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雪蠱白心兒(重置)
冰心雪蠱白心兒(重置)
冰心雪蠱白心兒
“嘿嘿嘿嘿,何少俠果然是個鐵骨錚錚的好漢子呀,破開胸膛,受這萬蟲噬心之痛,竟然還能保持清醒,不容易,真不容易。”一個相貌猥瑣,佝僂著背的枯瘦老者對著躺著病床上的年輕男人說到
“嘶——毒王客氣了,如此,心兒便無恙了吧。此次,還要多謝毒王出手相救。”
“不須如此,我這人最好看人痛苦掙扎之樣,你何無思何少俠,可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啊。”
原來不久之前,這北方少俠何無思參加那黑苗盛會,與毒龍教聖女白心兒那是一見鍾情,之後那白心兒更是懷上了他何少俠的孩子。
怎料這白心兒乃毒龍教聖女,從幼時起便以身飼蟲,當她十六歲時便要在那血龍祭祀大典上犧牲自己,將體內的毒蠱傳給下一代聖女。
得知此事的何無思,以即將離去為由,約白心兒相見,趁著白心兒沒有防備,將她打暈帶了出來帶了出來。
為了解決白心兒體內的毒蠱,何無思找遍天下名醫,最後找上了他「江南毒王 萬毒老張」的頭上。
要知道這萬毒老張燒殺搶淫無惡不作,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何無思這聲名在外的年輕少俠又怎會找上他呢。
要說著萬毒老張,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名號到內里,無不說這「這是個壞蛋這是個壞蛋」,就這麼個壞的流油的家伙又為什麼會答應出手就這白心兒呢,那就要說到前面說的兩點了。
這第一嘛,萬毒老張陰險嗜殺,最喜歡看人痛苦掙扎的樣子,要取出這黑苗毒蠱,便要這中蠱者脫光衣物,劃開其後背,再讓受蠱者喝下吸引蠱蟲的秘藥,活生生剝開自己的胸膛,與中蠱者血肉貼在一起,然後一點一點吸引血蟲爬過去。而受蠱者必須要全程保持清醒,才能騙過毒蠱。而這過程,正是萬毒老張所最為享受的。
至於第二點嘛,便要屬一個淫字了。這白心兒年芳十五,便以嫁為人婦,既有少女之青澀,又帶著幾分少婦的風韻。轉移毒蠱時那緊皺的眉頭,微微顫抖的身軀,無不挑逗著老張的神經。
接著便有了開頭的一幕。
隨著治療的完成,何無思便帶著白心兒打算回到毒龍教,將自己體內的毒蠱送回教中。
但老張會讓這麼一個到手的美婦飛走麼,當然不會了,在蠱蟲轉入何無思身子時,老張便已對他下了藥,剛走沒兩步,他便渾身乏力,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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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白心兒清醒過來,渾身不著寸縷,而她的愛人何無思,正躺在自己身旁。
“呀——”
忽的,白心兒發出一身驚叫,原來,剛剛清醒過來的她很快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外不遠處正在調藥的老張。
“嘿嘿嘿,夫人您醒了呀,身子骨可有那里不舒服呀~”
老張一臉淫蕩,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團,兩只干枯細瘦的手搓著,色咪咪的看著剛剛從石床上坐起身子,用雙手遮著青澀鴿乳的白心兒。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且不說在她與何無思昏迷時,老張早已看了個遍甚至上下其手,便說現在,就是她用自己那柔夷般潔白如玉的細手擋住胸前,雙腿夾緊,一副遮遮掩掩模樣,但那白嫩嬌柔的身子卻沒什麼東西好遮擋住,只能讓老張看個清清楚楚。
至於老張所問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那肯定是有的,畢竟在白心兒昏迷的這些天,這老張可是在她身上用了不少藥,就像現在,她那粉嫩的小乳頭便傲然挺立著,明明沒有多少乳肉,只能說是略有起伏服胸前,嬌小的乳頭卻已經是直直的挺了起來,她那剛剛遮住上身的纖細手臂,僅僅只是從乳頭上輕撫而過,便已是讓白心兒的下體留出一些不明液體。
紅暈染上白心兒的臉頰,從蜜穴內流出的汁水粘在她大腿的肌膚上邊,濕潤的感覺讓她在不經意間挪了挪自己的雙腿,稀疏的陰毛調皮的探出頭來,面前這短發少婦這幅不自覺的淫亂模樣,讓老張的下體開始充血。
但這怎麼能和老張這麼一個外人說呀?
他一直待在房間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白心兒那白嫩的身體染上緋紅,一想到如今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赤身裸體的讓面前這位枯瘦的老者看了個精光,她的身子又熱的不行了。
白心兒的俏臉羞的通紅,明明已經羞恥的不行,卻還是堅持著擺出一副知書達理的姿態,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對老張說道:“奴家身子尚可,只是……還請老先生先出去……”
老張倒也聽話,或者說是早有准備,聽得白心兒這麼說,便也慢悠悠的背過身子,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
看到老張轉身邊走,白心兒心里亦是松了一口氣,正覺著這老張沒有江湖傳言的那麼難以相處,耳邊卻又忽然聽到那老張的聲音。
“嘿嘿嘿嘿老夫走便走了,不過要是老夫走出這個門嘛,你的小情郎可就徹底沒救咯。”老張背著手,邊走邊說道。
“等……等等,你什麼意…你別回頭!”聽到老張的話,白心兒開口說到。
“你想知道呀,你想知道的話,便站起身子,過來讓老頭子我好好瞅瞅。”
老張依舊背對著白心兒,看上去整個人悠閒的很,然而他說的話,卻像一炳炳重錘,砸在白心兒心頭上。
“你要是不同意呀,那也無所謂。老夫這便離開,不過你的小情郎哦,可就只能自生自滅啦。”老張的聲音中帶著笑意,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聽在白心兒耳中,卻不亞於閻王在判刑。
“等,等一等...”
來了。
背過身子的老張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什麼江湖少俠,說到底,不過是些沒有經驗的小鬼罷了。
轉,轉過來吧……”白心兒顫音說到。
老張也不猶豫,就那麼轉過頭去,眼前的少女一手遮胸,一手擋著下身的花瓣,身子微微顫動著。
老張順著她的視线向下看去,白心兒兩只白嫩的小腳丫微微彎曲,互相摳弄著。
“抬起頭看著我,和人說話不對著眼睛可不禮貌啊,何夫人。”
老張湊到白心兒面前,微微彎下身子,盯著白心兒的眼睛,咧開一嘴大黃牙對她說道。
猝不及防聞到老張的口臭,白心兒不由自主的皺了皺鼻子,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老張感到不滿,他伸出手猛的拍了下白心兒的臀瓣,怒斥道:“把手背到背後去,你這可一點誠意都沒有啊你這女人!。”
出乎意料的,這女人那明明看起來沒什麼肉的屁股竟然還挺有彈性。
之後慢慢將手伸到背後,左手抓住右手手腕。
“這,這樣就行吧……”
“站直了,雙腿分開!”
啪的一聲,老張一巴掌扇在白心兒的翹臀上,白心兒羞紅著臉,慢慢將兩條腿挪開站好。
“騷貨,怎麼這麼濕,啊?”
老張將手探入白心兒身下,摸了摸她還很粉嫩的陰唇,之後抓住她上面尚還稀疏的陰毛,用力一抓扯下不少。
“嘶——”很痛,但白心兒覺得自己還能忍受。
“你該告訴我,何郎到底怎麼了吧。”
“你那何郎在醫治過程中昏了過去,如今被毒蠱發現,正大肆破壞他的身子呢。”
老張一手抓住白心兒的小乳鴿,一手逗弄著她傲然挺立的粉嫩乳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白心兒緊閉著眼,左手牢牢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接著開口問道:“……該怎麼救他……”
“救嘛,不急……老夫可以給他服下秘藥,保他無恙,不過呀,你能付出什麼代價呢,何夫人?”
已經有了身孕的白心兒已經可以擠出奶水,老張張口含住她的乳頭,用力一咬。
“嗯!不,不要……”
白心兒昏迷時,便被老張用藥調教了許久,如今身子一直處於發情的狀態,被這麼一刺激 竟然小小的高潮了。
“不要什麼,不要救你的情郎麼?”
老張也頗有情趣,一手逗弄一口吮吸,調戲她道。
“請,請救救他,您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嘿嘿嘿嘿,那麼,我們來玩個游戲好了,老夫會先吊住他的命,至於救嘛,只要接下來七天你聽老夫的話,那老夫便救他,如何?”
“只要七天一到,你要離開,老夫絕不阻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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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做的很好嘛,呼呼。”
白心兒蹲在老張身下,小舌頭輕輕舔弄著老張的根部,小手握著他的睾丸,輕柔的逗弄著。
“嗚——”
忽然,老張猛地抓住她的腦袋,往下一壓,然後抓著她的頭開始起落。
“就得這麼弄,要做到猴年馬月?”
老張飛快的抽插著白心兒的嘴穴,很快便控制不住自己,隨著肉棒一陣抽搐,將精液全部射入了白心兒口中。
“賤人,都給我含在嘴巴里,不准吐。”
看著眼角含淚蹲坐在地上含著眼淚捂著嘴巴的白心兒,老張提了提褲子,轉身向後面走去。
“跟上。”
赤裸著身子的白心兒捂著嘴巴,忍受精液粘在口腔中,舌頭上的惡心感覺與腥臭的味道,亦步亦趨的跟著老張走入了何無思的病房里。
“來吧,把嘴巴張開讓我檢查檢查。”
看著轉過身來的老張,白心兒默默得張開了嘴巴,乳白色的精液粘在口腔中,精液的味道也散發出來。
“真臭,呸。”
讓白心兒沒想到的是,老張竟然將一口濃痰吐到了自己嘴巴里,感受到口腔中的精液,下意識的,白心兒就行把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然而這時的老張卻將一顆丹藥拿了出來。
“要全都咽下去哦,不然這顆續命丸可就沒有了哦。”
白心兒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自己,這都是為了無思。忍受惡心的感覺,將自己口中的精液與濃痰一起咽下去——咳咳!
很顯然,白心兒高估了自己,粘稠的精液和濃痰混在一起,劃過自己的喉嚨,那種令人不適的感覺讓白心兒咳了起來。
“你不喜歡我的精液?”
“喜,喜歡……咳咳……”
然而,不等白心兒說完,她便感覺一股暖流射在了自己頭頂。白心兒抬起頭,發現老張正在對著自己撒尿黃澄的尿液順著自己的頭發往身體下流,甚至有不少尿液因為自己猛地抬頭而射進自己的眼睛里,白心兒抬起手,用手臂揉搓自己的眼睛。
尿液漸漸停了下來,白心兒放下手,露出被揉的通紅,眼眶上還掛著淚水的眼睛,然而還不等她抬頭,老張便一腳踹倒她的肚子上。
“孩子,我的孩……”
白心兒被猛地踹飛,撞到牆上,哭泣著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媽的還敢擋,老子那你撒尿是你的福氣懂不懂……哭什麼呢,在哭這藥就別要了!”
“……我知道了。”
聽到老張的話,白心兒沉默片刻,緩緩答道。接著,她跪倒在地,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放在腦袋底下“請您原諒我。”
老張沒有說話,把藥丟給了她。
——第一天夜——
白心兒蜷縮在鐵籠之中,這兒是她新的“家”,畢竟,寵物就該住在籠子里。一個鐵環緊緊勒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旁邊有兩道小鐵鏈鏈接著待在她手上的手銬,而在鐵環的正中央,還有一條細短的鐵鏈,連到了鐵籠的頂部,這使得白心兒只能一直昂著臉。
她只能這樣子休息。
畢竟,在這七天里,她只是一只寵物。
只要在堅持六天就好。
到時候,就能和何郎一起浪跡天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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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赫……”
天剛蒙蒙亮,白心兒已經被老張從“家”中拉了出來,她的脖子很痛,畢竟仰了一整晚的頭。但是白心兒現在已經沒辦法在意這些了,現在的她,兩邊的俏乳上被各穿了一個乳環,一條細线穿過乳環,伸向上方,牢牢寄在房梁上,將她的整個乳房拉的生疼。而她的腳底,則墊著一塊側放的磚頭,只有踮起小腳才能勉強站穩。
白心兒的身子不停的顫動著,她知道自己必須站穩,不然一旦磚頭倒下,自己將被懸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都會被寄托在乳房上,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乳房會被拉壞,還是細线先斷掉。
白心兒的小腳丫時不時扣動著磚頭,這樣不行,她想,但是她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在開始今天的調教前,老張在她的下體和乳頭抹了秘藥,明明不應該發情,明明乳房被拉扯的通紅,但疼痛卻被轉換成了快感,而下身更是夸張,淫液不斷從陰道和陰唇分泌,流出,小小的陰蒂也探出頭來挺立著,就算老張剛剛只是對著陰蒂吹了口氣,她也潮吹了。
“……給我……請,請不要再繼續……我想要…”
白心兒已經撐不住了,她服軟了,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對抗快感,閉上自己的眼睛,用細小的聲音向老張發出請求,也許,這是她最後的廉恥心了。
“你說什麼呢,你想要什麼呀,你得說啊。”
老張坐在一旁無動於衷,雖然已經很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狠狠抽插,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女人還有不必要的廉恥,這是寵物所必須要拋棄的東西。
“請,請把肉、肉棒插入我的小,小穴里……”
羞紅了臉的白心兒聲音變得更小,她的身體扭捏著,不斷用大腿根部摩擦自己的下體,試圖以此讓自己好受一些。
“大點聲,我聽不見!想要什麼給我大聲說出來,說給你那在隔壁的死鬼情郎聽!”
“啊——輕,輕點……”
老張走到她的面前,兩只手指夾住她挺立的陰蒂,狠狠捏了下去,淫水瞬間噴涌了出來。
“請,請把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小騷穴!插進我的賤穴中啊啊啊啊啊!”
順著高潮的快感,白心兒將不知廉恥的話語大聲喊出,整個人的上半身靠在老張伸出的扭住自己陰蒂的手臂上,忸怩著身子摩擦著,將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插進來,啊!快插進來!”
“就算把肚子里的孩子艹死也沒關系麼?”
“快點咿呀——”
明明挺著一個小小的肚子,明明自己的孩子就在肚子里,但是此刻的她已經什麼都不在意了。
“哈哈哈哈那就來吧,如果沒了的話我就再讓你生一個好了哈哈哈!”
這麼說著,老張挺直枯瘦的身子,將於身材不符的大肉棒對著白心兒的小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將被吊著的白心兒放下,但插入她身體的肉棒卻一直沒有動靜,白心兒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軟塌塌的身體纏在老張的身上。
“快,快點……”把頭埋在老張的脖子邊上,聲如蚊呐,微微挺起的小肚子因為屁股的不點扭動而不時撞在老張身上。
啪的一聲,老張一巴掌打在白心兒的臀瓣上“自己動。”
“啊……嗯……”
白心兒不斷扭動身體,雙手搭在老張肩上,微微抬起屁股,落下。明明被長時間的吊住,她的身子已經變得軟塌塌的,使不上勁,整個人都掛靠著老張身上,小屁股卻依舊不停的起起落落。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看著眼前的翹臀,老張也忍不住了,不停用手掌拍打她的臀瓣,拍打的力量不大,但快感與疼痛結合在一起,不斷刺激著白心兒的情欲,通紅的翹臀不安的搖晃著,小穴的淫水不斷流出,忽然,老張將肉棒猛地一挺!
“噫——噫噫噫噫噫——不要啊啊啊!!”
原本白心兒軟綿綿的動作被打斷,巨根猛地頂到子宮口,白心兒猛地抬頭,雙目飽含淚水,淫水更是不要錢的噴出。
隨著身子一陣顫動,白心兒整個人垮在老張枯瘦的身子上,時不時抽啜著,精液從紅腫的陰道中流到地上,老張伸手,將續命丹推入白心兒微微張開的陰道中,將精液一起頂到了陰道深處。
“等會自己去把藥拉出來給你的情郎吃吧,讓他也試試自己那騷貨妻子陰道的味道……哦不,估計是我的精液味更重吧?哈哈。”
赤裸著身體,身上大汗淋漓的白心兒像軟泥一樣癱倒在地,聽到老張話語的她將手伸向自己的下體,明明是想要將藥摳出來,卻又不由自主的撫慰起自己的小穴……
明明不應該的……就,就這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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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要這樣嘛……”
“當然了,難道你不想要藥了?”
何無思的病房里,年輕的何少俠依舊躺在床上,但這次得病床上,又多了一道人影。
白心兒將雙腿呈M字形張開蹲下,小穴正對著何無思的頭,身體後傾,左手支撐在何無思的腰邊。
右手則慢慢攀上自己傲然挺立的乳頭,緩慢揉搓,將兩個乳頭拉在一起,用力一捏,嬌小俏麗的胸部,在她的手中拉扯變形。接著又慢慢向身下劃去,經過微微挺起的小肚子,又從稀疏的陰毛劃過,這兒曾經被老張暴力拔下來不少陰毛,如今已經結疤。
慢慢的,右手碰到了傲然挺立的陰蒂,慢慢揉捏。白心兒低頭看著身下的何無思,他雙眼緊閉,臉上濕漉漉的,有不少淫水滑過,白心兒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水。她的俏臉變得潮紅,手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手掌按壓搓動自己的陰蒂,手指則在蜜穴內不停挑動,用快感來衝擊穴內的瘙癢,清澈的淫水從蜜穴中潺潺流出,不停滴落在何無思的臉上。背德的羞愧與充斥全身的快感讓她著迷“噫,去了!”淫水猛地濺出,射在何無思臉上,白心兒雙腿乏力,就這麼癱坐下去,豐滿的翹臀,就坐在何無思的胸膛之上。她昂著頭,感受著讓人著迷的感覺。
突然,老張的肉棒就這麼捅入她的口中,老張雙手掐主白心兒的脖子,就像套弄飛機杯一樣,不停衝刺抽插“嗚嗚嗚……”白心兒昂著頭,巨大的肉棒突入她的喉嚨,她死死抓住床單雙眼翻白。猛地,老張將精液全部射入白心兒口中,緩緩將肉棒拔了出來,白心兒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小穴正對著何無思的頭部,雙眼翻白口吐精液倒在何無思雙腿中央。
“自己把床上收拾干淨吧,啊,不收拾也行,反正躺床上的不是我。”
說完,老張提著褲子走了出去。
將床上收拾干淨,白心兒摸了摸何無思的臉,淚水從她的眼角劃下。
“無思,很快了,很快我們一家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說完,她揉了揉自己酸軟的雙腿,收拾好床鋪,撿起被老張丟在地面上的藥丸給何無思喂了下去,低頭看了看自己過了這麼久依舊挺立的乳頭,一手將她們遮住,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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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老張便給白心兒帶來了份“早飯”。
盤子里是一盤由老張吃剩下的剩飯混在一起,厚厚的一層精液被當做“醬料”鋪在上邊,在飯盤的邊上,還有一大杯黃澄的水。白心兒順著老張的意思,手腳並用的慢慢從鐵籠里爬了出來,從盤子里拿起水杯,美目看著杯里泛黃的水面,她聞了聞,味道有些嗆鼻子“喝下去吧。”這是旁邊的老張對她說的。
“……是。”順從的回答。白心兒拿起水杯,將藥含在口中,就著杯子中的“水”喝了下去。這是尿液,剛一入口,白心兒便發現了,畢竟第一天自己就因為被嗆到而不小心喝下去一些……現在再喝一點,又有什麼呢......畢竟,這都是為了無思。
這麼想著,白心兒沉默了會,便將飯盤里的精液剩飯與杯子里的尿水全部喝了下去,有些想吐,抬眼看了看旁邊的老張,她抹了抹嘴角,咽了幾口口水,嗯,口水中也泛著奇怪的味道。就這麼,她將杯子放下,整個人跪在地上,頭衝著老張的腳趾,雙手交疊在頭下方“賤奴已經喝完了,請主人吩咐。”
老張沒有理會她,他搬來一只椅子,坐在了白心兒的前面,抬腿踩在她的頭上,白心兒渾身顫抖,但什麼也沒做,只是一直低頭跪伏 老張也什麼都沒說,就這麼踩著。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白心兒開始感到一陣尿意。是因為剛剛喝水的原因嗎?她想。白心兒慢慢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突然,老張的腳猛地用力,感受到頭部壓力的她整個人又開始不安的抖動。
“扭什麼屁股?又發情了?還真是條賤母狗啊,你那小情郎知道你這麼騷嗎?”老張俯下身子,對著腳底下的白心兒慢慢說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白心兒有些害怕,她想要反駁“只是什麼?你是說你不是母狗?”老張假裝生氣,將腳抬起,又猛地踩下。
“不,不是,我是賤母狗,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賤母狗會說話?你裝什麼呢?”
老張又抬起腿,但這次他沒有再踩下去,而是猛地往前一踢,踢到白心兒臉上,腳趾戳到她的鼻孔。白心兒猛地挨了一腳,向後倒去,尿意再也把持不住,金黃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
“隨地小便,不愧是母狗啊~”
“不是,我,我………”白心兒想要反駁,然而忽然想想起什麼,身子猛地一抖,突然沉默下去。接著,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她閉上眼睛。
“汪……汪汪…………”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母狗啊,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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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的藥園里,背著手的老頭慢悠悠的散著步,一根粗細的狗鏈被他拽在手中。狗鏈的另一頭,正是渾身赤裸的白心兒。她四肢著地,神色慌張,不安的四處觀察這,害怕這藥園的周圍,出現一些別的人,害怕被別人看到,畢竟,老張的這座藥園里,只有一層隨意搭建起來的木頭圍欄而已。
“怕什麼?你不是母狗嗎?”
老張斜著眼向白心兒問道。
驟然間聽到老張的話語,白心兒仿佛PTSD了一般,身子猛的一顫,接著,便發出了數聲“汪汪汪”的叫聲。
“哈哈哈哈哈...”
老張似乎很高興,他拽著鐵籠,半拉半扯的把白心兒帶到了豬圈邊上,接著,他也不管白心兒沾滿塵土的身體,把她仰面抱了起來,他的雙手抱著白心兒的雙腿讓她呈“M”字形張開,接著,只是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噓了一聲,白心兒的身體便像控制不住了一樣,黃橙橙的尿水稀里嘩啦的射落到豬圈里那頭肥豬身上,落在地面的稻草上邊。
“已經是一只會隨地小便的成熟女俠了呢?這就是江湖有名的母狗女俠嗎,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說完,老張也不再理會她,而是轉身回到了屋內,臨走之前,他指了指豬圈,說道:“藥就被我丟在豬圈里了,你自己找找吧。”
白心兒沒有說話,她也不敢站起身子,畢竟,自己是“母狗”,她四肢著地爬進豬圈里,手掌按到豬的屎塊,碰到被自己尿水打濕的稻草,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一點一點的搜尋著豬圈里的藥物
——————第六日的分割线——————
像昨天一樣,白心兒已經擺開M型腿,但這次,她的身下不再是自己的丈夫何無思,而是一個小木盆,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額頭沾染著汗液,她身子不停抖動,屁眼上有個小黑珠子一樣的東西隨著菊穴的收縮不停的出入。
“呵呵,撐不住就拉出來嘛~反正只是沾到自己妻子的屎,何少俠不會在意的啦~”
老張手上拿著蚊拍,用蚊拍慢慢挑逗白心兒的臀瓣,悠閒的對白心兒說到。
“……”白心兒沒有說話,她的精力全在自己的菊穴中了
原來自從四天前,白心兒便被老張勒令不許拉屎,而到了今天,滿是便意的白心兒再也支撐不住,請求老張讓自己去茅房排泄,老張卻將續命丹塞進了她的屁眼里,還拿了一個小木盆放在她身下,說這就是她的廁所,之後告訴她可以上廁所了。
見白心兒沒有理會自己,老張咧嘴一笑,左手蚊拍猛地拍在白心兒的臀瓣上。啪的一下,在她的臀瓣留下通紅的紋印。
白心兒猛地昂頭,菊穴劇烈抽動,續命丹在肛門口快速進出,便意猛地涌上,就差那麼一點,她就支撐不住了。
啪啪啪啪
老張卻不肯善罷甘休,蚊拍一下下揮舞,啪嗒白心兒的屁股。
“唔唔——憋不住了,不要——”
屁股傳來的劇烈疼痛讓白心兒再也支撐不住,半蹲的身體猛地抬起,續命丹從菊穴噴出,然後便是一大根惡臭的糞便從粉嫩的菊穴涌出。
糞便很快蓋住續命丹,白心兒的排泄卻還沒有停下,細長的糞便被肛門夾斷,噗——的一下,悠長的屁聲從不斷抽動菊穴傳出,接著,更多的糞便從菊穴排出來,最後甚至被噴到了木盆之外。
而最先被噴進木盆的續命丹,早就被惡臭的糞便蓋住,不見蹤影。
聞著充斥房間的屎臭味,老張看了看癱倒在地的白心兒,說到:“真臭啊,你真的是江湖女俠而不是母狗嗎?竟然拉了這麼多,你還真是變態啊。”
白心兒癱在地上,屁股翹起,菊穴微微收縮,還有一些糞便沾染在她白淨的翹臀上。
“自己去把續命丹挖出來吧,你的死鬼老公還等著呢,對了!不准用手哦~”
聽到老張的話語,心如死灰的白心兒面無表情的爬動著身子,剛想把手伸入屎盆里,卻又聽到老張的話語,她頓了頓,眼神空洞,接著,她將頭伸了進去,用舌頭將糞便撥開,用臉頰將屎推走,不知過了多久,總於找到了被糞便覆蓋的續命丹,沉默片刻,白心兒張開口,將粘著糞便的續命丹含到了嘴里。
等到她抬起頭時,不少糞便沾在她的秀發上,臉頰鼻尖,嘴角更是沒有一個地方沒有與糞便親密接觸過。白心兒雙目無神,就這麼在嘴巴里用舌頭將沾在續命丹上的糞便舔干淨,伸手接住嘴里舔干淨的續命丹,她默默將口中的糞便咽下……
想吐,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第七日的分割线——————
何無思的床上,白心兒的小嘴咬住他細小包莖肉棒的包皮,輕輕扯動,小嘴微微張開,邊將細小的肉棒全部含在口中,小舌頭輕輕挑動馬眼,不多時,一小點精液便從細小肉棒中流出。
“怎麼,何少俠就這麼小根呐,怪不得你的小騷穴這麼緊呢~”老張手捧一杯茶,看了眼將肉棒吐出的白心兒,慢慢說道。
白心兒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手捧微微挺起的肚子,抬起屁股,講那根拇指粗細的細小肉棒吞進小穴里。
(不夠……不夠……再深一點啊……為什麼只有這樣啊……)
白心兒雙手捧著何無思的臉,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嘴,小舌頭伸進去不斷挑弄,屁股則不停起伏希望給自己帶來快感。
(為什麼,這麼就軟下去了啊!)
沒多時,何無思便又將少量精液射出,之後那肉棒便疲軟下去,任白心兒怎麼逗弄都沒有動靜。
接著,白心兒抬起頭,看向老張。慢慢從床上爬下來,跪在他那勃起的巨大肉棒邊上,吻住老張的腳趾頭,用舌頭將腳趾的汙物舔干淨,一手撐地,一手掰開自己流淌淫水的小穴。
“求求,求求主人把肉棒插到賤奴的騷穴里,讓騷奴高潮吧啊啊啊啊!”
“想要高潮啊,好啊~”
說完,老張抬起肉棒,對准白心兒的菊穴捅了進去。
“錯了,錯了主人,不是那里咿呀——”
老張的肉棒在白心兒菊穴里不斷抽動白心兒則頭抵在地上,抬起屁股迎合老張,一手揉搓陰蒂,一手將手指插入小穴里不斷挑逗穴內的蜜肉。
“去,去了!咿——”
看著眼前抖動的翹臀,老張抬起手扇了下去,啪的一下“賤奴,我的大肉棒和你那死狗相公哪個更好啊?”
“您的,當然是主人您的大肉棒啦啊啊啊……無思的短小包莖肉棒根本滿足不了母狗的騷穴呀啊!”
老張一邊扇打她的臀瓣,一邊提腰抽插“那你為什麼會喜歡你的死鬼相公呀?你的相公應該是你最喜歡的大肉棒吧?”
“是的——噫、賤奴的相公是大肉棒大人!會,會嫁給何無思只是因為我當時、啊!當時年輕沒有遇到主人的大肉棒而已啊啊——”
“求求主人,快,快點將大肉棒相公插進我的母狗賤穴里啊啊!”
聽著白心兒不知廉恥的話語,老張拔出肉棒,對准小穴捅了進去。
“去了啊啊——主人大肉棒最棒了啊!嗯啊~”
明明丈夫就在眼前,白心兒卻沒有一點在意他的想法,何無思躺在病床上,短小肉棒耷拉著……
這晚,何無思沒有吃到續命丹,白心兒與老張,在病房里干了一整夜
歷時七天,就像老張說的那樣,白心兒徹底墮落。
十年後
二十六歲的白心兒挺著碩大的肚子,伸出翹舌舔弄著老張的肉棒,她的乳環被奶頭溢出的奶水浸濕,乳環有兩根短小的鐵鏈,連在另一邊的小女孩的乳頭上。小女孩身子單薄,幼小乳房被鐵鏈拉的通紅,正跪在老張肉棒的另一邊,學著自己母親的樣子,生澀的用小舌頭挑弄著。
這個孩子,就是白心兒與何無思愛的結晶——何小狗。
“我們都是母狗……生下來就是為了服侍主人的,服侍大肉棒丈夫的賤奴而已,知道嗎,小狗?”
“是,是的!母親大人!小狗一定會好好侍奉大肉棒相公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