神智讓她一時間還搞不清這里的狀況。

   “喏,就讓指揮官好好的疼愛你吧。”鞋尖勾在指揮官的腋下粗暴的用力一蹬,艦船的巨力讓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旋,粗糙的地面在軀體上擦出無數細小的血絲,翻滾了幾圈的臉頰重重拍在埃吉爾身前的那攤水漬中。

   “咳——咳——”甜腥的液體被指揮官粗重的呼吸嗆入肺髒幾大口,在地上翻滾撲騰的青年被埃吉爾慌忙抱起搭在肩頭,“你怎麼這樣,他可是……可是……欸?”一邊輕拍著指揮官的後背,埃吉爾帶著哭腔朝已走到陰影中的腓特烈叱道,但她直直盯過來的玩味笑容又令埃吉爾隱隱不安。

   “指揮……官?”注意力隨著腓特烈大帝的視线重新轉到指揮官身上,他原本自然垂在埃吉爾腰側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搭上埃吉爾光滑的後背,瞳孔略微擴散,嘴里還在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

   “哎?!”指揮官忽然低下頭在她身上細嗅的舉動讓埃吉爾小聲驚叫,鼻腔和呼吸道中彌漫著的愛液氣息,少女流淌汗珠和荷爾蒙味道的溫暖身軀像一桶熱油澆在了被欲望燒成灰燼的意識上,不知哪來的力氣將面前的埃吉爾狠狠的拉入懷中,發干的嘴唇在脖頸上吮吸出一個個紅印,抖動起的腰肢晃動著將一直未軟下的滾燙肉莖塞入少女已經被刑具幾乎蹂躪到裂開的蜜穴,像是一團火焰啃噬下身的劇痛讓埃吉爾尖叫著, “指揮官,放開我啊——”眼淚從嘴角大顆大顆的滴落在指揮官的肩頭,手在他背後瘋狂的掐著,但早已脫離意識掌控的肉體此時已經成了一具被欲望控制的野獸,紅腫的下體被濃精灌入的感覺就像岩漿在小腹灼燒,“嗚嗚嗚嗚……”在一次次的碰撞中埃吉爾逐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不過至少……你終於能跟我好好的做上一次了呢。”埃吉爾小聲輕語道,娟秀的頭顱搭在指揮官一上一下的肩頭,溘上雙眼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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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揮官,您還不能休息哦。“腓特烈大帝慵懶的側身躺在地上,兩條大腿之間夾著指揮官有點癟下去的雙腿,一只胳膊挽過指揮官的後腦勺,讓躺在身前的指揮官不至於枕在冰涼的地板上,另一只手還在揉捏著指揮官軟下去的肉棒,擦干上面殘留的精液、口水與愛液,黏糊糊的大拇指在冠狀溝邊上摩擦著,似乎想要從完全癟下去的睾丸中再抽出點什麼來。

   “呵,我馬上就要死了。“眼睛無奈的瞥了瞥,失去理智的自己讓她倆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埃吉爾雙腿大張的躺在牆角那一攤各種分泌物混合成的小水窪中,肌膚上遍布自己的抓痕和掐起的紅腫;羅恩則是攤著沾滿白斑的身軀躺在地上沉沉睡去,一抹白漿從還在微笑的嘴角溢出——不過指揮官也已沒有機會向她們道歉了,剛剛那番狂暴的發泄抽干了指揮官最後的一线生機,躺在腓特烈臂彎中的身體隱隱有些發涼,不堪重負的心髒已經無法再泵動體內黏稠的血液。

   “呼呼呼~”無視了指揮官自嘲般的發言,腓特烈繞過他腦後的手在一陣刺啦聲中扯掉了身上的紗衣,裹在絲綢布料中的下半只酥胸脫離了衣物的束縛彈在指揮官的臉上,嬌艷欲滴的蓓蕾帶著衝鼻的奶香在鼻尖和嘴唇上摩擦著,“我不,”腦袋盡力的轉著想要躲開,失去血色的臉頰似乎泛起了幾縷紅暈。

   腓特烈大帝咯咯的笑著,在瀕死邊緣還要掙扎的模樣又令她內心的施虐欲膨脹起來,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啪嗒‘那只掛滿黏液的手掐住了指揮官的臉頰身子向下一壓,不可違逆的將自己的乳房頂進指揮官還在抗議的嘴里,按著指揮官臉頰的虎口輕輕發力,在牙齒半強迫的一張一合下甘冽的乳汁咕嚕嚕的灌入喉嚨,基因中求生的本能瓦解了潛意識里的抗拒,舌頭在腓特烈大帝漸漸硬起的乳頭上劃著圈,涌出的奶水則是作為對指揮官用力吸吮的回饋,這些由腓特烈大帝合成的特制營養液修補著他衰竭的細胞,血色和溫度重新回到青年的身體。乳汁排空的暢快感讓腓特烈大帝輕輕的哼了起來,而另一側乳房也逐漸因為延伸而來的快感開始溢出白色的汁液。

   吮吸完右邊的奶水後,指揮官抬起的手伸向了另一只高漲的酥胸,這具剛剛從死亡线上拽回來的軀體渴望著更多的能量,剛被汲取干淨的粉紅上還牽著一抹銀絲。

   “請吧指揮官,這邊也是為你准備的哦~”指揮官揉捏乳尖的手指還有些僵硬,濃郁的奶香讓心焦的指揮官亂了片刻,但最終還是毫不客氣的將那顆粉色的大葡萄含入口中。腓特烈大帝那無處安放的手掌重新伸到指揮官的襠部,恢復過來的身體和吮吸乳房的快感下翹起的肉棒上青筋和血管暴突著,腓特烈溫暖的手指撫摸安慰著這跟疲憊不堪的巨物,被夾住的雙腿與腰部抽動著,既像是要逃出大帝溫柔的撫摸,又好像是要將她的手心頂穿,這調皮的掙扎讓腓特烈大帝的手抓的更緊,靈活的指頭在頂端的溝壑集中刮擦著,掌心勾成一個穴口的模樣一上一下的裹在肉棒上。

   ‘噗嗤——‘略顯稀薄的精液如同噴泉般從一漲一漲的肉棒里噴薄而出,沒有被手掌攏住的汁液淋在指揮官的腰上、大腿上、甚至腓特烈大帝的頭發上,“唔,好棒——”將掌心的汁液伸到面前舔舐干淨,一抹潮紅爬上腓特烈大帝的面頰。

   待乳內的營養汁被指揮官盡數吮吸飲用干淨,腓特烈大帝坐起身子,還沾著自己唾液的雙手盤住他的肋下緩緩抱起,放任他壓在自己身上。

   “好累啊。”倦意如潮水般涌來,一同裹挾自己的還有彌漫全身的肌肉撕裂感。

   “啊啦,這次您只需要~安心坐著享受就好~”起身離開地上的那攤有些發涼的液體,帶著他靠在一個稍微干燥些的牆根。

   “啊?還要做嗎,嘶,好涼……”從肉體到靈魂都已經被腓特烈大帝治的服服帖帖的青年只是苦笑了兩聲,他現在只是砧板上的一塊肉。

   “我應該讓她們裝一些暖氣和其他設施。”腓特烈坐在他的腿上,比他高出整整一頭的上半身將他的臉頰重新擠在雙乳間的溝壑中,指肚捻在挺起的肉棒頂端緩緩托進下身淫水淋漓的穴口,“畢竟這是您與我們要度過余生的地方呀。”

   ‘啪啪’的臀部碰撞聲蓋過了指揮官將要說出的話語,溫暖濕潤的小穴內壁的肉粒像吞噬細菌的白細胞一樣追趕、蹂躪著肉棒,抖動的乳房狠狠的在指揮官的臉上往復碾壓著。

   內心暗嘆一口氣,雙手順從的抱在腓特烈大帝身後,像一對緊緊合二為一的愛人,眼淚無聲的噙出,淹沒在腓特烈大帝前胸的香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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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指揮官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不知道泄了幾次身的腓特烈大帝滿意的停下了身體的聳動,將胸前的青年慢慢推出了自己的身軀。

   “也是,已經過去一整天了呢。“指揮官沉沉睡去的身體靠在牆上,冰冷的牆面絲毫沒有喚醒沉睡的意識。

   “那就請您,好好的睡一覺吧。“腓特烈大帝修長的身軀順勢倒在地上,讓已經打起鼾的指揮官躺在上面,渾圓的乳球此時成了最好的枕頭,女性溫暖的身體則是最舒適的床墊。

   伸手拉過地上之前被扯碎的衣服輕輕的鋪在指揮官一起一伏的身上,在腰間托了一下讓兩人的身軀更‘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親愛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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