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賣戰士
販賣戰士
販賣戰士
文 / 清水寫手Creed丶傑
委托人/阿昌
歐陽日日他記不得有關自己的很多事情了。
腸胃里翻涌著奇怪的水，他無法嘔吐出來。因先前長時間地抽搐，狼渾身的皮毛混亂至極，且時時繃緊。此刻，他的意識正漸漸蘇醒。在這陰沉沉的室內，喉結的毛發糾結雜亂，小腹干癟，痛苦不已。“呼——哈——唔——”狼獸人的喘息十分憔悴，周圍靜悄悄的，除了自己低沉的悶哼以外，別無他聲。如果硬是要說的話，還有就是像是儀器、流液、電路偶爾跳閃的聲音。這些聲響微乎其微，卻像是隱隱埋藏等待開啟的災難一樣，讓人更加窒息。
他想起來這個城市里的秘密。每到晚上，這個充滿了罪惡的獨角市會陷入不安與激蕩。壞蛋洗劫銀行，街的末巷發生黑幫交火，該死的販毒分子會穿梭在槍火店與夜總會之間。真是……可憐卻又令人迷醉的城市啊。
偶爾，仗義的狼影會賞些拳頭在這些廢物家伙的臉上，旋身一腳將他們踹飛。披風落下，狼獸人摩拳擦掌，爽快地露出狼牙，笑著挑戰更加難纏的惡棍。直到警方來到，他才會安然離開。這些警官會發現這些歹徒早已被繩索或者折彎的鋼筋捆住四肢，哈，很酷，對吧。只不過狼獸人已經厭倦了，他不想和任何一方為伍。他只想遵循內心做事，只是嫌警局這些人動作太慢了而已。今夜本該和往常一樣，走走人跡罕至的街道，也許能遇到一些不怕死的小混混給自己打發時間。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里，而且，還被穿成這個樣子。
這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身陷囹圄，渾身都感到不適，原本的衣服似乎被扒光了。身體顯然被人動過手腳——狼獸人被穿上一套讓人緊乎乎的東西……這制服緊身的材質，把這個狼獸人精悍的肌體凸顯出來，烏金的色澤，將遍體肌肉的形狀凸顯得更加“誘人”。這是噩夢嗎？狼獸人的手臂被綁在兩側的鐵質支架上，小腿並攏，脖子和手腕都被鎖鏈固定住。他的意識很遲鈍，像是被人注射過什麼一樣。
他嘗試晃動軀體。微小的震動只能讓身旁的鎖鏈亂搖罷了。甚至，肱二頭肌和小腿還帶著昨晚與竊賊戰斗留下的傷口，這些小傷居然到現在都未消失，真夠拖累自己的。唔，真是棘手，力量變得弱小。
“嗯？”這陣震動引來了門外的黑影進來。由暗至亮，發現他的體型本身就很能恫嚇人心。他不僅高大，臉頰偏黑，頭發短短細細的，宛若是一個可怕的殺手，“你醒了嗎？行俠仗義的狼獸人先生。”他掰弄手指上那枚金戒指，也許這只是他個人的習慣。
仿佛藍狼在失去意識前，就遭遇了這人的暗算。就是這個聲音，准沒錯。片刻後，狼的吼聲幾乎嘶聲裂肺：“混蛋！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個大塊頭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笑，“這點劑量對你而言還是偏少了，聽聽這嗓門吧，麻醉過後還剩那麼多力氣。你問我做了什麼？嘿，小家伙，我倒是想問問你做了什麼。多虧了你，你每天都在替條子們打殘我的那些小弟，我的黑市每天都在虧錢。哈哈。”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寸頭，仿佛在後腦處有一塊舊傷，稍有痛癢。他的嘴角咧開，笑容非常瘮人，話語隱隱約約暗藏著男人的暴怒，“我的生意拜你所賜日日夜夜都在虧本，真讓人費腦筋呐，我必須要從你這里拿到我虧損的東西……”
“……你要。”狼獸人即便面容鎮定，但牙冠卻無法平靜地顫抖著。
“利用你，為我做一些事情。”
男人靠近過來，這個壯漢當然知道在自己面前的狼獸人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是城市里正義的狼影。此時其肢體被捆住，目睹著危險一步一步來臨。真有趣啊，我還以為這家伙什麼都不會怕呢。
男人的手掌按壓著這頭狼的胸膛。按下去，“呃啊！”，狼獸人叫了一聲。這厚實的胸口傳來男人冰冷的手掌觸感，一種古怪感覺開始慢慢產生，像是自己體內的溫感被奪取了一樣。
男人的手在狼的上半身胡亂地摸著。他那兩點凸起，真是柔軟啊，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這兩點確實充滿了靈魂的感性。狼獸人的堅硬肌肉，甚至那比例完美的鎖骨，都被這個男人所掌握。指尖按壓下去，狼獸人的制服材質與肌膚的厚度給他帶來妙不可言的觸感。甚至，他能隱隱感受到狼那緊張得快速跳動的心髒。真是，有趣。
“呃唔、啊啊、呃……”
狼無法克制地發出聲音。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逐漸下沉，他慢慢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果然是先前體內被注射的東西發揮了作用。他的身體除了對方觸摸的地方之外，都是硬邦邦的，而只有這個人類手掌接觸過的那一小塊肌體，才重現活力與柔和質感。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男人一切的行為都如同在指揮著狼獸人的神經，引導著這具可憐的狼獸人胴體的感知，讓其強迫性地接受，且無法停下享受。
“你告訴你吧，我對你做的事情。”男人停下了動手動腳，靜靜地退後一步，笑容藏在光线觸及不到的幽暗當中。
正當男人停止了摸動。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當自己的手離開狼獸人的身體時，還能看到狼獸人的胸膛沉醉著一般，不經意地朝自己的掌心靠過來幾寸距離。怎麼了，這麼快就痴迷我的愛撫了嗎？
男人說：“我讓你沉睡的過程中，為你穿上了‘戰袍’。這身裹緊你的肌膚的裝束真是很棒啊，非常合適你。”
男人的手指間敲響一個不吉的信號。周圍的儀器接到指令後忽然喧鬧大作。電流在此刻從儀器端口迸射出來，快速通過纖長的導线，從狼獸人的四肢貫通而入。
“啊啊啊啊啊！”通電後他的皮毛仿佛被無窮的力量所壓迫，狼的瞳孔中光芒炸射。
渾身的肌肉都異常酸痛，而那薄薄的制服更加貼合自己的身子，像是齒輪卡入了每一處毛孔，刺刺的，完全切合狼皮，衣服將肌膚覆蓋得徹徹底底。“唔……呃……”狼獸人呼吸開始變得艱難，甚至動彈都無法動彈了。他甚至期望那些警方能夠在這個時候對他施以援手，但是是不可能的。那些人是廢物。
身上那層如塑料一樣質感的東西變得堅韌起來。渾身像是澆灌了深色的水泥，肌肉沉甸甸的，和石頭一樣。
大塊頭笑意未曾褪去，知道這個英雄小子已很難做出任何肢體反抗。很好很好。男人關閉電源，房屋一切重歸寂靜。座椅上平躺著如石膏一樣的獸人。
狼獸人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腦袋。狼的瞳孔無法避免地與那個男人對視，他已經無法進行任何的動作了。
那個男人得逞的笑意使得狼感到一陣反胃，甚至想給他一拳頭……但是，動不了，狼獸人連挪動一根手指頭都是一件困苦的事情。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灌了重物。他現在只能齜牙咧嘴地，死死地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很適合你。你一直在伸張你那個什麼狗屁的正義，我想，市民應該給你建造一個雕塑，永遠紀念你幫助過他們的一切。噢嚯，還沒有建造塑像嗎？不要緊，現在的你與雕塑無異了。”大塊頭自說自話，雙掌觸摸在緊致的狼獸人的胸膛。按下去後，肌體給予力道扎實的反彈感覺。多虧了這件衣服，狼體充滿了無盡的彈性，感覺真是不錯。男人的手指再度於狼的雙乳根尖處流連忘返，他掐捏著，細細揉搓，享受著狼獸人飽含憋屈、羞恥的表情。只要自己捏乳的力氣再大一點，這個年輕的狼便會輕呼出“呃啊……”的聲音來。
反正，這條狼也只能束手無策的，不是嗎？
狼獸人的聲音尚存著剛強無畏，但是慢慢的，他的聲音徹底軟化，像是羊羔一般。這個男人的撫摸帶著惑人的魔力，也許是衣服的材質問題，狼起初身體上的抗拒和憎惡，都扭轉成妙不可言的舒適。嗯啊……呃……這個高個子男人他所做的一切，都開始無法拒絕了。
人類的手指按壓在柔韌的束身服裝材質上的時候，狼獸人感受到細微的電流在那塊區域擴散、四溢，癢癢的，勾人心弦。肱二頭肌和小腿處與壞蛋戰斗留下的傷口也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力量得到了補充，渾身如光一樣輕盈。
好奇怪，這個衣服，到底是什麼衣服？為什麼全身心都甘願接受外來的一切欺凌……
也許繼續下去……繼續下去吧……把一切都拋到腦後，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做，會得到更舒服的、更妙不可言的待遇。
“是的，你會更加享受的，小狗狗。”
他在叫我“小狗”？……是嗎？我已經聽不到，真的聽不到了。耳朵，我引以為傲的狼耳，現在仿佛不存在一般，軟踏踏地休息在頭頂上。現在在我腦海里唯一存在的聲音，只有那個男人口中的“小狗”二字，徘徊不絕，且逐漸滲透我的心靈。
沒有抗拒。狼獸人的下巴任由男人托起來，而狼直視著男人的目光里充滿了柔和與順從。
男人兩手掂著這個腦袋，脖子處和下巴處的狼毛很軟，臉頰的皮毛更是軟到了極致。這一切都在告訴著男人，狼的靈魂都已經被悄悄系上鎖鏈，他已經無處可逃了。
男人要做的事情還在逐步推進。他可不能讓這個先前壞了自己好事的狼崽子就這麼舒舒服服睡過去。他得繼續利用這套“奴之膠衣”的功效繼續攻陷這個狼獸人的心靈。於是，男人粗糙的手指撐著狼的眼瞼，讓他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那高大、象征著一切的，宛若主人的影子。
“你很乖。”
“……”
男人的聲音盡可能低沉，他要做的是讓狼的美夢繼續下去。配合著制服對他肉體的暗示與淺度改造，男人會更加接近成功：“你可以更加舒服一些，你會得到更多。只要，你能更乖一點。”
“乖……一點？”
狼獸人的瞳孔宛若家犬般，呆呆地注視著面前的人類。他渾身都在這套衣服的作用下，強制放松，放棄掙扎。甚至這股服從感，正在感染體內一切的神經，包括負責記憶的那部分。
“是的。”大塊頭他的手指仿佛在狼的胸隙之間彈撥著什麼旋律一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仿佛都能傳到他的心髒深處，“你只有聽話，我會給你獎勵。……放松一些，讓這件屬於你的衣服里面，讓渾身的肌肉都像是羽毛一樣蓬松。”
“毛……松……”
狼獸人一字一句地回答。他的意識已然變得很飄忽了。身體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腿部和手臂，都在靜靜地伸展。狼忘掉了令他內心緊繃和憂慮的東西——悄悄與壞蛋對抗，保護街道，阻止搶劫犯什麼，且在警局的人趕來之前溜走……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這些事本身就很麻煩，不是嗎？……現在就無比的舒服。
歐陽日日深深陷入身下的這把椅子里。狼的嘴巴漸漸張開，他控制不住絲絲口水流出嘴角，頸部的鬃毛慢慢被他的唾液所打濕，流淌到下方。身體的這身衣服，因為沾染他的細汗，材質色澤而變得更加光滑、鮮美。真是宛如夢幻一般的畫面啊。
狼獸人忠誠如斯的眼眸讓男人滿意。狼的目光無法離開這個男人的臉了。眼皮很沉，睫毛充滿困倦感的半合著，享受著這個陌生的男人持續為自己帶來舒服。
“很好，你很放松，小狗狗。”
“……”
男人用手撫順他的毛發，鬢角、腋下，以及粗壯的大腿之間。男人輕輕拂過狼獸人的莖部，狼獸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感。狼的表情已然非常呆滯。腦袋很有律動的，緩慢地左右搖動，是男人的手在牽引著他這麼做的一樣——這樣做，只有這樣，才能到達更加更深的夢境。
“嗯，你很棒，知道嗎，小狗狗。”男人低聲地在狼耳旁邊，對他說。
“我……很棒……”
狼的聲音輕輕呢喃，而且因為兩條大腿之間的東西一直被誰用手磨動，所以狼獸人聲音一直打著顫。發聲的最後一個字，幾乎是氣聲。
男人最後瞧著那膠衣凸顯的乳尖凸出來。那麼執著那麼柔弱的小家伙，真讓人難以忍受不去狠狠掐它們。男人動手了，動用指腹和指甲，力道從輕至重——這讓狼的嘴巴再度張開了一些。疼嗎？不，他只是感受到胸口的兩粒遭遇了細微的冰寒般的侵襲，讓他的呼吸有些混亂，不過他睡得還是很香。
這是一件很棒的玩具。男人俯下身去注視狼的面頰上。狼獸人已經與以前的他判若兩人了。眸子里焦距模糊，困乏的淚水漲滿在眼瞼當中。獠牙依舊鋒利，但像是被粗心的主人給遺忘了一般，無助地露在了狼嘴外。然後，狼嘴巴里向外飄出安逸的潮濕氣流。像是打呼嚕一樣，他徹底睡著了。
這件膠衣依舊在發揮著它的功用，宛如被研制出來就是這般使用一樣。它在促使狼正受縛的肌體收腹、挺胸。全身姿勢必須保持著順從。衣料材質隱隱地擴散出電波，讓狼獸人即便陷入恍惚，但腦中卻依舊清醒地接收一切的操作命令。例如，忠於面前這位“使用者”。膠衣控制著狼獸人的腿部微微張開，膝蓋向兩側彎曲去，腳掌平攤開，雙腿呈現M字型。這一切的行為看起來就像是狼獸人天性使然一樣。此刻，狼根在“自願”地恭迎著主人，賜予自己滿足。
男人磕磕笑著，手掌向下托著那圓潤卵蛋，由於膠衣的托顯，狼的這塊地方非常肥厚，且手感十足。男人把玩得愛不釋手。久而久之，那狼根也開始乍現一些閃爍的黏液，透過偏深的膠制服飾而冒出來，這幅畫面，像極了寧靜烏黑的大洋中忽現渾濁的漁燈，像是在古老的洪荒中人類首次感受到了性的美妙與快活，真是驚喜。
男人用手去攫取狼根頂尖處的一絲涼液，綿柔的液體仿佛都在盛滿了痴迷與甜美。他指腹靠近鼻尖，自己好好細嗅這番味道。是狼的粗蠻但恍惚的味道，嘖，真是別具一格的氣味啊，因為產出於無名的正義之狼體內的，獨有的愛液。
男人將狼身上產出的味道，輕輕抹在狼自己的鼻尖上。讓他自己也好好品嘗吧，用他那犬科最為靈敏的嗅覺器官，去細品著自己身體產出的濃郁味道，身軀放軟，進入更深的沉睡。
“小狗狗，”男人靠在狼的側面，一邊緩慢撫摸他粗壯硬朗的大臂肌肉，嗅著上面彈片殘留下且算嶄新的戰斗傷疤。這麼一個充滿了男人味的英勇之人，現在卻陷入幻覺當中，甘當玩物。“你要牢牢記住，你，是主人的狗。”
“我是……狗狗……”
“你永遠服從於自己的主人。”
“永遠……服從……主人……”
男人繼續放緩自己的語句，他希望自己的話會永遠留在這只狼獸人的腦內。
“你會渴望被主人玩，喜歡主人摸你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
“喜歡……主人……”
男人忍受笑意，他的手依舊在撫摸這頭狼渾身堅硬的肌肉，如腹部，如股側，他能感受到，在奴之膠衣的鼓動下，狼的肌肉開始欣喜起來。他愛上了被撫摸的感覺。
“你喜歡，你非常的喜歡，你願意把一切都奉獻給自己的主人，甘願永遠做一只狗狗。你會永遠幸福的舒服下去。”
“幸福……舒服……”狼獸人念出最後的一句話。他的瞳孔光芒渾濁，狼嘴角稍微翹了起來，狼爪上每一根指頭都沉了下來，骨骼如同軟化了一般，靈魂陷入了深層的迷蒙當中了。他貪戀這般幻覺，並且繼續享受著男人在他身上處處留下的癢意。
“很好，”男人最後撫摸了狼頭上軟乎的毛發，他是一條很乖很乖的狗狗。
狼獸人的皮毛柔和至極，感受著膠衣對自己身材的一緊一放。慢慢的，他的每一口呼吸頻率都被主人所掌控了。腹部鼓起來，放緩下去，鼓起來，緩下去……
男人的計劃已經成功，所以他的手指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我的狗狗，該做一些讓主人快樂的事情了。你會回報我的，對吧？”
“……呃啊……嗯……”
狼獸人眼瞼睜開，他已經不在椅子上半躺著了。他趴在地上，自己是一只大型犬。
他的脖子被繩索牽引著。很緊，就像是有人在限制著自己的喉結。
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歐陽日日腦子很亂。現在應該干什麼，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情。該去揍誰，該去干架還是做什麼，還是保護誰……
他脖子上的繩索被男人拉起來，就是這一個瞬間，“咵”的一下，主人讓他直立起來。遂狼獸人挺直腰板，蹲坐在地毯上，雙掌安然地放在腳掌前方，屁股安靜地坐著。不知不覺，狼的舌頭露出來了，哈斯哈斯的，他只是覺得這樣做很舒適，沒別的意思。目光離不開這個座椅上高大的男人。
等等，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不是該……我該……
“我該……為主人獻出身體……無時無刻的……”
狼獸人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句話了。這句話說完後，男人滿意的撫摸自己的額頭。狼獸人感到了萬般的滿足和快樂。
原來這樣就很足夠了。足夠了。為什麼自己之前會浪費時間在與城市的罪惡對抗……現在，有主人就夠了，就很好了……
男人翹動嘴角的香煙。這個一直在給自己的買賣搗亂的家伙，現在被自己完全操控住了，而且忠心耿耿。這樣的感覺真是棒極了。“乖狗狗，來讓我玩玩你的那里。”
狼獸人坐得筆直，目睹著對方用堅硬的皮鞋尖頭抵在自己根部之上。踩著，蹂躪著，使得狼根在薄薄的毛發之中撐起，憋屈地彈動著。
“唔……呃啊……”狼獸人叫出聲音。他左右兩邊的爪子非常乖巧地握成小拳頭，垂在自己胸前，狼嘴費勁地吐著舌頭。他脖子的狼毛與腿根的毛都軟塌了下來，他在忍著體內波濤洶涌的快感，他得忍住自己莖部里燥熱的液體不去噴發，以免髒了主人的皮鞋。
隨著軀體被主人的晃動，狼還會很有趣地搖著尾巴。
原來，自己是這樣的角色嗎？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有得到真正想得到的東西。現在，主人的命令，主人對自己的接觸，完全勝過了一切……
卻仍手背過身軀，挺著腹部，讓主人繼續享用自己的身體。
真好啊。狼獸人腦中把以前的事情慢慢忘記，心靈沐浴著無憂無慮的感覺。耳朵撇在後方，溫順無比地聽從安排。
好，很好。男人撥起電話。“安排吧，有一個絕好的狗狗可以賣出去。必須高價，必須得是好買賣……”
一番交流，男人還在忙於與電話里的人對話時，發現這只乖乖的狼獸人還會用根部去挑逗“沉默寡言”的主人皮鞋。狼用那私人之處的微弱，去輕輕點觸粗硬的皮鞋，一下，兩下，三下，直到，男人放下電話，狼獸人才滿臉歡喜地望著主人，期待著主人能專心玩弄他。
真是，好狗啊。哈哈哈。
男人摸著歐陽日日的頭。那個善於戰斗的身軀，保護民眾的戰士已經不在了。現在多了一個死心塌地為惡人們所使用、玩弄的商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