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被迫成為足模的荊棘公主——約爾的腳丫調教陷阱

被迫成為足模的荊棘公主——約爾的腳丫調教陷阱

   被迫成為足模的荊棘公主——約爾的腳丫調教陷阱

  巴林特市政府。

   “又搞砸了呢~”

   身著制服的兩位女職員看著面前把文件弄得滿地都是的女子,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揶揄與嘲諷。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匆忙收拾著文件的女子臉頰通紅,低著頭細若蚊呐地呢喃。

   “可是……約爾前輩這周已經是第四次打翻重要文件了呢~”

   “是不是不太舒服呀?哦!我忘了告訴前輩!這沓文件是特別重要的,科長如果三分鍾之內拿不到整理好的文件的話,可能會發脾氣哦~”

   “三……三分鍾?!”

   被突如其來的時間限制弄得更加緊張的約爾一陣手忙腳亂,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文件的順序,本身就是放在匣子里的機密資料,如果不是自己腳滑了的話,也根本不會翻出來……

   “約爾前輩加油哦!我們下班後跟朋友還有約,可能沒法幫到你啦~”

   “誒……誒?”

   約爾呆呆地看著飛快跑出辦公室的兩人,不知該說些什麼,也只能埋頭繼續憑感覺整理文件。約爾肯定是不會知道自己的工作鞋鞋底被同事放了透明的潤滑劑,這才是讓她這周以來一直出糗的真正原因。但是工作時候如果脫下鞋來看的話,也太沒有教養了……正是因為這點,所以約爾才一直沒有發現。

   “怎麼辦……理不完的話,科長會……”

   “約爾!!!”

   看著怒氣衝衝地破門而入的科長,約爾低下頭去,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在她看不見的角落里,兩個同事正竊笑著。這位傻呆呆的前輩,可真是太好欺負了。

   ……

   被開除了。

   而且……永遠不要回來。

   約爾失神地站在巴林特市政府的門口,她已經換回了紅色的露肩裹身裙,以及自己的米色高跟靴。約爾從沒有想過,今天會是她最後一次穿上那件工作制服。

   她之後……應該是不可能再有資格回來這里工作了……

   現在的她……沒有工作。

   “糟了……”突然想起些什麼的約爾瞳孔一顫,“如果沒有工作的話,會被懷疑是間諜的!到時候,無辜的勞埃德先生也會被連累的……”

   就在約爾為自己的錯誤帶來的影響而愧疚不已時,在車站的另一側,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微微一笑,快步地朝著約爾走去。

   “這位女士,是有什麼煩心事麼?”

   “誒……?”

   突如其來的搭話,約爾猛地從內疚中被拽了出來,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的她連忙擺正了表情,剛想說沒什麼,男人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看了過去。

   “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是……失業了?”

   早在之前,男人就混跡在巴林特市政府對街的人群中,觀察著約爾在市政府門口久久不願離去的樣子。與其說是猜測,不如說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你怎麼會知道……”

   看著約爾有了繼續聊下去的意思,男人心中暗笑,接下來的邀請,才是他前來搭話的原因。

   “女士,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這里剛好有著一個模特崗位的空缺。工作時間不久,薪資和每次拍攝後的獎金都很優厚。如果你有意向的話……”

   ……

   每天的工作時間,最多不超過六個小時。

   正常的薪資是……600達爾克一個月。但是每次拍攝之後,都會酌情給出不少於300達爾克的獎金。這樣的薪資水平綜合來看,已經遠超之前的工作了。

   作為模特的話,應該也不用做太多冗雜的事情……

   至少,不用整理文件……

   約爾盯著男人給她的名片,回家後,她一直盡可能裝作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也許只有在徹底確認自己應聘模特成功後,她才考慮告訴勞埃德先生自己換了工作。是的,約爾已經決定了,比起自己再去花很長時間尋找可以讓她勝任的工作,眼下那位男人給出的邀約是不錯的建議。如果工作時間足夠寬松的話……約爾在另一頭的工作,也會更加靈活吧。

   “叮鈴鈴……”

   “你好……”

   “晚上好。荊棘公主,有客人來了。”

   緊張與鼓起勇氣的表情漸漸從約爾臉上散去,陰沉的眼神中透著凌厲,她的另一份工作,要開始了。

   ……

   地下的秘密會議室里,數位西國的线人正在交換情報。然而,隨著隱匿的艙門被打開,穿著黑色過膝高跟皮靴的女子噠噠地走了進來,帶著一絲紅暈的臉頰與那般看死人的眼神著實有些不搭的反差感。

   “不好意思,打擾了……可以請你們去死嗎?”

   暗金色的苦無飛快地劃過數人的脖頸,鮮血,在牆壁上濺出洶涌的浪潮。

   ……

   第二天。

   循著男人給的名片,約爾緩緩走到了菲特街244號處,像是招待所一樣的店面讓她很快意識到,這里可能只是面試的地方。在前台接待員帶她去了一間大概是面試室的房間後,事情倒是顯得頗為順利,簡單的記錄了身體情況和身高體重等數據外,這場甚至約爾都沒怎麼開口過的面試就已經通過了。

   稀里糊塗地來,又稀里糊塗地帶著預付的300達爾克先行回家的約爾被要求等候電話通知。之後會給她相關的工作要求,不過合同是已經在面試通過的時候就簽署了的,為期一年。合同上的細則多得讓約爾看著腦袋發暈,於是也就很快簽上了自己名字,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快要到手的工作!

   “換了工作嗎?”

   “是的……現在的工作會更輕松一些,也可以有時間照顧阿尼亞。”

   “我知道了。”

   在家中簡單地與勞埃德先生通了電話後,沒過多久,約爾就接到了一通來自公司的電話。

   “誒?癢模,是什麼……”

   “專職於拍攝女性被撓癢的圖片和視頻的模特呢,一些愛好者熱衷於看到約爾小姐這樣美麗的女孩被撓癢時開心的笑臉。”

   “可是……”

   “第一次拍攝如果順利的話,可以拿到300達爾克的獎金哦。這是約爾小姐第一次參與公司的拍攝,還請全力以赴哦~”

   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約爾放下了電話,臉色微紅地坐在沙發上。像是為了確定什麼事情,約爾輕輕將手指伸向了自己裸露在拖鞋後半的黑絲腳丫……

   “糟了……”

   ……

   “這里就是拍攝室了~為了營造氣氛,所以做了這樣的布景陳設。”

   約爾看著有些灰敗的牆面,以及明知是泛著光的道具,卻仍然無比真實的蜘蛛網。而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帶著許多處於打開狀態的固定環,似乎她可以將自己的雙腿擱置在這張椅子上面。雖然不清楚這種調教椅的叫法,但當約爾按照要求的姿勢躺上去後,所有的固定鎖都在一瞬間合攏了。扭動的腳踝和手腕都無法動彈,這讓約爾有些本能的恐懼……看上去,就像是要拷問她一樣。

   “約爾小姐,不用緊張。這是防止亂動的,也是布景之一。”

   男人招呼著兩個操作人員走上前來,米色的高跟短靴被取下,緊接著便是一雙新換上的黑絲襪。待到鞋襪都脫去後,一雙帶著幽幽足香的37碼小腳丫出現在周圍的工作人員面前,白皙、沒有褶皺的腳掌,略長的第二腳趾,完美的希臘腳型。

   “約爾小姐的玉足,真漂亮呢~”

   男人的稱贊讓約爾俏臉微紅,但是她很快想起了些什麼,神色慌張地對著男人說。

   “那……那個……”

   就在這時,操作人員已經迫不及待地在約爾的腳心劃動起來。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約爾並沒有像過去的那些癢模一樣當場大笑起來,而是帶著些許歉意地看向他們。

   對不起,好像……她的腳不怎麼怕癢……

   ……

   “怎麼搞的?!不查清楚的嗎?!”

   男人皺眉不語,約爾的美貌和同意速度之快讓他也有些疏忽了。找了個不怕癢的癢模,這可算是公司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叮鈴鈴……”

   “你好?哪位?”

   社長的語氣明顯地帶著些許不耐煩,給這除了漂亮沒點屁用的女人白賺了300達爾克,甚至有可能還要賠上合同的解約費用,怎麼想都是一件糟心事。

   可是漸漸的,在男人眼中,社長從一開始的怒不可遏,到愣住,到震驚,再到滿臉堆笑地掛了電話。在他問出到底發生了什麼前,社長就已經開口。

   “有一位大客戶,他願意給我們50000達爾克的資金作為隨便玩弄這位新來的癢模的費用,不夠還可以加。總之,這筆錢已經綽綽有余了,干得漂亮!”

   “這……他的訂單是什麼?”男人一愣。

   “也沒說。就是問了問是不是有一位叫約爾的小姐來了咱公司應聘模特,如果是的話,他就出錢讓她在這里玩得開心……”

   “那我先回去了,約爾小姐還在那里等著。”

   “快去吧!好好調教這棵搖錢樹,哈哈!”

   ……

   “荊棘公主,記性不好……就要吃懲罰呢。”

   店長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與那位社長約定的資金已經盡數打在了戶頭上,甚至還附上了他所知道的一些特殊藥品的購買渠道。約爾的擅自離職,以及又莫名其妙快速找到新工作,這些都沒有對組織報備過。雖然以前也有過這丫頭忘記報備的事情發生,但這次未免有些太過了。

   “不論如何,新的客人還得由你來招待。希望工作之余,好好准備才是……”

   ……

   “那個……可以不用繼續試了嗎……”

   約爾有些無奈地看著嘗試撓她的腳丫的兩個操作人員,無論是腳趾縫還是腳心都試過了,可約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這樣的結果讓約爾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起來,自己又要失職了……不過這一次,她確信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

   門口,男人走了進來,而看見他的約爾也是一掃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那個……好像真的,沒有辦法了……”

   要不……她還是把之前的錢退還掉,然後辭掉這份工作……

   “約爾小姐,別急。”

   男人笑了笑,把調教椅上的固定鎖全部解開。

   “今天的拍攝先暫停。之後我們會為約爾小姐送來一些輔助的藥品,都是經由確認無害的。我們會給約爾小姐安排一周的帶薪假,堅持每天用藥,然後再來拍攝吧。屆時,約爾小姐一定會有更好的體驗~”

   ……

   “這就是……藥嗎?”

   在約爾悶悶不樂地回到家中幾個小時後,一份快遞便送到了。拆開快遞包裹,一組淺粉色的藥水瓶便出現在約爾手中,燈光將清澈的液體映照出炫動的光澤。再過一會兒勞埃德先生就要下班回來了,她得盡快將這些收拾干淨。

   相安無事的晚間,阿尼亞看著電視里的邦德曼動畫,而一旁的勞埃德先生則是為她的試卷發愁。約爾也並不擅長學校的東西,她能做的,便是完成一些家務活。

   夜,漸漸深了。

   “每天睡前,將一整瓶藥水塗滿雙腳,然後……不要擦掉,不要蓋住被子……”

   開啟蓋子,沒有味道,冰涼滑膩的藥液被約爾淋在了自己的腳丫上,一瞬間的刺激感讓她差點在房間里輕輕叫出了聲。

   好舒服……

   就像是塗沐浴露那樣,腳掌、腳趾縫、腳背……每個邊邊角角的地方約爾都細致地塗了個遍,她不敢有所怠慢,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真的很重要,她一定要抓住機會。酥麻的感覺一點一點漫過她的腳丫,約爾咽了咽口水,真的……好舒服……像是有輕柔溫暖的大手在揉捏著她的雙腳。

   “今天……店長應該沒有任務吧……”

   約爾看了眼時間,勞埃德先生應該也快要回到寢室了。她連忙將藥水統統塞入了自己的小匣子里,隨後側身睡去,被要求裸露著的雙腳背對著勞埃德先生的方向,這樣就不會被看出有什麼異樣了。也許……

   就這樣,在躲開勞埃德先生和阿尼亞的視线的角落,約爾一點一點地給自己的腳丫上著藥。平日里只管殺人的荊棘公主自然不會知道,這種拷問級的足部增敏藥水可以永久性活化她的足部神經,即便是用來對付腳丫極其粗糙的女囚犯,一整瓶也已經足以讓其變得敏感不堪了。而現在,這種藥水正作用在僅僅只是沒那麼怕癢的約爾的腳丫上。

   在塗到第三天的時候,光是上藥時自己手指的劃動,就已經讓約爾想要狠狠地抓撓一下了。她變得有些害怕去碰自己的腳趾縫和腳心,但最終還是選擇乖乖聽男人的話,強忍著癢意將每個角落都塗滿,隨後輕聲喘息著快速入睡。

   發現自己的腳丫開始變得有些怕癢的約爾也不知這是好是壞,但……應該至少對於維持住自己的工作來說,是好事吧。

   ……

   第五天的傍晚。

   “叮鈴鈴……”

   “你好……”

   “晚上好。荊棘公主,有客人來了。”

   又是相似的地下接頭場所,苦無穿透了在場的四個男人的胸膛,心髒一擊斃命。女子的高跟皮靴踩過地面,正想去一側的盥洗室中清洗一下自己手上的鮮血,卻在踩到一處凸起的物體時渾身一顫,險些摔倒在地。

   好癢!

   約爾驚慌失措地盯著自己的靴子,已經被增敏藥水變得無比怕癢的腳丫剛才被因為凸起物而頂起的靴底小小地蹭了一下腳心,結果現在就一直泛著似有似無的癢意。來不及也不太能在這樣的地方脫靴子檢查,洗了手,將苦無收起,約爾小心翼翼地看著地面走了出去。她不能再誤踩到些什麼了,如果再踩一次,可能她就要癱倒在地上笑個不停了。

   沿著夜色回到家,讓約爾有些驚訝的是,客廳里燈亮著,桌子上則是貼了張便條。

   “勞埃德先生加班去了嗎……”

   約爾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這倒是也有一件好事,她不用思考如果勞埃德先生已經在寢室中,那她該如何順利地塗藥的問題。脫下了衣服,將黑色的連衣長裙輕輕堆疊著放在櫃子里,約爾又是從床頭的小匣子里取出最後一瓶藥水。在有了之前刺殺時的經歷後,約爾給自己上藥的手指也是顫抖了一下,而果不其然,蘸著藥水的手指抵在腳心上時,觸電般的瘙癢讓約爾幾乎快要跳起來,笑聲剛發出一些就戛然而止。

   “最後一次了……”

   約爾對自己默念著,咬咬牙,在手掌上抹滿藥水,然後直接抹在了腳掌上。白嫩的玉足在粉色的藥液下顯得愈發水潤晶瑩。除了風華正茂的緣故外,這雙玉足也是她與生俱來的尤物。有些女子在她現在的年紀就早早地有了一雙粗糙的腳丫,而作為能被模特公司看上的她來說,約爾還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

   至此,所有的藥水都作用在了這雙原本一點也不怕癢的腳丫上。臨睡前,模特公司那邊也打來了電話,男人詢問她是否一直在堅持用藥,約爾則是點點頭,她每天都在好好塗抹。

   “明天就要恢復上班了哦。約爾小姐,希望明天的你會有開心的笑容~”

   電話掛斷,聽懂了男人話中意思的約爾臉頰一紅。在處理掉這些空藥水瓶後,她便躺在了自己的床鋪上,注視著一旁空蕩的勞埃德先生的床鋪,沉沉睡去。

   ……

   “那個……感覺比之前,好像更緊了……”

   約爾注視著自己手腳處的機械鎖,先前她幾乎可以掀開的鎖似乎已經被替換成了全新的設計和材質。當然,這正是因為在那天約爾走後,檢查設備的工作人員發現了舊鎖已經快要被掰開的恐怖事實。經費充足的情況下,男人便為約爾量身定制了一套更好的調教用具,現在就算捆住的是頭牛,都不可能掙脫出來了!

   “之前的設備有些壞了,我們為約爾小姐定制了新的工具~放心,不會傷到你的!”

   男人一邊說著,在約爾雙腳前徘徊的操作人員就已經摘下了她的短靴。依舊是那股微微的足香,除了每天清洗外沒有多余的保養,但約爾的腳丫依然有著得天獨厚的甜美氣息。興許是因為上次吃了悶虧的緣故,操作人員迫不及待地伸手在約爾的腳掌上劃動起來。已經變得極度敏感的腳丫被這樣一番玩弄,約爾險些要從椅子上蹦起來,還沒等大腦反應過來,一陣強烈的笑聲就從她的口中發出。

   “不,不要……太癢了!求求了……不要……”

   顯然,拍攝癢模的求饒與歡笑都是這份工作中極其重要的一環,在場的工作人員沒有理會約爾的話語。操作人員開始換上了硬羽毛,被羽毛尖劃過的腳心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刺癢,讓約爾尖叫著笑出聲來,笑得愈發撕心裂肺。除了一直在全程攝影的錄像機外,一旁也有工作人員布設的多個機位在進行著寫真拍攝,咔咔的拍照聲讓約爾一臉羞紅。模特什麼的,還是這樣被撓癢的癢模,她其實根本不算喜歡這樣的工作,只是迫不得已。

   “好癢……不要……”

   細小的絲线組成了腳趾扣,在約爾驚慌失措的顫音里,她的腳丫徹底不能動彈了。被拉伸開的足心一刻不停地被綁在上面的跳蛋振動著,源源不斷的劇癢讓約爾失態地仰過頭去,眼角笑出的淚水緩緩滑落。

   “最後一會兒了,約爾小姐堅持住哦~”

   最後一會兒……最後一會兒……這幾個字仿佛成了約爾的救命稻草。不過即便是這樣子說,也不會改變這雙敏感的腳丫正在遭受著史無前例的折磨。最後幾分鍾里,硬羽毛被換成了細小的羽毛轉輪,每邊四個安插在約爾的腳趾縫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瘙癢,約爾幾乎快要崩潰了。已經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約爾瞳孔顫抖,好在下一秒,在一陣咔咔聲中,這場拍攝便宣告了結束。

   男人看著約爾呆滯的、失神的雙眼,被解開腳趾扣的腳丫下意識蜷縮起來,腳底已經被玩弄得有些發紅了。短促的喘息聲,約爾從沒這麼累過,還是被撓腳心這種她根本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不要……

   她不要當癢……

   “約爾小姐,拍攝工作非常圓滿呢。本次拍攝的獎金是300達爾克,之後會如約打到你的戶頭上~希望以後約爾小姐也會盡心與我們合作哦,我們可是事先簽訂了一年合同的。”

   男人恰到其分地用優厚的報酬以及合同的事打斷了約爾的話語。機械鎖被松開,有些疲倦的約爾默默穿回了自己的絲襪和短靴。被劇烈瘙癢過的腳丫在踩到靴子的瞬間險些發軟,約爾在心中嗚咽了一聲,如果這里的工作每天都是這樣的,那她寧可再去換一份工作……癢模什麼的,她還是太不擅長了。

   當然,約爾並沒有想到一點,就算是她不做癢模了,她的腳丫也已經

   “那個……明天也是拍攝嗎……”

   “有一些常規寫真的拍攝,不過常規寫真是沒有癢模拍攝時可以獲得的獎金的。在此期間,約爾小姐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腳丫,保持這樣優秀的敏感度哦。”

   在約爾一步一頓地離開公司後,男人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命名為《約爾的TK初體驗》的視頻以及寫真集已經處理導出完成。每個新癢模都會錄制這樣的視頻,然後發送到公司的網站上,吸引客戶前來訂拍。通常來說,如果這位癢模的顏值和表現還算不錯的話,基本上很快就會有客戶上鈎了。

   之後的幾天里,約爾也陸陸續續參與了一些正常寫真的拍攝,說是正常,其實也不算。每次拍攝總是短暫地穿著靴子,之後便被要求脫靴、脫絲襪,一雙紅潤的玉足對著鏡頭,盡管約爾並不是汗腳,但變得敏感的腳丫在每次走來公司的路上都會讓她激爽不已。為了克制住這樣的感覺,約爾的腳步便壓重了些,腳掌也因此常常泛紅。當然,這樣微微帶些色澤是極佳的,在公司的客戶群體里,約爾的寫真集以及最早發布的撓癢視頻已經備受好評。在數位客戶的訂拍要求下,很快,約爾的第二次癢模拍攝便如約而至。

   ……

   “一定要這個姿勢嗎……”

   一塊金屬板面上,約爾的腦袋和一雙腳丫從洞眼中露出來,而身子的其他部分則是弓著,以維持這樣的拘束姿勢。雖然這對於身體柔韌性強大的約爾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但終究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是的哦。本次拍攝的主題是壁足,約爾小姐要模仿嵌在牆壁上的感覺呢~”

   一旁的操作人員走上前來,約爾的短靴與絲襪又被取下。恐懼開始在約爾心中蔓延開來,比起刺殺任務什麼的,撓腳心要可怕太多了。一雙蜷縮的腳丫被操作人員輕輕捏著拉開,掛上了腳趾扣,這樣的預先操作讓約爾發出了一聲顫音。

   “不要……”

   還沒等約爾說完,冰涼滑膩的藥液就淋在了她的雙腳上,依然是公司為約爾特意准備的增癢藥水。客戶有要求為約爾塗抹增癢的油膏或者藥劑,價錢到位,公司自然應允照辦。已經知道這是會讓自己的雙腳變得更加怕癢的藥水後,約爾不由自主地想要閃躲,但是被腳趾扣控制住的腳丫連蜷縮都做不到,就更別說是移動了。

   “那麼……拍攝要開始了~”

   刷子、羽毛、電動牙刷,約爾呆呆地看著面前如此眾多的“刑具”,很快,在刷子觸及腳心的一瞬間,她便被淹沒在了自己的笑聲之中。

   “好癢……好癢……不要再撓了……求求了……”

   刷子帶著增癢藥水在腳心一上一下,已經被腳心的瘙癢弄得意識恍惚的約爾崩潰地大笑著。失態,可約爾根本思考不了這些,除了拼盡全力地發出笑聲讓自己從這種可怕的瘙癢感里釋放出來外,她什麼都做不到。

   “對准腳心,對,注意把臉也放進來!”

   兩個拍攝人員盯著返圖修改著寫真相機的鏡頭感,仿佛在那邊瘋笑著的約爾與他們毫無干系。事實上,在公司里的癢模都是這樣的,除了在被玩弄、被撓癢時乖乖地笑出聲外,她們沒有任何權益可言。

   ……

   一小時後。

   男人看著面前眼神空洞的美麗女子,稍稍皺眉。口水和淚水將她的臉弄花了,而一雙通紅的腳丫無力地低垂著,像是在訴說之前遭遇了多大的折磨。

   似乎……這次拍攝的時間有點太久了?

   “帶約爾小姐去休息一下,按摩、足部護理,都要。”

   拍攝用的拘束牆被拆開,已經大腦一片空白的約爾茫然地看著周圍將她攙扶起來的工作人員,一旁還有捧著她的鞋襪一同離開的,她們……這是要去哪里?

   “又是一次圓滿的拍攝,恭喜約爾小姐~本次的獎金已經到賬,現在我們的工作人員會為你安排按摩服務,還請放松後再離開。”

   按摩麼……

   聽到這些,已經笑得精疲力盡的約爾也放松了下來,發沉的身子不著調地配合著工作人員一同離開了拍攝室。當然,按摩指的是正經按摩,為了不讓癢模真的在拍攝後出問題,公司還是配備有專業的善後團隊的。

   ……

   銀行。

   在確認了第一次癢模拍攝的300達爾克和第二次拍攝的600達爾克後,約爾低垂著頭走出門外,沒入熙攘的人群里。她的臉頰仍然有些泛紅,這份工作……可能的確不是很適合她。就算正常的模特攝影還行,但癢模拍攝可就要了她的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拘束起來撓腳心,然後失態地笑出來,這些都讓約爾感到一陣羞恥。

   雖然說……報酬確實非常豐厚就是了……

   “應該去找新的工作了……”

   站在車站路口,約爾面露難色,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主動找上自己,她根本不會那麼快就有新工作。

   “之後……去辭職吧……”

   一雙敏感的腳丫在短靴里扭扭捏捏地動著,車來了,晚霞漸淡。夜幕中的燈火照亮了前路,泛著昏黃的暖光。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除了正常拍攝外,約爾又接到了三四次癢模的訂拍單子。有的比較隨意,只要拘束在調教椅上撓一會兒就行,但也有要求將約爾完全拘束,戴上眼罩,再塗增敏藥水撓癢的。不過無論是哪種,約爾這雙無比怕癢的玉足都難逃被折磨的命運。自己撕心裂肺的慘笑聲成了約爾每次參加癢模拍攝時唯一留下的記憶,一雙定期被塗藥的腳丫已經讓她走起路來都會感到微微的瘙癢,這般後遺症甚至影響到了她的另一份工作。一次按店長的指示去刺殺的時候,被屍體撞到靴底腳心處的約爾直接癱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及時從瘙癢中回過神來用靴跟狠狠踹了一腳然後補上一擊的話,恐怕她就要放跑一個人了。

   雖然獎金一直頗為豐厚,甚至在其相襯之下顯得每個月的固定工資太過微薄,但約爾還是下定決心,月底……她一定要辭職,換一份更正常的工作!

   ……

   某處地下室。

   “說起來,真確定麼?那個荊棘公主,就是這女人?”

   中年禿頂男人拿雪茄指著面前電子屏上的一張約爾的照片,照片里,羞紅著臉的女子將腳丫對著屏幕,紅潤白嫩的足底讓沒有相關癖好的男人也是贊嘆不已。毫無疑問,這個網站就是公司的對外客戶站點。每一位模特都在這里有所展示,約爾也是其中之一。

   “千真萬確!與傳聞中的長相幾乎完全符合!”

   一旁的小弟拿出平日里收集到的信息檔案,作為地下組織的死對頭,荊棘公主已經殺死了無數他們的同伴。一直以來,找到荊棘公主到底是誰,在哪里的事情都是組織內的首要大事。而在約爾離職巴林特市政府後,她的個人檔案也變得不再受到保護,自然也就被組織查處了下落。

   “可是……為什麼這女人會在這樣一個賣婊子的公司里?”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說說的你想法。”

   見中年男人讓出身位,小弟連忙向前,用手指著約爾的腳丫。

   “根據這家公司網站上給出的信息還有視頻,荊棘公主的腳非常怕癢,碰幾下就會笑到崩潰。而且,如果我們給這家公司注資的話,我們可以勒令他們改造荊棘公主的腳丫,以拍攝汗腳足模視頻的名義讓他們把荊棘公主的腳丫劣質化。這樣一來,到時候玉足變得滿是腳汗的荊棘公主再來的話,恐怕會不會滑倒在地都是她需要考慮的問題了吧~”

   “……好主意。干脆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生來腳丫這麼漂亮,要是被改得跟貧民窟里幾個月不洗腳的婊子一樣臭,一定會很有意思。”

   從一旁接過小弟遞來的加密通話手機,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撥通了公司的電話。

   ……

   公司,社長室。

   “叮鈴鈴……”

   “你好。”

   最近的客戶越來越多,這對於社長來說算是好消息。為了這些被撓癢就會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孩而一擲千金的大客戶是公司最重要的資金來源,上回贊助調教約爾的客戶留下的50000達爾克到現在還沒用完,再加上之後訂拍約爾的一些客戶,單單約爾這棵搖錢樹就已經為公司賺夠了半年的營收。

   “這……不太好吧……”

   電話那頭給出的要求讓社長稍稍皺眉,公司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訂拍服務,不過……至少約爾不是適合的人選。目前來看,還是……

   “二十萬。如何?包括操作時需要的費用,一並在內。”

   房間里頓時變得一片寂靜。

   “怎麼?不願意?”

   “不不……您的訂單,我們接下了!”

   “好。之後錢就到賬,不要讓我失望。”

   就在客戶掛斷電話的同時,公司的戶頭上便多出了一筆巨額資金。社長默不作聲地在電腦上喊來了身為副手的男人,還沒把這位重量級客戶的要求解釋完全,又一通電話打在了男人的手機上,是約爾的。

   “約爾小姐,什麼事?”

   “那個……很感謝貴公司這個月的照顧!老實說,這是一份不錯的工作,只是……可能有些不太適合……”

   她……可以申請辭職嗎?

   “哦?辭職嗎?”

   “是的!癢模什麼的……實在太難受了……”

   “那倒是正好。約爾小姐,以後你的公司內職務會發生變化,自今天起,你便是公司的足模了。”

   “足模……?”

   聽著電話那頭疑惑的女聲,男人與社長對視一眼,繼續說道。

   “約爾小姐以後不再局限於拍攝撓癢的視頻與寫真了。單單只是擺拍腳丫,又或者稍微復雜些,拍攝穿脫鞋襪時候的模樣,都是可以的。報酬也並不會因此減……”

   可是……她真的想好了!她要申請辭職,就今天。

   “約爾小姐……我們,可是有合同在先的哦。您已經簽訂了一年的勞務合同,如果違約辭職的話……違約金,是兩百萬達爾克。”

   電話的另一頭,約爾的顫音明顯地傳來,呆呆地望著面前牆壁的女子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兩百萬達爾克?即便是勞埃德先生願意幫她……但恐怕傾家蕩產也湊不出來這麼高昂的違約費用。這條又是寫在合同的哪里呢?約爾不知道。她根本沒有好好看完整份合同,以至於現在,突如其來的違約金一說,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約爾的腦海里。

   “不僅如此。約爾小姐,身為公司模特的你,每次拍攝的作品都會上傳至我們的客戶平台。每位客戶都可以看到約爾小姐在被撓腳心時愉快的笑容,如果他們突然失去了看到約爾小姐的機會的話……也許會很不好受的吧?”

   每次……上傳?所有客戶……都能看到……

   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詞匯在耳畔回蕩著,猶如洪鍾。約爾癱坐在地上,電話順著彈力线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她那些失態的樣子……原來已經被所有客戶都看到了嗎……

   如果勞埃德先生和阿尼亞也看到了她這副樣子……那她該怎麼辦……

   臉頰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在聽到電話里繼續傳出男人聲音的瞬間,約爾連忙繼續拿起電話。她幻想著事情會有所轉機,然而,男人給她只是簡單的要求。

   明天,准時來上班。

   ……

   准備室。

   對於約爾來說,她根本分不清准備室和拍攝室的區別。在這兩個房間里,她都是被拘束起來的,唯一不同的是,准備室里的她似乎被機械鎖給綁在了一個方形的台子上,持續平躺著。

   “今天……又要拍什麼……”

   已經放棄掙扎的約爾茫然地躺著,辭職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硬要辭職的話,肯定會因為支付不起違約金而被告上法庭。這樣一來,自己暗地里刺殺叛國賊的殺手身份就很有可能會暴露。她擔不起這個責任,眼下,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這一年,等待合同期過去了。

   “今天不拍攝。”

   “誒……?那這是……”

   男人手里拿著一份訂拍相關的事宜記錄,那位豪擲二十萬達爾克的大客戶的要求是改造約爾的腳丫,使其從一雙完美的玉足變成汗臭熏天的汗腳,然後拍下約爾絕望的過程以及最後的撓癢視頻。說是現在不拍攝,其實也只是為了讓約爾的表現更自然些,畢竟針孔攝像頭早已布設在了房間的每個角落。

   當然,雖然對於這里的工作人員來說,約爾的腳丫變成怎樣都無所謂。但是這樣的改造勢必會讓喜歡正常輕口味的客戶有所流失。如果不是這二十萬達爾克實在有些夸張的話,公司是斷然不會接下這份訂單的。

   “約爾小姐的腳丫從來都不會出汗呢。是麼?”

   “是……因為不是汗腳……”

   這樣的詞從約爾口中說出,總能讓矜持的她有些臉紅。

   “嘛,是這樣的,客戶想要看到約爾小姐滿是腳汗的腳丫呢。”

   “這怎麼可能……”

   “可以哦。”

   在脫下了約爾的短靴後,一雙過膝黑絲襪也被取下。赤裸著腳丫的約爾注視著男人手中的淡黃色粘稠藥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些什麼。

   “這是可以讓約爾小姐變成非常非常嚴重的汗腳的特制藥水呢,原理是永久活化足部汗腺。而且比起之前讓約爾小姐的腳丫變得怕癢的藥水來說,只要塗抹三天……就可以了!”

   看著這種不好的藥水一點一點接近,約爾本能地想要向後縮去,可是被拘束住的腳踝根本動彈不得。黏膩的藥水像是凝膠一樣蓋住了雙腳,被手揉捏著抹勻的酥癢讓約爾無助地笑了起來。為了……工作嗎?僅憑這樣的理由,她現在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了。自從成了模特後,她的腳丫先是變得連走路都敏感的不行,現在又被抹了變成汗腳的藥水,辭職的念頭又一次在約爾心頭冒出,但很快便被掐滅。她做不到,高昂的違約金,時至今日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男人騙上了賊船。

   這里……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的模特公司……

   男人看著藥水迅速被約爾的腳丫吸收,這種藥水也是在特殊渠道購買的,聽說是用來拷問那些不可一世的女囚犯。讓她們因為自己的腳丫劣質化而不斷在內心中煎熬著,最終乖乖說出情報。不過這時候,改造已經不可逆了。

   當然,約爾並非是出於拷問的原因才會被用這樣的藥,這只是一份特殊訂單而已。

   腳心、腳趾縫,開始滲出腳汗了……

   淡淡的汗酸帶著一絲風韻女子的體味,附身嗅聞約爾腳丫的男人贊嘆於藥水的強效與迅速,而約爾則是輕輕悶哼了起來。她從未體驗過腳丫出汗的感覺,況且還是像現在這樣,已經與中度汗腳差不多了。就在這時,男人又為她穿起了短靴,至於襪子則沒有。光腳穿著不透氣的短靴對於一雙汗腳來說是極為致命的。汗酸味在原本干淨的靴子里漸漸聚積成了很淡的酸臭味,說到底,約爾還是愛干淨的女孩子,就算是被改造成汗腳,似乎影響也不至於那麼厲害。

   當然,說不定……只是改造的程度還不夠而已。

   “今天以及之後的兩天里,約爾小姐只要在這里上藥,然後在跑步機上跑動半個小時即可。”

   男人指了指一旁放置著的跑步機,順帶著松開了拘束著約爾的機械鎖。站上跑步機後,起初,約爾還當是正常的機型,不過後來,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快的步道讓她心里一驚。本就穿著短靴不好跑步的她又被脫了襪子,再加上因為跑步和靴子不透氣的緣故出了更多的腳汗,跑動起來便更加困難了。

   “好熱……腳丫好多汗……好難受……”

   光腳穿靴子,汗水的黏膩感讓約爾面露難色,可她已經沒空想這些了,趕緊跑!趕緊跑!一旁監督著的男人定了半個小時的倒計時,這是專門加速過的跑步機,半小時的絕對高強度已經可以達到培養約爾的汗腳的目的了。

   ……

   停下了的步道上,身著紅色裹身裙的女子倚靠在跑步機的握杆處。工作人員攙扶著約爾回到拘束台上,脫掉短靴後,終於變得有些酸臭的腳丫帶著滿滿的足汗,讓男人頗感滿意。台上的約爾竭力喘息著,在察覺到自己腳丫的變化後,她的身軀還是微微顫抖了下。

   回去……要趕緊洗腳……

   不能讓阿尼亞和勞埃德先生發現她的汗腳丫有難聞的氣味……太難為情了……

   “對了。這三天里,約爾小姐必須一直光腳穿著同一雙短靴,睡覺也不能脫。並且,這三天是不允許洗腳的哦~”

   不敢相信的顫音。約爾驚慌失措地看著男人,這句話無疑是要了她的命。想著只要自己勤洗腳就可以勉強忽視腳丫變化的約爾一下子被這樣的規則打懵了。而且連睡覺也不能脫靴子,還得光腳穿……

   ……

   “叮鈴鈴……”

   “你好……”

   “晚上好。荊棘公主,有客人來了。”

   約爾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自己腳上悶熱潮濕的短靴,從公司回來後,她就一直乖乖地穿著這雙靴子捂悶自己的腳丫。可現在,她要出緊急任務了。

   公司不知道……應該沒事……

   突發事件,應該可以理解的……

   像這樣自我安慰著,約爾還是換上了身為荊棘公主時的過膝長筒靴,更加悶熱的感覺讓這雙已經有些酸臭的汗腳更加不舒服。而且沒有襪子穿,走起路來,約爾還要防著自己腳丫打滑,或者突然因為出汗而發癢的事情。但是眼下已經沒有時間給她猶豫了,荊棘公主,要去招待客人了。

   ……

   “早。約爾小姐,怎麼看上去有些疲倦?”

   睡眼朦朧的女子習慣性地躺在了拘束台上,昨晚的刺殺任務里,有賣國賊刻意敲擊了她的靴底,嗚咽著差點笑出聲來的她趕在最後一刻擲出了手中的那根苦無,一擊斃命,這才堪堪躲過了被反殺的風險。

   “沒,沒什麼……”

   “該不會是……脫了靴子?然後趁夜去別的地方了?”

   “沒……沒有……”

   被男人猜到發生了什麼的約爾精神一振,連忙否認了這一事實。

   “哦?是麼?”

   藥水直接淋在了約爾的腳丫上,黏膩的感覺並不好受,約爾嗚咽著,然而男人只是不斷對著這雙腳丫傾倒藥水。那位大客戶發來了斥責,並且給出了一張雖然被剪裁過邊角,但是依然看得出約爾換了靴子的圖片。面對這樣的鐵證,男人也只好連連致歉,在客戶面前被欺壓的不甘,便化作了對約爾的折磨。他要給約爾上更多的藥水,以及……提前用另一件東西。

   “別,別倒了……太多了……”

   察覺到男人沒有停下的意思,約爾慌了起來,這麼多藥水全部淋在她的腳丫上,已經快要是昨天的兩倍不止了。她本以為三天塗藥是為了穩固第一天的效果,可在藥水盡數吸收後,整雙腳便像是伸入了熱水里。酸臭的腳汗越來越多,沒有捂悶、沒有高溫,可腳汗依然止不住地滲出,已經是嚴重汗腳的約爾咬著牙仰過頭去,被腳汗劃過足心的劇癢讓她快要瘋了。

   “好癢!不要……腳汗……好難受……”

   緊接著,便是今天的跑步機。這半個小時無異於是約爾的至暗時刻,腳丫在汗水中變得發癢,一刻不停地流出酸臭的腳汗,而短靴則是在加重著這一過程。半小時一過,累得筋疲力盡的約爾癱倒在一旁,被脫掉的靴子里幾乎可以倒出腳汗來,而一雙散發著略重的酸臭味的汗腳則仿佛是剛洗過腳一樣潤濕。

   拘束台上,約爾像是做了噩夢一樣忽然驚醒,她又被機械鎖拘束住了,而抓著兩支注射器的男人正微笑著看向她。

   “要干什麼……?!不,不要……”

   針頭扎入了約爾的腳心,尖叫充斥在房間內,將男人的話語襯托得更加猶如夢魘。

   “是臭腳針呢。注射之後,約爾小姐的腳味會比現在濃烈得多,並且再也洗不掉了。不過訂拍的客戶最喜歡這樣的約爾小姐~記得回家繼續好好穿著短靴,准備明日的拍攝哦。”

   看著被拘束住的,一雙腳丫緩緩冒出酸臭汗汽的約爾,男人似乎是來了興致,便伸手在她的腳心抓撓起來。劇烈的笑聲和求饒看上去像是真的在折磨一位女囚一樣,對於約爾來說,此情此景,又仿佛是在市政府工作那會兒的重演。只不過,這次的職場整蠱不會讓她失去工作而已……

   無望辭職的約爾,在這所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的公司里,至此,再也看不到半點光亮。

   ……

   在反復確認勞埃德先生和阿尼亞都已經睡了後,約爾這才低垂著頭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穿著靴子准備睡覺。在家里穿短靴的原因被約爾以拖鞋壞了,過段時間去買的理由搪塞了過去。至於她的腳丫,因為穿著不透氣的短靴的緣故,所以一時半會兒也不容易被察覺有了變化。

   這大概是現在唯一的好消息了吧。

   在離開公司前,約爾已經被捂悶了四個小時的腳丫,在男人為她脫靴的瞬間,嗅聞到自己腳丫散發出的那股濃郁的酸臭味的約爾幾乎快要哭出來。被打了臭腳針的她已經徹底與昔日里帶著幽幽足香的玉足告了別,取而代之的是一雙足以被責罵不講個人衛生的濃臭汗腳。腳汗在短靴里不斷蒸騰,輾轉難以入眠的約爾壓低了聲音悶哼著,盡可能地不去動腳,好讓這一切漸漸麻木。精神上深深疲倦的她其實並沒有那麼難入睡,沒過多久,約爾便只剩下輕聲的夢囈。

   第三天。

   調教椅上,被拘束起來的約爾無助地看著操作人員取下了她的短靴,酸臭的汗汽頓時在拍攝室里逸散開來,一雙像是剛從熱水里泡過腳一樣的、濕透了的酸臭汗腳出現在工作人員的面前。自己的腳丫變成現在個鬼樣子,約爾不由得鼻子一酸,可還沒等她哭出聲來,更多的淡黃色藥水淋在了她的腳丫上,而操作人員也是直接開始搓動她的腳趾縫。很顯然,約爾已經撐不住這樣的玩弄了,一陣劇烈的笑聲頃刻之間爆發,連調教椅都在她的求饒和掙扎中發出咯吱咯吱的怪響。

   “換工具,客戶要最有效的!”

   男人低聲衝操作人員喊道。於是,手指換成了機械的羽毛轉輪,已經只剩下恐懼的約爾顫抖著搖頭,就在羽毛轉輪啟動的一瞬間,約爾的頭便不由自主地仰起,劇癢衝擊著她的意識,撕心裂肺的狂笑讓她的臉上口水和淚水都晃了起來。一雙酸臭的腳丫被腳汗浸潤得更加敏感,而在她腳心處甚至還放了更大的羽毛轉輪,十個轉輪全部開到了最大功率。在瘙癢感到了極限的時候,約爾驚恐地發現,自己……在因為撓腳心而感到了一陣舒服的感覺?

   不,不要……越來越強烈了……

   面色潮紅的約爾雙眼一點一點上翻,笑聲變成了呻吟與浪叫,胖次上的水漬越來越多,空氣中也開始飄散著一股淫靡的氣味。

   去了……被撓腳心……撓到去了……

   ……

   從電腦另一端發送過來的郵件里,中年男人點開了末尾的幾張圖,一雙濕潤的、冒著汗汽的腳丫正在被羽毛轉輪肆意玩弄著,糟糕的高潮臉讓這位可愛的女子看上去淫蕩不堪。而視頻里,約爾高亢的笑聲像是要把他的耳膜震碎,堂堂荊棘公主,頂級的殺手,居然會被撓腳心玩成這副淒慘模樣,也真是一場笑話。

   “很好!”

   中年男人攥緊了拳頭,外圍的一些人手已經幾乎快被荊棘公主解決干淨了,眼下唯一的機會就是現在。趁荊棘公主的腳丫已經被改造得無比脆弱,他們可以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然後布下陷阱等候她前來。

   “去,修改一下通信頻率,放出假信號。”

   “是!”

   ……

   公園路128號。

   門輕輕合上,低垂著頭的女子蹣跚地走進客廳,放下隨身的小包後,身子一軟,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下身的胖次依然帶著潮濕的感覺,同樣,被捂悶在短靴里的小汗腳也是。

   像是想起些什麼,重新站起的約爾向著盥洗室走去,換了衣服,脫下帶著濃濃汗臭味的短靴。依照公司的意思,她已經可以洗腳了。浴缸里放滿了溫熱的水,約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三天沒洗,腳汗的汙垢已經讓她的腳丫看上去沒那麼秀氣精致了。扭頭不去想這些,約爾將自己的身體沉入水中,難得的愜意……在無法忘懷的痛苦回憶之後。

   即便是和勞埃德先生,約爾也未曾想過那些歡合的事情。矜持的女子以為自己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時候,卻因為被綁著撓腳心,自己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愛液。她因為撓癢癢的快感而高潮了。這樣的意識流像是噩夢一樣糾纏著約爾,她是個淫蕩的壞女孩,撓癢就會高潮……

   “不,不是的……”

   淚水與浴水混雜在一起,披散的黑發遮住她的半邊臉頰,終於崩潰大哭的約爾一發不可收拾。她後悔了,每一次對奇怪工作要求的忍受,讓她的腳丫變得怕癢,讓她的腳丫變得汗臭不堪。也許早在一開始,她就應該好好看合同……好好地……好好地自己去找一份工作,而不是相信那個騙她上鈎的男人。

   ……

   從浴缸中站起,擦干身子,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情了。約爾習慣性地沒有去穿自己的短靴,而是選了浴室的拖鞋,剛一穿上,擦干的腳底又是感到一陣腳汗的黏膩,發現自己穿錯了鞋的約爾一顫,連忙脫掉了鞋子。一個淡淡的汗漬腳印留在了拖鞋上,帶著略重的酸臭味。

   如果被勞埃德先生和阿尼亞發現……她的腳丫臭成這樣……肯定會討厭她的……

   為了……不被他們發現……

   約爾咬咬牙,泛紅的眼眶里,淚光仍在打轉。她還是選擇穿回了自己的短靴,即便這意味著她白洗了腳丫,但約爾還是擦干了拖鞋上的汗漬,將盥洗室收拾干淨後回到了客廳。最近勞埃德先生很忙,經常要晚上很晚才會回來。而另一方面,成為模特後,約爾的閒暇時間也多了不少,中間的時間差對於約爾來說是調整在工作中的情緒壓力的好時機。

   本來,今天也會是這樣子的。

   “叮鈴鈴……”

   “你好……”

   “晚上好。荊棘公主,有重要的客人來了。”

   ……

   空無一人。

   換上黑色連衣裙和過膝高跟長筒靴的約爾陰沉著臉,努力不去回想之前在公司里被撓腳心的事情,還有在長筒靴里像是洗桑拿般的一雙汗腳丫。之前每每都是從門口正面殺入的她突然碰上了沒有守備的入口,一下子還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也可能是埋伏在門後等著她。

   約爾攥緊了手中的苦無,伸手稍稍推開了一絲門縫。門後面是一間不算大的地下會議室,似乎……她要殺死的賣國賊首領,那個中年男人,就在盡頭的座位上與小弟交談著。

   “那個……打擾一下。”

   突然出現的黑衣女子讓房間里的兩人大為驚駭。

   “荊……荊棘公主?!”

   約爾的臉上帶著比往日里更深一分的紅暈,主要是因為在靴子的腳丫實在是被腳汗悶得太難受了,這雙完全貼合她腿面的長筒靴簡直就像是保鮮膜一樣。第一次,約爾覺得這身殺手著裝讓她頗為不適。

   請允許她……取走這里的賣國賊們的性命。

   站在門口的瓷磚上的約爾絲毫沒有發現,在她高跟鞋踩著的那塊地方有著像是蓮蓬頭一樣的圓形多孔區域,足弓的正下方,從孔洞中突然刺出的細針直接穿透了高跟鞋的鞋底,扎入了約爾的腳心中。約爾全身一顫,瞳孔因為恐懼而一瞬放大,她呆呆地看著面前收斂起虛假的恐慌,繼而換上狡黠笑容的兩人,茫然,不知所措。

   “不知道荊棘公主,是不是對這種能刺激神經發癢的藥水,有所期待呢……”

   突然暴起的約爾幾乎是以殘影的方式突入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可就在苦無向前揮動的瞬間,被劇癢包裹著的雙腳讓約爾全身一軟,苦無不甘地劃過了桌子,深深地鑿進其中,而她的身子就這樣癱倒在了地上。爆發性的專注一旦褪去,腳心的瘙癢就徹底漫過了她的意識,倒在地上的約爾無助地瘋狂大笑著,一雙高跟鞋拼命地踢地,可這根本不是外力的瘙癢,而是直接作用在她已經被增敏藥水強化了無數倍的足部神經上。

   “好癢……不要……不要……”

   “荊棘公主的腳丫,可真是弱雞呢~”

   房間的門被再度關上,隔音的地下室里,兩個男人悠哉悠哉地看著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的約爾,她連脫下靴子的力氣也不剩下了,笑聲已經吞沒了她的全部。一根針上附著的劑量足以讓約爾的腳丫徹底發癢兩小時整,就算是她的身體強度,也足以精疲力盡了。事實上,約爾大概只撐了一個多小時,就已經在抽搐中徹底昏死了過去。翻著白眼的女子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胖次被愛液打濕,她又高潮了。

   “好了。我們該請荊棘公主,回她應該待著的家了。”

   ……

   “失敗了?”

   店長皺了皺眉。約爾從沒有失手過,可這一次……偏偏是在刺殺這批賣國賊的首領時失敗了。

   冒著組織暴露的風險去救約爾嗎?先不論遭遇過一次刺殺的對方會不會急忙更換所處的地點,作為某種意義上也是地下組織的“花園”,一旦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了更多的人手,那便會陷入絕對的劣勢。如果是站在這層博弈的角度,約爾……似乎也只能祝她好運了。

   “又得……從長計議了。”

   ……

   “荊棘公主,該醒一醒了~”

   兩只高跟靴的靴底分別被小弟輕輕叩擊,從腳心的瘙癢中驚醒過來的約爾發出一聲綿長的嗚咽,又是忽然一顫。周圍除了幾個小弟外,便是剛從桌子上搗鼓好什麼東西,轉身向她走來的男人。她現在正處在一個熟悉的姿勢下,被強行弓起身子,手臂貼著身體兩側綁住,而套著靴子的一雙腳丫則是舉在了腦袋的兩側。此外,下體的真空以及微風吹過的感覺讓約爾一陣羞惱,私密處被這樣暴露在這幫賣國賊的眼里,簡直是奇恥大辱。

   “是叫你荊棘公主好呢~還是直接叫你,約爾,更好呢?”

   品嘗著昔日里最麻煩的敵人眼中的恐懼,中年男人哼笑著,右手向後一揮,兩邊的小弟便開始拉下約爾的靴子。而這樣的動作也是讓約爾慌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脫她的靴子……

   “哦?荊棘公主,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約爾咬著牙,怕癢、腳臭,這些她在短短一個多月里突然出現的問題,沒有一個是可以對這些賣國賊說的。可現在他們要干什麼?這樣的姿勢,還要脫靴子……難道他們也要?!

   “如果不說的話,那就繼續了!”

   靴子一點一點離開了她的腳丫,漸漸的,酸臭的味道開始在狹小的地下囚室里蔓延開來。等到靴子完全脫下時,從靴口和這雙腳丫上冒出的酸臭汗汽讓周圍的小弟都是故作驚嘆地揶揄起來。

   “荊棘公主的腳丫,可真是一點也不公主呢~”

   “究竟是多久沒洗腳啊~”

   “嘖嘖嘖,看上去倒是個小美人,腳丫卻這麼臭呢~”

   約爾的臉色漲紅,自己的一雙臭腳丫就在腦袋旁邊,她又怎會聞不到這股在靴子里捂悶過的濃濃汗臭味?她恨不得現在就把這些羞辱她的賣國賊統統干掉,可她做不到。意識到面前的女子有著驚人力量的中年男人早就給約爾安排了加固過的拘束用具,根本不是她可以隨隨便便地掙脫開的。

   一個小弟輕輕用手指在約爾的腳心劃動了一下,剛笑出的半截聲音被強行忍住,可身子卻已經很明顯地顫抖了。

   “荊棘公主,很怕癢呢~”

   沒有!不是的……

   有些拙劣的謊言,沒底氣的聲音並不能妨礙兩個小弟同時開始了對這雙小臭腳的瘙癢,從腳趾縫到腳心,每一寸癢癢肉都被肆意地侵犯。約爾淒厲地慘笑著,聲音像是要把這間囚室的頂給掀開。被嵌在牆壁里的腦袋只能微微顫抖著,連仰起都做不到。笑聲已經快要變成了慘叫,被撓得意識恍惚的約爾只感覺小穴越來越濕潤,眼睛止不住地向上翻去。

   要……去了❤️……

   堂堂“花園”的頂級殺手,美麗冷酷的荊棘公主,就這樣在自己的小臭腳被撓癢的時候因為快感而高潮了。同時高潮的還有這雙小臭腳,腳汗滲出得越來越快,散發著濃濃酸臭味的腳汗幾乎已經可以沿著腳跟淌落在地。仍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約爾急促地喘息著,小弟們的手停下了。不過對於約爾來說,這絕非是一個好消息。作為背負了太多條敵人性命的殺手,之所以不直接把她撓到笑死,只有可能是為了讓她更加痛苦一些而已。

   “荊棘公主可真是淫蕩啊~一雙小臭腳隨便撓撓,就會像婊子一樣高潮呢。”

   中年男人將兩支注射器分給了先前在約爾左右負責撓癢的小弟,在他的示意下,兩人退到一旁,唯獨他走上前去,附身抬起約爾帶著口水的下巴,與那雙羞惱、不服輸的紅色眼瞳對視。

   放開……放開她!

   “這算是……求饒麼?”

   不是!

   自動忽略了約爾的嘴硬,中年男人將一份帶著圖文的報告舉到了她的面前,上面雖然寫得很復雜,但是看圖卻可以有個大概的印象。左邊方框內是一雙37碼的腳丫,而被箭頭指向的另一端,則是一雙足足有50碼大小的巨型腳丫。在箭頭上方,是吸滿藥液的注射器,與兩邊的小弟手中的東西,似乎有著關聯性……

   “介紹一下,針對性的開發。只有約爾小姐被注射了這種藥水後,一雙嬌小秀氣的玉足會變成巨大的、毫無美感可言的大臭腳。不想試試麼?”

   看著約爾慘白的臉色以及失神的瞳孔,中年男人只是笑了笑。

   “不,不要……”

   帶著顫音和哭腔的呢喃。約爾又怎麼會不知道,一旦自己真的變成了那種巨大的腳碼,可就真的要失去反抗能力了。可就在她求饒的同時,針頭已經扎進了約爾的腳心里。

   “殺手技術了得的荊棘公主,不知道變成大腳後,還能不能跟以前一樣呢……”

   輕微的刺痛之後,灼熱的腫脹感越發強烈,幾乎快要將約爾的意識蒸發。大腦一片空白的她吐著舌頭,等到她突然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時,左右傳來的汗臭味似乎又濃烈了不少。眼角的余光驚恐地瞟見了自己被藥水改造的雙腳,碩大的50碼腳丫帶著滿是酸臭腳汗的軟嫩腳肉,已經快要跟她的腦袋差不多大小了。

   好臭……好難受……

   看著中年男人和小弟們嘲諷的目光,約爾強忍著被自己的腳味熏得暈暈的感覺,咬牙怒視著他們。

   她要……殺了這些可惡的家伙……

   “哦?看起來,很不服氣啊~”

   中年男人湊近了約爾的大臭腳,鼻尖貼在她的腳心處深深地嗅聞了一番,末了,輕輕吹了口氣。被這一番刺激弄得哦哦尖叫的約爾根本維持不住先前憤怒的樣子,她現在,連表達不滿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嗎……

   “上!讓約爾小姐看看,自己廢物一樣的大臭腳是怎麼教她學會認錯的。”

   羽毛、跳蛋、電動毛刷……帶著一眾刑具走上前來的小弟們不懷好意地盯著約爾的一雙大臭腳,目光空洞的約爾嘴唇翳動著,仿佛失語一般發出顫音。

   “不……不要……”

   ……

   “求求了……不要再撓了……要死了……”

   “不要……去……去了❤️……”

   她錯了……她錯了……不要……求求了……別再撓她的廢物大臭腳了……

   幾個小弟正肆意地舔舐著約爾的腳掌,味蕾上滿是咸咸的酸臭腳汗的同時,帶給約爾的刺激也是無與倫比的。整整三天,她的大臭腳都在被各種各樣的撓癢道具折磨著,腳碼的變大意味著更多的癢癢肉可以被玩弄,笑到昏死已經是這些天里最好的結果了。

   每天清晨,更多的濃縮增敏藥劑就會被淋在約爾的大臭腳上,而似乎是為了更加羞辱約爾的自尊心,每到夜晚,當小弟們為約爾清洗完腳丫後,六支臭腳針就會挨個兒打在她的雙腳上。慢慢注入的藥液一點一點摧殘著她的內心,同時也讓約爾的腳味更加濃烈,現在的她只要一出腳汗,味道就跟貧民窟里那些從未洗過腳丫的女孩子差不多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腳丫越變越臭,約爾的情緒越發瀕臨崩潰起來。終於,在第三天的羽毛轉輪折磨中,笑到淚水和口水滿臉都是的約爾第一次痛哭著向這些她最恨的賣國賊認了錯。她真的快要被癢死了。中年男人的話應了驗,約爾現在這雙廢物一樣的大臭腳就是她最致命的弱點,只要被玩弄,就會迫使她求饒、認錯,任何不知廉恥善惡是非的事情都會做出來。

   “早點認了該多好,嘖……”

   看著已經害怕得跟個小姑娘一樣的約爾,中年男人只是調戲板地撫摸著她滿是淚水的臉頰。他突然有些覺得無聊了,還以為這娘們能多撐一會兒的,結果撓了三天臭腳丫子就崩潰了。

   不過,為約爾准備的新東西,就算是她認錯了也還是會派上用場的。畢竟作為組織的首席囚犯,荊棘公主的身體強度,可是最適合用來做實驗的。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荊棘公主,你想先聽哪個?”

   “壞……好消息……”

   “嘛~好消息呢,就是你不用繼續被一直撓癢了,畢竟你都承認自己的大臭腳是廢物了,咱也不好接著玩唄。”

   “至於壞消息……”

   男人手中多了一根新的注射器,瞅准了約爾的小穴,直接打在了陰蒂上。私密部位被扎入針頭的刺痛讓約爾一陣抽搐,不過很快,莫名的燥熱感像是要將她徹底燒起來。小穴處的腫脹一點一點填滿了空缺的感覺,並且……似乎有什麼棒狀物的肉塊長了出來……

   “唔?!”

   感受到一陣勃起的快感,約爾驚恐地向下看去,這是……肉棒?!她為什麼會長出這種東西?!羞恥到通紅的臉頰發燙,在自己的腳臭味的驅動下,這根新生的粉嫩肉棒就這樣勃起了。

   “技術還不純熟,約爾小姐只能體驗24小時呢。這可是個好寶貝~”

   一個小弟走上前來,用皮筋將約爾的肉棒根部勒住。感覺到這根肉棒的輸精管被皮筋阻礙,約爾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不過她很快就沒有繼續煩躁的機會了,兩台綁帶一樣的儀器設備環扣在了她的腳心上,觸控屏幕里,一個淫紋正在模擬著烙印的方位。稍稍加以調整,使其對准在約爾的腳心上後,小弟們便開啟了機器。

   腳心……不要!錯了錯了!好癢!不要!……

   約爾淒厲地瘋笑起來,綁在她的大臭腳上的是組織新制作的激光烙印機,能在直接刺激足部神經並大幅增加敏感的同時,給約爾的大臭腳留下一對淫蕩的紋印。由於是激光的作用,想要洗掉根本不可能。這樣一來,就算約爾逃了出去,也一定會被人當成是性奴隸那樣的婊子吧。

   隨著腳心的快感越來越厲害,約爾恍惚地發現,自己的肉棒也開始顫抖起來。快感讓她堅硬如鐵的肉棒勃起得更加厲害,而就在中年男人給她帶上一根乳膠管子後,約爾這才看清不遠處的巨大空罐機器,感覺到惡意的她卻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在自己的廢物臭腳被烙印的同時笑得像個專業的癢奴一樣。

   ……

   “差不多了呢~”

   在完成烙印後,兩根機械綁帶自行脫落,而一對粉色的淫紋也是出現在了約爾的腳心上。木訥地喘息著的約爾依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里積蓄的衝動,但是礙於皮筋的拘束,她是絕對不可能射精的。中年男人不緊不慢地推著罐子走上前來,看了眼已經意識沒那麼清晰的約爾,目光中滿是對這位昔日里最大的敵人,如今淫蕩的臭腳婊子的嘲諷。

   “看起來應該讓荊棘公主先試一次,才會知道你這根淫蕩的肉棒的作用呢……”

   皮筋被抽開,機器被啟動,包裹在約爾肉棒邊上的乳膠自發地震動起來,一上一下地蠕動著。從未被擼動過肉棒的約爾哪能經受得住這種刺激,再加上之前就被烙印淫紋弄得性欲難以排解,很快,她便咿呀呀地叫著,噗咻噗咻地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發精液。隨著精液沿管道被注入罐子里,全身上下力氣被抽離的感覺讓約爾越發恐懼,她試著去掙脫,可卻發現自己這麼做的感覺更加累了。

   不對勁……她怎麼了……

   看著約爾剛射完精後露出的糟糕表情,中年男人哼笑著,將罐子裝填進度的百分比數字展露給約爾看。

   1%,一個令人絕望的數字。

   “這根肉棒可是為約爾小姐特制的,只要你射精,那麼就會順帶著把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等到這個罐子射滿了,就算你是荊棘公主,也只是一條渾身發軟的母狗而已~上!好好招待一下荊棘公主的大臭腳……”

   小弟們帶著像是微型鑽頭一樣的刑具,慢慢靠近了約爾酸臭的腳心,鑽在淫紋的軟肉上,頓時翻起白眼吐出舌頭的約爾肉棒一挺,白濁的液體噴涌而出。

   “射……射了❤️!不要……”

   進度條又是緩緩上升了一些,然而這對於約爾來說,還是遙遙無期的漫長折磨。

   “慢慢來,不著急~也許他們還可以教約爾小姐一個自娛自樂的辦法。”

   慢慢將覆蓋在龜頭以外的肉棒部分的乳膠卷起,巨大的汗臭腳丫早就已經可以夠到那根肉棒了,只是一直都沒有人去刻意地讓它們靠在一起。當帶著酸臭腳汗的前腳掌抵在肉棒上的一瞬間,約爾當即哦哦地浪叫起來。

   好舒服……她的臭腳丫……好舒服……

   “這就叫了?還沒完呢~”

   拖動著約爾的大臭腳的小弟們開始扶著腳丫上下擼動起來。足交的快感,聞到自己腳臭味的羞恥,以及對著賣國賊們認錯的負罪感,約爾絕望地哭出聲來,可肉棒卻是在自己的臭腳丫中興奮地射出一發又一發。隨著罐子里的精液越來越多,約爾的身體強度也是大不如前,她開始變得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如果在射下去,也許真的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繼續!繼續~”

   肉棒根本無法在這雙淫臭的大汗腳中撐過哪怕半分鍾,還不等前一次射完後癱軟下去,便又是一次射精。約爾的意識逐漸模糊了,她根本沒有注意下兩個小弟已經放開了她的腳丫,她已經徹底沉浸在自己的濃濃酸臭腳味和足交的快感中了。

   她是個……壞女人……

   淫蕩的婊子……只知道用臭腳自慰的壞女人……

   哭花了的臉頰上時不時露出高潮後的滿足,如此復雜的情緒交織在約爾的臉上,讓她看上去仿佛是一個精神病人。這一切的一切,都還得從她在街上被那個癢模公司的男人推薦了工作說起……

   54%。

   這根肉棒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並且源源不斷地消耗著約爾的身體強度,產出大量的精液。拼命給自己足交的女子像是發了瘋一樣哦哦地叫個不停。每次射精,更多的腳汗也會在快感的刺激下流出,不知從何時起,小弟們也已經撤出了囚室。整個狹小的房間里只剩下獨自用大臭腳滿足性欲的約爾,而只有射到力竭昏死,或者肉棒在24小時後自行萎縮,她才有可能再度清醒過來。

   ……

   年輕的男人將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和照片刪除,又是接過另一份已經被披露出來的秘密檔案。身著黑色連衣裙的女子,黑發紅瞳,眉目間帶著天然的溫柔與笑容。

   “荊棘公主嗎……”

   受未知組織長期雇傭,以刺殺東國里的賣國賊的頂級殺手。

   不……這麼叫的話,太生分了……

   約爾·布萊爾,現在……叫約爾·福傑。

   “身份立場上,是完全的對立方。擅自插手的風險很大,也可能會為‘梟’行動招致不必要的內部麻煩。如果行動失敗的話,很有可能,戰爭又會爆發……”

   男人低垂著頭,平靜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一個對他來說太難抉擇的問題出現了。出手必會招致禍患,而就算他選擇不管不顧,在這之後,阿尼亞能否接受一位新的母親,也是需要去思考的後續問題……

   “……”

   “媽媽她……還是沒有回來……”

   男子微微一怔,看向聲音傳來的右方,抱著大企鵝玩偶的女孩,微微泛紅的眼眶中似有淚水在打轉。

   “阿尼亞……想要媽媽回來……在一起……”

   “……”

   從沙發上起身,人皮面具、裝著武器的暗袋夾克,帶上這些的男子輕輕開門。他沒有回頭,只是極力在用他認為溫柔的聲音,對著身後的,他的女兒說。

   “爸爸去找媽媽回家,阿尼亞在家里,要好好學習哦。”

   ……

   98%。

   已經雙眼徹底空洞的約爾呆滯地傻笑著,沙啞的喉嚨里只剩下輕若蚊呐的呻吟。已經快要裝滿精液的罐子象征著她過去的近一整天的時間里遭遇了怎樣的折磨。已經沒有力氣繼續擼動自己肉棒的大臭腳低垂著,現在的約爾,已經只能靠空氣中那股屬於她自己的腳臭味發情了。

   “去……去了❤️……”

   最後一發精液噗咻噗咻地射出,約爾慘叫著,肉棒頃刻之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歸於虛無。而罐子也是到達了100%的裝填率。不再有聲息的約爾徹底昏死過去,她聽不見周圍的賣國賊們的嘲笑,她已經不想再從這樣的噩夢中醒來了。

   “松開吧,現在這女人已經是廢物了~先不說她這弱雞身板還有沒有力氣,一雙臭腳丫子這麼大,走路都困難!”

   小弟打開了拘束牆的鎖,重新恢復正常姿勢的約爾癱軟在地上,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她依然美麗動人,只是那雙不協調的大腳丫破壞了這一切的美感。

   “老大,之後咋整?”

   “之後……你們想玩她接著玩唄。反正不會有第二個荊棘公主,我們的行動也……”

   “老大!身後!”

   小弟驚恐地大喊著,中年男人來不及回頭,重重的一拳便砸在了他的後腦上,瞬間發懵的大腦讓他來不及看清身後是誰,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是啊。

   他早就發誓過了,他要創造一個,讓孩子不會哭泣的世界。

   賭上黃昏之名!

   作鳥獸散的小弟們根本不敢回看那個滿臉胡渣,剃著莫西干頭的男人的身影,趁他們被像老大那樣打暈前,能跑多遠是多遠。

   不過,也並沒有人想去追趕他們就是了。

   ……

   從地上抱起昏死的約爾,代號為黃昏的男子,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約爾小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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