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舊日神邸所綁架的少女,深陷無盡快感與幸福之中。
【約稿】舊日神邸所綁架的少女,深陷無盡快感與幸福之中。
“蕪湖!下課下課!”
隨著放學的鍾聲響起,雙一中學也從死氣沉沉的掩蓋中將原本高中應有的活力展現,校園內外再度變得喧鬧。
因為學校采取就近招生,大多學生都是走讀,況且學校宿舍有限,專門供給那些高三臨近中考的學生們使用,至於其它,則依舊回家睡覺,各找各媽。
“拜拜。誒?阿離,不一起走麼?”
高二3班,隨著鈴聲響起,學生們隨之一哄而散,嬉鬧著三兩成對著的朝著家中走去。即便是不順道也要跟著要好的朋友走上一會,哪怕抄遠路也在所不辭,這才可稱得上是青春年華的美好友誼。
只是,唯獨靜離依舊在教室內不為所動。哪怕周邊環境如何,桌上的書籍不曾消失,即使被一些冒失的家伙撞到桌子,打斷了閱讀的節奏,她也依舊不急不躁,溫文爾雅地將其扶正。繼續著自己的閱讀。
想來,這樣的年紀能夠以如此耐心進行閱讀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即便靜離所看的書稱不上主流,這也正是她不願拘泥於老師與旁人所推薦的諸如名著,以及其它各類小說等沒什麼意思的東西。
克蘇魯神話。作為近年來新興的文化體系,在社會上掀起不少軒然大波,在b城,沒人信基督和伊斯蘭,但問起人們阿撒托斯,奈亞托斯提普以及一系列舊神,他們保證一個個倒背如流。靜離也無法避免被卷入這浪潮之中。可即使在前半生所讀了上百本書卻仍舊難以遮掩那骨子里的愚鈍和木訥。寧可一點點在概括性極強的一整個基礎梗概性的一整本克蘇魯神話選集中嘗試窺見一角克蘇魯神話的龐大世界觀架構,卻也不肯先去閱讀名家的同人來了解其寫作風格以及楔入骨髓的混亂和荒誕。按部就班,無法擺脫社會和校園老師們所給予的理解架構,若這也能夠被褒獎為老實聽話的話,那麼現實可真是比克蘇魯神話還要荒誕得多。
先不扯那麼多。
待到人群散盡,喧鬧逐漸遠去,哪怕在方才那般震耳欲聾聒噪無比的吵鬧之中,依舊不為所動的靜離,此刻合上了看了一半的書籍。小心翼翼地用帶著阿撒托斯浮雕的金屬質書簽將看到的那頁標注。
同所有正常人一樣,克蘇魯不過是她的愛好的邊緣一角,是否深入閱讀尚待思考,但此刻的寂靜,也叫她想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那便是,身為衛生委員的職責,有必要將這方小小的教室打掃干淨。
實話實說,這確實是一個不好的差事。事實上,衛生委員本就是學校班集體中底層的職業,猶如一塊燙手山芋,為人做牛做馬,卻難以得到討好,而稍有疏漏又會被斥責道說是失職。唯有那些,生性平和而安分,不諳世事或是厭世的家伙,才會想著,多在學校逗留片刻,享受哪怕片刻的寧靜。他們便無比滿足了。
而靜離正是如此。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安靜,而離群。倒不是說她根本沒朋友,與她關系不錯的男女性都有不少,但也僅僅限於關系不錯。除了親密的血親外,無人能夠真正走入她的內心,她所天生自帶的疏遠感和厭世,被她隱藏的如此之深,哪怕是身為一個擁有奇妙癖好的女孩子,她也將關乎自己的一切藏匿於心中,無人知曉。哪怕是至愛親朋。疏遠,猶豫,宛若成為了她的背景色或是自帶的BGM,而她本人也早以在孤獨之中習慣,並逐漸習慣了與書為伴的生活。
縱然,她並不古板,從家中床底那在一只密碼箱中藏匿著的震動棒以及跳蛋羽毛等奇妙工具得以看出,所偽裝的文雅會在某刻被撕個粉碎。至於是何時?無人知曉。也正是,因為這樣奇妙而難以理解的反差,靜離才會在孑然一身中潛移默化地被環境所改變。因而,我們也難以判別,這究竟是她的愚鈍,還是周遭人的愚鈍。
自大她進入高中的校園那一刻起,靜離就已經為自己接下來要一路前行的道路做好了一切她所得以掌握的規劃,從先前的描述不難看出,這樣的家伙大多都城府頗深,從入學起,便盡可能將自己匿藏於人群。集訓長跑刻意跑慢,體測時裝作柔弱體弱,可實際上,她的體質甚至好不夸張的說足矣超越絕大部分同量級的男性。不論是老師同學,都默默地在潛移默化之中將這位存在感極小,蔫巴巴的女孩子所無視,亦或是,如同可憐一般地以憐憫之心伸出一點援手,讓她懷揣著感激地在學校里得到幾個朋友。甚至於,主動包下了整個教室的清掃工作,美其名曰,為班級做貢獻。以無比合情合理的方式尋找到了真正屬於她的一隅靜謐之地。
至少如今,她對自己所規劃的一切滿意無比。
“呼...都走了啊.......太好了。”
靜離手持掃帚,一點一點地將地面的灰塵,頭發,筆蓋,碎紙掃入撮箕。一絲不苟地,將教室的每一寸打掃干淨。而,她要如何應對這堪稱無趣枯燥的時間呢?
靜離暫且放下掃帚,向著窗外望去,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然過去半小時有余,直至最後一個人影走出學校大門,伸縮門隨即關閉,只留下了一條只能夠通過一人的小縫隙。為方便那些值日的學生以及老師。
在確認一切後,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無线跳蛋。是的。一顆跳蛋。
或許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空無一人的教室,百無聊賴的少女,不論在這間教室里發生什麼都顯得是那麼合理。哪怕是炸了這間教室大抵事後也只不過是遭到眾人的一陣唏噓,不出三日便會被徹底忘卻。
或許我們應當從這樣一個荒誕到離譜的話題脫身轉而來到想對正常的現實。她將那顆跳蛋,塞入了相對緊致的淡粉色胖次之中,用雙指將兩瓣白嫩的蚌肉微微掰開,再將那顆粉紅的跳蛋溫溫含住。隨即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哈啊~唔...還是...太刺激了點。”
哪怕是獎勵自己也應當量力而行。閃爍著微微紅光的跳蛋,其中的震動器正發出著無比色氣的嗡嗡聲,席卷充斥在這般如此靜謐的教室里。將佩戴它的主人那兩瓣粉嫩的蚌肉震得玉蚌開合,這還只是堪堪中檔。盡管已經玩過很多次了,可再怎麼說還是在這樣羞恥的環境,還要進行掃地,那赤紅的面頰,若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走進來了一人....
如此危險的想法,更是讓少女羞愧難當,只得舞動著那雙刷的油亮亮的小皮鞋,小白襪早已經因下體的快意而被細汗所打濕。雙腿肌肉也因為這樣的快意而難以挪動。她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比剛滿月的小孩還要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清掃著教室。之所以如此緩慢,是腿間的跳蛋刻意調節成了智能露出調教型,當察覺到裝備者行動,其震動檔次便會立馬提高,以至於方才抬腿便很快就會因為下體強烈的刺激而忍不住地將腳放下。酥酥麻麻,侵入骨髓的癢癢,卻難以得到釋放,宛如萬蟻附骨,卻又扣撓不得。她一邊迫不及待著想要完成清掃任務好結束跳蛋的運作進行自慰,可一邊卻也因為跳蛋的不斷入侵而拖慢了腳步。如此矛盾的設計,正來自這進退兩難的抖m少女自己。
“哈...哈...嗯嗚~呼...啊啊......”
掃淨了最後一處灰塵粉筆,靜離終於得以將掃帚和撮箕丟下,迫不及待,卻又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座位上,將那顆仍在工作的跳蛋取下。隨即關閉了其開關。這樣奇妙的露出游戲也就此結束。而早在方才,她便感受到的,自己的胖次之中早已濕了大片,黏黏糊糊地與靜離的私處粘在一起,以至於在褪下時,粘液如同拔絲一般便扯出一大片。但即便分泌了如此多的愛液,可別忘了,靜離再方才的十多分鍾里可是一次高潮都沒有,只是被動的承受的跳蛋的玩弄。而如今,她終於可以得到釋放。
宛若久旱逢甘霖一般,她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濕潤,用大拇指抵住了陰蒂,食指和中指合攏隨即緩緩深入了那私密的黑森林之中......
“呼~嗯啊啊——呼...嗯嗯~咕...去...了....!嗯呐呐!......”
伴隨著手指的不斷深入,靜離的雙腿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呈m形放在了椅子的一旁。如此大開大合的架勢,想必是快樂到了何等地步,伴隨著大拇指對於陰蒂的揉搓,那並攏的雙指也開始在體內攪動抽插起來,機器的抽插濺起一陣淫蕩的水聲,帶來無盡的快感,或是用靈活的手指在穴壁內輕輕撫摸,用磨的光滑圓鈍的指甲摳挖著揉軟的內壁,靜離昂起腦袋,另一只空閒著的手指,此刻捏住了微微翹起的陰蒂,不斷揉搓撥弄,如撥弄上身小豆豆一樣的玩法,讓強烈到不能自已的快感擴散全身,讓黏糊糊的暖流貫徹全身。隨即地,在一陣喘息和顫抖下,十顆小皮鞋之中的腳趾緊緊蜷縮,引來了今日的初潮。
“呼...嗯...嗯啊?怎麼...弄到書上了...遭了遭了......”
剛剛完成了高潮的靜離,還不等她穿上裙子,她便無比驚惶地將那在方才自己不知不覺中所噴出的愛液所打濕大片的《克蘇魯神話》,慌亂地將其上沾染的愛液用紙巾擦干淨。可某些她也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意想不到的變化正在悄然發生......
在這一半的克蘇魯神話的後記之中的最後一頁,有一頁刻意留出的空白紙張。靜離拿到的正事那一版的最後一本,而其他同學們的《克蘇魯神話》的後記中是被取消的。而就在這最後一本上,沾染了少女的不潔之物。一些難以預料的後果正在悄然發生......
“嗚啊...這可是最後一本的特典啊....千萬別濕掉啊。”
而靜離對自己即將面臨的一切全然不知,她只是滿臉擔憂地仔細翻看著其中的每一頁,確保絕對沒有被她的愛液沾濕.........實際上是沾濕了的。但,因為那最後一頁所突破次元屏障所施加的某些法術力量,在信徒的詠唱之下,在因某些媒介所復生的某位舊神的千分之一的力量,凝結而成的一個法陣,聯通了與其它次元同現實世界的通路。此刻,那股力量正被少女的不潔之物,愛液所滋養著,貪婪迂腐無知地吮吸著力量,如同襁褓中的幼兒,而那空白頁面中以特殊手段刻印的法陣也因那位舊神的不分力量的復蘇而開始展現其陰森詭異的原本樣貌。哪怕只是法陣,只是看一眼便足矣讓人感受墮入萬丈深淵,仿若下一刻就要摔到粉身碎骨,肝腦塗地,可實際上,沒有人會真正落下,卻一定要在絕望的下落之中永遠得不到死亡的解脫,只能在無盡的苦痛與恐懼的哀嚎之中,一次又一次地,一次又一次地,跌入那黑暗到無法看見自己的深淵之中,直至對自己的概念,對世界的概念徹底消失,徹底淪為了深淵之中某個不知名的犧牲者。
這位舊神的名字我們早已不曾知曉。因為其力量的薄弱,以至於被渺小愚昧的人類所控制,這本就是一種恥辱。而今,祂被喚醒,哪怕只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祂也要拼盡全力地,掠奪那將自己喚醒的愚蠢人類,直至以最殘暴,最邪惡,最淫蕩的方式使她徹底陷入萬劫不復!
【....復...復仇...報復......】
祂的呢喃,就這樣傳入了靜離的腦中。然而,此刻正焦急地翻弄著書籍的靜離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微弱的你喃。直至,她翻到了最後的後記.......
“哈.....?\"
。透骨的寒意,宛若墜入億萬丈的冰窟,無數的哀嚎,嘶啞的尖叫,絕望的求饒,與墮入那無間深淵的人類生命體的意識一股腦地傳入了她的腦內。恍惚之際,無數的難以名狀的觸手,從那不過巴掌大小的法陣之中伸出,扭動著生滿了腫脹液泡的觸手,每一顆吸盤透露著貪婪,緊緊地纏住了靜離的手臂,深入她的腰肢,將其裹挾著,那腫脹液泡之中的,正是方才靜離在自慰中所釋放的愛液,貞女的不潔之物,伴隨著一陣陣的悸動,抽搐著,宛若一個巨大的生物的內部結構,那暗紫色卻又透露著些許粉色的觸手,上面的液泡開始不斷向內游走,而液泡也逐漸縮小...縮小...最終達到了可以略互補及的大小。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難以理解,而靜離對她將要所遭受的一切渾然不知。她只是愣在了原地,沒有尖叫,沒有任何一句話,哪怕是臉上的表情都不曾有任何一絲變化。面如死灰的,宛若一具屍體,一個洋娃娃。
直至悸動著,顫抖著的觸手將她拖入另一個一個黑暗而溫暖的空間......
“哈...哈...?”
再度清醒,靜離的眼前卻依然是漆黑一片,宛若她從未睜開過眼睛一般。若非要形容,則是比閉上眼睛還要黑暗的多。
然而,四周卻溫暖無比,她的身體無法活動,卻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四周的柔軟與溫暖。漆黑一片的世界初步具有了顏色,肉色的牆壁,將自己的身體裹挾其中。雙臂完全沒入,稱x形,而雙腿則陷入牆中。可與完全置身於柔軟而富有擠壓感的雙臂不同,唯獨有雙腳暴露在外,被迫與那相較之下畢竟清冷的空氣接觸,即使有棉襪與小皮鞋的阻隔,但仍然顯得與溫暖的四周格格不入。
即便是被束縛,卻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地恐懼,即使身處於肉牆與觸手之中,也沒有一絲的掉san。這便體現出這位舊神的偉力,祂的信徒以清醒而著稱,以至於同常人毫無差別,沒有一絲瘋癲或愚昧,然而這樣的冷靜的弊端便是心中的壓抑情感難以得到釋放。而舊神,則就可以心安理得且邏輯通順地以別樣的方式將這些情緒與它們所造就的副產物為自己的營養。
“哈...這...這是...?”
不盡相同的觸感,來自上身,溫暖而又潮濕,每次行動都發出這令人感到惡心與幸福的“啪嗒啪嗒”聲,而余留下來的粘液卻又在蒸發作用中帶走大量熱量,使得在溫暖中而變得燥熱的身體在物理上冷靜下來,可其心中卻也因為這樣的愛撫而興奮不已。
“哈...呼呼...不,這是...嘻嘻...不行.....不行......”
顯然,靜離還保留著基本的理智,她的神經重新占據主導。她開始反抗,四周的那與血肉質感毫無一二的牆壁與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拘束,她感到不安,感到困惑而不結,從她的精神占據主導的那一刻開始,那令人不安的纖細觸手,此刻正在她的身上緩慢爬行,如同一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渦蟲,足底還帶上了許多吸盤,每一次行進都會帶動著肌膚的悸動。來回游走著,最終來到了她的腋肉之中。
方才貧弱而遲鈍的觸手,在接觸到腋下的瞬時間躁動起來,上下來回地剮蹭,摩擦,帶動著粘液那更甚的“吧嗒吧嗒”聲,此刻卻格外曖昧。卻也讓靜離覺得分外難受。
吸盤吸住柔軟溫潤的腋肉,每一次游離行走,那吸盤便會將腋肉扯起,如同一對又一對無形的小手牽扯著腋肉,悸動著,牽動著腋肉一並運動,血肉與血肉之間的交融,不斷交互觸碰,每一次牽扯都仿若將這肉體之快提高到新的高度,事實上,粘液早已經影響了靜離的神經,哪怕是這樣的觸碰,除了滿懷的癢感與其所導致的笑意外,還有那難以遏制的快樂,便是不潔的,快感。
“哈哈...不,不不...嗯啊啊~呼...”
這樣簡單的愛撫沒有持續很久,或是說單一的觸碰和機器一般的拉鋸會使人困倦。即便對方是舊日之神依舊如此。
祂的意志,便是那些觸手。身處於這溫暖而濕潤黑暗的牢籠中的不潔之人,與其說是受罰,不如說是獎賞。相較於那些體會到了舊神至善至美的癲狂者,這樣清醒而舒適反而才可稱得上是刑罰,可對於當事人而言則就完全是反著來的了。
“啊啊...好惡心,可惡...但是...為什麼...哈...”
扭曲盤旋著的觸手以一種人類難以想象的方式分裂,增值,少女的汗液正不受控地因發怵的內心與繃緊的神經使汗腺開始不自覺地分泌汗液,尤其是腋下與足底這樣汗腺與神經分泌集中的區域,無比敏感的同時產生的食量也是無比叫神邸陶醉。因此而刺激著祂的化身不斷增生增值,原本千分之一的力量驟然因這無比美妙的催化劑而驟然增加了足足四個千分點。雖然距離祂的蘇醒乃至影響到現實還有無比漫長的一段歲月,但這也足矣使祂也感到無比的快樂。
而那扭曲著,蠕動著的柔軟而又濕滑的觸手開始不斷分泌著更多粘液來宣泄著心中的喜悅,弄得靜離的全身都變得黏黏滑滑,而這樣的粘液對受用者的皮膚又有相對應的刺激和增強效應,使本就因恐慌與發怵而變得敏感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以至於在這溫暖黑暗而潮濕的舒適環境中,哪怕是由那細小觸手活動所產生的微小柔風與粘液的綿柔細雨也足矣使靜離不受控制的笑出聲。
而在這樣的環境中,因喘息而導致四周溫度的升溫,隨著粘液與皮膚溫度所導致的蒸騰作用,她的衣服,頭發,都已經因此而黏貼在了肌膚之上。而本就濕滑而扭曲的觸手更是如此。
潔白的輕薄jk校服因被黏答答的粘液所變得半透明,若這四周還有什麼具有視覺的生物,那麼這一番半透明衣物所展現的其中若隱若現的春色朦朧,大抵會叫任何人血脈僨張。可在那激昂過後人們應當也會發現,那與肌膚更上一層的扭曲而變態,令人難以直視的觸手卻在這一層朦朧所致的遮羞布之中變得不是那麼難以直視,乃至是色氣也說不定。透著宛若缺血一般淡紫色血液,在那與動脈血管一般的結構之中流淌著,肉色的觸手在少女的衣服之中來回爬行,吸盤的噗噗聲彌漫在這封閉而狹小的空間之中,這是何等的色情,卻是何等的病態。
那觸手毫不客氣地在少女纖細的腰肢之上來回游走,讓那可以吸收人體所產生的不潔之液體的吸盤緊緊吸附著身體,不斷貪婪地吮吸著那美妙的瓊漿玉液。以此來增進自己的力量,即便堪稱杯水車薪,因為這位神邸所需要分泌粘液所消耗的力量便足矣與祂所分泌的粘液幾乎齊平,可為了這在祂所經歷的漫長歲月中不過是刹那間的快感,這一切便也值得。
隨著觸手的不斷游走,一個個巨大的吸盤那強大的吸附力將整個腰肢都覆上了一層宛若噬咬一般的痕跡。可祂仍然無法因此而滿足,或是說,只是這樣還遠遠不能夠讓祂滿足。
原本巨大的觸手為了應對腋下的刺激而特化成為了細小而纖細的觸手,以求尋得最為美妙而完善的刺激和吸收,宛若一根根戳在靜離那柔軟腋肉上的手指,用指腹在其上來回爬搔著,這樣的感覺,在起初讓她覺得無比惡心,因為她知曉那東西不過是一團團扭曲的血肉,可隨著她的肌膚開始吸收那會產生奇妙化學反應的粘液時,這一切的不暢與反感都煙消雲散。隨即填補的是來自於神經深處的快感的歡愉。以及那不斷被加強感知力的身體,被觸手所愛撫,雖說這樣,相對溫吞的玩法還是無法真的使靜離獲得真正的高潮,但早已在觸手的玩弄中變得欲求不滿,內心受虐癖的想法逐漸展露,興許就這樣被那如同舌頭一般的詭異觸手給舔到高潮也不錯?或許說,她早已經在期盼這樣真真切切地,被除去自己以外的第二者所弄到高潮?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觸手?也許也不錯,不...是.....太棒啦!
“啊啊...快點...快點吧......”
她的嘴中如此輕聲嘟囔道,而神邸是否能夠理會她的訴求?不得而知。
那原本在衣服之中悸動著的觸手,原本還算老實,可此刻卻忽然變得興奮起來,是的,舊神理會了自己的獵物,一味的獨裁只會使進食這個過程變得愈發無趣,祂知曉該怎麼做。足量的愉悅,支撐祂操著自己的意志,那些觸手,一根根悸動著的血肉,破體而出,卻並沒有血腥,宛若分娩,亦或是生物體細胞分裂繁殖一般尋常,扭曲搖曳著的,小一號的觸手,又生出更小一號的觸手,直至在不斷分裂直至,不斷裂開,不斷復制,那鬼畜而扭曲的形體,宛若一個搖曳著無數絨毛的肉餅。直至那不斷脹大的觸手將那本就被浸透半透明的校服給徹底撐破,而木質的扣子也隨即散落四處,卻被那血肉一般的地板一齊吞噬。無影無蹤。隨即,尖銳的觸手血肉扯住那白衣的下擺,如血腥的尖銳魚鈎一般猙獰,卻又如手術刀一般精密,利刃的副體將其徹底撕碎,而沾濕的校服自然不會被放過,散落再地也被貪婪的神邸所吞噬。
可即便渾身赤裸地處於此處,她也感受不到一絲的寒冷。這溫暖而黑暗的區域,給予她快樂,是凡塵之間沒有的。那兩只略挺的白兔其上的兩粒紅櫻桃早已經因興奮而充血挺立。沒有了衣物的阻隔,那些個血肉觸手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直至靜離仰著腦袋,因那些觸手劇烈的愛撫,所迎來了初次的高潮。噴濺而出的愛液侵占了整條潔白的胖次,將那原本還留存的些許“潔淨之地”所徹底攻占。而很快,無數的觸手爭搶著飲下了那少女不潔的甘露。
“哈...哈呀!腳...?”
細小的觸手從肉牆的背面生出,每一根不過一根成人食指粗細,卻如同魷魚的四肢,無比靈活而惡心,這些觸手鑽入靜離那油亮的皮鞋之中,即使已經在腳上穿了一整天,可鞋內的味道卻仍然只有柔和的皮革味道,以及少女足底所分泌的些許足汗的香甜氣息。
【啊...如此,完美...嘖.....就連我,都......】
原本,這踏在大地之上的低賤部位是最為神邸所厭惡的,放在從前,不論如何,任何舊神都不會想著去探求這些無知,下賤著的足底是如何。可今日,這位不知名的神邸卻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纖細的觸手在小皮鞋中來回游走,它們並沒有急著與分泌粘液,那被足汗所略微浸潤,散發著奇妙而使人興奮的氣息,而處於溫暖區域之中的雙足仍然保持著柔軟,也沒有因為長久的跋涉行走而使足底的任何一處變得堅韌,36碼的大小更是恰當好處,既不算小巧玲瓏讓人一會兒便有些生厭,也不會過於大了叫人產生疲勞。如此完美優秀的雙足,即使汗量較大,也沒有絲毫異味,反而叫人更加痴迷於這雙玉足。
哪怕是隔著鞋子襪子,都足以叫任何一個戀足癖當即高潮。而出於興奮和好奇之中的神邸無意中所觸及到的區域,卻仿若為祂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觸手急不可待地將那小皮鞋所褪下扔在一旁,卻又有其它的觸手將它拾起,並使更多的細小觸手伸入其中不斷摩挲著,吮吸著那所余留的美妙滋味。
而取得了雙腳的占領權的觸手,它們則開始利用自己的間斷開始不斷刺激著足底,搜尋著靜離的敏感處,以及汗腺分布密集的區域。
足趾,足掌,腳心,腳跟,甚至是背面與那容易藏汙納垢的趾縫也沒有放過。即使隔著一層柔軟的棉襪,這難以言表的激情也使得祂雀躍不已。而那先前所制成的“肉餅”此刻卻更換了它的樣貌,如同一只圓鋸一般,在更多細小的觸手將那礙事的短裙和早已經被愛液所侵占的胖次褪下後,它毫不留情地貼在了那在兩只細小觸手所略微扒開,卻仍然在玉蚌開合的隱秘之處,如同一只真正的圓鋸一般開始了它的工作...
而它所帶來的並非是血肉橫飛,而是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感。讓人宛若置身於幸福的深淵。搖曳著的扭曲血肉向你打著招呼...迎接你,擁抱那無盡的,溫暖黑暗。
“呼哈哈哈...嗯嗯...好...好舒服...嗯啊啊!又...又去了.........\"
快感,與刺激交融,待到那雙小襪子所浸潤的汗液被徹底吸收,那些搖曳著的靈活的觸手終歸是按耐不住地去揭露那其中的美妙肉體,柔美的足弓與柔軟的足掌與足跟,宛若見到無法反抗的小山羊的狼群,無數觸手席卷而上,毫無顧忌地分泌著更加濃稠的分泌液,又在不斷的爬行舔舐中,加速著足底的吸收。一顆顆進過特殊改變的吸盤不僅僅是吸附如此簡單,其中所附帶的一根根剛毛,如同一只柔軟的附帶著微小吸力的刷子一般,不斷在那柔軟而敏感的足底穿行游走,來回粉刷,將那粘液均勻塗滿,再以此吮吸所分泌出的汗液。讓那直入骨髓的喜悅蔓延那扭曲腫脹的身體,倘若祂可以的話,祂興許會當即跳上一支自制的詭異舞曲。在一次次的試探與瘙癢之中,祂洞察了少女的敏感處與汗液分布最為大量的區域,腳趾縫,腳掌,腳跟,腳心,而這些所在潛意識列舉出來的部位自然遭到了觸手們的集中攻擊。它們使用尖端刺激敏感的腳心,用如綿軟刷子一般的細長觸手在八個腳趾縫之中來回刷動穿梭,足跟與腳掌這樣綿軟肉厚的區域則交給了相對暴力的粗壯觸手,其余地區自然不會放過,只是方式單一,由那些特化成舌頭一般的觸手不斷舔舐,吮吸,一顆顆腳趾早已經被細長的觸手束縛,又被如同捕蠅草一般的殷紅觸手所含住,其中分化的如同絨毛一般的觸手也在不斷觸摸,挑逗著同樣敏感的腳趾肚。
“啊...啊...又...又去了...啊啊啊!”
在下體的肉質圓鋸,全身的觸手的舔舐撫弄,足底的特化觸手的瘙癢之下,全身已然滿是粘液的靜離早已神志不清,沉浸於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如今的她,不光光是足底,全身也早已被特化為了性器,不斷潮吹著的下體足矣證明其上的理論。而那些扭曲抽搐著的詭異觸手正孜孜不倦地行使著神邸所施加的指令,不論是那位早已不明名字的神邸還是靜離自己,無盡的快感與幸福將他們包圍,在快感的深淵之中,無比溫暖的黑暗,將這一小小的可憐人類所包裹,那不斷愛撫,舔弄著她的身體的觸手,舔舐著腋窩,玩弄著腰肢,搔癢著足底,還有使她潮吹不斷的圓鋸,以及那不斷增值著的,更多搖曳著的觸手,都將在不遠的未來為她與祂帶去無比的快樂。
直至世界的盡頭,直至時間再沒有了意義。這快感的深淵,幸福的漩渦,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其中卻不存在著絲毫絕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