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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褻瀆的大主教——阿里安娜的淫足墮落調教

約稿作品集 上川 司 25495 2023-11-18 17:38

  「您是比星空更崇高,」

   「比永恒更久遠的黑夜女神。」

   貝克蘭德市的一隅,身著燕尾服的男子徐徐點燃面前的香燭,帶著淡淡薄荷香薰油味道的燭煙在房間里飄散開來。窗外一輪明月灑落些許皎白的光亮,落在飄渺的煙紋里,融化成黑夜的夢境。

   「是緋紅之主,隱秘之母。」

   第二根通體成赤紅色的蠟燭燃起微弱的火苗,緋紅的燭煙在另一側升起。隨著這根蠟燭的燃燒,窗外開始起了微風,在盛夏的夜晚顯得頗為灼熱。

   「厄難與恐懼的女皇;」

   「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最後一根漆黑的蠟燭。仿佛是神明的指引,原本並不和諧的三道燭煙漸漸在風的作用下規整到了一起,或是純白,或是緋紅,或是褐黑的燭煙交融在一起,同時帶著薄荷、夜香草和月亮花芳澤的味道在並不寬敞的房間里逸散開來。

   「請收下我微不足道的獻祭……」

   「願女神眷顧您虔誠的信徒,賜予我一位您的得力追隨者,以助我渡過之後可能襲來的風暴……以及難關。」

   男子微微拉下帽檐,這番和諧的場面並未持續多久,隨著窗外的一陣勁風吹過,盛夏的夜晚也仿佛涼爽了不少。被吹熄的蠟燭並未如同自然熄滅時那般散發出些許余煙,而是連同燃燒過後的蠟油也一並凝固了起來。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帶著一層朦朧的緋紅色,將昏暗的房間浸染得如同暮夜時分。察覺到儀式變化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這意味著……他的獻祭儀式,成功了!

   從房間的黑暗之處,不知從何時起,一位身著簡朴的黑色修道禮裙的女士緩緩走了出來。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垂在身後,清秀的面容讓男子不禁側目,那對深邃幽黑的瞳眸與他對視著,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而更加吸引男子目光的,是藏在禮裙下半遮半掩的一對白嫩玉足。驚鴻一瞥,男子已然洞悉了這位女士的腳型,第二腳趾比大腳趾來得更長一些,是極為標准的希臘腳。

   “這位女士,你是?”

   “受我主的指示,應邀前來,助你度過之後的難關。”

   女士的聲音顯得有幾分空靈。對於男子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面前的這位女士……很可能要比他的序列來得更高。

   看起來……原本還想藏著的東西,勢必是要用上了。

   這一刻,男子默默地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身為序列3的織夢人,卡森特已經為這次獻祭籌劃了太久太久,如今,就算回應他的儀式而來的是那位至高的黑夜女神本尊,他也勢必要進行嘗試!

   “很感謝您,女士,還請問您的尊名?”

   “阿里安娜。”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卡森特在心中暗暗吃了一驚,黑夜修道院的院長,黑夜教會的十三位大主教之首、將來可能的教宗。與自己哪些微不足道的祭品相比,黑夜女神可真是為他尋來了一位衷心的仆從。

   “贊美女神。”卡森特俯下頭去,在胸前畫了一個黑夜教會的聖徽,“有阿里安娜冕下相助,在下已然蒙受女神的恩澤太多了。”

   “不。”阿里安娜只是緩緩搖頭,“女神指引我前來,是她權衡了你的請求後下達的旨意。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事,可以隨時呼喚我前來。”

   “哦,阿里安娜冕下,很感激您能傾力相助……”

   卡森特又是微微下拉了幾分帽檐,直至眉眼都在禮帽的遮掩下變得難以看清,他這才從燕尾服的暗袋里取出了一個微小的玻璃瓶。隨著其中的粉塵被他揮灑在房間的空檔處,空氣中飄蕩起一陣幽幽的妖冶香氣。呼吸之間,一張天鵝絨的臥床便憑空出現在了阿里安娜的面前。

   非凡物品。

   這對於見多識廣的阿里安娜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像這樣有著便捷作用的神奇粉末,倒也是很不錯的東西。只是卡森特現在取出並且使用它,究竟是為了什麼?

   “阿里安娜冕下,最近的一次風暴,也許在今晚便會襲來。在下想懇請您護佑性命安全無恙,還請您在這張臨時幻化出的臥床上小憩一晚。”

   卡森特的言語之中帶著阿里安娜難以拒絕的魔力,況且,黑夜女神給她的指示便是傾力相助,阿里安娜也自然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小小要求。卡森特甚至為她特意使用了非凡物品構築臥床,多少也是能看出他的一片真心。

   就這樣,在阿里安娜掀開被子,帶著自己的一雙玉足鑽入被窩之際,卡森特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被子合上的一刹那,他將自己的帽檐重新抬起,帶著詭笑的瞳孔古井無波地注視著茫然的阿里安娜,平靜的話語在房間中悄然回蕩。

   “贊美女神。現在,阿里安娜冕下,您……已經是在下的私有物了。”

   清脆的響指聲響起,天鵝絨的臥床仿佛是被什麼超凡的力量扭曲,銀白色的細絲從面料中抽離,一圈又一圈地縛住了阿里安娜的手腳腕。逐漸褪去原本美好模樣的臥床已經變成了冰冷的長條狀處刑台,周圍浮動著若隱若現的紋飾與咒文。而在此等候處刑的人,是黑夜教會的大主教之首,阿里安娜冕下。

   ……

   卡森特心中的戒備徹底放下,是在他所掌握的非凡物品“幻夢刑台”將阿里安娜完全困住之後。這一非凡物品最大的使用難點便是在於請君入甕上,只要受刑者自主鑽入幻化出的臥床之中,那麼即便是強如阿里安娜這般的序列2強者,也只有隨著卡森特的心願任由擺布的份。先前浮現的咒文便是阿里安娜試圖催動超凡力量反抗的征兆,不過對於這件非凡物品來說,她的抵抗僅是杯水車薪。

   “哦,我親愛的阿里安娜女士,女神又是否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呢~”

   在目的達成之後,卡森特便肆無忌憚了起來,先前畢恭畢敬的口吻已經替換成了毫無尊敬可言的對等稱呼。而被拘束在刑台上的阿里安娜也是不再掙扎,她似乎已經認清了這一非凡物品的特殊性,仰天凝視的瞳中滿是平靜。

   她應女神的指示而來,自然,也要承擔女神給予的考驗……

   “考驗?”

   卡森特冷笑一聲,即便是身為織夢人,他也依然難以掩藏自己淫邪的目光。阿里安娜豐韻的身體在簡朴的黑色裙服下顯得尤為性感,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讓他饞涎欲滴。而更重要的,是那雙純淨到一塵不染的玉足。卡森特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對這雙美腳的痴迷,在鼻尖貼上阿里安娜腳掌的瞬間,他便已經聞到了那上面的幽幽足香,帶著女神喜愛的薄荷、夜香草以及月亮草的味道。其實他根本不算什麼虔誠的黑夜教會信徒,自然也就不對這些香味感冒。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這一次的盛大收網,身為織夢人,他總能編造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虔誠的自己。

   “阿里安娜女士雖然一直光著腳,卻是十分干淨呢。”

   從面前的腳掌中探出頭來的卡森特笑了笑,似是揶揄地看向阿里安娜。

   無禮的……人……女神賦予她超凡的力量,自然不受汙濁影響……

   有那麼一瞬間,卡森特幾乎可以捕捉到阿里安娜語氣中藏不住的羞惱,看起來被這樣聞腳丫的味道還是讓這位大主教女士有些不自在,但她也是很快給出了自信的答復。似乎對於女神的恩澤,阿里安娜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的。

   “有意思。”

   卡森特伸手撫摸著阿里安娜溫熱的腳心,微微的酥癢讓阿里安娜悶哼了幾聲,剛想閃躲,更多的細絲就已經將她的腳丫十趾掰開,腳趾縫和被拉伸到平滑的腳掌全部暴露在卡森特的可操作范圍內。事情更糟了,當然,這僅僅是對於阿里安娜而言。

   “阿里安娜女士的這雙美腳,可真是敏感呢~”

   食指的指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了被完全拉開的腳心,阿里安娜的瞳孔猛地顫抖了一下,就在剛才,她感受到了一陣史無前例的劇癢,像是要將她的意識都撕扯開一樣。似乎是並不打算繼續玩弄她的腳丫,卡森特在她的腳掌上輕輕拍了兩下,這番動作徹底地羞辱著失去反抗能力的阿里安娜,過了好一會兒,帶著一絲慍怒的聲音緩緩響起。

   罪惡的騙徒……折磨她,只會遭到女神的報應……

   “哦?阿里安娜女士是覺得,黑夜女神真的會回應你麼?”

   卡森特的雙手一並伸出,隨著衣料破開的聲音響起,阿里安娜咬著牙看向自己的胸口,一對雪白的巨乳帶著深深的乳溝暴露在外。這只衣冠禽獸,他正在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褻瀆著身為女神使者的她。

   “如果黑夜女神真的會拯救你,那麼早在你乖乖進入這個陷阱的時候,她就應當伸出援手了。”

   卡森特的手攀附上了阿里安娜的乳頭,輕輕地撥弄著,享受著面前一塵不染的光潔女人發出的,淫蕩不堪的呻吟。作為與小穴並駕齊驅的性感帶之一,任何女性都無法抗拒被玩弄乳頭時帶起的性快感,就算是阿里安娜也不例外。

   “而不是看著她忠誠的仆人,像是一條淫蕩的母狗一樣,在刑床上任人擺布。”

   卡森特放肆的發言終於是再度激怒了這位黑夜教會的大主教修女,在阿里安娜因為氣惱而通紅的側臉邊上,越來越多的咒文接踵浮現。古老晦澀的梵音讓卡森特神色一緊,他也只是第一次試著用這東西,更何況還是在阿里安娜這樣的高序列角色身上使用。萬一真給她逃出來了,自己可沒有把握活著躲開接下來的怒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在阿里安娜痛苦的慘哼中,周圍的咒文再度消失。看上去筋疲力盡的女人輕輕喘息著,一雙腳丫無力地低垂。失敗了,她在這件非凡物品上失敗了兩次,結果都是無法逃脫。

   罪惡的人……放開她……她會既往不咎……

   “阿里安娜女士,你似乎搞錯了自己的處境。”

   卡森特平靜地望向已經因為他的撥弄而變得有些發紅的乳頭,像是為了恐嚇她,卡森特忽然以一種更高的頻率來回揉捏著阿里安娜的乳頭。高亢的呻吟從這位高潔的修女的口中發出,總讓卡森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但也確確實實地挑動起了他的性欲。

   “現在的階下囚可是你。比起放了你,慢慢在這里受刑完才是更好的~畢竟……阿里安娜女士還沒見識到這張刑床的真正能力,不是麼?”

   插入阿里安娜小穴中的食指與中指讓這位修女的眼瞳不住地顫抖,淫靡的水聲從她的下身啪嗒啪嗒地傳了出來。原始的性欲一點一點吞噬了阿里安娜的意識,她開始止不住地呻吟。隨著男子的指尖一抽一插,以及對於乳頭的特別關照,很快,更多的愛液從阿里安娜的小穴中流出,沿著卡森特的指尖被一並帶出。黑夜修道院的院長,也是最純潔的修女,居然在一位騙徒的刑台上高潮了,莫大的羞恥讓阿里安娜的臉頰漲紅,殊不知是高潮後的余韻尚未散去,抑或氣惱至極。

   然而,就在阿里安娜高潮後的瞬間,一對泛著亮紫色光澤的淫紋便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兩腳腳心上。隨著淫紋的出現,女神的祝福與庇佑也一並消散了,感覺到自己腳底有些不對勁的阿里安娜失神地看向卡森特微笑的臉龐。

   對她的腳……做了什麼……

   “誒呀,阿里安娜女士因為做了淫蕩的事情,所以被女神拋棄了呢~”

   卡森特俯下身去細細端詳著這雙被帶上了淫紋的腳丫,遺憾的是房間中確實沒有什麼灰塵,無法驗證女神的庇佑是否真的已經完全消失。不過阿里安娜的腳丫已經沒了先前那麼馥郁的足香,這也許是另一種證據也說不定。

   不,不會的……女神不會拋棄她的……

   “身為修女,黑夜教會的大主教,被人抽插幾下小穴就高潮了~阿里安娜女士,你可真是一位性欲滿滿的淫蕩修女啊。女神又怎會眷顧於你?”

   胡說!她沒有……她只是……只是……

   看著平日里清冷的阿里安娜驚慌失措地為自己那敏感不堪的身體找尋托辭,以及那份對於女神的狂熱信任受挫,卡森特對於這位修女的興趣更濃盛幾分。

   事實上,這副淫紋不過是這件非凡物品的力量。只要在刑床上受刑的少女被迫陷入高潮,那麼她的腳丫就會被附著上這樣的淫紋。之後的每次高潮,淫紋都會讓這雙腳丫趨於劣質化一些,直至徹底將其改造成一雙淫臭多汗的性器。不可逆的改造即便是女神來了也會生效,不過對於已經舍棄了人形的黑夜女神來說,這又是否算得上是一種更屈辱的褻瀆呢?

   褻瀆神明的罪名,似乎也是很不錯的。

   當然,阿里安娜根本無法得知面前的男子到底在想什麼瘋狂的念頭,她仍然沉湎在自己的腳丫失去女神庇佑的痛苦掙扎中。究竟是女神真的懲罰了她淫蕩的行為,還是這件非凡物品搗的鬼,內心作為信徒的懺悔讓她越來越貼近前者。身為女神的使者卻做出這等事情,簡直就是對於女神名諱的褻瀆,沉重的罪名讓阿里安娜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她認為自己已經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然而事實上,她的憂慮在目前來看都只是子虛烏有,但卡森特也不會閒到大發慈悲地揭穿就是了。

   “阿里安娜女士,你難道沒有感受到……一種渴望麼?”

   即便是撕開了虛偽的面龐,卡森特的話語仍然帶著自發的誘惑,不過對於阿里安娜來說,集中精神的情況下,織夢人的超凡力量還是不足為懼的。卡森特的雙手再度覆蓋上了阿里安娜的胸脯,含糊不清的呻吟從女人的口中傳出,腳心的灼熱讓阿里安娜從內心的負罪感中清醒過來,在她腳丫上的古怪似乎遠不止於此。僅能做出輕微扭動的身體掙扎著,可全然無法逃開男子的手。

   “什麼大主教、修女,你什麼也不是,你只是光腳走路的騷貨~乖乖高潮就是你唯一該做的事,不要再掩藏自己的性欲了……”

   阿里安娜失神的雙瞳在卡森特眼中顯得更具幾分寂美,言語的誘導逐漸支配了因為乳頭被揉捏而難以集中精神的大腦。高潮……高潮……刑台上的修女輕微地呢喃著,卡森特的厲笑帶著更加強烈的渴望,語氣更是如同正在給出一份難以拒絕的交易的惡魔。

   “騷貨就要有自知之明,高潮……就是阿里安娜唯一該做的事情呢。只有這樣才能把你真正的樣子展露出來,才能讓女神審判你的罪惡……”

   還沒等卡森特的話語盡數道出,阿里安娜已經在一陣連續的浪叫中翻起了白眼,比起第一次高潮時的不情不願,這一次,更多的愛液洶涌而出。她只是騷貨……她要高潮……她要讓女神審判她犯下的罪惡……話語像是思想鋼印一樣地烙刻在了阿里安娜的潛意識里,卻又在高潮之後化為烏有。在淫紋亮起的同時,阿里安娜的一雙腳丫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紅潤的腳底開始滲出絲絲足汗。巫術?詛咒?阿里安娜不知道,但那種腳丫被汗水浸潤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的腳丫怎麼了?染上什麼不潔的東西了?在腳汗流淌的同時,她的力量似乎也在隨著這樣的變化被抽離。恐懼讓阿里安娜的瞳孔慢慢放大,這件非凡物品的力量,似乎遠超她的想象。

   “不錯麼……這雙淫足,終於有了些許意思了。”

   卡森特又將鼻尖埋進阿里安娜的腳掌中,溫熱的汗氣帶著微微的汗酸味。盡管這對於大部分女性來說還是很普通的味道,甚至很多完全沒有汗腳的少女在長時間穿著悶熱的鞋子跑動後也會這樣,但身為黑夜教會的大主教,一位近乎完美的修女,阿里安娜那雙被女神庇佑的玉足曾經是那樣的一塵不染,可是現在,這雙腳丫開始出汗了,也沒有了始終馥郁的足香。對於阿里安娜來說,她的腳丫被改造成汙濁的汗腳,便意味著她又在被女神拋棄的路上更近一步。

   她被……女神拋棄了……

   “就讓在下看看,阿里安娜冕下的小汗腳是不是更加‘完美’了呢~”

   手指再度靠上了阿里安娜的腳心,被絲絲汗水打濕的腳肉比先前更加軟糯,慌張的閃躲也顯得更加激烈。卡森特並沒有說錯,阿里安娜的腳丫就是一雙完美的淫足,無論是腳型抑或是敏感的腳肉,用來撓癢玩弄到高潮是再適合不過的了。阿里安娜無助地嬌笑著,口水和淚水向著側臉滑落,姣好的臉蛋被這些液體的痕跡刮花,看上去甚是淒慘。

   褻瀆她和女神的家伙,她絕不能屈服……不能……

   可是無論阿里安娜如何在心中頑抗著,在她高潮了兩次後,她的腳丫已經逐漸被改造成了汗腳,只要出汗,她的超凡力量就會隨著腳汗不斷外泄,直至最終淪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淫足修女。況且,淫紋也在一點一點讓阿里安娜的腳丫變成除開乳頭和小穴以外的第三性器,而這一性器的極限,阿里安娜現在還遠未達到。

   嗚嗚哦哦的浪叫聲中,阿里安娜的身軀再度抽搐起來,更多的愛液讓房間里淫靡的氣味加重了幾分,而她的汗腳似乎也隨之變得更加能出汗了。糟透了,不僅在褻瀆她的人面前露出這副淫蕩的樣子,而且自己的汗腳也更加嚴重了。阿里安娜的意識恍惚著,迷離的眼神在眼眶中噙滿的淚水的作用下幾乎快要看不清卡森特的臉,當然,她知道的,這個罪惡的狂徒一定在桀桀低笑,然後假意謳歌女神的慷慨。

   “贊美女神。將最衷心的隱秘之仆贈與在下,她的淫足讓在下無比滿意~”

   與阿里安娜想得差不多,卡森特裝模作樣地在胸前畫著黑夜教會的聖徽,而整張臉已然埋進了她的腳丫里。呼吸著阿里安娜腳丫的濃濃汗酸味,這對於卡森特來說是一份不錯的享受。如果說先前的阿里安娜還是輕度汗腳的話,現在的她就已然是那種貧民窟里的少女才會有的重度汗腳了。甚至都不用動,只是靜置在這樣的正常房間里,不出十分鍾便會腳底溢滿足汗。此外,完全被腳汗潤濕的腳掌也變得更加怕癢起來,再加上淫紋對她高潮的懲罰加重了腳丫性器化的改造,如果現在卡森特再撓她的腳心的話,恐怕阿里安娜很快就會笑著繼續高潮吧。

   自己腳丫散發出的異味讓阿里安娜的臉色越來越紅,不,她絕對不能繼續高潮下去了,不然她的腳丫會徹底廢了的。可就在卡森特俯下身,用舌頭舔舐著阿里安娜腳心處的足汗時,她還是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比起味蕾劃過腳心時的劇癢,讓阿里安娜感到更害怕的是隨之而來的快感,甚至已經隱隱有了要超過乳頭被玩弄時的感覺。咸咸的腳汗帶著阿里安娜的味道被卡森特大飽口福,而被舔腳的阿里安娜則是仰過頭去,吐著舌頭不停浪叫。

   腳丫……好舒服❤️……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

   第四次高潮如期而至,一雙淫足真正地成了促使阿里安娜高潮的罪魁禍首,然而在淫紋的作用下,她的腳丫距離完全成為性器還有一段過程。讓阿里安娜感到十分明顯的是,她的腳掌上開始持續地傳來灼熱感,腳底的足汗一刻不停地冒出,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濃郁的汗味在並不算寬敞的房間里彌漫開來。

   “瞧瞧這雙淫足,現在可全是阿里安娜小姐的騷腳汗呢~如果以後再赤腳走路的話,也許黑夜修道院就要被你的腳汗玷汙了吧……”

   卡森特不緊不慢地從衣兜里取出一個盛放著黑色藥水的小玻璃瓶,在細細端詳了片刻後,又是將它舉到了阿里安娜的面前。

   這,這是什麼……

   “是來源於一對貧民窟的雙胞胎姐妹呢,每天連溫飽都是問題。這樣的日子對於她們來說可不好過,於是……仁慈的我,請她們步入了永遠的夢境。”

   “在那之後,我也收取了一些報酬。她們姐妹倆天生的騷臭腳丫在貧民窟里都是出了名的汗臭熏天,再加上從未洗過腳,簡直就是上好的素材。作為代價,我將她們的腳丫收了起來,並且制作成了現在的這瓶藥水……”

   “我想……阿里安娜冕下,一定知道它的效用吧~”

   似乎是看出了男子的意圖,阿里安娜的瞳中頓時失去了神采,空洞的瞳孔與因為過度恐懼而失語的顫音讓卡森特更為滿意。

   不,不要……

   “如果這樣的話,女神一定不會再饒恕你的吧……”

   不要……求求了,不要……

   粘稠的液體落在了阿里安娜的腳丫上,順著腳趾縫一點一點流過腳掌,在腳跟處完全鋪遍。第二滴、第三滴……凌遲般的上藥讓阿里安娜幾乎快要崩潰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藥水的作用。失去了女神的庇護,只怕是沾著幾滴,她的腳丫就再也不會干淨了。到時候帶著一雙騷臭汗腳的她,又怎麼敢再回到教會去呢……

   “要抹勻呢……”

   卡森特不緊不慢地戴上有著堅硬小顆粒的獸皮手套,說是塗勻,自然也是對這雙淫足的調教。在沾滿藥液的手套覆蓋上阿里安娜柔軟的腳丫時,恐懼的情緒已然被嗚嗚的呻吟取代。快感,越來越多的快感,僅僅只是粗糙的撓癢就讓阿里安娜的小穴有了反應,不過卡森特明顯不是專程為了撓她的腳而來的,在藥液塗滿阿里安娜的腳丫後,卡森特也停下了手中的舉動,徒留在高潮邊緣徘徊著的阿里安娜不住地發出喘息。

   好難受……快……快繼續下去……

   她想……想要高潮……

   發覺自己想了奇怪的念頭的阿里安娜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可被拘束在刑台上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她匆忙地想要將腳丫上的藥液甩掉,但腳上濕潤的感覺讓她分不清是腳汗還是藥水。酥癢和灼熱感一點一點在她的腳丫上蔓延開來,而就在這時,捧著一雙厚絨雪地靴的男子再度吸引了阿里安娜的注意。

   “一雙淫蕩的騷汗腳沒被靴子捂悶過,可不會讓阿里安娜冕下認清自己腳丫真正的模樣呢~”

   說罷,也不由得阿里安娜說些什麼,雪地靴已經套在了她的腳丫上。悶熱的感覺頓時從四面八方撲來,阿里安娜從未穿過鞋子,更不用說是這種加絨的雪地靴。腳汗像是開了閘一樣地流著,一滴一滴劃過腳心的快感讓阿里安娜只能無助地帶著顫音呻吟起來。腳心的淫紋就像是這雙淫足的小穴一樣,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會讓她喪失矜持。原先清冷的樣子已經不復存在了,就連阿里安娜自己也感覺到,她正在這場無止境的褻瀆中變得越來越不像是自己了……

   “時候不早了,在下先去休息了。阿里安娜冕下,也願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靴子……脫了……

   好熱……好難受……

   背後的女人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雙雪地靴在盛夏的夜晚顯得格格不入。腳底蓄滿的足汗蒸騰著在雪地靴里徘徊著,就在卡森特剛剛關上房門的瞬間,阿里安娜便在一聲嬌喘中再度陷入高潮。高潮之後,阿里安娜的臉色仍然潮紅,她的腳丫已經被改造了大半,而最終,這雙腳丫將變成比小穴更加敏感的性器。那種由臭腳少女的腳丫提煉而來的藥水也一點一點地將阿里安娜的腳丫改造成更為汙濁的模樣。最臨近女神的仆人被褻瀆成淫蕩的欲女,阿里安娜內心的絕望在無人回應的房間里愈發增長著。

   要……要去了❤️……

   好舒服❤️……腳汗……好癢……去了❤️……

   ……

   從枕邊的抽屜里取出少許香茗葉,一旁隔了夜卻依然溫燙的熱水被衝入茶杯中,些許茶葉被撒了進去,又是逐漸沉入杯底,水面逐漸染上了淺淺的翠色。安眠一夜的卡森特總有著喝早茶的習慣,在貝克蘭德市隱居的他享受著恬淡的生活,仿佛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是時候去看看女神的恩賜了呢……”

   推開那間布置了獻祭儀式的小房間的門,被拘束在刑台上的阿里安娜目光空洞,連呻吟的顫音都快要發不出了。她的下身早已是泛濫成災,看起來應該是度過了極樂的夜晚。

   “從不穿鞋的淫足修女,終於也學會穿靴子了呢……阿里安娜小姐。”

   沒有回應,阿里安娜也許本該昏死過去,但序列2的她身為隱秘之仆,早已是具備了神話生物的體格與力量。這等性欲方面的事即便是讓她連續高潮數千次,也不會置她於死地。不過力量已經隨著阿里安娜被改造的汗腳流出的腳汗逐漸喪失了,現在的阿里安娜,似乎更像是一只手無縛雞之力,並且怎麼都玩不壞的淫足腳奴。

   與阿里安娜的腳掌黏在一起的雪地靴終於是被脫下,大灘的酸臭足汗從靴口灑了出來。濃濃的汗臭讓這雙腳丫冒著白霧,而聞到自己腳味的阿里安娜也是輕輕顫抖了一下,隨後哦哦地叫了起來,她的意識已經被這股她的腳丫散發出的酸臭味給侵蝕殆盡了。

   腳丫……好臭……好癢……好舒服❤️……

   “無可饒恕的修女,這雙臭烘烘的淫蕩汗足,可真是對女神的褻瀆與大不敬呢。”

   不,不是的……

   “現在的阿里安娜,只不過是用自己騷臭的腳丫為人服務的婊子而已……”

   “就這樣……把這雙淫足的足弓相對,把你淫蕩的足穴展露出來吧……”

   卡森特的低語讓失神的阿里安娜一點一點照著他的話動了起來,原先拘束著她腳腕的細絲也稍稍松開了些,好讓阿里安娜有角度可以將足弓相對。就在阿里安娜剛剛擺出這處嬌嫩的足穴時,從看不見的角度筆直插入其中的硬物讓她發出了高亢的浪叫,幾乎是一瞬間,愛液從小穴中泉涌而出,腳丫上的足汗也激增了許多。阿里安娜這雙徹底淪為性器的腳丫就連觸碰都會很輕易地使她抵達高潮,更不用說是像這樣擺出一副足穴的樣子了。

   不要……不要過來……

   還沒等阿里安娜反應過來多久,硬物捅入足穴的感覺再度讓她仰過頭去,叫聲越來越綿長。

   腳丫……腳丫要壞掉了❤️……

   去了❤️……又要去了❤️……

   在卡森特眼中,擺出這副姿勢後的阿里安娜就一直處在時不時抽搐幾下,隨後哭喊著求饒的狀態,小穴更是一刻不停地流出愛液。然而事實上並沒有在她的腳心里抽插的硬物,一切都只是卡森特在意識微弱的阿里安娜腦海中灌輸的幻境。在虛無縹緲的刺激中,黑夜教會的大主教修女幾乎快要成了足交姬,一雙淫足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逐漸纏上幻境中的硬物不停揉搓,一切的變化都被卡森特看在眼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讓她休息……不要……好舒服❤️……

   插進來……快……插進來!……去了❤️……

   “終於呢,阿里安娜小姐,終於展露出自己淫蕩的本性了……”

   已經聽不見卡森特話語的阿里安娜嬌笑著高潮個不停,各種淫蕩和渴求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幻境中的阿里安娜全然沒有發覺她腳底的淫紋漸漸消失,而拘束住她的細絲沢已經碎裂成了塵灰,刑台也是一點一點沉降下去,化為泡影。

   幻夢刑台的持續時間是18小時,作為一次性的強大非凡物品,它的效用在這一刻結束了,但也已經完成了應有的作用。卡森特的目光看向躺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的阿里安娜,最後一次抬起她的腳丫細細品聞著,不過現在已經是一雙散發著濃郁酸臭味的淫足了。

   “看起來,應該結束這場派對了呢。”

   卡森特輕輕放下阿里安娜尚在淌落足汗的腳丫,在桌案的正中央重新擺上三根特制的香燭,依照白色、赤紅色、黑色的順序依次將它們點燃,裊裊升起的燭煙中,騙徒的禱言依然如夢似真。

   「您是比星空更崇高,」

   「比永恒更久遠的黑夜女神。」

   「是緋紅之主,隱秘之母。」

   「厄難與恐懼的女皇;」

   「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請收下我微不足道的獻祭……」

   「感謝女神的賜予,現在,我將其還歸於您。還望阿里安娜冕下能在黑夜修道院繼續容身……」

   清風徐徐拂過,隨著燭煙交合在一起,一陣清明的感覺忽而在卡森特心中蕩開。他伸手微微下拉帽檐,面前的蠟燭已經如同先前儀式成功時那般熄卻了,至於身後的嬌笑也是逐漸歸於靜謐。

   待到卡森特再度回頭時,阿里安娜的身影已經消失了。由於阿里安娜的力量已經被腳汗抽離的緣故,她是絕對不可能進入隱秘狀態的。唯一的解釋,便是黑夜女神又一次滿足了他的要求,將阿里安娜送回了黑夜修道院。

   “贊美女神~”

   這是卡森特最後一次在胸前畫著黑夜教會的聖徽……不,也許下次還會也說不定。畢竟他也只是在努力扮演一位虔誠的信徒而已。

   ……

   黑夜修道院的院長,阿里安娜冕下已經在外失蹤一天了。當然,修道院的修女和執事都清楚,多數情況里,阿里安娜冕下會響應黑夜女神的神諭外出公干。但相較於之前總會留下便條告知自己外出,這一次,阿里安娜並沒有留下訊息。

   穿著黑色長袍的女人踏著月色走在修道院的走廊上,而門口的值夜者此刻正陷入酣睡,今日值守的人員里並沒有序列9的不眠者,夜晚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非常好的黃金睡眠時間。一雙厚絨的雪地靴輕輕踩在走廊的大理石路面上,發出類似硬物的沉悶響聲。

   腳丫……好癢……不行了❤️……

   去,去了❤️……

   阿里安娜半嬌喘半呻吟地低聲囈語著,勉強用紙巾墊著的內褲已經被愛液打濕了一遍又一遍。在被改造後,她的淫足已經連走路都會高潮了,極少體驗到的穿靴走路的觸感,以及在雪地靴里黏膩的腳汗,這些讓阿里安娜在走進修道院不到幾十米的短暫路途中高潮了四次。

   不知是過了多久,等到阿里安娜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已經快要在自己的淫足帶來的快感中升天了。女神?教會?矜持與潔身自好?這些都跟現在的阿里安娜沒關系了,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的修女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腳上的雪地靴,被捂悶到幾乎可以拉絲的腳汗附著在阿里安娜白嫩紅潤的腳掌上,散發出濃濃的酸臭味。在連夜晚也灼熱萬分的盛夏里穿雪地靴實屬無奈,可如果不穿靴子赤腳走在路上的話,也許她連走路都可以不用想了。

   沒有了走路的刺激,阿里安娜忽然就有那麼一些不適應。性欲挑弄著已經自甘墮落了的阿里安娜,她的淫足還想要更多的調教……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指在腳底劃動。但讓阿里安娜失望的是,自己的腳丫似乎並不會因為她的動作而產生快感。

   腳丫……想被調教……

   被性欲折磨的阿里安娜嗚嗚地慘嚎著,她伏在那雙雪地靴的靴口,里面那股自己的腳臭味讓阿里安娜逐漸又是興奮起來,手指在自己的小穴中來回抽插。盡管抓撓自己的腳心無法讓她獲得快感,但自慰還是可以的。淫靡的水聲從阿里安娜的小穴中傳出,很快,再度高潮的阿里安娜翻起了白眼,迷離的眼神中盡管是獲得了滿足的模樣,卻又帶著些許難以排遣的性欲。

   去了❤️……

   腳丫……好難受……

   無奈,阿里安娜只得穿起雪地靴,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走路的快感讓她的眼睛止不住地上翻著,險些癱軟在地。

   “阿里安娜冕下,您回來了嗎?”

   門口,似乎是負責今日清潔的修女在輕叩著房門。每天她都會這麼做,畢竟未經允許闖入阿里安娜冕下的房間是有失禮儀的。

   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阿里安娜的眼神忽然一亮。她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心中同時冒出的罪惡感讓她痛苦地掙扎起來。

   自己這麼做……是在對女神的褻瀆嗎……

   從那雙淫足上傳來的性欲讓她嗚咽了一聲。不行,不能再猶豫了!

   “是的。請進。”

   “贊美女神,您終於回來了!”

   門外的修女欣喜地驚呼著,不過由於是午夜的緣故,她連忙壓低了聲音,隨後開門走了進來。房間中回蕩著的酸臭味讓修女蹙緊眉頭,不禁環顧四周,她記得自己昨天剛打掃過,怎麼突然會……

   “琳娜。”

   “阿里安娜冕下,有何吩咐?”

   名為琳娜的修女連忙看向阿里安娜的方向,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了。

   “來這里。”

   阿里安娜用盡全力推開了一絲桌案,留出了足以再多一人的空間。琳娜不解地走了過來,她還是第一次與阿里安娜冕下這樣近距離接觸著。然而讓她感到有些迷惑的是,面前的阿里安娜正在低聲喘息著,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阿里安娜冕下,您要……”

   “跪下。”

   “誒……”

   有些害怕了的琳娜瞳孔一顫,可她不敢不聽阿里安娜的話。虔誠的修女木訥地雙膝跪地,低垂著頭不敢去看阿里安娜的臉。

   她是做錯了什麼嗎?

   就在這時,在琳娜唯一可以看見的一小塊視域里,一雙穿著……雪地靴?是的,她沒有看錯,阿里安娜冕下穿的是……雪地靴!?這樣的夏日里,琳娜甚至覺得連穿上完整的修女服都非常黏膩難受,可為什麼,平日里甚至是一直憑裸足行走的阿里安娜冕下,會穿這樣的靴子……

   雪地靴緩緩脫下,一雙冒著酸臭汗氣的腳丫尚在淌落著新鮮的腳汗。聞到這股甚至有些刺鼻了的酸臭味的琳娜呆呆地盯著這雙……阿里安娜冕下的腳丫,就算是一周不洗腳估計也不會比這股味道濃上多少。況且,這樣的出汗量……阿里安娜冕下是怎麼突然……

   太多驚疑和恐懼將琳娜的思維徹底填滿,身為修女,保持自己的個人清潔是極其重要的一環,更不用說是阿里安娜那樣的直接領受黑夜女神神諭的大主教。可是……現在的阿里安娜冕下,這雙臭烘烘的騷臭汗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抬頭。”

   疑惑的顫音,就在琳娜看見阿里安娜潮紅的臉色的同時,那雙腳丫的足底也同時被她一覽無余。因為在雪地靴里捂悶了許久而變得紅潤,略長一些的第二足趾以及肉感適中的腳掌,因為腳汗太多以及不及時清洗的緣故,腳趾縫和前腳掌上甚至可以看到些許發黑的腳垢。正當琳娜無意間細細“品鑒”這雙既秀美又汙濁的腳丫時,突然落下的腳掌讓她甚至來不及尖叫,臉上就已經被阿里安娜的腳汗沾滿,溫熱的腳掌帶著濃濃的酸臭味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

   “好臭……阿里安娜……冕下……求求了,不要……”

   被腳跟堵住的小嘴努力地求饒著,咸澀的腳汗順著她說話的嗚嗚聲流入口中,這雙腳丫實在是太臭了。然而阿里安娜根本沒有挪開的意思,反倒是在將腳丫放上琳娜的臉的瞬間,被鼻尖點觸的腳心和部分前腳掌讓她止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浪叫,淫足一旦得到了快感,便進一步對著阿里安娜的內心施壓,索求更多。

   “舔……快舔!”

   “阿里安娜冕下……不要……”

   “舔!”

   阿里安娜的聲音里帶著些許哭腔,她快要按耐不住了。而被她當成消臭性奴的琳娜又何嘗不是想要痛哭呢,這雙臭腳丫已經快要將她的呼吸都阻斷了。終於,小修女的軟舌抵在了阿里安娜的腳心上,爆發出的快感讓阿里安娜尖叫著,下體的愛液終於止不住地流出。

   去……去了❤️……

   “繼續……繼續……”

   “快……!快啊!!”

   阿里安娜並不知道,她的淫足越被刺激,只會更加渴望被玩弄,而她自己根本走不出這條循環。

   “阿里安娜冕下……不要……求求你把腳收回去吧…… ”

   琳娜的哭求並沒有得到阿里安娜的憐憫,恰恰相反,隨著阿里安娜腳丫的下挪,氣味更加濃烈的腳趾縫和前腳掌擺在了她的鼻間。源源不斷的酸臭味將琳娜的意識徹底抽離,在阿里安娜越來越欲求不滿的催促下,小修女只能繼續舔舐著這雙汗臭熏天的淫足。

   去了❤️!又要去了❤️……

   漸漸的,琳娜的反抗已經沒有那麼激烈了。被阿里安娜的淫足調教成消臭性奴的小修女無助地流著淚,這股催情的酸臭腳味讓她的下體也是一陣濕潤。她不干淨了,她做了淫蕩的事情,作為黑夜教會的修女,她已經褻瀆了女神的威儀。已經……沒有資格繼續信仰女神了……

   在阿里安娜最後也是最響亮的一次浪叫中,兩人一同陷入了高潮。阿里安娜的臭腳對於現在的琳娜來說就是唯一可以侍奉的至寶。無論是阿里安娜的腳垢,還是酸臭的腳汗,全部都舔干淨……全部都舔干淨……

   “不,不要……”

   雖然自己的淫足依然在傳遞著對快感的渴求,但阿里安娜已經不想再高潮下去了。她的意識在力竭之後忽然恢復了清醒,自己究竟在干什麼?自甘墮落成這幅淫蕩的樣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殃及了修道院的其他人。這雙臭烘烘的淫足,阿里安娜恨不得趕緊將它們砍下來,可這樣的極端想法還沒持續一秒,在舌頭探入腳趾縫中抽插的時候,就已經化為了泡影。

   “阿里安娜冕下的臭腳……好臭……好舒服❤️……”

   “腳汗,好好吃……去了❤️……要去了❤️……”

   形勢忽然逆轉了過來,開始求饒的人成了阿里安娜,這個時候,清醒的意識反而成了這場淫蕩歡宴里最不受歡迎的東西。琳娜對阿里安娜的臭腳丫已經產生了近乎瘋狂的渴求,當然,這一方面有著卡森特對阿里安娜的腳丫的改造的緣故。旁人一旦聞多了這雙淫足的酸臭味,就會產生情欲,而琳娜則不幸地成為了這雙淫足的第一位性奴。看起來在琳娜徹底舔舐不動前,阿里安娜的腳丫是決計無法逃脫被消臭的折磨了。

   黑夜修道院的院長辦公室里,呻吟與嬌喘此起彼伏,透過微微開合的窗戶回蕩在夜空中。

   ……

   “哈洛克,阿里安娜冕下在今晚9點時分有事找你,去冕下的辦公室即可。”

   “誒,好的。”

   低著頭走路的男人忽然被平靜的女聲嚇了一跳,在看清是琳娜後,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自從阿里安娜冕下回到修道院後,琳娜似乎受到了冕下的重用,很多時候都在為冕下傳遞一些對外的消息,而阿里安娜自己卻很少出現在外了。教會例行的禱告儀式可以看見阿里安娜冕下的背影,可哈洛克也很久沒有見過她的正臉了。

   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哈洛克的目光飄忽不定地在琳娜的下身徘徊著,今天的琳娜也是穿著一雙簡單的白襪和平底修女鞋。一直不敢在修道院的修女們面前表現出的戀足欲望只能在這樣的偷窺時分得到滿足。其實讓哈洛克近來更為隱隱渴望的正是阿里安娜冕下,原先的阿里安娜總是赤腳行走,而自從上次回來後,阿里安娜便也開始穿上了高跟的修女鞋,以及一雙長筒白絲。雖然無法直接看到阿里安娜姣好的玉足了,但這般清純的裝束加上阿里安娜冕下的風韻,反倒是讓哈洛克更加痴迷。當然,對冕下有著非分之想是極其罪惡的,懺悔室幾乎成了哈洛克的常駐之所,而因為阿里安娜一直待在辦公室里的緣故,懺悔室成了空無一人的樹洞,這對於哈洛克來說,反倒是暗自竊喜了許久。

   阿里安娜冕下,晚上要找他!

   哈洛克幾乎難以壓抑住自己的內心,可以近距離地在阿里安娜冕下面前偷偷窺視她的玉足,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就算是穿著白絲和高跟修女鞋也無妨!阿里安娜冕下的腳丫,一定非常完美……

   就這樣,在漫長的苦等中,白晝消去,暮夜將至。在還有十分鍾才到阿里安娜冕下傳喚他的時候,哈洛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整理好衣裝,由於他被阿里安娜冕下傳喚的緣故,所以今夜本該輪到他的值守也換了班。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哈洛克顫抖著輕叩門扉。

   “阿里安娜冕下,您在嗎?”

   “進來……”

   聲音的尾音顯得有些飄浮,往日里的阿里安娜冕下從不會像這樣說話。哈洛克推開門,而正對著他的是桌案前的阿里安娜,讓哈洛克既興奮又疑惑的是,阿里安娜竟然將雙腿擱在了桌案上。被長筒白絲覆蓋住的小腿,以及高跟的黑色修女鞋,哈洛克咽了咽口水,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太過失態了,他連忙板正著臉低下頭去,只是雙眼克制不住地想要抬望。

   “阿里安娜冕下,您有何吩……”

   把她的鞋,脫了……

   “……什麼?”

   哈洛克的大腦一瞬空白了起來,阿里安娜冕下對他說……把那雙修女鞋……脫掉?

   “快……快點。”

   分明是摻雜著呻吟的請求,但在哈洛克的緊張下卻被幻聽成了呵斥。還以為是自己觸怒了阿里安娜冕下的哈洛克忙不迭走上前去,柔順的白絲腳背被男人粗糙的手撫過,在解開了綁帶後,哈洛克輕輕抓著阿里安娜的腳腕,伸手從鞋跟開始脫下這雙修女鞋。黏膩的感覺與蒸騰而起的白霧讓哈洛克一懵,不過很快,一股濃郁的酸臭味就讓他更加茫然。再仔細一看,脫下的修女鞋里有著黑黑的腳印子,幾乎像是剛從水里出來一樣沾滿了腳汗,而那雙白絲的襪底已經黃黑一片,同樣的腳印子讓哈洛克心跳頓時加速。

   阿里安娜冕下的腳丫……原來是一雙大汗淋漓的臭腳嗎……

   可是這樣的腳丫……也很不錯……

   就在哈洛克沉浸在對阿里安娜的腳丫品鑒之中時,突然,溫熱潮濕的襪腳抵在了他的褲襠上,被這麼一番刺激後猛地勃起的肉棒讓哈洛克嚇得渾身一顫。

   “冕,冕下……我我我……”

   “褲子,脫了。”

   “什……什麼?”

   阿里安娜的淫足一點一點地隔著褲子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一切,似乎真的如同哈洛克聽到的那樣。

   ……

   濕透的白絲甚至都可以擠出腳汗來,酸臭的腳汗落在哈洛克的龜頭上,興奮到差點尖叫出聲的男人肉棒再度一挺,先走汁已經開始緩緩流出。

   “對准……要射滿哦❤️……”

   阿里安娜用腳趾夾住哈洛克的肉棒,隨後緩緩擼動起來,還沒等阿里安娜的小臭腳動幾下,在這股日思夜想的酸臭腳味里,哈洛克就已經射出了一灘白濁的液體,滾燙的精液落在白襪上,與腳汗混雜在一起,發出陣陣腥臭的味道。

   哈洛克從未想過,自己最不敢提及的淫欲奢望,在這一刻成了真。而在他面前,那位聖潔的,高高在上的阿里安娜冕下,正像一個蕩婦那般嬌喘著,根本沒有穿內褲的下體流出愛液。看起來僅僅是因為給哈洛克足交,這雙淫足就已經讓阿里安娜步入高潮了。

   “去……去了❤️……”

   看到自己平日里崇敬的阿里安娜冕下居然是這麼一個淫蕩的臭腳婊子,哈洛克也突然大膽了起來。他輕輕抬起這雙沾滿精液的白絲淫足,從腿根開始脫下了白絲,小巧玲瓏的玉足帶著令人痴迷的酸臭味,簡直就是世上最荒誕的反差。

   “阿……臭婊子,想不想被操臭腳?”

   已經徹底血脈賁張的哈洛克一反常態地用著極其下流的話語質問阿里安娜,還沒等阿里安娜給出答復,他就已經摟著這雙淫足開始在自己的肉棒上擼動起來。龜頭上除了先走汁便是阿里安娜的酸臭腳汗,刺激得他渾身抽搐著一通爆射。

   “好舒服……去了❤️!又要去了❤️!……”

   “臭腳婊子,操翻你的臭腳丫子,媽的,腳汗真多!”

   盡管哈洛克的肉棒已經在兩次全力射精中軟了下去,但他嘴上依然逞著威風。然而讓哈洛克沒想到的是,他的這番話反倒是讓阿里安娜的性欲再度被點燃。在他不注意的瞬間,那對淫足又一次夾緊了哈洛克發軟的肉棒,男人哦哦地發出一陣呻吟,看向下體的目光變得驚恐起來。

   快……快操……她的淫足……想要足交……

   比哈洛克自己抓著阿里安娜的腳丫時更快的擼動,很快,在腳汗和擼動的刺激下,本已發軟的肉棒再度勃起,只是還沒威風多久,就已經被阿里安娜榨出了新的一發精液。哈洛克開始慌了,面前的這個婊子……不,阿里安娜冕下,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

   “繼續……繼續❤️……還想再來一次❤️……”

   阿里安娜似是少女撒嬌一般地囈語著,然而一雙淫足的速度則是更快了起來。哈洛克從一開始的雄風,到如今慘叫著享受這份近乎於折磨的榨精快感,他怎麼都想不到阿里安娜已經變成了用臭腳勾引他人給她足交的婊子,可似乎看上去,他會成為這雙榨精淫足的第一個犧牲品……

   一小時後。

   “阿里安娜冕下,您在嗎?”

   從門縫中聽到了女人呻吟的聲音,琳娜平靜地推開門,小穴泛濫成災的阿里安娜翻著白眼躺在椅子上,而桌案前癱倒著一個下身赤裸的男人,正是哈洛克。桌案上和阿里安娜的淫足上溢滿了腥臭的精液,男人的肉棒紅腫著萎了下去,看起來是徹底被榨干了的樣子。

   幫她的……小淫足……洗干淨……

   “是,冕下。”

   琳娜緩緩走到阿里安娜面前,將哈洛克的身體挪開後,琳娜便湊上前去抓起了阿里安娜沾滿精液的小臭腳。

   要,要干什麼……

   “冕下,這是為您清洗腳丫。”

   在阿里安娜恐懼的眼神中,琳娜的舌頭抵上了這雙淫足的腳心,升天的快感再度向阿里安娜襲來,烏黑的長發在抽搐中披散著。

   去了❤️!好舒服……去了❤️!……

   比起一旁已經射到昏死過去的哈洛克,阿里安娜似乎還能受到更多性欲層面上的滿足。當然,琳娜並沒有對阿里安娜的惡意,只不過是在被調教成阿里安娜的消臭性奴後,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繼續舔這雙淫足罷了。

   夜,還漫長。

   ……

   “對准……要射滿哦❤️……”

   阿里安娜將卡森特遺留給她的雪地靴取了出來,已經穿到完全發黑濕透的雪地靴扣在了男人的鼻子和肉棒上,對這股濃郁的騷臭腳味全然無法抵抗的男人哦哦地淫叫著,精液泄洪一般射入那只臭烘烘的雪地靴里。等到靴口都快溢出精液時,阿里安娜這才用自己的一只淫足抬著男人的肉棒離開靴子,繼而取下了扣在他鼻間的雪地靴套在他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沒沾到男人精液的淫足踩在了男人的臉上。

   用力……聞……她的臭淫足……好舒服❤️……

   男人發狂一般地舔著面前的這只汗臭熏天的騷腳丫,而這也引得阿里安娜在座椅上癱倒著嬌笑個不停,下身的愛液緩緩流出。短暫清醒的意識掙扎地哭喊著不要,卻很快被已經墮落的自己取代。

   “死婊子,操死你的臭腳……臭鞋子里全是老子的精液……臭婊子……”

   男人怒吼著使勁舔舐這只淫臭的腳丫,然而無論他怎麼舔,腳掌上總有新鮮且黏膩的酸臭腳汗讓他欲罷不能。再加上阿里安娜因為淫足被舔舐而發出的呻吟,已經徹底失控的肉棒在雪地靴里射了一發又一發,直到昏死過去前,男人的肉棒依然在不停泄出精液,像是要將阿里安娜的雪地靴完全灌滿一樣。

   “阿里安娜冕下,您在嗎?”

   這句話已經快要成了阿里安娜和琳娜之間的暗語,只要聽到,阿里安娜便會放松下來,任由被舔舐的淫足和身體癱軟著。琳娜推開門,看到已經被男人的精液射滿的一雙雪地靴,她便微笑著提起靴子,朝著阿里安娜走了過去。

   “要,要干什麼……”

   被抓住腳踝的淫足硬生生地塞入了滿是精液的雪地靴里,滾燙的液體讓阿里安娜又是浪叫著飆射出愛液。

   “好熱……好舒服❤️……滑滑的,去,去了❤️!”

   琳娜用皮筋扎緊了靴口,現在,這雙雪地靴徹底變成了不透氣的精液罐子,而被浸泡在其中的阿里安娜的淫足則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精液滑動的快感。當然,琳娜也並非什麼也沒做,她也為阿里安娜准備了吸水巾,用來墊在下身處,防止這樣的精液泡腳讓阿里安娜直接高潮一晚上,最後怎麼也收拾不干淨。

   “阿里安娜冕下,記得明天才能脫靴子哦。到時候,要把自己的酸臭淫足,舔干淨呢……”

   琳娜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口,徒留阿里安娜在自己的座位上翻著白眼,直到翌日清晨。

   ……

   “可以解開了呢~阿里安娜冕下。”

   被精液浸泡到發白的淫足從松開的靴口伸了出來,阿里安娜已經快要喪失了語言能力,她無力地吐著舌頭,淫足上的精液吸引著她抱起腳丫,開始舔舐起腳丫上的這些白濁的液體。

   “好癢❤️……精液好好吃……”

   一旁注視著阿里安娜舔著自己的腳丫的琳娜捧起那雙就算是灌滿了精液,也依然有著阿里安娜的酸臭腳味的雪地靴,這雙靴子已經不能用來捂悶阿里安娜的腳丫了,得去置換一雙新的,更嚴實的雪地靴。

   ……

   之後的黑夜修道院里,幾乎每過幾天就會有一位值夜者被阿里安娜冕下傳喚去她的辦公室,而在當天過去後,這位值夜者便會銷聲匿跡。漸漸的,前往阿里安娜冕下的辦公室已經從一種殊榮轉變成了可怕的默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一直負責傳遞阿里安娜冕下口諭的修女琳娜才是唯一的知情人,但她也始終在保持著一貫的沉默。

   名為詹尼斯的男人在嘶啞的呻吟中倒下,被榨到一滴也不剩下的肉棒萎了下去,而在桌案上的一雙淫足將這位值夜者的精液反復揉搓著,隨後伸入了一旁盛滿清水的水桶之中。在晨間為阿里安娜傳達了要找詹尼斯的消息後,琳娜便再沒有出現在阿里安娜的面前過。沒有琳娜為自己足交後的淫足舔舐干淨,阿里安娜也只能選擇自己洗腳。

   “冕下,要記得好好捂悶腳丫哦~”

   琳娜的話語仍然徘徊在阿里安娜混沌的意識里,在將這雙淫足上的水漬擦拭掉後,阿里安娜也是從一旁的暗櫃里取出了另一雙雪地靴,櫃門打開的一瞬間,衝天的酸臭味頓時飄滿了房間。這雙雪地靴在每次足交後都會被琳娜強制套在阿里安娜的臭腳丫上,用來讓這雙汗臭熏天的淫足氣味更加濃烈,而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如果說先前興許還有借助女神的力量治好這雙淫足的腳臭味的可能,那麼現在的阿里安娜就已經是無可挽回的樣子了。

   穿上雪地靴,悶熱潮濕的感覺頓時籠罩了阿里安娜,她的淫足已經又被新鮮的腳汗浸濕了。面色潮紅的阿里安娜趴在辦公室的桌案上,手指一點一點伸向始終被愛液潤濕的小穴,隨著指尖的深入淺出,已經習慣了聞著自己的腳臭味高潮的阿里安娜發出一陣陣呻吟,在她的淫足被雪地靴捂悶的時候,這份自慰的快感就是唯一可以解悶的良藥……

   突然被推開的房門涌入了數位穿著黑袍的男人,為首的老者看了眼一旁昏死的詹尼斯,又看向面色潮紅的阿里安娜,空氣中飄蕩著的精液腥臭味和腳汗酸臭味讓他眉頭緊鎖。

   “阿里安娜,你……身為女神的仆從,褻瀆了女神的威儀。”

   “那個同樣褻瀆了女神的家伙果然沒有說謊……”另一位中年的大主教面色陰冷,“阿里安娜,身為首席大主教,教會未來的教宗……你居然真的墮落了。”

   房間里一片死寂,唯一回應他們的是阿里安娜臉上驚恐的眼神,可她那在小穴中抽插的手根本停不下來。很快,在黑夜教會的審判小隊面前,這位黑夜修道院的院長再度開始嬌喘,翻著白眼露出一副淫蕩的嬌笑。

   “去……去了❤️……”

   老者重重地用手杖叩擊了一下地面,凌厲的目光像是要當場將這位惡墮的淫蕩女人送進永無天日的懺悔室,更甚者……就地處決。

   “帶走!”

   連續的高潮、足交,再加上本就被幻夢刑台的淫足改造弄得超凡力量盡數喪失,阿里安娜癱軟的身子在兩位執事的架起下才勉強能夠站穩。被戴上腳鐐和鎖銬的阿里安娜目光迷離著,她依然還沉浸在先前高潮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

   黑夜教會的審判庭里,一場針對黑夜修道院院長、首席大主教阿里安娜的審判即將開展。在金屬刑椅上被足枷和手銬牢牢固定住的阿里安娜出現在了諸多修女和信徒的面前。她的淫足被半圓形的透明罩子控制了起來,無法觸碰,完全放置的折磨讓阿里安娜的臉上滿是恐懼和對性欲的渴求。

   “現在,關於大主教阿里安娜褻瀆至高無上的黑夜女神一事,作出宣判。”

   老者,也正是安東尼·史蒂文森,身為貝克蘭德地區的大主教,他負責統領本次的審判小隊對阿里安娜進行神聖的制裁。

   “在此之前……先給予諸位虔誠的教徒,一份經由充分懺悔後的口供。”

   被同樣拘束在刑椅上的小修女緩緩進入眾人的視野里,一對施加了超凡力量的羽毛轉輪正在飛速劃過她的雙腳,然而被鎖住腳趾縫,並且掰開挺直的腳底板根本無處可以躲藏。少女撕心裂肺地大笑著,求饒,認罪,這些都無法讓台上的安東尼有絲毫憐憫之心。因為這也是一位褻瀆了女神的罪人,任何對女神不敬,沾滿汙濁的教徒,都將遭受審判。

   不要,好癢……求求了……別撓了……她什麼都會說的……

   阿里安娜冕下……她的淫足……好臭……好好聞❤️……

   不要……不要撓了……去,去了❤️……

   一些修女驚慌失措地捂住眼睛,與阿里安娜一同墮落的、陷入淫蕩的琳娜在這場笑刑中高潮了,而她所供出的,便是關於阿里安娜是如何用她的酸臭淫足誘惑值夜者讓她足交,然後榨精到昏死的事情。

   一位執事細細地誦讀著來自琳娜的口供,這是早在剛被抓獲的時候就已經拷問出來的。說是拷問,其實也有著把琳娜從被阿里安娜的淫足完全控制的狀態下解救出來的意思。敏感的琳娜根本經不住教會的羽毛轉輪刑罰,在笑到昏死過去一次後,琳娜的意識終於是恢復了清醒。哀求著不要繼續撓她的腳丫了的小修女連忙將所有關於阿里安娜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盡管這樣的她依然沒有得到教會的寬恕,在阿里安娜被抓獲前,她的腳丫便一直在被羽毛轉輪呵護著,拷問室里絕望的笑聲一波接著一波響起,卻根本無人回應。

   “數十位值夜者被強迫做了淫色的舉動,而僅僅是為了你的私欲。你的罪孽已經不可饒恕,女神會給予你應有的制裁。在接受制裁前,你將永遠被關在懺悔室,用你這雙荒唐的淫足,去給那些罪人服務吧!”

   安東尼又是重重地將手杖叩擊地面,從透明罩子里突然冒出的粉色氣體讓阿里安娜的表情陷入崩潰的瘋狂,強效的催情藥讓這雙淫足頓時對性欲極度渴求,通紅的腳掌上,酸臭的腳汗像是開閘一樣流個不停。被拘束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亂動了起來,淒厲的慘叫和呻吟從阿里安娜口中發出,而一旁的兩位執事則是將手搭在了罩子上,隨著超凡力量的運作,先前在幻夢刑床上被折磨時才有的淫紋又是逐漸浮現出來,只不過這一次,給阿里安娜的腳心烙下淫紋的,是黑夜教會。

   “帶下去!用這種強效催情藥給她這雙淫足悶三天三夜,然後戳她腳底的淫紋,看看這個欲求不滿的家伙到底可以變成什麼樣子。”

   阿里安娜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僅僅只是一小會兒,她的淫足上傳來的對快感的渴求就已經讓她快要瘋了。這種強效催情藥……還要讓她忍受……三天?!

   慘叫和哭求漸漸隨著刑椅被抬下去而變輕了,一旁已經被這般不潔的蕩婦樣子震驚到滿臉羞紅的修女們也是陸陸續續散去,回歸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很快,新的黑夜修道院院長就會被選出,黑夜教會並不會因為失去了一位能干的大主教就垮台,雖然惋惜,但褻瀆黑夜女神的下賤婊子,就該被這麼處理。

   ……

   地下的拷問室里,女人綿長的慘叫帶著莫大的痛苦,然而一旁的紅手套值夜者只是漠然地注視著,並沒有任何上前的動作。一雙完全通紅的腳丫被分別關在充滿粉色氣體的透明玻璃罩子里,這麼做是為了防止並排放在一起時,阿里安娜可以通過用腳趾互相撓自己的腳丫獲得解脫。強效的催情藥與淫紋已經讓阿里安娜的精神在一天之內就崩潰了,直至羈押三日的最後一天,她快要徹底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了,只要有人能夠給她這雙欲求不滿的淫足帶去一絲慰藉,她就會立刻高潮。

   讓她高潮……求求了……讓她高潮……

   她知錯了……讓她高潮……

   “哼!這婊子說自己知錯了,卻還是這副樣子。”一名紅手套嗤之以鼻。

   “你看這婊子的腳汗,乖乖……腳都不洗干淨,還曾經是首席大主教呢,什麼臭腳婊子……”

   “女神降下制裁了嗎?”

   “還沒有,安東尼大主教置辦了儀式,但女神大人尚未回應。”

   “那麼今天之後呢?”

   “只說是可以解開罩子,不用繼續悶藥了。”

   “也太便宜這婊子了……”

   一旁的鍾聲緩緩敲響,兩名紅手套嘆了口氣,不過這是安東尼大主教的安排,他們也不好私自做什麼決定。況且,阿里安娜似乎已經被催情藥弄得發了瘋,這大概也是她最好的歸宿吧。

   刑椅上的拘束被依次解除,阿里安娜的身體被架起,癱軟的樣子絲毫沒有昔日里神話生物的模樣。為了不讓阿里安娜提前獲得快感,紅手套們特意將她抬得離地面高一些,免得這臭腳婊子踩一踩地面就高潮了,把拷問室弄得肮髒不堪。然而即便是這樣,走動時的微小氣流也已經讓阿里安娜呻吟起來,呢喃著淫蕩的話語,聽得一旁的紅手套們頭皮發麻。

   ……

   今日的懺悔室外已經排起了長龍,事實上,這兩天里,所有黑夜教會關押的異教徒罪犯都被帶到了這里。而他們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走上前去。憑你的直覺,來懺悔你對女神的不敬!”一位執事衝最前頭的那位罪犯厲聲喝道。

   畏畏縮縮的中年絡須男人走了進去,而在關上門後,身後的其他罪犯也不知道其中會發生什麼。對未知的恐懼是極度可怕的,而且聽說……昨天已經來過這里的,一個也沒有回去。

   先於恍惚的視线匯聚的,是在懺悔室中飄蕩著的濃郁酸臭味。不過很快,男人就將目光放在了面前被拘束住的女人身上。穿著修女服的女人兩腿分開,而一雙並不算大的腳丫被鎖鏈吊在半空中,一雙透明的膠靴套在腳上……透明麼?在靴面上的汗汽已經幾乎可以將整雙靴子變成磨砂的質感。

   “足交姬——阿里安娜。”

   男人咽了咽口水,對面前這位失態淫蕩的修女的欲望已經超脫了對這場不知名懺悔的恐懼,他已經在教會的牢獄里被羈押了多年,一直無望獲釋。既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好好滿足一次。

   男人從阿里安娜的腳上取下靴子,一對泛著光亮的淫紋在她的腳心烙印著,不明所以的男人伸手點觸了幾下,阿里安娜頓時興奮地浪叫起來。

   “腳……腳心!……好舒服❤️……要去了❤️!”

   小穴中流出的不只有愛液,似乎還夾雜著先前被中出時留下的精液。被阿里安娜淫蕩的叫聲徹底點燃性欲的中年男人將臉埋入了阿里安娜的酸臭淫足里,大口呼吸著這股讓人性欲大發的足臭,舌頭肆意地舔著這雙臭腳丫的腳心。被淫紋和催情藥強化到無以復加的性欲統統在淫紋和這雙淫足的作用下轉化為了純粹的快感,而男人也是猛地將胯下勃起的肉棒插入了阿里安娜的小穴里,被淫足挑弄到極致的肉棒幾乎在捅入小穴的一瞬間就射了出來,被男人的精液灌滿的阿里安娜已經只剩下興奮到極點的尖叫。

   好舒服❤️……好舒服❤️!

   “請……隨便玩弄……這雙臭烘烘的淫足吧❤️……”

   阿里安娜不知廉恥的自我介紹讓中年男人更加瘋狂,從小穴中抽出肉棒後,他將肉棒放在了並攏起來的這雙淫足之間,酸臭的腳汗刺激著他的龜頭,讓男人也不由得發出哦哦的淫叫。用腳趾夾住男人的肉棒後,阿里安娜便開始了上下擼動的動作,在柔嫩的腳掌的刺激下,男人根本把持不住,很快就再度射出了一發精液。被白濁的液體沾染的淫足顯得更加誘惑。就在男人喘息的同時,阿里安娜冒著愛心的眼瞳緩緩看向了他漸漸軟下去的肉棒,繼而用腳丫飛快地夾住了那根東西。

   “阿里安娜的臭淫足……還想要……更多❤️……”

   “請……再玩一會兒吧❤️……很臭的……”

   也不論男人是否願意,飛快擼動起肉棒的淫足已經開始給阿里安娜帶去了更多快感,小穴中噴涌而出的愛液帶著白濁,而被迫進入足交的男人也干脆再戰起來,只不過他的性欲剛被挑起,自己的肉棒就已經把持不住地射精了。

   “媽的,臭腳婊子,騷蹄子真騷……哦~”

   自感早泄無力的男人肆意地辱罵著,不過還沒等他罵爽,自己軟下去的肉棒就又一次被阿里安娜夾住。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這一次,男人只用了三分鍾就被迫射精了。發現事態不對的男人開始慌了,不過懺悔室的門已經鎖上,他無路可退,阿里安娜的淫足已經將他徹底包圍了……

   “不,不要……”

   “給阿里安娜的臭淫足……更多吧❤️~”

   “去,去了❤️~”

   男人的射精已經成了痛苦的折磨,而在足交中不斷陷入高潮的阿里安娜則是越來越快,她又一次進入了先前一貫的足交態勢,像這樣榨干一個盯上她的淫足的家伙,阿里安娜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

   負責看守的執事看了眼掛表,時間已經到了。在懺悔室里的罪犯會得到通知,不過從昨天的表現來看,今天的這位,似乎也是沒能贖罪。

   “帶走吧。”

   兩名值夜者衝入懺悔室中,將已經癱倒在地上,尚在泄精的中年男人拖著帶走。由於是在後方的門洞,前方正排列著的罪犯也不知里面發生了什麼,只是看著執事嘆息搖頭的模樣,一個個臉上都浮現出畏懼的神色。

   “下一個。”

   執事看向面前顫抖著的瘦弱男人,神色一厲。

   “走上前去!憑你的直覺,來懺悔你對女神的不敬!”

   聽到這里,男子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輕輕下拉著帽檐,衝一旁的執事點頭致意後,緩緩走進了懺悔室中。

   “這幫褻瀆女神的家伙,給他們懺悔的機會,連感激都不知道……”

   執事頗為不爽地盯著那個瘦弱的男人茫然地走了進去,在他眼里,這家伙跟之前的中年男人一樣,連絲毫表示都沒有對他展露過。……

   “誒呀,阿里安娜冕下,現在的日子過得真適合你呀~”

   熟悉的聲音,阿里安娜不住地顫抖起來,那個把自己的腳丫變成人盡可夫的淫足的惡魔,怎麼會在懺悔室里……

   “很驚訝麼?我可是織夢人,有太多張不同的臉了。”

   卡森特嫻熟地捏起阿里安娜的淫足,在看到腳心處發亮的淫紋後,他不由得揶揄了起來。

   “想不到,黑夜教會居然也會弄這種東西。”

   被捏著腳心的阿里安娜已經抽搐著開始了高潮,卡森特無疑是最會玩弄阿里安娜的人之一,如何以最精准的著力方式讓阿里安娜的淫足獲得快感,他再清楚不過。

   “一個人一定很寂寞呢,阿里安娜冕下~”

   “去……去了❤️~”

   看著因為高潮而壓抑不住口水流出的阿里安娜,卡森特不禁失笑,從衣兜里掏出了先前的藥水,還有一支裝滿強效媚藥的注射器。

   “既然來了,那就讓阿里安娜冕下好好快樂一會兒吧。這雙淫足還需要更多的改造呢……”

   黑色的藥液在阿里安娜的淫足上塗了一遍又一遍,更加濃烈的腳臭味充斥在懺悔室里,注射器扎在了腳心上,隨著強效媚藥的注入,阿里安娜再次如同發瘋般開始浪叫起來。

   快……快……快玩她的淫足……快啊!

   好難受……臭腳丫想被操……快……求求了……快啊……

   “也許,其實本不只有一個人……”

   卡森特的人影在阿里安娜眼中變得模糊,繼而,三五成群的男人出現在狹小的懺悔室里。兩只淫足分別被三個人伺候著,從滿是酸臭腳汗的腳趾縫,到細皮嫩肉,毫無死皮的足跟,嬌小的淫足根本經不起三個男人的玩弄,更何況還是左右開弓的玩法。而在最中間,巨大的肉棒勃起著,不由分說便插入了阿里安娜緊致的小穴中,淫蕩的叫聲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高點,如果不是懺悔室隔音效果好,只怕是外面的眾人都要被嚇一大跳。

   “去了❤️……不要……小穴……臭腳……去了❤️!”

   “還要……不要……不,不……還要❤️~請好好玩這雙臭淫足吧❤️……”

   卡森特看著空無一人的懺悔室,除了在那里抽搐個不停,雙眼冒愛心、涕淚橫流的阿里安娜外,根本一個人都沒有。而之所以阿里安娜還能流暢地說著這些淫蕩的囈語,也正是因為她身處在幻境之中。

   “待太久會被發現的呢……”

   卡森特這麼說著,伸手輕輕打開了懺悔室的後門。聽到響聲的執事精神一振,居然有成功懺悔了自己的罪行,沒有被阿里安娜這個臭腳婊子吸引的罪犯嗎?!可是等了許久,他依然沒有看到有誰走出來。

   “去看看。”

   兩名值夜者走了進去,一個瘦弱的男人躺在地上,被榨干的肉棒奄奄一息。

   “大概只是門沒鎖好……”

   “要現在拖走麼?”

   “……帶走!”

   卡森特靜靜站在門口,兩名值夜者從他身旁擦肩而過,而他只是又習慣性地拉了拉帽檐。心理學上的隱身,而這些序列低下的值夜者根本不可能識破,反正罪犯那麼多,到時候少了一個瘦弱的男人,應該也是沒人會發現的。

   “阿里安娜冕下,祝你和自己的淫足,度過美好的余生~”

   聖賽繆爾大教堂的門外,身著燕尾服的男子拄著手杖,嘴角掠起一抹微笑,向著遠方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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