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崎狂三表面正經私下痴女的校園新生活(上)
時崎狂三表面正經私下痴女的校園新生活(上)
“喂喂,你聽說了嘛,最近學校里出現的不可思議的靈異現象!”
天宮市的來禪高中里,幾名精力過剩的男高中生湊在一起八卦著。
“是說半夜里在操場上出現的裸體女幽靈嘛?那種事,大概只是目擊人腦子里黃色廢料太多才出現的幻覺吧。”
“不是那個啦,是清晨被人發現暈倒在廁所隔間里還衣衫不整的男學生,據他所說,是遇上女鬼把他精氣都吸掉了呢。”
“吸精氣的女鬼?只是那家伙偷偷在廁所里打手衝暈過去後的說辭吧,這種事怎麼可能嘛。”
“喂喂,你怎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照你這麼說,這些都是假的,那你有膽子在學校里呆一晚上嘛?”
“呃,這……”一直在抬杠的男高中生頓時面露難色,但在看到身邊同伴譏諷的笑容之後,還是梗著脖子說:“有什麼好怕的,我今晚就在學校呆一晚上,讓你們這些迷信的膽小鬼見識見識!”
“雖然是這麼說了……沒想到他們居然來真的啊。”在夜幕降臨後,名為涼介的男高中生偷摸留在了學校,有些頭疼地思考著,“不僅要待到明天早上,還要在凌晨時間去學校里的幾個地點用手機拍出帶有時間水印的自拍來當證據麼……真是麻煩,等這事結束了得從他們狠狠敲頓好的。”
涼介從教室走出來,准備去履行與自己損友的賭約。他點開手機,確認著那幾個目的地,分別是操場,教學樓二樓的男廁所與頂樓的廢棄教室。雖然天色已黑,但是距離傳言出現的半夜還有一段時間,涼介便在教室里閱讀著手機里的輕小說打發著時間。
“啪嗒——咕嘰——啪嗒——”過了許久之後,細小的拍擊聲伴隨著水聲,從教室外的過道傳來,將沉浸在小說里的涼介給驚醒過來,他看著教室與過道之間的窗戶,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但那聲音卻依然持續著從門外傳來,並且水聲越來越大,幾乎清晰可辨。
他再三確認窗戶外邊沒有任何人的身影,眉頭擰成了一團,“難道這學校里真有靈異現象?”猶豫再三,他還是咬緊牙關,推開門打算一探究竟。
門扉被打開的瞬間,詭異的水聲戛然而止,門後空蕩而冷寂的走廊沒有任何東西,一切都如同他走進教室時一樣,涼介往外走了兩步,從頭至尾掃視著整個走廊,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是我神經太緊張幻聽了?真是詭異……”他撓了撓腦袋,轉身打算回去,一腳踏下,卻響起了噼啪的水聲,他有些疑惑地將腳抬起,卻發現腳下是一片攤開的水漬。
“水漬?在室內走廊中間怎麼會有水漬?”他沿著水漬的軌跡仔細看去,發現一整條走廊都有著細微且正在干涸的水漬,星星點點的連成了一條线,仿佛有個剛從水里出來的人剛剛就在沿著走廊漫步一樣。
“不會吧……難道真有鬼在這里游蕩……”涼介不敢多想,趕忙縮回了教室之中,安慰著自己,“一定是清潔工打掃時沒有把地擦干而已。”
涼介回到教室內關上門後,走廊盡頭的拐角,聯通上下層的樓梯旁,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靠著牆壁,不斷的小聲喘息著。少女渾身上下被包裹在奇怪的皮衣之中,她的小腿向上折去與大腿緊貼在一起,厚實的皮革緊緊束縛著她的雙腿,使得她無法站立只能用膝蓋當做支點立在地面上。往上看去,少女的雙手也一樣被緊緊裹住,只能用手肘支撐著自己。少女整個人趴伏在地上,屁股處還冒出一條毛絨修長的尾巴,整個人化作了一頭妖嬈可愛的美人犬。
“這麼晚了,居然學校里還會有人……”少女在心中驚訝地想著,一顆緊實的口球讓她無法將抱怨的話語從口中說出,只能持續不斷的輕微呻吟。雖然少女身上的其他部位都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她的股間卻僅僅有幾塊裝飾意味的布條,僅僅憑著少女跪地前進時的摩擦與晃動,都能從布料之間看見少女那濕潤紅嫩的蚌肉美穴,以及插入少女蜜穴當中,令她不斷高潮流水的那一根粗大的振動棒
少女再三確認涼介回到了教室後,這才從拐角處爬出來,沿著走廊繼續著她作為母狗的“散布”之旅,這是她給自己設置的任務之一。伴隨著她的移動,股間的振動棒突然變化起摩擦頻率,突然增強的快感令陰唇蚌肉又是一陣刺激收縮,淫水不住的從少女的穴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了星星點點的水漬。
“哼——”少女忍受著快感深吸一口氣,繼續向前爬行著。從陰影中慢慢爬出到光亮處的她露出了一張柔美且妖艷的面龐,如果涼介能看見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她正是來禪高中上個月剛來的轉學生,一入校就因非人的美貌而強勢打入來禪高中美人榜前三的美少女轉學生——時崎狂三。
“還好剛剛反應及時,用一之彈將自己瞬間加速到了拐角後面,不然就暴露了。”有著常人難及的美貌的狂三,其本質並非是人類,而是名為“精靈”的神秘生物,掌握並運用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剛才在涼介打開門的瞬間,她召喚出自己的天使“刻刻帝”並使用能力“一之彈”擊中了自己,讓自己的時間加速才一瞬躲到了拐角後方。
“這條走廊,之前有那麼長麼,嗚,一想到可能會被人看見,小穴就好刺激——”狂三繼續在走廊間爬行著,白嫩的大腿在行進過程中不斷來回擺動擠壓著振動棒,傳遞著一陣陣快感,讓地上的水漬又多了幾滴。
被束縛著的美人犬爬過一整層樓,在男廁所前停下了,似乎這里就是她這次散步旅途的終點。狂三迫不及待的進入隔間,打算將自己壓抑了一路的性欲與快感暢快釋放。她召出刻刻帝將自己從美人犬的束縛皮衣中解開,猛地抓住了自己股間的振動棒末端,另一只手開始揉搓自己那圓潤的美乳,開始向快感的山巔發起衝鋒。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作為精靈的少女,在歷經無數殺戮與挫折後,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無盡的空虛之中,只能在瘋狂的自慰中所帶來的性快感中,尋找到一絲歡愉。在某一天的狩獵途中,面對著在小巷里貪圖美色向自己逼近的醉醺醺的流浪漢,狂三本該如同往日一般迅速而果斷地將他的性命收割,但在看見那醉漢從襤褸不整的衣衫中斜露出的大肉棒,嗅到他身上撲面而來的混雜著酒精的雄性氣息時,從她下體傳來的顫抖與疼痛令她發動攻擊的念頭遲滯了一下。而當醉漢將自己粗糙的雙手伸入狂三的衣服下方,開始肆意蹂躪品嘗起少女青春的肌膚時,從未感受過的觸感與內心深處不斷涌出的快感,讓狂三一下子墮入了極樂之中。
那個下午,狂三將她的處女交給了在小巷內第一次相遇的不知名醉漢,也從此開始了自己的痴女生涯。品嘗過這種異樣快感的狂三,此後再也無法從普通的自慰高潮中得到滿足,苦於快感的狂三便從此開始自己制訂並執行各種淫亂而下賤的任務,明面上她是來禪高中的女神,私下里卻是淫蕩而下賤的無名痴女。
“呼哈——嗯啊——”手部的動作逐漸加快,粗大的振動棒在狂三的蜜穴中顫動著,一波波的快感不斷向狂三腦海集中著。狂三坐在男廁所的隔間中,嗅著這里汙濁的氣息,幻想著自己被捆綁在此處動彈不得,只能被無數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用肉棒圍住肆意玩弄的情景,頓時攀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但這還不是終點,少女愈發用力的用手中的玩具搗擊著自己的蜜穴,另一只手中圓潤嫩滑的果實也被大力擠壓成異樣的形狀,就在狂三即將抵達快感的頂峰時,門口處突然傳來的聲響令她即將到來的高潮在緊要關頭硬生生地停住了。
“咔噠——”門把手被扭開的聲響在黑暗的廁所中清楚地響起,涼介打著手機燈小心翼翼的踏了進來。
“傳說有吸精女鬼出沒的男廁所,就是這里了吧……”涼介走進廁所內部,環顧著四周,似乎是因為害怕而在自言自語。“只要在這里拍上一張自拍就好了。”
正在隔間馬桶上的狂三被涼介嚇了一大跳,強忍著瀕臨高潮的快感蜷縮起身子,靜靜傾聽著外邊的動靜。發現闖入的涼介似乎沒有確認隔間里面的意向,而只想快點拍完照走人後她稍稍放下心來。但是,自己的下流行徑與淫蕩樣貌距離被發現僅僅只隔了一塊門板,這個危險的現實卻讓狂三的下體不可抑制地疼痛欲求起來。
“不行,怎麼這種時候這麼想要——唔,稍微搓弄幾下,應該沒問題吧。”狂三抑制不住自己,輕輕地將自己如同美玉一般的手指放到那欲求不滿的花蒂上,慢慢地搓動起來。
精靈少女獲得的快感遠超她的想象,或許是因為她剛剛在高潮前強行寸止的影響,或許是因為她對於這種自毀行徑的渴求,過量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心靈,她強忍著沒有呻吟出聲,但是她那淫蕩下賤的蜜穴卻被快感輕易的衝垮了,一小股水流從蜜穴中飛濺而出,打在了廁所間的隔板上,發出了噼啪的水聲。
清晰的水聲在廁所里響起,拍完自拍正准備離開的涼介疑惑地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看著廁所的一排隔間,猶豫著是否要確認一下剛剛突然響起的奇怪水聲。短暫的停頓過後,涼介走上前,打開了第一間隔間的門,里面如他所預料的那樣空無一物,他咬了咬牙,繼續往後面的隔板探去。
第二個隔間被打開時,狂三下身的騷痛瞬間就難以忍耐了,她明白門外的人打算一個個隔間確認過來,也就意味著在打開下一個隔間時,正在馬桶上自慰高潮的自己將無路可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人的視线之中。
迫在眉睫的危機反而讓她抑制不住地加大了自慰的力度,仿佛她的身體在渴求這副淫蕩下賤的軀體被曝光,希望自己淫賤的模樣被看見。淅淅瀝瀝的水聲又在陰森的廁所里響了起來,讓正在小心翼翼查看隔間的涼介微微一驚,他看著水聲傳來的下一個隔間,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慢慢地將手放在了把手上。
在門的對面,正在充分享受著自毀快感而無法停下對著濕潤充血的小穴摩擦揉捏的雙手的狂三,也馬上就要抵達泄身的頂點,之前那次高潮寸止中積蓄著的快感還沒能好好的釋放,正如同電流一般在狂三渾身上下亂竄游走,尋求著那一個釋放的時機。
“嘰——”
單薄的門板被用力地從外側拉開,讓門栓發出一絲摩擦的悲鳴。
“噢噢噢噢——去了——唔哦哦哦哦——”與此同時,狂三猛地對自己的敏感點發起了最強烈地攻擊,被淫穴包含住的振動棒玩具被推到深處,如同紅珍珠一般的陰蒂也被劇烈的揉搓。之前被壓抑在體內上下亂竄的瘙癢快感一下子找到了釋放口,不斷給予著狂三大腦一陣陣足以將神經燒毀的快感浪潮。
“刻、刻帝!七之彈——”盡管在愉悅高潮的衝刷之下,時崎狂三依然控制著自己的天使做出了應對,巨大的時鍾虛影在狹小的空間內顯現,掛在時鍾上作為分針的老式長槍綻放出光芒,槍口迸發出一顆彈丸擊中了在隔間門口的涼介,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
享受完盛大高潮的精靈少女癱坐在便器之上,她的七之彈能夠將命中對象的時間給暫時靜止,也就挽救了她那看似無可避免的社會性毀滅瞬間。歇息一會兒後,狂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剛剛從快感漩渦中脫身的少女動作有些遲滯,她擺動有些不聽使喚的肢體,試圖趕緊逃離這個滿是淫水與荷爾蒙味道的隔間。她走到門板前,側過身子試圖避開已經踏步在門前擋住一半出入空間的涼介,但就在她經過這位男高中生的身側時,一股疼痛混雜著欲求與渴望從她下體傳來,她低頭看見了男高中生兩股之間鼓鼓囊囊地突起。
“不——怎麼是在這種時候……”感受到熟悉的欲求快感出現,狂三低聲哀嘆著。這不是她的身體第一次出現類似的信號,仿佛無法被玩具與手指滿足一般,她的身體不斷地渴求著真正的肉棒,也讓她屢次失控去襲擊陌生的男人攫取新鮮的精液。她並不想對同一學校的同學出手,同一地點屢次出現異常現象肯定會引起AST(精靈對抗部隊)的注意,如果被AST發現自己的下流行徑,對她而言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盡管在腦海中權衡著利害,但是對於狂三的身體而言,眼前的肉棒顯然比未來的麻煩更具有吸引力。少女纖細的柔荑攀上男高中生的褲襠,輕巧的將拉鏈解開,拉下寬松的內褲,男高中生那軟趴的肉棒從開口中垂下,狂三細嫩的手掌貼合著那即便沒有充血也依然粗獷的肉棒,感受它的脈搏與溫度後,收縮蠕動的小穴與內心深處的渴望讓狂三拋開了最後一絲理智。今夜,來禪高中的不可思議傳言又將添上新的一筆。
深夜的校園黑暗而平靜,但是在校園一角的男廁所中,一處半掩著的隔間內正上演著一幕淫靡至極的性愛。男高中生涼介被放置在馬桶之上,臉上依然是一副在推門時猶豫揣測的表情,下半身被扒的干干淨淨,青春期男高中生那堅挺而富有活力的肉棒自然地挺立著,在這根硬挺肉棒上,一個挺翹而白嫩的屁股不斷往返運動著。時崎狂三沉溺於真正性愛所帶來的快感里,不停地運動著身體用小穴將這根肉棒完全吃下,每一次下落她的屁股都狠狠地拍砸在涼介的大腿上,肉棒捅入她淫穴深處,搗擊著她的子宮,一股充實的滿足感伴隨著快感從子宮處往上涌進狂三的腦海里,也讓她越發迅速地重復用自己的身體吞沒品嘗這根肉棒。
數不清多少次抬腰然後狠狠砸下之後,狂三內心的空虛終於在數次高潮後被彌合,她滿足地癱倒在涼介的身上,依然交合在一起的小穴與肉棒緩緩分離,帶出了一大股狂三的陰精與淫液,粘稠而泛著白沫的液體滴答落在地上,讓這個滿是發情氣息的隔間里又多了一絲少女的氣味。
涼介的肉棒依然硬挺著,為了能夠更好的享受性愛,狂三稍稍解開時間靜止挑逗肉棒至充血挺立後就又恢復了時停狀態,也正因此這根肉棒才能在經歷過狂風驟雨般的性愛過後依然挺立,但這狀態並不長久,隨著狂三停止使用能力,涼介身上的時間馬上就將要重新開始流動。
停留在涼介的眼中的廁所隔間的影像微微一滯,隨後如同影片的進度條被粗暴的拉到底一般,無數圖像迅速而短暫的在他眼前閃過,而在他能夠理解其中的內容之前,下身肉棒處傳來的洶涌快感就搶先占據了他的思維。
“哦哦哦哦哦——”男高中生嘴中發出無意義的哀嚎,伴隨著哀嚎一起涌出的,還有大量的精液,粘稠的白濁液體從紅腫挺立的肉棒頂部噴涌而出。時間靜止狀態下的所有觸感在結束的那一瞬間同時涌來,讓涼介陷入了快感與苦痛並存的地獄,剛剛才射精過的肉棒,在遠超閾值的巨量快感下立馬又開始了下一次勃起與射精,連續射精帶來的快感與痛苦讓涼介沒能思考就失去了意識。在他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視網膜上接受到的無數圖像堆疊在一起,在無數不同的特征中拼湊出了一張臉——一張面色緋紅,雙眼翻白,紅唇微張,香舌吐露的下流卻又艷麗的有著赤紅瞳孔的母豬臉,深深烙進了他的腦海里。
第二天,涼介被早起的清潔工發現暈倒在廁所隔間里,整個隔間都被他噴灑滿了精液而彌漫著雄性的惡臭。面對著一眾同學的恥笑,他無奈之下只能拿出自己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不可思議怪談做掩護,堅稱在廁所里的確有吸人精氣的女鬼,給校園不思議傳說的故事又添上了一筆……
幾天後,天宮市邊緣的一處街巷中,迎來了一位格格不入的客人。這條隱藏在都市鋼筋水泥森林陰影之下的小巷,只有在夜晚才會真正活過來,當街邊的霓虹招牌亮起後,無數衣著暴露、造型前衛的男男女女們就會出現在這條街邊,有些人是在尋找共度這一晚上的靈魂伴侶,有些人則負責給前者提供靈魂伴侶——在價格合適的情況下。
狂三在夜幕降臨後踏入了這條街道,依然身著一套乖巧學生制服的她立馬就吸引了街上大多數人的視线,雖然這里利用學生制服進行特殊服務的人也不少,但是時崎狂三身上那份青春少女獨有的活力立刻讓不少“識貨”的人靠近前來,試圖誘惑少女出賣自己青春靚麗的軀體。
精靈少女對於旁人的騷擾熟視無睹,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條街道了,包裹在黑色褲襪內的雙腿一刻不停地向著她的目的地邁動著。在一塊閃爍著霓虹燈的巨大招牌下,她找到了自己目的地,施施然走了進去,而街上那些關注著她的人則無一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我沒看錯吧,是那一間麼?”
“你的視力應該沒問題,真沒想到啊,看起來是個乖乖的學生女,居然玩的這麼大……”
人們在走進酒吧的少女身後喃喃著,但是狂三不在乎那些閒言碎語,對於她而言,這里僅僅是一片嶄新而安全的游樂場而已。
酒吧前台明顯已經熟識了這位少女,在她進入酒吧的一瞬就迎了上來:“時崎小姐,很高興見到您,今天您想選擇什麼玩法呢?”
狂三赤紅的眼眸掃視了一下滿臉諂媚笑容的前台侍者,朱唇輕啟:“今晚……讓我去廁所里吧。”
“好的,那也請您往這邊走,里面的其他侍者會幫您做好准備,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對於在這條街道上其他做皮肉生意的人而言,這間酒吧是她們將那些無法處理的客人打發過去的地方,總有客人會有各種各樣奇異、獨特以致於常人難以接受的癖好,那時人們就會把這間酒吧推薦給客人,而這間酒吧也總能提供他們想要的服務。
此刻的酒吧內部,一場肉欲橫流的淫靡舞會正在徐徐拉開帷幕,男男女女們成雙成對地在吧台與舞池之間流連忘返,每一位客人身邊都有一位伴侶或者侍者,取決於他們的口味被打扮成不同模樣。狂三之前曾經扮演過的美人犬形象在這間酒吧中隨處可見,無數身材有致的美女被包裹在皮革束具里打扮成小狗的模樣,脖頸上套著項圈被主人牽引著移動,有表現好的狗狗會當場被主人鑒賞精液與高潮,也有主人樂於給她們戴上假陽具然後觀察兩只母狗之間相互如同野獸一般的交媾。
除了被束縛包裹成母狗形狀的美人外,這里也有到處向客人收集精液的“調酒師”,接收裝滿精液的避孕套當做獎賞的脫衣舞娘,以及其他無數將自己物化,將自己下流低賤的軀體展示出來以取得精神上歡愉的母畜們。
不過即使是這些願意出賣自己卑賤肉體的母畜們,也很少有人願意前往這間酒吧的廁所,因為在那里只有一個選擇——成為便器。相較於將自己的身心交給一位可以依賴的主人,在廁所中充當便器代表著完全的去人格化,所要接納的也不只是一位主人的喜怒哀樂,而是無數陌生人無法揣測的行為與情感。
對於狂三而言,這種危險而低賤到谷底的行徑如同最高檔的蜜糖一般滋潤著她的心靈,在這個城市邊緣的街區,沒有人知曉時崎狂三平日里是一名端莊良善的學生,只會把在坑位上被束縛著的她當成純粹的下賤便器來使用,這種體驗最純粹的性愛與凌辱而沒有後顧之憂的感覺令狂三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她每隔幾個周末就會如同拜訪游樂場一般來到此地,體驗一番常人難以企及的愉悅。
在侍者幫助下,狂三此時已經被拘束在了廁所的坑位上,她的四肢折疊往後被捆綁在一個可升降的支架上,配合著緊縛的皮衣讓她絕無可能僅憑自己的力量掙脫開來。俏麗的臉龐上一塊眼罩封閉住了她的視野,口枷後方連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將她的口腔與喉嚨塞得滿滿當當,強制擴口式的設計讓客人們既可以摘下口枷享用她的唇舌服務,也可以直接強制性的往她嘴里灌下任何液體。
狂三那平日里纖細的軀干上此時滿是各式各樣的淫蕩裝飾,挺翹而潔白的嫩乳上被人用油性筆標注著“公共便器”“免費使用”等字樣,除此之外在那紅潤粉嫩的乳頭上,一對亮銀色的乳環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少女珍貴的肉體,環扣著一條閃亮的寶石裝飾,讓少女的雙乳如同大理石點綴著的珠寶般富有藝術感。纖細的腰間圍著一根環飾,塞著一串尚未開封的避孕套,顯然當避孕套被用完後,這就會變成一條由塞滿精液的避孕套組成的嶄新腰環。
再往下,光潔的陰阜直直地暴露在外,狂三那細嫩誘人的淫穴無需任何點綴就足以令男人發狂,但侍者們還是出於協調統一的考慮往她雙穴里塞入了兩條粗大的振動棒,被手動定在低頻率的玩具除了勾起少女的欲望之外無法給予任何更多的快感,也令她更加渴望客人的臨幸使用。靠近淫穴的兩側大腿上用禮貌性的文字懇求著來者的濫用,同時也讓出了足夠多的空間來讓客人計數或者寫下自己的評價。
“噢,運氣真不錯,今天居然有新貨。”一位客人走進廁所,看見坑位上被安置好的狂三,淫笑著邊解開褲腰帶邊走過來。他拿開狂三的口枷,伸出手指觸探著她柔軟的口腔內部,富有經驗的狂三則在手指伸入的第一時間就條件反射的用舌頭包裹舔舐起了伸入的指頭,溫順而富有技巧的服務讓客人十分滿意。他抽出手指,掏出早就腫脹著裸露在空氣中的肉棒,兩只手伸入狂三濃密的秀發之中按住了她的後腦勺,隨後下身狠狠一挺將肉棒送入了狂三大張著的嘴穴之中。
狂三對於這種情景早就熟稔無比,她強迫自己克制住身體排異的本能,用口腔與喉嚨吞沒了眼前男人的肉棒,頭部也盡量放松,讓客人完全掌控著自己,同時不忘記用舌頭在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途中獻上熱烈的舔舐,老道而周密的服務令客人很快就在壓抑不甘的低吼聲中射出了精液,他顫抖著將正在射精的肉棒從狂三嘴里拔出,精液飛濺著打到了狂三的臉上並順著她姣好的面容往下流到身軀上。狂三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客人能在自己喉嚨內射精,不僅僅是因為她享受精液的味道與窒息的感覺,更是因為那樣能保持她身軀的干淨與清潔。
就像任何公共物件一樣,被安置在廁所當公共便器的女人只有在最初的幾個客人光臨時能保持整潔與完好,最先光臨的幾位客人往往會樂於直接使用便器的不同小穴,便器也就能在這時直接體會到肉棒與精液的滋潤。再往後,隨著使用便器的客人越來越多,便器身上的汙漬與精液也會越來越多,遇到醉漢或者壞脾氣的客人時,還會在便器身上加上淤青與掌印,這時客人們就會開始使用避孕套,同時對於本就汙穢不堪的便器會更加不愛惜,陷入一個惡性循環,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母畜都不願意來當便器。
但是狂三不同,她所渴求的正是被蔑視,被凌辱,被壓在腳下的卑劣低賤感覺,客人們對她的完全物化只會讓她更加興奮,讓她能夠更加暢快的享受高潮。
今夜的體驗最開始跟之前並沒什麼不同,最先幾位客人在品味了狂三身上不同的穴後,她身上的汙漬與精液也逐漸變多,後面的客人便開始粗暴而簡單的對待已經被使用過的便器,狂三那潔白而柔滑的臉頰被一名客人在享用唇舌服務前用肉棒粗暴的抽打了幾下,在臉上留下了一個形狀怪異的印痕。下一名客人罵罵咧咧地套上避孕套,粗暴的將少女蜜穴中微微振動的玩具棒子拔出,將自己的肉棒猛地捅入,讓少女發出一聲悶哼,然而客人完全不在意眼前便器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用肉棒體驗著狂三那年輕緊致的小穴,如同使用飛機杯一般射出一發後轉身將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搭在狂三腰環上離開了。
時間慢慢來到了後半夜,酒吧派出了侍者來為廁所里的便器進行清潔與消毒,就跟任何公共衛生設施一樣,定時的維護與保養是必須的,更何況,酒吧也不希望滿身精液的便器影響到自己客人的興致。但是今天原本用於維護的侍者有事不在,於是他們改派一位臨時雜工來頂替,這一微小的變故,卻對狂三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影響。
男高中生麻孝在來禪高中里,一直是一名邊緣角色。他的目標是成為一名有頭有臉的“不良”,但卻總被這樣那樣的事阻礙,以致於在高中班級中風評都不錯。一直想要找個方式大展拳腳的他這個周末通過人脈搭上了隔壁街區的隔壁街區的幫派里的一條线,對方大哥給他派這個活時承諾能讓他見識到“天宮市隱藏著的黑暗面”與“每個人心中的本能惡”。但等他到了地方才發現,他只是被派來給一家情色酒吧打雜罷了。
毫無地位的麻孝在工作過程中被呼來喝去,盡管酒吧里到處都是淫穢且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恪守職業守則的他卻無法對那些美人母畜們動一根手指,只能頂著鼓脹的褲襠穿梭在人群中辦事打雜。後半夜時,領班又將清潔廁所的苦活丟給了他,原本想要抱怨拒絕的他,在一位前輩悄悄告訴他清潔過程中可以使用那些便器女瀉火後欣然接受了工作。
麻孝帶著清潔用具走進了廁所,一進入房間,一股咸濕的女性潮吹的味道混雜著精液發酵味就撲鼻而來。麻孝皺了皺眉頭,看著被放置在坑位上的幾個便器女,無一不是身上滿是白濁與汗液,他輕嘆一口氣,決定還是先進行清潔,再考慮是否要拿這幾只便器瀉火。
清潔過程十分的單調且快速,麻孝用水槍混雜著洗滌劑高效的衝刷著每一只便器女的身軀,高壓的水花噴灑在人身上時總會引發一陣驚呼與呻吟,但這些反應都被麻孝給略過去了,在這個環境的影響下,即便是第一次來此地的他,也自然而然地將這些母畜身上“人”的部分給剝離了。
在快速卻繁瑣的清潔結束後,麻孝終於回過頭來開始從性愛的角度審視起這幾只便器女,不過他的心中其實早有答案了。在剛才的清潔過程中,他就注意到中間坑位上的便器女不僅皮膚光潔嫩滑,從面容和身體發育程度來看,也正當青春年紀,所以他理所當然地決定用她來發泄自己積攢已久的性欲。
麻孝走到便器女跟前,調整著她支架的高度,讓她的臉正正好對著自己的褲襠,隨後拉下褲子將煎熬了半個夜晚的肉棒釋放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將肉棒伸到她嘴邊,卻沒料到對方直接主動撅起嘴唇吮吸了上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挺動腰將整個肉棒都送入了便器女的口腔之中,不斷吮吸的口腔與靈活的嫩舌讓他那根沒怎麼歷練過的肉棒幾乎馬上就要把持不住精關,麻孝只能趕緊將肉棒從便器嘴中抽出以防自己直接射精。他重新審視著這具誘人的軀體,明白了為什麼剛剛在清理時這具便器身上的精液與汙漬最多,最好的貨自然有最多的人使用。
捆綁著便器女的支架被抬高,在品味過剛剛那誘人而絕妙的口交後,麻孝決定直接試試她的小穴,他望著那光潔的陰阜吞了吞口水,自詡性能力還行的他在面對這個便器女時卻如同初經人事的處子,他用雙手穩穩的扶住便器少女那纖細的腰肢,一點一點地用自己肉棒探入了女性的幽密之處。
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緊致的吸力與層層疊疊的肉褶,麻孝難以想象,這只便器剛剛才被他從下體翻洗出那麼多精液,現在給他的感覺卻好像這蜜穴是第一次被插入一樣。少女小穴內傳遞過來的觸感無與倫比,但由於便器少女此刻被牢牢捆綁在支架上,性愛節奏的主動權完全把握在麻孝手里,所以他並沒有像使用她的口穴時一樣一敗塗地,而是逐漸擺動起腰肢開始享受起性愛來。
酣暢淋漓地肏弄了好一會兒後,麻孝突然感覺,眼前這個便器少女的面龐有點眼熟,即便眼罩與口枷遮擋著絕大部分特征,但那從面部輪廓以及五官中所透露出的姣好面容總讓他感覺似曾相識。但自己所知曉的人里怎麼可能有人跑來這種地方在廁所里當便器呢?麻孝自嘲了一下,隨後繼續對著少女大力猛肏。
“啪嘰——啪嘰——”男高中生用力挺著腰,每一次將肉棒深深捅入便器女體內時,他的大腿都會狠狠地撞到她軟彈圓潤的屁股上,肉體與肉體的接觸發出淫靡的響聲回蕩在廁所內,與兩人的呻吟融合在一起譜出一首淫蕩的樂曲。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響,麻孝用盡全力在少女的體內射出了自己的子種,即便完全掌握著性愛里的節奏,麻孝也沒能在這名便器少女的蜜穴里堅持太久,過量的精液從肉棒與陰唇的縫隙里溢出,混雜著淫液滴落在地上,把剛剛打掃干淨的地板弄得一塌糊塗。滿足了自己欲望的麻孝,心中那股既視感又重新蹦了出來,他好奇的從上到下審視著眼前的便器少女,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少女的眼罩上。
只要拉下這個遮蔽了少女大半面容的眼罩,他就能窺見少女的容貌並確定她到底是誰,這一個念頭如同針扎一般刺撓著麻孝的心理,猶豫了一會兒後,他還是將手伸向了這名毫無反抗能力的便器少女,捏住了她眼罩的一角輕輕翻開,揭露了少女的一只眼睛。
他看到一只幾乎完全翻白的紅色眼眸。
震驚與疑惑同時席卷了他的內心,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在哪里認識這個少女,但他的大腦卻又一時無法靈活運轉,無法將抵達他嘴邊的那個名字說出口。
“喂,後生仔,打掃完沒啊,趕緊出落來啦,下半場要開始了。”就在麻孝即將要從自己的潛意識中找到答案時,侍者前輩的一聲招呼讓他失去了思緒,相比於一個似曾相識的痴女,還是眼下的工作更為重要。他連忙應和著走出了廁所,臨走前重重地看了依然被拘束在架子上享受著無盡性愛高潮的便器少女一眼,將這淫蕩少女的樣貌印在了腦海中。
又是來禪高中新的一天,清早的陽光照耀在校園之中,一輛豪邁大氣的邁巴赫停在校門前,黑色的車漆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時崎狂三的一只纖纖細手推開車門,她並著腿以一種優雅卻不會走光的姿勢側身翻下了地面。黑色過膝襪包裹著少女柔長的雙腿,如模特般優雅的貓步配合著走動時不斷晃動的短裙炫耀著少女標致的雙腿,校門口附近的男女學生都不禁放慢腳步欣賞起狂三那端莊優雅的姿態,人們羨慕地仰望著高貴而驕傲的精靈少女,今天的來禪高中也在熱議著狂三小姐的高貴與美貌。
狂三感受著周圍同學崇敬的眼光,不由得原地夾緊了雙腿,細微地摩擦了一下。少女年輕的子宮內目前盛滿了精液,那是狂三昨晚主動去貧民窟擔當免費性奴隸時,來自城市最底層的人渣們的饋贈。平日里尊貴無比的高嶺之花卻被最低賤的渣滓們當作物品一般肆意使用,並且在她體內留下劣等的遺傳因子,光是這一事實就能讓時崎狂三下流而淫亂的內心感受到無盡的快感。
一根粗大而畸形的按摩棒填充擴張著狂三的陰穴內壁,讓她能夠將精液全部保存在子宮內,而不是讓從穴口漏出的白濁毀掉她作為來禪高中女神的聲譽,這也是狂三淫蕩而隱秘的日常任務之一。即便一直被粗大的按摩棒與肚中的精液刺激著,狂三的神態與儀容依舊安然自若,毫無破綻地同老師同學們交流著。
下午的體育課時間,換上運動服的狂三沿著操場漫無目的地散著步,對於眼前平靜日常而略感無聊的她已經在暢想今晚要去何處發泄自己白日里積攢起來的性欲了。陷入淫亂遐想中的狂三,自然沒有注意到從中心足球場上,一顆被大力抽射而飛偏的足球,旋轉著飛出場外,向著正在慢慢踱步的精靈少女呼嘯而來。
“砰——”高速旋轉著的足球不偏不倚地撞中了少女的小腹,橡膠制成的球體在少女嬌弱的身軀上扭曲變形,龐大的動量一股腦的釋放到狂三滿溢著精液的子宮上,原本就飽滿鼓脹的子宮被猛地壓縮並向著陰道收縮擠壓。
“哈咿——!!!”突如其來地衝擊讓狂三在一瞬之間陷入了小小的高潮,那張文靜而甜美的面龐突然變成扭曲而翻白的淫亂痴女面龐,一聲嬌嫩的呻吟也不可抑制地從她嘴中喊出,在學校的操場上突兀地蹦出一個淫亂的音符。
周圍的學生立馬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理智尚存的狂三意識到情況不對,她趕緊低下頭隱藏自己那淫亂的母豬面龐,但比起表情更要命的是,她腹中的按摩棒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擠開陰道內壁的肉褶,強行往外滑出去了一部分,她能感受到子宮頸被解放後,被精液鼓脹撐開如同水球般的子宮立刻擠出了一部分精液,正淅淅瀝瀝的順著按摩棒與肉穴之間的隙縫往外流。
“不好意思,同學,你沒有事吧?”踢足球的那位選手一邊道著歉一邊趕上前來,慌張地詢問著,他沒有得到回應,卻看見眼前被足球砸中的少女雙腿一並,然後以一個鴨子坐的樣式摔坐在地面上。他立刻被嚇得面色煞白,連忙上前試圖將狂三扶起來。
“不——請別靠近我,我沒事——”時崎狂三用顫抖的嗓音阻止了對方上前來,因為足球的衝擊而被點燃了敏感身體的她,此刻如若近距離接觸一名剛從運動場下來渾身充滿雄性氣息的男高中生,恐怕會直接失去理智,與他不顧旁人眼光的當場交媾起來。
她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離了操場,留下身後不知所措的足球選手待在原地。狂三努力地夾緊自己的穴肉,卻無法止住精液順著陰道壁下流的趨勢,她迫切的需要找到一個隱秘且安全的地方處理一下自己下體的這一片狼藉。
教學樓中的廁所距離操場的距離對於狂三而言實在太遠,少女有些焦急地四下張望,最後將目光鎖定到了操場邊的器材倉庫,陰暗而沉悶的庫房基本不會有學生問津,她急忙走進了倉庫之中。
庫房中滿是老舊布料散發出的味道,里面堆滿了跳馬箱與軟墊。狂三環視一周沒有看見第二個人的影子,放松地在一片軟墊上躺下,雙手掀起裙子,露出那美麗優雅的臀部曲线以及早就被淫水打濕幾乎沒有作用的白色內褲。這塊白色的布料立馬就被褪到了狂三纖細的腳腕上,毫無遮擋暴露在空氣中的陰穴被狂三用雙手仔細的玩弄起來。
“嗯哼——哈啊——明明原本只想、調整一下位置的。”如同玉雕一般美麗修長的手指在蝴蝶樣式的唇肉上舞動起來,另一只手則把握著按摩棒滑出小穴的末端,開始逐漸把這根巨物往里推。“但是,反正都這樣了,那還是先去一次好了——”
因為性格原因,男高中生翔太在他的班級上一直沒有什麼朋友,在今天的這節體育課上也沒有找到願意和他一起運動的同學,早已習慣的他並沒有多少情緒波動,而是直接偷摸進了器材倉庫,然後一如既往地趴在雜亂散落的軟墊之間准備用一場午覺度過體育課,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場精致的睡眠卻在半途被打擾了,怪異的響聲在狹小的倉庫內響起,喚醒了正在美夢之中的翔太,他模模糊糊的從睡眠中醒來,那怪異的聲響也在他耳邊逐漸清晰,慢慢變成了一個嬌嫩的嗓音與淅瀝的水聲,一下子讓翔太把殘余的睡意給甩開了,他手腳並用的從軟墊堆中爬起,剛抬起頭就看見了他這輩子此前從未見過的景象。
一雙圓潤修長的雙腿在他眼前毫無廉恥的大岔開,從纖細苗條的小腿到圓潤豐滿的屁股,整個下半身的曲线都直接呈現在他眼前,身體的主人仰躺著,受身體遮擋看不見她的面部,但是她的裙擺被整個掀起,內褲也誘惑的掛在一邊的腳腕上,本該是少女最隱秘的部位直接敞開在他眼前,粉嫩紅潤的陰唇以及小巧玲瓏的陰蒂就這麼直接地呈現在他眼前。
更令人血脈僨張的是,那飽滿的腔穴內正塞入著一個粗大的按摩棒,而一對如同美玉般的雙手正同時在那按摩棒與美麗的陰唇上舞動,伴隨著響徹在空氣中的陣陣呻吟,整個場景淫靡無比。
翔太目瞪口呆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他無法理解為何體育課中會有一位女學生突然跑到無人問津的器材倉庫內開始自慰,男高中生語無倫次的發聲詢問:“同學你……在干什麼。”
正在不斷抽插與撫慰自己的那雙手一瞬間停滯住了,緊接著,一小股淫液從蜜穴中噴射而出,粘稠的淫液噴灑在翔太的面龐和身軀上,一股腥甜的氣息頓時鑽進了他的鼻腔,這是少女發情的證明,對於雄性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藥,翔太的下半身不自覺地撐起了一座小帳篷。
狂三躺倒在軟墊之間,內心混亂無比,剛剛男高中生的詢問讓她內心一瞬之間如墜冰窟,立刻停下了自慰的雙手;但是自己的身體在被別人審視,自己自慰過程被人看見這一事實卻又馬上給她帶來了遠超自慰可得的快感,讓她在沒有物理刺激的情況下就迎來了潮噴。少女夾雜在社死的危機與放蕩的快感之間不知所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男高中生的突然出現讓她沒來得及准備和釋放自己的天使,但是由於角度和昏暗的光线,對方似乎並沒有認出自己就是來禪高中的女神——時崎狂三。
“不不不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同學,我這就走——”性格孤僻的翔太理智尚存,怕惹麻煩的他還是壓下了高漲的性欲,想要脫離這個尷尬的空間。他從雜物和軟墊之中拔出腿,踉蹌著試圖走向倉庫的出口。
“難道你……不想試一下嗎?”婉轉可人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翔太正准備邁開的步子頓時一滯,他有些呆滯的轉過頭,只見那雙優美的長腿依然面朝他大大岔開,原本塞入那誘人肉穴中的粗大按摩棒被拿了出來,一對玉指落在那肉穴入口上蝴蝶狀的陰唇處,輕輕的將一對陰肉分開,露出那剛被拔出按摩棒還留有一個小小空洞的蜜穴腔道,這具身軀就這樣向翔太發出了邀請。
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翔太喘著粗氣向仰躺在墊子上的狂三走去,走近時他才看見這副岔開大腿等待插入的軀體上半身依然穿著完好的學生制服,臉則被散落下來的披發給完全遮擋住,但翔太並不在意這些,他如今的眼里只有那嫩紅的腔穴。
他拉開褲拉鏈,掏出膨脹已久的肉莖,放到那誘人的蜜穴面前,碩大的龜頭摩擦剮蹭起那紅脹的陰唇嫩肉,但卻遲遲沒有插入——毫無性愛經驗的涼介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插入這個看起來比肉棒狹小多了的肉穴。
察覺到翔太的窘迫,狂三一只手繼續撐開自己的淫穴,另一只手則順滑地攀上了翔太的肉莖,在充滿愛意的來回擼動了兩下感受了一遍肉棒的大小與熱量後,這只白皙小巧的手抓住肉棒根部,緩慢而輕柔的引領著這根粗壯的雄根前往它的目的地。
早已進入狀態的腔穴毫無阻礙的容納了翔太的肉棒,品味到從未有過的快感的翔太立馬就在本能驅使下開始擺動腰部,血氣方剛的肉棒開始在少女的腔穴內辛勤開墾起來,伴隨著每一次往復抽插,肉棒都洗刷著陰穴內壁的肉褶,同時不斷搗擊著少女腔穴內的敏感點,讓狂三不住地發出動聽的呻吟。
“哈啊、啊——好棒——就是這個——”狂三在男高中生童貞肉棒的大力抽插下發出喜悅的呻吟,富有經驗的她此刻全然躺平,只是被動地感受著童貞肉棒獨有的青澀與活力,從小穴子宮傳來的快感卻洶涌狂暴,遠勝她此前的自慰。
“嗯啊,就是要、要這個——才行啊,啊哈啊——只有肉棒、肉棒才行,無論什麼、樣的肉棒,嗯哈——只要插進來、就行——”少女支離破碎地呻吟著,這副美麗的軀體已經被她自己親手作踐調教成了一副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可能帶來的後果,也許這正是她所期望的。
童貞肉棒沒能在狂三體內耕耘太久,狂三那飽受歷練的名器肉穴很快就從男高中生的童貞肉棒上榨取出了精液,翔太狂暴的猛插幾下,跟隨著生殖本能在精液射出時將整個肉棒深深地抵住狂三的子宮口,無比配合的狂三也將原本岔開的雙腿圍繞著翔太的腰合攏,鎖緊雙腿讓翔太的肉棒能更深入她自己的淫穴。洶涌的精液濁流擊打在狂三的宮頸,引起少女一陣浪叫,感受到精液涌入的少女也抵達了快感的巔峰,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因巨大的快感而痙攣收縮起來,少女的上半身劇烈的抖動著,雙腿卻依然緊鎖著翔太的腰肢。原本披散在面前的秀發被一縷縷甩回了腦後,稍稍顯露出少女的容顏,翔太瞪大眼睛看向那朦朧的面龐,正想細看時,腦後傳來的一聲巨響讓他剛射完精朦朧而恍惚的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呼——呼——好像玩的有點太過了……”召喚出天使一擊將翔太擊暈的狂三癱倒在墊子上,回味著高潮的余韻。滿溢的精液咕嚕咕嚕地從她的穴口冒出,隨後滴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白濁。
“本來是要想辦法處理子宮里的精液的……結果反而被多射入了這麼多……”狂三用手指攪動著從自己腔穴內溢出的精液,拉出一道絲线,她刮起一條精液放入口中,品味著瘋狂性愛的結果。思考一會兒後,狂三還是用那根按摩棒將精液又堵回了自己體內,畢竟自己給自己制定的任務可不能半途而廢,在離開倉庫前,她最後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男高中生翔太。
“應該……沒有看到我的臉吧,雖然盡量用頭發遮住了,但是高潮時完全沒有在意這些事。”望著癱倒在地上的男高中生,狂三小聲地嘀咕著。若是以前的狂三,肯定會雷厲風行地抹去一切可能使自己暴露的痕跡,但如今這個被精液與肉棒澆灌許久,從骨子里都是下流胚子的狂三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放過了剛剛脫離童貞的男高中生。
翔太從昏迷中蘇醒時,已經是放課後了,雖然缺席了課程,但卻沒有同學前來尋找他,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但翔太此刻顧不上這些。他環視著滿是淫液與精液腥臭的器材倉庫,回憶著自己暈倒過去前的那如同夢境般的初次性愛體驗。場地中的痕跡與空氣中殘留的氣味都表明這場性愛真實存在,但是突然出現在器材倉庫里的淫亂痴女高中生又太過虛幻,讓翔太對自己的經歷產生了一種虛無的割裂感,他絞盡腦汁回憶著自己看見的那名女高中生,除了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外,唯一能記起的就是那美麗的下巴與淫蕩的紅唇,以及一只即便隱藏在發絲下卻依然發亮的赤紅瞳孔。
狂三小姐最近心情很好。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時崎狂三在來禪高中的名聲逐步上升,沒有人發現她隱藏在學生制服下淫亂軀體的本性,盡管數次在性愛游戲中都險些越過邊界,但她每次都能恰好的把握住平衡,在越线的前一刻及時刹住車。
時崎狂三一如既往地在學校的走廊上踱著步,享受著周圍眾人對她的仰慕與敬佩。精靈少女沒有察覺到的是,在今天向狂三投去的目光中,除了仰慕與敬佩外,還有許多渴求與覬覦。
對於周圍的男高中生們的視线毫無察覺的精靈少女,在放課後看著堵在自己教室門前的一大幫魚龍混雜的男人時,也切實感受到了不對勁。
“嗯……請問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嘛?”狂三看著將自己圍住的人群,稍稍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事值得一大群人如此大動干戈。
為首的男高中生染著頭發,一副不良的樣貌,他憑借著身高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狂三,似乎是在確認什麼,良久才開口:“時崎狂三同學是麼?我們想跟你談談,能否跟我們去個合適的地方呢?”
狂三靚麗的紅瞳里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她看著眼前的一幫男性,心里盤算著回頭該怎麼對這次事件收尾,在表面上還是堆起禮貌卻難以接近的笑容,試圖打發走眼前的人群:“非常抱歉,但是我不覺得有任何必要陪你們——”
少女剩下的話語被噎在了喉間,不良男高中生迅猛而狠辣的一拳擊打在她的小腹上。少女腹下的子宮受到衝擊,與原本就插在陰穴中的按摩棒來了一次激烈而狂亂的擁吻,原本就被挑逗得敏感無比的陰道肉穴歡愉地接受著衝擊傳遞著快感。過於集中的快感電流在一瞬間占據了狂三的腦海,讓她那原本條理清晰的大腦陷入雲霧之中,正講到一半的話語後半段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呢喃與呻吟。
一位圍在狂三後方的男高中生伸出手,拉起她那過短的裙擺,露出了毫無遮擋的陰阜與淫穴,以及正被肉穴包夾著塞住穴口的粗大按摩棒。男高中生握住露出來的按摩棒末端,往里狠狠一捅,按摩棒敲擊著子宮,這一次重擊令狂三的表情再也無法維持,原本冷淡而甜美的表情開始向著淫亂而下賤的高潮臉扭曲。隨後握住按摩棒的手大力往外一拽,淫穴內壁的肉褶被猛烈的衝刷,引得狂三一陣腿軟,直接以鴨子坐的姿態坐到了地上,原本被按摩棒鎖存在子宮內的精液也汩汩地從穴口流落出來。
“現在,能答應我們的請求,跟我們走一趟了麼?”為首的不良見跪坐在地上的狂三遲遲沒有反應,不耐煩的上手抓起那密黑柔亮的秀發,將狂三強行揪起。揪起來後才看見,她那原本冷靜而嫻雅的淑女面容,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副扭曲而下流的高潮臉,剛剛那幾下舉止似乎對這位精靈少女的大腦衝擊過大,以致於一時之間失去了意識。
“啪——啪——”不良十分不耐煩的對著這高潮母豬臉扇起了巴掌,臉上被印上紅紅掌印的狂三終於清醒了過來,她看著四周環繞著自己的男人們,咽下一口唾沫,隨後順從地點了點頭,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跟他們走了出去。
圍觀的學生們沒能看清楚被圍在男人當中的狂三被羞辱的模樣,只能一頭霧水地看著狂三被帶走,人群之間爆發出紛紛議論,他們不停揣測著事件的真相,但懾於那群人凶狠的模樣,沒有學生敢跟上他們一探究竟。
被簇擁在雄性之間的狂三被帶到了一間庫房之中,一路上這群人似乎是知曉狂三本性一般,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入狂三的衣服之下,肆意揉捏品味著狂三的肌膚與嫩乳。等到達目的地時,狂三已經是衣衫不整、嬌喘連連的狀態了,她被人粗暴的推到燈光底下,不遠處一部攝像機已經架設起來對准了她。
“你還記得這張臉嗎?”一位上班族模樣的大叔走到狂三跟前詢問,眼神迷離魂游天外的狂三看著大叔的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大叔嘆了口氣,繼續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上班族,但某一天在我上班通勤的電車上,一名女高中生擠到我身邊。接著,那天的電車上多出了一名猥褻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掏出自己的陰莖,不僅暴露自己的性器而且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噴灑在周圍乘客的身體上,證據確鑿,他被當場逮捕了。”
大叔抬了抬眼鏡,讓燈光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見他的神情,他繼續說道:“那名男子被逮捕,那天之後,他的事業,他的人生,他的家庭全都毀了。在離開看守所之後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出毀掉他人生的那個婊子。”
“啊……”狂三發不出聲音,她想起來了,那天在列車上第一次玩露出的她,因為感受到的背德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在最後利用時間加速能力直接騎乘強奸了一位肉棒比較大的上班族,也是在那一天之後,食髓知味的她開始給自己制訂任務並且開發各種玩法,讓自己步入了墮落的道路。
“不幸的是,那個毀掉他人生的婊子明顯有一些超越常人的能力,以致於她的行蹤行徑都難以發現;幸運的是,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能力,這個太過自信的婊子總是在各種地方留下破綻與痕跡。即便大部分受害者都根本不知曉你的存在,但只要足夠努力和細心,總會有目擊者,總會有殘留的證據。而剩下所需要做的,就是將一切都串聯起來。”
“現在,回到我們剛見面時你問的那個問題——‘我們是誰’,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狂三再度環顧四周,看著周圍那一圈男性的臉,記憶逐漸從腦海中浮現,自己在過去的淫亂時光中曾經騎乘索取的一個個對象的臉逐漸與現實重合,她失語地說不出話來。一股強烈的快感自腦海中釋放,她曾經日夜遐想的自己被暴露、被羞辱的事實如今終於發生,淫賤的軀體因快感而顫抖著,最終抑制不住趴伏在地,原本高高在上的校園女神此刻雙膝跪地,美麗的俏臉也直接磕在地上,兩只手沒有去支撐保護自己的軀體,反而向下伸去撫摸自己的陰阜進行著強烈的自慰,手指挑逗著陰唇,迅速的分泌出淫液,在來回的摩擦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當啷——”一聲脆響落在狂三跟前,她微微抬起頭朦朧的望去,是一條堅固的金屬項圈。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先想著自慰……你真是個超出我們想象的淫亂痴女啊。”大叔居高臨下的蔑視著她,“虧我們還准備了那麼多後手准備來逼你接受我們的調教,看起來不僅不需要逼迫,就連調教也可以省了,戴上你的項圈,然後放棄你人的身份,作為便器與家畜來向我們贖罪吧。”
“不行,不能這樣子下去了——”狂三怔怔地盯著眼前的項圈,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在瘋狂的警示自己,“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召出自己的天使,殺光這里的男人,然後回去繼續那平靜的校園生活!”
“沒錯,只要召喚出刻刻帝,這幫人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然後就能在校園中繼續當我的好學生……”狂三想到這里突然怔住了,她在揉搓小穴的雙手速度愈發加快,面前這群高高在上俯視著她的男人們的臉龐映射到她眼中,令她又回想起了回憶中無數次淫亂交合中的快感與舒爽,相比之下校園生活在她的回憶里顯得平淡而無趣,她在明面上竭力維持的那一重身份,真的是她所想要的麼?還是說那一重身份才是她的偽裝?
一股粘稠的陰精淫漿從狂三高高撅起的屁股處射出,她在這種情景下僅憑雙手就輕而易舉的達到了此前鮮有的潮吹高潮。因為快感導致的血管擴張而全身肌膚都紅潤起來的狂三顫抖著伸出手去,拿起了面前的項圈,為自己的人生做出了決斷。
“我,時崎狂三,天宮市來禪高中的學生,為了贖清在過往因無知所造成的錯誤,在此正式放棄自己作為人的一切權利,成為各位主人們的所有物,願意用我的眼,我的心以及我身上的一切為主人做最虔誠的侍奉。”
伴隨著咔嗒一聲響,鐵質的項圈在狂三纖細的脖頸上鎖死,狂三保持雙膝跪地屁股高翹的姿勢,將頭順從的俯到地面上,雙手拿起連接著項圈的鎖鏈,置於手心平舉著,等待著主人的回應。
上班族大叔從她手里接過了鎖鏈,臉上卻沒有露出得意的笑容,相反,他陰沉著臉拉扯著鎖鏈迫使狂三仰起頭來,大聲責罵著:“這樣的婊子,居然能害得我們落到了這種地步,真是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他拉起時崎狂三的身子,掏出肉棒送到她嘴邊,有些粗暴地將肉棒塞了進去,一邊享受著狂三的唇舌服務一邊說:“我們這里的所有人都等著要好好使用你呢,做好准備吧,先從嘴巴開始。”
雄起的肉莖在少女溫熱的口腔內與舌頭交錯纏綿著,如同對戀人充滿愛意的親吻侍奉一般,狂三小心翼翼地服侍著口中的肉棒,她主動地活動起自己的頭顱,輔以超絕的口腔吸力,讓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溫暖而親密的接觸中得到撫慰,少女的唾液塞滿了口腔與肉棒之間的空隙,在每一次吮吸與吞沒之中都擊打出四散的飛沫,口腔內的小巧香舌也一刻也沒有停歇地撫慰著塞入口腔的碩大龜頭。
狂三全心全意的侍奉很快讓男人精關不守,他抓起狂三的秀發把握住少女的臻首狠插幾下,在洶涌的精液涌出時強行把肉棒從那張如同真空般的嘴穴中拔了出來,對著少女艷麗的面容噴灑起了精液,狂三也毫無反抗的將自己精致的小臉對准男人的龜頭,如同擼完管後被拿來擦拭精液的面巾紙一般接住了男人大半的精液。
上班族大叔將剛射完精但依然硬挺的肉棒拍在狂三面龐上,狂三面對襲來的肉棒毫無閃避退讓的本能,只是在肉棒拍上來時稍微閉了下眼睛,然後立馬順從的伸出香舌舔舐起放在自己面龐上的肉棒。與此同時,依然雙膝跪地的狂三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已經滿是陰精與淫液滴落出的水窪,就在剛剛的嘴穴侍奉中她就高潮潮吹了無數次,將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大叔看著眼前的一切,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評價:“你真是我見過的最下流淫賤的便器了——”他將狂三的屁股抬起,用龜頭摩擦著那早就濕潤無比且充血紅漲的陰唇入口,“——你這種便器,平日里偽裝成人的樣子,欺騙了多少無辜而單純的人?真是罪孽深重!”一邊說著一邊仿佛是泄憤一般,他揮舞起巴掌拍在狂三那圓潤的臀瓣上,清脆的掌聲連綿不斷的回蕩在空氣中。
狂三沒有辯解,也無法辯解,另一位男人已經走上前來使用起了她的嘴穴,她用纖細的身軀承受著兩名男人的怒火與肉棒,綿延不絕的快感沒有絲毫停歇的衝擊著她的大腦。精靈少女沒有思考的余韻,只是釋放出自己平時被壓抑著的天性,完全依靠本能進行著侍奉,也許正如男人所言,她的確是天生的絕佳肉便器。
這些曾經被狂三陷害、欺騙、榨取的男人們,挨個上前來開始將自己的欲望與怒火發泄在這只肉便器身上。狂三體驗著前所未有的高強度性愛,男人們對她毫無憐惜,小穴、肛門、臉龐、口腔、秀發、手、腳、腋下、股間。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用來給肉棒泄欲,男人們對她也毫無憐惜之情,無論少女的身體因為連續不斷的高潮而肌肉痙攣多少次,他們都會毫不停歇的繼續刺激少女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部位,不管少女多少次在筋疲力盡的高潮後失去意識昏睡過去,他們都會立刻用巴掌、拳腳甚至是肉棒將她喚醒。唯有一點是男人們十分注意的,他們始終沒有對狂三的軀體做出無可恢復無可逆轉的傷害,就如同一幫富有素質的公民愛護公共設施一般,他們也同樣維護著狂三這只公共肉便器的狀態。
這場淫靡無比的復仇結束時,狂三赤裸著趴在由一大灘由精液、陰精與淫液組成的白濁之中,身上各處的肌肉時不時因為之前的過度高潮而微微顫動,雙眼完全翻白看不見一絲清明,仿佛持久而劇烈的快感將她的腦子都燒壞了一般。上班族大叔檢查著錄像的器材,確認一切正常後朝旁邊的三個男高中生招了招手。
“涼介、麻孝還有翔太是吧……你們是跟這頭便器同一學校的,那麼對她日常的養護和調教就由你們負責了。”見三位男高中生面面相覷,他繼續說道:“不用擔心,這些淫亂的雌性只要意識到自己的本性,就會永遠變成下賤的雌畜的。況且我們這邊也有錄像以及身份報告來作為失控保險,就算我們拿她沒辦法,政府和財團們對她和她的能力肯定會很有興趣的。”
“最重要的是,你們平日在學校里也可以隨時隨地使用她,這一點還不夠有吸引力嗎?平日里人人仰慕的高嶺之花冰山女神,只要自己需要就會變成自己腳邊的精盆母畜——”
講到這里,男高中生三人組那剛剛射了好幾輪的肉棒又硬挺起來,撐起了帳篷,上班族大叔看著他們的反應,聳了聳肩:“我就當你們是同意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依然趴在地上毫無動靜的狂三皺了皺眉,走上前去用腳將這具騷浪的軀體翻了過來,踢著她那窈窕赤裸的軀體呼喊著:“快醒醒,臭母狗。”
“咳咳——唔咳——”狂三咳嗽著從昏迷中醒來,她張開嘴,將一股股精液咳出。渾身上下因高潮過久而一直緊繃的肌肉酸痛無比,但她還是強忍著不適,乖巧地遵守命令跪坐起來,等候著主人們的下一步命令。
她跟隨著命令,清潔好自己的身體,穿回自己的學生制服,跟著三名男高中生走了出去,她看著面前那幾個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男高中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胸膛又挺起了一分,讓豐滿圓潤的胸部更加挺拔誘人,而一想到自己今後的生活就將掌握在這群人手上,早就一塌糊塗的小穴又潤濕了起來。
“這不過是又一場新游戲的開始罷了。”狂三在心里盤算著,她見旁邊的麻孝不老實的將身體靠過來,索性直接拉起他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雙乳上,對方先是驚訝於她的主動,接著就享受起狂三乳房的柔嫩手感。“不過是我借這群男人,來為自己謀求更多的歡愉與快樂罷了。”跟在身後的涼介也按捺不住,將手伸入她的裙擺內開始揉捏起她那豐滿的臀瓣,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不禁稍稍嬌喘了一聲,但馬上就扭動屁股開始迎合起涼介。
“那位大叔只有一件事說對了,我確實把自己明面上的偽裝維持了太久,以致於都忘了自己的本性以及自己所真正渴求的東西……”狂三見一旁的翔太雖然一直偷瞟著三人間的互動,但卻不敢有實際行動,索性主動拉起他的手,用自己溫暖的紅唇與嫩舌舔舐起他的手指,隨後幫他把手按在了自己另一個乳房上。
在這一天結束時,時崎狂三作為曾經的好學生與冰山女神的生活徹底宣告結束了,她此後的生活,屬於作為來禪高中公共肉便器的她,而不是作為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