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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No.11 闊別的伴侶與合歡宴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1023 2023-11-18 17:42

  紐約的夜晚紅燈綠酒,光華爍瀾。作為一座完全由流民組成的城市,這些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處的流浪者大都洋溢著無與倫比的熱情與活力,在紅塵教會聖女瑪麗亞的帶領下,他們將這座由幾大財閥共同捐贈出來的城市建設得繁華喧囂,絲毫不輸給世界各地的大都市。盡管這里魚龍混雜之徒,三教九流之輩層出不窮,但不得不說,這里是當今世界最最自由開放的地方,在想象力的范圍內,該有的東西一應具有。

   不論是好是壞的東西。

   “砰!”

   響亮的推門聲打斷了大會議室的討論,令所有衣冠整潔的人全都望向了大門的方向,差點把門都推爛的瑞碧安踉蹌地衝進來走了兩步,定眼看了看屋內的狀況,頓時尷尬得面紅耳赤:“對對、對不起!我太久沒回來了,一著急就……聖女大人!我不是有意才……”

   “沒關系,快來我身邊,我們正好說到你呢冀星。”

   坐在會議桌正前方的粉發女子微笑著伸手示意竊竊私語的眾人安靜,柔和優雅地衝著身邊空著的位子指了指。瑞碧安難堪地點點頭,緊了緊身上的戰斗修女服,小心地繞開其他人的目光坐到了空位上。

   “諸位,她就是我之前為大家提到的冀星修女,由於今年加入總事會的新總裁較多,可能不少人對她都還比較陌生。冀星是我紅塵教會最優秀的戰斗修女,也許大家會覺得她對現代都市的一切有些拘謹和不適應,那是因為她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世間的苦難。兩年的時間,冀星從智利南部一路北上,徒步一人,救下了63處在荒野被魔物或獸群摧殘的流民聚集地,令上千名可能會失去生命的孩子回到了文明社會,同時搗毀了13座因各種原因出現的殘存魔族據點。此等功績,足以令我們每人為之驚嘆和傾佩———”

   瑞碧安聽著有些不對勁:自己這些事,教會里的同事大都知道,今天怎麼特地被瑪麗亞單獨提出來了?她偷偷抬眼看了看那些正在禮貌性地應答女子介紹的人,吃驚地發現自己居然一個都不認識,並且他們的打扮都是城市人工作時穿的西裝,無人身著教會的修士服。

   等等,總事會和新總裁?

   這些人該不會是紐約城各路幫派商團的老板吧!?

   所、所以……

   這根本不是自己應該參加的會議啊!!!

   “好了,已經是晚上8點,商鋪和會場都離不開諸位的打點,我就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有關凱瑟琳總裁城西的歌舞酒廳糾紛,以及索拉姆老板城南的推拿會所擴張計劃,稍後我會親自來你們二位的地盤詳談。沒有其他事的話,諸位可以有序離場了———願紐約城閃耀如夕。”

   “願紐約城閃耀如夕!”

   瑞碧安暗暗松了口氣,不由得隨眾跟著喊出了洪亮的口號。盡管這座城市勢力眾多,且幾乎都互有矛盾,但瑪麗亞聖女就是有著將這些頭目們一應整治服帖的聰慧和能力,只要是和她接觸過幾次的人,大多都會不由自主地被她與生俱來的親和力感染,從而打心底里信服這位奇異的年輕女子。

   會議室的人紛紛開始收拾自己的公文包和文件,自覺地順著出口離開了房間,雖然有不少意味深長的眼光看向臉紅的修女,但終究沒有再發生其他事。等到房間里的人全都走後,瑞碧安終於如釋重負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羞愧地扭頭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聖女:“對不起啊大人,我……”

   “咱不說好了嘛,私底下叫我師妹就行哦。”粉發女子伸出手指輕放在瑞碧安的唇邊,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輕笑道。“瑞碧安師姐時至今日都在那麼努力地履行著師父的遺志,相比起來我真是差得太遠了。”

   瑞碧安聽得慌忙擺手:“別這麼說!大……瑪麗亞師妹。你建立了紅塵教會,給了全世界的流民們一個家,你所做的一切都比我厲害太多了!哪像我,這麼久了都適應不了城市的現代工具,還經常蠢得自己都覺得難堪,甚至這副身體也變得……”

   一只白皙的手捂住了修女的嘴,將她後面的話一股腦地堵了回去。瑪麗亞微笑著搖搖頭,就像久別重逢的妹妹那樣親昵地抱了抱瑞碧安:“別再妄自菲薄了師姐,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心馳神往的榜樣,是除師父以外最讓我仰慕憧憬的斗士。正如你在教會中的作戰代號一樣,你就是閃耀在流民們心中的希望之星~總有一天,這顆啟明星會照亮世間更深邃的黑暗,抹去所有歧視和苦難,為顛沛的流民帶來真正光明的時代。”

   瑞碧安不得不在心里贊嘆,自己這個能言善辯的師妹可比她會說話多了。但不知怎麼地,面對著瑪麗亞近在咫尺的妙曼身體,她的敏感點居然鬼使神差地起了反應,胸前緊緊包裹的兩顆凸起的玉珠,在一陣詭異的酥麻感下滲出了幾滴乳汁打濕了裹胸布,大腿間的陰縫也在汗跡斑斑中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濃密,順著腿根間的肉痕緩緩留下。

   “嘶……師,師妹,別靠這麼近……對了!你不是在召集戰斗修士和修女要回來宣布什麼嗎?會場在哪里?”對自己這具身體感到極度羞愧的瑞碧安驚慌失措地推開聖女,拼命地想要岔開話題。瑪麗亞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對方,衝著她濕潤的胸衣和大腿上的痕跡會心一笑,又羞得瑞碧安六神無主,想要找個地縫馬上鑽進去。

   “師姐一定是有些勞累過度,把日子給記差了吧:我們昨天就已經開會討論完畢紐卡斯爾突發的事件了。”

   “什麼!?昨、昨天就……”

   “去找銀匙吧,他一直在房間等你回來呢。盡管我也很想多陪陪師姐,幫你處理一下……身體上的困惑,但你剛剛也聽到了,今晚我實在是沒什麼空閒時間。有關師姐的任務,一會兒都交給銀匙吧,他的話,一定能比我更親切地安排好師姐的一切。”

   ……

   幾分鍾後,當瑞碧安站在這棟大樓中她最熟悉的房間門口時,已是香氣連喘,渾身酥癢難耐。她捂著胸口猛掐了兩下自己的胳膊,心里直恨自己這在兩年前的噩夢煉獄中留下一堆後患的身體,居然會這般淫亂不堪,明明瑪麗亞也是她最親近和信任的人之一,只是隔得近一點兒,為什麼就立刻會起這種淫蕩的反應……

   “銀匙……呃哈,銀匙你快開門,是我……”

   沒過一會兒,房門就被里面的人急切地打開,瑞碧安扶著門把搖曳了兩步,昏昏沉沉的腦袋幾乎都快看不清眼前的身影,撲通一下就栽倒在對方的懷中。

   “瑞碧安!?你怎麼了瑞碧安?”

   聽到了熟悉的關切的男聲,修女嗡嗡作響的大腦再也繃不住理智的細弦了。她踉蹌著蹬了幾步,推著對方的身體連續撞到了好幾樣家具,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潔白如玉的身軀在淫媚的喘息中迅速變得紅潤粉透,搖晃的巨乳更是歡快地掙脫了裹胸的束縛,滴答著香艷的乳汁像肉墊一樣軟搭在鋪子上。

   扶住修女的男人一頭短小的金發,卻帶著一枚防風頭盔般的眼鏡,遮住了從眉到鼻的大半面頰。他顧不得被推的生疼的後腰,趕緊握住對方微顫的雙手,著急地問道:“瑞碧安!看著我瑞碧安,你的身體怎麼會有這麼高濃度的媚藥?你之前經歷了什麼?到底———”

   “銀匙……老毛病,別大驚小怪……這幾個月,我、我……呃呃!!~~~”努力壓抑的瑞碧安突然雙眼猛瞪,身體像觸電那樣拼命地抽搐起來,冒著氣泡的口水從她張合的唇間溢出,健碩的大腿並攏又張開,不停地將淫水外冒的粉嫩蜜口掛在床沿上反復摩擦,飽滿的雙峰更是像裝滿了水的氣球,噗呲噗呲地在抖動中噴出了誘人的細小乳泉。

   “銀匙!快……快給我,給我!我快受不了了……呃呃啊……銀匙,銀匙啊啊……~”

   看著性欲大發,掙扎不已的修女,男人表情復雜地嘆了口氣,飛快地找來了一只寬大干淨的木盆,翻身將瑞碧安後抱起來壓在了床邊,將她挺動的雙乳露出床沿對准了地上的木盆,捧起她赤紅的臉溫柔地親吻了下去。

   “忍著點兒瑞碧安,我會讓你好好發泄掉這些欲火的!”

   粗糙的卷舌撬開了修女的香唇,像熱戀的情侶那樣纏住了她柔軟的舌面,隨即柔情地交融在一起,彼此分享著對方的欲涎。感受到了男人充滿愛意的挑逗,瑞碧安立刻激烈地回應起來,她的雙腿渴求般地反鎖住了銀匙的腰,朱唇相交緊緊相親,喘不過氣來的淫欲總算稍稍緩解了一點。

   “咕嗚……銀匙,我、我好熱……”成熟動人的喘息聲不斷從修女的喉間傳出,令她的身體都變成了嫵媚艷麗的淡粉色。健碩的男子微微松唇,翻身側躺將整個寬厚的身軀擺成了最舒適的姿勢讓瑞碧安躺好,一只手慢慢搭上了她柔嫩豐碩的美臀,順著那汗漬斑斑的肉棱掐了下去。

   “呃啊!~銀匙!癢,好癢啊啊……”

   “想叫就放聲叫吧,這里沒人笑話你,瑞碧安。”

   男人柔情似水的安撫著,粗糙而健壯的手指熟練地按摩著修女大腿上的穴位,渾厚堅毅的嗓音似有夯實無比的安全感,竭力消退著懷中尤物羞澀的慌亂。瑞碧安不由自主地在銀匙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哼兩聲,緊湊的柳眉緩緩舒開,飢渴難耐的身體也終於跟著他的節奏放松了不少。就這樣過了幾分鍾,男人的粗舌順著修女的臉頰慢慢滑開,像一只推拿的工手順著她布滿汗珠的喉嚨順頸而下,愛撫著她每一寸嫩柔勝水的肌膚。空出的手則慢慢捏住瑞碧安酸脹的乳房,干淨的指甲輕輕掐住那顫抖前凸的玉珠,輕柔地動起頻率不一的手指為她有節奏地擠揉起來。

   滋滋~滋~滋~

   “嗚呃呃……好舒服……銀匙、呃呃銀匙!~~”

   乳汁的噴射聲夾雜著迷糊的嬌喘聲,瑞碧安輕閉著雙眸咬著自己的手指,呢喃地蜷縮在男人的胸膛中顫抖抽搐著,原本急促痛苦的呼吸聲也漸漸因熟悉的安全感變得平緩嫵媚。修女無意識地抬起大腿壓住床面,扭捏著將水光透亮、豐潤甘甜的駱駝趾拉開,從床沿的棱角出挪開。兩片肥嫩的花瓣不再羞面於人,而是歡快地向著自己信任的伴侶完全張開,粉嘟嘟的腔肉掛滿了晶瑩的淫水,正渴望地一張一合著等待辛勤的耕犁。

   “流了好多水啊瑞碧安,這一路上忍著難受吧?”

   “嗚,銀匙你壞……哪壺不開提、提……咿呀!~”

   進入狀態的兩人對話也不再拘謹,自然而然地就變成了久別重逢的情侶那般甜蜜挑人。男人微揚著嘴角,不等瑞碧安撒嬌般的抗議說完,就側躺著張開腰腹,啪嗒一聲將自己粗壯堅挺的英槍拍打在她水蜜的花瓣上。修女像受驚的小鹿那般驚叫一聲,剛松弛下的身體又一下繃緊,顫抖的大腿條件反射地一並,頓時就將那火熱的硬物夾在了嬌嫩間。感受到了瑞碧安迫不及待的熱情,銀匙也不再多做什麼前戲的挑逗,強勢地伸手扳開對方的雪腿,蛟龍般的分身長嘯著猛地一震,迅猛有力地一鼓作氣突破了粘滑的腔肉,狠狠地撬開緊裹的軟嫩,用力頂在了嬌柔敏感的花核上。

   “呃噫噫噫!!!~~~銀匙!輕、輕點兒呀噫噫呃呃呃!!!~~”

   雖然拼命搖著頭直嚷嚷著求饒的啜泣聲,但瑞碧安的神色一點兒難受都看不出來,反倒滿是求歡成功的欣喜和舒暢。兩只腫脹的乳球隨著修女的尖喘聲一陣痙攣,噗呲噗呲地就噴出了激蕩香甜的乳汁,似乎比她更能火熱地宣泄著歡愉的姿態。銀匙見狀不由得笑著輕輕搖頭,索性翻身抱住瑞碧安高高挺起的蜂腰,將她的上身都晾在了床沿外,完全騎在了她身上賣力地指揮腰間的巨龍,衝著那嗷嗷待哺的軟嫩肏穴反復抽插開墾了起來。

   “呃嗚嗚!~咕呃呃!~銀、銀匙……呃哈!~呃啊啊~”

   “好厲害,銀匙!~呃呃哈!~呃哈!~好舒服……好舒啊銀匙!~嗚嗚銀匙!~”

   歡愉地重復著自己深深信賴的名字,瑞碧安動情忘我地在啪啪脆響的交歡聲中浪愉地叫喊著,再也無法堅持僅存的理智。一聲比一聲她平日聽了肯定會嬌羞難堪的呻吟之喃不斷從她口水滴答的朱唇涌出,抽搐的雙手胡亂地抓扯住了自己隨著身體四下亂晃的巨乳,咕叴咕叴地搓揉著奶汁四濺的酥胸,原本在戰斗中巍然不動的身軀此刻卻像暴日下的蟲豸那般哆嗦抽搐著。軟綿無力的大腿被銀匙壓出了深深的肉痕,大大分開的陰唇咕唧咕唧地吞咽著勇猛的陽根,像是打年糕的凹面板,在一錘錘夯實的鑿擊下不斷滴答著淫靡的香涎打濕了整個大腿,甚至將床單都染透了一大片。

   “哈……哈……這麼久沒在一起了,瑞碧安的身體……還是這麼銷魂動人啊。”

   “咕嗚……呃嗚嗚……銀匙你又……又在拿我尋開心……嗚嗚!!~~好,好大!肚子、肚子被撐得更……”

   “那是小穴哦瑞碧安,偶爾……你也像身體一樣,順從些吧~”

   “嗚嗚!~銀匙,你、你壞……壞呀呀呀!~呃啊~呃啊!~咕啊啊……”

   調情的話一唱一和地從兩人的嘴中冒出,他們就像一對真正的伴侶那樣交融在一起,相互愛撫,相互慰藉。房中的春色愈發燦爛盛滿,性歡的奏鳴曲逐漸加快了節拍,歡愉的舞調也穩步邁向了急奏的高潮。

   “呃呃!~呃哈!~銀匙!~用、用力……好舒……呃呃噢噢噢!~~~”

   “好厲害呀銀匙……呃呃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呀呀呃呃呃呃!!!~~~”

   鏖戰許久,寬大的木盆已經接滿了修女噴出的奶汁,但正在興頭上的兩人都沒功夫再去換容器了。粗氣連聲的男人抱著修女的胳膊滾落到床下,將她仰面壓在了牆角一刻不停地快速抽插著,而浪聲嬌叫的瑞碧安則完全岔開了發顫的雙腿,賣力地跟著銀匙的節奏挺動著波光水簾的腰身,將他們的交合處打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勁鼓鳴。銀匙將一只手托住修女的後頸,避免她被牆壁磕住腦袋,一只手則用力壓住了她飽滿抖動的乳房。瑞碧安微翻著美眸連聲酥叫,即使已經流出了慢慢一盆乳汁,腫脹的奶頭依舊像剛吸完水分的仙人掌,隨著男人攪動的手指滋滋作響地噴出了更加可口的乳白香涎。

   “銀匙,你、你壞呀啊啊啊啊!!!~~~呃呃嗚嗚嗚……別擠!~別擠了呀噢噢噢!!~~~”

   受不了上下身的雙重刺激,如置雲霧仙境的瑞碧安先抵擋不住酣暢的攻勢,在劇烈的痙攣中迎來了歡愉的終點。被叼在銀匙嘴中的乳頭像完全打開的飲水器開關,瘋狂傾瀉著即使是奶牛都沒有這般劑量的奶汁,拼命縮張的駱駝趾完全打開,大股大股的歡愉之潮在雄根挺動的間隙噴涌而出,噗嘰噗嘰地將兩人的腰身都完全地打濕,連地上都集起了一片小小的水窪。

   “瑞碧安……哈、哈……兩年了瑞碧安……我一直、一直在想你,瑞碧安……”

   看著身下的美人淫靡歡暢的模樣,銀匙情不自禁地吼出了愛慕的詞句,腦袋枕著對方的鎖骨,不管不顧地加大抽動的力度開始了衝擊。大腦一片空白的瑞碧安像斷弦的風箏,還未從高潮的快意中緩過勁來就又被撞擊得嬌軀亂顫,觸電般的酥麻感遍布全身,清亮的瞳孔放大了又縮小,粉舌帶著口水直往外露,舒爽的愉鳴聲根本就停不下來。

   “銀匙、噢噢噢銀匙!我也、我也是呀銀匙……一直都,一直都想著你……嗯呃嗯!~一直都在想你銀匙!~嗯啊啊!……”

   嗚聲呢喃的瑞碧安順從地回應著男人的話,柔嫩的身軀不斷在痙攣中反弓,無所適從的雙手有扭曲地抓扯著被淫水和乳汁打濕的地毯,繃緊的玉腿胡亂地抵住牆壁抽搐亂蹬,腳趾不斷地蜷縮再張開,歡快地承受著伴侶一次次威武的挺進。又堅持了幾分鍾後,長喝舒氣的男人終於猛地挺直腰板,將濃烈的精華酣暢地注入了修女的小腹中。兩人傾聽著對方的喘息和心跳,終於從激烈的歡愉中緩和了過來,就這樣互相依偎在一起,誰都沒有先出聲驚擾這難得的溫馨。

   “……好些了嗎瑞碧安?剛才我是不是有些用力過猛了?”

   “嗯、嗯……我感覺好多了……謝謝……謝謝你銀匙……我沒事……”

   “……”

   “……”

   近兩三分鍾的尷尬沉默,男人終於深呼吸了幾下,下定了決心一般猛地將身邊的修女公主抱了起來,嚇得瑞碧安一陣驚叫,宛如一個剛剛破身的雛幼少女。

   “咿咿呀!!!銀銀銀匙你要做什麼呀!?”

   “……看你窩著沒力氣動,幫你放熱水洗澡啊,難道你還想就這麼休息不成?”

   四目相對,蹙眉抿嘴,兩人又這麼神色糾結地互望了幾眼。

   “噗嗤!~”

   “呵……哈哈哈……”

   隨著銀匙清朗的笑聲,瑞碧安也終於放下了羞澀的矜持,乖乖摟住對方的胳膊,任由他將自己抱進了澡盆中。

   “笨蛋銀匙!戴著這麼個東西又看不到你的臉,就這麼悶聲衝著我,我心里發慌得厲害……”

   “真該把你剛才表情照下來,簡直就跟是我強暴了你似的。明明是你弄得我心虛得要命啊,美修女。”

   “嘶!我……我說不過你……”

   直到這時,敞開心扉的兩人才真正展現出了和他們的面色相符合的年輕朝氣。銀匙小心地將懷中的修女放到了升滿干淨溫水的浴缸中,隨即便為她打開花灑仔細地洗漱起來,瑞碧安則托著下巴,小鳥依人地趴伏在浴缸中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也不再因為赤裸的身體被他看光而露出害臊的模樣。

   “對不起呀銀匙。在外面闖蕩久了,條件反射地就那樣……我應該是不用對你害羞的。”

   “你啊,這種事兒居然還要專程去想,看來我們的關系還不夠到位啊。”

   “哎!?哪有哪有!我……呃,那個……你知道的,最近我總是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男人溫柔地張嘴親吻了兩下修女的朱唇,阻止了她後面的解釋:“我明白的瑞碧安,至少今晚,在我這兒放下那些世間的包袱,好好休息一天吧。”

   瑞碧安輕輕點了點頭,安心地看著銀匙為她洗干淨了身體,因為難得的放松神經,整個人也生出了幾分倦意。“對了銀匙。你們昨天就已經討論完紐卡斯爾事件的細節問題了嗎?明明說著要趕緊回來……我卻還是沒趕上。”

   提到了正式,男人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他拿過毛巾幫修女擦干身子,又拿過早就為她准備好的寬松睡衣給她穿好後,攙著她到了自己的大軟床上。“鷺草那家伙,不知道聯系誰為他偷運了一枚教會保存的銀噬彈,擅自就布置了刺殺任務。昨晚我們調取了所有可以查看的領取記錄以及監控信息,但依舊沒有什麼頭緒。”

   “銀噬彈?就是瑪麗亞用我身體中的肋骨磨成晶粉做出來的子彈嗎?我記得咱們教會現在還剩下47枚———”瑞碧安聽得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摸了摸胸腔下的一處微微凹陷的肌膚。“特制的獵魔彈,對越純粹的魔物就擁有越強大的殺傷力……可這子彈是由瑪麗亞親自保管的,她居然說不知道被誰拿走了嗎?”

   男人聽完沉默了一下,隨即平靜地解釋道:“這件事不能怪聖女看管不周。實際上大約兩三個月前,紐約城收容了一批你從南美送來的流民孩童,因為最近城市的規劃一下容不了這將近200余人的入駐,聖女就把自己的私人居室讓了出來暫時安置他們。她單獨保管的許多教會特制的武器,也一並存入了公共武器庫……剛才我也說了,我們調取的監控和記錄全都沒有查到紕漏,顯然是誰早就精心策劃好的。”

   “怎麼會這樣……”瑞碧安順著男人的話將其中的邏輯重新理了一遍,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所以你被大家懷疑了對吧銀匙?畢竟那只作惡多端的魅魔當年殺了你新婚的妻子……教會高層中,只有你和她是有直接聯系和充分動機的。”

   男人看著身邊的修女,沉默了數秒:“你是這樣認為的嗎,瑞碧安?”

   “當然不可能了!我心中的銀匙,一直都是分得清孰是孰非,有著明確大義和長遠規劃的人。我們派鷺草長期駐守在那兒,不過是為了近距離監視和調查,看瓦爾里德集團有沒有用那只魅魔做什麼別的研究和實驗。自從悉尼的近海被那家醫藥財閥修築了隔離帶後,紐卡斯爾就成為了唯一的貿易港口……那里是我們的援手根本伸不過去的地方,以銀匙的個性,斷然不會為了私仇葬送教會的優秀戰斗修士。”

   斬釘截鐵的一番話,簡直不像是這個平日顯得有些遲鈍的修女說出來的。瑞碧安堅定地看著身邊的男人,用力抱了抱他堅實的身軀,柔聲笑道:“我相信你銀匙,快給我下達任務吧。瑪麗亞說過將對我的委托全權交給你負責,證明她也和我一樣,對你一定沒有任何懷疑的。”

   “……謝謝你瑞碧安。真虧你能說得出這樣一番話,我本來覺得你的精力從來不會放在研究格局觀上———”

   “銀匙,有些地方我不能傻。盡管我確實不適應城市的生活,也頭疼和這些西裝革履的人交談,但我至少在這些方面不能給你和瑪麗亞丟臉。”

   男人寬慰地將勸慰自己的修女攬入懷中,好似受到了不小的鼓舞。頓了片刻,他拿起來床頭櫃擺著的一塊包扎好的塑料盒子,將它交到了瑞碧安的手中:“這是聖女這次特別為你准備的戰斗服和拘束具。她要你前往紐卡斯爾,將曲婉莘那只魅魔活著帶回來。”

   “……唉!?”

   面對這出乎意料的指令,瑞碧安一下有些發懵:“活著帶回紐約!?這是為什麼?”

   “准確地說,是先帶回我們在馬來西亞設立的沙巴分部,在那里進行中轉。”銀匙輕輕搖著頭,像是整理思路一般地停頓了兩下。“聖女說她最近正好找到了一些有關瓦爾里德集團,研制生化超能類藥物的關鍵线索。原本她已經在計劃著將和這些线索有關的,那只魅魔給秘密帶過來,但湊巧的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刺殺事件,還是在這麼大庭廣眾的記者招待會上做出來的……你明白了嗎?”

   “教會中有瓦爾里德集團的內應,知曉了瑪麗亞的打算後決定銷毀證據,順便栽贓給我們。”瑞碧安咬著牙說道,看到男人微微點頭,她冷哼著眯起了眼睛。“好個陰險的一箭雙雕計……等等,鷺草他失手了!?他的射擊技術一直在教會中名列前茅,居然沒把這魅魔給打死麼?”

   男人稍稍睜大了眼睛,隨即就拿起了床邊的遙控器:“看來你還沒看新聞呢瑞碧安。從我們收到的報告中,鷺草的確是精准地打穿了曲婉莘的腦袋,但銀噬彈沒能要到她的命,甚至看起來一點兒傷都沒有。”

   “什麼?這……”

   “來吧,就結果而言這可能反倒是件好事。現在正好是晚間新聞,應該還能看到重播———”

   銀匙摁開了電視,將頻道調到了新聞台。震驚的瑞碧安發現,那個揚眉吐氣的紐卡斯爾市長正站在前日招待會的會場中,對著無數話筒發表著擲地有聲的新演講。

   ……

   “十余年以來,無數勢力窺伺著紐卡斯爾這座連接悉尼的重要樞紐,但我們至今仍作為瓦爾里德集團大本營的前哨站昂揚不倒!就在前日,我們又成功地挫敗了一起及其惡劣的刺殺事件,紅塵教會的分部管理員盧瑟福,代號‘鷺草’,於三日前在我市中心策劃了極盡恐怖主義的刺殺事件。”

   男人的語氣掩蓋不住他得意的音色,像是在為人介紹商品一般伸手揚向了會場邊緣的方向,在會場的角落,曲婉莘穿著一身勾人神魂的調教服,壞笑著勾著嘴角像模特那樣站在原地。在她身後,三個形容枯槁的男人赤露著身體被鐵鏈綁在一起,蓬松的亂發變得花白,憔悴的面容也起了道道褶皺,唯有下身那比常人還腫脹的命根依舊充滿了蓬勃的朝氣,仿佛他們所有的青春都轉移到了那里一樣。

   “哈嘍~這里是曲婉莘,雷格爾主人的賤奴小魅魔~唉,第一次在這種正經的發布會上鏡,婉莘甚至還有點兒小緊張呢~”面對著那些聚焦過來的攝像頭,少女媚笑著甩了甩腰間的尾巴,以一副勾引人的姿勢自然地做了個魅惑性的飛吻。“如大家所見,這三名來自紅塵教會的刺客有些太過肆意妄為,婉莘就稍稍替主人懲罰……唔,也可能是愛撫哦~總之,他們將自己的動機和具體計劃一應俱全地交代清楚啦,時間有限,婉莘就不讓他們再重復咯~”

   粉眼奪魄,搔首弄姿,曲婉莘其實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每當自己擺出這般模樣的時候,反而能得到大家正常的眼光。人類根深蒂固的觀念還真是可怕,明明對她這樣的魔族充滿了恐懼,卻又可以在將她視為財產的時候毫無底线地隨意使喚,並且一定要她做出符合他們心目中的惡役形象才會覺得理所當然。

   以前上電視都是在廣場上被輪奸得顏面全無,現在倒好,還得配合雷格爾扮演這種毫無意義的調教官……

   我這淫惡的個性,怕是已經給全世界看新聞的人都留下印象了吧……

   只能在心里厭惡嘆氣的曲婉莘清清嗓子,盡力使自己那副邪氣勾人的表情保持依舊,繼續嬉笑著說道:“當然,就在刺殺事件發生前,發布會上的插曲一定也是大家關心的話題。有關奇識網當眾質疑紐卡斯爾的克萊爾記者,主人也在刺殺發生時對現場第一時間給予了保護和妥善的安置,現在,卡萊爾記者表示要借著現在這個機會向大家致歉———”

   會場的聚光燈在另一側的門口亮起,身著正裝的淺粉發女人戴著一副反光眼鏡,動作略顯生硬地在聚焦過來的鏡頭中走到了雷格爾身邊。曲婉莘背過身子,像是在欣賞那三名落魄刺客地模樣一般走到他們身邊,輕輕張開完全遠離鏡頭的嘴說起了無聲的唇語。

   “我鄭重地向大家致歉……關於前日,質疑……紐卡斯爾市長雷格爾先生……利用那只魅魔控制平民的謠言———”

   少女的雙眸中,粉色的魅光愈發明亮,而台上的女人也十分自然地開了口。

   “雷格爾先生,給我公示了所有有關那只魅魔的記錄……沒有任何疑點。我之前所說的那些東西,全都是,被不法分子歪曲過的謠言,那是不正確的。”

   “紐卡斯爾……是竭力謀福人類的和睦之城,也是極盡待客之道的善意之城———我相信,他的模范之處亦能代表整個瓦爾里德財閥對世界的態度,非常值得加入連商會的其他財閥學習———”

   讓一個他國記者在自己的發布會上公開贊美自己的城市,也虧得雷格爾想得出這種過於做作的表演。

   不過對他來說,這樣的政治表態才是最需要的吧……

   少女在心底嗤笑自己主人的時候,雷格爾也微笑著接過了女人的話:“感謝克萊爾記者對紐卡斯爾的肯定,請允許我對您秉承的正義致以最誠摯的敬意。正如我前日所說,紐卡斯爾歡迎公正的信息播報員,也歡迎每一個對我們報以友好態度的旅人。對每個到此享受生活的善者,我們將以最隆重的規格和待遇讓您充分享受這座充滿活力的海港之城,而對於那些報以惡念來此的人,我們也會用最直接的手段讓他們付出代價。”

   頓了幾秒後,男人看向了三名刺客所在的方向,一字一句地宣布道:“即日起,紐卡斯爾將徹底驅逐紅塵教會於此設立的分部,並將其中的所有人趕離我們的城市!在紅塵教會給予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前,紐卡斯爾將終止對教會的一切商業貿易合作,包括正在為他們提供的各種常態藥品。當然,更細節的東西,不出一周,悉尼的瓦爾里德總部會列出更加官方的告知單。希望紅塵教會,在最短的時間里拿出最合理的答復,以免加深雙方更大的誤會———”

   “最後,為了彌補刺殺事件,給紐卡斯爾的市民造成了極其惡劣的恐慌影響,我們決定於兩天後,在市中心的大廣場舉行盛大的露天宴席。屆時還有更多的免費娛樂活動供所有人暢懷身心地體驗,大家可以好好期待後日晚上的不夜盛況———”

   “由我們紐卡斯爾的瑰寶,眾人所欲的性靡之物,魅魔曲婉莘安排布置的~合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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