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沉迷於蟲奸的可畏小姐
漸漸沉迷於蟲奸的可畏小姐
皇家海域,直布羅特港口。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天海交界處朝著港口的方向高速前進,在平靜的海面劃出兩道白色的浪花。
“啊~終於到了。”
時隔數天,雙腳再次踏上堅實的土地讓可畏忍不住感嘆一句,對著港區大樓伸了個懶腰。
在前线呆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爭取到回港修整的機會,可畏現在可以說是歸心似箭。
雖然離宿舍還有幾步路,但她已經開始想象起自己在浴室里,一邊衝洗掉一身的疲憊,一邊用自己收藏的那些小玩具來放松自己的身體了。
“歡迎回來,可畏~”
被嚇了一跳。
“光…輝?光輝姐姐?”
轉過身,可畏遲疑了一下才叫出光輝的名字,當然這也怪不得她。
平時總是穿著白裙,如她名字一般耀眼的光輝此時卻一身純黑,不僅如此,胸口與後背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小腹上也只有一層薄紗半遮半掩的露出了肚臍,讓她看起來不像是皇家的淑女,反而更像是魅魔什麼的。
“嗯,是我呀,怎麼?才分開幾個月就不認識我了?”
“沒什麼,只是感覺你的變化有點太大了。”瞥了一眼光輝那兩團呼之欲出的北半球,明明幾個月前做為姐妹艦的兩人在大小上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但現在怎麼看都是光輝比她大上不少。
注意到可畏眼神的光輝並沒有特別在意,只是微微一笑,上前牽起她的手一起向港區內部走去。
“是嗎?不過確實在這幾個月里整個港區,還有大家的變化都很大呢~”
“誒?可是我沒看出來有什麼別的不同啊?”
可畏環顧四周,港區的街道還是熟悉的樣子,路上碰見的其它艦娘遠遠看去也和往常一樣,至少可畏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
“你才剛回來,沒發現很正常。”
“所以到底有什麼變化?快點告訴我嘛…”
“哼哼~你猜~”
“嘖,光輝姐你真的變了…”
其實倒也不是光輝故意想賣個關子,只是港區細節上的變化太多了,讓她一時不知該從何講起。
余光瞥過街角,那里是一家她們以前經常一起去的女仆餐廳。
“你趕了一天路了,也累了吧?我們進去聊?”
“嗯。”
————
“歡迎光臨,這邊請。”
餐廳里沒什麼客人,就連留在這里值班的女仆也只有謝菲爾德一人。
“請問要點些什麼?”
“就點我經常喝的紅茶吧。”
“光輝小姐還真是喜歡紅茶…”
“當然,你泡出來的紅茶怎麼喝都喝不膩呢~”
抬起頭與光輝對視了一眼,罕見的,常年面無表情的謝菲爾德居然臉紅了一下。
“咳,紅茶…然後…可畏小姐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嗚…”可畏縮了縮腦袋,“你的臉上…有只蟲子?而且還在動?”
不止是在動啊!剛剛還在眼角,現在已經爬到臉頰上了!
“抱歉,請不用在意,只是個比較調皮的孩子罷了。”
謝菲爾德隨手摸了摸臉頰,然後那只蟲子就在可畏驚訝的目光中消失了。
“那麼我先去泡茶了,如果有其它要點的就再跟我說。”謝菲爾德後退一步,向兩人行了一個提裙禮,便轉身離開了。
“光輝你也看到了吧?那是…”
“不用在意,只是一只蟲子而已。”
“可是…”怎麼可能不在意啊?
“現在整個港區到處都是蟲子,包括我們身上,而且女仆隊的成員更是首當其衝。”
畢竟是第一批接受寄生的艦娘,恐怕比自己還要痴迷於各種蟲奸,可以說是滿腦子都是蟲子也不為過。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循序漸進比較好,別一上來把她嚇著了。光輝看著眼前一臉震驚的可畏,還是忍住沒把後半句說出來。
“在身上是什麼意思?而且你說的港區的變化就是多了不少蟲子?”
“差不多啦,不過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了。”
可畏還想追問,但就在兩人交談了幾句話的時間里,謝菲爾德已經端著紅茶走了回來。
“您的紅茶。”
“幫可畏也倒一杯吧。”
“可畏小姐才剛回來吧?不需要先說明一下嗎?”
“不需要,畢竟是我的妹妹,我們的品味可不會差多少,是吧?可畏?”
“…?”可畏看了看光輝,又看了看旁邊若有所思的謝菲爾德,像是在打啞謎的兩人讓她摸不著頭腦。
“可畏?”光輝抿了一口紅茶,“你也嘗嘗吧?我強烈推薦哦~”
“啊!好的,好的?”
謝菲爾德端起茶壺,橘紅色的液體從壺口流出,落進瓷杯之中。
只不過…可畏盯著瓷杯,倒進去的紅茶似乎比以前粘稠了不少,不太像是紅茶流出時的樣子,更像是一團一團的黏液。
或許是改配方了?
沒有太過在意,可畏端起茶杯輕輕吮了一口,比起紅茶她更好奇謝菲爾德身上發生了什麼。
至少在她喝下這口‘紅茶’前是這樣。
黏滑而富有彈性,在可畏注意到異常之前就呲溜一下滑進了她的嘴里,甚至還在她的舌尖上蠕動了兩下,壓根就不是紅茶的口感。
“噗!這是什麼東西啊!”一口將嘴里的‘紅茶’噴出老遠,可畏驚恐地看向了手中的杯子。
一團一團的蛞蝓擠在杯中,只是柔軟的體型與相近的顏色讓人不仔細看就看不出蛞蝓的輪廓,誤以為是一個整體。
“可畏!”坐在可畏對面的光輝忍不住扶額,謝菲爾德則正在清理落在光輝胸口上的蛞蝓和黏液。
“抱、抱歉?可是這紅茶…”
這壓根就不是紅茶好吧?而且還是活的啊!
“…我教給你的淑女的自我修養是全忘光了嗎?噴茶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的!”
“沒有沒有沒有,我…我只是被嚇到了…”
“那就再來一次。”光輝像是給可畏做示范一樣,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後在可畏怪異的目光下將蛞蝓咽了下去,“這次可不要再噴出來了。”
“但不是說喝紅茶嗎?那這個是什麼?”
“就是紅茶。”謝菲爾德端起茶壺,再次將兩人的茶杯添滿,“這些都是我們最新研究出來的紅茶蛞蝓。”
“為什麼要研究這個啊喂?!”
“沒辦法,誰叫指揮官的性癖越來越怪了呢?”
“指揮官?”
“趕快喝吧,再過會涼了就不好喝了。”
“…嗯。”
再次端起茶杯,可畏的神色有些復雜,其實她也想嘗嘗這個光輝喝得津津有味的‘最新成果’,但只要想到這是用蛞蝓泡出來的就感覺有些不適。
不過再怎麼樣光輝也不會騙她,所以還是先嘗一嘗?
“……”
之前沒有注意到,這些紅茶蛞蝓嘗起來確實是紅茶醇厚的味道,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把蛞蝓嚼碎?
就在可畏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在她嘴里的蛞蝓突然滑到了她的舌根,鑽進她的喉嚨,順著食道一路落了下去。
“咳咳咳…”猝不及防下被嗆到的可畏忍不住咳了幾聲,這樣自然沒有達到光輝的‘淑女標准’。
“還是不行,繼續喝。”
“好、好的...”
————
過了一會,在兩人一點一點將一壺紅茶喝光後,可畏終於能泰然自若地將一整只紅茶蛞蝓咽下去了。
“感覺怎麼樣?”
“已經完全回想起來了!關於喝茶的各種禮儀…”
“不是,我是問你感覺紅茶怎麼樣。”
“哎?”面色紅潤的可畏輕輕捂住小腹,“紅茶是挺好喝的,但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感覺它們在肚子里鑽來鑽去,像一團一團熱水一樣…”
“當然沒問題,畢竟本來就有祛寒的功效。”光輝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招來站在一邊的謝菲爾德。
“再幫我添一壺蛞蝓茶。”
“好的,稍等。”
“等一下,稍微給可畏介紹一下吧。”
謝菲爾德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光輝的意思。
“在這里嗎?”
“嗯,反正店里也沒其它人。”
“好吧,看在你是常客的份上…”謝菲爾德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將女仆裙掀了起來。
在白色吊帶襪以上,直到系在腰間的蕾絲扣帶,細膩光潔的肌膚被勒出兩道肉痕,真空的下體沒有一絲布料的遮掩,讓粉嫩無毛的陰戶完完全全暴露在外界的空氣中。
“謝菲爾德?你這是在?”
“沒事,只是倒茶而已。”謝菲爾德蹲下身來,將茶壺擺在微微分開的蜜縫之下。
“倒茶?”
“你們之前喝的那些蛞蝓茶是事先在我的子宮中泡好並保溫,所以有客人想喝就可以直接跳過泡茶的等待時間。”
一手扶著茶壺,一手分開那兩片柔軟的花瓣,輕輕搓揉著藏在其中的蜜豆。
“嗯~”
很快,謝菲爾德的小穴就濕潤了起來,點點滴滴的蜜液從小穴深處流出,滴落在茶壺里。
“順帶一提,經過訓練,我現在可以用子宮裝下大約兩壺蛞蝓並且不會影響正常工作,啊嗯~”
從蜜穴滴落的液體顏色漸漸變深,最後變成了和紅茶一樣的橘紅色,然後就在謝菲爾德的呻吟聲中,被不斷愛撫著的花瓣一顫一顫地吐出更加濃稠的茶水。
而在她的愛穴深處,一只只吸附在子宮壁上的茶蛞蝓察覺到液體的流失,開始在謝菲爾德那被調教得無比敏感的宮壁上蠕動,爬向那個不斷向外漏出茶水的宮口。
“啊~♡要出來了!”
似乎是感覺自己的叫聲有些大了,又或許是感到旁邊兩人盯著自己下身的目光,已經無力繼續為可畏介紹的謝菲爾德干脆又將女仆裙向上提了一截,用嘴咬住裙擺,把小腹也露了出來。
擺弄著下體的手指將兩片花瓣撐開,另一只手則在小腹上不斷按壓著,隔著肚皮擠壓著下面被蛞蝓填得半滿的子宮。
“嗚!嗚嗚~”
在謝菲爾德刻意的控制下,被蛞蝓刺激得緊繃著的宮口慢慢松軟下來,然後隨著她的一聲悶哼,一只蛞蝓順著水流擠開了她的宮口,繼續在滿是愛液與茶水的媚肉間扭動。
得益於艦娘強大的身體恢復能力,哪怕肉穴宮口無數次被蟲子擴張得松松垮垮,也能很快就恢復緊致。
因此即使蛞蝓的身體柔軟無比,不借助工具直接倒茶對於謝菲爾德來說還是過於刺激。
應該把擴陰器拿過來的,如果在客人面前高潮到脫力的話還怎麼好好服侍她們?
話雖如此,為了不讓客人久等,趕緊把茶倒好,謝菲爾德的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
快感讓雙腿有些發軟,謝菲爾德不得不一邊自慰一邊努力將小穴對准茶壺。
“啪嗒”第一只蛞蝓終於從那兩瓣肉貝中鑽出,准確的穿過了壺口,落進了壺中。
接下來,就是第二只、第三只...
“嗚嗯嗯~♡”
白嫩的穴口不斷張合,吐出一只只橘紅色的蛞蝓,連綿不斷的快感很快就讓謝菲爾德徹底堅持不住,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原本對准茶壺的兩半肉貝猛地將細窄的壺口吞了進去,邊緣上的裝飾刮蹭著她的媚肉,微涼的瓷器一路頂到酥軟的宮口。
嘴里還咬著裙擺的謝菲爾德皺著眉頭,發出了一聲悲鳴,而身下的茶壺則傳來一陣水聲,十幾只蛞蝓從子宮中涌出,混著高潮的愛液將茶壺再次填滿。
————
“謝菲爾德?你沒事吧?”看見光輝扶起差點摔倒的謝菲爾德,可畏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抱歉,這是我的失職。”謝菲爾德將茶壺端上桌,頓時,濃郁的茶香彌漫在空氣中。
“沒事沒事,畢竟是我的特殊要求。”
“那麼請慢用,我先去收拾一下。”指了指自己沾滿茶漬的大腿,謝菲爾德再次轉身離開。
“那繼續喝吧,可畏小姐~”光輝笑眯眯地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還是算了吧…”可畏看了眼冒著熱氣的壺口,那上面還沾著許些晶瑩的液體。
“那怎麼行?謝菲爾德這麼辛苦地倒出來你卻說不喝了?”
要再來一壺的不是你嗎?可畏聳了聳肩。
“可是這茶…”本來是蛞蝓就很奇怪了好嗎?而且還是在小穴里泡出來的…
“這也是茶的一部分。”光輝端起茶壺,將兩人的茶杯倒滿。
“女仆隊每個人泡的茶我都喝過,但哪怕是同樣的配方每個人泡出來的也都有細微的差別。”
“而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謝菲爾德泡出來的茶,所以…快喝吧。”
“……”可畏看著手中茶杯里的蛞蝓,滿腦子都是剛才蛞蝓從謝菲爾德小穴里鑽出的樣子。
好像也挺不錯的?雖然還是有點抗拒,但濃郁的茶香讓可畏咽了口口水。
嘴唇觸碰到杯口,橘紅色的茶水流入口中。
也不知是不是可畏的錯覺,她好像能從中聞到謝菲爾德的味道。
而且現在…就像是她在抱著謝菲爾德的小穴在痛飲一樣…
用力搖了搖頭,面色通紅的可畏就像是要把腦袋里的胡思亂想都甩出去。
不過…
放下茶杯,口中的蛞蝓在舌尖環繞一圈,最後鑽入口腔深處。
…確實挺好喝。
“對了,這些蛞蝓茶是怎麼在身體里泡的?”
“你想泡一杯讓我嘗嘗嗎?”光輝笑眯眯地看著可畏。
“不是啦!我只是好奇!”
“唉,白期待了…”
“別賣關子了!”
“好吧好吧,就是先往子宮里注入一點糖漿,然後去茶蛞蝓巢穴里面自慰。”
“本來蛞蝓們就喜歡溫暖潮濕的地方,再加上食物的吸引,就會一只一只往小穴里鑽啦。”
“當然,如果有蛞蝓願意在子宮里授種那就更好了。”
“接下來只要用熱水將子宮注滿,等上十幾分鍾蛞蝓就會將熱水轉變成紅茶了。”
“怎麼樣?真的不親自試一試?”
“不了,不了…”可畏連忙擺手拒絕,現在那些溫熱的蛞蝓在她遲鈍的腸道里鑽來鑽去她都有些難受,更別說讓蛞蝓鑽進敏感的子宮里了。
不過說起這些蛞蝓…可畏將注意力轉回腹內。
被光輝忽悠著連喝了幾杯蛞蝓茶,可畏感覺肚子已經變得沉甸甸的,更糟糕的是,在這個已經變成蛞蝓樂園的腸道里,大部分蛞蝓隨著腸道蠕動抵達了道路的盡頭。
也就是直腸。
“光輝,我先離開一下。”之前沒注意還好,但現在注意到了就已經變得難以忍受了。
捂著咕咕作響的肚子,可畏剛想起身離開卻被光輝拽住了手。
“附近可沒有廁所。”像是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光輝從包中取出了一個裝著許多白色細线的小瓶子。
“況且那可是謝菲爾德辛辛苦苦用身體泡出來的紅茶,我們可要好好珍惜才行。”
“不僅僅是用口舌,也要用身體來好好品嘗呢~♡”
“什麼、什麼意思?”
“用這個。”光輝從瓶中取出一根細线,展示在可畏眼前,“它可以將你所有不喜歡的感覺全都去除掉,讓你不會再為這點小事苦惱。”
“這個不會又是什麼蟲子吧?”可畏縮了縮腦袋,警惕地看著那根細线。
“是的,這也是研究成果之一,不過你放心,所有使用了它的人都贊不絕口。”
“真的?”就這幾句話的時間里,可畏感覺自己的下腹越來越難受,溫熱的蛞蝓毫不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存在感,不停在腸肉間蠕動著。
“當然是真的,而且有了它你就能更好的體驗港區生活了呢~♡”
“那好吧,該怎麼用?”可畏幾乎感覺到已經有蛞蝓爬到了那朵菊花上,似乎是有鑽出去的念頭。
再拖下去的話,自己恐怕要…
“用法很簡單。”光輝將那只蟲子送達可畏的耳邊,而可畏只是感覺耳朵一癢,再看光輝手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嗚,怎麼回事?”雖然這令她坐立難安的脹腹感很快就消失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奇妙的感覺。
觸感遲鈍的腸壁之前只能感受到溫熱的蛞蝓吸附在上面,而現在卻好像憑空多出了許多神經一般,讓可畏能夠知曉每一只蛞蝓在腸肉中的形狀。
附在腸壁上吸食著她的體液,又或者在狹窄的肉道里鑽拱著腸肉,一切的一切都通過神經傳輸給了大腦,但這本應該古怪或者難受的感覺在經過某個點後全都變成了放大了數倍的快感信號。
或許,比起腸道,‘尻穴’這個詞更適合形容可畏現在的屁股。
“好奇怪!好奇怪啊!”可畏捂著肚子倒在了桌上,裙擺遮掩下的股瓣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中間的嫩菊一張一縮地流出腸液,時不時還有蛞蝓的觸角從中伸出。
“真是成何體統…”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光輝臉上的笑意卻愈發明顯。“謝菲爾德,過來幫她一下。”
“是。”沒有任何遲疑,謝菲爾德在可畏的驚呼聲中掀開了她的裙子,將下面已經被腸液和淫水浸濕的內褲脫了下來。
捏了捏有些發燙的股肉,修長的手指在沾滿黏液的粉嫩菊瓣上輕輕一點,擊破了可畏最後的堅持。
“咿!住手啊!”在崩潰邊緣的括約肌猛地一縮,隨後完全洞開,幾只蛞蝓爭先恐後地從擁擠的後穴中涌出,連帶著一片黏液與卵球。
“看來它們覺得可畏小姐的身體里太狹小了,還需要多多開發啊。”
食指稍稍用力,在帶著紅茶味的黏液的幫助下成功壓進了可畏的後穴。
受到驚嚇的蛞蝓開始扭動身體,逃離謝菲爾德的手指,可深處的蛞蝓卻順著腸道蠕動擠向可畏的後穴,於是,一場在可畏體內的‘交通事故’就這樣發生了。
“要死!要死了啊!”無數蛞蝓擠在數倍敏感的尻穴中蠕動,過激的快感讓可畏不斷掙扎,趴在桌子上的身體弓曲到極致,眼淚也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溢出,就像是在效仿下身那個噴灑著蜜液的水泉。
“淑女可不能這麼大聲的叫喊哦~”坐在可畏前面的光輝看了眼那兩團被桌面托起的巨乳,伸手拎住在布料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葡萄,隨後用力一捏。
“咿啊啊啊~♡”感知轉換的范圍自然不只有後穴,因為快感而高高立起的乳尖一下被捏扁,大部分的疼痛被轉換成快感,而剩下的疼痛恰到好處。
“我錯了!咿~♡要捏壞了!”失神的雙目恢復聚焦,但意識瞬間再次被快感充斥,只留下滿臉媚態。
“再堅持會,可畏。”謝菲爾德捉起一只跑出來的蛞蝓,喂給那個已經被蛞蝓和手指玩弄到徹底放棄抵抗的嫩菊。
“嗯哼哼…”只有無意義的呻吟。
“啊!對了,可畏,你路上時不時會瞟一眼我的胸口。”似乎是隔著衣服把玩不夠盡興,光輝直接將可畏的兩團乳肉從衣襟下掏了出來,“是不是在羨慕啊?”
“……”垂下腦袋,讓自己的雙乳托住自己的腦袋,連續的高潮已經讓可畏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不是也想變得和我一樣大?”光輝將自己胸口的布料也扯開,足足有H杯罩的豪乳拍在可畏眼前。
等一下!如此不雅…明明說是要淑女…
但是...
可畏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胸部也要被做奇怪的事了吧?變成蟲子的容器,被蟲子弄到幾乎昏厥…
呼吸逐漸粗重,露在空氣中的乳尖也充血立起。
“不愧是我的妹妹。”
捧住自己碩大的乳房,與可畏不同,兩根肥大的乳頭在光輝熟練的揉捏中豎起,很快就溢出了點點乳珠。
“嗯~♡”
雙手勒住一側的乳根,用力向外一擠,一大團夾雜著黃色蟲卵的乳汁被粗暴地擠出,不過光輝好像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擠奶方式,只是愉悅地哼了一聲,
乳液里的蟲卵紛紛破裂,無數新生的蛆蟲吸吮著桌面上的乳汁,很快就長到了原來的數倍大小。
吃飽喝足的蛆蟲開始在桌面上爬行,尋找合適的棲息地,而此時光輝已經將自己還滴著乳汁的雙乳收了回去。
所以,合適的目標只有一個。
“不要、不要在上面扭了啊!”
越來越多的蛆蟲聚集在可畏的乳首上,不停進攻著那兩顆粉紅葡萄。
“啊!鑽!鑽進去了!”
終於,一只蛆蟲找到了它們未來巢穴的入口,直接不顧自己肥大的身軀,硬生生擠進可畏這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乳孔。
點點鮮紅流出,代表著乳尖的失守,代表著可畏這個連一滴乳水都沒分泌過的巨乳即將成為蛆蟲的溫床。不過也沒什麼值得可惜的,如此肥美卻擱置不用本身就是一種浪費,蛆蟲們會好好開發它的。
“啊啊啊~♡乳房!乳房要壞掉惹!”前後同時被蟲子夾擊,渾身無力的可畏只能看著眼前無數吸飽了光輝乳汁的肥碩蛆蟲一只接著一只鑽進自己挺立的乳首,撕開其中細窄的乳道,將她精心護養的乳房占為己有。
第一只蛆蟲已經抵達了乳道的盡頭,但後面的蛆蟲仍在前進,於是,蛆蟲們開始撕咬起可畏的乳肉,好騰出空間讓更多的同胞進來。
細密的肉齒啃咬著脆弱的乳肉,本應該鑽心的疼痛盡數被轉化成無可發泄的快感,累積在可畏的巨乳中。
但乳房可沒有像蜜穴一樣高潮的功能,幾乎被快感逼瘋的可畏抓住自己鑽滿蛆蟲的雙乳,不停揉捏,只渴求能稍稍釋放一點快感。
“放開我!讓我揉一下!”但哪怕這點小小的要求也得不到滿足。
“你這樣捏會把孩子們捏壞的。”光輝牢牢按住可畏的雙手,“至少讓我來…”
但現在可畏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可畏小姐?”可畏的掙扎讓謝菲爾德的工作遲遲沒有完成。
畢竟,用小穴去捉蛞蝓她倒是有不少經驗,但用手的話…在前後兩穴之間沾滿淫水的蛞蝓不僅難以抓起,就算抓住了也很難把它送進那個因為快感而不停張合的後穴。
而現在,因為可畏的不斷掙扎,時不時又有蛞蝓溜出來,順著滿是愛液腸液的大腿向下滑去,所以現在別說將蛞蝓一只一只送回去,只要謝菲爾德之前的工作不全白費她就滿意了。
“能稍微安分一點嗎?”無奈地拍了拍可畏不停扭動的屁股,謝菲爾德將手伸到裙下,從不知何處掏出了一只足有她手臂大小的巨型毛毛蟲,放置在可畏的後腰上。
正看著自己時不時突起一個鼓包的雙乳在光輝手中不斷變換形狀,剛剛恢復了少許理智的可畏突然感到有一團溫熱的東西趴在了自己身上。
想要回頭看清那個東西的真面目,但滿溢著快感的淚水的雙眼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團巨大的綠色。
那麼、那麼大?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是馬上就要來奸淫我的蟲子…
會壞掉的…吧?
用身體來容納蟲子…變成蟲子的容器,蟲子的卵床~♡
零碎的思緒在滿是快感的腦海中浮現,被含糊的呻吟充斥著的口中也說不出一句拒絕,可畏的身體早就在她意識到之前就做好了准備。
十幾對腹足在可畏的尾椎上走動,提醒著她那個龐然大物正在一點一點靠近她汩汩流水的後穴,而她的那朵嫩菊也張開了一個彈珠大小的洞口,像是在迎接足有手臂粗細的巨物進去一樣。
僅存的理智哭喊著讓她把那個東西拿開,但更多的卻是期待著它的進入,甚至讓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屁股上的可畏暫時性的忽略掉了腸道里的蛞蝓以及乳房里的蛆蟲。
“哦~哦啊啊!鑽進去…進去了啊~♡”
毛毛蟲的幾對胸足掰開了柔軟的菊瓣,長著觸角的腦袋在溫熱的尻穴中探來探去。
之前在自己舒適的巢穴里被拖出來它還有些不情願,不過現在眼前似乎有個更不錯的。
“啊!太大了!要裂開了!”
數對腹足在菊瓣上踩踏著,一點一點將毛毛蟲肥碩的身軀送進柔軟的肉壁中,還留在尻穴里的蛞蝓慌忙逃竄,又鑽回可畏腸道的深處。
被擴張到接近撕裂的菊瓣終於吞下了毛毛蟲突起的一節,下方泥濘的蜜穴已經迫不及待地噴出一道水箭來慶祝,只不過,像這樣的突起在毛毛蟲身上還有無數個。
好脹啊!好充實啊…好滿足啊…
更多的軀干鑽進了可畏的尻穴,把這個溫暖緊致的肉道填得沉甸甸的,壓在可畏還未被蟲子染指的蜜穴上,把淫水從永不干涸的多汁媚肉中擠出。
“噗滋”
終於,在毛毛蟲的不懈努力下,可畏的前後兩穴齊齊噴出一朵巨大的水花,而可畏本人則癱軟在桌上一動不動,被壓在身下的兩團乳肉流淌出乳汁,為她那因為不停高潮而崩壞的表情再添上一絲淫靡。
……
————
不知過了多久,在無數次高潮中昏迷的可畏醒了過來。
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沉重的胸口與下腹又讓她倒了下去。
“你醒啦?”是光輝。
“嗯…啊!”在光輝的攙扶下坐起來,可畏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口露在外面。
內褲…嗚…內褲也不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提起衣領,想要把雙乳塞回衣服下,卻突然發現自己胸口似乎比以前大了一圈。
“這都是孩子們的功勞啊~”
昏迷前混亂的記憶涌入腦海,瞬間就讓可畏的紅透了兩頰。
乳房里的蛆蟲似乎安分下來了,不過肚子里的蛞蝓依然在到處鑽動。
至於那只完全霸占了她的尻穴的毛毛蟲,雖然沒有亂動,但只是在那里就足以讓可畏滿臉紅暈。
又濕了…
“現在你的乳房幾乎已經被蛆蟲吃空了,所以里面裝著的都是一只只肥大的蛆蟲哦~”光輝沒有注意到可畏在想什麼,還在自顧自地講著。
“什麼?那我現在豈不是…”可畏用手托起自己的雙乳,卻沒看出與之前沒什麼不同。
就是大了不少,沉了不少,柔軟的乳肉幾乎讓她的手指陷進去,如同凝脂般的雙乳前點綴著兩顆紅櫻,讓人怎麼想也不會覺得里面已經被蛆蟲蛀空,變成了蛆蟲的巢穴。
“沒事啦~乳腺和一部分血管被留下來了,所以不用擔心失去產乳功能。”光輝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現在你乳房里除了大量的蛆蟲就只剩下乳腺了。”
“不僅不會不能產乳,不如說為了喂養大量蛆蟲而被刺激地不停增生的乳腺已經讓你能一次喂飽無數孩子了呢~”
“只不過,做為孩子們為你豐胸的回報,你的胸部已經被征用做它們的產卵場了~♪”
“所以…”光輝一口含住可畏的乳頭,不顧可畏的反對輕輕一吸。
甘甜的乳液噴涌而出,流進了光輝的口中,量大到不像是被吸出來的,更像是自己噴出來的。
“所以你產出的乳汁里也滿滿都是孩子們的蟲卵哦~”光輝張開嘴,將舌頭上密密麻麻的淡黃色蟲卵展示給可畏看。
“不用讓我看啊…”可畏扭過頭,可是剛才光輝舌上的場景依然停留在腦海里。
我的乳房里…都是蛆蟲和蟲卵…
粉紅的乳頭上還殘留著被含住、輕咬的觸感,可畏似乎能看見自己豐滿的乳房里無數蛆蟲在鑽拱著,要麼直接在她變得肥大的乳腺上吸吮乳汁,要麼用瘋狂地用產卵器強奸她的乳腺,在里面產下一顆顆淡黃色的蟲卵。
並不算是強奸哦~
可畏捧起自己豐腴的的雙乳,陶醉地感受著其中傳來的陣陣快感。
她很願意讓孩子們使用她的乳房呢…
現在可畏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這麼喜歡蟲子了:這種被蟲子侵占身體,全身上下都被蟲子填滿,孕育著蟲子的充盈感、幸福感沒有人能夠拒絕…
“歡迎回到港區,可畏~”
[newpage]
“啊…全身都黏噠噠的,得趕快回去洗個澡…”
可畏站在門口,有些嫌棄地提起沾滿了茶漬和‘不明液體’的長裙。
“是啊,一不小心就玩到了晚上呢。”光輝掩嘴偷笑,“誰叫某人意志不堅,調教到一半就昏過去了呢?”
“哎?還不是你和謝菲爾德前後一起…怎麼可能受得了啊!”
“所以說你的身體還缺少開發啊?要麼明天再給你安排點好玩的?”
“……”要不要答應呢?
藏在裙下的雙腿輕輕摩擦著,讓還沾著水漬的白絲發出了細微的摩擦聲。
“要不明天再說吧?”明明被連帶著高潮了數次的蜜穴似乎還不滿足,悄悄地噴吐著溫熱的濕氣。
“嗯,那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哦~♡”
“稍等一下,可畏小姐。”謝菲爾德攔下了正准備離開的可畏。
“請務必幫我照顧好那孩子。”
“好的。”可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謝菲爾德說的是那只讓她欲仙欲死的巨型毛毛蟲。
哪怕是現在,巨大的蟲身也將整個後穴填充到極限,十數對蟲足翻弄著她已經變成性器的腸肉,讓她不斷分泌起腸液來給它進食。
“可是為什麼要讓它鑽進…咿!”可畏說到一半突然一陣顫抖,背靠著牆似乎全身都軟了下來。
就在剛才,可畏體內的數只蛞蝓裹著腸液滑到了腸末,被紅茶氣息刺激到的毛毛蟲立刻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奪去可畏才剛恢復一點的體力。
“它其實是用作肛塞的。”謝菲爾德瞄了一眼可畏微微鼓起的小腹,似乎有些不舍,“非常抱歉,當時的情況我沒有時間去找合適的型號,下意識就給你用我自己的了。”
“沒事沒事,我…”可畏想說現在就把毛毛蟲還給她,但自己沒准會在回寢室的路上漏下一地蛞蝓,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我會照顧好它的。”
“好的,那麼祝你和它玩得愉快~”
————
打開寢室的門,可畏一把就將身上這礙事的裙子脫了下來。
在之前從女仆餐廳回寢室的路上,因為乳房膨大而不再合身的裙子死死地勒住她的雙乳,繃緊的布料隨著她的步伐揉捏著她的雙乳。
而更糟糕的是她這變得隨隨便便就能輕易發情的身體立馬起了反應,被蛆蟲改造得可以射乳的乳頭瞬間豎起,然後在摩擦中將可畏送上射乳高潮。
自然,夾雜在乳液中的蟲卵迅速孵化,在濕透了的胸襟中不斷扭動,讓本就不堪快感的乳頭繼續被責弄,好噴出更多甘甜可口的乳汁。
最後,在走兩步就會倒在地上不停高潮噴乳和將自己爬滿蛆蟲的雙乳完全露出著兩個選項里,可畏選擇了後者。
“咿!啊啊啊啊~♡”
回到現在,忍著揉捏乳房,將乳汁盡數射出的衝動,可畏一只一只地將胸口的蛆蟲塞回乳頭,但蛆蟲在乳頭內鑽拱的快感實在難以忍受,於是,這對漏了一路的巨乳在可畏的浪叫聲中再次噴乳,反而讓可畏胸口的蛆蟲更多了。
粗重的喘息漸漸變淺,可畏無奈的看了眼地上的混雜在一起的乳汁淫液,決定還是等會再收拾。
“對了還有屁股里那個東西。”
伸手撫向後穴,雖然菊瓣依舊緊致,但腹內的鼓脹感一直在提醒著可畏那里有個龐然大物。
“嗯~♡”
跪在地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已經被蟲子玩得爛熟的菊瓣恭敬地張開,露出里面一截沾滿腸液的綠色蟲尾。
“哦~~~♡太大了!”
之前數次幾近碎裂的菊瓣又一次展現了它的韌性,將足有手臂粗細的毛毛蟲一點一點排出。
只不過,和蟲子一起被排出的還有可畏的直腸。
“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壞了!”
每當一截蟲身被排出,一對一對勾在柔軟腸肉上蟲足就會被拔出,順便扯出一截腸道。
所以,當可畏將整個毛蟲肛塞取出,自己那粉嫩的敏感尻穴也被整個翻了出來,暴露在滿是淫靡氣息的空氣中。
“嗚…”掙扎著從自己的各種體液中站起,後穴的異樣讓可畏眉頭緊皺。
輕輕一觸,試試能不能把柔軟的腸道塞回去,但畢竟是體內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僅僅被觸碰就讓可畏雙腿發軟。
幸好肚子里那些蛞蝓還算安分,如果現在從自己脫出的腸道里鑽出來的話?
可畏打了個冷顫。
“算了還是先泡個澡吧。”沒准用溫水泡一會就好了。
不過因為屁股後面多了一個‘小尾巴’,可畏只能用接近爬行的姿勢來前往浴室,以免尻穴被自己豐滿的股瓣夾到高潮。
浴室里與記憶中沒什麼不同,只是控制水溫的開關被替換成了三個按鈕。
白、紅、黑。該按哪個呢?
渾身都粘著各種液體的可畏也沒多想,按下了中間的紅色按鈕。
形狀有些奇怪的水龍頭里傳來一陣異響,隨後噴出了大量條狀的紅色肉蟲。
“哎!又是蟲子?”
明明、明明她只是想泡個澡而已啊?
但是...
可畏看著傾瀉而出的肉蟲微微有些愣神:
泡澡…蟲子…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泡在滿是蟲子的浴缸中的場景,全身的每一塊皮膚都被蟲子侵犯,把自己全身都變成蟲子的卵床…
“啊嗯~♡”
高潮的愛液撒了一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慰的可畏突然回過神來,看著眼前被肉蟲填滿大半的浴缸咽了口口水。
一只腳伸進浴缸,飢渴的肉蟲瞬間沸騰起來,一路攀上可畏的小腿,不停舔抵著她的肌膚。
身體的重心開始下降,光潔的肉瓣離浴缸中扭曲的肉蟲越來越近。
似乎從未干涸的發情肉穴又開始滴滴答答地流淌愛液,好像只要聞到蟲子的氣息就能高潮。
拖在後穴門口的粉嫩肉團剛一靠近就被肉蟲吞噬,脆弱部位被蟲子侵犯的快感直衝大腦,激起了更強烈的渴望。
爬滿肉蟲的雙腿順勢一軟,讓整個早就變成蟲子玩物的淫亂下體完全浸沒在蟲海中,任由肉蟲玩弄。
“啊~哦~~~好舒服~全身!全身都被蟲子吞沒了~♡”
蟲子剛剛淹沒到小腹,但可畏口中的呻吟已經越來越凌亂。
渴求著她的體液的肉蟲不再只停留在她的體表,開始入侵她的身體。
密密麻麻的肉蟲如同潮水,一波一波地鑽入她的愛穴,肉貝、媚肉乃至宮口、子宮都被肉蟲侵占,被肉蟲壓榨出每一滴汁水。
後穴也沒被放過,蠕動的肉蟲塞滿了脫出的腸道,逼迫腸肉不停地分泌腸液,好讓它們可以鑽入更深的地方,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可憐的腸肉。
“小穴、小穴要壞掉了!哦哦哦哦~♡又高潮了...啊~後面也在!嗚啊啊!塞滿了!塞不下了...”
連接不斷的淫叫回蕩在浴室中,甚至到最後漸漸變成了喜悅的抽泣。
然而,僅靠可畏的前後兩穴終究還是喂不飽一整池肉蟲,於是,尿道、乳房,乃至口腔鼻腔,只要能分泌體液的地方盡數被肉蟲占領。
“嗚,蟲子…快感…給…嗚嗚嗚…”
在連綿不絕的快感之中,可畏的腦袋與她那兩團高聳的胸脯也被蟲子爬滿。
不過可畏早就不在意了,她只不過是一個用來喂飽蟲子們的食物袋子,只要給予她快感,她就能盡情噴灑蟲子們的食物。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在可畏體內的一只肉蟲停下了蠕動,從口器中伸出了一根軟針,刺進了不停筋攣高潮的穴肉。
輕微而沒有被轉化成快感的刺痛讓可畏的嬌軀一顫,被快感控制的淫肉夾緊了肉蟲們,像是在渴求肉蟲繼續來玩弄它。
毒素注入,鮮血流出。很快被肉蟲叮咬的媚肉上鼓起了一個又疼又癢的腫包。
“啊!怎麼回事!小穴里面…好癢…好難受…”
手指擠開蜜穴里的肉蟲,堅硬的指甲劃過瘙癢的腫包,以期稍稍緩解肉穴的瘙癢。
可惜這不僅效果不佳,反而讓被手指趕開的肉蟲來到了蜜穴的更深處,鑽進了可畏那因為發情而下沉微張的宮口。
“咿!那里!那里是…”可畏瞪大了眼睛,剛想從浴缸中站起來卻又突兀地停了下來。
子宮是用來孕育孩子的地方,那讓孩子們進去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哼哼哼~♪那就在里面快快長大吧~我會好好地懷著你們的~♡”
從未被異物入侵的子宮里鑽滿了蟲子,柔軟的宮壁上掛滿了吸食鮮血的肉蟲,可是可畏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滿,只是一邊輕撫著爬滿肉蟲的小腹,一邊哼著歌。
但很快,淫肉的瘙癢就讓可畏再次失態。
“孩子們,來幫幫我…”抓起一把肉蟲塞進小穴,只要小穴被肉蟲填得滿滿的,不停扭動的肉蟲就會緩解鼓包的瘙癢。
這顯然是飲鴆止渴。
第二只、第三只、越來越多的肉蟲叮咬在敏感的媚肉上,又疼又癢的腫包遍布小穴,就連子宮里也到處都是。
“啊啊啊啊~再進來點!再用力侵犯我!要癢死了!”
手指已經夠不著小穴深處的腫包,更別提子宮里的,只能靠肉蟲的蠕動來緩解。
不僅如此,那一截脫出的腸道也成為了肉蟲的目標,原本粉嫩的腸壁此時被叮咬地又紅又腫,還不停被肉蟲鑽進鑽出。
白嫩豐滿的乳房上也爬滿了肉蟲,只是每當有肉蟲想要鑽進那顆粉紅櫻桃,乳房里的那些‘原住民’就會抗議地扭動起來,隨後肉蟲環伺的乳尖就會噴射出一股乳汁,把圖謀不軌的肉蟲衝走。
不過沒有其它蟲子的膀胱就沒這麼幸運了,一只接著一只肉蟲鑽過狹窄的尿道,將膀胱里所剩不多的尿液一搶而空後,讓這個本用來儲存尿液的器官變成了第二個子宮。
“嗚~不行了!再泡下去…咿!大腦要被快感燒壞了!要變成白痴了!”
明明想要離開盛滿肉蟲的浴缸,可是四肢早就在快感中不聽使喚,修長的雙腿擺成M型,好讓前後兩穴可以毫不遮掩地被肉蟲侵犯,兩臂也主動攬起一團團肉蟲送向自己下身。
失去支撐的身體在肉蟲中一點一點滑倒,仿佛無窮無盡的肉蟲終於將可畏徹底淹沒,只留下時不時顫抖兩下的雙腿還留著浴缸外。
————
凌晨。
浴缸中的每一只肉蟲都吸飽了可畏的體液,靜靜地擠在浴缸中不再動彈。
露在浴缸外的雙腿突然一抖,隨後收回到浴缸里。
“嚶~”
層層疊疊的肉蟲下冒出一個腦袋,晃動著將頭頂的肉蟲甩下去。
身體的異動讓肉蟲再次活躍起來,挑逗著可畏的身體,但這次她可是下定了決心,在再次臣服於快感之前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浴缸。
“呼~終於出來了…”像是剛睡醒般的伸了個懶腰,可畏突然被自己隆起的肚子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這麼大了?!”輕輕一按,數十只肉蟲從身下鑽出。
“啊~♡嘿嘿嘿~繼續呆在里面也沒關系的~”
但是早就吃飽喝足的肉蟲們沒有繼續擠在可畏體內的意思,大部分都鑽了出來。
“嗚呃呃~♡”把屁股抬在浴缸上,鑽出的肉蟲如同一個小瀑布,從可畏下身三穴落下。
但這又暴露出一個問題。
原本被肉蟲塞得滿滿的肉道漸漸空虛下來,被叮咬的媚肉沒有蟲子的撫慰很快又開始瘙癢起來。
“哈啊...好想再要啊...”
只要、只要再將屁股放進浴缸,肉蟲肯定就會回到自己泥濘的三穴…然後自己就能繼續享受蟲奸,繼續…
不過好不容易離開浴缸,再爬回去的話?恐怕就再也出不去了吧~♡
扶著牆壁站起身來,被肉蟲叮咬得紅腫的腸道依舊脫在外面,讓可畏哀嚎著滴下幾滴淫水。
至少要回到床上…但還得先找個東西給自己止癢…
打開自己存放各種小玩具的櫃子,但里面的東西都被替換成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蟲子,恐怖猙獰的外形也讓可畏不敢輕易嘗試。
夜深人靜,房間里僅有可畏的呼吸聲,也沒有其它可以轉移注意的東西,於是,肉穴的瘙癢愈發強烈,幾乎要逼瘋可畏。
“嗯啊~♡”
攤坐在地上,一手扣弄著小穴,一手揉捏著脫出的腸肉,含淚的眼眸到處尋找著能排解欲望的道具。
最後,目光停留在冰櫃上。
打開櫃門,冰涼的寒氣打在燥熱的小穴上,讓可畏舒暢地呻吟了一聲。
不過這還不夠。
冰櫃里的東西大多也被替換成了各種蟲子,亦或者各種蟲卵,而其中顯得最普通的是幾根圓柱形的雪糕,這簡直是為現在的可畏量身定制。
忽略了包裝上‘誘捕劑’的字樣,可畏迫不及待地將雪糕對准了濕滑的穴口,只是輕輕一推,飢渴的淫穴立馬將整根雪糕吞了進去。
“嗯~~~”冰冷的雪糕讓媚肉縮緊,瘙癢燥熱的鼓包也平復下來。
果然有效!大戲過望的可畏立馬又取出一根雪糕,對准了自己的尻穴。
只不過脫出的腸肉很是礙事,可畏對著鏡子用雪糕捅了幾次也沒有成功,反而因為刺激腸肉到高潮差點把小穴里的雪糕給噴出來。
如果是那只毛毛蟲的話…應該就能很輕易的就能把自己的尻穴變回原樣吧?也是完全貼合毛蟲肛塞的樣子~♡
話說回來,那只毛毛蟲呢?
回到浴室,印象里被自己丟在浴缸邊的毛蟲肛塞卻不見了。
“哎!不會掉進浴缸里了吧?”
在周圍尋找無果後,可畏將視线移到了浴缸里。
按耐住躺回浴缸的衝動,可畏伸手在肉蟲堆里翻找,也不出她所料,很快她就將失蹤的毛毛蟲撈了上來。
只不過…可畏看著手里的毛毛蟲,比起蟲子,它現在更像是被吸干了的皮袋。
“……”完蛋了!完蛋了!
明明還答應過謝菲爾德照顧好它的!
————
“光輝!光輝!”
看著還亮著燈的屋內,可畏站在門口不停敲門。
可是一直沒人回應。
“抱歉…打擾啦!”門並沒有鎖。
偷偷溜進光輝的臥室,本以為在和什麼蟲子玩得無暇搭理她的光輝卻不在床上。
“嗚…這麼早就出門了?”
可畏正想離開,卻聽見一旁浴室里傳來了細微的呻吟聲。
“光輝,我進來了……呀!?”
光輝確實是在浴室,只不過狀態和可畏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慘烈的傷口遍布全身,鮮血幾乎將整個浴缸染紅。
幾只漆黑的蜈蚣纏住光輝的巨乳,從被勒得鼓起的側乳上咬出一道裂口,將一只吸飽了乳汁的肥碩蛆蟲從中拽出,幾下就吞噬殆盡。
一道猙獰的傷口貫穿整個腹部,從上方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殘破的內髒正在被蜈蚣撕咬,可即使是這樣,徹底壞掉的小穴里也盛滿了淫水。
“光輝?”轉頭看了眼開關,被按下去的赫然是黑色按鈕。
咽下一口口水,可畏不自覺地伸手扶摸下身,捏起雪糕棍讓已經化了大半的雪糕攪動著自己的小穴。
如果自己也躺在里面的話?
被爬滿全身的蜈蚣撕咬血肉,一邊尖叫著一邊高潮,最後整個淫亂的受虐性器都被啃食殆盡…
嗚~光是想象就要去了!
做為以心智魔方為核心的艦娘,模仿人類而制作的身體其實並不重要,哪怕受了再重的傷都能恢復。
同時,鑽入腦部的寄生蟲也會將多余的疼痛轉化成快感,所以雖然被嚇了一跳,可畏也並沒有特別在意光輝的傷勢。
不過現在有正事要問她。
抱起輕了不少的光輝,可畏沒花多少力氣就將光輝送到了床上。
“醒醒!光輝!醒醒!”晃動著光輝的身體,順便將幾只蜈蚣捉出來。
“嗯~嗚~”昏迷的光輝只是不斷地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光輝我有事找你!呀!”一只蜈蚣爬到了可畏的下體,一口咬住了她那因為發情而突起的蜜豆。
“嗚?呃啊啊啊啊~♡”還沒等可畏繼續行動,躺在床上的光輝突然哀嚎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小穴!小穴那里要被咬壞了!
“啊~子宮…那里…咿哦哦哦~♡”
顧不上蜜穴門口的蜈蚣,可畏連忙看向光輝的小腹。
從傷口里露出的子宮正不停筋攣,同時側邊被撕開的一個破口里還流出了許多蟲卵。
“子宮…看起來挺正常的呀?”雖然換自己來肯定要高潮得死去活來,但蟲奸重度上癮的光輝肯定不會就這樣哀嚎不斷。
“是…卵巢~♡卵巢要被吃掉了~♡”
“誒!”按照光輝給的提示,可畏終於在子宮旁發現了讓光輝不停高潮的罪魁禍首。
鋒利的兩顎深深刺進光輝的卵巢中,幾乎要將整個卵巢切成兩半,甚至現在被可畏捉起,這只蜈蚣也仍然不肯松口。
“…現在怎麼辦?”看著手里的卵巢,以及連到子宮的一截輸卵管,可畏有些不知所措。
干脆直接快刀斬亂麻?想到這里,可畏心虛地看了眼光輝。
不就是再高潮一次嘛,反正她一直在高潮...
一手抓住那只蜈蚣,一手捏住纖細的輸卵管,隨後用力一扯。
蜈蚣的兩顎一下就將脆弱的卵巢劃成兩半,露出了里面無數米粒大小的蟲卵。
“咿!哦哦哦哦哦!!!”如此巨大的刺激讓躺在床上的光輝彈了起來,下身的淫水瘋狂噴灑,幾乎能粘到天花板。
“咳咳咳,對不起,對不起…”
“……”
“誒?別睡啊!又、又昏過去了…”
————
“事情就是這樣…我不小心把謝菲爾德的毛毛蟲養死了…”
在醫院呆了半天的時間,治療完後穴與陰蒂的可畏一直守在光輝的病房門口。
“沒事的,只要你給她送一只一樣的就行了。”
光輝的傷已經養好,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
“謝菲爾德不會介意嗎?”明明當時還叫我照顧好它的…
“不會不會,謝菲爾德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將毛毛蟲養大,之後會將它送回巢穴里再換一只小的。”
也不知是不是可畏的錯覺,滿面笑容的光輝似乎在計劃著什麼。
“所以比起寵物,這更像是工作啦~”
“那在哪能再找一只毛毛蟲呢?”
當然是去‘巢穴’咯~光輝笑而不語。
……
“到了,就是這里。”
一路上邊走邊聊,可畏和光輝來到了港區的中心。
精致的建築群延伸到這里戛然而止,眼前的道路通向了一片茂密的樹林,還時不時能看見各種昆蟲從中飛進飛出。
“我記得這里以前是公園吧?”不知是什麼原因,路上的各種蟲子似乎對她情有獨鍾,一見到可畏就撲到她身上,試圖侵犯她的下體。
前面看起來藏滿了蟲子啊,如果進去的話肯定會被蟲子抓走,把自己困在里面當成活體卵床…
裙下真空的蜜穴滲出一絲蜜液,發出了淡淡的清香,如果可畏注意到了的話,就會發現那是之前用小穴吃的雪糕的味道。
只不過,這股香味對蟲子來說就是‘請盡情使用我~♡’的信號。
“是啊,現在如果蟲子不在我們體內築巢的話,一般就會把巢穴建在這里。”
光輝抬頭在樹干中張望著,很快就找到了幾只被可畏吸引過來的巨型毛毛蟲。
“上吧,可畏~那些孩子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享用你的身體了呢~”
“誒?這麼快?”
徹底變成性器的尻穴里滿是腸液,紅腫還未消退的腸肉也像是在回味昨天被撐滿的經歷。
哪怕可畏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她的身體也早就無可救藥地擅自發情起來。
“嗯?我以為你早就想要了,畢竟誘捕劑都用上了。”
“誘捕劑?”
“你不知道嗎?明明不知道是什麼還是使用了…果然你很有被蟲奸的天賦呢,可畏~”
“什麼意思啊?”一臉疑惑的可畏蹲在地上,看著胯下用觸角不斷探索的毛毛蟲。
“還有,你確定這個毛毛蟲和謝菲爾德的那只是同一品種麼?為什麼它身上會有這麼多刺啊?”
“不會錯的,只不過謝菲爾德那只是馴化過的。”
“馴化?”
“是啊,野生的蟲子可不會乖乖地當你的肛塞哦~”光輝彎下腰,將雙手搭在可畏的肩膀上。
只不過,光輝臉色的微笑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恐怖?
“那、那要怎麼馴化…”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但可畏還是被自己的猜想嚇出一身冷汗。
“當然是用你的身體來馴服它啦~”雙手稍一用力,將可畏推倒在地,而地上那只巨型毛毛蟲立馬撲到了可畏的‘隨意使用~♡’小穴上。
“等一下!你爬錯地方了!”身體突然失去了力氣,像是已經做好了任由蟲子擺布的准備。
應該是進入後穴的…如果小穴也被手臂大小的毛毛蟲鑽進去的話…
心髒跳得好快,小穴的淫水流個不停,可畏眼中的期待幾乎要凝成實質。
“咿!鑽!鑽進小穴里了!小穴也要像後穴那樣被玩壞了~♡”
浪蕩的淫語脫口而出,仿佛在可畏心中憋了很久,不過這次光輝沒有再讓可畏小聲點,畢竟,她也品嘗過數次巨型毛毛蟲的滋味:想在這種極端的快感下還保持淑女是不可能的!
“啊~♡哦哦哦~♡”
嬌嫩的兩瓣肉貝囫圇吞棗般的將身上長滿毒刺的毛毛蟲一點一點吞下,銳利的毛刺隨著毛毛蟲的爬行深深扎進紅腫的淫肉之中。
被肉蟲叮咬出來的腫包還未消退,現在又被沾滿毒液的毛刺戳破,疼痛與瘙癢更強一分,直接讓可畏倒在地上,止不住地高潮噴水。
敏感的蜜豆被毛刺刮擦著立起,又突然被一根倒刺扎破,隨後扎穿,最後毒刺因為毛毛蟲的移動而斷裂,留在了蜜豆上。
“咿嗚~~~♡小穴!哦哦哦~好爽~要爽死了呃呃呃~♡”
巨大的毛毛蟲只進去了一半,但頭部已經頂住了充血鼓脹的宮口。
更糟糕的是,另一只毛毛蟲從樹上爬了下來,看起來對可畏的尻穴也很感興趣。
“救…救命嗚哦哦哦!光輝!哦哦哦~♡”看著站在一旁束手旁觀的光輝,可畏忍不住哀嚎著求救。
至少,至少也要一只一只來...
可是光輝沒有絲毫想要行動的樣子。
“沒事的,可畏你要相信你的身體。”不僅沒有想要幫助可畏,反而將癱在地上的可畏擺好姿勢,好讓第二條毛毛蟲鑽進可畏的尻穴。
“萬一小穴里的那只馴化失敗了怎麼辦?不如把後穴也用上吧~♡這樣效率不就就高一點了麼?”
“咿!呃哦哦哦~♡”
嗚…這肯定是報復吧!報復自己把她的卵巢弄壞了…雖然現在已經修復好了,但是卵巢里面儲存的那些稀有蟲卵全都孵化失敗了!
可是這又不怪我…是…
後穴也被捅開,銳利的毒刺戳穿了柔軟的腸道,斷裂在腸肉中。
可畏最後的意識也被快感卷走,變成了只會高潮浪叫的噴水機器。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光輝對著可畏的耳朵輕輕低語,“只要把毛毛蟲身上的刺一根不剩的磨下來就算是成功馴化了哦~“
”只不過…那些毒刺會永遠扎在你的肉里,讓你淫亂的性器一直又紅又腫,哪怕走路牽扯到那里都可能一不小心就高潮了呢~♪”
也不知可畏有沒有聽見,雖然聽見了也沒有用,兩只毛毛蟲一只霸占了她的小穴子宮,一只塞滿了她的尻穴,而在周圍,更多的毛毛蟲正在緩緩爬向可畏那散發出甜美氣息的淫軀…
[newpage]
數天後的一個中午,正在工作的謝菲爾德突然被可畏拽住,拉到了一條小巷里。
這可是個稀罕事,畢竟,自從謝菲爾德那天將毛蟲肛塞借給可畏後,就再也沒和可畏說過話,像是特意躲著她似的,幾次遠遠看見她都避著走。
想到這里,謝菲爾德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和裝滿紅茶蛞蝓的子宮相比,早就適應了巨物插入的尻穴是如此的空虛,讓她幾次想找可畏把毛蟲肛塞要回來。
只不過最近不知為何,她泡出來的蛞蝓茶突然大受歡迎,讓她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呆在蛞蝓巢穴里不停授種,久而久之這件事就耽擱了。
“有什麼事麼?可畏小姐?”
“我是來還你的肛塞的…”輕輕的呻吟下,可畏從裙底掏出一只沒有一根毛刺的巨型毛毛蟲遞給謝菲爾德。
“謝謝。”隨著一陣水聲,巨大的毛毛蟲就此消失在謝菲爾德裙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大概是太久沒有帶上肛塞了,這只毛毛蟲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
當然也可能是被多汁的可畏小姐喂胖了?
“不用!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可畏抬起頭,滿是媚態的臉色強扯出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看起來…可畏小姐已經完全適應了港區生活了呢…”謝菲爾德若有所思地看著可畏的小腹,“那麼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一步,祝你玩得開心~”
可畏沒有回應,只是捂著肚子,緩緩蹲下。
而當謝菲爾德的身影徹底離開小巷,高亢的嬌啼瞬間從可畏口中爆發出來。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身華麗的裙裝下,整個腹腔幾乎被蛀空,蛆蟲、蜈蚣,以及各種被研究出來用於滿足淫欲的蟲子在里面鑽動著,奸淫著自己已經變成蟲巢的子宮與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