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轟鳴的武裝車響起了引擎,朝著西南方向轉動車輪加速朝前駛去,卻在原地留下了一道奇特的風景线。幾個金屬支架以完美的倒三角結構鎖住幾只越野輪胎,上面用好幾張軟坐墊和弧形鋼板做成了一排簡單的座位跟小床,而作為外殼的金屬皮特地做出了幾塊不規則的凸起,又用沾水的泥濘糊成了和四周環境一樣的土色,如果不湊近了仔細看,只會將這迷你的代步工具當作一塊普通的礁岩。
“來,本傑明叔叔和班尼特叔叔坐在這里……好,這樣大家就都上來了。”龜殼車內,法洛希將最後兩名黑人安頓好,便靈巧地從他們中間爬到前面,坐到了只有一個可搖手柄的駕駛座前。粉膚女孩從搖杆下掏出兩根電线,小心地鼓搗幾下後就將前端的發動機點燃,終於輕輕舒了口氣。“迷彩工作也做好了,加上洛瀾羽姐姐給的信號屏蔽器,不會有任何無人機發現咱們……呃,就是這里確實稍微有些擠,叔叔們忍耐一下吧。”
“你不光知道醫術,還居然用武裝車上一點兒備用零件,就做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車子……你到底是怎麼懂得這麼多東西的?”
法洛希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再怎麼說,我也是被派來帶曲婉莘姐姐回去的接應人,雖然不如雪莉這麼能打架,但許多後勤工作都是可以找我的。唉,雖然這情況實在有些超出預計太多……都是雪莉這家伙太能折騰了!要不是她非要鬧出個大新聞,也不至於把事情鬧成現在這樣!”
本傑明盤腿坐著,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什麼,有些沮喪地嘆了口氣:“小婉莘的氣息還在,她留下的印記我還感應得到。可她怎麼還在往我們以前的方向走,而且一直都不聯絡我們?”
有些笨拙的迷你代步車不知道被做了什麼處理,除了通風順暢外,意外地也沒有什麼噪音。當然,這種拼湊的機器總是有必須做出取舍的缺點:它的速度也就只比常人跑起來要稍快一點兒。法洛希搖動著方向控制杆,笑著安慰道:“沒關系本傑明叔叔,曲姐姐那麼聰明又那麼強,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她在紐卡斯爾城只用這麼短的時間就弄出了這樣環環相扣的計謀,我對曲姐姐很有信心的。有那輛自動駕駛的武裝車當誘餌,咱們應該現在也是安全的,就先在保證自己不會暴露的前提下慢慢跟過……唉?”
說到一半,幾個人都聽到掛在車頂的通訊一終於收到了信號。法洛希趕緊接通對話,一邊開車一邊叫道:“雪莉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好幾天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這里的叔叔們還等著曲姐姐來……你說……什麼!?”
……
“前面不遠處就是森林的盡頭,出了這里再走不了多遠,應該就是那座難民營地了。”
“祭拜完那些亡魂後,對你的鍛煉將繼續進行。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應了你訓練意志的請求,就會好好地貫徹到底。”
“沒問題,瑞碧安姐姐,請放馬過來吧!”
溪流上,木筏中的曲婉莘雙手枕著腦袋趴在船上,小屁股翹到船舷邊用半截尾巴在溪中當槳一邊劃一邊輕聲說著。而在船尾,瑞碧安穩穩地衝撐杆推著船體前進。看著平躺少女那扭動的小蠻腰,她不動聲色地輕哼一聲,轉而繼續偏頭觀察起岸邊的情況起來。“瑞碧安姐姐,你看這微型的電子地圖,咱們離那兒應該也就十幾公里的路了。而且這附近都沒有什麼人的活動跡象,看來瓦爾里德集團除了派出那些鬼魂搜索外,並沒有增添其他人手抓捕咱們。”
“……也就克萊爾小姐和你這種城市人看得懂這些科技貨,跟我說了我也看不明白。”
曲婉莘詫異地扭過頭,一臉好奇地看著修女:“呃,這個矩陣圖上的點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呀……瑞碧安姐姐不懂看地圖,那是如何知道咱們現在的具體位置的?”
“地平线,太陽的位置,一些遠近景的細微差別。在荒原,可以辨別大致方位的手段比比皆是,這里的人可沒有城市那些花里胡哨的科技用品,我們靠的都是自己的手腳耳目。”
盡管瑞碧安的語氣平淡依舊,但曲婉莘還是被她的話給震驚到了。少女對荒原不算一無所知,也知道他們完全過著在城市人看來幾乎原始的生活,但眼前這個顯然來自文明世界的修女卻好似和她本該有的生活模樣顛倒了過來……她居然更明了荒原的一切,而對城市的科技產品熟視無睹。
“瑞碧安姐姐既然要帶婉莘去紐約,那你肯定得有微體證吧?這個……靠它就能讀取一般的民用地圖呀。”
“想笑就笑吧———鋼筋水泥的世界,我適應不來。救該救之人,殺該殺之物,同時糾正可以被糾正的生靈,這才是我此生追求的宿命。”
“但是就算再怎麼不喜歡城市生活,一些非常便捷的小工具也是可以借鑒使用的呀。”曲婉莘從船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幾抹灰塵,又看看即將劃到盡頭的森林。外面的岩灰地一如既往,卻少了許多溝渠和可以藏身的障礙物,顯然要比起現在的密林更加可能被搜捕到。“要是婉莘能將那股力量運用得更純熟些就好了,畢竟地圖跟偵測器可發現不了那些幽靈。”
聽到少女這句話,瑞碧安也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我在和鷺草他們匯合時,他們正遭遇了一只幽靈的襲擊,雖然那東西和前幾日我斬下的那些鬼犬跟鬼士兵不太一樣,更加類似傳聞里的怨靈……你知道些什麼嗎?”
偏頭回憶的修女隨即把自己救盧瑟福等人,用聖語禱言驅散邪靈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令她意外的是,曲婉莘從頭到尾聽得眼睛越鼓越大,連嘴巴都因為驚訝而閉合不了,顯然就是一副聽奇聞怪談的模樣,一點兒沒有知道了什麼的意思。
“完全就像恐怖小說里的鬼怪……但是瑞碧安姐姐果然也是一名超能力者嗎?言語驅魔憑空喚劍,簡直就和那些傳說中的聖職者一樣!”
瑞碧安輕咳一聲,對少女的贊美不以為然:“小魅魔,你用著那麼一把沾滿死氣的鐮刀,卻來說我表現得和奇聞傳說一樣。”
“呃哈哈……不管瑞碧安姐姐信不信,但婉莘其實從掌握它到現在為止,也就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而已。”曲婉莘尷尬地笑著解釋完,趕緊又順著修女之前的疑問搖了搖頭:“至於姐姐說的那種幽靈怪物,婉莘的確是沒有一點兒頭緒。也許,那又是瓦爾里德集團鼓搗出來的,生化實驗的異變產物吧。”
提起這家醫藥公司不為人知的秘密,二女都因為不同的心思沉默起來。又劃了一會兒船,密林的盡頭已經近在咫尺,很快她們就像離開木筏上岸步行,而就在幾片灌木叢前,瑞碧安慢慢地將船擺在了泥濘地上,招呼曲婉莘帶著那只動靜已經小了很多的觸手壺走上了陸地。修女抬頭看了看已經入夜的荒原,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深呼吸了幾口氣,扭頭衝著自己的俘虜說道:“出去後可能會有很長時間不能歇息,而你既然拜托了我鍛煉你的意志,所以……想跟我解決什麼就在這里一次性解決掉吧。”
“唉?”還揉著自己的尾巴挪著小碎步走路的曲婉莘愣愣地抬頭,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修女的意思。接著,她恍然大悟地將嘴巴張成了O型,雙眼放光渾身都是一個激靈:“瑞碧安姐姐!?婉莘可以趁現在再,再享用姐姐的淫穴和奶頭……”
“什麼‘享用’!什麼‘淫穴’!你要是說這些個詞,那就別做了,該走就走!”
少女忙不失迭地擺手道歉,雙手合十衝著面有慍色的瑞碧安連連作揖:“對不起對不起!!!婉莘剛才用詞不當,真不該隨口說這麼下作的……嗚,瑞碧安姐姐請別怪婉莘,都是婉莘在城里當性奴當習慣了,嘴里總是冒出這種淫靡之詞!那個……那個……”
“我知道你現在的身體忍耐起來是什麼滋味,但別因為我的寬容就得寸進尺!沒錯,我的身體現在是淫亂得像個婊子,我也不想掩飾什麼———”瑞碧安繃著臉雙手叉腰,微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小魅魔。後者潮色春面的瓜子臉上都是懊惱和驚嚇,一遍又一遍地擺著手,趴在地上無所適從地像一只可憐的小獸。
“瑞碧安姐姐,都是婉莘不好!婉莘就是嘴笨,就是太過下賤……嗚……姐姐想怎麼懲罰婉莘都行!婉莘認了……只是瑞碧安姐姐千萬別這麼說自己,都是婉莘睜眼說瞎話!”
看著少女楚楚可憐的模樣,瑞碧安幾乎都要崩不住臉上的表情,也終於意識到她和大多數人的區別所在了:一般殷勤獻媚的人,都是滔滔不絕地吹捧別人,但這少女卻幾乎都是貶低自己。撇開自己對魔物的偏見,瑞碧安突然覺得這只小魅魔也許和那些荒原上的難民一樣,以和他們類似的地位在城市中整日整夜地受人鄙夷跟蔑視。
她是被虐待了多久,才養成了一被罵就作賤自己的習慣啊?
“行了行了。記住你想做‘人’的承諾,只有奴隸才會用這種匍匐的樣子謙卑求饒……趕緊做完,趕緊趕路。”修女閉上眼睛撇過頭,解開了自己的草皮胸襟和腰褲,繼續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曲婉莘眼角掛著晶瑩抬起頭,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這才小心地從地上爬起來,忍不住看向了她雪白飽滿的巨乳和健美馬甲线下的神聖蜜縫。
嗚……不管看幾次,瑞碧安姐姐的身體都這麼迷人。
好香,真的好香呀……哪怕一點兒性液都沒溢出來就能聞到的香味,這身體簡直……別說是魔物了,絕大多數人類看到了都無法拒絕的吧……到底誰才是魅魔呀……
咕……嗚嗚……可這麼正經的瑞碧安姐姐……我怎麼覺得對她做這種事兒太汙穢了呢……
曲婉莘呀曲婉莘……你一定是有史以來最差勁的魅魔了,居然會愧於享受一具這麼浪肉豐熟的身體……
“那,那婉莘就盡可能快些地做完,不讓瑞碧安姐姐忍耐太久。”曲婉莘發現比起之前情欲高漲的時候,現在相對理智的自己反而羞愧得有些下不去手了。盡管渾身的欲火因為高亢的情緒燒得依舊旺盛難耐,但她卻一反常態慢吞吞地來到了修女跟前,猶豫再三才伸手慢慢摟住了對方的胳膊跟前凸後翹的肉腰。瑞碧安睜開眼睛,看到臉比剛才更紅的少女,面對面地扭扭捏捏遲遲沒有動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小魅魔,之前我反感你的時候你是又吸又插不帶喘氣,現在我主動讓你做,你倒變成個羞澀姑娘了。”
“咿……對不……咿呀?!!~”
驚呆了的曲婉莘愣愣地看著瑞碧安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將其整個都壓在了她充滿了極致雌性荷爾蒙的爆美玉峰間,甚至兩根手指都夾住了激凸又帶著幾抹乳白的美艷奶頭上。少女那欲火焚身的腦子反而像是挨了一悶棍那樣,差點就雙腿一彎直接撲跪在修女的懷中。
“曲婉莘!你現在是在療傷,不是在享受淫欲!看著我,趕緊正正經經地發泄完!這之後的很長日子我都不會給你機會吃我的性液,我會在保證你活著去紐約的同時,盡可能傾盡全力把你的意志力鍛煉出來。所以,安安心心地補充體力,別等我改了主意再來後悔!”
“嗚……好,好!”話都說到這里了,曲婉莘只能抽抽鼻子,閉上眼睛將纖柔妖冶的蜂腰掛上了修女的身軀,像之前那樣雙手揉捏住她柔軟的巨乳,咬住了兩顆熟嫩的粉色大葡萄。瑞碧安的手指腳掌猛地攥緊,人卻依舊這樣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只是再次偏過腦袋,扶住修長的撐杆穩住身子,任由身上的少女對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揉捏愛撫。
“瑞碧安姐姐?你這是———”
“少廢話,讓我也試試……我現在可以忍耐到什麼程度。”
……瑞碧安姐姐真是個怪人,簡直和雪莉一樣想一出是一出。
總覺得和她的形象有些區別呀,鍛煉……她是會刻意這麼鍛煉的人嘛?
咕……奶頭真的好香啊……不管了!
瑞碧安這麼一說,反而讓緊張的曲婉莘放松了起來,胸中那股特異的血統榮譽感又一次油然而生:要說對認真的修女做出玷汙之事,她現在還有幾分猶豫,但如果是要挑戰她性歡的本事……哪有魅魔受得了這番挑釁的?
“嗯呃!~”
偏頭的瑞碧安突然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雙腿趔趄地搖晃了兩步。曲婉莘的半截尾巴就像一根飢渴凶悍的粗碩肉棒,蠻橫地攪開兩片宛如肥柳的粉透陰唇,一鼓作氣突破了陰潮緊致的肉道,瞬間將燜熟甜蜜的愛巢頂起了一片波浪狀的凸起。熟悉的美味愛液立刻從褶皺的軟肉中溢出,滿滿當當地包裹住了帶著裂口的斷尾,好似在熱烈迎接這也嘗上好幾次的異物。
“唔嗚……哈……”
“瑞碧安姐姐……婉莘,可要……開始了哦……”
媚語輕嫣,嬌滴柔語的曲婉莘叼著乳暈被拉成錐形的奶頭,壞壞地抿嘴笑著說完,潤滑的香舌就舔上了粉透的乳尖,如同品嘗果凍那般游走舔舐著。瑞碧安踉蹌著雙手扶住了撐杆,健碩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倒有些滑稽地就像正兜著一只幼崽的袋鼠,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彎弓成幾段又變硬變粗了的魔尾微微拱起,向外凸出的肚臍正好抵住了少女盆骨下的水蜜縫,被她充滿吸力又粘滑的嬌嫩像舌頭一樣緊緊舔夾住。方才還面不改色嚴肅訓話的修女,此刻已經被驟然刺激的快感舒爽得臉色迅速漲紅,並攏的腿根也流出了被玩弄出的淫靡雌汁,就連扭捏的胳膊和後翹的白皙肉臀也情不自禁地顫抖哆嗦起來。
“小魅魔……咕……呃呃……”
“瑞碧安姐姐,是真的對魅魔了解不深……哈~哈還是……對自己這般自信呢……”
甚至不用抬頭看,曲婉莘都能聽出修女口氣的變化,不由得有幾分小小的得意。她用手肘夾住瑞碧安的腋下,雙手向上托住對方的下巴,兩根手指摸索著爬到了她微張的唇邊,趁著她呢喃的功夫猛地抵住分開的唇齒,一下子就探將了進去。修女的眼睛猛地睜大,被壓面團一般變形的巨乳本就埋住了少女的大半腦袋,兩顆大葡萄也被她的嘴舌嫻熟地研磨玩弄,已經是酥麻勁爽無比難耐,再加上下體被這般堪比強猛雄烈陽根的魔尾來回抽插,淫水猛溢,哪里還有精力抵抗手指的侵犯,當下就被夾緊了舌頭,咕嚕搖曳著差點摔倒在地。
“呃呃……噢~呃噢……”
不給對方爭辯或是言語的機會,曲婉莘的蔥白纖指捻住修女熱氣騰騰的香舌,如樹懶那樣緊緊掛在她散發著雌媚氣息的豐腴玉體上。盤叉的雙腿猶如捆縛的粗繩,朱唇白齒宛若刺激欲望的乳環,少女不住地磨動自己溫熱酥暖的嘴巴,縱情吮吸著賽過水蜜桃般滋潤的甜美奶頭。一如既往地芳香醇厚的美味乳汁從嫣紅的乳孔滋聲噴出,悉數灌進了她的潤滑喉間,而鼓脹的尾巴也因為腔喉間的奶香受到激勵,變得更加粗壯駭人,甚至還長出了成片成片顆顆帶著軟倒鈎的凸起,以比最大號震動自慰棒還要勁爽的抓磨力道在修女的浪淫之穴中分力耕耘,酣暢開墾,仿佛要將那肉腔中的每一寸毛孔都沾上它淫靡的味道。
“小魅……噫噢噢噢!!~~~好……咕呃呃好快呃呃……”
“啵~哈啵~瑞碧安姐姐……香……真香呀……”
“呃噫噫……好酥麻……噫噫好脹……下面……呃嗯嗯嗯……呃呀呀!!~~”
隨著隆起的肚子被又一下猛烈的爆插撞擊,終於堅持不住的瑞碧安發出了一聲口齒不清的淫啼之聲,趔趄著一頭栽倒在了泥濘地上。酣戰正歡的曲婉莘對修女的反應熟視無睹,只是當先一步伸手穿過她凌亂的青絲托住後腦,在避免她被地上的石塊磕傷的同時,又輕柔地將手指勾住了修女的耳垂,進一步玩弄輕拂著干淨的耳蝸,刺激著她激發更多的雌性荷爾蒙縱情歡樂。一對反翹的頭角自曲婉莘的前額伸出,就像枷鎖那般卡住了修女柔軟渾圓的爆乳,令自己腦袋埋枕得更舒服的同時,還將它們中心肥美的大葡萄更流暢地擠入自己口中,使那被吸得滋滋作響的乳頭可以一滴不漏地將醇芳的奶汁噴如食道充分吸收。
咕嚕~咕嚕咕嚕~
噗嘰~噗嘰~噗嘰~
“呃呃咿呀呀呀!!~~~我呃呃噢噢噢!!!~~別吸……呃呃別插了呀噢噢噢!!!~~”
“齁嗯嗯嗯……呃呀噢噢噢!!!~~~啊嗯~啊嗯~呃嗯呃呃呃!!!~~~”
淫靡滋潤的吮吸聲,放浪響亮的抽插聲,還有瑞碧安自己完全發情迷醉的浪叫聲,在密林邊緣一時間奏成了柔媚的春色交響曲。渾身香汗的修女早把手里的撐杆丟到一邊,無力地拍打著曲婉莘光潔的後背,繃緊的雙腿在松軟泥土上四下亂蹬,媚淫嬌喘的唇齒不由自主地就咬住了探進來的靈動手指,被拉扯成葫蘆狀又擠得如鼓脹氣球般的巨乳更是噗呲噗呲地噴灑著乳香四溢的甜蜜奶汁。
“瑞碧安姐姐……婉莘,要開始……加速咯!~”
“你……呃呃噢噢噢噢!!!~~~~慢,慢點兒啊嗯嗯呃呃呃!!!~~~~好激烈~好激烈呃呃呃噢噢噢噢!!!~~~~”
“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嗯嗯!!!~~~要,要……呃噢噢噢噢!!!!~~~~~”
仿佛千斤重擔壓於身上,卡住修女豐熟身軀的少女瘋狂地抽動著飢渴的魔尾,將瑞碧安媚熟的穴肉都狠肏得外翻了出來,粉透到發亮的淫靡愛穴此時已在高速震動中被擴張到無法閉合的程度,強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猶如驚濤駭浪在她的腦中反復攪動。瑞不安的雙腿此刻已如僵死的青蛙那般朝著天抽搐,盡是酣暢之色的雙眼泛白上翻,誘人香唇尖聲嗚叫,嘶啞羞恥卻掩蓋不住精神的舒爽。快速衝刺了兩三分鍾,賽過任何一具肉棒的魔尾終於在“噗呲”聲中搗出了花芯深處最後的甜美花蜜,大量的淫水歡潮隨著瑞碧安激烈的痙攣抽搐翻騰涌出,呲啦聲響地將兩人緊緊貼合的馬甲线濺灑浸濕,甚至連她們滾趴的泥濘地都滋出了一小片穢濁的水窪———
“呃呃~呃哈~呃呃呃咕嗚……”
“哈……哈……呃呃哈……”
看著氣喘吁吁,眼皮輕翻,嘴角情不自禁微微揚起的修女,又飽食了個痛快的曲婉莘美滋滋地抹抹嘴,神清氣爽地挪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少女伸手將嘴角掛著的幾抹乳汁也送進口中,又在修女挺拔的傲乳上親了兩口,將自己的唾液再像塗藥那般抹在了粉碩的奶頭上,這才輕笑著開頭道:“瑞碧安姐姐,婉莘又一次得罪你了哦,真是抱歉呀……因為是最後一次品嘗姐姐的味道了,一不小心就又有點兒上頭,謝謝姐姐對婉莘的一再寬容!”
站起來的少女雙手合十,想著教堂規矩衝著俘虜自己的聖職者深深地低頭鞠躬。瑞碧安猛搖幾下腦袋,有些渙散的眼神終於重新聚焦,手指捏成了拳頭再慢慢松開,朝著畢恭畢敬的少女嘆了口氣。“還真是有些自討苦吃了,真不該……隨便拿捏你這魔物的手段。”
“瑞碧安姐姐千萬別這麼說,要是婉莘連做愛都不能讓姐姐舒服到失態,那婉莘就真的是一無是處了。唉唉~雖然這話聽起來是有些不尊重人,可魅魔……這總有個‘魅’字在里面嘛……”
“你還又得瑟起來了?”
曲婉莘趕緊抬頭拼命甩了好幾下,接著並起雙手伸向了喘氣的修女,輕聲陪笑道:“瑞碧安姐姐別和婉莘一般見識,請您還是將婉莘的手綁起來吧,就當是對您冒犯的賠罪……再說了,這接下來就要去那座難民營,婉莘這麼綁著,也算是負荊請罪了吧。”
瑞碧安逐漸平靜了下來,盯著曲婉莘看了好一會兒,後者眨著大眼睛面色紅潤卻真摯,一點兒沒有故意做作的感覺。她撐著大腿站起身,有些踉蹌地走到溪流邊,匆匆洗掉了周身的汙垢,這才從身旁拿起了自己的草衣褲,一邊穿一邊淡聲道:“小魅魔,你這一套套的言詞出口成章的,不像是個成天面對淫靡之事的人講出來的話……你在紐卡斯爾城做性奴前,到底是在哪兒長大的?”
因為修女在洗漱的過程中一直沒說話,曲婉莘只得緊緊陪著她一起清理身子,然後安靜地開始收拾她們為數不多的的行囊。而聽到這話的她愣了一下,隨即就緩緩搖了搖頭:“婉莘之前說過,對自己的過去都記不住了……可以說再有意識的婉莘就是在紐卡斯爾整天做愛度過的,至於這些言詞和不少文化技藝,婉莘也不知道是曾經什麼時候學習來的。”
瑞碧安聽完又是沉默許久:“你的名字屬於曾經的中國那片區域。雖然現在大家對國家的概念都淡漠化了不少……你就沒有想過找回自己的過去麼?”
“當然想啦!婉莘就是為此才不惜余力從雷格爾手中逃脫的,婉莘想要離開澳洲,想要去沉欲窖掌管的那片大地,想要去婉莘名字所在的地方……也許去了中國,婉莘就能想起些什麼,至少不像現在這樣迷茫,一頭霧水了。”
交談中,二女也做好了步行的准備,帶上那觸手壺並肩離開了森林。鑒於曲婉莘自己的要求,修女最後還是尊重了她,將她的雙手反剪綁在後腰,又在她胳膊跟胸前纏上了好幾圈繩索,在勒擠出兩道凸顯的乳痕同時,幾乎將她綁的整個上半身都沒法改變挺立的姿勢。
接著,兩人趁著夜色一邊你言我語地走入荒原,在岩灰地上慢慢行進,同時依舊警惕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搜查眼睛。但比起之前的狀態,她們之間至少不用在互相提防什麼了,反倒是在謹慎的斟酌後,不時變換著話題聊天解悶,因此路上走得也算順風順水。
“忘掉一些不開心的事兒有時候並不壞。也許當你回憶起什麼後,就不像現在這樣……願意做一個向上的‘人’了。”
“瑞碧安姐姐不知道,最近已經有四波找上婉莘麻煩的勢力了。”行走在繁星閃爍的夜空下,自縛上身的曲婉莘坦誠相待道,稍稍扭了兩下使得被緊縛的身體不至於完全僵硬。“原本的瓦爾里德集團,奇識網的克萊爾小姐,有私願的雪莉,以及瑞碧安姐姐你們紅塵教會。婉莘知道一只魅魔在財閥中的商業價值具有怎樣的籌碼,可你們……最近實在是來得太頻繁了。婉莘每天要應付全城人享用身體就已經夠累了,還得提防你們接踵而至的重點關照,甚至是暗殺……上一次,盧瑟福先生的槍差點兒就把婉莘殺死了。那之後,婉莘就下定決心,不能再被你們擺布在手中,婉莘一定要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力。”
聽到這里,瑞碧安走路的腳步頓了一下:“為了針對殘留在這片大地上使壞的魔族,紅塵教會有不少特別對付你們的道具,中了銀噬彈還活著的魔物,你是第一個。”
荒漠上的道路崎嶇依舊,曲婉莘不得不半伏下身子才能保持平衡。她們已經走過了大半的荒地,而因為先前享用夠了修女的性液乳汁,少女現在還算精神頭十足,勉強受的住渾身的不適和欲望。當然,就算下體沒有了束縛和刺激,曲婉莘敏感的小穴依舊不厭其煩地在摩擦中咕噥出甜蜜羞澀的粘稠愛液,令她走路都被迫貼緊雙腿,用詭異的正八字挪動小碎步才能使自己稍稍好受些。然而修女方才那句話卻令她神色一變,腳步一撇啪嗒一聲,在驚叫中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嗚!~呃呃……對不起瑞碧安姐姐,紅塵教會不都是救濟流民的麼……怎麼還會有這麼多,針對魔物的道具啊?”
瑞碧安當然只是特地這麼說的,為了給自己的俘虜一個下馬威,令她產生足夠的敬畏之心。雖然她不是個習慣撒謊的人,但有些地方她並不迂腐:“這就嚇得連路都走不穩了麼?相比起來,我的銀劍只是微不足道的冷兵器:也許我們在城市之間的地位依舊不盡人意,但對付你們魔物,我們有著足夠的經驗和……等等,有些不對勁。”
眯起眼睛的修女俯身將曲婉莘扶起來,弓起身子警惕地注視著前方。曲婉莘攙著瑞碧安起身,也發現了突如其來的異樣:她們前方的一座小山丘後背,衝天的黑霧就像渲染夜色的暗影源頭,濃烈而深邃。二女心知肚明,都止住了暫時前進的腳步。
“山丘後就是那座難民營了,這里怎麼會有搜捕人的亡靈?”
“瑞碧安姐姐,這味道和那些鬼魂士兵跟犬獸不一樣,應該……不是執刑者召喚的東西。”
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都明白了什麼:今天才提到的事兒,也許在這里就被再次碰到了。
“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幽靈這種東西,也沒想到澳洲會有這麼多神乎其神的詭物,瓦爾里德集團到底還有多少滅絕人性的實驗!”
”呃……瑞碧安姐姐之前都沒見過幽靈?”曲婉莘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敢相信。“那你之前對付那些幽靈這麼行雲流水,還用禱文對付了和現在一樣詭異的靈體?婉莘還以為姐姐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了呢!”
聽到少女的疑惑,瑞碧安不禁啞然失笑:“一開始我甚至都沒聯想到它們是玄乎的亡靈,只當這也是被廢棄的實驗怪物,所以為了救鷺草他們也沒想那麼多。至於第二次,因為你說過它們可以被正常地傷害到,我自然就用武器嘗試了———“
嘶~齁~嘶~
就在她們原地商量之際,詭異如悶雷的呼吸聲就在寂靜的夜幕中突兀響起。逸散的黑霧隨著動靜似乎開始凝聚,就像炸開的煙花倒放那般收縮回籠,在星光點綴的夜空下形成了一條條張開如章魚須般的實體,仿佛一只怪異巨大的遮天狼蛛在山丘上翻騰蠕動。
嘶~齁吼~
煙霧濃縮後的黑色大觸手在搖晃中消散,又從山丘的另一側突兀浮現。面色皆變的兩人分明看到,那揚起在天空的觸手末端卷著好幾塊殘肢斷臂,飛禽走獸,甚至是人類的似乎都有。就像是蛇在吞咽獵物一樣,被卷向天空的肢節順著翻涌的觸手滑入內部,在觸手上鼓起了幾個小包後,慢慢又變得平復,進而再隨著霧化的觸手一並消失。
“多壯觀的奇跡啊———偉大的進化總是出現在自然當中,實驗室的完美皿體卻總會出現偏差,應該說是陰差陽錯,還是歪打正著啊?”
突然響起了冷淡女音令駐足的兩人都是心神一緊。曲婉莘兀地扭頭,緊緊瞪視著從山丘下的陰影浮現出來的來客,神色一時間五味混雜:“艾默拉……你是一路追著婉莘來到這里的麼?”
“你,算什麼?”女執刑者不帶感情的音調令少女心里的溫度降到了冰點。“十年如一日地在紐卡斯爾城做愛交歡,幫雷格爾應付著七七八八的雜魚細作,維利克主人何時過問過你一件事?我們只在乎做出足夠優秀的‘奇跡’,比如現在的他———還有,她。”
艾默拉的手指向了二女的方向,但曲婉莘知道那不是在強調自己,瞠目結舌的少女偏過頭,看向了身旁一度成為自己押送官的聖職者,完全想不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什麼意思。而在她身邊沉默的瑞碧安,只是身體輕輕地哆嗦了兩下,變在一口深呼吸中冷靜如初。
“你居然還記得我。”
“我和維利克主人不同,他對廢棄的實驗品從不在意,而我,總會牢牢記住那些在實驗過程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家伙。”艾默拉自山丘山飄然而下,漫不經心地落在兩人十幾米外的泥濘地上。她的身體依舊被濃烈死寂的黑氣牢牢包裹,而她一路墜下的黯淡塵煙則一團團地撕裂,分布在她四周,隨即緩緩站起身子化作一道道人形或獸類的黑影。“南美洲的實驗場不算是個好地方,真虧得你能徒步從那大片的荒原回到文明中來。”
“人類實驗體W439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