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莘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無力又酸脹腫痛,就像曾經自己身在紐卡斯爾城每天清醒過來時的感覺一樣。
“嗚……這里是,亡域?”
啪!~
“呃呃!……疼……”
清脆而響亮的拍打聲,少女只感覺自己的臉一陣冰到刺骨的疼痛,她下意識地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卻發現四肢都像被什麼東西給綁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曲婉莘猛地驚醒,奮力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自己面前正站……漂浮著兩三個赤身裸體,渾身蒼白的中年男人。而她的身體則詭異地站在地上,呈現出一種大字型的姿勢,但自己的四肢和身體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拘束用的東西,就像是憑空生出了好些繩索束縛住了她一樣,令驚慌失措的少女動彈不得。而除了三個男人外,四周還幽幽飄立著少說也有幾十名靈體的男人,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已經面目全非,有些還砸著嘴發出一聲聲意義不明的輕微嘶嚎。
“瞧,我說吧!……這只小魅魔,依然聽我們的話!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也能讓她聽話……我們先前都沒發現呢!哈哈哈!!!”
“肏~肏死她!我要好好地……肏死她!!!吼!!!”
怎麼回事?我這是……被控制了!?
回過神來的曲婉莘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幽靈男人湊上來,煞有其事地伸出手指向自己,淫笑著低語道:“小騷狗,趴下~趴下。把你的騷穴衝老子露完,你還記得對吧~我們剛用那個姿勢做過,快趴下!”
“嗚~婉莘……咿呀~不……不可能的……”
瞠目結舌的曲婉莘感覺自己本就虛弱的身體突然又耗去了一些能量,而她也如著了魔似地腳丫點地雙腿折疊地蹲跪下來,隨即腰腹上挺前傾,以一個無比羞人的挺胯姿勢把迷人的粉穴大大暴露出來,正對著男人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輕輕張開。而她還完全不知廉恥地抬起兩根手指,撥弄住自己那帶著些許粘滑的畔唇,鬼使神差地衝著男人扳弄了兩下,就像是在對他說自己有在乖乖聽話———就如曾經的自己一樣!
這個男人是以前紐卡斯爾城玩弄過我的人嗎?可……
我明明已經殺了雷格爾,被他親口解除了主奴契約!有關我在紐卡斯爾城的一切被強迫的指令都應該隨著主人的死去而消失,不應該再有人可以命令我才對!不應該……
不,他……他不是紐卡斯爾城的人。他應該是……那座監獄中剛死去的囚犯!
如果被控制的本傑明叔叔說了,要我聽監獄每個人的話……天……哪……
“是~哦……婉莘,記得叔叔呀……肏得婉莘~好,好爽啊~”
驚慌失措中,少女聽到了自己那嫵媚又勾人心魂的呢喃聲,簡直銷魂得她都想給自己兩巴掌:不光是動作,我連嘴和表情都沒法自我控制了嗎?!但曲婉莘都來不及細想,便被為首的男人用力扯過身體拉到了他的身邊。蒼白健壯的男人粗暴地向前扯住了曲婉莘的頭發,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面前。少女雪白無暇的乳房頓時被撞得顫顫巍巍在空中懸晃兩下,仿佛是在嬌慎地責怪男人的猴急,但心中根本就無心交歡的曲婉莘卻在拼命想起身反抗———盡管她的腳後跟還支撐著自己的美臀根本沒動分毫。
“嗯嗯~婉莘……很想要哦~先生的味道……啊啊~婉莘的小穴都流水了,婉莘好想、好想要先生的肉棒~婉莘的小穴都熱得快要燒起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該連說話跟表情都控制不了的……我……是因為我太虛弱了嗎?虛弱得連最細微的自我控制都,辦不到了嗎!?
“哈哈哈,老子沒想到死了,還能有這麼一只小騷婊子來作伴。這輩子沒白活,沒白活啊哈哈哈!”
聒噪的男人粗魯地雙手抓住了少女的胸脯,將那比剛蒸好的饅頭還軟嫩的乳球緊握掌中。曲婉莘渾身一個機靈,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熏得她一陣恍惚,而胸上傳來的刺激更是令她身體都開始泛起一層敏感的紅暈。
不,不要……我不能在這兒和他……會沒完沒了的!我要出去,我得回到現實的身體去,瑞碧安姐姐~法洛希……還有叔叔們,他們都還在……
“啊嗯!~呃呃……”
下體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的衝擊撞得還在走神的曲婉莘一聲嬌叫,頓時令她的雙眼擠出了熱淚。柔軟的穴肉瞬間咬住的巨大肉棒,讓少女分不清自己剛才到底是因為強迫的命令還是發自內心地呢喃著淫靡的呼聲,差點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心花怒放的鬼靈舔著嘴角,用他粗糙的大手不斷摩梭著曲婉莘柔嫩的乳房,興奮地看著那嬌滴的乳肉被自己捏出了一道道誘人的紅痕,又不斷地拿手指卡在少女已經凸起的奶頭上反復搓揉。曲婉莘不由得哆嗦著腦袋左扭右晃,甚至都沒等男人挺動他的下身,自己就在胸脯接踵傳來的刺激下“咕嘰咕嘰”地收縮舒張著濕潤的小穴,擠出了兩簇晶亮的愛液,順著那密合的唇口溢出沿著自己的尻臀滴在了地上。
“哈哈哈!揉兩下胸就開始流這麼多水了,你這小魅魔真是……騷賤得讓人欲罷不能啊!”
“啊嗯~是,是呀……先生……婉莘就是這麼下賤,這麼……淫蕩嗯嗯!!~~~啊啊先生的肉棒……好舒服……婉莘的小穴被肏滿了~好棒~好棒呀……”
不,不!才不是……棒……我不能在這兒發情,我得……得……
“嗯啊啊啊!!~~~好舒服……先生……用力,用力先生……啊嗯!~~啊嗯嗯!~~”
被肉棒頂撞得快感震得曲婉莘腦袋暈乎乎的,而被她嫵媚的惑聲勾引的男人則大笑著更加粗魯地拍打了兩下她晃蕩的奶球,開始抓著她柔軟的肉墊用力挺動分身耕犁起那片緊致又溫熱的蜜穴田地。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我應該是在監獄……被那些囚犯一直做愛……怎麼又來到亡域了?
是因為吸收了瑞碧安姐姐身上的寄生物後……太累……太無力?
是……我現在已經……死了?
“嗯啊啊……好棒,先生~用力……婉莘好舒服……婉莘想吃,先生的精液……啊嗯!~嗯啊啊!~~”
嬌叫的曲婉莘強撐著已經開始沉迷快感的大腦,想要呼喚出自己的引魂燈籠,卻震驚地發現已經完全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了!然而就在她心中焦急時,干上頭的男人一個猛子向下一扎,帶著少女的身體一起撲倒的地上,忘我地抱緊她美艷的蜂腰又是一記猛衝。曲婉莘不由得眼皮上翻,趴在地上跟著一聲興奮的啼叫,焦急的情緒在瞬間一並化作了對快感的回應,令她本就已經亢奮起來的小穴痙攣幾下,當著三人的面就抽搐著噴出了兩簇晶亮的愛液,直接絕頂高潮了。
“哈哈哈,騷魅魔噴水了!這就噴水了~”
“看來換了地方,她也還是眼饞得不行啊!不管了兄弟們,咱們繼續好好地滿足這小騷貨吧!”
要換做平時,少女一定會順勢而為,興衝衝和幾人來一場愉悅的交歡游戲。然而當她在高潮的余韻中努力感受著男人勃起的異物,想從上面榨取些渴望已久的補償時,她便發現自己還是沒法吸收哪怕一滴的精液。曲婉莘的嘴角溢出了飢渴的香涎,胸中涌起一陣巨大的失落,仿佛渾身的力氣又被抽走了許多。然而就在她無所適從時,又一個男人從她後背卡住她的胳膊將起托起,順勢抵住她豐韻圓潤的尻臀,將粗大的分身用力捅進了她微張的菊穴,也加入了輪奸的做愛運動中來。
“嗚~嗚先生……噫噢噢!!~~~塞滿了……婉莘的下面被塞滿了~嗯啊啊~~~~”
兩個男人將少女相對他們而言無比嬌小的身體夾在中間,興奮地開始了頻率不一的抽插。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曲婉莘的淫穴菊穴緊致得仿佛沒日沒夜的輪奸沒有發生過一般,拼命收緊的花徑一跳一跳簡直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而因為早就被命令過不許傷害他們,少女也對他們的侵犯毫無辦法。一陣“噗嘰噗嘰”的激烈摩擦聲後,兩個鬼魂仰著腦袋將濃稠無比的火熱“精液”注入了曲婉莘的體內,當然,他們酣暢淋漓的中出內射在少女看來不過又是一次只能聞味兒不能品啜的絕望勾引,只能讓她本就虛弱的身體愈發無力得厲害。曲婉莘雙目上翻地連聲嗚咽著,溫暖的櫻口和後庭下意識地拼命收緊吮吸,卻只能帶去更像是按摩一般的舒暢讓兩個男人連聲大笑,完全無法傳遞魔力吸取他們噴出的濃精。
“呃呃……嗚呃呃……咕呃呃……”
“不……要……精液……婉莘要吃……精液……嗚~精液呃呃……”
碩大的龜頭卡在曲婉莘的體內繼續進進出出,那因為生理反應而抽動的兩枚淫穴卻嘩啦啦地直往外冒無法被吸收的精水,大股大股的精液不斷從少女的下體流出,又像是在帶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精神恍惚的曲婉莘根本沒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耳邊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的聲音,即使下體還有一下沒一下地遭受著歡愉的刺激,卻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曲婉莘一臉失神地以鴨子坐姿勢跪坐在地上,著了魔似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穴和乳房。男人們那使她抓狂的淫聲還回蕩在腦海中,即便一開始她根本不想和他們做愛交歡,但現在被情欲調動起來的身體卻本能地催使著她在不知是真實還是妄想中開始了迷醉的自慰———
“嗚……哈……精液……好餓……”
“婉莘要吃……精液……呃呃……好餓……好餓呃啊啊……”
嘖嘖嘖~嘖嘖~
迷迷糊糊中,發情的少女突然聽到了幾聲嘲弄般的嘖聲。此刻的她已經吐著香軟的舌頭,正舔舐著不知道什麼堅硬的東西,就連顫抖的身體也因為淫欲變得渾身粉紅。聽到動靜的曲婉莘艱難抬頭,卻驚悚地發現自己居然正把淫蕩的小穴跟臀部抵在一尊冰冷的十字柱棱角上,雙手還在膚肉和棱柱間忘我地摩擦著,已經將淫靡的水漬弄得滿身都是,甚至還在地面形成了一小片水窪。而那兩個正在肉肏自己的囚犯,包括還沒加入戰斗的第三個男人全都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道艷美的金發倩影,在嘲弄地看著自己。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頹廢喪氣,眉宇間盡是淫靡的媚氣,甚至對著一尊十字柱做恥人之事。你就像是走火入魔的失心者那樣———”
“……小黑,又是你在搞鬼麼!”踉蹌起身的曲婉莘捂著小腹跟胸脯,唇齒之間都是迷媚連連的吐息。在少女面前,高挑的金發美人慵懶地坐在她面前的十字柱下,正撩著垂到胸前的秀發斜著眼睛盯著她,英颯的美眸看不清任何含義。
“你自己在現世惹下的麻煩,倒怪在我頭上?”
“你!……”曲婉莘咬著牙,生生把那句“你旁觀這麼久只是為了戲弄我麼”憋了回去,閉上眼睛別過了頭。她不想在這只化形巨獸面前露出軟弱的樣子,更不敢去看她胯下那根毫不避諱正對著自己一跳一動的巨大分身。連續經歷了這麼多調教和玩弄,眼前巨獸的肉棒也許是她唯一可以得到補充跟恢復體力的東西了,但少女由衷地希望自己至少不要下賤到如此程度,她覺得那樣自己會更加被對方鄙視和看不起。“算了……是婉莘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們……那三個先生,到底是不是那監獄里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無論他們身份如何,和你這般狼狽的模樣都關系不大不是麼?”
“……”
“聽說曲家長輩,從小便教育你,說話時要看著對方才算禮貌?”
“……對不起小黑,婉莘……嗚嗯!~”
飄然落到曲婉莘身邊的倩影近在咫尺地對著她歪過的脖頸輕言吐氣,胯下的異物甚至直接頂在了她的腰腹部位,刺激得渾身哆嗦的少女險些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成熟又迷人的濃烈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就像無數雙手在狠拽曲婉莘的胳膊和腦袋,令她本就香汗淋漓的身體搖搖欲墜,額頭在幾秒鍾的時間就冒出了一層渴求的細汗。
“別這樣小黑!嗚……啊啊……婉莘,婉莘不想在你面前……咕……啊……”
“即使是最溫順的兔子,餓極之時也會去咬其他動物。我倒好奇得緊,你寧可把自己餓死也不想在我面前‘丟臉’嗎?”
曲婉莘抬起發抖的手臂,用力環抱摳住了自己的胳膊,嘴角掛滿了自己在不經意間流出的口水,就連唇中的牙齒都在打顫:“不……婉莘不想那樣……嗯……小黑請、請退開些吧……婉莘真的不想自己……嗚……變成那樣……”
“你是料定我不願看著你死,然後不管不顧地把你摁在地上猛肏一頓。這樣你吸食起來就會心安理得,自我安慰?”
“咕……不,不是的小黑……婉莘沒有……沒有那樣想……”
“就像你之前在那位修女小姐面前做出來的姿態那樣,曲婉莘。靠鑽空子來維持你希望維持的道德感是沒用的,那只會讓她對你誤會越來越深。”
被小黑從勾引自己交歡突然說到了瑞碧安身上,啞口無言的曲婉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慢慢地扭頭看向了面前的倩影,轉動的眼珠幾乎就像是被主奴契約強迫了一樣地盯向了哪個碩大的肉棒,砸動的嘴角無意識地就露出了幾分痴迷的樣子,卻還是努力抱著胳膊,發抖著退後了一步:“婉莘……嗚啊……不是刻意要,要這樣……可有時候……呃呃……”
“瞧,這次的你一如既往,在那修女身上翻雲覆雨,把自己大半條命都搭進去了。但在她看來,那也不過是你克制不住欲望借機發作,還虛偽地向她道歉罷了。”
“!!小黑……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還有,婉莘的大半條命都……是什麼意思……嗚……呃呃……”
震驚於小黑能把自己在現世的一切細節都掌握完全,曲婉莘卻突然無力地倒了下去。她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跟散了架似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越來越困難。然而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飢渴感和無與倫比的快感從她的小穴口處迸發而開,猛地竄入她的腦袋,再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不……好癢……呃呃!!~~~是……瑞碧安姐姐身體里的那些……咕呃呃呃!!~~~”
“齁呃呃呃!!!~~好癢,好想要……婉莘好餓……好餓啊啊啊!!!~~~”
“肉棒……嗚呃呃肉棒……不行了……好癢……好癢啊啊……婉莘要吃、吃肉棒……要吃肉棒呃呃呃!……”
“……”
一旁的小黑見狀,眯起眼睛沉默片刻,也不再繼續說教,用手扳正少女的身體,將她哆嗦的雙腿一下分開,挺起自己那夯實的巨大就猛然刺入曲婉莘飢渴無比的濕穴———
“噫噫噫嗯嗯!!!!小黑……呃啊啊!!~~好,好厲害……嗚,婉莘……呃嗯!~~嗯噫噫噫!!!!!~~~”
“叫春之余,也好好想想吧。至少你這次倒是賭對了,我的確不能讓一個死神後裔死在自己的亡域內,還是因為做不得愛活活饞死這種荒唐的死法。”
“小……啊嗯!~~好棒……嗯啊!呃嗯嗯啊啊!!~好香,吃到了……終於吃到……還要,婉莘還要,還要噫噫呃噢噢噢!!!~~”
事實上,曲婉莘很想反駁化形的巨獸,自己沒她說的這樣齷齪,只是單純地不想把自己淫蕩的一面展現出來。但當小黑挺動腰腹,結結實實地把那和小腿一般粗的巨大捅向含苞欲放的花芯時,少女卻已經爽得半個字都爭辯不出來,一切嗓音呼出的氣都在迷媚的喘息中化作了一聲聲酣暢的浪啼。大概是為了能用舒服些的姿勢做愛,小黑拽著曲婉莘的胳膊將她前身頭朝下地抵在最近的十字柱上,同時將她的腰部反弓成弧形,令她的雙腿正好跨在自己的腰間,再用巨大的分身往她被拉伸繃緊的蜜穴中頂出了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凸起。曲婉莘整個腦袋都埋進了霧靄的地面,因為角度的問題自己的上身跟胸脯承擔了絕大部分力度,將她壓得胸腔幾乎吸不進氣。反弓的腰身在小黑強力的頂撞下幾乎快要被壓斷,而被反繃緊的小穴更是完全張大成O型,富有褶皺的腔肉頂著完全激凸的小豆芽,在淫靡的摩擦聲中猶如剛被疏通的堵塞水管,只是抽插幾下便歡叫著噴出了一簇簇晶亮芳香的淫液。為了讓自己的小蠻腰稍稍好受一些,瘋狂痙攣的曲婉莘不由自主地伸長雙腿,努力將腳踝倒掛在小黑的胳膊上,但如此一來她的腰腹就被拉伸得更為崩緊,一波波足以將尋常女子爽暈過去的快感如干涸大地突降的暴雨那般勢不可擋,衝刷著她殘留的理智,只用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讓她肏得嘴角溢出口水,眼淚鼻涕拂遍滿面。
“噫噫噫齁齁齁齁!!!!~~~小……黑啊啊啊!!!!~~~太大了……太快了嗯啊啊啊!!!~~~”
“好棒……好棒齁噢噢噢噢!!!!~~~不行了……嗯嗯腦子……嗯啊啊啊壞掉了齁噢噢噢!!~~~”
“去了……去了齁齁齁齁齁齁呃呃呃呃!!!!!!~~~”
就像她曾經在無數男人身上做過的那樣,不到半分鍾的時間,浪叫的曲婉莘就驟然繃緊大腿,高亢地揚起穴肉噗呲噗呲澆灌出了驚人的淫潮,這是這次,被玩弄到痴淫的變成了她自己。倒是拖住少女臀肉的小黑,不躲不閃仿佛佇立的松木,木然地看著那大片大片的淫水濺射向自己的全身,把她大半個身體都染上了一層詭異的噴香,這才又躬身發力,繼續衝著自己耕犁的曲婉莘奮力打樁:“馬上就活蹦亂跳起來了。你的身體構造還真是有趣得緊。”
“嗚呃呃……小、小黑噫噫噫噫!!!!不,不要捏婉莘的陰蒂,好癢!好癢噫噫噫噢噢噢哦哦!!!!!~~~”
就像曲婉莘叫喊的那樣,小黑鬼使神差地突然用手指捏住了她像小喇叭那般凸起吹起的陰蒂,指甲卡著肉芽就著自己頂撞的頻率一下一下掐捏起來,瞬間就把原本勁爽的快感再放大了好幾倍。少女心中極度不解,為什麼這頭巨獸平日說話總是一個調子,甚至面對自己的身體都能繃著張臉不露出半分表情,做起愛來卻跟一個沙場老手一般干練無比,簡直就像是台最激烈的交配機器,毫無感情卻能把人玩弄得欲仙欲死。但縱使再怎麼心懷疑惑,現在的她也壓根沒閒心去尋求什麼答案了:本就敏感的肉芽被小黑的指甲這麼一掐,頓時擠出幾抹紫粉色的塵煙,隨即便憑空出現了一枚帶著幾縷詭異花紋的釘環,大小正好地卡在了曲婉莘那凸起的陰蒂上。巨獸的手從那陰蒂上拂過,本就被快感衝刷得大腦一片空白的少女頓時感覺自己的穴口像是又被激烈的電流給狠狠擊中了一般,翻著白眼猛吐香舌,又痙攣著小腹虛脫般地噴出了大股絕頂的浪潮。
“這就是你從那修女身上吸出來的寄生物麼?我從上面感覺不出什麼異樣,它甚至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
“別……小黑,不要碰它……婉莘受不了……好癢……它,太敏感……了噫噫呃呃呃呃!!!!!”
不知道是曲婉莘因為敏感而哆嗦得過於激烈,還是那釘環本身就具備自己的意識,少女泛著水花的陰蒂現在活像一只在案板上只剩下頭部的泥鰍,柔軟的芽肉發了瘋似地在一片片溢出的淫水中舒張又收縮,又像是一頭猛獸的大口,正在咕嚕咕嚕拼命喝著那浸滿的愛液。曲婉莘埋在地上的腦袋已經被驟然加劇了不知幾倍的快感衝刷得完全扭曲變形,一雙原本無力的手臂垂在地上左右亂抓,鎖住小黑肩膀的小腿也毫無矜持地四下亂蹬。只是兩三秒的功夫,潮吹少女那噴出的大片淫水就像被強行增裝了一根引流管,剛從她們貼合的腔肉間擠出便又倒流回那帶著陰蒂瘋狂抽搐的釘環上,隨即像被吸收那樣消失在釘環表面的紋路間。
“呃呃呃……停下……咕噫噫噫噫噫!!!!!~~~”
“小穴……像是在被什麼東西猛吸一樣……好癢……呃呃好癢……好癢呃呃呃呃呃!!!!!~~~”
“不行了……快停下……停……又要去了……呃呃不要……去了齁齁呃呃呃呃!!!!!~~~”
站住身子的小黑發現甚至自己都沒有動彈,曲婉莘拼命收縮痙攣的小腹就在陰蒂的瘋狂扭動下又歡愉地絕頂,繼續噴出了轉頭便被吸收至干干淨淨的淫水浪潮。她收回拂在少女小腹上的手,用力抱緊她的美臀,刻意避開和釘環接觸,繼續粗暴又賣力地頂撞起來。激烈的啪啪聲在安靜的亡域中詭異地蕩漾起了淫靡的回音,水花和腔肉的摩擦聲夾雜著曲婉莘連連浪叫的嬌喘聲,點綴著兩道艷麗倩影充滿春色的激蕩畫面。
三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小黑甚至沒有停下喘一口氣,也沒有放緩一次自己運動的頻率。然而盡管她們彼此熱戀的弧度夸張依舊,肉棒與小穴親吻的接合點也只能聽見攪動的水花聲,卻再沒有一滴愛液順著肉縫留下。一直到過來幾乎快到半小時左右,曲婉莘劇烈痙攣的小腹突然像是被吹滿氣的氣球那樣一下鼓脹起來,然後又迅速地癟平下去。少女發出了一連串性奮至極的浪啼,猛地擺脫小黑大力抽插的巨根癱在地上,雙手摳住自己紅腫起來的穴口,伸長舌頭歡愉地再度一陣痙攣,翻涌的淫水像被捏死的橡膠水管突然被松口了那樣迸發而出,打在小黑穩穩站立的腿上又倒飛回灑,咕嚕嚕地在澆灌在少女渾身的每一寸膚肉上,整整高潮了幾乎快兩分鍾的時間,直到形成一灘淫蕩羞澀的晶亮水窪才終於停了下來。
“呃呃呃……咕啊啊啊……嗯啊啊……好棒……好棒呃呃……婉莘……好舒服……活過來的感覺……好舒服嗯啊啊……”
“用不成熟的能力強行復活那位修女,本就幾乎要廢去你大半的死神力量,再加上剝離她體內的寄生物,以及在監獄遭受的那些刑罰。曲婉莘你知道麼?現在的你可不是以死神的身份造訪亡域,你幾乎已經和那些有執念的靈魂一樣了。”
小黑的暗示不言而喻,但地上的曲婉莘只是大口喘著氣沒有回答。但被這巨獸結結實實地注射滿身子後,她感覺自己體力已經恢復好多了,不得不說魅魔體質在大部分時候都是相當便利的,她可以用比常人少許多的時間快速修補身體跟精神上的損耗……除了需要支付,必須服從主奴契約這個致命代價外。
“緩過來了就趕緊起身。你的身體已經開始排斥這片土地了,繼續拖沓下去,亡域可不會繼續承認你擁有的死神權限了。”即使經歷了如此激烈的交歡,小黑的臉色仍是那般波瀾不驚,反倒像是調戲般地,踮腳抬腿抵在少女的腰腹上撥弄了兩下,催促她趕緊平復情緒。享受著高潮余韻的曲婉莘一連重重喘息了好幾下,這才努力將理智從痴淫邊緣強行拉了回來,捂著身體的敏感點小心翼翼爬了起來。她尷尬地捏了捏自己紅透了的臉頰,羞愧看著自己渾身髒透了的身體,想了一會兒,還是衝著眼前的巨獸恭敬地低頭鞠躬。
“小黑你又救了婉莘一次,謝謝你啊……還有對不起……婉莘真不是一名合格的死神……”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予置評。”小黑的額前浮現出了曲婉莘的那盞引魂燈籠,緊接著她便帶著它轉頭離開,同時衝著少女輕輕勾手,似乎是要她跟上來。“以你目前不成熟的力量,強行將那名神嗣修女恢復到完全健康的狀態會讓你徹底失去作為死神的資格,這份代價我之前就跟你說明清楚了。古往今來很少有死神願意放棄自己的力量,希望你不會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嗯,婉莘不會後悔的……這些日子婉莘倒是猶豫過,但當婉莘在監獄看到瑞碧安姐姐那樣……被那些囚犯給……既然是婉莘一意孤行要讓她回來,婉莘必須信守承諾,還給瑞碧安姐姐一個健全的身體。”
“費盡心思清除掉那修女身上的魔垢,但你們仍在他人的控制下。救活了她又有何用?要那名貞潔的聖職者陪你一起繼續當那些人的玩物麼?”
曲婉莘無法回答小黑的質問,她確實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無奈又無助:現在的她因為主奴契約的關系完全受制於那個典獄長女人,即使瑞碧安徹底蘇醒,整日整夜地被那些囚犯玩弄,怕是也沒有余力恢復精神。
如果光是自己當這些人的性奴就罷了,但瑞碧安和法洛希一行人都因為她受了連累!自己到底該怎麼幫他們擺脫這一切?!
“……小黑!請問你能不能———”
“將你余生三分之二的性命捐贈出來,便予你半日足夠掙脫那座監獄的力量。願意交易的話,就跟我來。”
“……余生三分之二的……小黑,等等!”
然而,化形的巨獸仿佛就是料定少女會同意那樣沒有停下腳步,仍舊自顧自地朝前走去,。曲婉莘腦子亂哄哄的,幾乎快要跟不上小黑的思維:她是當我出現在亡域時就知道我身體的狀況,需要什麼跟想做什麼了嗎?這家伙……
“等等小黑!什麼叫余生的三分之二生命啊?你不是不能去現世麼?就算給你婉莘的命,又要怎麼給?你又怎麼能保證———”
顧不得身體還在狼狽汙垢又刺激未退,曲婉莘趕緊抬腳追上了小黑,但她一連串的疑問剛一出口,便被對方給堵了過去:“死神一族,眷屬無數,總有些奇能異士是你想不到的。”
“呼……呼小黑,眷屬又是什麼?你能不能先跟婉莘說明白再走!”
“———你連眷屬都不知為何?我聽說現在的時代,神早已不是凡人中的秘密了。”
氣喘吁吁的曲婉莘終於跑到了小黑身邊,大張著嘴拼命呼吸著換氣。她覺得四周空氣冷得要命,似乎真如巨獸所說,自己已經開始不能適應亡域的環境了。
“這個……大家對神嗣的共通看法,就是他們只是群獲得了超能力的凡人,並不像神話中記載的那麼夸張。其他……大多都是些有爭議的……”
“所謂神明,所謂神嗣,即是代表這顆星球靈長生物進化方向的具現。”小黑的腳步沒停,卻也順從地慢了下來。她揉著自己散開的秀發,一如既往地以她平靜的聲調陳述著,盡可能簡介地衝茫然的少女解釋著。“當你們人類擁有了知識,開始以智慧感知這個世界時,世界便回應了人類,賦予你們得天獨厚於萬靈的特殊技藝。每當人類認知一項事物,清晰地了解其相關的一切知識後,代表此項‘概念’的神嗣便誕生了。”
“源初的神嗣相當罕見,也遠比這個時代少了太多。你們人類在原始社會掌握的知識有限,只擁有類似繁衍、死亡、火灶、水食等簡單的概念,由此類概念而誕生的第一批神嗣,擁有的能力自然也是簡潔明了,不需我多提想必你也能理解吧?”
曲婉莘有些明白小黑的意思了。雖然現在人們都了解超能力者的存在,但關於他們的起源卻依舊只有層出不窮的猜想,而現在被小黑這麼一解釋,似乎一切都變得清晰了起來:“所以率先認知並參悟死亡法則的人,就成為了最初的死神;率先掌握運用火這種工具的人便成為了神話中的火神……而隨著現代文明的進步,人類掌握了越來越多的‘概念’,超能力者的技能被一再細分,專精於全新領域的神嗣也越來越多。就好像誕生了瑞碧安姐姐這樣……專殺魔物的超能力者,是這個意思吧?”
“你理解得很快。”
“———可且不說全世界有這麼多的神話故事,即便是同一個時代,能運用相同屬性能力的神明也不止一人呀。”
小黑挑挑眉毛,波瀾不驚的臉頰總算有了一絲波動:“這就涉及到神嗣第二個至關重要的概念了。如我等這般的,神明的侍從:眷屬。”
曲婉莘現在的腦袋異常清醒,瞬間就聽懂了小黑的話:“也就是說,其他使用相同能力的傳說者,都是被那個時代的神嗣賦予的力量嗎?”
“神誕生於民,也依附於民。掌握超凡技藝的神嗣將他們的力量運用在生活中,使自己身邊的同伴相比其他人類更容易生存壯大;擁有神嗣的民眾感恩他們的力量,自發地推崇並信賴他們能引領自己及後代走得更遠。在如此相生相依的關系中,人們信仰著不同的神明,以他們的行事之道同其他族群交流合作,或是競爭對抗。在發展和壯大中,共贏者或勝利者身邊聚集的民眾越來越多,這些神嗣也收貨了更多的信仰和期望,而作為回應民眾期望的具象,神嗣的力量便進一步增強。”
繪聲繪色的交談間,兩人前行的路也悄然發生了變化。他們附近高聳入雲的十字柱已經越來越少,漸漸變成了純粹一望無際的晦暗大地。引魂燈籠的鬼火也從燃燒偏向他們來時方向的路變得平靜,慢慢地不再朝著任何一方竄動火苗,失去了辨析方向的功能,但這一切,正聽入神的曲婉莘都沒有注意到。
“所以神嗣的力量想要增強,必須得讓更多人信仰自己。而當他們獲得了足夠的信仰,神力便會進一步擴大,大到足夠分出力量給予他人,讓自己選定的助手獲得和自己一樣的部分權能……是這樣沒錯吧?”
“是的。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掌握權力的神嗣絕非都甘願傾己奉獻,但又不能不依托愈加壯大的民眾為自己提供信仰的神力。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神嗣們分出自己的力量,托付給他們信賴的助手,讓他們編織出‘神明無上,神明造人’的傳言,進一步神話自己,讓民眾更加信服自己,畏懼自己,不敢在自己的地盤造次。你自小聽說的那些似人似神的部族戰爭,自然也都是不同信仰的民眾,在神嗣領導下進行的紛爭……不過,盡管超能力者們默契地將自己變得高深莫測,對他們各自的眷屬就不會多加隱瞞了。身為神的左膀右臂,眷屬們代理行使他們的力量,作為中間的\u0027傳話人\u0027幫他們管理芸芸眾生———直到神嗣在歷史長河的斗爭中如凡人般煙消雲散,眷屬們大多也會追隨神嗣一並逝去。”
“唉?等一下等一下,”曲婉莘總覺得有哪里聽著不對勁,連忙抬手打斷了小黑的話。“神嗣不是不死的,這婉莘知道。可小黑你不就是從遠古存活到現在,繼任了不知道多少代死神的助手嗎?當一位神嗣走向末路時,你們眷屬難道不是先於他們……呃抱歉,這樣說話可能有些不尊重小黑,但……”
“你怕死嗎?”
“……哈?”
小黑看起來並不生氣,但她這句突然沒頭沒腦的提問倒把曲婉莘聽得止住了腳步。
“你是如何看待死亡的?”
“……死亡一直是婉莘畏懼的東西,哪怕是當了那麼多年的性奴,婉莘依然沒想過自盡這種絕路。可如果小黑你是要問婉莘願不願意用自己大部分生命換得瑞碧安姐姐等人的安寧……婉莘的回答是,願意!”
站定身子的曲婉莘捏緊了拳頭,微微顫抖的唇齒發出了害怕卻堅決的聲音:“婉莘受夠毫無目的只會成天交歡的日子了!本傑明叔叔,法洛希,瑞碧安姐姐……甚至是雪莉,他們都是在婉莘迷失記憶後對婉莘伸出過援手的人……婉莘不知道曾經的自己秉性如何,但現在的婉莘不會坐視任何一個幫助過婉莘的伙伴遭罪而無所作為!如果向小黑支付婉莘的時間就能讓他們重獲自由,婉莘願意做!……可,可小黑你真的能保證嗎?婉莘……婉莘甚至不知道雪莉那家伙是不是還活著……”
高挑的金發美人點點頭,眼眸間還是處變不驚的模樣:“世人皆知死,世人皆畏死。打理那群殘魂時我說過,你本有資格繼任死神。可惜啊……希望你不是一時衝動才做下來如此決定。”
“……對不起小黑,婉莘應該讓你失望了吧?”
“無妨。繼續說眷屬與信仰的話題吧:盡管歷史上也有少數地區和時代崇拜過死神,但更多人對我們都是敬而遠之。所以我們一族難以搜集到更多的信仰之力,擁有的神力也止步在某個規格,千年以來皆是如此。但相對的,只要生死之理尚且存在於人類文明中,死神一族便不會消亡,永遠都有下一任神嗣接管死亡的權限……換句話說在如此漫長的歲月里,為死神服務的眷屬又豈止一人?”
曲婉莘瞪著眼睛,專注地思索著小黑的話,連抬腳走路都變成了下意識的動作,根本沒去關注四周環境的變化:“可這和小黑活了這麼多年……有什麼關系嗎?”
“之前說了,眷屬拿到的,是神嗣概念的部分權限。如果用你們現代的方式打個比方,‘概念’即是一家公司,眷屬便是公司的職員,而神嗣則是老板。員工會更新換代,甚至老板也可能易手他人,但只要這家公司沒有‘倒閉’,那便總有從頭干到尾的人在此工作多年。人類一天擺脫不了死亡,死神這家‘公司’便會長存,我等眷屬亦可選擇長存。畢竟我們和其他神嗣的眷屬不同,早就已經是‘死人’了,現在的我們不過是亡域內獲得些許權限的鬼怪,根本無法離開此地去往現世。少了那邊各種殘酷的紛爭,意識能從遠古維持到現在,倒是相對容易許多。”
“……哈,聽起來竟然有些可憐。”曲婉莘苦中作樂,衝著小黑投去了一個故作輕松的笑容,但接著便又疑惑起來。“你們眷屬都去不了現世,那力量自然也無法延伸去現世吧?這樣要如何保證……婉莘支付了生命又可以換得足夠脫身的力量……唉?”
嘩啦啦~嘩啦啦~
就在此時,愣住了的少女突然聽到了一陣由遠而近的流水聲。她捂著身體站定身子,恍惚的眼眸分明看見晦暗的大地就像是正在被一層一層摘取遮擋的紗布一般,逐漸形成了一條靜靜流淌的暗河。小黑同樣在河邊止住步伐,伸手探向水面,曲婉莘立刻聽到一陣劇烈反應的滋聲,震驚地兩步跑到巨獸身邊:“小黑你在干什麼!嘶……這河,連你的手都能燙出煙來?這……”
“放心吧,她的力量是特別的。當你見到之時自然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