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委托
commission for 月哲&沃弗爾霍特
by 愛吃肉的龍仆
引子
提起豹人狩影,冒險團團員們對他的印象多半是內斂安靜,喜歡獨來獨往。團中與他關系相對親近的成員是彌忒斯——成為冒險家前他曾在重傷時被史萊姆吞噬同化,卻成功戰勝魔物意志以史萊姆的身軀存活下來,後來擬態成牛頭人的外形行動。兩人雖然都屬於沉默寡言的類型,性格上卻意外合得來,偶爾會攜手執行任務,近日來便是如此。
事情起因是冒險團接到了討伐泛濫魔物的委托,報酬十分可觀。由於其他團員各有事務在身,這一任務最後落到了狩影與彌忒斯身上。他們坦然接受,收拾好行囊後快馬加鞭直奔委托中提到的南方山林。
上篇
在晨光熹微的林木中,狩影於成群魔物間穿梭著,藏藍與深灰色的皮毛隨風飄搖,巨鐮翩翩起舞,掀起慘烈哀嚎。百步外彌忒斯佇立在土丘上,一邊用短刀解決近身的魔物,一邊用復合弓支援處於戰場中心的伙伴。羽箭破空而來,射穿一只又一只魔物的頭顱。沒出片刻,喧鬧的森林重歸寂靜。魔物的殘肢斷臂散落各處,林地間血流成河。毫發無傷的狩影環顧著這一幕,神情平靜無波。“如果敵人只有這種水平,你我應該可以分頭行動。”他振臂抖落巨鐮上的汙血,對迎面走來的彌忒斯開口道,“效率會更高。”
彌忒斯微皺眉頭,眼中流露出幾分遲疑。此刻兩人正位於山腳,他不確定山中是否存在更危險的魔物,這種情況下結伴行動顯然是更穩妥的策略。不過他了解狩影的性格,知道這位伙伴更喜歡獨自行動。“好吧。”猶豫片刻後他點點頭。
“你負責清剿東半片山林的魔物,我負責西半片,兩周後在此地集合商討後續安排。”
“沒問題。”彌忒斯點點頭,“務必保持警惕,如果遇到危險請第一時間發射信號彈求援。”
安排好討伐方案後,兩人分道而行。狩影沿著崎嶇小路深入山林,如同死神般揮舞巨鐮斬殺遇到的一切魔物。整個過程暢通無阻,十分順利,狩影卻沒有為此感到高興——這種機械般的工作對他來說太過乏味了。雖然在外人眼中他總是面無表情,沉默呆板,可事實上他心中有著追求興奮與刺激的一面,這也是他成為冒險家的原因之一。
上次參與像模像樣的任務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感覺最近的日子格外苦悶。
狩影任由自己沉浸在胡思亂想中,憑借戰斗本能清剿山林中的魔物。時間在手起刀落間流逝,當他感到疲憊與厭倦時,夕陽已經沉落。他決定今天到此為止,在一處林間空地停下腳步,搭建起簡易的臨時營地,點燃篝火烤熟之前獵到的野兔當作晚餐。凝視著躍動的火焰,他的思緒再度飄向遠方。
上一次心跳急劇加快是在什麼時候?
狩影思忖片刻,最終鎖定了某個燥熱的夏夜。那天是彌忒斯的生日,或許是被團里的熱鬧氛圍感染,他破天荒地喝醉了,迷迷糊糊中與彌忒斯等人去了城里的娼館。侍者的美色與高超技藝值得稱贊,可真正讓他心跳加快的卻是不經意間的一瞥——他看到一位客人用狗鏈牽著渾身赤裸的侍者穿過走廊。他說不清原因,不過赤裸侍者如家犬般在客人身旁爬行的模樣確實讓他心如擂鼓。
應該是被酒精衝昏了頭吧。
不過……那種感覺……
狩影感到口干舌燥,想要抓起水壺灌上兩口,可就在這一刹那他的脊背竄上惡寒,豹爪改為握住巨鐮向身前猛然一揮,凌冽氣刃將無數林木攔腰斬斷。“別再躲躲藏藏了。”他起身擺出戰斗姿態,銳利雙眼捕捉到隱藏於夜色中的陌生身影,“報上你的身份與目的。”
“別害怕,小貓咪,我沒有惡意。我算是這片山林的主人,你可以稱呼我為沃弗爾。”
伴著低沉厚重的嗓音,沃弗爾現身於篝火火光的范圍內。他身披長斗篷,體型精壯,面容奇特——雖然臉型接近狼人,頭上卻生有一對龍角。無數條青色的詭秘紋路在他的深藍毛皮上隱隱發亮,格外引人注目。“你和你的同伴貿然闖入我的地盤,我理應來接待一下。”他繼續說道,無視巨鐮大搖大擺地朝篝火走來。
“停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狩影死死盯著沃弗爾,神經繃緊到極限。此人靠近他後他才有所覺察,這一點足以證明對方絕非等閒之輩。眼看沃弗爾還在靠近,他決定先下手為強,舞動的巨鐮快如閃電。
“喜歡展露爪牙的貓咪會被人討厭的。”
當狩影聽到這句話時,他的鐮刀已經揮空。沃弗爾近在咫尺,這讓他雙目圓瞪,心跳漏掉一拍。
好……好快!
來不及格擋了!
尖銳刺痛從脖頸上傳來,隨之而來的是液體被注入體內的感覺。狩影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反抗,爪子卻撲了個空。他轉過頭望向身後,發現沃弗爾已經與他拉開距離,正微笑著注視他。他猛地打了個哆嗦,意識到自己不是沃弗爾的對手。應該立刻逃跑,身體卻變得綿軟無力,頭腦遲滯混亂。應該給同伴發射信號彈——不是求援,而是讓彌忒斯立刻撤退,但是他的爪子沒能摸到信號發射器。
“你是在找這個吧。”沃弗爾一爪握著空蕩蕩的針管,另一爪舉起剛才從狩影腰間奪來的發射器,“別急,我會讓你和你的朋友見面,不過不是現在。眼下我想先和你談談……”
沃弗爾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但是狩影已經聽不清了。他癱倒在地,頭暈目眩,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恍惚中,狩影嗅到了濃烈刺鼻的藥香。意識逐漸變得清晰,在山林中的遭遇浮現在腦海中。他回想起自己正身處險境,猛然驚醒過來,陌生的場景隨之映入眼簾。
幽暗山林消失不見,被油燈照亮的寬敞屋室取而代之。他坐在牆角的木椅上,雙臂交疊著被麻繩捆綁在背後。自己的武器無影無蹤,身上的衣物也被脫去,只余一條粗布底褲,這讓他倍感羞恥。在他面前不遠處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放著制藥用的各類器皿。長桌後坐落著一排立櫃,櫃上塞滿了書籍與貼滿標簽的瓶瓶罐罐。之前襲擊狩影的沃弗爾站在桌旁,正忙於調制不知名的藥劑。似乎是覺察到狩影的視线,他將手頭的試管放到試管架上,目光投向牆角。
“晚上好,小貓咪。”
“我討厭這個稱呼。”狩影冷哼一聲,警惕地瞪視沃弗爾。
“無所謂,我喜歡就好。”
“你這家伙——”
“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讓我來簡單解答一下。”沃弗爾打斷了狩影的怨言,在這只近乎赤裸的豹人面前悠然踱步,“我的來歷與身份和你無關,你將我當成隱居山林的藥劑師即可。因為山中魔物泛濫,山腳下的平民們不會進山來打擾我,如此一來我就能安心搞研究,還有魔物能當成免費的實驗對象。”說著他靠近狩影,爪子捏住對方的下顎,“之後你們倆就出現了,把山里折騰得天翻地覆,還殺掉了很多我用於試藥的魔物,不過我願意原諒你們,因為最近我感到有些乏味,想養只寵物來消遣。”
狩影有能力掙脫麻繩進行反擊,不過他沒有輕舉妄動——他已經見識過沃弗爾的實力,自知遠遠不是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委曲求全是更好的選擇。“不必廢話了。”他與沃弗爾四目相對,“直接開出你的條件吧。”
“好,我喜歡你的直率。”沃弗爾點點頭,“簡而言之,我希望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乖乖當我的寵物,討好我,對我言聽計從。只要你讓我滿意,事後我會讓你和你同伴安全離開,還會支付豐厚報酬。”
雖然沃弗爾沒有提到拒絕或反抗的後果,狩影已經從對方眼中讀出了答案——他和彌忒斯八成會葬身於此,這絕不是他希望的結果。沃弗爾的要求十分荒唐,可他沒有談判的籌碼。
實力差距過大,我別無選擇。
姑且順從他,日後如果能返回冒險團再考慮對策。
短暫遲疑後,狩影認命般地嘆了口氣。“我……我接受你的條件。”他垂下頭小聲呢喃著。
“明智之舉。”沃弗爾稱贊道,藏在眼底的殺意消散無蹤。他解開狩影身上的麻繩,臉上帶著戲謔笑容,“現在來向我介紹一下你自己,小貓咪。”他伸爪揉弄著狩影的腦袋與豹耳,動作如愛撫家貓般隨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沃弗爾的輕浮舉動讓狩影滿心不悅,又感到幾分羞赧——很少有人會和他進行如此直接的身體接觸。他深呼吸著保持鎮定,一邊暗暗提醒自己大局為重一邊努力從牙縫間擠出斷斷續續的字句。
“我是……主人的……寵物。”
“雖然十分生硬,我能看出你是只機靈的貓咪,相信咱倆能共度一段愉快的時光。”沃弗爾大笑著拍了拍狩影的後背,轉身向長桌走去,“試試這個吧。”說著他用注射器從藥瓶中抽出一管淡粉色的藥液,“到我身邊來,它能幫你放松下來。”
狩影厭惡並畏懼著這些詭異藥物,但他沒有拒絕的權利。他本想走到桌邊,卻遭到了沃弗爾的眼神警告,脊背竄上惡寒,於是他趕忙改為如同動物般跪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落到他身上的無形威壓這才消散。
如果不聽話,這家伙真的會毫不留情地除掉我。
狩影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爬到沃弗爾腳下。再一次,針頭刺入脖頸,冰涼液體注入體內。他等待著,自認為會遭受難以忍受的折磨,片刻後卻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這是……”
狩影癱坐在地,先是呼吸急劇加快,眼冒金星頭暈目眩,隨後便沉浸到奇妙的歡愉中。擔憂,恐懼與厭惡被一掃而空,緊繃的身體與神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他好像喝醉了,頭腦昏沉思緒遲滯,目光愈發迷離,感官卻變得異常敏銳。身體躁動難耐,血液好似燃燒起來,亟需一場發泄。
“這種尋歡作樂用的秘藥在黑市能賣到天價,它能幫人擺脫束縛,忘卻煩惱,直面真實的自己。你會喜歡的。”沃弗爾低語著,爪子撫上豹人神情恍惚的臉,“已經開始露出可愛的表情了。”
“我不明白……這種感覺……好奇怪……”
“隨波逐流即可。”沃弗爾脫下長斗篷,只在胯間留一條獸皮短褲,精壯身軀展露無疑。“忙了一天我也累了,現在讓咱們找點樂子。”他在長桌邊的木椅落座,抬起戴有銀亮趾環的左腳腳爪徑直踩在狩影的鼻梁上,“讓我看看你的本領,小貓咪。”
被人踩在腳下無疑是奇恥大辱,此時狩影卻顧不上此事。或許是秘藥在作祟,所謂的理智與道德感都變得虛無縹緲,只余下純粹的感官無比亢奮。他在沃弗爾的腳下輕喘著,肩膀發顫,豹尾搖擺。這只寬厚有力的腳爪如此巨大,幾乎能將他的整張臉覆蓋。熾熱體溫烘烤著他臉上的皮毛,讓他口干舌燥。雄性氣味涌入鼻腔,濃烈,卻算不上難聞,讓他的身體更加燥熱難耐。
明明應該感到厭惡……但是……心跳得好快……
狩影迷迷糊糊地思索著,沒能找到答案。沃弗爾欣賞著這一幕,將腳爪挪到豹人嘴邊,指尖探入微張的口中,輕柔撥弄濕漉漉的帶刺舌頭,立刻引來一陣粗喘。
“唔……”
隱約間狩影記得自己的處境,知道自己不能反抗沃弗爾。感受著口中與舌頭上的觸感,他一時恍惚,又回想起那個在娼館度過的夜晚——他曾看到客人如此玩弄侍者。當他回過神時,他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模仿記憶中侍者的舉動,跪坐在地捧住沃弗爾的腳掌伸舌舔舐起來。
我這是在做什麼?
那家伙明明沒有下命令……
雖然心存困惑,狩影卻沒有停下,他無法自控,整個人被莫名的衝動驅使著。當舌頭舔過腳趾的銀環與腳掌的爪墊時,他心如擂鼓,品嘗到了一種被支配,被掌控的新奇感覺,這對於終日獨來獨往的他來說可謂前所未有。大腦神經在顫抖,身體在燃燒,滾滾熱流向胯間匯聚,化為難耐脹痛——雖然沒有受到觸碰,狩影下體處已經撐起顯眼的渾圓鼓包。
“哦?真是有趣。”沃弗爾揚起嘴角,眼中閃過驚喜之意,仿佛發現了意料之外的寶藏,“只要貓咪足夠聽話,主人就會收留他。”說著他將濕漉漉的腳爪從狩影臉上挪開,兩腿向外側展開將襠部顯露出來,長尾巴纏上狩影的脖頸,“你是只好貓咪嗎?”
“我……我不是貓……”
狩影下意識地進行否認,心中卻泛起一絲莫名的癢意。隨著尾巴牽引他埋首於沃弗爾胯間,目光被那獸皮短褲下的巨物吸引。它的輪廓清晰可辨,幾乎要將獸皮撐破,濃厚氣味溢散出來,滿含狂野肉欲,撩動著狩影的心弦。按照沃弗爾的指示他脫下短褲,巨根立刻彈出,直接抽打在他的臉上。巨根下側還生有一對毛茸茸的蛋袋,碩大飽滿,看起來蓄滿濃精。
“主人會幫你認清自己。”沃弗爾將狩影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深紅巨根摩擦著對方的臉頰,莖身上有青藍紋路在泛光,“現在來向主人展露一下你的本領吧。”
狩影知道自己是戰敗者,正在蒙受凌辱,可他心中的亢奮卻勝過羞恥。他安慰自己這純屬藥物作用,吻部貼上那熾烈情欲,先是用舌頭試探性地舔舐,從龜頭到莖身,每一處都舔得濕漉漉,舌尖順著外凸的血管滑動著,整個巨根隨之勃動。
好熱……好粗壯……
迷亂的思緒在腦海中流竄,身體躁動不安。他把嘴張開到最大,努力將巨根含入口中,擺動腦袋前後吞吐,或是含住龜頭用力吸吮,帶刺舌頭摩擦莖身,又繞著龜冠邊緣快速打轉,激起陣陣歡愉的電流。
“繼續,感覺還不賴。”
沃弗爾享受著下半身的濕滑快感,雙爪緊握狩影的頭,主動挺腰將巨根塞得更深,抽插間滿是咕啾水聲。頃刻間狩影只覺自己的喉嚨被碩大龜頭塞滿,無法呼吸,身體連連顫抖。
好難受……幾乎要窒息了……
但是……好奇怪……不想停下來……
狩影第一次遭受如此粗魯的侵犯,神經繃緊到極限,眼睛被生理性的淚水模糊,口鼻中滿是沃弗爾的味道。此刻他分不清自己是被動還是主動,嘴巴承接著巨根愈發猛烈的抽送。恍惚中他覺察到龜頭與莖身又膨脹一圈,沃弗爾的聲音隨之在耳畔響起。
“乖乖接好。”
話音未落,滾滾濃精已經噴薄而出,濃稠粘膩,腥咸至極。狩影沒能全部吞下,一部分從嘴角滴落拉出乳白絲线,另一部分從鼻子逆流而出,將他的臉弄得一片狼藉。
“浪費食物可不是好習慣。”
沃弗爾將巨根抽出,一邊欣賞這番淫態,一邊用手指擦去豹人臉上的精液重新送入對方口中。情迷意亂的狩影癱坐在地,張著嘴大口喘氣,無意識地舔舐著口中的手指。在他胯間肉棒早已脹到極限,勃動不止。底褲被前液完全濡濕,散發出腥咸的發情氣息。
“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了。”沃弗爾調侃道,狼爪輕撫自己毫無倦意的巨根,“在林中斬殺魔物時明明顯得冷漠無情,內心卻格外飢渴呢。”
“我……我沒有……”
狩影垂下頭去,聲音毫無底氣。身體的亢奮前所未有,連他自己都感到詫異。
一定是因為沃弗爾的藥……
我是迫不得已才順從他的……
“放松,在主人面前寵物無需害羞。”沃弗爾開口打斷了狩影的思緒,挺著巨根將他推倒在地,“開胃菜到此為止,是時候享用正餐了。”
在沃弗爾的命令下,狩影脫掉被濡濕的底褲,翻過身改為面朝下跪在地上的姿勢,豹尾上揚,屁股高高翹起,深藍色的肉棒垂在兩腿間,滴滴答答吐著淫水。沃弗爾跪在他身後,雙爪肆意揉捏手感極佳的緊致臀肉,又掰開臀瓣,用注射器向後穴內灌入潤滑油。感受著腸道內傳來的濕黏觸感,狩影的心砰砰直跳。戰敗受辱無疑使他蒙羞,但是此刻他的心中還有其他衝動在雀躍。
不……絕不是期待……
只是……只是希望能盡快結束罷了……
他喘息著,感覺到兩只強有力的狼爪牢牢握住了他的腰,這使得他無法逃脫。碩大龜頭抵住後穴穴口摩擦挑逗著,熾熱,滑膩,讓他心里直發癢。
“准備好了嗎,小貓咪?”
沒等狩影回復,沃弗爾已經猛然挺腰,噗嗤水聲隨之響起,粗重低喘交相呼應。巨根撐開穴口長驅直入,龜頭拓開腸道,莖身填滿所有空間,隨後便開始進進出出地搗弄起來。
“呃……嗯……”
狩影閉上眼睛,屁股隨著沃弗爾的衝撞前後搖晃。因為秘藥與潤滑油的功效,初入時的劇痛逐漸消退,被充盈飽脹取代。與往日相比他的身體仿佛敏感了無數倍,關於巨根的一切異常清晰。熾熱體溫透過腸道傳過來,讓他渾身滾燙。龜頭與莖身摩擦腸壁,反復碾壓敏感帶,整個後穴隨之痙攣。
實在太激烈了……
簡直要被貫穿了……
狩影無法自制地低吟著,目光在快感衝擊下愈發迷亂。他曾與彌忒斯歡愛過,然而此刻的體驗截然不同。比起溫柔細心的彌忒斯,沃弗爾更加粗魯蠻橫,如同野獸般狂放。巨根不知疲倦地橫衝直撞,每一擊都直達最深處,肆意傾瀉欲望,肆意宣誓主權,就好像沃弗爾是他天經地義的主人,理應如此使用他。這種被完全支配的錯覺讓狩影蒙羞,卻又亢奮到極點。他的上半身癱軟在地,屁股卻翹得更高以迎合沃弗爾的肏干。肉棒在胯間戰栗不止,淫水已經打濕身下的地板。
明明是遭受強暴……為什麼會……
不行……已經無法思考了……。
低沉喘息逐漸變為淫亂呻吟,與肉體碰撞聲和咕啾水聲相互交織,一齊在屋內回蕩。沃弗爾對狩影的狀態心知肚明,臉上笑容更加得意,繼續加大攻勢。他上身前傾將狩影壓在身下,左爪撫上狩影胸膛輪流揉捏兩粒乳頭,右爪探向對方胯間把玩套弄堅挺肉棒,巨根在濕滑黏膩的肉穴內翻攪挺動,充分刺激敏感處。
“停下……”狩影兩眼上翻,身體如觸電般顫抖,“前後一起的話……唔……”
“雖然嘴上在拒絕,後穴卻咬得更緊了,淫水更是流個不停。”沃弗爾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明明樂在其中吧?”
“我……啊……我……”
此刻狩影已經無法言語,意識被沃弗爾掀起的快感淹沒。欲望急劇膨脹,化為勢不可擋的湍流。他呻吟著,腦海一片空白,順從本能直衝頂峰。可就在這時沃弗爾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快感大打折扣,使得他被迫停在最邊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小貓咪。”沃弗爾在狩影耳畔呢喃著,狼爪蜻蜓點水般輕觸戰栗的肉棒。
“什……什麼?”
“剛才你感覺如何?要如實回答,主人喜歡坦誠的寵物。”
狩影意識到沃弗爾想要羞辱他,但他無暇顧及尊嚴。無法忍受的脹痛折磨著他,欲求不滿之苦讓他接近瘋狂。“感覺很舒服……很快樂……”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自暴自棄的意味,又像是獲得了解脫,“想要更多……想要高潮……”
“誰能賜給你這種快樂?”
“當然是……主人!”
這一刻狩影自己也分不清是逢場作戲,還是吐露心聲。他的話剛剛說完,沃弗爾就將他按在地上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最後衝刺。隨著巨根再度塞滿肉穴,他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尖鳴,肉棒傾瀉出海量濃精。與此同時沃弗爾也迎來高潮,巨根勃動著將抽搐緊縮的腸道完全灌滿。
“表現還不錯,主人對你很滿意。”
在沃弗爾的稱贊中,狩影渾身脫力癱倒在地,神情迷亂,一臉痴態,依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品嘗到這種愉悅——純粹、極致、足以讓他忘卻一切沉淪其中。只是回想起那種被當成寵物肆意玩弄的感覺,他就興奮地渾身發顫。
明明應該倍感厭惡……
但是……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在狩影胡思亂想之際,沃弗爾已經在屋內轉了一圈,回來時爪中多了一個木箱。“這是主人給你准備的見面禮,”他溫柔地撫弄著豹人的額頭,“相信你會喜歡的。”
箱蓋打開,駭人器物接二連三地映入眼簾——從眼罩到口枷,從項圈到狗鏈,再到貞操鎖和肛塞……看到這一幕狩影不由吞了口唾沫,意識到一切才剛剛開始。身為冒險家他感到羞恥與厭惡,可他心底的期待似乎更勝一分。
在那一夜後,狩影被迫成為了沃弗爾的玩物,整日赤身裸體,脖子上套著皮項圈,下體被銀亮的貞操鎖束縛。他不被允許起身,只能靠四肢在地上爬行,用飯盆進食,用沃弗爾准備的貓窩休息。沃弗爾是位精力旺盛的主人,幾乎不分晝夜地玩弄他,有時會將他當成愛寵般訓練,用諸如“伸爪”“坐下”“露出肚皮”之類的幼稚命令調戲他,或是肆意撫摸他的渾身各處;有時又會將他當成肉奴,向他傾瀉獸欲,玷汙他的毛皮,灌滿他的身體,每次都會長達數小時,直到他精疲力盡為止。
對於狩影來說,這一切可謂一場看不到盡頭的噩夢——尊嚴遭到踐踏,身心備受折磨,每時每刻都處於煎熬中。然而正是在這種絕境里,他反而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滋味。每當冰涼的秘藥注入體內,每當沃弗爾粗魯地占有他,他就會渾身發抖。麻木的神經再度激活,倦怠的心重新開始躍動,這種從別處無法得到的刺激讓狩影無法拒絕。於是他選擇了順從沃弗爾,努力完成對方的每一個指令,盡可能滿足對方的要求。他告訴自己這是迫不得已——沃弗爾的實力太過強勁,為了自保他只能屈服。在頭腦清醒時狩影會感到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不過沃弗爾的秘藥會將這些煩惱掃除,只余下感官的歡愉與飢渴。他也嘗試過趁沃弗爾睡覺時逃跑,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沃弗爾總能在他跑遠前輕而易舉地捉住他,隨之而來的便是“懲罰”——沃弗爾會給他注射更多秘藥,摧毀他的理智,將他的情欲推到極限,在他被貞操鎖桎梏的狀態下徹夜侵犯他,迫使他在苦樂交織的地獄中沉淪。想要勃起卻疼痛難忍,淫水橫流卻難以射精,整夜在邊緣徘徊,整夜欲求不滿……身為戰士狩影知道如何忍耐戰斗中的痛苦,可這種酷刑他根本無法承受,每一次都會向沃弗爾搖尾乞憐,只求能順利高潮。
體驗過幾次刻骨銘心的懲罰後,狩影終於放棄了逃跑。在沃弗爾的掌控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身心也在悄然變化。起初他對秘藥倍感厭惡,可如今他已經逐漸喜歡上那種放空大腦,本能高漲的飄然狀態。曾經他對沃弗爾滿心恐懼,不過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面對沃弗爾時他開始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奇妙悸動。盡管是被強迫,有記憶以來他首次與另一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沃弗爾雖然蠻橫自大,卻算得上是賞罰分明的主人。狩影知道只要自己乖乖聽話,就能得到溫柔的對待與極致的歡愉。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去做傻事?
雖然有失冒險家的身份,不過……我這也是委曲求全。
能看出他沒有傷害我的打算……陪他玩玩也無妨吧……
就這樣,狩影在不知不覺間日漸沉淪著,愈發習慣被馴養的生活,安然接受主人的食物,在主人的愛撫下伸懶腰,或是被對方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衝上高潮。與整日在刀尖上行走的冒險團不同,這棟林中木屋十分安全,規則異常簡單。他不需要和別人勾心斗角,甚至根本不需要思考,唯一要做的就是侍奉主人,討主人歡心,然後就能得到獎賞——簡單直白,輕松愉快。這種法則在秘藥與性的加持下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明明不應該有這種想法……但是……
這種日子……似乎也還不錯……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狩影對主人的抵觸完全消失了。隨著主人的撫弄呼嚕低鳴時,他明白自己正樂在其中。對於狩影的變化沃弗爾了然於心,不斷用更激進的玩法調戲這只大貓,今夜便是如此。
聽說主人要帶自己外出散步時,狩影瞪圓了眼睛——數日來除去失敗的逃跑外他不曾離開這棟木屋。
“只是在屋里悶了太久,想要出門透透氣而已。”面對豹人寫滿驚訝與疑問的目光,沃弗爾微微一笑,“願意陪陪我嗎?”他輕柔搔弄著狩影的下巴,立刻引來一陣愉悅的呼嚕聲。
“當然,主人。”
狩影毫不猶豫地回應道,主動摩擦著沃弗爾的狼爪。此時已是三更半夜,他知道對方外出的目的絕非簡單散步,這讓他感到幾分緊張,更多的卻是期待。如他所料,沃弗爾沒有允許他穿衣服,反而變本加厲——在項圈與貞操鎖的基礎上給他戴上口球,用肛塞填滿後穴,又在他的乳頭上綁住迷你跳蛋。體會著各種玩具與身體緊密相貼的觸感,他不由呼吸加快,滿心羞恥又格外興奮,已經做好與主人一同到山林中漫步的准備。然而沃弗爾沒有直接帶他出門,反而開始在屋內繪制魔法陣,喃喃低語施展法術。
這是……傳送法陣!
隨著法陣逐步成型,狩影辨別出它的用途,再次大吃一驚。沃弗爾顯然對他的反應很滿意,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山中滿是魔物,不適合散步,讓咱們先換個地方吧。”
狩影知道這純粹是借口,因為山中魔物對沃弗爾毫無威脅,不過他沒有反駁——多日的馴養已經讓他習慣服從。他跟隨沃弗爾爬入法陣,一陣強烈的扭曲與恍惚隨之而來。當他重新回過神時,周身的一切已經徹底改變。
頭頂是深邃夜空與皎潔彎月,身下是平坦土路,夏夜暖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狩影蹲坐在沃弗爾身旁環顧四周,辨認出此地應該是山腳下。一座小鎮坐落在幾百步開外,在夜幕下顯得格外寂靜。
“好了。”沃弗爾隨手揉了揉狩影的頭,“一起去鎮上散散心吧。”
因為嘴巴被口球塞滿,狩影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低鳴。他的目光在小鎮與主人間游移,眉宇間浮現出遲疑——即使已經習慣被主人玩弄,如動物般在街頭赤裸爬行依舊讓他倍感羞恥。沃弗爾看出了這一點,狼爪撫過他的臉頰,又從衣袋中取出針筒與秘藥為他進行注射。
“放松,不用在意細枝末節,現在的你只是主人的小貓咪而已。”
“唔……”
隨著冰涼液體涌入血管,狩影渾身一顫,目光愈發迷離,神情變得恍惚而輕快,整個人飄飄欲仙,先前的顧慮被暫時拋到腦後。他用吻部摩擦沃弗爾的大腿,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胯間的貞操鎖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這就對了,咱們出發吧。”
沃弗爾在前領路,狩影相伴身旁——這名擅長獵殺的鐮刀使此刻如家貓般乖巧。他們穿過土路,沒出片刻便來到小鎮的主街上。因為時間已晚,黑黢黢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即便如此狩影還是心跳加快。他跪地爬行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有涎液滴落,爪墊和皮毛直接與石板路相貼,腸壁在爬動時不斷和肛塞摩擦。一棟棟房屋排布在街道兩側,每扇窗戶都像眼睛般凝視著這只滿身情趣玩具的豹人。
會有人還未入睡嗎?或者半夜突然蘇醒?
他們會通過窗戶朝主街上觀望嗎?
一定會被當成精神失常的變態吧……成為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甚至流傳到鎮外的其他地方……
紛亂思緒在狩影的腦海中翻涌著,無法抑制,愈演愈烈。恍惚中他產生了錯覺,仿佛真的有無數人正躲在窗後窺視他的淫態。他下意識地放慢腳步,想要躲藏與遮掩,卻無處可逃。心狂跳不止,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被貞操鎖桎梏的痛苦隨之從胯下傳來。
“呃……”
“只是在街上散步就勃起了嗎?真是只飢渴的貓咪。”沃弗爾輕笑著調侃道,“如果你喜歡,日後我可以經常帶你外出游玩。”
狩影自認為沒有這種癖好,然而身體的亢奮不容否認。他繼續尾隨在主人身旁,每走一步肉棒都被勒得發痛。在這種情況下沃弗爾竟火上澆油,抬爪打了個響指。
“啊啊——”
狩影發出一陣低鳴,身體顫抖得厲害。只見在沃弗爾的魔力驅動下,綁在他乳頭上的迷你跳蛋劇烈震顫起來,塞滿後穴的肛塞也開始自發律動,時而進出時而旋轉攪弄。他的喘息更加急促,乳頭堅挺飽滿,腸道不由自主地抽搐,緊緊包裹粗大肛塞。快感從胸膛與下半身一起涌來,讓他欲火高漲,肉棒卻在貞操鎖內飽受折磨,無法勃起,苦不堪言。他忍不住朝主人投去乞求的目光,被口球塞住的嘴急切嗚叫著,對此沃弗爾視而不見,依然大步流星地在街上前行。
“要注意控制自己的聲音哦。”
“唔——唔唔——”
狩影別無選擇,只能強忍痛苦跟上主人。他越是擔憂被其他人看到,心就跳得越快,身體也更加敏感,淫蕩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來。跳蛋與肛塞持續震動著,頻率不斷提高,帶來快感卻又讓他欲火中燒,痛苦難耐。到後來他甚至無法前行,顫抖著蜷縮在街道中央,肉棒在鐵籠內掙扎,大股淫液從籠縫間滴落,已經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狹長水漬。
“已經走不動了嗎?”沃弗爾轉頭望向被甩在身後的豹人。
“唔唔——”狩影朝主人哀鳴著,豹爪難耐地拉扯著胯下的貞操鎖。此時他幾乎無法思考了,滿心渴望著能擺脫束縛。只有主人能給他解脫,這種被全然掌控的感覺讓他痛苦卻又著迷。
“這樣下去真的會被發現的。”沃弗爾來到狩影身旁蹲下身來,狼爪擦去對方嘴角的涎液,又托起下顎細細欣賞那情迷意亂的面龐。
“唔——唔——”
沃弗爾面帶壞笑,還想繼續調戲這只大貓,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腳步聲,發現在主街盡頭的拐角處有油燈燈光正在靠近。他猜測是守夜的民兵正在夜巡,用公主抱的姿勢將狩影一把抱起,閃身躲入街邊昏暗的巷道中,左拐右拐,一直走到最深處的死路才停下來。
“差點就被看到了。”他揉了揉狩影濕漉漉的鼻子,又伸爪彈了一下沾有淫液的鐵籠,立刻引來一陣顫抖,“都怪你這只愛撒嬌的貓咪。”
狩影下意識地想要道歉,卻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叫。在這幽暗窄巷中他注視著主人的臉,只覺情欲燒到了最頂點。肉棒脹痛難耐,後穴空虛瘙癢,一刻都不願再等待。
“空氣中滿是你的發情氣味,繼續忍耐下去真的會壞掉吧。”沃弗爾對狩影的狀態心知肚明,眼中同樣有欲火在燃燒,“總體來說你今天表現還可以,值得表揚。”說著他騰出一爪脫下自己的獸皮短褲,早已充血膨脹的巨根立刻彈出。隨後他抽出被腸壁緊緊咬住的肛塞,又將狩影嘴里的口球摘除。
“來吧,告訴主人,你想要什麼?”
曾經狩影總需要幾經猶豫才能開口,如今卻是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想要主人的巨根……想要被主人狠狠肏干完全灌滿……”他直白地吐露著自己的欲望,“求你了,主人,貓咪的肉棒疼得要命,想要主人的獎勵。”
沃弗爾滿意地點點頭,從衣兜中掏出那把銀亮的鑰匙。伴著咔嚓聲響,貞操鎖得以解除。飽經折磨的深藍肉棒終於抬起頭來,擺脫束縛的輕快感讓狩影長舒一口氣。“感謝主人,實在是……太棒了。”他由衷感慨道,欲望與身體一齊得到解放,“請主人隨意使用我吧。”
“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沃弗爾已經開始調整兩人姿勢與位置。狩影身體前傾雙爪扶牆,屁股朝向主人,豹尾主動揚起。他伸爪掰開臀肉將後穴暴露出來,屁股微微搖晃,好似正在求歡的發情野獸。見狀沃弗爾沒有猶豫,狼爪狠狠掐住豹人的腰,巨根對准後穴,一頂到底,毫不留情,立刻開始粗魯地抽送起來。
“呃……主人……好深……又被主人填滿了……”
狩影昂起脖子,臉上滿是飽足。他的身體隨著沃弗爾的衝撞猛烈搖晃,乳頭在跳蛋摩擦下變得格外紅腫,肉棒勃動著灑出大股前液,打濕了面前的牆。一如往常,沃弗爾肆意蹂躪著他的後穴,粗魯,狂野,仿佛他只是個用來泄欲的玩具。巨碩龜頭碾過敏感帶,青筋暴起的莖身將腸壁磨得熟爛。整個腸道連連收縮,貪婪地包裹著主人的熾熱欲望,沒有任何痛感,只有高漲歡愉。
“好舒服……主人……嗯……”
“感覺你越來越淫亂了,小貓咪。”沃弗爾享受著下半身的濕軟快意,一邊挺腰抽送一邊抬爪用力掌摑豹人的臀肉,誘人呻吟隨之響徹窄巷。
“啊……”
“這才是你的本性吧。”
曾經的狩影不會承認,如今他卻已經不在乎了——數日的相處讓他意識到在主人面前他無需有任何顧忌,只需遵從衝動。“是的……主人……唔……”他斷斷續續地呢喃著,臀肉在掌摑下顫動,後穴咬得更緊,肉棒淫水橫流,“喜歡被主人……啊……玩弄……”
“叫聲這麼大,說不定會被發現哦。”
狩影對此心知肚明,卻因快感太過強烈無法自控。他試圖抬爪捂住嘴,色情春聲還是會從嘴角溢出。如果時間倒退一個月,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赤裸著在陌生街巷中尋歡,現在他卻樂在其中。對於裸體的羞恥,對於被發現的緊張與擔憂,這兩者與粗暴性愛的歡愉相互交融,化為更極致的興奮,讓他直奔頂峰。
“主人……我……我要……”
“哦?今天你比平時更敏感呢。”沃弗爾身體前傾,一爪握住豹人吻部,手指探入對方口中撥弄舌頭,另一爪探向對方胯間,握住硬挺肉棒套弄把玩,“是因為被鎖了太久,還是說你其實是個喜好野裸的變態呢?”
“我……啊……不行了……”
此刻狩影無法言語,頭腦被純粹的感官刺激攪得一團混亂。主人的巨根已經讓他無法招架,此時又被前後夾擊,海量快感滾滾襲來,將他的防线撕成碎片。就在這種節骨眼上,他隱約聽到街巷中有腳步聲傳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等一下……主……主人……好像有人……”
“聽到腳步聲後騷穴夾得更緊了,果然是只變態的貓咪。”
沃弗爾壞笑著調侃道,不但沒有停手,還變本加厲,以更加迅猛的勢頭在狩影體內進行最後衝刺,高亢歡聲立刻響徹街巷。狩影意識到自己的淫態將被其他人發現,滿心羞恥,身體的亢奮卻有增無減。隨著巨根再度塞滿後穴,狼爪掌摑臀肉,他渾身一顫,肉棒戰栗著噴出粘膩濃精,在面前的土牆上留下大片淫靡濕漬。沃弗爾在他因高潮抽搐的後穴內抽插片刻,也痛痛快快地泄了身。濃精汩汩涌出,灌滿了飢渴的腸道。
“主人的精液……好溫暖……”
狩影一臉迷亂地喃喃著,感覺到巨根抽離後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整個人沉浸在絕頂的余韻中。他能聽到腳步聲已經很近了,但他無暇顧及——極致的高潮後是極致的疲憊,此時他只想稍作歇息。恍惚中他覺察到主人將他抱了起來,與此同時還有燈光照入窄巷內。
“喂,你們倆是什麼人?”巡夜民兵的喊聲響徹巷道,“三更半夜躲在這里搞什麼名堂?”
“只是和寵物出門散步而已。”主人的聲音沉穩厚重,讓人安心,“現在我的寵物累了,我們該回家了。”
“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們……”
後續的話狩影聽不清了,因為傳送法術已經啟動。他知道自己被看到了,想象中的羞恥卻沒有到來,唯一清晰的只有主人溫暖的懷抱。
啊……原來如此。
只要有主人在……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懷著這個念頭,狩影安穩地閉上眼睛。通過氣味他辨別出自己與主人回到了林間木屋,隨後他便沉沉睡去,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