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1】
阿曼妮西斯像往常那樣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周末的下午是獨屬於這位富家公主的休閒時光,管家不會來催促她諳習家族的禮法規則、事務瑣碎。這些對於阿曼妮西斯來說都是極其無聊的事情,她並不願意參與家族里那些大人們的爭斗,有關金錢和話語權之類的東西並不能給她帶去快樂。比起這個,在庭院里漫無目的地跑上一個下午,睡在柔軟的草坪上,才是阿曼妮西斯最喜歡做的事。
黑色的公主鞋從女孩的腳丫上被踢落,肉色的鞋墊上帶著晶瑩的光澤,已經全然被女孩的腳汗浸透,磨出了深深的汗腳印。女孩頑皮了一下午的腳汗酸臭味從公主鞋和那雙通紅濕潤的腳丫上傳來,阿曼妮西斯總會在這樣的時候俏臉微紅,她並不喜歡自己的這雙小汗腳,每次玩耍後,甚至是靜坐一天的時間都會讓她的腳丫變得濕濕的,還有不好聞的味道。如果臭臭的腳丫被發現的話,就會引來管家的責備,然後用軟毛刷在她的腳丫上來回搓刷。嬌嫩的腳掌哪能經得住這樣的刺激,於是,每當這時,澡堂里都會充滿阿曼妮西斯無助的大笑聲。
不過在長記性與快樂玩耍之間,阿曼妮西斯還是選擇了後者。畢竟對於她來說,就算自己的小汗腳會變得有些不好聞,黏黏濕濕的不舒服,但只有在外面瘋跑與歡笑的時候,自己才像是真正活著一樣。
年歲的漸長似乎並沒有讓阿曼妮西斯獲得更多的歡樂。接手家族的工作,成為家族產業中的重要一員,這是每個家族成員都將經歷的,而即便是身為嫡系長女的她也不例外。將維系家族興盛的工作當成是自己必須完成的任務時,阿曼妮西斯也就沒有那麼排斥了,充滿干勁的少女除了在脫下自己那雙汗濕悶熱的高跟鞋時會秀眉緊蹙外,便一直維持著活力與熱情。她的汗腳丫似乎並沒有伴隨著長大而消散,反倒是在日夜顛倒的工作中更加嚴重了些,已經到了稍稍穿一會兒鞋就會濕透的樣子,氣味也就隨之變得更加難聞了。在辦公室里偷偷脫鞋晾腳的阿曼妮西斯總是會這麼想,要是管家爺爺還在的話,肯定又會抓住她的臭腳丫一通刷洗。想到這里,滿臉羞紅的少女沉默不語,連忙把腦中亂入的想法都統統撇清干淨,繼續投入手中的工作里。
冬夜里,大廈的頂層亮著微弱的燈光,少女疲倦地伏在文件堆里,一雙在高跟鞋里不安分地亂動著的酸臭腳丫冒著絲絲溫熱的汗汽。阿曼妮西斯已經連續兩天工作到很晚,以至於直接累倒睡著沒有洗腳丫了。
似乎……夢里見到了辭世的管家爺爺。少女吃吃地低笑著,眼角不由自主地潤濕了起來,一頭瀑布般的金色長發順著身軀披散。
【前傳2】
阿曼妮西斯最後一次站在家族企業的大廈面前,是目送著這里被貼上封條。家族產業的由盛轉衰已經無法挽回,就連作為企業運營的總部的大廈也已經被法院作為封存的財產。她甚至無法回到自己的家,莊園府邸同樣因為家族的衰落成為了過往的雲煙。現在,除卻那些已經樹倒猢猻散的旁系外,所剩不多的七八位家族成員,都只能在偏遠郊區的廉價公寓里惶惶度日。
“很抱歉,小姐。供水停止的問題仍然在解決,通往您所在的公寓的水管出現了異常爆裂,已經著手修繕了。”
電話里,負責溝通的物業工作人員不緊不慢地說著。與先前無異的回答意味著同樣的結果,阿曼妮西斯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鞋子里不安分的雙腳。自從供水因為水管爆裂而停止了後,她已經三天沒有洗澡了。雖然這很明顯是追討她家族債務的公司的尋釁滋事,但苦於沒有任何證據和願意伸出援手的人,阿曼妮西斯和家人們也只能默默忍受著。失意的少女在家門口徘徊著,過去與現在的巨大落差讓她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恐懼,以及……因此而產生的絕望。
手機的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陌生的男聲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卻是依稀給茫然不知所措的阿曼妮西斯指引出了一條未知的方向。
……
“他們會收到信件,有關長女阿曼妮西斯在外公干,最終可以為家里寄去一筆豐厚的報酬……”
被健壯的黑衣保鏢按住雙手跪在地上的少女無助地顫抖著,目光不自覺地看向勾住她下巴的男人,眼見到阿曼妮西斯的模樣,男人的嘴角繼續勾起一抹微笑。
“而代價是,她需要在外工作整整十年。”
不……不要……
少女柔弱的身體與保鏢們比起來自然是相形見絀,被粗暴地按到一張黑色的皮革坐椅上,雙手被金屬鎖銬扣住,而一雙腳丫也是被足枷徹底分隔。在男人的授意下,那雙黑色的高跟鞋被很快取下,一雙襪底泛黃的酸臭腳丫頓時出現在眾人面前,冷不丁冒出的嘲笑讓阿曼妮西斯的臉色羞紅。三天沒能洗腳,她的腳丫現在氣味一點也不好聞,況且作為私密部位的腳丫被仇家這麼觀賞著,這絕對是阿曼妮西斯受到的最要命的羞辱了。
“話說在前頭,你可是自願找上門來的。阿曼妮西斯小姐,我可以簡單地認為,你已經默認將自己賣給我們隨意處置了,不是麼?”
低垂著頭的少女沒有回應,不過抽泣的聲音已經證明了事實的正確。誠然,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家族成員們被放過,阿曼妮西斯,作為家族的長女,接受了追討債務的男人所打來的電話邀約,來到了這里。
“看上去……除了漂亮一無是處。不過嘛,你這雙臭腳丫子倒是有點用處……”
無視著少女聽到自己的腳丫被評價為“臭腳丫子”後羞恥的模樣,男人招了招手,一旁的保鏢便從隨身的醫藥包里取出了已經准備好的注射器,粉色和白色的藥液分別裝填在不同的注射器里,一點一點靠近了少女布滿黏膩足汗的腳心。
不……不要……不要過來……
“嘛,可能會有一點點疼~”
少女淒厲的尖叫和男人戲謔的尾音同時響起,隨著粉色的藥液被緩緩推入少女的腳心中,潮紅色逐漸成了她臉頰唯一的色彩,原先因為刺痛而放大的瞳孔也漸漸變得迷離渙散起來。輕飄飄的快感一瞬間將阿曼妮西斯的意識包裹了起來,就像是一層柔軟的紗幕,將已經在痛苦和絕望中的少女輕輕托起,什麼都不用想,酥麻的仿佛是電流一般的感覺讓她短促地喘息起來,以至於全然無法關注到在朦朧的視线里再度行動的人影。
“居然敏感成這樣,還真是不可多得的色丫頭啊。”
收斂著自己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男人戴著防水手套的左手緩緩撫過阿曼妮西斯的腳掌。處在藥劑的作用下,少女已經比小穴還要敏感的雙腳將衝天的快感一瞬間灌輸進了大腦里,愛液頓時噴涌而出,將白色的蕾絲內褲飛快地浸透。
去……去了❤️……
淫蕩的話語像是無師自通那樣從阿曼妮西斯口中冒出,快感在高潮中肆意宣泄過後便留下了短暫的空白。恢復清醒的意識將朦朧的視线也變得重新清晰起來,可唯一能看見的,便是重新舉起的,裝滿澄清乳白色藥液的注射器。
“為了讓你這雙臭腳丫子變得誘人一些,這可是必要的……”
第二聲尖叫在中心大廈的地下室中回蕩著,隨後,人影陸陸續續全部離開了狹小的監禁室。而在漫無止盡的長夜里,只剩下被拘束在皮革椅上的少女,因為媚藥和自己腳丫的淫臭味陷入難以宣泄的性欲之中,久久無法入眠。
【前傳3】
F3區,菲特夜總會。
“先生,你看上去有些面生,是第一次來麼?”
男人並沒有直接回答接待員的質疑,而是將一張黑色的卡片出示在了他的面前。
“哦!尊敬的先生,請問我可以為您做些什麼?”
接待員的態度一瞬間變得無比謙卑起來,像這樣的黑卡只有上頭的內部人員才能有資格獲得。比起真的為了使用,倒不如說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畢竟對於上層階級的人來說,即便是在情色這塊兒,也必須得有最好的待遇。
“聽你們的老板說,來了位新妞兒?”
“如果您說的是阿曼妮西斯的話,是的!”
接待員忙不迭地點頭,看著周圍嘈雜的流行樂和男男女女爛醉如泥的模樣,遂即壓低了聲音到男人耳畔說道。
“您想要那位姑娘的話,請隨我來2號包廂吧……”
……
“他媽的!騷貨……臭腳婊子……騷蹄子……操翻你的騷蹄子……”
一雙汗臭淋漓的腳丫在中年肥胖男人已經紅腫綿軟下去的肉棒上來回擼動著,淫靡的淫臭味與男人精液的腥臭充斥在並不算大的包廂里,在少女的呻吟中顯得愈發如夢似幻。在男人已經神智不清的嘶吼聲中,白濁的精液最後一次噴發在了這雙酸臭的淫足上,一瞬間衝破的快感讓阿曼妮西斯又是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下體也是再度涌出更多的愛液。
“騷貨……騷蹄子……干……干翻你的騷蹄子……”
氣若游絲的肥胖男人癱軟在地,而尚在高潮的余韻中享受快感的阿曼妮西斯則是吐出舌頭竭力喘息著。接待員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眼前這位富商大賈顯然是在服務時效到期限後沒有停下,一直到現在脫了力才消停下來。沒有時間清洗、打理,還讓貴賓目睹了這淫亂的一幕,接待員感覺自己幾乎快要瘋了。
“真的……很抱歉!我們會盡快……”
“不必了。把這胖子帶走就行,順便打盆水來。”
“是!是!”
待命的保鏢很快便將地上的富商給拖了出去。在三言兩語將接待員一並打發走後不久,一盆清水也是遞到了包廂內。貴賓男人緩緩俯下身子,就在捏住面前少女那雙沾滿精液的淫足時,若有若無的嚶嚀就已經喊了出來。直到這雙酸臭的腳丫被浸入溫熱的清水里時,阿曼妮西斯朦朧的意識才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中醒來。
“真是諷刺啊。昔日大家族的千金,現在……卻只能在夜總會里當卑微的足交姬~”
似乎是對少女瞳孔中的空洞感到不滿,男人狠狠地在她的足心按揉了一下,仿佛被肉棒捅入的快感讓阿曼妮西斯茫然地對著男人的手擼動起來,而這樣痴傻的樣子自然是讓男人再度失望。
“瘋了麼?還是說……憑你這臭丫頭以前精明的頭腦在耍老子?”
板刷在少女的腳掌上瘋狂地搓動起來,沒有反抗,只是那淒厲的笑聲幾乎要將包廂給徹底填滿。被洗去汙濁的腳丫不知何時被男人抬起,毛巾的擦拭雖然把水珠逐一去除,卻仍然無法改變這雙腳丫被足汗浸潤的淫臭味。令人性欲大發的敏感淫足,這便是阿曼妮西斯被藥劑改造後的雙腳,再加上一點一點把對足交快感的依賴刻印在腦子里的媚藥,少女雖然表面上只要被抵押在這里十年之久,但事實上,一旦開始,就再也不可能停下了。
“真是可惜。你們家的大樓現在已經是我們名下的財產,你那凌亂的辦公室里甚至還擺著從沒洗過的高跟鞋。如果是娛樂圈的話,恐怕像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是臭腳丫頭的花邊新聞可以輕而易舉地引爆網絡吧!哈哈哈哈~”
男人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本就是瞅准了機會伺機報復而來的商人此刻正如同被點燃欲火的野獸一般。少女顫抖地看著男人已經勃起到極致的肉棒,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自己的臭腳丫干的。自從被注射了藥劑後,她的腳丫就變成了這樣。每個來到這里尋求歡愉的男人都會被她的酸臭淫足吸引到無法自拔,而似乎面前這人,也不會成為例外。
“既然已經瘋了,那就好好當個聽話的臭腳婊子!來吧……”
一雙嬌小的腳丫被粗暴地對著弓起,看到少女被腳汗浸潤的足穴,男人玩味地笑了起來,胯下肉棒一瞬挺入,高亢的呻吟便再度於包廂中徘徊起來。
……
數個小時後。
“喂!下班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渾身赤裸,沾滿腥臭的白濁液體的少女雙眼上翻著昏死過去。不過顯然玩弄她的男人還是給她留了一絲尊嚴的,盡管小穴因為淫足快感的關系泛濫成災,但除了腳丫被肉棒操到通紅外,基本也沒有什麼見紅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雖然夜總會對旗下的女郎都有著嚴格的保護條例,但他們並不會管阿曼妮西斯的死活。在高度文明的社會里,她的地位卻無限趨近於奴隸,還是只能被用來發泄性欲的那種。
接待員並沒有心情去處理如此肮髒的少女,稍後整理包廂的清潔工會把她帶到浴池去。而洗完澡的阿曼妮西斯並不能歇業,恰恰相反,在短暫的充能時間過後,她仍須徹夜奉獻出自己這雙酸臭的淫足。
而所謂的充能時間,則更像是一種例行的折磨。
被浸泡在浴水中的少女被動享受著短暫的放松時光。溫熱的水流劃過疲憊的身軀,思維放空,什麼都不用去想。不用被媚藥支配著淪為只能追逐性欲的婊子,也不用繼續將所剩無幾的自尊揮霍殆盡。阿曼妮西斯茫然地睜開眼,就像是每一天的循環重啟的瞬間,她完全不記得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水……好熱……
少女的臉色越來越紅。
……
“今天怎麼樣?”
“好像清醒的時間提前了一些。護理員帶過來的路上就出現症狀了。”
“增大劑量。……看起來耐藥性是很大的問題。”
攜帶著注射器盒的工作人員緩緩打開了地下監禁室的門,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那樣,被層層拘束在皮椅上的少女哀嚎著用帶上哭腔的聲音乞求著。
給她……求求了……把藥水給她……
她要高潮……她要高潮……
求求了……求求了……快把藥水給她……
潮紅的臉色將少女顫抖的樣子襯托得更加無助,明明是剛洗完澡,可額間密布的汗珠和被腳汗打濕的足掌卻看上去像是剛劇烈運動過似的。不光是這樣,短促的喘息也讓此刻的阿曼妮西斯如同一個被戒斷反應徹底支配的癮少女一樣,而任憑誰都不會想到,昔日里如此抗拒媚藥的她,已然在足交的快感侵蝕下成了離開媚藥就會崩潰的婊子。
“媽的……這小婊子的臭腳丫子味兒真騷……”
努力克制住自己在聞到少女腳味時下體萌生的衝動,為首的男人向後招了招手,卻是沒有直接讓她們給阿曼妮西斯注射更多的媚藥。恰恰相反,男人戴著顆粒手套的手緩緩撫摸著已經沒有那麼可以給少女帶去快感的雙腳,酥麻的瘙癢與在快感邊緣徘徊的折磨讓阿曼妮西斯痛苦地哭嚎著,斷斷續續的笑聲順著喉嚨嘶啞地喊出,顫抖放大的瞳孔全然無法匯聚半點視线。
不要……求求了……停……停下……
好癢……不要……好難受……
就在阿曼妮西斯快要徹底被來自雙腳的折磨逼瘋前,扎入足心的注射器才堪堪將高濃度的媚藥灌注到了少女的體內。異常地平靜下來,繼而開始緩緩享受起男人對自己這雙淫臭的腳丫的愛撫,在這反倒看上去像是鎮定劑一樣的媚藥作用下,阿曼妮西斯分明地知道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卻也只能在自己的淫足被玩弄的時候頗為配合地發出一聲聲迷離的呻吟。
去……去了❤️……
“給她這臭腳丫子也保養下。”
又一次扎入的注射器讓阿曼妮西斯從嚶嚀中清醒了過來,可還沒過多久,就在淚痕滑落的瞬間,熟悉的迷離笑容就又一次覆蓋上了少女的臉龐。更加濃重的淫臭味充斥在房間里,少女的腳丫像是發了瘋那樣分泌著越來越多的足汗,被藥水活化的足部汗腺讓這雙腳丫變得要比貧民窟血統低賤的小丫頭來得更加多汗酸臭。
請……好好享用……她的臭腳丫❤️……
“這樣才對~”
看著阿曼妮西斯完美的,一副被馴化的足交姬模樣,男人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帶著一行人向門外走去。稍後會有護理員帶阿曼妮西斯回到工作崗位上,工作到什麼時候,熬不熬夜加班,純粹看客戶的數量來決定。不過在夜總會背後有意無意的宣傳之下,酸臭淫足阿曼妮西斯的名號早就已經在足交姬行業里被傳開了。想要與這雙汗臭淋漓的小腳丫共度春宵的男人數不勝數,而這自然也注定了阿曼妮西斯無法入眠的現實。好在有媚藥在給她源源不斷地注入興奮的感覺,這讓少女至少不會因為熬夜而困乏。
但,同樣也無法獲得救贖。
……
又一次,被玷汙了。
短暫的清醒中,雙腳麻木的感覺,以及全身黏糊糊的樣子。阿曼妮西斯顫抖著抱住自己,抽泣不止。溫熱的身軀根本無法給自己帶去絲毫慰藉,少女看不到這處絕望的淫欲煉獄的盡頭,而這,只會讓她越墜越深。
她到底……該怎麼辦……
阿曼妮西斯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會被性欲所支配。她清楚地記得自己被媚藥折磨的第二天,那時候還沒有很多客人來找她,性欲讓她不得不抱住自己的臭腳丫嗅聞著淫臭的腳味,隨後在自慰的歡愉中失聲痛哭。但,這也僅僅是清晰地記得,她無法左右自己當時的任何行動,除了在無法支配的身體里一點一點看著自己變成淫足婊子,阿曼妮西斯什麼也做不到。
她想……離開這里……
她想……離開……
去往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至少不會讓她被這樣凌辱的地方。可阿曼妮西斯又怎麼會不知道,如果她逃走了,她依然無處可去,甚至會看著自己的家人再度被過去的商業糾紛牽連,在余下的日子里中苟且偷生。
……
給她……把藥水給她!給她!……
讓她高潮……不要……不……快讓她高潮!……
求求了……她錯了!……她錯了!……
距離媚藥的藥效消退,已經過去了大約一個小時。混亂的意識將阿曼妮西斯幾乎徹底撕碎,每個站在她身旁的工作人員都只是在輕微地點觸著她的腳掌,甚至是輕輕撫弄。這般毫無作用的挑逗就像是在阿曼妮西斯的快感神經上跳舞,不過沒有一下能讓她獲得長久的滿足。
“真是遺憾。居然想用你這雙臭腳丫子反抗?”
更多的乳白色藥水被注入了在足枷中掙扎的腳丫,少女淒厲的慘叫與被挑弄的痛苦就像是在被處刑那樣。把阿曼妮西斯徹底變成讓她自己羞恥欲死的臭腳婊子,這樣就絕對不會萌生逃跑的念頭。夜總會的經理是這麼想的,而上頭也默許了他們的做法。對這仍舊抱有錯誤幻想的丫頭略施懲戒,才能讓她更加服服帖帖地認同自己的命運。
“還有一個小時。慢慢虔誠地乞求吧~你這臭腳丫頭沒了媚藥根本就活不下去,哈哈哈哈……”
工作人員肆意的嘲笑聲中,阿曼妮西斯的意識愈發恍惚起來。她似乎在求饒,似乎沉浸在自己濃重的淫臭腳味里,似乎……又在努力捕捉著腳掌上不間斷的挑弄所帶來的細微快感。
她……到底在做什麼……
已經干涸的淚痕重新被水漬覆蓋,相較於肉體因為戒斷反應發作而哀求的模樣,少女的內心卻是仿佛在走向一處無法回頭的巷弄。一個熟悉的念頭,正在緩緩從少女心中萌生,隨後,漸漸被未知的思緒牽引到稍顯不同的方向……
她想……離開這里……
她想……到另一個世界去……
阿曼妮西斯看到了光點,從周圍的一切中,在瞳孔里倒映出別樣的色彩。她忽然有種自己已經變輕的感覺,難以理解的符文在她的耳畔頌唱,光點已經將她的視线徹底籠罩。
聽,心跳,一下……一下……
阿曼妮西斯合上了眼,這就像是,一場命中注定的長眠。
【正文】
周圍,是無邊無際的黑色,連光线都無法穿過的黑色。
觸覺、視覺,似乎這些本該在死亡時也一同歸於虛無的知覺都再度回到了男子的身上。錯愕的目光茫然地望著四周完全重復的景象,他清晰地記得,自己被那位至高無上的黑夜女神……不,應該說是,借用信徒身體享受淫欲的黑夜女神徹底撕成了碎片,消弭於無形。
可為什麼……他現在,居然能感覺到自己依然活著?
腦海中,像是有什麼聲音在一點一點放大著,從起初的細微到猶如生命體征歸零的長音,卡森特漸漸可以看到自己被重塑的肉體,只是在這渺小的軀體里,還夾雜著太多近似於緋紅色的物質。
他抬頭,一輪緋紅色的月亮在黑暗中忽而升起,卻絲毫無法蓋過周圍混沌的黑暗。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景象的出現,卡森特已然明了了自己的處境,以及接下來,他所應該去做的事情。
他有什麼選擇呢?他別無選擇。即便是被這樣的存在重塑了身體加以利用,可說到底,他也是托這份福重新活了下來。那柄鑰匙模樣的緋紅色水晶鑰匙懸停在卡森特的面前,攥住它的瞬間,周圍的黑色都盡數消散了。他回到了自己在貝克蘭德市偏遠一隅的家中,一切都沒有改變,甚至那用於獻祭儀式的廢棄香燭還靜靜地在桌上放置著。
“一場足夠瘋狂的交易啊……”
鑰匙所蘊含的意識流被卡森特盡數洞悉完畢,他的嘴角習慣性地上揚,那位神祇的恩賜與任務,使他重獲新生。
不,也許應該說是……
「獨一無二的紅月,生命與美麗的象征,所有靈性力量的母親。」
「崇高的,墮落母神。」
……
「您是比星空更崇高,」
「比永恒更久遠的黑夜女神。」
整理了衣裝,重新穿上自己最為華麗的燕尾服,卡森特點燃了面前新安置的香燭,帶著淡淡薄荷香薰油味道的純白燭煙重新在房間里飄散開來。而就在儀式布設的同時,被卡森特擺放在祭品位置上的鑰匙也隱隱約約變得愈發透明起來,糾纏著一同飄向遠方的黑色仿佛將夜空罩入了更為深邃的簾幕。
「是緋紅之主,隱秘之母。」
「厄難與恐懼的女皇;」
「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卡森特依然記得面前發生的這一幕,自由飄散的三道燭煙漸漸在風的作用下規整到了一起。未知的,難以形容的顏色帶著薄荷、夜香草和月亮花芳澤的味道,將並不寬敞的房間變成了一處與黑夜女神直接對話的聖地。
「請收下我微不足道的獻祭……」
「願女神眷顧您虔誠的信徒,將您最為得力的追隨者調遣而來。」
寧靜的氛圍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勁風席卷而過,卡森特望向窗外的月亮,清幽的月色在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仿佛是充斥著火燒雲的晚霞,山雨欲來。得益於那位舊日的墮落母神的力量,卡森特可以分明地感受到,周圍的空間漸漸浮現出了隱秘的力量,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感知到的那樣,一位身著簡朴的黑色修道禮裙的女士走了出來,熟悉的雙瞳與他對視著,只是這一次,嘴角沒有了笑意。
“受我主的指示,應邀前來。”
阿里安娜,黑夜修道院的院長,黑夜教會的十三位大主教之首,也是黑夜女神最為得力的信徒。對於卡森特來說,這位本該在外人眼中無比崇高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和她信仰的女神一同在淫足調教的快感中欲求不滿的婊子。盡管自己上條命的結局仍然證明了女神力量的毋庸置疑,但既然黑夜女神也曾附身在阿里安娜的身軀中一同享受那樣的快感,也許……神明也並非不可被擊潰。
那位給予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墮落母神,也正是為了這樣的原因而來。
“贊美女神。”
卡森特俯下頭去,在胸前畫了一個黑夜教會的聖徽,旋即又是抬起頭來,微笑著緩緩開口。
“阿里安娜冕下,您是否還記得些什麼呢?”
卡森特微笑著看向一旁的阿里安娜,而在她的眼中,面前的男子卻是一副陌生的模樣,甚至身體的一些部分被若有若無的黑霧覆蓋著,讓她微微感到有些不適。不過這姑且應該還算是一位常理之中的人類,況且黑夜女神也應允了他的祭禮,即便再有所提防,阿里安娜也沒有直接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情。
窗外月亮的緋紅色愈發深邃起來,似乎已經遠遠超過了平日里象征著黑夜女神的程度,而卡森特也是很快得到了讓他滿意的答案。
“並沒有。”
“那……阿里安娜冕下,您是否見過這把鑰匙?”
卡森特從儀式的陣眼中取過那把已經顯得有些透明的鑰匙,擺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將鑰匙遞呈了過去。被黑霧包裹著的雙手讓阿里安娜微微皺眉,以她的超凡力量依然無法斷定面前的男子的實力水平,甚至不能分辨出這股怪異黑霧的來源。種種現象綜合在一起,卡森特的動作便讓阿里安娜更加難以決斷了起來。
“還請阿里安娜冕下,好好觀賞一番……”
在阿里安娜做出她的選擇前,卡森特就已經將鑰匙緩緩放在了她的掌心中,平靜得仿佛空氣都為之凝固。隨後,一瞬間炸裂開來的黑霧將阿里安娜的四肢都緊緊扣在了地上。盡管早有警惕之心,但阿里安娜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力量比起面前的黑霧來說,連翻起一小點浪花都有些吃力。
“現在,阿里安娜冕下,您也許就可以開始回想起些什麼了~”
原本在阿里安娜掌心中的鑰匙已經徹底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黑霧將房間徹底籠罩。本是咬牙掙扎的阿里安娜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目光迅速向著自己的下半身看去。此時此刻,她那雙白淨的玉足正被大量的黑霧涌入,被刺激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曾經被不知名的男子改造腳丫,隨後被教會處刑、被放逐到貧民窟的妓院不斷調教的記憶片段涌入了她的意識里。還沒等阿里安娜自己反應過來,誠實的小穴就已經回憶起了淫足的快感,在一陣陣洶涌的浪潮中流淌出了些許潮吹液。
“看起來,阿里安娜冕下記起些什麼了呢。”
卡森特緩緩俯下身子,那雙被黑霧包裹的足掌雖然顫抖個不停,但是給阿里安娜帶來的快感卻像是隔著一層薄紗一樣,難以切身觸及。不過就在卡森特的指尖劃過她這雙被女神祝福的玉足時,一如因為自己的淫亂而被剝奪了女神的祝福時那樣,阿里安娜幾乎快要被衝天的劇癢和隨之轉化而來的快感給振奮到升天。她有些輕車熟路地淫叫起來,盡管阿里安娜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矜持、諳熟禮節的淑女,但似乎在上次被玩弄之後,她的這一切就早已經被這雙淫足給毀了。女神將她恢復,卻根本無法挽回在意識里留下的痕跡,被再度玩弄雙腳的阿里安娜,依然還會像那時一樣在瘋笑中陷入高潮。
不……不要!……停下!……
要……要去了❤️……去了❤️!……
第一次的高潮,來得如此輕而易舉。甚至卡森特撫摸著這雙熟悉的,只是少了一些酸臭味的玉足時還有些不盡興,阿里安娜就已經翻起了白眼。發出淫蕩痴笑的修女在地面上仿佛一灘爛泥一樣癱軟著,小穴流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被墮落母神的力量徹底禁錮住的身體又一次成了卡森特手中的玩物,而這一次,阿里安娜所能反抗的幅度更加有限。
撕裂的感覺從雙足衍生,隨後經由四肢百骸蔓延開來,阿里安娜雖然在卡森特的玩弄下不停顫抖大笑,卻也分明地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這些黑霧仍然在瘋狂地涌入著,通向不知名的第三者,仿佛是另一個靈魂。然而這種撕裂的感覺卻讓阿里安娜不僅變得有些恍惚,她感覺自己仿佛不是自己了,那個同樣在被黑霧糾纏住的人影,正在一點一點從她的身體中剝離出來。
“看起來,崇高的黑夜女神……又一次借用了自己信徒的身體呢~”
伴隨著卡森特可怖笑容一同出現的,是宛如嗡鳴一般的巨響。被黑霧裹挾著的身影從阿里安娜的身軀中飛出。那是很難用詞藻去形容的模樣,盡管籠罩在黑色的古典長裙之下的虛幻形體與人類相近,可那些從溢滿星光與雲紗薄幕的衣物中伸出的黑色利爪卻以一種猙獰可怖的姿態將周圍的黑霧盡數攔截。
一位受萬人敬仰的神明,終究是具像化地出現在了貝克蒙德市的一隅,為了抵御信徒所受到的,來自墮落母神的力量衝擊。
在短暫的失神過後,阿里安娜駭然發現,窗外的月亮已經徹底被鮮艷的緋紅色所取代。先前一味折磨著阿里安娜的黑霧也只剩下用於禁錮她的部分,余下的盡數與面前的黑夜女神爭鋒相對起來。巨大的鐮刀被那些黑色利爪攥在手中,被斬斷的黑霧便化作青煙消散,然而就在黑夜女神這般抗衡的同時,更多的黑霧也從已經被包裹的空間外壁上溢出,繼續填補著被黑夜女神擊潰的部分。
這似乎是一場,將要僵持許久的戰斗。
禁錮著阿里安娜的黑霧倏然改變了原先的姿態,從身體的各個角落魚貫而入的樣子就像是要將阿里安娜完全填滿一樣。無法抗拒墮落母神邪力的阿里安娜淒厲地呻吟起來,身體的異樣讓她不住地顫抖著。然而在這一刻,黑夜女神也顯得有些自顧不暇。雖然單憑她的力量想要與墮落母神分庭抗禮絕非難事,但在墮落母神支配的空間里戰斗,再加上這些邪力來勢洶洶,即便是黑夜女神也難以再抽出手來照顧到自己的信徒。
意識,一點一點陷入了朦朧之中。阿里安娜只感覺自己被什麼激蕩的快感直接從里到外捅穿了一樣,小穴已然泛濫成災。無聲無息的女子形體就這樣被黑霧裹挾著重新站起,蹣跚的步子漸漸靠向了尚在揮舞著巨鐮與黑霧抗衡的黑夜女神。阿里安娜無法認清自己看到了什麼,面前的一切都在蒙著陰暗迷霧的樣式中徘徊不定,而這本該是她最為熟悉的能力,遁入隱秘之中。
微小孱弱的靈魄,這本該是黑暗途徑的能力,差遣一定量的自然靈或是亡魂。這樣的靈魄對於黑夜女神來說未免太過弱小無力,可當這些夾雜著墮落母神力量的靈魄嘶吼著竄入黑夜女神虛幻的身軀時,卻是讓腹背受敵的神祇悶哼一聲,形體也變得更加透明了起來。
阿里安娜?
被黑霧徹底操控的隱秘之仆已然變得淡漠,她的意識里絲毫沒有關於黑夜女神的一切。恰恰相反,在看到自己的攻擊有所成效後,更多的黑霧加速涌入了阿里安娜的身軀,在可憐的修女夾緊雙腿浪叫之余,靈魄像是四散奔逃那般瘋狂溢出,直衝向不遠處的黑夜女神。
鐮刀劃過一陣緋紅色的光澤,繼而在身側一陣回旋。輕微的喘息聲從黑夜女神的形體中傳出,就在她剛想要繼續迎戰面前的黑霧時,身後的靈魄便已經涌入了她的身軀,邪力的侵蝕將她的形體變得愈發透明,愈發空幻起來。只要阿里安娜還被墮落母神操縱著,那麼黑夜女神就只能被這般前後夾擊,奮力將鐮刀回旋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少許黑霧從黑夜女神的破綻中一同鑽入她的形體中,而這樣的破綻很快變得越來越多。也許是阿里安娜的下場讓墮落母神有了些許念頭,在黑夜女神倉皇失措的驚叫中,她只感到那些黑霧正在一點一點蔓延向她的雙足。盡管身為神話生物的黑夜女神形體與阿里安娜不可同日而語,但被侵蝕的酥麻瘙癢以及快感對於不知為何保留了一雙玉足的黑夜女神來說依然成了加劇抵抗崩解的誘因。意識隨著形體的透明化而漸漸模糊起來,黑霧已然開始在這位女神的形體中肆意攢動,至於在她身後,傾力加速著這一過程的阿里安娜則已經又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迷離翻起的白眼像是被操到興奮忘我的婊子那樣,顫抖的下身緩緩流淌著淫靡的愛液。
去了❤️!……去了❤️!……又去了❤️~……
就在阿里安娜的淫語聲中,已經唔嗯唔嗯地開始悶哼的黑夜女神也終於完全脫力,手中墜落的鐮刀也化作星光崩解。一瞬間,所有侵蝕過她的身體的黑霧都從這具已經透明到快要消失的形體中躥出,像是蠶繭那樣將幾乎要因為玉足被黑霧玩弄而癱軟倒地的黑夜女神籠罩在了其中。
一點一點,固化成了一位不再虛幻的,猶如實質的人類女子的模樣。
一位有著姣好白嫩的肌膚、金色的長發,以及同樣的黑色古典禮裙的,人類女子。
“嘖。將一位神祇禁錮在低賤的人類肉體里,可真是稀罕的事情呢!”
卡森特瘋狂的言語愈發加劇了面前瘮人的一幕,那位金色長發的曼妙女子,也正是黑夜女神,身側籠罩著的黑色象征著她對於恐懼以及厄運的權柄,而試圖攥住那些力量的利爪卻已經在幾乎同質化的黑霧下崩潰瓦解。赫然睜開雙眼,面容扭曲的女子瞳孔不住顫抖著,被囚禁在人類的肉體里,這無疑是對神靈最大的褻瀆。至於更讓黑夜女神感到無力的是,她的力量似乎已經被這具墮落母神打造的軀體給禁錮住了,即便有一些力量尚存,也根本無法使出。
“接下來……該讓廢物女神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信徒淫蕩的模樣了。”
腳丫!……不……不要!……不要!……
好舒服❤️……要……要去了❤️……
即便是自己信仰的黑夜女神在身旁,可阿里安娜仍然無法經受住來自足底的黑霧侵襲。在黑夜女神被肉體禁錮之後,原先來自女神的護佑在黑霧面前便顯得有些渺小了。況且,先前為她分擔著這些黑霧力量侵蝕的黑夜女神現在也無法繼續幫她分擔些什麼,酥麻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讓阿里安娜抽搐著顫抖起來,一雙腳丫瘋狂地扭動起來。
熟悉的感覺一點一點泛了上來,在阿里安娜驚恐的喘息中,她的腳丫開始滲出了一絲絲足汗。沒有了黑夜女神的護佑,墮落母神的力量便真真切切地落在了阿里安娜的玉足上,衝天的快感伴隨著腳丫不斷流淌出酸臭足汗的酥癢快要將阿里安娜的意識都用欲火燃盡。
去……去了❤️!……
去了❤️!……去了❤️!……
像是噴水姬那樣在黑霧的調弄下陷入高潮循環的阿里安娜無疑已經將對黑夜女神的信仰拋在了原始的欲望之後。而作為墮落母神意志的載體,卡森特自然樂衷於給這位經受過太多淫足調教的婊子大主教來一些更猛的料。纏繞著黑霧的手攥住那雙已經愈發淫臭的腳丫,在阿里安娜短暫飄忽的驚恐眼神里,指尖開始在她的足心緩緩劃起了圈。高亢的呻吟讓一側痛苦的悶哼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真是有趣呢~不是麼?可憐的廢物女神……不,也許該叫你,阿曼妮西斯?”
盡管面前的男子已經徹底褻瀆了她的威儀,甚至是毫無敬意地念出了那個早已被忘卻的名字,可黑夜女神卻根本無法給予他任何湮滅的制裁。可悲的女神正在黑霧涌入大腦的快感中發出淒厲的慘哼,墮落母神窺視著這位女神過往的記憶,而在其中有多少讓祂感興趣的事情,就只有黑夜女神和墮落母神自己知道了。
與此同時,就如同一旁的阿里安娜那樣,甚至是更多、更加強烈的黑霧正在涌入黑夜女神的雙足。比起先前身為神話生物的形體,這具被黑霧量身定制出來的肉體根本就是刻意制作成敏感無比的模樣,腳心的瘙癢就像是挑逗那樣讓黑夜女神痛苦地呻吟起來,顫音帶著倒吸冷氣的樣子像極了負隅頑抗的囚徒。不過無論黑夜女神如何抵抗,來自腳心的酥癢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刺激著她的內心,一點一點撬開她塵封的意識,那是一些屬於一位名為阿曼妮西斯的少女的記憶。
……
“看上去……除了漂亮一無是處。不過嘛,你這雙臭腳丫子倒是有點用處……”
“為了讓你這雙臭腳丫子變得誘人一些,這可是必要的……”
“還有一個小時。慢慢虔誠地乞求吧~你這臭腳丫頭沒了媚藥根本就活不下去,哈哈哈哈……”
……
被注射器刺入的痛楚讓阿曼妮西斯的瞳孔一瞬放大,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是黑霧在作祟的阿曼妮西斯已經在回憶的世界里漸漸迷失了自己。像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脆響在阿曼妮西斯的意識中徘徊著,自此,原本酥麻的,還算可以勉強忍耐住的癢感徹底在這雙腳丫上爆發開來,宛如被毛刷徹底圍繞起來的劇烈瘙癢讓阿曼妮西斯像是一位普通少女那樣噗嗤地笑出了聲,旋即便一發不可收拾,瘋狂的笑聲將全部的意識都淹沒在了女孩的回憶里。
管家爺爺……不……不要!……
阿曼妮西斯錯了!……錯了!……不該把腳丫弄臭的……不該的……
阿里安娜無法聽見一旁她所信仰的女神在說什麼,她已經徹底被卡森特玩弄足穴的手法變成了動一動手指就會涌出愛液的婊子。上翻的雙眼和抽搐著吐出的舌頭像是完全無法收斂起那樣僵持在那里,伴隨著腳心游動的手指繼續抽動著。被墮落母神寄宿著的卡森特似乎根本不急於給阿里安娜最後一擊,他只是在悠閒地嘗試著每一種刺激這雙淫臭的汗足的方式,無論是在腳趾縫里斡旋,還是挑選前腳掌上紅潤的癢癢肉。豐韻女子秀美的足掌成了一切惡墮的源頭,阿里安娜近乎崩潰地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興奮地淫叫著,淚水卻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她這是在……女神的面前……
她在……干什麼……
她……褻瀆了女神……
“嘖,你這是覺得,你信仰的淫足女神會認為你在褻瀆她麼?”
卡森特冷不丁冒出的話語在阿里安娜的腦海中徘徊著,黑霧很快停止了對阿里安娜的侵襲,已經被徹底改造回原先模樣的淫臭腳丫不停地流淌著酸臭的足汗,令人性欲大發的腳臭味在黑霧的空間中肆意徘徊。還沒過多久,阿里安娜的顫音就被一旁癲狂的笑聲蓋過,不願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的她失神地轉過頭去,看到的卻是一旁曼妙女子崩壞的笑臉。
“你的淫足女神,現在可是非常樂於享受著自己這雙敏感怕癢的腳丫呢~”
卡森特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模糊的磁性,他的面孔漸漸被黑霧所覆蓋,借用著他的身軀向當前世界傾注自己的力量的墮落母神戲謔地嘲諷著因為敗北而被羞辱處刑的黑夜女神,不緊不慢地伸出手來,攥緊指尖。
“也許淫足女神更希望自己的腳丫變得大一些,更怕癢一些……”
隨著食指與大拇指的分開、張大,越來越多的黑霧瘋狂涌入了這雙腳丫里。在被破除了力量護佑後,阿曼妮西斯的這副肉體不過是用來調戲她的玩物。而此刻,她的腳丫正迅速被放大著,從原先有些骨感美的腳丫變成了如今肥大軟嫩的,快要有50碼大小的滿是癢癢肉的淫足,更加淒厲的笑聲和尖叫從阿曼妮西斯的口中發出。
在敏感性與腳碼一同被放大後,阿曼妮西斯品嘗到的便是幾何倍增加的瘙癢,黑霧時快時慢地撫弄著她肥大的淫足,終於,在一陣急劇變速的酥麻刺激中,阿曼妮西斯控制不住地仰過頭去,溫熱的暖流從下體飆射出的時候,她只感到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曾經遭受的痛苦折磨與如今被墮落母神的力量玷汙玩弄的畫面在阿曼妮西斯的腦海中不斷重合著,失禁的屈辱都仿佛被擴大了數百倍之多。
“哦?淫足女神居然癢到失禁了嗎~哈哈哈哈……”
卡森特肆意地用指尖在阿曼妮西斯的肥大淫足上彈著,每一下都能引得失禁後繼續瘋笑的女神淫叫不已,作為從阿曼妮西斯的記憶中被復刻出來的肉體,這雙腳丫也同樣繼承了少女天生的汗腳體質。微微潤濕的足掌帶著淫靡的氣息,卻沒有任何異味,這反倒是讓卡森特稍稍有些不滿。
“還在頑抗麼?”
被黑霧包裹的臉埋入了這雙碩大的淫足之中,光是與面部接觸的瘙癢就讓阿曼妮西斯感覺自己快要升了天,而後,細細吮吸著、舔著這雙大汗腳上的淫靡足汗的男子給這位昔日里的黑夜女神帶去了無法想象的可怕刺激。被禁錮在人類肉體里玩弄腳丫到潮吹高潮,只能翻著白眼露出一副崩壞的笑容,這是黑夜女神心理防线決堤的開端,同樣也是阿曼妮西斯內心痛苦回憶重現的起點。
碎裂,這是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第二次聽到相同的聲音。她自然已經發現,自己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這具由墮落母神的邪力塑造的人類肉體對於其中的黑夜女神來說就是最好的力量榨汁機,而在她的神力因為自我褻瀆的淫色舉動中難以維繼對自身的保護後,無論是分泌腳汗、流淌愛液,都會讓她的力量化為烏有。
可是現在,沉浸在無法自拔的瘋狂笑聲中,幾乎快要因為缺氧而眼前發黑的阿曼妮西斯什麼也做不到。她的大汗腳就是一台自行發癢的機器,成功地剝奪了她僅存的所有理智。
“親愛的淫足大主教阿里安娜女士,看看你信仰的淫足女神吧~哈哈哈哈!”
不……不會的……
“哦?看起來阿里安娜女士還不知道,自己也是將淫足女神變成這副樣子的罪魁禍首之一呢。”
黑霧衝破了卡森特的身軀,這具肉體已經支撐不住墮落母神的邪力寄宿了。被破除了兩重力量護佑的黑夜女神,和她那弱小的信徒阿里安娜都無法阻擋墮落母神的侵蝕,即便是卡森特不復存在,但剩下的邪力也足以直接將在淫足調教中淪陷的兩人直接帶走,去往一個只有墮落母神可以掌控的地方。
……
漆黑的空間里,近乎鮮艷的緋紅色是唯一的光亮,被嵌入黑色樹干中的女子露出著豐滿的雙乳和一雙淫臭的汗足,枝干和黑霧正在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用粗糙的表皮和酥麻的邪力侵蝕給這雙廢物臭腳丫帶去最極致的快感。
大主教阿里安娜?這個名字對於在樹中的女子來說已經是空談與笑話了。在全身的劇烈瘙癢和快感刺激下,只能不斷徘徊在高潮邊緣的她呼吸著自己淫靡濃郁的腳臭味,將最後的理智也一並付諸東流。
饒了她!……求求了!饒了她!……
她要高潮!……她是婊子!她是婊子!……她要高潮……
好臭……好舒服❤️!……她的臭腳丫最棒了!最棒了!……
如果細心看去,便能發現,被封鎖在黑樹主干之中的阿里安娜並沒有展露出她的下半身。她的小穴被墮落母神的力量徹底封死,無論是乳頭被黑霧玩弄到噴乳,還是那雙淫臭的汗腳丫源源不斷地給她的大腦輸送著快感,阿里安娜都只能在高潮的邊緣徘徊著。難以發泄的性欲讓她痛苦地慘嚎起來,淫蕩的話語連綿不絕。不過看起來,在她面前更為巨大的那棵黑樹上的女子屈服前,阿里安娜是別想獲得性欲上的解脫了。
不要……癢……癢死了……好癢……
好癢……好癢……不要……放開她!放開!……
在更為巨大的黑樹的主干中央,一雙碩大的汗腳丫正以同樣的姿勢被枝干和黑霧包裹著,極其濃郁的淫靡酸臭味伴隨著蒸騰而起的汗汽在這片墮落母神的領域中彌散著,本該令人掩鼻皺眉的腳味卻因為這股讓人性欲大發的淫臭變得更加荒誕起來。金發的女子發了瘋一般地狂笑不止,她已經在這里笑了不知多久。無論她在黑樹中怎麼掙扎,似乎都逃脫不出這片束縛。這副肉體就像是徹底與黑樹融合在了一起,只有那雙大臭腳和部分身體還能裸露在外。
況且,掙扎也並不會有好結果。
阿曼妮西斯仿佛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只是這場夢境的開頭與結尾恰好重合在了一起。隨著身為黑夜女神的力量在無能的狂笑和廢物一樣的汗腳的作用下流失殆盡,阿曼妮西斯根本沒有辦法阻擋黑霧對她現在的這副肉體做更多的改造。變得更加酸臭多汗,變得更加充斥著淫靡的體味,這雙讓她羞恥到無地自容的大臭腳就像是催情的毒藥一樣侵蝕著阿曼妮西斯自己的內心。
被拘束在黑樹中任憑墮落母神將她當作奴隸一樣宰割,這樣的屈辱讓阿曼妮西斯無時無刻不在嘗試掙脫出去,但換來的結果只有自己的腳丫被改造得氣味愈發濃郁,以及更多的枝葉在她的腳掌和腳趾縫中來回摩擦。這雙廢物一樣的大臭腳幾乎沒有一寸不是極致敏感的癢癢肉,淒厲得仿佛是慘嚎一樣的笑聲從這位曾經崇高的黑夜女神口中發出,讓阿里安娜有種自己身處在噩夢之中的錯覺。
她信仰的女神……和她一樣……在被撓腳心……
她的女神……被玷汙了……
淫臭的腳味讓阿里安娜的意識愈發模糊起來,這是她所信仰的黑夜女神的腳味,這是女神的氣味……然而,在短暫的沉醉之後卻是更加痛苦的現實,她沒有資格高潮,她沒有資格發泄性欲。被黑霧封死的小穴就像是被硬物捅入塞滿那樣,讓阿里安娜連一絲一毫的愛液都無法流出。
看起來,在她的女神向墮落母神求饒之前,想要在快感的天堂里遨游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什麼東西?!不要!……癢……癢死了!癢!……
在阿曼妮西斯驚恐的顫音里,那些輕撫著她腳掌的枝干被緋紅色的光澤覆蓋,繼而仿佛是硬筆書法那樣在她的腳心處烙印下了相同色澤的印記。力量盡失的阿曼妮西斯只能無助地仰起頭,在腳心持續不斷的劇癢中繼續大笑。她仿佛聽到了那個男人戲謔的嘲弄,不過大抵上也只是墮落母神在借由她的記憶加深侵入罷了。現在的阿曼妮西斯只是一具淫色的肉體,而被封鎖在其中的黑夜女神,又將迎來墮落母神量身定制的全新折磨。
枝干緩緩從這雙大臭腳上抽離,因為刻印的刺激而完全濕透的腳掌帶著濃重的淫臭腳味,腳心處暗淡的緋紅色印記頗為顯眼。倒吸冷氣的喘息聲從阿曼妮西斯的口中發出,她這雙肥大的臭腳丫似乎又變得敏感了不少,被自己的腳味和黑霧的撫弄挑起的快感讓阿曼妮西斯猝不及防,輕聲呢喃的呻吟過後,便是如同卸下心防那樣的高亢浪叫。不過這並非是阿曼妮西斯真心所想,與阿里安娜一樣,這位可憐的女神也同樣被墮落母神封住了小穴。此時此刻,那根由黑霧凝結而成的硬物正在阿曼妮西斯的小穴中肆意地頂撞著,嬌嫩的陰蒂和G點被挑撥的快感,以及從那雙被刻印了淫紋的大臭腳上傳來的酥麻癢感,阿曼妮西斯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她要……高潮……高潮……
簡單的單向箭頭意識流過後是極度痛苦的無力,連發泄自己的性欲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墮落母神的力量在自己全身的性感帶上游走。還算傲人的雙峰被黑霧撥弄,腋下被黑霧包裹,在黑樹里外都深陷瘙癢煉獄的阿曼妮西斯不住地顫抖著。被強制剝奪了高潮權利的女神在自己的腳丫淫臭味里貪婪地呼吸著,她停不下來,自己的腳味已經讓她上了頭,而仿佛是為了加劇阿曼妮西斯無法高潮的痛苦,黑霧又一次開始了變速的調教。
腳心……腳心!腳心不要!……
好舒服❤️!……好舒服❤️!……要……要死了❤️!……
黑霧凝結而成的硬物每撞擊一下阿曼妮西斯的大臭腳上的淫紋,都能給這位廢物女神帶去幾何倍爆炸的快感。在曾經被丟棄到夜總會充當足交姬欺凌的記憶涌上心頭的時候,無法高潮的痛苦也隨之讓阿曼妮西斯徹底陷入絕望。
讓她高潮!……求求了……讓她高潮!……
就如同自己的信徒那樣,阿曼妮西斯哭喊著求饒起來。黑霧每時每刻都在刺激著她這雙大臭腳上的淫紋,而每一次撞擊都會讓阿曼妮西斯感覺大腦變得短暫空白,溢出的快感已然征服了這位脆弱的女神,而就在她求饒的瞬間,無盡的黑霧從黑樹上炸裂開來,將阿曼妮西斯和她最忠實的信徒阿里安娜一同包裹了起來。微弱的浪叫和笑聲從呼嘯的黑霧中傳出,而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就暫且不由得知了。
仿佛是什麼意識組成的空間里,那些連接著世界的,稍顯緋紅色的絲线被一根根斬斷,取而代之的是純黑色的絲线,將原先的連接紛紛續上。借由這位大臭腳女神的力量,沉寂的墮落母神也終於有能力一窺現世,將祂所描繪的噩夢帶給曾經信仰這位廢物一樣的淫足女神的人們。
……
貝克蘭德市,聖賽繆爾大教堂。
安可輕輕合上房間里的小行李包,微微咬唇,看了眼窗外尚未拂曉的凌晨夜空,這才下定決心盡快出門。走廊里很安靜,除了安可以外,這個時間點沒有一位修女會醒來。可想到教會的其他修女姐姐經歷的事情,以及現在的模樣,安可唯一剩下的念頭,就只有盡快逃離這座隸屬於黑夜教會的教堂。
是的,逃離。
……
連日以來,安東尼大主教以及教堂內所有的執事,都像是著了魔一樣在舉辦著什麼奇怪的獻祭儀式。幾乎每一天,都會有一位最虔誠的修女被帶到教堂的地下室去,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大家都不知道。不過在每周的伊始,其中一位修女便會出現在教堂的審判庭中,以一種全身赤裸,雙腳被拘束在足枷中的姿態。
值得一提的是,安可是一位很虔誠善良的小修女,而她也正因此有資格坐在前列的地方。上周的那位修女被推上台時,安可分明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那雙腳丫,整只腳掌幾乎完全被腳汗浸透,帶著一股讓安可感到有些刺鼻的濃濃酸臭味。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安可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慌亂,教會的修女必須嚴格保持自己的個人衛生整潔,而眼前這位修女姐姐,似乎已經嚴重違背了這條戒律。
“修女艾莉,黑夜教會最虔誠的修女。”
安東尼大主教有些平淡的聲音從審判庭上傳來。仿佛是欲抑先揚的前奏,讓安可不由得縮了縮身子,又是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因為聞到台上修女的腳臭味皺眉的模樣。
“在優選之中,得到了女神的眷顧。”
安可的眼睛驟然睜大,檀口微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
“在此,由黑夜教會的信徒們,為修女艾莉施以祭禮,願她能早日投入女神的懷抱,得其眷顧。”
隨著兩位紅手套的一番操作,足枷上的那雙腳丫頓時被數個可驅動的羽毛轉輪覆蓋了起來。安可看向被拘束在椅子上的艾莉,她的臉色有些潮紅,迷離的,卻又夾雜著些許期待的目光飄忽不定地看著自己的腳丫,在羽毛轉輪被超凡力量啟動的一刹那,幾乎尖叫而出的瘋笑聲將審判庭徹底填滿。被瘙癢的臭腳丫像是一台腳汗制造機那樣流淌出了更多刺鼻的酸臭足汗,但因為腳趾扣固定的緣故,艾莉連想要扭動緩解這股癢意都做不到。
好……好舒服!……
好癢……癢……癢死了!……
要……要去了❤️……去了❤️!……去了❤️!……
淫靡的氣味讓安可羞紅了臉,台上翻起白眼的艾莉依然在不曾休止地大笑著。像是想到些什麼,安可忽而看向自己周圍的其他修女,而讓她感到有些恐懼的是,周圍的修女竟然都有所神往地看著台上被近乎於處刑的少女,像是……幾乎願意讓自己去替代艾莉接受這樣的“懲罰”。
發生了……什麼……?
笑聲已經快要轉換成淒厲的哀嚎,處刑的羽毛轉輪速度又一次加快,一雙酸臭的腳丫已經徹底淪為給大腦提供致死量的劇癢的玩物的艾莉只感覺自己眼前的視线越來越模糊。她幻想著,自己幾乎快要可以見到信仰的女神,幾乎快要……投入女神的懷抱之中,被永生永世地眷顧下去。
經過了捂悶培養的歷練,感受了黑夜女神向往的儀式,對女神最本初的信仰已經將艾莉空白的大腦完全占據。這短短的一周,便是她作為凡人最後的時光,也是她遵循黑夜教會的最終理想的起點。
成為一名回歸到淫足女神身邊的,臭腳癢奴修女。
安東尼大主教的視线緩緩落在了前排不住顫抖的少女身上。他對這位小修女有些印象,似乎是叫……安可?
“看起來女神的恩澤,並沒有照顧到這位小姑娘啊。”
壓低著聲音自言自語的老者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一旁,喧鬧的聲音已經漸漸走向了尾聲。
……
安可搖了搖頭,努力不讓自己繼續回憶起艾莉姐姐瞳孔渙散時的模樣。艾莉姐姐死了,盡管安東尼大主教給她冠以“黑夜女神最虔誠的信徒已然飛升”的冠冕堂皇的闊論,但安可很確信,艾莉姐姐已經死了,而且死的時候很痛苦。
真的可以見到黑夜女神嗎?
女神……會希望她的信徒這麼見到自己嗎?
因為穿著教會今日新分發給修女們的皮革長靴的緣故,安可盡可能地放緩了自己的腳步,以避免明顯的腳步聲。她的時間尚有盈余,不被值夜者們發現,才是最重要的一環。
她……不想也這樣……
安可依然是黑夜女神最虔誠的信徒,但是現在,黑夜教會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越來越多的修女被帶到地下室去,成為所謂的,回歸女神的獻祭儀式的候補祭品。她堅信黑夜女神不會這麼做,女神……不會那麼做……
走出教堂門外的安可驚喜地發現,圍牆門口,居然一位值夜者也沒有。晚風吹過她的臉頰,稍稍有些發涼,卻也讓她俏臉微紅。發現終於周圍沒有人的少女連忙奔走出去,嗒嗒的靴子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有些突兀,不過既然沒有人在,那無論什麼聲音都應該無所謂了。
只要,真的沒有一個人在。
……
“修女安可,你要外出去哪里?”
有些蒼老的聲音,仿佛是玄冰的刃,將安可的心捅了個對穿。
……
未知的混沌空間里。
被嵌入在欲望母樹中咿咿哦哦地浪叫著的金發女子身子一顫,從小穴中噴涌而出的愛液便化作了星光點點,融入周遭的黑霧里,化為烏有。她那雙碩大的臭腳丫完全濕透,腳汗同樣在因為樹枝的愛撫而瘋狂分泌流落,最後也成為星光被黑霧吞噬。因為久未清洗而累積的醇厚淫臭味成了阿曼妮西斯自己最渴求的催情藥。如果要她離開自己的大臭腳?不,她會瘋了的。這就是現在的黑夜女神,一個在自己的腳臭味里無法自拔的臭腳癢奴。
小穴……不要……好舒服❤️!好舒服❤️!……
黑霧時而幻化作實質的模樣,在阿曼妮西斯的陰蒂處挑逗著她私密的小紅豆,又或者在阿曼妮西斯因為性欲而求饒的時候強勢捅入她的愛穴,給這位臭腳女神帶去最極致的快感。不過比起這里,被墮落母神開發到極致的這雙肥大臭腳丫才是阿曼妮西斯最敏感的性器。輕微的摩擦都會產生足以讓阿曼妮西斯意識徹底瘋狂的劇烈癢意,隨後便是由這份瘙癢轉化而來的數倍,乃至數百倍的快感。阿曼妮西斯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不被快感包裹的感覺了,這就像是蜜糖,以及蝕骨的毒藥,讓一直持續高潮的女神癱軟無力。高潮的愛液和這雙淫臭汗腳流出的臭腳汗也早已把阿曼妮西斯最後的神力都榨干得一干二淨,至於現在流出的那些星光,則已經是阿曼妮西斯每天稍稍恢復的一些力量了。可以說,這位臭腳癢奴女神就是墮落母神最好的力量電池,現在對黑夜教會的支配,以及洗腦灌輸,都是利用阿曼妮西斯的力量加以完成的。
對不起女神……她……她去了❤️……又要去了❤️~……
好舒服❤️~……好舒服❤️~……
女神的腳臭味好棒❤️!……
比起在欲望母樹里被不斷榨取力量的阿曼妮西斯,阿里安娜則顯得更慘一些。徹底因為女神的崩潰而陷入瘋狂的修女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自己信仰的臭腳女神的淫臭味,令人性欲大發的味道對於阿里安娜來說已經是必不可少的氣味。欲望母樹憐憫似地將阿曼妮西斯的腳汗灌輸到這位最虔誠的信徒口中,咸澀的,滿是女神淫靡的體味和酸臭腳味的足汗成了阿里安娜維生的唯一液體。她的小穴已經成了決堤的泄洪口,幾乎一刻不停地在流出愛液,陰蒂和乳頭也始終勃起到了極致。那雙臭腳丫上同樣被蝕刻了與阿曼妮西斯同樣的淫紋,但阿里安娜的腳丫並不是被欲望母樹用來瘙癢的,恰恰相反,刻意地冷落這雙淫欲滿滿的酸臭淫足,讓阿里安娜最終因為自己的臭腳無法被調教而崩潰,這才是墮落母神的目的所在。而在黑夜女神淪為臭腳癢奴後,阿里安娜的精神也變得極其脆弱,才熬了不到一天一夜,這位可憐的臭腳修女就已經因為性欲發了瘋,嚎啕大哭著向墮落母神祈求折磨與玩弄,最終淪落為和她的女神一同接受折磨調教的臭腳癢奴。
似乎是為了刻意讓阿曼妮西斯更加絕望,在她已經模糊的視线里,墮落母神強行通過母樹給她灌輸著意識流,有關於信仰這位臭腳女神的黑夜教會里,究竟在發生些什麼的精彩畫面。
……
聖賽繆爾大教堂,地下室。
哭腫的眼睛已經快要看不出少女原先秀氣的樣子,這是安可被吊在黑夜教會的地下室中處刑的第二周,整整七天,她的腳丫都被裹在了厚重的絨靴里,被超凡力量控制的加熱層烘烤著她的腳丫。她沒有資格洗腳,她也沒有獲准被脫下絨靴,無論怎麼哭喊都不會有人回應。漸漸的,安可感覺自己的腳丫開始變得濕潤,長期的捂悶已經讓她徹底變成了一雙汗腳。而根據黑夜女神的指引,負責調教她的值夜者又將一些不知名的藥水灌入了她的靴子里。
終於,在安可的眼神變得空洞的時候,她的靴子被脫了下來。淫靡的,濃重的酸臭腳味讓安可渾身一顫,淚水又一次涌出。不光是因為修女的戒律,更是因為身為花季少女的她對於自己變成臭腳丫女孩的哀痛欲絕。執事誦念她的名,聲稱她這雙企圖叛逃的淫足已經得到了女神的眷顧,成為了合理的模樣,不過安可根本聽不進去這些。
安可只知道,她所信仰的黑夜女神,似乎也已經變得不太一樣了。
……
不要……不要!……
哦哦哦又要去了❤️!……去了❤️!……
就仿佛是一場噩夢那樣,阿曼妮西斯絕望地尖叫起來,卻又在自己的大臭腳被黑霧愛撫的同時陷入了又一次高潮。那位名叫安可的小修女是最後一個被緋紅色的神力指引著的,屬於最初的黑夜女神的信徒,卻被一點點從帶著少女體香的小腳丫捂悶成淫臭的大汗腳,然後在一周的伊始被處以腳刑,活生生撓腳心到笑死。同樣痛苦的回憶讓她哀嚎起來,卻根本無法左右這一切的發生。每個信徒都被黑色的絲线操縱著,她無權聯系,甚至她的名諱已經被墮落母神扭曲。
現在,黑夜教會對女神的祈禱與祭禮,均是如下這般誦念著:
「您是棲身於墮落,」
「渺小如蜉蝣的淫足女神。」
「是肥大臭腳的象征,」
「是永生永世的癢奴。」
……
「願淫足女神眷顧您虔誠的信徒。」
「將您淫臭的肥大汗腳獻給每一位願意為您提供瘙癢的凡人。」
祭壇之上,涌動著超凡力量的三根香燭逐一熄滅。黑霧籠罩在祭台的四周,而就在悄然散去之後,一個個精致的大黑盒子便出現在了在座的所有教會成員手中。啟盒的一瞬間,那雙50碼左右的大臭腳便散發出了濃郁的淫臭味,被挑撥起性欲的值夜者當即開始跪伏在這雙腳丫面前,這正是淫足女神阿曼妮西斯的大臭腳,貪婪地舔舐著這雙敏感怕癢的臭腳丫的值夜者只感到在舌尖下的女神正在瘋狂扭動著她的腳丫,而這番動作自然也讓他更加瘋狂起來。
淫足女神……在回應他的調教!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足盒被打開,其中無一例外均是裝著由墮落母神復制阿曼妮西斯的肉體而來的大臭腳。被女神的淫臭腳味點燃性欲的男人們跪伏著,爭先恐後地舔舐著面前的女神的大臭腳,竭盡所能地呼吸著這雙臭腳丫的腳味,吮吸每一滴咸澀的腳汗。至於另一邊的修女則也是瘋狂地用手指撥弄著女神的腳丫,淫足女神需要她們的服侍以及玩弄才能獲得快感,這般行徑便是對女神最好的侍奉與展露虔誠的好機會。值得一提的是,這些足盒中的腳丫完完全全就是阿曼妮西斯的雙腳如今的模樣,一樣敏感,一樣酸臭多汗。唯一的特性大概是每一雙腳丫都會與阿曼妮西斯在欲望母樹中被調教的肉體相連,而所謂的神誕日,也終將成為這位臭腳癢奴女神的全新噩夢。
……
欲望母樹里,阿曼妮西斯的大臭腳難得沒有被枝干和黑霧覆蓋,不過在此刻,她腳丫上的淫紋已經仿佛燃燒起來那樣呈現出耀眼的緋紅色。已經笑到癲狂的臭腳癢奴女神喘息著,嘶啞地尖叫著,她已經徹底被來自無數信徒的瘙癢與舔舐帶到了快感的極點。除了泄洪一樣噴灑出大量愛液,以及像是瘋子那樣在漫無止境的劇癢中狂笑以外,阿曼妮西斯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
她就是墮落母神的臭腳癢奴,她就是淫足女神,阿曼妮西斯。
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被玩弄這雙肥大的臭腳丫,在這里被永無止境的瘙癢和快感折磨,直到漫長歲月的盡頭。
……
「您是棲身於墮落,」
「渺小如蜉蝣的淫足女神。」
「是肥大臭腳的象征,」
「是永生永世的癢奴。」
無視著教堂中充斥著的女神的腳臭味,誦念完禱言的安東尼大主教緩緩打開了他面前的足盒,而屬於他的女神大臭腳,似乎也正在微微顫動著,等候這位信徒的調教與玩弄。
“感謝……淫足女神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