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天真的余地

　　 薇薇安娜摟住臨光的腳踝，仿佛摟著戀人的脖頸。她低吟的聲音柔軟諂媚，仿佛情人間羞人的囈語。她心中滿是扭曲的愛意，那種對強者的仰慕、劫後余生的雀躍激發的“熱戀”……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不要傷害我好不好……”她感覺曾經作為貴族、作為騎士的自己已經徹底被殺死了，如今這個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自己，像是被剝開的，柔軟白嫩的水煮蛋。

　　 怪物伸手輕輕將她提了起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脖子，從領子開始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薇薇安娜靜靜地看著她把自己從衣服的包裹中撕扯出來，仿佛器皿在架子上等待主人的使用。她借著夜晚難得的光亮，終於看清楚了野獸的臉。她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是她即將在騎士競技中對陣的對手，也是她一直以來仰慕的對象。耀騎士臨光。

　　 “為……為什麼……臨光……臨光……”意識到身前的獵物正喊著自己的名字，臨光的動作也停頓下來。藥效正在衰退，全身的燒灼感變得和緩，眼前的陰翳開始散去，臨光的意識恢復了那麼一點點。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抓住了薇薇安娜繁復華麗的鹿角，用力地前後拉扯。“薇薇安娜！這個角！哈哈哈哈哈！真就這麼巧！你就是薇薇安娜！”臨光粗暴地握住她頭上的兩只鹿角往下壓，把她整個人壓跪在地上。臨光拉開自己的下裝，將雙腿間大棒般的肉柱抵在薇薇安娜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薇薇安娜發出驚駭地叫喊，隨即感到背部傳來一陣劇痛，臨光從上往下踏出一腳，狠狠地敲在了她白嫩的背上，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她的五髒六腑從骨架上抖落一樣。“安——靜——”臨光從咧開的唇縫中嘶鳴出這樣的聲音。然而，縱使在疼痛中不時地抽搐，薇薇安娜並沒有真正安靜下來，她感覺有些事情比周身的痛楚更難以接受。“為什麼，臨光……你為什麼是這個樣子……不該是這樣的，你是耀騎士，是卡西米爾的傳奇……嗚嗚……臨光……”她像是魔怔了一般，口里斷斷續續地哼著不成句子的音節。

　　 她感到身下撕裂般的痛楚，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臨光重重地壓在身下。臨光如同在驅使不聽話的駝獸，緊繃有力的大腿一次次拍打在她的臀部，連帶著身下的肉棒，將二人鏈接在一起。臨光左手扼著她的喉嚨，右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巴，非人的偉力讓她感覺自己並非活物，而只是臨光的肉玩具。那本不該出現在臨光雙腿間的雄性肉棒，正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在她的腹腔進進出出，似乎在懲罰她之前的驚懼。

　　 臨光，卡西米爾的耀騎士，來自曾經功勛卓著的軍功貴族家庭，人們稱贊她的戰技如同光芒一般耀眼。薇薇安娜見多了如今卡西米爾商人爭名奪利的粗劣卑鄙，縱使被稱作燭騎士，縱使以貴族的禮儀安排自己的起居，她仍然時刻感受到卡西米爾無處不在的墮落荒誕。哪怕是從悠久文化中發展而來的騎士競技活動，也變成了赤裸裸的商業行為、金錢游戲。一批批連正式訓練都沒有過的普通人被套在華而不實的盔甲中，在觀眾的歡呼中用漏洞百出的戰技互相格斗。而在更加專業一點的騎士競技中，則充斥著大量的幕後操縱、事先安排。在金錢與暴力的壓迫下，那些所謂的“騎士”不得不按照劇本上演輸與贏的戲碼，騙取觀眾一時衝動所投下的賭注。只有真正優秀的人，才能得到資本的青睞，得以不受干擾地進行比賽——這些都是鳳毛麟角罷了。看到了那麼多的假騎士，薇薇安娜無比渴望和一個真正的騎士、真正的貴族在一起競技。當她知道自己將與臨光對決，心中充滿了無措的狂喜。她幻想過那樣的競技，兩個人的戰斗像是詩歌、像是美酒、像是舞蹈……

　　 ……而不是像這樣，被猛獸壓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她聽見臨光在她耳邊低語：“不是這樣，嗯？你說我不是這樣，我該是什麼樣子呢，薇薇安娜？你覺得我應該是個騎士，是貴族，你難道不是嗎？我還以為你對什麼是騎士，什麼是貴族知道得很清楚呢？畢竟你有幾十人的服務生為你安排紅酒、沐浴、床榻，錢全從那些耗費積蓄購買入場券的平民身上出……你又為什麼認為，曾經的軍功貴族，那些屠殺異族，入侵領土的軍人，會做得比現在華而不實的競技騎士更好呢？”臨光每次發問，身下的肉棒就跟著叩開她的蜜縫，像是要把這些刺耳的字句塞進她的身體，烙下深深的印記。

　　 臨光的動作越來越柔緩——相比她之前生猛的暴行來說。她說的句子越來越長了，視力也恢復過來，看見了身下淤青遍體的薇薇安娜。每次都是這樣，像是醉酒的人逐漸清醒。臨光漸漸站了起來，抬腳想走，又尷尬地看著地上一塌糊塗的薇薇安娜。薇薇安娜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帶我走……”

　　 “什麼？”

　　 “帶我走吧。不管你接下來去哪，把我帶上吧。我這個樣子，哪里也去不了……”

　　 臨光彎下腰，伸手一抄，便把薇薇安娜夾在腋下。“唉……你說得也對，你看，舊貴族自我欺騙的那些美德傳統還是有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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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臣匡：很抱歉很抱歉，我懶癌犯了，這下半部分費了好久才寫出來

　　 卡西米爾劇情是舟游里面最讓我腦溢血的活動劇情了。聯合會的商人確實惡心，紙醉金迷的卡西米爾也充滿著罪惡與醃臢，不過衰落的軍功貴族，他們掌權的時候，難道就是田園牧歌一樣的美好生活了嗎？

　　 言盡於此，畢竟大家是來看色文的，不是聽我鍵政的。不過，這股子氣一直郁結在我心中，所以就有了這部分劇情。這也是為什麼這兩章不怎麼色，全是暴力描寫的原因了。臣匡文青病時不時發作，海涵。

　　 加下來會色的，會色的.jpg

　　 我們下一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