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你的欲望,觸手調教與惡墮
占有你的欲望,觸手調教與惡墮
最近這段時間的A城里實在是不太平。
包括毒品交易、殺人、強奸等等犯罪在內,這兩周內發生了近五十多起或惡劣或普通的刑事案件。
偷盜和搶劫等更是屢見不鮮,大大小小涵蓋了數十個類別,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涉及到了未經允許的魔法和魔法物品的使用。
這還只是毛线他們這一個分局接到的報案,周邊其他區的分局恐怕好不到哪去,估計和他們一樣忙的焦頭爛額。
暴增的犯罪率,再加上郁淮部長這段時間經常莫名其妙的離開且聯系不上,所有的指揮工作便全部被毛线這一只狼給擔了下來。
這位平日里總跟在郁淮部長身後,看上去有些怯懦膽小的警衛隊先鋒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模仿著郁淮部長平常處理事務的風格,將大大小小的案件逐一安排妥當。
“組長,你聯系上部長了嗎?”
和郁淮同組的先鋒隊隊員抱著一摞文件走到了辦公桌旁,放在了毛线的面前。
後者看到這堆積成山的案件報告和資料,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回答道:“聯系不上……我已經和總部那邊溝通過了,他們會派人去找部長的,我們先完成好手頭上的工作吧。”
“好的。”隊員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辦公區。
毛线將注意力轉到了癱開擺放在桌面的那張表格上,這一段時間的案件都被整理歸納,密密麻麻的記錄在了表格里。
“絕大部分刑事犯罪發生的時間和位置都太……精妙了一點……”
“就像是,有什麼人給這些罪犯出謀劃策,讓他們在完美的時機、完美的位置,做出了完美的犯罪。”
毛线用爪子輕輕點了點表格,默默思考著。
平常這種動腦筋的活都是部長來做的,他只需要作為部長的矛和劍,把那些罪犯通通緝拿歸案就行。
但現在部長不在分局里,他也只能趕鴨子上架,盡力分析這些案件可能存在的聯系了。
“嗚,頭疼,要是部長在這里就好了。”
毛线揉了揉腦袋,任由一頭白發被揉弄的雜亂無章也不在意,現在他除了這些案件,其他的事是全都顧不上了。
不過,這樣的狀態並未持續多久。
數分鍾後,辦公室外面忽然變得熱鬧了起來,原本還算安靜的環境忽然變得嘈雜紛亂。
毛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剛想出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卻發現門已經被推開,一位身著黑色警服的藍狼邁步走進了辦公室里。
“郁淮部長!?”毛线頓時大喜過望,連忙放下手上的工作湊了過去。“您終於回來了,我找您好幾天了!”
“有個秘密任務需要獨自完成。”郁淮輕笑幾聲,伸爪揉了揉毛线的腦袋:“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毛线有些靦腆的縮了縮脖子,但又很快抬起頭,任由郁淮撫摸自己的腦袋。
明明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但他還是喜歡被郁淮當做小孩子一樣摸頭。
大概是內心隱隱的喜歡和好感在作祟,面對消失了好幾天的郁淮,毛线是一點生氣的想法也提不上來。對他來說,只要部長能安全完整的回來,就已經能讓人長舒一口氣了。
“好了,我這次是帶著任務回來的。杜明小區有個案件需要處理,你收拾一下准備跟我過去。”
郁淮拍了拍毛线的臉,轉身向外走去,他的聲音卻再次在毛线耳邊響起:“我在車上等你。”
……
“部長,你確定這里有案件需要我們過來麼?”
離開警車,毛线有些疑惑的問向從駕駛座下來的郁淮。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處理卷宗,卻並不記得有什麼案件是在杜明小區內發生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走吧。”
郁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古怪,像是在忍耐、壓抑內心的某種感情,紅藍異色的眸子盯著毛线的背影,微微眯起了雙眼。
後者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圍的環境上,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古怪的異常。他在郁淮的帶領下走進了其中一棟樓,乘坐電梯上到了頂層。
“郁淮部長,報案的人就在這里面嗎?”
毛线敲了敲住戶的門,卻許久沒有得到應答,門後也沒聽到腳步聲。
“是啊,報案的人就在里面……”
郁淮站在毛线的身後,極富侵略性的目光簡直像是要把這只性格溫和懦弱的小狼里里外外看個遍似的,絲毫不加以掩飾。
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所謂的處理案件……
毛线毫不設防的將後背交給了他最信任的郁淮部長,完全沒有料想過自己會被對方下黑手。
所以,當郁淮忽然動手,用有力的手臂控制住毛线的雙手,並且將沾染麻藥的毛巾捂在了他的口鼻上時。這位尚有幾分青澀與怯懦的小狼警官,暗橘色的眸子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對不起毛线……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郁淮的聲音飛快的遠去,毛线的意識逐漸模糊消散……陷入昏迷前最後的印象,是嘴唇被什麼柔軟濕熱的東西觸碰,親吻……緊接著,他便失去了思考能力。
……
再次蘇醒過來時,毛线隱隱感覺自己的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異香。這香味並不刺激,但隨著吸食的量逐漸增多,他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發熱起來。
“嗚……我這是……”
強打著精神睜開眼睛,周圍陌生的環境讓毛线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他快速掃視著四周,卻沒有看見郁淮部長的身影。
昏迷前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似乎是站在身後的郁淮忽然襲擊了他,用麻藥捂住口鼻,將他綁架到了這里。
“怎麼會……部長,不是這樣的人……”他緊緊咬著下唇,腦海里一片混亂,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
此時此刻,他身上的警服被扒的一干二淨,還算結實的肉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因為雙手被反綁在桌角的緣故而不得不用後背去感受冰涼地板的溫度。
“醒了?”
就在毛线試著掙脫繩子的束縛時,那道熟悉的,讓他曾經倍感親切的聲音從房間門口響起。
視线轉去,他看見了郁淮正穿著寬松的睡袍,悠閒而放松的站在門口。
他拿著一杯牛奶,慢步走到了毛线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
“部,部長……這一定是,是您的考驗吧?對不起,我警惕心太差了,沒能通過……”毛线強撐著笑容,他的胸口快速起伏著,呼吸的很急促。
“考驗?”郁淮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在現在的毛线眼里卻變得有些嚇人。
“確實,這的確是個考驗,只要你能堅持下來,我可以放你離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只拖鞋踢到一旁。抬起溫暖的腳爪,踩在了毛线柔軟的肉棒上。
“嗚!部長!”毛线忍不住喊出了聲,他不曾想過印象中那個處理事務嚴肅認真、平常溫柔和善的郁淮,居然會對他做出這種事。
不過他並不清楚,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郁淮將杯中的牛奶向下傾倒,任由那乳白的液體淋濕腳爪和毛线的性器。待牛奶全部倒完,郁淮便控制著腳掌微微用力往下壓,用肉墊磨蹭著濡濕的肉棒。
“郁淮……部長……”
羞恥、恥辱、背德……毛线藏在內心深處的愛意,在如此扭曲的情況下得到了幾分滿足。
郁淮似乎只是為了單純的羞辱他,當肉棒在寬厚有力的腳爪下一點點勃起挺立起來後,郁淮便抬起了濕漉漉的腳爪。
沒等毛线暗地里松一口氣,郁淮的腳爪便送到了他的嘴邊。
“舔干淨。”郁淮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極深的欲望。
已經吸入了很多催淫異香的毛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知道明知道對方在羞辱玩弄自己,卻又渴望著將面前沾染著乳白液體的腳爪含進嘴里。
理智和欲望狠狠碰撞著,毛线多希望自己經歷的都只是一場噩夢,多希望眼睛閉上再睜開,面前的一切都能恢復正常……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緊閉上雙眼,張開了嘴巴。
濕熱柔軟的狼舌從嘴巴里長長的伸出,試探著觸碰腳爪,然後全部舔舐了上去。
只是,暫時的妥協……
嗚……部長的,腳爪……
“呵,忍耐很久了吧?”郁淮滿意的微笑著,他用爪趾夾住狼舌,玩弄著、摩擦著。“我可清楚的很,你心里一定有這樣的想法,不是麼。”
毛线試著反駁,可是口腔被腳爪塞得滿滿當當,只能被迫用舌頭去舔舐、清理爪縫,無法說出哪怕半句完整的話。
郁淮舔了舔嘴唇,他很喜歡被毛线這樣卑微的侍奉,但卻並不滿足於此。
他打了個響指,毛线兩側的木質地板上忽然勾勒出了兩道暗紫色的法陣。緊接著,兩條柔軟濕滑的肉色觸手伴隨著妖異的紫色光线緩緩從法陣內鑽出。
觸手的目標很明確,從法陣內鑽出的下一秒便迫不及待的順著毛线的雙腿向上纏繞。
緊接著,更多的,奇形怪狀的觸手探了出來。濕膩黏滑的觸感立刻就引起了毛线的注意,他想要低頭看看雙腿的情況,可是嘴巴和腦袋都被郁淮的腳爪固定住,只能一刻不停的用舌頭去舔舐。
肉墊和舌頭互相摩擦觸碰的美好觸感讓毛线著迷,但他更多的是心慌、害怕,一條條觸手正緩慢的沿著雙腿向上攀爬,很快便觸碰到了大腿根部,以及全身最敏感的區域。
在空氣中勃起挺立,時不時抖動一下的狼肉棒,從卵蛋、根部,一直到最嬌嫩的頂端,都被觸手纏繞著,緊緊的裹住。
觸手細膩濕滑的觸感讓毛线忍不住打了個顫,性器早已因為空氣中彌漫的催淫香氣而變得異常敏感,當狼根和盤繞上來的肉色觸手互相摩擦時,一陣陣清晰刺激的快感便從性器上清晰的傳遞進腦海里。
郁淮雖然相當喜歡用腳爪玩弄毛线的口腔與舌頭,但在觸手開始玩弄毛线的身體是,他卻抽出了被口水濡濕的腳爪。
喘息也好、咒罵也罷,他現在更想聽到毛线的聲音。
“部長……求求你……”
“不要,嗚,不要……”
毛线哀求著,他的聲音斷斷續續,時不時因為難以忍耐的快感而小聲細微的嗚咽。
這只尚且年輕的小狼的內心根本無法接受和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崇敬喜愛的部長會用如此下流的方式來玩弄自己、對待自己。
更讓他絕望的時,他的身體已經誠實的接納了來自觸手的快樂。每當那滑溜黏糊的肉色觸手與肉棒互相摩擦,強烈的快感便從神經一路灌進大腦,讓他更難去思考如何脫困了。
“這些只是個開胃菜而已。”郁淮笑道,他伸出爪子在堆在桌面上的雜物里翻找了一番,抽出兩枚白色的跳蛋。
毛线扭動著身體,平日里渴望著郁淮部長能夠多觸碰他幾下的自己,現在卻想要躲避著對方的爪子。
可惜,被束縛的身體只能任由郁淮用爪子夾住挺立的乳頭,輕輕摩挲刺激了幾下後,將手里的跳蛋貼了上去。
“別太緊張,小家伙……我只是希望你能記住這種愉悅和感覺。”郁淮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固定好了跳蛋,然後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伴隨著嗡嗡的響聲,酥麻的快感從兩顆未被開發過的乳頭上蔓延開來。盡管並沒有性器被觸手玩弄的感覺那樣強烈,但作為主餐的配料,一時間起到了極好的效果。
毛线的身體軟的像是一攤水,觸手貼合著肉棒不停的摩擦,完全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他喘著氣,一雙含著淡淡淚光的眸子半眯著,直直的注視著面前的郁淮。
“實話告訴你吧。”
郁淮站起身,蹲在了毛线被觸手掰開的兩腿之間,毫不掩飾的用熱烈的眼神回應著毛线:“我想得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體,你的思想,你的靈魂……”
他用爪子抬起對方的下巴,打量著緊咬著下唇的白發小狼,忍不住伸出長長的舌頭,輕輕舔舐著對方有些發白的嘴唇。
“可我……我喜歡……”
被對方如此親昵的對待,毛线的心里卻沒有半點興奮與開心,只有無盡的失落,以及失去愛情的痛苦。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喜歡不夠。”郁淮的聲音很低沉,也一如既往的溫柔。他撫摸著毛线的臉頰,將嘴唇印在了對方的唇瓣上。
毛线有些猶豫,但他沒辦法拒絕郁淮的索吻,只能略顯被動的任由對方柔軟的舌頭緊緊纏繞上來,在自己的口腔里攪拌肆虐。
郁淮一邊享受著親吻,一邊控制著觸手,加快了擼動摩擦的速度。
被粘液覆蓋的軟嫩觸手,仔仔細細的擦過肉棒上每一個可以讓毛线感到快感和愉悅的點位。帶著些許催淫效果的透明粘液被塗抹在肉棒上,混合著從馬眼吐出的先走汁,沿著觸手和肉棒的輪廓慢慢滑下來。
平日里連自慰都相當克制的毛线根本沒辦法抵抗觸手帶來的歡愉,那兩顆調皮的,將乳頭震的麻麻的跳蛋也忽然加大了震動頻率,和快感攪拌在一起,直衝大腦。
毛线的鼻子里充斥著郁淮的氣味,他有些恍惚和迷醉,意識仿佛變成了一葉扁舟,在洶涌的快感浪潮里上下起伏。
好舒服……
好想,想射出來……
毛线意識逐漸混沌,然後徹底被快感支配,再也無法抑制住強烈射精感。
觸手盤繞形成的緊湊甬道忽然猛的一縮,其中一根觸手快速的滑過龜頭,強烈的刺激突破了閾值,毛线被緊緊抱在郁淮懷里,肉棒一股一股的射出了濃精。
“嗚……”
毛线的雙眼微微翻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肉棒被觸手不斷的榨出濃厚的白精,全部都從觸手甬道的縫隙里滿溢出來,沾染在了郁淮的肚子上。
後者卻並未因此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的用舌頭卷住對方的狼舌,拉入嘴里不斷的嘬吸舔舐,發出滋滋的糜亂水聲。
劇烈的高潮持續了許久,當郁淮終於願意放過被蹂躪到渾身酥軟脫力的毛线時,對方依舊沉溺在肉棒與乳頭的快感中,似乎隨時都能再次高潮。
他滿足的舔了舔毛线的唇瓣,站起身,從桌子上拿起另一樣道具。
泛著光的黑色乳膠肉棒,兩條長長的帶著倒扣的皮帶連接在這根乳膠肉棒末端的兩側。
“大小和形狀都和我的一樣,希望你能提前適應一下,毛线。”
郁淮抬起了毛线的下巴,滿意的注視著對方因為持續的性快感而變得渾渾噩噩的表情,將手中的乳膠肉棒放在了對方的唇邊。
一比一仿造的乳膠陽具倒膜輕松的頂開了毛线的牙齒,被一寸一寸的塞進了他的口腔與喉管中。
想要一口氣吞下如此粗大的乳膠肉棒,對於毛线來說顯然有些為難,但郁淮卻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盡管毛线的表情逐漸痛苦了起來,但那只握著假陽具的爪子還是堅定不移的將整根陽具全部塞進了狹窄的喉穴里。
他撫摸著毛线脖子上顯眼的凸起,默默舔了舔嘴唇,然後將兩條皮帶扣好,將其完完全全的固定了起來。
“嗚……”毛线的眼角滿是因為痛苦和快樂混雜交織在一起而分泌出的淚水,他低聲嗚嗚著,短暫從快感中掙脫出來的眼眸恢復了幾分清明,里面充斥著對郁淮的質問。
而後者並未再次開口說話,只是用爪子不斷的愛撫著毛线身體的每一處,像是在欣賞一個完美傑出的藝術品。
“努力接受這一切吧……很快,你就會享受這種美妙的滋味了”。
郁淮輕笑著,將一條黑色的眼罩系在了毛线的腦袋上,遮蔽了他的視线。
緊接著,腳步聲響起,郁淮離開了臥室,順帶著關上燈,將門合攏
可憐的小狼警官,只能獨自一人在黑暗里,承受來自觸手的玩弄和調教。
他看不見觸手的動作,只能用肉體和性器來感受對方的觸碰與愛撫。
而且更令他絕望的是,郁淮似乎並未提到何時回來。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一小時,或者是一整天……
感官在黑暗中變得敏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了一樣。
柔軟而溫暖的觸手繼續摩擦擠壓著已經射過一次肉棒,讓還沒軟下去性器再次快速挺立了起來。那種讓他顫栗發抖的感覺重新籠罩至全身,快感不停的堆積擠壓。
不僅僅是肉棒,還有飽滿的臀部,觸手緊貼著皮膚,將毛线的臀瓣像兩邊掰開,一根無比粗大靈活的觸手磨蹭著穴口,將催淫的粘液均勻塗抹開。
“嗚嗚!!嗚!”
感受到從後穴傳來的異樣觸感,毛线扭動著身體,被巨大乳膠陽具塞的滿滿當當的嘴巴發出了抗拒的聲音。
然而他的意志並不能決定觸手接下來的舉動,那根專門用來開發後穴的粗大觸手將又黏又稠的催淫液體塗滿穴口後,便嘗試著向後穴內擠入。
毛线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緊繃了起來,從菊穴傳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咬緊了牙,在陽具口球上留下了一道道齒痕。
為什麼,為什麼……好疼……
我為什麼會被……郁淮部長……這樣對待……
他默默地流著淚,穴口死死的夾緊,那柔軟滑膩的觸手一時間也不太好再往里深入。
為了能讓毛线進入狀態,一直刺激著肉棒的觸手小穴加快了蠕動摩擦的速度,一邊上下套弄著勃起的性器,一邊盤繞玩弄著膨脹的飽滿卵蛋。
他的腰妓也被觸手緊緊纏繞,它們尋找著其他可以開發的敏感地帶,試圖用更多的快感讓毛线逐漸放松。
後穴那仿佛被撕裂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消失,意識很快被快感再次灌滿。
毛线努力的鼻子大口呼吸,讓那種伴隨著瘙癢的強烈快感不至於再次衝垮自己的意識。
而後穴那根一直在找機會繼續插入的粗大觸手也終於擠開了穴口,以極為緩慢的速度進入濕熱的後穴,為從沒經歷過前列腺快感與高潮的小狼初次開苞。
“嗚……嗚嗚……”
方才激烈的喊叫聲,此時已經變成了臣服於快樂的妥協聲。毛线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被觸手全方位的擠壓磨蹭,因為失去視覺而更加敏感的快感帶正在被催淫的粘液與香氣開發的更加徹底。
終於,觸手肉棒找准了機會,原本緩慢進入的勢頭一下子變得激烈,重重的撞入毛线的後穴,肉棒撐開括約肌而產生的奇妙快感讓毛线的肉棒一顫,差點直接被榨出了精液。
減見毛线已經適應了被觸手進入的感覺,後穴內的肉棒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抽插起了毛线已經開始逐漸泛濫的淫穴。
一開始僅僅只是粗大的觸手肉棒不斷通過穴口所產生的快感,但是當觸手找到了前列腺那小小的敏感點時,原本已經抽出了大半的觸手忽然狠狠地插了回去。
肉棒前端撞在了前列腺上,然後滑進了淫穴的深處。
毛线的意識猛的一空,肉棒直接被觸手頂撞出了又濃又稠的白色精液,噗啾噗啾的全部射進了觸手組成的肉感小穴內。
肉棒與觸手的啪啪抽插聲不絕於耳,每次響起,都會讓毛线發軟的身體猛的打顫。
他的意識再次被快感所支配,靈魂仿佛都被那根不停進去淫穴的肉棒給頂出身體。
足以被稱為極樂的快感讓毛线不斷的淪陷,這種感覺如同讓人上癮的毒品,深深的吸引著他的肉體與意識。
那些觸手將貼在乳頭上的跳蛋取下,扔在了一旁,然後取代它們開始挑逗起了兩顆充血挺起的小乳豆。
從來不曾感受過的快樂,被這些召喚出來的觸手一刻不停的灌進毛线的大腦里。
原本還試著反抗的身體,現在只會隨著觸手的玩弄和抽插而扭動發顫。代表著不屈的嗚嗚叫聲,也逐漸變成了甘願墮落與服從的低吟。
他的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不知是因為快樂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淚,還是因為墮落和痛苦而留下的屈辱淚水。
痛苦、快樂,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毛线的意識徹底崩潰。在黑暗的房間里,變成了一只只為享受快樂的淫亂奴隸……
……
郁淮並沒有扔下他不管。
為了防止毛线因為體液流失太多而脫水,每當他幾乎快要高潮的昏厥過去時,郁淮便會回到臥室,短暫的解開束縛和觸手的調教,將他抱在懷里喂上許多水與食物。
周而復始,最開始那種不解與痛苦,逐漸變成了對郁淮的依賴和喜愛。
原本已經被對方親手摧毀的名為愛情的小苗,似乎以另一種扭曲的方式再次生長,並且徹底的,在毛线的內心生了根。
他的身體變得無比淫亂,輕微刺激和調教便能讓肉棒勃起,流出透明的前液,無比的色情淫亂。
第一次被解放後,毛线還試著用酥軟無力的身體去抵抗郁淮。但後來當他真正的理解了郁淮,並且徹底成為對方的所有物後,這種抵抗便逐漸轉化成了更加強烈的依賴與愛慕。
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
調教暫時告一段落後。
郁淮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里,當他剛打開門,一只趴在玄關的赤裸小狼便興奮起身,四肢並用的“跑”到了郁淮的面前。
看著被宣告失蹤的毛线聽話的湊到自己身前,郁淮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脫下鞋子,走到了沙發前坐下,毛线便立馬黏了上來,用牙齒咬住了對方抬起的一只腳爪上的襪子,一點一點的幫他脫了下來。
另一只腳爪同樣如此,襪子被毛线用嘴巴脫下,放在了桌子上。緊接著,便是用口舌幫助主人放松腳爪的按摩。
他伸出舌頭,溫柔而有力的舔舐腳底,爪趾含進嘴里,如同享用最珍貴的美味一般仔細的清理侍奉。
而郁淮早已被毛线這幅淫亂認真的模樣勾引的勃起,他拍了拍毛线的腦袋,含著溫柔與愛意的眸子與對方的眼睛對上,毛线便立馬明白了主人的想法。
靈活的用牙齒拉下了褲鏈,讓主人的肉棒從褲子里刷的一下跳出來。
帶著些許汗味的滾燙肉棒,讓毛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立馬湊上前,將臉蛋貼在了這根巨物上,輕輕的摩擦。
在得到了郁淮的示意後,毛线便張開滿是唾液的濕熱口腔,將那根粗長炙熱的大肉棒吞進嘴里。
已經被徹底開發的喉穴與口腔輕松的接納了這根曾經讓他痛苦不堪的巨物,毛线開始一上一下吞吐起肉棒,為主人獻上一場他最喜愛的深喉表演。
又緊又熱的喉穴不停的擠壓著肉棒,每次毛线試著吞咽,喉穴內的肌肉便會收縮,緊緊的夾住肉棒。
盡管郁淮很想讓毛线繼續口下去,把濃精全部射進對方的食道和胃里,但他知道自己這位愛人和犬奴也同樣需要釋放。
再次拍了拍陶醉於吞吐肉棒中的毛线的臉,對方很快反應了過來,將沾滿了晶瑩唾液的肉棒吐了出來,然後戀戀不舍的舔舐了幾下。
毛线像一只乖巧的狗狗一樣,四肢並用的上了沙發,跪坐在了郁淮的腿上。
兩根形狀長度粗度都不一樣,但同樣發情勃起的狼肉棒緊緊貼在了一起。
毛线忍不住蹭弄了幾下,讓肉棒互相磨蹭貼合,然後便抬起了屁股,用爪子拔出了那根一直塞在後穴里振動的粗大陽具倒膜。
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毛线將一直滴落著淫液的泛濫穴口對准了肉棒頂端,然後一點一點,不急不緩的坐了下去。
肉棒擠開酥軟後穴的穴口,進入發情的溫暖且緊湊的淫穴內。已經完全變成了郁淮形狀的美妙肉穴緊緊包裹著肉棒,直到整根沒入,交合的兩獸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毛线的身體軟到無法繼續活動,於是接下來便是郁淮主導的性愛。
他托著被自己調教的圓潤豐滿的臀部,讓肉棒有力的開始進出後穴。
抽插,抽插,還是抽插,他們如同發情的野獸,開始大力的交歡做愛。
滾燙肉棒不停的抽出來,再捅進穴口,將毛线徹底變成了一攤化掉的水,軟趴趴的躺在郁淮身上,被對方緊緊的抱住。
“主人,主人……”
毛线破碎的呻吟中,夾雜著幾聲淺淺的呼喚。
他注視著郁淮的眼睛,瞳孔中閃過一絲茫然,卻又很快被愛慕取代。
“操我,操我……別停……不要離開我……”
他同樣緊緊的抱著郁淮,像是生怕對方離開一樣,用力的摟抱著。
“毛线……”
回應毛线的,是柔軟的唇瓣、炙熱的親吻。口舌相纏,親密的擁吻。
郁淮,毛线曾經的部長,現在的主人,用大肉棒一刻不停的肏干著發情的小狼。
從今以後,毛线都只會是他一個人的犬奴,他一個人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