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vation[Futa錫蘭 x Futa黑]
Salvation[Futa錫蘭 x Futa黑]
注:
1.CP為:futa錫蘭xfuta黑。會有原創角色(女)出現。此篇為約稿,金主匿名。全文放出。
2.故事梗概:雙向暗戀總不會都那麼美好。黑懷揣著對錫蘭的喜愛,卻做著取人性命的工作。經常深入龍潭虎穴的黑生怕有一天會遭遇不測,決心逃離錫蘭。而在黑消失的這些年里,錫蘭身邊又慢慢浮現出另一個人——錫蘭的學姐,“薇爾絲”。種族從魯珀變為菲林;名字被抹去、換成“白”;身份從學者落為錫蘭的掌中玩物……目睹薇爾絲的蛻變,讓錫蘭終於按下按鈕——收網。
3.涉及Play:自慰/寸止/高潮控制/射精管理/調教/拳交/懷孕/子宮姦/囚禁/人體改造/惡墮/不虐心不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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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內容
“小姐,小姐!剛出爐的面包,要一個嗎?小姐!”
“嗒”,白底的運動鞋停下,她筆直的被白色緊身褲所包覆的雙腿上方,拎著沉重黑布袋的手隨著肩膀的移動而寰轉,那雙在陽光下顯得更為晶亮的眸子鎖定在叫賣的少女臉上。隨即,她清冷的聲音穿透喧鬧的街市:“你,叫我嗎?”
“是的,小姐!這是我們新品的奶酥面包,您要買一個嗎?”
黑沉默地佇立在那里。她不吃甜食,被良好飲食寵愛著的尖利牙齒能保證她把它們作為最後的武器刻在敵人肌肉里,長期被當成殺手馴養的身體也不會被那香甜的誘人氣息俘獲。
“呃——”面包店的小女孩很機靈,她立刻換了種售賣的話術,“您家里有姐妹嗎?啊或者好朋友?現在這種口味在年輕女孩之間很流行哦!看您的打扮不像是本地人,要帶回去給她們嘗嘗嗎?”
“……”
姐妹……嗎。黑緩緩呼出一口氣,她凝視著那表層塗了淡黃、被烤得金黃燦爛的面包,一眼看去就非常松軟。她曾經在有次送小姐——錫蘭,上學去的時候,錫蘭拖著她進了一家挺有格調的小店,買了一個這樣類似的面包,點了一杯裝在深棕馬克杯里的咖啡,用金色的勺子緩緩劃開上面的奶泡。靠窗的她被早晨的陽光照得明亮,而黑坐在座位上凝視她的小姐偶爾嬌笑,偶爾小口享用面包。
小姐,可能會喜歡。黑意識到這點時,她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打開了錢包。面包店的女孩喜笑顏開地感謝她,給她遞上一個貼了貼紙封口的牛皮紙袋。黑收好,稍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一聲,指著女孩正忙活著做的蛋糕。蛋糕上面被淋了粉乎乎的什麼粘稠糖漿一樣的東西,點綴著寶藍色的小鳥圖案。
“這……是什麼?”
“您說這個嗎?嘿嘿……這個是我正在研發新品,芝士蛋糕啦……見笑了。最近候鳥們來了,我感覺胖乎乎的挺可愛的……就畫在上面了。抱歉,是不是畫得有點……”
“好吃嗎?”
“誒?啊……味道應該沒問題吧,我也研制了很久——”
“也幫我包起來吧。”
“誒?!好,好!您稍等!”
藍色的小鳥嗎……黑的目光垂下,落在手里提著的紙袋上。她的腰間掛著一只小鳥玩偶,隨著她走路的步伐輕輕晃動。那是錫蘭上大學興趣課時扎的羊毛氈,被黑放在房間里了。後來錫蘭偷偷加了一個鑰匙圈,黑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於是乎便一直隨身攜帶了。
不知不覺中,她似乎已經下意識地把藍色的鳥兒當做了錫蘭。那寶藍色的耳羽比一切美術館中珍藏的珠寶都要奪人眼球,氣血上涌時黑總會回憶起偶然那麼幾次錫蘭讓她幫忙梳頭時自己指尖攢動的羽毛觸感。
羽毛很輕,但又很重。它們像一對堅不可摧的深藍壁壘,隔在黑那雙錫金的眼眸前,讓她從此以後再也無法將目光停駐在別的野雀上。
黑在下榻的旅館里歇息。她望著簡單木桌上的兩個牛皮紙袋,不知怎地就一陣疲憊——她甚至不想去洗澡,只是嘆息一聲將腦袋靠在床頭,呆呆地聽著顱骨內回蕩著的發絲摩擦聲。
她恨不得立刻、馬上回到汐斯塔。迎接她的將是上好的紅茶香,盡管里面會夾雜一絲不和諧的澀味,那是小姐沒掌握好水溫的緣故。沒有旅館里的前台那樣熱情的歡迎聲,只會有那恬靜的身影坐在陽光下發出的翻書聲,讓人十分安穩。
她想在暖陽下注視著那身影,可陰雨卻連綿不散。倫蒂尼姆陰雨靡靡,盡管上午她還能借著日光出行。黑脫下了衣服扔在一邊,她徹底不想去洗澡了,她拉起帶著濕氣的被子,睜著兩只眼睛望著天花板。
她得快點回去。不然,蛋糕要壞了。
快點…回去……快點……
“哈哈,不錯的禮物吧。野貓崽子,我會讓你後悔你接了這趟任務。”
黑咬緊牙根,鮮紅的粘稠液體正從大臂的箭頭流下。卑鄙無恥的敵人在箭頭塗了什麼活性劑,讓她左腿的源石結晶被刺激得生疼。黑下意識罵了一句髒話,將頭盔的換氧功率切到最大。
她要盡早離開這破地方,不然遲早她會被更濃的源石粉塵感染,加重源石病症狀。如果真那樣,錫蘭又要不分日夜地守在她旁邊忙活了。黑大喘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催動體內所有的活性因子發動源石技藝。
來吧,來,接近我——然後……
利刃出鞘,卻被呼嘯的弩箭找准空隙,一箭穿透了蒙面的敵人。黑的手臂發麻,身體因為剛才超負荷的一擊而興奮到肌膚發紅,腎上腺素飆升到黑的頭頂,讓她出了不少汗,和剛才的虛汗一起漸漸濡濕防護服。
“呃、咳……”
她伸手將對方掉在地上的劍拿來,插進身下的瓦礫,支撐著她的身體慢慢站起。左腿傳來一陣劇痛,讓她抽著冷氣踉蹌了一下。黑緩了緩氣,又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她抬手拍了拍頭頂的燈,讓它不再像剛才一樣明明滅滅的。
任務完成了。任務……這樣就能回家了。她依稀看到某一處透來光,通訊設備在腰間震動個不停。就快出去了,以一敵十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消耗。
“呃——!”
敏銳地捕捉到身後傳來什麼響動,她回頭只來得及看到一縷不詳的紅光。是那個人臨死前啟動了身上的炸彈!黑立刻捂住口鼻,從腳邊的屍體上扯來防護服盡可能掩蓋自己的身體。
眩暈襲來。
“別動。傷口還沒完全長好。”
明明是溫柔的聲音,卻用著嚴厲的語氣。還沒完全清醒的黑聞言便冷靜下來,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安心。她躺了回去,望著醫療室的天花板,余光偷偷瞟著坐在她床邊的錫蘭。
“小姐,您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錫蘭的語氣帶著點嗔怪,她拿起毛巾給黑擦去額頭上的虛汗後,捂著嘴小小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是因為照顧黑而沒睡好。
“你為什麼一言不發就走了?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有多少傷嗎?”錫蘭那有著大小姐良好氣質的臉上升起慍怒,就連她的言語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你說好會照顧好你自己的,你這樣讓我怎麼能放心下來。”
見黑沒有作聲,錫蘭收回毛巾,稍有些生氣地捏了一下黑的臉頰。那雙金色的瞳孔瞬間轉過來鎖住了錫蘭,而下一秒那本來是玩鬧的氣氛卻凝結了。
“你手上有傷。”黑抓住錫蘭的手。黑的手上還帶著被窩里的溫熱,可空氣一瞬降到了冰點。她們倆的視线都集中在了錫蘭手指上的創可貼上,這讓錫蘭扯著笑容說道:“沒關系啦,敲安瓿瓶的時候傷到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黑盯著那創可貼,她腦海里幾乎一下就浮現出錫蘭看到她暈倒時慌張的模樣。錫蘭一定咬死了牙根,一邊托著她的身體一邊焦急地喊著她的名字,求著她醒過來。錫蘭的雙手都快抓不住針管和藥劑,頻頻發著抖,眼淚不合時宜地模糊雙眼,進一步削弱她的判斷力。
幸虧她這次傷得不深,如果……如果下一次呢。要是等到黑病入膏肓的那天,錫蘭真的能克制住自己,不用那雙素白的雙手撫摸她表皮的源石結晶嗎?黑知道自己總有那麼一天,可等著錫蘭的應該是冉冉高升的太陽。
她的生命被定格了。
所以她才會脫離穩定的生活,去追殺兒時那群罪魁禍首,甚至把小姐拉入深淵。人們忌憚感染者是有理由的,因為他們身邊只會產生更多不幸。
“小姐。”黑放開錫蘭的手,稍微深呼吸了一下,她盡力不讓自己的目光表現得太貪婪,“我在那里……買了蛋糕和面包,送給您吃的。”
“是嗎?弗洛克他們應該把你在旅店的東西都拿回來了。你想吃了嗎?我去端來,我們一起吃。”弗洛克是黑手下的一名警衛。
“嗯。”黑露出微笑,她凝視著錫蘭轉身出去後遺留的那一抹衣裙,隨後稍稍整頓了一下自己。
她打開窗戶,翻身躍下。
時間過得太快了。盡管錫蘭總是感覺時間凍結在那個秋天,夕陽透過飛舞的窗簾投入房間,照著一地的蛋糕碎渣,床上空無一人。
三個月後父親坐在桌邊,久違地點一根煙。直到煙灰燒到根部,父親才動了一下,說,讓她去吧。
錫蘭與師出同門的薇爾絲自立門戶開了研究室,出生於萊塔尼亞的薇爾絲擅長生物法術,與錫蘭一起做出了不小的成就。兩名氣質不凡的女子合影刊登於各大報刊,逐漸坊間也開始散播出她們私密生活的小猜想。
“謝謝。”錫蘭合上書本,對薇爾絲報以一笑。陽光透過玻璃房投射進來,穿過薄紗而霧化成暖光,照得薇爾絲的灰發閃出微光。菲林形狀的耳朵略顯怪異,但仍然毛絨絨地可愛晃著。兩耳之間點綴著蕾絲花邊的頭帶,身上更是標致不過的黑白女仆服。一條被打理得毛發柔順的尾巴從屁股後面的開衩中露出,正高高翹著微微晃動。
“嗯……一如既往得好喝呢。”錫蘭品了一口薇爾絲遞來的紅茶,愜意地眯起了雙眼。金橙的眼瞳將薇爾絲雙腿的顫抖捕捉,錫蘭捂著嘴輕笑兩聲,問:“其他的‘功課’呢?”
“請、請您檢查……”薇爾絲那在無數期刊上被人稱作冷傲才女的聲音打著顫,無意識地流露出讓人眼紅的媚態。她的手指卷起女仆裝的裙擺,將高於膝蓋的褶邊卷至髖部,露出兩條素白的大腿。因為久坐略顯豐腴,中間開縫的絲帶內褲將她的腿脂勒住,同樣深深陷入到肉粉的陰唇中。
欲蓋彌彰的內褲中,露出兩片滴著粘液的嫣紅唇瓣,它們之間還牽扯出一根濕漉漉的桃紅導线。錫蘭又是輕笑兩聲,雙指熟練地玩弄著遙控器,漫不經心地將旋扭撥到最低,滿意地看到薇爾絲鼻翼扇動,微微閉著眼喘息起來。
可下一秒,她就壞心眼地調到了最大。被持續吊著胃口的薇爾絲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嚶嚀一聲雙膝並攏,喘出了細微的哭腔,顫抖的雙腿似乎都快站不住,就快要和淫液一起黏在地上。
“呃、嗚……哈啊……小姐……”
“薇爾絲,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錫蘭拉著薇爾絲的手,撫過她經常沾染消毒水而有些粗糙的掌心,笑眯眯地摩挲著她指節上長期書寫而留下的繭子。“我喜歡你稍有些沙啞的聲线,總是因為冷靜的性格而透露出一股安心的氣息。我喜歡你淺褐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顯出深金色的深邃。我喜歡你染白的頭發,像是久久堆積的陳年舊物一樣積滿了灰塵。我喜歡你削了軟骨的雙耳,豐厚柔軟又保留著魯珀的靈活。我更喜歡你為我奉獻的樣子,我更喜歡你叫著‘小姐’的獻媚,我更喜歡你閉上眼睛躲開我的視线,我更喜歡你枯燥無光任我撫摸的長發,我更喜歡你接近菲林的耳朵和尾巴。”
錫蘭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任由薇爾絲的體液粘濕了她的裙擺。錫蘭輕輕地笑著:“我最喜歡,你用了我起的名字。你的父母還能認出你嗎,我們的老師還能把你當成她的第一作者嗎?留存在世人眼里的不再是你了。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喜歡只屬於我的‘薇爾絲’。”
她朝著可憐女仆的耳廓里吹了一口氣,被剝奪了幾乎一切的薇爾絲卻收獲了新的快感。錫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將無垢的耳垂納入口中舔舐,一手繞著捏起她的尾巴——那本來是魯珀的粗尾,被削了骨頭後變得和貓尾巴一樣細,正不安地甩著。
“你也喜歡這樣,對吧。”
錫蘭的雙指沿著濕潤透頂的洞穴擠入,飢渴的淫亂肉壁便一股腦兒圍了上來。那些淫肉散發著甘酸的雌性氣味,諂媚地夾緊錫蘭的雙指和殘留在里面的跳蛋,不知廉恥地分泌著可以拉絲的粘液。錫蘭的雙指在里面交替抽動著,鼓起的指節擴開那緊致的甬道,逼著薇爾絲夾得更緊。這樣,錫蘭就能借此把跳蛋推得更深,讓它激發起更多的情欲。
一手在里面攢動,另一手則在外側捉住那無措亂甩的尾巴,懲罰性地捏住尾巴根部,把那敏感至極的地方挑逗得更加經不起刺激。嫣紅的小穴很快繳械,噴濺出一股淫液來,暗示著薇爾絲已經抵達了高潮。
“啊,那麼快……可不行呢。”錫蘭一邊調笑著,一邊往甬道里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也被薇爾絲輕易地納入。三指的進攻引發了薇爾絲忽而高昂的媚叫,她愈發站不住了。
“乖,沒事的。”
錫蘭的手指沿著她的尾巴,往外緩緩地舒展。留有指甲的手指穿梭過尾巴上濃密的毛發,同樣給予薇爾絲的膣道嚴酷的快感。她無情地把跳蛋推到了深處,讓不斷震動著的電機隔著塑料殼,持續不斷地責難起那還沒有做好准備的宮口。
“嗯嗯、啊……小姐——!”
與高潮的體液一同噴涌而出的,還有薇爾絲的淚水,她經不起過多的快感,無力的雙腿只能借由錫蘭的坐姿而穩定姿勢。但這番無力讓錫蘭更是方便控制。那抽搐著的小腿已經完全不能驅動肌肉了,大腿也只是反射性地因為高潮而緊繃。錫蘭“啵”地一聲抽出手指,隨意地將滿手的淫汁抹在薇爾絲通紅的臉頰上,報刊上的冰霜美人正因為反復的欲情而泣不成聲。
“自己坐上來。”
錫蘭同樣卷起裙擺,可是她撥開蕾絲內褲後,佇立在兩人之間的卻是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肉根。它與錫蘭恬靜的外表毫不相符,反而猙獰地露出條條青筋,碩大的蘑菇頭上還一抽一抽地溢出不少透明的前液。
那尺寸與剛才的跳蛋、甚至三根手指比起來都粗壯不少,即使是經歷了好幾次的薇爾絲也面露難色。可她又不敢不接受命令,只好勉勉強強支撐起酸軟到不停打顫的雙腿,主動將雙手伸到下面,顫顫巍巍地扒開濕潤到都快抓不住的唇肉,露出被手指肏到紅腫的肉洞。
“呃、嗯嗯嗚……”
穴口與龜頭親密地接吻起來,薇爾絲想要借著體重坐下去,可憐的肉壁卻緊縮著抗拒巨物的進入。碩大的傘頭艱難地被吞沒了下去,薇爾絲已經難以堅持,帶著哭腔粗喘了好幾下,昂起頭扯起纖長的脖頸,揚起虛浮的眼神。
“嗚…太大了……對不起、啊、啊嗚、對不起,我馬上……”
“可惜,我等不了了。”
錫蘭說著,雙手撫在她的肩膀上,難以想象平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學者怎能有這樣的氣力,把薇爾絲重重按了下去。“哆啾”一聲,肉棒直直插入到她的小穴盡根沒入,狠狠地擦過所有褶皺重重撞上里面的跳蛋。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薇爾絲掙扎著晃動起雙腿,淚流滿面地大哭起來:“不行,小姐,跳蛋!跳蛋拿出來、要進、進去了……”
“嗯?你說什麼?薇爾絲聲音太小了,聽不見呢。”
“跳蛋——嗚!嗚哦!啊、啊、呀!”
她都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便被錫蘭托起了雙腿,快到一米七身高的她竟然被嬌小的錫蘭當成一個自慰的器物一樣上上下下抽插起來。跳蛋一個勁地震動著,被肉穴和跳蛋雙方刺激的錫蘭似乎很是暢快,眯著眼喘息享受了一會兒肉壁不規律的抽搐,下一秒又投入到酣暢淋漓的性愛之中。
“嗯嗯嗯、不行,不要!”
“不行哦,薇爾絲不能說不要。”作為懲罰,錫蘭隔著她的女仆服狠狠揪了一下她的乳夾,扯著那沒有被寵幸的可憐乳尖好一頓折磨,直到估計捏得青紫才放開了手。她非常滿意薇爾絲在適當的時候噤聲,能夠讓她充分地享受這片刻的暢快。
彼時,薇爾絲的膣道如同壞了的水龍頭,跳蛋和肉根雙方的刺激讓她只能昂著腦袋嗚嗚嗯嗯地嬌喘,尾根的酥麻引誘著她發情,成熟的宮口緩緩下降,只是為了更好地榨精和受孕。錫蘭抓住她的雙臂,接著姿勢又是一記重重地挺腰,這下她把震動不停的跳蛋擠入了薇爾絲的穹窿,無機質的玩具緊貼著她發熱的宮頸震動,無疑是加重了她的刑罰。
“呃嗚嗚嗚、啊啊啊!!”
高昂的尖叫之下,錫蘭的肉棒沒有了跳蛋的阻隔,與宮口親密地碰撞起來,調教得淫熟的宮口早就已經等不及肉根的撫慰,背叛了主人的意識而微微張開,在疼痛之中爆發出更大的快慰。一抽一抽的小穴已經快被過多的高潮蒙蔽,本應該拒絕,卻變成了更加獻媚的吸吮,嬌柔地纏著錫蘭的性器而收縮,連帶著小腹也因為這樣的抽搐而緊縮,在肌膚上顯示出一個正不斷進進出出的凸起。
肉棒暢快無阻地進入到最深處,凹凸的冠狀溝一邊剮蹭著薇爾絲的肉壁,一邊給予她更多的性快感,激著她流出更多淫靡的體液。錫蘭托著她臀部的雙手感覺都快被愛液和汗水濡濕,襯托得那豐滿的臀肉更是柔滑而有彈性。
“小姐、嗚、我……哈啊啊啊、啊嗯!”
被那緊致的小穴吸著絞著,錫蘭也逐漸快到了極限。她並沒有停下速度,反而加快了貫穿的頻率。極致潤滑的肉穴里摩擦力極小,哪怕是薇爾絲使出僅剩的那一星半點體力支撐,也禁不起身體違背她的意志不斷下滑,只是為了貪圖那點快感。
肉根的進進出出給她帶來無限的快感,強壯的肉棒通過一次次的進入把奴隸的印記刻得更深,激起小腹深處髒器的燥熱,讓薇爾絲反反復復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怎麼也逃不出錫蘭掌心的雌性。淫靡的液體已經流淌至錫蘭的膝彎,抽插起落飛濺而出的水花更是將地板弄髒。薇爾絲混沌的大腦勉強想到,等會兒一定是自己的腦袋被踩在地上舔去那些汙穢,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是自己弄髒的呢。
她早就被錫蘭磨去了高傲,那些只是反復對著鏡子練出來的面皮,只因為錫蘭喜歡。同樣她唯一能夠取悅錫蘭的肉壺也早就被調教成了極其敏感的名器,被錫蘭的肉棒挺進來只會覺得無上的幸福。
催產素讓她逾矩地伸出雙手,意亂情迷地摟住錫蘭。她的口唇感到寂寞,只能空空張開,讓喉嚨里的呻吟找到發泄之地。腦袋被錫蘭侵占,她幾乎只能想到如何配合錫蘭的節奏去讓她享受,用下面那張飢渴的嘴巴接受錫蘭所有的欲望。
錫蘭重重插了進來,在薇爾絲拖長的嬌吟中肉棒腫脹,青筋抽搐著泵出精液,濃稠的白濁從尿道口一瀉千里,頂著那酸軟的宮口氣勢洶洶地射了出來。薇爾絲高高仰起頭顱,品味著被灌滿的喜悅,小腹酸麻不止,身體的肉塊還在因為高潮而抽動。
她胡亂地蹭上錫蘭,兩片干澀的唇瓣貼上錫蘭的下顎,下意識地貼近了錫蘭緊緊抿著的雙唇。“啪”的一聲,不同於剛才連綿不絕的肉與肉拍打的啪啪聲,這一下干脆利落,就有如一把利刃,砍斷了她被情欲攪亂的神經。
錫蘭與剛才的溫存不一樣,她的神情陡然陰霾起來,盡管她的肉棒還在抽搐著將精液灌入薇爾絲的膣道。啊啊,她怎麼就能讓身心分離呢。在這樣的疑問下,薇爾絲感到體內尚且粗壯的肉棍被抽出,暖熱的精液從毫無遮攔的穴口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薇爾絲想去保護那珍惜的濃液,卻被接下來的一巴掌抽得重心不穩,雙乳搖晃著跌坐在地上。
“誰允許你親上來的。”錫蘭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報道中所謂“溫柔少女”的形象蕩然無存。她一腳踢翻了想要爬起來的薇爾絲,果真拿那穿著拖鞋的腳蹂躪在她的腦袋上,踩著那不久前還被錫蘭稱贊的灰色腦袋上,把她柔軟的臉頰重重碾壓在地板上。
“給我舔干淨了,你那肮髒的嘴只配打掃地板。你連這都忘了嗎?”
在屈辱和眼淚中,薇爾絲深感悲切與歉疚。她明白自己哪怕年齡閱歷知識都在錫蘭之上,可唯獨精神永遠反抗不了錫蘭。她僭越了,她不應該妄圖獲得錫蘭的真心和體貼。她早就該知道的,她早就知道自己接受的外貌改造是為了誰。
“你不是她……”錫蘭喃喃自語著。薇爾絲的耳朵扇動了兩下,她和著眼淚把地上的汙濁一點一點舔入口中。
“嗯、呃呼……”
細密的汗水凝結在黑的額頭上,房間內的熱氣混雜著體內的燥熱, 讓黑一直警覺的大腦沉溺於混亂。她故意營造出這樣的環境,只為了麻痹自己。
她的手正在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那孽根高高地翹了起來,她已經禁欲許久了。正因為如此,她今天久違地想要犒勞一下自己——或許,是她的大腦想要這樣。
她夢見了錫蘭,三年來她反復催眠自己忘記錫蘭,可是一天都沒有成功。她昨晚在夢里和錫蘭纏綿,可一醒來只有遺精和淚水濡濕了床榻。她一直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錫蘭和她,有著一樣的兩套性器官。這一點在黑小時候幫助錫蘭沐浴的時候就發現了,錫蘭年紀還小,可那根軟軟的小肉棒無形之中化成了一根利刺,深深地埋在黑的心里。
她決心忘掉這些。黑的手裹緊了白色絲襪,那稍有些棉質,所以有些厚實,織物帶來的感覺雖然比不上化纖絲襪那樣細膩,卻能幫著她更好地肖想性幻想的對象。
絲襪很好地保存了她掌心的體溫,以至於在摩擦的時候變得愈加熱乎,被她鈴口溢出來的前液沾濕之後更是像極了簡易的飛機杯。她曾經用過溫水泡的橘子,大概也和現在的感覺差不多吧。
黑試著讓自己的手牽扯著絲襪往龜頭靠近,粗糙的織物撫過敏感的頂端,激得黑渾身一陣顫栗,逼得她抽了一口冷氣,但快感的的確確是銘刻在她的心上了。她閉上了變圓的豹瞳,讓一口熱氣緩緩淌過她的雙唇,隨後拇指包著織物,在冠狀溝來回摩擦起來。
“呃……”一聲淺淺的喘息漏出,黑眯著眼看到鈴口不堪重負地溢出一些乳白的粘液,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極其喜歡這樣的刺激。她圈緊了四指,給予肉根足夠的緊握感。隨後她扯著系帶,深呼吸著開始套弄。
她試圖讓快感延長一點兒,或者換個說法,讓腦海里旖旎的春夢持續的時間更長一點。她試圖去刻畫那個性幻想對象最美好的部位,比如說形狀恰到好處的鴿乳,只能用雙手往中心聚攏才能夠夾住她的肉棒,然後在那雪白的肌膚里來回摩擦著,將腥臭的精液射在她被摩擦得通紅的胸口,覆蓋住塗得到處都是的前液。再或者是那緊致纖細的大腿,捉住翹起的臀肉後把陰莖塞到並攏的雙腿肆意抽插,讓那少女可憐的小陰蒂跟著一起顫抖,流下分不清你我的愛液。
她試圖用這些,將快感轉移到竿身,而不是敏感的冠頭,可是她的手指卻違抗了她。黑意識到自己的性幻想正在愈演愈烈,因為她的拇指和食指不知何時捏著自己的龜頭,在滑膩膩的前液中把它當成玩具一樣來回揉搓,捏得它一顫一顫吐出更多混雜著濃白的粘液。她似乎是太久沒有釋放了,卵蛋脹痛得緊。
黑抽了一口冷氣,她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室溫正在不斷爬升。她受不了了,好像房間里自己釋放出的荷爾蒙反過來催眠了她自己。她握得更緊,她在欺負著她自己,以至於這位菲林的眼角溢出了透明的液體。
她撫弄著自己的肉根,去撫慰她勃起到腫脹著疼的性器,可是另一只手變本加厲地探上了她的胸口。她無意識地把手埋入自己的巨乳之中,硬硬的乳尖同樣勃起著蹭著她的手心,黑立馬就捏住了它們,兩顆鮮少被觸碰的乳果在它們主人的手里捏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就像是甜膩的情侶在濃密地接吻。
她再一次撫上自己的冠頭,它正在指腹下抽搐著,黑都能感受到它里面的脈動。她想要盡快發泄,可是另一邊她又想繼續做那個夢。她好像沉溺在幻想里無法自拔了。
黑想著,那少女或許也會解下自己的絲襪,用那帶著體溫的物體來取悅自己——隨後她在自己的耳邊笑著,用柔若無骨的手指在她的胸口打轉,然後一下,又一下……緩慢地,而又堅實地套弄著她的性器。頂端溢出了更多的體液,順著肉根流下,滲入包皮的褶皺,然後沿著少女的素指,濡濕她的指縫。
然後她用自己的口腔——黑百忙之中松開手,在手心給上一口唾沫,讓濕滑的指縫間更加濕潤。黑模擬了少女的口腔,但實際一定要比現在軟上百倍,肯定是又熱又緊。
於是她不忍地將白色絲襪放在了胯部,試著把它想象成一些……少女的領子。她們可以在大學教學樓的角落里,那里是個小門,沒有什麼人經過——然後少女在沒人光顧的自動販賣機旁邊蹲下,柔媚地對她露出微笑,食指與拇指扣成一個環,然後緊緊勒住她的性器,將溫熱的嘴巴湊了上來。
她經常在教室里演講,自己只是陪同。黑常常在後座看著她意氣風發,然後現在那張伶牙俐齒的嘴正在給她口交。黑低喘一聲,她另一只手抓住身下皺巴巴的床單,就像抓住少女頭頂的秀發。她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就像是被那不懂得氣氛的上課鈴催促一般。她感覺快感的電流正在肉棒里面流竄,她死死拽住床單,情不自禁地把腰肢往手心里挺弄。又是一股粘液,從筆直指著天花板的肉棒里流了出來,流到手上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溫熱,留下的只有空氣的微涼。
黑想要讓這場情事持續更久。她匆匆抓起濕一塊干一塊的白絲襪,草草地扎在了自己肉棒的根部,這樣看上去充血的肉棒似乎比起剛才又要腫脹不少。
黑變得更為敏感了。她再一次套弄起來,剛才的唾沫已經干了,來回的摩擦讓她覺得有點兒乏味,所以她只能想更多更多色情的場面激起自己的衝動。她想讓少女的素手抬起她的秀發,然後把那用珍貴洗發水和發膜養護得極其順滑的長發纏住她的肉棒,再用手裹著活動。好在絲襪像頭發一樣,剮蹭得肉棒稍有些疼,所以黑很快就代入了進去。
她的確是想要把少女玷汙、弄髒——用自己的性器。她粗暴地推翻了少女,在她壓抑著的尖叫聲中,黑撕扯開她的襯衫,讓她衣不蔽體到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隨後黑變得更加暴力。她的犬齒咬住少女裸露的鎖骨,就像是貓叼住鳥兒,在她雪白的胸脯前刻下自己的印記。
“啊、啊……好緊……呃、好緊。錫蘭!”
黑插了進去,她捅破了窗戶紙,也捅破了錫蘭的處女身。直到嘴里喊出那一個名字,黑才發現身下的少女正是錫蘭的樣貌。她漂亮的粉色長發上沾著自己的白濁,但這讓黑更加興奮。
她套弄得更快,就像是在錫蘭的體內暢快地抽送。“怎麼、你不也,濕了嗎!”她大聲說著,好像是在羞辱錫蘭,但她另一個思維明確地知道如此暢快的抽送只是因為她的身體獨自興奮,分泌了好比愛液的體液。愉快的電流擊倒了黑,她好像再也不需要那層欲蓋彌彰的黑紗。
她想要侵犯錫蘭。從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第一次遺精開始,她的夢里就是錫蘭了。
黑撫摸著自己的性器,讓包皮覆蓋上紫紅的冠頭,然後再緩緩地捋下來,反復享受著包皮內裹著充分粘液的快慰,就像迎接了錫蘭宮口噴涌出的陰精一樣。她頂開了自己的四指,然後讓粗糙的手指並在一起,讓指縫與骨節去模擬膣道的觸感。她喘息越來越重,黑感覺性器根部急於爆發。她快忍不住了。
她低吼了一聲,像是黑豹在暗夜里捕獵,黑又一次頂開了手心,另一只手倉促地松開錫蘭的衣襟,扯開了絲襪——然後那織物跟著一起整條兒地劃過肉棒外,給予爆發前的性器最後一次緊握,黑感覺眼前刹那空白一片。
白花花的精液從鈴口噴射而出,黑僵著右手,感覺手背和手臂上落到不少,隨後還有些氣勢洶洶噴到小腹和胸乳上。她意猶未盡地握著性器套弄好幾下,像是要把尿道里的都給擠出來一樣。之後再涌出的精液就沒了先前的氣勢,一股又一股從體內流出,然後溫溫熱熱地淌過鈴口,給予冠頭再一些細微的刺激,最後從指間流了下去。黑無意識地粗喘著,她試圖讓自己的呼吸正常一點,但她一直在過呼吸,那些濃烈的荷爾蒙味道也被她自己盡數吸了進去。
她喘息了很長時間,射精也持續了很久。她勉強睜開了疲累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下腹,已經被精液弄得一片乳白。鈴口還在溢出液體,但已經是接近透明的顏色了。她剛才的確很努力了,至少她差不多射空了。
黑試著讓自己盤著的雙腿伸直,她想要處理一下一團混亂的下身。可惜她的雙腿還在抽搐,剛才過度的緊繃讓肌肉抽疼,還沒辦法迅速恢復到平常的狀態。
黑於是坐了好一會兒。她的眼睛有點兒虛,不知是不是熬夜的關系,還是太久沒有發泄?黑感覺自己大腦運轉慢上了不少,這讓她少有地警覺起來。她想伸手去拿床頭的紙巾,至少把她的手擦干淨點兒。
就聽門口傳來一聲響動。滴滴聲過後,酒店的門被打開了。不應該——自己落了鎖,哪怕是保潔也不能進來的。
她立刻想要掏出枕頭下藏著的小刀,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一樣。黑睜大了眼睛,這才發現整個房間在她自慰的時候就被一種奇怪的甜味覆蓋,自己發泄過後才聞了出來。
可是為時晚矣。接著黑又震驚地發現從走廊走來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盡管面部幾乎全被遮住,黑仍然震驚於女人與她相像的容貌——黑灰的長發,菲林的耳朵與尾巴,金燦燦的眼瞳。
“薇爾絲,干得漂亮。”
從那女人身後,露出一位粉藍的身影。隨後,黑眼前一片漆黑,暈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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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ß……薇爾絲。”薇爾絲做著自我介紹,而她剛剛檢查過黑手腕上的手銬是否牢固。黑掙扎了幾下——並不是象征性的,而是實打實的伴隨著低吼,甚至露出了尖利到可以撕裂生肉的犬齒。她齜著牙衝著薇爾絲,眼睛牢牢黏在薇爾絲自然而然勾到錫蘭手腕的手指。
不過,下一秒她就變得平靜。錫蘭抬起手,不著痕跡地撇去薇爾絲的手。她思念了許久的錫蘭的手,還是如暖陽一般的溫和,如棉花糖一般的柔軟,輕輕地就像春風拂過黑臉上的絨毛,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的臉龐。
“薇爾絲,你可以離開了。”
“可——”
錫蘭用拖長的“嗯——”打斷了薇爾絲的話,立刻薇爾絲的眸光閃動著,甚至壓制了呼吸的喘聲。錫蘭這才恢復到剛才溫暖的神情,柔情萬分地注視著黑琥珀的雙眼,道:“給奧德蕾教授的報告還沒有給她呢……她好像想要留宿我,你能幫我代一下嗎?我相信她親手做的拿破侖一定很合你的口味……是吧,薇爾絲是好孩子。”
凝結的空氣中傳來薇爾絲沉沉的回應聲,錫蘭笑著說:“那你搭班車去吧。”
黑目送著薇爾絲離開,直到樓下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黑的貓耳敏銳地顫動兩下,她看著錫蘭,然後再看看天花板,最後再是心虛地看向錫蘭頸間的項鏈,盡可能躲避錫蘭的眼神,喃喃自語道:“……白色。”
“嗯,白色,‘薇爾絲’。”錫蘭收回撫摸她臉龐的手,欠身坐在床沿,捏著黑的手掌,戳弄著說,“黑,你知道炎國的藝術嗎?他們以前很擅長一種畫……”
“水墨畫。”黑忍不住錫蘭說完上一句話後長久的沉默,加之錫蘭灼熱的視线似乎像課堂上提問的老師,黑才用那發干的喉嚨說了答案。錫蘭聞言笑得更是開心了點兒:“嗯,水墨。黑的,和白的。畫的是黑,留的是白。黑是實,白是虛。”
“……”
“白是空靈。”錫蘭收回那似乎在回憶藝術的眼神,落在黑的身上,格外熾熱,“而黑則是一切。”
“我不該離開。”黑覺得喉嚨里有根刺,她不得不說出這句話。但說出之後,她才恍然覺得,她該死地把那根刺拔了出來,然後毫無遮攔的傷口流出更多的血。
那是因為錫蘭沒有接話,而是用她的手抓住黑的領子,隨後用力一拽,把她本就松垮的睡衣撕開,紐扣迸得到處都是。黑沒有被布料遮蔽的兩團胸乳像果凍一般彈了出來,又溢流到錫蘭靠近的臉龐上,就像面團一樣凹陷下去。
“黑……”錫蘭埋在黑的胸乳前,悶悶的聲音傳來,“我真的……很想你。”
盡管,黑正在與思念了許久的錫蘭擁抱——或者是被擁抱,但她止不住地去想那闖入她房間的人。一名怪異的長著菲林耳朵的人偶。從黑在報刊雜志上看到的第一眼就感到渾身不適,她不喜歡“薇爾絲”揣著與她相像的名字、不喜歡“薇爾絲”打扮成她的模樣、不喜歡“薇爾絲”站在錫蘭的身邊,更不喜歡錫蘭朝著“薇爾絲”微笑。
以至於在錫蘭輕輕蹭著她的胸口吸吮她的味道時,黑還發了瘋一樣地嫉妒,想著是否錫蘭也曾經對薇爾絲的乳肉做過同樣的事,亦或是反過來。
“黑,專心。”錫蘭咬了一口她的鎖骨,疼痛讓黑的眉頭一縮,錫蘭並不是小打小鬧的,她是動了真格,甚至留下了印子。
“黑,我的老師家養了一條狗。”錫蘭說著,手指輕佻地繞著黑的乳尖打轉,用指腹反復戳弄那翹起的乳蕾,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那條狗三番五次走丟,還衝著客人獻媚……然後,它被送去了寵物學校。”
“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錫蘭雖是拋出了問題,但她不容置疑地抓起剛才撕裂的衣服,塞進黑的嘴里。她病態的眉眼低垂下來,把黑牢牢籠罩在她的陰影之下:“那條狗乖巧了許多。它失去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組織,然後安安靜靜地陪伴老師走了很久。它最後被葬在老師的院子里。”
“真奇怪啊。以前的我絕對想不到,現在的我聽到這個故事會如此動容吧。黑,你不知道……你的消失對我來說有多……”
“呵呵……算了,那不是現在要說的。”
“畢竟現在,只需要懲罰不聽話的小貓咪。”
錫蘭一邊笑著,一邊低頭親吻起黑的下唇來。夾雜著布料,粗糙混雜著唇瓣的軟彈,這個初吻不能算是絕妙,可也讓錫蘭興奮到渾身顫抖。黑搖曳的眼瞳里滿是不可置信,錫蘭干脆閉上了眼,用牙齒微微啃咬那豐潤的唇瓣。
與此同時,她優雅的長裙之下凸起的那塊正在摩擦著黑赤裸的大腿。那是比起普通男性都要大上不少的尺寸,甚至比黑自己的肉棒還要大一圈。碩大的血脈賁張的肉棍正高高挺立,錫蘭不耐地拉開內褲,熾熱的肉棍彈跳出來,帶著濕漉漉的粘液“啪”地一聲拍在黑的大腿上。
“嗯…黑……黑——!”
還保有一些圓潤的龜頭露出一個小口,粘液從那里溢出,色情地塗抹在黑細嫩的肌膚上。一想到前液里可能含有精子,並且這些精子正在迫不及待地橫衝直撞,甚至侵犯起黑的毛孔,錫蘭便感到頭皮一陣難耐的酥麻。這樣可不行啊……比我先得到黑的身體什麼的……!
錫蘭喘著粗氣,盡管如此她低垂著眼眸的模樣還是那麼漂亮,只是比起黑熟知的端莊的小姐多了一份魅惑,而黑正在這份魅惑里無止盡地墜落。敏感的龜頭擦過黑兩側白嫩的大陰唇,被錫蘭的身體擠壓進精瘦的腿間。黑的肉棒也不爭氣地翹起,兩根扶她肉棒在錫蘭和黑混亂的親吻之間不斷摩擦,冠狀溝抵著冠狀溝,糜爛的液體在龜頭處交融,又混雜著淺淺的白液,淤積在溝壑中。
“嗯、嗯嗚!”
包皮終於是無法再保護冠頭,鮮紅泛紫的龜頭因為過度的快感涌現出一股濃白的精液,那來自於黑。黑雙唇下的兩排貝齒死死咬住口中的衣物,從被塞得滿滿的嘴里艱難溢出“嗚嗚”幾聲,那精壯的四肢都支撐不了強烈的快感,自顧自地抽搐起來。她大大地睜著眼睛,精巢不斷把興奮的精液泵出,大腦空白與早泄的屈辱縈繞在黑的心頭,可是很快就被排山倒海的性快感淹沒,她只好用沉悶的喘息來緩解。錫蘭好像是低低笑了兩聲,笑聲中夾雜著嬌喘與呻吟,聽得黑幾乎要放空。
性器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明目張膽地開展進攻。把黑的肉棒欺負哭了之後,錫蘭明顯還沒有滿足。她的手滑到黑的雙腿之間,不出意外摸到了一灘滑膩——黑剛才射出的精液還在緩緩流淌,隨著一抽一抽的腹肌流向腹股溝,珍珠白的粘液混雜著黑的淫液,把下方的淫肉徹底濡濕。
“黑好熱情……”錫蘭獎勵性地吻了一下黑的臉龐,隨後拉開黑被銬在床尾的雙腿,沉下腰身。粗壯熱燙的肉棒很快陷入柔軟至極的花瓣中間,淫靡的膣道小口正在一縮一縮,一邊吐出愛液,一邊又把黑自己的濃精吃了進去。真不知道會不會懷上自己的孩子。
錫蘭握著自己的肉棒,朝著那冒出騰騰熱氣的肉穴而去。可惜在穴口她故意一滑,堅挺的龜頭狠狠蹭過沒有防御力的軟肉,斜斜朝著黑同樣勃起的陰蒂而去,果真身下的小貓咪又是一陣禁不住的顫抖。錫蘭嘴角勾起得逞的微笑,她三指捏著冠頭處,來來回回摩擦著黑的淫穴,看著她一陣高過一陣的掙扎,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
“黑,我喜歡你這樣哦。很好……想讓我進來對吧?想讓我進來是吧!”
錫蘭故意往嫣紅的穴口試圖擠入龜頭,立刻層層疊疊的淫肉朝著她的肉棒而來,緊致的穴口牢牢箍住她的頂端,惹得錫蘭眯起眼感嘆“好緊”。接下來,這位高材生敏銳地捕捉到黑的臉上浮現出的渴求和期待,便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那口穴居然還依依不舍地追了上來,伴隨著粘稠的體液,發出“啵”的一聲,飛濺出星星點點的愛液。
啊…出去了……黑的視线朝下望著那根屬於錫蘭的大肉棒,臉上蒸騰起媚人的紅暈。要是錫蘭的那麼大的進來的話……她以前只想過壓著錫蘭,在她身上盡情發泄,卻從未想過今天這番被反過來侵犯的場景。
“很想要吧,黑?”
錫蘭還惡作劇一般,握著肉棒反復抽打起那花瓣來。扶她的生理結構本身就讓下體的空間變得緊湊,這下肉棍時不時落在黑的女穴、花蒂和肉棒根部,復雜的快慰間斷地刺激起黑初經人事的身體。她盡可能想並攏雙腿,但這究竟是本能的抗拒,還是想要夾緊雙腿,靠著那久經鍛煉的肌肉和淫熟的陰穴唇瓣向錫蘭的肉棒獻媚,黑自己都無法完全分清。
她的理智正在一層層地被削弱,錫蘭在她的胸前吸吮著冒起凸點的可愛乳尖,吮吸到兩顆蓓蕾高高翹起,還不依不饒地吸吮,似乎想要把每一寸微小褶皺中的屬於黑的汗味都舔入腹中。在這般刺激下,黑自然也受不了,鮮嫩的乳尖變得殷紅,沾著亮晶晶的唾液如同剛采摘下的聖女果,水潤到幾近破皮。
“嗯、呃嗚……”
艱難溢出的喘息,正在無可救藥地被放大。錫蘭細嫩指腹摩擦過敏感的棒身,沿著不斷脈動的里筋慢慢挑逗著撩撥,伴隨著身下性器的相互摩擦,層層累積的快感絕不止加法那麼簡單,錫蘭甚至已經感受到手里的肉棒正在不爭氣地跳動,似乎在忍耐,卻更像是噴發的前兆。
“嗯嗚、啊……嗚呼……嗚……”
嘴里的布料被扯掉,還未等黑說出任何一個有意義的音節,她的嘴唇就被錫蘭封住,被布料吸去大部分唾液的干澀口腔正在被錫蘭慢慢滋潤。在那溫柔和濕潤的軟舌的寵愛之下,黑的意識逐漸飄上雲端,放松的身體被錫蘭找到破綻,堅挺的肉棒准確地陷入到飢渴的軟穴,噗嘰一聲擠出其中粘液,不容置疑地入侵到緊緊吮吸的肉穴中去。
“嗚!”
差些被黑咬到舌頭,錫蘭剛皺起眉意圖懲罰,又被黑如今微微渙散的眼瞳說服。她粗壯的肉棒把窄小的甬道撐得滿滿,錫蘭只是下意識地動了一下,緊密的褶皺便蜂擁而上,帶來錫蘭從未體驗過的緊握感。她不得不松開黑的口唇,以便讓自己喘上一口氣。
“黑、好緊……”
黑聞言臉頰更紅,少去了平時的冷峻,整個下半身都被錫蘭肆意把玩的處境逼迫她正視自己壓抑許久的欲望。她明白小姐也一樣興奮,因為那猙獰的肉棒上正膨脹起紋路張揚的青筋血管,即便是沒有親眼證實,她也能用敏感的小穴感受得一清二楚。錫蘭伴隨著抽插,肉棒便會激動地抽搐,像極了黑自慰時接近爆發的抽動。
“小、小姐——!不、啊……”
她羞赧地吐出一些話語試圖拒絕,但身體卻本能地將媚人的聲音傾瀉而出。黑的貓耳忽然被錫蘭捕獲,披散的粉發垂蕩下來,癢癢地撓著她的臉頰。錫蘭捧著她的頭,四指揉著她毛絨絨肉乎乎的耳朵,故意讓雙指插入到耳穴暖和的絨毛中去。黑被她嚇得一激靈,身下小穴猛地夾緊,被錫蘭的抽送撞得前後晃動的肉棒也不堪重負,噗啾噗啾地射出一股股白液來。
濃膩的白漿從她紫紅的龜頭處釋放,沒辦法射入心愛之人的子宮里,可憐的精液只能劃出徒勞的弧线,抖抖索索地落在黑抽搐著的腹肌上,沿著腹股溝依依不舍淌下。那樣好比一個澆上奶油的蛋糕,散發著無盡的香甜氣息。
“黑……留在、留在我身邊!”
反復高潮的內壁帶來比自慰、比擬態性器更加強烈真實的緊握感,逐漸加速到一秒抽插數次的肉棒更是攪出肉壺里豐沛的粘液,使其粘膩地飛濺在兩人的胯間。直到黑迷迷糊糊地從喉間溢出一聲“嗯……”的聲音作肯定,錫蘭才扯開嘴角滿意地笑了。
“黑……啊、呵呵……接好了!我可愛的黑……嗯嗯…嗯唔!”
從漲紅的通道里激射出濃稠度不下於黑的精液,錫蘭本能地挺動著腰肢,盡可能朝著黑的最里面進發,直到那噴射不斷的冠頭抵著尚在抵抗的子宮頸,依依不饒地將黑的小腹頂出微小的山丘,汙濁的體液把她的肚腹里外都染成一片濃白。初經人事的宮口不懂如何迎合,只會抽噎著分泌蜜液,試圖衝淡活力萬分的精子們,保護這具強健的女戰士身體不受孕。
錫蘭的愛語還在耳邊。黑根本不敢想象有一天她會被敬愛的小姐抱在懷里,身下還插著小姐不斷射精的性器,近二十年來不敢肖想的甜蜜話語不加克制的回蕩在耳邊。黑忽然感覺自己是那樣可笑,明明最珍貴的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卻患得患失地逃離了最珍貴的人。
“黑……請哪里都不要去哦……”
她混沌的大腦勉強分辨出錫蘭語氣中的顫抖,一如很久很久以前失意的錫蘭撲在她懷里啜泣。黑抬起無力的雙臂,喘息著摟住身上的人,刹那間一股暖流令她震顫不已。
是啊……留在她身邊吧,留下吧。
“早安,我親愛的黑。”
黑幽幽轉醒,聽到錫蘭的話,才清醒的她試著動了一下四肢,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依舊被綁著,而且是小臂與大臂綁在一起、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巧妙地彎折著。她扭動了一下身軀,脖間有個微涼的東西隨著她身體的晃動,發出“叮鈴鈴”的清脆鈴聲。
她低下頭,用脖頸的感觸大致知道了那是一個皮質的項圈。優秀的皮料沒有膠水刺鼻的氣味,反而是一種接近木質香氣的味道。項圈的吊墜——她不用去看,都能知道是一顆金屬的鈴鐺,彰顯她寵物的身份。
“……小姐。”
“啊呀,不能再叫小姐了哦。”錫蘭勾著唇角,手里卻把玩著黑從來沒見過的道具,“黑現在是我的貓貓了,應該叫我主人,對吧?”
“…………”黑只覺口中干澀。她雖是想要與錫蘭長相廝守,但如今的關系讓她本能覺得扭曲。她注視著錫蘭手上的玩具,吞咽了口水潤潤嗓子,才開口:“……主人。”
“嗯嗯,早上好啊,黑。”錫蘭捂著嘴,心情愉悅地笑了起來,“那來一杯早餐奶吧?”
黑似乎意識到了錫蘭的意圖。她剛想說自己並不在哺乳期,卻見錫蘭撩起潔白的睡裙,露出鼓脹的下體。黑這才清晰地看到那物體的樣子。錫蘭的腹股溝流著一些悶熱的汗水,只是薄薄一層,或許是因為體溫高了才會這樣。頂端的頭部如同豐滿的漿果一般,腫脹到表皮都滲出血管的痕跡,似乎受到黑的刺激就會迸射出果醬。
而整根雖然看上去干淨挺拔,卻還是鼓起不少青筋,因為忍耐時間過長而使得一整根都那樣堅硬,直挺挺地對著黑。黑明白錫蘭要她做什麼,更何況黑在幻想中還總想著要把那話兒塞進口腔,現在只是主被動反過來罷了。
黑試著張開嘴,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唇,包裹好她特殊的貓科尖牙。她哈出一口熱氣,氤氳的霧氣繞著肉棍的頂端,反撲起更多咸腥的荷爾蒙氣味。直到張嘴的程度差不多,黑用唇瓣包裹起冠頭,像是對待一顆熟透的葡萄一樣,輕輕地往下擼著。
小姐的肉棒非常干淨,沒有留存尿液的膻味,也沒有任何恥垢,只是帶著天生的氣味。黑的心里涌現一股憐愛,這令她更積極地昂起頭,輕柔地褪下裹著頂端的包皮。接著她慢慢伸出軟舌,勾起口中殘存的唾液,濕潤的舌乖巧地迎接錫蘭的性器。
“嗯……很好……黑……再吞下去一點……啊嗯——”
柔滑的口腔很快接受了這股雄性的氣味,不可思議的是,黑並沒有任何生理層面的惡心,好像在錫蘭出手之前,她就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馴化了一樣。她的雙手都不能動彈,於是錫蘭把住她的腦袋——手掌按在兩個貓耳之間的位置,四指順勢埋入黑的頭發,拇指翹在外面隨心所欲地撥弄著黑一邊的耳朵。碰上一下,耳朵就會自發性地快速扇動好幾下。
“很好……哈哈,黑真的好聰明,學得很快呢……再多舔一點溝那邊……嗯、真棒……”
錫蘭獎勵性地撫摸著黑的頭發,黑無可救藥地感覺到舒爽,忍不住要靠近,接受更多的愛撫。她從未被人這樣溫柔對待過——或許上一次是她尚處於襁褓中,她還健在的身生父母寵愛地對她。但那些,她的大腦、她的身體,都一概不記得。
於是,為了得到更多獎勵,她自然而然地更積極地侍奉起來。唾液被她的舌尖卷起,沿著冠狀溝舔舐時恰到好處地潤滑著,溫熱的體液交融使得錫蘭的肉棒再度升溫。黑稍稍張開嘴喘了一口氣,唇瓣靠近,滋滋地吸吮著冠頭滴下的體液。咸腥即使被她的唾液衝淡,依舊能激起她的情欲。
“沒錯,黑,就是這樣……”
錫蘭將整根亮晶晶的肉棒抽出,它和黑的口唇之間扯出濃密的銀絲,斷在黑的胸口。錫蘭溫柔地讓黑趴在床上,盡管她的姿勢極其扭曲,為此錫蘭在她身下墊了一個枕頭。
“黑,放松。”
耳邊傳來小姐的命令。接下來黑便感到大臂一陣酸麻,是注射器扎入的感覺。她的肌肉反射性地緊繃起來,差點掙斷針頭。可是想到小姐的命令,她便放松下來,任由不知名的液體注入。
淫靡的水聲不知何時在身下響起,黑只是覺得意識逐漸飄遠,唯一近在眼前的只有小姐溫暖的微笑。她稍稍弓起身子迎合錫蘭的親吻,同樣下體的穴口也吻上錫蘭的肉柱,乖順地把她迎接到深處。
總感覺……小姐的肉棒,好大……比起前幾天,要更大一些。是錯覺……嗎……
“嗯、呃……”
冠狀溝蹭過她的敏感點,卻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抵著海綿般柔軟的那里摩擦,而是直直深插到里面。宮頸受到刺激,本能地發出酸麻的電流,讓黑繃緊了神經。“壞孩子,不是讓你放松的嘛?”小姐的嗔怪響起,黑的大腦一片混沌,難以辨別是非,只是下意識地服從了錫蘭說的話。
“嗯……對,黑,就是這樣。”錫蘭捧著她的臉,黑渾身上下能自由活動的或許只有舌頭了,就連這也不放過,錫蘭吮吸著她的舌,把軟糯的嫣紅肉塊拉出來逼得黑做出下流的表情,吃吃地笑,“對了,真乖。接下來我要徹底侵犯黑了哦。”
徹底……?昨天,難道……奇怪,是昨天嗎?
“呃、嗯唔啊!”
尖翹的頂端沒有從善如流地陷入穹窿,而是向上頂起宮頸口,逼著那狹小的洞口吸吮她的鈴口。可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錫蘭俯下身,幾乎整個人壓在黑的身上,更深入地吻著黑的唇舌,把她的口腔都要侵犯了一樣。她的體重讓本就粗長的肉棒進得更深,黑自己的肉棒被兩人的小腹夾著,又是舒爽又是脹痛,無處發泄的黑只好蹭著錫蘭妄圖獲取一絲絲快慰。
“呃!”
“咚啾”,肚子傳來不和諧的聲音,緊接著黑的口中爆發出“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她的舌竟是把錫蘭的舌頭都頂了出去。原本狹窄萬分的子宮口,竟然在反復的戳弄下變得松軟,整顆龜頭都結結實實地被送了進去。黑兩眼瞪大,甚至身體都挺得僵直,高高翹起,顫抖不已。
絕對、不是巧合。剛才,小姐打的藥——
劇烈的騷動,因為子宮姦的快感而席卷了黑的腦袋。剛才的藥劑,可能不僅讓宮口松軟,還刺激了她的性欲。黑只覺得肉穴與肉棒之間的隔閡仿佛被打通,強烈的快感來回流竄,逼著她的肉棒越漲越疼,直挺挺地抵著錫蘭柔軟凹陷的小腹,讓黑充分認知到自己是多麼的不堪。
“噫、吚嗚!”
“哈哈……黑,很棒啊!”錫蘭捧著她變形扭曲的臉,竟然笑得異常開懷,“太好了,這樣就可以直接在你身體里面射出來了!”
宮腔像一個狹小的肉套,又嫩又濕,第一次被侵犯使得子宮腔把肉棒整體鎖得很緊。穴口和宮口都直接被肉棒貫通的關系,每一次抽送都讓這兩個窄口進一步收縮。錫蘭再也經受不起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快感,驚呼出聲:“黑、黑……接好了,我要射了,黑,我的黑——嗯嗚嗚嗚啊啊啊!”
一刹那的失神,以及洶涌而來的快感,黑那被精液填滿的子宮內部產生了可怕的幸福感。她感到有什麼正在被逐漸扭曲,可是意識無法完整地匯聚在一起,她的精神都仿佛要溺死在錫蘭伏在耳邊的喘息中。這是她曾經都不敢肖想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黑就已經泄了出來,錫蘭輕輕動了一下身體,黑才用那漸漸回籠的意識注意到,她和錫蘭的小腹之間滿是濕澤的粘液。噗嘰噗嘰還在一股股吐出小口濃白的肉根,亂顫著射精,小穴內的快感竟然就讓她繳械投降了。黑的腦袋暈乎乎地染出一片空白,似乎,她的遺傳子不是沿著腹肌流到肚臍,而是進了錫蘭蜿蜒的甬道……
“哈啊、黑……我的黑……嘿嘿……”
松軟的子宮被肏開,但錫蘭要拔出卻顯得困難。本身,黑久經鍛煉的身體,加上生理特征,就讓她的恥骨狹窄緊小,更別說身體內部被硬生生擴開。饒是她也慢慢品出一絲脹痛,輕喘了一下。
“呐,黑,雖然黑的這根肉棒估計沒什麼用了,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弱吧。好歹,是我的玩具呢。”
剛發泄過的肉棒,軟乎乎的帶著一點兒筋肉的扎實,就被錫蘭握在了手里。即使這不是第一次被小姐觸碰,黑也一瞬間繃直了全身肌肉,喘息變得粗重,眼神晦明地看著錫蘭。錫蘭輕輕笑了幾聲,從旁邊拿來幾個道具,在黑面前晃了晃。
“黑該不會覺得,這就結束了吧?你逃走那麼久,自己做了很多次吧。真過分啊,明明那些精液也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錫蘭的聲音越來越輕,黑聽著脊背發涼,甚至冒出冷汗。她眼睜睜看著錫蘭拿出一個硅膠制品,兩端都有寬環,中間有一根約莫5厘米的硅膠鏈接。直到錫蘭拿著道具貼近她的身體,她才看清其中一個內部滿是軟軟的小刺,看上去毛茸茸的。
“小、小姐!”
“啊啦,黑應該做過不少肌肉訓練吧?是哦,這個也是用來‘訓練’黑的。”
說著,錫蘭將那有肉刺的一端靠近了黑,抬起浸潤在濃精里的肉莖,輕輕擼動幾下就讓它顫顫巍巍地再次挺立。錫蘭欣喜地夸獎了一句,就將那環套在黑的肉棒上,緩緩從龜頭處一直沿著系帶往下。肉刺反反復復絞弄著敏感的莖體,持續的無法忽略的摩擦帶來針扎一般的快感。
“呃、嗚!”
“好啦。”
硅膠環比黑的尺寸要小,於是便緊緊箍在黑的根部,那本就粗壯的肉莖晃晃悠悠更為充血,青筋浮現,猙獰不已。錫蘭伸出食指,輕輕逗弄兩下,那肉棒就前前後後晃動起來,惹得錫蘭笑。
“接下來……”
硅膠環的另一端竟是被錫蘭抓住。錫蘭一手抓著,一手施力把粽子一樣的黑翻了過來,這一下精液流得到處都是,黑只能悶哼著趴在被精液濡濕的床單上,不知不覺紅了整張臉。緊接著,她被捆綁的雙腿中介入了錫蘭的膝蓋,錫蘭手中牽扯的硅膠環拽著黑的肉莖在床單上一個摩擦,敏感的紅潤龜頭擦過相較之下粗糙的織物,果不其然讓黑顫抖著尖叫一聲。
“啊、啊!小姐!”
“這樣就不行了嗎?黑,好弱。”
似乎是為了懲罰,錫蘭伸手握了一下黑的肉棒,惹得黑咬死了後槽牙忍耐。剛才硅膠的制品忠實地踐行了自己的使命,給予了黑無法違抗的刺激,整根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在錫蘭的手中又跳動幾下,險險還有不斷脹大的趨勢,可惜都被無情的硅膠圈住,頂端愈發顯露出隱忍的深紫。
只是這一下,就給黑帶來了如此的刺激。黑吐露著舌頭,所幸她低著頭,於是便能稍微開點小差,遐想一下要是像手淫那般擼動起來,究竟會帶來多大快感。想到這里,黑便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緩緩從背脊一直爬升到大腦,她本能地感覺到恐懼,因為自己已經開始期待錫蘭的一舉一動而不可救藥地分泌出多巴胺,期待著錫蘭永遠未知的下一步。
“嗯……哈哈,黑這里,像奶油派一樣。”
錫蘭嘲弄著的,便是黑兩片肥嫩油潤的陰唇之間,冒著濃膩白濁的小穴。那里被錫蘭操軟,之前上了藥的肉壁又被剛才的操弄給扯得微微翻出,褶皺和肉壁的紋理浸潤在精液之中,散發著腥味與無法抵抗的荷爾蒙香氣。只是聞到、看到、聽到任何有關於黑的一切,錫蘭都覺得身下的肉莖又能硬上幾分。
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壓下想要親吻黑的欲望,扶起她雄風依舊的肉棒。上面沾染了兩人剛才酣戰之後的愛液,肉乎乎的扎實筋肉從成熟的包皮口張揚而出,碩大的龜頭雄赳赳氣昂昂地搏動兩下,鈴口翕動著滴下透明的涎液。
“黑……嗯、嘿咻!嗯哈啊——”
“呃、小姐,我……啊啊!”
肉棒輕松地重新插回分離了幾分鍾的暖穴,立刻還沒冷卻下來的肉壁帶著滾燙的溫度迎接了錫蘭。有了精液的潤滑,每一寸肉褶比起之前更加滑嫩,像是一塊水靈靈的軟豆腐。先前被肏開的宮口還下垂著,錫蘭第一下就結結實實地頂到了它,可錫蘭卻故意耍壞,微微偏開一點,狠狠地蹭著頂了進去——這下,宮頸整體都被錫蘭粗長的性器頂入腹腔,把黑的肚腹再次頂出一個弧度,配合著床板,把黑的肉壁弱點全都暴露給了錫蘭。
“哈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小姐、小姐!不嗚嗚嗚啊啊啊!”
狂亂的呻吟,是因為黑的體內掀起了快感和痛楚的暴風。可就像之前她可悲預料的那樣,她的身體竟然在逐漸把疼痛當做一種扭曲的疼愛。小腹已經被調教完成一樣,開始抽搐起來,用上了她鍛煉許久的腹肌,一起夾緊了體內粗壯的肉棒,憐愛地盡力吸吮。
她如今的體勢,根本沒有可能掙脫。錫蘭也是瞧准了這一點,都不用分出手壓制她的腰肢,可以騰出手來玩弄她的肉根。與此同時,錫蘭緩緩地抽出,黑的肉壁卷了上去,在錫蘭刻意的緩慢之下,每一縷快感都被拉長——
緊接著,黑便發現了不對勁。她猛然想起硅膠環還有另一端,因為她的環扣明顯被什麼東西牽扯著,正在從肉棒的根部,跟著錫蘭的拔出而摩擦著黑的肉棒,一路濕乎乎滑膩膩地被牽扯到肉棒的中端。而且因為兩個環扣之間的硅膠鏈接很短,拉扯的力度加大,逼迫黑的肉棒只能像是被榨精的公狗一樣向後翹去,和肚子都形成了一個鈍角。
牽扯的力度不小,不難想象到如果錫蘭反復抽插的時候究竟會帶來多麼強烈的快感。淺淺地抽插幾下,或許只是為了讓黑適應,緊接著整根肉棒又再一次深深插了進來,飛濺的肉汁隨著來不及收縮而被擠壓的花瓣一同倉促地撞上錫蘭的腿根。黑只能發出一聲下品的吼叫,牙齒下意識地絞緊床單和被褥,堪堪承受住“文弱”小姐的重擊。
“嗚呼?!”
毛刺的硅膠環跟著錫蘭的撞擊,而給了黑的肉棒一些喘息的余地——但彈性極好的玩具卻不願意再多施舍一口氣給可憐的黑豹,絲絲縷縷的快感電流從刺尖兒散發至整根肉棒,再傳遞到汁水淋漓的卵蛋,最後甚至延伸到發燙發熱的子宮。不等黑將口中的阻塞物吐出,下一輪更快的抽插再次襲來,掀起的狂風暴雨一瞬間就把黑掀翻在地。
就好像,連肉棒也在被小姐肏弄一樣。玩具套弄的不再是她的肉棒,而是用更惡劣的手段來擠壓她不堪重負的尿管,貫通到底的、來自陰道的暴虐快感連通了狹窄的尿道,甬道內褶皺的花壁不再是穴肉,而是海綿體內部本不應被打開的管道。
錯位的快感,糾纏著子宮姦與榨精的扭曲感,匯聚成了黑新的性興奮點。她一定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理智在不斷墮落,往著某一個不應該沉淪的地方深陷而去,可是她卻無力阻止。
“黑、嗯、嘿嘿……尿出來了……”
耳朵,啊,是啊。耳邊傳來瘙癢,耳廓的快感已經沒有辦法和下體的比較了。錫蘭正舔著她耳廓的毛發,叼著她可憐扇動的貓耳,輕聲說:“失禁了?真是不乖的貓……把床單都弄髒了……”
她已經無暇考慮床單的事情。她曾經還能用布著老繭的手指清洗衣物,但現在她的雙臂只能被捆綁,捆綁到近乎麻木,感知不到四肢的存在。她的眼睛曾經能遙望百米之外,一擊致命,但現在她的視线被黃白覆蓋,只有搖晃的場景和汙濁的體液。
她逃不出錫蘭的牢獄。
“接好了,黑……接好了喔!這可是你強制排卵後心心念念的精子啊!”
若以此身,孕育她與她的夢想……
未嘗不可呢。
眩目的高潮,強烈的刺激,大腦深處傳來綿長刺耳的“叮——”一聲,如同壞掉的收音機,長久的……長久持續的噪音和眩暈。
豹子的頭顱高高昂起,就如同一次又一次的捕獵——可惜這一次,她像極了曾落在她口中的獵物。這次,她雙眼發直,黃金的眼瞳隨著體內噴涌的精漿一同渙散。
她垂下頭顱,垂下休憩時都不曾彎折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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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我親愛的黑。”
今天是,第幾天?
自從“回歸”到錫蘭的身邊,每天幾乎都是日夜顛倒。錫蘭的寵幸一天比一天激烈,饒是黑優秀的身體素質也被多次折磨到雙眼翻白地暈倒。
就算醒來,也會像現在一樣,被甘美而略帶刺痛的快感叫醒。眼前一片漆黑,分不清黑白,應該是被錫蘭蒙上了眼。身體彌散著一股酸脹,難以言喻的不適伴隨針扎似的快感席卷了黑。逐漸蘇醒的意識察覺到腿間傳來的熾熱呼吸,熱騰騰的氣息包裹住黑顫顫巍巍翹起的肉棒,舌頭靈巧地卷了上來,細細地舔著兩顆卵蛋之間的溝壑,與牽扯出褶皺的包皮。
“嗯、黑……一早上就、那麼興奮啊~”
時而,傳來錫蘭調笑的聲音。黑發出一聲悶哼,肉棍被錫蘭纏綿地一口吞沒至喉嚨深處,軟熱的粘膜緊緊包裹,再熱乎乎地被釋放出來。黑下意識抓緊了床單,不堪重負地求饒出聲:“求、小姐……讓我、讓我出來……”
“出來?黑……呵呵,不說清楚一點,我可不知道哦?”
只見黑的那里,高高翹著腫脹著,根部被皮筋勒緊,弄得上方腫脹、下方緊細,滑稽萬分,真像一個壞掉的搖杆啊。這麼看著的錫蘭,更是想要侵占她、物化她。她伸手去把玩黑腫脹不堪的兩顆肉丸,引起黑的一聲壓抑著的悲鳴。
那里就像是兩個成熟到爆皮的黑布林一樣,沾著新鮮的露水,憋得腫脹不堪。里面淤積著的,不只是被綁縛沒射過的精液,更有一整天都沒釋放的尿液。
“呃、小姐!小姐……嗯、啊……”
突然,粗糲的舌頭用它凸起的點點味蕾惡意地摩擦過瀕臨極限的睾丸,黑猛地挺起腰肢,那兩顆水球就像馴鹿脖頸上的鈴鐺,散發著亮晶晶的光澤晃動起來。
“嗯嗚嗚嗚嗚!!!!”
錫蘭故意抓住那兩顆飽滿腫脹的水球,那里敏感到連錫蘭的指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纖細的手指緩緩撫過,還得寸進尺地捏著堪堪破裂的皮膚,帶動黑久經折磨的肉棒一陣顫動,本就極其敏感的肉棒更是只能瑟縮著鈴口,吐出一小滴透明的涎液。
“黑,真沒用啊。特訓的時候,都沒學過憋尿嗎?”
錫蘭的嘲弄鑽入黑的耳朵,惹得她的貓耳來回撲騰了許多下。她死死咬著牙齒,可錫蘭卻不會任由她違抗自己。錫蘭抓住了她體內的振動棒,打開了一晚上都沒重啟過的器具,立刻機械玩具就在黑艷紅的花穴內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一晚上的放置,讓穴肉咬得異常緊致,更別說淫液都快干透,振動棒的運動變得極為困難,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也帶給了黑難以言喻的劇烈快感。穴內的褶皺努力違抗著振動棒的侵蝕,奮力想要蜷曲絞緊,還是被無情的機械一次又一次拓開。
“不……小姐、嗯啊啊啊啊啊!!!”
與身下的小穴不同,上方頂翹的肉棒反而溢出忍耐的淚水來。透明的水珠帶著一絲憋悶許久的尿騷味,被錫蘭的手指采擷之後就抹在了可憐黑豹的鼻下,刺激的體味又讓黑一陣顫栗。
“黑。以前呢,我和學姐談戀愛的時候啊——”錫蘭把曾經的故事娓娓道來,手指跟著在黑泥濘不堪的卵蛋縫隙中摩擦,帶起內里液體的顫動,“學姐說只要我和她做些親密的動作,就會在這里,分泌出許多黏黏的液體哦。”
“呃、嗯唔!”
“呐,所以黑也會嗎?黑會不會……”錫蘭纖細的素指轉著圈兒撫摸起黑腫脹的睾丸,指甲假裝無意地劃過她下方挺立到紫紅色的陰蒂,“黑該不會,在我給你泡紅茶的時候,看著我的手就硬邦邦了吧?”
見黑閉上眼咬住嘴唇,錫蘭更是漏出了幾聲滿意的笑,湊近了她的耳垂,溫柔地吹上一口氣問:“或者,想看我把圍裙下面的衣服脫光?還是說,思想淫穢的小黑貓,想要我把滾燙的茶水——”
“呼——地澆在你身上呢?”
“噗嗤”一聲,從黑堵塞著按摩棒的肉穴中激射出來。那是仿照錫蘭的比例,一比一做出來的。透明的體液一瞬就濡濕了黑身下的床單,但其實床墊也已經被她打濕,這次只是將液體的痕跡進一步擴大而已。
“真是變態抖M啊……黑,你喜歡身上的傷疤嗎?或者你幻想過這些是我留下的嗎?”
錫蘭沾染了淫液的手黏糊糊地撫過黑的臉龐,早就沒有了冷靜自持的黑滿臉潮紅,被迫接受著錫蘭的愛撫與嘲弄。錫蘭忽而眼神一厲,狠狠地拍打了黑的臉頰,讓她的臉紅更盛。
“變態。”
隨著令黑骨髓發麻的罵聲,錫蘭的手抓住了被嫩穴死死咬住的按摩棒,無視里面的吸力,狠狠地朝外拉出——伴隨黑拔高的放蕩尖叫,錫蘭粗壯的肉棍抵住朝外翻出的蜷曲紅肉,按住黑彈跳不已的腰肢,一口氣插入到了最深。
“呃嗚嗚嗚!哈啊、小姐——!啊啊啊、啊!嗚!”
穴內溫熱的汁液淅淅瀝瀝地從最深處的花口涌了出來,澆灌在錫蘭的肉棒上,讓錫蘭舒服到喟嘆著長長呻吟了起來。被長期藥物調教完整的宮口已經軟乎乎地垂了下來,在錫蘭一次又一次的進發之中,不斷地被粗暴頂入腹腔,又依依不舍地張著小嘴吮吸住錫蘭的龜頭,纏纏綿綿地跟著錫蘭拔出的動作而追上來,再次回到陰道內飢渴褶皺的懷抱。
如此緊致的全方位的快感,徹底讓錫蘭放棄了思考。黑已經朝著可愛的肉娃娃的方向無限墮落了下去,這讓錫蘭感到無上的快樂。她忘記了黑的肉棍還在她的腿間經受折磨,只知道按住不斷掙扎的女體,朝著最深,只知抽插。
滿溢而出的淫液因為錫蘭快速的抽送而在濕熱的膣道內被攪拌,花穴的入口早就堆積了一堆淫靡的體液白沫,糟糕的雌性氣味隨著淫蜜的飛濺而從房間的縫隙中飄散出去。然而,即使是潤滑充足,那口肉穴卻還不至於讓錫蘭滑出去,想必是因為里面非凡的吸力吧。
“不行、啊啊啊!!”
“嘿嘿,怎麼了?你才發現嗎?”
與以前的感覺不一樣……是什麼?比之前更硬、更大、更粗壯,每次抽插的時候,好像一口氣把許許多多的敏感點一齊刺激,濕粘的肉壁一次性被擴開,又被抵著摩擦玩弄。黑忍不住夾得更緊一些想要體會,更強烈的快感傳了過來,眼前幾乎要逼近眩暈。
“嗯嗯嗯、啊……是、什麼、嗚啊啊!”
“我啊,前幾天想了一下哦?雖然黑這樣我也很喜歡,但是如果變成沒有腦子的肉便器的話,那黑還是會和別人跑的吧?之前,就和面包店的女孩子眉來眼去了,是嗎?”
“不是、小姐,不是的、啊啊嗚吚嗚啊啊!”
又是一記重擊,這下黑才真正明白了是什麼——原來是在冠狀溝處植入了一圈珠子,硬硬的,每次在錫蘭抽送的時候,都能咯哩咯哩地卷著她膣內的軟肉而起,最後重重地吻上她的宮口,讓那些鋼珠粗暴地把狹小的宮頸口鎖住。
“黑~放松啊~我的,小·母·貓。”
在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出觸發詞,果然黑的身體就猶如過電一般顫抖起來,肉穴也跟著噴涌出一股濕粘的體液。與此同時,深處的宮口乖順地變得柔軟,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著渴求著碩大的蘑菇頭,從鈴口慢慢吞沒了進去。
“呃、啊嗚啊!”
被稱呼到小母貓,就會瞬間發情到子宮口松軟的身體,已經徹底成了錫蘭的俘虜。錫蘭舒爽到雙眼合起,扣住黑的腰肢,滿意地撫摸起她小腹的肌肉。
“黑……嘿嘿,真的好可愛哦。你知道嗎,我不止對我做了改造……你也一樣哦。”
錫蘭輕柔的手撫過黑不安顫栗的小腹,緩慢的觸碰讓黑不禁再次抖成篩糠,一股熱流從小腹快速奔流到全身,再匯聚到身下流瀉出去。錫蘭舒適地挺動兩下,指尖慢慢潛入她的肚臍處。那里還保留著原本可愛的形狀,抿成一條細线,只是微微裂開一個小菱形,頎長的尖角指著雙乳間的溝壑,身體比例美好而又協調。
“黑知道嗎?孕婦懷孕的時候啊,子宮會一點點變大,然後把腸子什麼的都頂上去——”
“呃嗚、啊、小姐你——”
指尖慢慢陷入敏感的臍穴,原本極易藏汙納垢的隱秘之處被憧憬之人的指紋細細探索,即使是被進入了無數次的黑也不禁羞赧到想要蜷縮起身體。
“在這里哦。黑那些不需要的東西,我已經都幫你去掉了。”
錫蘭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帶著濕氣,吹在黑的臉頰上,沾染在細小的絨毛上。錫蘭的聲音很溫柔,但偏偏就讓黑感受到一陣不寒而栗。
“畢竟貓咪,就是要取悅主人的嘛。”
薄薄的脂肪乖順地接納了錫蘭深入的手指,從臍穴的小縫開始,逐漸變得寬敞。高質量的人造皮將腹部內髒的熱燙溫度忠實地傳給錫蘭,黑死死咬住牙齒,卻沒有感覺腸子被攪動的不快,而是——
那里像本來就空了一般,接納著錫蘭伸入的手掌。從指間,到指骨,延伸到指根,最後吞沒掌心,扭曲的高溫與極致的包覆感讓錫蘭的手舒適地舒展開,試圖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去感應黑的熱情。
“呵呵……就是這里了。”
伴隨著腹部被填充得滿滿的感覺,濕熱的小穴也同時緊張地咬住里面的肉棒,子宮口聽從指令地吮吸起來,盡其所能取悅錫蘭。可光是這樣還不夠。子宮外壁被隔著人造皮膚觸碰,卵管都仿佛因此而顫動起來,引起黑的失聲尖叫。
“聰明的黑已經明白了嗎?”
再溫柔不過的聲音把黑進一步拉入深淵,同時腹中的手也仿佛對待初生小貓一樣溫柔地撫摸著子宮的外壁,柔嫩的組織稍稍有些抵抗,卻還是很乖巧地被錫蘭的手握住,進一步將發情的熱度通過子宮傳達出來。
“呃嗚、啊啊啊啊!不、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求你、求你、不行啊嗚啊!”
無視黑的掙扎,子宮內腔濕熱的柔嫩粘膜就因為手的外力,而被迫裹上肉棒。順著濕滑的甬道,錫蘭頂弄得更深,甚至在黑肚子里的那只手都能感受到肉棒外圈的入珠。被堅挺的肉棒和手雙向施加力量,使得黑原本嬌嫩隱秘的子宮完全變成掌中玩物,肉壁被入珠頂弄摩擦到情不自禁地痙攣,淅淅瀝瀝地從宮口噴涌出熱燙的淫蜜來。
“吚嗚——!”
肉棒又硬又粗,一旦掌握節奏之後便毫不留情地杵進黑不斷分泌淫汁的肉穴,從膣口暢通無阻地頂進宮口,再在拔出的時候體會被兩張小嘴緊緊吸吮的快感。原本就濕透的小穴還像是沒有饜足一般,不知廉恥地流出更多更多熱乎乎的汁液。而豐富的潤滑無疑方便了錫蘭的進一步進攻。
內外的快感加速刺激黑的神經,如同被錫蘭拉入鍋中被熱水煮沸,意識早就飄遠,全身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逐漸往著飛機杯方向演化的子宮和膣道而去,被強行刺激發情排卵的愉悅蒸騰在心尖,身體自顧自地高潮到抽搐。已經無所謂失態與否,因為只是這一刻的快樂就足以讓黑神魂顛倒。
“啊——呃咳……嗚、啊啊嗚啊、吚——!”
混亂不知意義的叫聲忽而拔高,是錫蘭原本扶著黑腰肢的手移動到她被束縛的肉棒上,壞心地彈弄一下。瞬間那根肉棍就猶如純肉烤腸一般,撒著油脂,亮晶晶地彈動起來。錫蘭看著好笑,於是乎用她軟軟的手抓住散發著濃郁荷爾蒙的性器,變本加厲地用圓潤的指甲輕輕摳弄起泛出紫色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小姐、不要嗚嗚嗚啊啊啊!小姐!呀啊啊、啊嗯!”
眼前炸出一整片空白,腰肢也跟著不斷往上反復挺動,可是精液並沒有辦法涌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滾燙的熱流,清晰地將黑殘存的最後一點尊嚴和理智都從尿道口中泄出,泛著憋悶一整天的尿騷味,沿著她顫抖抽搐的肉根,流瀉到床單上,添加出一大片暈黃水漬。
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一個器物,是一個所有物,被逼迫排泄的她卻不能做出任何抵抗,唯一知道的是小穴和子宮的感受變得更加強烈,原因想必也是強烈的干性高潮所導致的。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到小姐攥住她子宮的力道更強,黑來不及感受到一絲對自己的悲憫,就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一股對小姐克制不住的喜愛與順從。
難道她一直都期待著這種事,以至於一絲絲的抵抗都不會有了嗎。
“黑,接好了哦……怎麼了,想射嗎?不行哦,只有滿足了我才可以射……因為黑是我的專屬小母貓嘛。”
錫蘭的笑聲似乎就在耳邊,黑感覺全身都浸潤在了蜜糖般的幸福里。小姐趴在她耳邊喘息,軟軟的發絲撫過她的臉龐……體內的肉棒抽動了好幾下,重重頂進黑不再隱秘的子宮,勃發的肉棍將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了她嬌小的子宮,一瞬間暖意擴散到肚腹每寸。
眼前的眩目,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還是因為錫蘭摘下了她的眼罩,黑已經分不清了。黑豹優秀的嗅覺器官被濃郁的信息素塞滿,每一厘每一寸都是雌性雄性的體液激素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早就蒙蔽了她的判斷。
“啊……對了。要給點獎勵呢。”
說著,黑敏感至極的肉棒被輕輕撫弄了兩下,引來黑反射性的一陣彈跳。肉棒尖翹的頂端被錫蘭溫熱的掌心覆蓋、揉弄,黑隱隱約約知道,那熱度是剛才自己腹腔中帶出的。
“來吧,射出來吧。射——出來~”
在甜蜜到快要融化的嗓音中,鎖在肉棒根部的控制環被錫蘭的手指輕輕解開——久久被束縛的肉棒大約遲疑的一瞬,緊接著錫蘭的緊握和套弄便讓那根深紫紅色、青筋暴起的肉棒噗噗射出了洶涌的濃白精液。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嗚嗚嗚啊啊啊!要壞了,太多了要炸噫嗚嗚嗚嗚!!”
氣勢洶洶的精液從紫黑的卵袋中噴射而出,帶著尿漬的微黃,此時此刻已經分不清彼此,只知道從難得的管道中噴涌。飽滿的肉冠也禁不住漲紅,原先粉嫩的處子肉棒不知何時就被調教成了如今這副可怖的模樣,濃膩的精液將腥氣灑在整個房間,如膠水般濃稠的體液形似噴泉,又濺起情欲的水花,沿著腫脹的肉根流下,更多則是胡亂噴灑在其余床單、大腿、小腹,乃至錫蘭的身上。
精液依舊在不斷噴出,如同壞掉的水龍頭,粘稠地從錫蘭的指縫之間漏出,滾成珠子順著錫蘭素白的手腕往下淌去,都要蓋起青紫的靜脈,為錫蘭鍍上一層精膜。
再看黑已是叫不出什麼,只是從嘴里冒出粗喘,金黃的虹膜也逐漸暗淡。嘛,不過即使會說話,嗓子也一定啞透了吧。
錫蘭笑眯眯地捏了一下手中的肉柱,立刻就像浸滿水的杏鮑菇一樣,不堪重負地涌出一小股白精來。錫蘭看似心情十分愉悅,伸出粉舌輕柔地卷起黑的耳垂,溫柔地耳語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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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的暖陽,從落地窗外投入寬敞的房間,投射下窗戶拼縫間的條紋。窗台放著的植物蒸騰起輕紗似的薄霧,微微透開的窗縫飄進幾縷風,將絲質的窗簾吹起彎彎的波紋。
寧靜的房間內,看起來歲月靜好。錫蘭收回望著窗外的眸子,金色的光輝緩緩流淌在她的眼底。她翻起一張書頁,緩緩呼出一口氣,目光回到描寫生澀的書本上,另一只手習慣性地圈上旁邊小桌放著的茶杯,端起呷上一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錫蘭難得想要舒展一下身體,微微伸了個懶腰,忽閃的睫毛輕輕合上,兩只光裸的玉足也朝前深入到一個溫暖的腹地,令她舒適地喟嘆上一聲,滿足地活動了一下腳趾。
似乎這些動靜讓誰蘇醒過來,錫蘭的耳邊多了幾聲小小的喘息和呻吟,不過這還不能打擾她看書的節奏,只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腳尖,慢慢爬升到搖椅邊上,一股好聞的奶味順著竹編的縫隙滲入。
“嗯?”
回應錫蘭的只有縹緲的一聲“喵嗚”。嗯嗯,是哪里是小貓咪吧。錫蘭的手指被濕熱溫暖的口腔吞沒,於是愉快地勾動了幾下手指,從貓咪的尖牙掠過,纏上貓咪有些小小肉刺的舌頭,逗弄著那片逐漸開始變得熱燙的濕滑小舌。
濕乎乎的口水纏繞在指尖,就如同溫泉一般令人舒適。錫蘭時不時玩弄一下貓咪的舌苔和上顎,隨心所欲地繞著舌根攪動,讓小肉刺更親密地給她的手指做著按摩。最近用手術刀和筆比較多,確實感覺需要放松放松了呢。
一頁看完,錫蘭想要用手翻弄論文,卻發現小貓咪還依依不舍地吮吸著她的手指。錫蘭失笑,轉過去輕輕拍了拍貓咪的腦袋,在她觸感極佳的兩只肉肉貓耳之間滑動了會兒,貓咪於是舒心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可愛的聲音。
可當錫蘭想要抽出手指的時候,貓咪又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錫蘭稍許多用上了點兒力道,然而貓咪卻不打算放過嘴里主人的手指,嚶嚀著揚起脖頸,湊得更近了。
“嗚、嗚嗚……”
細小的呻吟從手邊傳來,錫蘭本不想搭理,可過一會兒舔舐的動作力度更大,像吮吸奶水一般吮吸著錫蘭的手指,愛憐地舔著錫蘭的指甲與指紋,用唇抿著錫蘭硬硬的骨節。
“放開。”
似乎是從這兩個簡短的單字中聽出了命令的口吻,貓咪柔軟纏繞的舌有一瞬間停了下來,然後可憐地抬起眼眸,望著錫蘭的側發。她好像在這期間琢磨了什麼,遲疑地最後一舔,慢慢張開了嘴。
口腔中粘稠的唾液牽扯出了絲线,混著小小的空氣泡泡。錫蘭微微勾起唇角,准備抽出她的手指。
口中主人的手指在遠去,可能抽出去之後,上面自己留下的唾液大概也會被錫蘭准備好的手帕擦去吧。貓咪的眼睛從圓潤的黑色,忽而斂成一條豎线。
——不想讓她走。
反應過來的時候,貓咪已經一口咬了上去——錫蘭發出一聲驚叫。立刻貓咪就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發著抖松開了嘴。
手指上留著粉紅的牙印。錫蘭注視著小小的傷痕,低低地“嗯——?”了一聲,而這就足以讓貓咪害怕地跪在錫蘭的眼前,嗚嗚地低聲下氣乞求起來:“對、對不起!嗚、主人……對不起……黑做錯了……”
腦袋上被溫暖的手摸著,黑半害怕半疑惑地抬起頭,而錫蘭似乎並沒有懲罰她的意思。臉上的發絲被錫蘭濕潤的手指別在耳後,鬢角也被輕輕撩動,暖呼呼的感覺讓黑高興地眯起了眼,又是討好、又是喜悅地蹭著錫蘭的手。
“嗯嗚!”
在錫蘭的微笑中,那拇指忽然就摁上了黑柔軟的嘴唇,並且愈來愈用力,抵著牙床,不容置疑地往里壓迫。黑眨了眨眼,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是乖順地把嘴微張,一下手指就插了進去,重重地按在舌頭上。
“嗚…咳嗚……”
被突如其來的衝擊嚇到,黑下意識想要合上兩排利齒,就被錫蘭的視线制止,於是乎乖乖像做口腔檢查一樣張著嘴。舌苔上的軟刺兒被錫蘭一會兒順著、一會兒倒著玩弄,癢癢的又有點疼,黑的捕獵本能蠢蠢欲動,抬高了點頭,露出明晃晃的尖牙。
“黑呀,我在想哦。家貓,到底需不需要牙齒呢?”
說著,她苦惱地皺起眉頭,纖細漂亮的霧眉糾在一起,全是因為在為黑煩惱。黑感覺自己的犬齒在被錫蘭溫柔地撫摸,她想收起嘴唇,藏起那對她來說是命根的東西,而錫蘭的聲音卻不容置疑:“要是咬到主人就不好了吧?而且,家貓根本不需要捕獵。”
“只要安安心心躺著,接受投喂就好了,對吧。黑?”
“啊、啊嗚……”
“嗯……要不要磨平呢?”
錫蘭笑得眯起了眼睛,而黑卻不敢動彈。黑又嗅到了錫蘭身上那不滿的氣息,敏銳的野獸想要後退,但嘴里的手指忽然進攻,用力摳上黑毫無防備的舌根,猛地一壓。黑堪堪就要嘔吐,又被錫蘭鎖住了喉嚨,逼迫她的喉嚨像在深喉一樣,一邊反嘔著,一邊強迫她吞咽,享受著靈活的喉肉侍奉。
變本加厲,錫蘭伸進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兩只手把黑的嘴巴撐開,帶來強烈的不適,無法遏制的口水越流越多。錫蘭一邊用雙指夾起她的貓舌,一邊玩著舌頭的肌肉束與血管,笑眯眯地諷刺道:“黑被玩著舌頭都能流那麼多口水啊,好貪吃,像小嬰兒一樣呢。看來平時要用東西堵著了啊。”
見黑只是嗚嗚作答,錫蘭又加了點力,聲音逐漸冷然:“反應呢?”
“嗚、小、小姐……請堵住我的嘴……”
“哪里的嘴?”
錫蘭抓著黑的舌頭,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然後壞心眼地摳弄起她的舌根,看到黑的豎瞳慢慢變得圓潤,再蒙上一層水霧。錫蘭開心地都笑了,暖陽的光輝正在從黑的眼眸中一點一點消失。
一直持續干嘔,很痛苦吧。呵呵……可惜。我怎麼玩,你都得受著。因為你是我的貓啊。
“跪好。”錫蘭的聲音一瞬冷了下來,黑被嚇得一激靈,猶猶豫豫地放棄了抵抗,眨著眼,努力又把嘴巴張大了一點。
又增添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強硬地分開,擴開黑的嘴巴,露出上下兩排潔白的牙齒。錫蘭沒有故意修剪指甲,指甲掐在黑的舌根,逼迫她把頭昂得更高,嗚嗚地翻出口水,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還有倒刺呢。”錫蘭用指腹,順著蛋白刺的方向撫摸,兩指夾著她的舌頭往外拉出。紅紅的肉塊被錫蘭來回搓著,逐漸干涸的口腔感到不適,黑卻再也不敢自作主張地收回舌頭,只能垂下眼睛,淚珠從眼眶滾落。
錫蘭看著她這副樣子,拽著她的舌頭,指腹巧妙地擠壓肌肉束,讓黑半推半就地半蹲著立起來。果然下身的肉棒就已經翹起,鼓鼓囊囊地把輕薄的睡裙頂了起來。錫蘭嗤笑一聲,從她的口中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把那些帶著黑自己氣味的體液,抹上了黑勃發的肉棒。
“嗯?我讓你立起來了嗎?”
輕飄飄的語氣,足以讓黑背脊發涼,雙膝打顫。食指沿著包皮的縫隙,在冠狀溝靈巧地打著轉,把手指上殘留的黏黏口水都引入冠狀溝,濕乎乎地用食指拇指繞成一個圈,套弄起來。
“想要?”
黑沒有出聲,只是她的眼神逐漸虛浮。敏感至極的肉棒每天都會被泡在塗滿媚藥的飛機杯里,足足浸泡上兩個小時。每次這時候黑就必須忍著乳頭勃起、小穴冒水、肉棒腫痛的折磨,往往錫蘭還不會輕易讓她泄出。
她紫紅的龜頭已經開始翕動,被調教而出的新的理智規則強行要求黑忍住,這讓黑咬著唇,從鼻腔里發出難耐的喘息。錫蘭用手指拍了兩下硬邦邦的肉棒,把白紗睡裙打出波浪,肉棒雄赳赳地彈了兩下,筋肉性很強地回彈到錫蘭的手指之間。
“真是……貪欲的貓貓啊。那就允許你進來吧。”
聞言,黑突然雙眼放出光芒。她討好地湊近錫蘭,小聲地“喵嗚”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卷起了睡裙夾在腋下——露出的是一對圓潤的豐乳,腫脹的乳頭連帶乳暈,都漲出一片醉人的嫣紅,星星點點的凸起泛著迷人的奶香。以及,無法忽略的——她膨脹的小腹。那里看起來已是八月懷胎,實際只有六個月,肚子那麼大的原因是黑的子宮被巧奪天工的手術分離,錫蘭無可挑剔的技術讓黑兩個子宮中都懷上了她與小姐的愛女。
錫蘭做著B超,還指給黑看——左邊這個是先懷上的姐姐,是黎博利特征明顯的;右邊的是一個繼承兩人扶她性別的妹妹,比玉米粒還小的兩只貓耳在羊水里一晃一晃。
為了養胎,黑被插入的頻率減少,轉而變成她來滿足錫蘭的需求。然而大多數時候都是黑忍耐不住過多的快感,早早泄了出來,又猶如發情的公貓一樣,不停地做。
似乎是要為了警告黑忍的時間長一點,錫蘭圈住了她的肉棒根部,暗示性地壓著里筋,擼動了好幾下。
又能……又能進到小姐舒服的小穴里了……
黑迷迷蒙蒙間用混沌的大腦思考著很久以前就一直惦念著的事,她捧著錫蘭的臉,虔誠地吻錫蘭的下顎,與錫蘭的下唇,明明更高一點的她卻盡顯臣服。她的手按上錫蘭的大腿,想要進行下一步侍奉,卻被錫蘭抓住了手。
“誰讓你插那里了?”
錫蘭懶懶地抬眼看了她一下,手指依舊保持著圈在她根部的動作,輕聲命令:“只能在這里。”
黑愣了幾秒,下一次目光相對時,黑的眼神中已經帶著乞求與微妙的害怕。錫蘭則是不容置疑地又擼動兩下,緩慢地說:“快點。難道要主人服務你嗎?”
聽聞這句,黑更是不敢。她的雙手改為握著錫蘭的手腕,小心翼翼不敢拉扯、拖拽到她的手,那這樣就只能自己來活動了。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所有生殖、排泄功能都被規定設置好的牲畜,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她是小姐的玩物。
黑抽動起來,那點兒口水不夠潤滑,讓她只能獲得生澀的快慰。可接下來她便沒有辦法忍耐下去,亦或是矜持下去,因為距離媚藥漬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剛才的午覺,她也一直硬著睡覺。
她太需要發泄了。
黑捧起錫蘭的手,她盡可能不想讓小姐動,給她留下的只有像個發情公狗蹭木樁一樣屈辱的路。她撲簌簌又掉下幾滴眼淚,分不清是生理還是心理,前後挺著腰身,試圖減輕勃起許久的痛苦。
“呃、嗚……哈嗚……”
比起唇邊不受控制慢慢淌下晶瑩水线的黑,錫蘭顯得更加游刃有余,她只是“借”給了黑一只手而已。她的另一只手,時而翻開書頁,時而端起茶杯,根本沒有因為黑的事情而分心。
黑挺著腰肢,讓肉柱在錫蘭的手指環之間抽插,錫蘭會時不時圈緊一下再松開,這是她唯一的額外樂趣。她垂下眼睛,陽光已經暖洋洋地照著錫蘭,把她的睫毛襯托成金色,書本更顯得錫蘭高貴而優雅。她卻用小姐的手,在做這種低賤下流的事情。
她感到一陣情緒的洶涌,又難堪地掉下眼淚。黑望著小姐默讀時微微翕動的唇瓣,她真的很想親吻,然而小姐只是用那雙唇抿著茶水。
手指關節時而攆過里筋,這新的發現讓黑渾身發抖,她更想要變著角度,用冠狀溝下的系帶去蹭,去獲取更多快感。她糟糕地昂起了腦袋,視线離開了錫蘭,又纏綿地落回,嘴里嗯嗯啊啊不受控制地吐出淫亂的呻吟。
“小、小姐……呃、呼……哈啊……啊嗚……”
棒身在錫蘭忽而收緊的手環中獲取了更多快感,這讓黑回想起錫蘭的榨精手法——溫柔地圈住,然後一點也不溫柔地快速套弄起來,牽扯著外面的皮膚有時會帶來疼痛,而且海綿體也漲得疼——然後滴滴答答像壞掉水龍頭一樣滴出的前液就濡濕了小姐的手掌,她總在這時候聽到小姐故意帶著點責難語氣的嗔怪。
“黑真是……一天都忍不了,每天都在發情、想著下流事情的母貓啊。”
“嗚嗚!”
滑膩的、帶著腥臭的前液,粘稠地從鈴口分泌而出,不出意外地弄髒了錫蘭的手指。黑望著小姐被塗得亮晶晶的手,又是愧疚,心里又是一股邪惡黑暗的淫欲在肆意增生、擴張。黑喉頭發干,不斷燃燒的欲望就有如在烈火里添了一把干柴,從陰莖開始把她的全身燒得只剩下貪欲的灰燼。她的肉棒往上彈了幾下,不知不覺加大了握住錫蘭手腕的力道。
“黑。”錫蘭打斷了她,一雙同樣金色的黎博利眼瞳掃了過來,“真是的,你這樣打算做到什麼時候?”
“哈、啊嗚……對不起、小——”
嘶啞的嗓音讓錫蘭微微皺眉,她端來茶杯,稍稍思忖一下,將冒著甘澀香氣的茶水一飲而盡,溫柔地摟住黑,四唇相貼。
與熱乎乎的茶水一起進來的,還有錫蘭溫度稍低的舌頭。錫蘭的香舌糾纏起黑的舌,兩廂之間交換起彼此的津液,醇香的茶液從一人的口唇被渡給另一人,從齒間散著愛的芬芳,逐漸流入口腔,滋潤了每寸干涸的土地。
嚶嚀之下,黑快要沉溺在紅茶香中,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肉棒又被小姐出色的手法開始套弄、榨精。柔軟的手指纏了上來,帶著皺起的包皮,將溫度帶給每一寸干渴的肌膚。指腹恰到好處地蹭著黑最喜歡的敏感點,嫻熟的手法將黑的神經繃成弦樂器,在雲端之間彈奏。
“——!嗚、嗚嗚……嗚嗯唔!”
眼前被紅茶香覆蓋。看不見的麻繩捆上她的腳踝,化成蟒蛇猙獰地把她拖拽下深淵。黑迷迷糊糊睜開了泡在淚水里的眼睛,錫蘭的金色雙眸一如既往的溫柔,就像口中溫熱的茶水一般。
小腹一陣抽搐,沒插入器物的小穴涌出一股香甜的蜜液,與此同時手中的性器也顫顫巍巍地噴射出濃稠腥臭的白精。錫蘭的掌心柔柔地蓋住黑的龜頭,將她所有的醃臢、欲望、自由,一並包容。
小腹被抹上又熱又黏的精液,變態的性欲滋生在千萬個毛孔中。而錫蘭則展開雙臂,摟住香汗淋漓的黑,把衣不蔽體的她納入自己整潔的懷抱,做工優良的絲質襯衫領口被暈染上黑的唾液。
“嗯~……falling down…My… Dear… Fairy……”
溫和如綢緞的輕聲哼唱中,黑愛戀、又患得患失地蹭上錫蘭的胸口。她歡快地晃起尾巴,就像兒時撲進暖陽中的海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