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不忘初心【5k】
“怎麼?醒了還不走,就一直在那邊看著,你就這麼喜歡看自己的好姐妹被草嗎?真是有夠變態啊,還是說,你也又想被操了?”林庸回過頭,與大字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從高潮地獄中掙脫,香汗淋漓側頭看過來的少姜對視。
“我只是想等等她。”少姜淡淡道。
“哦豁,可她剛才可是痛斥你為叛徒哦,要和你恩斷義絕…”林庸玩味道。
“我不在乎。”少姜說。
“哈哈哈哈,”林庸大笑鼓掌,“真是令人感動的姐妹情,這樣,”林庸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送你們這對好姐妹一個禮物。”
少姜知道林庸肯定沒安好心,多半是想到了什麼新玩法,但她還是乖巧的點頭,“是,主人。”然後顫巍巍地爬起,嘗試坐起卻失敗——坐姿會擠壓到兩個腔道的肌肉,導致體內兩只繡鞋的摩擦加重乃至翻轉,她只得別扭的側身,以腰臀和雙手發力,慢吞吞地挪動,每挪一點距離,俏臉就要紅上幾分,雖然從外觀看去,少姜除了滿身的精液和淫液還有淋漓的汗水外就沒什麼異樣,但如果對比她最初,就可以發現她的纖腰比之前粗上了那麼一分,那是兩只繡鞋在體內擴張了腔道導致,如果讓其翻轉,估計就從橫向的擴張變成了縱向的擴張了,即肚子鼓起。
終於來到床邊,少姜邁出腿,赤腳踩向地面,就仿佛在懸崖邊試探般小心翼翼,又好像在泳池邊踩水一樣虛浮,她得扒住床單保持平衡,好在腳上的精液已經干涸,倒不是很滑,在一只小腳腳趾微蜷穩當抓地後,她便踏出另一只腳,只是這個動作卻是擠壓到了菊花和小穴,腔道內的空氣和精液噗嚕嚕的被擠出,少姜啊地嬌吟一聲,花瓣層次分明地開合,被染的白濁,噴出的淫水和精液沾到了大腿上,看得林庸才射精完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少姜臉紅如血地低下頭,扶著床艱難地站直,和之前的初玖一樣嚴重的羅圈腿,但因為沒有系帶固定,又沒有肛塞這樣中間粗兩頭細的清晰結構卡住,繡鞋在淫水和精液的潤滑下險些就要滑出,她只得微微合攏大腿阻止,如此造成的擠壓又使摩擦加重,褶皺層層疊疊地刮在繡鞋上,大量的淫水和精液被排出,從大腿一直滴落到腳邊。
少姜差點就摔倒,但她還是咬唇忍耐了下來,佝僂著身子,腳環叮叮當當碰撞,一步一步地走向林庸。
林庸就這麼饒有興趣地看著少姜沒走幾步就停下,小穴和菊花時不時地開合吐出淫水精液,甚至繡鞋的一部分都突出,又被蠕動的嫩肉吸回去,明明沒多遠的距離卻走得千辛萬苦,汗流浹背,白皙的身子像被汗水打了層蠟,黑發濕漉漉地蒸騰水汽,清澈的藍眸變得渾濁迷茫,張開的櫻桃小嘴里不住發出粗重的喘息。
“哈…啊…”少姜按著大腿彎腰,頭卻揚起,黑發模糊了痴迷的臉,大量的淫水混著精液噴出,在地上積成小水窪,她又高潮了。
不過少姜離林庸也沒多遠了,在從快感中回神後,干脆就順勢跪下,膝行爬到了林庸近前。
“把她扶起來。”林庸指指撅著個插著肛塞和按摩棒淫蕩大屁股,伏倒在地,只時不時輕顫,不省人事的初玖說。
“是,主人。”少姜虛弱地應了聲,伸手穿過初玖的腋下把她拉了起來。
初玖好像是在為自己之前為了林庸的雞巴不惜自貶為婊子,還被草得淫叫連連,仿佛已經徹底臣服林庸的事耿耿於懷,以至於雙目無光,如同行屍走肉,全靠少姜扶著才沒倒地。
對此,林庸表示,“婊子嘛,總會想開的…呵呵呵。”
又看到少姜扶著初玖頗為費力,林庸善心大發,念頭一動,便讓初玖漂浮起來,固定在半空中,少姜這才得以脫手,喘息著閉眼,卻是又小小的高潮了下。
林庸掏出根簽字筆來,問道,“你還記得我草了你們多少次嗎?嗯,准確說是中出了多少次。”
少姜回憶了下,誠實回答道,“對不起,主人,我被草的太爽,沒記住。”
“呵,這樣嗎…算了,其實次數多少也不太重要,畢竟攏共就十來次,但我要寫的正字沒個五六個可不夠…”林庸說著,拔下筆帽,就在初玖豐腴白皙的身體上寫起字來。
嗯,臉上寫兩個半正字,胸上畫個圓圈把乳頭包圍,再在奶子下緣寫個乳交免費,肚子上寫bitch,賤奴,草我,母狗,淫紋下方寫個肉便器,一元一次,fuck me箭頭指向被按摩棒塞得滿滿的紅腫小穴,再在外陰唇兩邊各自寫公廁,飛機杯,然後轉過來,兩瓣屁股各寫兩個半正字,肛交五毛錢,可惜林庸沒用保險套,要不然裝滿精液的打結保險套掛在屁股上肯定更有內味,最後是…大腿,三個半正字吧,不錯不錯針不戳!
看著初玖仿佛行屍走肉一樣任由擺布,但在簽字筆微微凹陷進滑嫩的肌膚,墨水與汗水精液混合漫開或流下淺淺的黑痕時仍然會輕蹙眉頭,似乎是發癢的初玖,林庸可謂是藝術興致勃起,寫得不亦樂乎,而少姜也是十分之知趣,見林庸雞巴怒昂,也不好意思閒著,跪立起來,撩撩頭發,張開小嘴,吃冰棍似的就清理干淨了上面的精液,然後嘖嘖有聲地含入口中舔弄,臉頰時鼓時癟,粗長的肉棒不時消失又出現,沾滿了口水晶瑩發亮。
噗嚕嚕。
一滴滴銀珠似的唾液飛濺,粘稠的銀絲轉瞬即逝,少姜一邊把在前前後後運動腦袋時亂飄的頭發撩到耳後,讓一張俏麗淫蕩的臉蛋時時刻刻能被完全地欣賞,並用小鹿似楚楚可憐又淫媚不已的雙眸仰視林庸,體現出一種完全的順服,表達出自己只是林庸的寵物和肉便器的意思,令林庸爽快至極,真就像愛撫寵物似的輕拍下少姜的腦袋道,“別急,馬上就到你。”
“噗嚕…哈,噗嚕…謝謝…噗嚕…主人。”少姜一邊前後讓肉棒進出自己的小嘴,一邊在肉棒完全離開的瞬間斷斷續續地說話。
“不用謝,我都說了是禮物嘛哈哈。”寫完字的林庸笑笑,手中又出現兩串細長的金鏈,金鏈兩頭各是一個帶缺口的金環。
少姜疑惑,這是要干什麼?
好在林庸很快回答了她的疑惑,用實際行動,林庸一手抓住初玖一只奶子,用力之重,讓乳肉仿佛油脂般從他的手指中溢出,同時也包括那嬌艷的鮮紅色乳頭,因為充血愈加地挺立了,初玖不禁發出一聲痛呼,但林庸沒有罷手,一只手這麼保持著,另一只手以兩根手指捻著金環將缺口對准乳頭的圓柱體兩側嵌入,看上去就好像掛在了乳頭上一般。
然後林庸兩指驟然用力。
“啊!”初玖發出慘叫,渾身如被雷擊中般顫抖痙攣。
隨著林庸兩指距離變短,金環的缺口在消弭,原來堵在缺口里的乳頭那部分的血肉被穿透,就好像給紅寶石打了鑽好做掛墜般,幾縷鮮血細线一樣涌出,像是紅絲帶般裝飾了這具寫滿淫言穢語的胴體,妖異而墮落
初玖一開始還在慘叫,但之後就變成了喉間的低響,當金環徹底合攏,林庸還轉了轉,確認金環能在乳頭中旋轉後才罷手,初玖的乳頭因為失血略微縮小,金環就像是長在了乳頭上般合適,可以透過薄薄的紅肉看見金色,金環連著的金鏈垂下,乳頭也被拉得垂下,連帶整個乳房都低垂,乳頭的邊緣一陣發白,仿佛隨時都要被拽斷。
“哈…啊❤️…呀…噫。“初玖抽搐著,雙眼朝上看,銀牙咬緊,唾液滋滋地化作嘴邊的白沫,肛塞尾巴和按摩棒都在因肌肉收縮而不住進出,然後一股精液尿液淫水的混合物撒在地上,初玖腳趾卷曲著,高潮了。
少姜咽了口唾沫,因為嘴里還含著林庸的肉棒,這口唾沫腥咸而苦澀,她感到嘴里的肉棒在脹大,連忙集中精神老老實實舔雞巴,不去想其他。
什麼都不想看…
少姜想。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林庸拽了拽金鏈,就見那乳頭被拉長,原本挺拔的乳房也成了略長條木瓜,不免大覺有譜,再念頭一動,把初玖另一邊被煙蒂燙傷的乳頭修復,林庸如法炮制。
“啊!”又是慘叫,然後高潮,兩條金鏈掛在了嬌艷的女體上。
林庸這才放過了初玖,令她跌落到地上,見血使林庸性欲更加旺盛,就仿佛之前虐殺少昊後大透特透一樣,性與暴力是不分家的,一股熱血或者說獸血在沸騰,林庸抓住胯下賣力的少姜頭發就把其小嘴當做小穴來抽插,肉棒快速進出之間,唾液飛灑,少姜被插得幾乎窒息,嗯嗯嗚嗚地發出痛苦的低吟。
噗嚕!
又是一陣抽插,林庸把少姜的腦袋按到底,少姜纖巧的鼻子扎入一片陰毛內,被濃郁的雄性氣息熏得差點暈過去,但更難受的是進入了喉嚨內的肉棒,將整個食道都幾乎占滿,然後開始跳動,炙熱的精液噴出,幾乎將她的胃袋裝滿。
啵。
舒暢地拔出雞巴,口鼻還在溢出精液的少姜都沒來得及換氣,就立馬懂事地做起清理,兩只小手接住那些灑落的精液,在舔干淨雞巴後,像是滿懷感恩般雙手捧著一飲而盡,然後一如之前那樣吐出舌頭展示自己粉膩的口腔,告訴林庸自己沒有浪費他的精液。
林庸表示很滿意,提上褲子,把少姜拉著頭發提起來,看著那張小臉因為痛苦而略微扭曲,林庸用簽字筆寫上和初玖大同小異的淫蕩字樣,想了想,多在小臉一側添了句口交婊子,順便腰臀淫紋上方的玉背處也寫了句“都是主人的任務罷了”,這才算完成,把她放下,林庸看了眼初玖,打了個哈欠道,“禮物已經放在那了,我就懶得再弄了,你自己去取吧,取完就可以走了,可別忘記規則哦,我全程會盯著你們的,當然了,如果有什麼新任務,我也會直接通知你。”
“是,主人。”少姜點頭,她畢竟是天書,極其聰慧,目睹了全過程,哪還不知道林庸說的禮物是什麼,又要如何去取。少姜撿起初玖身上的金鏈,兩條金鏈末端還各有一個金環,接下來是要把它們扣在自己的乳頭上。
林庸笑笑,“那我就先走了。”他走到少昊身邊,一腳就朝那死人頭踢過去,“喂,別裝死。”
“額啊啊啊!”少昊慘叫著,從劇痛中蘇醒,他一醒過來就瘋狗似的要去咬林庸,但林庸高爾夫球棍一出手,上上下下打了幾發便把他打老實了,然後被林庸扯著領口拖著,消失在一扇發光的門戶中。
這時候,初玖毫無光彩的眼睛也閃爍了下,呢喃道,“少昊哥哥…”林庸的離去,似乎令她塵封的心靈稍微解凍,從那種無法呼吸的沉重空氣中解脫,但一想到這短短幾小時之內,自己被破處,凌辱,奸得幾度高潮的淫蕩模樣,卻是回不到過去,而且少昊哥哥也淪為了那個惡魔的玩物,此番不知是要被如何折磨,下次再見又會如何,噩夢遠未結束,她就開始哭泣起來,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對奶子也因此輕輕彈跳,金鏈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捻著兩個金環對准乳頭,打算畢其功於一役的少姜輕聲道,“你別動的這麼厲害,我不好操作。”
初玖愣住了,但還是乖乖遏制住了幅度巨大的動作,只是嚶嚶啜泣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都背叛我們了,還要和我一起…”
“雖然我是因為天書的特性而心甘情願臣服於魂球,但不代表我不把你們當朋友了,至少,在現世我蘇醒後度過的那段時光是真實的不是嗎?我真的把你們當朋友,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少姜略帶苦澀地說,“或許這就是我們自己造的孽,這是魂球對我們的報復。”
“原來,原來是這樣,你也有苦衷…我錯怪你了…可是,可是,我該怎麼救你和少昊哥哥…嗚嗚嗚…”初玖哭得更厲害了。
“不知道,也許,等他玩膩了,我們就都會迎來死亡的解脫吧?”少姜說著,目光一厲,用盡全力,兩個金環同時穿透了小巧的乳頭,她渾身劇震,下唇咬出了血,但終究是忍住了痛沒叫出聲,只是汗水陡然多了一層,黑發濕漉漉的粘在身體上,朦朦朧朧地遮住了那些淫蕩的字樣。
但比起痛,更恐怖的是痛苦帶來的連環快感,痛苦導致少姜的腔道收縮,兩只繡鞋在體內翻轉,然後粗暴地頂開了菊花和外陰,帶著體溫地掉落在地上,菊花和小穴卻如同還在被插著似的擴張,肉壁蠕動著把精液和空氣排出,潮濕而發燙,少姜忍不住雙眼翻白,淫叫響徹大廳。
初玖愣愣地不知該做什麼,眼看著少姜痛苦地高潮,又是後仰又是前傾,扯得金鏈拉直緊繃,讓她乳頭生疼,干脆直接抱住少姜,肉與肉緊貼,兩女滑嫩的肌膚像是布丁和奶油碰撞,防止金鏈把乳頭拽掉的同時,希望能以此給予她些許慰藉,也帶給自己一種別樣的快感。
許久,少姜停下了叫聲,虛弱道,“謝謝你,初玖。”
初玖露出個苦澀的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少姜又道,“我沒力氣了,你能再順便幫我把鞋子塞回去嗎?”
“這…”初玖猶豫。
“求你了。”少姜說。
“好,好吧。”初玖一咬牙,照做。
於是大廳內又被淫媚的空氣籠罩。
拖著少昊來到一片虛無的異空間之中,將時間流速加快,林庸一下子就看到了初玖少姜塞回了繡鞋,然後兩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互相幫助地穿上衣服,推開門離開了酒店,一步一淫水間,從她們襤褸的衣服中探出的金鏈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後時間流速放緩,解神者世界的畫面定格,林庸收回了目光,打算之後再看這兩好姐妹的露出好戲,嗯,少姜和初玖患難見真情這種戲碼是林庸默許的,他就是有這種惡趣味,甚至之後打算發展下這倆婊子的百合,草百合的一對最棒了不是嗎,有感情透起來才有意思,美好的東西就該狠狠的摧毀才痛快…
林庸獰笑起來,又在心中自語:不行,還不能笑,雖然這個世界已在我掌控之中,但現在高興還為時太早,我的目標是更遠大的東西,那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其他人能做到嗎?當然不能!是的!能做到的只有我!我就是要成為諸天透批王的男人啊!
林庸這才冷靜下來,然後…
轟隆。
伴林庸念頭一動,在這虛無之中,一座座無比廣大的城市出現了,它們鱗次櫛比,圍繞一棵扎根混沌的世界樹屹立,世界樹伸出的枝丫聯系了無數的多元宇宙,五個大字烙印在世界樹的樹干上,雖然無比浩大,又好像無比渺小,只要有生物去觀測,無論它強大還是弱小,心田就會升起五個大字:
諸天透批城!
PS:想了想,還是把少昊被搞和妹子的完全分開,免得大家雞巴熱脹冷縮。
另外,七夕快樂,喔,七夕過去了?那就對了,不會真有人過七夕節吧?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