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發現了岩王帝君真實身份的我把他xx了一頓
1
璃月,受岩王帝君千年庇佑的提瓦特大陸最富饒的港灣,乃是一切財富聚集的地方。然而在繁榮興盛的表象之下確存在著大量灰色產業。夜幕降臨之時,大部分璃月百姓已經歸家休憩,白天熙熙攘攘的小吃攤也打烊閉店,等待著新一天的來臨。而對於璃月的上流階級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在璃月港東邊的雲來海海平面上,停留著一艘金碧輝煌的畫舫,遠遠看過去仿佛黑壓壓的海面上一顆摧殘的明珠。該畫舫由飛雲商會贊助,天權星凝光默許了它的存在,乃是富人們花天酒地盡情縱欲之地,也是璃月七星制定的律法的邊緣地帶,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便可以不受約束的在這里暫時解放自己的天性。無論是男是女,無論是璃月本土富人還是來自外國的上流階級,都能在這里找到最適合自己的縱欲對象。唯一的限制只有年齡,未滿18歲者不得踏上這座畫舫。
畫舫的工作人員被稱為花魁,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都穿著華麗濃妝艷抹。富人們大概想不到,這些花魁們的真實身份可能是金盆洗手的盜寶團,也可能是家道中落被迫在此工作來抵債,不過富人們也不在意這些,畢竟花魁們的人生是他們一輩子也無法體會更無法理解的。近來,畫舫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俘獲了來自璃月內外的眾多富人的青睞。人們並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被稱為琉璃卿。雖然聽上去是個女名,但這位琉璃卿其實是位身高八尺有余的男性。他有著俊美的容貌和修長的身姿,一頭飄逸的黑色長發和石珀色的瞳孔,以及讓女性都為之嫉妒的豐滿的翹臀,他舉止獨特品味高雅又文化底蘊深厚,在工作的時候穿著女式的璃月傳統服飾長裙抹著濃妝,讓人看不出來他本來的面貌。而最讓富人們折服的,是他高超的性技。有句話叫做男人最懂男人,琉璃卿清楚金主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點,在服務的時候總能掌握主導權把金主服侍的欲仙欲死,不少狂妄的富家子弟特意指名這位當紅之星來玩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試圖征服這位神秘的新秀,最後卻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只能服服帖帖的順著他的意思來,不過他們自然也不會白來一趟,從結果上說,富家子弟們雖未達到自己的目的,卻也都會好好享受這春宵一夜。
由於琉璃卿這位新秀的大火,其他的花魁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有的人試圖調查過這位舉止高雅的不像花魁的琉璃卿的真實身份,卻一無所獲。當初升的太陽從雲來海的海平面上升起時,這位神秘的“頭牌”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下一點離開的蹤跡,而當夕陽落山之時又會再度現身開始他的工作。有人懷疑他可能是位仙人,因為某些原因落入凡塵才從事這樣的職業。但是這種說法並未得到證實,就連飽覽群書博古通今的飛雲商會二少爺行秋也對他的來歷知之甚少。
鍾離,往生堂新來的神秘客卿,有著和年輕的面貌不符的淵博的知識博,一舉一動都彰顯著良好的修養。人們對他的來歷身份一無所知,也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私人生活,因為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難以親近的氣場,但是往生堂的堂主似乎很信任他。如果有人要找他鑒寶或者詢問相關知識,必須趕在往生堂開業時間才能見到他,一旦往生堂過了營業時間關門歇業,他整個人就會不見蹤影。沒有人知道他的住處在哪里,就連堂主胡桃都對他知道的很有限。大概沒人會想到,白天往生堂的高貴客卿到了晚上就會穿上華麗的女裝成為畫舫的頭牌琉璃卿吧。
自己私下里還有一份工作這件事,目前只有鍾離自己知道。
實際上,有不少在晚上登上畫舫享樂的富人,白天時都和鍾離先生打過照面,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人懷疑過這二者的聯系,不知道是因為化的妝太濃還是高冷禁欲的鍾離和敬業主動又擅長誘惑人的琉璃卿判若兩人讓人很難聯系到一起,又或者鍾離真的有什麼神奇的力量能阻止人們對這二者展開聯想。
鍾離對自己隱瞞自己身份的能力很自信,就連他目前最親近的上司胡桃都發現不了這個秘密,更別說對他來說如同過眼雲煙的別人。然而這份自信,卻在遇到那位金發的旅行者之後被粉碎的灰飛煙滅。
看似年輕的矮個兒旅行者會登上這艘屬於成年人的畫舫本身就讓鍾離感到意外,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讓負責人放了他進去。這位異國的旅人不知是受了誰的推薦,直接衝著琉璃卿這位新晉頭牌來的。鍾離有些意外,自己服侍的人一向男性居多,原來那位旅行者私下里也有這種龍陽之好?不過他早就習慣應付白天里打過照面的熟人主顧了。旅行者和他也不過泛泛之交,只要像往常一樣,肯定看不出端倪——本該是這樣的。
“鍾離先生,你在做什麼?”身材矮小的金發少年看著背對著自己脫去華麗衣裳的男扮女裝的男青年,用不置可否的語氣問道。
“你在說什麼?”盡管由於身份被識破嚇出了一身冷汗,但鍾離仍然盡可能想表現得鎮定自若,就算身份被識破,他也不想在旅行者面前過於狼狽,畢竟他可是……
“我是說,鍾離先生你在這里做什麼。”旅行者一字一句的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他坐在華麗的床榻上打量著這小小的昏暗的房間,似乎在確認這里沒有別的人偷聽他們的對話。
“旅行者,看來瞞不過你啊。”鍾離自知秘密已經無法掩飾,決定光明正大的承認,雖然他和旅行者還沒有多熟絡,但是已經看出來他天賦異稟不是常人,能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意外。“那麼,知道了我私下里在做這份工作以後,你想做什麼呢?”
“不用那麼見外,叫我空就行了。”自稱空的少年在強忍大笑的衝動,“一想到白天是鍾離先生晚上是花魁在這里接客……我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面對空的反應,鍾離屬實有些無奈,之所以要做這一行,也是因為一些苦衷,他現在還不打算把真相說出去,他現在更需要考慮的是,知道了這個秘密的旅行者要怎麼做。
“啊,差點忘了,你問我要怎麼做。”空好不容易才收住了自己繼續發笑的衝動,“老實說我也沒想好能用這個秘密讓你為我干點啥,畢竟你是個口袋里一個摩拉都沒有的家伙……你要是有摩拉也不會在這里干活了吧,所以,咱們先把今晚該干的事干完再好好考慮這個問題吧。我也快忍不住了……嘿。”
鍾離注意到空的股間已經勃起,雖然他的身板還是個少年,但是勃起之後的大小隔著褲子都十分可觀,比之前那些試圖征服他的富家子弟都要雄壯,看來今晚會是一場惡戰,鍾離無奈的想。
空不緊不慢的褪下自己的長褲,把那和他的身材完全不符的已經完全勃起粗黑的巨根展現在鍾離面前,與此同時大量的雄性荷爾蒙瞬間填滿了這小小的船艙,充斥著鍾離的大腦讓他有點發暈。
“讓我看看你的手活怎麼樣。”空色眯眯的盯著鍾離那開始浮現出性欲的金色瞳孔,一想到白天那位優雅的客卿現在居然要為自己干這種事,他就感到說不出的征服欲被滿足的快感。這種事情那位胡桃堂主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吧……
雖然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狀況,但鍾離依然是那個敬業的琉璃卿,再怎麼都要把該做的事做完。他順從的用自己修長好看的手指來回揉搓著空的巨根,他實在太清楚男人的敏感點在哪里了。果不其然,他的愛撫很快讓空的男根再度勃起,快感很快就充盈了空的大腦,空的臉色逐漸變得潮紅,他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這位花魁明星的侍奉。
“呼哈哈……不愧是鍾離先生,果然很懂嘛……再加大點力度,如何?”
“依旅行者閣下所言便是。”
突如其來的加大力度讓空在那一瞬間大腦被抽干,隨後是比剛才更強烈的欲望的衝擊,果真是男人最懂男人,被鍾離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摩擦的龜頭的前端已經因為快感流出了一些先走液,空不得不感嘆不愧是做什麼都會做到最完美的鍾離,在這方面也不例外。不過此時一個疑問也在空心中冉冉升起,鍾離是從哪里學會這些的?
“喂,該展示一下你的口活了。”空撩起鍾離那烏黑亮麗的長發示意他用嘴給自己服務,黑粗的男根布滿青筋蓄勢待發。鍾離順從的照做了。空的巨根比他想象中更加碩大,幾乎填滿了他整個口腔,又咸又苦的先走液從前端滑落進他的深喉。盡管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取悅男人,但是面對白天里還對他畢恭畢敬的旅行者,他現在屈居人下還要取悅對方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羞恥感。
“呼啊啊啊……爽死我了……”在鍾離濕滑的舌頭的刺激下,空已經接近絕頂快要欲仙欲死,混雜著對上位者的踐踏的快感,讓他迫不及待想立刻釋放。果然被介紹來這里是他來到璃月後最幸運的事。他估摸著自己離釋放還有多久,在那個恰到好處的時間點,他突然抓起鍾離的頭發,把他的頭狠狠推向自己的胯間,出其不意的讓鍾離給自己來了個深喉,然後在下一秒精准的把自己的滾燙的精液噴灑在鍾離的喉嚨里。
“咳……咳咳……”鍾離被空這突如其來的進攻搞得有點懵,他並沒有做好被深喉的准備,冷不丁的嗆了一嘴精液。以前的金主很少有能讓他無法游刃有余的,看來旅行者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呼啊……不愧是鍾離先生……僅僅前戲就這麼爽了……”剛剛釋放過一次的空滿意的把自己的男根從鍾離嘴里拔出,那里還沾著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散發著熱氣與荷爾蒙,讓兩個人精神都恍惚起來。
空突然站起了身,不由分說一把把還未擦干淨臉上的精液的鍾離從背後推倒在了床上,順手解開了鍾離腰間的衣帶,一具稱得上完美的男性酮體在不整的衣冠之下若隱若現,而最讓空感到欲罷不能的自然是鍾離那豐滿又毫無瑕疵的屁股,恐怕也沒有幾個女人能比得過他的翹臀吧,鍾離先生到底是吃了什麼發育的這麼好啊,空不禁想。
鍾離似乎也並未對空的粗魯表達出強烈的反感,他早就習慣了被男人這麼對待,他開始猜想空下一步要玩什麼,果不其然空抄起了剛剛被解開扔到一邊的衣帶,捆住了他的手。這家伙也喜歡掌握主動權嘛,嘛,和那些富家子弟倒是很像。
“啪!”空的手掌拍打臀肉的聲音突然劃破了空氣里的寂靜,鍾離那白皙的美臀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鮮明的紅手印。鍾離被這一掌打的有些眼前發黑,空的力道比他想象中還大,不愧是旅行者,在小小的身板下面到底藏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但是這樣被打屁股好像也不壞?
“哎呀,不好意思,鍾離先生的屁股太誘人了,實在沒忍住。”空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他把自己的手指抵在鍾離的穴口,計算著怎樣才能把自己的男根塞進去。空脫下手套,在旁邊抹了點潤滑油,然後把自己的食指徑直捅入了那個穴口。
進去的過程比想象中還要順利,溫暖又濕潤的腸液擠壓著空的手指,穴口仿佛餓壞了一般拼命把空的手指往深處吸。鍾離畢竟已經接待過不少男人了,身體早就適應了男人的性器。他甚至似乎故意在向空抬高自己的屁股,好讓空的進入順利些。真是個淫蕩的家伙,空心想。
“想必已經等候多時了吧,那麼,正餐……”空抽回了自己沾滿腸液潤滑液混合物的濕漉漉的手指,用它在自己的男根前端抹了一些好讓交合的過程更加順利,然後一把把那已經挺立多時的巨物塞進了鍾離的體內。
“呼……哈啊啊……”可能是因為空的性器尺寸過大的原因,久經沙場的鍾離難得感到有些不適,褶皺的腸肉被那雄起的巨物撐得扁平,不過他的身體倒是很誠實的索要與男人做愛的快感,拼了命的把空的性器往深處吸,試圖用快感讓空的陽具乖乖聽話,恨不得今晚就把空吃干抹淨。而空也沒想到交合會如此順利,他的理智一點一點被身下的快感剝奪,身體已經開始順著鍾離的腰肢而扭動。這就是鍾離先生的實力嗎,不愧是能讓那麼多男人拜倒在他身下的頭牌啊,空有些無奈的想。
“啊哈哈……好爽……嗚呼呼……”空低下了身子,用自己的胳膊挽住了鍾離的腰肢,把自己的陽具又往鍾離的深處頂了一點。空的頭只差不多到鍾離脖子下面的後背一點點,但是這正好方便他欣賞鍾離那如人工雕琢一般精美的蝴蝶骨。
“誒啊——旅行者你……哈啊——”突然從背後傳來的刺痛讓鍾離打了個激靈,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也讓他的後穴又把空的男根吸緊了一點,空居然在咬他的後背上的肉!這家伙,是真的想掌握主動權啊!
空的手也沒有閒著,從鍾離的腰游走到胸脯處,一邊抓捏鍾離的胸口的軟肉一邊加快了自己身下的頻率,力氣又大手法又糟糕,抓的鍾離胸口有些痛,因為刺激而充血紅腫的乳頭在空氣中挺立著。看來旅行者並不如他想象中那麼經驗豐富,鍾離無奈的皺了皺眉。
“呼哧……哈嗤……鍾離先生真是……太棒啦!”空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交合帶來的快感已經讓他完全沉溺於下體的滿足之中了。他試探性的把陽具往外抽了一點,然後又突然發力往深處頂,每一次都能頂到更深處,深處的腸肉的擠壓給他帶來更多的刺激和快感。鍾離也像理解了空的意圖似的扭動細長的腰肢配合著空的抽插,試圖要把空的精液和理性一並帶走。
“呼啊……我要去了……”空感到自己的陽具頂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他自己也快到極限了,他再一次抓住鍾離的腰,用比剛才更快的速度瘋狂抽插著自己的陽具對那一點瘋狂進攻,僅僅一瞬間就把滾燙的精液悉數射進了鍾離體內。
“旅行者……呼哈啊啊啊……”因為空的瘋狂進攻而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矜持的鍾離不可避免的由於性高潮而身體痙攣了起來,伴隨著夾雜強烈性欲的低喘,性器的前端也噴出了大量的精液灑的整個床單都是。他的身體似乎還想再體驗一次被空的陽具抽插,性器並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後穴像沒吃飽似的依然咬緊著空的男根,任憑滿溢的精液從後穴的縫隙中流出。
“哈……看來是我輸了……這種事情果然好累啊……”剛剛射過一次的空看上去有些疲憊,雖然他潮紅的臉上依然還殘留著性欲,但他的身體似乎不允許他再來一發,他只能不情不願的把已經癱軟下來的陽具從鍾離的後穴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著腸液瞬間從那個小洞里噴涌而出,原來自己射了這麼多嗎,空有點腦袋發暈。
“旅行者閣下,今晚的服務還滿意嗎?”雖然身體還因為剛才的交合有些顫抖,但鍾離還是整理了一下衣冠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矜持些,尤其是面對旅行者這樣的小輩。
“哈……累死我了……麻煩你收拾一下了。”空直接身體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2
摩拉克斯,塵世七執政中的岩神,實力在七神中排行榜首,一己之力封印了漩渦之魔神奧賽爾,為璃月港的千年興旺奠定了堅實基礎。
本該是這樣的。
但是璃月人大概不會想到,其實庇佑他們的無所不能的岩王爺並沒有那麼強大。而之所以璃月港能從大水中保全,全都要靠那次岩王爺和奧賽爾的契約。
千年之前,歸離原曾有一次大水,造成了大量的傷亡,仙人們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保衛璃月的百姓避難,而迎戰這次災難的元凶奧賽爾的責任,便落在了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和塵之魔神歸終的頭上。
摩拉克斯雖有強大的護盾之力,卻戰斗力低迷,只擅長防而不擅長進攻,因此在奧賽爾的猛烈攻勢前只能被動的轉攻為守。而歸終自身也並不是一位強大的魔神,盡管在她發明了歸終機能暫時能和奧賽爾打的有來有回,卻並不是長久之策。終於在那麼一天,歸終敗給了奧賽爾慘死於歸離原,那一天,全璃月的琉璃百合盡數枯萎,白鷺的哀鳴響徹於荒野之上。
失去了歸終的摩拉克斯悲傷懊悔不已,原本便不強大的戰斗力更加因為友人的死去而減半,然而他從未忘記過歸終臨死前對他的托付——保護好璃月和璃月的百姓。奧賽爾雖強大卻也無法攻破他的護盾,於是那一天,他主動向奧賽爾求和,自己交出一部分力量,而奧賽爾不再叨擾璃月換得人民一份安寧。
“你還真是在乎那個女人啊……”談判的地方選在了雲來海上的一處鮮有人際的海域,奧賽爾輕笑道。
“璃月是講究契約的土地,我的條件已經提出,你若是不同意,我們將繼續這場沒有盡頭的拉鋸戰。”即便在這種情況下,黑發金瞳的魔神也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怯懦。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果然無法理解你們這些愛人類的魔神……可以喲,這場契約,不過,我還想要個附加條件。”奧賽爾的笑聲聽上去毫無欣喜的感情,只有冷酷與狂妄。
“你還想要什麼條件呢。”摩拉克斯挑起了眉毛。
“你。”奧賽爾的咬字比剛才還要清晰,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感情,它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摩拉克斯,似乎想一眼看穿他的一切。“摩拉克斯,我想要你……或者說,你的身體。”
摩拉克斯並非人類而是魔神,之所以擁有人類形態的身體只是為了融入人類。未曾品鑒過人類的性事的魔神自然不理解人類對於性愛的渴求。所以,他那時候並未理解奧賽爾想要他的身體的真正含義。直到他的身體被奧賽爾那黏糊糊的觸手日夜進進出出,全身上下布滿了奧賽爾留下的元素力痕跡。他有些後悔把自己這副身體捏的和人類過於接近,他總算明白為何人類不出於繁衍後代的目的也渴求著交合的歡愉。和水神的療愈之水不同,奧賽爾的水元素明顯更具有攻擊性和毒性,它的觸手一邊侵犯著他的後穴,把那包含著惡意的水元素盡數射進他的體內,幾乎要把他的直腸頂穿,一邊緊緊纏繞著他前面的性器讓他無法正常宣泄被奧賽爾的行為激起的生理反應,以至於連苦中作樂都做不到。但奧賽爾並不滿足於此。每根觸手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吸盤,這些吸盤每日每夜都與摩拉克斯的身體親密接觸,就像一張張永遠喂不飽的嘴從他的嘴和乳頭里吸取著他的岩元素之力,恨不得把他的神力吃干抹淨。
“哈哈哈哈哈……昔日的摩拉克斯今日也不過只是我的階下囚,成為我吸取力量的食糧……要是那個女人還活著一定也會痛不欲生吧。”黑暗中,傳來奧賽爾狂妄而邪惡的笑聲。
“不愧是奧賽爾大人,輕而易舉做到了其他魔神做不到的事。”一個邪魅的女聲附和著奧賽爾,她是奧賽爾的妻子,跋掣。“不過奧賽爾大人是在哪里學會這種搶奪力量的方法的?”
“坎瑞亞人的書里還真是記載了許多有趣的東西呢。”奧賽爾嗤笑著說,“人類明明那麼弱小,卻總能整出讓我眼前一亮的活兒……對吧,愛著人類的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沒有回應奧賽爾的冷嘲熱諷,他知道現在的他和奧賽爾沒有任何匹敵的能力,但是只要等到那一天……等到奧賽爾力量最薄弱的那一天也就是月食之夜,他會抓住機會,懲罰害死了他的友人歸終的凶手。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須隱忍,忍到狂妄奧賽爾完全認為他已經服軟。
“等著吧……奧賽爾……我答應歸終和璃月百姓的事……一定會做到。”
雲來海上的孤雲閣昭示著摩拉克斯的計劃的結局,最終就像璃月人的史書記載的那樣,奧賽爾被封印而摩拉克斯成為了塵世七執政之一的岩神。他兌現了歸終的遺願成為璃月人敬仰的岩王帝君。
然而,奧賽爾帶給他的一系列歷史遺留問題卻從未從他的心里消散。
首先便是若陀龍王,他的摯友,他委身於奧賽爾的計劃隱瞞了對他忠心耿耿的若陀龍王,然而他低估了若陀龍王對他的信任,他的反常最後還是被若陀龍王發現了真相。那一天,當心急火燎的若陀龍王找到不辭而別的摩拉克斯時,他看到了自己最沒想到也是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他敬愛的摩拉克斯,一掃原本的威嚴和霸氣,像個牽线玩偶一樣,被奧賽爾的不知道多少根觸手支配著,任憑這些邪惡的觸手侵犯他的身體,他的身上滿是奧賽爾從觸手里分泌出的粘液,這些肮髒的粘液吞噬著他的理智和意識,讓他連痛苦都慢慢的麻木……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奧賽爾玩死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他是魔神,無論被踐踏凌辱多少次,身體都能恢復如初,然後再一次被踐踏凌辱。
“摩拉克斯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我了解他,他只是在等待機會……”深知自己也沒有足夠力量與奧賽爾抗衡的若陀龍王在理性上很快就理解了摩拉克斯的真意,然而從感性上,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無法接受自己崇拜的摩拉克斯居然淪為奧賽爾的萬物,他被這種源自於落差的痛苦與絕望支配了……在這種矛盾心理的雙重加持下,若陀龍王瘋了,他的人格一分為二,時而能正常交流時而瘋瘋癲癲。摩拉克斯偷襲奧賽爾成功歸來後,卻發現昔日的好友精神狀態早已崩潰,盡管摩拉克斯對於自己沒把計劃告訴若陀龍王後悔不已,但為了瘋了的友人不傷害璃月百姓,他只能認同親手封印了若陀龍王,這一封就是百年。
奧賽爾給他帶來的傷害卻不僅僅於此,他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損傷,盡管能用神力修復如初,他的性能力卻幾乎喪失——身為男性的他無法再主動勃起,只有通過後穴的交合才能喚起他的性欲。幸好魔神不需要繁衍後代,即便無法正常性行為也不會過於影響生活能力。璃月人在結婚進洞房的時候都會祈求岩王爺保佑早生貴子,他們大概永遠也想不到岩王爺不能正常性生活吧。
而奧賽爾那丑陋的觸手也永遠烙印在了摩拉克斯的腦海里成為他的心理陰影。他患上了海鮮恐懼症,只要看到海產品就會直打哆嗦,因為一切海產品都會讓他想起被奧賽爾折磨調教那地獄一般的日子,然而每當璃月人向他祈求治理海怪的時候,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親自出馬……畢竟他是璃月人最崇拜敬仰的岩王帝君,就算要面對自己的心理陰影,也必須本著敬業精神承擔好自己的責任。
一晃幾百年過去了,摩拉克斯對外稱已經仙逝,只有個別舊識知道他只是卸去了自己的職責成為一個名為“鍾離”的凡人。保護了璃月人千年的岩王爺也累了,想要好好休息。然而事與願違,冰之女皇找上了他,向他索要神之心。神之心對於他來說倒不是什麼必須有的東西,給出去就給出去吧,而且還能因此簽下保全整個璃月的契約,這點代價對於當初和奧賽爾簽下的恥辱契約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然而他隨即意識到了失去神之心的自己面臨的最大挑戰是摩拉。他早已習慣憑空變出花不完的摩拉,失去了這份權能的他卻還保留著吃什麼都要吃最好買東西都買最高檔的習慣,但是往生堂那點工資根本受不住他的花銷。就在這時他從一個金盆洗手的前盜寶團成員那里聽說了畫舫上的工作,來錢相當快,而且付的代價只不過去侍奉一些男人。
侍奉璃月人總比侍奉奧賽爾好多了,鍾離這麼想。
至於琉璃卿這個藝名,取自於琉璃百合,而琉璃百合是歸終最喜歡的花。鍾離女裝後的打扮也是有意在模仿歸終活著的時候的姿態,現在的璃月人幾乎都不認識歸終了,用這種方式紀念自己的故人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吧。
3
“喂,空,該起床了,今天還有飯局呢!”派蒙聒噪的聲音把空從睡夢中叫醒。經歷了一夜的睡眠,空差不多洗去了昨天晚上的疲勞,誒等等,昨天晚上他干啥來了……
“都怪你非要去逛什麼成人服務,玩的這麼過火,12點的飯局11點才起床真不像話啊!”派蒙見到空懶懶散散還沒爬起來的樣子,似乎有些生氣。空這才想起來,自己受人推薦去了璃月最大的色情產業中心,然後遇到了……穿著女裝接客的鍾離先生?
空邊穿衣服邊四下張望著尋找那位花魁鍾離,他注意到自己衣服被鍾離疊得整整齊齊,大戰的時候在地板上弄得到處都是的淫液也被清理干淨了,不愧是那位完美的鍾離先生啊。想必鍾離現在已經變回衣冠楚楚的往生堂客卿了吧……等等,今天的飯局就是和鍾離先生還有某個愚人眾執行官吃飯!一想到昨天晚上操過的人今天還要對他裝出一副尊敬他的樣子,空就有些麻,昨晚的事可以說已經把鍾離先生在他心中的人設毀的干干淨淨了。
“抱歉,下次不會再睡懶覺了,我們別讓鍾離先生等太久了,走吧。”盡管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鍾離,但是空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赴約。
當空趕到新月軒時,鍾離先生和另一位來賓已經在里面等候了。鍾離依然是那副沉穩優雅的姿態,見到空的到來也並未露出什麼尷尬的表情,仿佛昨晚的事仿佛沒發生似的,反而是空看到他那金色的雙瞳就有些尷尬,這雙眼睛就在12個小時前還充滿著情欲沉迷於和他交合的快感。為了避免這份尷尬空只能把目光投向另一位來賓——愚人眾第十一執行官【公子】達達利亞。
“喲,伙伴,你看上去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是不是昨晚去干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達達利亞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空,空心里咯噔了一下,雖然這位至冬國的青年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其實洞察力相當敏銳,而且他看上去就很大嘴巴,要是給他知道自己去過風俗店肯定會惹來麻煩,鍾離先生也是這麼想的吧……
“年輕人嘛,精血旺盛,夜生活豐富也不奇怪。”鍾離居然沒有閃爍其詞搪塞過去,而是順著達達利亞的話往下說!和空夜生活的到底是是誰啊!空有些憤憤不平,鍾離居然可以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調侃他,這家伙果然已經習慣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了吧!空心中原因不明的無名火不知為何點燃了他的性欲,不能他一個人尷尬!
“好啦好啦,知道璃月人夜生活最豐富了。那麼,該上菜了。”達達利亞甩了甩手示意服務員上菜,“在等這桌美食的時間里,我們來好好談談關於送仙典儀的事,花銷方面我們愚人眾可以報銷……”
空可沒興趣聽達達利亞說話,他現在只想讓鍾離也感受一下他的尷尬,他故意湊近了鍾離一些。鍾離先生似乎並未防范他,這對他來說很有利。空的手在桌子地下徑直朝鍾離的兩腿之間探去,在摸到那個股間凸起的一刹那,鍾離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打斷了正在滔滔不絕的達達利亞。
“鍾離先生,有什麼事嗎?”愚人眾的青年問道。
“沒事,只是打了個激靈。您繼續說便是。”鍾離的話語聽上去依然平靜而毫無波瀾,只有空能從他雙腿的顫抖中感到一絲慌亂。果然再完美的鍾離先生在這種場合被性騷擾都會尷尬,空心中充滿了一種難以欣榮的夾雜著性欲的爽快感。
“那麼,愚人眾這里能提供的幫助有……”達達利亞並沒有太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選擇繼續說正事。好啊,看看你還能堅持這份矜持多久。空的手並不局限於隔著褲子觸摸股間凸起,而是沿著褲子裁縫线的方向尋找褲拉鏈的位置。
“旅行者……現在還不是時機……如果你還想做,今天太陽落山後再去畫舫便是。”從空耳邊傳來鍾離先生夾雜著慌亂的竊竊私語。達達利亞此時恰好轉過頭去和服務員交談了。什麼嘛,這家伙也會感到尷尬啊,空心中竊喜。
“你剛才和公子一起調侃我很開心嘛。”空也用細小的只能一個人聽見的聲音回復道,“那就讓這場飯局再開心一點吧,鍾離先生。”他的手已經找到了褲拉鏈的位置,然後毫不留情將拉鏈扯開。空感覺得到因為自己的行為鍾離的性器已經有抬頭的趨勢,而他自己已經因為這種背德感勃起好一會了。
“旅行者……還有鍾離先生……你們倆有什麼話想說嗎?”達達利亞果然還是注意到了另外兩人的異常,他那無高光的藍眼睛眯了起來重新審視著面前這兩人的關系。
“我們在討論,為什麼你不好好穿衣服非要露個肚子,活像哪里的牛郎。”空絲毫不尷尬的接著達達利亞的話說,桌子下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抓住了鍾離的性器,用自己不大卻有力的手掌反復揉搓著。
“我一向不喜歡規規矩矩的東西,所以……況且,最沒資格說我的就是你吧,看看你那露臍裝。”達達利亞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空吸引走了,而一旁的鍾離雖然還在試圖維持他正襟危坐的姿勢,但是從耳根處逐漸擴散的潮紅已經出賣了他,他的腿也不知什麼時候從張開變成了緊閉的姿勢,但這並不能阻止空對他的手淫。他的陽具因為空的愛撫已經腫脹勃起,身體也因為快感而顫抖著。盡管鍾離本能的拒絕著自己的身體對空的小動作做出反應,身體卻不聽他的大腦自顧自的進入了興奮模式,慢慢溶解著他的理性。
“旅行者……快停下……不可以在這里做……”空的耳邊傳來了鍾離近乎央求的聲音。但是空並不打算止步於此。他的手指往上游走,捏住了鍾離的龜頭,然後狠狠地掐了一下。這一行為直接讓鍾離沒能繃住自己沉穩的臉,他的眉頭皺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嬌喘。
“鍾離先生今天是不舒服嗎?從剛才起就怪怪的。”達達利亞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哭笑不得又夾雜著困惑。
“抱歉,近來休息不佳感染了風邪。”鍾離急忙假裝咳嗽了兩聲試圖掩蓋過去。
“想不到鍾離先生也會感染風邪,為了身體著想還是請假吧,我相信胡堂主會理解的。”空一邊假裝體諒鍾離一邊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鍾離在這里釋放自己的欲望之前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您的菜齊了,請核對賬單。”突然推門而入的服務員再度分散走了達達利亞的注意力。趁著這個當兒,鍾離再一次向空請求:“求求你……旅行者……今天太陽落山後做什麼都可以,別在這里……”
“鍾離先生真的不喜歡我這麼做的話,直接把我的手推開不就得了。”空朝鍾離做了個鬼臉,“但是鍾離先生沒有這麼做,果然也很享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吧……你看你的先走液都出來了,搞得我滿手都是……呼……”
鍾離咬了咬牙,沒有否認空的說法。他的身體由於奧賽爾的折磨已經很久無法正常勃起,除了後穴交媾本沒有別的途徑,可是這位金發旅行者只是普通的手淫就已經讓他渾身燥熱不堪,果然他是特殊的存在。被這樣特殊的他這樣那樣,好像也是不錯的事?
“既然鍾離先生也很享受,不如就在這里釋放如何?”空能感覺到鍾離腫脹的性器里蓄勢待發的欲望,他加快了自己手淫的速度,像昨晚鍾離對他做的一樣恨不得把每滴精液都榨取干淨,從鍾離漸漸迷離的眼神來看,他已經快到極限了,馬上就要……
“這菜都齊了,咋還不吃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達達利亞一臉驚愕的看著私下里搞小動作的二人。但凡他往桌子底下看一眼,自己和鍾離先生就要丟臉丟到至冬國去了,這對自己絕無好處,空憤憤的想,他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采取迂回戰略。
“抱歉啊,鍾離先生有些不舒服。”空邊說邊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呃……嗯?”鍾離對空突然放開了他的行為感到有些詫異,雖然松了一口氣,但是鍾離的性欲已經被勾起,他無奈的想,看來今天是無法好好享用這頓飯了。
“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別強迫自己吃飯了。鍾離先生臉色都有些紅了,該不會發燒了吧,要不要去白術先生那里抓點藥?”達達利亞居然是這麼容易就能被忽悠過去的人,似乎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這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家伙該不會毫無性經驗吧,空感到有些好笑。
“不必了,我並無大礙,況且執行官閣下盛情難卻我怎能辜負。”鍾離搶先空一步接了話。鍾離還真是在任何人面前都要做好表面功夫啊,當然,自己除外,自己是特殊的人。一想到這兒空便有一種強烈的優越感。
“強撐著可不好,等吃完這頓飯,我會和鍾離先生一起去向胡堂主請假的。”空對著鍾離使了個眼色。鍾離很快理解了空的意圖,只能同樣眨了下眼睛附和回來。
“看不出來,你倆關系還挺好的……就是有點太好了……”達達利亞此時的表情活像見了鬼。
鍾離從未覺得新月軒的菜如此食之無味,也從未覺得一頓飯的時間如此漫長。他根本無暇去理會來自至冬國的使節異樣的眼光,因為被空激起的欲望已經擠占了他的大腦,想必空也是一樣的想法,因為空那腫脹的股間就沒有冷靜下來過。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下誰有心思好好吃飯?果不其然,中途達達利亞便聲稱北國銀行有突發狀況急急忙忙離開了新月軒,頭都沒回一下。小小的包廂總算成為了空和鍾離的二人世界。
“想必你忍得很難受吧,我也是一樣的,那麼,該干正事了。”空邊說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他勃起的巨物依然和他矮小的身材呈現出強烈的反差,鍾離順從的脫下了厚重的外套,把自己的身子抵在牆上背對著空,等待著空的大駕光臨。
“啊哈……鍾離先生到底平時都吃些什麼才有這麼豐滿的臀部啊。”空一只手揉捏著鍾離的臀瓣,另一只手則伸到前面揉搓著男人最敏感的性器。原本就已經在興頭上的鍾離自然無法把持住這樣的刺激。他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空的這套可是來自於他昨晚的言傳身教。空似乎有些玩膩了屁股蛋子,他的手指直接滑向了那個敏感的穴口,這一次他沒有只用一根手指去試探,而是直接把兩根手指塞進了後穴。就在空琢磨要擴張到什麼程度的時候,鍾離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再也無法克制來自空的性刺激,龜頭前端噴出了大量白濁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滴在了地板上,剛才還在冒著熱氣的精液瞬間被地板的溫度所冷卻。
“哎呀,等會有的收拾了。”空皺了皺眉,可是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那粗黑的陽具抵在鍾離的穴口,“雖然公子走了,但是這家飯店還有其他人在吃飯,你明白叫的太大聲的後果吧。”
“我明白的……進來吧,空。”盡管在這個狀態下鍾離依然想擺出一副方寸不亂的樣子,這讓空有些惱火,他琢磨著,今天得用身體讓鍾離放下這幅臭架子。
“呃……呼啊啊啊……”空的巨物插入自己的後穴的那一刻,鍾離果然還是沒能忍住叫出了聲。褪去了往日的沉穩和游刃有余的俊美的往生堂客卿被身材矮小的空抵在牆上,此時此刻面色潮紅的他早已顧不得其他事,只想沉淪與空交合的快感。平日里顯得保守的黑色長褲被褪到了小腿一半的位置,肉壁上的褶皺被完全撐開,但來自腸肉的擠壓卻絲毫不減弱,後穴仿佛餓瘋了一樣瘋狂的吸緊空的性器。在男性中凸出的臀肉因為被空的身體擠壓而變形。空的力氣遠比他的身材看起來大的多,他一邊抓住鍾離頭發後長長的辮子一邊扭動腰肢使勁把自己身下的巨根在鍾離體內來回抽插。
剛開過葷的空本就覺得自己能日天日地日空氣,還得加上讓上位者的臣服的成就感,空現在的狀態比昨晚好太多,簡直是巔峰。他另一只空閒的手在鍾離的胸口上下游走,用那細長卻有力的手指緊掐鍾離充血脹紅的乳尖。被如此粗暴的進進出出的鍾離不經意回想起了自己被奧賽爾折磨的日子,這段經歷對他來說是永遠的黑歷史不堪回首,但是不知為什麼,他並不反感被空這樣那樣的對待,也許因為空真的很特別吧。想到這里,鍾離下意識把自己的屁股又抬高了一些,腰肢扭動的頻率也漸漸和空趨同,似乎想讓空更舒服一些。這一行為毫無疑問讓空更加興奮,他把自己的胯狠狠往前一頂,直接觸及到了男人後穴里那最敏感的位置,腸肉因為刺激而更加緊繃的收縮著,爽的鍾離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差點沒站穩,前端的性器在高潮的刺激下噴灑了相當量的白濁液,順著重力沿著牆壁流到地板上,在原本一塵不染的牆壁留下了顯眼的痕跡。
“哈……啊啊啊啊啊啊——我去了——”那個絕頂的瞬間,插在鍾離體內的空的陽具噴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如洪水猛獸一般朝深處噴涌而出,一瞬間就把鍾離的後穴填的滿滿當當。然而鍾離的身體很明顯並不滿足於此,緊致的腸肉完全沒有松開空的性器的意思,而是更加瘋狂的擠壓著空的男根。
“鍾離先生也想再來一次吧。這次換個姿勢,你坐在公子剛才坐的位置上。”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盡管有些累,但他還沒滿足。鍾離點了點頭。空從鍾離的後穴拔出自己的陽具,腸肉仿佛依依不舍似的在抽離的一瞬間收縮了一下,夾得讓剛剛射過一次的空再度勃起。“真想讓公子也看看,你是個多麼淫蕩的男人。”
“只有這件事,請別……”鍾離邊嘴上請求空不要把自己的事說出去,邊身體老老實實坐到了椅子上。他抬起兩條修長的腿,剛剛包容過空的性器的後穴現在依然呈現出一個小洞的狀態,里面殘留的腸液與精液混合物依稀可見。
“為什麼?你不就是干這一行的嘛,你接待過的人里面也有至冬國的人吧。”空把自己硬挺的陽具抵在了鍾離的穴口,猛吸了一口氣,然後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個嗷嗷待哺的穴口。緊致的腸肉似乎為二人再度結合而欣喜,拼了命吸緊著空的性器。
“因為……唔啊……哈哈……”空的再次入侵讓鍾離爽的無法再組織語言,明明昨天才剛開葷,空的技術在不到24小時的時間里突飛猛進。不過盡管在這種狀態下,鍾離也記得空還沒發現自己是岩王爺這件事。如果空真的讓達達利亞看到這一幕,那個執行官絕對會回去稟報他的冰之女皇,那他作為塵世七執政的生涯真的就結束了。但是鍾離又不想讓空失去對“摩拉克斯”的尊敬,要讓他知道庇佑璃月千年的岩王爺私下里是個娼妓,他絕對會大跌眼鏡的。
“因為什麼,說啊,你不會對那個公子有意思吧,婊子也有真情?嘔,想想我就要吐了。”面對鍾離的請求,空反而更加興奮,凌辱鍾離的衝動比起剛才更加強烈,踐踏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的快感幾乎要席卷了他的全身。充血的性器在鍾離的後穴里再一次脹大,幾乎要把那里撐滿。穴口的腸肉由於過大尺寸的擠壓已經變得光滑而透明,而空的手也沒閒著,他的指尖對那里揉按戳弄,瘋狂刺激著腸肉里敏感的神經。
鍾離此時此刻一個字也沒法回答空咄咄逼人的問題,他的身心已經完全沉溺於交合的快感,已經根本顧不得去考慮自己和空的事會被發現的可能性,反正達達利亞今天應該不會回來了,空如果真的要說出去起碼也得這次做完,那麼還是暫時沉湎於和空的身體交合吧。他的身體也老實的回應了他的想法,修長的雙腿自顧自的纏上了空瘦小的腰肢,胳膊也挽住了空的頸脖,被情欲浸染的金色雙瞳與空那充滿侵略性的雙目對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現在這位金發少年的面前。而面對鍾離用身體做出的答復,空似乎並不滿意,他本想挑逗鍾離讓鍾離抗拒他,但是鍾離似乎越來越順從了,事與願違讓他感到有些惱怒,於是他決定換一種思路。
“呼……誒?”空的突然停下讓鍾離有些茫然,他皺了皺眉,後穴的軟肉比剛才更加強烈的渴求著空的進犯,可是空卻故意在這種時候停了下來,他完全不知道空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喂,你果然很想要我吧。”占據主導位的空已經滿頭大汗,但是難掩他的興奮。怎麼可能不想要?鍾離急急忙忙點了點頭示意空繼續,然而空不僅沒有深入,反而把自己的陽具往外抽了一些。
“旅行者,你這是……”
“你說‘鍾離是璃月最棒的男妓’我就繼續。”空的話語中充滿了狂妄和壓迫。
“這怎麼……說得出口……”鍾離遲疑了,一直以來他都是把自己一分為二,白天自己是客卿鍾離,晚上是花魁琉璃卿,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只是恰好一人分飾兩角罷了,哦,三角,因為他還有一個身份是退休的摩拉克斯。縱觀整個璃月乃至整個提瓦特,戴著面具生活扮演不同的身份活著的人也不在少數,只要分得清自己在什麼時候成為什麼身份該干什麼事,人不止一面又有什麼不合理呢?
“哈?這不是客觀事實嗎?”鍾離的回應讓空不太滿意,“你想把你的秘密工作瞞著所有人,於是白天一套晚上一套,但是就算這樣也瞞不住我,你這種活法真的讓我很火大誒。”
“火大?”鍾離無法理解空的話語中的含義。
“為什麼不能遵從自己的本心呢,就算你不能告訴胡堂主,那就這麼告訴我,你就是天生色胚喜歡被男人走後門,這一點都不丟臉,我真覺得你肮髒下流還會來操你?”空炮語連珠般輸出著自己的要求。
也許,旅行者說的真的沒錯,千年來自己一直都習慣於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為了讓璃月人安定制造自己強大無比的假象,為了不卷入若陀龍王而隱瞞自己的計劃,但是從結果上,自己的一人分飾多角並沒有帶來想象中的大團圓結局,反而時不時讓他感到疲憊,或者說,磨損。或許就像旅行者所言,遵從本心才是正確的?
“我……是璃月最棒的男妓,請更加大力的干我吧,旅行者……空。”
話音剛落,空就像食髓知味的野獸般把自己的性器在鍾離體內大力抽插了起來,每一次抽動都刺激著腸肉上敏感的神經,帶來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涌入鍾離的腦海中讓他無法維持一絲一毫的理性,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渴求著與空的結合,除此以外什麼都可以不去想。可能龍性真的本淫,也可能被奧賽爾開發了自己的性癖,但是現在都不重要了,反正這位金發少年,在此時此刻會接受自己的一切。
“唔呃……哈啊啊啊——”隨著空的性器頂到了自己身體里最敏感的那個點,鍾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痙攣了起來,腸肉瘋狂擠壓著空的肉棒讓空也跟著一起迎來了絕頂,隨即再一次在他體內噴出了比剛才更大量的白濁液,無法完全容納的精液從穴口滿溢了出來,流的椅子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小小的包廂空氣中滿是雄性荷爾蒙和汗水的氣味。看來等會有的收拾了,鍾離這麼想著。
“啊……好累啊……”做了兩次的空似乎有些恍惚,他搖搖晃晃的從鍾離體內拔出了自己粗黑的性器,前端沾著的精液拉成了絲,仿佛和鍾離的穴口藕斷絲連。而抽離了空的陽具的鍾離的後穴腸肉因為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了寒意讓鍾離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如果空還想做,鍾離絕對不會拒絕,但是空這次似乎是真的精疲力盡了,強迫他再來一發也不現實。於是他默不作聲的跟著空一起整理凌亂的衣冠。而隨著性欲的褪去,他終於再一次想起了空要把自己的事告訴達達利亞的威脅,不過這回他已經做好了答復的准備。
“旅行者……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希望你不要過於驚訝。”隨著衣服的重新穿上,鍾離的語氣又回到了平日里的沉穩。
“啊……你想說什麼?”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好像不記得自己上次的口嗨了。
“正如你所說我要面對真正的自我,不能一天到晚以不同的人身份活著,所以,現在我決定告訴你……”鍾離深吸了一口氣,“我就是摩拉克斯……你可能很難相信這件事,但是客觀事實就是,璃月人人崇敬的岩王帝君,就是我。”
“哈?哦……原來是這樣啊——”空的反應遠沒有鍾離想象中那麼驚訝,鍾離立刻意識到,空作為目前唯一一個一眼就能看穿他女裝身份的人,真的早就推理出了他是摩拉克斯也不奇怪。
“旅行者,難道你早就知道了嗎。”
“算是吧。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不過之前我只有75%的確信還有25%的懷疑,現在你自己承認了,只能說我的直覺還挺准的。不過那個公子好像還沒發現這件事,真遲鈍啊。”
“不愧是明察秋毫的旅行者。”鍾離苦笑了一下,自己還真是被這個少年徹底拿捏了。“雖然我已經決定面對自己的本心,但是由於某些原因,還請你不要把這些告訴那個來自至冬國的執行官,因為我與冰之女皇的交情……”
“你還在糾結那件事啊。”空噗嗤笑了出來,“那是我口嗨的,真給那個什麼冰女皇知道我倆的關系對我也沒好處,一想到你被嚇到的樣子我就又要勃起了。”
“旅行者閣下的性癖還真是……”鍾離也跟著一塊笑了。
“好啦,把東西收拾一下吧,別給服務員發現了。等會我要好好睡個午覺……呼。”空邊說邊拿出一張抽紙開始擦地上的精液。
“旅行者,我決定了,我今晚就會辭去畫舫上的工作,在與你結合之後,我不想再和其他人做這種事了。”鍾離邊跟著清理邊說。
“啊?我還以為你挺喜歡這份工作的,至少很喜聞樂見的程度,就像隔壁蒙德的巴巴托斯沒酒錢了也會喜聞樂見的去援交賺錢。”
“什麼?那個風神巴巴托斯也下海了嗎?”鍾離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相信空剛才的話。
“哈,所以我才一點都不驚訝你是摩拉克斯這回事啊。”空無奈的揮了揮手,“你們這些神明啊,一個兩個都是天生的色胚嗎。”
“那你是不是也和巴巴托斯……”
“他就算了吧,我又不煉銅。”
4
和煦的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空的眼睛里,把空從睡眠中喚醒。但是懶惰的空還不想起床,他翻了個身把頭埋進了枕頭里想還睡回籠覺。
“該起床了,旅行者。”一個熟悉的沉穩的聲音斷絕了空再次睡著的可能。空不情願的睜開眼睛,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那烏黑亮麗的秀發和石珀色的美麗雙瞳,是鍾離先生。
“好啦,我這就起來……”空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從鍾離先生辭去那份“兼職”,搬來塵歌壺和他同床共枕,他就再也沒睡過懶覺了。
“旅行者,今天是往生堂休假日,我想用今天的時間帶你去一個地方。”鍾離也跟著空一起穿衣服,他那纖瘦卻不顯得羸弱的軀體上滿是空留下的痕跡。
“嗯?既然鍾離先生推薦的地方,應該很有趣吧。”
“算是吧……”鍾離頓了一下,“准確的說,我想去見一位老友。”
“如果是鍾離先生的朋友,我確實想見一見。”空爽快的答應了。
空不認為自己和鍾離真的在交往,鍾離大概也不這麼認為,他們的關系也許應該叫炮友。不過自從鍾離和空成為了炮友,他改掉了不少壞毛病,比如出門不帶錢。
早上九點鍾的璃月已經十分繁華,大街小巷里都是生活的氣息,鍾離和空在萬民堂找了一張空桌子,在等上菜的功夫里討論起璃月的近況。
“璃月七星都很是很務實的努力家,值得托付。”鍾離看著窗戶外面路過的刻晴說道。
“哈欠……看來你的退休生活很愉快呢。”空伸了個懶腰,他的睡意還未完全消退。
“和你相處的每一天我都很愉快。”鍾離的話語聽上去是認真的。
“噗。”空差點沒認出笑出來,這句話徹底清掃了他的睡意,“我能理解為表白嗎?”
“隨你理解吧。”鍾離喝了一口茶。
“哼,為什麼是你反過來撩我。”空有些不服氣的嘟了嘟嘴,恰好這時香菱把熱氣騰騰的早點端了上來。
“啊嗚……好吃!這不比新月軒那些價格死貴卻根本沒什麼味道的名菜好吃多了?”空邊吃邊夸贊萬民堂的飯菜。
“曾經有個人說過,璃月最好的美食既不在新月軒也不在琉璃亭而在街邊小館子,這個人是誰來著……”鍾離的吃相比空優雅很多,他似乎在透過食物回憶什麼從前的友人。
“啊……說到新月軒,那個上次請我們吃飯的驢人眾……叫啥來著,什麼什麼利亞?最近一陣子沒見著他人了。”空東張西望著尋找著某人的身影。
“公子閣下的話,他已經離開璃月一個星期了,似乎是匆匆忙忙的走的都沒和我們告別。他要是知道你連他名字都記不住估計會生氣吧。”
“希望他對我們的關系別知道的太多,也別到處說,哼……麻煩的家伙。”空把最後一口早點塞進了自己嘴里,“好了,別談這家伙了,來給我講講你要帶我認識的的老朋友吧。”
“嘛……我和他的故事有些一言難盡”鍾離在一瞬間皺了一下眉頭,“我們直接去他家門口講吧。”
南天門北邊的平原上,佇立著一棵巨大的古樹,四季不凋零,遠遠望過去猶如一把石珀色的巨傘籠罩在這片土地。攀岩結錯的樹根更是不知蔓延到地下多深的地方。盡管這四周清淨的連丘丘人都沒有,但是空在踏入這里的那一刹那便感知到了地下強烈的岩元素流動。
“你說的老朋友家門口,就是這里的地底吧。”
“你很敏銳,旅行者。”鍾離的目光投向了那棵古樹,他緩緩的走到古樹之下,抬頭仰望那金色的樹冠。“這里是伏龍樹,樹下關著我的老友,若陀龍王。”
“關著?莫非……”
“我親手封印了他。”鍾離的話語一字一頓,沒有任何迷茫和遲疑,“他攻擊了璃月百姓,我別無選擇,盡管責任在我。”
“責任是指?”
“旅行者,你之前說我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總是扮演不同的人的活法是錯誤的吧,”鍾離轉過身,用他石珀色的眼睛直視著空,“若陀龍王曾經對作為強大的‘摩拉克斯’的我百般信任,而我卻對他隱瞞了我的不足與弱小,結果讓他看到了我最不堪的一幕,才害他精神失常落到這個田地。”
最不堪的一幕,果然就是奧賽爾那段經歷了吧。在空鍾同居的這段日子里,鍾離給空講述了自己所有的過去,空既明白目睹自己的偶像形象崩塌墮入黑暗的心情,也理解當初的鍾離的苦衷和兩難境地。不過這些都過去了,都會像枯萎的琉璃百合一樣,化作大地的塵埃被風吹走。
“我想向若陀龍王道個歉,對於我沒告訴他真相一事。”鍾離伸出手,撫摸著伏龍樹那粗壯的樹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空的眼里這棵古樹好像在顫抖。
“他會理解你的。”空走到鍾離的身邊,握住了這個比他高一個頭的男人的手,“就算被封印在地底,他也看得見你吧。畢竟從我們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感覺到了來自地底的大量岩元素擾動。”
“我能讀取到若陀的情緒,他現在似乎還在生我的氣。”鍾離苦笑了一下,“理解也不代表能接受,對吧。”
“是這麼一回事,不過要我說,很多時候沒必要思考這些復雜的問題。”空的眼睛眯了起來,“解鈴還須系鈴人,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告訴若陀你現在已經告別過去了。”
“要怎麼做?”鍾離問。
“來干一炮吧,就在這里。”空不緊不慢的脫起了自己的衣服,“讓他知道你早就放下奧賽爾那段黑歷史了,因為我。”
“在這種地方做嗎,雖然不是不可以,這里連丘丘人都沒有,只是,”鍾離有些猶豫,“真的要讓若陀就這麼看著嗎,在他還在生氣的情況下……”
“直接溝通也不頂用啊,只能以毒攻毒了對不對。”空倒是非常自信,“我會代替若陀龍王‘照顧’好你的。”
鍾離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空的提議,這個行為聽上去確實很瘋狂,但是總有一道坎,是需要自己親自去跨越的。
盡管被封印在這暗無天日的伏龍樹之下上百年,若陀龍王也從未忘記過那個人的氣息,那個他又愛又恨求之不得的摩拉克斯他永遠都不會認錯。摩拉克斯上一次來看望他是什麼時候,若陀龍王已經記不得了。只是這一次,摩拉克斯身邊還帶了一個散發著陌生氣息的人,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卻遠遠的能感到他強大的力量的矮個子少年。
“摩拉……克斯!”不知道是出於和久違重逢的老友再見的興奮還是對陌生人的敵意,被壓在封印下的若陀龍王發出了那個人也一定能聽見的低吼。
“呼啊啊……旅行者……不要這麼急躁……啊哈……”從那個人那里傳來的卻是意料之外的低喘,聽上去有些痛苦但是又有些興奮,若陀龍王驚的差點沒站穩翻了個身,他上一次聽到那個人發出過這種聲音,還是在五百年前與奧賽爾的戰爭期間。那個人在做什麼,那個少年又打著什麼主意?一股強烈的焦躁與不安充斥了若陀龍王的全身,他下意識狠狠用爪子拍打硬邦邦的地面,然而摩拉克斯給他的封印卻紋絲不動,仿佛在諷刺他的行為有多麼無力。
“鍾離先生的玉體真是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讓我性欲大發啊。”盡管感覺到了來自地底的不滿和怒氣,但是空反而更加興奮,他毫不留情直接扯下了鍾離那緊身的黑色長褲,把修長的身體抵在伏龍樹前。“我能感覺到哦,鍾離先生的那位老朋友,現在和我一樣燥熱不堪……”
空一只手在鍾離的胸口處游走,把內襯上的紐扣一一解開,那經歷過上千年歲月的完美肉體霎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另一只手則滑向鍾離那已經進入狀態的性器,布料的摩擦聲和被性欲激發的低喘在這寂靜的伏龍樹之下顯得格外清晰。
“呼……啊哈……哈啊……”鍾離的身體在顫抖,卻不僅僅是因為性欲開始席卷他的大腦,他感受到了來自於地底異常的躁動,究竟是出於憤怒還是別的什麼感情?
“我說……你的封印保堅固嗎?”空的語氣似乎沒有任何懷疑的感情,他好像也一點也不擔心地下的老友衝破封印,他的右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和摩擦的力度,左手揉抓著鍾離胸口的軟肉,用指尖挑逗那脹紅的乳尖。
“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呼啊哈……是很難打破的……呃啊……”被空進攻敏感部位的鍾離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但盡管如此他依然在盡力做出一副出邊不驚的樣子,似乎在老友面前他還想保持一份矜持。
“那再好不過了。”空似乎很滿意,於是他抽回了自己被先走液弄濕的右手,把指尖滑向了了那個敏感的穴口。剛才沾上的液體權當潤滑。或許是容納了空多次的原因,鍾離的身體已經會自動對空的行為反應,空的手指在接觸到那褶皺不平的腸肉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了強烈的擠壓,向空傳達著強烈的渴求。
“空……”鍾離呼喚起了空的本名而不是旅行者,他的手搭上了自己身後的金發少年的頭,似乎想讓他們的身體再貼合一些。
“我在這里哦,鍾離先生。”空邊把自己的手指深入溫暖又潮濕的腸道,邊盡力把臉湊到鍾離的頸脖處。而就在下一秒,空突然覺得地面狠狠震動了一下,他差點沒站穩,幸虧緊貼著鍾離的身體才沒有滑倒,不過也因為這一震,他的手指被後穴咬的更深了一些。
“看來地下的那位老朋友不太歡迎我們呢。”空踩了踩堅實的地面。
“若陀……消消氣。”看到若陀龍王的反應,鍾離有些無奈的勸道。
“唔……被封印了這麼久,大概真的很痛苦吧。”空的話語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快慰,他往那狹窄的後穴里塞進了第二根手指,這使得本就敏感的腸肉更加用力的擠壓來自身外的異物,鍾離的身體再次強烈哆嗦了一下,向空宣告著他的身體對空的技術的認可。
“摩拉……克斯!!!”被封印了百年的岩之龍王發出憤怒的低吼,他狂躁的扭動著自己龐大的身軀,用爪子死命抓撓著封印他的岩脊,然而那象征著摩拉克斯神力的岩脊不僅紋絲不動,甚至連一絲抓痕都沒有留下,金色的玉璋護盾依然冷冷的籠罩在他的周身。仍然不服輸的若陀龍王用盡全力跳躍了起來,他堅硬的脊背碰到了頭頂的岩層,在一瞬間上方的地面被他撞得震動了一下,卻無法突破封頂的玉璋護盾。那個摩拉克斯雖然戰斗力一般,但是制造護盾卻別有一手,一旦進了他制造的囹圄便很難突破。而自己無法打破封印的現實只讓若陀更加惱怒,他那血紅的獸瞳恨恨地盯著地面上卿卿我我的二人,恨不得立刻把摩拉克斯身邊的金發少年生吞活宰。
“啊哈……空……”不知是否是因為感受到了舊友的憤怒,在舊友目睹自己這幅樣子的羞恥感之下,鍾離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連帶著後穴的軟肉一起收縮。空估摸著時機,然後把自己的手指從那狹窄的穴口抽了出來。他那和身型完全不符的性器已經腫脹多時,一想到自己要在若陀這位老朋友面前宣示主權,他的肉體和精神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鍾離先生,替我像你的老朋友問個好。”空說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挺立起腰杆把那胯下巨物插進了鍾離體內。
“唔啊……啊哈……”感受到巨物進入身體的鍾離下意識把腰往後挪了挪,方便空插得更深。後穴的腸肉似乎在為和空再次結合而感到興奮,拼了命的把空的性器往那最深處吮吸,腸壁的擠壓和潤濕讓空爽的有些精神恍惚,以至於幾乎無視了地面的輕微顛簸。
“啊哈……若陀……冷靜下來……”盡管在這個當兒,鍾離也沒有忘記安撫地下的岩之龍王的情緒。若陀龍王的暴怒讓鍾離感到有些頭疼,他做不到像空一樣完全無視自己的故友的反應,但身體卻很誠實的索要著空的身體,腰部隨著空抽插的節奏而扭動,主動適應著這位矮小的旅行者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空似乎覺得僅僅進攻後穴還不夠滿足,他的左手從胸口處往下游走,然後一把抓住了前端的性器,用細長的手指揉搓敏感的龜頭。
“唔啊啊啊——空……”被前後夾攻的鍾離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矜持抑制不住的低喘了起來,他潛意識里想到,反正已經全給若陀龍王看到了,干脆就這麼順著自己的下體這麼做下去。空的陽具正好也在這時頂到了後穴深處的敏感點,他先收了一下腰,然後猛的朝那一點來了個集中進攻,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鍾離的身體在他的刺激下劇烈痙攣了起來。
“嗚噢噢——摩拉克斯——!”在地下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若陀龍王發出了憤怒的吼聲,他再一次用自己碩大的肚子狠狠撞擊了地面,揚起了足以蓋過自己身形的巨量的塵土。然而他的憤怒不過是地面上二人身體交合的催化劑,多虧了若陀龍王帶來的顛簸,空的陽具在鍾離體內跟著一塊兒顫抖,龜頭的前端反復摩擦著那敏感的凸起點,每一次摩擦都帶來鍾離夾雜著情熱的低喘。
面色潮紅的空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老朋友面前,今天的鍾離似乎格外緊張,連帶著後穴比平時更加緊繃夾得空有些生疼,但也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讓空的大腦有些暈乎乎的。腳底的若陀龍王依然沒有停下無能狂怒的進攻,依然在用自己的身軀瘋狂撞擊地面,似乎認為這麼做就可以讓摩拉克斯與金發少年分開,然而這無力的反抗只把空快速推向了那個頂峰。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空再也無法按捺住自己的性欲,在若陀的又一次強力撞擊下,他的性器前端噴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灌滿了鍾離的後穴。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潮水般的攻勢下,鍾離顯然沒有做好准備,身體止不住的跟隨著空的身體的抖動劇烈痙攣著,前端的性器也跟著一塊兒噴灑出大量的白濁液弄得半脫的長褲和不整的上衣黏糊糊的一大塊。
“空……”剛剛釋放過一次的鍾離似乎還有些欲求不滿,盡管被老朋友看著這種羞恥的情況下,他的身體想與空結合的欲望還是更勝一籌。但是滿頭大汗的空似乎想休息了,他不由分說的從鍾離的身體里抽離出了自己碩大的陽具,剛才灌滿直腸的精液腸液混合物瞬間一股腦兒從後穴入口處流了出來,離開了空的性器的空虛感這才讓鍾離找回了一點羞恥心,急急忙忙開始整理自己的衣冠。他腳下的若陀已經不再蹦來跳去但怒火卻絲毫未消,岩之龍王若未被封印,他的怒吼一定會響徹整個南天門地區吧。
“若陀,別再生氣了,我是自願的。”鍾離走到了一塊小小的石碑前,上面記載著若陀的生平。他記得很清楚這是他親手封印若陀後給他立的,“當年的事是我的疏忽,我很抱歉,但是時代已經變了,多虧了這位少年,我已經放下了過去的事與他同行。”
什麼?那個高高在上的摩拉克斯居然主動放下身段委身於那個看似不起眼的金發少年?若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再一次高高躍起,然後重重的墜地,想用這種毫無意義的虛張聲勢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反對。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成為璃月萬人之上的岩王帝君,居然和那個個子不高的金發少年直接嘴對嘴親了上去!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碩大的岩龍的吼聲響徹了南天門,就連正在天空中飛行的鳥兒也被這飽含怒氣與痛苦的龍吼驚的直接墜落了下來。
“嗚啊……好可怕。”空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他也沒有料到鍾離先生會直接向自己索吻,鍾離先生不會真喜歡上了他吧。可是有位老朋友,似乎真的很反對……
“大概我們來的不是時候。”鍾離無奈的聳了聳肩,“若陀的人格被一分為二,有的時候是善面主導能正常交流,但是今天若陀被惡面所控制,已經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真可惜,還想向他問個好的。”空伸了個懶腰,“不過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不是嗎?畢竟你看上去那麼閒……”
“旅行者所言極是,那麼……”鍾離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回過頭看了一眼那聳立的伏龍樹,依然像他們到來前一樣挺拔又顯眼,“今天就告辭了,老友,以後若是有機會,等到你精神狀態好一些,我們還會來登門拜訪的。”
“摩拉——克斯——”從地底傳來的只有這一句低沉的呼喊。若陀那被怒氣漲的血紅的獸瞳依然死死盯著空鍾二人離開的方向,可惜無論多強烈的怒火也無法化作他打破摩拉克斯留給他的封印的力量。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31372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31372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