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角色以及謝菲爾德的崩潰凌辱
許多角色以及謝菲爾德的崩潰凌辱
“嗚……”
被噴淋在臉上的溫熱液體驚醒,躺在地上的謝菲爾德發出了小小的悲鳴。還未來得及睜眼,一股濃郁的精臭就涌入了謝菲爾德的鼻腔。而塞滿她耳朵的則是從四面八方襲來、間雜著男人的叫罵的高亢呻吟,以及那近在眼前的肉體瘋狂碰撞著所發出的啪啪作響。
謝菲爾德睜開眼睛時看到的第一幕,便是這位剛剛到任的重巡洋艦被玩弄到不成人形的樣子。她原本那雙修長雪白的豐滿大腿已經被生生鋸斷了三分之二,一對藕臂更是被連根切斷。刻有金色鳶尾紋的金屬套包裹著斷面,就像是在嘲弄阿爾及利亞這幅可憐的模樣。她的身體被天花板上垂下、連接著這些金屬套的鐵鏈懸掛在半空,胸前還掛著一塊寫有“飛機杯”三字的木牌。
此時,在謝菲爾德臉上狠狠肏弄著阿爾及利亞殘軀的男人已經進入了瀕臨射精的衝刺階段。蹲在謝菲爾德頭頂的男人用粗大的雙臂緊緊摟著被切去了四肢的白發御姐那僅剩的豐滿的軀干,將這具香汗淋漓的身體當做等身飛機杯般粗暴地使用著,夾緊的雙臂已經把她胸口一對水滴狀的飽滿肉團擠壓成雪白的肉餅。她那淡粉的乳暈上此刻已經被扎進了四五枚圖釘,乳頭的根部也被沉重的銅環狠狠扎穿,銅環上還懸掛著小小的鈴鐺,隨著阿爾及利亞身體的前後晃動而叮當作響,而她那充血挺立起來的乳尖上,則被一對狗牙夾死死咬住。鋒利的鋸齒咬開她的肌膚,深深刺進粉嫩敏感的乳肉,甚至已經到了流出血珠的地步。就連那嫩滑彈軟的乳餅上,也有著極為醒目的烏青色針眼。
男人陰毛叢生的胯部不停撞擊著重巡洋艦娘那豐滿柔嫩的渾圓美尻,讓那兩團已經傷痕累累、香汗淋漓的雪白肉團顫抖彈跳不停,隨著連成一片的啪啪聲而掀起一陣陣雪白淫亂的肉感臀浪。那根粗大的陽物更是就宛如打樁機般一下下轟入她那柔嫩蜜穴的深處,狠狠衝撞著白發御姐那敏感嬌嫩的子宮口,就連她那纖細平滑的小腹上都會被頂出一個夸張的龜頭狀隆起。雖然阿爾及利亞還在拼命抵抗著快感、不想叫出聲來,但她那顫抖著上翻到僅剩下緣還留在眼眶里的蒼色美眸與宛如母狗一般盡數吐出、垂在唇外的粉嫩香舌卻已經將她的墮落程度暴露無遺,而這最後的矜持也在這巨根凶暴的突刺之下化為了虛無。隨著男人下身不斷加快的抽插速度,阿爾及利亞的喉中先是溢出零星壓抑不住的沉濁呻吟,沒幾下肏弄之後就被變為了混雜著抽泣的悲鳴。而在不到十下狠狠突刺之後,阿爾及利亞這最後的防线也被快感碾壓得支離破碎。大腦一片空白、已然墮落為雌性的飛機杯御姐就像是在為男根助威一樣,隨著抽插的頻率從喉嚨中擠出雌獸般嘶啞的嫵媚呻吟。而這象征著臣服的聲音也讓男人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肏弄抽插的速度更是進一步加快,惹得阿爾及利亞的身體也好聲音也好都隨著這狂野的交配行為顫抖個不停。每次陽物砸在子宮口上都會讓她的頭拼命後仰、身體反弓,大量的蜜汁更是隨著陽物進出蜜穴而噴濺而出,還帶出了先前輪奸時被射入的精液。這些腥臭的體液全都澆在了謝菲爾德的臉上,惹得女仆的胃里一陣翻攪。
沉浸在懷中這具雪白豐滿的胴體之中,男人沒有理會醒來的謝菲爾德。然而雖然謝菲爾德想要躲開頭頂灑下的愛液,但她的頸環卻被一根僅有一米左右長度的鐵鏈死死鎖在地上,就連直起身子都十分困難。這樣一來,謝菲爾德只能任憑正上方那歡愛的汁液肆意灑落在自己的臉上。嬌小的女仆一邊忍受著臉上被灑滿愛液的屈辱,一邊向後挪動著身體,最後終於離開了阿爾及利亞蜜汁花灑的噴灑范圍。抬手擦掉臉上這些味道奇怪的液體,全身赤裸的謝菲爾德終於癱坐在了地上,背靠著地牢的牆環視四周——在這昏暗狹小的地下牢里,拼命掙扎著的幾具赤裸白皙的女體無比引人注目。
在距離她十來步遠的地方便是與她同為輕巡洋艦的天狼星與黛朵。天狼星那具極度豐滿的身體此刻正被一個健壯的男人抱在自己的胸前狠狠肏弄著,他的雙臂臂彎托著天狼星修長的美腿,將她擺成了把尿般的姿勢,讓她那粉嫩蜜穴被粗大陽物連根頂入的景象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而雙手則疊壓在天狼星的頭頂,死死壓住這具掙扎不停的豐滿身體,把天狼星就像是被施以木樁刑的罪人般狠狠按在了自己的巨物上。男人抽插的節奏雖然緩慢,但每一下插入都是直捅到了天狼星的子宮深處,粗大的陽物一下下蹂躪著豐滿女仆的嬌嫩蜜穴,夸張的尺寸甚至在天狼星的小腹上頂起了龜頭狀的凸起。粗暴的抽插讓天狼星的陰唇都紅腫起來,而在男人的陽物抽出蜜穴時,天狼星蜜穴附近的肌膚都隨著被牽拔起來。而那裹滿白漿的男根上更是還沾著天狼星的處女血。至於她那張美麗的面容,此刻也已經完全被快感扭曲成了翻白吐舌的崩潰高潮臉。
而在天狼星的面前,則是她那已經完全墮落的姐妹艦黛朵。早已藥物中毒的爆乳少女一邊在平躺的男人身上賣力扭動著腰肢,一邊把臉湊近這根正在奸淫著自己妹妹的粗大陽物下方,貪婪地含住吮吸著男人沉甸甸的騷臭睾丸,纖細靈巧的雙手則分別玩弄著妹妹的陰蒂與後庭。同為黛朵級的她對於妹妹的敏感點早已經爛熟於心,在她不停的搗弄挑逗之下,天狼星身體的敏感度早已到達了極限,光是被陽物插入就會去個不停。折磨著她的快感地獄讓忠誠女仆的腦海里早就淪為了一片空白,而每次天狼星潮吹失禁,淫亂的汁液就會澆在黛朵這張痴靡的俏麗面容上,惹得她也因為妹妹蜜汁的氣味而高潮連連。察覺到黛朵本就緊致無比的名器此時突然收縮,躺在地上的男人更是不停抽打著她嬌嫩翹挺的滾圓臀球,惹得黛朵悲鳴連連。
在謝菲爾德的另一邊,則是同樣被肆意侵犯著的火奴魯魯和聖路易斯。本就貞操觀念淡薄的白鷹爆乳二人組早在這次之前就已經淪為了沉溺濫交的藥物成癮娼婦,在看到那一根根超規格的龐然大物和純度極高的藥物之後,直接放棄了反抗。
此時,火奴魯魯的乳暈、上臂和腹股溝處都已經布滿針孔,青紫的瘀痕顯而易見,而大量的針管更是散落在她的腳下。女人正跨跪在一根大小夸張的巨物上,將自己那已經達成百人斬卻仍然粉嫩緊致的兩片肥厚陰唇對准拳頭大小的龜頭緩緩下壓,享受著巨物將自己的蜜穴撐大擴張開來時那快感與疼痛混成一團的強烈刺激。她這具豐滿身體上此刻已經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上沾滿了粘稠腥臭的汙濁精液,卻也難以掩蓋女人身上那股勾人情欲的媚肉芬芳。
伴著從女人喉嚨中擠出的放蕩浪叫,她那早就淫蜜橫流的蜜穴艱難地被龜頭撐大到了極限,緩緩地吞入著這根巨物。然而,早已忍耐不住的男人突然伸出雙手,狠狠掐住她的臀肉,接著將她的豐滿嫩臀用力向下一拽,粗大的巨物瞬間頂開了緊夾的穴肉,衝入了狹細溫暖的濕潤腔穴之中。隨著這大到夸張的龜頭重重砸在火奴魯魯的子宮口,女人的頭背部肌肉被這疾走的快感惹得瞬間緊繃起來,一雙美眸瞬間上翻,唇間也隨之溢出了一聲高亢而淫亂的悲鳴。而就在火奴魯魯的身體還在這份快感之中抽搐不停是,另一個男人更是分開了她這兩瓣彈軟的臀肉,露出了那收縮痙攣的不停的小巧肛穴,將自己這根礦泉水瓶粗細的夸張巨物對准了這粉嫩的入口。比起蜜穴這種常規選項,火奴魯魯的後庭更受嫖客們的喜愛,而被使用的次數更受遠遠多於蜜穴,甚至還被她自己進行了拳交等級的擴張開發。然而即使如此,這洞蜜穴的粉潤色澤與緊致程度不但沒有減弱,甚至更勝先前。見到這麼美麗的後穴,再也忍耐不住的男人握住自己這根夸張的巨物,對著火奴魯魯的後庭狠狠刺了進去。敏感狹窄的後庭蜜肉被刺入深處的陽物輕而易舉地分開,而當男人的巨物終於連根沒入後,火奴魯魯後庭的美妙之處才真正展現了出來。被撐大的直腸內壁拼命回縮時帶來的那份絕妙包裹感配上搖晃不停的雪白臀肉,讓男人忍不住掄起巴掌,狠狠抽打著這兩團柔軟的布丁,惹得柔嫩的臀肉顫成一片炫白,原本那通透嬌軟的肌膚上更是被留下了一道道被抽打到淤血發紫的掌印。而每次吃痛,火奴魯魯的二穴就會夾的更緊。腔內的蜜肉緊緊纏繞著男人們的陽物,讓他們連抽插都變得很是困難。而此時的火奴魯魯更是完全沉醉在了這份被雙插的超絕快感之中,拼命扭動起自己纖細的腰肢,享受著這兩根難得一見的烏黑男根帶來的美妙刺激。而她那雙纖纖玉手此刻則從兩側用力擠壓著自己的爆乳,完全不顧自己已經在乳球上掐出了傷痕,讓這對柔軟肉團緊緊夾住在她面前豎立起來的一根龐然大物。深邃的乳溝竟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吞入這根小臂粗的巨物,僅有布滿包皮垢的龜頭還暴露在外,散發出讓火奴魯魯意亂情迷的騷臭氣息。赤發的女人拼命上下擼動著乳球,用自己那柔軟的乳溝拼命取悅這根粗大的陽物,纖細的小舌頭也伴著柔軟的悲鳴伸出唇外,先是將晶瑩的涎水滴在男人的龜頭上,接著便貪婪地用舌面舔舐起肮髒的汙垢來,不時還用雙唇親吻吮吸著馬眼,逗弄著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儼然一副身經百戰的婊子樣。
然而在她面前的男人卻有意戲弄發情的火奴魯魯。就在火奴魯魯拼命侍奉著這根巨物時,男人突然從這誘人的乳峰間抽出了男根,雙手抓住她那頭紅發,把沾滿了她口水的巨大龜頭頂在了女人柔嫩的臉蛋上,用陽物扇起她的臉來。肮髒的精垢加上絕倫的屈辱,更是將火奴魯魯的抖M天性完全挖掘了出來。無法忍受這份快感的火奴魯魯一邊嗚咽著,一邊將鼻尖與嘴巴湊近了面前的陽物。而她的下身更是以前所未有的緊致程度收縮起來,讓男人們連抽插都很是困難。見此情景,正肏著她雙穴的男人更加用力地蹂躪起她的臀肉,對著臀球又捏又掐又擰,在她的屁股與後背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毆痕。而火奴魯魯的二洞此刻也已經緊致到了像是要將陽物夾斷般的地步,即使停下抽插,光靠強烈的穴壓與抽搐的肉壁就足以讓他們射精。
面前的男人一直用自己那根散發著雄臭的陽物挑逗著火奴魯魯。看著近在眼前的美味,已經發情到意識模糊程度的女人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但舌尖離那布滿美味汙垢的馬眼卻始終差了一點距離。隨著女人的腦子越發混亂,火奴魯魯終於向前撲出了身子,雙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腿,面頰更是親昵地磨蹭著面前挺立的巨物。下身二穴更是以像是要把兩根連根拔出般的氣勢絞緊到了極限。這樣的刺激讓男人們來不及忍耐就在她的二穴中射出了精液。因為火奴魯魯的緣故讓自己丟臉,怒火中燒的男人抓住她的腳踝,將這具豐滿卻輕盈的身體生生拉了起來。而被火奴魯魯緊緊抱著的男人也嫌惡地一下踹倒了正貪婪地呼吸著雄臭的火奴魯魯。接著,男人更是抬起自己肮髒的腳掌,狠狠踩在了擺出倒立姿態的火奴魯魯頭上,把她的臉碾進了一灘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之中。這份強烈的屈辱讓火奴魯魯的身體瞬間潮噴,就連剛剛被射進去的精液也從二穴中倒噴而出。見狀,男人更是抓著腳踝分開了她的雙腿,兩根夸張巨物再度一前一後地填滿了她的腔穴。
而在火奴魯魯對面的聖路易斯,更是早就已經被玩弄到了遍體鱗傷的程度。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膚此刻已經滿是被虐的痕跡,大小的淤青布滿了女人的全身。然而此刻的聖路易斯卻主動渴求著更加慘無人道的虐待。受虐狂精廁在剛剛猛干過自己的男人們面前把身體擺成了仰面朝上抬起雙腿、雙腳墊在腦後,從而把肛穴與蜜穴盡數展露出來的犁式姿勢。這樣一來,她的屁股與大腿內側紋著的下流詞語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女人特意在她的左臀上用漂亮的花體英文寫著“聖路易斯忠誠於一切雞巴”,而右臀上則畫著兩行黑白黃相間的小人——這就是聖路易斯的墮胎次數,由於經驗人數實在太多,女人已經分不清那些孩子的人種了。即使此刻的聖路易斯已經被強奸侵犯了一整天,但女人那無底洞般的欲望卻還沒有絲毫滿足的意思。而由於艦娘的強韌體格,男人們更是不用擔心會把她身體弄壞。在聖路易斯的大腿後側已經被畫上了十幾個正字,黏黏糊糊的精液更是幾乎要把女人的身體包裹一層。
然而,若不是從二穴中還在不停溢出泛著泡沫的精液,從女人那緊緊收攏的粉嫩陰唇與微微顫抖的紅潤後庭來看,聖路易斯的下身完美得就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女。然而實際上,比起火奴魯魯,聖路易斯的變態程度還要更進一步——在被捕獲之前,聖路易斯的身體剛剛被一群不良少年們肆意玩弄了一番,小腹里還充斥著一團團的粘稠精液,就戴著戒指、挽著提督的手出席了一周年的慶祝會。而被捕獲時,聖路易斯不僅沒有反抗,反而還幫助入侵者騙來了幾名驅逐艦幼女以交換藥物。
一邊緩緩恢復著體力,女人一邊下流地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身體,乞求著新的陽物填滿自己的二穴。剛剛已經在她體內爆射過一輪的男人們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惱羞成怒,紛紛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壯碩的男人用力踩住了聖路易斯那對大小夸張的木瓜美乳,用狠狠跺踩著白嫩的乳肉,惹得甘甜的乳汁像是水槍般噴濺而出。而其他男人則紛紛用腳尖狠狠毆踢著聖路易斯的身體,在那已經布滿紅腫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新的傷痕。然而這樣的對待卻使得女人高潮個不停,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腳都讓聖路易斯尖叫著盛大潮吹,窩在肚子上的鞋尖則讓她的二穴中倒涌出黏臭的精塊,不時更是會有一股騷臭的尿液混在淫水里噴濺而出。而當男人們踢打累了之後,便會再度用一根根巨大的陽物把聖路易斯的肚子灌滿。由於女人們這兩具極度淫亂的身體,聖路易斯和火奴魯魯已經被從拍賣名單上劃去,當做男人們的生育機器和玩具,一直被玩弄到死掉為止。
“嗚啊……”
眼前這荒誕至極的濫交之景、響徹耳畔的聲聲哀淫悲鳴,再加上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郁荷爾蒙氣息,全都讓女仆的雙頰浮起了淺淺的紅暈,纖細的身體也逐漸變得燥熱了起來。背靠著牆的謝菲爾德只覺得自己的股間不受控制地淌溢出了一股溫熱的蜜汁,不僅是私處,就連大腿的內側也被染得濕潤起來,而那份從下腹深處傳來的躁動更是迅速膨脹,將手指滑向雙腿之間的那份欲望也擴大到了抑制不住的程度。慌亂地低下頭的女仆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小腹上浮現出了呈現出心形、描繪著陽物刺入蜜穴的淺艷紫色圖案,無論謝菲爾德怎麼用手指去擦蹭,都無法抹去這宛如紋身般的痕跡。
就在此時,地牢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兩個全身赤裸、下身挺立的健壯男人一人牽著一具遍體鱗傷的白皙軀體,從門口走了進來,玩膩了屋中女人、在一旁休息的男人們看見有人運來了新貨,立刻一股腦圍了上去。而在看清她們的身份時,謝菲爾德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涌到了頭頂,不由得小聲尖叫了出來。
昔日優雅端莊的皇家艦隊旗艦,此刻卻像是雌犬般被人牽住狗鏈向前拖拽著。高挺的瓊鼻被鼻勾吊成下流的樣子,粉潤的薄唇彎起了欲求不滿的弧度,一雙沉靜深邃的美眸此刻卻著魔般盯著面前男人們的胯下巨物。胡德往日里的優雅端莊已經盡數消弭,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無可救藥的痴態。在她纖細鬧戲的頸子上套著一條深深勒緊肉里的狗項圈,在肮髒的項圈上更是掛滿了裝滿精液、五顏六色的避孕套。而在她與謝菲爾德對上眼神時,女人更是驕傲地向著嬌小的女仆指了指這些淫亂的痕跡,炫耀著自己的榨精力。
而她這具高挑豐滿的身體,更是已經被玩弄到了遍布烏青傷痕的程度。在她的上臂、鎖骨與腹股溝處,一片片針眼帶來的紫黑痕跡即使混在傷痕之中也十分顯眼。女人的矜持與理智早已在過量藥物帶來的極樂中完全融化,此刻的她,僅僅是一頭沉溺在快感中的淫亂母畜而已。女人一頭微卷的波浪金發上已經沾滿了汙濁腥臭的精液斑塊,卻仍然顯得光彩奪目。那對平日里被衣物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巨乳更是又被藥物增大了一個罩杯,變得足足有小哈密瓜大小。而至於她那對敏感的大乳頭,此刻也已經被精心裝點了一番。兩枚鑽戒死死勒在了胡德的乳頭根部,讓她的乳頭生生鼓脹到了拇指粗細。而乳頭的前端更是被釘上了閃耀的金屬乳釘,一根根細魚线將用過的避孕套懸掛在她的乳尖上,甘美的乳汁更是不斷從她的乳孔之中緩緩沁出。而這對豐滿豪乳的下方,便是胡德那已經被精液撐到了鼓脹的飽滿孕肚。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被射入其中的精液生生頂到了懷胎十月的程度,雪白的肌膚上更是布滿了毆打的痕跡。而在胡德的肚臍周圍,則用紅筆畫著一圈圈圓圈,就像是靶子一般。這沉重的膨腹懸掛在胡德纖細的腰肢上、隨著她的步伐而宛如水袋般來回搖晃顫抖的景象,更是讓胡德的體態神情顯得淫亂痴媚。在這孕肚之下則是一圈用過的避孕套圍成的草裙,松散的繩子環過胡德的骨盆,將裝滿精液、五顏六色的套子懸掛在女人的腰上。而在垂下的避孕套之下,便是她那一天之前還是處女、如今卻已經被狠狠侵犯到無法合攏的蜜穴。木塞將她的穴口緊緊塞住,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堵在女人的肚子里,確保這高貴的艦娘會懷上一根根低賤雞巴的孩子。而在胡德的身後,沉甸甸的避孕套則搭在了女人翹挺豐滿、傷痕累累的柔軟臀球上。那對豐滿到互相擠壓起來的柔嫩臀肉上剛剛被烙鐵烙下了“肉奴”二字,焦黑碳化的皮膚之間還能看到殷紅的新肉,而一片片青紫的毆痕更是覆滿了女人的美臀。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不但沒有讓男人們對胡德產生一點憐惜之心,反而讓他們的欲望更加按捺不住。一根根粗大的陽物對准了胡德的身體,惹得已經淪為肉畜的皇家淑女面頰上浮現起兩片宛如醉酒的濃郁緋色。而胡德那對纖細的筆直玉腿,也被她踩在腳下的素白色高跟涼鞋襯托得更為修長,再加上一條薄薄的黑絲吊帶襪的裝點,雪白通透的媚肉在柔軟的絲質包裹下若隱若現,更讓胡德的身姿顯得極為誘人。
看著面前林立的烏黑巨物,胡德還沒等男人們命令,就主動地俯下腰去,張開柔軟的雙唇,一口連根吞下了離她最近的陰莖。騷臭的男根被她自己主動吞入了喉嚨深處,胡德一邊伴著滋滋的聲音賣力地吮吸著陽物,惹得她連面頰都凹陷了下去,一邊不停做著吞咽的動作,讓喉頭不停磨蹭侍奉著這根粗大到夸張的龜頭。意料之外的主動深喉加上嫻熟的技術,讓毫無防備的男人差點就被吸榨出粘稠的精液。而察覺到口中陽物的不停痙攣,對口交早已了然於心的胡德更是迫不及待地主動前後搖晃起頭部,來回吞吐起這根夸張的巨物,一張端麗美艷的面孔也被這口穴侍奉的行為拉長成了口交馬臉。而她的香舌更是垂在唇外,伴隨著她來回吞吐陽物的節奏前後搖晃著,拍打著男人潮濕陰臭的睾丸。在她嫻熟的榨取技術之下,沒幾下來回深喉,男人就在她的嘴巴中射出了濃稠的精液,把胡德的腮幫都灌得鼓脹起來。而在將精液全部咽下之後,胡德更是意猶未盡地吸光了他尿道中殘余的精液,接著更是用舌尖刺激起這根仍然堅挺的巨物來,挑逗吮吸著男人敏感的馬眼,勾引著男人的尿意。沒幾下磨蹭,男人就被玩弄到了放尿的邊緣,而胡德則立刻將這根陽物再度吞入喉中。就在金發淑女的喉嚨深處,一股腥黃溫暖的尿液噴濺而出,直直流入了她的胃袋里。等到男人尿完之後,胡德再次意猶未盡地吸出了陽物中的余尿,接著立刻將頭轉向了另一根挺立的巨物。
而在這口交侍奉的同時,胡德也將自己那兩瓣烙著奴隸痕跡的柔嫩美臀高高翹起,雙腿更是分開成馬步的姿勢,雙手掰開豐滿的臀肉,將那還在隨著收縮而不停擠出精液與氣體的屁穴展現給男人們,乞求著男根的粗暴摧殘。面對面前墮落痴女這不顧尊嚴的請求,在一番推搡爭搶之後,兩根粗大的巨物同時對准了胡德的肛穴,隨著淫亂的調笑同時狠狠頂入她後庭的深處。而另外那些沒能搶到插入機會的男人們,或是在胡德的肌膚上來回磨蹭著自己的巨物,或是將她的長發當成自慰的配菜,或是撕開她的連褲襪插入其中,享受著陽物被嫩軟肌膚與滑溜的絲襪夾在中間的絕妙觸感。她柔韌的孔穴隨著男人們的粗暴進擊被緩緩擴張到手臂粗細,兩根烏黑的陽物像撐開灌湯包般將她的肛穴撐到了原先的數十倍大小,卻還是拼命緊縮包裹著夢寐以求的男根。而擴張的這份疼痛與快感更是讓女人雪白的軀體觸電般激烈顫抖起來,就連正在含著巨物的喉嚨都感受得到這份震顫。而蜜汁與尿液此刻更是從她的下身處盛大地噴發而出,在地面上迅速積蓄出了一片淫亂的水潭。而女人的一雙美眸更是在這份刺激下迅速縮緊上翻過去,露出了淫亂無比的口交高潮臉。
男人牽著的另一只母畜,則是同樣傷痕累累的可畏。比起屬於溫柔淑女系的胡德,有著光輝級傳統的夸張胸部、性格更加少女的可畏受到的對待則更加粗暴——可畏的小臂與小腿全被連根剁掉,而剩余部分的末端也被生生豁開,黑色的膠套包裹著她殘肢的斷面,呈現出豬蹄般的形狀。被男人狠狠拉扯著的可畏不得不用這種屈辱又扭曲的姿態爬行著。她的一雙赤眸被眼罩緊緊遮住,只有大量的淚水從眼罩的下緣不停涌出。而那高挺的瓊鼻則被鼻勾高高吊起,揚起朝前的鼻孔看上去就像是豬鼻,與她的四肢構成了惡趣味的協調。可畏的櫻桃小嘴此刻則在折磨著腦子的快感地獄中保持著圓張的姿態,粉嫩的香舌盡數吐出、垂在唇外,不停向下滴淌著晶瑩的涎水,傳遞著喉中所發出淒慘而渾濁的嘶啞悲鳴。而在她那布滿傷痕的白皙美背上,更是被人用刀子粗暴地刻上了“鮮榨牛乳“四個大字,而她那隨著身體扭動而搖顫不停的柔軟美臀上則被刻下了“便穴”二字。而可畏那纖細白皙的頸子,也被細到足以勒破肌膚的鐵絲一圈圈纏繞勒緊、深深陷入其中,殷紅的血絲更是隨著可畏扭動身體的節奏而從鐵絲之間緩緩溢出。而可畏那對大小夸張的蜜瓜爆乳的乳頭,也被小指長的細金屬絲懸掛在了她的頸下。一對拇指粗細的金屬楔子撐開了她的下陷乳頭,深深刺入了那敏感的乳穴深處。兩根透明的軟管更是從她的胸口、這對楔子的末端一直連接到那足足有碗口大小、連根沒入了她的尻穴的夸張巨物末端。被自己的乳汁不斷泵入腸內,可畏的肚子也被撐大到了快要爆開的地步。積蓄在她胃里的大量乳汁隨著爬行時的擠壓而反逆上來,不時便從她大張的嘴巴間噴嘔而出。
而她胸口那對本就有成人人頭大小、又被催乳劑搞得膨脹了一圈的大團媚肉,更是被地面與爬行的身體不停擠壓著。每當可畏向前爬出一步,她那已經被改造到足有拇指粗細的下陷乳頭間就會迸出一股甘美的乳汁。而液體從她敏感的乳頭中濺出的這份快感,更是讓可畏高潮個不停。而她的兩只爆乳上還緊緊地一圈圈纏繞著細鋼絲。從可畏的乳根開始,每隔一指距離,就有一圈導電細鋼絲深深勒入她那柔軟的乳肉之中,將她的爆乳生生勒成一截一截的夸張多截葫蘆。這些金屬一直連接到位於可畏後腦處的微型電機附近,不時便迸發出一陣強烈的電流,刺激著可畏那甘美乳汁的分泌。看到可畏這樣一副人類失格的淒慘樣子,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一只手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身體狠狠拉了起來——她那鼓脹的肚皮上赫然被用小刀劃上了“變態乳牛”四個大字,而雙乳上則被烙上了大大的“Free”。見狀,男人迫不及待地抱起可畏殘缺的身體,另一只手拔掉她一側乳房的乳頭塞,痛飲起她甘美的乳汁來。
看到皇家艦隊中位於上層地位的二人都已經淪為了徹底的玩物,謝菲爾德終於發出了細弱的悲鳴。往日里毒舌冷淡的女仆一邊放任淚水涌出,一邊將身體緊靠著牆壁蜷縮成了一團。終於迎來了崩潰的謝菲爾德心中被亂麻般的情緒完全塞滿,少女絕望地顫抖著,將頭埋進雙膝之間,向所有她知道的神明拼命哀求,妄想著男人們能放過她、期待著那被她罵成“垃圾”的提督能來拯救她。
似乎是應和著謝菲爾德的崩潰,伴隨著阿爾及利亞愈發高亢的悲鳴,抱著她這殘缺身體狠狠抽插的男人終於到達了射精的極限。腹內中出的快感再次讓生不如死的重巡洋艦臉上露出高潮顏,伴隨著她顫抖的悲鳴,大量黏稠的精液也涌入了她的子宮。心滿意足的男人用木塞堵住阿爾及利亞的淫穴,接著便看也不看這具被掛在半空的殘缺身體,一邊招呼著其他男人過來,一邊走向了蜷縮在牆角的謝菲爾德。看著逐漸覆蓋在自己身上的那片影子,少女緩緩抬起了頭——映在嬌小的女仆眸子里的那張臉,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提督。
超出理解能力的現狀讓謝菲爾德呆滯了片刻。男人冷笑一聲,俯下身子抓住了謝菲爾德的雙踝,將她蜷縮的身子拉展來開。而那些圍上來的男人們,也對著謝菲爾德的身體露出了惡意的眼神。謝菲爾德突然明白,這些男人不僅是要強奸自己,他們想要的是完全摧毀她的尊嚴與矜持,讓她完全淪為欲望的奴隸。
意識到這一點,謝菲爾德的身體反而興奮地顫抖起來——毒舌也好冷面也罷,其實都是謝菲爾德想要掩蓋自己淫亂體質的結果。她以為用這樣的冷淡與敵意就能蓋過雌性渴求快感的本能,然而越是用冷漠的姿態壓抑心中的欲望,謝菲爾德的身體就越是想要宣泄與釋放,再加上身處戰場的壓力,讓謝菲爾德不得不借助不停的自慰來緩解心中的苦悶。等到少女回過神來時,她的身體已經深陷淫行無法自拔,只有勉強維系的理性,才讓她沒有徹底墮落。
而看著昔日一副冷臉的女仆此刻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提督更是擠出一聲冷笑。他抬起被皮靴包裹著的腳尖,在謝菲爾德的小腹上來回晃動著,挑逗著她的恐懼,卻始終不踩下去。而這樣的恐懼感卻正中了謝菲爾德的敏感點。男人越是這樣折磨著她,謝菲爾德的身體就越是敏感。光是幾次呼吸,謝菲爾德的雙腿間就已經積蓄起了一灘淫亂的蜜液。而謝菲爾德只能咬住下唇、緊閉眼睛,努力壓抑著自慰的欲望。然而那不斷淋在她臉上的蜜汁與周圍此起彼伏的淫語讓謝菲爾德完全無法集中意識,身體的飢欲也變得愈發強烈。
此時,少女的雙頰已經浮上了濃郁的紅暈,而貧瘠的胸口上那兩珠粉嫩的乳尖,也已經充血到了挺立起來的程度。看著謝菲爾德壓抑著欲望的樣子,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蹲在了她的頭頂,用手握著自己的巨物,在她的臉前不停搖晃著。
陣陣男根的騷臭衝入謝菲爾德的鼻腔,本該極度厭惡的氣味,此刻卻變得令她沉醉無比。光是聞到這股騷臭,謝菲爾德的腦子就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少女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已經無意識地用力吸起氣來。而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拼命嗅著男人陽具的臭味時,涌出的羞恥更是完全點爆了少女身體中的欲望。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的謝菲爾德櫻唇微張,迷離的媚眼貪婪地盯著這根垂在自己臉上的粗大巨物,甚至努力抬起頭,想要伸出舌頭去舔這根肮髒的陰莖。而就在她的舌尖要碰到臉上那根巨物的下筋時,指揮官的靴根重重砸在了謝菲爾德的小腹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來回碾壓著她那柔軟嬌嫩的子宮。
“咿咿咿咿!?”
被這下重擊生生擠出了高亢的絕叫,謝菲爾德的纖腰在內髒被蹂躪的疼痛之下驟然彈起,手指與足弓全都繃到了極限,在劇痛之中胡亂抓握踢蹬。而一股晶瑩的蜜汁更是混著黃濁的尿液,自她雙腿之間飛濺而出,足足噴出一米余遠。就連謝菲爾德那雙金眸也在突然到來的疼痛折磨之下收縮成一點,緊接著又因為男人的鞋跟開始碾壓起她的子宮而顫抖著上翻過去,眼淚與涎水更是隨之涌落而下。而由於腹腔被狠狠壓下的緣故,謝菲爾德就連呼吸都變得很是困難。缺氧的少女拼命張大嘴巴,喉嚨中發出絕望地抽吸著空氣的響聲,而香舌也無力地垂在唇外。
內髒被狠狠毆打的疼痛蓋過了少女的受虐癖帶來的快感,被重擊暫時奪去了視野與思考能力的謝菲爾德下意識地扭動起高挺的腰肢來。然而這行為對於指揮官來說無疑是最佳的春藥,聽著冷面少女疼痛的悲鳴,看著毒舌女仆這幅崩潰的姿態,心滿意足的指揮官更是先用鞋跟再狠狠碾了謝菲爾德腹上的淤青幾下,惹得少女再度潮吹,接著又一次將腳高高抬起,對准少女小腹上那塊烏青的傷痕狠狠砸下——
“咕啊、嗚哦哦哦哦哦!?”
伴著高亢的尖叫,謝菲爾德又一次在碾碎內髒般的劇痛下迎來了失禁潮吹。少女渾身的肌肉此刻都已經繃緊到了極限,每一條肌肉都在內髒被狠狠踐踏蹂躪的疼痛之下痙攣個不停。全靠艦娘那特殊的柔韌體質,謝菲爾德才沒有被這兩下毆打到內髒破裂與內出血的程度。在這份讓她眼前閃爍著紅光的黑暗中,謝菲爾德掙扎著想要吸入空氣。而看著她這幅滿臉淚水與涎水的樣子,男人的第三下重擊也落了下來。這下踐踏也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謝菲爾德的小腹上,讓少女已經痛到了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僅有渾濁的“嘎”聲從她業已沙啞破音的喉嚨中涌出。而當第四下重擊砸在同一個位置時,謝菲爾德的身體更是已經完全癱軟了下來。劇痛徹底搗碎了少女全部的反抗心與矜持,原先那副嫌惡的表情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眼神和寫滿恐懼、緩緩散大的瞳孔。她的薄唇無力地開合著,想要乞求指揮官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然而喉嚨里卻只能擠出零散細碎的抽噎,柔軟嬌小的身子更是宛如屍體般癱軟在地,連挪動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擠不出來,就連失禁的尿液也喪失了噴濺的力氣,混著血絲的黃濁液體從尿道口汩汩流出,在謝菲爾德的屁股下面積蓄成一灘淫亂的汁液。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平坦胸口與沉重的呼吸聲,才能證明少女還在苟延殘喘著。
看到高傲的毒舌女仆終於露出了瀕死的慘相,男人也放下了高高抬起的靴子,轉而用腳尖踢了兩下謝菲爾德的側腰,惹得女仆再次吐出了小聲的悲鳴。幸好男人沒有再狠狠跺下一腳,只是把鞋尖壓在了她的肚子上,不時向下用力輕踩,從少女的喉嚨里擠出“咕噗”的排氣聲。然而這樣的喘息時間對於已經痛到渾身打顫、意識模糊的謝菲爾德而言就已經彌足珍貴,被狠狠蹂躪的少女終於能夠大口地喘著氣。此時的謝菲爾德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汗徹底浸透,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閃爍著水光,配上謝菲爾德無神的表情,讓這具纖細赤裸的身體第一眼看上去宛若壞掉的人偶,而銀色的發絲更是被汗水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讓少女的姿態看上去更是可憐可愛。然而這份往日里會博取到他人同情姿態,此刻卻完全地激發了男人們的破壞欲望。
就在謝菲爾德艱難地喘息著的時候,一直壓在她胸前的男人淫笑著撕開了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塑料包,將藥物粘在了自己拳頭大小的青紫色龜頭上,接著放開了手中的男根。粗大的陽物指著謝菲爾德的臉,沾滿尿垢的龜頭就垂在她的薄唇上方,只要她微微抬頭,就可以把那沾滿藥粉的龜頭含進嘴里。而腥臭粘稠的先走汁更是不停滴在她蒼白的唇上,肆意羞辱著無力反抗的女仆。
深知一旦吸入了這種藥物,自己的人生就會完蛋的謝菲爾德迅速把頭扭開,即使再被狠狠踩踏肚子也不能湊近沾滿藥粉的男根——事情本該是這樣發展的。然而,此刻的謝菲爾德那被理性占據著的腦海中,卻突兀地生出了相反的想法——既然自己已經沒有了逃脫的希望,不如就放任自己墮落成為雌獸吧。平日里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看一眼的那個選擇肢,此刻卻在女仆的意識里迅速地強化著其存在感。將殘破不堪的職責、尊嚴、絕望與矜持拋到一旁,從今以後全心全意地作為母畜而生存著——這份提案所描述的美好願景緩緩擠壓著謝菲爾德的理性,迫使少女不由得吐出了苦悶的聲音。而在耳邊回響著的那些嘈雜不已的媚呼與喘叫,更是讓謝菲爾德心中的防壁迅速地松動垮塌。
殘存的理性在幾秒之中便迅速敗北,原先冷漠的面容不由自主地變味了下流的痴笑,少女緩緩抬起頭,將鼻尖湊近了塗滿藥物的巨物,拼命吸入著陽物發出的騷臭氣味,放任著致幻的粉末緩緩散入她的鼻腔。幾次喘息之後,少女原先那顫抖虛弱的喘息驟然變得沉重而急促,一雙光彩黯淡的金眸也再度驟然縮緊,在眼眶中顫抖不已,微微張開的櫻唇間更是溢出了混雜著困惑與快樂的嗚咽哀聲。接著,她那纖細的腰肢也隨著腦內錯亂的妄想帶來的那份快感而向上弓挺了起來,纖細的手指與柔軟的足弓再次緊繃到了極限,晶瑩的淫水更是隨著身體的抽搐,宛如水槍般肆意淌涌而出。每次吸入混著藥粉與雄臭的空氣,謝菲爾德那瀕臨極限的大腦中的某個部分就會傳來一跳一跳的疼痛。順從著追尋快感的生物本能,眼神迷離的女仆更是一口吞下了垂在唇前的龐大龜頭。她的纖舌生硬而熱烈地舔舐著陽物表面那些帶來幸福的粉末,連著汙臭的尿垢與強烈的雄臭一並吞入喉嚨。欣賞著謝菲爾德如今這幅滿臉痴態的樣子,男人更是用雙手攬住了她的後腦,將她的頭狠狠按向了自己的陽物。伴著謝菲爾德發出的渾濁嗚咽,巨根先是一下貫入了女仆的會厭,接著更是生生撐開她緊夾著的喉嚨,緩緩擠進了她那痙攣不停的咽部。被抽搐的軟骨牽扯著的柔軟肉壁不停地蠕動擠壓著男根,再加上因為喉嚨被異物插入而本能做出的干嘔與抽搐,更是讓這喉穴的觸感變得無比美妙。
伴著顫抖不已的小聲悲鳴,發作的藥物迅速汙染著謝菲爾德的腦海,而重重疊疊的幻覺與虛影更是讓少女殘存的理智接近了崩潰的邊緣。癱軟在地的纖細女仆虛弱地揮舞著手臂,用自己白皙的手指徒勞地抓握著空氣,而纖細的腰肢更是在堆疊起來的扭曲幻象與身體被狠狠蹂躪的幻痛之中拼命向上弓挺起來,讓她的身體露出了拱橋般的姿態。而在指揮官看來,謝菲爾德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在高挺著肚子,乞求著男人狠狠踐踏她的腹部。
指揮官再度緩緩抬起了腳,對著她平坦小腹上那塊青黑色的瘀傷又一次地狠狠砸了下去。即使是艦娘的體格,也完全無法抵擋這份內髒被狠狠擠壓踐踏的損傷。謝菲爾德的內髒終於在重擊之下開始破裂滲血。純粹而冰冷的碾壓痛此刻變為了在她的腹內緩緩暈散開來的鈍痛,像是一整盒刀片在她的腹腔里來回翻攪。然而這份沉重的痛感卻被她倒錯的神經擅自理解成了快樂,將這具身體不斷地推上了混亂的高潮,混著鮮血的黃濁尿液更是隨著鞋底碾入謝菲爾德腹部的節奏而斷斷續續地噴濺著。在這份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的刺激之下,少女的嘴巴徒勞地大張著,卻因為連喉頭的肌肉都在快感下抽搐失能的緣故,只能發出不成樣子的細碎嗚咽。而那雙金色眸子中風中殘燭般的脆弱理性,也早就隨著這一下下重砸而逐漸溶解消散在了龐然而濃郁的快樂之中。她的眼眶之中已經僅僅余下金眸的底緣,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也已經陷入了毫無盡頭的高潮地獄之中,被強烈到讓她胃袋抽搐、干嘔不停的快感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時便會迎來劇烈的潮吹,就連那從喉嚨中溢出的聲音也變為了瀕臨崩潰的嘶啞悲鳴。
整整三分鍾的激烈高潮迅速消耗著少女的體力,謝菲爾德的渾身肌肉都到達了極限。在高潮結束的瞬間,謝菲爾德的身體驟然癱軟了下來。然而即使如此,快感的余波還在折磨著體力耗盡的少女。她的臉上還掛著那副淫亂的啊嘿顏,身體也還在不斷地抽搐,自下身不時噴濺出晶瑩的淫蜜。看著已經被摧殘到了瀕死程度的謝菲爾德,指揮官終於停止了繼續蹂躪她的行為,轉而用雙手攥住了她的腳踝,將少女的纖細雙腿連帶著下身都拉了起來,接著又將她的雙腿夾在了腋下,雙手握住她的腰,把胯下那早已勃起到青筋暴露程度的粗大巨物對准了她雙腿間那閃爍著晶瑩光點的粉嫩淫縫。隨著男人肥胖的腰部向前緩緩用力,粗大的陽物緩緩擠頂開了謝菲爾德那早已變得無比敏感的嬌嫩淫縫。雖然比起這根粗如水瓶的陽物,少女的蜜穴顯得過於小巧,但由於謝菲爾德身體的柔韌與早已泛濫的蜜汁提供的充分潤滑,男根還是伴隨著擴張的疼痛與少女發出悶悶的悲鳴,勉強頂入了這穴柔軟嬌嫩、未經人事的蜜縫之中。龜頭剛剛刺入她的身體,謝菲爾德淫亂的肉壁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了這根夸張的巨物,布滿褶皺的腔穴內壁貪婪地纏繞擠壓著滾燙的龜頭,讓指揮官擠出一聲舒爽的喘息。而謝菲爾德的腔內更是源源不斷地淌出了大量的蜜汁,為男人更進一步的插入提供了潤滑。然而在男人試著向前用力、繼續插入時,男根卻被謝菲爾德那緊繃的腔肉死死絞住。少女那未經人事的處女腔穴更是有著超乎尋常的緊致程度,顫動不停的肉壁親密地包裹著這碩大的龜頭,即使隔著大量的蜜汁,她穴壁上的顆粒凸起也在不停地摩蹭著男人的龜頭。陽物每在她的身體內前進一公分,都會承受大量的快感刺激。
不想過早射精的男人只能雙手狠狠夾緊了謝菲爾德纖細的腰,把龜頭從謝菲爾德的蜜穴中緩緩拔了出來。然而由於她的穴肉裹夾的太過緊實的緣故,就連男人在向後拔出陽物時都險些把持不住,提前射精。隨著巨根離開了蜜穴,少女那因插入而緊繃起來的身體此刻終於放松下去,雙腿也無力地垂在了男人的臂彎之中。然而男人所等待著的,就是她放松警惕的瞬間。隨著他壯實的腰再度向前一挺,巨物又一次狠狠頂進了謝菲爾德那還未來得及合攏的柔嫩淫穴之中。龐大的巨物這次終於能夠凶狠地撐開謝菲爾德緊緊夾著的腔穴肉壁,粗暴地頂入了她那處女蜜穴的深處。陽物在毫無憐憫地頂破了那層薄膜之後繼續向前突刺,撐開那蜿蜒溫暖的幽深之處,直到粗大的龜頭狠狠砸在謝菲爾德的子宮口上才終於停下。這樣一發意料之外的撞擊讓謝菲爾德被死死堵住的嘴巴里溢出一聲與她這幅纖細外表毫不相符的嫵媚悲鳴,嬌小的玉足也隨著男人的插入再度緊弓擺動起來,用腳尖無力地踢著他的後背,被高高抬起的雙腿,也隨著她的腔穴收縮的頻率而痙攣不停。深插到底的粗大陽物在謝菲爾德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了一個龜頭狀的凸起,正是那片被鞋跟制造出來的猙獰淤青。她的子宮被陽物狠狠擠壓在了小腹內壁上,粗大的龜頭隨著男人左右扭動腰部而不停地狠狠挖掘起她柔軟的子宮口來,惹得謝菲爾德的身體在這份刺激下再度緊繃,蜜汁與尿液更是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停涌流溢出。
男人此刻卻沒急著抽插,而是在感受著謝菲爾德腔穴的美妙——艦娘們的名器都有著各自的特色,但論起包裹感與柔軟度來,謝菲爾德的蜜穴絕對算得上是一絕。在男根頂入了男人剛剛體驗過的緊致穴口之後,便進入了一片狹長的區域。嬌嫩柔軟的肉壁貪得無厭地包裹著粗大的陽物,讓男人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溫暖而有實體的空氣纏繞著。然而插入其中的巨物無論怎麼左右扭動,都無法擺脫這份看似松散的包裹。而肌肉構成的軟環也會隨著男根動作的激烈程度不斷收縮。陽物越是激烈掙扎著想要擺脫她腔穴的束縛,謝菲爾德的肉壁越會夾得更緊。而在這腔穴的盡頭,則是重新變得緊致的肉壁與不斷收縮著的子宮口。男人的龜頭被有力的肌肉緊緊貼合、包纏裹繞著,就連冠狀溝都被條條褶皺來回擠壓刺激。蠕動不停的內壁上那些褶皺與凸起賣力地來回磨蹭著他敏感的龜頭上面,開合不停的子宮口更是宛如小嘴般不停親吻著敏感的馬眼。如果男人不開始抽插,謝菲爾德的蜜穴馬上就會生生榨出他的精液來。男人一邊狠狠掐住謝菲爾德的纖腰,一邊開始前後抽送起胯下巨物來。一開始就用盡了全力的男人讓自己的陽物大幅度地進出著謝菲爾德的蜜穴。陽物的每一次回抽都拔出到只有龜頭留在腔內的程度,惹得她蜜穴周遭的肌肉都隨之被牽扯起來,幾乎要把少女的腔穴一並抻出,而當巨物再度突進時,拳頭大小的龜頭更是會生生撐開她那再度夾合起來的緊致肉壁,碾過布滿褶皺的痙攣穴肉,狠狠撞在她那最為敏感的子宮口上。每一下抽插都會讓謝菲爾德的身體驟然繃緊,而蜜汁更是隨著陽物迅速進出著她的二穴而不停飛濺灑涌出來。男根的威力迅速喚醒了她身為雌性的本能,光是第二下插入時,謝菲爾德的意識就已經被涌入腦海的快感攪成了一團漿糊,破碎的思緒更是連一個念頭都無法編織出來。陽物的一下下抽插就像是在直接侵犯著她的顱腔,迸發而出的刺激幾乎把腦漿都變成了一團團腥臭的精液——
明明在被狠狠強奸,明明是被粗暴地對待,明明剛剛還被毆打到了半死的程度,然而對著這正在狠狠蹂躪自己身體的男人,謝菲爾德那殘碎心里充滿的不是憤怒,而是幸福與滿足。被男根填滿、被暴行支配,被當做玩具而粗暴地對待,反而卻因此而感到快樂,因此而沉溺其中——這就是謝菲爾德的本質,墮落低賤、迷戀肉欲的雌性的本質。
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淪為了男根的奴隸、淪為了雄性的玩具,在強奸的地獄中艱難而粗重地喘息著的謝菲爾德那張被淚水與涎水沾滿的臉上,卻寫滿了發自內心的幸福。
兩周後。
已經淪為性奴拍賣場的鎮守府禮堂里擠滿了人,而在展台上的則是這次拍賣會的商品們。
最先登場的商品是被輪奸了整整兩周卻仍未屈服的蘇維埃羅希亞。除去壓在她銀發上的哥薩克高帽與一雙高跟筒靴外一絲不掛的豐滿女性被男人們粗暴地拽上了拍賣台。她的雙乳乳頭已經被從根部穿過了沉甸甸的銅環,但那對水滴形的美乳卻仍然保持著翹挺。在這對柔軟的乳球上,而在她的小腹處,則用俄語紋著“婊子”的字樣。她的乳球與小腹上都有著被毆打的痕跡,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背後,雙膝則被捆在了一根長鐵棍的兩端,迫使她的雙腿大大分開,露出那根在她蜜穴中不停震動旋轉著的粗大自慰棒。女人的大腿內側早已濕透,淫汁更是不停噴濺而出,但她那張冷艷端麗的面容卻始終繃著,赤眸更是嘲弄地掃視著男人們。
一雙雙下流的視线在她身上游移停留,品鑒著女人身體的價值。這種精神不屈但身體已經墮落的類型素來是男人們的心頭好,因此競價十分激烈。最後買下她的是一群衣衫襤褸的農民,准備把她當做村子的公用肉便器使用。還沒等手續辦好,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羅希亞拉到角落里肏弄輪奸起來。女人的呻吟悲鳴聲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第二登場的商品則是赤城加賀姐妹。乳頭與陰蒂都被线鏈連在一起的二人赤裸著登上了展台。她們一登場就引惹來了一輪爆發般的競價。最終,姐妹二人被一名肥碩的中年男人一齊拍去,而周圍的人則竊竊私語著她們的命運——這男人是個有名的膠衣拘束塑像愛好者,等待著赤城加賀的命運,也只有被活活做成俑像供人賞玩了。
第三登場的商品是愛宕高雄姐妹。穿著露出度極高的華麗婚紗的愛宕牽著被蒙住眼睛、全裸爬行的高雄站上了展台。這樣的出場方式更是引起了一大片轟動。愛宕的婚紗雖然華麗,卻沒有遮擋住任何關鍵部位,一對穿著乳環的美乳與蜜汁橫流的下體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而一絲不掛的高雄更是擺出了犬類直立上身般的姿勢,將那紋著華麗淫紋的鼓脹小腹展示在了男人們面前。而她的二穴之中,更是塞著折斷的指揮刀的刀鞘。原先就已經被赤城加賀炒高的價格此刻再度飆升,最終二人分別被兩名富有的貴族買走了。等待著她們都命運則是被訓練成美人犬,用來接待賓客們。
而第四出場的,則是久負盛名的病嬌大鳳。豐滿的女人此刻穿著華麗的紅色和服,但胸前那對烙著“便器”二字豪華的木瓜美乳卻毫無遮擋地展現在外。滿臉寫滿媚意的她熱切地盯著男賓客們的下體——迅速墮落的大鳳早已經將陽物視為了新的主人。最終買走大鳳的是一群住宿學校的學生,今後的大鳳,將徹底淪為男孩們的肉便器。
接下來登場的便是謝菲爾德。少女的四肢已被指揮官親手切去,留下的軀干被裝進了棺材之中,而被塑化處理過的肢體則被擺在了她的身側。看著下面那些或陌生或熟悉,或年輕或蒼老的面容,謝菲爾德的腦子里突然產生了一種此世皆夢的虛幻感。最終得到她的是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但從他眼神里流出的陰暗欲望,謝菲爾德卻看的清清楚楚。
——新的主人會怎樣對待自己呢,毆打、侵犯、開膛、抽腸、活煮,全部都是快樂的源泉。這具殘缺的身體已經到了無論被怎麼玩弄,能感受到的都只有快樂的程度了。
伴著粗重渾濁的喘息,安靜地在棺材里等待著被領走的少女臉上浮現出了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