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制成的長矛刺入不遠處正欲潰逃的妖魔心口,淒厲的慘嚎響徹在絕雲間輕紗般的霧靄里,刹那之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隨風飄散而去的灰黑色煙塵,讓這一由業障而生的魔物徹底歸於虛無。
這不是申鶴第一次在絕雲間里誅殺妖魔了。承應師父留雲借風真君所設下的修行歷練任務,這處渺無人煙的峻嶺似乎已經成了申鶴每天都會來的地方。由天地之間徘徊不去的業障所幻化的妖魔在雲霧中時而顯現,不過對於已經在此修習甚久的申鶴來說,如今的她想要消滅這些妖魔,已經易如反掌。
“應該還需要……去西面的山腳探尋一番。”
申鶴自言自語著,腳下步子卻是不曾停下,一雙玉白高跟的金黑色露趾靴在絕雲間的峭嶺岩面上踏出一陣陣悶響。這身衣著已經伴隨了申鶴許多時日,除了在一些重要的日子里會更換其他衣裝,沐浴焚香之外,她倒也不曾有過尋常女子追求衣冠飾物日新月異的意願。
一路上,申鶴漸漸發現了有些許不對勁之處。在此之前,各處山巒之間都只有一兩只妖魔盤踞,而就在她前往西山的路上,已經有不少於五只丘丘人從不同的死角嘶吼著衝向她了。當然,對於應付這些智力水平並不高的小嘍囉來說,申鶴只需揮舞著手中的玄冰長矛精准刺中命門即可。順利解決掉一路上的丘丘人後,申鶴便繼續向著目的地走去。不過這一切都已經給了申鶴些許預警,也許今日的絕雲間,並不如往常那般平和。
寒霜在長矛刺透的瞬間將西山腳下最後一只丘丘人覆蓋,末了,申鶴寫意一揮,隨著長矛被重新收回,在半空中零落的冰塵頃刻化為烏有。稍稍定了定心神,申鶴便再度看向前方,此刻,就在山崖下有些空曠的岩面上,一株有些碩大的、不尋常的花卉映入了她的眼簾。
生長在岩石之中的……花朵嗎?
見到這樣奇特的植物,申鶴也是有些訝異。事實上,這朵花的大小已經遠遠超過了她曾經在師父居處附近見過的所有仙花藥草,感覺……幾乎都可以容納一位身材嬌小的女性在花蕊之中。周圍飄散著的奇妙香氣愈發明顯,不由得讓申鶴有些出神,尚未察覺到自己被面前的花朵深深吸引住的女子一點一點朝著它走去。當然,申鶴並沒有想過這些,在她的意識里,自己只是為了去近距離觀察一下這朵花,一來探明丘丘人與這朵花之間有無關系,二來方便之後同師父詳述在絕雲間逢見的奇物。
“沒有花蕊……?為什麼……”
在看到面前花朵中央的空洞後,申鶴呆愣了一下,檀口微張。眼前的花朵已經從最初的奇特慢慢演化成了一種說不出的驚悚感,而申鶴心中徘徊難消的不安也是很快應驗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從空洞中席卷而出,不知何時開始就將腦袋幾乎快要緊貼在花朵上的申鶴瞳孔驟縮,意識猛地從被香氣支配的狀態中驚醒過來,然而為時已晚。在一頭白發隨著雙肩一同沒入空洞中後,等待申鶴的也只剩下坐以待斃的結果了。
……
黑暗,一切都在單純的黑色中失去了色彩。被稍顯悶熱,甚至有些黏濕液體的柔軟物質包裹住身軀的感覺對於申鶴來說並不好受,不過很快,由觸感所帶來的不適都消失了,周圍的香氣也漸漸變得難以聞到。申鶴少有地在心中晃過一絲慌亂,這些本該是好事的變化也許並非看上去那麼簡單,如果說這些變化都是因為她對於外界的感覺被這朵花完全剝奪了的話,那事情就更糟了。
當然,身處花中的申鶴並不會看到,也同樣不會感覺到,自己腳踝以下的部分其實還露在花朵之外,稍稍扭動的模樣就像是隨風搖動的花蕊一般。
自花瓣下方延伸上來的藤蔓很快就覆蓋在了申鶴的腳踝處,連體的輕薄衣物在分泌液的作用下迅速消融著,而微微灼熱卻又通透的感覺則是讓已經失去感知一段時間的申鶴稍稍錯愕。似乎並沒有被吞進花中的部分還能感覺到些什麼,這樣的念頭讓申鶴又是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對於尚不知道這會有多可怕的女子來說,現在她的雙腳就是最後可以反抗這朵花的辦法了。
對著空氣扭動,猛踢,這樣笨拙的動作雖然無法傷到花朵半分,但也已經是申鶴在沒有對外感知的情況下可以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很快,等到腳踝處的衣物都已經被消融,只剩下雪白的肌膚時,藤蔓便有了新的動作。靴子松動的感覺讓申鶴更加茫然地掙扎起來,不知道這朵怪花還要做什麼的她本想奮力扭動著腳趾抓住自己的靴子,卻因為是露趾靴的緣故毫無辦法,只能慢慢等待著手法嫻熟的藤蔓將靴子從她的腳丫上脫下。
輕微的涼意隨著露出的少許紅潤足掌以及趾縫透了進來,對於因為不諳常識而終日穿著同一雙靴子的申鶴來說,這樣的涼意讓她有些陌生,以至於會稍稍顫抖。如果不是以金色環扣與雙腳相連的踩腳襪保護的話,只怕是申鶴要顫抖得更厲害些。而此刻,本該是天藍色的踩腳襪也已經被足汗浸得有些發黃了,腳掌上同樣有著些許明顯的反光色澤,甚至可以看到汗漬的痕跡。至於一旁脫落在地的露趾靴也更不必說,素白的鞋墊里已經有了微微凹陷的黑色足印,至於露趾處則是更加明顯。一雙不知穿了多久的靴子與正在足花中顫抖的腳丫都冒著些許熱氣,散發出一位經常苦修卻不常洗腳的仙家懵懂女子所應有的酸臭汗味。
平日里哪怕是就寢也會一直穿著的靴子被突然取下,申鶴的一雙腳丫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外界的溫度,這才繼續嘗試踢向將自己困在其中的足花。一雙對於尋常女子來說有些偏大的38碼腳丫看上去勻稱修長,玉潤優雅,頗有特色的則是這雙腳丫的第二腳趾比大腳趾稍長幾分。不過此刻,足花已經對這雙亂動的姣好玉足失去了繼續忍耐的興趣,藤蔓很快攀附上了申鶴的腳掌,滑膩的觸感讓申鶴不由得全身打了個寒戰,僅僅是在並不算很敏感的足跟和被踩腳襪包裹的腳心游動的感覺就已經讓申鶴發癢不已。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腳丫好像很怕癢的申鶴頓時動作一僵,不過這會兒,就輪到足花施加報復的時候了。本是試探著游動的數根藤蔓已經徹底爬滿了申鶴的雙腳,漸漸的,它們自發地豎立起來,對著申鶴的腳心用力地點觸劃動起來。觸電般的瘙癢感一瞬間將申鶴的大腦灌滿了“癢”這個字,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曼妙女子在足花中發出了讓她自己都難以想象的淒厲笑聲,元素力量無法運用,至於長矛也早已在足花外的地面上被擱置,所有申鶴可以想到的反抗手段都無法實現,在藤蔓幾乎是挑逗一般的點觸下,隔著踩腳襪被不斷刺激的腳心的每一寸癢癢肉都在給這雙腳丫的主人帶去難以想象的劇癢。
咬緊牙關的申鶴瞳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妄圖維持自己平日里正常模樣的她俏臉通紅一片,不光是因為劇烈大笑,也有對於自己如此失態的羞恥。不過這樣的抵抗並沒有生效多少,隨著腳丫被撓癢,更多的足汗潤滑著本就敏感無比的腳掌,也讓這雙腳丫的酸臭味更明顯了一些。再度笑出聲的申鶴也是徹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從足花中依稀傳出的笑聲里夾雜著近乎癲狂的感覺,幾乎要把肺里的所有空氣都轉化成笑聲來逃避雙腳的瘙癢的申鶴不住地晃動著腦袋,一頭梳著麻花辮的銀白長發凌亂披散開來,而這些都是她自己無法看到的模樣。
好癢……好癢……好癢……癢死了……
在雲霧彌漫的絕雲間深處,沒有人可以回應足花中被折磨的申鶴,而像是這樣的瘙癢,似乎還將在申鶴的雙腳上持續很久。
……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就在申鶴幾乎快要因為缺氧而笑昏過去的時候,藤蔓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對申鶴這雙大腳丫的愛撫。滿是汗漬的腳掌以及完全濕透的踩腳襪散發著不小的酸臭汗味,就在這時,藤蔓又是將另一種泛黃的分泌液塗在了申鶴的腳掌上。隨著藤蔓的掃動,濕滑的分泌液開始遍布在申鶴的腳丫上,被腳汗浸透的踩腳襪也同樣將分泌液傳遞到了其下的腳掌上。一想到這可能也是會溶解她的衣物的液體,申鶴不由得萌生了對於自己腳丫會被消融的恐懼。不過好在這樣驚悚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她的腳丫和踩腳襪都還好好地保存著,看上去除了給她的腳丫塗滿這樣的液體外,現在都還沒有什麼異樣。
腳趾縫……不要……癢……癢……
攜帶著分泌液的藤蔓似乎並不想放過任何一處角落,而敏感度不亞於腳心的腳趾縫自然成了被關照的重點。藤蔓在腳趾縫中來回抽插塗抹的感覺就像是在申鶴的癢感神經上跳舞一樣,無可奈何的她也只能被迫發出一陣陣干笑。好在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持續太久,畢竟足花並不是為了繼續撓她這雙怕癢的大腳丫,而是要將這種分泌液完全塗滿申鶴的雙腳。
好像……除了有些濕滑,沒有任何感覺?
不過……有點熱……癢癢的……
如果申鶴可以看到自己的腳丫的話,一定會驚訝於現在幾乎快要干涸的腳掌。不過足花的分泌液並非是揮發了,而是已經徹底被申鶴的腳丫所吸收。這種分泌液可以極大程度上活化足部的汗腺,作為依賴女性足汗而生的奇特花朵,足花也正是依靠這樣的分泌液才能適應不同的獵物。無論腳丫多麼干淨的少女在塗抹了分泌液後都不免會成為一雙汗腳,至於像申鶴這樣天生足部汗腺極其豐富,只是尚未完全活化的優秀胚子則更不提了。如果說現在的酸臭味都是因為一直穿著靴子,很少洗腳的緣故的話,那麼在被徹底活化汗腺後,申鶴將徹底變成一雙在任何環境下都汗流不止的大汗腳,無論腳丫踩在哪里都會留下一個個飽滿的酸臭足汗腳印。
濕……濕的……好難受……
在足花中央的大腳丫不住地扭動著,申鶴所幻想的所謂分泌液帶來的黏濕感,其實只不過是自己的腳汗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申鶴的腳汗已經多到沿著腳掌的周圍開始緩緩流落,而這樣的感覺無異於是將申鶴的腳丫放在了一鍋冒泡的熱水里,在越來越濃重的酸臭味里,這位仙家女子的大汗腳早已是一片狼藉,被足汗浸得稍稍發皺的足掌看上去有些發白,卻又帶著滾燙的紅色。而對於放任申鶴在那里因為自己的腳丫變得如此多汗痛苦悶哼的足花來說,現在正是收獲的時節。
一瞬間,藤蔓迅速回到了這雙酸臭的大汗腳上,吮吸著這雙腳丫上冒出的足汗,而在藤蔓的刺激下,除了繼續在足花中無助大笑以外,申鶴的大汗腳也因為被吮吸腳掌的刺激流出了更多的酸臭足汗。這些帶著申鶴腳味的足汗對於足花來說就是最珍饈的瓊漿玉液,而在自己的腳丫被開發成這麼一台瘋狂的腳汗制造機後,頻繁出汗的感覺,以及被玩弄腳丫時的嘶啞笑聲都讓申鶴的體力越來越微弱。現在的她就算有幸可以使用自己的武器和元素力量,恐怕也已經快要累倒了。
不要……停……快停下!……
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擾飢餓的人獲取食物,對於這朵已經在此等候多時的足花也不例外。而如此高質量的食物來源也是足花少能見到的,申鶴這雙大腳丫的出汗量在被徹底活化汗腺後已經達到了極為夸張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碰都會流出一大灘足汗,氣味也是酸臭難掩。對於足花來說,申鶴的腳味多大並不重要,唯獨如此優秀的出汗量,絕對是可以讓它飽餐一頓的尤物。
況且,在這位仙家女子的身上,足花感受到了空前強大的元素力量。若不是被捕獲囚禁的緣故,只怕是可以輕易摧毀它。想到這里,足花便更不可能放過申鶴。一種更為安全,以及荒誕的想法在足花的思維中逐漸形成,隨之而來的,便是從昏暗中接近了申鶴後庭的一根空腔藤蔓。
尚在為自己被吮吸腳汗的雙足干笑不已的申鶴突然高亢地呻吟了一聲,恢復了知覺的翹臀中央,插入屁穴之中的藤蔓帶著異物捅入的感覺,讓申鶴的臉色頓時因為羞恥而通紅。自己的私密處被這樣生硬地捅入,就算申鶴再不諳世事,可敏感的女兒身所帶來的羞赧也會告訴她一些是非對錯。眼下,比起被玩弄雙腳時的羞恥,申鶴只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異物的不適感漸漸淡去,而剩下的卻是讓她莫名感到有些舒服的奇特感覺。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快就隨著涌入屁穴的透明凝膠而消散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腹越來越腫脹的申鶴哦哦地叫著,被灌腸的臌脹感逐漸變成了想要排泄的可怕衝動。咬牙死死忍住屁穴里有東西要涌出來的感覺的申鶴只感覺大腦一片混亂,就連雙眼也有了想要上翻的態勢。
然而就在這時,本在慢慢吮吸申鶴的酸臭腳汗的藤蔓成了破局者。貼在發黃的踩腳襪上開始猛戳腳心,在腳趾縫中來回抽插愛撫,一瞬爆發的劇癢讓申鶴不可遏制地瘋笑起來。顫抖的屁穴一松,些許冰藍色的凝膠就這樣順著足花的空洞漏了出來,落在了足花正下方的岩面上。申鶴的表情呆滯了片刻,隨後便如同意識到什麼恐怖的事實那樣奮力夾緊了自己的雙臀。那些凝膠被排出的瞬間,申鶴感覺自己也在同時失去一部分意識與感知,如果再有凝膠漏出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一雙敏感的大汗腳被這樣精心照料的申鶴,又能怎樣憑借虛無縹緲的堅持來無視自己脆弱的身體呢?
好癢……好癢!不要……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又要出來了!……不要……堅持……堅持住……出來了!……
斷斷續續的,越來越多的凝膠順著屁穴被排出申鶴的身體,而在失去了大半的意識和感知能力後,申鶴也變得愈發呆滯起來,就連被玩弄腳丫時的反應也沒那麼激烈了。松弛的屁穴開始不住地漏出冰藍色的凝膠,在足花下方已經匯聚了一大灘帶著申鶴人格的凝膠。足花的想法也正是如此。通過注入可以汲取申鶴的人格以及元素力量的凝膠,隨後以撓癢的方式逼迫申鶴將自己的人格和力量排出,從而將會反抗它的疑慮打消。同時,逐漸匯聚成型的凝膠團也在慢慢演化出史萊姆的機能,開始收束根莖的足花自然可以與這只新生的冰史萊姆維系共生,從而獲得移動的能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隨著申鶴的大汗腳在藤蔓無休止的折磨中一上一下地扭動,所剩無幾的意識也慢慢被附著到人格凝膠上,順著屁穴被排出體內。
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
申鶴也許從不會想過,有朝一日,已經習慣了淡漠清冷的她居然會像一個淫蕩的少女那樣說著不堪入耳的淫語,隨後遏制不住地失禁。隨著最後的一些凝膠從屁穴中被排出,申鶴也是徹底翻起了白眼,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具毫無意識的軀殼,雖然一切身體機能都還在正常運作,包括那雙酸臭的大汗腳也正在繼續被藤蔓的瘙癢弄出更多的腳汗,可已經什麼動靜都做不出了。很快,在足花分泌液的作用下,申鶴那無用的身軀也終將被無痛地消融成無色的凝膠,團團包裹在充斥著自己人格的冰藍色凝膠外。只剩下作為足花花蕊的一雙大汗腳繼續分泌著帶有申鶴體味和酸臭味的足汗,留下這位仙家女子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至於真正的申鶴,則早已在那團凝膠中陷入了沉眠。正如同新生的嬰孩在被孕育那樣,從單純的人格凝膠匯聚成獨立的冰史萊姆個體是需要時間的。已經徹底收起根莖,被凝膠團托在頭頂上的足花繼續著對申鶴雙腳的足汗榨取,看起來在冰史萊姆成型之前,這番折磨是不會停下的了。
……
數天後。
“大人,費那麼大一番功夫來絕雲間做什麼?”
一旁的雷螢術士疑惑地看向戴著愚人眾面具的女子,後者笑了笑,開口答道。
“前些日子,有報告稱在附近發現了一朵巨大的足花。按理說人跡罕至的地方鮮有足花生長,現在看來,絕雲間里或許真的有傳聞中的仙家女子在活動。”
“所以……您打算?”
“再來看看。也許這朵足花已經有了收獲呢~”
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揚,話音隱沒於絕雲間的雲霧里,兩人繼續朝著西山走去。
……
“哦?這是……冰史萊姆?”
女子回想著先前呈遞來的照片,這里的變化讓她也稍稍有些吃驚。面前的足花很顯然已經與下方突然出現的冰史萊姆合二為一,不過看起來因為一些未知的原因,這只史萊姆並沒有選擇離開原地。值得一提的是,現在的足花里已經有了一雙散發著酸臭汗味的38碼大腳丫,藤蔓無時無刻不在吮吸著漫溢出的足汗,如此夸張的出汗量讓這兩位愚人眾的成員也是驚嘆不已。
“這雙靴子……”
女子看了眼一旁地面上的露趾靴,露出的前腳掌部分帶著黑黑的汗印,似乎證明了已經有些陳舊的事實。不過重點並不在於這雙靴子被穿了多久,而是這熟悉的模樣以及被切斷處的紋案,都讓女子確定了絕雲間里的那位仙家女子的身份。
“果然是留雲借風真君收養的申鶴小妹妹呢~”
當然,對於現在已經淪為足花的花蕊腳奴的申鶴來說,所謂的仙家女子之類的說法都離她相去甚遠。
“若是被足花調教得服服帖帖,想來此刻怕是連身體都不剩下了吧。”
女子若不經意地在申鶴的大腳丫上劃動著,溫冷滑膩觸感之下是依然在循規蹈矩地隨著藤蔓的吮吸進行扭動的景象,而沒有絲毫因為外界增添的瘙癢產生的變化。這也讓女子更加確信,申鶴已經被足花消融了身體,變成了只剩下腳丫的花蕊。
“是……沒有了嗎?”
雷螢術士俯下身去,同樣的,一旁的女子也將目光投向了這只包裹著透明凝膠外殼的,較為別致的冰史萊姆,嘴角漸漸露出笑意。
“不。照這麼看來,也許這多出來的冰史萊姆,就是真正的申鶴小妹妹呢……”
……
愚人眾據點,略顯昏暗的房間里。
被安置在一側的足花早已恢復了正常的扎根狀態,那雙申鶴的大腳丫依然在被足花吮吸著酸臭的足汗,以供玩樂。而在一旁,被禁錮在術式中央的冰史萊姆則是絲毫無法動彈,朦朧的聲音漸漸傳入申鶴的意識里,像是女性之間的交談。
“材料准備好了嗎?”
“是的。我們從足花里回收出來的衣物上找到了神之眼,還有您委托制作的藥水也已經完成了。”
“很好。把神之眼放上去,要開始了……”
冰涼的硬物觸感落在了冰史萊姆的頭頂上,隨著這一術式被緩緩注入元素力量,愚人眾操辦的儀式也是正式啟動。周圍的人影驟然增多了數位,在藏鏡仕女們的齊聲詠唱下,仿佛是梵音那般的字節讓申鶴的意識再度陷入朦朧之中。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溶解……
正在……一點一點變成其他的模樣……
史萊姆表面的透明凝膠率先消融成了液體的模樣,順著術式的力量漂浮在半空中,盡管看上去只占了史萊姆外表的薄薄一層,但在復原儀式的佐助下,這些凝膠正不斷地增殖擴大,似乎正向一位熟悉的女子的身軀模樣演化著。隨著水平躺下的曼妙身軀漸漸成型,直至已經慢慢浮現出肌膚與銀白色的長發時,在一旁目睹全過程的愚人眾女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約莫過去了一刻鍾左右,等到名為申鶴的女子新生的赤裸身軀完全被復原重塑後,周圍的藏鏡仕女才緩緩退去。沉眠的身體尚沒有被灌入意識與感知,而這份可以說是申鶴真正的人格的東西,正以冰史萊姆的模樣繼續漂浮在術式上空。愚人眾女子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從新生的申鶴心口取走了那枚明暗不定的神之眼。重塑身體並非一件易事,即便愚人眾有這樣的能力去支撐完成這麼一個術式,可代價也是顯而易見的。不光是申鶴那充當陣心的神之眼幾欲破碎,在重塑的過程中所消耗的元素力量,也大多來自於申鶴自身的冰元素之力。現在的申鶴雖然外表與之前並無大異,甚至更加姣好貌美,但這些年里的修習與磨練都已經化為烏有。除了較之普通人來說有著更不錯的體質外,也沒有什麼剩下的了。
“沒想到真的可以成功呢~”愚人眾女子輕笑一聲,“那麼接下來,就該請申鶴小妹妹好好報答一下我們愚人眾的恩情了……”
……
進……進去了……
身體……弓起來了……好難受……
隨著最後的冰藍色凝膠被灌入申鶴口中,她的臉上也是漸漸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忽然從混沌的意識中驚醒過來的申鶴剛想舒展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脖頸和腳腕像是被什麼環狀的東西給緊緊扣住了,整個人仿佛是蝦米那樣被彎曲在了狹小的空間里,身體的燥熱與一絲不掛的下身傳來的涼意讓申鶴的臉頰很快染上了一抹紅暈。
“不錯嘛。沒想到申鶴小妹妹的身體柔韌性這麼好呢~”
警覺的視线頓時匯聚在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女子臉上的奇特面具讓申鶴稍稍回憶了片刻,旋即臉色一變。愚人眾,這個來自於至冬國的組織,傳聞與魔神之間存在著某些聯系。而申鶴也絕不會忘記,就在她被師父收留之前,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些近乎絕望的往事。
全部……都與魔神有關!
察覺到申鶴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愚人眾女子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事實上,她完全是有恃無恐的。如今的申鶴正被愚人眾精心打造的禁錮牆牢牢鎖住,而除了露出牆面的腦袋和一雙腳丫外,申鶴的下身也貼合著一塊鑿開的口子,似乎有什麼特殊的用意。
深呼吸,申鶴幾乎是在一瞬間爆發式地掙扎起來,但讓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里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冰元素的力量,甚至神之眼也不翼而飛了。沒有了這些力量的佐助,光憑申鶴自己的身體強度想要破開這處拘束她的牆還是極為困難的。
“為了幫申鶴小妹妹重塑身體,我們可是煞費苦心地用盡了你先前的身體里所有的冰元素呢~至於那塊神之眼,好像也因為運轉過度快要破碎了哦……”
愚人眾女子的身影越來越近,申鶴眼睜睜地看著她俯下身來,伸出的手指緩緩朝著自己的腳丫靠去。被足花玩弄雙腳的慘痛回憶尚未消散,在腳腕完全被拘束住的情況下,申鶴仿佛已經預見了結果,只能默默咬緊牙關,開始等待腳心的瘙癢漫過全身,壓抑的悶哼與低垂的腦袋顯得頗為痛苦。
“唔……看起來重塑身體的時候沒能把申鶴小妹妹的特點都還原呢。”
愚人眾女子將沾著些許申鶴因為腳丫被撓癢而流出的足汗的手指靠近了鼻間,早已明了的輕微汗酸味讓她不禁故意擺出了一副不滿的神色,而看到這一幕的申鶴也是臉色越來越紅。就在申鶴因為愚人眾女子這樣呼吸她的腳味而感到羞恥的瞬間,面前突然多出的一只露趾靴卻是徑直扣在了她的臉上。申鶴還沒來得及看清靴子的模樣,視线就已經因為離得太近而一片朦朧。秀氣的瓊鼻被迫緊貼在帶有發黑的汗腳印子的露趾區,氣味自然不必多少,況且還是腳趾與前腳掌的交界處,酸臭的腳味更是極為濃重。
好臭……拿……拿開!快拿開!……好臭……
愚人眾女子悠悠地享受著申鶴因為嗅聞自己的露趾靴而發出的慘哼與求饒聲,而當幾分鍾後,她才將這雙酸臭的靴子挪開了些,看著大口喘息新鮮空氣的申鶴忽而抬起頭來,卻發現那是自己穿過的靴子時那顫抖羞紅的俏臉,女子像是又收獲了不少樂趣。
“看起來申鶴小妹妹對自己的大~臭~腳……很討厭呢。”
聽著愚人眾女子頗為挑逗的話語,申鶴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起來。她現在什麼辯駁的話都說不出,畢竟剛才自己那樣失態地請求把臉上的臭靴子拿開。這是申鶴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許不應該一直穿著同一雙靴子,無論她是不是一雙臭腳丫,這麼日以繼夜的穿法總還是會出問題的。
可是……她的腳丫現在就在腦袋邊上……明明……什麼味道也沒有……
“嗯哼,我猜申鶴小妹妹一定在想,自己這雙沒有味道的大腳丫是怎麼穿出這樣一雙可愛的靴子的~”
被捕捉到心中疑惑的申鶴默默移開了目光,不想與面前的愚人眾女子對視,卻又很快被芊芊玉指托起了下巴,像是待宰的羔羊那般被挪了回去,四目相對。
“重塑身體的時候,申鶴小妹妹那雙不愛清洗的大臭腳,可是完全煥然新生呢。不過這樣一來,就沒有還原申鶴小妹妹原來的特點了~”
特……特點?
一旁的兩位藏鏡仕女緩緩走上前來,申鶴的目光飄忽不定地在她們手中盛滿泛黃色粘稠液體的玻璃瓶上來回晃動。沒有多余的動作和其他言語,隨著玻璃瓶的蓋子被掀開,滑膩的液體便從申鶴的雙腳之上傾倒下來,像是被放進了一盆冷水中的感覺讓申鶴這對溫熱的大腳丫驟然掰直,連同瞳孔也顫抖得更加厲害一些。不過很快,在藏鏡仕女的手指將所有的液體在申鶴的腳掌以及腳趾縫中抹勻之際,申鶴也是終於再度被足花玩弄她的恐懼所籠罩,瘋狂的笑聲隨著腳趾縫被來回抽插的速度加快而越發淒厲。申鶴一刻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腳丫上傳來的劇癢,僅僅只是被輕輕搓動,就已經無法忍受的劇癢。
腳丫……怎麼回事……好癢……癢死了……
“新生的身體確實很敏感呢~也許是不錯的副作用?”
癢……好癢……好癢……不要……
“這些從足花中提取的濃縮分泌液,小半瓶就足以讓申鶴小妹妹的腳丫變成世界上最能出汗的大汗腳哦~現在可是有整整一瓶都給申鶴小妹妹用上了呢,比在足花里的待遇好多了……”
不……不要!……不要!……
洗掉……求求了……幫她洗掉……
不要再塗了……她不要變成汗腳……求求了……
在足花里被分泌液活化了所有足部汗腺的申鶴早已明白那是怎樣可怕的折磨,如今卻聽說要再來一次,內心徹底瀕臨崩潰的她想也沒想就直接求饒起來。愚人眾女子見狀倒是微微訝異,這位仙家小妹妹倒是不如情報中說的那般冷漠淡然,也許……是因為在足花里被調教得懂事了?不過這並不會改變愚人眾女子定下的計劃,無論申鶴對著她怎樣哀求,一旁的兩位藏鏡仕女都只是在繼續為這雙大腳丫服務著。即便是提取出來的濃縮液,但性質上倒是與真正的足花分泌液無異,伴隨著微微的發熱以及酥癢感,申鶴的腳掌上已經幾乎快要看不到塗抹的液體了。除了腳掌變得更加紅潤以外,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生。
然而面如死灰的申鶴早已知道,自己的腳丫,快要變成另一副模樣了。
……
停……停下……不要撓了……癢……癢死了……
白發赤裸的女子被拘束在一面青灰色的牆內,在已經笑得通紅的俏臉兩側,一雙帶著濃濃汗味的大汗腳正在被兩位藏鏡仕女用手指肆意地撫弄著。每當指尖劃過腳掌的時候,這雙被徹底活化了全部汗腺的大汗腳就會流淌出越來越多的足汗,至於地面上則早已留下了兩大灘汗漬。微笑著的藏鏡仕女們時不時便會湊近這雙可愛的大腳丫,呼吸著溫熱的腳掌上那獨屬於申鶴的體味,面具下的臉上帶著一抹酡紅,而僅僅是呼氣便會讓這雙腳丫顫抖得更加厲害。
申鶴並不會知道,自己的腳丫不光是因為重塑身體而獲得了不亞於一位新生嬰兒的敏感度,在她的人格被重新塞回身體里前,愚人眾更是在她的腳丫里植入了更多的汗腺以及敏感神經。如今被足花提取液改造的這雙敏感大汗腳便是集大成之作,在一陣陣近乎癲狂的瘋笑里,申鶴只感覺自己的腳丫被浸泡在了熱水里,不過所謂的熱水都是她自己的腳汗罷了。只要藏鏡仕女稍稍刺激申鶴的大汗腳,足汗就會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流出,從而讓腳掌更加潤滑,也更加敏感怕癢。在被愚人眾掌控休止期限的惡性循環里,申鶴除了貢獻出自己全部的氣力放聲大笑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可做了。
……
半個小時後。
房間里,申鶴那濃郁刺鼻的腳汗味已經彌散開來,冒著熱氣,甚至足跟還在淌落汗水的通紅雙腳表明了這地獄般的半個小時申鶴到底是怎麼度過的。不間斷地被玩弄腳丫、被言語嘲弄大汗腳、戲謔地稱作汗腳仙女……而申鶴卻怎麼都反駁不了,她只能繼續絕望地大笑,笑到難以呼吸,笑到翻起白眼,面色羞紅地吐出香軟的舌頭像是母狗那樣哀求憐憫。當然,這些沒有一次得到過愚人眾女子的回應就是了。
“真是狼狽呢~申鶴小妹妹。”
看著地面上的兩灘腳汗,還有帶著迷離笑容的申鶴,愚人眾女子不禁笑出了聲。然而只能竭盡所能地喘息,從笑到窒息的窘境中逢生脫困的申鶴根本來不及回應她的話,幾番深呼吸之下,缺氧的大腦這才一點點恢復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嘛,其實本來問題並不會那麼大。不過這朵足花和周圍的丘丘人都是愚人眾已經盯上的觀察對象……”
愚人眾女子的指尖抵在了申鶴濕潤的腳心上,看著面前的申鶴因為這樣的刺激不住顫抖的樣子,嘴角逐漸勾起。
“而你……似乎成了一位攪局者呢~”
手指飛快地劃過申鶴的大汗腳,在輕微的尖叫發出的同時,愚人眾女子喚來了一旁的藏鏡仕女。本以為自己又要被繼續玩弄腳丫的申鶴已經默默垂下了頭,不過在久久未有癢意傳遍全身後,她又是呆呆地看向四周,卻發現,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被巨大的水鏡所覆蓋了。
“如果身為仙家女子的申鶴小妹妹有一雙超~級大的汗腳丫,會不會很有意思呢?”
就在愚人眾女子拋出問句的瞬間,從水鏡中折射出的光线就已經徹底將申鶴的雙腳籠罩在內。像是灼燒般的熾熱、腫脹……痛苦的悶哼聲中,申鶴面色慘白地看向自己的腳丫,在這樣的力量灌輸下,她的腳丫似乎正在慢慢變大著。
現在……應該已經超過40碼了。
水鏡中爆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申鶴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不爭氣的淚珠一顆顆從眼角流落,滑過因為腳丫變大而羞恥通紅的臉頰,墜落在了地面上的那兩灘腳汗里。
不……不要……
不要再變大了……不要再變大了……
……
“差不多了呢~”
隨著兩名藏鏡仕女身旁的水鏡暗淡失色,籠罩著申鶴雙腳的光线也隨之散去。耗費了大量體力的藏鏡仕女蹣跚著離開了,現在的房間里,便只剩下愚人眾女子,還有被拘束在牆內的申鶴。一雙碩大肥厚的腳丫已經有了將近60碼的大小,以至於在雙腳中間的腦袋反而顯得略微遜色。這也難怪,哪怕是申鶴原先的38碼腳丫,在尋常女子之中也算是偏大的類型了,現在則更不必說,沒有一位女子會不為自己有一雙如此碩大的汗腳而羞恥欲死。
而如今,揮之不去的汗汽依然在這雙被變大的腳丫上蒸騰著,更大的腳丫意味著更加嚴重的出汗量,現在的申鶴已經徹底成了一台高效的腳汗出產機器。不光是這雙大汗腳永遠地保持著濕潤的模樣,就連申鶴自身的體質帶來的體能也漸漸被自己的汗腳丫所拖累,變得更加虛弱。想要逃出愚人眾的束縛,似乎已經徹底變成不可能的事情了。
“果然,對於申鶴小妹妹來說,一雙大腳丫才是最合適的呢。”
愚人眾女子緩緩將臉湊近了申鶴的右腳丫,在埋入足心的瞬間,申鶴便已經發出了哦哦的呻吟。濃郁的腳汗味與申鶴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形成了特有的,讓人為之著迷的誘惑騷味,就連愚人眾女子也不能免俗。雖然這樣的深呼吸對於申鶴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但能夠肆意品嘗申鶴咸咸的足汗,嗅聞這股獨特的腳味,又何嘗不是至福的享受呢。
“接下來……”
不!不要!不要再玩她的腳丫了!……不要……
看著突然情緒激動地開始哀求的申鶴,愚人眾女子不禁失笑。
“申鶴小妹妹放心,接下來的事情姑且與你這雙可愛的大汗腳無關呢~”
申鶴慘白的臉上這才緩緩有了血色,然而,在看到愚人眾女子手中的一小塊透明凝膠團時,一抹疑惑便悄然浮現。
“唔……這是邊角料呢。事實上重塑身體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把所有的凝膠用完,還剩了這麼一小些。”
愚人眾女子捏了捏手中的凝膠,末了,忽然對著這面牆上唯一空洞的位置,也正是申鶴被暴露在外的下身吹了口氣。私密處忽然被一陣寒風吹過,這樣的感覺不禁讓申鶴打了個寒戰,對愚人眾女子的目光也重新充滿了戒備。
“申鶴小妹妹似乎很不懂人世情趣呢……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隨著仙人一同修習了這麼久。”
自愚人眾女子的手中,被揉搓塑形的凝膠團驟然向著申鶴的下身伸出。冰涼的觸感落在尿道口的位置上,驟然爆發出的快感將申鶴的大腦徹底填滿。茫然的目光尚未維系多久的平靜,被銀白的劉海遮住的雙眼就已經不自覺地向上翻去,連帶著口中也是咿咿呀地浪叫起來。盡管申鶴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卻好像是輕車熟路那般,原始的性欲在下身的異變中徹底被點燃。伴隨著小嘴微張的動作,面色潮紅的申鶴還沒來得及喊出些什麼,就已經從蜜穴中涓涓流淌出了一些愛液,草草地開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好舒服……去……去了❤️……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絕雲間的雲霧之上,山巔的一角,靜靜地欣賞著周圍長河落日一般的美妙景色。平靜與極樂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激蕩著申鶴的大腦,讓她毫無反抗之力地陷入了這份美妙的快感循環里,愛液再度順著高潮後的余韻噴涌而出。
“為了讓申鶴小妹妹也品嘗一下平凡之人的快樂,所以就精心准備了……一根可愛的小肉棒哦~”
凝膠團一點點化作了白皙的皮膚,顯而易見的是,一根凸起的肉棒正在申鶴的下體逐漸成型。而聽到愚人眾女子話語的申鶴也是頓時滿臉通紅,如果自己真的被裝上了那樣下流的東西,她一定會羞恥到想要尋死。可尚在塑形的肉棒恰好位於申鶴的視野盲區里,無論她怎麼努力地想要去一睹自己的現狀,都只能無功而返,隨後在長出肉棒的快感中再度陷入高潮。
去了❤️……又要……要去了❤️……
……
不知過去多久,直到腦海中徘徊著的快感都逐一散去,已經高潮到有些脫力了的申鶴這才回過神來,被深深的疲倦感壓迫著垂下了頭。朦朧的視线定格在了下方那根嬌小粉嫩的肉棒上,咬牙哽咽的申鶴直到現在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長出了那樣的東西……
不……不要!不要!……
愚人眾女子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指,僅僅只是在這根小肉棒上點了一下,申鶴就已經如同觸電那般顫抖起來。酥麻的快感很快漫過了全身,趁著自己還沒有再度被快感所支配,竭力維持自己清醒的申鶴強硬地抗拒了愚人眾女子的撥弄。
“嘖。申鶴小妹妹居然不懂得享受呢……比如像這樣~”
申鶴呆呆地看著將手握成空心拳狀的愚人眾女子,視线隨著這只手一同向下,來到了自己的肉棒前。當溫熱的掌心包裹住肉棒的瞬間,申鶴便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亢浪叫,隨著愚人眾女子溫柔的擼動,申鶴那綿長蝕骨呻吟便不絕於耳。原先細小的肉棒也在一次次擼動中開始充血變大,堅硬如鐵。面色潮紅的申鶴已經無心去關注其他的事情,初次品味肉棒帶來的另類快感,而更讓她感到奇妙的,是那種好像有液體要涌上來的酥癢。
要出來了……要……要出來了……
從細軟的呢喃中察覺到申鶴已經瀕臨極點的愚人眾女子笑了笑,手中擼動的速度驟然加快。短促的嬌喘聲過後,龜頭的酥麻快感讓申鶴大腦一片空白,在愚人眾女子松開手後,堅挺的肉棒一陣抖動,白濁的液體頃刻噴涌而出。在哦哦哦哦的叫聲里喪失了言語能力的申鶴又一次翻起了白眼,射精的快感對於初嘗肉棒魅力的申鶴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淫藥。僅僅只是第一次,就已經將這份極致的快感深深印刻在了申鶴的腦海里。不過比起先前的高潮而言,射精的快感是轉瞬即逝的。等到肉棒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時,也就自然而然地癱軟了下去。唐突從極樂世界中回到現實的申鶴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悵然若失的迷茫,而這些都被愚人眾女子看在眼里。
“看起來~申鶴小妹妹品味到肉棒的快樂了呢。”
一……一派胡言!……
她……她沒有……沒有喜歡這種……
咬牙怒視著愚人眾女子的申鶴帶著顫音反駁了她的話,眼睜睜看著握成空心拳的手再度靠近自己的肉棒,申鶴卻根本壓抑不住自己內心中喊了無數次的渴望。
她還想……還想要……再射一次……
就在愚人眾女子的手套在了申鶴的肉棒上的瞬間,就如同惡作劇一樣,她將手飛快地抽回。看著頓時露出失望神色的申鶴,愚人眾女子便足以確信,這位仙家的妹子已經徹底在射精的快感里淪陷了。
“怎麼?很失望嗎~”
沒!沒有!……沒有……
抗拒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愚人眾女子啞然失笑,這樣的謊話對於不太會撒謊的申鶴來說還是太困難了,光是看那已經熟透了的臉頰就可以知道真偽。決意不再調戲申鶴的女子也是重新伸出了手,開始幫助這根新生的肉棒擼動起來。當快感又一次隨著肉棒被擼動而涌上申鶴的大腦時,申鶴屈服於淫欲的那個自我也終於是再度展露身形。
好舒服❤️……快……再快點!……
要……要射出來了❤️!射出來了❤️!……
還要……還想要射一次……求求了……再……再來一次吧……
淫蕩的話語中,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噴灑出白濁的精華。這些全部由申鶴的力量和體格構成的精液正將這位仙家女子最後的氣力都在淫欲中消磨殆盡。在十多次射精之後,申鶴已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在自己精液的腥臭味和腳汗的味道里昏厥過去的她嘴角依然帶著淫蕩的迷離笑容,仿佛睡夢之中也有著無窮無盡的快感在等待著她。
想要……射精……射精……
與清冷外表大相徑庭的淫蕩囈語成了房間中唯一回蕩著的聲音,夜色漸深,這便是申鶴在愚人眾的調教室里度過的第一個夜晚。當然,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
“該醒了呢,汗腳丫頭~”
也許是因為縱欲過度的緣故,申鶴難得沒有在平日修習的作息時間醒來。然而,當雙腳的酥癢越來越強烈時,申鶴也是驟然睜開了雙眼,凌亂的白發兩側,被飛舞的雷螢密密麻麻包裹住的一對大腳丫,成了申鶴在醒來後的第二輪噩夢。
“一早上就睡懶覺呢~來享受一下這些小可愛們的按摩吧,嘻嘻……”
隨著話音落下,雷螢群開始瘋狂地在申鶴的腳掌上蠕動起來,甚至開始吮吸這雙腳丫上越來越多的新鮮足汗。誘人的體騷味在此刻也同樣讓雷螢更加興奮,而雷螢的興奮只會給申鶴帶去更多的蝕骨的瘙癢。軟糯的癢癢肉本就已經被腳汗弄得更加敏感脆弱,再被附著了雷元素的足肢撥弄,酥麻的感覺愈發刺激著申鶴這雙碩大無比的大汗腳中的敏感神經。申鶴淒厲的笑聲已經成了房間中唯一的聲音,地面上的腳汗越來越多,而雷螢術士們只是靜靜地在一旁欣賞著申鶴遭受折磨的樣子,對於她們來說,玩弄一位仙家小妹妹,可是絕頂的享受。
“差不多了。”
推門而入的愚人眾女子淡淡開口,她的手里攥著兩個裝滿粘稠的乳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在得到愚人眾女子的命令後,雷螢術士也只能悻悻地將雷螢收回了自己的霧虛草燈籠里,而被雷螢玩弄雙腳的申鶴卻依然在那里時不時地抽搐著,孱弱的身體對於這般刺激的抵抗已經到了極限。
“申鶴小妹咩,有一個好消息哦~”
愚人眾女子俯下身去,又一次與申鶴四目對視。
“如果接下來持續一個小時的獨處時間里,申鶴小妹妹都能保持自己矜持的樣子,那麼愚人眾將會選擇放過你呢。”
看著面前的申鶴眼中忽而閃過的光亮,愚人眾女子臉上的笑意更盛,繼而揮了揮手中的小瓶子。
“不過……申鶴小妹妹要被塗上我們精心制作的藥膏哦~”
什麼……什麼東西……
藥膏……要……對她干什麼?!……
“嘛~作為愚人眾曾經的階下囚,你覺得自己還可以平安無恙地離開這里麼?”
愚人眾女子的手指緩緩沿著申鶴那雙巨大的腳丫的足跟向上劃動,看著申鶴因為忍癢而劇烈顫抖的瞳孔和繃緊的小臉,她緩緩拋出了最後的話語。
“如果這雙已經如此巨大的腳丫被變得酸臭不堪,會不會……讓申鶴小妹妹被趕出仙家呢?”
不……不要……不要……
瓶塞被拔出的脆響讓申鶴木訥地抬起頭,空洞的眼神里徹底只剩下絕望留存。
“哪怕是一小撮就可以讓尋常女性的腳丫變得奇臭無比,不過對於出身仙家的申鶴小妹妹來說,還是得全部用上才好呢~”
不要!……不要!……不要!!!……
冰冷黏膩的乳白色藥膏終究是落在了申鶴這雙近乎60碼的大汗腳上,揉搓抹勻的瘙癢只能帶起申鶴失神的干笑。
師父……還會願意讓這樣的她繼續跟著修習嗎……
這樣的……不堪的……巨大的臭腳丫……
淚水止不住地淌落著,與地面上的腳汗、精液還有淫水統統混合在一起。直到房門被關上的響聲傳來時,申鶴才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的……她的腳丫……
過量的藥膏讓這雙大汗腳看上去都有些發白,不過很快,灼熱的感覺再度襲來。隨著藥膏融入申鶴腳丫的量越來越多,這雙汗腳丫也變得越發酸臭起來。帶著濃濃的汗臭味的足汗一滴接著一滴淌落,刺鼻的腳味讓申鶴顫抖著臉色羞紅。
好臭……越來越臭了……
下身的快感讓申鶴驚慌失措地嗚咽了一聲,隨著越來越多的自己的腳臭味被吸入鼻腔,她的肉棒居然對她的臭腳丫起了反應。赫然挺立的肉棒讓申鶴咿咿哦哦地叫了起來,快感在龜頭迅速匯聚著,仿佛只要她的大臭腳繼續散發出這樣的濃郁酸臭,就會隨時抵達高潮一樣。
不行……忍住……她要離開這里……不能……
不能……不……不要!……不要——……
隨著肉棒的輕微抖動,申鶴渾身一顫,隨後便在自己的腳臭味里射了出來。白灼的液體像是泄洪那樣從堅挺的肉棒里噴灑出來,大腦完全被射精的快感填滿的申鶴根本無法再堅持些什麼。而那根射完後本該癱軟下去的肉棒則依然堅挺著,還沒意識到藥膏除了能讓她的腳丫變得奇臭無比外也添加了媚藥的申鶴目光游離,她只感覺源源不斷的快感隨著吸入的自己的腳臭味幾何倍地增加著。只能一邊帶著顫音呻吟的申鶴呼吸得越發急促起來,她的腳丫已經完全把藥膏吸收殆盡了,散發著濃濃惡臭的腳掌讓申鶴在羞恥的快感中興奮地浪叫起來,隨著肉棒又一次開始噗咻噗咻地射出精液,申鶴的腦袋也是不受控制地仰起,翻著白眼吐舌的樣子,像是已經完全沉淪在了被自己的臭腳丫支配的淫欲里。
好臭……好舒服❤️……
射了❤️!要射了❤️!……
在快感中持續勃起的肉棒帶著比申鶴更加興奮的快感噴涌而出,白灼的精液打在了申鶴自己的臉上,腥臭的味道讓周圍的一切變得更加淫靡不堪。不過申鶴已經無所謂了,什麼仙家女子,什麼修習,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她只想做一個在自己的臭腳丫里不斷射精的廢物,她是自己這雙臭腳丫的奴隸。
她要射精……她要射精……
吐出的香軟小舌與胯下的肉棒同時抽搐著顫抖起來,又是一發精液仰天射出,同樣被快感包圍的一雙大臭腳也是加速分泌著更多的濃臭足汗,在永無止盡的快感射精煉獄里,申鶴的意識漸漸模糊。越來越虛弱的身體在性欲的驅使下依然維持著被腳臭味勾引到射精的狀態,潮紅的臉上也滿是幸福的笑容。
去……去了❤️……
……
“時間到了呢。”
愚人眾女子看著與想象中完全一致的,一片狼藉的房間里。被拘束在牆內的申鶴仍然在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已經開始發軟的肉棒頑強地試圖再次勃起,最終卻只能射出幾滴稀薄的精液。除開地面上大灘的白濁液體外,申鶴這雙大臭腳也已經徹底被改造完畢,饒是愚人眾女子也被這熏人的酸臭味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這雙大腳丫的恐怖出汗量,倒也在情理之中。
“看起來,申鶴小妹妹沒有很好地把持住自己呀~”
她要……要射精……射精……
“嘖。縱欲到一滴都不剩了呢,真是淫蕩的小丫頭。”
愚人眾女子揮了揮手,在身後的藏鏡仕女一番動作之下,拘束住申鶴漫長時間的青灰色牆壁就這樣土崩瓦解。沒有了牆壁的拘束,傻笑著的申鶴當即癱軟在地,一雙碩大的臭腳丫無力地低垂著,而那根已經枯竭了的肉棒也是萎縮在兩腿之間,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法恢復過來了。
“靴子准備好了嗎?”
“大人,在這里。”
一雙仿照著申鶴原先的露趾靴制作的巨大靴子出現在了愚人眾女子的面前,稍有不同的是,這雙露趾靴的鞋跟金屬部分上刻印了火元素的印記,其次,露趾的鞋頭也用透明的材料包裹了起來。
“給這臭腳丫頭穿上。”
就在申鶴的雙腳都被藏鏡仕女溫柔地塞進了這雙大號的靴子里,隨後將靴口的特制鎖關上後,鞋跟上的火元素印記便開始微微發亮。翻著白眼的申鶴像是雙腳被放在了熱水里那樣猛地一顫,隨後在地上發瘋似地打起滾來。脫鞋的動作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這是只有火元素可以打開的鎖銬,對於現在已經成了廢人的申鶴來說,別說是與她相克的火元素了,就連原先掌握的冰元素都一無所剩。
好熱……好悶……好難受……
鞋頭的透明部分很快被腳汗的蒸汽沾染模糊,看著熟悉卻又有些不同的靴子,申鶴此刻卻只想把它趕緊脫下來。火元素在悶熱不透氣的靴內瘋狂地炙烤著申鶴的大臭腳,靴子里的腳汗像是開了閘一樣流淌個不停。在腳汗中浸泡的痛苦折磨讓她不禁哀嚎起來,終於發現自己沒法脫下靴子的申鶴只能對著曾經尚能對視的愚人眾女子癲狂地磕著頭。
求求了……脫掉……把她的靴子脫掉……
腳丫要壞掉了……要壞掉了……
饒了她的大臭腳吧……求求了……饒了她……
置若罔聞的愚人眾女子回頭看向一旁的雷螢術士,對著她們招了招手。
“帶申鶴小妹妹去洗個澡吧。不過……靴子,沒有允許不准脫下。”
……
被扔入浴池中的白發女子一瞬失神,溫熱的池水像是要掃清大腦中所有的混亂,以及這些天里所有的疲倦。拿著板刷的雷螢術士很快就靠近了恢復清醒的申鶴,同樣敏感的腰肢和乳頭被肆意揉搓,一邊大笑一邊呻吟的申鶴仿佛早已默認了自己失態的樣子,不顧一切地放縱起來。被施加了避水刻印的雙腳在浴池底下像是兩個空氣球一樣,盡管火元素依然在捂悶著她的腳丫,可在池水的浸泡下,申鶴也已經有些麻木了。
“大人說了要加藥呢~”
“那是當然……”
加……加藥?
申鶴猛地顫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回過身去,只見攥著兩大瓶粉色液體的雷螢術士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指著瓶子悠悠開口。
“要給臭腳丫頭一些強效媚藥呢~”
……
空蕩的房間里,面色潮紅的少女被赤裸著推了進來,咬緊的牙關兩側時不時有口水淌落,至於幾乎快要翻起白眼的樣子則更是狼狽。胯下勃起到極點的肉棒在媚藥的作用下重振旗鼓,卻又怎麼都射不出來。特制的媚藥讓申鶴徹底成了必須在自己的腳臭味里才能射精的臭腳奴隸,但當對自己的大臭腳已經習以為常的她想要射精的時候,卻發現靴子徹底封住了她最後的念想。只能在媚藥的刺激下維持極致性欲卻無法發泄的申鶴已經在媚藥浴池里被寸止了半個小時,現在,連同大腦一起被性欲支配到混亂的她被雷螢術士們扔到了這間房間里,而這,便是她最後的歸宿。
足……足花?
面前熟悉的巨大花朵再度激起了申鶴的恐懼,然而很快,發現在花朵中央充當花蕊的酸臭汗腳的申鶴卻愣了一下。
這是……她的腳丫嗎?
呼吸著空氣中略顯稀薄的酸臭腳味,申鶴欣喜若狂地發現自己的肉棒有了些許射精的衝動。來不及思考為什麼足花里有她自己的腳丫,申鶴就已經邁著蹣跚的步子衝了上去,將自己的肉棒捅進了這雙腳丫潮濕的足穴里。酸臭的腳汗雖然沒有她那雙被改造的大臭腳來得濃郁,但也已經足以挑起申鶴的性欲了。抱著足花里那雙自己的腳丫開始上下擼動的申鶴還沒動上幾下,就已經在一陣哆嗦過後射了出來。大灘大灘的精液打在這雙腳丫上,讓沉迷於射精快感的申鶴越發興奮起來。
“這是……申鶴小妹妹之前身體的腳丫哦。一雙長時間沒有清洗,又到處修習奔波,最後被足花的分泌液活化了汗腺的小臭腳……”
愚人眾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申鶴的身旁,看著面前的白發女子因為射精而游離茫然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
“可是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這樣的腳丫根本不能滿足你的性欲吧~”
一瓶熟悉的乳白色藥膏,被輕輕放在了申鶴的手中。
“好好享受哦~這里,就是申鶴小妹妹的新家了呢……”
愚人眾女子說罷,便轉身離去。就在啟門的瞬間,瓶塞被拔開的聲音和黏膩的液體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發出了。手忙腳亂地對著曾經自己的腳丫塗抹著臭腳藥膏的申鶴已經徹底成了被性欲驅使的奴隸,讓這雙腳丫更臭一些,然後聞著酸臭的腳汗瘋狂射精。光是幻想這些就已經讓申鶴精關一松,對著足花里自己的腳丫又是射了出來。
好臭……她要射精!她要射精!……
射出來了❤️!……射了❤️!又射了❤️!……
肉棒肆意地在柔嫩的足穴里來回抽插著,自己的臭腳丫成了申鶴大腦中揮之不去的溫柔鄉。只要有自己的酸臭腳味在,她的肉棒就永遠不會失去射精的快感。而愚人眾女子說的話也至此開始應驗,不大的房間成了申鶴的新家,每天的生活,便是對著足花里自己的腳丫射精,射到徹底昏死過去。晚上,被拖去浸泡在媚藥浴池里的申鶴又會在性欲中痛苦地哀嚎起來,直到第二天早上,回到足花旁邊的申鶴才能重新開始新一天的射精快感。
在酸臭的腳味和循環往復的快感里,時間,轉瞬即逝。
……
一個月後。
“一個月了呢~想不想脫靴子呢?”
她想!她想!……她是愚人眾的臭腳婊子……
她要射精……她要聞自己的臭腳丫子……求求了……
被拘束在調教椅上的申鶴雙眼冒著愛心,像是一條母狗那樣乞憐著。作為下賤的,對著自己的大臭腳發情的臭腳婊子,她已經永遠被剝奪了所有權利,只能在愚人眾據點里被作為臭腳玩物肆意調教。
鎖扣被打開,衝天的刺鼻酸臭味從申鶴那雙捂悶了足足一個月之久的大臭腳上散發出來,還沒等申鶴浪叫出聲,她的靴子就已經被雷螢術士扣在了她自己的臉上,被腳汗淋濕的臉頰滿是自己的腳味,在令人發狂的腳臭味里,申鶴的肉棒瞬間勃起,而另一只靴子也在這時套在了她自己的肉棒上。隔著靴壁開始緩緩擼動的另一位雷螢術士淺淺地笑著,而在足枷那頭緩緩舔舐著她的汗臭大腳丫的藏鏡仕女們也是在咸咸的腳汗里頗感愉悅。雙腳的瘙癢和肉棒被擼動的快感匯聚在申鶴的大腦里,顫抖著的、近乎於嬌喘的呻吟中,她的肉棒便開始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而這,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射了❤️!……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