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飛,成績不算很優秀,但也進了普高。
但我不甘心。
兩公里之外,便是那所富人齊聚的私立高中,3D打印,全息投影,在那里不過爾爾,但我們學校還用著援助的老舊白板。
他們在學馬術,打板球時,我們在講課;他們在外出游學,社會實踐時,我們在講課,他們……
但就是因為一個“錢”字,他們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服,但我又有什麼力量去反擊呢?所以,我只能表現得叛逆起來,我從瘦弱書生變成了肌肉男,還把頭發染黃燙卷來表現自己的不羈。
但我從來沒對同學下過手,他們都是苦命人。
直到那天,一個叫“A”的人,委托管家來找我,叫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們本校一個叫“白燈”的小子,有他們給我撐腰。
“A”明顯是假名,“白燈”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也清楚自己被那些吸血鬼榨干價值後就會被一腳踹開。
但又有什麼關系?看到別人階級滑落的感覺,真是……
太爽了。
“爸,媽,我回來了。”我將籃球連網放在門口,換上拖鞋走向客廳,卻發現家里的空氣卻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問你,到哪里去了?”父親原本帶著老花眼鏡,心不在焉地看著報紙,現在卻轉過頭來斜視著我。
明明是我站著,他坐著,我卻好像被他睥睨。
“打籃球。”我臉不改色心不跳地編織著謊言。
母親原來將垃圾筐踢到腳下,專注地削著桃子,此時也看向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再問你一遍!”父親猛地向前仰,差點從沙發上起身。
“嗚咦——這個大叔好嚇人!”
白燈不合常理地攀附在蔡飛家的外沿上,隔著玻璃也被蔡父的氣勢所嚇到。
她雖餓著肚子,但從一堆臭味中找到熟悉的香味還是輕而易舉,它指引著白燈二十分鍾跑出五六公里來到此處,路人也沒注意到一個穿著松松垮垮衣褲的小女孩在大街上奔走。
白燈用她鋒利的指甲,將玻璃劃掉三分之一,用力拋了出去,玻璃在十數米外摔得粉碎,她則趁機側著身子溜入了房間。
“嘿嘿~有美酒的醇香呢。”
白燈在這個房間——蔡飛的臥室里環視了一圈,在一個竹籃里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她便伸手去抓取。
這是一條深藍色的內褲,褲頭處潤濕些許。
“rua~”白燈伸出舌頭,舔舐褲頭。舌頭順著神經告訴她這是多麼美味的佳釀,她便直接將半條內褲硬生生地塞入自己的口中,帶有肉刺的舌頭不斷攪動,刮取上面的犄角旮旯中遺留的精液。
“好甜~好想……再吃一點。”唾液將內褲潤濕,殘留的精華早已被汲取干淨,只余一女孩煢煢孑立,在投射進路燈斑斕光影的昏暗房間里暗自神傷,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雙耳變尖了些許。
【糟了,該不會那件事……】
“打,打……籃球。”蔡飛自己也頗感心虛,雙眼直勾勾地盯向地面,金黃的卷發像枯草一般耷拉在他腦袋上。
“屁話!你太讓我失望了,蔡飛!”蔡父蹬地站起,巴掌“唰”地揮到蔡飛面前,卻又停住了。
“王總的公子就在那個學校上學,你難道以為會有燈下黑嗎?唉,以前我什麼事都隨你,可我沒想到,你居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蔡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蔡母臉上也是愁雲密布。
【爸,媽,其實……我對不起你們……】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你,給我回房間反省,晚飯就別吃了,餓著漲記性!”蔡父背過身,“空空”地咳嗽了兩聲,蔡母則立即放下刀和削好的桃子,拍著蔡父的背。
蔡飛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踱上樓,六神無主地走到臥室扭開門,側身翻倒在床上。
本想好好反思一下,卻被莫名的重物壓倒。
【是個人。】
蔡飛本想立即反擊,卻宛如泰山壓頂,一點都動彈不得,最也被捂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嘿嘿,抓~住~你~咯。”白燈緊緊地鎖住蔡飛,粉舌撬開了他緊閉的嘴,肉刺劃得他生疼,一絲淡淡的腥臭更是讓他本能地反感。
【這是什麼,塑料瓶蓋嗎?】
蔡飛想歸想,但防线已經失守,白燈已經絞住他的舌頭,長出來的半寸在口腔底劃動,舔舐著他的唾液,這樣的干燥讓他感到一陣陣的苦澀。
“唔嗯,香香的,軟軟的……不過,還不夠喲。”白燈直接動手撕起蔡飛的球衣,蔡飛雙手才掙脫,哪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刺啦”一聲,在球衣被撕開一個直達腹部的巨大豁口,白燈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間,他雙腳猛踢白燈的腹部,再一個鞭腿將她擊到牆上。
“飛兒,你還好嗎?”樓下傳來蔡母焦急的叫喊。
“好得很!我還在反省呢!”蔡飛回頭高聲叫到,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好好反省,不要想不開啊!那邊我們會想辦法處理的。”蔡母安慰著他,聲音漸漸遠去。
“你是……”蔡飛放低聲音,剛想詢問來者的意圖,卻發現那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親密的一家子,真是讓人家——太~嫉~妒~啦!”白燈扭住蔡飛的雙臂轉了二百七十度,骨頭發出“卡啦”的響聲瞬間斷裂,一個像皮革棒的物體堵住了蔡飛的嘴。
借著房間里的微光,蔡飛注意到那是一根尾巴。
【人怎麼會有尾巴?】
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東西,劇痛讓他冷汗直流,無法深入思考。
“不乖的孩子,就要接受懲罰喲!”白燈踮起腳尖,指甲掐住蔡飛的乳頭,雙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按摩。蔡飛的乳頭流出透明液體,順著身體滑入內褲,肉棒方才接觸到這種液體就急速充血。
白燈空出一只手,輕輕一揮,淡藍色的壁罩展開。此刻,所有聲音都無法逃逸。
白燈繞到蔡飛面前,伸舌吸取他的汗液,不管是運動余的熱汗,還是劇痛流的冷汗,都被白燈當做佳肴——畢竟,這在她嘗起來,不過是海鹽和芝士的區別罷了。
黏糊糊的唾液讓蔡飛感到惡心,但也讓他再一次集中起精力,他端詳起眼前的人,得出一個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
“博東(白燈)?”被尾巴塞住嘴的他,口齒不清地吐出這個詞來。
“呼呼~正確哦。虧你還記得人家的名字,人家真是好——感動呢。”白燈一邊說出這個令蔡飛絕望的事實,一邊毫不含糊地扒拉開他的幾條褲子。
“唔。”口腔接觸到肉棒,讓蔡飛打了個寒戰。尾巴末端呈四瓣裂開,一股甘流釋放,口渴的他不禁飲下些許,身體卻立即燥熱起來,前列腺液也滲入了白燈的小口中。
白燈卻不乘勝追擊,而是嘴松開蔡飛的肉棒,躺倒在床上,用白絲包裹的雙腳摩擦,像在玩弄操縱杆,蔡飛的肉棒卻如開孔的鋰電池,遇到空氣便噴發,“嘰咕嘰咕”地射出濃稠的精液,噴在白燈的小腹上,順著腹股溝流下,被不知名材質的絲襪所吸收。
白燈撐著床坐起來,玫紅色的雙眼盯著蔡飛,瞳孔突然化成了愛心形狀。
“再讓我,多開心一下吧。”白燈背過身去。
“唔唔唔嗯嗯嗯——”骨折的雙手憑借莫名的力量抬起,通過大腿抱起白燈。但那種痛處卻沒有消失,惹得他一陣慘叫。
在白燈的操縱下,蔡飛的肉棒和她的小穴榫卯相合,並且不斷抽插起她來,室內一時充斥著淫穢的水聲。
白燈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臉上流露出痴醉的表情,嘴里吐出淫語:“大雞巴捅到底啦!操死人家,快操死人家!”
【把你的精液,你的力量,你的生命,都獻給我吧!】
新生的魅魔,魅惑的術法並不高明,催情的詛咒早已解開,但蔡飛本人卻沉醉在純粹的肉欲中,抽送地越來越快,即使是身為魅魔的白燈,身體也不住顫抖。
蔡飛攥住白燈的白絲,精液不休地往白燈的陰道里灌入,飽腹感瞬間籠罩了她,她連忙叫到:“不要,不要!人家,人家已經飽了!”但遠比埃菲高級的小穴,一滴不漏地吞噬著精液。
精液再次噴涌,白燈的腹部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她像吃撐了一樣,解開束縛,趴到床邊嘔吐起來,心形紋飾也長出了惡魔的翅膀。
“怎,怎麼會?”在巨大的刺激下,白燈恢復了片刻的清明,她用尖細的聲音質問起自己來,“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漢,男人惡臭的肉棒不會是我的歸宿,不,不會的!”
但嘴里的甘甜,肚子的滿足,一切都在告訴她,她已經成為了一個靠體液而生的怪物,白燈感到脊骨發癢,轉頭一看,一對白色骨爪,淺紫色骨翼的小惡魔翅膀已經生出,自己的卻多了不屬於人類的東西。
“人家……不對!我,我還有姐姐……姐姐可是我最親愛的……”這時,心形尾端的尾巴裂開緊貼白燈的嘴唇,大量粉紅色液體灌入她的喉嚨。她深深地低下頭去,有深藍色的固態物質從菊花處流出。
一切都結束了。
紫色與白色的光芒籠罩了白燈,蜷曲的棕色羊角從頭頂生出,潔白而透明的性服在身上形成,小腹上的紋飾,由心形和一對翅膀轉換成了子宮形搭配上三對翅膀,最終,人類的雙瞳化作急劇侵略性的豎瞳,白絲裹著的柔嫩雙足踏上一雙略有鞋跟的圓頭皮鞋。
“姐姐可是人家最最親愛的……眷屬嘍。嘿嘿,人家也差不多該去找姐姐了呢。”
現在的她,還是白燈?亦或已經只是個純粹的魅魔王族?
月夜將盡,烈陽之下,一切事物的面紗都將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