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浴室區通往第五層的直連通道傳來了巨大的動靜,其他區域的囚犯很快就知道了。我順著這事兒打聽下去,這才知道掌管浴室區的就是德威克領袖……”幽暗無光的挖掘通道內,伊薇特摟著仍在熟睡的法洛希,輕言細語地講述著自己這些天的遭遇。在她身邊,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瑞碧安努力幫忙將土塊向身後拋挪著,盡量為她們騰出可以休息的空間;而在通道的最前端,曲婉莘依舊看起來不知疲倦地揮動翅膀賣力挖掘著,盡管白皙的身體已經沾染了不知多少土灰變得邋遢無比,但遠離了下方的地下河,這里的空氣也少了許多異味,至少讓人不再悶得難受。“過了一天,查爾格斯就來賭場說她從領袖那里要來了那位修女小姐,大度地要請這邊的囚犯去,唔……分享?總之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偷偷聯系上了領袖,又將他們賭場收藏的那些熱武器暗自給了德威克等人,希望他們能武裝自己打個措手不及……哈,雖然最後這計劃看來壓根沒起什麼作用。”
“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摸通監獄的關系,還向德威克先生他們提供了武器,你已經足夠厲害了。”瑞碧安用胳膊抵住一塊和她一樣大的石頭,用力將其推下通道,搖頭連連贊嘆著這個她們在荒原結實的新同伴。“要不是你,也許我還在那兒被這些暴徒……來回侵犯。”
“但我們最後也沒能毀掉這監獄救出領袖他們,而且你們的那幾位黑人同伴也還在監獄內……”伊薇特說到這里有些沮喪,卻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東西。“瑞碧安小姐,這座監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它是一只……活的怪物?”
“前兩天,我在走廊安息了一個孩子,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大動靜。”瑞碧安也輕聲道出了自己的經歷,接著便肯定地點頭道:“快速恢復的牆壁,如汲取養分般吸收囚犯,再加上整座監獄充斥著無比強烈的魔氣,諸多因素讓我判斷這監獄一定是瓦爾里德集團研究的又一項完全違背道德的活體實驗室。”
一想到自己在一只怪物的肚子里生活了這麼些天,伊薇特就覺得渾身猛起雞皮疙瘩:“我們這監獄待了這麼久,喝的水吃的東西是不是也混雜了這怪物的……嘔……說起來監獄里很多囚犯都不記得離開的路了,一定就是被什麼怪物給寄生了吧?我們———”
“放心好了,有婉莘在,一定沒有魔物寄生蟲能侵蝕大家的身體。”匍匐在最前面開路的曲婉莘也插嘴接著話,想把這里的氣氛盡量變得輕松愉快些。“這座監獄,咱們以後一定還會想辦法回來的!既然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就更不能放任瓦爾里德集團繼續用它散播罪孽了。”
再怎麼厲害,你也不可能一個人對抗整座城市。伊薇特自顧自地聳聳肩,沒把這句話說出來,畢竟她覺得在完全離開這地下前,喪氣話還是少說的好:“出去之後我們怎麼辦?聽那些守衛的話,你們那個魔女同伴雪莉好像給抓到科巴城去了。那兒可是個和悉尼一樣繁華的地方,跟這座監獄一樣難進去。”
“這個嘛,出去之後再說吧!婉莘覺得,咱們應該先找機會了解這監獄怪物的活動軌跡,到時候才能找著機會救人。”曲婉莘當然不知道雪莉在皮戈爾科斯城遭遇了什麼,她的情報還停留在亡域那孟姐姐向她展示的夸張直播里。少女覺得以雪莉那從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既然能鼓搗出這麼大動靜,就一定早就給自己准備好了後路,所以在她心中倒是這座監獄占據的份量要多得多:這里不光有掌控自己主奴契約的黑人叔叔,更有伊薇特的領袖,全都是迫在眉睫必須要救出來的對象。
話又說回來,雪莉那場直播最後,展示的那卷羊皮紙提到了兩只魔獸怪物……該不會搜集這東西的情報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可以操控諸多魔物的魔族神器塔維爾號角,瓦爾里德集團跟奇識網暗地的造神計劃,如果誰能完全重塑那神器,要控制魔族當年的那兩只不死不滅的巨獸不是手到擒來麼?曲婉莘隱隱覺得自己從這些零星的情報中捋出來了一條完全符合邏輯的解釋:現在看來,用遠古鋯石就能重塑塔維爾號角的“獨家配方”八成只有雪莉這個自稱魔界公主的家伙才知道,否則瓦爾里德集團一定早就在魔物研究上取得跨越性的突破了。雪莉和自己家人合作,不管救自己是不是順便,一定還打算用完好的號角去操控那兩頭滅世魔獸!有了它們,才有和當下世界其他勢力對抗的資本,換個角度說,甚至能用它振興整個魔族。
但願雪莉真像哥哥說的那樣,是因為血緣關系而發自內心想幫他們才合作的吧。雖然從她的性格來看怎麼都不太像……
等等,要是雪莉真被抓住了,被那些惡徒審出鋯石的情報該怎麼辦?瓦爾里德集團的那些藥一個比一個狠,她撐不住的話……豈不是有被問出重鑄神器配方的危險麼!
“曲婉莘你在想什麼?一動不動站那兒好一會兒了。”
“啊?沒什麼沒什麼!婉莘只是,呃……稍微有些累了。”
聽到曲婉莘的回答,瑞碧安也沒多想。幫忙清理了這麼久的碎土,修女也覺得雙手有些發麻,於是繼續輕聲勸道:“累了的話就休息一會兒。你已經挖很長時間了,再怎麼是魔族的體格也有吃不消的時候……喂?曲婉莘!”
少女好像正打算回答瑞碧安的好言相勸,卻突然身體猛地一陣哆嗦,嗚咽著捂著小腹一下倒在了坑道內。臉色一變的修女趕緊從還沒反應過來的伊薇特身邊竄過去,正想去攙扶她,馬上卻看到曲婉莘的身體在瞬間被那層之前見過的鎧甲緊緊包裹起來,頓時就被逸散的寒氣逼得又退了回來。
“曲婉莘你怎麼了?怎麼突然———”
“咕……哈,呃哈……不礙事,已經沒、沒事兒了。”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汗漬的曲婉莘喘息著打斷了修女的話,拂開身邊的黑霧褪去了鎧甲,看到自己小腹上閃閃發光的印記也在慢慢失去光澤。“是監獄里的人在操控本傑明叔叔對婉莘發號施令……幸好有這身盔甲幫忙,把那信號暫時阻斷了。”
伊薇特也被鎧甲散發的寒氣冷得後退了好幾步,站穩身子後不由得出聲問道:“魅魔不該是最擅長控制他人麼?為什麼你還會有這樣的弱點?”
“不止是婉莘,任何一只魅魔都有必須服從的主人,否則等待她們的只有魂飛魄散。呵……最會奴隸他人的魅魔,自己反倒是最純粹的奴隸,很諷刺對吧?”說到這里,曲婉莘的語氣明顯地自嘲惆悵起來。伊薇特愣了愣,想象了一下那種別人一句話就能主宰自己一切的生活,不由得抱著胳膊嘆了口氣。
“真是不敢想的特征啊。等我們重返監獄救出其他人時,你把契約改到瑞碧安小姐身上,那樣自己就會安全很多吧?”
“……啊?”
“……唉?”
“?怎麼了?”見兩個人都因為自己的話表現得無比詫異,伊薇特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個一看就很超能力的鎧甲不是瑞碧安小姐為你提供的嗎?你們是相互扶持的伙伴吧?讓擁有那種神跡力量的瑞碧安小姐來掌握……呃,難道是瑞碧安小姐有什麼教義,不允許一只魅魔認主嘛?”
瑞碧安姐姐和我能算得上是同伴嗎?/我在她心中居然已經和曲婉莘是同伴了麼?
沉默的兩人各有心思,也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伊薇特的話。曲婉莘暗暗苦笑著,這才想起來之前為了避免麻煩,和伊薇特講的那套虛假的說詞也許已經令她深信不疑了。
“呃哈哈,該怎麼說好呢……其實,婉莘和瑞碧安姐姐……咕嗚!~!”
“喂曲婉莘,你腿下面怎麼都是水?你……你又是力量使用過度了在忍耐欲望麼?”
也不知道瑞碧安是如何在這昏暗地下看得如此清楚,當即就擠到前面來握住了少女的手。曲婉莘滿頭香汗地嗚咽幾聲,蜷縮著雙腿想避開修女的手,卻最終還是沒擋住對方強勢的態度。
“嗚……哈……瑞碧安姐姐~婉莘那里沒什麼可看……”
“———穿在你下面的這枚小環是什麼東西?”
“瑞碧安姐姐!別碰它,別……嗯呃呃呃!!!~~~~”
瑞碧安的手在即將碰觸那陰環的瞬間便收了回來,但那顫動的詭物卻像是提前感應到了那樣微微閃動了幾下妖艷的亮光。曲婉莘輕翻著眼皮,在淫媚的呻吟中栽倒,不受控制地挺翹起小腹,在陰環的微光下猛地揚起完全分開的唇瓣,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潮吹了起來。
“怎麼了!?我好像聽到曲婉莘發出的聲音很奇怪?喂!?”
“……她的力氣使用過度了,需要補充性液。”
看著臉色媚艷壓不住欲火的少女,瑞碧安皺著眉頭仿佛明白過來了什麼。她沒有像以前那樣露出厭惡的表情,一邊任由曲婉莘迸發的淫水濺灑在自己身上,一邊俯下身子托住對方的肩膀和膝蓋,輕輕地將她公主抱起來扶到了岩壁邊。欲火焚身的曲婉莘突然感覺到自己燥熱的唇齒被一截溫熱的軟肉撬開,忽地從痴淫的狀態下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正以一個無比曖昧的姿勢和修女緊緊摟抱在一起,嚇得頓時尖叫起來。
“噫噫噫!!!~~瑞碧安姐姐!?婉莘怎麼跑、跑到———”
“你現在真像一個多月前我渾身淫疾最激烈時的樣子,”瑞碧安松開嘴唇,將手指放在少女的唇邊示意她冷靜下來。“但你是魅魔,泄欲的同時還需要補充性液才能恢復對吧?來……快和我做愛吧。”
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我竟然會又被那玩具折騰得迷糊起來了!即使是默笙哥的鎧甲,要抵抗主奴契約的命令也還是會消耗這麼多魔力……不對不對!現在重點不是這個!我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瑞碧安姐姐抱住了,要是再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那豈不是……
“……唉?唉唉唉唉唉唉!!!!!!??????”
還在飛快思考要怎麼道歉的曲婉莘突然就聽到了修女一本正經地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話,頓時嚇得連胸中翻涌的邪火都消散了不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是你累倒了,光憑我們可挖不出這地下。所以別耽擱了,快快做完恢復好體力,接下來還得靠你帶我們出去。”
“咕……瑞、瑞碧安姐姐……”
有那麼一瞬間,少女甚至在懷疑眼前的瑞碧安已經被掉包了,畢竟那位將性愛視作丑陋惡習的修女怎麼會突然跟自己提這種要求呢!!!然而短暫的驚訝後,瘙癢難耐的倦燥感便再度開始侵占曲婉莘的大腦,求歡的意識又漸漸地開始攆走她思考的能力。因為要她喝到性液,瑞碧安已經將她從身體上放下,自己岔開雙腿微咬著牙站在她的面前。修女那迷人的嬌嫩就好像兩片沾醬的香肉,夾雜淫水的氣息近在咫尺,一股腦地直往曲婉莘的鼻子里猛鑽,不到兩三秒的時間就令她又昏沉渴求地迷糊了起來。
“要要要、要不還是算了吧瑞碧安姐姐!”顫音連連的曲婉莘緊張地喘息著,渾身都發出了一層不知是惶恐還是興奮的細密汗漬。距離隔的這麼近,少女甚至感到自己呼出的氣都撲騰在瑞碧安的胯下,連帶著那充滿了聖潔腥香的美妙味道一同反射回來,令她的牙齒下意識地將開始打顫忍不住想要奮力親吻上去。狹小的通道只勉強夠修女弓身站著,而為了避免她磕到後背曲婉莘特地抽出手臂枕住對方的後腰。瑞碧安架在曲婉莘肩上的大腿微微顫抖著,興許是被曲婉莘那喘出的氣吹得下面有些發癢,她的胸脯也起伏得越來越厲害。短暫的沉默間,修女那豐潤粉嫩的瓣口因為緊張哆嗦了一下,徘徊在陰蒂下的蜜汁仿佛剛開鍋的五花肉擠出的香油,帶著一根美妙的銀线慢慢流到曲婉莘的額頭,順著她的鼻子一路滴下,折磨得拼命忍耐的少女下意識地就猛吸了一口鼻息,胸中翻涌的浴火又爆漲了好幾倍。
好香……真的好香啊!不管嘗多少次,瑞碧安姐姐的性液都是那麼芬芳可口……甚至連黑人叔叔們那樣勇猛的雄性都趕不上她的味道!
因為瑞碧安姐姐是神嗣的關系嗎?不行了……好想喝……哪怕只是這樣聞一下味道都覺得身體的力氣變大了不少……好香,好香……
咕!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這根本就是在犯罪,是在玷汙瑞碧安姐姐的忠貞啊!之前還能以恢復姐姐的身體當借口……咕,現在她已經完全活過來了,我不能再這麼厚顏無恥地找理由喝姐姐的淫水了!
“婉莘多、多休息會兒也可以恢復的!再對瑞碧安姐姐這樣,婉莘害怕又腦子一熱吃得太厲害……然後……嗚嗚!!!!~~不要嗚嗚!!!……呃嗚……”
少女的思想斗爭還沒做完,後腦勺就被瑞碧安伸手用力按住,“咕嘰”一聲撞向她的穴縫,瞬間整個腦袋都悶進了她的胯下。盡管從那地下汙水一路爬上來還有些異味沒有散去,但修女蜜口那一滴滴散發著無與倫比魅力的愛液簡直就像沙漠中的甘露,令任何一名路過的行旅人都垂涎三尺。兩只通紅的耳朵緊緊貼著瑞碧安的腿根,微微扭動傳來的摩擦聲被耳膜放大成令人迷醉的搖籃曲,曲婉莘覺得自己現在才是被魅魔下了惑術的可憐人,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就雙眼盡是迷戀的粉光,腦子一團漿糊地如提线木偶那樣忠誠了自己的本能———
啵唧~啵唧啵唧!~~
“咕……你這小魅魔……什麼時候才能對我多說幾句實話!”柔嫩的小穴被曲婉莘竄動的小舌魚貫而入,令瑞碧安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嗚哼,扣住對方後腦勺的手指也加大了幾分力氣。修女放大聲音用罵的方式吼出了剛才那句話,以便自己可以舒緩些下體那持續傳來的陣陣酥麻酣暢的美妙感覺。她咬著嘴唇覺得有些窩火:已經是第幾次了?這孩子總是畏首畏尾地擺出如此模樣,她是還覺得我沒發現什麼蹊蹺,仍會繼續責備她下賤和有心機嗎?
“嗚……咕啊啊……”
就在修女氣惱的時候,趴在身下的曲婉莘已經沉迷在她胯下的美肉間不可自拔。芳醇美酒般的絕世佳釀在少女的喉嚨間流竄,令她食道的每一片細胞都亢奮起來,曲婉莘如痴如醉地雙腿並攏地跪立著,倒有幾分贖罪者在虔誠懺悔惡孽的架勢。然而她的嘴卻像吸盤那樣緊緊粘在修女的鮑唇上,不斷用牙齒研磨著對方凸起的陰蒂,擠入陰縫中的舌頭更是如魚得水般地在飽含愛液的軟肉間奮力暢游,又像是比任何性玩具還刺激的毛刷那樣挑逗著敏感的穴肉,不斷搜刮著里面分泌的淫靡愛潮。而如此猛烈品啜間,少女自己緊緊夾住的下體也被渾身迸發的情緒感染著:她修長的尾巴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在空中彎曲成了一個把手形狀的美妙弧度,順著微微撅起的美臀鑽入自己的淫穴,跟著舔舐的節奏一同抽插自慰起來。令人害臊的交歡聲頓時就蓋過了二女彼此的喘息聲,原本悶熱的狹小空間也逐漸變成了另一種春色的燥熱,很快就充滿了別樣的意味。
“好香……啊~嗯啊……好喝~好喝啊啊……”
……口是心非的小魅魔……總是這樣,總是這樣……咕……
下體傳來的刺激越來越大,而少女含糊的呢喃也充滿了迷戀的曖昧,盡力壓抑聲音的瑞碧安在心里暗罵一聲,希望借此稍稍轉移下注意免得跟著一道沉淪。用盡量平靜的聲調說出交歡這句話,修女甚至覺得比在噩夢中連續斬殺好幾天的魔物還累,又如同扒下了自己一層皮那般膈應難受。自從和眼前的小魅魔結伴後,瑞碧安不止一次質問過自己是不是已經完全被她給蠱惑了,以至於平日里她的一些絕不可逾越的底线都一再放松放寬,甚至到現在,自己竟然可以恬不知恥地對一只魔物說出這種淫賤的要求。
(曲婉莘是一只魅魔,是以惡墮愉悅他人來榨取性液為生的存在。即便這麼長的時間里,她拯救掘金根據地,解放難民,救贖那些異變的流民怪物,還承諾要救下監獄的可憐囚犯……這些事情的途中都逃不開她使用自己的惑術索求性液。她終歸是魔物,披著行善的表皮繼續討得維持自己力量的性液,總歸換湯不換藥,應該是必須被糾正的存在……)
……我真是太愚蠢了。
正因為我一廂情願地率先就將她定義成了居心叵測的魔物,才一直對她抱以惡意的偏見直到現在啊。
“咕……嗯嗯~嗚……咕呃呃呃!!!~~~”
歡愉無比的刺激如夜空綻放的煙花那樣在緊致的穴肉中炸響,經不住曲婉莘靈活舌頭的反復挑逗,手指腳趾完全摳緊的修女在壓抑的喘息聲中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大量甘甜的淫水從顫栗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咕嚕咕嚕地滋射在曲婉莘的口內,滋潤著她充滿了邪欲的身體。酣暢淋漓的快感中,瑞碧安竭力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皮,將她認為淫蕩的嗚鳴聲壓到最小,持續了好幾十秒,直到小腹痙攣的余韻慢慢緩解,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我明白的。你這些日子一直在為那樣的我提供能量……還想方設法頂著我的質疑挖出了那些,與我完全同化了的寄生魔物。”用力按住戰栗的曲婉莘的腦袋,修女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她輕輕握住少女攬住自己後腰的手,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向後背跟金雞獨立的那條腿,努力忍住還在得到快感的痙攣小腹,任由自己開始泛水的腔穴擠向少女的口中。“在監獄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如果我能更早些信任你的話,也許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你不用擔心覺得自己做出如此行徑是在玷汙我,紅塵教會的教義,本就指定了我們外遣布施員有對受難者施加援手的義務……如果喝了這些能讓你的身體好受許多的話,就趕緊痛快地做完,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去完成呢曲婉莘。”
瑞碧安說法的功夫,渾身上下的肌肉依然繃緊著,倔強地抗拒著淫欲的侵蝕。曲婉莘的舌頭比任何一截粘滑的觸手或是雄性的生殖器都更具侵犯性,總能在緊致的穴肉褶皺中找到最刁鑽的角度舔舐最敏感的軟肉,讓被它攻占的愛巢分泌出更多淫靡的愛液。不過高潮一番再加上憋著的話全說出口後,修女也覺得心里踏實多了:她雖然對很多事都執著得有些呆板,卻更是個秉持眼見為實原則的聖職者。錯誤的判斷就要糾正,誤解產生了後果就要承擔,至少從目前所有的經歷看來,名為曲婉莘的小魅魔一直在盡力希望得到自己的理解,以及希望自己能包容她的一些需要被糾正的秉性。
既然如此,自己就該回應她的期待。
“嗚……瑞碧安姐姐……”而一連好幾口美味的淫水滑入喉嚨,那毒癮般的欲火似是終於被這及時雨壓下去了一點,也讓腦子一團糟的少女終於又找回來了幾分理智。曲婉莘怔怔地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尚未被吞咽的淫水,有些不敢相信剛才修女的話。“姐姐說的都是心里話嗎?是真的……”
“以後再有勞累過度需要吸收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會讓你碰觸我的身體……相應的,你得保證不再隨便找理由去碰其他人類,能做到嗎?”瑞碧安說著閉上了眼睛,用力頂住岩壁,就好像已經做好承受更多刺激的准備了那樣。“我們可以相互坦誠一些……要是你覺得只吸一人滿足不了你的食量,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們另外再想辦法……至少別像之前那樣當著我答應得挺好,背地卻又自己偷腥。”
“不會了!婉莘以後再也不會跟瑞碧安姐姐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了!”曲婉莘用力搖著頭,臉上的詫異終於徹底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心潮澎湃的感動之色:她知道對這個正直的修女來說,做出這種讓步絕不是因迷戀自己下賤的淫技而選擇自甘墮落,而是在理解魅魔生活習性後做出的“自我犧牲”。“等咱們救出黑人叔叔們後,婉莘就如伊薇特小姐說的那樣,將主奴契約轉移到瑞碧安姐姐身上吧!有姐姐繼續監督婉莘的話,婉莘一定能變成姐姐期望的樣子!”
如果殺了一輩子魔物的瑞碧安都能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讓步……自己再不表示點什麼,還有何顏面繼續待在她身邊?
“婉莘會不會讓瑞碧安姐姐難堪太久的,婉莘會用最快的速度恢復身體,瑞碧安姐姐請站穩了!”
“……嗯。”
秉著不給修女造成太多負擔的想法,深呼吸一下的曲婉莘再度將腦袋埋進了瑞碧安的胯下,又將插入自己小穴的尾巴拔出,靈活地鑽向身體前端,將其變細纏住了瑞碧安凸起的陰蒂。既然怎麼都繞不開刺激快感,那就用最激烈的頻率縮短進食時間,讓忍耐的修女早些解脫吧。
“咕!~~……嗚嗯嗯~~啊……嗯呃呃呃……”
伸出柔軟須毛的尾尖無死角地開始來回研磨最敏感的肉芽,探入小穴的舌頭也在少女的控制下變得更加激烈放蕩,貼牆站立的瑞碧安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被下體那驟然加劇的強烈刺激酥得渾身如受點擊那般抽搐起來。她哆嗦著用手按捂住高聳的巨乳,免得那兩顆豐碩的奶球因為痙攣晃動得太厲害而帶出更酥麻的刺激,一邊別扭著身體將半邊臉頰和上身全都緊緊壓在了岩壁上。柔軟的蜜穴在少女嫻熟的玩弄下仿佛被幾十根性具一起鼓搗挑逗著,根本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交歡運動,當即就如被洪流淹沒的堤壩那樣開始繼續傾瀉誘人的淫潮起來———
“嗯……嗚嗯~瑞碧安姐姐……嗚嗯嗯……”
“嗯呃呃呃!!~~~~快……咕快呃呃呃!!~~咕啊啊~~噫噫噫呃呃呃!!!~~~”
比起很快就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修女而言,曲婉莘的動靜就要小多了。盡管自己陰蒂上那異變出來的陰環依舊在接踵傳遞著酥麻的感覺,但吮吸了好幾口甘甜愛液的少女此刻已覺得精神無比,要壓下它燃燒的邪火也不是什麼難事。她協調又快速地抽動著尾巴和舌頭,陶醉地逗弄著瑞碧安留給自己的美味佳肴,唇齒間因為吮吸而發出了吃面條般有些粗魯的響動,卻嚴絲合縫地連一滴淫水都舍不得流出嘴巴。沒了尾巴自慰,曲婉莘只能將腿根並攏,用鴨子坐的姿勢伏在地上通過扭動身體來給予自己小穴刺激,而這平日里幾乎連癢都感覺不到的動作也因陰環的作用放大了許多敏感度,而變得美妙和令人享受。耳畔持續傳來修女那越來越岔氣的嗚鳴聲,仿佛她們交融舞樂的伴音;潤喉的甘泉暖暖下肚,好似溫養她身體的絕世良藥。曲婉莘此刻唯一覺得有些遺憾的,便是這狹小的空間終歸是施展不開拳腳:如果能美美地趟在柔軟的大床上,和順應自己的瑞碧安姐姐一同暢爽地翻雲覆雨一晚上,那就實在是———
是……
是不對的吧!!!我居然又不知不覺沉迷起來了!明明這次瑞碧安姐姐都如此理解我了,我卻還是這麼下賤地得寸進尺!
“嗯嗯~~嗚……嗯呃呃呃!!!~~~~~~”
奮力回過神來的曲婉莘心中慌張,也一下沒把持住下體的刺激,在幾聲嬌媚的嗚咽聲中和瑞碧安一起走到了歡愉的盡頭。“滋滋”的淫靡聲響從少女夾緊的大腿間傳出,羞恥地噴灑在泥濘的通道內,而幾乎已經算是坐在曲婉莘頭上的修女更是渾身虛脫地拼命捂著嘴巴,在搖晃中站立不穩貼著牆岩滑落下來,被同樣身體微微抽搐的曲婉莘緊緊抱住,相擁著一同癱在了地上。
她們的每次交歡都帶著不一樣的心情。
但這次,也許是她們相互最放下隔閡跟芥蒂的一次。
“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曲婉莘。”
“……你說吧瑞碧安姐姐。”
瑞碧安輕撫著少女的腦袋,慢慢將自己還有些顫抖的身體挪開,有些脫力地貼著牆岩坐了下來:“我現在開始和你一樣對精液感到可口了……這是你‘治療’我的身體必須付出的手段嗎?”
曲婉莘聞言一愣,看起來有些茫然:“因為拔除瑞碧安姐姐體內的壺豸相當於直接割下姐姐的肉,而之前在監獄又沒時間慢慢來了,所以婉莘就用自己的……一些權限,替姐姐補全了需要被切割的部分。”說到這里,少女突然明白了什麼,接著又露出了愧疚的表情道:“對不起啊瑞碧安姐姐,婉莘也沒想到剛幫姐姐破除了寄生魔物的傷害,又無意給姐姐施加了些新的病狀……嗚……婉莘會想辦法……”
“你現在,已經不算是‘死神’了對吧?”瑞碧安沒有理會曲婉莘要說什麼辦法,而是繼續追問著。“和第一次見到你相比,你屬於魔物的氣息更濃烈了,不是那種增大容量似的濃烈,更像是原本裝了兩種不同劑量的器皿,被剔除了其中一種的感覺……要是認為你是在花大力氣全方面控制我的身體,那這代價也太大了些……這麼拼命地希望將我恢復如初,值得嗎?”
……對啊,瑞碧安姐姐對任何魔物的變化都無比敏感,怎麼可能看不出現在的我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呢?聽到修女的疑問,曲婉莘馬上就又想起了在亡域和哥哥道別時,曲默笙交代給她的話:
———你原本就才剛覺醒了死神的部分權限,這麼拼命‘濫用職權’蘇生瑞碧安小姐那樣的神嗣,會讓你失去掌控亡域的資格。知道嗎莘妹,現在的你和這里的孤魂野鬼已是八分臨近,只要小黑孟姐姐她們不同意,你便無法再用引魂燈籠找到回去現世的路。
———所以現在,我要和莘妹你立下新的契約,我要留下你靈魂的‘拓本’,將你變成和小黑他們一樣的死神眷屬。你在現實的身體還非常完整,意識也還記得生者的一切味道,我將自己權限化身的鎧甲交付給你,給予你繼續停留現實的力量,甚至是你作為魅魔必須絕對服從的主奴契約,亦可用我鎧甲的能量加以抵抗。但莘妹你千萬要記住,一旦鎧甲的力量耗盡,你就又會回到亡域,並且再要想返回現世就會變得更……艱難了。
———我相信你是在了解這一切的前提下,自願治愈瑞碧安小姐的。你讀取到的,有關她生前的那些經歷我們也都看到了,我很高興莘妹你還保留著如此純粹的善良,願意舍己拯救她這樣高尚的靈魂。等你們在澳洲暫時安全脫險,就用引魂燈籠聯系我,讓我們一起和她談談吧,無論是重振曲家還是實現父輩安頓世界難民的夙願,像瑞碧安小姐這樣的同志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瑞碧安姐姐相信與否,但在婉莘看過姐姐在噩夢中蛻變的一切遭遇後,婉莘都是發自內心地想變成姐姐這樣堅守自我的人。瑞碧安姐姐擁有的一切美德正是婉莘最缺少,也自控不了的……婉莘總說自己身為魅魔重視契約重視承諾,卻一再用自己的想法應對諸事而忽視瑞碧安姐姐的囑托……那麼至少,將‘和常人一樣擁有健康身體的瑞碧安姐姐’這件事,婉莘一定要將它辦好才行!”曲婉莘說著,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眼前的修女。“但婉莘好像還是搞砸了……瑞碧安姐姐現在的身體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魅魔的陋習,婉莘原本真沒想這樣的……嗚……啊……”
看著幾乎要啜泣起來的少女,瑞碧安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張開雙臂攬住了她的後背,將她輕輕摟進了懷里。曲婉莘一下睜大了眼睛,感受著修女柔軟的胸脯和渾身還未褪去的交歡余香,愣愣地來不及掙扎,就感到自己的腦袋被瑞碧安的手如撫慰稚童那樣輕拂起來。
“是我才該為自己主觀的懷疑道歉才對。對不起曲婉莘,我不該因為你是魅魔而對你過於苛刻……事實上即便是現在的大多數人類,也沒人像你一樣做到犧牲和奉獻。”
“瑞碧安姐姐?你……你不怪婉莘嗎?”
感覺到懷中少女的不安,瑞碧安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這麼自卑了曲婉莘。從暴徒手里救下整個掘金根據地,一路上不斷地淨化異變的魔物,甚至在監獄遭受了如此的苦難,你都沒主動傷害過一個人的性命,我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樣願意心系正道的魔族人。如若你打算繼續幫助你的家人尋找鋯石,還有對付瓦爾里德集團,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修女的話像一陣陣激蕩的暖流,滋潤和洗滌著曲婉莘的心,更像一記強心針為她補充了光靠吸收性液彌補不了的力量。少女屏住呼吸,像是生怕眼前發生的一切是幻象那般地哆嗦了兩下手,跟著瑞碧安的姿勢同樣慢慢摟住了她。
“雖然暫時還沒拿回主奴契約,當請讓婉莘先這麼稱呼一下吧!今後請拜托您繼續帶著婉莘走正道了哦,瑞碧安主人!”
“……呵,以後在外面還是別叫主人吧,我可不習慣這種稱呼。”
本性淫亂的魅魔和恪守正道的修女,相互間的價值觀更是如延綿冰川那般天各一方。
但至少現在,她們從彼此的瑕疵中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最終抹去了不同路的隔閡。只要今後她們繼續同行,一定會更信賴和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交予對方,一起面對這個荒誕世界上的千百惡孽———
至於~目睹她們交心的“見證人”……
“咳咳……”
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突兀地打斷了緋色的氣氛,也令終於放下了大部分隔閡的二女驟然驚覺。曲婉莘一下從瑞碧安的懷中站起來,看到坐在另一側的岩土堆邊的伊薇特正捂著嘴面無表情,而枕著她大腿原本還沒醒來的法洛希此刻也歪著頭,露出了虛弱卻又欣慰的神色。
“曲姐姐……太,好了~”
“噫噫噫!~剛剛剛剛才……不對不對,法洛希你終於醒過來了嗎!?你沒事兒吧?”
粉膚女孩輕輕搖了搖頭,竭力擺出了一個俏皮的表情,看起來現在心情很好。曲婉莘彎著腰跑到她身邊,尷尬地伏下身子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卻又覺得自己大腿間總是滑膩膩的,不由得更加臉紅難堪了起來。
“呃……對,對不起,婉莘……”
“果然我沒說錯吧,就應該讓瑞碧安小姐來保管你身上的那個什麼契約!”伊薇特雖然看不太清少女的樣子,但還是嘻嘻哈哈地打斷了她的話,擺出一副我什麼都懂的表情。“真佩服你們在這種環境都能這麼投入呀,以前一定已經默契很久了。”
“嗚哇!果然你誤會什麼了伊薇特小姐!壓根不是你想的那樣呀———”
看著抓耳撓腮的曲婉莘比自己還害羞地在伊薇特面前驚慌失措地一頓解釋,同樣感覺害臊的瑞碧安倒是慢慢冷靜了下來:銀匙的妻子是怎麼死在你手里的?這個疑問她終究沒有問出口。經歷了這麼多事,修女相信自己沒有判斷錯,怎麼也沒法將眼前這只小魅魔和自己曾經想象的樣子聯系起來。
主奴契約……你竟然願意把關系自己性命的東西交給我。
為什麼我的嘴角好像在往上翹……我是在笑麼?欣慰曲婉莘這樣的魔物擁有一顆善良的心,抑或是情不自禁地渴望被她像剛才那樣舒服地泄欲?呵……或許我早已經被她蠱惑惡墮了也說不定吧?
“抓緊時間往上挖吧曲婉莘,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修女的喚聲終於讓面紅耳赤的曲婉莘一個激靈,趕緊結束伊薇特的纏鬧,跨過那些岩土來到了前方。她重新張開附著上魔力的翅膀,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踝,只覺得精神抖擻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顯然瑞碧安的淫水著實抵過他人性液太多,極大地滋補了充裕的能量。
“知道了瑞碧安姐姐!婉莘這次不會再迷糊了,就一鼓作氣往上挖通這通道,安全地將大伙兒一並帶出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