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你還好嗎?”
“我還好,只是……有點累了。”
聽到熒的聲音,納西妲的身體微微顫抖,捂著頭不停地喘著粗氣。
【我,為什麼在哭呢?】
納西妲在糾結著剛剛自己看到了什麼,發覺身後的聲音戛然而止,轉過頭去發現熒和派蒙齊齊倒在地上。
“這是……?”納西妲看到個青發的高挑身影踱步走近,他戴著一副半臉面具,嘴角帶著一絲詭笑。
而納西妲只是右手輕捏一下,【博士】的這具軀體就失去機能,砸在地上。
一段時間前——
“你就是……大慈樹王?”納西妲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蘿莉,她大體看起來和納西妲相似,但代表生機的翠綠被腐蝕成了蕩漾著肉欲的媚紫。上半身的膠質內衣堪堪遮住小乳,短裙在膝蓋上半尺,卻在恥部裂開個銳角,裸露出超過二十厘米的肉棒,在她那一米四的身體上更顯得突兀。
“旅行者,快想想辦法啊……她,她一看就不對勁啊!”
派蒙驚慌地飛到熒身後,後者抽出無鋒劍半蹲下做好戰斗准備。而大慈樹王只是打了個響指,兩人便像失去人控制的木偶那樣軟軟地懸在半空中。
“放開她們!”納西妲全力運轉起自己的元素力,一座宏偉的宮殿憑空出現,無數藤蔓纏繞住大慈樹王,碧綠色的紋印從藤蔓上逐漸蔓延到大慈樹王身體的每一寸。本來她應像個地獄歸來的惡鬼那樣可怖,可眯著眼的微笑中卻透露出母性的光輝。
【滅盡三業】瞬間發動,澎湃的草元素力在狹小的空間里瞬間爆裂,納西妲前方也升起半身的防御護盾,即使這樣,她也被往後推了數十米。
“呼,呼……成功了嗎?”納西妲撩起額發,直視著前方的強光。煙塵散去,那位神明卻還是佇立在那里。
“布耶爾,你作為智者,不應該如此衝動。”大慈樹王漂浮過來,歪著頭對著不成器的納西妲長嘆了口氣,“你難道沒有感受到【智慧】與【真理】的存在嗎?”講到這里,大慈樹王的肉棒抽動了一下。
“可是,須彌怎麼辦,世界樹怎麼辦,提瓦特怎麼辦?”納西妲透過手中草元素力的匯聚,看到了仍在掙扎的魔鱗病病人,看到了不斷滋生的死域,看到了搖搖欲墜的世界樹,看到了崩毀的這片大地。
“所以,我已經找到了【真理】,那個【最初】的症結。”大慈樹王的身影逐漸消散,“我不是被禁忌之物所侵蝕,而是找到了最佳的解決方法。晚安,布耶爾。”
迪娜澤黛側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正蹲坐在房頂上假寐的迪希雅聽到房間里傳出異常的響動,腳勾在屋檐上往里探視。
“小,小姐?”迪希雅看著正坐在床上的迪娜澤黛面色紅潤,一臉不可置信,“您的病?”
迪娜澤黛微笑著請迪希雅進屋,嘗試著握了握自己的手。
“雖然好像很不可思議,但是迪希雅,我的病好像已經完全好了~”迪娜澤黛心中充斥著喜悅,絲毫沒有注意一個粉色的紋飾在小腹處形成。
同一時間,科萊也完全恢復,根本不像需要常年靜養的魔鱗病人,她從床上一躍而起,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目標就是想找到自己的師傅提納里分享這份喜悅。
“巡林官大人,這里也有死域的殘留。”
“好的,我馬上就來。”提納里飛奔向死域的所在地,半路上卻被一個蔥綠色的身影撞倒。
“科萊,你怎麼在這里?!”看到本應臥床休息的科萊如此生龍活虎,提納里十分不解,但巡林官的責任抑制住了他的好奇心,“你就先待在這里,等我清理完死域就來找……糟了!”
死域不知為何迅速膨脹,種族的優勢讓提納里的感官捕捉到這次的【死域】無論是顏色,還是感受都和以往大大不同——粉紅色的粉塵朝著四周擴散蔓延,將要席卷道成林的每一處。提納里雖及時臥倒,卻也感到身體燥熱起來,再轉身看向身後的科萊,她的愛液已經潤濕了棕色的皮褲,粗暴地撲倒提納里,撕開他的下著,貪婪地嗅著肉棒的醇厚氣味。
納西妲被幾根數米粗的藤蔓交纏起來構成個橢圓形的繭,緩緩拖到半空中,繭中釋放出粉色的迷霧,將她的精神溺在意識之海中。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
“納西妲,納西妲?”
【是……她的聲音。】
須彌的神明恢復了意識。她感應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松了口氣。
除了白色絨打底褲不翼而飛之外,並無大礙。
“旅行者,你看,我就說她沒事嘛。”派蒙笑眯了眼,便朝著納西妲直飛過來,“納西妲,肚子餓了吧?我叫旅行者給你做飯吃。”
“這里是……?”納西妲有些詫異地發現周圍並不是剛剛所在的大慈樹王居所,亦不是自己被長年囚禁的淨善宮,而是一間看起來干淨整潔,卻未免顯得有點過於簡朴的屋子,除了床和張寫字台外再無他物。
“你在剛剛的聚會中突然暈倒了,我就把你抬回來了。”派蒙瞟了一眼熒,發現後者環抱著雙手,眉頭低垂,又趕快改口,“是我們兩個把你抬回來的。”
“我應該說【謝謝】,對嗎?”納西妲微笑起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對吧?”
“納西妲……”熒有些擔心地看著她,“那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做點東西吃吧。”
“想吃什麼都可以哦!旅行者的手藝……”
“派蒙……!”
“呵呵~”納西妲也微笑起來,“沒想到我睡了那麼久,記憶也和潤濕的紙一樣丟失了一部分結果呢。”
談笑之間,熒已將瑪莎拉芝士球端到了寫字台上,幾顆金黃色的可愛圓球靜靜地泡在米黃的瑪薩拉中,圓球之上淋滿乳白色的濃稠的醬汁。派蒙很滿足地抽動著鼻子,納西妲卻感覺一股腥臭撲面而來。
“請問這是……”
“這是蒙德特產的芝士哦,雖然聞著有點臭臭的,但吃到嘴里……”派蒙伸手就想去抓一個,卻被熒輕敲了下手背。
“納西妲,快吃吧,你身體不舒服,我們大家都很擔心。”
神明肥嫩的小手握起一顆外層為土豆泥的小球,卻遲遲下不了口。醬汁從指縫間溢出,順著手臂一路下滑,在肘間淌落。
“好像,海魚的味道……”納西妲捂住口鼻,將芝士球遠遠拿開。
“哎呀!”熒恍然大悟,右手握拳敲在左手心,“忘了你不喜歡海鮮的味道了!不過不用擔心,這可不是海鮮哦。來,就這樣咬一口。張嘴,啊……”
貝齒輕合,咬下芝士球的一角,里面淡黃的芝士仍是半熟,溫熱的液體從球口滴下,納西妲趕緊伸首,用舌尖勾住不斷下流的黃液,又把洞口對准小嘴,費力地吮吸著,發出“滋咕滋咕”的聲音。這芝士和納西妲【知識】中記載的其他品種很不一樣,不僅粘性不足,並且沾染到口腔各處,舌頭也舔舐不干淨。等到球中的芝士已去大半,她干脆用手指將芝士球推入口中,小臉鼓鼓地咀嚼起來。待過片刻,又捶著胸口咽下去。
“納西妲,感覺怎麼樣。”熒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眼里似乎要冒出星星。
“嗯,好吃。就像在街道上吹著三月的和風一樣溫潤。”納西妲說完,捂著胃干嘔出聲,看著熒和派蒙一臉的不可置信,她訕笑一下,“可能是我還沒吃習慣吧,哈哈~”
納西妲又掂起一個芝士球,咬開上側的一半,沒想到內部的芝士受壓散開,濺到她的小臉上,又異常快速地凝結,在納西妲的肌膚上留下微不可查的斑紋。
“誒?”這一次,納西妲發現芝士的那股腥臭味減淡了很多,她甚至能吃到其中的一絲甜香,她不敢相信,把剩下的一半放進嘴里,底部潛藏的不知名花香迸發,襲向她口腔中的每一個細胞。納西妲向後靠在椅子上,舒適地眯起眼。
“怎麼樣?我就說好吃吧!”派蒙從側面飛過,興奮地在空中搖著腳。
【好吃。】
【真好吃。】
粉舌掃遍口腔的每個角落,卻沒有一點醬汁殘留,納西妲莫名有些焦躁。她沒有回應派蒙,而是試圖抓起第三顆芝士球,但她的手早已被芝士浸得滑溜溜的,一下沒捏穩小球,下意識地丟向空中。納西妲跳下椅子,准備伸手去接,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一下栽倒在寫字台上,臉扣進粘稠的醬汁里。
如果非主動地入水,恐怕大多數人都會四肢撲騰,驚恐地將腦袋抽離出水。然而此時的納西妲卻小口張開,貪婪地汲取著別味的瑪薩拉,怪異的香甜沁入她的口鼻,
以及身心。
她泡在瑪薩拉中的臉,扭曲出和這具幼小的軀體不相稱的雌性笑容。
熒和派蒙並沒有行動。她們並不是敵人的臥底,只是沒有意識的幻象。除了大慈樹王親手操刀的瑪薩拉芝士球,她們只是隨著納西妲的意願而行動。當納西妲的意識沉入欲望的深淵時……
兩道黑影,消失在空間里。
大慈樹王出現,隨著她輕盈的腳步,胯下的巨根也興奮地左右晃動。
“布耶爾,你是我,也可以算是我的女兒,這樣想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給你做飯呢~❤喜歡嗎,這道【大叔精液夾心球佐少年精液醬】……啊哈~❤想到這里,我的雞巴就……”大慈樹王的肉棒在納西妲的穴口摩挲~摩挲~,對著一個明顯不適合自己的尺寸發愁,最終,她還是停止再進一步。
“布耶爾,就讓我看看,你能成為怎樣淫亂的神明吧~❤”
【目標:布耶爾 五感已修改完成 狀態:精液認同】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
“納西妲,納西妲?”
【是……她的聲音。】
須彌的神明恢復了意識。她感應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松了口氣。
除了裙擺縮短了一些外,並無大礙。
“旅行者,你看,我就說她沒事嘛。”派蒙笑眯了眼,便朝著納西妲直飛過來,“已經早上啦,納西妲,太陽都曬屁股啦!”
納西妲才想反駁自己的裙擺很長,不會被太陽曬到,卻發現連後庭都已裸露在外。她有些害羞,連忙從床上坐起,將其掩蓋起來。
【那里是,髒的地方……】
“納西妲。”熒握起神明的手,呼喚起她的名字,“大家都在等著你呢,我們出去看看吧。”
環視周圍,自己正躺在華麗的大床上,周圍懸掛著白紗制的屏風。
自己在淨善宮。
但為什麼自己是睡在舒適的軟床上,她明明記得,明明記得……
好像想不起來了。
一個名字在腦海里出現。
“大慈樹王呢,她怎麼樣?”納西妲雙手攥緊熒的右手,後者只是歪了歪頭,然後嘟起了嘴。
“我們最最可愛的大慈樹王,不就是在這里嗎?”
“大慈樹王?我?我是大慈樹王的話,小吉祥草王又是誰?”納西妲將手掌在熒的面前搖晃,觀察著她的表情,“我的【知識】中記載了璃月那邊有這樣判斷人精神狀態的方法。旅行者,你今天精神是不是不太好?”
熒預設的【程序】被打亂,頭慢慢垂下來,眼里一片空洞。
派蒙飛到熒的面前,將她倆隔開,擺擺手訕笑著,“這些所謂的【知識】都是些騙小孩子的把戲啦——何況,你真的不是大慈樹王嗎?”
原本星空般的眼里注滿了塵世的渾濁,納西妲直視著她的雙眼,理智從身上抽離。
“大慈樹王是你的尊號,小吉祥草王是你的昵稱,不是嗎?”
“是……的。”
“這是你新學到的【知識】,你以前的所知所聞是片面的,有謬誤的。”
“這是我,新學到的知識……我就是……”
“你就是……”
“大慈樹王。”兩人的聲音,漸漸重合到一起。
“呼……還好我出來救了場,你的【常識】,還需要好好‘糾正’一下呢,布耶爾。”大慈樹王的身影從派蒙的幻影中抽離,肉棒“啪”一下打到納西妲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雞巴已經……呼,呼~❤不行……【果實】還沒有成熟。還要忍耐,還要忍耐!”大慈樹王顫抖著背過身,從“夢境”中消失。
“旅行者,你今天精神是不是不太好?”
聽到納西妲這麼說,熒故作生氣地高仰起臉。
“呼呼,真是可愛呢。【知識】里寫了朋友之間開玩笑,能有效促進交往的深度哦。”
“不過,你真該多看看【人類】之間是怎麼交往的。”
“好啊。我們一起出去嗎?”
“當然。”熒推開淨善宮的大門,廣闊的須彌畫卷在她們面前展開。
【須彌城】
這里是知識的集群地,智慧的傳承所,高低錯落的建築展示著那令人驚嘆的水准。街上各類人物來來往往,但他們的衣著似乎和納西妲記憶中的“正式著裝”有不小的區別。女子有的穿著偏偏在隱私部位半透明的膠衣,有的穿著寒酸的粗制條紋內衣赤足而行,而其中有幾個衣著華麗點的,卻偏偏露出插著楓丹制粉色跳蛋的黑陰,淫水隨著她們一瘸一拐的走動染滿整條大街。
男子衣著樣式不盡相同,絕大多數都甩著肉棒橫行。少數幾個男子,不,他們好像已經脫離了【男性】這個詞的范疇,戴著黑色為主、夾雜生硬紫色线條的機械眼罩,和把嘴堵上只能發出“嗚嗚”聲的鏈條小球,以及不明所以把肉棒囚禁在內的白色球體。他們四肢著地,被前者拽著脖子上的鏈條俯伏而行。
“旅行者,這是……?”納西妲看到街道上截然不同的景象,莫名地感到有些害怕。
“呼~這才是正確的啊。不愧是你治下的須彌城,納西妲。”熒看到這幅淫猥的景象,非但沒有一絲怯然,並且饒有趣味地觀賞著大街上流動的淫戲,“你不覺得這樣才是坦然面對這個世界嗎?”
“坦然……面對?”食指豎在嘴邊,即使是這位以【智慧】著稱的神明,此時也遇到了難題。
同一時間——
繭里彈出手指粗細的藤蔓,順著納西妲的耳道拱進大腦,流出金色的蜜汁滴落在這顆粉色的珍寶上,肆意改變著縫隙的深淺。不存在的記憶被植入,原本珍視的種種被驅逐。納西妲的身體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雖然意識已經離體,可殘余的元素力還是讓穿著殘破布片的肉體無規則地擺動,但這只招惹來了更多的藤蔓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悶在自然之下,構成著【人類】最純粹的欲望。
藤蔓以一種奇特的旋律顫動,靡靡之音在納西妲腦海里游蕩,作為【魔神】的一面也被喚醒。
【你是魔神;
你是比人類更為高等的存在;
你想要得到的,都能得到。
你渴望什麼;
你在追求什麼;
你要抹去須彌人臉上的笑容嗎?
布耶……滋滋……快逃!這是幻……滋滋……爾?】
“啊,我懂的。坦誠對待他人,就像……
雞巴插進小穴那樣直接。”納西妲用比喻句描繪著自己尚未明了的事務。
和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