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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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序章
如果有人在酒館中詢問當地最著名的人是誰,得到的答案一定是黑龍莫澤。他經營著南大陸規模最為龐大的賭場,可謂富可敵國。他的賭場服務周全,各路玩法應有盡有。無論是只想用兩枚銅幣消磨時間的閒客,還是試圖一擲千金,一夜暴富的狂徒,只要遵守賭場的規矩,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賭局。隨著賭場的名號愈發響亮,越來越多的人從大陸各地慕名而來,這其中魚龍混雜,難免會有顧客違反規矩。近日賭場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板,那只名為澤茲恩的蛇獸人已經離開了。因為懷疑莊家出千,他前後砸壞了兩張賭桌,給眾多顧客造成驚嚇,此外還打傷了八名安保人員。”
在裝潢奢華的私人辦公室內,一名犬人助理正向黑龍莫澤進行匯報。袒胸露懷的莫澤坐在辦公桌後,只在腰間裹著一條遮羞布,寬闊胸膛與略顯豐滿的肚腩格外醒目。他一邊抽煙斗一邊翻閱助手遞上來的報告,金色龍瞳在油燈的映照中閃閃發亮。在他身下,一只渾身赤裸,面帶口枷與眼罩的牛族壯漢正四肢跪地用後背充當座椅。另一只貓族少年蜷縮在辦公桌下,正熱切地舔舐著莫澤的肥碩腳爪。淫水不斷從兩獸胯間的貞操鎖中溢出,打濕了深紅色的地毯。
“我聽說過這只蛇人。”短暫思索後莫澤開口道,面不改色,語調波瀾不驚。“此前他似乎在其他地方的賭場鬧過事。”
“關於他的情報手下還在收集中。”助理畢恭畢敬地回應道,“目前已知的信息是,他是一名來自北大陸的傭兵,性情魯莽直率,武藝高強,在傭兵界小有名氣,不過他的背後應該沒有其他靠山。”
“四處漫游的無主傭兵嗎?”莫澤盯著報告中的蛇人畫像,徐徐吐出大股白煙,“即使突然失蹤也不會有人在意吧。”
“您的意思是……”
“等他再來賭場時,安排專人陪他玩,以免他驚擾其他顧客,之後按老辦法處理。”
“了解。”助理點點頭,“可他如果逃之夭夭呢?”
“那就證明他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夫,這種人我看不上,你們按正常流程報官立案即可。”說著莫澤揚起嘴角,“不過只要他繼續留在城里,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領受命令的犬人助手低頭致意後轉身離開,寬闊奢華的辦公室隨之恢復寂靜,隱約間只能聽到兩只奴隸的粗喘聲。毫無疑問,他們曾經都是不守規矩的客人。莫澤在牛奴背上伸了個懶腰,換了只腳爪踩在貓奴臉上。他注視著報告上的蛇獸人畫像,眼中有欲望之火在燃燒。
1
身為數量稀少的異化蛇獸人,澤茲恩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眾人的目光。他的身高是尋常成年獸人的兩倍左右,體態魁梧,膀闊腰圓,站在人前如同一座鐵塔。他的胸腹為灰白色,身體其他部位更接近淺黑,上半身那如眼鏡蛇般外展的弧形頸部格外醒目,下半身並非蛇身,而是與尋常獸人相同的雙腿與粗壯長尾。
對於賭博,澤茲恩可謂又愛又恨——他喜歡賭的刺激,又討厭輸。近日他漫游到了這座“賭博之城”,心癢難耐去賭場里玩了幾把,結果卻不盡人意,於是他憤然離場,還和賭場保安起了衝突。依仗自己的高超武藝,他無懼賭場的報復,官府一般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興師動眾。因此他直接將賭場中的風波拋到腦後,漫不經心地穿過街道,最後推門進入一家酒館想要弄些酒來潤潤喉嚨。
“嘿,你看,就是他吧?”
“果然是外地人,居然敢砸莫澤的場子。”
無數目光齊聚到澤茲恩身上,與之相伴的還有陣陣低語。隨著他走入酒館,其他顧客面露驚恐,紛紛退避三舍,仿佛他是會帶來霉運的瘟神。就連吧台後的狼人侍者都低下頭去,顯然不願接待他。見狀澤茲恩微微皺眉,知道自己的事已經傳開。他先是瞪了一眼說閒話的顧客,又低頭俯視滿臉苦相的侍者。
“我現在要買酒,你給個痛快話,賣還是不賣?”
“抱歉,先生。”侍者長嘆一口氣,斟滿一杯麥酒推給澤茲恩,“聽我一句勸,喝完這杯趕緊出城吧,走得越遠越好。”
“哦?”澤茲恩嗤笑一聲,“為什麼?”
“我不知道您來城里想做什麼,不過現在應該沒有誰想接待您了,留在城里只會四處碰壁,官府遲早也會找上門來。”
“就因為我砸了兩張桌子,動手打了幾個人?”
“您還不明白,您惹了不該惹的人。”
“區區賭場老板而已。”澤茲恩不屑地搖了搖頭,“你們似乎都很害怕他,簡直就像他養的狗。”
“莫澤先生很講規矩,如果你遵守,他就是個和善可親的人,但如果你不遵守……”狼人侍者垂下頭去,不再言語,只是默默擦拭爪中的酒杯。
剛才在賭場中輸錢時澤茲恩已經滿心不悅,現在更是窩了一肚子火——他無法忍受被別人看低。血氣上涌之際他將侍者推過來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硬生生將結實的橡木酒杯捏碎。“我告訴你,這幾年我走南闖北,從未怕過誰。”他的聲音響徹酒館,“我不僅不會逃跑,明天還要再去那賭場。我倒要看看你們口中的大人物會怎樣對待我。”
面對這番狠話,在場顧客面面相覷,鴉雀無聲。澤茲恩沒再理會這群人,大步流星穿過酒館,推開門消失在夜色中。
2
即使已經來過兩趟,再次看到那如皇家宮殿般奢華龐大的賭場時澤茲恩還是備受震撼。他提高警惕,准備面臨安保人員的阻攔。可出乎意料,他暢通無阻地登上鋪有紅地毯的階梯,抵達了賭場入口。沒有保安理會他,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白毛兔人女郎。“晚上好,先生。”她主動迎上來與澤茲恩攀談,“很高興再次見到您。”
“你是……”
“您可以叫我露西。今晚會由我來陪伴您。”
“陪伴?明明是監視吧。”澤茲恩冷漠地俯視著這位兔女郎,“不用繞圈子,有話直說。”
“為客人提供高質量的服務始終是我們賭場的准則。對於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們深表歉意。”露西恭恭敬敬地低頭致歉,“您無需考慮賠償,與之相反,因為破壞了您的好心情,賭場願意提供補償,希望您能接受。”
澤茲恩原以為自己會受到賭場保安的圍攻與驅逐,也做好了大打一架的准備,結果賭場不但沒有為難他,還主動賠罪,這讓他大吃一驚。他懷疑賭場是聽說過他的威名才如此對待,滿腔怒火頓時化為十分得意。“什麼補償?”他雙臂抱胸,趾高氣揚地晃著尾巴,“說來聽聽。”
“賭場願意贈予與您昨日損失錢財等價的籌碼,您可以用它隨意玩樂,後續贏取的錢也都歸您所有。”
澤茲恩原本沒有在這家賭場繼續賭的打算——在他看來店大欺客,可面對免費贈送的籌碼,他的賭癮就被勾了起來。短暫遲疑後,他跟隨露西一同進入富麗堂皇的喧鬧賭場,開始了讓人血脈僨張的賭局。他計劃著將免費籌碼揮霍完後就離開,順便再去酒館和那群蠢貨吹噓一下賭場如何敬畏自己,可今晚他或許是得到了幸運之神的眷顧,一路上贏多輸少。僅僅兩刻鍾的時間,他手里的籌碼就翻了一番。
“您今晚的運氣真是不錯。”露西提著裝滿籌碼的竹籃,一路上對澤茲恩贊不絕口,“如果去中級場乘勝追擊的話,想必會收獲頗豐吧。”
澤茲恩知道目前賭場共分為低級、中級、高級三種場,進入不同場所需要的本金與賭局中的倍率逐級遞增。俗話說小賭怡情,見好就收是最理智的選擇,然而在賭場炫目燈光,聒噪歡聲與籌碼的碰撞聲中很少有人能保持理智。一路連勝之際澤茲恩興致高昂,信心倍增,便動了更進一步的念頭。
難得運氣這麼好,繼續玩玩也無妨。
賺了點小錢就走的話,八成還會被人瞧不起吧。
懷著這種想法,澤茲恩在露西的帶領下來到賭場二層。相比一層此地裝潢更加豪華,每一張賭桌旁都有數名侍者來服侍賭客,大廳中央還設有擺滿名酒與珍饈美食的長桌,可供賭客們隨意取用。通過衣著澤茲恩能看出其他人八成是富商巨賈或社會名流,在這種環境中他自己顯得格格不入。每當他想要加入一個賭局,其他賭客的目光就會集中過來,其中往往帶著鄙夷甚至厭惡。
“這是哪里來的蠻漢?”
“無所謂,他這種想要投機的窮鬼很快就會輸光錢夾著尾巴逃走的。”
眾人的態度刺激著澤茲恩的神經,讓他滿心不悅,也讓他更加想贏。懷著報復般的心態,他一次次將露西端來的烈酒飲盡,在賭桌上一擲千金。與眾人的料想不同,他沒有迅速離場,而是繼續維持著贏多輸少的勢頭高歌猛進。隨著他面前的籌碼越堆越多,其他賭客的態度也在發生轉變——由鄙視到驚訝,最後甚至帶上了一絲欽佩。
“這種好運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惜用在了中級場,如果是在高級場的話,他或許已經成為了你我都比不上的富翁啦。”
聽著眾人的感慨,澤茲恩只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對他來說這比贏錢更值得高興。或許是因為連勝信心高漲,亦或者是酒精催生的亢奮在作祟,他沒有考慮將籌碼提現走人,而是想要贏得更多驚呼。於是在露西又一次端來烈酒時他主動詢問起高級場的情況。
“抱歉,先生。”這一次露西面露難色,“與您手中的籌碼無關,高級場需要提前半年預定才能參與。”
“不過今晚情況比較特殊吧。”同賭桌上的狐人賭客插嘴道,“聽說賭場老板莫澤正在尋找玩伴。”
“您的消息真是靈通。”露西先是微笑著進行回應,又轉過頭為澤茲恩進行解釋,“每月一次,我們老板會在高級場舉辦他親自參與的特殊賭局,只有收到邀請函的賭場常客可以參加。”
“哦?”澤茲恩輕蔑地挑了挑眉,“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全城人都害怕的大人物是什麼貨色。”
“你想去?”另一名龍人賭客漫不經心地掏出信函,“我不喜歡那頭肥龍,懶得陪他玩,你要的話就送給你。”
“進入賭場前你一定看到廣場上那一尊尊雕像了吧?”狐人賭客笑盈盈地說,”如果你憑借你的好運贏了他,他同樣會為你雕一座,你的名聲也會傳遍全城。”
昨晚在酒館中的遭遇歷歷在目,如今揚眉吐氣的機會近在眼前,這讓澤茲恩無比心動。因此他收下了龍人賭客的邀請函,尾隨露西進入專用通道,最終抵達了賭場的最頂層。此地與前兩層不同,沒有開闊喧嘩的大廳,取而代之的是整齊排布的私人房間。他穿過長廊,按照露西的指引進入其中一間,立刻看到了身形健壯,袒胸露懷的黑龍。“你就是賭場老板莫澤?”他一臉不屑地俯視著這個身高只到自己腹部的矮個子。
“正是。”坐在賭桌旁的莫澤正忙著吞雲吐霧,臉上帶著和善微笑,“邀請名單上沒有您的名字,不過既然您獲得了邀請函,我同樣歡迎。”
“我還以為會有更多人來參加。”澤茲恩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除了侍者外只有他和莫澤兩人。
“不。”莫澤搖搖頭,從上到下打量著身著旅人斗篷的高大蛇獸人,“我更喜歡一對一的游戲。”
“好,你想玩什麼?”澤茲恩在賭桌旁落座,粗壯蛇尾因亢奮搖曳著。
“稍等一下,我必須提醒您以高級場的標准來看您的籌碼十分有限,對此賭場願意提供借貸服務來助您玩得盡興。”
澤茲恩能意識到這是一項布滿陷阱的服務,然而酒精與連勝帶來的自信遠遠蓋過了他的顧慮。此刻他只想一賭為快,給莫澤來點顏色瞧瞧。“少說廢話。”他不耐煩地揮了揮爪,再度將露西端來的酒一飲而盡,“趕緊開始吧。”
“如您所願。”莫澤把玩著煙斗,笑容愈發燦爛。
在炫目燈光的映照下,賭局開始了。骰子,紙牌與輪盤讓人目不暇接,金屬籌碼相互碰撞的聲響使人亢奮至極。在上半場,澤茲恩延續著先前的好運,不斷挫敗莫澤。每次勝利他都會夸張地大笑,並對桌對面的黑龍百般嘲諷與挖苦。他想要證明自己比這座城的老大更強,可莫澤始終笑盈盈的,一邊抽煙斗一邊不急不躁地出牌,這讓他心生不悅。
“嘿,蠢龍。”又一次將桌上的籌碼攬到自己面前後他囂張地叫喊道,“你居然還有心情笑?你知道目前局勢如何嗎?”
“當然,先生。”莫澤點點頭,為煙斗塞入新煙草後重新點燃,“我玩得很開心。”
“我懷疑今晚我能將整座賭場贏下來,希望你不要半途逃跑。”
“不會的,先生,我將奉陪到底。”
隨著兩人興致愈發高昂,每一局的賭金急劇攀升。時至下半場後,澤茲恩的喋喋不休開始減少。他依然贏多輸少,不過他發覺自己的狀態有些奇怪。或許是因為連勝的喜悅,或許是因為喝了太多酒,亦或者因為長時間籠罩在莫澤吐出的煙霧中,他感覺頭腦輕飄飄的,思維變得遲滯閉塞,只剩下無法抑制的興奮與混亂。身體躁動不安,有滾滾熱流在血管內肆意流竄。
“呃……等一下。”輪到他猜骰子點數時他呢喃道,右爪扶額,左爪推開露西遞過來的酒。
“您看上去不太妙。”莫澤深吸一口煙斗,“要就此結束嗎?”
“不用,我只是……太熱了。”澤茲恩拉了拉斗篷領口,張開嘴大口喘息著。他想要更多空氣,涌入肺腑的卻是帶有異香的白煙。
“如果我是您,我就會將那身厚重的長斗篷脫掉。那玩意兒真是將您包得嚴嚴實實。”
對於澤茲恩來說這不是好建議,因為除去長斗篷外他渾身上下只剩一條裹腰布,可頭腦昏沉之際他還是照做了,於是他鐵壁般的身軀與結實飽滿的肌肉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雖然他還穿著裹腰布,但這毫無用處——他那外露的巨根與蛋袋太過龐大,無法遮掩。澤茲恩本該為此感到羞恥,但他混亂的頭腦無暇顧及,兩眼仍緊盯著賭桌上琳琅滿目的數字,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異樣觸感從下體傳來。
“這是……”他渾身一顫,不由發出曖昧的粗喘。
“放松。”莫澤身體前傾,直接將口中的煙呼到澤茲恩臉上,“只是一點賭局中的調劑。”
即使不低頭看澤茲恩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賭桌下莫澤正用肉感十足的大腳爪踩弄著他襠部的鼓包。他本該拒絕這番無禮冒犯之舉,亢奮的身體卻在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莫澤的技巧格外嫻熟,左腳爪隔著粗布摩擦按揉龜頭,右腳爪撩撥逗弄著充盈飽滿的蛋袋,寥寥幾個動作就將沉睡的巨根完全喚醒。它急速膨脹著,撐開裹腰布,在賭桌下勃動不止。莫澤的腳爪立刻湊過來將它夾住,前前後後地套弄起來,力道與速度都恰到好處。
“你這蠢貨……唔……在做什麼?快停下……”澤茲恩垂下頭,寬闊胸膛因喘息快速起伏著。
“別介意,權當是賭場的特別服務吧。”莫澤面不改色地說,雙腳更加勤勉。
“可惡……哈……”
“該您出牌了,先生。”
雖然嘴上連連叫停,澤茲恩卻沒有采取實際行動去制止莫澤,一半是因為此刻他的意識紛亂如麻,一半是因為莫澤的侍奉讓他十分受用。於是賭局繼續進行著,賭桌上骰子翻滾,轉盤飛旋,莫澤吐出一口又一口白煙;賭桌下兩只肥碩的腳爪花樣百出,時而包裹著龜頭快速揉搓,時而擠壓套弄青筋暴起的莖身,時而踩踏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每一個動作都會掀起浪潮般的愉悅。
“看來我似乎轉運了。”又一次將爪中的牌攤開後,莫澤笑盈盈地將大堆籌碼攬到自己身前。
“都怪你讓我……分心了……”澤茲恩想要對莫澤怒目而視,恍惚的雙眼卻無法聚焦。他的巨根在肥碩腳爪間飢渴地顫抖著,馬眼吐出的淫水已將腳掌打濕。
“難道您不喜歡嗎?”
“閉嘴,少在那兒得意忘形,我馬上就會……嗯……贏回來……”
遺憾的是,澤茲恩沒能兌現諾言。他的意識愈發恍惚,有時甚至看不清爪中的牌或骰子的點數,再加上莫澤一直在賭桌下騷擾他,這讓他連敗數場。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意識到自己八成喝醉了,露西端來的酒遠比他想象中更烈,於是經歷了又一場失敗後,他用力搖搖頭,先是甩下爪中的牌,又推開莫澤濕滑黏膩的腳爪。“到……到此為止。”他含混不清地說,一時只覺頭腦暈得厲害,“把我剩余的……呃……籌碼兌換成金幣,我要走了。”
“真是遺憾。”莫澤將他抽了整整一晚的煙斗熄滅,眉宇間寫滿惋惜。
澤茲恩沒有搭理莫澤,此刻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離開這間煙霧繚繞的賭室。可他剛剛起身便感到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眼前天旋地轉,四肢綿若無骨。下一刻,他已經重新癱倒回柔軟的沙發上,再也站不起來。
什麼?!
澤茲恩瞪大眼睛,好似遭到五雷轟頂——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虛弱,意識更是支離破碎。比起醉酒,這顯然更接近中毒後的結果。或許是酒里有毒,或許是莫澤吐出的煙里有毒,亦或者兩者都有,無論真相如何,他現在已經淪為了待宰羔羊,而賭桌另一側的屠夫正在站起身來。
“你喝得太多,又太過沉迷於賭局,這讓你忽略了很多細節。”莫澤微笑著坐到澤茲恩身旁,龍爪肆無忌憚地撫上他的胸膛與腹肌,“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為有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澤茲恩想要破口大罵,想要竭力反抗,可他唯一感受到的是整個世界正在飛速遠離他。懷著對莫澤的憤怒與對自己的責罵,他很快失去了意識。
3
恍惚中,澤茲恩覺察到自己格外虛弱,身體動彈不得。傭兵的本能為他敲響警鍾,驅使他竭力重振精神。於是在黑暗中掙扎片刻後,他終於恢復了意識,緩緩睜開眼。
“呃……該死……”
澤茲恩咒罵著,依舊頭暈目眩。明亮油燈的映照下,全然陌生的密室展現在他面前。一個個木櫃整齊排布在密室角落,其上放滿了瓶瓶罐罐與形狀各異的刑具。罪魁禍首莫澤坐在密室中央的桌旁,似乎正忙著調配藥劑。他自己則被禁錮在了牆上,根本無法動彈。
等等,這種惡心的觸感是……
澤茲恩皺起眉頭,艱難地轉動脖子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後,立刻大吃一驚——桎梏他的並非普通牆壁,而是一大團不知為何物的膠體。它通體漆黑,濕滑粘膩,散發著濃烈腥味,既具有液體般的流動性,又擁有固定形體。澤茲恩從未見過類似的東西,甚至無法辨別它是活物還是死物。他的四肢與尾巴被它完全吞沒,縱使他竭盡全力也無法抽離一絲一毫。
“已經醒了?比預想中還要快。”
或許是聽到了澤茲恩掙扎時發出的聲音,忙於配藥的黑龍放下手頭工作,轉身來到澤茲恩面前。他依舊面帶和藹可親的微笑,一對金瞳如黃寶石般璀璨。
“你這混蛋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澤茲恩對莫澤怒目而視,吼聲響徹密室。
“放松,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就讓我來為你解答吧。”莫澤面不改色地仰視著魁梧蛇人,“簡而言之,在咱倆的賭局中你欠了賭場太多錢。根據本城的律法,我有權強迫你留在賭場為我工作,直到你還清債務,大概需要六個月。”
“不可能,即使你對我下了藥,當時我也是贏多輸少,怎會欠錢?”
“如果你仔細回想並計算就會發現,你贏的局大多是小點數的局,輸的局卻截然相反。”莫澤娓娓道來,“因為喝了太多酒,再加上侍者一直在為你提供籌碼,你當時可能沒意識到這一點。”
“見鬼,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澤茲恩咬牙切齒,確信自己中了陷阱,“你竟敢算計我!”
“禮尚往來罷了,對於特殊客人自然要用特殊的招待方式。”莫澤聳聳肩,走到桌邊繼續調配藥物,“昨晚你原本有無數機會離開,但你還是一次次咬鈎,最後來到我的面前,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貪婪和虛榮吧。”
澤茲恩承認自己昨晚一時糊塗,不過比起自責他的怒火更勝一籌。他在黑膠拘束中扭動著,嘶吼著,如同一只嗜血的野獸想要將莫澤撕成碎片,可他的一切舉動都徒勞無功。引以為豪的巨力被蠕動膠液輕易抵消化解,魔力也被這詭異的物質徹底吸干,這使得他無法施展任何法術。他喪失了戰斗能力,只能靠嘴皮子虛張聲勢。
“別害怕,你現在是賭場的新員工,我當然不會傷害你。”莫澤無視澤茲恩的威脅,回到黑膠牆附近時爪中已經多了兩支灌滿藥物的注射器,“你的工作很簡單,那就是聽從我的一切命令,乖乖取悅我。”
“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才不會屈服於你這蠢龍!”
“我拭目以待。”莫澤饒有興趣地點點頭,“閒聊時間到此為止,是時候開始工作了。”
“可惡,你——呃——”
澤茲恩想要繼續叫罵,卻被一陣刺痛打斷了思路。只見由黑膠凝成的觸須卷起注射器刺入他的脖頸,將濃稠藥液注入他的體內。他想要拒絕,想要反抗,卻只能在蠕動黑膠的拘束下就范。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他的呼吸就開始加快,體內仿佛有火焰在肆意蔓延燃燒。
“這……這又是什麼毒?”他惡狠狠地瞪著莫澤,飽滿胸肌隨著輕喘起伏不斷。
“黑市煉金術師們的最新傑作。”莫澤笑意盈盈地解釋道,“能幫助你的身體慢慢適應員工生活。”
“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有本事你就和我堂堂正正——停下,別過來,別用你那髒爪子碰我!”
莫澤沒有理會聒噪的吼叫,不斷靠近澤茲恩。漆黑膠液在他腳下涌動,自發凝為一節節階梯,以方便他隨意撫觸這只身高遠遠勝過他的蛇人。“即使在你的同族中,你的體型也足夠驚人吧。”他呢喃著,雙爪撫上如磐石般堅挺厚實的胸肌。
“那當然。”澤茲恩冷哼一聲,臉上寫滿鄙夷,“你這種矮冬瓜只能仰視我。”
“別急,在工作期間我會幫你重新認識自己的高低。”
“就靠你這些可笑的奇技淫巧?愚蠢!別以為我會——呃……”
電流般的觸感從胸口傳來,打斷了澤茲恩的叫囂。他輕喘著,清晰感覺到莫澤正捏著他的兩顆乳頭肆意把玩,時而拉扯撥弄,時而按揉搓攆,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呼吸發顫。“這種感覺是……”他因驚愕瞪大眼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刺激正從胸口綻開,“為什麼……我的身體……唔……”
“已經開始見效了嗎?”莫澤的笑容更加燦爛,“我不喜歡遲鈍的員工,剛剛注射的藥劑恰好能幫我解決煩惱。”
“卑鄙……無恥……”
莫澤的觸碰讓澤茲恩從心底感到厭惡,然而他的身體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每一寸肌膚都無比敏感,每一條神經都格外亢奮。龍爪把玩他的乳粒,揉弄飽滿胸肌,爪尖又順著腹肌的紋路滑動游移……凡是被莫澤觸碰的部位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滾滾熱流在血脈內涌動,不約而同地向胯間匯聚。澤茲恩絕不願在莫澤面前露出丑態,可他無法抑制高漲的衝動。當莫澤的雙爪一路下滑來到他的胯間時,巨碩陽物已然蘇醒,幾乎要將兜襠布撐破,輪廓清晰可見。
“從第一次相見時我便感覺這塊破布太過多余。”莫澤凝視著那高高隆起的鼓包,飢渴地舔了舔嘴角,“一方面是因為它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另一方面是因為對於如此傲人的巨物來說,任何遮掩都是在暴殄天物。”
話音未落,兜襠布已經被撕成碎片。擺脫桎梏的巨根躍然而起,險些拍在莫澤臉上。它通體呈暗紅色,龜頭碩大飽滿,莖身筋絡糾結,縱使莫澤用上雙爪也無法合握。濃烈腥味兒從其上溢散出來,野蠻而富有活力。與這猙獰凶器相配的是一對灰白色的巨碩蛋袋,充盈,飽滿,沉甸甸地下墜著,沒有誰會質疑它們的產精能力。
“這次真的是撿到寶了。”
莫澤無視澤茲恩不斷爆出的刺耳辱罵,一邊輕撫龜頭與莖身一邊目不轉睛地欣賞巨根,仿佛它是罕見的無價之寶。“我很樂意將它變得更加完美。”
“什麼?!”澤茲恩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你又有什麼打算?”
“哦?你害怕了?”
“怎麼可能,不要胡說八道。”
盡管嘴上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否決,澤茲恩心里卻開始發毛。無論是桎梏著他的黑膠,還是莫澤的藥,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未見的威脅。他自認為武藝高強,可這一刻他對於如何擺脫困境毫無頭緒。他繼續大吼大叫著,但這顯然無法阻止莫澤取出另外三只注射器。
“放松,這種藥沒有毒副作用,效果是進一步強化性器,激發情欲,促進產精。。”
“停下,我不需要,你不能——呃啊——”
在澤茲恩的痛苦哼聲中,莫澤用注射器先後像兩枚卵蛋與龜頭中注入藥液。三針過後他暫時收手,笑眯眯地靜候成效。
“可惡……這是……什麼……”
被黑膠拘束的澤茲恩持續戰栗著,好似觸電,又像冷得發抖。他第一次有這種感受,如同全身上下的所有血液都在向胯間集中,隨後整片胯部便沸騰起來。在難以忍受的灼燒與脹痛中,巨根與蛋袋又膨脹一圈。雖然沒有受到觸碰,它卻連連勃動,馬眼冒出大股淫水,散發出的腥味兒也更加濃烈。
“已經迫不及待了吧?讓我來幫幫你。”
莫澤滿意地欣賞著這一幕,伸出雙爪開始撫摸揉弄肥碩的蛋袋,立刻激起一陣長鳴。
“哦——停——停下——啊啊——”
有生以來第一次,澤茲恩像這樣被其他人隨意玩弄,可他甚至顧不上羞恥或憤怒,意識被胯間迸發出的快感淹沒。他的性器似乎比正常情況下敏感了千百倍,明明只是簡單的按摩蛋袋,他卻無法招架,一時連話都說不出。巨根隨著莫澤推擠與拍打蛋袋勃動不止,好似壞掉的水龍頭般狂噴前液。
“效果卓著啊。”莫澤一邊加大爪上的力道一邊把吻部湊近龜頭暢飲粘膩前液,“你一定能成為優秀的精畜。”
“不……不行……呃……太激烈了……”
“已經聽不到我的話了?抱歉,劑量似乎有些超標,下次我會注意的。”莫澤聳聳肩,“這次你就先好好享受吧。”
伴著話音,莫澤的動作更加勤勉,時而用雙爪百般揉捏擠壓蛋袋,時而捧住青筋暴起的巨根用力套弄,興起時他還會張開嘴去吸吮淫水橫流的馬眼,舌尖撩撥舔舐尿道的最淺處。
“為什麼會……已經……已經無法忍受了……”
在性事中澤茲恩對自己的耐力有十足自信,這一刻他卻無法自控。頭腦混亂之際他只覺自己的蛋袋正在拼命產生更多精液,噴發的衝動隨著莫澤每一個動作急劇高漲。他不願在莫澤的玩弄下高潮,這對他來說實屬奇恥大辱,可那對龍爪狠狠擠壓蛋袋時他還是渾身一顫,意識飛到九霄雲外。濃精從巨根中泉涌而出,不僅射滿了莫澤的臉,還染白了他的胸腹,最後甚至在地板上匯聚成一處汙濁粘膩的乳白水潭。刺鼻腥臭升騰起來,充斥整間密室。
“產量遠超預期啊。”滿身汙濁的莫澤笑逐顏開,將臉上的蛇精揩到嘴中細細品嘗,“味道也足夠鮮美,實在是太棒了。”
“無法理喻的……瘋子。”澤茲恩含糊不清地咒罵道,目光渙散,意識因過於猛烈的高潮混亂如麻。雖然泄出了海量濃精,他的巨根依舊堅挺,蛋袋圓潤飽滿,毫無疲倦之意。
“沒關系,我會幫你理解,咱們有充足時間。”
“我才不想——”
“雖然你潛力無限,隨便射精的話還是會帶來困擾啊,一方面是因為浪費,另一方面是因為有悖員工的身份。”莫澤打斷了對方的爭辯,雙爪再度握住堅挺巨根,“還是加以管理為好。”
澤茲恩悶哼一聲,清晰感覺到有洶涌魔力正不由分說地灌入自己下體。他垂下頭,赫然看到黑紫色的怪異紋路正在巨根上蔓延。他試圖阻止,卻以失敗告終,這時他才深刻意識到面前的黑龍遠比他想象中強大。
“從你的表情來看你不了解這種咒紋?”莫澤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澤茲恩,“別急,在接下來的工作中你會知道它的效果。”
伴著莫澤的響指聲,禁錮澤茲恩的黑膠開始涌動變形。他被黑膠完全吞噬了,身體在來自四面八方的拉扯中調轉方向,改變姿勢。當他再度從膠液中冒出頭時,他驚愕地發現黑膠牆壁已經消失不見,一張由黑膠凝成的床取而代之。此時他正面朝下趴在床上,身體的大半部分深陷黑膠無法動彈,唯有屁股被迫高高翹起,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莫澤面前。
“肉感十足的屁股總能讓人性欲大增。”莫澤肆意揉捏著澤茲恩的厚實臀肉,不時還會去觸碰股縫間微微翕動的穴口,“不過從你後穴的情況來看,應該沒有人肏過你吧?”
“任何人在我面前都只有被肏的份兒!”澤茲恩又羞又惱地咆哮道,身體徒勞地掙扎扭動著。
“我很樂意打破這種現狀。”
“你會為自己的愚蠢後悔的!我一定要將你撕成碎片!”
“真是可怕。”莫澤先是佯裝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又捧腹大笑起來,“既然如此,在遭到報復前我更應該好好享受了。”說著他到密室角落的木架旁轉了一圈,回來時爪中已經多了一堆瓶瓶罐罐,“不僅僅是你的後穴,我要讓你的全身各處都屬於我,為此我願意耐心准備。”
聽到藥罐碰撞的聲響,澤茲恩脊背一寒。他寧願遭受嚴刑拷打,也不想面對稀奇古怪的毒藥與邪術。然而此時他的想法毫無意義,只能任人宰割。
“不用緊張。”莫澤擰開藥罐,用左爪挖出大股黏糊糊的藥膏,“相信我,我會幫你慢慢適應這一切的。”
澤茲恩百般叫罵,卻無濟於事。被藥膏包裹的手指撫摸著他的後穴口,又粗魯蠻橫地塞入其中,拓開緊縮的腸道,將藥膏均勻塗滿到腸壁上。比起異物入侵的脹痛,內心的恥辱更讓澤茲恩無法忍受。他向來自視甚高,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他再一次責備自己的疏忽大意,同時暗暗怨恨莫澤,可沒出片刻他的思緒就被後穴傳來的刺激打斷了。
“為什麼……明明倍感惡心……”
“開始有感覺了?”
“閉嘴!”
即使竭力否認,澤茲恩還是能覺察到自己的變化。隨著莫澤不斷將更多藥膏塞入他的後穴,最初的脹痛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瘙癢,好似有千萬只無形的蠕蟲正在每一寸肌膚上蠕動。莫澤的粗壯手指不斷深入穴中,與濕滑溫熱的腸壁反復摩擦,舒爽快意隨之迸發。可一旦手指抽出,那錐心蝕骨的瘙癢便會卷土重來,更甚以往,就好像腸道在渴求更多撫慰。
“呃……嗯……”
“這是能將後穴逐漸改造成飢渴精壺的秘藥,在黑市上能賣到天價。”莫澤聆聽著蛇人微微發顫的喘息,三根手指在塞滿藥膏的後穴內抽插攪弄,動作格外嫻熟,“第一次使用就有如此明顯的效果,這或許說明你的身體天生淫賤吧。”
“你這混蛋——”
澤茲恩惱羞成怒,想要破口大罵,喉中溢出的卻是一陣變了調的悶哼。他能清晰感覺到莫澤手指的動作愈發激烈,不僅如此,三指還在隔著腸壁按摩揉弄被秘藥逐漸浸染的前列腺。浪潮般的猛烈愉悅滾滾而來,讓他下體酥麻,渾身發軟,頭腦更是一團糟。
“不……停下……我命令你……啊……”
“停?在我看來你分明很享受。不僅後穴緊緊咬著我的手指,沒有被觸碰的巨根也開始狂冒淫水。”
“都……都是因為你的藥……”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幫你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而已。現在我要更進一步了。”
莫澤滿面微笑,左爪忙著開拓腸道與按摩前列腺,右爪先擰開另一個藥罐,捏起事先准備的纖細銀棒到罐中蘸取藥液,又探向直吐前液的巨根。隨著銀棒輕觸濕漉漉的馬眼,澤茲恩渾身一顫,眉宇間竟閃過一絲驚慌。
“等等……難道說你要……”
“沒錯,正如你所想。”
“不,那里不能——”
“當然可以,日後我會向你證明,現在先做些准備工作。”
話音未落,細長銀棒已經撐開馬眼,開始一點點塞進嬌嫩敏感的尿道。異物入侵的脹痛從巨根內傳來,與之相伴的是銀棒的冰涼與藥膏的粘稠,這一切很快就化為了無窮無盡的瘙癢,讓澤茲恩飽受折磨。他咬牙切齒,一臉苦相,好似正在忍受極刑,然而他嘴角溢出的喘息卻帶有讓人浮想聯翩的意味。
“該死的變態……唔……惡心的淫棍……”
“現在你只是還沒適應。”莫澤不為所動,雙爪前後開弓,一刻不停,“將來你會感謝我的。”
“你給我等著……我會將你……嗯……唔唔……”
澤茲恩戰栗著,未說完的狠話消融在淫亂呻吟中。三根手指在他的後穴內摳挖攪弄著,整個腸道連連收縮。尿道內的藥膏因體溫融化,與淫水相互混合,在銀棒的抽插攪弄下發出咕啾聲響。他滿心厭惡,想要拒絕,然而純粹的感官愉悅還是從後穴與尿道中溢出,排山倒海般勢不可擋。在快感刺激下沉甸甸的巨碩蛋袋拼命產精,變得更加充盈飽滿。
“好脹……好難受……又……又要……”
此刻澤茲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隨波逐流,直奔頂峰。隨著莫澤抽出後穴中的手指與尿道中的銀棒,他兩眼上翻,發出響徹密室的呼聲。
“唔唔——唔?這……這是什麼?”
快感消失不見,異乎常理的脹痛感取而代之。澤茲恩瞪圓雙眼,張著嘴大口喘息,壯碩身軀抖如篩糠。與預想中不同,他沒能射精,而是在臨界點上被強行抑制。通過眼角余光他注意到了異常——纏繞在他巨根上的黑紫咒紋此刻正綻放幽光。
“你應該明白了吧?沒有我的允許你是無法射精的。”莫澤踱著步繞到澤茲恩面前,微笑著與其相互對視,“這種戛然而止的感覺一定非常痛苦。”
“你……你有什麼目的?”澤茲恩面目猙獰,聲音因下體過於強烈的脹痛與瘙癢隱隱發顫。
“只是為了幫你認清咱倆的新身份而已。”莫澤伸爪握住澤茲恩的下顎,金瞳咄咄逼人,“只要賤奴你乖乖向主人我懇求,我就會賜予你獎賞。”
下半身的異常確實讓澤茲恩痛苦不堪,不過向莫澤低頭對他來說更加難以接受。他嗤笑一聲,不僅沒有求饒,甚至還張開嘴朝莫澤臉上吐了口唾沫。
“哦?”
面對此舉莫澤明顯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招牌般的和善笑容,“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他抬爪擦去唾沫,“我更加期待接下來能與你共度的時光了。”
“盡管來吧。”澤茲恩怒目圓瞪,“別以為你那些卑劣伎倆能讓我屈服。”
“說得好,只要你能堅持住,六個月後我自然會放你離開。”莫澤轉過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向密室出口,“想必你也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賭場里還有事務需要我去處理。”
“吃了癟就想跑嗎?真是懦——唔唔——”
伴著莫澤的響指聲,大團黑膠再度涌動起來。漆黑口枷最先形成,封住澤茲恩的嘴,強迫他將未說完的話吞回肚中。隨後便是黑膠凝成的粗長尿道棒與肛塞,它們沾滿改造秘藥後分別塞滿澤茲恩的巨根與後穴。他竭盡所能地掙扎著,但這毫無作用。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他就被蠕動膠液完全吞噬,再度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可惡,根本無法掙脫。
看來要和那個混蛋死磕到底了。
渾身燥熱難耐,乳頭空虛寂寞,瘙癢與脹痛從下半身不斷傳來……這一切相互交織,啃咬著澤茲恩的心。他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他確信噩夢才剛剛開始。
4
在十余年的傭兵生涯中,澤茲恩曾面對過無數險境,一次又一次生命垂危,可他還是克服萬難存活下來。他原以為自己會以這種勢頭高歌猛進,在傭兵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卻沒想到自己竟在賭場中遭到暗算,淪為囚徒。詭異的漆黑膠團不斷掏空他的魔力,導致他無法用法術回擊;他引以為豪的強健身軀在這不死的流動液團面前也毫無用處;在這陌生的城市中他舉目無親,孤立無援。如此一來,他便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接受敗者的命運。
每隔一段時間莫澤就會光臨密室,強行給澤茲恩注射各種藥物,把他當成奴隸肆意玩弄凌辱——或是用龍爪摸遍他的全身上下,或是親手擴張他的尿道與後穴,或是用能放電的乳夾來刺激他的乳頭……最後再對他進行勸誘。莫澤離開後他就會被黑膠液團完全吞噬,如同玩具般遭受擱置,等候主人的下一次寵幸。涌動的黑膠不僅負責拘束,還會塞滿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洞,時時刻刻進行著擴張。同時它還會向他提供淡水與糊狀食物來維持他的生命,以及清理他的排泄物。
在這種畜牲不如的噩夢中,日子一天天過去。因為不分晝夜地被囚禁在密室中,澤茲恩逐漸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在藥物注射與調教玩弄中昏厥,蘇醒後繼續承受新一輪的調教,循環往復,沒有盡頭。起初他會竭力保持鎮定,絞盡腦汁去思考脫身的方法,可隨著藥物改造的進行,他的頭腦愈發混亂,身體日漸異變。如今他時時刻刻都會處於過度發情的狀態,每一寸肌膚都瘙癢難耐,口腔,乳頭,巨根與後穴為重災區,無法自制地渴求著更多玩弄。他依然憎恨莫澤,然而每次被這頭黑龍折磨時無上快感都會源源不斷地迸發出來,不斷啃噬他的心。
身為戰士,澤茲恩知道該如何承受痛苦,可面對那異乎常理的愉悅時他反而不知所措了。明明是受到凌辱,他還是會沉溺其中,嘴里淫叫不止,巨根連連戰栗,後穴不斷收縮,意識中只剩下對高潮的渴求。每當這時莫澤便會突然停手,用印刻在他巨根上的淫邪咒紋阻止他射精,進而讓他飽受欲求不滿的折磨。若他想要釋放,就必須像只賤狗般向莫澤搖尾乞憐,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然而對快樂的欲望日益增長,不斷侵蝕他的自尊。起初他總能毫不猶豫,底氣十足地拒絕,可隨著類似的情況一再重復,他先是因疲憊變得虛弱,後來甚至開始出現刹那的遲疑,對此莫澤顯然心知肚明。
“這一次你似乎猶豫了。”
又一輪調教結束後,莫澤微微一笑,龍爪輕撫爬滿咒紋,被尿道棒堵死的巨根。
“我……”嵌入黑膠壁的澤茲恩咕噥道,神情迷亂,聲音有氣無力,“我沒有……”
“我又沒打算傷害你,只是想給你快樂而已。”莫澤聳聳肩,“需要的只是你承認自己現在的身份,這明明很容易。”
“別妄想了,我不會……呃……啊……”
“如今只需隨意觸碰尿道棒你就會淫叫不止了。拖著如此飢渴的身體你又何必拒絕,何必折磨自己?”
“你……嗯……你不會明白的……”澤茲恩努力抑制自己的喘息,“已經……哈……過去多久了……”
“什麼?”莫澤挑了挑眉。
“你說過吧……六個月……然後我就能……嗯……。”
“沒錯,很高興你還記得這碼事。”莫澤滿意點了點頭,“放心,我會信守承諾,六個月後如果你還想離開,我自然會放你走。目前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好……我會堅持到最後一天……我要讓你見識見識……唔……戰士的尊嚴……”
“印象中有很多人想要向我展示類似的東西,但後來都不了了之。”莫澤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希望你能做到吧。”
“可惡,你——唔……啊……”
交談戛然而止,新一輪的調教再度開始。莫澤從木架上取來皮鞭與震動棒,鞭笞碩大飽滿的蛋袋,又以震動棒刺激過度充血的龜頭,馬眼內的尿道棒隨之顫動。澤茲恩無力招架,淫亂呻吟再度響徹密室。在那次小插曲之後,澤茲恩明顯感覺到莫澤光臨的次數在增加,用藥量也在不斷提高。雖然信誓旦旦地放了狠話,他的境況卻越來越糟。不知從何時起,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習慣了尿道與後穴被塞滿的感覺,一旦填充物被抽出便會生出難以忍受的空虛與瘙癢之意。一對乳頭變得肥碩飽滿,只需輕輕一捏就會讓他爽得渾身發抖,同時還會有隱約的涌動感在胸口彌漫。隨著身體改造的進行,他對高潮的渴望也愈演愈烈,印刻在巨根上的咒紋成了他的夢魘。如今即使莫澤離去後他也無法安寧,頭腦不受控制得回味被玩弄時的愉悅,因下半身的躁動寢食難安。他確信自己應該堅守底线,然而另一種低語聲卻在心中隱隱浮現,勸誘他去遵循本能。在這種情況下莫澤變本加厲,對他展開了新形式的凌辱。
“我為你准備了兩種新禮物。”
又一輪調教結束之際,莫澤突然露出惡趣味的笑意。膠液壁中的澤茲恩見狀脊背一寒,心生厭惡,卻只能乖乖接受。隨著莫澤的響指聲,一名侍從推開門,用板車將大號木桶運到密室內。類似的情況澤茲恩見到過,知道桶中應該是供他維持生命的淡水,可他很快發現這次送來的水略顯渾濁,水面上甚至還漂浮著一層淡薄的油脂。
“這……這是什麼……”他喘息著,胸膛起起伏伏,緊咬濕潤乳粒的乳夾隨之搖晃。
“嘗一嘗就知道了。”
“我不想——”
“狗奴沒有資格拒絕。”
膠液凝成的觸須分別纏住澤茲恩的上下兩顎,強迫他將嘴張開。他想要反抗,卻因莫澤觸碰塞滿巨根的尿道棒爽得渾身發軟。黑膠塑造成的導管趁機從桶中抽取液體,塞入他的口中一頓猛灌。
“唔——唔唔——”
油膩、腥咸、酸澀……無數味道在舌頭上交織,讓澤茲恩神情扭曲,幾欲作嘔。他拼命咳嗽著,想要將喝下去的汙水吐出來,換來的卻是黑膠導管強行插入他的喉嚨,大量汙水隨之涌入他的腹中。下一刻他的胃開始翻江倒海,似冷似熱,又像有電流在其中流竄。這種混亂很快擴散至全身,逐漸變化為遠遠超越往日的強烈肉欲。
“身體……好奇怪……”他如脫水的魚般大張嘴著,心如擂鼓,下半身的巨根與蛋袋又脹大一圈,“這又是……什麼藥……”
“不。”莫澤搖了搖頭,“事實上那是我的泡澡水。”
“什麼?!”
“據藥劑師分析,我的體液中含有特殊物質——既是天然的頂級催情劑,同時極具成癮性。”莫澤得意洋洋地解釋道,“我的洗澡水可謂珍稀藥材,現在免費賞給你,你要心存感激啊。”
“你……你瘋了嗎?”澤茲恩再次被這只變態黑龍所震撼,“我不會喝——”
“你當然會,從今往後我每日的洗澡水就是你的飲用水,這是第一份禮物。”
暴怒的澤茲恩再度開始破口大罵,對此莫澤視若無睹。他踏上黑膠凝成的階梯來抬高自己,最後與這只魁梧高大的蛇人面對面。“接下來是第二份禮物。”說著他解下自己的兜襠布,轉而用它裹住澤茲恩的吻部。
“唔嘔——”
隨著鼻孔被厚實的布料完全遮蓋,澤茲恩齜牙咧嘴,胃里一陣痙攣。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聞到如此濃郁的雄性氣味——腥澀,濕咸,混雜著奇特的麝味。它不由分說地灌滿鼻腔,涌入肺腑,進而將他的意識完全堵塞。因為這股味道太過猛烈,他甚至陷入了片刻恍惚。等他回過神時莫澤已經走下階梯,正笑嘻嘻地望著他。
“你似乎很喜歡主人的禮物嘛。”
“我……該死……什麼……”澤茲恩口齒不清地咕噥著,吻部被遮羞布包裹,兩眼目光渙散,頭腦被莫澤的氣味弄得一片混亂。
“因為身體代謝比較旺盛,即使換衣服很勤快,還是會留下味道。”莫澤聳聳肩,“這對你來說是好消息,畢竟狗奴總是深愛著主人的氣味。日後還會有更多遮羞布送給你,我不在時你就靠它們排解寂寞吧。”
澤茲恩用力搖頭想要甩掉臉上的布塊,黑膠觸須卻將其裹得更緊,同時將灌注洗澡水的導管重新插入他的喉嚨。在他的掙扎與哀嚎聲中,莫澤大笑著揚長而去。
隨著遮羞布與洗澡水的加入,澤茲恩的囚徒生活更加痛苦。每一次呼吸他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喪失嗅覺,每一次被迫飲下渾濁汙水他都感覺尊嚴受到了狠狠踐踏。然而真正讓他絕望的不是莫澤的味道,而是他會因這種味道性奮到極點。他不願接受如此荒唐的事實,可他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受到引誘。莫澤的體液與氣味兒似乎比其他所有藥物更加強效,日復一日地侵蝕著他的大腦,將他的理性撕成碎片。
已經過去多久了?
不知道……腦子里只剩他的惡心臭味了……
明明惡心得要命……但是……好渴啊……還想喝更多……
澤茲恩不清楚自己被灌喂了多少次,數不清包裹吻部的遮羞布換了多少塊,唯一確定的只有每況愈下的身心狀態。如今他已經無法思考了,除了飽受藥物改造外還時時刻刻被莫澤的體液與味道浸染。乳頭瘙癢難耐,尿道與後穴即使被黑膠塞滿依舊空虛飢渴。對快感與高潮的渴求成為了他能感知到的一切,讓他幾欲瘋狂。
好痛苦……好難過……
只要向那家伙低頭的話……
不行,我不能……
但是……繼續堅持真的還有意義嗎?
我逃不出去,只能苦熬六個月……
比起無謂的反抗,明明有更輕松的選擇……
如同水滴石穿,再堅強的意志面對無止境的折磨時也會出現漏洞。屈服的種子在澤茲恩心中萌芽,受到藥物改造與莫澤調教的日夜澆灌後茁壯成長,終於在某天結出了第一顆果實。
5
“啊……哈……”
又一次,澤茲恩的喘息在密室中久久回蕩。他跪在地上,渾身纏滿黑膠凝成的鎖鏈。黑龍莫澤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一邊用腳狠狠踩踏蛇根,一邊伸爪揉捏擠壓他的肥碩乳頭。同時還有假陽具塞滿他的後穴,正在魔力驅使下嗡鳴律動著。爬滿巨根的咒紋閃閃發光,浪潮般的快感與無法發泄之苦相互交織,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停……停下……”他含糊不清地呢喃著,早已失去最初的銳氣,比起反抗更像是在乞求,“好難受……”
“真是可憐,整整兩個月沒能射精,已經快被逼瘋了吧?”莫澤聳聳肩,“你知道該怎樣做。”
澤茲恩垂下頭去,再度面對已經重復了近百次的抉擇。曾經的他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如今開口說不卻變得異常艱難,甚至無法實現——兩個月的囚徒生涯已經深刻改變了他。如今他時時刻刻處於過度發情的狀態,渾身散發著淫亂氣味兒,飽受改造的胸膛厚實豐滿,肥碩乳頭隨著呼吸輕輕顫抖,只要被隨手一捏就會變得濕潤水滑。他的巨根與蛋袋比往昔更加龐大,已經到了影響身體平衡的地步,勃起時他甚至無法正常站立行走。尿道經過日夜調教與擴張後同樣變得駭人奪目,如今已經能容納下尋常獸人胳膊般粗大的尿道棒。後穴同樣未能幸免,不僅能自發分泌潤滑水液,還瘙癢難耐渴望受到更多凌虐。
“我……我……”
戰士的尊嚴不允許澤茲恩屈服,可事到如今扭曲變態的肉欲更勝一籌。他已經無法忍耐,滿腦子都是對射精與高潮的渴望。獲得解脫的路只有一條,那便是向黑龍莫澤低頭。
不能……不可以……
但是……
“還在遲疑嗎?沒關系,我願意等。”澤茲恩天人交戰之際莫澤搖了搖頭,干脆利落地轉身離去,“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咱們回頭見。”
漆黑膠液涌動起來,逐漸將澤茲恩吞噬。一想到又要在黑暗中遭受無止境的拘束,因欲求不滿之苦夜不能寐,他的心就沉落到了谷底。或許這一次他尚能忍受,可之後還有四個月的噩夢等待著他。如此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絕望隨之而來,終於擊潰了他的防线。
到此為止吧……我已經受夠了……
並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屈服……只是……只是權宜之計……
澤茲恩長嘆一口氣,心里倍感苦澀,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輕快。“等……等一下……”他高聲呼喚莫澤,聲音沙啞,身體因過度亢奮顫抖不止,“不要走……”
“嗯?”莫澤轉過身來,嘴角上揚,雙爪交疊在胸前,“還有什麼事?”
“我……我想要……”
“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想要射精……”澤茲恩努力抬高音調,臉上因羞恥陣陣發燒,“想要高潮……”
“這與我有什麼關系?”莫澤眯起眼睛,緩步靠近情潮滿面的蛇人。
“只有你能……”
“我確實可以將快樂賜給我的狗奴。”莫澤抬爪捏住澤茲恩的下顎,一字一頓地說著,“關鍵在於你是嗎?”
澤茲恩生來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可他如今還是敗倒在黑龍的調教中。“是……是的。”他緩慢而沉重地點著頭,強迫自己說出往日做夢也想不到的汙言穢語,“我是您的奴隸……您的玩物……您的賤狗,而您是我的……主人。”
屈辱的宣言在密室中久久回蕩,痛苦,無奈,卻又溢滿急切渴求。莫澤品味著這一切,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很高興你認識到了自己的身份。”他松開爪子,在澤茲恩身旁悠然踱步,龍尾依次滑過對方的胸膛,巨根與蛋袋,“看來只要訓練有方,野狗也能懂得規矩。”
面對這番侮辱往日的澤茲恩一定會暴跳如雷,可他現在只是順從地低下頭去。他的心中仍有怒火在燃燒,然而此刻他只想討好莫澤,以求得射精的機會。
“主人能看出你已經急不可耐了。”莫澤審視著低聲下氣的蛇人,“不過獎勵不會憑空出現,要靠你自己去爭取。”
“賤奴……啊……明白……”
“好,盡你所能來討主人的歡心吧,讓主人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莫澤一邊說一邊在十幾步開外的木椅上坐下身來,點燃煙斗挺著肚腩翹起二郎腿,龍瞳中滿是戲謔之意。他抬爪打了個響指,纏滿蛇人全身的黑膠鎖鏈隨之變化。它先是融化為黏液在澤茲恩身上流淌著,逐漸包覆全身,再凝為實體,沒出片刻竟變為了一套連體緊身膠衣套在澤茲恩身上。膠衣通體漆黑,油光水滑,將澤茲恩的健壯形體清晰勾勒出來,又特意把乳頭,巨根與蛋袋等部位暴露在外,看上去格外色情。他嘗試 活動被黑膠包裹的四肢,意識到自己恢復了自由行動的能力,不過他心里清楚只要他有任何反抗之意膠衣就會將他重新拘束起來。
果然沒有逃脫的機會……
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痛痛快快地射出來……
澤茲恩狂亂思索著,腦海早已被肉欲灌滿。他如大型犬般四肢跪地爬向莫澤,因藥物改造過於龐大的巨根與蛋袋在地板上拖拉著。見狀莫澤輕蔑地冷哼一聲,口中吐出大股白煙,左腳重重踐踏肥碩飽滿的龜頭。
“唔——”澤茲恩渾身一顫,被尿道棒堵塞的馬眼溢出大股淫液。
“爽嗎,賤狗?”
“非常爽……主人……”
“這是我千辛萬苦調教出來的成果,你可要心存感激。”
“好……好的,主人……”澤茲恩努力回憶自己光臨妓院時的經歷,試圖模仿那些肉奴來取悅黑龍,“請主人……隨意使用我吧……”
“語調很生澀,表情也不夠動人。”莫澤搖搖頭,“考慮到你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暫且原諒你吧。”
“感謝主人,我會繼續——呃啊——”
莫澤的左腳猛然踢在飽滿蛋袋上,將澤茲恩未說完的話變成高亢尖鳴。明明是慘絕人寰的酷刑,他卻因藥物改造的緣故倍感舒爽,欲仙欲死。在他回過神前莫澤的右腳已經高高抬起,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
“給我好好舔。”
有生以來澤茲恩第一次面對這般侮辱,卻只能忍氣吞聲地接受——此刻對他來說射精比尊嚴更重要。他捧住莫澤的肥厚腳爪,開始笨拙而生疏地舔舐起來,從腳背到腳心,連趾縫間都不放過,生怕無法讓對方滿意。濃烈氣味從腳爪上散發出來,不由分說地充斥他的吻部與肺腑,對此他不但沒有感到厭惡,反而欲火高漲,下意識地想要去嗅聞更多——這無疑是漫長調教帶來的扭曲。
“巨根變得更加堅挺了,主人的腳讓你很興奮啊。”莫澤享受著壯獸屈服於自己的快感,沾滿口水的右腳爪在澤茲恩臉上胡亂踩踏,左腳爪搓攆著青筋暴起的蛇根,“表面上威風凜凜,骨子里卻是只喜好受虐的變態賤狗。”
“我……”澤茲恩想要辯駁,但他知道那只會讓他遠離高潮,便只能改口,“是的……主人……”他喘息著,巨根在黑龍腳下戰栗不止,“我喜歡被主人玩弄……喜歡主人的味道……”
“能看出你不是真心的,不過沒關系,我的時間還很充足。”莫澤冷笑著,“說了這麼多話,我有點兒口渴了,你知道該怎樣做吧?”
澤茲恩愣了一下,被黑龍的指令弄得滿頭霧水。就在他遲疑時,莫澤抬起腳踹向他的左胸膛。他一個趔趄險些栽倒,胸口沒有任何痛感,反而爆發出一陣讓人顫抖的愉悅。飽脹挺拔的胸脯火辣辣的,乳粒變得殷紅濕潤,甚至溢出了半滴淡白色的液體。澤茲恩注意到了自己的異狀,雙目圓瞪,這才明白莫澤的意圖。“難道說……”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我還以為你早就有所覺察了,畢竟這也是藥物改造的一部分。”莫澤凝視著蛇人那濕漉漉的乳頭,“你身為賤奴,主人需要什麼你就要變成什麼。”說著他從身旁的長桌上拿來一只橡木杯拋給澤茲恩,“現在我想要一杯鮮奶。”
縱使正在發生的一切十分荒唐,為了高潮澤茲恩也只能接受。很久之前他就感覺胸膛脹痛難耐,卻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異到了能泌乳的地步。在黑龍的灼灼目光下,他用左爪撿起橡木杯送到胸前,右爪開始揉弄胸肌,粗重喘息隨之脫口而出。
“呃……唔……”
胸部的敏感程度遠遠超乎澤茲恩的想象,快感隨著推擠按揉汩汩涌出。紅彤彤的乳頭持續膨脹,變得肥碩飽滿,讓人不由聯想到哺乳期的母獸。乳白奶水一滴滴冒出來,落入橡木杯時的輕響與他的呻吟相互映襯。
“快點,你想讓你的主人等到什麼時候?!”
“抱歉……啊……主人……賤奴正在盡力……”
這番跪在地上給自己擠奶的模樣讓澤茲恩倍感羞恥,可感官愉悅還是洶涌而來。明明心里滿是抗拒,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爪上的力道不斷加大。隨著情欲愈發熾烈,他的泌乳速度有所提高,然而與橡木杯的容量相比依舊杯水車薪。見狀莫澤搖了搖頭,再次開始揮爪施法。
“就讓主人來幫幫你這頭愚蠢的奶畜吧。”
包裹澤茲恩的膠衣開始變形,最後竟額外生出兩只內置乳夾的半透明碗狀吸盤。乳夾分別緊咬兩顆紅腫乳頭,吸盤包覆住因藥物格外飽滿的胸肌。感官風暴隨之襲來,讓澤茲恩發出野獸般的尖鳴。
“啊啊——”
超乎想象的怪力從吸盤上釋放出來,均勻細致地作用在每一寸胸肌上。乳夾好似有自己的意識,百般折磨肥碩不堪的乳頭,時而啃噬擠壓,時而快速旋轉著進行摩擦,同時還會釋放微弱電流來增強刺激。與澤茲恩的雙爪相比這份黑膠套裝的榨乳強度要高上百余倍,乳汁從一顆顆液珠變成細微水流灌進吸盤,再通過黑膠導管匯入橡木杯內。眼看杯里的乳白液面逐漸升高,澤茲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他又倍感舒爽,品嘗到了一種嶄新快意,好像積聚多日的壓力終於得到了釋放。
“這種感覺……哈……好奇怪……”
“已經開始享受了嗎?看來你天生就是給主人當奶畜的料。”莫澤嗤笑道,“你應該感激主人賜給你的機會。”
“是……是的,主人……”
跪在地上的澤茲恩附和道,語無倫次,渾身顫抖不止,心神被榨乳時的猛烈刺激占據。這種情況下莫澤似乎覺得還不夠,繼續變本加厲——黑膠吸盤與乳夾的攻勢愈發猛烈,同時塞滿澤茲恩後穴的假陽具也開始瘋狂律動,抽插間盡是咕啾水聲,龜頭肆意蹂躪敏感帶。不僅如此,莫澤還用雙腳夾住了澤茲恩巨根中尿道棒的尾端,時而左右撥動,時而前後抽送,每一個動作都使得澤茲恩兩眼上翻,高亢呼聲響徹密室。
“不行……前後上下一起來的話……唔……啊——”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時玩弄,滾滾快感潮涌而來,將澤茲恩弄得七葷八素。雖然巨根因咒紋桎梏無法射精,他還是達到了一次另類的小高潮,後穴狂冒淫水,兩顆奶頭開始噴發。大股淡白乳汁從吸盤內導出來,最終成功將橡木杯灌滿。他如脫水的魚般大口喘著粗氣,許久後才從絕頂中回過神來。沒有任何滿足感可言,巨根的脹痛與對射精的渴望比之前更加猛烈,驅使他繼續對莫澤效忠。他跪行到對方面前,用顫抖的雙爪恭恭敬敬地獻上橡木杯。
“主人,請慢用……”
莫澤滿意地端起整杯鮮奶,細細觀察它的淡白色澤,又認真嗅聞,最後才小口啜飲起來,好似在品評某種珍稀的瓊漿玉露。“略微有幾分腥澀,微咸中還隱含著一絲絲甜味。”他一邊咂嘴一邊喃喃自語,“美中不足之處是太過稀薄,有待進一步改造。”
“抱歉,主人。”澤茲恩喘息著,紅腫乳頭因剛才的壓榨更顯肥大,“我會繼續努力……”
“為了什麼而努力?”
“為了……成為更合格的奶畜……”
“我知道你純粹是為了討好我才這樣說。”莫澤將杯中的雄奶一飲而盡,又扯下自己的兜襠布扔到澤茲恩臉上,“不過你已經大有進步了,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致。”他微微一笑,岔開雙腿將胯間的肉縫顯露出來,“你知道該怎樣做。”
此前澤茲恩沒有服侍其他人的經驗,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他頂著兜襠布埋首於黑龍胯間,整個人淹沒在過於濃烈的雄性氣味中。若是曾經的他八成會當場反胃嘔吐,如今他卻已經適應了這種味道,四肢百骸熱流滾滾,情欲熊熊燃燒。一半是出於被逼無奈,另一半是因為身體涌動的渴求,他伸舌舔舐起莫澤的生殖腔,先是繞著肉縫邊緣笨拙打轉,又上下粉刷,最後試著用舌尖撐開穴口,觸碰濕熱內壁。
“以初學者的標准來說還算合格。”莫澤輕哼一聲,“繼續,讓主人看看你是否有得到獎勵的資格。”
伴著話音,澤茲恩感覺整個生殖腔正在微微抽動,沒出片刻兩根不斷膨脹的巨物就從深處鑽出來,直接戳在了他的臉上。它們通體呈暗金色,粗壯如正常人的小臂,龜頭碩大飽滿,硬挺莖身上生有一圈圈形狀鮮明的紋路——看上去與螺紋有幾分相似。澤茲恩沒想到對方的性器如此雄偉,頓時大吃一驚。明明內心無比厭惡,他卻不由自主地流口水,被巨根的氣味兒與馬眼冒出的淫液所引誘。沒等莫澤發號施令,他就開始輪流舔舐起兩根熾熱濕咸的巨物。
“已經迫不及待了嗎?”莫澤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臉鄙夷地譏諷道,“終於開始展露淫賤本性了。”
即使倍感憤怒,澤茲恩不敢辯駁,生怕錯失射精的機會。他生疏又急切地服侍莫澤,舌頭舔舐暗金巨根,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同時不忘用爪子握住另一根快速套弄。如此片刻後兩根巨物青筋暴起,愈發粗壯。大股淫水從馬眼冒出,打濕了他的爪子,浸潤他的喉嚨。隨著吞下的淫液越來越多,他的頭腦暈暈乎乎,一切都變得混沌迷離,唯有暴漲的欲火無比清晰。就在這時莫澤把持住他的腦袋,主動調整姿勢向前挺腰,將兩根龍棒狠狠塞入他的嘴中。
“賤狗,把你的嘴穴張大!”
澤茲恩不敢怠慢,拼命張開兩顎,以防牙齒刮傷黑龍。他痛苦地低鳴著,艱難忍受迎面而來的衝撞——粗暴、蠻橫、毫不留情,就好像他只是個沒有生命的玩具。巨根一次次塞滿他的口腔,龜頭堵塞喉嚨,讓他飽受窒息之苦,身體戰栗不止。對此莫澤毫不關心,更加猖狂地使用他,凌虐他,肆意彰顯身為主人的特權。
“喜歡嗎?比起以傭兵的身份揮劍殺敵,還是這份工作更適合你。”
“唔唔——唔——”
“騷乳頭又開始冒奶了,後穴與巨根雖然都被堵住,還是將地板弄得一片濕滑。”莫澤欣賞著魁梧壯漢在自己胯下顫抖的美景,“承認吧,你很享受這一刻。”
因為嘴巴被巨根塞滿,澤茲恩無法言語,只能發出陣陣低鳴。他想要否認黑龍的譏諷,身體卻異常亢奮。隨著黑龍前液的浸染,他的口腔,舌頭與喉嚨也變得格外敏感。暗金巨根律動不止,竟有快感在整個吻部彌散開來。他吸吮吞吐著它們,舌頭纏住莖身用力套弄與摩擦。羞恥和憤怒在他心中燃燒著,卻無比微弱,好似風中殘燭,肉欲取而代之,每一秒都在瘋長與壯大。恍惚間他陷入了迷茫,明明是在忍辱負重,快樂卻無法阻擋。拒絕與接受間的界限愈發模糊,以至於稍不留神就會跨越。
不,我是被迫的,我厭惡這一切……
但是……這種高漲的欲火……這份無法否認的愉悅……
“侍奉主人時可不能分心啊。”
黑龍的呵斥驟然響起,將澤茲恩從思緒中拖回現實。肥厚有力的腳掌再度踩在他的巨根上用力碾壓,暗金巨根挺動的勢頭更加狂暴。他的腦袋在衝擊下前後搖晃著,眼中有生理性的淚水流出,嘴角有涎液淌下。迷亂中他覺察到口中的巨根猛烈戰栗起來,知道對方即將高潮。
“接好主人的賞賜。”莫澤深吸一口氣,將巨物盡可能塞入最深處,“你會喜歡的。”
濃精從一對龍根中噴薄而出,直接灌入澤茲恩的喉嚨。他抑制住嘔吐的衝動努力吞咽著,卻還是因對方過於恐怖的射精量嗆住。粘膩濁液從他的鼻孔與嘴角噴出來,將他的臉弄得一片狼藉,又滴落在地。見狀莫澤微微皺眉,先是抽出龍根,又抬起腳將澤茲恩的腦袋硬生生踩到地板上。
“主人討厭浪費,希望你同樣如此。”
“抱歉,主人……我會清理干淨……”
澤茲恩低聲下氣地回應道,像狗一般伸舌舔淨散落的白濁。剛剛吞下的大股龍精仿佛正在他的胃中燃燒,這股熱量很快傳遍全身,進而吞噬理智。“這……這是……”他大口喘著粗氣,身體難耐地扭動著,巨根與蛋袋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再次膨脹。過去兩個月中他已經承受了無數種藥物,但這龍精的效力仿佛比它們加起來更強大。渾身上下每一條神經都性奮到了極限,對射精的渴求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欲壑難填之際他艱難地抬起頭,朝那高高在上的黑龍投去乞求的目光。
“主……主人……”
“在我所有的體液中,新鮮精液的催情效果是最頂尖的。”莫澤一臉得意地俯視著澤茲恩,胯間暗金龍根毫無疲軟之意,“有些人喝下後甚至會當場瘋掉,變成只知交合的野獸,與之相比你的表現還不錯。”
“求你了……主人……”澤茲恩已經聽不進去黑龍的解釋,一心只想盡快高潮,“給我……主人……求你讓我射精……”
“當你讓主人滿意後,主人自然會獎勵你。”說著莫澤站起身來,金瞳中同樣有欲火在燃燒,“之前你曾說其他人在你面前只有被肏的份兒,現在主人想知道你是否改變了主意。”
澤茲恩立刻領會了黑龍的意圖,內心再度陷入抉擇。比起快感個人的尊嚴當然更重要,但此刻他已經理智盡失。短暫遲疑後,他懷著羞恥與無限的飢渴轉過身去,像發情野獸般四肢跪地朝黑龍揚起尾巴,撅起屁股,甚至主動用雙爪分開被黑膠包覆的臀肉,將塞有假陽物的後穴完全暴露出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莫澤明知故問,盡情欣賞著這位魁梧壯漢的淫態。
“請主人……隨意使用我……”
“如何使用?只有你大聲說清楚我才能明白。”
“求主人狠狠地肏爛賤奴……”澤茲恩努力從牙縫間擠出屈服的字句,身體與聲音一齊顫抖,“騷穴期待著主人的巨根……想要被主人塞滿……”他的音調愈發高亢,一時竟分不清自己是在逢場作戲,還是在吐露心聲,“來吧,主人,騷穴已經迫不及待了,讓賤奴成為主人的精壺吧。”
“看在你如此飢渴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一把。”
莫澤揚起嘴角來到澤茲恩身後,雙爪肆意揉捏著手感極佳的結實臀肉。隨後他將假陽具一把抽出,飛濺淫液與粗重喘息隨之而來。失去填充物的後穴不停翕動著,好似一張嗷嗷待哺的大嘴,粉嫩腸道若隱若現,油光水滑格外誘人。“看起來已經完全成熟了。”他滿意地點點頭,胯間兩根巨物正對直冒淫水的穴口,“雖說有藥物在作祟,歸根結底還是你天性淫亂吧。”
“是的。”為了射精澤茲恩竭盡所能地迎合黑龍,“賤奴的騷穴生來就是用於侍奉主人的。”
“既然如此,現在就來履行職責吧。”
“好的,主人,請——唔——”
一對暗金巨根並攏著同時突入,激起噗嗤水聲與歡愉低吟。莫澤向前傾身,龍爪用力拍打澤茲恩的臀肉,腰胯律動不止,一上來就火力全開,巨根在腸道內橫衝直撞,肆意發泄。面對如此野蠻的強暴,澤茲恩竟毫無痛感,反而順利地承受下來。飽受擴張的後穴展現出異乎尋常的延展性,自發改變形狀去容納黑龍的巨根。帶有一圈圈凸起紋路的莖身摩擦腸壁,兩個飽滿龜頭持續深入,反復碾壓敏感帶,激起前所未有的海量快感。
“啊……主人……為什麼……太激烈了……”
心中殘存的羞恥消失不見,只剩下狂舞的感官風暴。澤茲恩不敢相信受到凌辱是如此快樂的事,可身體的感覺讓他無法否認,更無法拒絕。他喘息著,壯碩身軀隨著黑龍的凶狠衝撞前後搖晃,巨根與地板來回摩擦,吐出更多前液。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縮,腸道主動包裹兩根巨物,貪婪地索求更多凌虐。
“騷穴正緊咬著我不肯松口呢。”莫澤享受著下體傳來的濕軟快感,龍根在飽受改造的腸道內盡情馳騁,抽插間有淫液噴濺出來,將交合處弄得一片粘膩,“之前你選擇抵抗只是因為你的無知,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對於賤奴來說,主人的疼愛就是最大的幸福。”
澤茲恩不願接受這種歪理,可後穴暴涌的快感與無法射精之苦糾纏著他,早已將他的神智撕碎。恍惚中他感覺到後穴中的巨根不斷膨脹,抽插的力道每一次都變得更強。不僅如此扣在他胸口上的吸盤又開始運作,配合乳夾狠狠壓榨他的乳頭。同時莫澤的腳爪也沒閒著,順著挺腰的勢頭不時踢打他的蛋袋……多重刺激從渾身各處涌來,讓他一時忘乎所以,飄飄欲仙,又被禁止射精的咒印拖回地獄,飽受難耐脹痛的折磨。
“主人……呃……”
“現在你感覺如何?大聲告訴我。”
“唔……”
“還在因羞恥而遲疑嗎?”莫澤挑了挑眉,“你若不說我現在就停下,給你更多反省的時間。”
“不,主人,不要……”澤茲恩趕忙開口,生怕再次受到擱置,“賤奴現在……很舒服……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想著繼續被主人玩弄……”他打了個哆嗦,聲音中滿是支離破碎的呻吟,“但是……又很痛苦……簡直要漲壞了……求你了……主人……讓賤奴射出來吧……”
“事到如今你應該明白了吧?”莫澤微微一笑,兩根巨物在淫水泛濫的騷穴中奮力開掘,龍尾繞到澤茲恩胯間,纏繞住塞滿蛇根馬眼的尿道棒,“誰能賜予你快樂?”
“當然是……主人……”
“如果想要獲得快樂,你應該怎樣做?”
“盡賤奴所能……啊……去侍奉主人……”
“時隔兩個月後你的答卷勉強達到及格分了,值得稍稍獎勵一下。”
澤茲恩想要表達感激,卻只能發出一連串淫叫。他清晰感覺到咒印的壓制力開始消退,同時塞滿尿道的尿道棒正被緩緩抽出。積蓄兩個月的射精衝動同時爆發出來,將他徹底吞沒。
“懷著對主人的崇敬來享受這份賞賜吧。”
“哦哦——”
澤茲恩昂起脖子,兩眼上翻,神情扭曲,一臉痴像。迷亂中他覺察到黑龍的兩根巨物噴出大股濃精,灌滿了他的腸道。與此同時尿道棒被對方的龍尾完全抽離,超越常理的歡愉隨之涌現。刹那間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快樂。他遨游其中,乳頭直冒雄奶,巨根狂射不止,後穴淫水橫流。他不知道這種狀態究竟持續了多久,只是盡情沉溺其中,直到莫澤的呵斥聲傳入耳畔。
“喂?還活著嗎?不會是因為太過激烈直接猝死了吧?”
頭昏腦漲的澤茲恩低吟著,逐漸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正像一攤爛泥般癱軟在地。高潮時噴出的海量濃精在他身下流淌著,已經匯聚成淫靡肮髒的泛黃水潭,散發著刺鼻腥臭。“抱歉,主人。”他踉踉蹌蹌地爬起身,下意識地跪在莫澤面前,後穴中有龍精溢出來也顧不上擦,“賤奴會將這一切清理干淨。”
“這當然是你的職責。”莫澤冷哼一聲,腳爪踩住蛇人的巨根狠狠碾壓,“不過在那之前你還需要受到懲罰——剛才我下令停止射精,你卻置若罔聞。”
“當時賤奴無法控制自己……”
“那就學著去控制,主人的命令必須遵行。”
說著莫澤開始揮爪施咒,滿地濃精隨之涌動起來。它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竟開始從馬眼逆流回蛇人體內。澤茲恩被迫承受這荒唐怪異的酷刑,身體顫抖不止,一時又是痛苦難耐又是舒爽至極。不到半刻鍾的時間,滿地蛇精已經消失不見,澤茲恩的巨根與蛋袋卻比之前更加碩大充盈,看起來幾欲脹裂。
“好了,重新開始吧。”莫澤舒展了一下腰身,胯間兩根巨物依舊堅挺,活力無限,“我是個有耐心的主人,願意多陪奴隸做些訓練。”
仰視著面前的黑龍,澤茲恩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更多凌辱,心中的喜悅卻勝過羞憤。雖然只體驗過一次,他已經深深迷戀上了那份無與倫比的極致快感,同時他也知道只有莫澤能再度賜給他那一切。是不是逢場作戲已經不重要了,他熱切地朝莫澤撅起屁股,喘息中溢滿飢渴與期待。
“來吧,主人,請繼續調教賤奴。”
肉體碰撞聲與噗嗤水聲再度響起,與澤茲恩的歡聲相互映襯,在密室內徹夜不絕,久久回響。
6
自從首次品嘗過屈服的歡愉後,澤茲恩就像是深陷流沙之人,想要掙扎,卻無法自拔。墮落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停下。對此黑龍莫澤了然於心,趁熱打鐵般頻繁光臨囚室,或將他當成寵物狗來調教,用訓狗的羞恥命令來強化奴性,或將他當成產奶牲畜,對他的飽滿胸肌與肥碩乳頭百般壓榨,亦或將他視為泄欲用的精壺,用兩根巨物灌滿他上下兩張嘴……百般花樣層出不窮,每一種都將傭兵原本高傲的心肆意侮辱踐踏。
澤茲恩承受著這一切,抵抗之意逐漸消磨殆盡,愈發熟練地搖尾乞憐,意識一次次在極致的射精快感中浸醃。他安慰自己這是無奈之舉,是迫不得已,但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感到習慣,甚至樂在其中。他不願繼續沉淪,然而抑制情欲難如登天,低頭求饒卻輕而易舉。抵抗意味著無窮折磨,順從黑龍則會換來無上愉悅——這一法則通過連續數月的訓練牢牢印刻在他的心上,帶來由內而外的轉變。
就這樣,澤茲恩在密室中過著牲畜般的生活,渾渾噩噩,日漸沉淪。尊嚴與羞恥心被感官愉悅侵蝕,只余下對高潮的渴求與無法滿足的貪婪。他記不清已經被囚禁了多少天,只是麻木而飢渴地苟活著。不知從何時起,黑龍莫澤的到來對他來說不再是懲罰,而是獎勵。對莫澤的憎惡在一次次被允許的射精中變質,逐漸化為扭曲的尊崇。與殘酷復雜的傭兵生涯不同,密室中的法則很簡單——莫澤就是主人,是王,甚至是掌管一切的神。博取莫澤歡心是他唯一的任務,更是他的價值所在。只要他能做到,他就會獲得如臨天堂般的美妙賞賜,可如果他做不到,他便是一無是處的垃圾,面臨著被拋棄在密室中發臭發爛的結局。在這種境況下,他應該做出的選擇一目了然。
事到如今,已經無所謂了吧……
主人太過強大,我根本無法與他匹敵……
除了侍奉主人,其他舉動都毫無意義,只會招來懲罰……
晦暗念頭在日復一日的凌辱中肆意滋長。不僅僅是身體在改造中變異,內心也變得支離破碎。澤茲恩逐漸放棄了思考,將自己全然交付給黑龍莫澤,不是隱忍求全,而是隨波逐流。隱約間他記得六個月的期限,可他已經放棄了對自由的追求。莫澤一定會違反約定繼續將他囚禁,這讓他深感絕望,同時又有一種奇異的輕快感。
身體早已不堪入目,淫亂下賤,不僅與傭兵的行當無緣,連正常生活都難以進行……
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想,但是……沒有其他的路了……
反正主人不會放過我,就像這樣繼續被圈養下去吧……
被絕望洗刷過後,澤茲恩的內心反而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寧。虛無縹緲的過去與未來不再重要,唯有當下的每一刻無比清晰。這間密室成為了他的整個世界,黑龍莫澤便是這個世界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侍奉莫澤不再是無奈之舉,逐漸變為理所當然的本能,這為他換來了更多的射精與高潮,身心都被歡愉填滿。
對於澤茲恩的轉變,莫澤了然於心,慷慨給予豐厚獎賞——如今他即使離開密室,也不會將對方拘束起來。身著膠衣的澤茲恩可以像家犬般在屋內自由爬動,或用主人留下的性玩具消磨時間,或主動壓榨總是漲奶的肥碩乳頭,為主人准備好新鮮雄奶。玩累了之後他會在主人衣物堆成的狗窩中蜷縮成團,一邊嗅聞主人體味一邊安然小憩,滿懷期待地等候主人的到來。雖然已經恢復了活動能力,他卻沒有想過逃跑——數月調教已經將莫澤的強大烙印在他心中,讓他明白一切抵抗都是徒勞。更重要的是,他逐漸意識到只要放棄反抗,密室中這種簡單純粹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曾經我憎恨主人,認定主人是扭曲瘋狂的變態,可如今看來主人只是賞罰分明而已……
比起整日打打殺殺,專心侍奉主人反而更加輕松愉快啊……
最初澤茲恩只是為了委曲求全,假戲真做應付莫澤,可如今他已經沉淪其中,戲也成了真。他不再為身體的淫亂變異感到痛苦,而是將這份異乎常理的快感視為主人的賞賜。戰士的尊嚴被徹底拋棄,心甘情願地向主人獻上忠心。
在這種情況下,莫澤對澤茲恩的態度也大有改觀,逐漸從強橫統治向更為溫和的飼養過渡。相處時他不再發號施令,而是轉為讓蛇人自由發揮。起初習慣了被掌控的澤茲恩總是茫然無措,無法取得莫澤的歡心,並因此受到小小懲罰——比如減少射精次數,亦或者平日取樂用的玩具被收走。不過在一番摸索後他日益熟練,即使莫澤進入密室後始終閉口不言,他也能把握主人的心思,盡情展露數月來學到的本領。這種由被動到主動的轉變進一步拉近了他和莫澤的距離,往昔的憎惡在高潮極樂中消解,只余下寵物對主人的熱愛。
至此,澤茲恩徹底臣服於莫澤,飢渴又快活地在密室中生活著。對他來說,今天又是期待被主人臨幸的一天。
7
伴著乳頭的充盈,巨根的脹痛與後穴的瘙癢,渾身赤裸的澤茲恩從睡夢里蘇醒過來。他在黑膠凝結成的狗窩中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將吻部埋入身旁的衣物堆中貪婪嗅聞著。這是主人曾穿過的貼身衣物,更是賞給他的玩具。僅僅是聞到主人的濃郁體味,他就渾身一陣戰栗,意識被高潮的快感塞滿。若不是因為巨根被咒紋與尿道棒桎梏,他恐怕已經當場失禁。
“啊啊……主人的味道最棒了……”
澤茲恩痴笑著感嘆道,撿起一條遮羞布裹在吻部上,慢悠悠地鑽出狗窩。由於徹底變異後的巨根與蛋袋太過龐大——加起來幾乎能占去他身體的三分之一,他已經喪失了正常站立行走的能力,只能拖著下體在地上爬行。對於這種情況如今的澤茲恩並不介意,因為主人不需要他站起,他也習慣了如同牲畜般活動。在昏暗油燈的映照下,他先是蹲坐在地四處張望與嗅聞一番,得出了主人尚未到來的結論,這讓他倍感寂寞。不過他是只好寵物,知道該如何消磨時間,以及為了迎接主人打理好自己。
先去吃點東西吧,確保體力充足很重要。
懷著這個念頭,澤茲恩爬到印有自己名字的食盆前。只見盆中裝滿了主人精心專門為他調制的狗糧——不僅營養豐富,原料中還包含主人的濃精,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不可抗拒的誘惑。懷著對主人的感激,他如大型犬般垂下頭去開始大快朵頤。隨著狗糧被嚼碎,讓他魂牽夢縈的腥咸味道逐漸充斥口鼻,無與倫比的幸福感隨之綻放。
“主人……主人……”
澤茲恩吃得越來越急,心中的渴望急劇高漲,爬滿咒紋的巨根與蛋袋又膨脹一圈,被假陽具塞滿的後穴陣陣抽搐,連掛著銀亮乳環的奶頭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冒出奶水。他牢記主人的教導——“禁止浪費”,將盆中狗糧一掃而空後趕忙爬回到狗窩旁,從木架上取下黑膠構成的榨乳器,輕車熟路地將吸盤扣在自己的胸膛上。在主人授意下如今他已經對神秘的黑膠擁有了一定掌控能力。伴著魔力注入,榨乳器開始蠕動著運轉起來。
“唔……哈……”
乳夾緊緊咬住肥碩濕潤的乳頭,微弱電流與巨大吸力隨之而來。澤茲恩眯起眼睛,不由發出暢快低吟,胸膛隨著愈發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乳白汁水在榨乳器的催促下逐漸泌出,先是流入吸盤,又順著導管匯入放置在狗窩旁的密封玻璃罐內。曾經他對泌乳萬分羞恥與抗拒,認為這踐踏了他身為雄獸的尊嚴,如今他卻迷戀上了此事,若是一天不榨胸脯就會漲得難受。看著玻璃罐中的液面一點點上漲,他倍感自豪,欣然享受著乳頭泛起的酥酥麻麻與壓力得到釋放般的愉悅。
“嗯……產奶量提高的話……主人也會高興吧……”
一想到黑龍莫澤,澤茲恩的情欲就開始熊熊燃燒。被調教與玩弄時的快樂早已烙印在他的身心上,讓他時時刻刻都飢渴難耐。僅是榨乳的快感無法讓他滿足,因此他熱切地求索更多——左爪探到身後,握住粗大假陽具的末端用力淫奸淫水泛濫的騷穴;右爪伸向胯間,前後搓弄青筋暴起的巨碩莖身;蛇尾繞到巨根前纏住尿道棒的末端,時而上下撥弄時而前後抽送,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如觸電般戰栗。
“呃……好舒服……”
在澤茲恩的不懈努力下,洶涌快感從全身上下滾滾而來,榨乳器內的乳頭也開始傾吐奶水。五個半月前的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會變得如此淫亂,可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了,只想求得更多愉悅。於是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雙爪的動作愈發粗暴,從後穴與馬眼溢出的淫水撒了一地。即便如此他品嘗到的快感依然是隔靴搔癢,杯水車薪——他的身體早已屬於主人,真正的快樂只有主人才能施與。他越是拼命自慰,越是欲求不滿,最後腦海中只剩下對主人的乞求。
已經無法忍受了……
想要立刻見到主人……想要被主人肆意玩弄……
在近乎瘋狂的期待中,澤茲恩苦熬許久,最後終於迎來了解脫。起初只是若有若無的腳步聲,遙遠而模糊,卻足以讓他血脈噴張。隨著腳步聲逐漸靠近,他心如擂鼓,每一條神經都亢奮到極點。他摘下榨乳器,頭腦飛速運轉。如今他已經有了太多身份——賤奴、奶牛、寵物犬、精壺……他需要從中挑選出更符合主人心意的一種來進行迎接。短暫遲疑後,他興衝衝地爬到密室門前,乖巧地蹲坐在地,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晚上好,我的乖狗狗。”
“汪汪——”
澤茲恩吠叫著,抬起“前爪”抱住主人的腰,用臉頰摩擦對方柔軟溫暖的肚腩,同時不停地搖尾巴。見狀莫澤微微一笑,抬爪揉了揉澤茲恩的頭,隨後緩步走入密室,在桌旁落座。
“今天賭場的工作比較忙,所以來得晚了些。”
“汪汪。”
澤茲恩專注地上下打量主人,借助往日的訓練成果立刻覺察到部分信息——主人的聲音略顯沙啞,還有舔嘴唇的動作,此外他的煙斗並未點燃,最後就是他的步伐略顯僵硬。於是沒等對方發話,澤茲恩已經行動起來,先從玻璃罐中倒出一杯鮮奶送到桌上,又從木櫃中翻出備用的煙草與火柴,之後才恭恭敬敬地爬回主人身前,呈上點燃的煙斗,再捧起那對氣息濃厚的大腳爪揉捏按摩起來。
“表現還算不錯。”莫澤接過煙斗深吸一口,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遵命,主人。”
“今天過得怎麼樣?”
“每時每刻都無比幸福。”
“很好。”莫澤毫不客氣地用左腳爪踩住蛇人的巨根,右腳爪直接踏在對方臉上,“從你眼中我已經看不到往日的虛偽了。”
“感謝主人的夸獎。”澤茲恩坦言道,自然而然地捧住黑龍的腳爪親吻與舔舐起來,胯間巨根勃動不止,尿道棒的末端隨之搖晃。
“今天你會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類似的問題澤茲恩已經面對過無數次,每一次都讓他緊張又興奮——他的選項直接關乎到他是否能得到獎賞,因此他需要仔細斟酌。為主人捏腳時他覺察到對方身上的肌肉比較僵硬,這意味著主人或許比較疲勞。從對方散發出的氣味他又得知主人今天興致不錯,應該樂意發泄一番。於是按照主人教授的方式他開始操縱黑膠,最後在密室內塑造出一張柔軟寬敞的大床。
“請主人歇息片刻吧。”
“好主意。”
莫澤點頭稱贊,將奴隸獻上的鮮奶一飲而盡後仰面躺到床上,一邊舒展身體一邊發出愜意的哼聲。澤茲恩先是跪在床邊舔舐莫澤的腳爪,無論是爪背,爪心還是趾縫都不放過,隨後他拖著巨根爬上床,開始小心翼翼地為對方按摩雙腿。寬厚有力的雙爪一路上移,很快就來到了大腿根。
“主人……”他因過於亢奮口干舌燥,目光被黑龍的襠部牢牢吸引無法挪開,“希望您允許賤奴來侍奉您。”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莫澤伸了個懶腰,龍爪隨意撫摸著蛇人那通紅圓潤的龜頭,不時還會撥弄插入馬眼的尿道棒,“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對於奴隸來說侍奉主人不僅僅是任務,更是一份榮耀,因此澤茲恩在滿心敬畏的同時又倍感欣喜。他小心翼翼地脫下莫澤的遮羞布,向前傾身將吻部湊到對方胯間。主人的濃郁體味撲面而來,讓他神魂顛倒,欲火中燒。他用眼角余光不斷觀察主人的表情以確定自己沒有犯錯,同時伸舌舔舐起隱約有熱氣冒出的生殖腔,時而繞著邊緣連連打轉,時而直接上下粉刷腔口。如今他的動作不再遲疑,變得嫻熟老練。黑龍的生殖腔隨著他的侍奉很快有了反應,腔口翕動不止,腔內連連收縮。他趁機將長舌頭探入腔內,上下舔舐,左右翻攪,舌尖撫觸挑逗蠢蠢欲動的龍根。如此片刻後莫澤輕哼一聲,兩根暗金色的巨物急劇膨脹,雙雙鑽出腔外,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
“技術有所提高。”他抬爪揉了揉蛇人的頭以示鼓勵。
“賤奴沒有偷懶。”澤茲恩主動摩擦黑龍的爪子,尾巴左搖右擺,“主人離開時賤奴一直在用玩具進行訓練。”
“好,我喜歡勤奮的寵物,不過我相信你的本領不止於此,為我展示更多吧。”
“這是賤奴的榮幸,主人。”
澤茲恩用臉頰摩擦著黑龍的巨根,陶醉於它們的熾熱與堅挺,身心都為之臣服。他先用舌頭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侍奉它們,將龜頭與莖身都舔得油光水亮。隨後他張開嘴將其中一根完全含住吞吐吸吮起來,同時伸爪握住另一根套弄把玩。碩大龜頭一次次塞滿他的喉嚨,讓他幾乎窒息。淫水從馬眼汩汩冒出,或打濕他的爪子,或灌入腹中。他承受著這一切,吻部被主人的味道包裹,霎時間只覺飄飄欲仙。盡管剛才已經榨過乳,他的胸脯又開始因過度性奮不停冒奶,後穴淫水橫流,被尿道棒堵塞的巨根戰栗不斷,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噴發。
“明明沒有受到任何觸碰,只是因為給主人口交就要高潮了嗎?”莫澤毫不留情地諷刺道,主動挺腰將巨根往對方嘴中塞得更深,“真是下賤到骨子里了。”
“唔唔——唔——”
無論是刺耳辱罵還是粗暴凌虐,只要是來自主人就會讓澤茲恩倍感亢奮。他貪婪地吸吮著愈發粗壯的巨物,喉嚨隨著吞咽動作不斷收縮,舌頭盤卷其上反復摩擦,努力為主人帶來更多愉悅。握住另一根的爪子也竭盡所能,時而按摩搓弄濕漉漉的龜頭,時而快速套弄莖身,激起陣陣淫靡水聲。隨著他的服侍暗金龍根的氣味更加濃郁,分泌出更多粘膩前液,這讓他欲罷不能——無法抑制的空虛從後穴爆發出來,迫切渴望著被立刻填滿,與此同時還有難耐瘙癢在尿道中彌漫,亟需尿道棒之外的粗壯巨物去平息。飢渴難耐下他想要自慰,想要求得獎賞,不過他依然將主人放在第一位,沒有多余的小動作,而是盡心盡力獻上忠誠。如此片刻後他清晰感覺到嘴里與爪中的巨根又膨脹了一圈,並開始劇烈顫抖,他的心隨之提到嗓子眼。
“嘴上技術還有提升空間,不過看在你足夠專心的份上今天先放過你吧。”莫澤慵懶地躺在床上,龍爪用力按住蛇人的頭,“接好,乖狗狗,你心愛的甜點來了。”
話音未落,兩根暗金巨物已經開始狂吐龍精,一部分直接灌入澤茲恩的胃,另一部分射滿他的吻部與臉頰。他狂熱地大口吞咽著,視野被龍精染白,意識融化在這無與倫比的腥咸滋味中。
“實在是太棒了……感謝主人的賞賜。”
神情迷亂,一臉痴像的澤茲恩發出肺腑之言,積壓已久的情欲被瞬間引爆。他品味著口中的白濁,壯碩身軀連連顫抖,胸膛兩顆肥大乳頭脹到極限,竟像射精般吐出大股雄奶,後穴更是淫水泛濫,打濕了身下的黑膠床。然而在這種時刻他的巨根未能發泄,早已覆蓋莖身與蛋袋的咒紋熠熠發光,桎梏著他的每一滴精液,足以讓人發瘋的痛苦隨之而來。“主……主人……”欲求不滿下他忍不住乞求道,無法射精的巨根貼在床上難耐地摩擦著,“賤奴好難受……想要射出來……”
“別急,乖狗狗,規矩你也知道。”莫澤欣賞著澤茲恩那交織著渴望與痛苦的神情,胯間龍根毫無倦意,反而更加堅挺,“只要主人開心,寵物自然能得到更多獎勵。繼續吧,主人相信你的本領。”
“賤奴……明白了。”
強忍著下半身的劇烈脹痛,澤茲恩將自己臉上的龍精舔食干淨,繼續侍奉主人。短暫思考後他先把塞在後穴中的假陽具抽出,隨後岔開腿蹲坐到黑龍的腰胯上,後穴正對暗金巨根。有淫水從飽受擴張的穴口垂落下來,拉出一條條纖細銀絲,看起來格外淫靡。保持這種乘騎體位時他的飽脹蛋袋會直接壓在主人的腹部上,變異巨根甚至和主人的上半身一樣長,龜頭直挺挺地懸在對方面前,隨著勃動還有前液從馬眼與尿道棒的縫隙間滲出,不斷滴落到對方臉上。
“真是不錯的風景。”莫澤欣賞著蛇人扭曲淫亂的身形,雙爪在充盈飽脹的蛋袋與青筋暴起的巨根上來回撫摸,“不枉我耗費大量精力來培養。你一定也很喜歡吧。”
“主人的所有賞賜……賤奴都喜歡。”
“普通人拖著這種龐然巨物根本無法行動,好在你身強體壯,力氣過人。”莫澤臉上浮現出滿意笑容,“比起打打殺殺,還是將滿身肌肉用來侍奉主人更合適。”
“當然,賤奴會盡自己所能。”
澤茲恩深吸一口氣,全身上下同時發力。他用左爪將身下的兩根巨物握在一起,屁股持續下落。伴著噗嗤水聲,兩團並攏的暗金色龜頭撐開穴口,逐漸深處其中,過程竟暢通無阻。
“進來了……主人……好熱……好粗壯……”
他昂起脖子喘息著,腰胯持續放低,清晰感覺到與玩具截然不同的熾熱巨物逐漸塞滿腸道。僅僅是被主人簡單的插入,他就迎來了一波小高潮,腸壁泌出大量淫水,雙腿因洶涌快感直發軟。恍惚中他努力保持住身體平衡,開始拖動著沉重的巨根與蛋袋上下起伏,主動用飢渴騷穴吞吃起主人的兩根肉棒。
“唔……主人……在賤奴體內攪弄著……好爽……好舒服……”
即使沒有任何前戲,澤茲恩還是順利接納下黑龍的巨物——對於正常人來說這無疑是天方夜譚。經過近半年的調教與改造後,他的後穴早已變成了專供黑龍泄欲的精壺。腸道被兩根龍棒撐開到極限,遭受粗暴的碾壓蹂躪,卻沒有半點痛楚可言,唯有電流般的快感瘋狂流竄,整個後穴隨之痙攣。澤茲恩沉溺其中,縱情歡叫,動作愈發熟練。他的屁股上上下下地律動著,任由熾熱龍根一次次將自己徹底塞滿。淫水隨著抽插飛濺出來,將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伴著這番熱切侍奉他的巨根與蛋袋也在起伏不斷,看起來滑稽可笑又分外淫亂。
“繼續,乖狗狗,我喜歡你現在的姿態。”
莫澤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安然享受著濕軟精壺帶來的快感,興致因蛇人的“舞姿”更加高昂。他抬起左爪狠狠掌摑對方的蛋袋,清脆聲響與響徹密室的呼聲隨之而來。
“呃——主……主人……”
“再加把勁。”
“啊啊——”
一時間,掌摑蛋袋的聲響,蛇人的呻吟與巨根在精壺中攪弄的聲音相互交織,在密室內回蕩不止。每當莫澤的龍爪落下,澤茲恩都會爽得渾身顫抖,乳頭冒奶,後穴驟然緊縮,巨根也變得更加硬挺,莖身上筋絡虬結,被堵塞的馬眼拼命吐出更多前液。
“舒服嗎,我的乖狗狗?”莫澤一次又一次地揮爪,輪流拍打蛋袋兩側。
“舒……唔……舒服……”
“喜歡嗎?”
“哈……喜歡……”
“這是誰賜給你的?”
“當然是……主人!”
隨著莫澤的掌摑越來越用力,澤茲恩起落律動的動作不斷加快。他已經無法思考,整個人被後穴暴涌的快感與蛋袋上泛起的酥麻電流捧上雲端,又被巨根無法射精之苦拖回地獄,如此反復,欲仙欲死。在這種折磨中他幾近崩潰,再度向主人搖尾乞憐。
“已經無法忍受了……主人……求你了……給賤奴一次機會吧……”
“繼續憋下去確實會壞掉呢。”莫澤聳聳肩,龍爪撫上幾乎要脹裂開來的巨根,“我明白了,不過我不希望你射得到處都是,果然還是收集起來為妙。”
“感謝主——唔——”
澤茲恩如觸電般戰栗,感覺到塞住巨根的尿道棒正被主人一點點抽出。同時他還看到黑膠床的一部分正在主人的操弄下延展,變形,最後重新塑造成中空的筒狀物,看起來與自慰杯有幾分相似,尺寸與他的巨根貼合。隨著尿道棒被完全抽離,這黑膠套筒立刻將他的巨根吞沒。他還沒弄明白主人的意圖,狠厲掌摑已經落到他的蛋袋上,與之相伴的還有桎梏咒語的解除。
“哦啊啊啊——”
澤茲恩兩眼上翻,張嘴吐舌,神情扭曲崩壞,口中尖鳴不止,意識被超越常理的極樂吞沒。得到解放的巨根再度膨脹,立刻在勃動中狂瀉不止。海量濃精從馬眼源源不斷地冒出,被黑膠套筒盡數容納,通過導管匯入到臨時在床邊構建出的儲藏罐中。這場盛大絕頂持續了三分鍾之久,當射精終於結束時,澤茲恩已是目光渙散,一臉痴像,近乎不省人事,在黑龍的挺腰肏干與拍打蛋袋下才勉強回過神來。
“抱歉,主人,快感太過猛烈,一不小心就……”
“在主人滿足前奴隸沒有松懈的資格。不過我現在心情不錯,姑且原諒你吧。”
“主人的寬容賤奴將牢記——唔唔——”
新一輪的淫奸已經開始,將澤茲恩未說完的話變為淫亂粗喘。雖然他剛剛高潮,莫澤的勢頭有增無減,雙爪粗魯地按揉把玩他的蛋袋,主動挺腰用兩根龍棒蹂躪他的騷穴,淫水隨之飛濺。與此同時,包裹著他那巨根的黑膠套筒也開始運作,不僅僅是容納,還開始進行百般壓榨。
“居然……動起來了……”
黑膠榨精筒與蛇人巨根完美貼合,內壁溫潤細膩,濕軟粘滑,所帶來的快感遠勝於普通人的性器。它在莫澤的操縱下蠕動著,收縮著,時而如飢渴貪婪的嘴巴大力吸吮巨根,時而像是技藝精湛的巧手握住莖身嫻熟撫弄,每一個動作都讓澤茲恩神魂顛倒。
“主人……這樣下去很快又會……”
“這正是你期待的吧,滿腦子只有射精的乖狗狗。”莫澤嗤笑一聲,兩根巨物在抽插時不斷碾過蛇人的敏感帶,整個腸道隨之抽搐,“今天就允許你爽個痛快吧,我會為你的精液找到合適用途。不僅是奶畜,今後也要乖乖給主人當精畜哦。”
“遵命,主人……”
澤茲恩昂起脖子,上下擺動屁股迎合黑龍的肏干,巨根在黑膠包裹下陣陣勃動,脹到極限。在這種情況下黑膠榨精筒持續律動著,開始變本加厲,內壁上生出密密麻麻的凸起肉粒,盡可能增大與龜頭和莖身的摩擦,同時高速旋轉起來,掀起無法抵擋的感官風暴。頃刻間澤茲恩只覺巨根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在承受刺激,快感的溢流在下半身奔涌,使他難以自控,再一次精關大開。
“出……出來了……”
“繼續,不要停。”莫澤瞥了一眼床邊儲藏罐中不斷上升的乳白液面,滿意地點點頭,同時更加奮力地向上挺腰,“讓主人看看你這淫亂不堪的精畜究竟有多少存貨吧。”
“等一下……主人……讓賤奴——唔啊——”
本次射精還未結束,新一輪壓榨已經來臨。漆黑膠液猛然縮緊,用粗糙肉粒狠狠打磨巨根的每一寸肌膚。同時它在澤茲恩下半身繼續蔓延著,沒出片刻就將那充盈飽滿的巨碩蛋袋完全覆蓋,開始百般把玩。頃刻間澤茲恩只覺有千萬條柔軟細膩的舌頭在舔舐他的蛋袋,又像是有上百雙手同時進行著推擠按揉,正試圖將其中的精華一滴不落地擠出。他在這番猛攻下戰栗著,滿面痴態,一時間高潮迭起。
“產量還不錯,不虧是我看上的精畜。”莫澤欣賞著蛇人蛋袋在黑膠擠壓下不斷變形的光景,“騷穴正爽得不停抽搐呢,想必你也樂在其中吧。”
“哈……呃……”
“值得表揚,主人這就給你獎勵。”
因為下半身的快感太過強烈,澤茲恩無法言語,繼續在絕頂中狂瀉不止。恍惚間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兩根巨物愈發急躁,知道主人將要射精。懷著無限的感激與期待,他努力夾緊後穴,屁股起起伏伏,反復將主人的欲望吞到最深處。隨著他的又一次下落,那對龍根將他的腸道完全塞滿,勃動著吐出大股濃精。與此同時包裹著他的黑膠開始發威,釋放出陣陣電流來鞭笞他那扭曲淫亂的巨根與蛋袋。
“呃啊啊——”
霎時間,被主人灌滿的幸福感、遭受電擊的酥麻刺激與瘋狂射精的快意相互交織與堆疊,將澤茲恩徹底吞沒。他如野獸般嚎叫著,兩顆乳頭不由自主地冒奶,後穴驟然緊縮,巨根將蛋袋中的存糧射干後依然沒有停止,竟因電擊失禁,漏出淡黃尿液。在這歡愉的風暴中他差點昏厥,好在及時想起主人的教誨才穩住心神,沒有癱倒在床。
“居然爽得漏尿了,真是不知廉恥。”莫澤撫摸著在黑膠下痙攣的蛇根與蛋袋,“有必要給你增添新的控制訓練。”
“好的,主人。”澤茲恩大口喘息著,因先前的絕頂頭昏腦漲,眼冒金星,“賤奴……絕不會再辜負主人的期望。”
“別緊張,訓練是後話了,現在主人願意陪你多玩一會兒。”莫澤揚起嘴角,龍爪順著蛇根莖身一路上滑,最後捧住碩大腫脹的龜頭,“坦白告訴我,你滿足了嗎?”
澤茲恩由衷感激主人的賞賜,然而在那前所未有的極樂後,他依然心存空虛寂寞之感。身體某個部位正在躁動著,瘙癢著,灼痛著,比先前更加渴望蹂躪與澆灌,這種欲念如蛆附骨,讓他幾欲發瘋。他想要傾訴,又擔憂自己沒有向主人索求更多的資格,支支吾吾不敢開口。
“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貪婪又淫賤的狗狗。”莫澤顯然看穿了澤茲恩的念頭,“或許你想要這個。”
伴著龍爪的撫觸,包裹蛇根前端的黑膠自行消退。碩大紅腫的龜頭暴露出來,黑洞洞的尿道口格外醒目。經過藥物改造與晝夜不停的擴張後,它的直徑已經增長到駭人的程度,看起來足以容納正常獸人的手臂。在油燈下尿道口附近的內壁清晰可見,沾滿白濁,泛著誘人色澤,正隨著澤茲恩的呼吸微微抽動。
“曾經你聲稱這里‘不可以’。”莫澤用爪尖輕觸馬眼邊緣的軟肉,立刻引來一陣戰栗,“現在你是否改變主意了?”
回想起來,澤茲恩發現主人之前並未刻意玩弄過他的尿道,然而他早已沉淪。如今對他來說尿道棒的插入與抽出不再是酷刑,而是難得的享受,就連尿液流過尿道的觸感都足以讓他爽得連連呻吟。面對這般反應他無法繼續自欺欺人,知道身與心都在渴求更多。“主人,賤奴知錯了。”他垂下頭去,“賤奴渾身上下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玩物。”
“說得不錯,接下來就讓我來驗收調教成果吧。”
在莫澤的示意下,澤茲恩開始調整姿勢與位置。隨著屁股抬高,兩根暗金龍棒“啵”的一聲抽離後穴,先前注入的濃精立刻汩汩溢出。見狀他趕忙夾緊穴口,將主人的賞賜保留在腸道內,俯下身去將主人的龍根與胯部舔舐干淨,之後才乖巧溫順地跪在床上,被黑膠包覆的莖身與蛋袋格外醒目,暴露在外的馬眼淫水直流。
“並非所有寵物都能承受這種程度的身體改造。”莫澤在蛇人面前坐下身來,龍尾悠然搖曳,“你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
“唔……”
澤茲恩低喘著,雙肩微微發顫。只見莫澤的龍爪已經落到了他那肥碩紅腫的龜頭上,爪尖沿著馬眼邊緣的軟肉緩慢打轉。電流般的刺激隨著這番撫觸肆意流竄,讓他的巨根連連痙攣。沒有厭惡,沒有羞恥,只有滿心期待。整個尿道飢渴難耐,每一寸內壁都在苦受欲火灼燒。
“主人……”
“比預期中更加敏感呢。”
莫澤揚起嘴角,左爪輕撫自己的龍根,右爪先是百般調戲蛇人馬眼,又攥成拳頭粗暴地塞入其中,立刻引來一陣粗喘。他沒有半刻遲疑,持續深入,整個過程竟暢通無阻。右爪與濕熱黏膩的肉壁摩擦著,整個尿道隨之戰栗與收縮。更多淫水與蛇精的混合黏液涌出來,將他的右臂完全浸濕。
“被……被撐開了……”澤茲恩昂起脖子,呻吟中滿是歡愉與渴求。
“里面的淫肉正緊緊咬著我的胳膊不肯松口呢。”
“抱歉……主人……賤奴已經迫不及待了……”
“變態到如此地步,你這玩意兒已經不能稱之為陽物了吧?”莫澤譏諷道,左爪從外側拍打蛇根,右爪在尿道內肆意摳挖搗弄——動作越是粗暴,蛇人的歡聲越是高亢,“畢竟它已經喪失了原本的功能,變成時時刻刻乞求被灌滿的肉洞了。”
“主人……哈……說得沒錯。”
“你來給它取個新名字吧。”
“這是……專供主人隨意使用的……啊……精壺……”
“雖然缺乏創意,不過還算形象。”
莫澤嗤笑一聲,右爪從尿道中狠狠抽出,整個“精壺”隨之顫抖,在高潮中噴出粘膩白濁。隨後他改變姿勢,與澤茲恩面對面跪坐在床,雙爪捧起龜頭向前挺腰,兩根暗金巨物直接探到濕黏的馬眼處。見狀澤茲恩吞了口唾沫,只覺情欲燒到頂點,尿道內的空虛與瘙癢急劇膨脹,讓他一秒都無法忍耐,沒等莫澤進行提示,他便如發情野獸般喘著粗氣搖尾乞憐。
“求你了……主人……狠狠肏干賤奴的精壺……將賤奴徹底灌滿……”
“今天我心情還不錯,就如你所願吧。”
“哦哦——”
伴著淫靡的咕啾水聲,兩根暗金巨根開始並攏著向前推進,撐開馬眼,逐漸深入尿道,精壺的龜頭與莖身因此膨脹。對於常人來說這無疑是不可理喻的折磨,澤茲恩卻如臨仙境。隨著尿道被一點點塞滿,他只覺內心最後的空洞也得到填補,幸福與飽足油然而生。與冷冰冰的尿道棒不同,主人的體溫與輪廓無比鮮明,龍根的勃動氣勢洶洶,野性十足,這讓他心醉神迷,下意識地主動挺腰以迎合主人的寵幸。
“終於被主人……好棒……好高興……”
“明明是第一次,卻自然而然地適應了啊。”莫澤用雙爪捧住精壺龜頭,兩根巨物已經完全被蛇人的尿道吞沒。溫軟細膩的尿道壁包裹著他,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慰。
“因為……哈……賤奴從未偷懶……一直在為服侍主人而訓練……”
“哦?最初的兩個月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賤奴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就是乖狗狗,理應得到獎勵。”
莫澤加大勢頭,開始奮力抽送,動作粗魯狂放。兩根巨物在尿道內橫衝直撞,咕啾作響。飽受調教的內壁濕滑水潤,格外緊致,好似有自主意識般主動吸吮包裹著這對龍根,帶來遠遠勝過普通淫穴的歡愉。
“好……好激烈……簡直無法思考了……”
即使曾被主人疼愛過無數次,澤茲恩還是無法招架,只覺這一刻承受的衝擊凌駕於往日之上。他的尿道比他預想中更加敏感,好似每一寸內壁都是弱點。熾熱龍根在其中進進出出,肆意翻攪搗弄,莖身撐滿尿道,兩團龜頭反復摩擦飢渴難耐的內壁。空虛與瘙癢消弭於無形,海嘯般的滔天快感取而代之,轉瞬間就將澤茲恩吞沒。他喘息著,淫叫著,神情迷亂,目光渙散,隨時都有可能像爛泥般癱軟在地,又憑借著侍奉主人的意志苦苦支撐。隨著黑龍的抽插他呼吸急促,胸膛起起伏伏,雙乳再度泌出淡白雄奶,訴說著他的高漲情欲。被黑膠裹挾的蛋袋繼續膨脹,在歡愉中拼命產精,已經淪為黑龍玩物的精壺更是勃動不止。
“請……啊……請主人賞給賤奴更多……唔……”
“若是不把你喂飽,尿道里的瘙癢恐怕會把你逼瘋吧。”莫澤用雙爪粗暴地揉捏蛇人龜頭,兩根巨物在淫水泛濫的精壺內奮力開掘,越是抽插整個尿道就痙攣著縮得越緊,為他帶來更多歡愉,“居然淫亂下賤到這種地步,就連我也沒能料到。”
澤茲恩想要感謝主人調教有方,卻沒能組織好字句——過於猛烈的快感早已將他的頭腦攪成一片糨糊,只能發出愈發高亢的歡聲。情迷意亂之際他無法自持,左爪撫上自己的胸脯大力揉捏直冒雄奶的肥碩乳頭,右爪隔著黑膠拍打蛋袋,搓弄莖身。這番愉悅與尿道內涌動的刺激相互交織,讓他的射精衝動急劇高漲。
“不行……賤奴忍不住了……”
盡管黑龍的兩根巨物還在尿道內抽插,澤茲恩已經迎來高潮,蛋袋抽動,濃精翻涌,大部分被龍根堵塞,剩余部分從馬眼的縫隙處噴出,徑直射在莫澤的胸腹上,留下點點淫靡汙漬。
“似乎有早泄的跡象啊。”莫澤譏諷道,龍根繼續在尿道內律動著,抽插間滿是咕啾水聲。
“抱歉……主人……實在是……啊……太舒服了……”
“罷了,對於精畜來說這應該不算缺點。控制訓練回頭再安排,現在你先安心享受吧。”
“哦哦哦——”
隨著快感洶涌而至,澤茲恩的歡聲已經近乎癲狂。此刻不僅是主人的龍根正在尿道內抽插攪弄,從外側包覆蛇根與蛋袋的黑膠也再度行動——舔舐,吸吮,摩擦旋轉,釋放電流……可謂百般花樣齊上陣,掀起無法阻擋的感官風暴。不僅如此,它開始向澤茲恩身體的其他部分蔓延,裹住腰胯與屁股,向上占據胸膛與脖頸,向下吞沒雙腿。沒出片刻,涌動黑膠已將澤茲恩除腦袋之外的其他部位完全覆蓋,表面上看好似緊身膠衣,內側卻暗流涌動。
“這……這是……啊啊——”
頃刻間,澤茲恩只覺膠衣內側冒出了上萬條細微柔軟的觸須。它們激烈蠕動著,纏繞乳頭拉扯揉弄,糾纏成團塞滿後穴,又巨細無遺地舔舐與摩擦他的每一寸肌膚。感官愉悅從四面八方同時襲來,讓他恍惚間仿佛浸入快感汪洋,又像被卷入極樂風暴。在這純粹的喜悅中他渾身抽搐,被莫澤侵占的精壺持續溢出更多白濁。
“繼續增強快感的話,你的腦子恐怕會承受不住。”莫澤欣賞著蛇人扭曲淫亂的痴態,龍根在尿道的飢渴壓榨下又膨脹一圈,“不過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
此時澤茲恩幾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像野獸般發出響徹密室的嚎叫。不僅有萬千觸手玩弄著他的身軀,黑膠還在持續涌動,開始從他的馬眼與黑龍巨根的縫隙灌入到尿道內。一部分膠液包裹住兩根暗金巨物,使其變得更加粗長,將尿道完全塞滿,每一次挺進都直達最深處。另一部分甚至更進一步,竟是灌滿輸精管,最後逆流到那對肥碩飽滿的蛋袋內,直接對精巢進行猛烈按摩。
“太……太深了!”
“尿道吸得更緊了,看來你正樂在其中呢。”莫澤享受著下半身綿延不斷的快感,挺腰動作愈發急促。
“不……不行……這樣下去……要壞掉了……”
在超乎常理的感官洪流面前,澤茲恩近乎癲狂。他雙爪抱頭,面容扭曲崩壞,被黑膠包覆的壯碩身軀如觸電般劇烈顫抖。脹到極限的蛇根隨著黑龍的衝撞勃動著,被黑膠灌注的蛋袋格外充盈,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漲破。所有空虛都被填補,所有瘙癢都得到撫慰,頃刻間他忘卻了自我,忘卻了現實的一切,只余下主人降下的無上歡愉。在這極樂之境中,他感覺到主人的兩根巨物再度將他的尿道塞滿,隨後便有滾滾熱流注入進來,他也因此攀上真正的頂峰。
“主……主人……”
“已經迫不及待了吧,主人允許你盡情釋放。”
莫澤揚起嘴角,在蛇人尿道內一泄為快後開始挪動身體。隨著他將兩根巨物緩緩抽出,澤茲恩的歡聲越發高亢,最後開始了前所未有的盛大噴發。飽受擴張的尿道口好似泉眼,黑膠,蛇精與龍精的混合濁流從中咕啾咕啾地噴涌出來,源源不斷,勢頭迅猛,一部分飛濺到莫澤身上,另一部分灑落在床,匯聚成灰色的粘膩水潭。刺鼻腥味立刻升騰起來,與兩人的發情氣味相互交融,充斥整間密室。
“唔……賤奴……撐不住了……”
天堂般的極樂過後,前所未有的疲憊如潮水般襲來。先前的噴發耗盡了澤茲恩的一切,他連坐姿都無法維持,渾身一軟癱倒在自己泄出的精液潭中,張著嘴大口喘息。見狀莫澤聳了聳肩,把澤茲恩寬闊結實的後背當成床墊,悠然躺下身來。
“感覺如何,我的乖狗狗?”
“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感謝主人的賞賜。”
“只要你乖乖聽話,日後還會有很多機會。”莫澤輕笑道,腳爪踩著蛇人的屁股,龍尾探到對方身下輕輕撥弄還在發顫的精壺。
“這是賤奴的榮幸……”澤茲恩有氣無力地呻吟著,話音間溢滿飽足,“賤奴會竭盡所能……絕不讓主人失望……”
“你的聲音格外虛弱,看來確實是累壞了。”莫澤隨手將之前脫下的兜襠布扔到澤茲恩臉上,“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好好休息。”
“遵命,我的主人。”
掛在牆上的油燈恰巧燃盡了,密室內陷入一片漆黑與寂靜。澤茲恩趴在床上等候片刻,確認主人沒有更多命令後用兜襠布捂住口鼻,貪婪嗅聞一番後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背上是心心念念的主人,身下是黑膠築成的大床與他自己泄出的精液潭,空氣中充斥著濃郁腥味,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安心。沒有任何閒雜思緒,只余專屬於寵物的純粹歡喜。他無意識地露出幸福笑容,沒出片刻便沉入幸福夢鄉。
尾聲
自從身與心都向黑龍莫澤臣服後,蛇人澤茲恩過上了幸福生活——摒棄雜念,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在主人賞賜的極樂中沉淪。這種情況持續了數日之久,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的乖狗狗?”
又一次蹲坐在門口迎接主人時,澤茲恩聽到了這個問題。“當然是服侍主人的日子。”他脫口而出,用腦袋摩擦著主人的大腿,被膠衣包裹的壯碩身軀因亢奮顫抖不止,胯間的巨根與蛋袋早已脹到極限,渴求著黑龍的蹂躪。
“或許是,或許不是。”莫澤俯視著蛇人,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這取決於稍後你做出的決定。”
“難道說……賤奴犯了什麼錯誤?”澤茲恩因主人反常的態度渾身一僵,誠惶誠恐地垂下頭去,“請主人責罰賤奴,賤奴一定會改過自新。”
“並非如此,很快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莫澤撫過澤茲恩的面頰,龍爪牽起與項圈相連的狗鏈,“跟我來吧。”
澤茲恩想要遵從命令,卻因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只見莫澤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密室。長時間的調教早已將“不得離開密室”這條真理印刻在他的心里,因此他茫然無措地望著主人的背影,一時竟躊躇不定,四肢隱隱發抖。
“跟上來。”見狀莫澤將命令重復了一遍,用力拽了下狗鏈。
“遵……遵命,主人。”
滿頭霧水的澤茲恩點點頭,如大型犬般爬出門外,跟隨黑龍在狹長的走廊中前行,過於肥大的巨根與蛋袋一直在地上拖拉著,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他心如擂鼓,脊背發寒,生怕自己無意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想要詢問,又不敢開口,只能戰戰兢兢等待主人的處置。就這樣,兩人在沉默中穿過長廊,進入由魔力核心驅動的升降梯。一陣與上升相伴的嗡鳴聲過後,梯門重新打開,明亮而陌生的畫面隨之映入澤茲恩的眼簾。
“唔……這是……”
因為習慣了密室的昏暗,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澤茲恩幾乎睜不開眼。他抬爪遮掩著,用眼角余光窺視四周。這是一間裝潢奢華的寬闊房間,整體呈圓形,房頂掛著水晶燈,地上鋪著柔軟地毯。朱紅色的辦工桌坐落在房間中間,前方不遠處是房間入口,兩側靠牆坐落著放滿文件的書架,背後是大片光潔明亮的落地窗,正有明媚陽光透過玻璃投射進來。
“歡迎來到我的辦公室。”
莫澤輕笑著宣布道,牽著澤茲恩從房間角落來到落地窗前,透過玻璃俯瞰全城景觀。澤茲恩蹲坐一旁,目光呆滯,神情恍惚。沐浴在久違的陽光中,呼吸著辦公室內的新鮮空氣,掃視著藍天下整齊排布的民居與街道,他只覺恍如隔世。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可它們距離他已經太過遙遠,好似夢中之物。
“轉眼間六個月已經過去,你通過履行合約還清了債務。對於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低沉渾厚的聲音傳入耳中,每一個音符都在敲打澤茲恩的心。他呆若木雞,半晌後才回過神來。“難道說……”他逐漸回想起整個事件的起因,回想起所謂的“合約”,頓時心如擂鼓,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主人的意思是……”
“沒錯,你重獲自由了。”莫澤轉過身在辦公桌旁坐下身來,開始翻看桌上的文件。“項圈,膠衣,肛塞和尿道棒之類的小玩意兒就送給你了,你可以留著當紀念,也可以直接扔進垃圾桶。你之前隨身攜帶的物品都由賭場的侍者們保管著,找他們要就行。”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冷漠,仿佛已經對蛇人失去了興趣,“總而言之,你可以走了。”
這番宣告太過突然,讓澤茲恩猝不及防,難以置信。他猜測這是主人在和他開玩笑,想考驗他的忠誠,便爬到對方身旁試著用臉頰去蹭對方的大腿,卻被莫澤一把推開,跌坐在地。這時他才瞪大眼睛,如夢初醒。
主人……是認真的?
我犯了什麼錯?被主人討厭了?還是主人感到厭倦了?
不……應該說是將自由歸還給我吧。
這當然是好事,我終於能離開了。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一絲高興?
澤茲恩怔怔地仰望著莫澤,頭腦中有思緒的風暴在翻涌。曾經他夜不能寐,每一秒都在渴望恢復自由身,可如今提到“自由”二字,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將永遠失去被主人疼愛的機會,失去那如臨天堂般的歡愉。沒有喜悅,只有無盡的留戀,酸楚,甚至絕望,好似被人拋棄,流離失所的家犬。
停下!你不該這樣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不過我該去哪?我該做什麼?繼續當傭兵?別犯傻了,這幅飽受改造的淫亂身體早就喪失戰斗能力了……
即使身體能恢復……與其整日在刀尖上行走……還不如繼續被主人飼養……
“還不走嗎?你在磨蹭什麼?”
莫澤的話音將澤茲恩從思緒中拽回現實。他可憐巴巴地望著黑龍,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無措。
“主人,我——”
“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
“可是……”
“莫非你想要繼續做我的奴隸?”
澤茲恩渾身一顫,喉嚨縮緊,好似被無形的爪子狠狠扼住。他知道自己必須拒絕,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飢渴難耐的身體渴求發泄,早已被腐蝕的心更是蠢蠢欲動。“我……我……”他囁嚅著,被膠衣包裹的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兩粒肥碩乳頭的輪廓清晰可見,“我不知道……”
“這樣吧。”莫澤揚起嘴角,從辦公桌的抽屜中取出一份寫滿條約的羊皮卷,隨手扔到蛇人的巨根前,“若是你願意將余生都用來侍奉我,就用你那黏糊糊的蛇精塗滿這份巫術契約,我會悉心照顧你,你將完完全全地屬於我。若是你不願意,就在五分鍾內起身離開,否則我就要叫人來把你趕走了。”
即使頭腦因連日調教變得渾渾噩噩,澤茲恩依然能看出這是惡毒的陷阱,是致命的餌料。然而他的注意力卻被那份契約牢牢吸引,無法移開目光。一想到日後能繼續得到主人的玩弄,他便欲火焚身,無法自持。被膠衣包裹的乳頭因性奮開始冒奶,雙腿發軟無法起身,巨碩蛋袋脹到發痛,被尿道棒堵塞的巨根勃動不止,馬眼處有淫水汩汩溢出。
“我的時間很寶貴,請你快點作出決定。”
莫澤低語著,左腳隔著膠衣擠壓按揉飽脹蛋袋,右腳踩在青筋暴起的蛇根上前後搓弄,溢滿歡愉的粗喘隨之而來。
“啊……哈……”
“是去還是留?你只能選其一。”
龍尾搖曳,卷住尿道棒的末端抽插律動,激起咕啾水聲。隨後它將尿道棒抽出,自己從濕滑黏膩的馬眼填入其中,開始肆意攪弄。喘息因此化為高亢尖鳴,響徹辦公室。
“等……唔……等一下……”
“不需要猶豫吧,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不僅僅是黑龍的雙足與龍尾,包裹澤茲恩全身的膠衣再度啟動,萬千觸手撫弄他的渾身各處,揉捏雙乳,帶動肛塞在騷穴中挺動。潮水般的快感滾滾而來,再度將澤茲恩吞噬。他知道自己應該選擇自由,身心卻在歡愉中繼續墜落。曾經的他或許能表現得更好,可六個月的調教與改造早已將他的意志消融殆盡。無法抵抗,無法拒絕,每一個念頭都被淫欲取代,空蕩蕩的靈魂唯有快感才能填充。
“不行……哈……太舒服了……嗯……”
“已經開始享受了嗎?”莫澤嗤笑一聲,雙腳加大力道又是踢打又是踩踏,龍尾在尿道中插得更深,“這可是決定你後半生的時刻。”
“已經……忍不住了……”
“確定要射精嗎?不能反悔哦。”
“唔……”
澤茲恩昂起脖子,兩眼上翻,面露痴態。他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如往日一樣沉淪在翻涌的肉欲中。隱約中他依稀記得高潮意味著什麼,但他已經不在乎了。與主人賜給的快樂相比,其他的一切都無關緊要。
罷了……就這樣吧……
我已經無法回歸正常人的生活……自由只是一個笑話……
那間密室才是我的歸宿……
內心最後的防线在黑龍的玩弄下徹底崩潰,愉悅如決堤般洶涌而來。就在這時莫澤將塞滿尿道的龍尾猛然抽出,澤茲恩隨之戰栗。
“出……出來了……”
在澤茲恩的高呼中蛇精從馬眼噴薄而出,染白地毯,將巫術契約徹底淹沒。只見契約在白濁中消融,化為黑紫色的光球鑽入馬眼,進而與巨根合為一體。澤茲恩浸沒在射精的浪潮中,清晰感覺到黑龍的強大魔力正灌注進來,在他的靈魂上留下宣誓統治權的烙印,如此一來他便真正成為了對方的所有物。面對這種命運他沒有任何痛苦,心頭溢滿幸福與飽足。
“主人……我的主人……”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莫澤點了點頭,聲音再度變得柔和。他向前傾身,龍爪愛撫著蛇人的頭,腳爪繼續踩弄勃動不止的巨根,“現在你又成為我的乖狗狗了。”
“這是賤奴的榮幸。”澤茲恩親昵地摩擦著黑龍的爪子,蛇尾左搖右擺。
“好,今天恰好工作比較少,你願意陪我消遣片刻嗎?”
“當然,我的主人。”
在賭場頂層的辦公室里,一龍一蛇再次開始了他們的游戲,汁水四溢,歡聲不絕。自此,傭兵澤茲恩徹底消失於世,取而代之的是全心全意侍奉主人的肉奴。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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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