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兩周年預熱)黑×女博《月黑風高》
(方舟兩周年預熱)黑×女博《月黑風高》
“目標確認,准備進行潛入作戰,完畢,接下來進入無线電緘默狀態。”
“可是,離預訂計劃不是還有幾天嗎?我們被天災余波擋住了,還沒那麼快能趕過去,再蹲守幾天如何?”
黑蹲在舊城區的一棟廢棄大樓的頂部,在匯報完情況後,和灰燼小隊報告了這里的情況,在瞄准鏡所及之處,底下廢棄倉庫的巡邏人員盡收眼底,據情報消息,這是一撥脫離了整合運動的雜兵,不過,原本應該像是無頭蒼蠅一樣轉的他們,現在卻變得有組織起來,跟蹤了他們快一個月的黑已經大致摸清了這里的大概部署,這個組織專門外出綁架或者搶奪女孩,漂亮的,會被送去做妓女,不好看的,或者源石病病入膏肓的,則會被割去器官,或者被迫感染,慢慢變成一個人型源石被賣出去,前幾天,黑親眼看到之前一個半個月前被綁到這里的一個健康的伊瓦凡少女被迫吞下一塊源石,接著,少女的哀嚎一天天轉弱,原本的叫罵變成了乞求,再接著,乞求變成了虛弱的哭泣,再然後,一個和少女樣貌相差無幾的源石塊,被運上了貨車,原本和那幾個新來的的合作進行作戰的,卻因為天災而拖延,但是黑已經等不了了,她現在就要把這些個畜牲送去地獄。
“可是……就算這樣,黑小姐,我還是不贊同您單獨行動,我和博士說好了要保——嘟.嘟.嘟.”
“(FBI粗口)”
灰燼把通訊器直接摔進了車內,彈起的對講機直接撞到了還在打盹的戰車的頭盔上。
“嘿!怎麼回事!”
“沒什麼…黑那邊執意要先行動,我們得加快步伐了。”
“你急也沒用,閃擊和霜華去布置炸藥了,應該會很快的,先給博士匯報一下情況吧。”
……
黑關閉了身上所有的無线電設施,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移動,在倉庫門口,兩個殘兵圍著篝火互相吹噓著以打發無聊的站崗時間。
“昨天進來的那個妞你玩過了嗎?她那小逼可真緊啊,媽的,性子也烈,差點抓傷我,我可不想給她們這群感染者感染了。”
“沒,我昨晚被叫去看著那幾個培養皿了,差不多又能出一批貨了,等有錢了,我就去鎮上,那個頭牌的伊瓦凡真,嘎——”
還沒等那個小兵說完,一把匕首就從他的喉嚨出刺出,結束了他的生命。
“有敵——”
噗通······
一陣熏風裹挾著凜冽的殺氣,直衝還呆在原地的那個畜牲的面門,黑的左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面門,手掌部分直接抵在了他才張開的嘴上,隨著黑手指一叩,冰冷的袖劍直接彈出,在一瞬間貫穿了他的後頸,脊髓部分直接被袖劍強大的動能震碎,在殘存的意識還沒消失的時候,那個逃兵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著黑,看著她琥珀色瞳孔深處的森森殺意,他眼中的生機和光澤也迅速消逝,只留下表情上無盡的恐懼。
“下地獄去吧,向那些被你們用源石殺死和玷汙的女孩謝罪。”
黑甩了摔袖劍上的血汙,把沾滿血漿的匕首用自己的長筒襪擦拭了一下,然後將它重新插回刀鞘內。
“差不多到換崗時間了,得快點處理掉這兩個——什麼?!咳!”
正當黑打算拖走這兩具屍體時,她背後的鐵門被轟然撞開,一個足足有兩米高的欺凌者直接將鐵門撞開,在巨大的氣浪衝擊波面前,黑瘦弱的身板就像是一片狂風中的樹葉一樣,在她被掀飛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抓住背後的弩,,在空中的短短幾秒,她完成了一系列准備工作,破甲箭頭直指那個怪物的頭顱,黑琥珀色的瞳孔中充滿了疑惑和驚恐,她長達一個月的跟蹤中,她從未發現過這個組織內有欺凌者這種難纏的東西,但是接下來,事情更加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大塊頭的速度,貌似快的驚人,隨著扳機的扣動,破甲箭擦著宿主的頭甲,飛入無邊的黑暗,還在空中的黑被抓住脖子,整個動作被打亂,重弩掉在了泥濘的水窪內,黑還沒來得及抽出她的匕首,巨大的加速度從她後背傳來,接著,隨著數聲木材折斷的聲音,欺凌者抓住黑向前衝刺了好幾米,幾棵碗口粗細的樹苗被直接撞斷,最終,黑的背重重的撞到了一堵牆上,大雨轟鳴,黑的耳朵內,只能聽到欺凌者粗重的呼吸聲,幾秒後,她的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一陣痙攣,匕首隨著手臂脫力,掉在了泥地里,原本高傲的翹起的尾巴,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切……這只死黑豹,盯了我們快一個月了,羅德島的人是吧!汐斯塔的人是吧!給我丟進禁閉室,等下我親自去!”
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從倉庫里面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他看著被欺凌者丟到地上的黑,皮靴一次又一次不客氣的招呼到黑的身體和她那姣好的面龐,撒完氣後,他抓住黑耷拉著的尾巴,像是拉著一堆垃圾一樣,把黑甩進了一個冰冷潮濕的小房間內,黑就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小貓一樣,被狠狠的砸到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剛剛和欺凌者的戰斗中,她下身的白色皮褲被礫石和碎木片劃開,光潔雪白的腿肉從破損處露出,上半身的衣服也在被拖行的時候弄得七零八落了,光潔的玉體上滿是泥水和雨水,還有不少的傷痕。
“等我收拾好外面後,就來料理你,敢殺我們的人,我會讓你後悔成為一個女人的。”
男人怒罵了一句,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轟隆一聲甩上了門,上鎖後揚長而去。
……
“嗯……我知道了,那就請你們加快步伐,黑不是那種會等的人,嗯,嗯,我明白,那就勞煩幾位了,需要的話,當地的工程部會給你們最大的物資幫助。。”
在羅德島的總部,博士剛剛掛斷了和灰燼的電話,因為暴雨的原因,他們要遲幾天和黑匯合,而現在,黑又保持著無线電緘默,根本沒法聯系上黑,她們根本沒想到,這遲到的幾天,將是黑的噩夢。
博士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亞麻色短發,淡金色的瞳孔深處滿是不安,雖然這次任務並沒太大危險性,但是黑申請一個人去偵查的時候,博士就在不停的想著自己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錯誤的,內心深處隱隱約約的不安,越發的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的愛人推向了不安全的地方,從窗縫處飄入的冷風,讓她不由自主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衣,胸前兩團雪白的嫩乳也被擠的愈顯豐滿。
“博士,我進來了,現在方便嗎。”
“好……請進,是……克洛寧先生吧,我們在汐斯塔見過,:不必過多介紹。”
博士從咖啡機里倒了一杯溫熱的咖啡,然後端到了克洛寧面前,克羅寧也沒做過多推辭,坐在辦公桌對面,接下了這杯咖啡。
“克洛寧先生在離開汐斯塔後,發展如何?”
博士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足足兩人份的煉奶,一邊攪拌著一邊看著這位在汐斯塔見過的喪家之犬,在離開汐斯塔後,他憑借著作為市長義子時累積的人脈,成立了一個情報組織,說是情報組織,但是為了錢啥事都干的出來,這點博士也心知肚明。
“過的還可以,雖然不比在老爺子身邊,但是也還不差,我更好奇的是,博士為什麼會叫我過來,或者我們應該換個稱呼,月小姐,對嗎?”
博士攪拌著咖啡的手微微一顫,知道她真實名字的並不多,不過,以克洛寧的手段,查她的名字,貌似也只是需要多下點功夫罷了。
“嗯,克洛寧先生覺得怎麼樣順口就行,今晚叫克洛寧先生來的目地只有一個,我希望羅德島可以和貴組織能建立一些情報共享方面可以多一些合作。”
“哦?那,條件呢?我不認為我一個小組織有什麼可以讓羅德島感興趣的東西。”
“您太自謙了,光是您手上關於黑曜石走私路线和產業鏈條的情報,都足以震撼泰拉的各個組織。”
月眉頭稍皺,抿了口咖啡,雙手抱胸的看著對面的克洛寧。克洛寧的情報支援,在今後對羅德島的各項活動能起到的作用都是不可估量的,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哪怕你得利用的是一個人渣。
“所以,您的答復是?報酬方面羅德島是不會虧待的。還請放心。”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要——月博士你本人。”
放下咖啡杯的克洛寧突然話鋒一轉,將話題轉移到了月的身上,不可置否,月作為羅德島的領導人,豐滿的身材和魅力十足的面容一直都惹人心動,但是放眼整個泰拉,敢放出這種話的人,怎麼也輪不到他克洛寧吧,但是相比於將眼前這個美人睡到手,克洛寧更眼饞的,是這個女人可以帶給他的財富。
嘩啦——
咖啡的氣味瞬間彌漫在了整間辦公室,月站起身來,手上的咖啡杯倒置著,溫熱的咖啡液混合著還沒完全溶解的煉奶,直接從克洛寧的頭上傾瀉而下。
“月小姐,您這是……”
克洛寧臉上依舊還是那副大家公子的表情,但是在桌子之下,兩個拳頭早已握緊,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性格,居然會這麼烈。
“把你的位置擺清楚,克洛寧先生,我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到底做給誰看,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今天我權當它是一個玩笑了,但是——”
月把咖啡杯放在一旁,眼神滿是對克洛寧的不屑和蔑視。
“開玩笑也請有個限度,而且,別把我當成傻子!”
“原來月小姐是這樣看待我的要求的嗎?那好,來日方長,我們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聊。”
克洛寧的語氣和剛來時的對比,顯的有些萎靡,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從頭發上滴下的棕色液體,並且起身准備離開。
“雨大,不送。”
咔噠——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剛剛氣勢還咄咄逼人的月一下就癱了椅子上,剛剛咄咄逼人的氣場一下就全部消散了。
“做的不錯,博士。”
從博士左耳的藍牙耳機里,傳出了凱爾希的聲音,這場猶如鬧劇的會談,一直都盡收凱爾希的眼底。
“我更好奇他如果真的受不了這個侮辱,突然起身打你,你會怎麼樣。”
“別說了,你一直在看我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吧,他要是真的打了我,你早就衝進來了,不說了,心煩,我想黑了。”
月嘟囔著嘴,掛斷了通信,她脫下厚重的黑色大衣,重新顯露出她那套慵懶的居家服,松垮的襯衫讓他幾乎把左肩和大半個左乳外露出來了,而之前被大衣遮擋住的下身,也只是穿了條及臀的牛仔褲而已,她重新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一把癱坐在辦公椅上,望著窗外的大雨,淡金色的眼眸盯著瓢潑大雨看著出神,她一直想著那只還在出任務的大黑貓。
“黑在干什麼呢……”
月雙手捧著咖啡杯,不停的想著那只大黑貓有沒有照顧好自己,那只闖入她心房的黑貓,她現在是在淋雨,還是待在溫暖的小屋里,這些博士她都一無所知。
“真希望灰燼她們能快點……”
……
“都安排好了嗎?”
“那是當然,你們按計劃來就行,我明天就到。”
在羅德島的主艦,克洛寧掛斷了電話,走出羅德島的大門,快步走入瓢潑大雨,讓冰涼的雨水緩解著他頭頂的火熱。
“等著吧……羅德島,你,我都會得到,那只大黑貓,也別想跑。”
克洛寧轉過身看著羅德島主艦高樓最頂部那道若隱若現的倩影,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溫文爾雅的微笑,變得猙獰起來。
“大哥,老大……咋說?”
“還能怎麼樣,一切照舊,在明天下午之前,那只大黑貓,隨我們處置,但是不能殺了和操了她,她是給老大的。”
“操!真TM掃興,死了兩個弟兄,我恨不得把這只死貓的手指甲一個個拔掉。”
“行了行了,我不會讓那幾個弟兄白死的,我會讓她知道魯莽的下場。”
被士兵們稱作老大的男人看著禁閉室匡匡作響的鐵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准備調教這只不會被馴服的黑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