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者的末路

　　 commission for 卡洛&卡可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劇情與玩法均為委托者制定。

　　 （上接前文）

　　 ……他轉過頭去，赫然看到了一只巨型變異蛞蝓，通體呈紫褐色，肥碩身軀將隧道完全填滿。它急切地蠕動著，直奔癱軟在蛞蝓群中的卡可而來。

　　 “這怎麼可能？”

　　 自從成為傭兵以來，卡可第一次遇到這種體型的蛞蝓怪。因為被成群小蛞蝓拖住，他無法站起身逃脫，被迫直面這濕軟粘膩的龐然大物。他一邊奮力揮刀一邊挪著屁股向後退，短刀在巨型蛞蝓果凍般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傷口。對此巨型蛞蝓毫無懼意，反而更加狂躁，轉眼間已經將卡可的雙腿與腰胯壓在身下。見狀卡可心里一橫，准備將短刀朝巨型蛞蝓的額頭擲去，希望能命中要害，可就在這時塞滿腸道的小蛞蝓突然發難，翻滾扭動，叮咬腸壁，讓他渾身一僵，投出的短刀准頭大減，最終只是削掉了巨型蛞蝓的一根觸角。隨後巨型蛞蝓張開黑洞洞的口器，在卡可來得及躲閃前將他的腦袋整個吞下。

　　 “呃？！”

　　 視野霎時間一片漆黑，黏糊糊的口水沾滿臉頰，腦袋被口腔緊緊吸吮與包裹著，一時無法掙脫。卡可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秒就要身首異處。然而預想中的利齒啃噬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大股濕熱瘴氣。它隨著口器蠕動不由分說地打在卡可臉上，進而在整個口腔彌漫。卡可沒能及時屏住呼吸，鼻腔與肺腑都被瘴氣充滿。他兩眼上翻，渾身抽搐，腦海霎時間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

　　 腥臭、濕咸、又帶著幾分甜膩……超乎想象的濃烈氣味衝擊著卡可的神經，淹沒卡可的意識。無法思考，無法抗拒，短短兩三分鍾的時間，他就像是對瘴氣成癮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大口喘息著。

　　 “怎麼回事……停不下來……”

　　 “這種味道……好棒……聞起來好舒服……”

　　 身處絕境一事被拋到九霄雲外，整個人恍惚蕩漾，飄然欲仙。臉上的厭惡逐漸變成痴笑，身體已被巨型蛞蝓厚重柔軟的軀體覆蓋。刹那間卡可好似被一分為二，理智仍想要掙扎脫身，感官卻完全淪陷在帶來海量歡愉的瘴氣中。四肢百骸仿佛在燃燒，滾滾熱流在體內奔涌，一齊匯聚到胯間。肉棒堅挺飽脹，直吐淫液，已經脹痛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更多快感……這些念頭隨著吸入瘴氣愈演愈烈，逐漸占據了卡可的一切。他因巨型蛞蝓的重壓動彈不得，兩根肉棒隨著蛞蝓蠕動與滑膩軟肉摩擦著，最後陷入到黏液泛濫的肉洞中。

　　 “唔——”

　　 迷亂中卡可能意識到自己插進了肮髒魔物的體內，可在他心生厭惡之前，滅頂愉悅已從下半身涌來。肉洞包裹著堅挺肉棒，如海綿般柔軟，如果凍般富有彈性，卻又格外緊致。它好似某種有生命的活物，蠕動著，收縮著，腔肉從四面八方簇擁肉棒，上下滑動，左右旋扭，卡可的身體隨之戰栗。

　　 “這個……啊……明明是魔物……但是……太爽了……簡直要融化了……”

　　 比卡可曾體驗過的任何肉穴都要完美，頃刻間就讓他繳械投降，兩根肉棒勃動著在蛞蝓體內狂噴不止。濃精先是灌滿腔道，又被蠕動的腔肉吸收得干干淨淨。他因猛烈快感短暫失神，喘息間吸入更多催淫瘴氣，肉棒堅挺不倒，立刻引來了新一輪的壓榨。巨型蛞蝓的身軀壓迫著他，讓他無法動彈。腔肉比之前裹得更緊，蠕動著打磨尖端，狠狠擠壓莖身，急切地索求更多精華。

　　 “射精後的肉棒還很敏感……立刻被這樣玩弄……哦哦……不行了……”

　　 此時卡可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面容扭曲，口中胡言亂語，腰胯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兩根肉棒在魔物體內抽插翻攪，激起陣陣下流水聲。頭腦被瘴氣浸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處境，只余對感官愉悅的貪求。下半身被蛞蝓怪的肉穴俘獲，不斷獻出更多粘稠白濁。

　　 “又……又要……唔……出來了……”

　　 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反反復復地榨取，直到卡可瀕臨昏厥。不知過了多久後，他的肉棒在蛞蝓體內勃動了兩下，無法再吐出一滴液體。隨後巨型蛞蝓張開口器，終於將他沾滿黏液的腦袋吐了出來，進而蠕動著從他身上挪開。他如爛泥般癱軟在地，張口吐舌，目光渙散，身體抽搐不斷。

　　 逃不掉了……已經精疲力盡了……

　　 不過……被魔物淫奸……未免太舒服了……

　　 卡可胡思亂想著，視野變得明暗不定，頭腦仍沉浸在瘴氣與連續高潮帶來的飄然感中。他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可在那之前，他又看到了新的駭人景象——大群米白色的微小蠕蟲從巨型蛞蝓的肥碩身軀上鑽出，紛紛灑落在他的臉上。它們細若游絲，數以萬計，轉眼間已經爬滿了他的腦袋。

　　 “不……不要鑽——哦哦——蟲子——鑽進去了——”

　　 卡可用爪子抓撓著臉上的蠕蟲，但這無濟於事。成群蠕蟲無孔不入，鑽入卡可的鼻腔與雙耳，並繼續深入。蟲子在腦袋里蠕動的觸感愈發強烈，讓卡可雙目圓瞪，心驚膽戰。他雙爪抱頭，蜷縮成團，不由自主地連聲尖叫。

　　 “好癢——呃啊——腦袋——要裂開了——”

　　 最初是密密麻麻的刺癢，隨後而來的是鑽心劇痛，好似腦內的神經正被蠕蟲大肆啃噬。淚水從他的眼中奪眶而出，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會死去，然而沒過片刻，劇痛迅速減退，奇異的體驗開始將他籠罩。

　　 “這個……是什麼……感覺好奇怪……有什麼東西……消失了……”

　　 卡可兩眼上翻，臉上浮現出呆滯的痴笑。不僅僅是痛苦，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憤怒、恐懼、鄙夷、厭惡——仿佛被蠕蟲吞噬掉了一般，徹底消失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心包裹著他，讓他不再抵抗。

　　 “蟲子還在往腦子里鑽……但是……哦哦……變得舒服起來了……”

　　 腦袋好像被挖了個大洞，不斷涌入的蠕蟲正將其一點點填補。它們扭動著，翻攪著，分泌出的黏液不斷侵染腦組織。好像有什麼重要之物被替換掉了，又像是正在找回真正的自我，卡可已經分不清了。恍恍惚惚，如夢似幻，隨著越來越多的蠕蟲占據腦袋，超乎常理的歡愉與滿足洶涌起伏，將他完全淹沒。身體其他部位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他卻迎來了空前盛大的絕頂，鼻涕與口水隨著呻吟不斷冒出，胸膛劇烈起伏，兩根肉棒痙攣不止，開始失禁漏尿，將他的胯間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蟲子……更多蟲子……”

　　 無法思考，卻有海量念頭從被蠕蟲侵占的大腦中溢出。卡可無法分辨這些念頭是否屬於自己，無意識地全盤接受。明明是讓人作嘔的肮髒魔物，此時在卡可眼中卻變得格外親切與可愛。他突然感覺自己並不需要和魔物戰斗，因為它們其實是自己的同胞。

　　 是這樣嗎……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不過……喜歡魔物……因為好舒服……好快樂……

　　 腦子亂糟糟的……無所謂了……只要享受就好……

　　 蠕蟲塞滿了卡可的腦袋，和他融為一體。恍惚中，他感覺自己好似被一點點蠶食殆盡，心如絞痛，同時又像是重獲新生，純粹的感官愉悅滿溢充盈。原本屬於蠕蟲的意識與他混合交融，逐漸讓他明白了一切。

　　 在洞穴的最深處……存在著偉大的神……祂很虛弱……正被封印著……

　　 侍奉祂……是我唯一的使命……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

　　 卡可微微蹙眉，刹那間似乎回想起了什麼，但那一絲思緒立刻被蠕蟲刺激神經所引發的快樂衝散了。他喘息著，抽搐著，腦海中仿佛有個聲音正通過蠕蟲向他喃喃低語。這些話語印刻在他的腦中，切切實實地成為他的一部分。

　　 至高無上的神……賜予快樂的神……

　　 必須遵從祂……遵從就能獲得幸福……

　　 神發現了中意的母體……我的任務是將其獻上……

　　 隨著蠕蟲全部鑽入卡可腦中，之前包圍著他的蛞蝓群像是得到了命令般四散而去。他踉蹌著爬起身來，戀戀不舍地望著那些可愛的同伴消失在隧道中。他渴望繼續與它們嬉戲，不過眼下他有更重要的職責。調整好呼吸後，他將沾在嘴角的腥咸黏液舔入口中，邁開腳步直奔洞口的方向而去。這一次，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3

　　 夕陽西下之時，躺在草席上的卡洛斯驚醒過來。望著火紅色的晚霞，他用力搖搖頭，開始梳理混亂的思緒。在卡可先行進入洞穴中探路後，他繼續進行對永生花變異株的研究。因為太過疲憊，取得幾項成果後他躺在草席上打算小憩片刻，結果直接睡到了傍晚。此時防御結界卷軸依然在運作，沒有魔物來襲擊營地，不過他並未看到卡可的蹤影，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距離卡可進入洞穴已經過去四五個小時了，他還沒出來嗎？

　　 通過後續研究我發現永生花是因為被不潔的魔力汙染才發生變異的，這說明這片地區確實存在過非同尋常的魔物。

　　 難道說古鎮上有關惡魔的傳說並非聳人聽聞？

　　 卡洛斯皺起眉頭，在營地中來回踱步，毛茸茸的尾巴焦躁地搖擺著。黑黢黢的洞口聳立在幾百米外，好似一張深不見底的巨嘴，讓他感到脊背發寒。他不擅長戰斗，只能應付些弱小的低等魔物，孤身進入洞穴尋找卡可絕非明智之舉，因此他只能選擇在營地等待。

　　 如果卡可遲遲不歸，我又該怎麼辦？

　　 越是思考，卡洛斯的心情越是沉重。他久久凝視著洞穴入口，希望卡可平安歸來。經歷一段忐忑不安的煎熬後，他眼前一亮，終於看到了那個精壯的身影。“卡可，你沒事吧？”他揮著手呼喊同伴，隨後臉上一僵，“你……看起來不太妙。”

　　 裝備全無，赤身裸體，皮毛肮髒不堪，渾身滿是粘稠濁液，散發著刺鼻腥臭——這便是卡可此時的狀態，不過與他的慘狀截然相反，他笑容滿面，精神抖擻，好似凱旋而歸的英雄。“洞穴里的魔物多得驚人，不過它們已經被我消滅干淨了。”他來到卡洛斯面前，“現在那座山洞很安全，你可以放心進入。”

　　 “你顯然經歷了一場苦戰。”卡洛斯感慨道，不由舒了口氣，“你在裝備方面的損失我會賠付給你，現在請休息片刻吧。”

　　 “不必了，雖然與魔物廝殺了數個小時，我完全沒有感到疲憊。”

　　 “這應該是秘藥的效果。”卡洛斯沉吟著，“不過你沒有體會到任何副作用嗎？”

　　 卡可搖了搖頭。“對傭兵來說這種秘藥極為實用，我甚至希望你將它當成報酬付給我。”說著他伸爪拉住卡洛斯的胳膊，“因此別再耽誤時間，咱們到洞穴中繼續探索吧，取得你想要的素材後就能制作更多秘藥了。”

　　 卡可突然變得如此積極，這讓卡洛斯略感詫異，除此之外還有一事讓他心生困惑。“你真的不需要休息？至少……”他甩開卡可黏糊糊的爪子，“清理一下身體，換套衣服會比較好吧。”

　　 卡可愣了一下，低頭打量起自己不堪入目的身體——在此之前他仿佛完全沒意識到那遍布全身的汙濁。“這個沒關系的。”短暫遲疑後他對卡洛斯解釋道，“身為常年和魔物戰斗的傭兵，經常會變成這幅模樣，早就習慣了。”

　　 “但是之前如果有魔物的血或者體液濺到你身上，你一定會面露厭惡，為什麼現在……”

　　 “比起這種小事，我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卡可打斷了卡洛斯的疑問，目光投向山洞入口，“在山洞的某條岔道中我發現了大片盛開的白花，有可能就是你正在找的素材，你可以親自去確認一下。”

　　 對卡洛斯來說這無疑是振奮人心的情報。他將有關卡可的疑慮暫時擱置，注意力被近在咫尺的煉金素材吸引。即便如此他沒有立刻動身，朝卡可談起了有關魔力汙染與惡魔傳聞的事。

　　 “惡魔？事到如今你還在擔心這種謠言嗎？”卡可漫不經心地聳聳肩，“整個山洞我徹徹底底地清掃了一遍，根本沒有什麼惡魔。”

　　 “可是……說不定這片地區確實潛藏著你我無法應對的危險。”

　　 “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嗎？擔心我無法保護你？如果是，你直說就好。”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卡洛斯尷尬地垂下頭去，一時不知如何辯解。

　　 “總之我能做的事已經做了，關於素材的情報也告訴你了。”卡可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你是雇主，當然要由你來決定後續安排。”

　　 望著卡可的背影，卡洛斯猶豫良久，最後還是決定鋌而走險——一個危險的傳說不足以讓他放棄唾手可得的珍稀素材。“營地里有備用的裝備和藥水。”他對卡可說，“你准備好後咱們就出發。”

　　 “這還差不多。”卡可點點頭，臉上重煥笑容。

　　 在卡可擦拭身體，換上新的武器與護具後，兩人點燃火把，步入洞穴，沿著隧道一路深入。望著滿地魔物屍骸，嗅聞著充斥洞穴的血腥味與魔物散發出的濃烈臭味，卡洛斯微微皺眉，面露嫌惡。卡可卻毫不在意，甚至滿臉興奮，呼吸格外粗重，仿佛他很喜歡這股刺鼻腥臭。

　　 “你真的沒事嗎？”同行片刻後卡洛斯忍不住詢問道，“感覺你好像不太對勁。”

　　 “放心，我好得很，這些魔物根本傷不到我。”

　　 說這些話時，卡可的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著，身體似乎也在發抖，胯間隆起的鼓包格外醒目。見狀卡洛斯更加擔憂，想立刻找個地方為卡可檢查身體狀況，可在他開口前卡可就停下了腳步。

　　 “我們到了，你要的東西就在牆對面。”

　　 此時擺在兩人面前的是由岩壁圍成的死胡同，其中一面岩壁上有著狹窄的圓形裂口。透過裂口可以望見岩壁另一側的石室，無數純白的永生花正在其中綻放。面對此景卡洛斯喜形於色，決定先采集素材，之後再考慮卡可的異常。然而裂口過於窄小，這讓他難以輕松通過。

　　 “沒有其他路能繞到對面嗎？”

　　 “我特意搜尋過，沒有。”卡可搖搖頭，“不過你比較瘦，加把勁兒應該能鑽過去，我也會協助你的。”

　　 “好吧，我再試試。”

　　 無奈之下，卡洛斯開始了第二次嘗試。他低頭彎腰，撅起屁股，先將並攏的雙臂伸過裂口，隨後是腦袋與肩膀，緊接著是他的上半身。這一過程雖然艱難，一番努力後還是成功了。面對近在眼前的永生花，卡洛斯大喜過望，半截鑽過裂口的身子卻僵在了半空中。

　　 “嗯？怎麼過不來了？”

　　 他掙扎著，扭動著，渾身上下一起發力，衣物與裂口不停摩擦，發出沙沙聲響。即便如此，他的腰胯依然無法通過，牢牢卡在了岩壁中，這使得他陷入了身體分隔岩壁兩側，進退不得的尷尬境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