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禁果即是百人斬的魅魔女孩(元旦特供篇!)
初嘗禁果即是百人斬的魅魔女孩(元旦特供篇!)
“老大……是的,是的!就三天,三天之後我保證把錢雙手奉上……哎喲,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跑啊……好,好!三天後的早上,絕不再拖沓!……是,是!”
翔太掛上電話,憂心忡忡地衝著身邊的兩個男人搖搖頭,無可奈何地嘆著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似要將剛才被呵斥的窩火悉數發泄給到身下的軟墊上。兩個男人的模樣與他相似,卻也同樣眉頭緊鎖,顯然他們是如假包換的同胞兄弟。
“大哥,老大那邊怎麼說?”
“就三天,再不把他們的欠款還上……咱們三兄弟凶多吉少。”
沉默片刻,當中的男人就恨恨地掐滅手里的煙頭,一摔酒瓶猛地站了起來,用力拽扯了幾下腳邊的一根繩索。隨著他的拽動,一聲仿佛受驚了的嗚叫連帶著一個嬌小的身軀被從臨近的房間硬生生拽了出來,重重撞在了破舊的茶幾下。
“你爸媽是都死外邊了麼!不管用何種網上能查到的聯系方式,怎麼都聯系不到!”
被惡狠狠的男人拖拽的是一名模樣極其可愛的女孩:粉色的蝴蝶結扎出了兩簇微翹的雙馬尾,整齊的平劉海下是兩道淺淺的倒彎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不停眨動著,充滿了羞澀和恐懼。小小鼻梁下的大半臉頰都被嚴實的膠帶封住了嘴巴,再往下的纖細喉嚨就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勒住,一直沿著紅通的脖頸向下箍住單薄的白粉色裙衣,又從小腹的位置後繞向翹挺的小屁股,從股縫間上勾,並和反剪的雙手一起牢牢在後背上綁出了一個大大的繩結。兩根從女孩腋下穿過的繩索進一步鎖固住她的酥胸,將那剛剛有形隆起的兩枚小饅頭壓擠出了更加明顯的形狀,緊貼著薄裙衣甚至已經可以看到里面隱隱凸顯的粉嫩小點,也遇事著她根本就沒多准備一件內衣就這樣被綁到了這兒來。女孩的一雙毫無贅肉的白皙腿足被纏死了膝蓋和腳踝,長白襪下是一雙同樣扎著蝴蝶結的粉色小鞋,整個扮相看起來稚氣未脫,卻又因繩索的束縛而帶上了幾絲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莫名騷氣。
“你們曲家的長輩都死哪兒去了!?為什麼自家閨女從偌大的豪華別墅里失蹤了都聯系不到?為什麼!?”
男人將可憐的女孩提拽起來,瞪著她的眼睛抓狂地又一次粗聲暴喝。女孩驚恐地搖著頭,蜷縮著身體努力想要遠離男人的凶光,卻又被他的大手鎖得動彈不得,只能不停地用勉強能活動的腳掌蹬刮著榻榻米地板,“嗚嗚”連聲地宛若一只收了驚嚇的小鹿。
女孩叫曲婉莘,和東京這里的大部分人取名的方式不同,她來自更西邊的那片神州大地。就在小半天前,她推開了許久都沒離開過的家門,獨自來到街上就近的甜品店去取東西,因為公事長期忙碌在外的父母來了消息,說他們兩三日後會和女孩的哥哥姐姐們一道回家慶祝她的生日。為了方便拿上已經訂做好的蛋糕和各種點心,女孩特地帶上了一只省力的小推車,便既興奮又好奇地開始了這段不到10分鍾就能結束的步行路,卻不想剛拿完東西回家時就遭到了突兀的綁架。
並不是家人刻意將她和外界隔閡開來,也不是他們過於寵溺生怕她外出受到類似現在這樣的傷害,而是因為:女孩是一只魅魔。
———真正意義上的幼年魅魔。
“嘶啦”一聲,男人將女孩嘴上的布條撕開,死死盯著她似是非要討個說法。曲婉莘咬著小嘴連連搖頭,顫聲嗚咽道:“婉莘不知道……這位先生……婉莘的爸爸媽媽,呃嗚……還有哥哥姐姐們都已經快一個月沒回家了……婉莘平時……都不會主動聯系他們……嗚呃呃!~”
“嘖,曲家這麼大的財閥,讓自家小千金獨守一處別墅,連個仆人都不配就算了。現在連她女兒失蹤被綁架都不知道上哪兒聯系……快說!到底應該怎麼找到你的家人!”
曲婉莘看起來是被幾個惡狠狠的綁匪嚇壞了,緊張得全身都抹上了一層莫名香艷的淡粉色。她哆嗦著不停致歉乞求道:“先生!婉莘真的不知道……婉莘的家人再等幾天就會回來,可是具體是什麼時候……婉莘也……對不起先生!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求,求先生別湊得這麼……婉莘……嗚呃!~”
氣結的男人揚起拳頭就欲砸向嚇軟了的女孩,他身後的伙伴見狀趕緊將其拽住:“算了陽太!你跟個小姑娘較什麼真,她這表情……應該是真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兒。你把她打出毛病來,以後就更不好拿贖金了。”
“大哥……嘶,真特麼晦氣!怎麼就綁了這麼一個人質!”
被喚作陽太的男人顯然是最小的弟弟,也收斂了拳勢沒有再刁難楚楚可憐的女孩。最後一個綁匪此刻也是輕輕嘆氣,瞄著曲婉莘看了一會兒,又扭頭看向他們的大哥道:“這下我們怎麼辦?催債的老大可是個惹不起的主,要是沒法敲詐到贖金,咱的媽……”
“我知道的,颯太。你們兩就在家看著她,我去外面轉轉,打聽打聽有沒有知道這曲家老小活動軌跡的人。”翔太衝著自己兩個弟弟招呼一聲,拉進身上的風衣打開了公寓的大門:門板上的牌號被人雜碎了一塊,只能依稀地看到“野原”兩個字,顯然這就是他們三兄弟的姓氏。
人魔之戰剛剛平息,東京這座飽受魔物摧殘的城市急待重振,而也就是最近一年的功夫,一只神秘的財閥進駐而來,大刀闊斧地四處簽約招攬人手,不出數月便鬼斧神工般地將這里再度打造成了紅燈綠酒的繁華鬧市區。盡管和戰爭前的城市比起來規模還不及三分之一,但仍然迅速在這里構築了極高的聲譽和人望———
然而大部分人都沒見過這個財閥的家系族人,只知道各種千奇百怪的項目或多或少都有他們的資金參與加入,以及那座獨戶的豪華別墅,還有那別墅門牌上掛著的稱謂:曲家。
至於這三個異想天開,在曲家別墅外轉悠幾天沒發現任何進出外人的綁匪,偶然在今天上午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孩推著手扶車出了門,就馬上找著機會將她綁到了他們的公寓中。野原翔太,野原颯太,野原陽太,兄弟三人把這個嚇得一直啜泣嗚咽的女孩審問了半天,雖然確信了她就是曲家的小女兒,卻始終不知道怎麼聯系上她的家人。
這場臨時起意的綁架事件很快就迎來了更加離譜的滑稽結局:輕而易舉地捕獲了人質,但又找不到為她提供贖金的家人。
“二哥……你說大哥能打聽到這小妮子的家人麼?”
“陽太你傻啊,真以為大哥是出門打聽消息的?他這是害怕家里被竊聽了,故意這麼說的呢。”颯太漫不經心地湊到自己弟弟耳邊用蚊子聲耳語著,接著馬上又提高聲音說道:“誰知道呢,不管大哥能不能找到,咱都得把這小妮子供著咯。萬一她有個什麼閃失,咱還怎麼要錢……呢……”
一邊說話一邊扭頭看向女孩的颯太卻突然停了下來:先前一直在威脅她說出家里人的事,現在細細看上去,尚且處於從雛幼剛開始發育不久的曲婉莘竟絲毫不輸給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艷女。
不,應該說———
她這副被捆綁的模樣,渾然天成的哀懼感,比那些夜店中刻意做作的女人要養眼太多了。
令人忍不住想給她松綁讓她別這麼痛苦,卻更想將她暴虐玷汙到哭著求饒的那種養眼!
和哥哥愣住的表情一樣,陽太似乎此刻也是相同的感受。兩人一步步來到女孩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默契地蹲下,就像兩頭豺狼正在審視它們剛捕食到的小白兔那樣雙眼放光。
啪!
“先生,請別……嗚呀呀呀!!!”被男人的大粗手冷不丁地突然襲胸拍出了清脆的響聲,曲婉莘頓時羞愧難當地用力縮著身子,又驚又怕地想要躲開那令她膽寒的巨物,白皙的額頭汗漬密布,整個身體頓時繃緊,粗繩勾勒的肉痕愈發明顯。陽太見狀,眼中的淫光更甚,顯然是被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激發了獸欲。他得寸進尺,兩只手仿佛一睹無法越過的高牆橫堵住女孩所有的退路,居高臨下地歪嘴哼笑。曲婉莘不停地衝著男人搖著頭,兩顆小粉點卻因為汗漬的浸濕凸顯得更加清楚,就連那雙不斷摩擦的大腿縫隙間似也變得粘滑一片,沾上了些許美妙液體。
“媽的,小小年紀被這麼捆著都能興奮,真是個騷淫胚子!”
面對男人的淫笑,滿臉紅撲的女孩頓時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對呀,自己不是應該害怕麼?為什麼會有一種詭異的興奮感呢?就像是……在期待什麼一樣。
和同齡人不同,曲婉莘對成人的行歡之事生來便是無師自通了如指掌,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所指為何———是身體渴望被侵犯的反應。
嗚……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為什麼會想被……侵犯?
“先生!請,請別靠近婉莘了……婉莘一點都不……不是什麼騷,騷淫胚……嗚呀呀!!!~”
話音未落,陽太的大手又重重拍在了女孩蜷縮的翹臀上,清脆亮相的“啪”聲連帶著她羞澀的驚叫幾乎同時響起,卻只看到她並緊的大腿下意識地竭力揭開了一條帶著晶亮蜜线的縫隙,那粉透的桃花瓣隔著輕薄的連衣裙隱隱可見:這個女孩甚至連內褲都沒穿,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出門取東西了。
“嘖哈哈哈!還說不是什麼騷淫胚子,即使是那些叫賣的雞都沒你打扮得這麼奔放!”
“咿呀呀!!不,不要看!~婉莘……婉莘不是那樣……不是那樣的……呃呀呀呀!!!!~”
男人惡趣味十足地用腳撥弄了一下女孩的腿根,敏感的曲婉莘當即就尖叫著夾緊了大腿。被拉長的連衣裙也蓋不住她腿縫間的靡色晶瑩,貼緊牆角的小嫩肩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好騷哆嗦個不停,通紅的臉頰上滿是剛流下的淚痕,連小腹間的麻繩似乎都困扎得又緊致了幾分,已經將兩道馬甲线間的春花之簾用裙衣勒出了清晰的肉唇形狀。
繩子……磨得下面好癢……嗚……
不要……就這麼被他們看著……我會忍不住的……
不行,不行……嗚,爸爸媽媽要我當個正常的女孩……不可以……嗚嗚不可以……
曲婉莘當然沒法跟這些綁匪解釋,她省去內衣褲的原因只是單純地想讓極度敏感的性器官少受些衣料的摩擦———因為父母的囑托,聽話的女孩將自己牢牢憋在屋子里,縱使天性欲火焚身,再怎麼暢想窗外的世界也不主動出門半步。
她努力在家中學習各種敬語禮儀,努力對著鏡子練習怎麼看起來更和那些電視中,與她模樣相仿女孩的表情。她比任何一個同齡人都要早熟,卻又比他們都成熟。
她努力遵照父母的要求,做一個“正常的孩子”。
但無論曲婉莘再怎麼竭力做好,魅魔骨子里那份對欲的媚淫渴求是改變不了的。
“喲喲喲,二哥二哥,你瞅瞅這小騷妮子!自個都磨著繩子自慰起來了啊哈哈哈!”
陽太的大笑聲將迷糊的女孩拉回現實,又羞又驚的曲婉莘才發現,就這麼一會臆想的功夫,自己本就被捆不能動彈太大幅度的腿根竟已是留下了好幾道新磨的紅印,顯然是用力夾磨小腹間那個被嬌嫩含住的粗繩才摩出來的痕跡。羞慚到欲哭無淚的女孩趕緊將雙腿停下磨動,背過身想回避那兩雙淫色的目光,卻又在崩潰的尖叫中被拽離牆面,噗通一聲丟向了再無任何掩體的客廳正中。曲婉莘羞慚滿面地搖曳著身體坐起來,心中那股火熱的欲望卻在被猛丟又撞擊的痛感下激發得更加旺盛。
“呃啊啊……好,好癢……”
“嗚嗚……請別看婉莘先生……呃呃別看婉莘……”
“別看,別看……婉莘要……呃呃要……”
“忍不住了……嗚嗚呃呃呃呃!!!~~~~”
兩個男人的目光仿佛兩根激烈的震動棒,透過空氣深深地摁在了女孩舒張又收縮的嬌嫩上。眼看著他們再度一前一後靠上來蹲在了自己面前,羞到無地自容的曲婉莘只覺得渾身的屈辱都在一同刺激敏感的花穴,再加上那粗糙的繩索依舊勒縛著粉透的陰蒂,她猛地鼓起眼睛一下弓曲著雙腿,就在兩兄弟的面前一頓痙攣,硬是被他們給看得直接高潮了。
“嘖嘖,真是個下流的小家伙,看都能被看高潮。”
“哈哈哈,搞不好這小淫胚子在家早被她那些仆人玩壞了呢!大戶人家,性生活可比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自在逍遙得多呢!”
潮吹的余韻還久滯不去,不時從那肉嫩的腿縫間擠出一簇羞澀的淫液,又馬上聽到了兩人賤笑的諷刺,曲婉莘覺得難過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卻依舊沒法阻止自己的身體繼續展露更加下流的模樣。流淚不止的女孩只能趴在地上將正面死死埋在榻榻米間,用腳掌腳背抵住被迫翹起的小屁股,拼命不想再讓他們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樣子,然而大笑的男人只是用腳輕輕一撥弄,驚叫的曲婉莘就在地上一翻身,又變成了仰面朝上正視著他們那熾熱的目光。
“嗚嗚……求求叔叔們別看婉莘……嗚嗚嗚別看了呃呃……”
“咿呀!!~繩子,別動繩子……呃呃呃小穴好癢……別動呀呃呃呃!~”
陽太一手壓住了女孩的胳膊,一手捅向她小腹間敏感的蜜縫,顫抖的小駱駝趾立刻就像是被吸附住了一般吃掉了緊勒的繩結,被繩索壓住的粉嫩陰蒂也在快速的收張中撥開一道小縫探出頭來,微微凸起的形狀仿佛就是在等待男人伸手把玩揉捏。另側的颯太喉嚨用力蠕動了幾下,“呲啦”一聲撕開了女孩薄薄的群衣,讓那無暇粉亮的嬌穴完全敞露了出來,他也同樣將手搭在了女孩的腿上,將她膝蓋腳踝的繩結一松,啪嗒一下完全扳開了顫抖的雙腿,又把那水靈靈的蜜口繃大了一圈。
“呵呵呵,小騷婊子……光看起來,這嫩逼都比夜店那些女人要舒服。”
“對呀二哥,而且她還在往外冒水呢,干起來一定爽得要死!”
“嗚呃呃……別看……呃呃呃別看……”
兩人的你言我語只能讓屈辱至極的曲婉莘倍感羞恥,就這麼將她努力維護的嬌嫩大開出來供人欣賞,女孩覺得再不會有比現在這樣更難堪的時候了。
————但是。
為什麼———
我會……覺得……
有些,期待……呢!?
“噫啊啊啊!!!~”
又是在臆想的女孩發呆之際,陽太已經亮出了他夯實的分身,解開了她後背緊縛的雙手以便動作可以更舒服,又將她小穴前的繩索用力撥開,摁著她細嫩的胳膊一下子就突入了水潮的蜜道。鼓著眼睛一下哭叫出來的曲婉莘就像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都敏感地震顫著,但她雖然表情羞愧難當,下面的蜜嘴卻是完全相反地用每一寸嫩膩的軟肉牢牢吸住了進來的異物,就像是終於得償所願一般夾道歡迎這挺進的游龍。男人舒服地大喝一聲,看見咬著嘴唇潸然淚下的女孩,更是覺得無比愉悅渾身暢快,扳正她的臉大笑道:“你這下面可比上面誠實多了!哈哈哈,連血都沒出,果然是小小年紀早就被開發過了吧!”
“嗚呃呃……婉莘沒有……嗚啊啊……婉莘的……天生就……噫呃呃!!”
“天生就下賤對吧,哈哈哈!”
“沒有……嗚嗚嗚真的沒有……求你了先生……求你……啊嗯!!~~~頂到底……了啊啊啊!!!~~先生…… 別……呃呃呃別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酣暢淋漓的陽太緊緊摟住哆嗦哭求的女孩開始了賣力的交歡。曲婉莘的雙手被一旁的颯太死死握住,朝上又套住了他同樣挺出來的肉槍,嗚咽又嬌喘的女孩哭求媚叫不止,雙手卻仿佛擁有什麼本能記憶一樣馬上就扣住了那微微顫抖的蘑菇頭,細嫩的手掌比最慢工細活的飛機杯還舒服緊致,隨著陽太的抽插一同帶著節奏在颯太的肉棒上來回擼動。
“哈哈哈!!這麼熟練,怕不是在家練了多少回了吧!!”
“啊嗯!~啊嗯!~沒有……沒有啊嗯!~~嗚嗚婉……呃呃婉莘沒有……啊嗯!~啊啊呃呃呃!!!~~~呃嗯……呃嗯!~~~~”
“這小騷逼真緊,真痛快啊!老子從來沒干過這麼舒服的女人———”
“先……啊嗯!!!~先生別……啊嗯別呀呃呃!!!~~~還有……這邊的……啊嗯!~~~這邊的先生也……呃呃松開婉莘的手……松開呃呃嗯嗯嗯!!!~~~”
“哈哈!嘴上叫著松開松開,你這手可擼得舒坦無比啊!賤胚子。”
“嗚嗚沒有……呃呃婉莘沒有……啊嗯!~不行……不行呀嗯嗯嗯!!~~呃嗯!~啊嗯!~啊嗯!!~~~~~……”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不可以……啊啊……對不起……爸爸媽媽……
我……我沒能好好地……
好好地……
“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灼熱的精流一股腦地用盡了痙攣的蜜穴,將曲婉莘澆灌得全身又是一陣抽搐哆嗦。陽太春風滿面地拔出還在跳動的肉棒,淫笑著在女孩岔開的腿根間用力抹了兩下:“小淫胚子!射出來的精液都沒從你逼里流出來,真是夠下賤的啊哈哈哈,用嘴把它們都包滿了都舍不得吐出來吧!”
“陽太,閃開閃開,我也來試試她這下面究竟有多舒服。”
早就急不可耐的颯太環開了弟弟,自己也湊上來抬起了女孩的雙腿,就這那粉嫩的水簾猛然突入,不給她一刻休息的機會就開始了第二輪交歡。曲婉莘大半截身體都被站立的男人抬了起來倒掛在他的腿上,肩膀和腦袋則向拖把一般在地上隨著他的抽插來回擺動,晃得她一雙手臂胡亂地左右亂擺,啪啪啪的響聲在客廳中清晰可聞。
“先……呃呃呃先生!!!~~您……啊嗯嗯!!~您不能這樣……啊嗯!~啊嗯請,請別這樣賣力……賣呃呃!!~呃嗯……您的身體……啊啊不能這麼用力呃嗯!~呃嗯嗯!~”
“先生……先生呃呃呃!!~~好快……好……停下來……呃嗯停下來啊啊!~啊嗯!~啊嗯嗯!!~先生呃呃呃嗯!!!~~~”
“真舒服!哈!這小淫胚子果然是極品中的極品!”
“先生……呃呃先生!~~啊嗯……請別……別再繼呃呃!!~~別再繼續了呃啊啊!~”
“哈哈哈二哥,這小淫胚子還有禮貌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發情了還張口一聲請閉口一聲先生的呢,哈哈哈!”
痛快十足的兩個男人一邊戲虐淫笑,一邊把無助的女孩干得咿呀嬌叫,好似他們已經忘了最初將她綁架的目的是什麼。然而這淫亂的景象沒持續幾分鍾就突然發生了變故———正在賣力耕犁的颯太漲紅了臉,持續的笑聲也越來越奇怪。他抽插的動作逐漸變慢,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大張著嘴,不到十幾秒的功夫,剛才還奮力挺動身子的男人就捂著喉嚨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把還在一邊看戲的兄弟嚇了一大跳。
“二哥!?你,你這是———”
“陽太……藥,我的藥……”
猛然驚醒的陽太突然想起來,自己這個二哥已經有很長時間的哮喘病了,剛剛叫的這麼舒服,又連續做了這麼激烈的活塞運動,怕不是興奮過度又發病了。他連忙翻身跑去打開櫃子,一股腦將里面的好些藥瓶悉數抓到兄弟身邊,大聲道:“二哥,哪樣是你吃的藥!?”
“陽太……哈,哈……我……”
然而,幾乎岔氣的颯太都還沒來得及指出究竟是什麼藥,就咯噔一聲栽倒了下去不省人事。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的陽太慌張地摟著哥哥大叫幾聲,又慌忙撿起地上灑落的藥瓶開始一瓶瓶地翻看———
“先生……請讓一讓先生,他這是哮喘病犯了!”而就在陽太著急匍匐著找藥的時候,大腿上還掛著一簇精液的女孩卻突兀地湊了過來。還沒回過神來的男人扭過頭,瞪著眼睛看到她已經趴在了颯太身上,愣了幾秒鍾後,如夢初醒的陽太大叫著一腳踹在了曲婉莘的身上,將她重重踢到了桌角一邊。
“滾開!你個小淫胚子,想對二哥做什麼!”
“嗚呃呃……沒有先生……先生你,你看……”捂著身體難受呻吟的女孩輕輕指了指地上的颯太,顫聲想要解釋著什麼。怒氣上頭的陽太俯身一看,自己的哥哥原本漲紅的臉居然已經逐漸恢復正常,呼吸也緩和了下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先生,婉莘……知道一些治哮喘的補物,如果您相信婉莘的話……咳咳……婉莘可以再幫忙……”
疑惑的男人揮手打斷了少女的話,偏著腦袋想了一會兒。
“等等……你怎麼知道二哥有哮喘病?”
“他進婉莘身體的時候婉莘就知道了……啊……”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句更令人困惑的話,曲婉莘好像這才反應過來了什麼,趕緊擺手搖頭地補充道。“先生!得先扶您二哥去床上休息,不能總這樣躺地板上吧。”
到底還是惦記這兄弟的病情,曲婉莘這麼一說,陽太也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己哥哥身上,指著臥室門衝著女孩大聲道:“你先進去,站在衣櫃那個顯眼的位置!要是我照顧二哥的時候看到你動什麼歪腦筋,你就完了!”
“好,好的先生……”
小小地松了一口氣,卻又感覺到一陣屈辱的女孩委屈地慢慢打開臥室門先走了進去,規規矩矩捂著小腹和胸脯站到了衣櫃前。而陽太則抱托起哥哥到了床上,又幫他脫了外衣蓋上被子,這才心有余悸地叉著腰站了起來。
“那個……先生,請問您家里有梨和冰糖嗎?”
沒等陽太說話,一直站在旁邊的女孩就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男人扭頭瞄了瞄少女,陰沉著聲音問道:“你要這些做什麼?”
“先生如果相信婉莘,婉莘可以為您哥哥熬些有益調理哮喘的熱湯……反正婉莘現在也跑不掉對吧,就……就讓婉莘來幫忙吧———”
……
“大哥,你說你在外面被跟蹤了!?”
“是的,看起來是老大為了防止咱們偷溜提早就布下了眼线……我不敢去任何有社交可能的地方,漫無目的兜了兜圈子就回來了。”
翔太叉著腰,不安的聲音里滿是差異和驚悚:他們綁架的這個富家女孩,此刻已經被扒得一絲不掛,只圍了一條他們家的破圍裙,就這樣趴在灶台上對著一口點火的大鍋來回觀察。寬大的男士圍裙拖了一節搭在地上,被女孩的光腳丫輕輕踩住避免滑走,她那一覽無余的嫩膚背臀還帶著不少繩索跟手掌留下的紅印,但身體卻已經比最初干淨了不少,似是已經洗完了澡。透過系在她後背的細繩,隱隱可以從她拿長湯勺的腋下看到玲瓏的酥胸,粉透的小葡萄水靈而誘人,被深色的圍裙點綴得令人想入非非,只是這麼看一眼就有些口干舌燥。
“陽太,你是不是先和我解釋清楚,你們這是在唱那出戲!?颯太他人呢?”
大哥驟然提高的聲音顯然也被廚房看火的女孩所察覺。曲婉莘扭過頭來,只對上了目瞪口呆又帶著些許憤怒的翔太一瞬,便趕緊害羞地背過一只手擋住自己白嫩的小尻臀,又小小地朝著門邊的陰影挪動了一步。見狀,隨著大哥一同看過去的陽太馬上大喝道:“躲什麼躲!給我站回來,不准在客廳看不到的地方弄小動作!”
“嗚……對,對不起……陽太先生你別生氣……”
“夠了!你先給我乖乖出來,向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在干嘛?”
聽到翔太的命令,曲婉莘連忙熄了灶台的火,扭捏著將不合身的大圍裙微微提起邁著小碎步來到客廳,紅著臉看了看盯著自己眼珠都不帶轉一下的陽太,小心解釋道:“剛才,颯太先生的哮喘病犯了……那個,因為陽太先生說家里還有些梨……所以婉莘在用冰糖加梨熬湯,喝了對哮喘很好……”
女孩的聲音依舊可以聽出幾分畏懼的音色,但翔太卻沒心思細細琢磨:“颯太他又犯病了?不是都說了要你看著你二哥些,不要讓他情緒激動麼?陽太,陽太!”
野原家的三弟一個激靈,這才從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的女孩身上挪開目光,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大哥,你下午出門後,這小色胚子想色誘我和二哥借機逃走。我兩一時沒忍住就———”
“陽太先生!婉莘,婉莘沒有色誘你們!分明是……”
“閉嘴!你又想被抽了是吧!熬湯去,要是沒弄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嗚……是……”
曲婉莘委屈地用手背擋住眼睛,慢慢退回了廚房繼續掌勺。一旁的翔太好像已經反應過來了怎麼回事,瞪著眼睛將自己的兄弟拉到一邊,壓低嗓音呵斥道:“你們兩個真對她做那種事兒了?長腦子沒有啊你們!咱綁架她是為了贖金,不是為了讓你們舒服命根!”
“大哥大哥,噓……”陽太慌忙伸出手指做著收拾,不知所措地扶了幾下額頭解釋道:“你是不知道,這小色胚子出門不穿內衣內褲,光是盯著我兩自己就流水開始自慰了。嘶,說實話,我也跟著老大去過不少夜店,但還沒哪只雞像她這麼……帶勁。”
“你———嘖!盡給我惹禍!”沒生好氣的翔太憤憤指著三弟的腦門罵了一句,又一連吐了好幾口長氣。“颯太呢?他病情怎麼樣?”
“就在臥室,現在睡下去了。說來也怪,二哥在那女孩身上翻雲覆雨,本來一激動都快喘不回來氣了,也不知這色胚丫頭趴在他嘴邊怎麼地幾下,二哥的呼吸就平緩下來了……”
“行了行了行了!那她這會兒在廚房忙里忙活的又是怎麼回事?”
陽太轉了轉眼珠,衝著廚房努嘴答道:“咱家就那麼大點兒地方,廚房還只有通向客廳這一條路,她一本正經地說這什麼冰糖梨湯好就讓她做唄。”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訓斥自己這個神經大條的三弟,翔太用力抿著嘴衝著他甩了幾下手,留下一句“盯緊她”後,就轉身去了臥室。見大哥沒有再說什麼,陽太連連點頭,隨即馬上就搓著手來到了廚房。曲婉莘剛重新點完火,正努力墊著腳揭開鍋蓋查看熬制的程度,冒氣的熱煙從她較小的上身浸沒而過,翹在霧煙外的小美臀將青澀的朝氣展現得淋漓盡致,再加上那系在腰後的細繩無意搭向了被臀肉包裹的股縫內,讓從背後瞠視的男人立刻就重新燃起了邪念的欲火。
啪!~
又是突然襲擊的一巴掌,曲婉莘“咿呀”地驚叫著,差點就被嚇得直接撲進了大鍋中。沒等她從熱氣騰騰的鍋面扭回頭來,淫笑的陽太就用第二只手拍向了她另一側的屁股,像揉面團那樣將深深的指印烙在了她開始發抖的尻臀上。“仔細一想,我哥兩把你狠干一通,你反倒幫著二哥熬藥治病……屬實有些可疑啊。”
“嗚……陽太先生,婉莘沒有別的意思……呃嗚!別揉!別……呃呃婉莘,婉莘只是看著颯太先生那個難受的樣子……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才……嗚嗚別揉,別揉呀……”
女孩的求饒聲在陽太眼中完全成為了鼓勵他繼續犯罪的低語,男人亮起了他早已再度雄壯的分身,撩開褲衣將灼熱的巨大啪嗒一聲啪在了女孩哆嗦的臀股上,扣動的指掌依舊在手感絕佳的腝美細肉上來回揉摸。曲婉莘嗚地哼叫著將手中的湯勺丟入鍋中,雙手撐著灶台偏開腦袋躲開上竄的火苗,想要後退卻被男人的身體死死擋住,而那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凶器更是令她神志不清,顫抖的嘴唇情不自禁就溢出了饞涎的口水,順著下巴一點點地就滴入了沸鍋之中。
“你該不會偷偷帶了什麼迷藥,想要趁機灌翻我們吧?”
“沒……有……嗚婉,婉莘怎麼可能做這種……嗚呃呃!!!!~”
夯實的淫龍凶悍地撞開剛被耕犁翻動的肉穴,一鼓作氣卡遍了整個潮熱的穴道,又將稚氣未脫的腹肉頂出了羞澀的形狀。鼓著眼睛酥愉尖叫的曲婉莘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雙腿一軟上身一傾,痙攣的手臂連帶著腦袋當即就癱軟在了相距火源幾寸外的灶台上,要不是小蜂腰被男人的雙手用力卡住,她大概整個身體都會因這下撞擊而軟倒在地。
“勺子掉鍋里了,撿起來繼續熬!別想偷懶。”
“嗚呃~呃嗯!~好舒……好……噫噫呃呃呃好!!!~”
“嘖,這小穴真是舒服啊。小色胚子,話都叫不利索了,你也舒服對吧哈哈!”
“啊嗯!~舒……啊嗯!~嗚婉……莘……不可以……啊嗯!~啊不可以呃呃……”
小火慢燉的鍋沒有太聒噪的沸騰之聲,所以清晰的交合聲連帶著女孩下賤的媚叫聲都被她聽得一應俱全。曲婉莘拼命在心里罵著自己太過恬不知恥,不光下意識地一直扭動屁股迎合男人的衝擊不說,連身體也跟不受控制似的沉迷在肉肏的快樂中,完全挪不開半分半毫。嗷嗷待哺的花肉不斷迎合著來回游離的異物,滴滴答答的下流蜜液順著快速收張的肏口溢出,很快就在女孩顫抖的腿上形成了好幾條曲折卻不間斷的淫靡晶线。酣暢淋漓的陽太眉飛色舞地拍打著胯下嬌肉的美嫩臀部,一邊不管不顧地攪動自己的雄槍在溫穴中四面翻騰,痛快不已,連抽插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呃呃呃先……生呀呀!~~好舒……好大呃呃!!!~~”
“慢點兒呀先生呃呃呃!!~~~好大,好快嗚呃呃呃!!!~~~~婉莘不行了……不……行了呀呃呃呃……”
“你會累……壞的先生呃呃呃!!~~~請別這樣……呃呃呃請別……這樣呃啊啊啊!!~~~”
恍惚間,大喘粗氣的陽太已在連續的翻攪間噴出了自己濃厚的陽精,但他已經通紅的雙眼和亢奮的神色卻像一點兒沒發現那般,一刻不停地催動著完全沒有軟下去的分身繼續賣力耕動。而被男人抱著的曲婉莘雖然手指腳掌都在劇烈的痙攣中不停地在灶台跟地板上胡亂摩刮,斷斷續續的嬌吟也是一聲亂過一聲,但她充滿活力的肉穴卻像捕獵的獸夾那般將抽動的異物緊緊咬住,根本容不得它完全拔出便又嗷叫著捅進到底。兩人就這樣渾身冒汗地在廚房維持著不再改變的姿勢,在起伏的喘息中連續地歡愉著,交融著———
……
咣當!~
“陽太你干嘛?盛飯的時候就沒拿住碗,現在吃個飯又沒拿住。你是真的干過頭,人都給折騰萎了麼?”冷哼的翔太從桌上拿起碗,看看自己的三弟,連連搖了兩下頭。而被挖苦的陽太此刻就跟連續熬夜了幾天一樣接過碗,連眼皮都閉上了大半像是睜不開了的模樣。
“我……我到現在都迷迷糊糊的……我真的一連干了6次?”
野原家的大哥用鼻哼聲回應了他的話,又衝著飯桌邊那跪伏的嬌小身影努了努嘴:雙手前傾被綁在茶幾腿上的曲婉莘眼巴巴地眨著眼睛望著飯桌上的三人,赤身裸體的嬌軀好歹披上了一條簡單的毛毯,不至於再無遮攔。但女孩裹在毯內的大半個身子也像最初那樣又被繩索綁住,甚至這次還將她的腳踝也一並綁在了另一條茶幾腿上。
“我在臥室照看颯太,聽你在外面鬧騰了快10分鍾都不消停,這才出來把你從這曲小丫頭身上拽起來。她說感到小腹熱了6次,那不是你干了6發是什麼?”
“呵哈哈~三弟你以前去會所不是堅持挺久的麼?怎麼這次對這小淫胚子這麼不經戰了?”
休息了兩三個小時,也清醒過來一同吃飯的颯太順著大哥的話哂笑兩聲,而接連被挖苦的陽太則轉頭看向了被綁在茶幾邊,顯然早已飢腸轆轆的女孩:“這小色魔真尼瑪不對勁……我怎麼覺得自己現在虛得要命,她不會是在下面塗藥了吧……”
“行了行了,你這是沒睡醒還是在夢游呢?整天臆想個啥?”像是被氣樂了一樣的翔太順著自家老三的眼睛看了過去,思索片刻後,還是端著碗走到了茶幾邊,蹲在了下意識又後縮幾下的女孩身邊。“粗茶淡飯,你這樣的大家小姐也看得眼饞?老三折騰了你這麼久,怎麼你的精神看起來倒比他好多了?”
曲婉莘抽著鼻子,流著口水用力嗅了嗅噴香的青煙,探了幾下腦袋咂咂嘴,卻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縮了回去:“翔太先生對不起……都,都怪婉莘一下沒忍住,明明……嗚……明明爸爸媽媽交代過的……嗚……”
“呸,真當你個小淫胚子是個什麼東西了!?說什麼自己沒忍住,老子現在就———”
感覺受到了侮辱的陽太顧不得身子的虛弱,就要怒氣衝衝地上來對女孩動手。但猛地琢磨出了些什麼的翔太卻轉身拉住了他,像是見鬼了一般拽著弟弟倒退兩步,將不解的兩人拉到一起,壓低聲音道:“人魔之戰才剛過去沒兩年,我懷疑這小丫頭……是混雜了魔物血統的後代。”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嘶……這怎麼可能呢……”
“你兩仔細想想,曲家如此權勢滔天,偏偏把她一個小家伙關在一棟大別墅里,甚至不派個仆從照料……何況你見過哪個像她這年紀的姑娘,性欲這麼強的?只有魔物才……”
“……”
“……”
不說還好,經翔太這麼一點撥,剩下的兄弟二人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搞不好他們這突起歹心的綁架反倒給了那只權勢家族一個合理的契機,正好可以徹底拋棄這魔物血統的後代,這才壓根沒法聯系到……至於贖金,那恐怕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那個……先生們?”三人指指點點地斜視著女孩一頓咬牙切齒,完全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的曲婉莘當然沒明白他們想到了什麼東西。但她看這三名綁匪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難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於是忐忑不安地試探著叫喚一下,想知道他們究竟聊到了什麼。然而就在女孩剛剛叫完,突然推開餐桌暴怒起身的颯太就操起碗筷呼啦一下丟向了她,毫無防備的曲婉莘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磕到她額頭的瓷碗破成了幾片,卻沒見她的腦袋留下什麼血痕,甚至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颯太你干什麼!”
“媽的,給老子起來,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哮喘剛剛緩解的男人憤恨地拽住女孩的身體,將她強行從地上連著繩索一齊扳起。嗚咽呻吟的曲婉莘暈乎乎地哆嗦著,卻又一下被男人的手掐住了脖子,頓時就扭動著手掌腳掌吐著舌頭“啊”“啊”地干嘔起來。“這小賤婊子用頭把碗磕爛了都沒出血!媽的,果然是魔物……你他媽果然是只該死的魔物!”
“咕呃呃……先……生呃呃!~不要……你的病……不能……生……氣啊啊……”
怒不可遏的男人一拳砸向了曲婉莘的小腹,按理說挨了成年男性這麼一圈直接被揍昏厥過去都有可能,但嗚哇一口嘔出一片唾液的女孩盡管看起來痛苦不堪,卻一點兒沒有失去意識的模樣。颯太見狀更是氣衝腦門,將這害得他發病的不詳幼魔當成了沙袋,狠命地就是一頓拳腳相加。
“你們這些大戶人家都是些使陰招的好手!綁了你這麼個魔物,我們還要個屁的贖金,還要個屁啊!”
“還勾引我們兄弟,還讓我發病……媽的,你們這些魔物都一個樣!全是些惡心至極該下地獄的畜生!”
“我他媽讓你淫叫!讓你犯賤勾引人———”
“呃啊啊!~先生,別咕呃呃!!好疼……噫呃呃!!婉莘哪里……做得不對啊啊啊!!!別打!!~~別打了呃呃!!~”
“先生……啊啊求你……呃呃別打了……咕呃呃別打了……噫呃呃!!~咕嗯……嗯啊啊啊!!!!!!~~~”
噗呲!~
連連哀叫的曲婉莘突然鼓著眼睛像是被浪花拍上岸的游魚那樣抽搐起來。她的肚子被揍出了好幾道紅紅的痕跡,兩條小馬甲线間的花蜜簾口卻一下滋出了大片散發出莫名香氣的羞賤淫水,當即就噴得還欲揮拳的颯太一身都是———她居然就這麼被男人給揍得直接高潮了。
好痛……好暈……
但是……怎麼會有些……舒服呢……
為什麼我會覺得舒服……為什麼我被打還會覺得舒……服啊……
“大哥你看,二哥的拳頭都腫了,這小淫胚子還一點兒外傷都沒有!她就是只下賤的魔物!”
啊啊……下賤的……嗚,不是……我一點都沒有……為什麼……為什麼啊……
“……大哥,怎麼辦?拿不到贖金,咱就沒法還老大的債,咱躺在醫院的媽就得斷藥了!”
“都是陽太你出的餿主意!綁架綁架,現在綁了個祖宗回來!”
不對,不對的……我明明已經……很禮貌了……也很聽話了……啊啊……
“颯太二哥,你這是什麼話!?前兩天你不是還挺贊同這計劃的麼?現在怎麼倒打一耙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要是事前打聽清楚,我們至於被這曲家玩弄了都不知道麼!”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一聽說我是……魔物……都……啊啊……開始互相生氣了啊……
我都是照著……爸爸教的……在尊敬人啊……嗚好癢……下面……好癢啊……
因為大家都討厭魔物……所以,才不要我出來嗎……可……嗚可———
開始鑽牛角尖的女孩還在懊惱跟欲火中反復掙扎,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腳一松,整個人隨即就被推搡著在地上接連翻滾了好幾圈。暈頭轉向的曲婉莘嗚咽著,踉蹌地爬起來,抬頭就看到了用厭惡的余光瞄向自己,正拿起電話呼叫誰的翔太。
“都給我安靜些!既然拿了她也弄不到錢……索性將她送給老大,就說咱們淘到了一只雌的人形魔物……”
“唉!還是大哥有辦法!就這麼辦———”
“噓,沒看大哥已經在打電話了麼?安靜些,過來幫忙!”
看到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又不知從哪兒扯來了兩截粗麻繩,再怎麼不理解他們發火原因的女孩也知道自己又惹禍了。她驚恐地蹬著腳丫在已經被自己滋濕的榻榻米上不斷後退,卻又被他們的怒喝聲嚇得不敢再動彈,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用力揪住了自己細嫩的膚肉,再將那繩索對准了她敏感依舊的興奮點纏綁了上去……
不到1小時,三兄弟的家就被急促的拍門聲給敲響。面色陰沉又帶著幾分糾結的翔太起身拉開了門,好幾個帶著墨鏡的高大保鏢毫不客氣地當先就跨進了房門,小小的客廳沒有什麼遮蔽的東西,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正掛在客廳中央的那道發抖的嬌柔倩影:重新被膠布堵住嘴巴的曲婉莘瞪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拼命想要偏開腦袋跟身體不讓這些頓時雙眼發直的保鏢看遍她的全身,卻因為一圈圈如龜甲縛般的繩索將她拘束得不能挪動分毫。一根主繩穿上天花板將她的脖頸朝上吊起,卻同時將她雙手垂下綁死在腰腹的兩側,使得女孩無可受力,只能努力墊腳用發顫的腳丫勉強支撐住身體,不至於被距離剛好的吊頸繩勒得無法呼吸。幾串甚至還帶著一點兒灰塵的彩燈穿過縛鎖她周身的繩索,在滿是紅印的嬌軀上掛出了幾串色彩繽紛的艷麗,乍一眼看去,簡直就像一棵被簡單裝飾的肉色小聖誕樹。
“嗚嗚!!~呃呃嗚嗚嗚!!!~”
雖然那些保鏢帶著墨鏡,但羞慚萬分的女孩完全可以感覺到他們看自己那熾熱又貪淫的眼神。已經變成了裝飾品的曲婉莘不斷滴答著羞恐的眼淚,發軟的腳丫在地上刮得咯吱作響,哆嗦的大腿間,那最令她害臊的敞門花穴卻一點兒也不配合自己的心情,自顧自地就在視奸中溢流出了兩簇無地自容的晶瑩,當著所有人的面從她的兩條腿內側流淌到榻榻米上。
“喲呵,你們哥三上哪兒淘寶去了?怎麼弄到了這麼個雛嫩魔物的?”
“哈哈,東京當初可是魔物入侵的大本營,雖然最近治安恢復了不少,總還是能在街頭巷角發現些意外收獲嘛。”
不對,不對的!我這是……又會被綁去其他地方嗎?會有更多的人對我的身體……
不要,不要……那樣的話……就不能再像爸爸說的那樣……當一個好孩子了……
不要……
“嗚嗚嗚嗚!!!~~”
回過神來的曲婉莘感覺下身一緊,巨大的刺激令她被半吊著的身體猛地痙攣,當即就在激烈的嗚聲中絕頂高潮了。急不可耐拽著她兩條腿,用力頂入那潮吹花口的一名保鏢呵呵大笑,看著眼皮直往上翻的女孩大聲諷刺道:“果然是又軟又緊的騷穴!就這麼一下就噴水了,你們魔物真是淫賤到骨子里了,哈哈哈!”
“嗚嗚……呃嗚嗚嗚!!~~不……不嗚嗚嗚!!!!”
發顫的雙腿摳緊腳丫緊掛在男人的腰上,失神的曲婉莘沒掙扎幾下,心中的愧疚就被那異物完全點燃的欲火徹底淹沒。稚嫩的蜜口如同吸面的嘴一樣,興奮地滴答著口水發出了吸溜之聲,又好似無憂無慮的孩童正在品嘗美味的棒棒糖,將攪動的肉棒一如既往地鎖死,本能地就開始迎合著交歡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啊……嗚我,我又開始迷上這感覺了……
不行……不可……
“嗚嗚嗚嗚!!!!!~~~~~~”
“哈!這小騷婊子又嫩又緊,是個當肏壺的好胚子啊!”
“是啊是啊!老大一定會喜歡她的———哈!”
酣暢狂干的男人亢奮大叫著,將濃烈的陽精悉數頂入了女孩的小腹中。曲婉莘在壓抑不住的嬌叫中接得盆滿缽滿,稚嫩的花芯被滾燙的熱流衝刷得瘋狂痙攣抽搐,刺激得她眼淚鼻涕口水盡皆溢流而出。然而容不得已經恍惚的女孩再作反抗,第二個興奮的男人就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隨身攜帶的針管和藥瓶摁住了她的胳膊和上身,眼中盡是期待的淫光。
“喂,這不是你中午才弄到的春藥麼?”
“對啊,就是准備今晚偷偷對那個夜總會里的賤婊子用的。反正這妮子是魔物,身體肯定比人類好,先在她身上試試效果!”
“嗚……不要……不……呃啊啊……”
還在欲火中掙扎的女孩迷迷糊糊地就被針頭猛扎了兩下,但困惑的男人卻奇怪地甩了甩手:曲婉莘的肌膚看似柔嫩無比,但尖細的針管竟然完全刺不破她的皮表,沒法將藥劑打入她的體內。
“嘶……這小魔女可有點兒意思,針都扎不進去啊!”
“害,那就直接往嘴里灌唄,大不了多倒些嘛。”
“敢情花得不是你的錢,這藥貴啊!”
當然話是這麼說,男人的手卻一點兒沒有閒下來。他又從懷里摸出了一瓶藥劑,連帶著一起撬開了曲婉莘的嘴,將兩瓶藥都強行灌入了她蠕動的喉嚨。女孩暈乎乎地連連咳嗽了幾聲,本就墊著的腳尖無力地哆嗦幾下,居然一下就疲軟了下去,一股涌上心頭的欲火猛地衝開了她殘留的理智,瞬間就徹底占據了她熾熱的大腦。
藥效來得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啊啊……好……好香……”
“好多的……肉棒……”
“嗚嗚……好癢……肉棒……呃呃肉棒……”
昏昏霍霍的女孩放眼望去,一個個惡狼般的男人組成了完全隔絕視野的肉牆,一根根從褲衣下翹出的肉棒散發出了腥香的雄性味道。從來沒一下見到這麼多噴香的雄性生殖器,剛被灌注媚藥的曲婉莘此刻已心無他物,只看到了那令她垂涎三尺到幾乎發瘋的異雄之物。
“喲,開始發情了麼?小色胚子都流水了哈哈哈!”
“都是肉棒,這里到處都是肉棒哈哈哈。”
“哎,哎!含住,乖,含住,含住———”
哈哈大笑的幾個男人用手扶住自己的分身湊上來,將一個個蘑菇頭送到女孩嘴邊,卻又隔開了一點兒距離,仿佛是在把玩戲耍寵物的逗貓棒。神色迷離的曲婉莘嘴角掛滿了口水,打顫的唇齒間全是媚嬌喘息的香氣,就像被控制了一般痴淫地探頭想要吃到那噴香的雄肉,但吊住她脖頸的繩索已經沒法再拉長,始終令她的舌頭差了那麼一兩寸。
“啊啊……肉棒……婉莘想,想吃肉棒……”
“哈哈哈!後面,後面呢小騷胚子!”
“嗚……肉棒……好癢……呃啊啊……好香……”
“這里這里!那邊夠不著呢!哈哈哈———”
“叔叔們……啊啊……請別再逗婉莘了……呃呃肉棒……婉莘好想吃叔叔們的肉棒……呃呃肉棒……”
暈頭轉向的曲婉莘不住地墊腳探頭,拼命伸長舌頭想將近在咫尺的雄壯用力吮吸幾下,來來回回左扭右扭了好一會兒卻始終夠不著這些壞心眼的男人。女孩的下身早已泛濫成災,涓涓細流就像大腿上延申的血管肢節那樣到處都是,榻榻米下已經被她溢出的淫水弄得完全浸濕,形成了一個淫靡的小水窪,但早就沉醉在欲望渴求中的曲婉莘卻再也沒功夫去害羞和慚愧了。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交歡之事,嘴中呢喃的都是淫靡之想,面對那就是沒法享用的大片佳肴,她心中的理智已經被吹得近乎渙散殆盡,剩下來的只有那一直被她努力忘卻的———魅魔本性。
“哈哈哈,這小婊子是眼冒金星了麼?簡直饞得跟那些毒癮犯了的人一樣!”
“是啊是啊,再逗她一會……兒?”
“喂,她的眼睛是真的在發光吧?”
渾然不知大難臨頭的男人們一齊看向了還在嬌喘顫抖的女孩,他們的瞳孔頓時定格在了那兩抹粉艷的柔光下:曲婉莘的美眸早已不再是先前烏亮的黑色,而是帶著兩枚桃心紋路的誘人粉色。情欲的色調在無形中穿透了空氣,深入到每一個瞠視她眼睛的男人腦中,猶如兩只混沌嫵媚的艷手勾住了他們的心,令他們再也不想挪開自己的目光———
“肉棒……婉莘要吃……叔叔們的肉棒……”
“好香~啊啊……好香的……肉棒……”
顫音發抖的女孩欲求不滿地抬起頭,含糊的輕呢猶如無法抵抗的貫耳魔音,縱使身體被捆淫水外溢,卻好似她才是那個主宰一切,隨心所欲的誘惑女王。臨近的一個男人保持著淫笑,卻不似剛才捉弄的那般刁難模樣,反而雙腿一彎直接跪在了曲婉莘跟前。女孩眨巴著她那雙妖艷的粉瞳,痴態媚笑著將踮起的腳尖岔開,而男人則急不可耐地托起了她細柔的大腿,將她頸部的繩索解開後便猛地將她壓在地上,毫無前戲地挺入那水蓮蜜口開始了一輪新的狂插猛干。
“噢噢噢!!~~~進來了……啊嗯!~啊嗯!~好舒服……呃呃肉棒好大好舒服呃呃呃!!~~~”
“先生……用力噢噢噢!!~~~婉莘好舒服……啊哈呃呃!~呃嗯!~呃好舒服呀!~”
“請用力……呃呃不要停下來!~啊嗯……咕嗯嗯……射出來了噢噢噢!!!~~~”
看起來嬌柔得隨時會被男人摁扁的女孩只浪叫了不到半分鍾,就看到她那被頂出一個明顯形狀的小腹一陣痙攣,哧溜一下溢出了兩條腥咸的白濁。香汗淋淋的曲婉莘伸出自己的小手,將男人的手掌摁放在自己胸前的小籠包間,也不管他這個姿勢會將幾十斤的重量全部傾瀉在自己的嬌乳,依舊媚叫著、渴求著男人繼續的衝擊。方才還玩弄心思大作的保鏢,這會兒卻根本不像是剛剛射完那樣,反而通紅著臉摟緊了女孩,一邊用力搓揉著她小奶頭凸起的酥乳,一邊又開始了第二輪不帶喘氣的賣力交歡。
“嘶……這幾個狗仗人勢的保鏢,他們把小色胚子玩壞了怎麼辦!?”
“———大哥?”
正在一邊碎碎念一邊給自己哥哥包扎傷口的陽太扭過頭,卻看到自己的大哥神色凝重地扒開一絲門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奇怪地站起來,正待出聲詢問,隨即便又聽到了咚咚兩聲從客廳傳來。
“大哥,怎麼了?外面動靜怎麼這麼———”
“噓!閉上嘴……這,這這……”
疑惑的陽太湊上前順著翔太的眼睛看過去,然後就目瞪口呆地看到兩個比他們還高大的保鏢在痴憨的笑聲中像狗一樣地趴伏了下來。背對著他們的曲婉莘咿呀咿呀地嬉笑著,張開雙腿像袋鼠一般掛在正對她的男人腰上,後翹的小屁股枕著跪伏兩人的額頭,而他們則如痴如醉地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著女孩尻股中心的小菊穴,仿佛那是至極的人間美味。透過兩個男人的腦袋,隱隱可以看到一根堅挺的肉根在猛烈地抽插她被擴開的花口,粉嫩的唇瓣不斷朝著那兩人的臉上糊濺著下流的淫液,但他們側臉的表情卻對此根本熟視無睹,簡直就像那些情所會場更見不得人的男服務員一樣卑微。
“啊啊……叔叔們舔,好舒服呃呃……哦嗚~啊呃!~好舒服……呃呃好舒服……”
“呃呃呃噢噢噢噢!!!~~~又灌滿了……啊啊小穴又,又被灌滿了……好棒……呃呃好棒呀———”
就在曲婉莘舒愉歡鳴之際,連續在她胯下射精的男人突然抽搐了一下,仰面就這麼突兀地栽倒了下去。透過門縫,呆若木雞的野原兄弟看到那保鏢幾分鍾前還雄壯的分身,此刻已經像是泄氣了一般干癟而萎靡,仿佛這輩子的陽精都被這弱不禁風的女孩吸得干干淨淨,再也沒法為她提供半點兒媚求的營養。而像完全沒看到這副場面的曲婉莘,一邊繼續痴淫地媚叫著,一邊伸手衝著已經在原地發呆了好一會兒的剩下兩人輕輕勾手,兩個男人當即便涌上來填補了先前的空位,一人捧住女孩的腦袋將分身狠狠塞入了她張大的口中,一人則仰跪下撬開了還在蠕動的蜜穴口,一上一下地堵死她的兩個蜜洞又大肆奔放地玩弄攪插起來。
“大哥!這———”
“別看她眼睛!這小魔女……難道是……”
翔太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慌忙扣緊房門,拉著弟弟走到床邊。他動了動喉嚨,側耳聽著客廳持續傳出的浪叫聲,帶著顫音道:“前兩年魔物在東京橫行時,我見過這般粉色瞳眼的東西。她們妖嬈驚艷,不像尋常魔物那麼強壯暴力,然而每一個和她們直視的人類,不論男女老幼都會心甘情願地成為階下囚,籠中鳥……意志再堅定的高潔之士,在她們胯下也會淪落成只知道發情淫歡的性工具……”
“大哥?你說的……就是所謂的魅魔?”
“對!對……就是魅魔,沒人可以抗拒那魔眼蠱惑的魅魔……這小魔女……曲家的小魔女竟然是一只魅魔……”
咚!~
牙齒打顫的翔太還沒把話說完,玄關處就響起了一陣嘹亮的開門聲,嘈雜的腳步和陣陣說笑聲沒過幾秒便清晰地出現在了客廳中:顯然,這幾個保鏢方才的電話沒有白打,而且聽這動靜,來此的人還不少。
“啊啊……好舒服……還要!~~呃呃還要!~~~嗚唔!~”
心馳神往的曲婉莘偏過腦袋,柔媚的粉眼望著擁進屋的十幾個愣住的男人。她身下的那名補位的保鏢也已經被榨干晾在一邊,剩下幾個人還懵懂地排著隊等待“享用”她的嬌穴,而她自己則痴笑著抹抹嘴角的精液,高興地扭動屁股轉身衝著這些新來的食物張開了大腿,撥弄著自己淫水晶亮的蜜口,柔媚矜笑道:“又來了好多叔叔呀……嗚唔,好香……婉莘聞到了……婉莘還要更多的肉棒……呃哈哈,肉棒……叔叔們的肉棒……”
“草,這幾個家伙不長腦子麼,隨隨便便就跟一只魔物做愛!?快把那家伙制住,制———”
大概是走在隊伍的最後面,發號施令的“老大”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女孩的眼睛,他厲聲推搡著前排的保鏢,卻發現他們已經像被定身了一樣沒了動靜。大腹便便的男人大叫一聲不好,而他身邊一名反應還算機靈的親信馬上就拔出槍撞開眼前的阻礙,對著痴媚喘息的女孩就扣動了扳機。
啪!啪!
然而只來得及開出兩槍的男人已經看到了那抹不可抗拒的粉眼,隨即就咯噔一下滑落了手槍,變得和他的同伴一樣呆滯了起來。一枚子彈從女孩的身體上猛地彈開,打碎了臨近擺放的一只花瓶,另一枚則被她勉強擠出淺溝的小胸脯夾住,根本沒有沒進那看似細嫩的肌膚。曲婉莘“咿呀”一聲後退了兩步,馬上就穩住身子慢慢將胸前的子彈摳開,甚至連皮都沒有被打傷分毫。
“肉棒……嗚嘿嘿,都過來……都過來讓婉莘吃,吃肉棒……”
“還有叫人,叫好多好多的人……婉莘要美美地吃……嘿嘿,美美地吃舒服……”
喃喃自語的女孩咧開雙腿撥弄著敏感的小陰蒂,慢慢挪步走到最近的一個男人跟前,後者則跟入魔似地馬上仰躺下來,喘著粗氣解開褲子亮出了迅速勃起的巨物,就像肉墊一樣靜待著女孩享用。曲婉莘痴笑著走到男人胯前,微微發抖的大腿扎著馬步將粉嫩的尻穴對上蘑菇頭,酥麻嬌喘著坐了下去,隨即立刻開始左扭右扭地磨動屁股交合起來。
咕嘰~咕嘰~咕嘰~
兩個男人謙恭又飢渴地側躺在女孩身邊,扶住她的背腰抓住她的嬌乳用力搓揉,曲婉莘來者不拒反倒擺動雙手夾住他們的腦袋,仰著頭嬌滴滴地呻吟著,眨動的粉眼看著他們湊在自己胸前用舌頭跟手指一同撫慰已經沾滿唾液的乳頭。靠後的又兩名保安則捧住了女孩散發著詭異香氣的小腳,主動將那扭動的小腳丫搭在了各自的分身上,頑皮的腳趾立刻就嫻熟地扣緊粗大的肉蘑菇,將馬眼對著小腿的主人輕盈地擼動起來。而那個一樣沒有逃過曲婉莘魔眼的老大,則是顫顫巍巍地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不知道誰的號碼放在了耳邊。
“好多好多肉棒……呃呵呵,嗚嗯~嗚呵呵……”
“都來~都來哦……婉莘還要~更多的……呃呵呵更多的肉棒……”
不可一世的黑幫梟首同步著女孩的嘴唇,跟她一道朝著手機發出了離譜的命令。男人的手機里傳來了一頭霧水又焦急萬分的問答,可他卻仍和女孩一樣只是痴顛地重復著先前的話,而就在他被操控著用手機叫人的時候,幾個服侍曲婉莘的保鏢盡皆被榨出了第一波濃密的陽精,啪嗒啪嗒地澆灌在她顫抖的嬌軀上。神色滿足的女孩酥酥淫叫著,忙不失迭地將身上的精華舔了個遍,又飢渴不已地坐上了另一根硬物,手腳腋下雙乳無一清閒地分別找向了圍攏過來的肉棒們,應接不暇地繼續著新的榨精行動。
一簇又一簇腥騷的精液澆在曲婉莘狼藉的身上,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的身下哆嗦卻滿足地抽搐倒下。沒過多久,又一批接到電話火急火燎趕來的男人衝進了公寓,然後無一例外繼續步了前人的後塵,悉數痴傻在原地宛若被蛛網捕牢的蟲豸,只能等待迎接被眼前這只淫亂的小蜘蛛蠶食的結局。
……
“大、大哥……”
縮在臥室的兄弟三人被外面的景象震撼得根本不敢推開房門:短短不到兩小時的功夫,近百個平日間猖行在各大夜店間的男人們,此刻無一不是四仰八叉、東倒西歪地疊層躺在本就不大的客廳,組成了一堵真正意義上的壯觀人牆。而之前還被他們肆意玩弄的羸弱女孩,這會兒卻還像只活力四射的壁虎一樣在人牆上興奮地爬上竄下,努力搜刮著還能吃到的殘汁羹湯。她分開的雙腿間依舊掛著一簇誘人的晶瑩,肉粉的嫩簾一點兒沒有紅腫或變色,除了更潮潤和勾人心魂外簡直看不出是連續吞咽了上百枚陽根的模樣。
“肉棒……呵嗯……還要吃……肉棒……”
痴笑的曲婉莘雙手分別握著肉堆中不知道是誰的分身,滿懷期待地套弄了幾下,看到那再也榨不出一滴陽精的蘑菇頭萎靡到幾乎干癟,又失望地放開它們去尋找其他的陽根。女孩一手摳著自己滴水的小穴,一手用完全不似她模樣年齡的力氣推開好幾個已經被榨到昏厥的男人,就像尋寶的淘金者那樣探頭伸頭埋進肉堆,然後沒一會兒又掛著滿頭汗漬失落地重新爬起來。
“還要……婉莘還要肉棒……好吃的肉棒……”
喃喃自語的女孩抬起頭,動著鼻子在空中四下嗅了一會兒,然後就在三兄弟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朝著他們所在的臥室轉過了身來。
“這里,還有……味道……嘿嘿,好香的……味道……”
不敢去看女孩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三人用力堵著房門,手足無措地面面相覷。他們住的公寓遠在二三十層樓上,除了破門奪路而逃外根本沒有其他獲救的方式,但先前親眼看著曲婉莘吃了槍子都毫發無損,又輕松地一手拽著兩三人摁地扒衣霸王硬上弓,他們實在不覺得能有從她手中逃脫的機會。
咚~咚~咚~
“好吃的……肉棒……唉嘿……肉棒……”
木制的房門被渾身汙垢的女孩拍得直響,那一聲聲略帶稚氣又媚柔的呢喃在三兄弟耳中卻宛若厲鬼索命的嘶嚎,令他們既絕望又無措。眼看著木門上的螺絲震顫得越來越松,近乎崩潰的陽太用先前和曲婉莘差不多的哭腔大叫著:“和這只魔女拼了吧!再這麼下去,門遲早會被她撞開的!”
“拿什麼拼!?沒看到子彈都打不傷她的身體麼?”老二颯太捂著喉嚨用力咳嗽了幾聲,看起來又隨時都有犯病的危險。“早知道這樣還綁什麼架!?這下招惹了個親祖宗回來,很快咱就要和外面那窩人一樣被榨干的啊啊!!!~”
“媽的……主意是我出的,我來承擔後果!大哥二哥,一會兒破門你們只管閉著眼往外跑,我來擋住這魔女的眼睛!”
“陽太你瘋了!你會被她榨沒的———”
一直手腳並用抵住房門的翔太突然大叫一聲,呵斷了兩兄弟的爭執:“都給我閉嘴!我是大哥……怎麼著也該是我來替你們打掩護!”
“大哥!還是我來吧,我這身體本來就有毛病,你和三弟都抓緊機會趕緊跑!”
“別爭了!都聽我的。1公里外的大商鋪,下面的停車場有一輛我弄到的車!這是鑰匙……你們兩個好好活下去,照顧好咱的媽!”
……
危急關頭,三人之間真情流露的兄弟情義到底占了上風,盡皆在絕望中互相犧牲奉獻起來。然而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突然發現門外的撞擊聲似乎停了下來,搖搖欲墜的房門也重新變得安穩不再受到什麼破壞的跡象。
“大哥……媽媽……”
“噓~”最先反應過來的翔太趕緊讓兩個弟弟安靜,警惕地扔用四肢抵住房門以免突生變故。而在屋外,聽到那哭喊的兄弟跟母親等詞的曲婉莘在昏沉的欲火中像是突然被澆了一瓢冷水,陡然一個機靈清醒了幾分。
哥哥……媽媽……
爸爸……姐姐……
好癢……好想要……我……我好想……
可是爸爸說過不能……要我像正常的孩子一樣……
爸爸……呃我……
我……
我在……做什麼呀……
雙手茫然又難受地捂住腦袋,戰栗哆嗦的曲婉莘嬌聲啼叫著趴伏在門前連連喘氣。她的小腹劇烈收張著,幾滴尚未被吸收的白濁從那水蜜桃一樣的肉瓣間緩緩溢出,隨著女孩掙扎般地幾下痙攣,又是一波小小的高潮滋出了一簇晶亮的淫水。
“婉莘的……爸爸說過……”
“呃啊啊……婉莘……婉莘……”
“……呃唉?咕!?”
就像是從夢中驟然驚醒一般,女孩在幾聲夢囈中抬起頭來,她雙眸中的那抹妖艷的粉色緩緩褪去,就連周身粉透的肌膚都變淡了幾分,重新恢復了健康白皙的模樣。懵懂的曲婉莘垂下手晃了晃腦袋,先是震驚地察覺到了自己身上大片腥香的汙垢,下意識地並攏雙腿用手護住小腹以及還在晃動的小胸脯後,這才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客廳———
“……噫呀呀!!!!怎怎怎、怎麼回事啊!!!!?”
尖叫的女孩害臊又害怕地一下捂住了臉,隨即便想起自己的身體這下再度毫無遮攔,趕緊手忙腳亂地又把胸腹捂住,啪嗒一聲跌坐在地上蹬腿靠在了門邊。一層層氣若游絲的雄性軀體七葷八素地橫滿了整個客廳,那萎靡不堪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身亡,而完全被嚇傻了的曲婉莘只是呆滯了十來秒,便從混亂的腦中理清了大致的過程,進而馬上回憶起她才是這場饕餮盛宴的始作俑者。
“啊啊……是婉莘……是婉莘把他們……”
“嗚……呃啊啊……怎麼會這樣……婉莘,婉莘不光做了這麼下賤的事……還把這些叔叔們都……”
“都是婉莘的錯……婉莘……呃嗚嗚……嗚……對……對了……現在還沒過多久……”
“得趕緊送叔叔們去搶救才行!”
慌慌張張從地上爬起來的曲婉莘左顧右盼,眼尖地看到了被晾在客廳角落,已經脫线的電話機,趕緊墊著腳從一團團癱肉間小心踩過爬過去抱住了電話。幸運的是女孩平日還算用功,縱使心慌意亂也還記得幾個緊急呼叫的號碼,匆匆聯系了救護車和警察,她又費力地開始一邊抽泣一邊將那些疊在一起的男人一個個搬開平放,希望能讓他們至少不再相互壓著直接背氣過去。
“天哪……嗚嗚……婉莘怎麼會這麼淫亂……”
“呃嗚嗚……對不起……叔叔們,對不起……”
“千萬不要有事……都怪婉莘……嗚嗚嗚都怪婉莘……”
……
第二天,東京的居民競相熱火朝天地光速傳播起了他們一早看到的頭條新聞:一棟尋常的公寓前,忙里忙外的醫生們在困惑中接走了上百名因過度縱欲而昏厥半死的男人。據說一同隨行的兩名女警察破門而入時,被房間內壯觀的男體牆驚嚇得好幾分鍾沒能從地上爬起來,而除了那些昏死的男人外,只有一個渾身汙垢又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捧著電話滿臉愧疚地蜷縮在角落不敢動彈。
接下來實時更新的消息又以極高的熱度在一眾平民的朋友圈中擴散開來:女孩是在東京迅速崛起之大財閥曲家的小小姐,是被三個偶起賊心的綁匪帶到了自己家中准備索要贖金。然而他們卻沒意識到這個女孩是一只鮮有的魅魔,在和曲家的協商過程中沒有忍住欲火和她發生了關系,連帶著和當晚前來催債的一伙黑幫人士盡皆被這只小小魔女榨得人仰馬翻……但這則令人倍感勁爆的新聞僅僅過了半個上午便在網絡上銷聲匿跡,盡管大伙都對這起離譜又怪誕的消息百般好奇,卻也只能在閒聊間怏怏而輪,再也不能在公開的社交網站以及新聞網站上找到任何情報,仿佛它根本就不曾被報道過一般。
除了卷入其中的肇事者,絕大多數人都很快忘掉了它。
“都處理干淨了,默笙。不過我也只能做到在網上堵住大伙的眼睛和耳朵,現實中的嘴那可無能為力咯。”諾大的別墅中,高挑靚麗的黑發女子關掉眼前的投影熒幕,捋著頭發衝著身邊的伴侶輕輕聳了聳肩。他身邊的男人平靜又自然地扶住她的肩膀揉了揉,又投去了一個寬慰的笑容。
“現實中就隨他們去論吧,沒了網絡訊息,老百姓過不了多久就會忘掉的。幸苦你了,瀾羽。”
相敬如賓的兩人看起來恩愛有加,但在他們身後,被五花大綁的野原三兄弟此刻已經是面如死灰。表情最絕望的陽太不甘地看看自己的兩個哥哥,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衝著自顧自說話的一男一女大聲道:“曲家二少爺曲默笙先生,還有您妻子洛瀾羽小姐……綁架你妹妹這事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但只希望能放過我的兩位哥哥,他們一開始都不知道這件事!”
“曲先生別聽我弟弟的話!這事是我這個做大哥的率先起了貪念,導致一錯再錯……責任全在我身上!”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這事明明———”
剛要開始爭執的三兄弟突然猛地打了好幾個寒顫,瞬間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陰風護得不敢說話。盡管眼前的夫妻依舊背對著他們,但那股不知從哪兒來的陰冷感卻令他們一時間如置冰窖,仿佛再多說哪怕一個字都會殞命當場。
“兄弟情深,也算你們還有點兒良心。但既然你們這樣的匪徒都有兄弟情,我這當哥哥的要是輕易放過玷汙了我妹妹的惡人,那豈不是連你們都不如了?”
曲默笙摟著自己摯愛的胳膊轉過身來,看著地上的三人面無表情地開了口,而野原三兄弟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敢反駁他的話。四周的光线似乎變得越來越黯淡,明明現在正是晌午,但大開的窗簾外燦爛的陽光就像被擋住了一般停在了窗口,仿佛整個房間中的光都在被剝離向外。
“要是率先回來的是我大姐或二妹,哪還能給你們吃最後一頓午飯的機會?莘妹這樣的女孩,你們居然也下得去手綁架她———”
“笙哥!別這樣笙哥!~”面色陰沉的男人所在四周的空氣變得愈發陰寒駭人,但就在他的審視之言尚未說完時,吱呀一聲推開房門進來的女孩大叫著便打斷了他。曲默笙的臉瞬間變成了寵溺的憐愛,瞄了一眼地上身體不住哆嗦的三兄弟後,趕緊拉著妻子的手一同跑向門邊。
“莘妹你醒了!怎麼下床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自在?心里還有沒有堵得慌———”
“婉莘很好……嗚,別摟這麼緊呀笙哥……羽嫂,羽嫂快把婉莘的哥哥拉開呀……嗚咕……”
噗嗤一聲笑出來的女人背著手,自覺站到了一邊,還衝臉蛋迅速泛紅的女孩眨了眨眼:“我可拉不住你哥,小婉莘你就讓他抱抱吧。你們兄妹得有兩三個月沒見面了吧?趕緊出去親昵,這里的三個綁匪交給我就好咯~”
“嗚……咕別,別嗚……婉莘就是來勸哥哥嫂嫂,饒了他們吧……”
摟住妹妹的曲默笙一愣:“放過他們?你可是給他們好一頓折騰,就這麼不計較了?”
曲婉莘從哥哥懷中抬起頭,面紅耳赤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根:“笙哥……其實後面那些叔叔,都是婉莘自己沒克制得住……明明爸爸要求過婉莘不能對這些事這樣上頭,嗚……可……”
“……唉,這怎麼能怪你呢。倒是我們確實這段時間對你照理得太少了,莘妹,哥哥現在就把這三人———”
“笙哥!三個叔叔也是為了自己的媽媽才綁架婉莘的!”也不知道慌忙擺手的女孩是怎麼還記得發情時候聽到的話,但看得出來,她此刻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兄長可以寬懷一面。“叔叔們也一定是像婉莘喜歡爸爸媽媽一樣喜歡自己的媽媽……這個……反正婉莘現在也沒事,還……呃……”
“還好好地舒服飽餐了一頓對吧?”就在這時,一旁的洛瀾羽湊上來偷笑著輕聲耳語了一句。本來就害臊的女孩聞言“咿呀”尖叫一聲,難堪地推開又一次愣住的哥哥蹲在地上不停地捂臉搖頭。
“羽嫂你太壞了!婉莘才……才沒有……”
哈哈大笑的女人蹲下來,壞壞地輕捏了幾下曲婉莘的肩膀:“我可沒說小婉莘吃什麼東西吃飽了哦~你這是做賊心虛。”
“咿呀!!!!羽嫂你別說了……嗚嗚別說了!呃嗚嗚……”
“好了好了,就聽小婉莘的,放過他們吧默笙。你應該比我還了解你這妹妹的生理狀況,她既然沒事又心善,依她所言何樂不為呢?”
曲默笙看著眼前兩個一唱一和的至親,也是沒忍住微笑了起來。他想了一會兒,背著手站起來,衝妹妹柔聲道:“這樣吧莘妹,聽你洛嫂說最近幾個月你都在努力學習中國古文化。唔……什麼古箏琵琶之類的樂器上次回來已經考過你了,這次就考你典故。如果你能引經摘句,用什麼學到的東西說出一點有關咱們家現狀的話題,哥哥就聽你的話。否則,我就一定要讓他們三人付出代價。”
“喂,默笙,你這不是存心為難小婉莘麼?”女孩還沒說話,她的嫂嫂就先替她抱怨了起來。“別說她這樣的孩子了,就是現在那片土地上的大人又有幾個還讀過這些東西?我是給小婉莘鼓搗了不少類似的書,但也不至於這麼———”
曲婉莘趕緊擺擺手,還有模有樣學著哥哥的樣子將手背了起來:“沒關系的洛嫂……有關咱們家的現狀嘛……唔……有了!婉莘覺得,咱們曲家不應該大伙都在外面四處社交,應該留一個比如哥哥嫂嫂這樣的人在東京管理附近的各種規劃建設。”
“———這是莘妹你想讓哥哥姐姐們陪你在家吧?”曲默笙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輕聲笑道。
“才不是!嗚……對了對了,讓婉莘想想那段前兩天才看到的……‘蓋上之情達於下,下之情達於上,上下一體,所以為是泰’……笙哥你想,咱們曲家一手重建了這座城市,所有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幾個哥哥姐姐操辦管理,咱們現在不就是一個迷你的國家嘛?”曲婉莘搖頭晃腦地像個小小書生,卻說著簡直不像她這個年齡模樣該說的話,甚至還用的是連在一旁傻眼了的三兄弟都聽不懂的他國語言。“別說是這三個綁架婉莘的叔叔了,就是婉莘自己都不知道家人們整天在外面奔走籌劃了什麼……笙哥你想,咱們縱覽大局是好,可最近的聲音傳達不到咱們耳邊,大家都一點不了解咱們,光是在城市給大家安排工作安排建設,但作為領導人卻從不露面讓大家記住咱們,那肯定就會有人一直像叔叔們這樣打咱們家主意呀~”
大概是被女孩這副宛若成年人的說詞給唬住了,曲默笙老半天沒回過神來。倒是他的妻子捂著嘴好一陣歡笑,看起來反倒比他更能適應一些:“小婉莘這典故可越看越快了,上次回來我記得你才看到宋史來著……唔,現在就已經看到明代了麼?”
“哎嘿嘿……只是前兩天剛看到所以印象比較深刻啦,羽嫂可別這麼夸婉莘。”曲婉莘有些害羞地撓撓頭,接著又期待地看著歡樂的女人問道:“羽嫂,你說婉莘剛剛說的有道理嘛?那個,婉莘也知道大家在外面一定會有更重要的事情……但是起碼,自己家周圍也不能總空著吧?”
“哈哈哈哈,聽見了嗎默笙?你這魅魔妹妹將來一定會超越我們所有人的,這才看多久的故事,就已經學會舉一反三了。”
曲默笙輕輕點頭,自豪地叉腰捏了捏女孩的臉蛋,樂笑著同意道:“我真是沒想到莘妹現在已經可以說得出這番言論了。等父親回來,我就跟他好好商量一下,以後讓兩個姐姐多在外面費費心,咱倆就留在東京處理這兒的大小事宜,又能多陪莘妹,一舉兩得!”
聽到哥哥嫂嫂可能以後會留在身邊,曲婉莘也開心地咧嘴笑了起來。但她依舊沒忘剛剛求饒的事,就在曲默笙的懷中小聲問道:“那笙哥,那三個叔叔———”
“莘妹這麼小就開始以德報怨了,我這哥哥當然只能就此作罷了。”曲默笙微笑著將女孩放了下來,轉身來到了還被緊緊綁伏的三兄弟身邊,輕輕松松地為他們解開了繩索。“你們走吧……有些人成日成夜地在剛建立起來的城市中逍遙快活,視顛沛流離的難民如草芥;有些‘魔物’縱使被你們綁架又侵犯,也依然選擇用善良跟寬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誰是人?誰又是魔?自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真的……真的不對我們做什麼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陽太瞪眼張嘴,看看自己的兄弟又看看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呆滯得像還被捆住了一樣挪不開步子。一旁的翔太和颯太攙扶著他,衝著男人不斷點頭致謝,乃至潸然淚下地慢慢往大門走。曲婉莘在一旁扎著眼睛看著他們,又對著三人比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兒滑稽又人小鬼大的作揖手勢,笑得宛如春晨的朝風。
“叔叔們以後千萬不要再動什麼壞心思了哦。呃不對……婉莘好像也沒有克制得住自己……啊,那咱們就互相保證,都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好嗎?”
三個人在門口聽到女孩的話,又愣愣地回頭看著她。一旁的洛瀾羽走過來,溫柔地摸了摸曲婉莘的腦袋,接著她的話說道:“之前我稍稍調查了一下你們的現狀。城北擴充的建築工地現在還在招人,那也是曲家的建設項目,如果沒地方去,可以到那兒先找份工作安定下來。你們的母親也不用擔心,那筆醫療費用我們先幫忙墊上,希望她老人家能挺過來。”
沉默了幾秒鍾,相互攙扶的三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最激動的陽太直接掩面大哭,互摟著彼此泣不成聲的翔太和颯太則衝著女孩跟她的家人用力拜了又拜:“曲婉莘小姐!您真是……咕……我們真的……”
“哎,別叫小姐,婉莘還沒那麼大呢!”曲婉莘俏皮地輕輕吐了吐舌頭笑道。“只是叔叔們可以幫忙把婉莘的身份保密嘛?唔,要是大家還把婉莘當作魅魔……不光婉莘以後出門會很苦惱,婉莘的家里人也會苦惱吧。”
“請放心!以後您有什麼需要的只管開口,我們兄弟三人就是去刀山火海也一定不會有片刻猶豫!我們這條命都是曲婉莘小姐搭救的……我們一定會好好做人,絕對不再重蹈覆轍的!”
嘿嘿……我這樣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嘛?
果然比起說不好聽的話,還有做不好看的事……還是像現在這樣心里更舒坦。
“嗯,那就說好了哦~婉莘和叔叔們———都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