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小女仆的足底處罰~要好好對待工作哦

小女仆的足底處罰~要好好對待工作哦

   小女仆的足底處罰~要好好對待工作哦

   這是貝爾王國的收獲日,從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向王國的土地開始,歡快的節日氣息便 充斥在城中的每一條街道。平民們舉杯相慶,感謝一年辛勤勞作使自己得到了度過漫長寒冬的資本。與此同時,貴族們相聚在豪宅中———慶幸自己沒在剛剛結束的大清算中成為中央政治風波的棋子與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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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選擇

  

   空曠宅邸中的氣氛低沉壓抑,從貝娜黑得快滴出水的臉色來看,她的心情估計是沒有多美妙。

  

   “考慮得怎麼樣,當然你也沒有什麼選擇的余地吧”

  

   眼前的女人,嘴角掛著讓貝娜感到反胃的微笑,盡管她也理智地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選,但心底那種屈辱的感覺依舊壓迫著這位年僅13歲的子爵——准確講——前子爵之女久久不願開口,為自己乞求一條生路。

  

   面對貝娜的沉默,伊芙麗伯爵並沒有出聲催促,只是欣賞著眼前這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嬌小身軀,享受著復仇的快感。對這位伯爵而言,她好運所撿回的這一條爛命就只是為了向那位子爵復仇而使用。盡管在伯爵的運作下,已經成功將整個子爵府盡數送上了絞刑台,但這還不夠——對於沒能手刃仇人的遺憾,她很樂意用這個家族僅剩的少女補償。

  

   “我可是很大度的,覺得屈辱的話,我也可以大方的送你與父親團聚哦”

  

   毫無疑問,拒絕了伯爵要求的女孩只有一個結局,哪怕是逃過了王國的追捕,貝娜獨自一人也無法在之後的嚴冬中存活。

  

   “好……我…答應你”

  

   少女顫抖著,不知是因憤怒還是不甘。帶著血絲的雙目死死瞪著地面,不願直視眼前的家族仇人。從牙縫里擠出的幾個字仿佛掏空了她全部的力量。少女選擇活下去,什麼都已不剩的她想要活下去,哪怕對於自己的未來她看不到任何一絲光明,哪怕注定了今後成為玩具的命運。但若是連僅剩的她也死掉的話,家族最後那近乎為零的希望也將被掐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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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宴會

  

   很明顯,伊芙麗伯爵所要的,並不是為自己的宅邸增加一位女仆,貝娜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臉色鐵青的貝娜端著餐盤立在宴會的一角,此時的貝娜只穿著一件不合身的女仆裝,鞋襪乃至內衣都是沒有的——她所領到的衣物都被故意換成了小號,大多穿不上。

  

   小女仆只能光著腿腳,一手摁住抵至腿根的裙擺,隱約露出半截青澀的小屁股,為自己保留幾分毫無意義的安全感。周遭時不時有異樣的眼光向她掃來,作為前貴族,其中甚至還有幾道目光是曾與她相識的。

  

   盡管貝娜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光著的腳板上幾顆可愛的腳趾,卻時不時蜷縮起來,展現出她並不像表面平靜的內心。小女仆可愛的臉蛋毫無表情,但臉上的緋紅卻是無法像表情一樣隱藏起來的。

  

   “小貝娜~第一天的工作還習慣嗎”

  

   看著靠近的臭女人,小女仆面無表情的臉愈發黑了幾分。這位希諾女仆長負責管理府中的所有女仆,負責折辱這位新人女仆是她最近的新工作,貝娜此刻羞恥的著裝顯然與希諾脫不了關系。

  

   “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小女仆握緊餐盤,目不斜視,甚至沒有去看自己的上級一眼。希諾大度地無視了小女仆的無禮,只是俯身捏了捏這個矮自己倆頭的可愛少女的柔軟臉蛋,年幼少女特有的細嫩皮膚賦予了這張臉蛋獨特的手感。

  

   “我就是來聊工作的哦”

  

   女仆長繞至身後,一雙手非常自然向下的揉捏起小女仆的大腿根內側,讓貝娜的敏感身軀不由地一僵。

  

   “其實啊,主人本來的意思是想讓你全裸的哦,只是~沒想到最小的一套也能套在你身上呢,早知道就像主人吩咐的那樣~不給你留面子了…”

  

   “嗚…”

  

   女仆長的手探入貝娜裙底,在少女的花苞外側輕輕揉搓,讓小女仆擠出一聲可愛的輕哼。貝娜依舊是固執地繃出一張冷冰冰的臉,只是一雙小腳不停蜷縮,試圖釋放來自身體上的壓力。

  

   “所以我奉命來取走你這件衣服咯”

  

   “什麼…嗚……”

  

   一根靈活的手指已經伸入小女仆的秘密花園,來自它的四下打探不由得加重了貝娜的喘息。好在在小女仆難堪前,女仆長便已抽出了自己調皮的手,讓貝娜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但考慮到對新人的照顧,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哦”

  

   女仆長用手指在貝娜光滑的大腿上蹭了蹭,擦去手指上粘附的體液。接著便將一雙手置於少女的腰肢,並非先前調情般的撥弄,而是快速且用力的揉捏起貝娜的肋骨。

  

   “只要你能在宴會結束前做好你的工作,就能保住這件衣服哦”

   “嗚……嘻嘻……哈……嗯……”

  

   來自腰部的突然攻擊,讓貝娜的身體猛得一抽,但她只是咬緊牙關,死死的捏著手中的餐盤,從牙縫里擠出的輕笑昭示著小女仆並沒有多輕松。

  

   “嘻……呃……嗚……你!”

   “想聊天的話我很樂意哦,一直這麼搓著,手很酸的,接下來的半個時辰我很樂意遷就一下你哦~”

  

   貝娜沒去理會女仆長的戲弄,收攏思緒,集中精神對抗來自腰部的癢意,努力保護手中的餐盤不掉下去。只是越是集中精神,不斷的癢感對她的衝擊就越大,但為了身上僅剩的衣物,她只能咬牙在痛苦中煎熬。

  

   …………

  

   當最後一批客人離開時,希諾無疑是震驚的,若不是緊接著從小女仆大腿根部緩緩滴下的淡黃液體,她肯定會認定這位少女屬於不怕癢的人。微微扭曲的站姿,低埋著的頭顱,及腰的柔順黑發垂下,遮住貝娜可愛的臉蛋與略有失神的雙眼。盡管模樣有些狼狽,但貝娜的確完成了來自女仆長的考驗。

  

   “那麼恭喜你保住了這件衣服,之後會有對於你在宅邸失禁的處罰哦,晚上見”

  

   女仆長有些意興闌珊的離開了。未知的處罰為小女仆帶來些許恐懼,但貝娜只是堅強地咬著嘴角,強撐著發麻的身體,默默看著女仆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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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清潔

  

   晚上的處罰還未到來,貝娜先迎來新一輪的惡意。伊芙麗作為孤身一人的名譽伯爵,諾大的宅邸算上貝娜也只有6位女仆。伯爵慷慨的給予了女仆們每人屬於自己的房間。

   宴會上的撓癢與一天的工作,讓貝娜迫切的渴望回到自己並不柔軟舒適的床上休息一番。只是當她推開門,看到的是一套被丟在床上的足枷與一旁有些緊張的女仆伊萊。伊萊淚汪汪的眼睛里帶著幾分委屈。

  

   “貝娜,女仆長吩咐…吩咐我……今後負責你的……腳底清潔……”

  

   貝娜負責的工作讓她不必離開宅邸(伯爵也不會放她出去),哪怕是光著腳工作了一天,少女小巧的腳上也只是沾了些許灰塵。但她並沒有反駁什麼,女伯爵可以想出無數種借口折磨她的小腳,伯爵只想簡單地享受貝娜在痛苦中絕望的姿態。

  

   “沒事的,我不會怪你的”

  

   貝娜拍了拍伊萊的臉,安慰道。

   伊萊並不比貝娜大幾歲,貝娜一整天都接受著這位前輩的指導與照顧,相近的年齡讓倆位小女仆的關系飛速拉進。善良的伊萊此刻心中充滿了對這位新妹妹的愧疚。貝娜卻是知曉,定是女仆長知曉倆人關系要好,故意作此安排來惡心她。

  

   “來吧,我還想早點休息”

  

   繃了一天表情的貝娜露出微笑,主動套上足枷,將拘束起來的小腳遞到伊萊懷里。只是當伊萊從身後的水桶里撈出一把洗衣刷時,貝娜的微笑僵了幾分。

  

   “嘻嘻…嗯……哈……嘻嘻…哈哈哈”

  

   與宴會時必須強忍的癢意不同,此刻的貝娜可以放肆的掙扎、大笑,對腳板傳來的癢感稍作緩解。她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好讓自己的掙扎不會太難看,一雙小腳在刷子的折騰下表現出有趣的現象。正常人人吃癢時,一雙小腳通常會蜷縮起來緩解癢意,貝娜的腳趾卻在劇烈的癢感下背曲張開,最大程度的把白嫩的腳底連同腳趾縫暴露出來。貝娜只能絕望地充分感受著堅硬的刷毛掃過腳板帶來的感受,腳趾肚,前腳掌,腳跟以及最為敏感的腳心,不同而又相同的癢意直衝貝娜的大腦。

  

   (筆者注:此現象為巴賓斯基征陽性,為嬰兒的正常反射活動,但若正常人出現有此種現象的話,請及時就醫。本文中只是為了寫的色氣點。此設定我在大佬 高潔的柴犬 的文章中看到後頗為喜歡)

  

   “嗚嗚嘻……哈………”

  

   伊萊不敢抬頭去看友人吃癢的表情,也不敢違背上級的命令。看著貝娜張大的腳板,伊萊還當是在叫她加快速度,便加大力度刷洗著眼前可愛的小腳。貝娜痛苦的笑聲與手中的動作讓伊萊感到自己的腳底仿佛也帶上了一層癢意,不由得用腳趾刮蹭了幾下…

  

   …………

  

   面對終於結束了的腳底清潔,貝娜的心情卻沒有變好幾分。對於沒有鞋襪的她,腳底清潔必然是自己今後的每日任務。

  

   煩躁的少女哪怕躺在床上也難以入睡,腦中不由的閃過宴會上在女仆長撥弄下快到達高潮的事。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入自己青澀的花苞。對於從小接觸貴族教育的貝娜來說,主動做這種事無疑的羞恥的,但她現在只想好好地釋放一番。隨著一雙眼睛漸漸蒙上迷離,兩只被刷的通紅的小腳丫相互搓蹭,小巧可愛的腳指不斷縮起翹開,隨著心跳逐漸加快,貝娜就快要到達高潮的一刻。

  

   “咚咚咚——”

  

   沉重的敲門聲讓貝娜心中的糟糕指數到達了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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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木櫃

  

   “所以說這就是你以後睡覺的地方了”

  

   女仆長為貝娜帶來了她在宅邸里失禁的懲罰。此刻橫在門口過道里的是一口看起來就充滿了惡意的木制黑櫃。這黑櫃換個滑蓋再加點花紋都能當棺材用了,櫃底鋪有一層床墊,倆邊各開倆小口,貝娜一眼就能分出哪邊拷的是手腕,哪邊拷的是雙腳——拷雙腳的地方有幾個額外的束帶,那是拷腳趾用的。得益與貝娜嬌小的身材,木櫃並沒有過多占用過道。(減少了對公共資源的浪費,可喜可賀)

  

   貝娜遲疑的躺入黑櫃,默默看著女仆長拷住自己的手腕,拷住自己的雙腳與腳趾,為自己蓋上被子,合上櫃門。貝娜不安的縮了縮腳趾,但在拘束帶的作用下,雙腳只是動彈不得。做好了挨撓准備的貝娜卻沒等到熟悉的癢刑,女仆長只是道了聲晚安便離開了。

  

   把腳拷在外面只是為了讓我睡的不安些嗎?

  

   貝娜有些不解,總不能派人半夜撓她吧,大伙不用睡覺的嗎。由於雙手也被拷在外面,貝娜並不能繼續先前的娛樂,下身傳來些許燥熱,欲求不滿的感覺漸漸涌上心頭,讓她難以入睡。

  

   第一天工作的小女仆並不知道,輪流守夜也是女仆工作的一環。守夜對於女仆而言是頗為無聊的工作,只能一人頂著睡意發呆。但從現在開始,她們多了一項娛樂工作。在女仆長的默許下,守夜的女仆輪流玩弄起露在櫃外的可愛腳丫。只需輕輕從腳心滑過,眼前的一雙小腳就會開始試圖掙扎,但在拘束帶的作用下,兩只可愛的小腳只能絕望地微微顫抖,伴隨著櫃子里低聲沉悶的笑聲。(怕影響眾人休息,特地加強了隔音效果。伊芙麗伯爵,你好溫柔)

  

   青澀的身軀代表著細嫩的肌膚,女仆會避免用指甲,而是指肚去玩弄貝娜的小腳,這樣可以充分享受到柔順的手感。有好心的女仆為這雙腳丫塗上乳膏,輕輕按摩揉搓,保養這一雙赤裸一天的嫩腳;也會有女仆伸出舌頭,吮吸貝娜帶著余溫的腳趾縫;更有過分的女仆,在值班時偷偷用下體借助貝娜的手指與腳底使自己到達高潮,讓無法動彈的貝娜被挑逗得難以忍受。

  

   接下來的幾日,貝娜每天都過著這般日子。白天時不時被女仆們找借口換著花樣撓癢,休息前接受好友的足底清潔,晚上被關在木櫃中接受女仆們的輪流玩弄。只有好友伊萊值夜時,貝娜可憐的雙腳才能有所放松,疲憊的身體沉沉睡去,直到下一位女仆將她喚醒。

  

   不足的休息讓貝娜白天也難以打起精神,但在她面對女仆長與伯爵時,依舊是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終於,一次伯爵沐浴時,一旁服侍的貝娜在浴室的蒸汽中因不堪勞累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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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處罰

  

   當腳底的癢感將貝娜喚醒時,她整個人正被鎖在地下室中,被拘束在一張v字型的刑椅上。

  

   此刻的貝娜未著寸縷,雙手向後拷起,露出光潔的腋窩;雙腿被架起,腳腕與膝蓋出的束帶讓貝娜的雙腿只能無助的伸直;腹部的束縛保證了她之後的掙扎動靜不會太大;雙腿分開,下體青澀的花苞充分暴露出來;一雙飽受癢刑的雙腳被連在椅上的專門結構固定住,唯一能動的腳趾們還被插入了分趾器。女仆長正無聊地擺弄著貝娜的一只小腳。

  

   “嗚嗚嗚…”

  

   嘴中的一只口球剝奪了貝娜說話的權利。

  

   “啊,小貝娜醒了呢,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微微的掙扎讓希諾發現了貝娜的蘇醒。

  

   “你在工作時睡著先不論,還砸到了主人的腳。主人命我好好處罰你的一雙腳丫,工作可要好好對待哦”

  

   貝娜默默地看著她,全身的弱點在這般拘束下暴露在外,讓她心中充滿不安定之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軀的每一處都逃不開接下來的癢刑折磨。

  

   在貝娜認為她已做好最遭的心理准備後,幾位女仆一齊進入刑房讓她明白情況還能再糟糕點。希諾並沒有直接讓女仆們進行激烈的癢責,只是命她們輕柔地撥弄著貝娜嬌小的身軀。淡淡的癢意隨著挑逗讓貝娜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嗚——”

  

   希諾的舌頭探上貝娜毫無起伏的胸口,用舌頭擺弄著倆顆青澀的小點,引起貝娜一陣嗚咽聲。接著便是4根靈巧的手指出擊,一番揉搓之下,倆顆小點很快挺立起來,並越發的敏感。

  

   “小貝娜平時老冷著張臉,但身體卻很熱情嘛~”

  

   言語上的羞辱很快讓潮紅攀上貝娜的臉蛋,但她只是仰起頭,閉上眼,任由眾人玩弄,對希諾的調戲不理不睬。

  

   “嗚嗚嗚…”

  

   在希諾的示意下,雙腳處的女仆們開始緩緩的扣撓起貝娜的小腳,從腳心到指縫,沒有放過任何一處能讓她感到痛苦的癢肉。希諾也來到貝娜的花苞前,開始在少女的蜜穴撥弄起來。

  

   “小孩子怎麼能老是板著張臉呢,偶爾也露出點可愛的表情嘛~”

  

   羞恥與憤怒,癢與欲,種種感受衝擊著少女的大腦,下體的小豆豆不爭氣的立了起來,並在希諾的搓弄下向大腦一波波傳遞信號。就在貝娜快要釋放的前一刻,希諾猛得抽離了手,接著便是劇烈的癢感從雙腳傳來。那是女仆們開始用力的扣撓腳心。腋下與腰肢依舊是緩緩的撥弄,產生了不同於腳心巨癢的痕癢。兩種癢感互相交織,衝散了貝娜腦中積蓄的快感。

  

   腳底的癢刑漸緩下去,希諾的魔爪再次伸向貝娜微濕的蜜穴。一波波快感再次積蓄,盡管貝娜很清楚希諾不會讓她達到高潮,但下體依舊不爭氣地配合手指的挑弄不斷抬起放下,渴望在希諾的失誤下到達一次高潮。但作為專業人士的女仆長又怎會如她所意,總會精准的停在高潮的前一刻,再用劇烈的癢意衝散貝娜積蓄的快感,並在少女痛苦的嗚咽聲里開始新一輪的循環。

  

   ……

  

   不知處罰進行了多久,希諾取下了貝娜的口球。持續的寸止與癢刑極大的消耗了貝娜的體力,讓貝娜即使摘下口球也只能發出低沉的輕哼,只有身體的微微顫抖與沉重的喘息說明了少女依舊浸潤在處罰的痛苦中。

  

   “根據主人的吩咐,對你的處罰要持續到你高潮為止哦”

  

   女仆長用於寸止的兩只手指在貝娜眼前不斷撥弄,讓貝娜不由得感到心悸。

  

   “現在你有倆個選擇,我們可以繼續剛剛的循環,直至你身體習慣了癢感後,用癢感推動你到達高潮”

  

   女仆長不安分的手指在貝娜的肚臍中攪動了幾下,引起貝娜一陣嬌喘。

  

   “或者,你可以用盡卑微的言語,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來乞求我,給予你高潮,以後安心做主人的玩具,在被玩弄身體時努力求饒以討好主人,這樣你以後也能少遭點今天這樣的罪。”

  

   沉默——貝娜如木頭般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唉~真是頑固啊,小貝娜”

  

   “之後可沒有再求饒的機會了哦~”

  

   女仆長臉上依舊掛著不變的笑顏,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在貝娜默默地被戴回口球後,很快就是新的一輪寸止與癢刑,只是這一次,癢感剛剛好越過了某一臨界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協調腳底的癢意猛地衝擊著小女仆的大腦,在經歷了快一天的寸止處罰後,貝娜終於得到完全釋放,在快感中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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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明日

  

   當貝娜再次蘇醒,是在自己闊別許久的床上,枕邊留有一封便條。

  

   “早安,小貝娜。之後會有對你翹班一天的處罰哦~

   ———女仆長 留 ”

  

   貝娜將這張毫無營養的便條丟進垃圾桶,套上僅有的一件衣服。拉開窗簾,午間的陽光透過窗紗灑在貝娜嬌小的身軀上,暖暖的,很舒服。她終是又活過了一天。

  

  

   (筆者注:本來打算寫成惡墮或是在絕望中死去這種BE的,最終還是心軟了。對於堅強又可愛的小貝娜,姑且還是留一絲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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