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哥,我實在是……”
“該死的雜種,要是你下一次還沒有錢,老子就弄死你。”
在學校外的圍欄旁,那個黃毛一腳踹在我的腹部,我不由得干嘔起來。
這還不算完,他又叫兩個小弟把我架起來,把一瓶可樂從我的頭頂澆下,然後幾個人大笑著離去。
我叫白燈,就讀於一所十二年一貫制私立學校,目前正在讀初三。
——那你家里條件一定很好吧?
我知道你想這麼問,可是這些學費是我小學入學時父親交給校長的。
作為曾經的公子爺,我也體驗過過好一段溫柔富貴鄉的日子,但父母去世之後,平時樂善好施的他們,財產被侵吞干淨,只有一棟三室躍層留給我和姐姐。
如果沒有正在上高二的姐姐天天去奶茶店幫工,我們姊弟倆早就餓死了。
我長的清秀,力氣又小,還沒有背景,卻混跡於上流社會,被霸凌也就在所難免,同學們只要勾勾手指,自然有人替他們效勞。
在學業和社交的雙重重壓下,我居然有了怪癖。
昨天,看著沙發上姐姐剛晾好的衣服,我突然有了個想法——
穿一下會怎麼樣呢?
姐姐靠著當奶茶小妹,供養著我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她的衣服便有了“大人”的色彩。
【大人……我也要成為大人。】
雙手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這便是罪惡的開始。
我用了相當長的時間才套上了粉紅色的胸罩,輕柔的綁帶好像大裘那般厚重。
“咔嗒”,金屬扣被緩緩扣上,胸罩確實被我穿在了身上。我開始撫摸自己的胸口,雖有些粗糙,但我還是像得到珍藏的寶物般笑了出來。
我又一把抓起姐姐的內褲,雙手各三個手指撐開褲口,像穿無塵服那般一只腳高高躍起再伸入褲口,緊接著是另一只。手指剛剛收回,內褲便“啪”地一聲彈到了大腿上。
“唔嗯~”女孩子的內褲相當窄小,束縛得我的下半身相當難受,我不由得叫出聲來。
“呼哈,呼哈~還有一件……”那便是姐姐的白絲。尼龍質地的織物觸碰到腳冰冰涼涼,但姐姐那熟悉的體香卻讓白絲有了一絲暖意。蜷縮的襪子緩緩舒展,攀附在我的腿上,停留在膝蓋上三十厘米處。
【這就是姐姐的衣服……】
手掌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輕撫肉棒,內褲被高高撐起,黑森林從夾縫間溜出,但我毫不在意。
前列腺液流出,潤濕了內褲,細嫩的手不自覺地將肉棒包裹,並擼動起來……
“踏踏踏——”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聽起來還隔了幾樓,卻像一把重錘敲向我的心髒。
【姐姐回來了!】
原來無力靠在沙發上自慰的我驚起,慌忙地把衣服套上,打開電視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燈燈,我回來嘍!”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便是我的老姐,白芷,一個活潑又開朗的女孩。
“誒?你怎麼在看電視啊?你已經初三了,要好好學習才能進好班……”她走到我面前,用身體擋住電視,微微躬下身,一臉嚴肅地用食指指著我教育到,同齡人無法比擬的大白兔在我面前揭開了他們的面紗。
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呢,怎麼對姐姐有了這種想法。
“放松一下……”說出來的話,讓我自己都不相信。
“好啦好啦,快去學習吧,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喲。”姐姐松了口氣,露出了微笑,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了起來。
接著便是作業,晚飯,復習,睡覺之類的日常。
【如果任何時候都像現在一樣就好了。】
“姐姐這周要去社會實踐哦,初三周六的加課要好好努力,一點都不能放松!”
【姐姐……學校……】
我想起糾纏不休的黃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果然是這樣啊。
階級滑落是這麼容易,階級躍升卻又那麼難。
思想開著小差,我無意中走到了一條從沒來過的小巷。
“阿嬌浴池盛大開業,新顧客免費體驗,免費體驗,全部免費!”塑料喇叭在高聲叫喊。
破敗的小巷中,鮮艷的花籃和嶄新的玻璃幕牆是如此顯眼。
我有些心動,畢竟電費水費能省則省,但是……
好土。
【這里面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吧?說不定這個什麼“阿嬌”都是個大叔的諢名。】
但我還是踏出了那一步。
“您好,歡迎光臨。”前台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看起來風韻猶存,不知無心還是有意,北半球就那樣直直地裸露在外。
“請問你們這里是……”我掩飾著身上的可樂痕跡,猶豫著開了口。
“我是這兒的老板娘哦。還有這里,說是浴池,實際上就是澡堂罷了,外加幫顧客刷洗衣物。新店開業,不求您的錢,只希望您在點評上給個五星,就再好不過了,十分感謝。”老板娘低垂下眼,做出一副順從的樣子。
我看到老板娘理由充分,心里也就自下輕慢了。
“來,埃菲……小艾啊,帶小伙子進去吧。”老板娘嫵媚的神情一掃而空,惹得我退後兩步。她又振臂一呼,其中一個房間就轟然打開,竄出一個二十來歲容貌,僅有一張浴巾庇體的女孩來。
我的肉棒自然蠕動了一下,斜眼看到她好像舔了下嘴唇,也許是錯覺吧。
【這是應該出現在這里的裝束嗎?】我本來應該這麼想,也應該這麼問。
可我像失了神般,鬼使神差地跟著小艾進了她方才出來的那個房間。
房間約莫二十來平米,看起來十分寬敞,除天花板外,都由紋蘭草的白色瓷磚覆蓋。對側大約是個五米長,三米寬的……嗯,雖然很寬大,但還遠沒到泳池的地步,就暫且稱作浴池吧。
浴池內微波蕩漾,熱水化作蒸汽裊裊升起,模糊了我的視野。
“請。”小艾微微躬身,伸手指向浴池,未被浴巾遮蓋的北半球裸露出來,惹得我心神蕩漾。
我背對著她,脫下衣褲。
“啊呀!”小艾驚叫起來,我轉過身,發現她用手捂著嘴,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我這時才回過神來,完了,我還穿著姐姐的內襯。
粉色胸罩內褲,外加白絲,出現在了不應該出現的人身上。
【我一定會被當作變態趕走的吧。】
這樣想著,我失望地准備拾起衣褲離去。
小艾卻一把抓住了我。
“真不愧是【那個】好胚子。”我聽見她在自言自語。
【那個?哪個?好胚子?誰?】
我的心中有許多疑問,但我現在寄人籬下,千言萬語匯作了一句話:“請問……”
“請吧,小弟弟。”小艾偷笑起來,一把把我推下了浴池。
“等下,我還沒……”
我就直接被這樣送入了水中,內襯也盡數濕透。
浴池的水位在一米上下,對成年男性來說,就算坐著可能都稍顯不足,但我坐在水中不知什麼材質的軟墊上,熱水剛剛沒過我的下巴,冷熱適宜的溫度讓人忍不住想伸個懶腰。
小艾拿起眼罩,略顯粗魯地套在了我的頭上。我剛想詢問,就得到了她的回答:“對不起,小弟弟,免費服務不包括觀景哦。”
這樣一說,我有些釋然了。畢竟女孩子穿成這樣是要迎接金主的,又怎麼會讓我這種窮小子一睹為快呢?
這樣想著,我漸漸忽視了自己仍著內襯的事實,靠在小艾為我准備的頭枕上,有些迷糊起來。
小艾先是用手微推我的頸椎,使我的上半身自然沒入水中,又用兩根手指掂著我的額頭將我抬起。
片刻,薄荷香味彌漫。
【應該是洗發露吧。】
那東西被小艾擠在手上,經過清水化開後變作泡泡,在我的頭上揉搓。
纖纖玉指劃過發間,如同微風吹過山谷,令人心曠神怡。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自頭頂蔓延開來,使我手指微顫。
“怎麼樣小弟弟,舒服嗎?”小艾故作平靜,言語間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流出。
“舒,舒胡(服)。”我連忙回答到,嘴卻酥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就好。”小艾很俏皮,“嗯哼”地笑了一聲。
低頭,洗去泡沫。新開的店,或許也是新招的人,手法卻如此熟練——
真好。
既然都免費了,我還奢求什麼呢?
就是感覺我這樣的人,不配得到這樣的服務。這才一會兒,我的身體就好像失去知覺了。
“那我們就要開始下一階段了哦。”我這樣對著那男孩說到。
“好,好的。”他回答的速度就像只被玩弄在鼓掌中的舔狗。
【愚蠢。】
我在心里這樣給他下了定義。
雖然他是克莉絲大人眼中的“好胚子”,但在我埃菲眼里,他不過是個小弱雞罷了。
看看他的肉……那玩意兒簡直不能稱之為肉棒,只有那可笑的幾厘米,姐妹們若是知道我和這樣一個男人共處一室,就算是任務,怕是也要被她們恥笑。
原本清澈的熱水,在接觸那泡泡之後,逐漸化作淡黃色的粘稠液體,散發出誘人的味道來。
【好想吃……】
我感覺我的唾液都要流出來了,但我搖搖頭,中斷了這種可笑的想法。
這東西,是要給他【吸收】的。
空氣中原本的薄荷香氣一掃而空,剩下的只,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臭味。
這種味道……我好像只在我的內褲上聞到過。
更令人不適的是,水的材質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變得如此粘稠。我感覺自己就像被蛛網網住的蟲兒,越掙扎反而陷得越深。
“這是……”我忍不住開口。
“這是石楠花香味的硅膠水哦,用這個洗過身子,身體會變得柔潤順滑,就請您先忍一下吧。”
小艾柔聲說著,雙手在我的肩上輕輕按摩,方才全身緊繃的我,在這一刻又沉醉在了舒適之中。
“唔咿——”我感到有什麼含住了我的肉棒並用力擠壓,忍不住叫了出來,而且劇痛讓我幾乎要哭出來,小艾則是輕笑著安慰我。
浴池里的粘液交織,構築成個飛機杯的樣子,緊緊地套住白燈的肉棒,猛烈地擠壓。
他那弱小的肉棒,在這樣的戰爭機器下,就如京師城下的也先一般被碾碎。僅過了幾秒鍾,粘液就松了勁,但白燈的肉棒卻變得紅腫不堪。
“姐姐,我疼。”白燈嗚咽著抿緊了嘴,不知道是在向小艾求援,還是在向遠在天邊的白芷訴苦。
“呼呼~不疼不疼哦,等會兒慢慢就舒服了。”小艾用手在白燈的小腹上不停摩擦,接著用力按了下去,留下一個淺紅色的心形紋飾。
霎時,白燈的肉棒挺立起來,少年的短兵化作了駭人的巨獸,從馬眼處流出與浴池里的粘液相似的液體來。
“刷啦——”小艾將自己身上的浴巾解下,跳入粘液中,她抬起右手,舔了舔附著的粘液,同時一步步走向白燈。
小艾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撐開自己的小穴,右手握住白燈的肉棒,准確地插入花園口中。粘液此時起了潤滑的作用,白燈的肉棒幾乎瞬間就滑入了小艾的小穴中,巨龍的威力使得小艾的雙腿緊緊夾住了白燈。
【好難受。】
腦子里面嗡嗡作響,下半身已經沒有了知覺,上半身尚且能動,但也綿軟無力。一種溺水的恐懼感像我襲來。
我下意識地就抓住了面前最寬大的東西。
【好興奮。】
這是人類中少有的巨根,甚至能頂到我的小穴深處,加之他還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這更讓我氣血上涌。
“操死我,快操死我啊,你這弱雞!”我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本性,歡快地大叫出聲。
雙角自頭頂生出,盤曲折疊;尾巴距股間一尺,末端呈心形,惡魔狀的雙翅也出現在光滑的背上,細嫩,但明顯與羸弱無關。
此刻,她褪去了人類浴池小妹“小艾”的外衣,真正的她,魅魔埃菲•安德波尼斯在此出現。
魅魔的小穴就如鍾乳石洞一般石筍叢生,仍是處男的白燈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埃菲轉化才過了片刻,他就繳械投降。
明黃色的精液衝出,如此大的量,即使如同埃菲這般的魅魔能將精子轉化成魔力也無濟於事,濃精瞬間灌滿了她的小穴,剩余的與粘液混合在一起不見蹤跡。
白燈在射出一發後,身上的內衣物開始緩緩溶解,原本粗糙的皮膚變得潔白而細嫩,原本接近一米六的個子直接縮到了一米四,四十碼的腳也按比例縮小到了三十六碼,只有肉棒依舊不變,看起來頗有些不協調。
原本和白燈緊緊貼在一起的埃菲清晰地感到了這種變化,“咯咯”地笑了出來。
“不要害怕哦,姐姐會陪你走到最後一刻。”埃菲環抱著白燈,輕聲安慰起他來。
【至少,是你作為人類的最後一刻。】
安心和痛苦,調和成了一碗奇妙的濃湯,被白燈一口飲下。
第二發射出。
粗大的骨頭細了一圈,骨架向內收縮,骨盆壁變得光滑,白燈的雙腿不自覺地叉成了內八字,結實的胸膛轉化為了單手可握的小小乳房,絲綢般的柔順黑發傾盆而下。
埃菲靠近白燈,輕吻了他一下,白燈心上的最後一把鎖也被解開,衣物重新在他身上出現,不過變成了帶蕾絲的胸罩,內褲,與過膝襪。而且——
都是白色。
第三發射出。
巨龍瞬間縮短,最終躲進老巢,留下個無名指大小的粉紅色肉洞。輸精管憑空消失,洞里深邃的黑暗中,子宮和陰道緩緩生成。透明的指甲被染成了乳白色,小腹的紋飾由淺紅進階至緋紅,舌頭上也長出了肉刺。
【完成了。】
我露出了微笑,呼喚著克莉絲大人進門。
克莉絲大人身著重鎧,只有一雙金黃色的眸子暴露在外。
【啊~這才是符合克莉絲大人的,雷厲風行的模樣。】
“情況如何?——哦,已經轉化好了嗎?”克莉絲大人往浴池里瞟了一眼,向我表明她那高明的推斷。
“如您所願。”我抱起她,那個“胚胎”,從浴池中起身。
“那就把她送回去吧。火藥桶已經做好了,只需要一點點火星,就會——”克莉絲大人轉過身去,只把背影留給我。
“嘣!”我和克莉絲大人同時做了一個炸開的手勢,大笑出聲。
“嗯呐……頭好疼。”人家從床上翻身,想要回憶今天發生了什麼。
“起床,吃早飯,上課,吃午飯,上課……被黃毛倒可樂……還有,還有……”腦子里成了一團亂麻。
“哦!然後去了一個浴室,之後便回來了。——等等,人家好像還沒吃晚飯呢!”
雖然人家說話的方式好像有點奇怪,但又有什麼關系呢?先填飽肚子才是正道。
白燈沒穿拖鞋就跑進廚房,來不及開燈,打開冰箱,從格子里抽出一袋牛奶就開始痛飲。
“噗——就像泔水一樣,是過期了嗎?”她自言自語到,又拿起面包啃了一口。
“rua——臭襪子味兒。”咀嚼過的面包就這樣被吐在地上。
她又一一嘗試了冰箱里的各種食物,最後甚至發展到青菜和生雞蛋。
但無論什麼食物,都像被霉菌侵占了身體般臭不可聞。
“不對不對不對!我不是這樣的人!”白燈的眼里有了片刻的清明。
“但是呢,人家已經餓了喲。”白燈的眼睛變化為玫紅色,在黑夜里散發出駭人的光芒。
我叫蔡飛,成績不算很優秀,但也進了普高。
但我不甘心。
兩公里之外,便是那所富人齊聚的私立高中,3D打印,全息投影,在那里不過爾爾,但我們學校還用著援助的老舊白板。
他們在學馬術,打板球時,我們在講課;他們在外出游學,社會實踐時,我們在講課,他們……
但就是因為一個“錢”字,他們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服,但我又有什麼力量去反擊呢?所以,我只能表現得叛逆起來,我從瘦弱書生變成了肌肉男,還把頭發染黃燙卷來表現自己的不羈。
但我從來沒對同學下過手,我覺得他們都是苦命人。
直到那天,一個叫“A”的人,委托管家來找我,叫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們本校一個叫“白燈”的小子,有他們給我撐腰。
“A”明顯是假名,“白燈”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也清楚自己被那些吸血鬼榨干價值後就會被一腳踹開。
但又有什麼關系?看到別人階級滑落的感覺,真是……
太爽了。
“爸,媽,我回來了。”我將籃球連網放在門口,換上拖鞋走向客廳,卻發現家里的空氣卻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問你,到哪里去了?”父親原本帶著老花眼鏡,心不在焉地看著報紙,現在卻轉過頭來斜視著我。
明明是我站著,他坐著,我卻好像被他睥睨。
“打籃球。”我臉不改色心不跳地編織著謊言。
母親原來將垃圾筐踢到腳下,專注地削著桃子,此時也看向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再問你一遍!”父親猛地向前仰,差點從沙發上起身。
“嗚咦——這個大叔好嚇人!”
白燈不合常理地攀附在蔡飛家的外沿上,隔著玻璃也被蔡父的氣勢所嚇到。
她雖餓著肚子,但從一堆臭味中找到熟悉的香味還是輕而易舉,它指引著白燈二十分鍾跑出五六公里來到此處,路人也沒注意到一個穿著松松垮垮衣褲的小女孩在大街上奔走。
白燈用她鋒利的指甲,將玻璃劃掉三分之一,用力拋了出去,玻璃在十數米外摔得粉碎,她則趁機側著身子溜入了房間。
“嘿嘿~有美酒的醇香呢。”
白燈在這個房間——蔡飛的臥室里環視了一圈,在一個竹籃里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她便伸手去抓取。
這是一條深藍色的內褲,褲頭處潤濕些許。
“rua~”白燈伸出舌頭,舔舐褲頭。舌頭順著神經告訴她這是多麼美味的佳釀,她便直接將半條內褲硬生生地塞入自己的口中,帶有肉刺的舌頭不斷攪動,刮取上面的犄角旮旯中遺留的精液。
“好甜~好想……再吃一點。”唾液將內褲潤濕,殘留的精華早已被汲取干淨,只余一女孩煢煢孑立,在投射進路燈斑斕光影的昏暗房間里暗自神傷,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雙耳變尖了些許。
【糟了,該不會那件事……】
“打,打……籃球。”蔡飛自己也頗感心虛,雙眼直勾勾地盯向地面,金黃的卷發像枯草一般耷拉在他腦袋上。
“屁話!你太讓我失望了,蔡飛!”蔡父蹬地站起,巴掌“唰”地揮到蔡飛面前,卻又停住了。
“王總的公子就在那個學校上學,你難道以為會有……燈下黑嗎?唉,以前我什麼事都隨你,可我沒想到,你居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蔡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蔡母臉上也是愁雲密布。
【爸,媽,其實……我對不起你們……】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你,給我回房間反省,晚飯就別吃了,餓著漲記性!”蔡父背過身,“空空”地咳嗽了兩聲,蔡母則立即放下刀和削好的桃子,拍著蔡父的背。
蔡飛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踱上樓,六神無主地走到臥室扭開門,側身翻倒在床上。
本想好好反思一下,卻被莫名的重物壓倒。
【是個人。】
蔡飛本想立即反擊,卻宛如泰山壓頂,一點都動彈不得,最也被捂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
嘿嘿,抓~住~你~咯。”白燈緊緊地鎖住蔡飛,粉舌撬開了他緊閉的嘴,肉刺劃得他生疼,一絲淡淡的腥臭更是讓他本能地反感。
【這是什麼,塑料瓶蓋嗎?】
蔡飛想歸想,但防线已經失守,白燈已經絞住他的舌頭,長出來的半寸在口腔底劃動,舔舐著他的唾液,這樣的干燥讓他感到一陣陣的苦澀。
“唔嗯,香香的,軟軟的……不過,還不夠喲。”白燈直接動手撕起蔡飛的球衣,蔡飛雙手才掙脫,哪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刺啦”一聲,在球衣被撕開一個直達腹部的巨大豁口,白燈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間,他雙腳猛踢白燈的腹部,再一個鞭腿將她擊到牆上。
“飛兒,你還好嗎?”樓下傳來蔡母焦急的叫喊。
“好得很!我還在反省呢!”蔡飛回頭高聲叫到,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好好反省,不要想不開啊!那邊我們會想辦法處理的。”蔡母安慰著他,聲音漸漸遠去。
“你是……”蔡飛放低聲音,剛想詢問來者的意圖,卻發現那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親密的一家子,真是讓人家——太~嫉~妒~啦!”白燈扭住蔡飛的雙臂轉了二百七十度,骨頭發出“卡啦”的響聲瞬間斷裂,一個像皮革棒的物體堵住了蔡飛的嘴。
借著房間里的微光,蔡飛注意到那是一根尾巴。
【人怎麼會有尾巴?】
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東西,劇痛讓他冷汗直流,無法深入思考。
“不乖的孩子,就要接受懲罰喲!”白燈踮起腳尖,指甲掐住蔡飛的乳頭,雙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按摩。蔡飛的乳頭流出透明液體,順著身體滑入內褲,肉棒方才接觸到這種液體就急速充血。
白燈空出一只手,輕輕一揮,淡藍色的壁罩展開。此刻,所有聲音都無法逃逸。
白燈繞到蔡飛面前,伸舌吸取他的汗液,不管是運動余的熱汗,還是劇痛流的冷汗,都被白燈當做佳肴——畢竟,這在她嘗起來,不過是海鹽和芝士的區別罷了。
黏糊糊的唾液讓蔡飛感到惡心,但也讓他再一次集中起精力,他端詳起眼前的人,得出一個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
“博東(白燈)?”被尾巴塞住嘴的他,口齒不清地吐出這個詞來。
“呼呼~正確哦。虧你還記得人家的名字,人家真是好——感動呢。”白燈一邊說出這個令蔡飛絕望的事實,一邊毫不含糊地扒拉開他的幾條褲子。
“唔。”口腔接觸到肉棒,讓蔡飛打了個寒戰。尾巴末端呈四瓣裂開,一股甘流釋放,口渴的他不禁飲下些許,身體卻立即燥熱起來,前列腺液也滲入了白燈的小口中。
白燈卻不乘勝追擊,而是嘴松開蔡飛的肉棒,躺倒在床上,用白絲包裹的雙腳摩擦,像在玩弄操縱杆,蔡飛的肉棒卻如開孔的鋰電池,遇到空氣便噴發,“嘰咕嘰咕”地射出濃稠的精液,噴在白燈的小腹上,順著腹股溝流下,被不知名材質的絲襪所吸收。
白燈撐著床坐起來,玫紅色的雙眼盯著蔡飛,瞳孔突然化成了愛心形狀。
“再讓我,多開心一下吧~”白燈背過身去。
“唔唔唔嗯嗯嗯——”骨折的雙手憑借莫名的力量抬起,通過大腿抱起白燈。但那種痛處卻沒有消失,惹得他一陣慘叫。
在白燈的操縱下,蔡飛的肉棒和她的小穴榫卯相合,並且不斷抽插起她來,室內一時充斥著淫穢的水聲。
白燈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臉上流露出痴醉的表情,嘴里吐出淫語:“大雞巴捅到底啦!雞巴水兒都要流出來嘍!”
【把你的精液,你的力量,你的生命,都獻給人家吧!】
新生的魅魔,魅惑的術法並不高明,催情的詛咒早已解開,但蔡飛本人卻沉醉在純粹的肉欲中,抽送地越來越快,即使是身為魅魔的白燈,身體也不住顫抖。
蔡飛攥住白燈的白絲,精液不休地往白燈的陰道里灌入,飽腹感瞬間籠罩了她,她連忙叫到:“不要,不要!人家,人家已經飽了!”但遠比埃菲高級的小穴,一滴不漏地吞噬著精液。
精液再次噴涌,蔡飛的身體慢慢干癟下去,身高——如果那還能叫身高的話,縮短到九十厘米左右。
白燈的腹部則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她像吃撐了一樣,解開束縛,趴到床邊嘔吐起來,心形紋飾也長出了惡魔的翅膀。
“怎,怎麼會?”在巨大的刺激下,白燈恢復了片刻的清明,她用尖細的聲音質問起自己來,“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漢,男人惡臭的肉棒不會是我的歸宿,不,不會的!”
但嘴里的甘甜,肚子的滿足,一切都在告訴她,她已經成為了一個靠體液而生的怪物,白燈感到脊骨發癢,轉頭一看,一對白色骨爪,淺紫色骨翼的小惡魔翅膀已經生出,自己的卻多了不屬於人類的東西。
“人家……不對!我,我還有姐姐……姐姐可是我最親愛的……”這時,心形尾端的尾巴裂開緊貼白燈的嘴唇,大量粉紅色液體灌入她的喉嚨。她深深地低下頭去,有深藍色的固態物質從菊花處流出。
一切都結束了。
紫色與白色的光芒籠罩了白燈,蜷曲的棕色羊角從頭頂生出,潔白而透明的性服在身上形成,小腹上的紋飾,由心形和一對翅膀轉換成了子宮形搭配上三對翅膀,最終,人類的雙瞳化作急劇侵略性的豎瞳,白絲裹著的柔嫩雙足踏上一雙略有鞋跟的圓頭皮鞋。
“姐姐可是人家最最親愛的……眷屬嘍。嘿嘿,人家也差不多該去找姐姐了呢。”
現在的她,還是白燈?亦或已經只是個純粹的魅魔?
月夜將盡,烈陽之下,一切事物的面紗都將揭開。
【怎麼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白芷,你怎麼了?”
聽到有人在叫我,我連忙轉過頭去,順著徐徐的晚風將頭發撩到耳朵後面。
“沒事,多謝你的關心啦。”我擠出一個笑容,回復那個緊隨我身後的男人。
他便是夏戒,一個大房地產商的孫子,頗有些桀驁不馴,但對我卻很溫柔。
“喝口水吧。”他用起子打開一瓶礦泉水,掂著底部遞給我。
“我看你在這里挺久了,又在想弟弟的事嗎?”風中飄來的氣泡音,令人安心。
“啊……對。”
【奇怪,怎麼感覺頭暈暈的。】
我早已習慣了他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我像只蟲子被緊緊地網住。
“跟我去散散心吧。”夏戒伸出手邀請我,我卻感到一陣惡心,捂著胸口干嘔起來。
【燈燈,燈燈……他出什麼事了嗎?】
但不一會兒,一股濕冷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夏戒就像是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我前進。
“走吧。”夏戒牽上了我的手,我倚著他,沒有拒絕。
“白芷,我想要你。”
夏戒說的話是如此有侵略性。
遠離營地的竹林里,夏戒緊緊地抱住白芷,他倆的嘴唇貼在一起。他的舌頭很快探出,卻撞到了貝齒的壁壘。
“你不願意接受我嗎?”夏戒的手指劃過白芷的脖頸,她的身體微微顫動,俏臉卻染上一絲紅暈。
“我,我……”
【怎麼了?頭,暈乎乎的……】
但他卻不焦急,松開嘴,吻了一下白芷的臉頰,轉到身後,一只手環扣住白芷的脖子,另一只手從她裙子的下擺伸入,豎起中指探了探白芷的花園。
“嘖嘖嘖,白芷,你的下面會不會已經濕透了呢?”夏戒在白芷耳邊吐著淫語,兩指夾著她的內褲准備拉開。
“不,不要……”白芷拉住夏戒的袖口,先前大家閨秀的氣質與矜持已消失不見,只是弱弱的向夏戒求饒。
“不要?你在說什麼啊,白芷,這可是能讓你變舒服的事喲。”說著,夏戒深吻白芷的脖子,留下一個草莓狀的印記。
“舒服……?”白芷轉過頭去,迷糊的看著夏戒,夏戒的雙手卻沒有停下,向上游動,握住了白芷的乳房,像按橡皮泥一樣慢慢將飽滿的乳房按平,指頭夾住乳頭不停揉動,白芷不住呻吟出來。
在夏戒熟練手法的攻擊下,初經人事的白芷很快潰敗,乳汁涓涓流出,沾濕了胸罩,又滲透到外套,甜香味不久就蔓延到整個竹林。
“白芷的身體,真是色情呢。”夏戒恬不知恥地倒打一耙,勃起的肉棒衝破紐扣的束縛,頂到了白芷的背後,與她的肉體只有兩層布的距離。
夏戒狠抓了一把白芷的肥臀,後者“嗚咿”一聲叫出來,緊繃的後庭霎時擴張。
夏戒沒有錯過這個天賜良機,他掀開白芷的裙子,一手撤回脫下內褲,另一只手仍然不停地做著胸部按摩,等到白芷上下半身同時松懈,肉棒“滋咕”地插進白芷的花園。
干燥而粗糙的觸感,如同奔跑時絆倒,讓皮膚與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讓白芷的陰道里火辣辣地疼,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狀態,手指甲也深深地刺入了手心中。
不過另一個人可不懂得惜香憐玉,他抓住白芷的乳房,狠狠地往里一捅。聖潔的處女血順著肉棒滴落,砸在地上染出一朵朵妖艷的花,劇烈的疼痛讓白芷的慘叫聲響徹山林。
“慘,慘了……”夏戒趕快拔出肉棒,放開白芷,使其順勢砸在地上,額頭被細碎的石塊擦出血跡,昏迷的她只有淚珠從眼角劃過,滲入大地無影無蹤。
他趕快穿好衣服,往營地的方向趕去。
日上三竿,白芷才緩緩蘇醒。她記得自己昨晚一個人在山崖邊吹風,記得夏戒上一秒還在和她聊家人和哲學,下一秒就對她上下其手。
她哆哆嗦嗦地將衣服套在身上,溫暖的太陽光照耀在身上,白芷卻如墜冰窖,顫抖著挪向營地。
來到營地,白芷發現其他人已經收拾好東西,准備離開了。
【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
“各位,我昨晚有點事,回來遲了,像你們道歉——老師呢,我去向他說明一下情況。”白芷擠出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
眾人回過頭來,白芷發現他們眼里沒有寬恕的溫馨。
【他們……簡直像在看陰溝里的老鼠。】
“哎呀,勾引夏戒同學的小賤人還自做清高起來了。”
“我早就說過,階級不同的人思想是無法交流的。”
“什麼痴女。”
這些人的話語,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了白芷的心上。
“我,我……”白芷看向了班長,期望從他那里得到些幫助。
但她注定要大失所望了。
“白芷,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平日里和善的班長,臉上也是一副鄙夷的神情。
我是怎麼回來的呢?
我也不知道。
我成了眾人唾棄的小丑。
晚自習下課後,其他同學三五成群回家,我卻渾渾噩噩地蠕動前進。
街上的霓虹燈裝點著這座不夜城。
可惜萬家燈火,卻沒有一盞屬於我……
哦,不對。
應該還有……燈燈,燈燈……我要回去找燈燈。
我的心中不停激蕩,面前卻出現了一條小巷。
“這里是哪里?”我這樣問著。
呵,只有自己聽得見——
——這喪家之犬般的聲音。
“小妹妹,怎麼啦?”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歲的婦人,熱情地問候我。
“沒,沒事……”我拼命地揮手,想要拒絕她。
“哎呀,沒事的,晚上這麼冷,到我那里坐坐吧。”
說罷,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到了一個裝潢華麗的地方。
LED燈照亮了街道,看起來名貴的木板上纂刻著“阿嬌浴池”幾個字。
“阿嬌浴池?”我像嬰兒牙牙學語般念出這幾個字,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認真思考了。
“對哦~進來吧。”
說罷,她把我拽進大門,直達一間閉鎖的屋子里,推開厚重的門,暖烘烘的蒸汽撲面而來。
“小艾,看好前台。”
我好像聽到她在說什麼?不過我就像有聽力障礙一樣,只能聽見她在說話,而聽不清具體內容。我只能看向前方——那是個帶偌大浴池的豪華房間,並且……
【我好像有來過這里的感覺。】
“請。”方才溫柔的聲音變得如此不容置疑。
“嗯。”只能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我是這里的主人,克莉絲。”女主人那棕色的眸子化作金黃,像毒蛇一樣緊盯著我。
“哦?”看到我毫無反應,女主人很是有些意外。
“那就請您先帶上這個吧。”克莉絲將如同VR眼鏡的裝置遞給白芷。
“這是?”白芷一把接過眼鏡,把它攥在手里。
“帶上就知道了。”
反正都這樣了,再差還能差到哪兒去呢?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白芷輕輕地將裝置戴在頭上,她的視野中頓時被深邃的幽藍填滿。克莉絲則將她攙扶至一張像按摩椅的半包裹椅子上。
幾秒後,白芷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森林,清泉淙淙,小鹿蹦跳。她試圖走上前去,身子也忽然有了氣力,加入到這場大自然的宴會中。
而在同時,裝置生出兩根半指粗細的機械觸手,順著白芷的耳道進入到大腦中。由於沿途噴灑麻藥,即使鼓膜破損應有的劇痛也沒有將白芷從幻覺中喚醒。
觸手在大腦里攪動,消除她原有的或開心或苦惱的記憶,並注入與主流人類社會背離的知識。
“咦哦哦哦哦——”觸手故意觸碰到管理下體的部分,並攪動起來。白芷頓時感到腦內翻江倒海,下體也控制不住失禁,尿液浸透內褲,並濡濕了裙子與長筒襪。
【嗚哦——這里實在是太漂亮了!】
隨著機械觸手不斷深入大腦,白芷臉上的潮紅愈加明顯,嘴里也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克莉絲拽下白芷的裙子,將她的長筒襪褪到膝蓋處,透過濕透的內褲,她看到了白芷那沒有雜草叢生,干淨整潔的白虎。她拉下內褲一看,原本聖潔的白虎此時卻紅腫不堪。
“啊呀,和人做過了嗎?”克莉絲發出一個兩人都心知肚明的疑問,動作卻絲毫不滿,將中指插入了白芷的小穴內,“那和我再做一下,也沒問題的吧?”
克莉絲纖細的手指順利地塞進白芷那被人為擴張過的陰道。但這樣輕易的勝利無法讓克莉絲感到滿足,她的手指在白芷的陰道壁上來回揉蹭,就是不越雷池一步,白芷連續作戰的小穴卻禁不住挑逗,流出愛液。
【嗯……哈哈哈,別舔我呀,癢癢的。】
在如夢似幻的森林中,一只乖巧的小鹿正在舔舐著白芷的手掌,她摘下一片嫩葉,調笑著小鹿,但小鹿卻一口咬了下去。
“壞家伙!”白芷猛地抽回手,卻見手上只有淺淺的牙印,小鹿也向她頑皮地吐著舌頭。
“去了——”白芷的大半意識已經游離,剩下的部分僅夠她在克莉絲的手指戳到底時尖叫出聲,隨之這種痛苦慢慢轉化為愉悅感,扭曲的微笑占據了白芷的臉龐。
“你是?”
“白芷。是克莉絲大人忠誠的仆人。”
“那便好。”克莉絲聽到白芷宣誓效忠的話語,卻沒有動身,而是在原地盤腿冥想起來。
隨著時間推移,白芷眼前原本郁郁蔥蔥的廣袤之森變得林寒澗肅,破敗蕭條,莫名的恐懼占據了她的心頭,她不禁說出:
“快來,快……快!”
克莉絲呵呵一笑,把魔力匯聚到手,輕按在白芷的小腹上,松手的刹那便有藍色淫紋浮現,又轉而消失,身體被歡欣填滿,昔日美好的景象又在白芷的眼前浮現,身上的傷口與血漬,衣裙的襤褸與汙濁都一掃而空。
克莉絲上前摘下白芷頭上的裝置,恢復常人瞳色,將白芷從半包裹的椅子上扶起,柔聲對她說:“小妹妹,該回家去嘍。”
白芷看著眼前的人,是那麼陌生,卻又有一股熟悉感。
“那大姐姐,我回去嘍。”
“路上注意安全!順便,代我向你的【弟弟】問好。”
【大姐姐怎麼知道我有弟弟?】
【大姐姐知道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這樣的想法在白芷腦內糾纏,但她選擇先略過,像個沒有擔起生活中單的小女孩一樣,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