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婉莘……”
稚嫩又略顯緊張的男聲不住地在耳畔回應,暖心又熟悉。
曲婉莘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茫然地望著四周:蔚藍的天空淡雲清閒,油綠的操場碧草如茵。遠處是一群正在打籃球的學生,一些喝水稍息的男生似乎還在偷偷偏頭看向自己;幾對互相分享著八卦新聞和小秘密悄悄話的女生從自己身邊走過,還衝著少女擠眉弄眼俏皮地吐舌;而她面前那大片的陰影,屬於一名擁有著東方面孔的金發少年。少年撓著頭,帶著汗漬和秀氣的面龐閃過了幾分羞澀,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是一面金色一面黑色。但他的模樣雖然端莊,曲婉莘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看不透徹,明明少年就在自己面前,她怎麼———
“你還好嗎婉莘?是不是因為昨晚訓練得太累了,今天正常的學課你都沒有什麼精神。”
看著對方憂心忡忡的表情,曲婉莘茫然地從草坪上支起身子。她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一點兒也想不起昨晚的什麼訓練,甚至連自己為什麼在這兒都不知道。
但眼前的少年卻讓她覺得心平氣緩,至少她感覺自己非常樂意和他搭話。
“婉莘沒事,大概是今天陽光暖和,躺著躺著就犯困了吧。”曲婉莘背著手站起來,笑吟吟地看著少年,心里莫名地感覺想被蜜糖滋潤了一樣舒服。“那個……你找婉莘有什麼事兒嗎?”
少年扭捏地左顧右盼,突然拉著少女的手就穿過兩個路過偷笑的學生就往操場邊的假山堆中跑。曲婉莘搖搖晃晃地踏著膠泥地跟著對方一路來到了無人的花草從中,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
“唉唉?咱們到底要去哪里呀?現在是不是還在上課?咱們就這麼跑到這兒———”
“我喜歡你,曲婉莘同學!”
站定身子,連連深呼吸了好幾次少年猛一跺腳,突然就吼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我本來昨晚那場模擬戰後就應該跟你坦言了,但是你實在是太累,就……總之,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曲婉莘!我想要和你交往,我想試著融進你的生活,我想給你一個正常的學生應該有的一切!”
炮語連珠的話仿佛平地暴起的驚雷,將曲婉莘震撼得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她驚訝的不是少年這毫無思想准備的話,而是她現在根本就搞不清現狀,甚至連眼前這熟悉的少年名字都想不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令她手足無措的事情。
這這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我,我記得……之前明明就是在……
在……
什麼來著?
“呃……呃……突然跟婉莘這麼說,婉莘實在有點兒不知道……嗚嗚!?”
一雙帶著新傷的手猛地攔住了少女的胳膊,接著不由分說將她一股腦地攬入懷中,面對突然強勢起來的少年,曲婉莘的心跳驟然加快。沒等她來得及說話和掙扎,少年就捧起她的腦袋,雙唇相交緊緊地吻在了一起。青澀的兩具身體緊緊相擁,給這無人的花叢又平添了幾點芬芳,莫名的香甜滋潤著少女的心房,令她的大腦徹底斷檔,不願再去糾結什麼莫名的疑慮,將所有的顧忌都拋在了腦後。
“嗚嗚……嗚嗚……”
“做我的女朋友吧曲婉莘!我和你的父母都談過了,也知道了關於你的一些確切的身份。我不在乎你是魅魔還是什麼混血魔族,我只知道你是個待人善良又真摯的好女孩!對了,我現在就把初貞給你:你爸媽說,想要和一只魅魔相愛,就得先強勢地向她顯出自己的第一次陽精———”
聽著面紅耳赤的少年一臉正經的說話,瞠目結舌的曲婉莘差點被自己的唾液給嗆到。雖然她現在的問題更多了,諸如自己的身世,胡言亂語這麼不科普父母的身份,甚至是現在的日期,全都一概想不起來,但也沒有少年剛剛這番胡言亂語給她的震撼來得大。
“不對!不不不……你一定是誤會了!陽精什麼的,完全不用給啊!婉莘雖然是魅魔不假,但但但……但根本沒有這種詭異的規則啊!”
然而,信誓旦旦的少年好像完全聽不進曲婉莘的解釋,他咽了咽口水,閉著眼睛大叫一聲直接褪下了對方的褲裙。曲婉莘驚叫著被分開了雙腿,吹彈可破的腿根間,粉嫩的蜜口似含苞欲放的花朵,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少年跟前。一時間,莫名的羞愧感傳遍了少女全身上下,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該視交歡如家常便飯的魅魔,反倒跟個害臊的雛女一般捂住了臉。
“噫噫!!真的……真的不用就這麼……就這麼……嗚啊啊!!~”
小鹿亂撞的少女抓緊了地上的草根,抑制不住地嬌吟出聲:少年那遠超她預計的蓬勃之物如一條歸巢的蛟龍,頃刻間沒入了她尚未打點蓄勢的聖所,也衝光了她剛涌起的幾分不安和慚愧。曲婉莘捂嘴偏頭,卻又忍不住偷偷去看身前那令她倍感溫馨的陰影,晌午的日光給少年的身軀鍍上一層金色的光邊,仿佛一張溫暖的被褥將她遮蓋得好生舒服。
“弄疼你了嗎婉莘!?我我我,我對這個一點兒經驗都沒———”
聽到曲婉莘的驚叫,少年慌張地摸著她的額頭連聲問道,滿臉汗漬宣泄了他周身的尷尬。
少女搖著頭,慢慢將嘴角邊的手拿開,看著這個比她還慌張的人影,揪緊的心神終於慢慢放松了下來。
好像……也沒有這麼糟糕。相反,這場景居然意外地有些溫馨和舒心……
甚至,還有幾分熟悉……
“沒有,沒有哦。婉莘覺得很舒服……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
“對不起!對……啊?”
“———噗嗤~”嬉笑出聲的少女勾住了對方的胳膊,熟練地用修長的雙腿撐起了自己的小蠻腰,一對玲瓏的白兔從她開口的校衣間呼之欲出,朦朧又攝人心魄。趁著少年看呆的時候,曲婉莘重新張嘴吻上了對方的耳根,唇皺輕磨粉舌柔拂,小腹下的花包將他那勃起的硬物滿滿地裹住,上下齊手地衝著他挑逗了幾下,立刻就讓亢奮的少年頓時欲火難耐心身傾倒。
“婉莘,你真是太美了……我,我真的配的上你嗎?孤身一人,沒有背景,靠著勤工儉學呆到現在……我居然也有一天可以像這樣……”
“口是心非的壞蛋。明明都背著婉莘,找婉莘的爸媽通氣了———婉莘也喜歡你,從婉莘和你同桌後,婉莘就一直想更多地了解你……倫道夫。”
倫道夫……這是,他的名字嗎?
少女在心中暗暗驚訝自己怎麼就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可她卻沒感覺有什麼問題。沒容曲婉莘細想,受到鼓舞的少年顯然有了莫大的動力,卡在腔肉中的分身又被刺激得暴漲了兩圈。輕揉著曲婉莘那粉點若現的圓潤翹乳,倫道夫再也忍不住原始欲望的誘惑,雙膝跪地腰身前傾,慢慢拔出的長槍厚積薄發,再度狠狠挺進舒身歡迎的蜜穴,一鼓作氣頂到了花芯深處。
“咿呀!!!好……好舒服……”
性情正茂的曲婉莘一下摟緊了少年的身體,仿佛在激勵他繼續著後續的歡愛之作。倫道夫也不再含糊,將沉睡的蛟龍完全激活,感受著少女嬌嫩中那每片潤澤舒適的軟肉,腰身逐漸開始了連續的挺動。強烈的快感很快將如火如荼的兩人都徹底包裹,相互血脈噴張的肉體交融得越來越熱烈。起伏的呼吸聲裝點著他們緋紅青澀的面頰,礙事的校衣不知何時被他們紛紛拋在了草叢中,相互摩擦的肌膚被滲出的汗水滋潤得光滑閃亮,含情脈脈的眼神更是如熱戀中的情侶完全無法自拔。
“嗯啊,嗯啊……好棒,好棒啊啊……”
“婉莘真是……害羞的模樣也那麼地迷人!”
“嗚嗚……你混蛋,婉莘才不是……噢嗚!好舒……嗚嗚好舒服……”
隨著愈發放飛自我的親昵之聲,歡愉的短途愛旅也行至高潮。少女的尻股被倫道夫勇猛的進攻撞出了一層層顫抖的肉浪,腿根盡頭的鴻溝前布滿了她溢出的芳香陰流。在接二連三的啪啪聲中,曲婉莘忘我地酥聲浪吟著,痙攣的後脊反弓又伸直,緊扣的腳趾將泥濘的草地挖出了一道又一道歡愉的淺痕,擠壓的乳房被搓揉得水靈可人,反復收縮蠕動的蜜穴更是如受驚的小鹿,敏感地在陰潮的河道踏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浪花。
看著眼前的伊人如此迷情熱溢,少年交合的動作也愈發野性張揚。他的手臂纏鎖著曲婉莘性感的後背,另一只手則指掌緊拷,將她亭亭玉立的乳房來回地摩擦揉捏。聽著少女那銷魂的嬌吟,倫道夫只覺得鼻間的空氣都變得熏香無比,給了他無限的動力在那粉嫩的唇瓣內加快了攪動的頻率。雄壯的分身一下一下地將精致的小腹頂得微微凸起,在富有節奏的撞擊下不間斷地將盛滿的快感競相傳遞到曲婉莘的全身。終於,在略顯笨拙又努力維持的歡愉之事持續了十來分鍾後,少年低頭一聲輕喝,重重地匍匐在曲婉莘那哆嗦發顫的肉體形體上,大股大股的精華帶著灼熱從蘑菇頭間噴出,一滴不落地衝滿了少女愛意綿綿的陰穴。
“嗚啊啊啊啊啊啊!!!!~~~~~~~~”
“倫道夫的……好暖和啊!嗚嗚……婉莘收到了……倫道夫的陽精已經全都被婉莘的小穴收到了———”
氣喘吁吁的少女動情地喊叫著,覺得這次簡單的行歡仿佛消耗了自己好幾倍的力氣,卻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勁爽和舒暢。曲婉莘小鳥依人地靠在少年的懷中,在絕頂的余韻下,她腦中的一根汙弦像是突然被重新打磨干淨了一樣,部分零碎的片斷糅合在一起,重新變得清明透徹起來。
對啊……我怎麼能忘掉這種事兒呢……
2043年的,那個永生難忘的暑假……
可……到底是在哪兒……
“婉莘,我有好好和你擬定完契約麼?!”汗流浹背的倫道夫拂著少女粉紅的面頰,欣喜又急切地問道。在他的想象中,似乎肯定地把這次情竇初開的嘗試當成了一定要完成的任務。看著少年那認真的表情,曲婉莘忍不住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對,對了!
就是這樣,我那時伸手刮了幾下倫道夫的鼻子,嘻嘻哈哈地笑了好幾分鍾。然後,然後我說———
“大笨蛋,真不知道爸媽到底是怎麼忽悠你的,哪有這樣的契約呀!”
“……唉?”
“魅魔們都會把自己小腹生長出紋路的那天定為她們成年的日子~在那日到來的兩周左右時間里,婉莘會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給一位主人,從此服從他的每一句話,這才是魅魔們必須經歷的主奴契約———除了這個,任何有關契約的傳聞都是道聽途說,知道了嘛?”
“……啊!那那那,這個如果是假的,我我我……我豈不是平白無故地就,就把你給……”
“噗!對呀,倫道夫是同齡人里,第一個奪走婉莘身體的人~你得好好負責哦~”
驚慌失措的少年看起來好像嚇壞了。他手忙腳亂地把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她的身體,將她扶正後就是雙手合十,一陣含糊不清又極度抓狂地拼命道歉。
“我被你爸媽騙了啊啊啊!他們說什麼魅魔不一樣,必須要強勢地和你做一次,才才才……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婉莘!哎喲,完了完了……”
那天晚上,我就帶著倫道夫正式回家見了爸爸媽媽,從此和他公開地在學院里開始談起了戀愛。
就像一名普通女孩那樣。
這些事,這些事———
感受著身體中流淌的陣陣暖流,曲婉莘覺得自己似乎好久沒有這樣舒心地笑過了。她伸出手,想要再摸摸這個完全回憶起來的青澀少年,然而卻撲了個空。少女睜大眼睛,看到自己的手像穿過倒映的水簾般跨了過去,倫道夫的身軀如同一陣蕩起的波紋一下破裂散開,隨即在模糊中消失不見。
“這,怎麼……嗚呃……呃啊啊啊!!!”
鑽心的刺痛感到來得猝不及防,令曲婉莘捂著頭癱倒在地。耳畔中傳來了鏡子碎裂的聲音,她咬牙掙扎著舉目四望,卻看到周圍的場景都像剛才的少年一樣接連消失,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拼命阻止她繼續目睹這溫馨的畫面。恍惚中,那些色彩伴隨著陣陣難忍的痛苦逐漸重組,變得深邃昏暗,噼啪的響動也逐步清晰,淫靡的縱欲聲占據了主流,慢慢開始契合這詭異的環境:蠕動的肉壁將本就狹小的空間擠壓得更加悶熱,卷動的觸手布滿了粘稠的滑液。清醒過來的少女發現,自己正被好幾名神色癲狂的赤裸士兵圍在中間,縱情地在她身上傾瀉著沒有之境的淫欲。而更外一圈則是更多被肉壁鑲嵌進了大半截身體的男人,幾乎都全身像脫水了一樣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嗚嗚!!~~這,這是……呃呃!~呃哈!~呃呃啊啊啊!!!~~~”
剛意識到自己身陷絕境,圍殲自己的士兵們就在瘋狂的抽插中達到了高潮,一股股蓬勃的精流像火炭一般灑在了曲婉莘身上,激得她也是嬌聲連連跟著就泄了身。少女努力地想透過滿臉的模糊分辨清具體的現狀,卻又立刻被兩個男人按倒在地,雄壯的分身立刻堵住了她的嬌嫩和嘴巴,一點兒也不給她留有窺伺外面的余地。
“嗚嗚嗚!!!~~噢噢嗚嗚嗚~~~~~哈嗚,哈嗚!!!~~~”
……
“晶體,晶體管一樣的橋路!”
“我們竟然可以在這個扇貝一樣的盒子里泄火!”
“哈哈哈,我居然能隔空艹到幾十米外的這美妞!”
“神跡,真的是神跡!———”
又是一陣曲婉莘無法理解的胡言亂語,但她現在知道之前那通訊為什麼會傳出和現在如出一轍的東西了:顯然這吞掉他們所有人的巨大魔物能讓他們陷入詭異的幻境中,甚至讓人看到完全超乎常理意識的景象。
可她為什麼,會在幻境中找回自己的記憶……
“呃呃呃嗚嗚!!!~~~”少女勉強轉過彎來的思緒很快就被侵犯的巨根重新攪亂。喉中的異物不斷地迫使她分泌催情的香涎,舒張的蜜口迎接著肉棒勇猛的進攻,將一股又一股酥爽的快感傳遞到腦中,如軟泥般被肆意揉捏的乳房更是被幾條纖細的觸手鑽了空子,從縫隙中纏上了水靈的乳頭研磨挑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敏感點有一點兒空閒的機會。在充斥著糜爛氣息的肉壁間,曲婉莘感覺自己就是進入清潔流水线的汽車,無數的刷頭抹布在她身上縱情地來回攆磨,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情欲高漲的少女很快就被泉涌的快感折騰得美眸連翻,愉聲綿綿,痙攣的下體早就是翻江倒海決堤馳河,要不是嘴中也含著某個士兵的命根,還不知道能喊出什麼淫亂的話。
“嗚嗚嗚!!!~~呃呃嗚嗚嗚嗚!!!!!~~”
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每一寸毛孔都被侵犯的感覺……
好棒……就像是……
就像是……
像是?
“呃呃呃噢噢噢噢噢!!!!~~~求……好舒……嗚嗚嗚好舒服呀啊啊啊!!!~~~”
昏天黑地的交歡中,曲婉莘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歡快地喊出了聲。小小的震驚間,稍稍集中了幾分精神的少女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發現不知道何時四周的環境又有了變化:肮髒的囚牢被明亮的燈光照射得沒有死角,緊致的密室空無一物。透過幾扇囚頂的天窗,冰冷的柵欄邊擠滿了吹著口哨吆喝不止的游客,就在這個狹小又密閉的環境中,另一個高挑的靚麗身影正踩著少女的胳膊居高臨下的地望著她。
桃色的長發下是缺掉一邊的山羊頭角,一副美艷的五官與曲婉莘似有幾分相仿,灰暗的眼眶內是兩枚逆五芒星狀的瞳孔,暴露的調教皮衣下是穿刺著乳環的奶頭跟打滿銀戒的尾巴。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勾魂,閃亮的淫紋散發著粉色的微光清晰可見,正隨著上面起哄的喊鬧聲蕩漾著一圈圈微小的波紋。看著眼前這妖嬈的女子,少女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拽住了一般揪緊發痛———盡管她也不知道緣由何在。
“快動,快動!用尾巴再狠狠干翻你的騷賤女兒!”
“今天咱要當面肏暈你,還要你女兒跟母豬一樣求著大伙兒肏她!”
“快讓你的女兒發情,讓她發情!”
———女兒?
神志不清的曲婉莘還沒回過神,一記響亮的尾鞭就甩了過來。滿臉獻媚之色的女人揚起了她帶著軟勾的尾巴,不偏不倚扇在少女小腹前的三角口,刺痛伴隨著詭異的快感霎時傳遍了曲婉莘的全身,令她一下就櫻口圈張,足指緊握。
“呃啊啊!~你……是……”
“來吧婉莘,今天也要為大家賣力地高潮哦———”
四目相對,雙瞳互視,女人粉色的瞳孔仿佛一片輪轉的漩渦,將身下尤物的心智在幾個呼吸間就牢牢控制。曲婉莘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迅速升溫,大腦收到了每一片神經瘋狂傳到而來的釋欲之請,無邊的肉欲令她的神色不自覺地痴態頻現,下身那粉色的玉蚌更是馬上就掛滿了淫靡的愛液。
“……好熱……婉莘,想要……嗚嗚……婉莘,要……要賣力地高潮~”
“真乖,這才是媽媽的好女兒噢~”
輕言細語間,芳香四溢的翹舌從女人的嘴中伸出,似游離的小蛇纏向了曲婉莘的玉頸和耳根。少女被遠超自己承受極限的挑逗技巧折磨得飢欲難忍,不停地張開大腿想讓香涎之流的蜜口得到交合的滿足,卻被女人預先卡住了四肢一點也沒法動彈。
“不行哦婉莘,你發情的樣子還太純良了呢,這個樣子大伙可是不會買賬的哦~”
女人痴痴的笑聲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芊芊玉指劃過少女健康挺拔的乳峰,將幾根細小的震動棒一樣夾住了她那兩顆粉嫩的奶頭。一下,兩下,三下……靈動的指甲如同最致命的跳蛋,擦掛著玉珠上的顆顆粉點,針扎般的激感令曲婉莘幾乎發瘋,弓背曲身承受著乳房被愛撫帶來的灼熱觸感,痴迷的神色也愈發崩壞。
“呃啊……嗚嗚啊啊啊……好癢……嗚嗚好難受!~~”
“再大聲點兒,婉莘。很想要吧?想要更多的愛撫吧?”
“嗚嗚……婉莘想要……想要嗚嗚嗚!!!~別,別再這樣折磨……呃呃啊啊啊……婉莘,婉莘好想要……婉莘已經要瘋掉了……嗚嗚嗚要瘋掉了呀啊啊啊……”
但女人卻不給她泄欲的機會,粉色的魔眼再度進行了強制的催眠,少女的四肢就如同被綁住了一樣無法活動。曲婉莘眼睜睜地看著媚態的女人在哄笑聲中被拉出了囚籠,立刻就被無數雙手摁到在地,馬上開始了無休無止地愛歡交融,她覺得自己快被焚燒的欲火弄得神經崩潰了。少女蹣跚地在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想要順著那困鎖她的天窗上去,卻馬上就被上面大笑的觀眾用細長的金屬棍捅回了地上。
“哈哈哈,你女兒發情的樣子還是這麼可愛,妮瑞拉!”
“比你前兩年可色氣多了,哈哈哈!”
“來,看著你的女兒,她都騷得快瘋了哈哈哈!”
妮……瑞……拉……
我的……媽媽……
情醉意亂的少女沒有閒情去揣摩聽到的閒言碎語,剛剛被女人完全激發的欲望令她無法自拔。曲婉莘哆嗦著在囚牢里不停地想要爬上來,又一次次被調戲的男人們用棍棒給揍回去,黏滑的嬌嫩得不到異物的滿足,空虛地留下了一簇又一簇淫水打濕了一大片地板,甩動的乳房酸脹得無比敏感,更進一步想要得到雄性的憐愛。看到上面的女人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用力傾泄著他們的淫欲,響亮的交合聲跟女人崩壞的浪叫聲更是折磨得曲婉莘渾身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少女貼著囚牢光滑的牆壁,不停地用香汗淋漓的身體在上面無助地摩擦,想以次稍稍緩解一下足夠令她崩潰的肉欲,卻只能適得其反變得更加煎熬無比。
“嗚嗚……好癢……好難受……”
“大人們……求你們……求你們干死婉莘吧!”
“嗚嗚……婉莘要憋瘋了!要憋瘋了……快,快干死婉莘這低賤的魔物……求你們……求你們啊啊啊啊!!……”
痴淫得幾乎精神失常的少女又求饒了好幾分鍾,終於有圍觀的客人忍不住了。男人們大笑著將曲婉莘從囚牢中撈上來,美眸中桃心泛濫的少女立刻晃動著自己的淫肉嬌軀滾爬到了他們的胯下,尻股間的蜜縫已經發顫得厲害,涓涓的淫水像勾人犯罪的手指,早就衝著眾人頻頻動示了不知道多少下。
“哈哈,來,把她們娘兩的腦袋扳到一塊兒來!”
“對對對!讓她們相互看看誰更淫亂,哈哈哈!”
“誰叫得更厲害咱就多干誰!”
很快,統一了玩法的亂叫游戲就在人們自主的光速討論中達成了一致:兩只東方面孔的魅魔被男人們眼對眼地架在了一起,粗糙的大手卡住了她們撒嬌搖晃的後臀,雄壯的巨根穿過兩朵淫媚嬌滴的花瓣,直挺挺地身入到了花核的中心。
“嗚嗚噢噢噢噢!!~~~~肉棒……好舒服的肉棒呀啊啊啊~~~~~~”
為人母的女人縱情浪叫著,儼然如只會做愛的精壺雌豚那樣,開心地品嘗著蜜口內的巨大,在男人啪啪的頂撞聲中開始像癲癇的病人一般瘋狂地痙攣哆嗦起來。而她的女兒,被她的蠱術侵染的少女,更是嬌媚地喊出了一聲聲騷言浪語,拼命地舔舐吮吸著眼前的夯實異物。兩人將腦袋靠在了對方抽搐的胳膊上,被大笑的男人們提起白皙的美足輪番享用著,起伏的淫叫聲從她們掛滿了口水的唇中溢出,不斷有噴出的精液衝刷在她們發顫的嬌軀上。如同兩具活著的低賤雌肉飛機杯,不斷被注入滾燙濃稠的精液,而她們分泌的淫液愛潮又進一步擴充著眾人的性欲,勾起他們進行著更夸張的施暴……
“嗚嘿!嗚嘿!~~~好舒……好舒服……呃呃好舒服!!~~~”
“媽……媽啊啊啊!!~~~……好棒!~好棒!~……小穴,小穴要被頂爛了……噢噢噢好棒啊啊啊!!!~~~~”
“婉莘……噢噢噢婉莘!!!~~~我們就是……就是這樣的下賤!~這樣得……啊啊啊別停!別停噢噢噢!!~~~”
“嗚嗚嗚!!!~~~又,要……啊啊啊啊~!!!~~~好香……肉棒……好香啊啊啊!!!~~~”
幾個小時內,饕餮的盛宴從未間斷,一直在迎來一波又一波火熱的高潮。曲婉莘忘乎所以地癱倒在地上,享受地舔過地板上的每一寸粘稠的精液,然後又被整裝待發的看客拽著頭發拉起身,抱緊她的小蠻腰開始了下一次交歡。少女的子宮被一根根肉棒不斷頂成它們契合的形狀,酣暢刺激的快感令她身體像盛滿了淫水的闊杯,在巨根的攪動下無休止地噴發了一輪又一輪淫欲歡潮。而就在她身邊那個被喊作妮瑞拉的女人,顯然更具性歡技巧得多,不光坐在兩個男人身上,用尻股下的兩洞隔著肉臀愛撫他們,甚至連舒張的手指腳趾,乃至雙乳嘴巴,以及腋下和頭發都被滿滿當當地占據。女人連浪叫的功夫都沒有,一刻不停地動用起自己全身的每一個器官滿足著猛干她的男人們,身下的一大片地板完全變成了淫液精潮的水坑。
“尊敬的游客們,再有30分鍾,游輪即將到達紐卡斯爾港口。請大家整理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在10分鍾內於前台集合,我們將為您接下來的行程做詳細介紹。尊敬的游客們,再有30分鍾———”
“嘟!~嘟!~嘟!~”
亂交大會進行得正如火如荼,不適時宜的廣播聲卻響了起來。但這輕柔的播報員剛重復不到第二遍,刺耳的警笛聲就像收到了什麼訊息一樣猛地打斷了她的話,開始拼命地警報起來。
“怎麼了!?”
“哪里在報警啊?”
酣戰正歡的男人們總算是回過神來,驚懼地看著一群破門而入的安保隊員將他們疏散到一邊,又用尖銳的武器第一時間將地上的兩只依舊在發情的魅魔牢牢控制住。
“隊長!‘魔女’殺人了!———”
沒等一行人反應過來,領頭的安保男人手中那嗡嗡作響的對講機就傳出了張皇失措的求救聲,將包括游客在內的所以人都聽得怔在了原地。
“———你是說,那個愛麗莎!?”
“是的!明明剛才還叫得跟條母狗一樣,聽到剛才的廣播,突然就……不,不!別過來,別———”
“喂!?喂!?”
回答男人的只有一陣混亂的雜音,以及膽戰心驚的廝殺打斗聲,一眾保安忍不住爆了粗口,就要准備趕過去支援他們的同伴。就在所有人都被對講機那那邊的狀況吸引注意的時候,癱倒在地的女人卻鬼使神差地爬到了還沉寂在淫欲快感的曲婉莘身邊。
嗡~嗡~嗡~
“———媽……媽?”
閃光的魔眼又一次釋放了強大的魔力,少女的理智在粉光的注視下很快便恢復如初。明白過來什麼的曲婉莘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臉頰布滿了精斑,卻依稀地能看清眼眶間的兩簇淚痕。一些本被少女遺忘了許久的記憶突然和眼前的景象不斷地重合,清晰地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是……對了……
2051年的……那個冬季……
是我即將成年的那一周……
她是……我的媽媽……
被囚禁的魅魔……妮瑞拉•夏……
不……這一幕,這一幕!接下來……就會———
“咔擦!”
不要!!!~
曲婉莘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重溫這撕心裂肺的一幕,她幾乎覺得像是自己被撕碎了一般難受。少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伸手掐入她的眼眶,捏碎了其中蘊含魔力的眼睛,幾分鍾前還媚態百現竭力討好游客的女人,此刻已然成為了捂著空洞眼眶的瞎子。
“‘魅瞳’:妮瑞拉……反抗十分鍾……為了……妮瑞拉的女兒……為了妮瑞拉的婉莘!”
斷斷續續的祈禱聲字字揪心,聽得曲婉莘心如刀割。少女從沒見過其他的魅魔同類,但她覺得一定不會有誰擁有超過妮瑞拉的瞳術和魔力:她的母親甚至可以在短時間里,完全違背魅魔必須言聽計從的主奴契約,拼著死命在那次的事件中將她救出了那艘夢魘般的游輪———哪怕是付出眼睛的代價。
對魅魔而言,眼睛是她們一切能力的源頭。失去雙目,便與死人無異。如同孔雀少了屏尾,作為魅魔的大半價值也在這一刻完全不復存在。
“啊啊啊啊!!!!”
巨大的慘叫聲下,幾個保安被女人硬生生地撕裂了身體命喪當場。無視了那些尖叫著四散奔逃的游客,猙獰的妮瑞拉將早就泣不成聲,卻依舊被瞳術定住身體的少女抱了起來,隨即將她護在懷中,低頭弓身蠻橫地朝著一個方向衝撞起來。如同一頭發狂的凶獸,厚實的牆壁被她輕易地撞破,像紙糊一般不堪一擊。女人就這樣一路橫衝直撞,無視著身邊嘈雜的亂聲,堅定地朝著她計劃的目的突進著。
“媽……媽……”
“好好睡一覺吧,婉莘。(??)跟(??)會在船外接應咱們的……不用再受這該死的女神無盡的調教和折磨了,也不會再由沉欲窖肆意擺布了……媽媽跟你保證———”
“———媽媽……”
頭痛欲裂的感覺又一次占據了曲婉莘的全部神經,她努力地想要聽清母親說的那兩個名字,也許能使自己想起來更多的記憶。但少女驚恐地發現這片痛苦的噩夢也隨著愈發疼痛的大腦開始走向崩壞。
對了,囚禁我們的……女神……沉欲窖……
我原來,是被這個財閥害光了家人,還有記憶……
還有……
“嗚嗚嗚!!!!!!~~~”
驚醒的少女重新回到了現實,夸張的精坑已經沒過了她半截的屁股,而她仰躺的身子有一半都泡在了淫水窪中。曲婉莘張嘴喝了一大口刺鼻的粘液,看到大多數士兵都已經骨瘦如柴地倒在地上,渾身枯萎得像被吸干了一樣早就沒了生氣。而層層蠕動的觸手外,隱約還能看到那造成這一切元凶的金發少女,正在指揮觸手調教著最後一個還有生命跡象的士兵。
“嘖嘖嘖,好難得還有一個精力旺盛的人類,真舍不得殺掉你呢~”
雪莉饒有興致地看著被觸手五花大綁的男人,勾著對方的下巴自言自語,好像並沒注意到肉壁深處的少女也恢復了意識。
那是……戈恩先生?
曲婉莘搖了搖腦袋,雙目重新恢復了神采。這一地的精液都是她恢復能量的絕佳養分,持續的交歡雖然幾度令她沉醉在夢中無法自拔,但那些暖心跟痛心的記憶卻鞭策著她從夢中爬了回來,並擁有了打破現實這絕境的機會———
這個魔族同類,一定對自己弄出的大魔物信心十足,完全沒有考慮她的身後……
這麼多美味的精液,喝得真飽啊。
甚至覺得精神都飽滿了好幾分的曲婉莘輕舔了幾下潤滑的嘴唇,衝著身邊蠕動的幾條觸手瞠目瞪去。魔眼夾雜著輕微的粉光閃爍而過,糾纏的觸手立刻就像喝醉了一樣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少女輕輕活動了一下筋骨,又捧起地上的精液狠喝了好幾口,滿足地抹抹嘴後,衝著觸手堆外背對她的雪莉慢慢舉起了手。
在紐卡斯爾市中,每天被無數的精液和肉棒包圍,吃得肚飽卻無從泄掉這些能量,也變相令少女終日撐得難受。
再怎麼以精液為食,整日都是飽食的狀態還被迫吃東西的話,同樣也會覺得膩歪和費勁吧。
但現在,她終於可以肆意地使用魔力了。即使先前的交鋒,自己徒手沒在這金發少女面前討得什麼便宜,但雪莉顯然對自己已經大意過了頭———
“可別以為……婉莘只有魔眼這一樣致命的戰斗方式啊~”
“轟!!!!”
“什……”一聲轟鳴的巨響,大驚失色的雪莉慌忙扭頭,正好看到一束強烈的能量波貼著她的耳畔一閃而過。磅礴的能量洞穿了層層肉壁,攪碎了一卷又一卷觸手,用最野蠻的方式精准地命中了懸浮在肉壁最上方的巨大眼球。
“嗷啊啊啊啊!!!!!!”詭異的肉球應聲被轟得四分五裂,而雪莉則捂著一只眼睛慘叫著連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那只肉眼,果然是用她自己的眼睛做出來的!
在心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曲婉莘伸手衝著還剩最後幾口氣的中尉猛一指手,被她控制的幾條觸手嗖地飛身竄出,將意識渙散的男人拉回到自己身邊。不願再給雪莉翻身的機會,少女張開後背的雙翼,踏著精坑一步飛向了對方,雙手收拳放於腰間,在衝刺中又是兩道炫目的能量波自張開的手掌中彈射而出。
“轟!轟!”
自行護主的觸手交織著擋在了金發少女跟前,被輕松絞碎得肉沫橫飛。眨眼功夫,曲婉莘已經衝到了自己的敵人跟前,而雪莉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咬牙伸手拼命接住了少女的衝擊,她的雙眼仍是緊緊閉上不敢去看對方,但左眼皮下已是流滿了暗紅的血液,顯然那只眼睛已經被完全傷到了。
“見鬼!見鬼!~”
不甘的金發少女咆哮著揮動雙手,再度跟她的同胞在搖搖欲墜的肉壁中搏斗起來。曲婉莘靈敏地回避著雪莉的拳擊,驚訝於她即使受傷又閉上眼睛,依然能精准地找到自己的位置———顯然除了能造這種大魔物外,近身格斗也是她的拿手好戲。
但雪莉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可管不了那些蠕動的觸手。
“嘶!嘶!”
尖細的嘶鳴聲後,雪莉的雙腿突然被兩節中了蠱術的觸手死死纏住。雖然看她的表情很快就意識到是曲婉莘在搞鬼,但現在已經沒有臨陣反應的時間了。金發少女剛將腳下的肉須踩癟,更多的觸手也被從她手中剝奪了控制權,朝著她奮不顧身地卷襲而來,雪莉神色憤恨地連連後退,不得不專注應付那些接踵而至的肉須。
而就在敵人忙於應付自己創造的魔物時,曲婉莘四肢著地弓起了身子。她將腰根的魔尾用力甩了幾下,順著後背劃出了一道長長的曲线,變得尖挺的尾根正好和額前的雙角形成了三根指爪,仿佛一尊厚實的炮口,濃烈的魔力開始在少女的頭角前聚集,一顆更加龐大的魔力彈逐漸被她引導而出。幾秒鍾的時間過去,當掙扎的雪莉意識到了什麼,終於抬頭睜眼看向少女的方向時,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不!!!!”
隨著金發少女的尖叫,熾烈的粉色光炮以不可阻擋之勢向她橫掃而來。觸手,沙粒,廢墟,在曲婉莘凝聚的魔力波下無一幸免,龐大的能量一鼓作氣洞穿了整座肉壁,在入夜的荒漠中劃出了一道明亮的激光,將整座肉塊自內向外徹底轟碎,使整片區域都陷入了熊熊燃燒的火海中……
“先生!戈恩先生,您怎麼樣了!?”確認了不再有任何可以威脅到自己的東西,收招的曲婉莘連忙回去查看中尉的傷勢。少女伏在男人身上,刨干他身上的粘液,聽聽心跳又探探鼻息,發現戈恩呼吸還算平緩,跟著也舒了口氣。接著她又站起來,穿過一片片燃燒的瓦礫,四下查看還有沒有別的活物。
大部分士兵都已經沒有了呼吸,甚至不少人已經只剩下了殘留的衣服和骨架。曲婉莘翻開一層層瓦礫,又在肉壁殘羹中發現了更多的骨架———看來雪莉制造的魔物不光吸收了這些士兵,還在荒原吃掉了不少動物跟游離的難民。
雖然有些殘忍,但也無可厚非。曲婉莘甚至覺得,自己對這個有些極端的金發少女下手太狠……她一個人在荒原上求生,還是自己的同胞,但現在卻被自己……
“唉?”
就在少女忙著將尚有余息的人救出來時,一個消瘦赤裸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個擁有淡粉色肌膚,渾身粘稠完全昏厥的紅發女孩。女孩被好幾段殘留的觸手壓在身下,抽搐的小腹還在源源不斷地向外吞吐著絕頂後的余韻,但人卻一點兒沒有清醒的意識,只能從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判斷出她還活著。
———她也是……魔族?
是我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