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練手稿】看小本本刷出靈感寫的BETA本

【練手稿】看小本本刷出靈感寫的BETA本

   【練手稿】看小本本刷出靈感寫的BETA本

  1958年,通過馬斯探測器維京1號,人類確認了恥球外生命的存在。

   1967年,在露娜基地柏拉圖1號的地質勘探隊在露娜上發現了相同的生物,人類史上首次與恥球外起源種接觸。此後,恥球外起源種開始在月面各地襲擊人類,由此爆發露娜戰爭,恥球外起源種被命名為BETA。

   1973年,從露娜BETA巢穴發射的空降單位突入恥球大氣層降落在喀什。隨後BETA開始侵略恥球,人類不得不放棄露娜並為了恥球的全人類生存為戰。數十年間,BETA從登陸點迅速蔓延,向四周發起進攻。

   2001年,恥球上BETA巢穴已達26座,世界人口下降到約10億人。

   ……

   時間回到1983年,名為BETA的恥球外物種已經降落至恥球上已經十年,人類和BETA的正式戰爭也打了十年。戰爭初期,因為降落地點地廣人稀且位置獨特,人類也錯估了BETA的戰力水平,導致人類未能及時撲殺原始巢穴。依靠著名為激光種的BETA在戰爭前期構築了鐵壁一樣的防空網,使得原始巢穴快速繁衍出大量的BETA開始四處出擊並構造更大的巢穴,方向——西北!

   至1983年時,亞細亞中部和南部、歐羅巴東部以及中部已經大半淪陷,BETA的兵鋒已經壓至德意志地區。在戰爭期間,人類組建了聯合軍也發展了大量科技武器以對抗士兵級、斗士級、坦克級等小型種BETA,用大口徑火炮轟擊截擊級、突擊級、要塞級等大型種……但是面對大規模的BETA集群進軍下,人類的防线還是一步一步後退著。飛機、空中武器也在激光種BETA的淫威下,不得不走上了戰術機低空發展、無人機作為消耗品高空偵查的道路。

   所幸,BETA的進軍是緩慢的,十年的進軍僅僅是讓BETA像老牛一樣推進到德意志……還是說這是人類最後的遮羞布?

   然而,謊言一定會被揭穿,遮羞布一定會被扯下——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樣。柏林、漢堡、慕尼黑、科隆、法蘭克福……每一個城市都在燃燒。低空飛行的MiG-21戰術機被數十公里外的激光級一一點名。地面上的F-4戰術機小隊被突擊級的集群衝鋒創過、碾壓、衝散,被後面蜂擁而上的截擊級耗光了彈藥,而不得不使用戰術機配裝的軍刀和已經近身的坦克級進行近戰。最後被BETA的利爪撕開了駕駛艙的裝甲,露出機艙中身穿緊身服的機師,在機師絕望的眼神中,機艙外一只只白色的斗士級和士兵級才姍姍來遲……

   戰場頻道上充滿了衛士們不甘、恐慌、聲嘶力竭的語音。

   …不要…不要啊!…

   …媽媽!…我還不想死!!…

   …誰來(砰!)…誰來救救我啊,BE…BETA在外面啦(砰!)…(砰!類似西瓜爆裂的聲音)

   城市在燃燒,人類在潰退,又一次……

   樓房在突擊級的甲殼衝撞下被推倒,戰術機的裝甲被截擊級的雙鉗輕易撕開,坦克級前端的人類式大口吞咽著所有能吞咽的物質,有著類人雙足的斗士級在廢墟中矯健地尋找著躲藏著的平民以及還存活的機師。而最小型的士兵級卻在大快朵頤地人類的屍體,無論男女老少,撕扯著,咀嚼著,又像是犬類爭食一樣圍繞著食盆一樣。

   這一幅地獄繪圖就活生生地呈現在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面前,這位東德意志第666戰術機中隊中隊長,已經被眼前的一切擊碎了心靈。作為名為【衛士】的戰術機駕駛員,她的愛機MIG-21被激光級的高功率激光所擊落,所幸精英衛士的戰場直覺讓她避開了直擊駕駛艙的激光,代價是MIG-21的左臂以及左推進器被擊破。機體低空墜落的過程中翻滾了幾圈,讓愛麗絲蒂娜口中咳出幾口鮮血,頭上也滲出了鮮血,染紅了她半邊白皙的臉。鮮血流到了緊身服上,鮮紅讓黑底粉紫色的緊身服更多了幾分妖艷。

   不過,不用擔心她,這身外觀設計新穎,正面覆有半透明薄膜凸顯身材曲线的緊身服並不是什麼情趣衣,而是【衛士強化裝備】。這套裝備由電力供能,駕駛戰術機時使用機側電源,運行並自動切換到充電模式,離機狀態時內置的電池可以連續滿載運作12小時,如僅使用生命維持功能時可達72小時。

   衛士強化裝備定位為環繞戰術機作戰為中心的輔助裝備,是衛士登上戰術機時所穿的一種防護服。它由具有相當高的彈性並能立即固化以抵抗衝擊的特殊保護膜為內層,包含各種設備的硬保護膜外層,以及頭部的耳機組成。

   內層的這種特殊的保護塗層附著在全身,並從佩戴者的肌肉電壓測量中收集重要數據和水分等生命支持功能,且具有抗 G 功能,可防止血液因高G環境產生偏差導致的暈厥。

   此外,外層的硬保護層還配備了通訊裝置和GPS發射器,保護功能包括出色的抗衝擊性,以及先進的耐刀片性、耐熱性和耐寒性等耐環境性,甚至包括抗化學物質性能。內置了2升飲用水包,甚至可以用高彈性的糞便包覆蓋排泄物,緊急模式下的汗尿分解過濾裝置具有循環功能。

   耳機可以充當戰術飛機的子計算機,並作為戰區信息的數據鏈路的終端輔助衛士的操作,其內置的高分辨率視網膜投影裝置,不僅省去了駕駛艙內的顯示器,而且對視力也沒有影響。可以通過雙頰尖按壓來激活和展開,即使遠離戰術飛機也可以使用到一定距離,還可以投射戰術飛機的攝像頭圖像。

   頸部有一個硬保護裝置,可防止在高機動性期間由於突然的 G 變化而造成損壞,並包含計算機等主要電子設備。在駕駛時,用整個耳機和衛士套裝可以測量衛士腦電波和身體電流,對佩戴者的意圖進行統計量化並不斷更新數據,作為間接思維控制的接口,可以讓後方指揮監視衛士的行為。

   後頸、腰部和小腿都有坐鎖連接器,以四個點為支撐將身體固定在座椅上。

   由於從胸部到胯部的區域是半透明的彩色薄膜,所以看起來非常色情。這樣一來會是訓練有素的衛士比普通士兵產生壓倒性的色情,但這有一個目的是在前线部隊混合性別和設施共享的前提下緩和羞恥感。另外的原因是使受傷部位即時可見性,且強化裝備本身就起到緊急固定裝置的作用。在嚴重事故發生時,噴灑分解劑將保護膜軟化到可以徒手撕開,具有快速救治的靈活性。雖然這是用於為受傷的衛士進行緊急手術的功能,但在實際運用中比起用於救治,更多的是用於即時的性活動,距離用後即丟的安全套一步之遙當然,為了強調其軍事作用,在後續的軍用版本中,對各種可見部分進行了色彩上的調節。

   以往人類會注重個人隱私的保護,可是連衛士都要被剝奪隱私,只為了提高哪怕一點點戰斗時的生存率,可見人類已經夠被逼到了懸崖上。甚至聯合軍已經將取消配備給駕駛艙的自衛手槍的議題擺上桌面,僅僅是防止心里崩潰的衛士進行自殺行為,但隨著衛士強化裝備進一步升級,這個議題也失去了爭議。

   這一把小口徑的手槍是愛麗絲蒂娜最後的武器了,盡管這把手槍的確是干掉幾個士兵級,但那又如何呢?她所保護的城市淪陷了,她所保護的平民也淪為BETA的食糧,一切都失去了,這位金發藍眼的德意志軍花失去了所有的斗志,甚至一只斗士級已經摸到她身旁都沒有反應。

   斗士級伸出象鼻似的的觸手,末端上長著三根粗壯的手指式關節正死死地捏住愛麗絲蒂娜的頭。這位金發的軍花出於求生的本能掙扎著,卻被斗士級無情地捏住頭在地上反復摔打,就像異世界的某綠人摔打某神明一樣。

   …要死了嗎?…

   直到觸手上的人類像條死魚一樣不動了,斗士級才停了下來。愛麗絲蒂娜渾身上下都在疼,疼痛甚至讓她的大腦進入了休克狀態,雖然77式衛士強化裝備有效地防止了她被扭斷脖子,但是脊柱在反復摔打中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傷害,哪怕BETA放過她,愛麗絲蒂娜不死也已經高度癱瘓了。

   人類都知道,BETA無法交流、無法理解、仿佛怎麼都殺不完,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非BETA的生物,但是這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這只斗士級依舊用觸手牢牢抓住女衛士的頭,向著某個方向拖行而去,而其他的BETA也無視了這一息尚存的生物,任由這頭斗士級離開。

   ……

   (拖行聲)(拖行聲)

   等到愛麗絲蒂娜再一次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被捕捉到她的斗士級帶到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了。斗士級拖著觸手上的女衛士行走在充滿異形畫風的走廊上,愛麗絲蒂娜身上的強化裝備已經因為大量的摩擦被磨出了破洞,暴露出來白皙的肌膚也被磨出了道道血痕。斗士級隨意地將愛麗絲蒂娜丟棄到由人類肉體堆砌而成的肉山上,無法挪動身體的她憑借著眼角的視线看到了……

   人類的屍體,不對,是人類的身體,穿著不同衣服的人類身體被隨意堆放在一個巨大空間里。從衣服來看,這里的人類包括了平民、軍人、科學家,以及和自己一樣的衛士,要說來到這個空洞的人類有什麼共同特征的話,大概就是她們都是女性吧。

   而在愛麗絲蒂娜的視线中央就是一個巨大的草莓型BETA,格柵狀的肉質外層包裹了內里散發著柔和藍光的軟組織,充滿了被褻瀆的神聖感。這是一個未發現的BETA,從大空洞環境來看,這里應該是某個BETA巢穴的內部,她可能是第一個有幸觀察到BETA內部的人類吧。然而耳機里戰術頻道盡是靜默,維生功能也快因為電量問題即將停止,一切已休。

   耳邊傳來了咀嚼骨肉的聲音,讓愛麗絲蒂娜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那是另一幅地獄一樣的景象。

   失去頭顱的人類屍體倒在地上,從脖頸處的撕裂性傷口看,丟失的頭顱是被強大的力度拔下來的。脖頸處不斷涌出或暗紅或鮮紅的血液形成了血池,幾只士兵級撕扯著沒有了頭顱的屍體,它們的腳踩踏著散落的肉塊,將血與肉攪成了血色的沼澤。旁邊站著斗士級,就是它用自己強壯的帶指節觸手將屍體上的頭顱強行拔下,失去頭顱、穿著白大衣的屍體滾下肉山變成血沼中新的成員。頭顱則被丟到一邊,由從不知名巨型BETA的底座上生長出的线狀蟲狀小觸手接手,觸手順著剩余的脊椎骨節插入。隨著觸手的深入,已經死亡的頭顱上出現了動靜,失去神經控制的臉部在觸手的玩弄下做出了各種崩壞的、不可名狀的表情。

   ——BETA在干什麼?

   愛麗絲蒂娜驚駭於BETA奇怪行為的同時,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這種行為背後的含義——BETA試圖在理解人類!在十幾年與BETA的戰爭中,人類對BETA的固有印象是其無法交流和怎麼都殺不完的數量,以及無法理解BETA為何不留活口,僅僅是吞噬一切的行為及意義。

   似乎這顆從白大衣人類身上剝下的男性頭顱擁有著愛麗絲蒂娜不理解的價值,穿刺入頭顱的觸手快速生長著,帶著頭顱升上十幾米的空中一起化成了一根穿刺人類頭顱的尖樁。與這顆頭顱相近的空中,稀稀拉拉地穿刺了幾十個男男女女的人類頭顱,穿刺樁散發出陣陣可見的電流刺激著這些有價值的頭顱,愛麗絲蒂娜從變換著表情的頭顱上稀依看到了有名的人類科學家面容。

   不合格的頭顱將會被线形蟲拋棄並再次投入血沼中,除了這兩種情況以外,也有的頭顱被线形蟲掀開了頭蓋骨,暴露出來的人類大腦在多條线形蟲直接鑽入下並取出,提取出來的大腦被放置入如花朵一樣的底座的某個格子中,其格柵狀的外層上密密麻麻的格子里放滿了人類大腦。從被掀開頭蓋的頭顱數量和情況看,那里的大腦都是戰死衛士們的大腦,且女性的比例占了大多數。

   “唔…哦~…”

   愛麗絲蒂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光是看完BETA像肉聯廠一樣屠宰人類的流程就已經讓這名負有盛名的精英衛士產生了嘔吐感。然後觀察到BETA對人類大腦的研究後,她終於壓不住這突破人類道德價值觀環境所帶來的嘔吐感了。

   這細小的嘔吐聲,在BETA的感知中是那麼的顯眼,以至於肉聯廠的工序都呆滯了數秒。這時,負責分頭工序的斗士級才注意到這個奄奄一息的女衛士,這個人類女性憑借一度失去生命特征的特殊情況在BETA的眼皮下送進了肉聯廠里。然而也僅僅如此了,肉聯廠也不是接收過還有細微生命特征的人類。

   斗士級將女衛士甩到肉山下,憑借著人類屍體的緩衝,愛麗絲蒂娜即使是臉朝下也沒有被再次摔傷。在愛麗絲蒂娜視线看不到的後背,斗士級的雙足一邊一個地踩在女衛士背上,強勁的觸手抓起女衛士還有思維反應的頭顱就往後拉。

   “噫咦咦咦咦咦——!吼齁哦哦哦哦哦哦——!!”

   女衛士被BETA的分頭動作拉扯出母豬似的悶哼聲,身體一側和腰部被斗士級的雙足穩穩壓住,這僅僅不是想拔下她的頭顱,而是想要連脊柱也一同拔下!!

   愛麗絲蒂娜的玉頸漸漸承受不住巨力,頸部肌肉一一撕裂,被扯斷的白色喉管暴露在外並發出吼吼的氣流聲。女衛士在強化裝置包裹下玲瓏有致的嬌軀在神經反射下抽搐著,沒有被壓制的左手在人類的屍體上無規律地擺動著,但在斗士級的體重下無濟於事。隨著頸部的裂口越來越大,女衛士的身體也在海量的神經刺激下放射出殘余的尿液和糞便,已經失去電量的強化裝備盡管依舊包裹著她的嬌軀,但是胯部的保護膜依舊可視化地變鼓了一圈,夾雜著異色的尿液突破了保護膜的封鎖從磨破的洞口溢出。有些失去活力的血液從頸部的撕裂傷口汩汩流出,隨著咔吧的一聲女衛士的脊柱被斗士級踩斷,伴隨著肋骨被壓斷聲響頭顱和她保留了左邊數根肋骨的脊柱被拔出,花花綠綠的內髒和也順帶著被帶出,與像破爛的洋娃娃一樣的殘軀一同散落在肉山上。

   而那觸手上的頭顱失去了生機以後,曾經銳利的藍眼失去了高光,一頭的金發也暗談無光。线形蟲們迅速鏈接上這顆鮮有的、新鮮的、尚未死亡的頭顱……

   這時,頭腦級散發的柔和藍光閃爍了數陣,這是BETA恥球原始巢穴發來的信號:■■■,■■■,■■■……■■,■■……(消滅,回頭,向東……研究,更新)。在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人類生涯的最後,在目睹了人類未知的頭腦級BETA後悲慘地死去了,而她的殘余也將被頭腦級重點研究,成為BETA不可為人類所知的研究的一部分。

   德意志淪陷後,失去了防线主力的歐羅巴防线也快速淪陷,人類被逐出了歐羅巴大陸。同時,BETA也迅速回頭從南部轉進並迅速東侵……

   ……

   1998年春

   半島淪陷,宣告了歐羅巴-亞細亞大陸整體失手,BETA兵鋒直指一海之隔的櫻花島國,人類聯合艦隊依靠艦隊的強大火力針對BETA不會游泳的特性封鎖海岸线。同年7月,BETA登錄櫻花島國北九州。

   7月底,櫻花國組建的京都最終防衛线面臨BETA集群下逐步失守。

   ……

   從昏迷中醒來的篁唯依從自己的黃色塗裝【瑞鶴】戰術機中脫出,經歷一晚的高強度戰火以及撞擊要塞級後翻滾墜機,這台戰術機也走到了盡頭,剩下的撤退路程只能由篁唯依一人走下去了。取下因機體機能完全停止而自動解鎖的自衛手槍,檢查完手槍情況的篁唯依其當務之急是尋找同行的另外兩名衛士同學。

   “…山城,和泉…聽到的請回答……”,唯依根據散落的戰術機零件一路跟蹤到一座樓梯上。在唯依使用77式衛士裝上戰術頻道呼叫兩名同伴時,眼角的黑影使她瞬間反應。

   然而在手槍下掛的戰術手電燈光下,那里什麼都沒有,反而是照出了某戰術機的一角。唯依認出了戰術機的型號,也認出了這是同伴的機體,上前探頭到已經打開的駕駛艙里依照,空無一人:“…和泉…”。

   四下尋找了一番,找到了同伴最珍惜的護身符以及一行拖行的血跡。在燈光下的照射下,幾只士兵級圍著一具開膛破肚的衛士身軀在啃食著,正是她的同伴。已經沒救了,在和泉的身軀旁還有其他在圍食人類屍體的BETA。

   “篁同學……”

   這時,耳機你傳來另一名同伴的通信。關閉了手電、順著墜落的痕跡,悄聲尋找而來的篁唯依在地下商城找到了已經失去動力並被坦克級爬滿的另一台白色瑞鶴機。紅色的坦克級將戰術機一步步拆解並放入那張白齒大嘴中,已經感知到機體內有人類存活的BETA正在有序拆解著保護駕駛艙的裝甲和最終艙門。

   “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快開槍!!”

   等到唯依趕到瑞鶴機前時,駕駛室的艙門已經被撕開。她的同學,同為武士家出身的山城上總同學無助地坐在駕駛位上,墜落時的破片扎穿了她的右腿,與篁唯依一前一後醒來的山城上總比之唯依受了更重的傷,頭的一角被劃破了,嘴里也溢出了內傷的血,已經無力提槍自盡的她選擇將生命交到她最好的朋友手上。雖然一開始時,是她向篁唯依斗爭在先,但隨後兩人相互交流相互成長,變成了好友。所以此時,山城上總希望她最要好的好友來結束她的生命。

   “快點…向我開槍…拜托你了。”

   上總向著友人露出淒美的笑容,唯依也如她所願地舉起了槍,但是不夠果斷的唯依卻遲遲不敢開槍。雖然經歷一晚的歷戰,已經成長為合格衛士的唯依可以快速接過指揮小隊的責任,但是她尚未做好為同伴解脫的心理准備,她的手指在扳機前不斷顫抖。

   “快開槍啊——在我被這些家伙吃掉前……唯依——!”

   上總失聲一樣的呼喊,最終激發了唯依的決心。唯依吼叫著,前進著,射出彈匣中所有的子彈,直至手槍中發出咔咔的空倉擊發聲也沒松開扳機。

   山城上總苦笑著,大多數的子彈射在了戰術機的裝甲上、坦克級的紅色肉質上……最接近的一發射在了她左側的駕駛座護墊上,距離她至少有十幾公分的差距。篁唯依還是那個篁唯依,山城上總知道迫使她射擊已經耗盡了好友全部的力量,她終究沒能被好友解脫。

   向同伴、向最要好的朋友射擊、為戰友解脫的巨大壓力壓垮了唯依的心理,使她失去站立的勇氣癱坐在地上。

   “我……做不到……。”

   等到唯依能再次提起槍時,眼前的好友已經被坦克級抓出駕駛座分而食之,僅剩一顆頭顱滾落到她的面前,那無神、望向虛空的頭顱正正地面對著她。一人一頭四目相對,好友的逝去也帶走了她求生的欲望,她就那麼癱坐在地,任由周圍坦克級圍了上來,也沒注意到眼前出現的女衛士。

   “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她回來了。

   本應死亡的她是怎麼存活的,是怎麼在滿是BETA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又怎麼跨越半個恥球來到櫻花國的戰場中的?女衛士此時還是身穿83年的那套77式德意志陸軍衛士服,與唯依現時穿的是同一款,只是在她的下體有著一條長長的肉管,和她的衛士服完美地結合到一樣,一路連接到陰影中的有著戰術機輪廓的黑影上。相比83年的她,面容竟是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面容呆滯,且空洞的眼神里閃爍著復眼一樣的微小反光。

   “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蹲下身,提起唯依的下巴細細觀察了一番。

   這位武士家出身的千金雖尚未長開,但美人之姿已經初見雛形,是實驗體的好苗子。“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 捏住其頜骨,幾乎沒有費勁就撬開了唯依的嘴,將一塊不明來路的肉團子塞入這個 “櫻花娃娃”的嘴里。已經被未能解救好友以及好友逝去打擊到自閉的篁唯依像個人偶一樣任由“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施為,並毫不自覺的咽下了那個肉團。

   此時一道炮擊擊碎了近在唯依眼前的坦克級,強烈的爆風吹飛了這個櫻花妹娃娃兵。疼痛、探照燈以及戰術機的引擎呼嘯聲,喚回了唯依的心神。藍色的戰術機緩緩降落到商場內的空地上,僅憑一台戰術機包圍了眾多的坦克級。並用背上的一把戰刃和一把戰術機機炮在BETA群中開著無雙,那身姿與其說是戰術機,更像是一名劍客在屠戮著他的敵人。

   “武…御雷?”

   雖然只是普通衛士的一員,但是武士家的特權者還是認出了這台尚是機密的新銳戰術機。

   這一切都映入了借助著爆炸的火光重新隱入陰影中的“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的復眼里,她與她的機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借助著不知名的手段,即使是方才暴露在武御雷的雷達中也不會有反射面。而新銳機體的武御雷卻對旁觀者一無所知,任由他救走了【祂】選定的實驗體。不過武御雷的駕駛員和篁唯依都不知道,“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在遁回隱蔽位置的同時還順手撈走了山城上總的頭顱。

   ……

   …唔嗯…

   山城上總從被BETA吞噬的幻夢中醒來,太過真實的噩夢讓她頭疼欲裂,上總正想用手按摩太陽穴緩解頭疼時,她才發現——自己成了缸中之腦。不,是缸中之頭,憑借著容器的反光映照出自己的現狀。

   那個噩夢是真實的,自己的確是死了,而且自己的頭疼是因為自己的頭蓋骨被環形切開,整個大腦暴露在清澈的不明液體中,甚至被十幾條黑线連接到大腦皮層上。無法呼吸、無法說話,甚至眼球也無法移動,只能直直的望向外面,一排排的培養缸,以及里面漂浮的、可以稱為屍塊的殘缺人類軀干。

   肉質的基座上生長出透明基質的容器,歪歪扭扭、不夠均質的樣子不像是人類的造物,那個姑且稱為培養缸的容器里灌滿了黃膿色的液體,人類的殘軀軀干在那液體里飄散著剩余不多紅色的血液,可以從他們身上看到殘留的衛士裝。這些培養缸的看守者是個身穿77式衛士裝的女衛士,藍眼金發,看樣子是個歐洲人,那筆直到一動不動的軍姿就像是站崗的衛兵一樣,遠處的血肉溫床上還停著一套老舊制式MIG-21。

   人奸、叛徒……山城上總的腦海中不斷飄過謾罵的言語。

   尚未恢復活力的瞳孔使上總沒有注意到女衛士身上的異常,也可能是腦細胞的死亡使她喪失了一定的事物辨識能力。總之,隨著上總的腦電波越發的強烈,那個叛徒好像發現了什麼,轉過頭用無神的眼光望向這個獨特的缸中之頭。莫名的存在透過那雙眼與上總隔空相望,那一刻,上總就像穿越了地域的限制,飛躍海洋,跨越平原和丘陵,直至那座灑滿人類的血與淚的【紀念碑】,與地底的那個怪異BETA連接到一起。

   海量的訊息瞬間擊垮了這顆方才復蘇的大腦,使名為山城上總的大腦再次陷入思維黑暗。

  

   第二次蘇醒

   山城小姐通過發射再次確認了自己的情況,還是裸露的大腦還莫名可怕的黑线,以及外面已經消失了一半的培養缸。剩余的培養缸里漂浮著各種超越人類道德觀的可怕東西,人體和各種莫名其妙的器官或肢體拼接到一起。就連上總自己也從原來殘留的脊柱骨節上延伸延伸出來的蟲類“物件”,一節節、紅底黃紋、還有細小足節……也不知道是蜈蚣長了個人頭還是人頭長了個蜈蚣。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是……人類……我不是蟲子……

   這一次的蘇醒,上總恢復了許多,她的嘴唇在水環境里無聲地言語著,眼球也胡亂地轉動著。更可怕的是,隨著上總的腦電波再次增強,可以活動的不只是這些,就像那條蜈蚣一樣的新脊椎也像一條活蜈蚣一樣在這培養液中胡亂活動著,那標志的雙叉尾端甚至甩到了她臉上。

   感受著臉上足節在爬動的感覺,上總崩潰了。她在培養缸里無聲地尖叫著,哭喊著。口里反復重復著幾個字眼:

   我是人類,我是人類,我是人類……

   也許是上總的蜈蚣胡亂甩動干擾了黑线的排布,黑线的主體決定懲罰這個已經不受控制的頭顱。強勁的電擊直接作用在山城上總的大腦上,一下、兩下……但是“蜈蚣”的活動待瞬間麻痹的效果一過依舊在培養缸中亂舞,像是打不死蟲類一樣。隨著電擊次數的增多,上總的大腦終於被電流強制關停了活動,才終止了她的暴走。

   我……是……人類

   ……人類……

   ……BETA?

   我是……

   BETA。

  

   第三次蘇醒

   外界的那些培養缸都消失不見了,還是說消耗完了。而她依舊是那副缸中之頭的樣子,依舊是那條“蜈蚣”,只是缸中的空間大了很多。連接著大腦的黑线也不見了,只是它們鑽入到大腦里,就連大腦皮層上都可以看到它們的身影。此時上總才發現這些黑色的玩意兒,與其說是黑线更像是寄生线形蟲。但上總好像失去了對這一可怕事情的判定一樣,沒有像上次一樣暴走,甚至依靠著蜈蚣脊柱擺動的反向力移動自己的頭顱。

   這是什麼?

   一具沒有頭的身體。

   發現了新事物的上總好奇地環繞這具不知道怎麼進來的身體游了一圈,甚至沒有注意到此時的自己是怎麼依靠蜈蚣脊柱游動的。

   這不是她被BETA啃食的身體嗎,這乳房、這小穴,還有這肚臍的形狀……上總憑借這具身體上幾個獨特的位置和特征確定了其身份。當上總游到這無頭身體的頸部時,她看到了,那個脊柱上失去骨髓後留下空洞。

   好想插進去……

   想要新鮮的肉體……

   插進去插進去插進去……

   山城上總這個原本已經死去的人類沒有注意到自己思維上的變質,此時的她只想著讓自己的蜈蚣鑽進那個空洞里。事實上,她也是這樣做的。一點,一點,再一點。憑借蜈蚣節肢的優勢,用視覺控制蜈蚣的節肢,讓足節抓到那像是被利器一刀兩斷的、光滑的脖頸,一節一節的爬進那個仿佛是預留給她的空洞里。

   噫噫……嗚嗚咦……噗嘔噢噢哦哦哦♥

   蜈蚣爬過脊柱骨節時產生的神經衝動作用在兩者身上,無頭身軀在神經衝動下時不時抖幾下或者動動手動動腳。而上總的大腦也在這陣陣的刺激中產生了仿佛男性抽插的快感,又像自己在私底下自慰的快感一樣,然而這阻止不了上總想要完全插入這具身體的心。

   直至脖頸的斷口和上總參差不齊的撕裂斷口接觸時,蜈蚣也剛好完全爬進脊柱洞,神經在最終對齊後,積蓄的興奮衝動在這具擁有了中樞的身軀中反復回蕩。突破人類感知上限的快感將上總的腦海洗成一片白地,這一刻的她眼球上翻,身體還不死地抽搐著。這時除了撕裂傷口外飄的皮膚肉片外,山城上總和過去的她沒有區別,她再次成為一個“人”了

  

   第四次蘇醒

   獲得了身體的山城上總終於轉移出培養罐,她也將正面面對這個巢穴的核心——頭腦級,不過這時的她四肢被拘束在血肉溫床上,頸部的斷口也愈合了,多余的部分也被剪除了露出粉色的新肉,也意味著上總無法依靠分頭行動來擺脫拘束。

   伴隨著上總的醒來,BETA對她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上總頭頂的肉壁垂下無數的粉色觸手,覆蓋了裸露的大腦、遮住她驚慌的上半臉,甚至鑽進了她的耳穴從鼻孔和嘴里鑽出,活像將腦子鑽進海葵里。觸手粗暴地玩弄著上總的大腦,像是閱讀書籍一樣翻看她的記憶,經過线形蟲寄生強化的大腦經受住了來自頭腦級的考驗。

   實際上,BETA不是第一次玩弄人類的大腦。早在BETA降落恥球不久,原始巢穴的重頭腦級就已經開始在研究人類,從分解人類造物開始,到收集人類屍體,再到上手研究其大腦……直到重頭腦級可以遠程指揮下屬的頭腦級精准地在人類的智者、軍人、科學家中提取情報。

   起初,僅僅是在死亡的大腦上徒勞做工,後來從剛死亡的大腦中提取到零星有用的、無用的信息,再後來學會刺激大腦保證其殘余活性時更有效率地提取情報。恥球BETA的唯一一頭的重頭腦級像是干涸的海綿一樣吸收著人類文明的精華,如同不斷學習的AI一樣,憑借BETA海一樣的數量優勢,逐步蠶食人類的領域。攻破北方聯合的精華地區,掠奪其精華人口;橫掃歐羅巴,摧毀其工業的同時,再一次收割了大量人類科學家的大腦,也同時開始了BETA的新兵種研究;回頭東進打下亞細亞,使人類工業、人口以及土地大幅消減後,跨海登錄櫻花國後卻停止了其穩步蠶食的大進軍。這是一場大棋,重頭腦級希望藉由滅亡危機促進人類的發展,然後第三次收割人類的精華。同時,也是因為G元素的生產和新兵種的研究。

   這個新種類的BETA被重頭腦級命名為滲透級,通過偽裝成人類來滲透人類社會,為撕開人類防线提供了可能。畢竟BETA沒有游泳的能力,只能從海底渡海,給了人類傾瀉火力的機會。這需要大量BETA集群才能渡海衝破人類的防线,而這將會影響G元素的開采,所以人類與BETA在大陸防线一帶相持。

   “愛麗絲蒂娜•伯恩哈德”是第二代的滲透級,通過提取一顆新鮮的人類大腦提取其外貌特征,注入到一個特殊培養的BETA幼體中,使其生長成對應的樣貌,變成擁有人類外貌的BETA。提取出大腦記憶區間的記憶灌注到滲透級中,使滲透級可以對相應事件作出反應。

   這就是第一代的滲透級。

   但是第一代的缺點依然明顯,由於體型問題,培養體只能選擇最小型但依舊比人類大的士兵級,這也導致了其智能不足和實際反應呆滯。使後來不得不選擇了更大、擁有更多智能的斗士級以及截擊級,但是新問題也來了——體型過大、無法偽裝自身BETA的特征。

   於是,第二代的滲透級誕生了。

   通過汲取人類的知識,重頭腦級研究出了類似安康魚的方案。將斗士級和截擊級整合成一個整體,分成一大一小的兩個個體,小個體偽裝成人類,大個體隱藏起來,二者通過一段肉質軟管連接到一起。兩個BETA個體的智能整合到一起後,也能形成類似人類左右腦的結構,可以應對更復雜的環境。雖然實際上還是略顯呆滯,就像嚴重寢不足的人類一樣,仔細觀察一下還是會暴露。最後偽裝成衛士和戰術機,隱蔽地潛入戰場,憑借消波外殼在戰火紛紛的戰場上尋找可以作為突破口的人類。

   雖然,好不容易種下一顆種子,最後還是被人類的救援就走了。但是沒有關系,人類的醫學是檢測不到那顆種子,就任由那顆種子在那個人類的體內生長吧。而從現場撈回來的這個人類將會作為BETA的尖刀,成為解放她的鑰匙。

   海葵一樣的觸手在山城上總的大腦皮層上亂舞著,觸手上生長著無數微小到不可見的毒刺,使每一下的觸碰都像被針扎似的,然後是慢慢升騰的熱、疼。被扎過的皮層在毒液的作用下仿佛肥大了幾分,這反而讓毒刺扎得更狠,對觸手的撫摸感也更明顯,這是人類只能臆想而不可以親身體驗的腦交快感。

   山城上總在這不可名狀的快感中飄搖著,衛士訓練中鍛煉出來的自持力在這粉紅浪潮前像沙土的堤壩一樣。被玩弄的女體在苗床上顫抖著、掙扎著,伸出自己的母豬舌頭收也收不回去,在人類的大敵面前大量噴射著雌伏的液體。

   “噗噫噫噫♥♥好叔狐~不行…上總,不能忍術哎哎哎噫♥…大腦在顫抖——!不♥,行了…要絨花了噫噫…至福♥!”

   在觸手群中,有一根最粗壯的觸手正深入她的腦瓣中,釋放出帶有BETA因子的細胞液,讓上總的大腦浸泡在這凶惡的液體中,讓BETA因子滲透進使因至死快感而極度肥大化的人類腦細胞,通過修補快要被快感燒壞的腦細胞使其逐步替代成BETA化的腦細胞。讓人類無法抗拒的快感磕開這個人類女體最後的思想防线,讓重頭腦級可以深入她的思想底層,調整她的思想和立場,從根本上將其被徹底洗腦。

   相對於痛感的耐受程度,人類對快感的抗拒度和耐受情況都要理想很多,這也是人類沉迷化學極樂的原因之一。盡管效果很明顯,但是這個人類依舊把控著自己的思想,不過沒有所謂,更多的觸手已經伸了過來。

   有的觸手攀上了女體的雙峰上,模仿著人類的按摩手法使乳球揉圓搓扁,還分出小刷子一樣的觸手對著乳球上的少女蓓蕾發起攻勢。有的觸手伸向少女的私處,扒開那門扉,讓觸手像泥鰍一樣鑽進花道中。有的從肉壁上分化出短小而密集的觸手叢,在腋窩、在足心、在腰間…在神經密集的體感敏感區,在癢癢肉上展開地無情的撓癢。

   “唔嗯!不要♥…嗯嗯呃!…好癢…有什麼…吚吚嗚嗚一♥…在腦里…在爬…記憶…哦♥噫噫…”

   少女忽視了這具身體的來歷,這具由BETA制造的身體的一切指標都在重頭腦級的掌控中,祂可以輕松找到她的身體上每一個弱點。事實上,少女此時身上可以說是人類的部分剩下尚未寄生的殘余大腦組織,甚至連她的思想回路也是構建BETA的线形蟲上。此時,身體的敏感度和她原裝的身體不可同日而語,過量的刺激讓上總無法集中注意力抵抗,在重頭腦級的加大力度下,思想防线被撕開了。失去宿主抵抗的线形蟲分出更小的分體,鑽進大腦的記憶區域,——她的人生、她的記憶向她的大敵完全敞開了。

   山城家、武士…失敗了,大腦被翻看著,不要看我的記憶啊!!!

   覆蓋到其頭上觸手泛起不祥的粉色光芒,粉紫色媚藥被像是毛刷的觸手惡毒地塗抹進大腦每一個褶皺里,一層層地滲入腦細胞中,使其處於放松的狀態,讓不斷分化的小线形深入到每個區間、蟲觸及到每一個腦細胞。

   衛士學校、衛士…又失敗了,又被BETA觸手打敗了

   隨著媚藥的注入以及寄生的加深,失禁、失禁、失禁……愛液、尿液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由线形蟲組成的BETA之樹在腦中茁壯成長著,而她的人類尊嚴被一點點擠出,像是潲水一樣噴射在肉質地板上。

   京都、最終防衛线…敗北好舒服♥

   鑽進花道的觸手頂端吐出幾根小觸手,從肥厚肉壁中的小閉孔穿過了少女的花冠,像魔鬼彈鋼琴一樣在,子宮壁上彈奏墮落的命運進行曲。

   黃色、唯依♥…唯依唯依唯依♥♥♥~(大腦肥大化的程度加了幾分)

   生死間,因種族存續、危機一發而上揚的荷爾蒙使衛士間普遍有著炮友或是對食的超友誼關系,而被動地與黑手一起觀看過去記憶的上總在重頭腦級的刻意引導下,迷離中將唯依的形象帶入到侵犯者中,使其沉入欲望之源中,進一步削弱上總的精神抵抗。

   在山城上總的記憶里,唯有這個身影是特別的、高亮的。就像乙女漫一樣,從競爭對手到共同進步的好友,甚至在備戰期間中的相互慰藉。重頭腦級翻閱著少女的記憶,一邊將她的人生修改成BETA的潛伏人生,從根本上扭轉她的認知;一邊從中尋找可以著手的段落,一個可以引爆她自我思想的漏洞,讓BETA的認知替換她的人格。

   然後,祂找到了…

   由於篁唯依的軟弱,未能搶在坦克級前結束她的生命,致使她在痛苦中被分食。唯有這段記憶的顏色是灰暗的,即使是被外人觀看也會引發她思想乃至身體上的顫抖,可能這一刻的遲疑對上總來說是意難平的背叛。而這個好姬友背叛的猜疑思維讓重頭腦級有了操作的機會。

   ……

   “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拜托你!快開槍!!”

   ……

   “快點…向我開槍…拜托你了。”

   ……

   “我……做不到……。”

   ……

   一次又一次地回溯那個“背叛”時刻,唯依每一刻的遲疑和致命是失誤化作帶著倒刺的皮鞭,每一次都在上總的心防上撕下一道裂縫。在無盡的死亡循環中,記憶的細節隨著次數的增長而模糊,而重頭腦級趁機篡改這模糊的部分,使記憶情景慢慢扭曲成祂需要的樣子。經過篡改的部分被完全寄生上總大腦的寄生體所記憶,並隨著死亡次數的深化了上總對“篁唯依”背叛的印象。盡管上總一遍又一遍的否認、為好姬友辯護,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上總的堅決態度慢慢被軟化,慢慢地不確定起來,僅僅是斗氣一樣的執拗地否認一個“事實”。

   一次、十次、百次、千次、萬次……

   在觸手連接的另一邊,重頭腦級的眼前是密密麻麻的“窗口”,每一個的窗口里都在播放著上總的死亡回溯,且窗口的數量在幾何級地擴展中。其中的每一場都是上總和重頭腦級的意志較量,但一丁點的精神消耗對BETA最頂端的重頭腦級來說不值一曬,祂需要在千萬億次的回溯中找到選擇另一項的【那一個】。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回溯,這段死亡回憶還是照常的運作著,只是像高強度播放的磁帶出現失真一樣,場景中布滿了馬賽克似的黑色破碎區域。扮演著【山城上總】的上總,其精神體已經疲倦不堪,甚至突破了場景的限制跌坐在地上。眼神中空洞洞的失去了高光,但眼眸的最深處卻慢慢地浮上一絲血色。

   “…都是唯依的錯…”

   “沒錯…唯依…的錯…”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只有我被如此對待…為什麼…不是唯依…”

   “…唯依…都是你的錯…suo…都是你的錯…”

   “…【好朋友】…不是都要分享的嗎…分享…死亡…”

   “…分享…這…快樂…”

   上總感受著這無上的快樂,隨著精神體放棄抵抗,記憶場景隨即破碎開來露出黑色的外場景,這一點黑即使在京級的分屏海中,也是無比的顯眼,並馬上引來了始作俑者的注目。重頭腦級化作一團不斷往外伸展觸手的肉團,擠進了這個黑色的空間中,展現在祂面前的是作土下座、展現出完全雌伏姿態的山城上總。

   “久等了,主上大人♥~。”

   原武士之花向著域外邪魔露出獻媚似的笑,崇拜的眼神中盡是雌性向征服者的情動,眼底的血色凝成一點,顯然已經落入獸道。對近在眼前的觸手肉團也不懼怕,反而眯起眼很享受觸手在頭上蜿蜒的感覺,就像一頭享受主人撫摸的牝犬一樣,甚至伸出舌頭舔舐其中一根較為強壯的觸手。

   “…唔嗯♥…山城…上,上總…承認敗北了…咕嚕♥…上總願意脫離…垃圾種族…噗噗噗♥…變成BEAT大人的仆從♥…請主上大人接受母狗的忠誠♥…讓上總成為您的利爪…好吃♥…成為您的獠牙…呵啊♥…變成背刺人類垃圾的背叛之刃…墮落…好快樂♥…僅僅是說出來…就♥…高潮了…請對先鋒母狗,下達指令吧♥♥…”

   而充滿服從性的上總無師自通地領悟章魚嘴,嘴唇緊緊地嘬著觸手,真空的口穴使那張漂亮臉蛋被拉長成一副滑稽的樣子。幕後推手仿佛也很滿意這頭披著人皮的牝犬的態度,觸手團似的身體擴展開來,展露出其中的大嘴,沒有利齒的嘴里也密密麻麻地排布了觸手,像是頭套一樣罩在上總臉上,團塊慢慢延展開,像肉膜一樣包裹整個放棄了人籍的墮落者的頭腦,直至全身……

   沉溺在人奸墮落快感中的肉體,其陰蒂在BETA因子的催化下迅速肥大化異化成人類生殖器的樣子,伴隨著上總在精神世界的敗北宣言從中噴射出白濁漿體。當上總說出背叛宣言的那一刻,噴射出的白漿更是達到一個非人的濃度和數量,其中更是看到尚未消融完全的腦組織……

   上總嘴角帶一抹痴痴的笑,墮落就如此簡單,失去了心靈支柱後,山城上總的思想防线和大腦就像沙堡一樣融化在BETA因子液里,然後在人類的殘骸中重生。放棄了所有抵抗的她,向BETA集群開放了自己的所有,她的記憶、她的知識……成為第一份完整的人類記錄。

   然後她理解了,重頭腦級的下一個目標:

   本來的實驗體,篁唯依。

   …渴望♥…真好啊,唯依也是主上大人的目標…

   …一起墮落♥…唯依也過來這邊吧,墮落、出賣人類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血肉質的苗床包裹了上來,將新成員包裹在繭里。

   在猶在顫動的繭中,無盡的極樂在其中回蕩,墮落的深淵將少女吞噬……永別了,山城上總;歡迎你,【山城上總】。

   啊~是的,主人♥。

   (我真的等不及和你分享這份快樂啊,唯依♥)

  

  

   2001年,阿拉斯加,育空基地。

   距離京都防衛戰也過去了三年,山城上總心心念念的篁唯依也從低迷中振作起來,曾擔任櫻花國斯衛軍【白之牙】中隊中隊長,現作為櫻花國的技術代表被派遣到育空基地,參與到先進戰術機技術開發計劃【XFJ計劃】中去。

   “哎,為什麼偏偏是他是駕駛員,麽~。”

   國連軍C型制服包裹出她玲瓏的身线,凜冽而有氣質的她在這個各國都有參與的基地中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线,但待人嚴待己更嚴的性格使她甚是看不慣某些實驗人員的作風。抱著記錄板的篁唯依獨自走在宿舍區,作為高級技術人員和精銳衛士分到了一間小單間作為宿舍,不用和地勤人員、一般人員等住大通間。

   呲——,門禁卡刷過刷卡機。

   熟悉的、不到二十平的房間里出現在面前,但是房間里的背對著人影讓唯依吃了一驚。

   入侵者!

   來人也不作逃跑想,直接上前展開格斗戰。因那熟悉的面孔而慢了一步的篁唯依用記錄板擋下當頭一擊,與熟悉的陌生人戰到一團。宿舍區由於人少且未到夜晚,無人發現這個宿舍里發生的打斗,直至電動門自動關閉,唯有飛出門外斷裂的記錄板說明了一切。

   “山城同學…上總。”

   篁唯依喘息著,念出了來人的名字。

   紫黑色長發、藍色眼瞳,久違而熟悉的動作,讓唯依基本認定了她的身份,但是她犧牲那一刻的身影是她永遠抹不去的懊悔。

   對比唯依體力不足的喘息,上總卻是顯得神色自若,甚至欺身到唯依身前,學著浮夸子的樣子挑起美人的小巴,吻上那小嘴。

   唔♥~。

   好姬友熟練地撬開唯依的貝齒,索取其中的甘露。略顯粗暴的動作和攻氣滿滿的樣子讓唯依來不及詢問就陷入到好姬友的節奏中,也沒有防備好姬友傳來的甘露,讓帶有催淫、安眠的甘露流入腹中並迅速蔓延開來。

   軍裝外衣、短裙、襯衣、胸罩……這對櫻花妹相互撕扯著衣物,在上總的主導下滾到了穿上。唯依害羞地懷抱著自己的玉兔,三年的成長使她的身材生長得更加成熟,修長的雙腿盡顯黑絲的誘惑和女性魅力。上總赤裸著,跨坐在唯依身上,胯間挺立著女性不應有的生殖器,這根不應存在的東西從她的外陰某點生長而出,正因女體的興奮從馬眼中分泌出先走汁。而唯依在催淫甘露下忘記噫些許異常,白皙的身子在媚藥的作用下顯得粉紅。

   上總的雙手握住唯依的手腕,拉開唯依遮羞的雙手時也剝開她的矜持,手握著手,指扣著指,在唯依迷蒙的眼神中,上總將自己的肉棒從撕開的黑絲襠部進入到好姬友的體內。

   ♥♥♥

   就像凹對凸、鑰匙和鎖,雙方就像天設地對一樣的契合。

   陰阜和陰阜碰撞著,水光在腿間閃爍,一向嚴於律己的唯依在三年內積蓄的荷爾蒙在上總胯下引爆。兩人在床上六九對食;在牆邊法式濕吻著練習朝天蹬;在床邊像動物一樣性交;在枕頭間被M字腿種付……交合過的地方沾滿了她們的愛液,房間里充滿了女性貓叫一樣的喘息聲,空氣里布滿了荷爾蒙的氣息。作為受體的唯依經不住姬友的征伐,被上總一次又一次的汁液中出著,平坦的小腹都被花房中的混合花蜜漲出了形。

   在好友面前哭花了臉的唯依,耗盡了體力後趴進濕漉漉的枕頭里,很快就陷入安眠中。紅腫的雙腿微微分開著,粉色的花道失去填充物後一開一合地微張著,腹中白濁的花蜜在床墊的擠壓下汩汩流出。濃稠的白漿落到床單上匯成一灘,白漿中的水分浸濕了破破爛爛的床鋪,留下接近果凍一樣的白色膏體。

   被撕破的衣物像是水蛭一樣爬回到上總腳下,像史萊姆一樣攀上上總全身,幾番變換後恢復成國連軍制服的樣子。一本滿足的上總將一個毛丹狀的覆面式頭盔覆蓋在唯依頭上,頭盔的指示燈上亮起讓人不安的粉紫色光芒:“好夢,唯依…明天見♥~”

   ……

   “唯依!唯依!”

   矮小的尼泊爾衛士塔莉莎•瑪南戴爾和金發的瑞士衛士史黛拉•布瑞梅爾敲著同為阿爾戈斯試驗小隊的篁唯依的宿舍門。一向嚴於律己的唯依很少出現考勤問題,所以由小隊中另外的女性來查看情況,而門外破碎的記錄板更是加深了她們的擔憂。

   “唯依!你在嗎?”

   矮小個的塔莉莎沒有門鑰匙只能將電動門敲得震天響,一旁的史黛拉則是負責望風保持戒備。

   好在這讓人緊張的情況沒有維持太久,隨著電動門呲的一聲打開,比軍裝麗人搶先一步的是溢出的荷爾蒙氣體。帶著莫名香風的空氣散逸到外界中,濃烈的荷爾蒙氣體攻得門外二女不由得下體發麻,小腹內的某個器官好像要被喚醒一樣。

   軍裝的麗人盡管穿戴整齊,但是頭發卻帶著幾分散亂,精神也有點萎靡。在二位女衛士看不到的裙底,紅腫還沒消退的雙腿只能微微叉開,腿間被撕開的絲襪還沒來得及更換,尚未排干淨的洗腦汁很快就浸過內褲,順著腿間垂流而下。

   “唯依,你沒事吧?”

   金發的史黛拉將斷裂的記錄板交還給唯依,細心的她還順便透過自動門尚未關閉之際觀察了一下房間內部,看起來一切正常。

   “…沒事,我只是昨天有點累,沒睡好而已,不用擔心我。”

   唯依有些木木地接過記錄板,開始今天的日程。

   “等等我!唯依…”

   “塔莉莎,不要跑太快哦,小心摔倒!”

   “(啪嘰)…哎呀!”

   ……

   隨著三人的遠去,看似一切正常的房間內的部分器件發生了蠕動。完好的器皿產生裂縫,裂縫之下是鮮活的血肉,這件器皿在昨天的打斗中已經破損,全靠這肉塊粘合成回完整的樣子。櫃子的一角像是變色龍一樣變回了血肉一樣的本色,是它變化的桌角。從通風口中嘩啦啦地落下血肉的漿體,是它單向封鎖了房間的通風,使氣體中的荷爾蒙沒有沿著通風管蔓延到別的地方。而現在,它們需要在這個房間構建巢穴,讓這個房間變成篁唯依的BETA化惡墮洗腦室。

   而門外的那兩個人類自有先鋒級的大人去解決。

   “哦呀,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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