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拉普蘭德的飼育計劃14 塞雷婭在房間自慰及赫默與陳私會
我童年和其他孩子比起來算得上是無憂無慮,科研世家出身,手頭多少是闊裕的,但我並不滿足,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
當父親有些惱怒地質問我為何房間內到處都是被肢解的娃娃殘骸時,我便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告訴他,因為玩具壞了你會給我買更新更好的,那一瞬間我發現父親的表情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那一刹那瞳孔中影射出的情感,會是恐懼嗎?
至於到底是什麼則無從考究,畢竟父親不久後就死於實驗事故,母親很快便攀附到了新的男人,是個輕浮的貴族,我討厭他,隨後我便再也沒有買過娃娃,因為找到了新的玩具…………
…………………………
悶熱的房間,潮濕的空氣中散發著淫靡的氣息,桌面上有條不紊地擺放著各種生活用品,最顯眼的莫過於正中心的合照。
房間的主人正趴在床上,下體兩瓣肥鮑隨著手中柔軟溫暖的棒狀物抽插而蠕動………
“奧利維亞………”塞雷婭一邊喘息一邊深情地呼喚著某人的名字,她在幻想著手中的棒狀物是佩戴在那個人身上。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明明我都那麼暗示了………”
塞雷婭加重了末端握持的力道,那根肉靈芝一樣的玩意竟然如活的一般,瘋狂地向她的洞里鑽去,像受驚的泥鰍。
塞雷婭的下體猛地收縮,將那肉根卡在半中,溫熱的觸感傳來,大腦觸電,脊髓融化般的快感讓她暫時忘卻了煩惱,她感覺到自己快要去了。
“啊~嗯………唔~呼呼………”
下身淫蕩的蜜汁潮水般噴涌而出,最遠濺射到床邊的牆壁上,浸濕了大半的床單。
塞雷婭逐漸取回些許理智,她無力地癱瘓在床,像個報廢的機械,下身粘稠的觸感,被搖晃到幾乎要崩塌的床板,以及身旁摟著的赫默抱枕,令她不禁思索道:
“我到底在干什麼……………”
……………………………
“前幾天的酒你喝了嗎?”塞雷婭小心翼翼地問道身旁照常忙碌的赫默,當聽到否定的回答後舒了口氣,並欲蓋彌彰地補充著。
“凱爾希醫生要面子,表面上吹噓那是百年好酒,其實是地攤貨,並不值錢,喝了不健康,我也囑咐伊芙利特不要喝,你要是覺得吃虧了,我下次就請……………”
“不必了。”赫默打斷她的話,有些不耐煩到意思,即便是隔著厚重的鏡片都能察覺到她有些冰冷的眼神,是疏遠的味道。
“到底是怎麼了,是我的話題太無趣了嗎?還是………難道赫默覺得我是個俗氣的女人?她開始厭煩我了?”
塞雷婭疑惑,雖然她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路,一定又是那個龍門人!
過去曾從老同僚嘴里聽說過家里的丈夫自參加同學會後就神經兮兮的,幾年後才發現已經出軌了,並告誡她以後談對象要是對方參加聚會一定得盯緊,否則帽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套上。塞雷婭當時不以為然,她覺得自己肯定是沒這方面煩惱的。
塞雷婭表面鎮定,實則心里五味雜陳。
“我到底在想什麼,我何時變得那麼自私了?明明奧利維亞和我只是同事關系,我想要占有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你最近和陳警官是不是有些太近了?你和她根本沒有工作上的往來吧?難道是私交?”塞雷婭試探。
赫默停下了,指尖一顫,扭頭質問:
“你跟蹤我?!我和誰來往是屬於我的人身自由吧?工作方面從來都沒有怠慢。”
她瞪大眼,瞳孔收縮,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這要是說心里沒鬼,塞雷婭是不信的。
“不是……赫默……你聽我解釋………”
“我今天的工作量已經完成了,先行告辭…”
赫默將實驗室的白大褂脫下,掛在一旁的牆壁上,定期會有人回收清洗,露出里面便服,轉身離開,到達門口時,冷冷地補上句:
“辛苦了,塞雷婭主任。”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點…………
……………………………
羅德島內部結構是可以用錯綜復雜來形容的,外人第一次來時,迷路簡直是固定節目,不知道是設計者有意為之,還是能力不夠,總之竣工後呈現出的就是這迷宮般的建築。
要說里面潛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那肯定是有根據的,順遂昏暗的過道也引人遐想。
赫默此時正漫步在不知名的小巷中,按照牆壁上黏著的不同色號的口香糖作為路標,並不時排除有人跟蹤的可能,畢竟她將要做的事一但暴露可就不是認錯就能解決的。
終於在某個拐角,她瞅見一條外露的藍黑色的大尾巴,和塞雷婭布滿尖刺的那根不同,看起來充滿彈性,在靠近後,那根尾巴又縮回了拐角,對面傳出清亮的女聲:
“天王蓋地虎!”她大概是在模仿古早警匪片對暗號的橋段。
“寶塔鎮河妖……”赫默有氣無力,她覺得這樣簡直是浪費時間。
“臉怎麼又黃了?”
“防冷塗的………陳sir咱們能不能別玩了?”
赫默有些無奈,並張望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如果不是因為這事,她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羅德島內竟然存在著這種地方。
“很偏僻吧?這里其實是老式干員宿舍,但大部分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大概一年都沒幾人路過,所以這里是絕對安全的,凱爾希她們大概也想不到咱們會把這里作為據點。”
陳解釋道,並借機詢問:
“你那邊怎樣了?凱爾希開始搜查了嗎?”
“老實說現在情況很不妙,塞雷婭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你那方面還是沒有進展嗎?”
赫默攤手。
“那家伙嘴很緊,即便我威逼利誘都套不出半點有用的情報,或許本來凱爾希就沒交代多少……而且那家伙還反過來威脅我……看來十分自信,她身後的後台大概很硬………”
“也是…………”
赫默回想著數天前在通風管道內隔著鐵紗網看到的辦公室內的景象,那畫面大概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凱爾希和W以及不知名的白發女人,三人發瘋似的交孌著,那感覺簡直像畜牲,而且陳之後順著管道爬過來,險些導致她暴露。
現在想想,若是當時發出一點聲音,都會被她們發現,隨後滅口的吧………
“你手里提著的的是什麼?吃的?”
赫默注意到陳手里提著的塑料袋,里面的一次性餐盒還冒著熱氣。
“嗯……是吃剩的早茶,我打算當做拷問的道具,就是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當著犯人面吃東西的那套。”
“我之前除了必要的水份外,並沒有給那家伙任何食物,而且還通過藥物剝奪她的睡眠,想必離她的防线崩潰已經不遠了吧。”
“真是太蠢了!這就是龍門的拷問手段嗎?”
赫默表示難以置信,竟如此兒戲,她在哥倫比亞工作時,不止一次接到調制吐真劑的工作,通過藥物麻痹神經,降低對方的思考能力,隨後再進行拷問。
“是啊………”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招的確百試百靈,剝奪睡眠和飢餓法,當身體感受到生命威脅時就會降低心里的底线。
“我應該換成苹果派,最起碼比起小籠包和水晶蝦餃,那家伙更吃這套………”
說罷,陳掏出事先根據門鎖配好的鑰匙,里面關押的就是那家伙了,她調整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冷酷一些,深呼吸後扭轉,傳來機關聯動的金屬摩擦聲,門開了。
陳看到里面的光景,不由得大驚,說不出話來,客廳的方桌上擺放著嶄新的生活用具,一旁還有行李箱,里面是幾件寬大的黃色衛衣和女式黑色緊身衣,衣領處有一排大大的白色叉形花紋。毫無疑問的,陳脫口而出:
“有人回來了!”
她從未料到這房間其實是有人住的!明明之前的跡象表面至少半年沒人用過了………
“看來又有新朋友來了呢~”
衛生間里傳來不知名的女人的聲音,看來是在淋浴。
陳握緊手中的佩刀一副准備戰斗的姿態,並伸手護住身後的赫默。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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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小知識★:
吐真劑,(Truth Serum)一詞的創始人是美國婦產科醫生羅伯特·豪斯。1920年羅伯特·豪斯注意到,注射麻醉劑東莨菪鹼後,患者進入一種特殊的鎮靜狀態,竟然會在無意識狀態下准確地回答問題。由此豪斯大膽猜測東莨菪鹼或其他麻醉劑也許可以讓人如實回答問題,或許可借此審問犯人,他將具有這類效果的藥物稱為“吐真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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