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金精靈的淫墮之日

金精靈的淫墮之日

   金精靈的淫墮之日

  “正如過往時光中白塔與紅塔覆滅的情形一般,巫師們最後的庇護所已迎來終結。魔網的最後一次閃爍隱入到名為神聖的昏暗中,有生之年我們將不再能看到燈光重新點亮。

   ……除了與她一同迎接終結,我已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死翼千歌,於世界盡頭存留的殘頁筆記

  

   伴隨著仿佛令群山與海水都震顫起的爆鳴聲,纖細,清麗的金色身影以斷线風箏般淒慘的姿態潰退,在空氣中留下因速度接近音障而拉長的白色痕跡與以迅捷動作發動的數個防護系咒法破碎時留下的涌動奧術流。

   在半空中以驚人的速度瞬發羽落術等多個保護法術的露露緹雅,在最後的一瞬間艱難地讓自己免於了撞到地面上從而粉身碎骨的厄運,她的手邊,據說可以抵擋一切基於魔法的攻勢的盾牌,此刻仿佛一塊在酒窖中放得過久的爛木般,其上呈現出凹陷與龜裂,正如同金發的少女和她另一只手上那如同蜘蛛網般出現無數裂紋的鐮刀一樣,已不再有任何繼續作戰下去的余力。

   “唔……咕……”

   她勉強讓自己那嬌小,纖細的軀體挺得筆直,看向數百步開外,被垂落的斗篷遮擋住一頭黑發的,被那些愚蠢信徒們敬畏地稱為【戰爭姬】的冷酷麗人。

   她本以為自己能夠窮究對方的實力,就像她也曾經自以為以她的力量足以撼動聖地的權威般。

   她錯了,現在,無論是她還是黑塔,毀滅已是必然的事實。

   聖地與黑塔的戰爭,開始與戰爭結束一樣短促。

   此刻,曾作為巫師們探尋禁忌之物,將一切人力足以窮究之法術封鎖於其中,靜待現世與後世的施法者們窺探查詢的黑塔,正在沉默中放射出炎炎火光。

   八大法術學派的最後殘余,正絕望地布置著防御法陣,咒法,防護,預言,惑控,死靈,變化,塑能,幻術,這一切過往法師們在千年時光中總結而出的用於探究魔法女神面紗的深奧技藝被施展而出,仿佛巫師這一概念最後殘存的余火,稍稍阻滯著數十萬聖地大軍最後總攻的步伐,而此刻,伴隨著他們最後的希望,那位美麗的神選法師,在【戰爭姬】的面前敗退,也宣告著巫師們的歷史就此終結。

   “你不跑麼?當神降臨時,你就跑不了了,因為終結全部巫師是神的旨意,露露緹雅-澤金。”

   不可思議的,斗篷下的身影並沒有立刻追擊。黑發的麗人就像是感到些許困惑般微微歪頭,讓她頭頂的斗篷也微微飄動。

   她從一開始便是赤手空拳,而當她揮動念刃時,無論傳奇武器抑或傳奇護盾,均在相觸的一瞬間碎裂失能,就像她自己便是最強的武器般。

   “我跑過。白塔毀滅的時候我跑過,紅塔毀滅的時候我跑過…...現在我不會再跑了。”

   ——神?聖地一直信仰著的,那個可笑又從來沒露面過的古怪東西?

   就為了這個,她的弟子戰死了,她的摯友千歌此刻在宇宙盡頭,而那座她在其中窮盡了漫長時光的塔,此刻也即將迎來終點。

   她並不後退,反而慢慢向前,及腰的金色秀發飄蕩。那個姿態顯得多少有些俏皮,因為即便是此刻,她也仍舊閉著一側的眸子,另一側的瞳孔中,金色的火焰微微閃動。

   她並不相信神,更不相信神會對凡世做出怎樣的指示;即便她曾遨游星界,在那里取得了魔法女神的秘火,但作為法師,窮極奧術所能抵達的極限之前,她都不會承認,有一個足以支配萬物,眾人只得服從的至高之神。

   周遭的廝殺聲越發激烈,帶領士卒的聖武士們以各自的念刃擊潰殘存的脆弱防御,不知不覺,她已幾乎被敵人所包圍,但畏懼著世上最為強大的法師那驚人的破壞力,此刻,仍舊只有斗篷下的身影與她對視,其余的敵手盡管同樣手握利刃,卻只是在能夠目視的距離內帶著敬畏與些許人類對唯美事物本能的欣賞,看著那幾乎可以稱為傾國傾城的美人毫不畏懼地沐浴著聖地領袖的威光。

   “那麼,我會履行神的旨意。”

   來了!

   露露緹雅的眼眸中,仿佛有融化的金色流動。她舉起法杖,試圖捕捉那個速度驚人到仿佛無法目視的對手——而那具貌似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此刻已層疊覆蓋了十余層出自多個不同學派,同樣難以目視的防護。但這些卻並非為了保護她的身體,而是為了確保【戰爭姬】在靠近之前,都無法確定她會從哪里發起攻擊。

   伴隨著斗篷籠罩著的麗人的身影消失的一瞬,她睜開了眼睛。

   一等封印解除,來自於星界的秘火,即便在掌握了眾多法術的她身上,亦是她所能施展的最為強大,最為卓越的攻勢,不成功則成仁。

   ——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間度過。

   “——?”

   無果。

   無論是身體被【戰爭姬】命中的痛感,抑或是自己的攻勢命中對手的觸感,一切仿佛從未發生般,她瞬間失去焦點的眼睛,看向眼前看起來多少有些平平無奇的【人】。

   一個尋常的東方男人,一頭黑發,看起來多少算是英俊——但從他的身上,卻無法感到任何具備魔力的征兆。

   “不要再戰斗了,姬。縱使有我賜予的神力,你亦無法生擒她……”

   男人平淡地出聲,下一刻,露露緹雅那美麗的雙眸瞪大。

   “贊頌神明!”

   那個代表著聖地的實質掌權人的少女,真的便盈盈跪倒了下去,隨著那個身影的跪倒,她感到大地都在顫動——聖地的聖武士們與尋常戰士們將武器放在身邊,隨即恭恭敬敬地跪倒,甚至忽視了他們眼前的敵人。

   而少數還有勇氣打算趁此機會向眼前的對手施法的法師們,也在那個身影的手勢下,本能地丟棄了法杖,坐倒或立足不穩而摔倒——偌大的戰場上,只剩下露露緹雅和眼前尋常的男性還站立著。

   “……【】!”

   ——難以以人類語言描述的高昂吟唱聲,從露露緹雅纖薄的粉唇中綻放而出,那是能以相當迅捷的兩段吟唱發動的九環術法,即便是戰爭姬也不能完全無視它而繼續戰斗。她知道眼前這深不可測的存在的危險性,可即便是落在了命運的手中,她也仍舊不願束手待斃。

   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甚至連少女的法杖也毫無反應,像是變成了一根適合放在富豪家中的華貴裝飾品般。

   “行奇術者都習慣於褻瀆神的威嚴。驅鬼的人怎能藉著巴力的名驅鬼呢?”

   ——“神”輕聲念誦,眼神從露露緹雅那張仿佛凝脂般的俏臉上掃過,那可愛的,精靈特有的尖耳與一頭燦爛的,縱然經歷了戰斗仍舊一塵不染的柔順金發,還有那纖薄衣裙下隱約可見的曲线。盡管男人的臉上並未帶上特殊的表情,可露露緹雅仍舊產生了仿佛周身均被遍布黏液的長舌舔過般的不快感。

   露露緹雅無聲地退了一步。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念頭。暫且撤退,亦或是干脆於此地自盡——自然,唯獨沒有向眼前這個被聖地的眾人稱之為【神】的存在屈膝的選項。

   可仿佛連這樣的小小念頭也看穿了一般,男性突然提高了聲音。

   “露露緹雅。你想要逃跑嗎?一時的逃離,或者是永久的逃離。”

   ——前者是逃亡,而後者則是死亡。露露緹雅的動作一時靜止。

   “無用。當神降臨時,海與大地吐出其中的死者,冥府中的死者亦可復活,若你悔改,將榮耀歸給神,或者你們巫師的褻瀆之罪可得豁免。”

   神平淡地出聲,雙手抱胸。仿佛看出了露露緹雅的懷疑,他輕輕打了個響指。

   “——隆……!”

   露露緹雅所始終保持著的心理防线,在看到那個靜靜躺在地上的,纖細卻修長的身影時,終於出現了些許裂痕。

   她最驕傲的弟子,在聖地的第一波入侵中死去。她趕到戰場時,只來得及親眼看著他戰死的姿態,甚至未給她留下一句遺言。

   而現在他懸浮在距離地面數寸的地方,看起來毫發無損,胸脯安穩地上下起伏著,嘴角甚至還流著口水——大抵,是在做一個不錯的夢。

   “露露緹雅,如你所見,我可以復活黑塔戰死的巫師們——也代表著,如果你死去,我也會復活你。”

   隨著他的聲音,叫做毀滅隆音的巫師穩定而緩慢地向著巫師們的陣地飄去,很快便如同一片羽毛般安穩地落在了其他巫師之中,也消失在精靈少女的視线里。

   “巫師們的命運已經迎來終結。因為你的存在,露露緹雅,作為神明,我願意給予你們寬赦。但只要你在接下來自殺——那麼,你會被復活,而我慷慨賜予巫師們的寬赦,也將隨著你的獨斷而減少一分,直到蕩然無存;屆時,黑塔的傳承,巫師的概念,都將永久性的消失在世界上。”

   ——絕麗的金發精靈,揚起頭倔強地看向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性,嘴唇輕咬,卻未再如同過去那般做出反抗。

   “你……想做什麼?”

   生平第一次的,她感到了些許不安。

   她所引以為傲的那份足以傲視全體法師的強大力量,在眼前這個自稱神明的存在面前如同灰塵。可除了強大的力量之外,眼前的人又想從她這里得到什麼?

   “我要你成為我的收藏。從你美麗的軀體,到你高貴的靈魂——你的全部,都會成為我最為美好的收藏品。”

   神明的臉上勾起笑容。與聖地描述中慈和,威嚴的神明不同,從這位神明的眼中,露露緹雅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他絕非教義中所描述的存在,而是更加玩世不恭,更加沉醉於肉欲之中的神。

   可是又有什麼選擇?

   她無法死去,亦無法逃跑。她最珍貴的弟子被眼前的神明輕易地從死中復活,她毫不懷疑,眼前的存在能對自己做到同樣的事,而如果自己嘗試著死亡又被復活——那她所珍視的一切,黑塔,巫師們,又是否還能存在下去?

   她不敢如同過往那樣做出決斷,可終於,她向著眼前的存在點了點頭。

   “……好。”

   “那麼,丟下你的武器。”

   即便心中還有無窮的猶豫,可最後,金發的絕麗少女還是聽從了神明的命令,將那精致的法杖丟在了一旁。

   “我是說,全部的武器。如你這樣卓越的法師,在衣裝上恒定著法陣,飾品上亦蘊含魔力,面對神明,這一切都必須除去。”

   露露緹雅的俏臉上浮現些許紅暈。

   神亦不著急,就像是細細欣賞著露露緹雅著衣時的那優雅姿態般,他的目光從麗人那戴著裝飾緞帶,如同美玉般潔白的脖頸上慢慢向下,到麗人的哥特式禮裙難以遮掩住的纖細卻勻停的身材,那對在衣裙下顯得格外誘人,不算豐滿卻圓潤優美的乳房,再到玉乳之下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小腹,最後是裙擺下因羞恥而並攏的,擁有如同象牙般光潔肌膚的一雙修長大腿。

   “好。”

   露露緹雅的聲音細如蚊訥,為了勾畫法陣而修長如玉蔥般,本應永遠用來握住法杖的被露指黑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掌繞過自己的脖頸,溫軟纖細的指尖伸到了自己脖頸上的緞帶處,而後輕輕扯動將它解開,放任緞帶飄落到地上。

   而後是長度過肘的絲質手套與指尖上的數枚包含驚人法力的戒指。那驚人的細膩肌膚慢慢從黑色的包裹下滑出時,即便是神的目光也牢牢盯緊了那慢慢暴露在外的手臂。

   最後,是那件包裹著麗人那勻停而纖細軀體的,以黑色為主基調的哥特式禮服裙裝。

   大概是因為身為精靈的緣故,麗人的肌膚有著驚人的白膩與柔軟,伴隨著那件緊繃的禮服裙裝隨少女的指尖動作緩緩滑落,不知不覺的,即便是跪在地上的聖地戰士們,也悄悄地抬起頭,而巫師們的眼神,則更加飽含著不甘,憤怒與痛苦地看向他們的領袖,美麗的金精靈,最為卓越而強大的法師,在神明的眼前承受著被成千上萬人視奸的屈辱。

   成千上萬道視线投射在自己的嬌軀上,縱然露露緹雅已經經歷過千年的漫長生命,也從未見過這種陣仗,不知不覺,那白嫩的俏臉上早已滿是紅暈。

   禮服裙裝緩緩滑過那一對小巧的乳峰,然後落至胯部,她盡可能讓自己褪去衣裙的姿態顯得優雅,可當男性的視线毫不掩飾地看向露露緹雅胸前那兩點因為涼風而微微充血的乳尖,以及小巧的,因為精靈的體質而呈現出淡粉色的乳暈時,她還是羞恥到閉上了雙眸。

   最後,她邁動雙足,跨出了地上落在腿間的裙裝,那一具雪膚花貌的嬌軀便以全然赤裸的姿態俏生生地立在萬軍的視奸之中,她羞恥地將一雙玉手並攏,擋在自己的股間,遮掩住那同樣因為缺乏色素沉著而顯示出美艷淡粉色的一线天小穴,與沒有一絲毛發,光潔嬌嫩的陰阜部分。

   “不允許遮擋。”

   可是就連這份對羞恥的遮掩也不被允許,她不得不將一雙纖細的玉臂高高舉起,以芭蕾舞演員的姿勢,將她沒有一絲毛發的嬌嫩腋下也展現在周圍的視线中,不知不覺的,就連少女的裸背上也因羞恥而浮現出些許誘人的粉紅。

   “真是漂亮的胸部。過去被人觸碰過嗎?”

   ——然後,自稱神明的存在愉快地踏著步子,走到了露露緹雅的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雖然手指並沒有動作,但露露緹雅感到某種無形的力量輕輕揉捏著自己的乳峰,沿著乳暈畫著小幅度的圈子,隨即輕輕黏上少女的乳首,在某種惱人的粘膩感下,無形的刺激稍稍加大地來回撥弄著她艷麗的乳峰,身為精靈的她有忍耐痛苦的勇氣,可對於快感她一無所知,控制不住地,美麗的金精靈漏出極小聲的悲鳴。

   “唔…...沒有……”

   “那,也就是說,露露緹雅是天生就如此淫蕩了?畢竟,僅僅被視奸著乳頭就充血勃起的女性我可是第一次見。”

   露露緹雅的俏臉因羞恥而通紅,她拼命忍耐著那無形的快感,可就像是享受著她的忍耐一般,無形之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令她那一對溫軟嬌挺的乳房被牽拉著上下輕輕晃動,她的腰肢也隨著那溫柔卻強烈的動作而忍不住稍稍扭動起來,可對於仍舊背著手的神明,這就像是露露緹雅正主動扭動著嬌軀請求來自神明的奸淫般。

   “明明……是你……呀啊……”

   又一次對乳尖的捻弄讓她終於忍不住嬌吟出聲,神明臉上的笑容更甚。

   “如果不想被大家認為是主動求歡而扭動腰肢的淫亂女子的話……就出聲請求我吧,露露緹雅。”

   沒有選擇的余地,高傲的金精靈拼命忍耐著無形之手的動作,她那纖薄的唇线中勉強擠出了求懇的聲音。

   “請您……玩弄我的胸部……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無形之手撤去的瞬間,男人的雙手隨之而上,揉弄上那一對早已因之前的按揉侵犯而敏感不已的乳峰,而後,就像是希望更進一步的擊潰露露緹雅的心理防线般,些微的電流沿著麗人的乳尖,仿佛直衝脊髓般,讓露露緹雅的嬌軀一陣顫抖。

   那電流相當輕微,可是對露露緹雅那嬌嫩的肌膚,以及已經變得格外敏感的充血乳尖而言,已經是足夠激烈的刺激,她那淫亂的喘息聲回蕩在這片戰場之中,不知為何,似乎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對露露緹雅的淫辱,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伴隨著男人的指尖劃過絕麗少女的乳首,無數細小的電流也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少女的每一寸神經,從那充血到極限的乳尖到淡粉色的乳暈,再到小巧卻嬌挺的整個乳房,明明她是世界上對塑能法術了解最深的人,可她偏偏叫不出眼前這激烈地刺激著敏感部位的電流究竟是出自怎樣的原理,只感到一陣頭腦空白——她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被性欲所把控是什麼時候,自從走上修習法術的漫漫長路,她的漫長生命中,就不再有留給性欲的空閒,也是因此,當性欲降臨到她的身體上時,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完全無法抵抗這份快樂。

   “真是淫蕩的精靈,甚至都還沒有觸碰小穴,就已經濕的這麼厲害了麼?”

   神明嘲諷著少女的聲音聽著如此刺耳,她竭力用帶點惱火的聲音看向眼前的男人,可隨即,與上半身的電流完全不同的,某種潤濕,粘膩的感觸,隨著她的一雙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立足不穩的小腳而慢慢向上延伸,她控制不住地低下頭看去。

   隨即,大概只有在人類那些糟糕的同人本中才能夠看見的,名為【觸手】的物體,便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

   不可思議的,那樣子不算太過猙獰,也許是其上飽滿的黏液多少削減了它的丑惡,但被那無數肉色,如同舌頭般舔舐著裸足的觸手掃過的感覺,還是令她控制不住地發出嬌喘。

   “呀……啊……神明……也會用這種魔法嗎…….”

   而神明的回答也很簡單。

   “我可不願讓你因為雙膝發軟而倒下,我珍貴的收藏品既不允許染上塵埃,也不允許濺上泥土——對這樣愛惜藏品的神明,你該表達感謝才是,露露緹雅。”

   ——的確,這里原本曾是黑塔那輝煌的建築群中的一小部分,但此刻,在戰爭姬和她那仿佛神靈降臨般的激烈對戰中,大多數建築物都橫遭摧毀,可此刻,伴隨著觸手掃過,仍舊被包裹在觸手之間的肌膚變得如同新生般純潔無暇,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半透明的觸手本身同樣未曾染上灰塵,它們沿著露露緹雅那不著寸縷的纖細小腿向上緩緩延伸,貪淫地舔弄起她的腿彎部分,腿彎本就是金發麗人嬌軀上敏感的部位之一,在男人的觸手那淫亂的舔弄下,很快麗人大腿仍舊暴露在外的部分也泛起了淫靡的紅暈。

   “唔……誰會…….謝……呀啊!”

   露露緹雅的聲音含混不清,連續的刺激令她的那一雙一向高傲而冷淡的金色瞳眸散亂,她干脆放松了身體試圖倒下,可真的如同神明所說,她現在甚至沒有摔倒的能力,那些細小的觸手牢牢地支撐起了她的雙腿,她努力試圖放松的腿部,立刻便因為那綿密的刺激而生理性的收緊,玉足在激烈的快感中回勾,可就連趾縫中也被細密的觸手見縫插針般的舔舐清理著,令她既想掙脫,又涌起些許讓觸手繼續玩弄自己的玉足的古怪念頭。

   觸手的延伸仍在繼續向上,很快,就連那一雙嬌艷的大腿,也仿佛被圈轉的觸手所整個吞沒一般,一直向上延伸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露露緹雅羞恥地挪開視线,此刻她那一雙仿佛天賜般擁有如雪般肌膚的修長腿部,已經被觸手綿密地包裹,可觸手並非僅僅包裹住她的玉腿為止,伴隨著充足黏液的潤滑,無數細密的觸手仿佛上千根舌頭般均勻地刺激著麗人的裸足與一雙美腿,那顯然帶有催情效果的黏液與乳峰上來回流轉,帶來強烈刺激的電流一起,讓露露緹雅那嬌嫩的粉穴中不斷漏出淫靡的愛液,終於,伴隨著一聲嬌艷的悲鳴,少女抵達了今日第一次的絕頂。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試圖用一雙玉手遮掩住自己的下身,可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兩條手臂,都在同時被同樣溫軟卻又同樣有力的觸手所緩緩包裹,這些觸手仿佛憑空誕生般從自己身後的空氣中浮現,將麗人的小臂以向後張開的姿態固定,伴隨著高潮,露露緹雅的小腹與上半身控制不住地繃緊,隨著快感而不斷地前後搖晃,看起來,就像是露露緹雅主動向著眼前的神明挺起自己那尚未成熟的酥胸,勾引著男性對自己的電擊調教般。

   那本該握住法杖,傾瀉出最為恐怖的魔法的纖手此刻徒勞地因為高潮的快感而試圖攥緊,卻因為每個手指都仿佛戴上了指套般,被半透明的觸手所包裹住而無法做到,而這些頑皮的觸手甚至仍在輕啄著金發麗人那嬌嫩的手掌心,與乳首和玉腿上的調教一起,令麗人那完全沒有被觸碰的小穴虛無的高潮持續得更加長久。

   小穴中黏稠的愛液伴隨著高潮的快感拉出淫亂的絲线,慢慢沿著兩腿之間滴落——她甚至不敢低頭看自己淫亂不堪的蜜壺,只能在激烈且慌亂的喘息中,向著遠處轉過腦袋,可她最後還是只能看向眼前的神明,因為周遭遍布著聖地的戰士們,縱然跪下的他們並不敢於直視神明,可那些兼有崇敬和淫蕩的眼光,無一例外的朝向露露緹雅的淫亂嬌軀——敢於向戰爭姬和至高無上的神明挑戰並被擊敗的法師那具注定要承受神罰的艷麗軀體。

   僅僅想象著這些多為男性的,令人厭惡的對手,會如何將戰敗受辱的自己那高潮的姿態作為接下來的手淫材料,露露緹雅便感到想要嘔吐——可在憤恨和羞惱之余,還有不願意察覺的渴望。

   不知是幸運還是遺憾,眼前的神明很擅長滿足收藏品的渴望。

   “哈啊…….呼…….已經……可以了吧……哈啊……”

   感受到電流和四肢嬌嫩的肌膚被不斷舔舐的頻率終於慢慢降低,露露緹雅稍微提高了聲音,懇求著眼前的神明。

   而後,伴隨著神明的一個簡單的手勢,少女的一雙玉腿被向著兩側,大幅度地分開,她便以騎乘在旋轉木馬之上般的羞恥姿勢,朝向眼前的男性,將那從未被任何人碰觸過,卻已滿是淫液的股間展露在神明的視野里——無論是那徒勞地試圖縮緊的粉嫩雛菊,還是因為剛剛高潮過而仍舊溢出著淫液的一线天,都一覽無余。

   “露露緹雅,我不讓你倒下的原因,除了不想讓你那美麗的身軀被凡俗的塵埃所侵染……還有,便是讓你能夠目睹著自己處女喪失的一瞬間。”

   神明身上的衣裝裂解消失,那根粗壯如同嬰兒手臂的陽物,膨大發紫的龜頭,被緊緊牽拉著的包皮系帶與冠狀溝,與那涌入鼻端的雄性氣息一起,暴露在了露露緹雅的視线中,而神明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僅僅是剛剛高潮過的陰唇被肉棒輕輕碰觸,便傳來令人神魂顛倒的快感。

   可即便如此,當她聽到神明那飽含惡趣味的話語時,她還是閉上了眼睛。

   她無法讓自己免於被眼前的男性侵犯,她也絕對無法擊敗眼前的敵人,可是,她仍舊不願意被如此的踐踏尊嚴。

   用觸手強行撐開自己的雙眼也好,用術法逼迫自己只能睜開眼睛也好,露露緹雅知道即便這份小小的尊嚴自己也難以保障,可她仍舊緊緊閉上雙眸——可無論是觸手的牽拉,還是術法作用於身體的痛苦感受她都沒有體驗到,只有精靈那敏感的尖耳被男性的溫熱吐息湊近時傳來的酥麻感觸。

   “你不願睜開眼睛嗎?那麼,你也一定不想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成為神明的了。”

   幾乎是同時,金色的眸子睜開。

   露露緹雅仍舊習慣於閉上一側的瞳眸,可此刻,麗人的雙眼中同時閃過些許希望的光彩。

   她是高貴的金精靈,有史以來最卓越的法師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輸給了神明,承認了敗北,卻並未放棄。眼前的神明輕視著自己,如果她能夠得知他成為神明的方法,那麼只要虛與委蛇地得到些許自由的時間,她也會復現那條成為神明的道路,而後,千百倍地償還此刻這被成千上萬人視奸的羞恥——

   可代價便是,目睹自己保守了漫長時光的處女之身消失的瞬間。

   那膨大的肉棒慢慢沒入到自己的小穴中,將緊窄的蜜肉緩緩向著兩側撐開,終於,最為粗大的龜頭和冠狀溝完全沒入了蜜壺中,可那硬如鋼鐵的肉杆仍舊正在隨著她肉棒的動作而緩緩向著更深處捅入,少女的一雙美眸控制不住地上翻,比起想象中劇烈的痛感,在墜入到瘋狂的快感中之前,她只感受到了些許的疼痛,只是,在目睹了蜜壺中溢出的絲縷淡紅色的瞬間,她還是不自主地落下了一滴淚水。

   而神明的聲音,也恰到好處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我向你發誓,接下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肉棒緩緩沒入到根部,她感到自己的整個軀體都因為龜頭叩擊著子宮口的瘋狂快感而嬌顫不已,可她還是竭力集中著精神,希望聽到神明所說的每一句話。

   “——在我成為神明之前,我是個叫何浩的年輕人。我並不信奉神明,從未向它祈禱過,我甚至還有些變態,喜歡看著可愛女孩子遭到淫辱的畫集而自慰……”

   肉棒緩緩加快了動作的速度,露露緹雅拼命咬緊嘴唇讓自己不叫出聲。

   他果然在成為神明之前就是人類,信仰是不能讓人成神的,也就是說,作為不信者的自己,如果用同樣的方法,也可以——

   “——有一天醒來,我突然就成了神。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過程。也許這是這世界對我開的一個小小玩笑……不過,這玩笑讓我得到了你,我最棒的收藏。”

   就是……這樣?

   仿佛墮入五里霧中的不信任感,感到被欺騙的憤怒感,這一切,都被男人接下來猛烈挺動起來的腰際所壓倒。

   金精靈嬌嫩而緊窄的小穴,甚至都未曾被手指觸碰過,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那嬌嫩的穴肉都像是要守護自己主人已經不復存在的純潔一般,激烈地縮緊著,將男人的肉棒向外推動,可在男人腰際的挺動下這只是讓它將整根肉棒含得更緊——不由自主地,露露緹雅那纖細到盈盈一握的柳腰配合著男人粗暴的抽插而生澀地上下扭動,每一次肉棒插到最深處,少女的陰唇都漏出些許因為肉棒的猛烈動作而被打發出泡的愛液,被少女大腿上環繞著的觸手以對待珍寶般的態度舔淨飲下。

   “你…….哈啊……騙人…….呀啊……!”

   “我沒有必要欺騙你。”

   神明的聲音瓦解了露露緹雅最後的些許反敗為勝的神智。

   對啊……他完全可以胡亂編造一個看起來格外高深莫測,根本無法復現的“成為神明的途徑”,然後欣賞著露露緹雅拼命奉仕自己,在暗中暗暗准備“成神”的姿態,最後在露露緹雅那必然失敗的嘗試中欣賞著她那因絕望而崩壞的表情,再盡情淫辱她的身軀。

   那麼,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了……自己的命運,就是成為他的精美收藏品。

   在絕望的情緒中,身體傳來的快感卻越發激烈。

   男人就像是早已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何處一般,每一次的抽插都充分刺激著自己那本就淫亂的小穴,肉棒叩擊著少女的子宮口,在她並不情願的配合下將她的嬌軀一次又一次的帶向雲端。

   “不行……子宮……不行…….噫呀!”

   但即便如此,男人那膨大的陽物,卻甚至還沒有插到最深處。

   每一次肉棒的動作,都將少女的嬌軀半強迫地頂到高處,在那與神明的力量一樣膨大的肉棒面前,麗人嬌嫩的子宮口沒能堅持太長時間,伴隨著又一次猛烈的抽插,這一次,肉棒整根沒入了露露緹雅的體內,將金發麗人那拼命收緊的子宮口洞穿。

   “哈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子宮口被突破的瞬間,露露緹雅抵達了第二次的高潮。

   揚起頭,曾經冷淡出塵的金精靈漏出瘋狂且淫亂的悲鳴,一頭一直垂落到小腿的金發伴隨著腦袋的後仰而如同水瀉般垂落到接近地面的地方,甚至連那優美的精靈尖耳都因為羞恥和淫悅而染成了紅色,伴隨著子宮口激烈地縮緊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連那持續刺激著少女乳首的電流都更加激烈了幾分,讓露露緹雅的一雙美眸又一次因為高潮而上翻到甚至露出眼白,而那原本拼命緊抿著,不願為眼前這個可惡的對手而嬌喘出聲的唇,因為高潮而控制不住地張開,舌尖和唾液都因為激烈的悲鳴聲而向外吐出,未被觸手覆蓋著的那白皙到仿佛美玉般的肌膚此刻散發著誘人的粉紅,其上遍布細密的汗珠。

   而神明的抽插,也在此時抵達了最終的極限。

   “那麼……我親愛的收藏品,就盡情因為我的肉棒而歡欣雀躍吧——”

   曾經是尋常人,如今被億萬民眾膜拜的神明,盡情展現著自己的神罰。此刻所有的觸手都一並消失,本能地,為了防止自己摔倒,在高潮中難以思考的露露緹雅那一雙如玉的長腿回勾,將神明的腰際緊緊纏住,而那一雙纖手則被男人的手掌握緊,她仰著頭,仿佛被肆意玩弄的性愛娃娃般,那輕盈的身體被粗壯陽物一次次頂著拋起,絕望的淚水和因為過分的快感而溢出的唾液一起,因為她那淫亂地扭動著的嬌軀而顯得格外唯美。

   那些多少在之前仍舊殘留著些許希望,認為這也是那位偉大的八頁法師誘敵之計的一部分,認為他們還有一絲機會發起反擊的法師們,縱然因此刻神明的威能解除而足以抬起頭來,也再也沒有了任何繼續戰斗的勇氣。

   因為,那個高貴而美麗的露露緹雅,此刻就在他們的面前,被盡情侵犯,抽插,而她的嬌喘聲里,分明便是渴求和快樂……

   伴隨著濃精在少女的蜜壺中激烈地噴射而出,將她那小巧的子宮完全填滿,麗人的手指竭力收緊,指尖在神明的手背上刮擦出白痕,而一雙纏住神明腰際的裸足也慌亂地上下滑動著。

   那幾乎填滿了少女子宮的濃精,卻並未停止噴射——在令露露緹雅的腦海一片空白的淫悅中,那不住噴射的濃精沒入少女的小腹,而後,在麗人的小腹上,緩緩烙印下自內而外的紋路。

   呈現出子宮的荒淫形態,與她那美麗的淡金色秀發相稱的金色淫紋,自小腹一直向下延伸到那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伴隨著最後一輪噴射結束之後,那淫紋也散發出一陣淫靡的金色光彩,之後,完全定型。

   伴隨著淫紋的微微閃動,露露緹雅只感到自己的子宮仿佛被攥緊一般,因為肉棒的拔出而感到格外空虛,甚至,希望著更多肉棒的插入。

   可她格外堅強地沒有表現出來——神明將視线投向少女,就像是因為她這份無謂的抵抗而多少感到了些許玩味。

   “哈啊……哈啊……”

   激烈地喘息著,露露緹雅堅強地抬起頭,而神明玩味地欣賞著這位堅強的傳奇法師,就像在閱讀她漫長人生中的每一段記憶般;旋即,伴隨著一陣輕飄飄的觸感,露露緹雅的嬌軀上,多出了用來遮掩的衣裝。

   衣裝的觸感相當熟悉。

   那是她過去的時光中常穿的睡衣之一,輕飄飄的白色下擺延伸到腳踝,卻在大腿上便有分叉,令她能夠自在地擺動那對如同美玉般的裸足,那個時候的她,不像是後來的她背負了那麼多艱難,獨自前行,那個時候的她,還能對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子和可愛的摯友露出獨屬於少女的甜美笑意。

   可她隨即便意識到,盡管觸感完全一樣,可身上這件潔白的睡袍,並不是她所熟悉的衣裝。

   胸前並沒有系帶或者紐扣的存在,讓站直身子的她,不得不將自己那本該被睡袍掩住的嬌軀暴露在周遭人們的面前——那僅僅只是初具雛形的青澀乳溝也好,小腹上此刻仍舊閃爍微光的淫紋也好,下身沒有一絲毛發的艷麗蜜壺也好,盡數暴露在人們的視线里;她很快便放棄了遮擋住自己嬌軀的嘗試,因為這件白紗本就如同情趣內衣一般透明,一對椒乳尖端充血挺立的兩點也好,白紗後方小巧卻緊致的臀瓣也好,因為半透明紗衣的遮掩而若隱若現,卻更加令她的身體顯得勾人淫欲。

   “還是這樣的衣裝更加適合你,我可愛的收藏品。”

   幸運地成為神明的男人笑了笑,撫弄了一下她那一頭垂落的金發——在淫紋的作用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膚此刻都變得如同性器般敏感,僅僅隔著衣裝的撫弄,便令她不自主地漏出一聲悲鳴。

   “唔嗯……”她強行讓自己的嬌吟聲停下,帶著些許不快向著男人轉過頭。“讓我穿上這種衣服……想要……做什麼?”

   “讓你向你心愛的黑塔告別。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到,神明是如何信守承諾,復生了戰爭中的死者——只要你甘心,在接下來始終作為我的收藏品,從身體到心靈,都僅僅作為我的玩具而存在,那麼這一切都將作為神的承諾而保留下來。”

   “明明是半路出家的神……卻還真是……有模有樣啊。”

   她仿若認命般笑出聲,撩開額前因為剛剛高潮中的汗水而黏住的秀發,眼神帶著些許懷念看向此刻已經被神明所修復的建築群,黑塔的尖端直插雲端,原本焚燒不止的烈焰毫無征兆的熄滅消失,就像是這場戰爭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罷了。我在黑塔里也沒什麼朋友……隆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估計會用他的那一套三腳貓水平的技巧來向你發起挑戰,他那樣子看起來也不像能當你的收藏品……過往兩次巫師道統凋零,我奮力戰斗,卻未能救下,今日我一人犧牲,換取全體巫師的道統存續,能夠繼續探求已知與未知之物,沒什麼值得抱怨的了。”

   閉上雙眼,露露緹雅轉向了眼前的神明,嘴角帶著些許驕傲的笑。

   “我聽說過有些邪惡的法師,會將人的心智徹底摧毀,肉體制成傀儡;你所說的收藏品,恐怕大體也是類似之物吧?”

   神明搖搖頭。

   “我會向黑塔之中的所有人,表示他們的永青一頁以自身為代價,讓全體巫師得以存續。作為我最驕傲的收藏品,你將會向整個世界展現出你的艷麗身姿,露露緹雅。所謂的收藏品不就是如此麼?不允許任何其他人染指,可就連她的每個動作,每次呼吸,你都希望整個世界看見,畢竟,你的容姿就是如此動人。”

   露露緹雅的眸子瞪大。

   也就是說,接下來,自己,會被,公開——

   只是,甚至還沒有等待露露緹雅說出反駁的話語,她的身影便突兀地從戰場之中消失。

   而永無盡頭的,整個世界都足以盡收眼底的,對絕麗的金精靈的淫虐,便從此刻揭開序幕。

  

   “聽說,尊榮的神明正在對那座塔中最為邪惡的巫師施加永遠的神罰。”

   在那座高塔的遠端,有一座幾乎透明,懸在空中的高台,而高台上則樹立著代表神明威儀的十字架,只要稍稍走近,便能夠在神明的力量下,仿佛就在眼前般看到高台上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絕麗的嬌小少女,即便她處在重重的束縛下,仍舊顯出令人驚嘆的美。

   ——聖地對整個凡世的統一並沒有過太久就結束了,異族們在神明的威嚴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般凋零,部分堅持反抗的異族被輕而易舉的擊滅,似乎神明又多了幾個有趣的收藏品。

   只是不可思議的,原本在宗教狂熱下古板而森嚴的聖地,似乎並沒有完全消滅那些不符合美德的事物,比如說風俗場所或者其他一些不太適合出現在陽光下的概念,反而就連戰爭姬和其他幾位聖地美麗的教官小姐的寫真雜志都開始在聖地的基層成員中流傳了起來——據說這也是神明的意志的一部分,所謂的“堅定信念不能光靠祈禱,適當的休憩也是維持信念的一環”這樣冠冕堂皇的神諭,甚至還有幾個對著寫真手衝時覺醒了念刃的年輕人。

   如果露露緹雅知道了這些——大概會嗤笑著罵出聲吧。上億人信仰著的擁有無限力量的神明,實際上在幾年前還是個有點變態的尋常年輕人這種事,如果把這件事告訴聖地的高層們,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此刻她既沒法嗤笑,也沒法罵出聲,就連那份自傲的,足以度過千年時光而不被磨損的精神,也在如同天國般的快感中逐步地削減著。

   “哈……哈啊……”

   伴隨著一陣低吟,露露緹雅從十字架上墜落,她甚至來不及撐起身體,便被幾雙手臂半拖半抱著拽了起來。

   今天……是被群奸嗎……?

   混沌的頭腦遲了片刻才清醒過來,露露緹雅輕咬舌尖,可是在惱人的淫紋作用下,就連咬住舌尖的疼痛也轉變成快感。

   還真是個惡趣味的神明…...所謂神明,一即是萬,萬即是一,能同時於萬千地點浮現……但就算是露露緹雅這種充滿研究精神的法師,也不會想到神明有一天會用這種權能來做出那麼多凌辱自己的分身。

   倒不如說連群奸凌辱都不讓那些惡心的流浪漢來做而是用自己的分身來做,還真是頗有普通人的風范。

   “真……惡心…….不要…….隔著衣服舔……呀啊……啾……咕啾……”

   伴隨著嬌軀被健壯的男人撐起,又柔若無骨地倚靠在這個面貌與神明完全一致的分身身上,她因為自己的腋下隔著纖薄的白紗被男人反復吸吮而悲鳴出聲,可甚至都沒能叱責出聲,她的唇舌便被自己面前的另一個男人用親吻堵住。

   舌尖輕而易舉地被男人的舌頭纏住,徒勞地試圖反抗了幾下之後,露露緹雅閉上眼睛,迎合起男人那格外激烈的吻,僅僅是被親吻,她的身體便已經傳來仿佛過電般的快感,下身那光滑的恥丘上,也已然滿是因快感而溢出的愛液,呈現出子宮紋路的,少女潔白小腹上的淫紋閃爍微光,就像是已經期待起了男人的侵犯和抽插。

   “我可愛的收藏品…...總感覺你的胸部,稍微變大了一點點呢……”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淫蕩,露露緹雅喘息著,卻在身後男人的輕推下半推半就地挺起那對仍舊小巧的酥乳,然後,男人甚至沒有掀開作為睡裙的白色輕紗,便將胸前那小巧的乳峰尖端含弄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上下舔舐著,每一次唇齒輕輕描繪那一粒可愛的乳尖,露露緹雅的身體都會淫亂地跳動一下,可她無法掙脫面前男人那激烈的吻,每一次男人的舌掃過她的上顎,她都感到整個脊椎仿佛正被攪動一般的淫靡快感。

   我是露露緹雅,金精靈,黑塔的八頁法師。縱使身陷囹圄,過往的慘痛回憶不可遺忘。總有一天,會……

   她竭力提醒著自己。

   “呀啊…….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可在另一側的乳尖被身後的男人靈活地繞過她的腋下然後隔著紗衣輕輕捏住拉長的一瞬間,完全無法抵抗因為淫紋而倍增的快感的少女,便抵達了今日第一次的絕頂。

   “露露緹雅高潮的樣子,哪怕再看上一千年也不會膩…….你看,下面的人們,都看呆了…...”

   ——沒錯。

   神明自然不會向人們展現自己的身姿,可作為懲罰的一部分,她的身姿,將永遠展現給那些願意駐足觀看的人們,這意味著神罰本身將永久有效。

   所以,在駐足觀看的人們看來,高台上的少女,僅僅是被微風吹過嬌軀,便抵達了第一次的絕頂——那青澀卻勾人色欲的修長軀體,正以任何一個體操運動員都無法做出來的淫亂姿勢伸展開來上下淫靡的挺動,伴隨著足趾的回勾,那一雙如同藝術品般的美足彼此並攏在一起,並攏的雙腿中緊窄的肉縫里不斷滴落愛液,在地上積攢成小小的水灘,就像是此刻真的有誰正在侵犯她一般,這充分證明了黑塔所正在研習的法術,正如同巴比倫的大淫婦一般,代表著淫亂和墮落。

   露露緹雅自然無法想象到台下的人們正在以看待淫婦的眼光,批判著她的淫蕩的同時,又對她那因距離而模糊不清,卻仍舊格外嬌艷淫蕩的身軀而渴求不已,因為她的那一雙玉足此刻正被不同的男人舔舐著,而後緩慢而堅定的分開。

   “哈啊……要插……就…….趕快插……再這樣……舔下去的話……”

   不知何時,露露緹雅的低吟聲,已經轉變為渴求的悲鳴,在各種各樣的淫辱下,縱然還有著堅強的心,可身體卻早已經自作主張的屈服。

   “我可愛的收藏品……據說,金精靈的身體,遠遠比現在的人類要堅強的多呢。那麼,接下來……想要試試看,這份堅強究竟能達到什麼程度。”

   ——露露緹雅那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可小穴上傳來的快感,卻讓她期待起接下來的侵犯,少女那一线天的美艷陰唇因為剛剛的輕微高潮而稍稍顫抖著,一頭金發隨著身體的微微顫動如同水瀉般垂落在地,身旁作為神明復制品的男人們陶醉地嗅聞著那一頭秀發上的天然清香,盡管每天晚上那一頭秀發都會被濁精黏成一團,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她,又會發現自己昨夜承受的一切凌辱全然消失,唯一殘余下的,只有遭到磨損的精神,以及越發敏感的裸體。

   她甚至感覺自己有些像是希臘神話中的普羅米修斯,只是她所承受的並非啄食肝髒的痛苦——那對於堅強的她而言易於忍受,而是她既不知道如何忍受,作為女性也全然無法抗拒的,極樂的性快感。

   “這根肉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呢……嗯唔…….不是說……要測試我身體的極限嗎……?”

   露露緹雅低聲地挑釁著,那根在自己陰阜上反復摩擦的粗大陽物給她帶來陣陣酥麻的愉悅感受,可卻並未達到她纖細的身體無法承受的地步,無論是其上猙獰的青筋,還是膨大發紫的龜頭,她過去都曾經見識過——和神明那在她的小腹上烙印下淫紋的肉棒,幾乎沒有差別。

   “現在測試可還沒開始呢,我心愛的收藏品…….我可不舍得讓你漂亮的小穴被那些如同驢馬般粗大的陽物給奸淫到撕裂,哪怕我能夠修復,像你這樣美麗的存在也不該流一滴血。”

   ——神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果然,從那玩味的聲音看來,這家伙的意識正全方位的附著在這些復制品上……

   “唔……咕嗚…….”

   仿佛泄憤一般,露露緹雅那一雙柔軟的玉手,包裹住兩側那膨大的,正在自己的腋下反復摩擦著的陽物,那輕薄的紗衣有著仿佛絲襪般的柔軟程度,為男人的肉棒做著恰到好處的潤滑,而在露露緹雅泄憤式的猛烈擼動下,那膨大的紫色龜頭在她白色的紗衣上反復摩擦著,先走汁將她的紗衣染濕,她聽見了神明倒吸涼氣的聲音,顯然,能夠體驗到激烈快感的肉棒,也能夠傳遞痛感,她的手不自覺地加快了擼動速度。

   “哈啊……這可是……我作為收藏品的……嗯嗚嗚嗚嗚嗚!”

   ——雖然有一瞬間想要直接將這些復制品的陽物弄壞,但對於神明來說,這恐怕只是將他激怒而已。

   所以,她只是越發用力地上下擼動著男根,放任先走汁溢流到自己柔軟的虎口上,發出一陣陣淫靡的水聲,就像是挑釁般,她那一雙溫香軟玉的指尖,將那兩根帶有青筋的猙獰肉棒向著自己小巧的乳峰上牽引而去,在自己那對敏感不已的小巧乳峰上反復摩擦,直到身下的男人那根膨大的陽物一口氣插入自己的小穴內,她才不甘心地揚起頭,漏出激烈的嬌吟聲,只是一雙玉手卻仍舊用力地將那兩根肉棒抵在自己的乳峰上來回擼動著,全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神明復制人彼此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神明每日進行的修復下,那已經被觸手奸淫過許多次的蜜穴仍舊保持著身為處女的緊致與潤濕,足以被稱為名器的緊窄蜜壺在男人挺動腰際的瞬間激烈地縮緊,仿佛要將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般,可對於體力顯著占據優勢的男人來說,他只是游刃有余地享受著蜜穴中遍布皺褶的軟肉縮緊時帶來的快感,完全沒有將整根巨物都吞下的意思。那對於露露緹雅的纖細身體而言能夠輕易叩開子宮口的巨根,此刻也僅僅停留在麗人花徑的盡頭,做著小幅度格外快速的抽插,這讓露露緹雅那幾乎被快感衝垮的頭腦還多少殘存了些許神智。

   “哈啊……這次…….怎麼比之前……還要……哈啊…….明明……要…….測試…….”

   甚至說不清自己是在期待著更為嚴苛的對待,還是在嘲諷眼前的男人,她在肉棒的抽動下扭起了腰,縱然那一雙玉腿因為被兩個男人向不同方向以近乎一字馬的姿態大幅度的張開,而無法纏住眼前人的腰,可她那不甘心地輕咬住的嘴唇,以及不住繃緊的鼠蹊部,已然證明了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愉悅。

   可男人只是帶著些許愉快的笑意,持續著對少女花徑的侵犯,就像是這次並非測試金精靈身體的極限,而是測試她忍耐能力的極限般——只是比起金精靈忍耐的極限,男人的肉棒,好像先一步抵達了極限。

   “哈啊……真是…….廢柴的神呢…….哈啊…….明明……我都還沒高潮……只能靠人數…….取勝……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知道自己最後肯定無法抵抗如此多人的凌虐,她還是在自己仍能保持神智時,發出縱情的嘲諷聲。

   畢竟曾經身為人類,神明似乎並不擅長抵御她辛辣的嘲諷,所以,接下來會是什麼?用肉棒還是干脆用觸手把自己的嘴巴給堵住?

   無論肉棒還是觸手,她現在都能很熟練地含住了。

   可不管是預料中的肉棒還是觸手都沒有出現,僅有嘲諷聲伴隨著小腹的隆起,而化作淫亂的悲鳴。

   神明噴射而出的精液,仿佛一個被開啟到最大的水龍頭,甚至比那還要更加驚人——甚至沒能抵抗住這份淫靡的快感哪怕一秒鍾,子宮被噴射而出的濃精完全填滿到仿佛身懷六甲的露露緹雅,便被如同木偶般強行推到了高潮。

   可射精就像是沒有盡頭般持續著。

   大抵是用上了倍增之類的法術,或者干脆就是從數以億計的聖地信徒那里強行借來了足夠將露露緹雅的整個身體都淹沒在精液池里的大量精液,用來在此刻考驗露露緹雅嬌軀的強度般,那氣勢驚人的射精伴隨著露露緹雅的嬌軀持續不斷的抽搐,而從兩人的結合部仿佛塞子一般噴射出來——其中,自然也有著露露緹雅的愛液,只是嬌小的金發少女那潮吹的液體,混在上千倍於尋常射精量的白濁噴泉中,甚至完全無法被注意到。

   “嗚咕……嗚嗚嗚嗚嗚嗚!”

   被仿佛從水龍頭中釋放出的大量白濁反復衝刷著子宮的少女,感到仿佛升天般恐怖的快感;每一次腰際本能的抽搐,兩人的結合部位都會因為麗人隆起的小腹已經抵達了承受的極限而不斷反向噴射出大量濃稠膠黏的白濁,幾乎是立刻周遭濃烈的精液臭味便彌散開來,盡管露露緹雅的一雙美眸早已經泛起了眼白,舌尖也早已從口中吐出,可射精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如果這麼多的白濁在自己的口中釋放出來的話…….恐怕,就算是擁有金精靈這樣堅韌的身體,也會如同字面意思般的被撐爆胃部而死去吧……?

   只是現在她絲毫沒有存留下思考這種事的余裕,在男人的腰際那有力的動作下,沒有盡頭地射出的白濁將麗人那一雙玉腿弄得仿佛剛剛洗浴過一般透濕,只是此刻清洗她的雙腿的並非她所偏愛的,飄著花瓣,散發著入浴劑清香的溫泉水,而是粘膩的白濁。

   而同時,兩個正在被少女的手指擼動肉棒的男人,也在低吼聲中迎來了極限,剛剛露露緹雅挑釁式的擼動,現在完全成了自食其果。

   在露露緹雅驚恐的眼神中,肉棒抵著她嬌嫩的乳尖發射,射精瞬間格外強烈的壓力仿佛沒有盡頭的水槍般為少女嬌嫩的乳尖帶來激烈的快感,無論是自慰棒也好,跳蛋也好,亦或是能夠全方位的吸吮那兩粒小巧乳首的觸手也好,都與此刻金發麗人體驗著的快樂全然不同,精液衝刷著麗人那輕薄的紗衣,將它衝刷得翻涌不已,又因為精液本身的粘性而粘膩地卷在麗人的胸前貼緊,露露緹雅竭力地試著用手將那噴射不止的肉棒拿開,可此刻的金精靈已然無法為這些男人的肉棒做主了,那一雙嬌嫩的手掌變成了純粹的自慰用道具,被男人們裹挾著向著她小巧的乳尖不住重復著擼動的過程,每一次擼動,仿佛水槍般的白濁就會噴射出更大的量,將她嬌嫩的乳尖衝刷得微微顫抖,整個手掌都被濃稠的白濁弄到透濕的同時,無論是小巧的乳峰和美麗的鎖骨,還是毫無一絲贅肉的纖腰和小腹,此刻都已經被精液浸透,就像是沒有脫下紗衣便站到淋浴下一般,紗衣很快便吸飽了白濁,開始向著她下方的地面滴落,卻因為精液比起水要黏稠的多,而讓少女的紗衣下擺拉出漫長黏稠的銀絲,她的一雙美眸也因為乳尖持續承受著的兼有刺痛和淫悅的衝擊而散亂不已,可即便洶涌地衝入子宮和凌虐著乳首的精液噴泉已經持續噴射了比起尋常人的排尿還要更長的時間,卻仍沒有停止的意思,而她便也在三點同步的精液噴泉衝擊下,以小腹高高隆起的狀態,持續著如同木偶般的高潮。

   終於,復制人們停止了仿佛沒有盡頭的射精——大概是因為射出的精液量已經和身體等重了罷,復制人們理所當然地煙消雲散,露露緹雅的嬌軀也無力地,仰面朝天地倒在大灘的白濁間。

   不知何時周遭已成了如同水池般的結構。伴隨著小腹緩緩恢復原狀,露露緹雅的下身仍舊噴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濁,大量的白濁沒過男人們腳面的同時,也讓麗人那金色的秀發在濃腥的,積滿地面的白濁里如同彌散的雲般鋪開,可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身下濃精的溫暖感觸,就又被男人們抱了起來——顯然,神明的復制人們一點也不在意少女的身上已經沾滿了粘膩的白濁,畢竟這些白濁都來自於神明自己。

   “哈啊……已經……不行了……”

   本能地,少女漏出聲音極低的悲鳴聲,可男人的回應只是輕輕捏捏她那張臉——那張此刻還唯一沒有被白濁所沾濕的可愛臉頰。

   “看起來,還遠遠沒到露露緹雅的上限呢?在這個池子被填滿之前,我可是會一直向露露緹雅的身體里注入愛的哦。”

   周遭的每個復制體都點點頭——沒有給予露露緹雅以回應的時間,她那一身早已吸飽了白濁的紗衣伴隨著被抱起而從麗人那無力的嬌軀上滑落,縱然沾著精液,仍舊顯得格外纖細,勾人淫欲的嬌軀,很快便被一前一後的男人肉棒所包夾住。

   “咕嗚…….哈啊……”

   ——我是……露露緹雅…….不能……像這樣……可是……

   “菊花……不行……呀啊!不要……用手指轉來轉去…...”

   喘息著,金發麗人竭力扭動著自己嬌嫩的臀瓣,那臀瓣被男人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洞穿,因為整個臀部都沾滿精液的緣故,手指的插入格外順暢,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隨之插入,用更多的精液對少女的臀溝與後庭做著潤滑,盡管她徒勞地試圖收緊後庭花,可每一次後庭的收緊都帶來陣陣讓她格外不甘心,卻完全難以忍受的快感,最後她只能無力地放松身體。

   如果連一根肉棒在體內噴射都難以忍受了……那麼,如果,兩根一起的話……

   可當然,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那曾經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卻一直被遮掩在裙袍下的精致臀瓣,此刻,正被遠處的人們盡情視奸著——無法看到神的身影,他們將精液理解為神明對她處刑的一部分,而將她淫亂的扭動作為面對神罰時仍能感到快感的,最為墮落的證據。

   自然露露緹雅無法知道旁觀者們的想法,肉棒在臀溝中摩擦時,她罕見地漏出軟弱的哀求聲。

   “求你了…….兩根……一起的話……”

   伴隨著她的哀求,那一雙玉腿再度被不同的男性向著不同方向分開,因為生為精靈,天生就格外柔韌的她,輕而易舉地擺出一字馬的姿勢,讓那仍舊溢流著白濁,微微張開的一线天蜜穴和被三根手指插入的菊穴,一起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线里。

   “無論是用上多少次,你的身體都是一樣的淫亂又可愛啊,露露緹雅……我最棒的收藏品……”

   她聽著神明陶醉的低吟聲。如果是信徒的話,能夠被神明以如此親密的口氣寵愛,恐怕會開心到笑出聲吧?可惜她從來不是信徒,只是因為那過分肉麻的語氣而多少感到了些許惡心。

   然後,隨著肉棒插入,她的一雙美眸幾乎是瞬間泛白。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舊不住溢流出精液的小穴,伴隨著後庭中的三根手指拔出同時,與少女嬌嫩的後庭花一起,被兩根粗壯的陽物一口氣插入。

   她已經習慣於接受男人的粗大肉棒,過去的這些日子里,觸手不止一次地奸淫了她的前後雙穴,可這一次,對精液噴泉的恐懼讓她絕望地扭動起腰肢試圖掙脫,只是男人並沒有給予她掙脫的權力,伴隨著小腹上閃爍著的淫紋微光,她只感到一陣陣快感衝刷著她殘存不多的理智,而前後雙穴之中越來越快的抽插動作提醒著她,下一次高潮也即將到來。

   “哈啊…...哈啊……再……快一點…...”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不再反抗神明的意志,甚至會像現在這樣為了讓凌辱快點結束而拼命地迎合著神明的種種凌虐,最後就連自己都記不清,究竟是為了讓凌虐早點結束而發出懇求,還是用自己那清麗的聲线讓凌辱自己的男人更加興奮一些。

   “又要……又要去了……”

   粗大的肉棒伴隨著神明那無窮無盡的體力一遍又一遍地翻弄著她嬌嫩的後庭,每一次冠狀溝向外拔出,都會帶出些許菊穴淡粉色的嬌嫩軟肉,令她那因為沾滿精液而黏在後背上的秀發嬌艷地顫抖幾下,與小穴此刻感到的仿佛燒盡理智的淫悅一起,小腹上的淫紋慷慨地賜予了她的後庭絲毫不亞於性器的快感……或者說,干脆便讓後庭變成了純粹用來享樂的造物,畢竟,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里被關了多久了,卻從未有過排泄或飢餓——對於像她這樣卓越的法師,在她還握著法杖時這自然容易做到,有不止一種法術能憑空為人補充營養或者消除腸中的排泄物,但現在神明已經剝奪了她施展哪怕最微小的法術的能力,她只能將這種情況理解為,神明不願意他的藏品有藏品之外的行為,哪怕這行為是飲食或排泄這樣的,人之常情。

   “唔……嗚咕……唔咕咕咕哦嗚噗!”

   在雙穴完全同步的抽插下,金精靈的身體又一次迎來了絕頂,蜜壺和後庭的同步收緊,讓她感受到那一前一後擁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軀體也正在同步的繃緊。

   “拔出去,不要,拔出去……”

   ——拼命的哀求聲,被神明的復制體們驟然加速的抽動所堵在了口中,那一雙被拉著強行做出一字馬的玉腿繃緊,格外纖細的腿上甚至足以看到因為痙攣而隱約可見的肌肉线條,雙穴中同步的射精讓直腸和子宮幾乎同時承受了格外劇烈的衝擊,腸壁和子宮內壁在精液的衝刷下往復翻動著,被囚禁後就再也沒能得到排泄的機會的金精靈,在接下來的一分鍾內便體驗了仿佛沒有止境般的瘋狂排泄——那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個塞子讓少女的肛門括約肌越發大幅度張開,濃稠的白濁以少女的後庭花和小穴作為釋放的出口,在肉棒的挺動下大股大股地向下噴射而出,連帶著露露緹雅的嬌軀也在不同男性撐住她的雙腳的同時不斷地因為精液的衝擊向著上方彈動,這一次她的腹部在男人們的夾擊下比以往更快的膨脹起來,又更快的排空,而伴隨著這前後雙穴的同時衝擊,她本以為已經麻木的下半身又迎來了絕頂的淫靡快感。

   伴隨著又一陣痙攣,持續了數分鍾的瘋狂射精總算是迎來了停止——而原本只是剛剛沒過腳面的精液,此刻已經沒過了腳踝,只是,露露緹雅已經沒有能力看到那池中大量的白濁了,即便是以金精靈那無比堅韌的心智,此刻也已經抵達了極限,僅有那小巧乳峰的緩緩起伏,與在男人抓握下的嬌嫩玉腿不時的生理性痙攣,告訴神明此刻她仍舊有著生命跡象。

   ——可是,玩弄收藏品,自然沒有在收藏品抵達極限之後,就不繼續玩弄下去的道理。

   紫色的電弧流過少女那充血到微微發紫的乳尖,在露露緹雅的雙乳之間連綴成一條美麗的閃電鏈,伴隨著閃電鏈的往復彈動,那散亂的金色瞳眸忽閃著再度睜開,因為電擊而顫抖不已的她,無力地張開仍舊殘留著在剛剛不斷的高潮中溢出的唾液的粉唇,發出不成聲的哀求。

   “求您了…...請讓您的收藏品……休息一下…….我…...會被您弄壞的……”

   ——已經回不去了。

   高傲的露露緹雅,面對著那些向聖地屈膝放棄自由之人,以至高的法術獨戰六人議會的眾位頂級法師,將他們盡數誅滅的露露緹雅,接受了自己的自由已經永遠喪失的事實,向著收藏她的人發出低聲的求懇。

   “沒事……我可愛的露露緹雅,你不會壞掉的……因為你是神明的收藏品,神明的收藏品,永遠不會因為被玩弄而磨損。”

   ——因為剛剛那數萬人份,甚至已經沒過了男人們的腳踝的大量精液如同噴泉般的反復衝刷,已經麻木到毫無知覺,甚至無法合攏的雙穴,在男人簡單的手勢下,恢復了之前的干淨清潔,緊致的一线天與嬌嫩的後庭,就像是還未遭受過侵犯一般,等待著下一輪的插入——而後,格外順從地,露露緹雅那纖細的身軀騎上仰躺在精液池邊上的男人,她用修長靈巧的指尖調整著肉棒的位置,然後對准它慢慢沉下腰際,那剛剛被神明的意志清理一新,卻又隨即因為高潮的余韻而滿是愛液的蜜壺輕而易舉地便吞下了這根對她的體型太過夸張的肉棒,而她只是更加努力地沉下腰,將那根肉棒吞得更深。

   …….啊。我是……神明的…….收藏品……

   恍惚之中,她挺起自己那嫩如柳條的纖腰,雙手繞向被金發覆蓋的身後,將那嬌小的臀瓣向著兩側撐開,嬌嫩的後庭花一張一合,而一個復制品,便會意地走到她的身後。

   身下的男人與身後的男人,作為寄宿了神明意志的復制品,以完全同步的動作刺激著麗人那又恢復到最初的敏感程度的蜜壺與後庭花。伴隨著後穴又一次被填滿,她露出恍惚的,痴迷的笑。

   仿佛沒有盡頭的侵犯,直到日落,方才達到最後的尾聲。

   白濁填滿了整個池子,在侵犯中露露緹雅的嬌軀一次又一次地抵達頂點,最終,即便此刻她的身體又一次被神明的意志所修復,可她的意志卻伴隨著最後一次潮吹絕頂而抵達了極限,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少女檀口微張,這張唯一還保持著干淨的臉因為淋漓的香汗而顯得更加嬌俏可人了些。

   復制品們彼此相視一眼,將露露緹雅的身體,以美人入浴般的艷麗姿態,雙腿並攏地緩緩放置在了精液池中——夕陽下她僅有赤裸的香肩與螓首裸露在外,垂落在瘦削肩頭的金色秀發被夕陽鍍上美麗的光暈,讓她甚至有了些許聖潔的意味。

   她果然是最棒的收藏品,勝過世間一切。

   在神明的手勢中,精液池里,無聲地涌動起群集的觸手。

   這些觸手,會本能地舔舐人類的肌膚,直到舔舐至干淨為止;只是在精液池中,它們這樣的舉動注定無法奏效,所以觸手群的唯一作用,便是讓露露緹雅即便在失神昏迷的狀態下,也能夠體驗到一次又一次的絕頂極樂。

   “嗯…….唔……”

   精液池中因為白濁的液體並不透光而無法看清的嬌軀,就像是感受到了觸手的舔舐般稍稍扭動了幾下,將睡夢中的少女帶向另一個極樂的天國。

  

   “不……不該,是這樣的……”

   ——紅發的嬌小少女,站在曾經被稱為黑塔,現在也仍舊擁有著黑塔形體的地方。

   因為她可愛的容姿,許多看起來像是法師的人們,友好地對著她露出微笑,可她那纖細的軀體,僅僅是目睹著周遭的人們的神色,便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快樂,甚至可以說是很幸福;可她心中格外明確地知道,巫師們最後的希望已經熄滅。

   黑塔之中的藏書早就已經滿是蛛網,藏書管理員在門口百無聊賴地翻閱著色情雜志,與她過往的印象全然不同,此刻甚至都沒有一個法術結界來保護它,或者說,已經沒有人再想要保護這些先賢們探尋禁忌所得的,放眼整個世界都無可替代的寶藏。

   有了信仰,探尋禁忌便不再必要。神明所知之物無限,因而,既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再探尋未知;更何況,聖地可遠遠不像過往黑塔記載之中那樣的清高酷烈——從似乎是聖地直接刊行著的色情雜志上,能看到銀發紅瞳的美麗血族,白皙到仿佛有點透明的肌膚上不著寸縷,用來自神明的一頁神聖經文蓋住自己下身的私密之所的同時,那個似乎是叫做莉蘿艾的少女用雙手的指尖遮擋住自己青澀嬌嫩的乳峰,俏臉上帶著些許恍惚笑意,露出一側潔白的尖銳犬齒。

   既然連異族都能自如地在聖地的統治下生存,那又有何必要奮力反抗聖地?神明對他們法師還不夠仁慈麼?白塔,紅塔,這些埋沒在歷史和故紙堆里的名字,誰能確信是真的?也許只是那些想要逆抗神明的邪惡法師,編造出來用來煽動仇恨的詞句罷了。看看黑塔外那向著凡世盡情展現的美麗收藏品吧……她逆抗神明的威光,本應被處決,可即便是神明也憐愛著她的美,故而被施加永久的凌虐之刑;這證明著神明的仁慈的同時,也證明著那個叫做露露緹雅的存在是何等的淫亂而邪惡,畢竟,每個人都想著應當歸向神明的威光時,她卻以一己之私繼續與神明對抗。

   ——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啊?!

   僅僅是閱讀報紙上的這些詞句,死翼千歌便感到自己的頭腦仿佛炸裂開來。

   聖地出現了一位神明,迫使所有異族和黑塔一同向神明臣服,建立了一個在神明榮光下均等地生存的新秩序……而露露緹雅,她最好的朋友,足以托付生命的摯友,在她被流放至多元宇宙盡頭的時光中,輸給了那位神明……直到此刻,也承受著…….凌虐的刑罰?!

   她並不擅長長距離傳送的法術,作為不朽四頁,她對死靈法術的了解無人能及,可是,畢竟,她還是了解那麼一點的。

   畢竟,她的摯友,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優秀的法師,露露緹雅……最擅長的就是咒法學派,足以跨越異界的傳送術,她告訴過自己原理。

   她並不像露露緹雅那樣優秀,所幸作為不朽的存在,她有漫長的時間一次次嘗試,她試過許多方法,除了露露緹雅的傳送術外,還嘗試過祈願術,以及更多足以令人筋疲力盡的術法——最後她成功了,站在了這個本應該是黑塔的地方。

   ——現在,該由她來拯救自己的摯友了。如果那個神明要阻攔自己……那,哪怕是為了露露緹雅,她也要戰斗到最後一刻!

   露露緹雅所在的位置很容易就能看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透明高台,顯然運用的是完全隱形術或者與之類似的法術。十字架上並沒有人——她飛奔向那個高台,不可思議的,高台上並沒有任何防護結界,很輕松地,她便走到了高台之上。

   露露緹雅正仰躺在白色的水面上,一頭美麗的金發散開。

   濃烈的精液臭味,與液體的黏稠感——稍微遲了片刻,千歌才意識到,那並非什麼白色的水面。

   趁著現在……現在,還可以把露露緹雅救走…….只要先撤退,她們倆總是有辦法,白塔的時候也是,紅塔的時候也是,只要她們在一起,巫師們就還有機會…….

   可是,在她強忍著精液的腥臭氣味,跪在精液池旁邊,思考著該用怎樣的魔法將她撈出時,美麗的金精靈,仿佛從沐浴中剛剛醒過來的貴婦人般,優雅地睜開一側的金色瞳眸。

   “——露露.......你還活著…….太好了…….我們,這就……嗯唔,咕噗……”

   伴隨著少女熱烈的吻,死翼千歌瞪大了雙眸。

   而後,甚至沒能從這個飽含著精液的腥臭氣味的吻和那格外柔軟的唇舌纏繞中回過神,伴隨著金發麗人那熱烈的擁抱,兩人便一起滾倒在了濃腥的精液池中,黏稠溫熱的感覺讓高貴的骨妖少女幾乎想要嘔吐出來,而那一身修身的紅色連衣裙,也在精液池中不知何時浮現而出的觸手攻勢下無聲的融化消解殆盡,只余下她那纖細優美的赤裸嬌軀,在被精液浸透的同時,也被觸手緊緊纏繞,她甚至沒有機會抽出自己的法杖。

   “呼……是你呢……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呼……和我一起,做神明大人的收藏品吧?做收藏品…….可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哦?”

   沒有給予死翼千歌任何反駁的余裕,她那纖細的雙臂勾住千歌的玉頸,兩人滾倒在了足可以沒過露露緹雅纖腰的精液池中,觸手無聲地繞過兩人的腰肢,鑽入彼此的股間,將這對摯友以最親密的形式連在一起。

   “咕嗚噗…….露露…….怎麼…….會…….啾……咕啾……”

   伴隨著彼此的乳尖被吸盤般的觸手連在一處來回吸吮著,仿佛足以以精液為生的觸手不斷持續著吞吸的動作,而千歌的掙扎,也因為金發麗人的不斷進攻而逐漸癱軟了下來。

   在神明的笑聲中,他觀賞著兩人那仿佛沒有盡頭般的抵死糾纏,千歌逐漸減弱的反抗和露露緹雅主動的攻勢。

   盡管從收藏品的質量看來,千歌似乎比不上他最珍愛的露露緹雅…….但作為這朵美艷的花身旁恰到好處的陪襯,似乎也不錯。

   在神明的意志下,觸手借助著精液的潤滑,舔舐著兩位麗人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膚;唯一足以確定的是,今日之後,神明又會多出一件美麗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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