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腥淫氣味的房間,幾個還在起哄跟蓄勢的囚犯紛紛抬起頭,面色各異地看著他們當前這一大片布滿汗漬跟濃精的牆角。近兩米壯實的男人癱在地上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整條胳膊都像是還在組裝的木偶那樣完全倒了個彎兒,被站在他身邊幾秒鍾前還是渾身淫水面如死灰的修女輕松無比地單手折斷。瑞碧安抬起美艷的雙眸,向前一步用膝蓋猛地抵住男人的腦袋,一記從天而降的手刀“咯噔”一下砸向他的後腦,慘叫連天的男人頓時夏然而止,悶哼著如死畜那樣徹底栽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整個過程快連兩秒鍾都不到,幾乎會讓反應吃頓一會兒的人能以為那夸張的嚎叫純粹只是驟然浮現的幻覺。
“什麼情況?!”
“喂,剛才是這婊子把格諾納撂倒了?”
“她這騷娘們兒怎麼可能……嗚噗!!~”
站位一馬當先的囚犯眼睛迷糊,他面前的修女就消失在了原地。震驚的男人甚至還來不及扭頭左顧右盼,白皙的手掌就像拂過的青煙那般卷入他的腰腹,隨即猛地攥緊一翻,又將尖叫的暴徒如紙片那樣掀倒在地。瑞碧安的一條腿因為摔跤的動作高高揚起,未將放下便旋轉扣緊的腳掌,在空中劃過一道粘著淫水的驚艷弧度,“叮當”一聲拽中了臨近剛站定身子的囚犯,又把他健壯的身體連帶著一並踢砸向其身側的兩名暴徒。仁忍甘當賤婢身,悟時衝冠驚惡人,凌厲果狠的連環踢眨眼之間便讓三名囚犯被踹得重重撞倒在牆壁下,砸出了好幾片水泥塊落在他們的身體上,而直到這時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才令他們回過神來,紛紛扭曲著臉哭喪般地哀叫起來。
“嗷嗷嗷嗷!!!!!胳膊,胳膊斷了啊啊啊啊!!”
“這騷婊子給打藥變異了麼!!怎麼勁兒這麼大啊啊啊啊!!!!”
“快拉警報,拉警報!”
難以理解一個囚犯,會在監獄中喊出拉警報這樣荒唐的詞語,但那個勉強還能動彈的男人真的從地上搖晃爬起,一拳砸向了最近牆上的一枚按鈕。瑞碧安將自己剛剛磕倒的暴徒拍暈,剛從地上翻身起來便聽到一陣尖銳的嗡鳴聲,立刻縱步飛身一把抓住了那名囚犯的手,將他正摁完鈴准備撲向地上槍支的身體猛地倒拽了回來。
“哈!這下整個健身房區的人都會趕來的,你要是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就乖乖地……呃!……”
沉默的修女不等男人講完話,就揚手將他的意識也拍到了九霄雲外。她扭頭跑回牆邊,輕撫了一圈鑲嵌法洛希的牆面,確認了她沒被什麼奇怪的東西束縛住身體後,這才一點點摳開法洛希的四肢,再撐住牆面將滿身傷痕的粉膚女孩從脫落的石灰塊中摟抱下來。
“法洛希,振作起來法洛希!我們還得一起去救下那小魅……去救下曲婉莘那孩子,你不是總念叨要她好嗎!”瑞碧安拂開女孩身上的灰塵,小心地將她放平在自己腿上,看到法洛希那干涸的嘴唇後,她連忙拿起房間里的水杯站在一台寫著飲水機幾個詞的金屬箱子前焦急看了幾秒,整個人突然愣住了———
這盛水用的器皿,和紅塵教會里看到的根本不一樣啊!
這麼多按鈕,連標識都因為生鏽模糊了……我該摁哪兒?挨個兒試一遍吧,總會……
不行不行不行!這里是監獄啊,誰知道這水箱會不會有其他不一樣的功能!按錯了怎麼辦?
“咕……嘶不管了!”瑞碧安一邊羞愧地埋怨自己,也許真得抽些時間去惡補下現代城市中的那些基本的生活儀器該怎麼使用了,一邊張開雙手整個抱住那比她還大的飲水箱,側耳貼在上面用力搖晃了兩下。確認了內部水搖動的具體位置後,瑞碧安揚起手掌“咔擦”一聲直接刺穿了鋼板外箱,怪物般地摳住裂口將大半截鐵皮硬生生地撕開,看著里面嘩啦啦往外冒的水,她趕緊拿起杯子趁著它們流盡前舀了滿滿一大杯,這才尷尬地飛步回來慢慢送到了女孩的口中。但沒過多少時間,當修女還在試圖將法洛希弄醒時,充滿春淫氣味的房門就被猛地推開,一大群拿著棍棒甚至端有槍支的囚犯紛紛擠在門口,震驚地看著屋內的模樣,同時很快就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武器對准了地上赤身露體,渾身還沾滿了粘稠腥液的瑞碧安。
“那魔族女孩怎麼被從牆上摳下來了?那飲水機怎麼這樣了!!?”
“是這修女做的?!她把這小魔女從牆上弄下來,還把健身房區唯一的飲水機砸了!那幾個家伙……”
“非常抱歉,飲水機的確是事出有因,都是我的錯!但在那之前———”
嘩啦!~
慚愧的瑞碧安匆匆道歉完,口中就呢喃起了虔誠的禱詞,趁那些囚犯嚷嚷之際驟然暴起,看似媚艷遲鈍的豐美胴體如鬼魅般靈動旋轉起來,頃刻就從房間盡頭的牆面移動到了門框前。輕足點地舞若紛飛梨花,指身宛轉賽勝飄渺瑞雪,不吱聲的修女久違使出了自己那足以躲避子彈的銀華步,蜻蜓點水般地閃出房門,又如卷襲的狂風攪入了都還反應不過來的囚犯堆中。
“怎麼回事?這婊子是怎麼……啊啊!!”
“太快了!在後面?沒有?不對,在前……嗚呃……”
“開槍!開……咕……”
頗具聲勢的隊伍在幾秒鍾的時間里就變成了一邊倒的單方面碾壓。誠然這些暴徒一個個身強力壯,甚至不少人的身體都能明顯看出發生了變異,但他們的動作在如入無人之境的修女身形下,儼然變成了仿佛慢放了好幾倍的視頻那樣無力。僅僅一兩分鍾的功夫,幾十名氣宇軒昂的暴徒便橫七豎八地成片倒在了諾大的囚室內,甚至有好幾人被拽著甩向了整個健身房區的大門,重重砸落昏厥在了門外,而他們手中花樣百出的冷熱武器,自然也是半點兒用武之力都沒發揮出來就被繳械丟到一旁。
咯噔!~咯噔!~
隨著最後兩名面帶懼色的囚犯被敲暈在地,整個健身房區的暴徒已經悉數失去了威脅。側步止身的瑞碧安長舒一口氣,抬手看看自己白皙的胳膊,心中一時感慨萬千:雖然也就恢復了不到四成的體力,但由於再也沒有因魔物改造而產生的惱人欲火折磨身體和精神,她依然能發揮出遠比這半年來更專注的戰斗水平。這種渾身舒暢,和正常人無異的感覺她已經好久不曾體會到了———那只小魅魔真如她承諾的那樣治好了自己異變的身體,再不會稍一使勁兒就要乳孔噴奶或是小穴潮吹,從而大大干擾她戰斗和日常的神識了。而唯一要說還有什麼令修女在意的,也就是接觸精液會讓自己覺得無比美味甚至恢復精力這件事……曲婉莘的治療似乎也讓自己沾染上了一些她的體質,依靠那種下賤的方式補充能量,無疑違背了瑞碧安最基本的處事原則。
“我會把你從第五層監獄下救出來,正面致謝你治好了我身體上的改造……然後衝你施加的新問題討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喃喃自語的瑞碧安轉身走向內屋,打算繼續去查看法洛希的現狀,但就在她剛來到房門前的瞬間,一陣強烈的危機感瞬間從她後脊傳來。瑞碧安心神一凝,來不及回頭就墊步側身,眼見著一股帶著勁風的黑色拳頭從自己揚起的青絲間劃過,“轟隆”一聲將整塊門連帶著門框周邊的牆壁砸了個粉碎,趕緊後跳空翻和偷襲者拉開了距離。站穩身子的修女抬起頭,看到的卻是幾個人高馬大的黑人擺出戰斗的姿勢對准了自己,他們的眼神仿佛看向了另一幅畫面,充滿了困惑和醉態,胯下的褲子甚至都已經被頂破了中路,露出了一根根看得瑞碧安心里發毛的夸張肉棒,盡管神色堪比醉漢,他們渾身的肌肉卻實打實地完全繃緊,比捕食的獅群還蓄勢待發。
這是曲婉莘的那幾個身體早被魔物改造過的黑人仆從?對了……他們也被那典獄長給控制了吧?
糟糕了……我現在肯定制服不了他們,但他們是曲婉莘的同伴,我不可能對他們用那把劍……那會直接殺死他們的!
“小婉莘一直,尊重你啊瑞碧安小姐。”
“但你剛醒過來,就……嗯就對小婉莘的同伴大打出手是,是什麼意思?”
“……你們在說什麼?曲婉莘的同伴,不一直都只有那輛車上的人嗎?”
“哈,哈!看來是,要給你點兒教訓才行啊。”
“哪怕我們之後會被小婉莘責罰。嘶,哥幾個一起上!”
不明所以的交談,黑人們不知道在腦中構成了怎樣的邏輯,突然就帶著極大的默契一同發起了進攻。如同幾台全力奔襲的坦克車,轟鳴的身影們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直接撕開了修女身側兩旁更多的牆壁,將她團團圍在了布滿碎石塊的大房間內,又如同正在圍獵什麼獵物的原始人那樣摩拳擦掌,迅猛又不留喘息地開了四面八方宛若疾風驟雨般的猛攻。面露驚色的瑞碧安半弓下身子,耳聽眼觀地注意著一切方向襲來的拳風,頓時就和他們鏖戰一團打斗在了一起。烈掌和勁腿的碰撞聲叮咣作響,強大的衝擊仿佛是金屬棍棒在相互擊打,一道道快如殘影的動作簡直像是連鋼砣鐵塊都能砸爛搗碎,不時從那塵煙滿滿的格斗地間卷出大片散架了的雜物家具,連帶著在陣陣巨響中飛揚的無數地板牆壁的碎塊,就好像他們根本不是在進行什麼對峙,而是單純地正在如拆遷機械一樣推爛這整間囚室。
咚咚!!!~咣當~咣當咣當咣當!!!
這幾個黑人……甚至比教會中的許多外遣布施員還強!
雖然瑞碧安早把他們的身手猜測到了大概,但實際交手下來卻又完全是另一回事。若只是如此夸張的戰斗技巧,應付起來尚且不算太難,但此刻他們出招的路數簡直默契得宛若一人,令修女覺得自己不是在同時面對7個人類,而是在跟一只擁有十幾條觸須的龐大魔物對戰。
而自己偏偏還不能像對付魔物那樣用銀劍直接出殺招!
難怪當時在掘金根據地,只靠他們就能在短時間控制那近兩百多號當地持槍的暴徒……原本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只小魅魔對所有人都施展了什麼蠱惑的法術,現在看來即使她不用出力,單憑他們的戰斗水平應付這些人一樣綽綽有余———
咣當!~~~咣當!~~~
只能全力招架,又不敢喚出銀劍輔助戰斗的瑞碧安再次偏頭躲開了兩記沉重的攻擊,眼看著自己腳下本就被砸出了兩三英尺的地板揚起了幾大片碎渣石,突然就感受到了幾分詭異:自從進入這座監獄,她就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魔物的氣息,簡直連空氣都受到了渾濁的汙染!起初瑞碧安判斷,是因為這些囚犯都被改造,共同生成的魔氣太多才讓她產生了這種錯覺,但現在看著腳下這不斷被打深的地板,她卻從那些飛起的瓦礫中也聞到了同樣的味道!
上次和那孩子在過道,也是這個味道……鑲在牆里的時候也是這個魔物的味道!
這並不是每個被改造的囚犯散發出來的……它們的味道是一樣的!
龐大的監獄,進來了就會逐漸忘卻出去的路……意識也會慢慢被控制,慢慢失去自我……最後如養分一樣地自主走去那件被稱為心髒的屋子……
不……不可能的!這座監獄難道是———
“嗚哇啊啊啊啊!!!!!~~~~~”
情不自禁地因為胸中泛起的那個糟糕想法而分神的瑞碧安發出了一陣淒涼的慘叫聲,豐韻的身體上已經深深鑲嵌進了好幾枚拳頭和腳掌。下一瞬,修女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在巨大的碰撞聲中砸斷了好幾排桌椅,甚至將大門口處的地板也掀起了一片,又沿著牆面側滑著翻滾了十幾米,最終在悶響中直直裝進了角落的牆縫間。
“呃咳咳咳!!!~~”癱在瓦礫廢墟中的瑞碧安咳出了兩大口鮮血,只覺得肋骨幾乎要裂開了那般劇痛無比。高手間的戰斗就是這樣,一旦失誤被對方抓住機會挨了第一擊,原本焦灼的平衡就會瞬間被打破:畢竟她也不過是肉體凡胎,不可能硬生生吃了黑人們一連串的拳擊後還能安然無恙。
我果然還是……意志不夠堅定麼……
明明早就看出,這些黑人個個都是……戰斗的好手,卻還想著,不用那把銀劍就能……
“咕啊啊!!~~”
剛剛從牆上脫力落下的瑞碧安就被本傑明一腳踩中了後脊的脖頸,這足以將普通人的喉嚨踩斷的力度令她發出一聲淒涼的悲鳴,險些直接陷入昏厥。高大的黑人抹著自己嘴角的血漬,嘿嘿笑著攥著修女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提起來,伸出舌頭如小孩子舔舐棒棒糖那般迷醉地吸舔了一口瑞碧安柔軟又幾乎被打變形的渾圓巨乳:“真厲害啊,我們兄弟幾個合力都折騰了這麼大一番功夫。呵哈哈哈,再不給你些教訓,以後萬一……嗯萬一你對小婉莘也這樣該怎麼辦?”
健碩的黑人說話的聲音醉醺醺的,仿佛爛醉的酗酒人,但他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也不迷糊。他粗糙的大手堪比那些詭異的魔物,如虎鉗那般絞住了瑞碧安的喉嚨,另一只手掌則粗暴地分開她沾滿汗漬的雙腿,一把從胯下摟住了修女那充滿彈性的豐韻肉臀。瑞碧安嘴中發出了幾聲無力的呻吟,窒息感和下體那令她害怕的觸感使得她全身都如同被前後鉚住的小獸那樣顫抖掙扎著,得理不饒人的本傑明微微扭動手指,深深鑲入修女尻縫的粗指慢慢劃向她浸滿香汗,又還粘著不少未甩盡淫水的嬌穴,如同插向鎖孔的鑰匙那樣“咕嘰”一聲狠狠捅入,頓時就插出了一簇晶亮又下流的濃密愛液。
“嗚呃呃!!~~不……不要咕呃呃……”
屈辱地被黑人用極度羞恥的姿勢抱著,同時還被他們那仿佛已經燒起來的眼睛窺伺著,瑞碧安的心跳卻加速得幾乎梗塞。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每當陷入那些魔物一邊狂肏一邊像她注入那些堪比毒物般的媚液後,這種明明極其下賤卻不可自拔的感覺都會像比刀劈劍砍惡毒百倍的殺器那樣折磨她的大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染上了曲婉莘的那些該死的魅魔習性,她現在被牢牢地固定在黑人的腰間,離他下身那根遠比常人堅挺數倍的異物只隔咫尺,那粗大蘑菇頭散發出來無比強烈的雄性氣味幾乎要把修女熏至昏厥,她覺得自己從沒如此強烈地對這種淫賤的性器官像這樣……發情過。
如果能,吃到這種肉棒噴出的精液……
咕……我到底在干什麼啊!曲婉莘,那只小魅魔,她為什麼會把我變成這樣!她……
不……不……在真正從她那里尋得答案前我不能這麼一廂情願,瑪麗亞的事還教訓得不夠麼!
說到底也許根本就是我自己下賤……我,我怎麼會對這種東西……
“嗚嗚嗚嗚!!!!!~~~~”
“哈哈哈,主動……很~好!小婉莘,找的姑娘……都是~極~極品!”
隨著一聲爛醉般的稱贊和尖銳的嬌叫,瑞碧安赫然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鬼使神差地主動分開了還在顫抖的雙腿,正被激動的本傑明用粗壯的手臂夾住自己的腋下,又被他的雙手如扭捏面團那樣擠壓著傲人的豐韻巨乳,鴨子坐似地自上而下地把大開的花穴對准那高高挺立的黑蘑菇頭頂了進去。直衝腦門的巨大快感激得修女一下連帶著大口的唾液吐出了自己的舌頭,鼓脹的眼睛不敢向下看,卻直勾勾地盯著圍在她身邊的其他黑人那火熱的眼神,頓時更感覺凸起的小腹內受到的刺激又大了幾倍,因為情緒帶動,光潔的白虎下頓時冒出了幾分香艷的氣息,擠出了更多歡愉的愛液。黑人的巨大帶著令瑞碧安恍惚的迷醉感捅開這鮮嫩的蚌肉,在狹長又緊致的褶皺肉穴中輕松占滿了全部的空間,又把她的整個脊椎頂得向後揚起,小腹艷媚地隆出肉棒的形狀,仿佛從外面都能看到內壁那大片分泌的騷浪淫液正在滋潤侵入的巨根。
“舒服~嘻哈哈哈……這麼久了……都,都沒機會享受你的肉穴……”
“因為小婉莘,哈總、總是不讓啊,哈哈哈……”
“喂老本頭!你他媽別,別露出這種表情……我們還,還等著呢———”
黑人們有些凌亂的口氣,明顯還處於迷糊和蠱惑中,也不知道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被歪斜扭曲了的景象。但就像圍裙一樣被鎖在本傑明正身前的瑞碧安此刻卻是緊膠著牙齒,拼命抵抗著那潮水般涌入身體的快感:雙手被對方緊緊抓住,因為剛才那一套連擊她根本就沒法繼續組織力氣反抗,而頂入小腹的肉棒也不斷地傳出灼熱的味道,令她的神智不斷淪陷著。健壯的本傑明隨口嘲笑了兩句同伴,也懶得再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迫不及待地就抓緊瑞碧安的凸起奶頭的傲乳開始挺動腰身用力抽插起來。“噗嘰、噗嘰”的淫靡交歡聲頓時從兩人胯下的結合處傳來,仿佛蠱惑的魔音,讓本就虛脫了瑞碧安更是渾身一陣戰栗,高度緊張的身體也在肉棒瞬間的強大攻勢下本能地化作了一攤迎合交配的媚肉,隨著黑人的姿勢一下一下地瘋狂搖曳扭動起來。
這令她無比惡心的,下流的姿勢……確是能品嘗到那種美味佳肴的最有用的姿勢。
“咕呃呃呃!!~~不……不要……嗚嗚不要呃呃!!!~~~~”
“嗯哈!瑞碧安……小姐,你這樣不是~挺熟練的麼?”
“啊嗯!~~請,請快停下來!你們是曲婉莘的……咕呃呃!~不能,不能像真正的魔物那樣……嗚嗚那樣,嗚嗯嗯!~~~~”
“不用,害羞啊瑞碧安小姐。你是……哈,高尚的人。我們弟兄們……嗯~都,都不如你~”
“因為魔物的詛咒,哈!我們都是些……不做愛,就會把自己憋死的可憐人……”
“對,對~小婉莘看上的伙伴,我們弟兄們都會對她好。所以你也,不要再這樣鬧脾氣了啊~”
“這里這麼多,小婉莘的同伴,都被你一個人鬧騰暈過去了……哈~你得,學會融入我們才行啊———”
夯實的黑色肉柱在無比熱潮媚艷的穴道中進進出出,發出的肉體碰撞聲甚至蓋過了其他黑人淫笑的呼吸聲。瑞碧安不是沒被人類肉肏過身體,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她這具下流無比的身體,走到哪兒都能勾起路人的淫欲,令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魔物的幫凶而無比自卑跟慚愧。然而這些黑人雖然又是正在蹂躪自己的身體,卻給修女帶去了另一種不同的感受:本身遭受詛咒的他們無疑還處在被控制的狀態下,但他們心心念念的仍然是那只小魅魔的好。對這樣“蠻不講理”打昏了那小魅魔一牢房囚犯“同伴”的作惡者,他們在受傷後甚至沒有用更殘忍的方式懲罰自己,而只是順勢用自己“泄泄火”,也許只是因為那小魅魔多次提醒他們———自己也是他們同伴中的一員。
這些黑人不是帶著那種單純的淫惡念頭侵犯自己,卻又很明顯不是銀匙那樣因為愛慕自己而做愛……瑞碧安不確定自己到底應該如何應對他們這份坦誠。
更何況……那揮之不去的美妙感,實在是衝刷得她的腦袋完全轉不過彎來。
“嗚嗯嗯!!!~~~不……行呃啊啊啊!!~太大了……嗚嗯嗯!~不要……不要嗯嗯!!~~”
“哈,哈瑞碧安小姐,下次不許再胡鬧了。你可是得,好好給小婉莘,當標杆啊……哈!”
“嗚嗚!!~~咕噫噫噫噫噫噫!!!!!!~~~~~~~~~”
無比強壯的陰莖又一下在小腹上頂出了一道夸張的凸起,到達極限的黑人舒服地大笑著射出了遠超常人,甚至能灌滿一整個飲料瓶當量的大股濃稠精液。瑞碧安瞪著完全失焦的雙眼,反弓的身體在劇烈的痙攣中前向拼命前傾,誘人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脹,又飛快地在精液溢出他們交合處的同時干癟下去。濃稠熾熱的粘液就像一團團高壓水槍射出的水彈打在她亢奮的花芯上,卻又詭異地在不知什麼力量的作用下迅速地被她的小穴吸收著,極致舒爽的快感令腦子幾乎變成漿糊的修女不斷地仰頭浪叫,又不斷地感覺自己剛被干完的力氣正在因為小腹里的那團火熱而迅速恢復。這種反復被掏空身體又馬上補充的奇妙感覺瑞碧安從未體驗過,以至於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此刻傾身迎接高潮的動作簡直淫蕩下流得堪比最放浪的接客小姐,甚至連下巴上沾著的口水全都滴到了自己上下亂甩的肥碩巨奶上都未曾察覺。見到牙齒打顫的修女露出如此誘人的樣貌,暈乎的黑人們又爆發出了一陣欣慰的歡呼,靠最近的又一人迫不及待地就如提拎雛獸般地將她從本傑明的身上拔出,哈哈大笑地看著她完全被捅成棒型的穴口噗嘰連聲向下噴冒著還沒被吸收的濃精,充滿醉意的臉上莫名閃過了幾分驕傲:“這就,對了嘛!小婉莘這段時間……嗯為了你,身子都虛了好多……哈讓我們哥幾個,都……都不敢太折騰她……”
“就是,說啊!一玩久了,她就臉色白得跟,跟得了大病了一樣!而且這段時間……都總是,總是吃不飽!”
“既然你醒了,那小婉莘……嗯應該,應該也不用再給你輸送~能量了吧!不管,不管怎麼說……瑞碧安小姐你可,可不能再老是折騰小婉莘了———”
折騰……曲婉莘……對了,她是魅魔,這些精液對她而言就是食物……和我們單純地餓了肚子不一樣,她在進食的時候既能體會到飽食的快感,更能體會到性愛的……快感……就像我現在感受的這樣嗎?
她還一直在為我補充能量,除了那幾次戰斗和清理魔物,她沒有再和這些黑人做任何這種事……她這算是在好好履行我給她的囑托嗎?
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像那雪莉說的那樣,發自內心地認為她是扭曲和無可救藥的,才會用這樣過於人類的訓誡方式強迫她?
我……
“嗚嗯嗯嗯!!!!~~~~好大……好……舒服嗯嗯啊啊啊!!~~”
又是一根巨大夯實的蘑菇頭卡進了淫水泛濫的愛巢深處,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瑞碧安嬌叫連連,卻又因為不斷補充的力量完全沒有虛脫和露出頹勢。第二個黑人卡著修女的脖子將她的上身摁在牆上,一手托住她凸起的肚腹使她的肉臀完全撅起,微微曲身將大半身體的重量壓在她那完全懸空的腿根和尻縫間,挺動巨大的陽根開始了新一輪酣暢的交歡。淫靡的肉體碰撞聲再一次歡愉地響起,勇猛連攻的黑人將瑞碧安的小腹不斷地頂在牆面上,無視著他們貼在一起的大腿在摩擦間嘩啦啦流下的淫液和精水,喘著粗氣大力抽肏著依然無比緊致又充滿爽感的穴肉。瑞碧安徒勞地扭動著四肢,腦袋幾乎陷進了牆內,豐碩的乳房一枚向上墊在自己的脖頸間,一枚向下懸空在抽插中不斷地左右亂甩,剛剛因為恢復體力組織起來的一點理智馬上就在激烈的活塞運動中又逸散得一干二淨,再度成為了黑人胯下肆意蹂躪的媚肉玩物,反復地被插出一簇又一簇淫靡的愛潮———
“住手,住手咕呃呃呃!!!!~~~~咕噫噫噫好……舒服呃啊啊啊!!~~~~”
“不行了……嗚嗚嗚不行了咕呃呃呃呃!!!!~~~”
“快停下……噫噫噫停下,停下……又要……咕又要……去了呃啊啊啊啊!!!!~~~”
長著青筋的巨大肉棒在冒著香艷氣泡的淫穴中一下下鑿擊著,不斷地從敏感的褶皺中滔出更多淫靡的愛液。暈頭轉向的瑞碧安陷入牆體的臉色已經潮紅得近乎血色,因為激烈的刺激而吐出的舌頭不停刮擦著有了裂紋的牆面,整個身體也在一下下被撞擊出的肉浪中不斷地滴下難堪的汗液。饒是最喜歡性愛和交歡的曲婉莘,面對這幾個異變黑人的連續高強度做功也會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本就排斥這些的瑞碧安了。第二名黑人酣戰正激時,連連浪叫的修女已經泄身了好幾次,淫靡渾濁的小穴被擴展出令人害臊的形狀,隨著她那一聲聲起伏的哀鳴不斷泉涌著欲火燃放的愛液,顫動如觸電的身軀繃緊了又重新拉伸筆直,痙攣的肉臀跟巨乳不斷地刷灑下新分泌的汗漬,瘋狂收縮的陰壁經受著黑色巨龍反復高強度的撞擊,不斷地將一波波完全抑制不住的快感送入她的腦海,令她的神智愈發恍惚和歡鳴。瑞碧安開始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礙於黑人是曲婉莘的同伴而一直忍耐,還是過於……沉醉他們這充滿香艷氣息的巨根才下意識地沒有抵抗。然而在面對這一下下如雷暴雨前奏般的快感卷席全身時,那股品啜佳肴又恢復精力的詭異感覺甚至已經開始壓住了她一直恥於和他人做愛的屈辱感,原本單純肉體上的快樂只會令她覺得惡心,但像現在這樣被這些黑人如同牲口一般粗暴對待的同時卻又似飢餓之人終於吃到食物的精神慰藉感,卻讓腦子早就一片空白的修女體會到了更不同於……和自己在教會中那名心愛男子交合的愉悅。
啊啊……明明已經被頂得,火辣辣地發疼了,就連腦子也像,喝了好幾肚子那些魔物分泌的性毒藥一樣暈乎……我卻……我卻一點兒也不排斥被他們,被他們給……
對了……咕,這座監獄。如果我剛才想的沒錯,單靠我一人根本……
這些黑人,還有曲婉莘……我還能做什麼讓他們清醒過來……我……我……
“嗚嗚!!~~~嗯嗚嗚嗚……嗚嗚……”
“去了呃呃呃噢噢噢噢噢!!!~~~~~……”
……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過了多久,健身房區的大門外才終於又傳來了一聲新的暴喝聲。迎頭進來的查爾格斯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狼藉一片的基地,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他的身後跟著好幾個左右觀望的囚犯,而為首的一個高大男人臉上也閃過了轉瞬即逝的驚訝,但隨即就噗嗤一聲冷笑起來。
“看來你這路子來得不干淨啊老兄,這才多久,自個兒家就被打劫了?”
“喂!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七竅生煙的查爾格斯拽起了倒在門口的一名囚犯,用力搖著他的身體又狠狠了扇了兩耳光,總算把神色痛苦的可憐人折騰醒了過來。懵懂的囚犯剛一睜眼,就擠著眉毛連連哀嚎,眾人這才發現他的胳膊幾乎完全翻了個面,連牙齒也被崩空了好幾顆,那狼狽的模樣簡直滑稽又可笑。
“老大,老大!哎呦……那個婊子修女……嘶!嘶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清醒的可憐囚犯雙眼都是恐懼的神色,仿佛自己正在描述的是一頭堪比高山瀚海的滔天巨獸。“她她她她就那麼站在那兒,下下下一秒我們就全倒下了!那根本不是人類能有的力量,她比那個孩子王更厲害,厲害不知道多少倍……嗚噗!”
“你他媽嗑藥磕多了產生幻覺了吧,那騷婊子要真這麼強,還能任由老子們把她帶來這兒?”查爾格斯給了自己的小弟一記重拳,泄憤地叉著腰左顧右盼。“你!過來過來。那騷婊子是和你一起的,快說她到底有什麼本事!”
隨著男人的怒吼聲,一名走在隊伍最後,打扮下流的倩影恭敬地欠身走上前來:“瑞碧安小姐和畜奴一起行動的時候,還只是個完全不能動彈的可憐人呢,畜奴一點兒也不知道她會什麼格斗體術。”
走上前的褐膚色女人自然就是一直輾轉在囚犯之間服務和打探消息的伊薇特。聽聞了那受傷小弟的描述,她偷偷轉了轉眼珠,嬌媚而神秘地衝暴怒的查爾格斯笑道:“不過瑞碧安小姐的確有些神秘莫測的力量。我們在荒原游蕩的日子,還碰上了幾次跟大樓一樣高大的怪物,而它們最終都被瑞碧安小姐發出來的銀色光芒給淨化掉了。”
正在氣頭上的查爾格斯猙獰著臉,當即就要再對伊薇特拳腳相加:“按你的說話,這騷婊子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人了!?我看你更是被肏得神志不清了是……”
“老兄,這妮子現在是我的人了,說話別這麼氣衝衝的。”然而,伊薇特身邊最初諷刺查爾格斯的男人最一邊點著嘴中的香煙,一邊笑著一把拽住了他揚起的胳膊。賭場區的大頭目戈諾瑟哼笑著手腕發力,當即就讓這個一直和自己不對付的暴徒發出幾聲慘叫,隨即又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推,栽倒在他自己的小弟面前。
“戈大塊頭!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你弟兄剛剛可說了,健身房區幾乎所有人都被那位修女小姐打倒了。你有什麼資本再衝我的人,以及我本人這樣鬼哭狼嚎啊?”皮笑肉不笑的戈諾瑟揉著手腕鄙夷地哂笑著,順勢將露出諂媚表情的伊薇特攔入了自己懷里。“看來這一趟跟你過來,還真是有了不少的意外收獲呢。妮子,她既然是你的熟人,能試著說服她來我這邊嗎?”
“戈諾瑟!你———”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聲後,暴起的查爾格斯眉心就這樣露出了一道黑洞的槍口,帶著憤怒到極點的扭曲之色倒在了地上。而依偎在戈諾瑟懷中的伊薇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悠然地捧住男人的下巴親了一口,從容開口道:“樂意為您游說她,戈諾瑟大人。有了那位修女小姐的幫助,您一定能掌控整座監獄……”
“真正地,坐擁名副其實的,‘拉尼亞凱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