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特別更新】墮入苦暗:騎士姬與刺客的白濁地獄
【聖誕特別更新】墮入苦暗:騎士姬與刺客的白濁地獄
“真不愧是羅德島的隊伍……只是一支小分隊而已,居然也堅強到這個程度,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緊握著手中已經習慣了的厚重盾牌,瑕光竭力調整著呼吸。
盔甲上多了好幾處傷口,盡管應當沒有受傷,但此刻,無論是肩膀還是身體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鉛,她感到自己已經抬不起盾牌。顯然,敵人有相當程度的和騎士作戰的經驗,知道在給予她致命一擊之前,更重要的是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
正如同泰拉歷史上曾存在過的諸多以武立國的強大政權般,烏薩斯的邊疆也有許多龐大的軍事化都市,這些城市如同帝國權力的最末端,一般是由忠誠於帝國的烏薩斯軍事貴族們所統治,但隨著這些權力末梢的逐步腐化,正如同帝國本身一樣,原本忠誠的這些軍事都市也開始成了幾乎僅僅聽命於將軍的私兵,其中有一些甚至願意和羅德島做交易,畢竟,作為一個具備一定研究水平的制藥公司,羅德島有著許多這些軍事都市所沒有的資源——而這些城市也有著羅德島拯救這片大地所必需的東西,財富,礦石,日用品,有時甚至也包括人力。
但即便是算無遺策的博士,也不會猜測到當他們航行到烏薩斯邊疆的某個軍鎮,並與之進行物資交換時,這座原本與羅德島相處無比融洽的軍鎮,竟然會在一場訓練任務中,突然向羅德島的干員們發動襲擊。
所幸羅德島的戰斗力頗為不俗,博士也多少做了准備,在一陣激烈的巷戰之後,臨光和凱爾希保護著博士,在其他干員的掩護下突出重圍,其他仍舊留在艦上的干員同樣挫敗了對方跳幫的妄想,大多數干員都撤回了艦上,但唯獨只有一支此刻正處在訓練任務中的小隊例外。
這支小隊,便是由鞭刃——也就是瑕光心愛的姑母,佐菲婭帶隊,瑕光也在隊伍之中,整個隊伍共十一人。
不同於羅德島上大多數的正式干員各自都身懷絕技,這些在切爾諾伯格事件後新近招收的干員盡管也接受過一些基礎訓練,卻遠遠還不足以稱為精英。瑕光盡管實力已算得上不錯,也還是被加入了這支訓練小隊里,既是為了確保隊伍安全,也是為了讓她能夠更加適應競技場之外的戰斗。
可訓練才開始了約一小時,敵襲便驟然而至——更准確的說,是一輪氣勢驚人的源石法術轟擊。起初,瑕光甚至以為,這是性格活潑的姑母刻意弄出來讓大家吃驚的惡作劇,直到她意識到,姑母的驚訝甚至不亞於自己。
她們開始撤退,隨即,遭到了近乎烏薩斯標准的戰爭手段——用源石法術減慢對方撤退的速度,然後讓精銳躡尾追擊,仿佛狼群捕獵悍勇的野馬,很快,新進干員們便人人帶傷。
——那之後,佐菲婭姑母告訴她,讓她留下,在這里阻攔追擊者們。
這是很理性,自然的選擇。作為隊伍中唯一的重裝干員,她的撤退速度最慢,並且,也是隊伍中除了姑母外最為強大的戰力,以她的身手,即便面對一整支隊伍,她也能拖上片刻,讓大家撤退到安全區域。
“為什麼……嗚。”
她咬緊嘴唇,用盾牌強行接下又一輪法術粗暴的覆蓋式轟擊,盡管堅硬的盾牌又一次為她擋住了傷害,可她還是感到整個身體仿佛被弄到了即將散架的地步。
已經拖了夠久了……他們,大概已經逃了出去。
她低聲叱責著自己,因為自己有一瞬間責怪起了姑母,責怪起她為了九位並不親近的新晉干員,而放棄自己的至親。
換位而言——如果是她,即便會痛哭流涕,即便會在此後的一生都後悔這個抉擇,她也絕不會帶著姑母全速逃離,而拋下戰力更弱的其他戰友。她們是高貴而勇敢,不畏苦暗的臨光家系,為了親情而拋棄騎士之名決不可接受。
可,如果是她和姑母易地而處的話——
大概,會和姑母一起留下來吧?
源石法術轟擊停止,接下來,是烏薩斯的士兵,同樣的身著重甲,久經訓練,兩三人一組,戰斗力絕不遜色於她,之前便是他們讓她的鎧甲破損不堪。
可令人感到十分不可思議的,烏薩斯的戰士們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
將庫蘭塔那卓越的腳力發揮到極限,此刻,她思念著的姑母,便帶著無畏的笑意,喘息著站在她的身邊,右手帶有護手的利劍揚起,就像她高揚的螓首一樣美麗。
“大家都安全,無人受傷。礫說接應的隊伍就在近旁,所以我回來找你了。”
麗人的左手微微滲著血,但隨著她輕巧的跨步,瑕光的整具嬌軀,便都處在了她右手那柄利劍的保護范圍內。
“嗚咕……佐菲婭……”
——她竭力握緊盾牌,淚水卻不知不覺地從眼角滑落。
就像是她愛著佐菲婭姑母那樣……對方的愛也毫不遜色。
只是,除了那份誠摯的愛意之外,姑母還有著比自己更勝一籌的責任心,在將大家都帶出重圍之前,她還不能丟下他們——
“呼,呼……好啦,該准備突圍了,瑪莉婭。左邊的攻勢就交給你了。”
面色微紅的她調整著因為衝刺而慌亂的喘息,向著淚眼朦朧的瑪莉婭漏出一個微笑。
故事的結局並不像童話故事里那麼好,消耗了大量體力的佐菲婭,並沒能再將瑕光帶出重圍,力竭的瑕光在被一個健壯的烏薩斯戰士擊倒時,只看到了姑媽手中的利刃折斷,隨即被從左側而來的一記凶狠的盾擊打翻,軟癱在地上的身影顯得淒慘而美麗。
但她們打倒了十倍數目的敵人,給大家爭取到了足夠撤回艦上的時間。這樣死去的話,姐姐也會為自己感到驕傲吧?
隨著一個烏薩斯士兵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頸,她的意識飛散前,回想起了她心愛的姐姐。
可當她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沒有如同預想的那樣,被當場殺死——甚至,連身上的傷口也在源石技藝下愈合。
可從現在的景況看來,她們帶著點痛苦地確定了,等待著她們的,大概是比起死亡更糟糕的,作為戰俘被用來向羅德島敲詐勒索。
泰拉的世界從未有過戰爭法,作為俘虜的她們的一切,全部都仰賴烏薩斯人的仁慈。
……烏薩斯人對卡西米爾人仁慈,想想就覺得好笑。
“唔……真是的……綁得好緊……哈啊……腿都酸了……”
佐菲婭輕輕扭動了一下嬌軀,聲音之中比起抱怨,更多的還是慶幸,她竟然並不怎麼生氣,就像這里並不是牢獄而是享受陽光的沙灘。
而兩人身上的衣裝,也的確不比沙灘上的人們穿著的泳衣更多。
“佐菲婭……”
僅僅看向姑媽的身體,瑕光的臉就紅透了。
她心愛的姑媽,此刻拋開將雙臂與雙腿同時緊緊束縛住的繩索之外,與不著寸縷也沒什麼區別。
代表著羅德島的白色外套,此刻破損到僅僅只能剛好蓋住她赤裸的香肩,而本應包裹住她的上半身的黑色上衣,此刻已經不翼而飛,自然,垂落的白色外套遮不住她那一對驚人的豐盈豪乳,自然也遮不住她那因為久經鍛煉而有著漂亮的弧线,又因為畢竟不再作為騎士搏殺,比起瑕光而言多了一些圓潤的優美腰際,而下半身,佐菲婭那精致秀美,卻總是遮得嚴嚴實實的大腿,此刻也足以被瑕光盡收眼底——喜歡用短褲配長靴的她,此刻不管是短褲還是長靴都不復存在,只剩下那本應和蕾絲胸衣相配的,與她成熟氣質格外相配的黑色蕾絲內褲。
隨著佐菲婭那成熟且性感的嬌軀在綁縛下的微微扭動,那件破損的白色外套下,瑕光甚至能夠看到她那粉色的乳暈。
“好啦,瑪莉婭,我們可不是在度假,作為騎士,衝鋒陷陣,而後不幸被俘虜這種事,一生中總會有那麼幾次的,相信博士他們正在設法營救我們。”
佐菲婭苦笑著輕聲安撫眼前的金發麗人,此刻,瑕光的身體比起姑母還要顯得更加勾人幾分。
大概是因為身穿重甲,被認為比起佐菲婭有更大的力量吧,瑕光此刻保持著跪姿,雙手和雙腳被鎖鏈銬在一起,讓她只能以鴨子坐的羞恥姿態抬著頭,甚至不能低頭看看自己幾乎不著寸縷的嬌軀。
一身鎧甲,大劍和厚重的盾牌自然全部都被拿走了,本來,作為內襯,鎧甲內部還有著柔軟而有彈性的軟甲,再里面才是脫下鎧甲時會穿的常服,此刻,軟甲和常服也都沒了,剩下的只有吸飽了汗水的內衣。
因為騎士的全身板甲即便對於庫蘭塔也有些太悶熱,更不要說里面的軟甲隔絕了所有空氣流通,所以,每次訓練都會內衣汗透的瑕光,總是會不同於保守的姐姐,選擇所有的內衣中最為輕薄的一類——也就是說,從可露希爾那里搞到的,如同輕紗般的絲綢制作的半透明情趣內衣。
反正除了正經的姐姐會稍微譴責幾句,訓練結束後的更衣室里也不會有誰說什麼。
可此刻其他的衣裝都被脫光,只剩下被汗水浸透之後緊緊貼在酥乳和股間,勾勒出漂亮的乳首與身下的駱駝趾的情趣內衣,甚至讓佐菲婭都有點心動,更不要說那些如狼似虎的烏薩斯軍人。
佐菲婭只能暗暗咬緊嘴唇,希望在接下來幾乎是必然的凌辱中,自己能夠一個人把全部的凌辱都接下來。
“對不起……佐菲婭……要是我能和姐姐一樣厲害……就不會讓姑媽你……”
一向陽光的金發少女,此刻就連耳朵和尾巴都軟軟地垂了下來,聲音聽起來心灰意冷。
“不要這麼說,你和瑪嘉烈都是我的驕傲。當然啦,等到我們安全回去之後,就要給你加點訓練課了……”
——佐菲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開朗。盡管,她也幾乎沒有過戀愛經驗,但作為年長者的她,絕不能在自己心愛的家人面前,流露出軟弱。
她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房間門被重重地打開,兩位烏薩斯軍官,以及跟隨著他們的幾位衛兵走進了房間——幾乎是立刻,他們的眼神就都被兩位被縛的姬騎士所吸引。
“哈哈……看來羅德島的日常生活不錯嘛。這兩個庫蘭塔,可都是姿容絕佳的貨色,比起握著劍揮來揮去,她們的小嫩手更該握肉棒。”
“誰知道她們除了劍還握過什麼?你看她們的內衣……恐怕除了當騎士之外,平常在他們那個草台班子里也負責當婊子吧?”
——兩位軍官的交談中,瑕光幾乎無法忍耐自己的憤怒,盡管佐菲婭竭力用眼神暗示,她仍舊努力掙扎了一下,弄得銬住她的鐵鏈一陣響動。
“不要侮辱騎士……咕嗚!”
隨即,她那對漂亮的長耳被狠狠揪住一陣晃動,在瑕光吃痛的悲鳴聲中,被銬住手腳,無法保持平衡的她被強行推倒在佐菲婭赤裸的大腿上,隨即,這個還想對瑕光的小腹來上一腳的青年指揮官被另一位指揮官用力按住肩膀,但他還是恨恨地罵了一句。
“婊子,要不是城主讓我留你們一命,你們這些銀槍天馬的後裔早就被我們掛在移動都市的旗杆上了。”
——在佐菲婭的掙扎中,她那漂亮的白色披風也被扯落,此刻,麗人的嬌軀上,便只剩下了一件蕾絲內褲,而男人們也脫起了衣服。
生平第一次看到肉棒的瑕光羞恥到低吟出聲,竭力閉上眼睛,可天生就比姐姐有更旺盛好奇心的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偷看。
“兩位,我就將話說明白些好了——原本,我們對於羅德島頗有好感,可你們的博士找了一個錯誤的護衛。”看起來多少穩重些的軍官說道,“這座軍鎮中的所有人,都是昔年與卡西米爾的那場戰爭中一支烏薩斯軍隊的後裔,因為敗北而被流放至此,我們都是聽著銀槍天馬窮凶極惡的故事長大。所以,年輕人們在知道你們的戰艦上有著銀槍天馬的後人時,一致決定一定要捉住你們。”
他和身旁的軍官一樣將衣服扔到一邊,臉上露出了某種玩味的笑。
“本來,我們認為,銀槍天馬的後人必然是男性。我們可以把他五馬分屍,用他的屍體祭奠在戰爭中逝去的烏薩斯勇士;但沒想到——居然是他的女性後裔,這麼想來,倒也未必要殺了……嘿嘿,嘿。”
佐菲婭低下頭,與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瑕光對視了一眼。
真不知道昔年曾經與他們的祖輩並肩作戰的赫拉格與愛國者看到這些人墮落到如此狀態,會不會惡心到吐出來。
隨著男人們逼近,用力抓住佐菲婭的頭發,金發的麗人貝齒緊咬,從牙縫中擠出一句。
“我可以隨便你們干……但瑪莉婭還不是騎士。求你們放過她……”
姑媽竭力的請求,換來的只是男人抓住瑕光的一頭秀發,隨即,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強迫她擺出了跪姿,瑪莉婭拼命扭動著臉頰,隨著肉棒戳在她的俏臉上,她向姑媽投去求助的眼光,可被男人們團團包圍的佐菲婭也自身難保。
“哦?看來,這個瑪莉婭對你很重要咯?”男人惡狠狠地笑出聲,“我知道,你們這些庫蘭塔婊子都喜歡裝貞潔烈女……比如,在幫我們口交的時候,一口下去。為了避免這種事呢,只要你咬上那麼一次,我們就會用錘子把她嘴里的牙齒一顆顆敲掉,我們說到做到哦?反正,沒了牙齒,當我們的口交便器更方便。”
隨即,男人的肉棒抵上了佐菲婭的嘴唇,那帶著惡劣臭味的粗大陽物隨著男人的脈搏而輕輕跳動,在佐菲婭的臉頰上留下些許濃厚的先走汁。
知道任何交涉對這些如同強盜般野蠻的士兵都沒有意義,佐菲婭閉上眼睛,旋即,慢慢張開了檀口,隨即,隨著男人慢慢松開手,她主動地用舌尖沿著那膨大的龜頭緩緩繞圈,直到唾液將整個龜頭與包皮系帶全部潤濕。
“嘿嘿……這才像話……”
——即便鮮有戀愛經歷,但,在社交場上游刃有余的她,自然不會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合。
嘴唇噙住膨脹到發紫的龜頭,用舌尖輕輕撥弄著尿道口以及龜頭上最為敏感的尖端,她隨即輕輕側過頭,親吻舔吮著肉杆的部分。
即便是此刻,她仍舊希望用自己熟練的口交動作,讓原本想要侵犯瑪莉婭的男人們被吸引過來更多的侵犯自己,也許還有一點機會保住心愛的家人的那份純潔。
“佐菲婭……嗚咕!”
——羞恥和憤怒讓瑕光的臉頰通紅,她竭力握緊了拳頭,可手腳都被縛的她,被兩人強行按著腦袋轉向姑媽的方向,強迫她將姑媽細致的侍奉全部看在眼里。
“給我好好看著,好好學——等馬上你口交的時候,要是牙齒碰到了我們的肉棒,那,也是一樣,咬一次,就給你姑媽的牙齒來一錘。”
一直舔舐到了肉棒的根部,卵袋上濃烈的腥味讓佐菲婭幾乎想要嘔吐,隨著她的舔吮,男人漏出享受的嘆息聲,直到他身後的另一個男人開始催促。
“真不愧是婊子騎士……哼,也該舔夠了吧?現在就喂你吃點硬的!”
隨著那雙結實有力的大手扶住佐菲婭的檀口,她順從地張開了嘴,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顯得格外勾人。
而她游刃有余的狀態,也就到被肉棒一口氣洞穿檀口為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男人那粗大,被舔弄到透濕的肉棒,格外順暢地插入了佐菲婭的櫻唇之間,她的喉嚨中漏出一陣痛苦的咕嚕聲,一雙溫柔的美眸被噎到微微上翻,可男人毫不在意,在她因為喉嚨被異物侵入漏出的干嘔聲中,男人猛烈地動起了腰。
在瑕光含淚的眼神中,對她所摯愛的姑母的,如同酷刑般的深喉凌辱開始——只是她現在沒有機會再當旁觀者,另一根肉棒抵上她的嘴唇。
“咕嗚……嗚噗……嗯唔!”
盡管被噎到雙眸一陣陣泛白,可是,佐菲婭還是努力向著那個正惡狠狠地按住麗人的螓首的男人扭過身體,上下微微晃動著自己那一對豪乳,眼神就像是在懇求著對方放過瑕光,來一起侵犯自己那樣,自然,她那一對少婦特有的,豐盈的乳房也成了男人們的戰利品。
她被迫著整個軀體仰躺在地上,卻甚至做不到平躺,而只能將身體扭曲成腰際在上的弓形,享受著她的口交的男人逼迫她將檀口張大到極限,隨即肉棒仿佛要將她那擁有慵懶嗓音的喉嚨徹底玩壞一樣連續地動作著,每一次插入都直沒入根部,而佐菲婭那高挺的瓊鼻也沒能逃過一劫,卵袋噼噼啪啪地與其上的毛發一起拍打著佐菲婭的臉頰,讓美艷的少婦幾乎窒息,她身上唯一沒有被束縛的尾巴竭力在地上晃動著,可這毫無意義,另一個男人已經騎上了她的胸口,雙手仿佛玩弄水氣球一樣,緊緊捏住那對即便因為仰躺而多少散開,仍舊有著驚人體積的豐盈乳房。
“嗚噗,咕……咕嗚!”
隨便向著麗人的乳峰之間啐了幾口,然後,佐菲婭那深邃的乳溝便成了這個烏薩斯人的自慰工具,粗硬的雄根在其中進進出出,佐菲婭無力地扭動著嬌軀,雙腮努力縮緊,機械地吞吐著口中的猙獰雄根,唾液因為仰頭而沿著嘴角向上流過整個臉頰,與眼角被噎出的淚水一同流下狼狽的水跡。
而瑕光的檀口,也在同一時間被無情地洞穿。
“嗯唔……嗚嗚嗚嗚嗚嗚!”
甚至還沒有第一次接吻過,總是帶著令人心情愉快的微笑的瑕光的初吻,給了一根猙獰,散發著數日沒有清洗過的濃腥氣味的肉棒。
她竭力張大嘴巴,放任肉棒闖入自己的檀口,頂在喉嚨上,令她生理性地干嘔起來,身後,另一個男人緊貼著她的裸背跪下,雙手繞過她被縛的嬌軀,肆意拈揉著她那對盡管比起姑媽略微遜色,卻盈盈一握的美乳,不時用指尖捏住她胸前的兩點葡萄連連扯動,給她近似於酷刑般的快感。
她強忍著,香舌努力沿著那帶著濃郁臭味的龜頭旋轉,慢慢將其上的汙垢舔舐干淨,拼命忍住嘔吐的衝動將汙垢和著唾液一同咽下。
如果是要打掉自己的牙齒,那她不會畏懼,可佐菲婭,是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的,她不能讓姑媽再因為自己受傷了。
“嘿嘿,這小婊子舔的真棒!”
她閉上眼睛,因為男人那蜷曲而長的陰毛撩撥著她嬌嫩的臉頰,也因為她不想看見自己的姑媽那狼狽的姿態和眼前男人那膨大的肚腩。
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貫入她的檀口中,少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讓男人的抽插漏出一陣陣淫靡的水聲,聽到這種水聲的男性自然也用一種無比淫亂的評價來嘲諷著美麗的姬騎士。
她順從地縮緊雙腮,讓壓住自己腦袋的男人能夠更加愉快地侵犯自己的檀口,而另外一邊,佐菲婭在最初的狼狽之後也努力奪回了主動權,她集中全部的意志,努力讓自己的喉管做出淫蕩的吞咽動作。
終於,享用著佐菲婭的口舌侍奉的男人率先抵達了極限。
“咕嗚……咕嗚噗噗噗噗!”
美艷的少婦眸子一陣泛白,龜頭整個擠進她柔軟堅韌的喉嚨,甚至讓麗人的食道都強行撐開,就像是在給無法進食的病人灌輸營養般,佐菲婭生理性地顫動著喉嚨,將每一滴精液都吞進胃里。
“嗯唔……唔唔唔!”
而大概是不願意在口交上耽擱太久,男人並沒有炫耀自己的持久力,隨著瑕光的雙腮又一次縮緊,舌尖舔弄著龜頭的尖端,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間,白濁從尿道口大股大股地涌出,噴射進瑕光的檀口之中,與少女滿嘴的唾液混在一起。
“可不准咽下去,也不准吐——張開嘴給我們看看!”
順從地,瑕光張開了嘴,整齊排列的,被護理得格外精致的貝齒之間,能夠看見濃稠的白濁,以及黏在舌上的蜷曲陰毛,男人們因為這淫蕩的姿態放肆地笑出了聲,隨即,身後撥弄著瑕光那小巧乳首的男人也松開了手,狠狠拍了一下跪坐著的她那圓潤的美臀。
“我看你這表情不想吃精液對吧?那就給我把嘴里的喂給她——當然,要是你想吃的話,就她喂給你!”
——躺在地上的佐菲婭努力轉過頭,向著她露出一個狼狽的笑容,從口中吐出一縷在剛剛的強制口交中被送進嘴里的金發。盡管強迫她口交的男人心滿意足地拔出肉棒離開,可享受著乳交的男人那粗暴的動作,以及隨著她躺倒而整個壓上的重量,仍舊令她幾乎窒息。
“哈……哈啊……好……”
無法違逆男人的少女,並沒有被解開束縛,她只能膝行著,一點一點向著佐菲婭那仰躺著的絕麗女體而去,最終,她跪坐在了至親的身邊。
“對不起……佐菲婭。都怪我……”
她拼命忍住眼淚,可美艷的少婦那被唾液,淚水與殘精弄得透濕的臉上,只是漏出一個無力的微笑。
她低下頭,吻上眼前絕麗那粘著液體的粉唇,隨著芳唇的彼此交疊,瑕光伸出舌尖,與佐菲婭的舌相互纏繞,隨著舌尖的動作,黏稠的精液與唾液一起,在男人們那滿是欲念的眼神中,被一滴不剩地送進佐菲婭的檀口中。
某一瞬間,瑕光忘了此刻自己正身陷囹圄,佐菲婭主動用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舌面,她也主動用活動粉舌的方式迎合,就像是過去的姑媽那樣,活躍之中帶著真切的關心,盡管最後一滴精液也被佐菲婭咽下,兩人仍舊持續著這令彼此情迷意亂的舌吻,直到佐菲婭的乳房被狠狠捏住,吃痛的佐菲婭嬌軀一陣顫抖,而男人挺著那已經抵達極限的肉棒,強行插入到兩人的芳唇之間。
本能地,兩人努力用舌尖抗拒著侵入檀口的異物,可這樣輕微的刺激便讓肉棒迎來了氣勢驚人的噴射,白濁沿著唇角飛散到兩人的俏臉上。
——然後飛散到兩人臉頰上的,是同樣熱,卻沒有精液般黏稠,卻有著比精液鈍重多的鐵鏽味的東西。
稍微遲了片刻,她們才聽到箭矢劃過空氣時發出的刺耳爆鳴聲,瞬息之間,連綴的七聲仿佛連成一聲般,她們聽見六具軀體倒下的聲響。
“——!”
也許世上還有一些能做出以如此驚人的技藝射出箭矢的存在,可在瑕光與佐菲婭的認知之中,羅德島上,能夠做到這種射術,又能潛入到密不透風的監獄的存在只有一個。
盡管,說老實話,那個女孩,實在不很令她們喜歡,但此刻,她的出現便說明了一個事實。
羅德島並沒有放棄她們,博士並沒有放棄她們——正相反,無論是羅德島還是博士,都在奮力嘗試著將她們救出。
“好弓術。玄鐵?青金?或是白金?無胄盟竟會救援騎士,令我驚訝。”
白金的身上干干淨淨。
無論是銀色的秀發,白色的衣裙,還有微微晃動著的尾巴,盡管這狹窄的房間中,多出了六具被洞穿咽喉的屍體,血染濕了兩面牆和半個天花板,她卻滴血不沾。
可本該是七具屍體,五個衛兵,兩個軍官。
那個看起來多少穩重些的軍官,在最後一瞬間以相當卓越的敏捷避過了箭,僅有脖頸側邊血流不止。但他攥緊了拳頭,微微沉下重心擺出了准備戰斗之姿勢,顯然烏薩斯的軍官並非全都是無能之輩。
他無法低下頭去撿起隨著衣服一起丟掉的武器,而白金微微皺起眉頭,也沒有去取背後的箭,他們的距離實在太近,即便以白金的高速也不敢保證能比這個久經訓練的軍官衝上來的速度更快。
“哎呀……畢竟有某個麻煩的人拜托了我麻煩的事呢。不管我是青金還是白金,我覺得你應該打不過我,要不然,你躺在地上,用手抱住頭,我也裝成沒看見你帶她們倆走,就當你其實做了一個噩夢?”
白金的聲音清冷,提議卻多少有些無厘頭,她慢慢將手上的弓放下些許。
穩重的烏薩斯軍官點了點頭。
“我沒有想到有無胄盟刺客參與,我見過你們的可怕。你放過我,我讓你帶她們走。”
他慢慢蹲了下來,雙手舉過頭頂,向白金展示,再慢慢放在腦後。
白金輕輕點頭,然後,她低頭,從地上的血泊中撿起一個死去衛兵的武器,眼神有一瞬間從軍官的身上挪開。
“警戒!刺客入侵!警戒!警——”
——而那一瞬間,這個烏薩斯軍官咆哮著,向著白金一躍而來。
他沒能衝到白金身邊,銀色的秀發一閃,隨即,她手持的武器沒入到他的脖頸中,房間里多出了第七具屍體。
整個監獄的警報聲如雷。白金的瞳孔緊縮,她聽見厚重的監獄門閘降落的巨響聲,她不是迷迭香那樣的施法者,如果監獄徹底鎖閉,她將沒有任何機會逃脫。
“快走——”
她割開繩索,試著讓佐菲婭站起,可房間盡頭的腳步聲讓她知道,接下來將會是一場血腥的戰斗,而她們贏下來的概率渺茫。
“唔……咕嗚……”
實際上,並沒有血腥的戰斗。
對付密閉空間中的敵人,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用落下的門閘後持續不斷的腳步聲逼迫著她們保持警戒,吸入更多空氣的同時,也吸入釋放出的大量麻醉性氣體,連接受過抗毒性訓練的白金也沒能撐過半小時。
白金無力地睜開眼睛,整個身體的無力感令她想吐,大概從身體強度上她還是比起瑕光和佐菲婭差那麼一點點。
此刻,三人被擺成了字面意思上的人字型,彼此都不著寸縷——兩位金發麗人正用復雜的感情看著最後睜開眼睛的自己,白金無力地轉轉頭,她看到她們正處在廣場上,周圍的男人們一眼都數不清。
即便因為正面面對銀槍天馬被擊潰,而被剝奪了全部榮譽,他們仍舊曾是烏薩斯的強大軍團之一,僅以人數來看,就遠遠超過羅德島許多倍,失去了多數裝備的他們,羅德島也難以戰勝。
台上,軍鎮的領袖正在宣布著勝利,而被緊緊束縛起來,將臀瓣朝向不同方向的她們,已經不再是可以交換利益的俘虜,而是再也交換不回利益,只能被榨干最後一滴價值的戰利品。
“那架艦船,已經倉皇逃竄,可見的未來,也再也不會回到我們的軍鎮了——而當初曾打敗我們的銀槍天馬,以及曾殺傷過我們的許多祖輩的無胄盟刺客,就在這里,看看她們精致的軀體,我們該對她們做些什麼?”
“操死她們!”
“讓她們當性奴!”
“用木棍攪爛她們的子宮!”
——她們看不見男人們的表情,只能看到彼此的臉,瑕光的臉上露出些許恐懼的表情,佐菲婭輕咬了下嘴唇,白金的臉上卻並沒有如何變化,可面向男人們的那無毛美穴之中緩緩溢出的愛液,卻表明了白金心中同樣也因為面前可能的淫慘結局而擔憂。
“好!我的戰士們,她們會是你們最好的泄欲道具,當她們死去後,我們會讓三具艷屍被穿刺在木樁上風干!”
男人們大聲咆哮著,這座軍鎮的男女比例實在懸殊,大多數男人不得不傾家蕩產從龍門那里娶個在當地嫁不出去的妻子回來,都對她們垂涎欲滴。如果領主將她們獨占,恐怕甚至會引起兵變,因此只能忍痛割愛。
“她們殺了我們二十個人,我們應該為兄弟們報仇——等到她們榨出與20人重量相等的精液,我們再賜予她們死亡!”
男人們的汙言穢語,讓白金無聲地嘆了口氣,隨即被綁縛著的她提高了聲音,那清冷的聲音頗具穿透力,甚至讓台上充滿激情的軍官都愣了一下。
“該動刀子就動刀子,該脫褲子就脫褲子……不要再搞這種戰前動員的把戲了,聽著真是無聊,就好像你們太久沒見過女人,那玩意年久失修,要靠打雞血才能硬起來那樣……咕!”
隨即,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的銀發麗人,便被狠狠地揪住一頭秀發拉了起來,即便如此,她的眼眸也只是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即,她放松身體,放任自己那纖細的絕麗裸體處在台下成百上千的男性視奸下,那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肌膚,小巧,卻有著完美形狀的雪乳,以及甚至找不到一絲毛發,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陰阜,以及雙腿之間淡粉色的一线天,全部被台下的男人們飢渴之極地視奸著。
“看來我們的便器還不太懂現在的情況呢,我覺得有必要給她一點教訓。”軍官惡毒地笑了起來,“我聽說,馬都要拴上韁繩才聽話,而韁繩需要給鼻子穿環。不過,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流鼻血的樣子可不好看——那麼,就給她這對小小的奶子穿環吧!”
大概早就准備好了調教道具,很快,一個穿著醫生服裝的男人,便拿來了一個小小的托盤,托盤上,到處都是或大或小的環,有的足以穿過拇指,有的則僅僅與小指大小相當,而他身旁的助手則拿著大抵是用來消毒的裝滿液體和棉球的廣口瓶。
“呼……就這樣?我還以為要把我的胸部割下來喂給動物呢。”
白金輕蔑的笑,甚至稍稍挺了挺那小巧的乳峰,一陣輕風吹過,令她的乳尖充血挺起,卻仍舊是漂亮的淡粉色。
“那麼,就用這個最適合白金小姐的乳環吧。”
——而男人也便拿起了那最小的環,以及仿佛訂書機般只手大小的打孔器,為了讓這麼小的乳環能夠順利地穿入乳首,白金需要忍受的痛苦將會大大超過瑕光和佐菲婭,此刻,她們被強行拉拽著胳膊跪倒在白金的兩旁,醫生的兩位助手已經從托盤上拿起另外的乳環與乳鏈,在兩位麗人的乳峰之上簡單地比劃著,瑕光的臉頰蒼白,而佐菲婭也只能努力向自己心愛的家人投過一個安慰的眼光。
“呼……嗯……”
美麗的銀發少女閉上眼睛,僅僅在男人將透明的液體塗抹在白金漂亮的乳暈和粉嫩乳首上時,她的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唔……”
——隨即,打孔器的脆響聲,與白金的低哼聲一起響起。
然後,那小巧的,連著乳鏈的乳環順暢地穿過打孔器強行制造出的空隙,隨即是另一側,白金那稍具雛形的微乳尖端美麗的兩點,便毫無反抗地被乳鏈連在了一處。
男人用小指指尖穿過乳環輕輕拉動,白金拼盡全力控制住了自己,僅僅是眉頭微微挑起,可隨即,這個剛剛為她穿上乳環的男人則用力拉動乳鏈——刺痛與她不願承認的激烈快感一起,讓她漏出嬌艷的淫哼聲,男人滿意地笑。
“忘了提醒你了,小婊子……為了讓你們的奶子趕快恢復到能讓人玩的地步,我們可是下血本給你們弄了不少療傷藥。只是……新生出來的肌膚,難免會有點敏感,不知道無胄盟刺客這張冷冰冰的臉,在被干的時候是不是還能那麼冷?”
白金向男人啐了一口,唾液落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男人冷淡的一笑,將手放在身旁瑕光那一對圓潤的美乳上來回用力摩擦了幾下,就像是那對令羅德島上的許多年輕人魂牽夢縈,連鎧甲都遮擋不住的勾人玉乳只不過是便器旁邊的手紙一般。
然後,他拿起了另一對乳環。
(全文2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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