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用信天翁呼叫著皇甫高文,芙蕾雅也連接上了信天翁,但是她話不是很多。
文哥,我有情報!現在我已經成功混入了他們內部,而且還獲得了極高的信任。
翎翎!要小心!我了解了達達利亞雖然的歷史,他們的男人喜歡吃外族女子的人肉!尤其是你這樣美麗的女子。
要是你看見芙蕾雅姐姐就不會覺得我美了。
翎吹噓著芙蕾雅的顏值,雖然說的都是實話,可是被夸的人本身沒有什麼審美,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
那翎翎,你和那個大美女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放心好了,芙蕾雅姐姐很強的,我們現在只是在演戲,順便弄清楚他們在宇宙的坐標,然後用信天翁發給你。
你這就從奴隸混上臥底了!厲害呀!不愧是翎翎,冰雪聰明!
皇甫高文一直是個翎吹,從來都是夸獎,因為翎在智力上確實很優秀。
芙蕾雅則在翎的旁邊平躺著,一句話也不說,她知道皇甫高文是個比較好的人,所以就不告訴他翎是個百合少女。
皇甫高文告訴了他從頌巴那里了解到的達達利亞的歷史,翎聽得有些脊背發涼,怎麼會有如此嗜血的民族!
芙蕾雅則是一臉淡然,這樣的種族在宇宙中也不少,所以芙蕾雅並不感到奇怪,自己也滅了幾個這樣的種族,論殘忍,自己一族沒有資格說別的種族,芙蕾雅算瓦爾基里里戰斗風格比較高雅的了。
文哥,你放心,這邊沒有問題,他們雖然殘忍,但是智力一般般,我能應付。
我保證你的女友不會死。
芙蕾雅在信天翁里給皇甫高文立下誓言。
我的誓言你可以絕對相信,我是瓦爾基里的公主,芙蕾雅.瓦爾基里!
聽到這里皇甫高文撓了撓頭。
瓦爾基里的公主就是那個曾經一場戰役里斬了124艘千人星艦的那個,失敬失敬,還希望你別砍我們的星艦。
我的聖劍早就丟失了……不過你放心,保護別人的力量還是有的。
姐姐……
我倒不是不放心,你一個大公主,怎麼和翎處得這麼好的?在以前我也聽到過一些傳聞,你應該是高冷的冰山才對……
那只是們這樣想我,不過我確實不喜歡和人講話,但也耐不住你的小女友死皮賴臉的。
她很可愛吧。
啊!可愛到爆炸!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難應付的生物。
說到這里,芙蕾雅有些咬牙切齒。
你放心,你是翎的伙伴,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到時候我們再說吧!
……這個男人,明明一次都沒有見過我,卻如此信任我……是因為小惡魔對我的態度嗎?愛屋及烏。
姐姐,有什麼想要的都可以跟文哥說哦,文哥你不會不買吧?
買,買不到我想辦法弄!
其實我只要酒就好了,還有吃的,還有公平的決斗……只要這些。
嗯,好!這些都不是問題,到時候我可以領教一下瓦爾基里公主的高招,雖然有些不要臉,咱們可以徒手格斗嗎?
可以,看樣子皇甫高文先生對自己徒手的功夫很自信啊。
以前打過TAN格斗,拳擊,踢拳,摔跤都打過,但是只有摔跤和拳擊拿過冠軍。
TAN嗎?我只是聽過一點點……但是沒有見過會TAN格斗技的人。
姐姐和文哥很合得來啊,不過不要打架,一家人要和和氣氣的。
翎不喜歡暴力,也怕這兩個家伙真的比武,這兩個人要是打起來威力就不用說了。
一家人?芙蕾雅和皇甫高文都有些錯愕,這就一家人了?
好了,情報交流就到這里了!翎說道。
翎切斷了信天翁……
皇甫高文此刻正在白狼的拳館和頌巴打著實戰,兩個人打架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分出勝負。
兩個人坐在擂台邊繩喝水。
“高文,你變強了呢,個子這麼大移動還這麼敏捷。”頌巴稱贊著皇甫高文的防守技術。
皇甫高文一直是防守反擊型的拳手,擅長在防守和躲避中找對手空隙打超重的反擊拳,而且打擊力量和精准度都特別高,而且精通摔法,還有降伏技,不是很擅長腿法。
他的身法應該算TAN里最好的之一,再加上最近加強了訓練,攻防交換更加順暢了。
頌巴則是拳腿都很重,而且快,如弓箭一般快速,且飛行距離長,肘過如刀,只要頌巴想,他的肘擊隨時可以見血封喉,經過長期的非人訓練,他的骨骼早就比鋼鐵還硬,全身都是武器。
只是他是出家人,不怎麼殺生,雖然也會有金剛怒目,但是那猶如鐵樹開花,不多見。
“好了!兩位,這次我帶了一個小兄弟來,你們兩個陪他打打實戰,帶帶他。”白狼說道。
“他是卡內羅的小弟,純拳擊體系的。”
卡內羅?頌巴對卡內羅不是很熟,可皇甫高文卻和卡內羅關系不錯,卡內羅也算皇甫高文半個拳擊老師。
要說起卡內羅,那可是拳擊界的一代傳奇啊,人生中只有一場敗績,其余全是勝利,人生中從未被擊倒過一次,年僅32歲就統治著TAN六個級別,有著幾百條金腰帶,可以說是本時代最強的拳擊手了。
卡內羅光是出場費就達到了60億,也就是說,他是全宇宙最吸金的拳手,也是TAN最富裕的格斗家,據說他的資產已經超過了TAN的老板。
但是他為人比較低調,作為拳王,大富豪,他已經年過而立,還是孑然一身。
或許也正是這樣超乎常人的自律,才成就了他這樣舉世無雙的拳王,他一生只專注於拳擊。
“卡內羅老兄不來嗎?”皇甫高文問道。
“他還在積極的備戰,這次是跨界打超級戰,是TAN的正統格斗,對戰蝕武祭典的異種格斗,你也聽說過蝕武祭典的殘忍,那里面沒有規則沒有護具,經常使用傷人的關節技。”白狼似乎對蝕武祭典非常討厭,因為白狼是個不喜歡讓女人戰斗的人,而蝕武祭典的女子黑暗角力就有各種針對腿部,腰部的致命關節鎖。
那些人似乎特別喜歡看著美少女們互相掐架,然後痛苦的哀嚎,里面也有些很殘忍的女性,對同性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在白狼看來,折磨女性是一件非常可恥且邪惡的事情,他可能有些大男子主義,他覺得女人就溫柔的被男人保護就行了,戰斗的事情交給男人就好了。
“嘛,我以前也和蝕武祭典的選手交過手,而且是車輪戰,雖然我都輕松贏下來了,但是我感覺到了在TAN里沒有的那種殺氣。”
頌巴曾經也和蝕武祭典的選手打過超級戰,甚至是徒手對器械。
如頌巴這種級別的武者,即使幾百個人同時拿著刀劍也傷不了他分毫,即使是用槍也贏不了他,頌巴的鋼鐵肌肉完全可以無視子彈。
就水平而言,TAN肯定是要高於蝕武祭典的,但是論格斗多樣性,包容度,蝕武祭典都是要強於TAN的。
TAN的格斗過於數據化科技化,經過淘汰效率低的技術,導致大家用的都是差不多的招式,再加上規則限制,以及訓練方法的統一化,論血腥程度遠遠不及蝕武祭典。
TAN的老板是個空手狂人,不認可器械打斗,他認為這不是體育賽事,而是殺人游戲,野蠻不夠高雅。
畢竟第十,第十一,第十二,這三個星域的文明程度都相當的高,而TAN的格斗賽事也在這些地方最為火爆。
白狼和頌巴都是第十星域的人,和皇甫高文是不同的國家,而第十星域有無數的宇宙國,比如白狼的北之國,頌巴的象之國。
第十一星域特別統一,只有一個宇宙國,銀河大聯合。
“那新伙伴是誰啊?”皇甫高文問道。
“這個小子啊,人氣超高,網紅拳手,卡內羅親自指導的,瑞恩.加西亞!”
加西亞啊!頌巴和皇甫高文都知道他,新澤西的閃電俠。
俊美的外表,陽光的笑容,以及那快如閃電的拳法。
加西亞以快拳聞名,拳速之快,快到肉眼無法判斷他出了幾拳,據說他的拳快到可以超過音速,也就是他的拳已經到了,你的人倒了,之後才聽到他打擊的聲音。
加西亞走到頌巴和皇甫高文兩人面前鞠了一躬。
加西亞十分尊重前輩。
“兩位前輩!我叫瑞恩.加西亞!請多關照!”
“不用太拘謹了,你現在也是金腰帶持有者了。”
加西亞非常的年輕,只有18歲,就和翎差不多的歲數。
皇甫高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來給你拿靶吧。”
加西亞纏上手膠,戴上拳套,皇甫高文拿了兩個拳靶,穿上護腰,兩個人同時站上拳台。
皇甫高文先是拿左右直拳的節奏靶,他想看看加西亞的拳到底怎麼樣。
加西亞的直拳非常脆,非常快,出拳的時候根本聽不到聲音,就連皇甫高文和這等高手也只能看見拳頭的殘影。
這小子!拳真快!話說,他真的是小級別嗎,拳頭很有威力啊!
皇甫高文配合步伐給加西亞拿了一個前直,後直,前擺的靶,加西亞幾乎在同一時間打出了三連擊。
這也是皇甫高文最喜歡的組合,前手直拳加後手直拳,再加上前手擺拳,發力十分順暢,雖然簡單,但是威力無窮。
皇甫高文拿靶喜歡帶一點反擊,但是不會用力,只是打一個意境,打一個意識。
加西亞的躲閃也很快,和卡內羅,皇甫高文是一個路數的閃躲技術。
而且加西亞是三個人中速度最快的,幾乎可以回避所有上半身的攻擊,所以他幾乎沒有吃過重擊。
不愧是號稱閃電的男人!快如閃電,同年齡段,恐怕沒人比得過他的拳法。
18歲多好的年紀啊,我要是18歲像他一樣好,翎會不會就不會離開我了,我要是沒有這麼頹廢,或者說是沒有聽老頭子的話,一直打職業拳擊,會不會現在開著跑車載著翎在國外的海岸邊飆車。
現在的我,還能配得上翎嗎?不管配不配得上吧,直接就抱住她,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了。
加西亞似乎看出皇甫高文有心事,因為連拳的人,練到越高的境界,就越能知道對手和教練的心思,從拳上就能判斷。
“高文兄有心事?”加西亞問道。
“有。”皇甫高文也不隱瞞。
“高文的愛人被達達利亞的亡靈帶走了,高文現在救不了他。”白狼說道。
“那我就助高文兄一臂之力!我可是新澤西的閃電俠,對於拐賣人口這種事情非常討厭,你知道在新澤西如果有人販賣人口,就會被一道快得像閃電一樣的拳頭打昏。”加西亞對自己的拳頭十分自信。
和翎是一類人嗎?天才中的天才,唯一的不同是,這個家伙的性格似乎更加的開朗,也更加暴力。
“哦!哦!哦!”頌巴嘶吼助興。
“加西亞從8歲開始學拳擊,曾經一個人打傷100個小混混!很強的。”白狼對加西亞還是比較了解的。
“他現在才18歲,想想我18歲的時候……加西亞真是了不起的18歲!”皇甫高文贊賞道。
“高文兄!你的拳法也很厲害!聽卡內羅大哥說,你的拳法不在他之下!曾經的冥王,如果是真的打架,卡內羅大哥說他未必贏你。”
“加西亞,如果遇到喜歡的人,一定要用你那閃電般的拳頭守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不要向我一樣……做個失敗者。”
皇甫高文一直覺得他是個失敗者,連最愛的人都被別人抓走三個月了,自己居然毫不知情。
“我加西亞,會幫高文兄討回公道!”
“也就是說加西亞也要加入我們銀河會館了。”白狼說道。
“喂!白狼!你別擅自拉兄弟進來!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皇甫高文不想把18歲的加西亞卷進這場戰爭。
“我也正想領教一下達達利亞人的高招,我也知道達達利亞人的殘忍。”加西亞雖然是個武夫,但是他文化很高,對於歷史比在場的三人知道得多。
“話說我們為什麼叫銀河會館?”頌巴問道。
“因為我的館叫銀河會館。”白狼說道。
“可是我覺得叫頌巴軍團更加好一點。”頌巴有一些自戀。
“怎麼說,頌巴,打一場實戰,贏了就把名字給你。”
“求之不得!”
兩人帶好護具,以兩人的關系,肯定不可能真的打,最多就是吊吊技術,都不會發力,畢竟不是比賽。
要說技術,那肯定是白狼更加的全面,比賽的結果自然是白狼贏了,可這不代表白狼比頌巴強,要是真吃到頌巴的重擊那還是很不好受的,頌巴曾經KO過白狼,白狼也贏過頌巴。
兩人都拿過TAN的踢拳冠軍,現在誰強誰弱還真不好說。
這兩個家伙,都是戰斗狂,要是打架,絕對不挑這種家伙打。
皇甫高文和這兩人也是各有勝負,但是他是絕不想和這兩個人打架的。
皇甫高文拜別了白狼,不過白狼要他搞清楚位置就告訴他們,他們一起去。
皇甫高文坐在警隊的會議室,寫著報告,准備把獲得的情報提供給上級。
“文哥。”
吳浩傑叫住了他,給他敬了個禮,皇甫高文也回了他一個。
“怎麼了浩傑?”
“請教我格斗技!我覺得自己太弱了,怕扯後腿!”
“這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好的,我今天可以帶你練些簡單的動作,你的體質不錯,對了,那天那個大壯呢?”
“您是說汪波嗎?”
“對!就是他!他天賦不錯!”
皇甫高文指導著吳浩傑練拳,吳浩傑體質和反應都很不錯,就是拳商有點不行,基本上軍警的拳擊商都不行,都不上層當做工具,只用能殺人,不用想怎麼保命,打出去的招都沒打算收回來。
所謂的犧牲精神嗎?真是諷刺,那些被洗腦的家伙,還以為自己自己為了榮譽,把這種事情當成光榮。
TAN的拳手打拳或許不算最強吧,但是論逃命,保命,那肯定是宇宙第一,TAN的格斗家們大多數都偏閃躲防御風格。
十一域在100年前就廢除了軍隊這種非人的組織,因為他們只不過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工具罷了。
衝鋒陷陣,流血流汗,可是喝酒吃肉的都是指揮他們的上層階級,上層階級既讓他們面臨了生命危險,又讓他們背負了罪惡。
政治家的手都是干干淨淨的,但是他們把這些髒活都交給了他們的狗腿子,而自己十指不沾陽春水。
能當上政治家的,都有手段,而手段就有陰招,所以皇甫高文從來不想涉及政治的中心。
無論何時,政治家都會活躍在那個時代,雖然在這個宇宙時代政治家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強勢了,但他們也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浩傑啊,你的拳我只說一個問題,那就是太不給自己留後路了,所謂拳,只出三分,自留七分。”
“只出三分,自留七分……”吳浩傑撓了撓頭……
嘛,這家伙頭腦簡單,一下子還反應不過來,等他自己慢慢想吧。
“喲!文哥!教吳浩傑格斗呢!現在都升官了!二級警司了!”吳阿銘調侃道。
吳阿銘想升卻一直升不了,皇甫高文一直想混,卻能很快升官,雖然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阿哥,你就別洗小弟我的腦殼了,我只是想快點救出她,我才不想和你搶大隊長的位子,就怪廳長,他非要升我也沒有辦法。”皇甫高文大有辭職的想法,只是在辭職之前,他要辦兩件事情,第一件便是讓翎自由,順便消滅達達利亞的亡靈,第二件就是幫助吳阿銘調查羅督察遇害案件。
“沒事,你級別越高,相對的,我越安全,畢竟沒人敢暗殺你。”
“真麻煩,我可不想當大隊長。”
皇甫高文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只是他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那個時候還有翎會幫他出主意,情況會好很多。
翎以前也一直是智囊一般的存在,皇甫高文也一直都采納她的意見。
“我估計上頭那個家伙一直都注意到我,所以不想讓我升上去,我獲得了更多的權力和資源,必定會更加努力的去查,這是他不想看到的。”吳阿銘對政治方面還是比皇甫高文更加的擅長。
“你怎麼確定不是他們?”皇甫高文覺得有利益這種事情肯定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集團。
以至於這個利益集團有多強大,現在還未可知,吳阿銘自然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他現在不想告訴皇甫高文。
以前吳阿銘一直是一個人在對抗他們,可見他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阿哥,我懷疑,那些家伙會不會也從達達利亞那邊得到利益了?”
“多半,只不過他們還是不會出賣我們,因為那個所謂的達達利亞也只是他們獲取利益的一個工具,他們還不想失去現在的社會地位。”
的確,雖然會給他們行方便,但是官是官,賊是賊,不是一條船的,出了事情肯定馬上撇清關系。
這麼多年,錢也撈夠了,該把肥羊宰了,順便也讓自己安全,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皇甫高文一直不喜歡當警察也是因為,警察並不能抓到真正的壞人,如果警察能抓到真正的壞人,如果能,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受苦了。
這個世界是收割老實人的世界,所以做一個老好人一定會被欺負,做一個純粹的壞人也活不久。
無論是純粹的善良,還是純粹的邪惡,都是一種老實,真正的邪惡都是隱藏在角落里的。
比起殺人犯,皇甫高文更加討厭欺詐師,笑里藏刀的那種,他們自詡正義收割著善良的人,又利用大多數人屠戮著純粹的惡人,這種人叫做政治家,世界世界上最黑暗的一群人。
這種人也極難對付,如果按照規則內的框架正義和法律的程序正義是無法對付他們的。
要對付他們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直接的殺戮,但是他們創造了軍隊和警察這種暴力機構來保護自己,把打人,殺人的髒活都交給別人,罪惡也都丟給別人了……真是一群聰明人。
他們會想盡辦法針對他們對付不了的人和事物,但不會自己動手,他們會把罪惡轉移給別人。
以前的瓦爾基里便是被那些可怕的政治家針對才滅國的,因為太過強大的人確實影響了他們的利益,所謂的大同主義和集體主義。
如果能親手殺死一個這樣的政治家,那應該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吧。
皇甫高文搖了搖頭,殺人,算了,這樣的家伙像雨後春筍一般,殺不完的。
“阿哥,我的內线說她現在已經取得那些我人的信任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收網了,等這件事情完了,我就幫你辦另外一件案子。”
“話說,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警察這個職業?”
“當然,我討厭一切工作,能邊玩邊掙錢就最好了,比如格斗家,反正我也存夠了錢,其實我這個人最討厭責任和榮譽之類的東西了。”
“不難理解,你過年從來不回老家,就是不想承擔家族延續這個責任,不想人催著你找老婆,不想人問你工作如何,也不想繼承你父親的企業。”
“肯定啊,我絕對不想成為老頭子那樣的資本家,壓榨著勞動人民。”
“其實現在這個時代,經過無數次革命之後,資本家壓榨工人的事件已經越來越少了,因為法律框架日益的完善,當然也有人不遵守,這不就正需要有人來維護法律嗎?”
吳阿銘本人還是很熱愛警察這個職業的,他想維護正義,但是他沒有做英雄的潛力,而皇甫高文有,可皇甫高文對英雄這個東西並不感冒。
“是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現在的年輕人依舊受上一代人的壓迫,尤其是我們的東方,老一輩曾經說咱們是垮掉的一代,實際上能夠毀掉下一代的永遠只有上一代。”
“矛盾點分析得很對,,可是你並沒有說解決的辦法,對於問題本身是無意義的。”
“我覺得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成為不欺負下一代白白嫩嫩年輕人的大人,無法成為改變世界的那一個,我覺得我只要不留下後代就不用承擔下一代的責任了。”
皇甫高文算丁克主義者,他覺得就算他和翎結婚,也不會留下孩子,雖然翎的基因很優秀,但是他不想那優秀的基因里留下自己家族那劣等的染色體。
“那麼好了,你的問題你自己解決了,很了不起,那麼別人的問題呢?即使你不利用優勢地位壓迫年輕人,其他人也會,你不想守護年輕人嗎?”
“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只能拯救為數不多的人,而且我救人也看關系,看顏值,看那個人是否對我的眼。”
“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吳阿銘自然也理解皇甫高文的想法,這是宇宙時代之前原星人口大衰減留下的後遺症。
人口老齡化,倒三角人口結構,信任危機,兩性危機,經濟內卷。
西方要略好於東方,但也存在以上問題,在原星,西方人比東方人更具有冒險精神,同樣也更具有侵略性。
在曾經的東方曾經流傳著一篇文章,是將賣菜的。
故事寫的是,一位詩人,出去買菜,他在櫃台四處看了看,對老板說:我要一捆後浪!
老板有些遲疑。他看了看詩人,詩人笑了笑。
詩人拿起一捆韭菜:老板,這便是後浪,不過今年的後浪收成不好,價格漲了不少,身子也更消瘦了。
老板似乎也明白了詩人的意思:老師,現在的韭菜都施加了過量的化肥和農藥,吃之前最好先洗洗干淨再說。
現在這篇文章已經被寫進教科書了,雖然教材是西方寫的……
現在這些事情雖然因為進入無窮無盡的宇宙而被撫平,但是並沒有被解決,只是現在由西方主導的探索和冒險讓人們沒有那麼多機會去想這些事情。
現在依舊存在著讓人無償加班的企業,雖然他們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畢竟勞動法的執行力和以前不是一個級別。
皇甫高文就是原星時代留下的後遺症之一,丁克主義。
丁克主義接受性行為,接受婚姻,但不留下後代,也就大家說的純愛戰士。
有一句話說的好:站起來哭,真愛無敵!
皇甫高文對愛有著類似神經質一般的執著,而翎正是他這種神經質的寄托,因為他要的愛很難得到,一旦得到,或者得不到都將成就一個可怕的皇甫高文。
吳阿銘知道,無論是得到真愛的皇甫高文,還是失去真愛的皇甫高文都是那些人害怕的,號稱可以摧毀任何規則的男人。
政治家制定的一切規則都無法束縛,而且他不同於瓦爾基里,他會跑會藏,畢竟TAN格斗的冠軍都有著最強的逃命技能。
一個又能打,又能跑的大爺,誰也不想惹。
而吳阿銘選擇的是得到真愛的皇甫高文,因為一個已經瘋掉的皇甫高文極有可能連他也殺掉。
“文哥,你的狙擊槍也用得不錯,可以用狙擊槍來提示內线,而且第一次進攻咱們一定要敗,但是不能有損失。”
“如何提示?”
“你和她兩個小無猜,肯定有你們兩個都能看懂的特殊記號,用槍打出那個記號,給她傳遞我們的信息。”
難度還真是不低啊……
皇甫高文雖然是很強的狙擊手,但是要打出別人看不懂只有翎能看懂的記號還是有些難度的。
“文哥最近最好多練練槍法,為了你的愛人,因為他們有挾持她當人質的可能性。”
的確……
“我有點不想一槍解決掉那些混蛋,因為這樣太便宜他們了,他們禍害了這麼多人,我要把他們的內髒都給揍出來,一拳一拳的。”
“咱們是警察,不是殺手,雖然你殺了他們也不會受到審判就是了。”
吳阿銘對失去伴侶的皇甫高文感到可怕,他現在很希望那個女孩回到他的身邊,他又能變回那個佛系的皇甫高文了。
不過那個家伙不會接回了她,就休婚假吧,他肯定會很快就把那個叫翎的女孩給辦了,他肯定不希望那個女孩再次離開他。
“文哥,你是不是打算她回來以後就直接拿結婚證,然後休婚假?”
“看她,我尊重她的選擇,但是不會放她走就是了,結婚證就是一張紙,只要有她,結不結婚,已經不重要了!”
不愧是純愛戰士……吳阿銘感嘆。
嘛,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強悍的伙伴了,雖然是利益伙伴,但也足夠可靠了。
皇甫高文一絲也不敢松懈,練完格斗就去練射擊去了,而且集中力爆表,當一個人專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很可怕的。
他不是要是擊中靶心,而是練習打記號,如果為了擊中靶心,他可以保證每一槍都從靶心穿過,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難度。
打記號,對他來說還是有些挑戰的,畢竟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反正只要翎回來了,一切就都好了,我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什麼也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