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汐斯塔的波瀾(5)——給貓咪系上鈴鐺(中)
木桶香味混合著美酒的香氣飄進了黑的鼻子里,這股味道讓她想到府內地下酒窖,每當閒下來時,她總會來到這里和美酒過上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里有美酒,也有著美夢,夢中總能看到她治好了自己的礦石病,與小姐一起漫步在汐斯塔的海邊,一同欣賞日出日落,一起做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小姐那完美無瑕形體,高潔的品行,黑愛著她的全部。
她沒有掙開眼睛,品味著美好,又是完美的一天……?
【不對!】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應該在跟小姐一起喝茶的!】
她立馬掙開雙眼,果然,自己身在酒窖當中。與印象中不同的是,這里被騰出來不少地方,填入了很多……道具?
以她的認知只能如此描述這些,如果有源石技藝的研究者在場的話,一定會認識這些東西。源石活躍測量儀,源石驅動離心機,藥品精煉台等等一系列研究設備,這里儼然被改造成了半個實驗室。
【這些都是怎麼搬進來的?我為什麼不知道!】
黑看到面前桌子上還打開蓋子的幾瓶藥劑和醫用器材,正想上前查探,卻才發現自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手術床上。繩結的捆法很陌生,不是汐斯塔本地人干的。
黑嘗試這掙脫了兩下,只發現都是徒勞的。汐斯塔第一高手的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人抓住並綁成這樣的姿勢。
【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黑回憶起之前的事情,自己聽到小姐一個人回到府內便急忙趕了回來想問清原因,小姐先是給自己沏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下去,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難道是小姐做的手段?】
這時屋門打開的聲音打斷了黑的胡思亂想,錫蘭身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情趣睡衣走到黑的面前。她先是一笑,然後輕吻了黑的嘴唇。簡簡單單的嘴唇接觸,黑聞到在少女留下的芬芳間夾雜著一絲腥味。而這味道她只記得自己童年時才嘗過,那時男人的……
黑不敢往下想了,錫蘭的口中怎麼會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可自己也沒有聞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思考片刻,黑發問了。
“小姐,你這是……”
“你知道嗎。黑,我現在很高興。”錫蘭打斷了黑的話,她轉身來到黑旁邊的控制台,按下升起鍵,椅背升起,兩人得以相互平視。
黑趁機仔細打量了小姐,發現眼前的小姐變得不太一樣。雖然還像以往那樣高不可攀,但是她的舉手投足有意無意暴露自己的敏感部位,或是纖細的腰肢,或是稍有規模的乳溝,或是打理干淨的腋下,亦或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恥丘。一舉一動,盡顯誘惑,仿佛大家閨秀被刻意培養成妓女用於討好男人。本應是清純小姐的天真眼神里卻包含肉欲,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小姐,你在……高興什麼?”
“我在高興我們一起成為主人的性奴啊?”
“什麼!?”
黑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看小姐的樣子,又感覺她真的是在為這件事高興?成為性奴為什麼還要高興?甚至是怎麼成為性奴都要在黑腦中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知道嗎,黑,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想要找你傾訴成為主人愛奴的美好。你不知道每天晚上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弄是有多爽。”
“小姐!”
黑不敢相信,在自己心中完美無缺的小姐現在竟然會毫無顧忌地說出如此淫亂的話語。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是夢嗎?不,如果是夢,那這場夢早就該醒了。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你的保鏢還無法接受現在的處境啊。”
一道男聲從門口傳來。
“拜恩。”黑帶著憤怒,她甚至想要上前一拳把這個男人打倒在地,好好審問他做的好事。可惜現在,她被綁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魚肉,什麼也做不了,“你到底對小姐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還沒有說完,小腹一陣難言的疼痛令她把話語全都憋了回去。
“對主人無禮可是不允許的哦~”錫蘭的聲音這時恰到好處地從黑的耳邊傳來,冰冷的聲音讓黑如墮深淵,“以後不希望黑再這樣對主人說話了。”
黑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的顫抖,同時眼睜睜地看著錫蘭走入了拜恩的懷抱。她甚至能看見錫蘭在用自己的陰部在拜恩的下體處摩擦。
“主人,黑的淫紋已經雕刻好了。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主人的愛奴了。”錫蘭掛在拜恩的脖子上臉上升起迷人的酡紅,嘴上興奮地說道,“想到不久後黑能和錫奴做姐妹一起侍候主人,錫奴我,錫奴我下面已經濕了。”
“錫奴,你又用淫紋加大身體的敏感度了吧。”
“哪里有,只是光是想想和主人一起做愛就機會要高潮了。”
錫蘭當著兩人的面脫下大膽地自己的內褲,愛液早已將這內褲里外潤濕,淫彌的味道很快就遍布整個屋內。
“小姐!你怎麼變成這樣!”
心中樹立多年的神像被打破,黑依然不敢相信從小看著長大如高潔蘭花的錫蘭如今變得如此淫蕩。
“讓我來告訴你吧,你家小姐的事情……”拜恩走過來,輕輕撫摸黑那緊致富有肌肉感的小腹,“你看到這個了嗎?這是淫紋,你家小姐就是被這改變的。”
黑低頭看去,自己小腹上有一道青藍色的刺青,這刺青設計簡約,大氣,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臃腫感。如她本人那樣,冷酷而性感。她扭過頭看去,果然,在錫蘭半透的紗裙下,一道紛繁華麗的淫紋正閃耀著青藍色的光芒。
經過拜恩的撫摸,黑感覺疼痛減輕了,甚至還有她還對拜恩的手有幾分依賴感,想要這手摸自己的時間更長一點,摸的位置更往下一點……
【可惡,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黑厭惡自己剛才的想法,可又忍不住再這樣或主動,或被動一點。
拜恩看到黑現在的糾結,也沒有點明,他循序漸進,撫摸她身體的手漸漸往下,來到了她的私處,翻開她的陰核。
“簡單來說,這淫紋可以操縱身體感覺。它可以讓你痛苦,也可以讓你……快樂。”
這時,拜恩的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外露出來的陰核,同時發動源石技藝將痛感轉化為同等級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升天般的快感從小腹傳導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這種快感勝過黑以為所有經歷過的快樂,令她飄飄欲仙。在這快感的刺激下,黑的身體高高拱起,下面噴出了淡黃色的液體。
“想到主人第一次讓我高潮的時候真是太舒服了,可恨我當初沒有體會到主人的賞賜。”
錫蘭適時地插入進來,依偎在主人身邊,看著躺在床上喘息的黑,就好像在看當初的自己。
“那還用說?你家小姐現在已經徹底沉迷於淫紋的力量,變成了終於欲望的奴隸。來,錫奴,在你最愛的黑面前,驕傲地說你自己是什麼?”
“是,錫奴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是主人最乖巧的性道具。”
剛才自己切實地體會到這淫紋的力量,以及看到原本穩重端莊的大小姐毫無羞恥地說出這段話,足以讓黑明白自己面對的是怎樣凶險的局面。
“你把小姐變成這個樣子……你該死!”
高潮後的黑想要奮力一搏,但無奈身體被控制只能用言語來出惡氣。
“該死?或許吧,可我在卡茲戴爾沒死,在卡西米爾沒死,在切爾諾伯格沒死,在龍門沒死,我覺得在汐斯塔也不會死。”
他說著,雙手托起錫蘭的翹臀,在她的驚呼聲中,她抱到手術床上。錫蘭也心領神會,靈活的手指順勢解開了他的腰帶,露出了魅魔那驚人尺寸的肉棒。
“你猜你家小姐徹底淪陷用了幾天?我告訴你,不到兩天,兩天時間就能讓一個清純的大小姐變成了一個無比淫蕩的欲女。好了,現在你可以猜猜自己能堅持多少時間?”
“你……啊!”
黑剛想反駁,緊接著看著拜恩將肉棒插入了錫蘭的蜜穴當中。錫蘭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到了,隨即發出淫蕩的聲音,同時她將黑身上淫紋的頻率與自己同調。現在的黑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人侵犯,屬於魅魔的巨大肉棒正在自己的陰道內奮力抽插。
【好舒服……這令人懷念的充實感,上一次還是——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黑毅然斬斷了這被動的滿足,她看到錫蘭的蕾絲內褲掛到她的大腿上,拜恩與她在自己面前進行著大膽的性愛,毫無羞恥可言!
“啊啊啊,黑,怎麼樣,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啊,是不是,很爽……”
錫蘭轉過頭去,親吻黑的下體,將黑剛才外滲的液體全都用舌頭清理干淨。
“啊,不要,小姐……髒!”
“不,黑的東西才不髒,嗯嗯嗯……”
她探入黑神秘的森林,舌頭像是一柄靈巧的軟刷,打理她的陰毛,深入陰唇舔舐她的愛液。
另一邊,拜恩明顯感覺到錫蘭的穴道變得格外緊致,看著沉迷於黑的身體,拜恩沒來由地引起了嫉妒。
“嗯,錫奴你變緊了啊,你保鏢的愛液就這麼好吃嗎,真是個變態!”
說著,他在做愛的同時用手打著錫蘭的屁股,錫蘭的身體在這擊打的過程中反而得到了快感,她陰道的每一條褶皺都在盡可能地貼緊主人的肉棒,讓自己和身邊的黑一同享受自己的身體。
“是,錫奴是變態,錫奴是變態,主人要狠狠地懲罰錫奴,懲罰……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錫蘭不注意,拜恩奪得了她身體淫紋的控制權,將她的身體敏感度調到最大,他深吸一口氣,將那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子宮口地親吻著自己主人的龜頭,整個陰道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高潮而震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聲浪叫不是來自於錫蘭,而是來自與她身旁的黑,與錫蘭同調敏感度的她突然間身體被開發到了最敏感的狀態,哪怕僅僅是一瞬間都讓她這個好久沒有品嘗性愛味道的女人在瞬間高潮。她的大腦根本經不住這樣的快感衝擊,在高潮的那一瞬間,她便猝不及防地暈了過去。
被她這猝不及防弄得滿臉愛液的,是身下舔弄她的錫蘭。透明淡白的液體掛在錫蘭小姐的臉上,可是錫蘭卻沒有半點惱怒的意思,反而盡可能地伸出舌頭想把這液體全都舔入嘴中。她向黑炫耀自己得到了她的愛液,抬起頭卻發現黑已然暈過去。
“主人,黑她暈過去了。”
“我看到了。”拜恩伸出手把身體輕盈的錫蘭抱起來,“你這貪吃的賤奴,竟然先主人品嘗其他奴隸的味道。”
“主人,錫奴沒有偷吃,這愛液還在。”
錫蘭張開嘴,伸出舌頭,貝齒之間,口腔內還帶著淡白色的粘絲。她向主人展示後,帶著熱情向拜恩吻來,將黑的愛液零距離地盡數輸送到自己主人口中。對自家奴隸的行為,拜恩也沒有拒絕,這屬於她人的愛液被熱吻中的兩人當作禮物一般在舌頭中互相輾轉。
良久,兩人唇分。錫蘭摟著脖子,兩腿纏到魅魔的腰上,從剛才就沒有分開的下體此時連接得更加緊密。
“可別以為這樣就能放過你,我要處理汐斯塔的事情,以後黑的調教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哦。”
“請主人放心,錫奴一定會把黑調教成和錫奴一樣乖巧淫蕩的性奴。所以……”說到這里,錫蘭舔著上唇,眼里的欲望更加強烈了,“還請主人先再讓錫奴變得更淫蕩吧,啊——”
還沒等錫蘭說完,又一場身體的戰斗開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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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拜恩跟露奇拉來到了克羅寧豪宅周圍。
自從錫蘭被找到後,克羅寧說了一番責備錫蘭的話,然後就是索要勞務費,理由便是出動私人部隊需要額外的傭金。對此,拜恩出手很大方,讓錫蘭把錢打到了克羅寧的銀行賬戶上,反正這錢今天晚上就又會回到自己手中——連本帶利。
“怎麼樣了?”拜恩問策劃行動的露奇拉。
“盯得死死的。”
“讓兄弟姐妹們看清楚了,克羅寧和汐斯塔本地的保鏢留下,其他人殺掉。”
這段時間來,拜恩讓露奇拉暗中搜集克羅寧及其保鏢的資料。為了讓這一政變過程不會節外生枝,拜恩特地讓露奇拉留下汐斯塔本地人的性命,以免激化自己與汐斯塔本地人之間的矛盾。
“放心。”
“那麼,行動開始!”
隨著拜恩在通過耳麥下達命令,二百名傭兵如計劃般那樣有序而致命。首先是第一輪弩箭擊發射中了值守保鏢的身體。今天很幸運,這一批當值的保鏢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任何關系,傭兵們三下五除二干淨利落地解決保鏢,爬上牆頭,把屍體一具具地抬到預先准備好的卡車上。
緊接著,大部隊往前跟進自然是毫無阻力,破開大門,薩卡茲術士用法術繩索控制住打算起身反抗的人,戰斗人員隨即跟上,用武器敲暈,控制住大廳。
但這響動聲還是驚擾到了樓上休息的克羅寧,聽到樓下的打斗聲戛然而止,他自知衝出去只有死路一條,他隨即把書房門關上,用他一人能搬動的重物堵住入口。他想給警局打電話求助,卻發現電話线早已被切斷,他根本撥打不出去。
“克羅寧在哪里?!”
“樓……樓上書房。”
聽到樓下重重的腳步聲,克羅寧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坐以待斃了,他狗急跳牆,打開窗戶,縱深一躍,像是一坨垃圾一樣掉到了後園的草地上。他真的慶幸自己是在二樓,只要再高一層自己肯定會受傷。許久沒有經歷過戰斗的孱弱身體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摔打,但他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只要自己能翻牆出去,就有希望!
“發現克羅寧,你們不用打開門了。”
一道從沒有聽過的女聲從克羅寧身後響起,他被這聲音嚇得一激靈,急忙想往反方向跑去,結果剛邁出兩步,一道暗紅色的法術鎖鏈就控制住了自己。
“這是什麼!”他又怕又怒,可怎麼樣自己也掙不脫這鎖鏈的束縛,“你們是什麼人,敢綁架市長助理!”
他回過頭去,看見的是偌大的紅黑斗篷下飽滿的身體,黑色的法杖,已經那令世人恐懼的彎角。那是被世人稱為魔族的角,是薩卡茲的角。
“巴伐利亞,任務完成。”
“歸隊,露奇拉。”
“您的意志,主人。”
第二日,汐斯塔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克羅寧因貪腐被逮捕的消息,有消息稱克羅寧的銀行賬戶收到大額不明財產,同時牽連到很多警察。
盜竊慣犯老湯姆在電視上控訴汐斯塔警方的貪腐行為,對自己濫用私刑,甚至發展到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干脆對自己嚴刑逼供。這些都是被查出確鑿的事實,老湯姆痛哭流涕痛斥自己已然無法在汐斯塔呼吸香甜的空氣。一時間,汐斯塔的治安狀況和公務員貪腐成為了汐斯塔咖啡廳和酒館的話題。
當然,不論是老湯姆的控訴還是大街小巷的討論,這一切都是拜恩運作的成果。
至此,汐斯塔的棋已經下到收官階段。
………………
…………
……[newpage]
在市長府的地下室內,黑的噩夢開始了。
“小姐,求求你快醒過來吧,不要再這樣了。”
“不,黑你還是沒有徹底體會這淫紋的美妙。”
錫蘭的聲音有些縹緲,好似淪陷在昨天與拜恩做愛的體驗當中。她朝黑滿懷期待地笑著,她真切地希望黑能盡早地沉淪在與主人和自己一同做愛的美妙當中,讓她成為自己的愛人,主人的性奴。
“來吧,黑,要開始了。”
她用刀輕輕刮去黑恥丘上的陰毛,將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出來。錫蘭的小嘴湊近黑刮干淨的下體,不由得被這美麗吸引,溫柔地親吻。
“不要害羞,黑,你看著恥丘好漂亮,為什麼要被這陰毛遮擋住你的美呢?”
“小姐不要摸,啊——”
黑身上的淫紋閃爍光芒,錫蘭的手指在黑剃光體毛的恥丘上撫摸著,黑感覺一股麻癢感從身下傳來。
“啊,啊,手指,啊啊……”
“舒服嗎,黑?愛上這感覺了嗎?”
她的小嘴在黑的皮膚上親吻著,做著以前夢寐以求的事情,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黑在一起,沒有礦石病的隔閡,沒有世人的眼光,她與黑,兩人共同作為主人的愛奴而存在。互相照顧,互相愛撫,共同服侍她心中最偉大的主人。
在淫紋的加持下,黑感覺自己的身體僅僅是被親吻和撫摸就要高潮。但她知道自己必須理智,要堅持住,對,只要堅持,堅持到老爺從汐斯塔回來,他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小姐……”
黑的氣息起伏不定,下身也漸漸滲出了粘稠的愛液。這愛液不錫蘭引入手指,塗抹在兩人身體上。肌膚相親,分泌的液體在兩人身上摩擦拔絲,錫蘭湊到黑的耳旁,咬住了她的貓耳。
“黑,你來感覺了。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喜歡被這樣。”
“我不是……”
“不是?那這樣……”
錫蘭的手指鑽進了黑的下體,一陣如電擊般的高潮讓黑的身體一陣痙攣,尾巴上的毛已經完全炸起,大量的愛液從下體流出,流到了正下方擺放的容器內。
“僅僅是一根手指就高潮成這個樣子,要知道,主人的大肉棒你知道的……”
“我,我沒有……”
“沒有?黑,說謊可不是對哦。”錫蘭嘴上在責怪但臉上卻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放心吧,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定會把你培養成完美的愛奴,作為禮物,獻給主人。”
………………
…………
……
再接下來的一周內,黑徹底淪為了錫蘭的玩物。錫蘭對黑的反抗不急不惱,她甚至更樂於和黑這樣一起玩下去。對黑的調教不慌不忙,每天從早上開始到晚上結束,夜里則是錫蘭與拜恩一起做愛的時間,當然,兩人做愛的時候必定會用淫紋讓黑一起高潮。
黑在這不見陽光的地下室內不知道被關了多久,昨天晚上自己有被這該死的淫紋狠狠作弄一番,高潮到幾乎昏厥。三穴都被開發完畢的錫蘭成為了黑的噩夢,每當醒來,自己的後庭都會傳來一股難以言說的疼痛。
錫蘭對黑開始了性奴培養計劃,黑現在除了頭發和尾巴,其他部分的毛發被統統剃光,不僅如此,錫蘭還為她量身定制了美容計劃。每天晚上錫蘭在臨走前都會為黑的身體塗上一邊乳霜,用舌吻喂下自己一枚美白膠囊從而改善膚質。
黑因為長期訓練和戰斗,身體有多處傷痕,手和腳都有不似少女的厚繭,對她的這些問題,錫蘭只能一點一點的改善。今天上午也是一樣,她穿著清涼性感的睡裙赤腳走進來,屋子里的地毯保護她的雙足不受涼,仔細看下體還能看見昨天晚上激戰的痕跡。
她快步走進來,拔掉了插在黑身上空了的藥劑瓶,換上了新的藥劑。
這藥劑里包含了葡萄糖,生理鹽水還有一定量的催情劑,這些都是錫蘭每天為黑特別准備的。
“早上好啊黑,我們趕緊開始吧。”
黑現在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不僅是沒吃飯,晚上被動的高潮徹底耗空了她的體力,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錫蘭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改造。
錫蘭先是蹲下來,解開穿在她腳上皮鞋,解開的瞬間,一股無比腥氣的味道從腳上傳來,腳上的粘稠感讓黑感到無比的惡心。只見腳上被白色的半透明液體潤洗。這液體是拜恩的精液混合著她與錫蘭的愛液,這味道在黑的腳上發酵一晚,味道聞起來令人不適。可令黑難以啟齒的是,她聞到這味道後,身體開始發熱出汗,很明顯,在這催情劑的作用下,她發情了。
錫蘭先是將這腥氣逼人的液體全都倒進一個桶里,隨後將黑身下用來盛接她愛液的桶拿出來,手指分開自己的陰戶,將今天早上剛剛從主人那里得到的新鮮精液混在著自己的愛液中放出來,倒在一起後用手指輕輕攪拌後品嘗味道。
“黑你想吃嗎?”
黑搖搖頭。
錫蘭也不為難她,低下頭來繼續完成她的工作。用一盆牛奶清洗她的雙足,隨後用奶鹽精細地為黑搓去腳上的死皮。不過幾天的時間,黑的腳就發生了很大變化,又厚又硬的老繭被逐漸削薄,有了幾分白嫩的肉色,如同重獲新生。
同樣的方法再搓去黑手上的手繭,這樣早上的工作才算完成。隨後是塗抹去疤液,美白霜,錫蘭就好像是一位雕刻大師,對自己的作品無比挑剔,總是在想盡辦法讓黑的身體達到一個完美的狀態,成為一個完美的性奴。
忙碌了一上午,錫蘭終於把所有該用的藥都為黑塗抹了一遍,她用過午餐後回來,開始了對黑下午的調教。
青藍色的光芒從兩人的淫紋上亮起,錫蘭開始將自己從淫紋中學到的知識一點一點地灌輸給黑,讓她體驗到身為魅魔的快樂,轉化她的精神。
可這相比於肉體上的改造,簡直可以說得上是龜速了。
與當初錫蘭主動沉浸淫紋當中探索後得到快樂進而被洗腦不同,黑一直在被動地接受淫紋中的記憶,她在本能地抵抗淫紋帶來的快感。同時,她的源石技藝適應性普通,不如錫蘭那般能快速地墜入到淫紋當中去,這反倒成為了保護她的能力。對此,錫蘭有點頭疼,目前她只得用自己沉淪的老辦法來教會黑成為性奴的意義,截至目前為止,收效甚微。
直到晚上,錫蘭這才疲憊地結束了源石技藝,看著根本在痛苦中掙扎的黑,錫蘭的眼神中帶有些許失望。
一味的灌輸並不能讓這位意志堅定的保鏢墮落,這需要一點點手段,或許魅魔的傳承記憶能找到一些方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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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汐斯塔的活火山,拜恩站在火山的熔岩洞前都能感受到一股十足的熱量,可想而知,不久後即將爆發的火山能量到底會有多麼恐怖。
他站在洞口外面,不一會,幾個薩卡茲傭兵渾身遍布燙傷地跑了出來。
“下面怎麼樣?”趁著周圍人為傭兵治療傷勢的時候拜恩走上去詢問道。
“源石蟲,一只特別巨大的源石蟲,它有一層黑曜石的外殼,全身都在噴岩漿,太可怕了……”
若不是眼見為實,這群薩卡茲傭兵絕不會想到自己生活的土地下有這麼一個存在。
之前在用源石技藝探查的時候拜恩就看到了有這樣的生物,從傭兵口中確認後,他的深情復雜了很多。
很明顯,腳下的這只源石蟲正在蘇醒,當它被火山的能量徹底激活時,整個汐斯塔就是被毀滅的時刻。
有什麼好辦法?
在市長府的會議室內,拜恩將這個問題甩給了薩卡茲術士團。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精通源石技藝的專家,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那恐怕萊塔尼亞的音樂家到場也無濟於事。
“能不能殺了它?我們手上還有很多源石炸彈的存貨……”一個術士率先發言。
“不行,這樣做只會激怒它,加快汐斯塔變成廢墟的時間。”
“那要不把汐斯塔的財富打包帶走?我們以前不都是這麼干的嗎?”
“然後呢?我們一直在四處流浪,好不容易在汐斯塔有了安身之地,現在卻被逼走?”
“那你說怎麼辦?”
“這……”另一名術士詞窮了,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源石蟲和火山都是源自岩漿,本質上也是熱能的一種。你們還記得愛國者老爺子的食人祭壇嗎?原理就是吸收周圍的生命能量為祭壇本身充能。充能後的幾天會向四周發射法術脈衝,攻擊敵人。”
“你的意思是改造愛國者的祭壇?”拜恩身旁的露奇拉問道,“用這岩漿的熱能代替生命里為祭壇供能?”
“是這個意思。”
“這個想法聽起來不錯,但是有問題的是……”拜恩總結道,“食人祭壇是純血溫迪戈才會的法術,我們很難操作。哪怕我們仿制出來了老爺子的祭壇,那吸收的能量要怎麼釋放?僅僅是吸收人的生命力釋放出來的能量波都如此恐怖,更別提如此大能量的岩漿熱能。”
全場重歸寂靜,會議最終也沒有想出來任何方法,或許汐斯塔注定要走上毀滅的命運……
薩卡茲們陷入了僵局,眼見著能安定下來的他們又要流離失所了。
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露奇拉站起來,走到開會用的白板前寫滿了自己對源石祭壇的理解和想法。
“純血溫迪戈掌握的是名為‘食人’的部分,我們造出抽取能量的源石祭壇,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沒有人會愛國者的攻擊法術,必須想辦法找出將火山能量轉換成其他能量形式的方式……”
說罷,她轉過頭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記憶如書一般翻開,他們的容貌,他們的故事,最後目光停到了拜恩身上。
“從卡茲戴爾,到切爾諾伯格,再到龍門,我們流浪了多久?失去了多少人?現在終於有安定下來的機會,我,會拼盡全力的。接下來,我會拆解分析愛國者的源石技藝,將它盡可能的復制還原。”
………………
…………
……
夜晚,當郁悶的拜恩與失望的錫蘭依偎在一起時都能覺察到對方的煩悶。以往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在床上盡情歡愛,屋內都充滿了歡愉的色彩,而現在卻靜得讓人不適。
“主人對不起,沒有讓主人放松是錫奴的錯。”錫蘭親著拜恩的脖頸,依偎在他身旁,纖細的巧手在他身上游走,想要引起拜恩的欲望。
“這和你沒關系,我只是在想事情。如何讓汐斯塔的火山停下爆發。”
拜恩說著,埋下頭來深嗅錫蘭的發香,煩悶的他沒有興致做愛的興致,他只是簡單地摟住錫蘭,在她耳邊輕輕訴說著。
“要解決火山岩漿噴發的問題很難,但是我們有簡單的辦法——那只巨大的源石蟲壓住了岩漿上涌的趨勢,但問題是一旦源石蟲被熱醒挪動它龐大的身體,那火山的岩漿就會噴發。”
說到這里,拜恩嘆口氣,手輕輕撫摸著錫蘭那被白絲包裹美腿,錫蘭感覺一股舒服的暖流在她腿上游走,在主人身邊的安心感令她放松下來,隨著主人的思路一同思考。
“我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源石技藝抽取它的活力,薩卡茲也有過這種抽取能量的祭壇,但是……這只有純血的溫迪戈才能掌握,而他最近死了。他的這項技術復制沒有多難,那祭壇是專門用於攻擊的法術……”
“就是說我們抽取的能量該如何釋放,以何種形式釋放?”理論經驗豐富的錫蘭一下子意識到了拜恩說這話的重點之處,“從書本中學到的知識來看,抽取能量用於發電,生存這樣的例子有很多,這些不行嗎?”
“我們計算過,汐斯塔的用電量只需要火山能量的二分之一,現在蓋起一個工廠也來不及,剩下的能源該如何利用便是令人頭疼的難題,如果放任不管,那會對汐斯塔的環境造成新的破壞。”
說了一長串,拜恩的身體向前撲去,抓住錫蘭嬌小的美足,臉湊到足底去品味少女味道中夾雜的淡淡汗咸味。
“嗯……”錫蘭輕哼一聲,隨後便由著主人對自己雙腳使用起來,從腳心傳來的熱氣順著血液循環將熱量帶到了她的身體各處,白暫的臉龐升起美麗的紅暈,那對可愛的小腳也做著可愛的反擊,腳趾肚摩擦主人的面頰,這輕微的摩擦弄得拜恩心里癢極了,他立馬伸出舌頭,對這善解人意的性奴進行懲罰。
“哈哈哈哈,錫奴好癢,哈哈哈哈哈……”
錫蘭的腳心被舌頭的騷擾攪得陣型大亂,兩手抓著床單,發出歡喜的笑聲,同時發動源石技藝,讓自身的敏感度上升一個等級。
“主人的淫紋好棒哈哈哈哈哈,這淫紋太舒服了……”
兩腿間的白色內褲漸漸有濕潤的跡象,錫蘭在床上毫不介意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淫蕩,討好主人才是她現在該做的。
“哈哈哈,錫奴我現在就好像是上了天堂,能被主人這樣舔弄雙腳哈啊啊啊啊……折服於主人淫紋的力量,是錫奴最大的幸運。”
拜恩停了下來,或許是對“能量”“力量”這兩個詞聽得太多了,不論什麼都能聯想到汐斯塔的火山。本來漸漸鼓起的帳篷此刻被按下了暫停鍵,他抬起頭,看著錫蘭,像是看到了希望。
看到拜恩停住了動作,錫蘭一下子慌了神,她急忙起來跪在主人面前。
“怎麼了主人?錫、錫奴哪里做錯了,還請主人責罰。”
“剛剛你說……淫紋的力量?”
“是,錫奴是這樣說的。”
拜恩聽到這里,陷入了沉思,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拜恩心中悄然成型,或許火山下溢出的能量能有別的用途……
淫紋是魅魔的源石技藝,是薩卡茲儀式的一種。也是利用能量轉化的原理,將四周的能量轉化為刺激人性欲的源石技藝。如果在愛國者的祭壇上稍加改動的話……這樣多余的能量就會在四周發散刺激周圍生物的交配欲——這可以釋放火山的熱能,而且這比周期性的攻擊要溫和的多。
從沒有人做過,但是拜恩根據直覺,這樣做能行!
他將自己的想法說給自己的床伴,錫蘭聽後點點頭,相當於在自律性祭壇周圍銘刻淫紋,只要稍微降低傳輸能量的效率,這一切就能夠成功。這樣相當於在火山邊形成了一個大型的淫紋,所有進入這個領域的生物都會被刺激地發情,渴望做愛。將“性愛”這一概念完全銘刻進他們的精神當中,要是自己和主人在這里……
想到這里,錫蘭搖搖頭,她現在想要的不僅僅是和主人一起,她的目標是與黑一起共同侍奉主人……對,黑!她對於源石技藝適性不佳,體會不到淫紋的妙處,如果對她這樣做的話……
想到這里,錫蘭全想通了,她笑了,笑得那麼溫柔。她握住拜恩的手,湊到他的身前,舔了下些微干燥的嘴唇。
“主人,繪制淫紋的事請讓錫奴去做吧。”
………………
…………
……
露奇拉的行動力很強,昨天提出的想法,第二天一個小型的祭壇被復刻制造出來。作為試驗性的設備,這祭壇做工本身很粗糙,額定傳遞的能量也不多。但是作為驗證可行性的設備足夠用了。傭兵們將它假設到距離岩石蟲足夠近的位置,隨後遠程打開。
“巴伐利亞,我們這邊把裝置打開了,看你們了。”
“收到,錫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是,我最愛的主人。”
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黑以為今天會和往常一樣對自己進行折磨。這一次有一點不一樣,錫蘭沒有帶藥瓶進來,她的手上只是拿著一個鈴鐺。
這鈴鐺很是粗糙,表面根本就沒有打磨干淨,只是上面繪畫著一道又一道的源石技藝,此刻這些筆劃正發出耀眼的紅光。黑看到這鈴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殺手天生的直覺告訴她,這很危險。
“小姐,停下,它很危險。”黑的聲音氣若游絲,已經疲憊到極致的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錫蘭則不以為意,沒有把黑的話放到心上。面帶笑容,將鈴鐺系到了黑的脖子上,和現在的黑進行最後一次接吻。她的吻包含深情,似留戀,似是祝福。
“黑,這可是我畫了很大心血制作出來的,怎麼會危險呢?嗯……不過理論上,它確實很危險。不過這和未來的你沒有關系了,再見了,黑。”錫蘭笑著與過去的黑吻別,這笑容無比溫柔,飽含濃濃的愛意,“去迎接你的新生吧。”
“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錫蘭給黑戴上的鈴鐺與她小腹下的淫紋一同發出耀眼的紅光,一瞬間,來自汐斯塔火山的能量被抽取出來並轉化成淫欲,對黑的精神進行有史以來最強烈的一擊。縱使黑再怎樣意志堅定,還是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她的意識被這難以言喻的欲望與淫蕩徹底衝垮,在慘叫後,她便昏了過去,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