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特麗菲妮,奇識網駐亞洲西南部第一商貿城市新德里的外交員,於兩年前開始以外派記者的身份游走於各個財閥勢力的新聞發布會。而最近的一次大數據外出地是瓦爾里德集團麾下的城市紐卡斯爾———”簡介莊嚴的演講台上,紫色頭發的男人手中握著一份紙質的報告書,衝著眼前的一排鏡頭平靜卻字字清晰地發言講話,而他現在的演講,自然是通過鏡頭直播向了整個自家所屬的財閥城市,也實時傳向了整個網絡。“這些是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在網上查到的資料。也就是說,這位奇識網的記者小姐不是什麼從不拋頭露面的妖魔鬼怪,她的所有行蹤都准確反應在了網絡記錄上。”
說到這里,維利克又揚了揚另一只手握著的兩張高清照片。一張是尚未被撲滅火勢的悉尼城防軍事區,另一張自然就是臉部特征保留完整的克萊爾的遺骸。
“現在,我以瓦爾里德集團總裁的身份向整個奇識網提出正式聲明:在下月的聯商會半年峰會前,奇識網必須公開回復我們一份‘克萊爾記者如何獨身夜襲了悉尼城防軍事區’的完整計劃報告,並對你們做出此舉的目的給出足夠合理的解釋。如若不然,瓦爾里德集團只能遺憾終止所有峰會上與貴集團既定商談的合作項目,並在整個藥品供應上對貴集團實施正當的制裁。”
“即日起,瓦爾里德集團將暫停與奇識網的所有商貿協議,同時暫時凍結貴集團在我集團的所有流動資產,停止外匯兌換,停止所有涉及貴集團旗下上市公司的股票交易。”
“對於貴集團這種性質極其惡劣的公開武裝侵犯行為,瓦爾里德集團必將采取最嚴厲的措施予以回應!”
……
荒原上的一片叢林腹地。
“克萊爾小姐在悉尼城郊就和我分開行動了,她是如何在里面制造事端的我也不清楚,但她是一個決絕赴死的有志之士,我想我們不應該繼續揣測她的動機和目的……不說她了,紐約那邊有什麼新指示嗎丹都亞修士?”
“聖女只讓我們盡最大努力做好准備,有機會的話第一時間把你們一道帶回馬來西亞。之後我們就每隔三天再聯系一次吧,請小心隱藏自己好好活下來,我等著您來沙巴大教堂再為這里的孩子們進行一次授課和祈福,冀星修女。”
掛掉了通訊設備,瑞碧安長長嘆了口氣,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和克萊爾道別的那一幕。雖然她們是隸屬不同勢力的臨時搭檔,但這位女記者卻已經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惋惜印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修女甚至覺得她們兩人有不少共通的地方。
而在現在這個性歡至上的淫靡時代,能堅持自己立場跟道義的人可太少了……至少克萊爾算得上是自己見過的其他財閥麾下的外遣人員里最值得被銘記的一個。
“啊~啊嗯……呃唔嗚~哈嗚……”
然而,不合時宜的嬌喘聲很快就打斷了修女感嘆的思緒。蹙眉叉腰的瑞碧安瞄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又仰頭看了看被濃密枝葉遮蔽的夜空,帶著不耐煩的表情轉身走向身後的草叢,用手撥開那些扎身的草葉,壓抑著嗓門低聲呵斥道:“你的叫春聲都能把這兒最稀有的袋熊給吸引出來!別逼我再對你用那把劍。”
草叢的另一頭,作為被瑞碧安謾罵的對象,曲婉莘正扭動著嬌艷若滴的身體仰躺在雜草上,白皙的四肢抱著一只幾乎比她的身體還大的深毛野豬,正在它歡快的齁鼻聲中賣力配合地挺動著腰腹。少女抬起來的尻臀已經沾滿了下流腥濃的野獸精水,懸空的小尾巴就像是斷裂的吸管,歡愉地在搖擺中卷吸著擦過的愛液。野豬深邃的毛發遮住了她大半個身體,但依舊能隱隱看到她那對在抽插中四下晃動的白兔,已經被硬硬的毛發扎得乳暈潮紅奶頭前凸,看得在一邊的瑞碧安都覺得自己的乳房有些發脹難耐。
“抱歉女士,婉莘實在是……嗚,好舒服……呃啊……馬上,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呃呃好舒服~~~”
“狗改不了吃屎。”瑞碧安在一旁扶著額頭搖了好幾下,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為什麼要好奇這只魅魔所謂的(輕松愉快捕獵作業)。
約摸一兩個小時前,深入密林的她發現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便計劃著找一處可以露宿的地方將就過夜。雖然在這里大大降低了那些搜捕鬼魂發現她們的幾率,但原始森林中自然的威脅一點兒也不比這些幽靈來的小,因此修女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步步為營小心前進。就在她終於選定了一處可以作為落腳點的小空地後,又意外地發現了一頭正在溪流邊飲水的野豬。看到那只鮮活的野味,瑞碧安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當下就決定當一次獵人處理掉送上門來的食物。
———冀星女士長途跋涉這麼久就好好休息吧,打獵這種事婉莘還是能幫上忙的!請相信婉莘,咱們可以不費一點兒功夫就把它抓住。
又想起了十幾分鍾前那只小魅魔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話,瑞碧安只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遲鈍了,居然就這麼默認了她的話:“……最後給你1分鍾,要是你還不知廉恥地和這頭野獸交配,我就用那把劍捅穿你的小腹。”
“很快就好……女士,馬上……呃噢噢~~噫噫噢噢噢噢~~~~”
話音未落,躺在地上如一頭發情雌獸的曲婉莘就猛地抱緊了野豬的身體,壓抑著嗓子發出了絕頂的歡鳴聲。隨著她痙攣的身體一下抬高,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間鼓起,顯然是正在迎接和吞咽身上野豬交歡盡頭的高潮噴精。很快,少女的肚子就在哆嗦中越脹越大,而那齁聲鼻息的野豬也越來越興奮,高仰著碩大的豬頭就要發出響亮的哼叫———
咔擦!~
站在一旁叉腰觀看的瑞碧安在那清脆的響聲後頓時露出了厭惡的目光:“這就是你們魅魔的手段麼?讓對方在高潮中死去……真是有夠下三濫的伎倆。”
“呼……真是抱歉啊冀星女士……哈,哈如果身體沒有這麼累的話……婉莘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打獵’的……”用力扭斷了野豬的脖子,阻止了它在夜色中的大聲嚎叫,癱躺在地的曲婉莘抹了抹臉上的汙垢,仰頭衝著凝視她的修女輕輕擺了兩下。“至少它死前是快樂的……吧。呃,冀星女士您別生氣!這頭野豬都是您一人份的,婉莘只吃這麼多精液就可以了,您接下來想怎麼處理它的肉都可以!”
“———去溪邊把身體弄干淨點兒,然後撿點干柴生火……你知道怎麼在野外生火麼?”
曲婉莘連忙捂著胯下爬上來,肯定地點了點頭:“沒問題沒問題,請冀星女士放下吧。婉莘還是知道不少野外的生存知識的,保證幫女士把營地盡快地弄出來!”
……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夸下海口的少女真開始搭建營地時,才發現自己的那些理論知識簡直就是有勁兒沒處使,有力氣花不對地方。曲婉莘不禁後悔把話說得太滿,只得又陪著笑去跟全程板著臉的修女請教這樣那樣的細節,自然又少不了被好一頓鄙夷跟埋汰。好在經過了之前那場亡靈遭遇戰後,瑞碧安雖然嘴上依舊沒有半點兒客氣,但也不像最初那樣對她層層戒備時時警惕了。沒過多久,還算默契的兩人就將溫暖的火堆生了起來,並開始處理輕松到手的獵物。
“呼哇~冀星女士這是怎麼做到的!?”在臨近的小溪流洗干淨了身上的汙垢,捋著頭發坐在篝火邊的曲婉莘眨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伸出光潔的腳丫平拂著簡易支架上掛著的一張完整野豬皮,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不可思議的。“這,只用薄木片就把一頭野豬皮整個剝了下來,還一點兒都沒弄破!太厲害了,即使是剝皮師傅用專業工具也不可能做得這麼漂亮吧!”
“少見多怪,很多上了年紀的流民都有這樣的手藝,像你這樣常年躺在城市大床上的……魔物,自然是理解不了的。”
水源邊,瑞碧安扛著已經清洗干淨的野豬肉走回來,將一排不知從哪兒削好的尖銳木枝平鋪開,用它們穿刺起這難得的野味起來。修女豐滿又柔軟的傲乳下各枕著兩片用草葉搓出的托墊,分別用兩條臨時做成的草繩綁住系在脖子上,也許是覺得被葉片磨擦會不舒服,她在托墊中央開了兩塊突出外翻的口子,堅挺粉透的奶頭正好從中舒張出來,在跳動的火苗下閃爍著潤潮晶亮的誘惑點光。而瑞碧安緊繃的下體,兩根互相穿插的草繩將側腰緊緊勒出了一圈美妙的肉痕,別著兩根磨至光滑的細木條掛在身前的肚臍下和後腰的翹臀上,將她本就豐腴瑩潔身材勾勒得更加淋漓盡致。在兩根細木條上,散發著特殊氣味的驅蚊樹葉被編織成串,一排排地掛滿了整個木條,粗看上去倒像是露出側腿的短裙,透過交織的葉片,定睛細看便能隱隱窺伺到那美艷尻股間的臀縫和馬甲线盡頭中間的水靈粉透。
就地取材的瑞碧安就這樣精簡地為自己做了一身不算美觀卻非常實用的草皮遮衣,和她習慣穿著的戰斗修女服不同,現在的她既散發出一股渾然天成的野性美,又比進森林前完全赤裸的不雅模樣平添了好幾分朦朧的矜持。
“———又盯著我做什麼?”
“呃~沒有沒有,婉莘只是……覺得冀星女士真的太心靈手巧了,不光是處理野獸的皮肉,連做衣物都這麼厲害!”
坐在一旁看懵了的曲婉莘趕緊捂住了因為興奮而發燙的臉頰,不得不在心里承認,她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撲上去摁倒眼前這個颯野中透著媚艷的修女,好好和她彼此交融後,再舒舒服服地快活上一整晚。雖然少女非常確信自己的性三觀沒有半點兒問題,但此刻在這密林夜色中,用最原始的裝扮在最無意的編織下襯托出最原始傲美的瑞碧安,著實令她看得血脈膨脹,胸腔內都是想要緊緊抱住共度良宵的衝動。
這也算是魅魔的本能嗎?
嗚……我怎麼在這種時候還能有這麼齷齪下流的想法啊!
都已經被那頭野豬喂飽,曲婉莘你就不能再這麼犯賤下去了……要是惹了冀星女士不高興,再被綁在那把銀劍邊的話就太難熬了!
“搖唇鼓舌,眼睛里光都快比那團篝火還亮了!虧得我之前還費了那麼些口舌說道你———”
眼瞧著瑞碧安的口氣越來越冷,渾身打了個冷顫的曲婉莘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衝著對方來了一個幅度夸張的土下座,連沒有遮擋的嬌乳都在甩動兩下後和腦袋一同貼在了泥濘地上:“對不起冀星女士!婉莘身上的確還有太多魔族陋習需要改正,剛才也是腦子一熱忍不住多瞄了女士兩眼,請您原諒!婉莘這就去補搭休息的吊床,要是再看您一眼,冀星女士就把婉莘再像之前那樣捆起來丟在那把劍邊,婉莘絕對沒有半句怨言!”
少女緊張地將一連串脫口而出的致歉話說完,便只剩下了篝火燃燒的輕微暴鳴聲。所幸難耐的沉默只過了一會兒,不敢抬頭的曲婉莘就又聽到了木簽繼續穿肉的聲音,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氣。
“去把火堆看著別讓它滅了,順便把這張豬皮烘烤干,可別一不留神就把它烤壞了。連看我處理這野豬肉都能看得這麼驚奇,我才不信你能搭出什麼可以睡覺的床鋪。”
“……好,婉莘知道了,謝謝冀星女士的大度。”
雖然想說自己真的想獨立嘗試一下更多生存技巧,但曲婉莘還是決定不要爭強好勝地去觸修女的霉頭。她乖乖縮回到篝火堆邊,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不時晃悠兩下的觸手壺,便聳搭著腦袋開始盯著火苗不再發出一點兒響動。
沙沙沙~沙沙沙~
起伏著蟲鳴的密林夜晚比能看到夜色的荒野更加黑暗,偶爾響起的一兩下不知名的野獸嚎聲倒是因為火光和逸散的煙味,沒有靠近她們的臨時棲息地。用薄木片和尖木簽快速處理肉塊的瑞碧安弓下身子翹著後臀,在新鮮的野豬肉上比比劃劃,輪番用力的胳膊帶動玲瓏有型的肩胛骨,進而使她整個上身都在有節奏地來回微動。修女胸前兩團被草墊托住的傲人乳肉隨著她割切的動作一搖一晃,突出的奶頭似乎又開始變得敏感酥癢,在胸脯輕柔的“噗嘰”摩擦聲中蒙上了一層醇芳的乳白色。隨著那勾魂的顏色逐漸變得濃厚,就像是一灘裹紙終於包不住里面滿滿的浸透的香油,“嘀嗒”一聲響,炙熱淡香的乳汁仿佛變成了倒鍋或肉的調料,順著抖動的激凸粉點溢流在了正在被處理的肉塊上。隨後便是第二滴,第三滴……
看來那只小魅魔在胸上鼓搗的抑制效果就快沒了啊……
嘶……
忍不住輕聲嬌柔地吸了幾口空氣,瑞碧安的動作不自覺地就慢了下來,飽滿奶頭上傳來的刺激感開始變得明顯而清晰,就像是有人正在拉扯玩弄那樣酥癢酸脹。修女偏頭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曲婉莘,發現她跪趴在火堆邊頭都沒有動一下,沒有朝自己這邊看,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探進草墊,輕輕擠握住了發脹的巨乳。纖細卻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撫過美肉表面圓潤的弧线,碩大的乳球輕松地就凹陷包住了她的指尖,撫摸起來的觸感柔嫩順滑,同時又是一陣難忍的酥麻,似乎就是在勾引她自己走向墮落。
“咕……哈……”
要是像以前那樣原本就一直敏感溢乳倒也就罷了,可因為之前被曲婉莘將自己的乳房從崩壞恢復至正常,現在又再開始回味那忍耐的過程就需要新的時間去適應了。瑞碧安壓抑著情不自禁發出的嬌喘呻吟,一手握著薄木片用力刮磨在豬肉快上制造掩蓋的響聲,一手則在自己酥麻柔軟的兩顆傲乳球上不斷將它們來回抓揉變形。受到擠壓的乳房馬上就滲出了濃郁的奶汁,順著粉嫩到發亮的奶頭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豬肉快上,而咬著嘴唇忍受這番羞恥快感的修女,看著不管怎樣用力推揉都會傳來彈性回饋的飽滿乳房又是如此輕易地就擠出了下流的乳汁,兀地就從心底泛起了一股酸楚和屈辱。
師妹、銀匙……教會里的許多人都勸過我不要這麼拼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但即使是教會內部的兄弟姐妹看我的眼神,很多時候也都充滿著肉欲。
盡管我不後悔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也不怪你們對我有汙穢的想法……可我的確,無顏拖著這樣一具淫蕩下流的身體安心呆在城市中。
(不去過多論述世界的災厄,只盡力化解目所能及的苦難)———就讓我像現在這樣在荒原上燃燒至最後一分余燼,也算是至死都遵循了師父的……
“冀星女士?”
突然的一聲呼喚令拼命沉思轉移注意力的瑞碧安猛一抬頭,差點兒讓木片劃傷了手腕。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卻發現叫自己的那只魅魔正探頭側耳地望向黑暗的密林,並沒有像她想象那樣在窺伺自己這丟人現眼的模樣。
“溪流那邊好像有動靜,咱們一直這麼燒著火,真的不怕引來什麼家伙嗎?”
瑞碧安如釋重負,趕緊又低頭看向自己酥癢得要命的乳房,豐熟的玉珠已經像是擰不上的水龍頭,在輕微的滋聲中流出了一簇又一簇芳香四溢的甘甜奶汁,將草胸墊、大半的傲乳乃至半截手臂都打濕滲透。一滴滴害臊的白色汁水從手指在乳房見擠出的溝渠間溢出,稀稀拉拉地落到豬肉快上,將她身下的一大塊待烤的野味都抹上了一層誘人的美味調料。
“……我沒聽到什麼動靜,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
“要不,婉莘還是過去看看吧?婉莘像你保證不會借機跑掉的!”
“如果你想逃,你大可以試試。”
“呃哈哈……那婉莘就當冀星女士……同意了?”
如果是平時,瑞碧安斷然不可能讓這只被俘虜的小魅魔離開自己視线的。但現在的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後就抓起整張豬肉塊,衝著曲婉莘的方向遮住自己的上半身,默認了對方有些突兀的請求。
“快去快回,別耍花招。”
“好的,女士。”
一絲不掛的曲婉莘捂著胸脯和小腹,並腿邁著小碎步很快就消失在灌木叢中,看得出來她的身體還依舊處於恢復性的發情狀態下。而直到看不見了少女的身影後,瑞碧安才放下肉塊一把撩開了自己才做好的胸墊,微微顫抖的雙手一左一右攀上了滿是乳汁的玉峰,又左右張望了幾下,這才慢慢伸出拇指摁住了粉色的上乳暈,並將食指中指墊在豐熟的奶頭下輕輕用力擠壓前推———
滋滋!~滋滋滋!~
兩股仿佛玩具水槍一樣的滋水聲瞬間就響了起來,帶著兩簇飆射的奶汁在空中劃出了兩道令人羞愧難當的弧线,噴灑在一米多外的草葉上。瑞碧安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快要燒起來了,整個身體也因為油然而生的屈辱感滾燙得要命,她低頭看著這對比最能產奶的乳牛還夸張的乳房,只是被輕輕這麼一擠壓就滋出了如此多的奶汁,甚至都想拿把利器將自己胸前的這兩坨淫肉給切掉。
“咕……哈呃……”
依舊咬著嘴唇努力不去發出屈辱的嬌喘聲,滿面潮春之色的修女轉了個身,慢慢用手掌撫慰著飽滿嫩腴的乳身,三根蓋在乳暈上的指頭繼續衝著眼前的灌木叢推壓著。這套動作她已經做過了多少次,從懵懂又毫無技法到現在這樣嫻熟從容,唯一不變的是綿軟的乳肉次次都是這般敏感難耐,酥脹而令人迷蒙的奶頭也總是要擠出大半升的奶汁才會戀戀不舍地停止溢乳———而她甚至都不是一個處於哺乳期的女人。
(這個修女姐姐的胸口怎麼總是濕濕的?就跟那些正在喂奶的野狗一樣)
(她就跟那些城市窯子里最下賤的野女人一樣,走路都能看到腿上流水)
(哪有像她這副打扮的修女啊?現在這世道,給操的女人甚至還會穿盔甲和宇航服!大伙想看什麼職業她們就扮什麼)
(你都救了我們哥幾個一命了,就好人做到底再讓我們爽一爽徹底發泄下恐懼唄。咱看得出來,你身體其實早就想要了對吧)
……
瑞碧安已經數不清自己在荒原救下的那些流民,有多少人偷偷甚至當面衝著她咬舌根說那些扎得她揪心難受的話,對這些汙穢的言論她也早就習以為常。只是今晚不知道怎麼的,看著滋滋作響的奶頭不斷被手掌推搡出濃烈的乳汁,將一簇又一簇灌木葉打濕浸透,修女突然就因為這些零零碎碎的回憶感到了一絲寂寥的失落———
我的修為和意志,還是不及師父的十之一二啊……如果是師父,她一定任何時候都不會迷茫和猶豫吧?
瑪麗亞師妹也一樣。雖然還是搞不明白這件衣服怎麼回事,但她……確實讓更多流民都有了一個家,比我救下的人可多太多了……
還有,銀匙……我知道你對我有些不一樣的感情……但我……
“冀星女士!!!看婉莘找到了什麼———”
瑞碧安給少女的叫聲驚得手指一用力,被自己刺激到的乳頭噗呲一聲又飆出了兩簇難堪的乳汁线。她拼命忍耐著胸脯傳來的快感,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和惱怒:“別在原始森林里一驚一乍的,你是想咱一晚上都睡不清淨麼?”
撥開草叢的曲婉莘看起來既興奮又小心,雙手捧在胸中抱著一堆毛茸茸的東西,粗看上去像是在胸前裹上了一層毛絨內衣。她小跑著來到修女身邊,途中還酥酥地輕喘了好幾聲,就像是胸脯正在被什麼東西舔舐一樣:“快看快看,這些小奶狗全都在溪邊被一條蛇追著,一個個都還沒斷奶呢。”
瑞碧安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接著護住還在溢奶的胸脯轉過身來。她看到臉色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正抱著五六只仿佛毛絨團一樣的小犬獸,雙眼泛光地看著自己,而那些小犬獸一個個都輕輕哼叫著,小爪子和小嘴都在少女粉透的奶頭上來回撥弄,很顯然它們都還沒有斷奶。
“……曲婉莘,你是來森林當動物義務護工的?我們現在可是———”
“可它們看起來實在太可憐了,應該是剛出生沒兩三個星期吧……嗚呃,好癢……哈,你看你看,它們都還衝著婉莘的乳頭拼命舔呢……哈……”
“……”
“冀星女士,你就想個辦法幫幫它們吧。婉莘……婉莘對這樣的小絨團真的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啊。”
“……”
“冀星女士……哈~好癢……嗚,要不,婉莘用對自己的懲罰來換對它們的幫助吧!呃哈,嗚……請冀星女士繼續像之前那樣綁著婉莘,只有……嗚~只要您想想辦法———唉?”
一直沉默的瑞碧安突然伸出手,從曲婉莘的手中將那些小犬獸抱了過來攬入自己的懷中。飢餓的小動物們當然是立刻就發現了墊著它們柔軟肉團上,那飽滿又散發著乳香的豐熟奶頭,紛紛興奮地咯吱叫嚷著爭相撲了上去。
“……咕,嗚哈……”稚嫩的小舌頭競相從四面八方摩擦著敏感的粉頭,將每一滴從香軟乳孔溢出的甘甜芬芳舔舐干淨,刺激得修女一時間都險些栽倒。跪坐在身後的曲婉莘趕緊用手攙住了她,用胳膊撐著兩人的身體一同貼靠在一起,使修女的後背多了一個舒服的靠椅。
“謝謝你啊冀星女士!你能幫它們真是太好……唉唉~別動別動,就這樣靠著婉莘吧。婉莘知道你一定覺得乳房被吸得有些刺激,來~婉莘幫你———”
“你這家伙,蓄謀已久的對吧……咕,呃哈……啊嗯……”
纖細的手指從小獸們的唇舌間擠過,陷進圓潤的傲乳勾勒出了軟綿的肉痕,面色脹紅的瑞碧安用嘴咬著她的手掌,盡力使自己不發出那種難堪害臊的聲音。嗷嗷哼叫的毛團們渾然不知她的尷尬,依舊是如痴如醉地吮吸著被舔得左右搖晃、上下擠壓的粉凸奶頭,貪婪地享受著這比它們真正的母乳更加可口的香甜奶汁。看著一條條啪嗒啪嗒連聲作響,不斷摩擦奶頭和乳暈的獸舌吸得這般歡快,暗暗偷笑的曲婉莘便動起陷入修女乳房的手指為她不失時機地按摩起來,充滿彈性的乳肉夾著來回揉捏的手指,在不同方向的力道下反饋出了一股又一股酥軟到暢快的刺激感,引得瑞碧安咬手的嘴愈發用力,甚至連口水都不經意地從那微微發顫的嘴角溢流了出來。
“小魅魔!咕啊啊……慢,慢點兒擠呃啊……好……舒服……呃哈,啊嗯……”
“好舒服……呃嗯……癢……好麻嗯嗯呃……”
已經完全蜷縮在曲婉莘懷中的瑞碧安如置身仙境雲霧,全身上下都蒙上了一層誘人的淡粉色。壓抑不住的害臊嬌喘從她緊膠的唇齒間緩緩流出,碩大傲人的巨乳被少女揉捏的手指捏成了好幾節,興奮舔食的小獸趴在她的胸脯間嗷嗚輕叫,有兩只更淘氣的還鑽進了她溫暖的乳峰中調皮地翻身滾動。在凌亂的小舌頭肆意舔弄和纖纖玉手極其嫻熟的雙重玩弄下,大股大股散發著乳香的稠白奶汁從粉透淫靡的奶頭間噴射而出,甚至將好幾只小奶狗的腦袋都澆了個通透。就這樣,並攏雙腿腳丫緊摳,在泥濘地上蹬出了一道又一道土痕的修女,在連聲酥軟的嬌叫中被接連擠兌了足足十幾分鍾奶,那些小犬獸才心滿意足地打滾撲騰,對那兩顆紅透了的大玉珠也暫時失去了興趣。
“看起來它們已經吃飽了呢,太好了~”笑得心曠神怡的曲婉莘在修女耳畔輕聲吹著氣,將那些占了大便宜的小動物們一個個輕輕拿開,又用手指在圓潤的奶頭上摩擦了兩下。瑞碧安軟綿綿地呻吟了兩聲,被手指夾住的粉點顯然余韻未盡,依舊溢出了兩簇甜美的涓流,見狀的少女自是背臉偷笑,繼續嘗試著問道:“冀星女士~剩下的……婉莘可以幫忙喝掉嗎?”
“……”
瑞碧安咬著牙關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抗拒少女的手,反倒是在她懷中扭捏了幾下。曲婉莘當然是心領神會,當即就從地上坐起來,幾乎可以說是有點兒急不可耐地伸脖探腦頂開瑞碧安的胳膊,潮紅的臉蛋貼緊了她雪白圓潤的乳房。
“得罪了,冀星女士。婉莘真的……真的感謝你的施舍!”
話音剛落,早已垂涎三尺的曲婉莘就張開飢渴的芳唇,掛滿香涎的白齒輕柔又急促地滑過修女那粉紅的乳暈,一下咬住了那成熟的櫻桃。瑞碧安嗚哼一聲,本就敏感的身體急促地哆嗦幾下,蹬縮的大腿間也已經是粘滑一片秀色可餐,沾滿了因為擠奶而被帶動熱情溢出的淫靡愛潮。曲婉莘偏著腦袋將修女一只豐熟的乳房吸吮咬歪,使得大半截奶肉都朝著她腋咯吱窩被拉成條狀滑下,而兩條胳膊則指揮自己的雙手將另一只傲乳擠成葫蘆狀,像筷子夾菜那般反復拉拽玩弄著激凸的粉頭。
“曲婉莘,你這個……呃噫!~你的,尾巴呃呃……”
“抱歉了冀星女士,您就權當是……婉莘膽大包天了吧!”
手嘴並用的曲婉莘從小腹下探出了斷裂的尾巴,撬開修女緊並的大腿一蹴而就占據了熱潮的小穴。瑞碧安止不住舒服的哼叫一下瞪大了眼睛,渾身酥麻的她整個重量都壓在了那只本是她俘虜的小魅魔身上,胡亂舞動的四肢更像是在替代嘴巴發出酣暢的哼叫,軟嫩的腔肉緊緊咬住了竄進來興奮抖動的尾巴,終於得到愛撫的蜜巢立刻就恭迎多時一般分泌出了解脫似的淫水,被那攪動的尾肉美滋滋地不斷吸收起來。
她的小穴里,有好多不規則的凸起……那件觸手衣看來,真的是全都縮到這里面來了……
可她為什麼總是有意無意回避衣服的問題呢?看得出來,她非常排斥魔物……發自內心地。
而且,她之前的幾次失態……的確,有魔族魔力的痕跡。
這衣服到底是什麼———
“要去了!!!~~~呃呃要去了呀!~呃呃噢噢噢噢噢!!!!~~~~~”
就在曲婉莘正在亢奮的交換中擠出幾分理智思考時,瑞碧安就達到了她忍耐的極限。滿臉酣暢之色的修女四肢緊撐著泥濘地,枕著柔軟的魅魔肉墊發出了絕頂釋懷的浪淫尖叫,被唇齒研磨的奶頭滋出了強勁的甘泉直入少女的食道,而被她撥弄朝天的另一顆粉頭則噴出了夸張的奶香乳潮。下體內,被充分滋潤的穴肉也在激烈的痙攣中擠出了對她來說美味至極的陳年佳釀,除了少數沿著嫩滑的陰道溢流出來,大多都被曲婉莘嗷嗷待哺的半截尾巴吸收得干干淨淨。
“哈……哈,夠了!”
終於從渾身的欲火中暫時緩過了氣。恢復理智的瑞碧安顧不得還在發抖的身體,猛地甩開身下的少女站了起來。她擦著嘴角難堪的口水,一邊重重地喘氣一邊鼓著眼睛瞪著腳下的倩影,後者則猶豫地躲閃著眼神,自覺地衝著她雙手互抱跪伏了下去,看樣子是早就做好思想准備了。
“冀星女士,還是把婉莘綁起來吧。都怪婉莘嘴饞又意志力太差……又……又玷汙了您……”
“那些小犬獸還沒能到自己跑到溪流邊飲水的年紀,你編謊話也該編得有點兒常識吧。”
“……冀,冀星女士———”
“你知道我不會朝你開口求你對我做這些事,所以隨便找了個法子幫我延續了抑制性欲的東西,只是為了讓我保住面子,不至於求你這種……魔物。”
“……您……您這都看出來了嗎……”
“你是不是覺得通過這種方式,我就會對自己身體的屈辱感少那麼一點,然後感恩戴德地配合你泄欲?”
“———婉莘無話可說。冀星女士既然什麼都知道了,要怎麼懲罰婉莘就請您自行定奪吧。婉莘確實是自作主張地想要幫您緩解欲望的折磨,因為……因為婉莘由衷地欣賞冀星女士,雖然咱們是通過慘烈的戰斗相識的……但冀星女士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令婉莘,呃……該怎麼說呢……婉莘還從沒見過像冀星女士這樣神奇的修女。強大美麗,雖然身體已經變得太過……但您的心依舊光彩奪目……哈哈……唉,婉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總之,您要罰就隨便罰吧!能幫冀星女士緩解欲火,婉莘覺得非常榮幸!”
說到最後,一本正經的少女衝著沉默的瑞碧安用力以頭點地叩首好幾下,便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而腿根還緩緩溢出著幾滴應淫水的修女抿著嘴唇看著她,嘴唇和喉嚨動了又動,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什麼惡劣的言語來。
“……把那些小犬獸送回該送去的地方,然後把你整個後背都是泥的身體清洗干淨。”
“好,好的女士,婉莘這就把它們放回窩中去。”
……
等到處理完一切的曲婉莘回來時,瑞碧安已經在篝火邊支起了架台烤起了晚餐。碩大的豬肉被分成好幾份穿起來,在火上烤得香氣四溢,也許足夠她們吃上好幾頓。看到少女回來,瑞碧安沒有多說什麼,衝著她丟來了一只已經熟透了的野豬蹄。曲婉莘站立的動作一滯,抬手穩穩接住了食物,帶著幾分詫異的眼光看向了修女。
“……謝謝。”
“冀星女士?您……”
“‘冀星’只是我在教會中的代號,我的真名叫瑞碧安。”一手用樹枝撥弄著篝火,一手抓著一片烤熟的豬肉細嚼慢咽,修女沒有去看身邊的少女,只是盯著跟前的篝火輕聲道出了自己的真名。草編的胸墊已經改成了只托住下胸兩側,並將整個乳暈乳頭附近用松散的葉片凸脹包裹住,最大限度地滿足了遮掩和舒適的雙重需求。“吃完這豬蹄,我就來教你做吊床。在叢林里過夜,必須得讓自己休息的空間遠離地面,那樣可以避免被很多蟲子盯上。”
“嗯!好,婉莘會好好學的———瑞碧安姐姐!”俏皮一笑的曲婉莘忙不失迭地點頭,接著又撓頭小心斟酌著詞句:“不過晚上咱們可不可以……稍微分開一點兒。只要這翅膀和尾巴一天不長好,婉莘就一天總是會被欲火折磨……要是靠太近,呃……”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魔物被割了外露器官不是疼,而是會持續發情。”瑞碧安輕哼一聲搖了搖頭,但口氣卻已緩和了許多。“但你就這麼一直衝我示好,從頭到尾都不提一句你的這位壺中的同伴?”
曲婉莘聞言一愣,接著扭頭看了看身後那倒臥在草地上滿滿當當全是蠕動觸手的透明壺,伸手衝著壺身拍了一下。
“齁齁齁……呃齁呃……”
“提她干什麼?雪莉這不是樂在其中麼……但是瑞碧安姐姐,別怪婉莘心直口快,你的這件觸手衣……和你不是共生關系吧?為什麼你會由著它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呢?”
被少女這麼一說,瑞碧安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從發現了它的異變起到現在,她對這藏入自己小腹的觸手服感到過詫異,感到過困惑,也感到過羞憤和無奈,但真的一次都沒有想著要將它脫下來或是毀掉。即使知道那是瑪麗亞給的東西,但以自己對魔物的嫉惡程度,不該遲鈍和大條到如此的程度吧?
“瑞碧安姐姐,婉莘能看出來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是心如明鏡努力懲惡揚善的聖職者,不該對這詭異的衣服熟視無睹。”
“懲惡揚善……被你這麼一只小魅魔說出這個詞還真讓人覺得奇怪。為什麼要這麼形容我?我這副淫亂的身體,和這不知廉恥的打扮,哪有半點兒聖職者的樣子?”
曲婉莘認真地看著眼前的修女,用力將頭猛搖了幾下,緋紅面頰上的美眸滿是真摯的肯定:“才不是什麼淫亂和不知廉恥,也許很多人都會這麼想,但在婉莘看來,瑞碧安姐姐的身體就是最閃耀的勛章,是對姐姐堅守本心信念最大的肯定。之前姐姐不是說過自己遭受了魔物的無數煉獄極刑嗎?婉莘知道忍受一副壞掉的身體是什麼滋味,婉莘甚至只是被砍了翅膀和尾巴就已經夠欲火焚身了……瑞碧安姐姐能以這樣一副身體擒獲婉莘,沒有硬似鋼鐵的定力和忍耐力是絕對無法做到的。再說要不是心無二念克己守則,姐姐又怎麼可能使得出‘銀華步’這樣的招式出來———”
再次聽到少女提到自己的絕學,瑞碧安的神色又變得復雜了起來。她終於也把目光從篝火堆轉到了曲婉莘身上,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既然你又說到了銀華步,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這個……婉莘真的回憶不起自己的過去是怎麼回事了。可當看到瑞碧安姐姐使用這招式的時候,婉莘可以肯定……曾經有一個比較中性,始終保持波瀾不驚的聲音告訴過婉莘銀華步的大致原理和步法,也許還指導婉莘嘗試練過……呵哈,當然婉莘肯定是不可能學會這麼難的功夫啦,心念無二這種事對婉莘這樣的魅魔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曲婉莘的神色和口氣一點兒也不像是騙人的,而瑞碧安雖然依舊沒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卻又被她這番描述給震顫不小———波瀾不驚的中性聲音,就和自己與瑪麗亞曾經的師父一模一樣。
“神華師父……”
喃喃自語的瑞碧安突然意識到,瑪麗亞一定還知道些什麼有關這只小魅魔曾經的事,否則不會在鷺草發起刺殺事件後,這麼堅決地派自己來將她帶回紐約總部。她原來也是和自己師父有過交集的人,甚至可能……牽涉到師父的死因。
如果師父真的是被這魅魔害死的———
“瑞碧安姐姐?對不起呀瑞碧安姐姐!婉莘之前答應過您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可,可婉莘真的還是一點兒都想不起銀華步更多的事……這……”
另一邊的曲婉莘當然不知道修女現在內心的想法,但看到對方迅速又冰冷起來的臉色,她當然就不能再繼續引導對方深究觸手衣的事兒了。不過這時瑞碧安卻反復捏緊又松開了幾下拳頭,抿著嘴揮手又打斷了少女,曲婉莘安靜地看著她,期待著她自己能把話題繞回衣服上,但又聽到了另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問題:“你想表現得無辜,表現得人畜無害……那麼我問你,知道一座叫‘熏煙’的難民營麼?”
“唉?知道的,婉莘逃出紐卡斯爾後曾在那里借宿過一晚,第二天便離開了。”
曲婉莘有些驚訝修女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而瑞碧安則步步緊逼道:“你在那里借宿一晚,那里的人……還正常麼?”
“……他們果然全都異變了麼?”曲婉莘沉吟片刻,輕輕嘆了口氣,接著馬上就反應過來,面色一變:“可他們並不是婉莘害的!婉莘去的當天就發現他們被感染了,但又不能為他們做些什麼,為了報答這些可憐人借宿的恩情,婉莘只能做到用身體慰勞盡可能多的人,希望他們在病變前走得快樂一些。後來在藍山,在悉尼的地下實驗場都發現了瓦爾里德集團的生物實驗資料,和他們的症狀全都對得上。冀星姐姐不信,婉莘可以幫你拿從實驗場偷拍到的數據,那些資料大多都在雪莉的身上———”
“你當然可以這麼解釋,”眯起眼睛的瑞碧安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緊張起來的少女。“我先不論你之前的解釋又多麼說不通透的地方,單就最近的這所難民營,你連那里的孩子都不放過!他變成了那種……那種怪物都還在本能地想要交歡,這就是你所謂的‘報答恩情’麼!?”
說到這里,聲色俱厲的瑞碧安盯著眼前的少女一字一句地將她在難民營的所見所聞描述了出來,同時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神色的變化。她已經打定注意,只要發現這只小魅魔有一點兒表情不對勁的地方,就重新給她強制換上鐐銬,並不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
不管她這一路表現得多麼讓我覺得友好,讓我覺得她願意善解人意……她終究也是一只魔物。
我不應該信任一只……魔物,我不能信任她!她殺了銀匙的新婚妻子,就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對她心軟!
拜托了……只要你露出一點兒奇怪的表情……只要有一點兒……
我一定會硬起心腸,把那一丁點的詭異死死記住,然後就能,就能……
但至始至終,曲婉莘的眼睛從悲傷轉為了震驚,再從震驚變成了悲憤,沒有任何被戳穿陰謀的偽裝感。
“你說埃莫頓那孩子,最後成為異變的主腦,甚至到了彌留之際還將你當成了……婉莘。”聲音發顫的少女看著自己攥緊的手掌,從眼角滑出了一滴晶瑩,在篝火的渲染下顯得格外清晰。“瑞碧安姐姐,婉莘真的不知道……婉莘留下那個印記只是希望那孩子最後不要帶著痛苦離開,可……婉莘要是知道他會變成那個樣子,婉莘打死也不會……對了,對了!咱們可以,可以再去一次那個難民營嗎?”
“……為什麼還要回去那里?”
“———至少,請瑞碧安姐姐給婉莘一個去他逝去之地懺悔的機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