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號角】被刻下淫紋後性上癮的惡墮號角一心想要嫁給對她實施重度調教的博士

【號角】被刻下淫紋後性上癮的惡墮號角一心想要嫁給對她實施重度調教的博士

   【號角】被刻下淫紋後性上癮的惡墮號角一心想要嫁給對她實施重度調教的博士

  【維多利亞!維多利亞!維多利亞!】

  

   【偉大的巨人,偉大的帝國!】

  

   【你的疆土廣闊無垠!】

  

   【你的子民忠誠無畏!】

  

   【盛贊君威!維多利亞萬歲——】

  

   【高牆堅城永不倒,鮮血鋼鐵鑄霸權。】

  

   【盛贊君威!維多利亞萬歲!】

  

  

  

  

  

   “Lummox——!”收音機里雄壯威武的維多利亞軍歌聲戛然而止,器物破碎的聲音緊隨而至。會客室里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維多利亞九位世襲大公之一的蘭開斯特公爵(Duke Lancaster)憤怒地將收音機摔了個粉碎。

  

   至於那句粗魯至極的髒話,任何人都很難想象它有朝一日會從坐擁東北部十二郡,掌管維多利亞財政要務的蘭開斯特公爵口中說出——可這一切就是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了凱爾希的面前,而這個一襲綠色連衣裙的菲林卻好像見怪不怪。

  

   “多倫郡呢?我需要多倫郡的情況,我‘親愛的’Gannet同僚們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這是叛國!一群聚在倫蒂尼姆外面出工不出力的Skiver正打算兵不血刃地吃掉多倫郡和小丘郡——通過支持外族的方式。”

  

   隨著更多“文明用語”從口中吐出,蘭開斯特公爵的情緒似乎得到了充分的發泄,語氣漸漸回歸了既有的冷靜。由於收音機已被摔壞,因此房間里凱爾希十指敲打移動終端鍵盤的聲音幾乎成了此時唯一的背景音——當然,如果足夠仔細,還能聽見仆人和信使們因緊張而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父親,父親——您怎麼了?您說過那些詞語都是罵人的,不該從有教養的人嘴里說出來。是那邊的女士惹您生氣了嗎?”

  

   蘭開斯特公爵的長子——年僅八歲的奧斯瓦爾德·蘭開斯特(Oswald·Lancaster)勛爵耷拉著耳朵,不解而又擔心地詢問自己的父親。

  

   “不,不,我的小奧斯,這間房間里並沒有任何人惹我生氣,沒有——是外面的那些人。”公爵慈愛地撫摸著兒子的貓耳朵,對於這個老來方得的孩子,他的喜愛溢於言表,“去和仆人們玩一會好不好?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我知道,是多倫郡吧。我不想玩,我想要知道這些事情——總要知道的不是嗎?這是父親您親口對我說的。”聲音尚顯稚嫩的小貓眼里滿是堅定,看來是勸不走了。

  

   “好吧,來,坐到爸爸身邊來。”

  

   年幼的勛爵早早做好了覺悟,也許有朝一日這份覺悟會開花結果,不讓陰霾染指更多孩子們的純真。眼前這一幕舐犢情深全被凱爾希看在眼里,她上下翻飛的手指停滯片刻,不禁心想要是自己也能有個兒子該多好。不,她更喜歡女兒的。如果沒有和博士鬧到分居,現在會不會……雖然已經發生的事情覆水難收,雖然——現在不該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小小的插曲只是給焦躁氣氛降溫的調劑,此時房間里所有人都迫切想要關於多倫郡前线的消息。但前线的羅德島小隊執行城際通訊靜默,軍方信使的預定聯絡時間還有二十分鍾。不論公爵還是臨時合作伙伴羅德島的代表凱爾希,都無法立即得知關於多倫郡的最新消息。情報的缺失令人不安,連唯一能得到少許消息的戰地記者廣播電台,也突然被插播的維多利亞軍歌粗暴打斷——這正是蘭開斯特公爵發怒的緣由——借倫蒂尼姆的卡茲戴爾攝政王點燃戰火之機,深池與高盧舊部在維多利亞內外同時舉事。其中深池正在攻打的多倫郡和小丘郡正屬蘭開斯特公爵管轄。而此時打斷電台直播的,論手段和動機都只能是正與深池暗通款曲的另一位維多利亞公爵——換而言之,這是挑釁。

  

   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太多,烽火從倫蒂尼姆號稱不破的高牆中升起。它連接了大地與天空,又被卷入維多利亞不散的陰霾——所醞釀的風暴之中。而如今,這股風暴正肆虐著,追逐這個古老帝國疆域上的眾城。象征人類對自然偉大抗爭的移動城邦——這些鋼鐵巨獸們,只能奔走而逃。

  

  

  

  

  

   “風笛!有狙擊手——”多倫郡的街巷里,號角單手高舉與自己身高相差無幾的重裝盾,另一只手上的重炮瞄准隊友風笛所在的方向。

  

   【飽受欺凌的塔拉同胞們啊!無恥的侵略者在我們的故土上盤踞太久——久到他們自己都相信了這片土地原本屬於他們這種無稽之談!】

  

   “隊長!小心後面!”面對眼前這頭白狼,也就是她的隊長——不論在維多利亞特種部隊還是羅德島行動隊中都是——的炮口,年輕的瓦伊凡少女並沒有絲毫慌亂。她完全信任自己的隊長,由信任催生出的默契促使她迅速下蹲,任由下一秒呼嘯而出的炮彈伴隨一名深池狙擊手的慘叫在她身後炸開。但她下蹲卻又不只是為了配合號角的動作,年紀輕輕已是戰場老兵的少女按下手中攻城矛的擊發扳機,熾熱的蒸汽從機械結構的開孔處噴出,隨後帶動她整個身體衝向號角背後——連人帶盾貫穿了一名高舉武器的深池重甲兵。

  

   【我們——這片土地自古以來的主人,被他們奪走田舍農莊,趕進礦區工廠。辛勤種植的谷物被送進他們的口腹,制造的武器被用來武裝他們的強盜軍隊!】

  

   “號角,風笛!有三支深池小隊正在向你們方向增援!最近的一支在——就在你們前面的街道拐角處!”對講機里博士的聲音夾雜著嚴重電流音。來不及思考,號角把重裝盾豎在地上,身體重心借到盾牌,朝著面前的街角一口氣打出一組炮彈,硝煙之中可以看到幾個穿著深池制服的人被炸上天。

  

   【他們如何報答我們——用皮鞭和屠刀對我們的同胞進行著無止境的迫害!我們只能做著最卑賤的工作,合理表達訴求者遭殘酷鎮壓。他們甚至不願給我們可憐的勞動者發放足額防護用品,任由我們感染可怕的礦石病——只因我們生而為塔拉人!塔拉人的血淚喂飽了維多利亞諸城,但他們的貪欲永無止境!】

  

   “衝過去!”盡管有沉重的盾牌借力,但強大的後坐力仍然震得號角手臂劇痛。行動刻不容緩,想要不落入敵人包圍,生機只在一瞬。風笛得令後一手環抱住號角的腰身,一手擊發攻城矛,兩人如流星般衝刺出去。直到風笛結實的瓦伊凡身板撞碎三棟民居的牆壁,她們才止住去勢,而身後的追兵已被甩開。

  

   【現在,我們——深池——來了!來拯救你們!我們將在首領的帶領下建立塔拉帝國,光復德拉克王室!我們將建立一個屬於我們民族的國家——塔拉人的家……呲呲——】

  

   “他媽的!”正在風笛和前來接應的隊友揮手打招呼時,號角舉起重炮炸爛了一座正播放敵軍指揮官——阿赫茉妮——演說的廣播塔。盡管全城的無數廣播塔都在進行廣播,但通過擊毀頭頂的噪音發源地來獲得片刻安寧卻也足以稍稍緩解剛經歷過生死一线的壓力——這是第幾次出生入死了呢。

  

   當然,號角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由於先前高強度連續開炮而疼麻顫抖的手臂因這一炮的後坐力抽痛著。

  

  

  

  

  

   “歡迎回來,看到你們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呃,號角呢?”博士在羅德島臨時指揮所迎接眾人歸來,多倫郡市內對深池阻擊戰圓滿完成,他們等到了蘭開斯特公爵軍團的到達。

  

   “隊長剛才又不聽勸,連射了一整組炮彈,這會在醫務室接受檢查呢。”風笛走出隊伍,不由自主站了個標准的維多利亞軍姿。

  

   “啊……風笛啊,不用這樣的,這里不是維多利亞軍隊。你是副隊長,一會其他小隊回來之後跟大家說,本艦命令我們返程並於本艦途徑多倫郡航道附近時回艦。立刻整理所有該帶走的東西,我去看一眼傷患。”

  

   “好啦好啦,人家習慣了嘛。您要看隊長就趕緊去吧,我會組織大家整理裝備和物資。”風笛當然知道博士特別關心號角,連推帶搡把他送出了指揮室。

  

   病房,或者說是戰地醫院里,被叫做號角的魯珀族女人正半坐在病床上。她的大盾和重炮被放在床邊,原本戴在頭上的發箍也被隨意地取下置於床頭櫃上。她沒有脫下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就好像是隨時隨地准備著從病床上跳起,參與進下一場行動中,只有身上半蓋著的被子證明——這確實是個傷患。維多利亞上空不論四季總是郁積著的陰霾裂開條小縫,露出一角藍天。號角麥色的長發披散下來,略顯凌亂。她捋了捋劉海,久違的陽光令雙眼稍許不適。

  

   “號角她沒事吧?”

  

   “號角干員在里面,只是輕微拉傷。以魯珀的體質估計晚上就好啦,剛還嚷嚷著沒事,不讓醫生碰身子,您快去看看吧。”

  

   吱呀——

  

   簡易的木門打開,門軸發出疲憊的鳴叫。多倫郡一行事出匆忙,准備難免不全——這扇破門兩天前還掛在被深池炸毀的民房廢墟上。

  

   “博士,你來了。”她似乎早知道博士會來。此時,剛才還嫌太陽略微刺眼的號角已經與維多利亞的日光達成了和解,光线堪堪透過她鬢角秀發,照亮臉上還未及擦拭的塵灰,在成熟美麗的面孔上多添一絲堅毅。至於那抹若隱若現的紅暈——也許不是錯覺。

  

   “你沒事就好,我很擔心你。”博士三步並作兩步跨到床頭,正要抱住號角,卻被她有力的手推開:“先不要,不要在這里。回去,先回去再……嗯?”

  

   “啊,好的,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看著一手推開自己,一手捂著臉的號角,博士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戰術上衣敞開的衣襟下,那只有一件薄薄小背心包裹的飽滿上圍,又暗罵內心悄然萌生的邪念。

  

   篤篤篤——

  

   “博士和隊長在里面嗎?整備已經完成,我們走吧!”敲門聲過後是風笛的隔門喊話。自從撞破幾次“較為親密的行為”後,當博士與號角獨處時只敲門喊話不推門而入,成了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要撤退了嗎?”

  

   “該撤退了,離開維多利亞。多倫郡這檔子事是我們在維多利亞的最後一個任務,事不宜遲。”

  

   號角掀開被子跳下床,拿起了自己那兩件重量級的裝備,車隊已經停在門外。“後面的事,我們管不了,對嗎?”

  

   “是的,我們已經按照約定,拖到了蘭開斯特公爵軍團的到來,報酬是大公們至少表面上會專注於自己的本職——維護維多利亞的領土統一。剩下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碰的了。”

  

   “那根本算不上報酬——和維多利亞這些日子發生的奮戰和犧牲相比,還不夠。”

  

   “高盧復國軍在北部邊界與維多利亞蒸汽機甲軍團僵持不下,深池沒能徹底拿下東北兩郡。因而其他的邊境大公軍團也只能迫於形勢而無法再繼續支持深池,同時他們也會放棄追緝卡茲戴爾王庭轉而把重點放在邊境問題上。不論維多利亞人還是和薩卡茲,都可以更少地流血——如果是這個結果,算得上報酬嗎?”博士將利害一一羅列,燃燒的城市在車窗外倒退,所幸撤退道路暢通無阻。

  

   “勉勉強強。”號角仍然緊握著大盾和重炮,提防著隨時可能發生的意外。

  

   “包括你在內的隊員們竭盡全力,城內的愛國軍民英勇無畏,九和塔露拉的隊伍出手相助,蘭開斯特公爵軍團的急行軍也比想象中更快——現在我只擔心,如此倉促離開,你會想家嗎?”

  

   “被戰火摧毀的廢墟不是家,人當然可以屈身寄居其中,但從生下來起就一直認真生活沒做過什麼壞事的人——他們不該遭這個罪。如果說工人應重建城市,那軍人就應捍衛他們。”城市滿目瘡痍,維多利亞的女兒心有戚戚,但她沒有忘記使命。

  

   “這也是我的願望。”羅德島本艦的輪廓已從地平线上緩緩浮現。

  

  

  

  

  

   “就這樣吧,各位辛苦了。從今天起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以放一個小長假——當然不包括在座各位,但大家可以把這個好消息帶給所管轄的干員們。希望他們的好心情可以成為各位在下階段繼續努力的動力,形勢還不允許我們太過放松,散會吧。”

  

   凱爾希宣布維多利亞之行的總結會議散會後,與會人員大多夾起自己的公文包和資料便利索地離開了會議室——除了凱爾希本人和正在慢條斯理整理文件的博士。會議室天花板上的吊燈半死不活地亮著,博士仍然記得多次報修都被可露希爾以“稍微混混還能用”為由一拖再拖,以至於現在會議室里的照明燈具從開始的只壞了幾個,變成了現在的只有幾個還亮。而這個摳門的設備部主任此時正排在離場隊伍的最末,且在踏出會議室時很有眼力見地帶上了門。

  

   “你有話對我說?”凱爾希看著博士橫豎反復整理那疊已經整齊得像豆腐塊一樣的文件,先開了口。

  

   “從前這種規格的會議我都沒有機會參加的。”博士停下了手中無意義的動作,似乎那只是為了向凱爾希表達不滿而做的准備。

  

   “如果你只是來跟我拌嘴的,我可就直接回去工作了。”她收起手頭的文件,作勢離開。

  

   “你不覺得我們該談談信任問題?”

  

   “那也該談你想得起來的東西,而不是讓我來起話題。外面還有人在等你,趕緊進行你的特別診療去吧。”透過會議室的玻璃,凱爾希看見號角已在外頭走廊里等候博士。

  

   “我先說明,那是因為蔓德拉在號角干員被俘期間,對其使用了特殊的源石技藝——我們之間的行為確實是屬於對症可行的緩解治療。”

  

   “我知道,所以,請吧。”凱爾希打開會議室的門,對博士做了個“請出去”的手勢。每次談及信任問題和失憶之前的事情,她總是變得很難交流——難交流到不像是那個理性而處變不驚的凱爾希。自從與凱爾希一式兩份的手寫婚約書和鑽石對戒被翻出來後,他們的關系就變得越發微妙不清。很顯然這紙婚約是博士失憶前欠下的孽債之一,記憶的缺失總讓他不知所以。好在此時有雙手挽住了他的臂膀,一團柔軟擠入臂彎的同時也驅走了內心的煩躁。

  

   目的地很明確,那就是博士的臥房。號角一路無話,潮紅已爬滿她的臉頰——“她是從哪里學到這種惡毒巫術的?”咒術大師Logos在診斷時曾如此驚呼。蔓德拉對號角所施下的源石技藝並非她慣用的土石法術,而更接近於一種烙印,留下的影響幾乎貫穿終身。羅德島的源石技藝專家們對此均束手無策,誰說可怕的咒術是薩卡茲專屬呢?

  

   嘀——碰——

  

   刷胸卡,進門,博士還在換鞋時,號角已經踢開長長的軍靴,脫下戰術外套——迫不及待地關緊了房門。

  

   “哈啊,哈啊——”號角滿臉潮紅,與在外時的颯爽女軍人形象判若兩人。她吐著舌頭,哈出陣陣熱氣,而同樣升騰起熱氣的還有她全身——盡管沒有劇烈運動,但她單薄的小背心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緊貼那成熟美艷的肉體。短款背心遮住一半肚子,如果說被遮那一半是被汗濕背心勾勒出馬甲线輪廓的朦朧誘惑,那露出那部分則是洋溢著雌性魅力和生殖欲望的妖艷美肉。最顯眼還要數她小腹上那道泛著光芒的淡紫色紋樣,以中央的愛心圖案為基點,兩道繾綣的分支向左右舒展,愛心底端的尖尖也延伸出一道糾纏向下的粗紋,直指那淺褐色短褲包裹之下的隱秘領域。而這曖昧的顏色和號角身上散發出的,已然充斥小半個房間的雌媚淫霧令人毫不懷疑,那道粗紋所指正是女人最重要最令人向往的秘裂——

  

   這個猜想是十分正確的,在號角小腹上刻畫出抽象子宮形象的紋章——事實上也確實對應深埋在她肌肉緊實,一看就耐操無比的雌熟肉體深處,渴望痛飲男汁的子宮位置——這道妖異的淡紫紋章正是淫紋,烙印在女性身體上的永久性邪惡咒術:提升快感,增進情欲,開發性癖,甚至改造身體——讓血液,汗液,唾液,乃至乳汁全都含有媚藥成分。最直觀的效果就是使攜帶者性上癮,成為名副其實行走的肉飛機杯。

  

   “唉,又犯病了。”博士嘴上這麼說,實際上當然也受到了這種氣氛影響。脫去軍靴的號角大腿白皙修長,長期軍事訓練造就的健美肌肉在情欲的濾鏡之下被視作一副結實可靠的完美炮架——重裝炮兵的可靠下盤同時也是極品炮架這難道不是常識嗎?當然,是他那已經悄然進入戰備狀態頂起帳篷的股間巨炮——的炮架。至於炮擊的中心,當然要數褲襠已經被黏膩愛液浸透的緊身包臀短褲下,飢渴無比的肉屄。

  

   身高接近170的號角,她當時出於“戰術外套內可能還要穿一些其他衣物”的考慮,領取了175標碼的軍裝——包括戰術外套和軍靴短褲。照理說短褲應該要束上一根皮帶才是,可實際效果是,她那傲人的肥美巨臀幾乎撐爆相對於身高來說大一碼的短褲。短褲與大腿交接的部位,即使是她的肌肉美腿,也被勒出一道肉圈。在她已經脫成光腿的現在,這片下半身唯一的布料格外抓眼。

  

   解放她,也解放自己——從下身都被褲子束縛這點來看,博士和號角有著同樣的處境。所以充斥在兩人腦海中最直白的聲音,簡單來說就是“脫褲子”。

  

   理智讓博士試圖從她的下身移開視线,以抑制那份原始的衝動。“至少先洗個澡吧。”他這樣想著。但還能看向哪里呢?無非目光上移,然後鎖定她上半身唯一的布料——在號角試圖克制情欲的不安分扭動間,完全貼合她一對爆乳,以至於兩點乳尖激凸也清晰可見的薄款小背心。

  

   他忍耐不住了,手不由自主伸向號角的短褲。只要指尖觸及襠部的紐扣,隨時都有可能被肥臀脹裂的短褲就能被輕易解開褪下——然而先博士一步行動的號角已經雙手搭著他肩膀,把他推進房間,壁咚在床邊的牆上。博士慌忙在床頭櫃上方摸索,按下一個按鈕,電動窗簾和隔音窗緩緩拉上。這才在號角呻吟著舔舐他頸部和耳後,導致他發出不像樣的低吼之前,隔絕了外部可能的視线。

  

   “博士~我的任務完成得好嗎?”號角的巨乳貼上博士胸口,沉重的壓迫感立刻施加在了他的身上。她吐出的熱氣和香舌的舔舐刺激著博士,酥麻感順著身體向下流去,挑逗小腹的神經也跟著瘙癢起來。這樣的姿勢之下很難抬手,所以博士的手只能在下面運動——解開號角的軍短褲,以及自己的外褲。

  

   “這個姿勢,她真像一只佩洛啊,明明是魯珀來著——但狗也是狼馴化而來,這麼想似乎沒什麼問題。”腦中這麼想著的時候,手已經熟門熟路地讓兩人的內褲也消失無蹤,並且享受地揉捏著她汗濕的臀肉。

  

   “啊啊啊,完成得很好,號角最棒了——唔呃……”號角開始不滿足於簡單的舔舐,試圖吻向博士的唇。博士躲避著她進一步升級的親密行為,畢竟在這樣的誘惑下喝進她那功效與媚藥無異的唾液,無異於失去理智變成發情的肉棒驅動器,一直干到精疲力竭都不會停下吧——這樣可不行,對淫紋受害者的診療也好,診療之下名為性愛的真面目也罷,享受這種肉體歡愉的時候至少要留下一絲用於品味的理智才行。

  

   “獎勵獎勵獎勵獎勵獎勵——主人我要獎勵——”號角顯然是把博士的躲避動作當成了一種調情或者玩耍,盡管有著能夠輕易將博士強行制服的力氣卻還是用她的狼腦袋跟博士的頭玩起了貓捉老鼠的追逐游戲。不斷流下的晶瑩唾液滴落在被兩人身體擠壓變形,幾乎溢出到他們下巴位置的乳肉上。她不時用狼耳蹭著博士的臉,感受親自塗抹的唾液如何打濕狼耳,隨後發出舒服的嚶嚀聲。

  

   堵不如疏,這樣下去就算號角的體液不從口而入,自己也早晚會架不住她身上散發的催淫水汽熏陶,在昏死過去之前都作為狂暴發情雄畜而動作。得先發泄一些欲望才是:“那,獎勵你吃肉棒吧~來,整根都吞進去!”依依不舍地放開號角的淫熟爆尻,博士挺了挺那根尺寸堪稱凶惡的肉棒。

  

   號角順從地蹲下來,雙腿自覺分開,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充血的深紅屄唇。愛液順著秘裂流淌,積聚到臀峰最下部,拉絲滴落,滿溢荷爾蒙氣息的霧氣仿佛更加濃烈。鍛煉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即使在這樣的蹲姿下也是肌肉分明,完全看不到脂肪堆積。至於被博士脫下,掛在腳邊的系帶內褲,也被她順手解開丟到一邊。這頭雌狼手握博士的肉棒,把臉湊到馬眼處深吸一口濃郁的雄性氣息:“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好長好硬好熱——唔嗯嗯~”一臉痴態地說出對男根毫無保留的贊美後,她伸出媚舌舔舐了一下尖端品嘗著先走汁的味道,“喜歡,喜歡喜歡喜歡~這樣繼續聞下去會窒息的啊~但是全部吃下去也會窒息,怎麼辦呢?啊啊果然還是更想要吃下去,如果大狼狗號角窒息了的話,主人要帶人家去寵物醫院哦~”

  

   “好,好,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號角,我命令你把整根吞下去!”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迫不及待的博士抓住號角狼耳把她腦袋使勁往自己下身塞的動作,卻並不比號角吞吃肉棒的速度要慢。導致這根二十余公分的肉莖在頃刻間就完全沒入號角口中,在她脖子上脹出一根巨棒的輪廓。

  

   “唔姆嗯嗯嗯——”撐開的食道壓迫氣管,隔絕了肺部與外界空氣的交流。異物的侵入感讓喉嚨不斷蠕動嘗試吞咽動作,窒息讓她雙眼上翻,催情成分濃度較之汗水唾液更高的淚水從眼角汩汩落下,流經臉頰和香肩刺激到勃起的乳頭。她捧起這對幾乎聚集了上半身所有脂肪的肥碩肉袋,用上面兩顆飽受調教的暗紅肉球櫻桃摩擦著博士的睾丸卵囊。

  

   “哦哦哦——太厲害了太厲害了號角~”博士趕緊推開號角的腦袋,拔出了發射在即的肉槍。他拍拍號角的狼腦袋,“呼啊,號角真乖,差點就讓乖狗狗喝到牛奶了呢。”

  

   “咳咳……還以為……要被主人……咳咳……深喉到,進醫院了。號角,號角都准備好了呢咳咳……”白狼不住干咳,但渾身在抗議的似乎只有呼吸道,其他部位仍然保持著渴望交配的興奮狀態。

  

   “好主人是不會讓寵物受傷的,既然還想要的話,能先幫主人乳交一下嗎?”並非不想對號角射出精液——誰能拒絕對這樣一個美艷豐熟的淫亂美人射精呢?他只是並不忍心傷害號角而已。誠然在淫紋的作用下,她每天都必須要高潮,否則性欲會讓她無法正常生活。但情欲褪去後的號角會原諒為了一時之快故意傷害她身體的人嗎?博士不想知道這個答案。

  

   “主人好溫柔,想吃主人的精液,肉棒好好吃,龜頭好好吃~號角的奶子長這麼大就是為了夾住主人的肉棒~”在說博士溫柔的同時,號角股間噴出一小股晶瑩透明的清澈淫液,在這股新鮮的濃郁雌香中,她握著巨乳把自己堅挺的乳頭推到博士龜頭兩側,而後同時用舌尖撥弄著這一大兩小,色澤相近的敏感淫肉。

  

   “吼吼,很好很好,號角你真的越來越熟練了,我要給你牛奶!把我積攢了一天的牛奶都給你——”在號角的刺激下,博士的腰肢自己動了起來。隨著射精宣言的發出,他感到自己今天的第一發就要這樣交代出來。

  

   “號角會滿心感激把主人的肉棒牛奶全部吃下去的~啊,香甜的,營養豐富的,荷爾蒙充沛的——肉棒牛奶~多喂號角一些吧~號角會把這些營養全部拿去更多地長奶子和屁股來報答主人~”號角緊壓乳肉,不斷上下揉搓,同時用乳頭擠壓著博士的冠狀溝進行乳交總攻。整根粗長肉棒都被這對大胸的乳浪淹沒。“主人喜歡大狼狗號角的奶子肉還是奶頭呢~或者說——噗嚕噗嚕噗嚕——大狼狗唾液充沛的騷舌?”她靈活的舌頭給了博士的男根以最後一擊,當含有媚藥成分的淫狼唾液滲入馬眼那一刻,博士的肉棒當即起了巨大的反應。小博士為了防止大博士在過後的幾小時內淪為被榨精對象而付出了自己的努力——用大量激射而出的白濁頂回了號角的媚藥津液侵蝕。

  

   “都喜歡哦哦哦——尤其是三個一起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啊,不行啦——”號角一口含住滾燙的龜頭,博士不斷顫抖射精的肉棒就這麼成為了她吮吸蛋蛋里存精的飲料吸管。逐漸告急的精液儲備和她吸力不斷加碼的榨精口穴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從博士馬眼中噴射而出的精液量被維持在射精之初的巨大流量直到徹底干涸。號角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博士的肉棒,吞下所有白濁的她陶醉地哈出一口混雜濃烈雄性氣息的空氣。

  

   “號角大狼狗也要主人捏捏人家的奶頭來寵愛人家~”號角的狼尾巴歡快地搖著,把地板上那一灘騷熱的愛液打得水花四濺。同時撒嬌般用腦袋摩擦博士小腹,雙手則依舊捧著自己的淫亂爆乳,為博士呈上自己胸部頂端敏感的充血肉粒。

  

   “好可愛的大狼狗啊,奶頭都立起來了哦~”博士同時揉捏著號角堅硬而又富有彈性的乳首,這明顯異於自慰時自己摸自己的觸感讓號角胯下淫穴再次決堤。

  

   “啊啊啊啊啊啊——被主人這樣用力揉捏~奶頭要去了~主人用力,只要再用力一點,乳頭就要脹痛著噴出狼奶啦~請主人教訓大狼狗號角的奶頭吧~”哪有能經得起這樣撩撥的男人,原本還擔心會弄疼她的博士聽罷不由得加大了玩弄乳頭的力度。“咿呀呀呀呀啊——”乳頭高潮如期而至,洋溢著媚香的狼奶噴射出來,號角和博士先後噴射了白色的液體,這很公平。

  

   “我說號角啊,該不會出任務時早就因為摩擦泌乳了吧?”說著,博士用手掂了掂號角碩大的裝奶乳袋,“這麼大的贅肉,里面藏了不少狼奶吧?讓我幫你減少一些胸前負擔~”如果博士的肉棒會說話,此時一定正在大聲痛罵自己的主人——它那麼努力地不讓號角的催淫體液進入馬眼,但此時的博士卻俯身拿著號角的一只碩乳主動啜飲她的香濃春藥狼奶。

  

   “大狼狗號角一直都穿著厚外套,就是因為小背心上會有奶漬。嗯啊啊啊~主人吸得好舒服——而且,而且因為號角太騷了,不喜歡穿內衣,小背心會有激凸。人家只想給主人看發情的狼奶頭激凸,所以包得很嚴實~但是好熱,熱到渾身都是汗水~啊哈……哈……主人不要只是吸,咬兩下號角的奶頭吧~唔噫噫噫——好舒服~好爽啊啊啊——那個,人家……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已經被淫紋變成媚藥了,無可救藥的騷貨一閒下來就想自慰~但是想到主人就忍住了,一直忍到家里,忍到主人肏我~”眼見博士對自己的奶水甘之如飴,號角支棱起不斷顫抖的雙腿緩緩站起,以給他提供一個更加舒服的喝奶姿勢。直到完全起身,她的騷穴還在不斷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流淌著熱氣騰騰的雌媚溫泉細流。

  

   “歐呦,怪不得大家評論外冷內熱的號角隊長是這個意思啊?”號角體液——包括乳汁里的媚藥成分見效極快,才幾口博士就感覺神智恍惚。他決定緩口氣再喝,但短暫的休息間,已經因為攝入的媚藥生效而變得大膽的他自然少不了發出言語上的煽情調戲。

  

   “難……難道我身上汗水蒸發出的媚藥蒸汽被其他人聞到了……”一臉媚態的號角突然瑟縮了一下,“且當做是神智檢測成功吧”——博士心里這麼想著,他可不會直接說出來破壞此時的熱烈氣氛。

  

   “哎呦,是說你很照顧人啦,比如發現我難受就站起來讓我吸奶,想什麼呢?”揉了揉她的狼耳朵和柔順的頭發,博士又拿起另一邊的爆乳更加賣力地嘬了起來。

  

   “咿呀——主人好壞~奶頭高潮了啦!要變得又大又長回不去了,以後號角的發情狼奶頭只能用來做主人的奶嘴啦~”這自然激起號角又一陣騷媚淫叫,博士擠了擠手里的柔軟乳肉以增加出奶量,狼吞虎咽地飲下幾大口才放下:“明明是你自己在不斷分泌乳汁吧?怎麼能怪我呢?”

  

   “因為主人太喜歡喝,所以人家的乳腺就擅自為了主人而越長越大了——看啊主人,號角的罩杯又大了一號哦~”她炫耀一般地再次把巨乳貼上博士胸口。淫熟的肉體本身幾乎就是為激發雄性生殖本能而存在,感到不妙的博士本能地抬手想要架開她,但頂不住號角力大,整只手掌都沒入豐腴乳肉動彈不得。

  

   “哦哦哦這手感——”手指不斷試圖動作,卻又在稍稍挪動後被彈性十足的碩乳摁回原先的位置。於是博士所幸就揉起了這對極品大奶,口中不禁嘖嘖稱贊。“噢噢噢噢——被主人一邊揉奶一邊夸獎,乳腺和乳頭一起去了~”沒想到正在給博士喂奶的號角在聽到夸獎後,竟然當場噴乳達到了哺乳高潮。溫熱的狼奶浸濕他還沒有脫下的上衣,奶香濃郁的空氣直直鑽入鼻孔。同樣傳來溫熱觸感的,還有被號角修長下肢纏上的大腿——號角的肉穴緊貼博士大腿潮吹了。

  

   “哈啊……哈啊……人家……因為肚子上這個淫紋,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了~主人,什麼時候要我,什麼時候要號角大狼狗的騷屄——”號角吻上博士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淫舌侵入他的口腔,發達的唾液腺不斷生產催淫唾液,一股腦地送進博士口中,又用純熟的吻技迫使他喝下。

  

   博士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動的手撫上號角小腹,在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愛撫之後,她小腹上的淫紋光芒更盛。“啊啊啊……子宮……子宮開始發熱了~再這樣下去,會排卵的啊啊啊——”僅僅被撫摸淫紋就能帶來輕微的高潮——或者說對於深度發情的號角而言,博士的任何行為都能讓她達到不同程度的高潮。這正是淫紋承認了博士,視他為這副淫蕩肉體主人的訊號。她現在只想瘋狂地與這個和她肌膚相觸的男人性交,狠狠地榨取到他無法動彈,“大狼狗,想要強奸主人~然後和主人在性器相交的縱欲中雙雙變得一塌糊塗神志不清——”

  

   “什麼時候都可以!想要什麼姿勢也是號角決定!號角,我命令你自由出擊!”理智什麼還是去他媽的吧——沒有理智的博士才是好博士。大腦傳遞著這樣的奇怪思維,為泄欲找到了不成體統的理由。得到“命令”或者說雙向允許的號角粗暴地抓住博士,把他抱摔到床上,柔軟的床墊吸收了衝擊的力道。但第二波衝擊緊隨而至——

  

   “噫噫噫噫噫——高潮了~每次插進去都會高潮一次~號角的騷屄最緊了對不對~因為太緊所以騎乘腰振都不利索啦——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白狼濕透的淫穴在有力的騷腰帶動下快速下落,博士的巨根肉棒當即被整根吞入,一插到底。而號角也因此直接達到了高潮,但魯珀族女性的身體即使出於忘情的高潮狀態也能持續動作——這是為了適應魯珀族男性繼承了狼連續射精特性的狀況,而產生的種族特異性。更不用說號角這種鍛煉有加的魯珀女性,一旦進入狀態,簡直就是榨精機器——盡管過於激烈的絕頂讓她的動作沒那麼有章法。

  

   “哦哦哦,真是的,雖然在斷斷續續地亂扭——但這樣下去肉棒遲早要不行的啊——”博士盡力配合著號角時快時慢的腰振,最後索性躺平任操,把主動權全都交給了這個淫媚的魯珀。

  

   “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肉棒~高潮了還想高潮,想高潮到死掉啊啊啊——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緊繃了~太不像話了~這樣下去要變成痙攣僵硬的生鏽肉飛機杯了~維多利亞的隊長怎麼可以這麼不像話~主人,主人的肉棒——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救大狼狗~讓人家爽到忘記現實吧哦哦哦——”盡管還是毫無規律可言,但整體的下臀頻次卻是越來越快。博士徹底打消了嘲笑她“一屁股下去就直接高潮了”的想法,在號角的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勢下苦苦支撐。

  

   “怎麼,怎麼越來越緊了啊啊啊,要要要射出來了你個吃精液產淫水的大胸母狗——”這已是短短一小時內的第二次射精宣言,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博士不禁腰肢反弓。“是巨乳肥臀肌肉雌狼哦~怎麼樣主人,這個腰振~啊啊啊啊~去了~又去了~還可以,還可以動得更加快~像這樣——”腹部淫紋正大放光芒的號角顯然因此更加起勁,又沒幾下腰振就成功讓博士的卵蛋緊縮,精液蓄勢待發。

  

   “要斷掉了啊——!”伴隨著這樣的低吼,白濁注入號角成熟黏滑的產道,“忍不住啦……你太棒了號角……”

  

   白狼抬臀,讓剛射完精的肉棒滑出肉穴,隨後膝蓋發力向博士頭部的方向挪動少許,便一下撲倒下去。雪白的雌香爆乳起到了優秀的減震作用,這副肌肉緊實的美艷肉體直接衝撞過來,並沒有給作為受力點的——博士的臉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當然,後續“洗面奶”帶來的窒息感除外。號角一邊用碩乳摩擦博士的臉,一邊伸出舌頭舔舐他大汗淋漓的額頭。汗水的咸味讓她不禁類比性器部分的腥咸味道,隨後立刻得出兩者完全不同的答案。但短暫的思考間,號角已不由自主在用剛高潮過多次的熾熱陰唇磨蹭博士放射完兩次生命精華的龜頭——後者流出輸精管內殘余的所有前列腺液以示繳械投降。

  

   “主人不像姐姐一樣是血管里流淌著媚藥,渾身都能作為性器的行走荷爾蒙呢~”

  

   啪——

  

   “咿呀啊——”突如其來的巴掌拍打在號角的巨臀之上,讓她發出一聲媚態百出的驚叫,“干嘛突然打人家的後入式專用緩衝肉墊啦~”

  

   “嗯?我什麼時候允許你稱呼自己是姐姐了?嗯?”號角事後的溫柔乳壓和舔舐顯然讓博士有些忘乎所以,說話間又是“啪”的一巴掌落在了號角的美臀之上。

  

   “因為人家就是大嘛~哪都大~唔——這時候打屁股的話~會……會洩出來的啊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

  

   “到底什麼玩法才不會讓發情的號角高潮”這對於博士而言是個未解之謎。至於號角,肥尻被拍打出陣陣臀浪時,股間肉貝上下唇相互摩擦產生的快感足以讓她溢出淫液。

  

   “就算騎在我上面也不能叫自己姐姐,現在可是我的寵物!嘶,這水流的,我毛都濕了~”博士一個翻身,把兩人的體位互換。此時的號角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與博士四目相交。滿眼春水和充斥整間屋子里,有如實質的荷爾蒙催情氣息讓曖昧和香艷的氣氛盡在不言。

  

   但博士並沒有如料想中那樣壓在號角身上狂插猛肏,而是下床從抽屜里掏出了一個“秘密武器”,“讓我們來進行你最喜歡的放松訓練吧——”

  

   “哦哦——是人家最喜歡的放松訓練~快把人家綁起來然後開始調教吧~想想就要濕了,快等不及啦!”號角看到博士手上那個看似不起眼的道具,興奮到在床上不斷扭動豐腴的裸體。

  

   “沒錯哦,是你最喜歡的改造橡膠觸手頭全身放松筋膜槍。”博士揮了揮手上的道具,這顯然是普通的筋膜槍改裝而來——一種通過震動將本不該黏連的組織分離,以此達到放松肌肉作用的保健用具。但這一把的頭部被裝上了對陰蒂專用電動橡膠觸手頭情趣道具,並且會隨著筋膜槍本身的震動而高速旋轉,用途自然也不言而喻。

  

   “但這次,我們換個玩法——號角你呢已經是大狼狗了,應該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對吧?所以就不把你綁住啦~調教到這個寶貝的電池沒電為止,要堅持住不亂動一直保持這個平躺張腿的受調教姿勢哦?”博士邊說邊撫摸號角的淫紋,使得她興奮地不斷流出淫水,床單上當場就濕了一大片。這種狀態下的白狼哪里聽得進博士哪怕一個字,光顧連連點頭答應,只求博士能夠趕緊為她帶來那無法通過常規性交得到的強烈性高潮。

  

   嗡嗡嗡嗡嗡——

  

   電動性玩具被打開,號角的眼睛里幾乎要冒出愛心,半抬起頭期待剪彩一般緊盯自己勃起的濕滑陰蒂,期待著它與改造筋膜槍相觸的那一刻。

  

   “唔噫噫噫——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肉體,肉體怎麼,怎麼可能贏得過機器哦哦哦啊哦噫——”當旋轉的橡膠觸手頭帶著筋膜槍本身的高頻震動吻上號角秘裂頂端的充血肉球,她只感到一股電擊般的快感流遍全身,在身體劇烈痙攣的同時,眼中所見也從自己的恥部瞬間轉鏡到窗簾天花板——翻著白眼吐舌的白狼很快就不堪快感衝擊,整個身子像是大蝦一樣蜷縮起來,緊緊並攏的雙腿止不住噴涌而出的淫水在股間激起陣陣浪花。往常在戰地指揮所里進行陰蒂調教時都是把四肢捆綁固定,才能勉強止住她弓身蜷縮,鐵制拘束具的損耗還驚人地快——要號角在自由平躺狀態下完成這一過程是不可能的任務。

  

   “號角不乖哦,沒能信守諾言堅持住呢~所以接下來是懲罰時間——緩過這口氣來就下床背對那邊衣櫃站著,然後雙腿岔開蹲下,雙手舉到腦袋兩邊~”實際上博士只是想要借著“懲罰”的名義進行一些更加激烈的性調教而已——古籍記載,對於被刻上淫紋的對象,最能讓她們高潮的對象將會獲得淫紋的肯定,與之建立綁定關系。而淫紋的效果和性狀是能夠根據綁定主人的後續調教發生變化的——如果通過有規律的調教培養正常性癖,讓她能夠真正正常的生活呢?這就是博士大膽的診療方案。

  

   “哈啊……哈啊……”號角喘著粗氣,但對於這個健壯淫熟的魯珀女人而言,又一次劇烈高潮並不足以使她動彈不得。在得到博士的命令之後,她很快就完成下床背對衣櫃開腳蹲踞,並且雙手舉到耳邊這一動作。因為在潮噴中失去大量水分的她,汗水中此刻帶有豐富皮脂,給這副完美融合了健美與豐腴——脂肪全部集中在胸臀,其他部位都是緊實肌肉的誘人肉體鍍上一層油亮色氣的光澤,愈發粘稠的陰津滑液拉出連接地面的長長絲线。

  

   “很好,很好,接下來——”博士按動床邊的一個按鈕,顯然這是個在認識號角之前就已經早有准備的道具。衣櫃門應聲而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堪稱維多利亞蒸汽黃銅外骨骼青春版——或者說簡易版的機械。號角的狼耳警覺地豎起轉動,白狼的本能讓她感到一絲不安。但想到這是主人的花式調教,所有不安都轉化為了興奮。她的身體因興奮而抖動著,帶動胸前那對爆乳也不安分地微顫起來。在面對未知的期待與躁動中,更為敏感的乳頭即使劃過空氣也會帶來微弱的快感,她股間流瀉的淫水拉絲更粗了一些,想必肉穴也愈加興奮。

  

   “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固定住號角四肢,隨後將她整個身體以近似於青蛙平躺的姿勢抬高十余厘米——這是個可遙控的拘束具。實際上,它原本是為凱爾希設計的。在失憶後的博士終於發現與凱爾希曾有婚約,而凱爾希的態度又難以接近的那段時間,他受了不少來自凱爾希的委屈。某天,當他罕見地整理起房間,意外地發現床頭櫃里放著一件性感的蕾絲文胸,不論罩杯還是上面沾著的猞猁耳毛都清晰地揭示了它的主人——是什麼讓曾經還算恩愛的二人走到如今這步田地呢?記憶的斷層讓答案遙不可及,在苦惱中鬼迷心竅的博士打造了這個調教用具,打算哪天解開凱爾希一切心結後,好好在床上對她實施報復。

  

   然而事與願違,它的第一個體驗者並非凱爾希,而是號角。博士此刻已經脫下先前沒來得及脫下的礙事上衣,赤身裸體地躺在號角胯下,愛液打濕他的龜頭。之前喝下的大量媚藥混合狼奶似乎同時具有提振精力的作用,以至於此時博士胯下已經再次豎起金槍,他操控“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下降,以不斷流瀉的拉絲淫水為信標,男女性器精准耦合。

  

   “哦哦哦~插進去了,好棒好棒~大狼狗這下子就只能任主人擺布了~主人要怎麼肏人家呢~好期待啊,嘻嘻~”號角為這根熟悉肉棒的再一次插入而激動不已,在拘束下幅度有限地扭動起蠻腰來。

  

   “不要急,主角是這個哦——”博士卻拿出他的改造筋膜槍,嫻熟地把尖端橡膠觸手頭套上號角的陰蒂。他能明顯感覺到,此時號角身體的顫抖中,除卻興奮還包含了一絲害怕的意味,“不……不行啊,如果在被插入狀態下進行放松訓練,會壞掉的呀!至少……至少在一段時間里會壞掉——咿呀啊啊啊——”

  

   突突突突突——嗡嗡嗡——

  

   不等號角說完博士已經扣動的筋膜槍的開關,此時改造筋膜槍、“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號角直接達到高潮的騷淫肉體,仿佛融為一體的結構,而那聲突兀高亢的淫叫則是它啟動的信號——這是博士的肉棒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握力。照理說這樣的刺激應該讓他立即射精,但就算是博士的堅硬巨根,海綿體也依舊無法與括約肌相抗衡。號角的肉壁收縮力度大到將這二十余公分棒身內部每一寸輸精導管都完全壓扁閉鎖,他的陰囊卵袋像是呼吸一般時而縮起時而鼓脹,源源不斷制造出的新精愈來愈多地積攢,不得宣泄。

  

   “唔齁噢噢噢噢——啊嗚噫噫噫——”而上面的號角早已無法思考,靈魂在改造筋膜槍開動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她渾身肌肉在無間斷疊加的高潮中緊繃到極致,有力的四肢上跳動著油亮健美的肌肉线條,閃耀的淫紋下六塊腹肌輪廓畢現,瞪大上翻的雙目里只見眼白細小的靜脈血管。淫水,淚水,鼻涕,唾液,乳汁,甚至尿液都不受控制地時而噴射時而細流——此時的號角已然全身失禁。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原來被調教中的肉穴那麼厲害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博士極力弓起身子,讓自己的肉棒往號角更深處堪堪推送幾分,引來膣肉的圍剿。即使本人已經暫時變成只會高潮浪叫的失禁肉壺雞巴套子,但真正套著肉棒的肉屄顯然尚有余力。不知是否也是淫紋對身體的改造效果,在壓榨力度不變的情況下,竟能精准鎖定龜頭旋轉伸縮。

  

   如果再不停止這套“組合榨精機器”的運作,那接下來壞掉的一定是博士自己。他迫不得已,只能停下自己手中唯一能夠掌控的改造筋膜槍。連續的強烈刺激戛然而止的瞬間,號角的肉體也如同過載的機器,驟然陷入軟癱。“唔啊啊啊……爽翻了……壞掉了……”失神的她無力地重復著這些話語,高壓榨精的狼屄也給博士的肉棒留出一线生機。

  

   “哦哦噢噢噢哦哦——”博士狂吼著,對號角陰道深處以貫穿子宮的氣勢射出一發高壓精炮,而後兩人的喘息聲縈繞在房間中。渾身不斷滴落汗淚涕乳淫水尿液的號角久久無法回神,及時自救的博士倒沒有那麼慘——他伸手揉捏她肌肉线條飽滿的肉體,發現本該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身體此刻摸上去綿軟肥膩——這正是號角口中“放松訓練”的由來,因為過度高潮而脫力的她,渾身肌肉都會徹底放松下來。

  

   “哈啊……哈……我說號角,我們趁熱打鐵吧——剛才你夾太緊,我就算射空了也一下子軟不下來呀,不如我們——”說著,他按下控制“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的另一個按鈕,並把按鈕邊的旋鈕調到最大檔。機械拘束具隨即帶動號角的脫力失神肉體上下震動,其頻率堪比她騎在博士身上進行過的,最狂暴的腰振。

  

   “哦哦哦~果然,已經從硬派御姐變成柔軟妹子了呢,你現在渾身的肌肉都過載不能動了吧——包括你的肉穴括約肌!”交出所有存貨仍然因為劇烈射精的余韻而無法平復的肉棒接受著號角淫穴的狂暴套弄,但由於她對於渾身肌肉的控制力都暫時下线,此刻的感受就如同在抽插一團爛泥。當然,其中也有一小塊稍許堅硬的位置——那無疑就是快感神經豐富的G點。無情的機械振動,最大特點就是精准。這無疑是很方便的,博士只要稍加調整身體位置,就能讓龜頭每一次都直直命中G點。

  

   “誒嘿嘿……啊啊啊……又……又高潮了,止不住了啊啊啊——號角……已經飛上天了,在天花板上看著自己的身體擅自扭動著挨肏嘻嘻嘻……這樣高潮下去要淫墮了——這樣的話怎麼可能不淫墮啊啊啊啊哦——”目前的狀態下,是博士單方面對號角的性調教。號角仰頭看向天花板,感覺到一種靈魂出竅的奇妙體驗,仿佛在不屬於自己視线內的位置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瘋狂甩著奶子不住高潮。而每一次肉體的高潮,都會帶起靈魂發出一陣騷吟——盡管聲音實際上是從肉體的口中發出。

  

   “瞧瞧我們的維多利亞隊長,小穴里號令媚肉對肉棒圍追堵截的隊長——你騷浪的G點已經被我俘虜,正接受龜頭衝擊拷問呢~呃啊啊——竟然還有伏兵,真是卑鄙,要好好進行肌肉放松啊——我說,怎麼恢復得越來越快了啊喂——”這種單方面的性欺壓並未持續多久,號角膣屄的第一輪反攻很快開始,試圖夾住博士的冠狀溝進行精准榨取。但“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的快速運動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進攻敗露的騷穴總該得到懲罰——招搖的陰蒂是不二之選,改造筋膜槍在幾次嘗試無果後終於還是捕捉到了這團敏感的肉球。

  

   嗡嗡嗡嗡嗡——

  

   “噢噢噢噢——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又一陣短暫的緊縮,隨後號角的身體恢復到了之前軟趴趴的狀態,就算高潮也無力繃緊身體,除了微弱的浪叫外只能被拘束具帶動著成為活體電動飛機杯。“看看這小騷腰,可算被我抓到了~”博士雙手搭上她的腰肢,跟著拘束具運動的節奏不住挺腰抽插,享受著征服的快感。

  

   “啊,我說,號角你真是不死心的狡猾母狗啊……這又越來越緊了呢~”號角肉穴的第二輪反擊以全面包圍的形式展開了。淫肉沒有專注於某一點,只是不斷縮緊,在電動拘束具的驅動下給予著博士的肉冠以致命的刺激。博士試圖故技重施,但手中的改造筋膜槍扣下開關後卻毫無反應,關鍵時刻電力不足出乎博士意料,但更加出乎意料的還是號角恐怖的體能。

  

   “唔哦哦哦——殘兵的反擊~快射精快射精快射精~就算沒有精液~嗯啊啊——也把前列腺液全部射出來哦哦哦——”盡管博士及時按下了拘束具的急停鍵,但號角仍然能夠在蠕動那副騷媚成熟的肉體同時驅動渴精的膣屄媚肉旋轉榨取。

  

   “不行了——前列腺液——都要射空了啊啊啊——”形勢的反轉只需要一瞬,博士僅有的透明汁液也盡數噴吐而出,肉棒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無力地癱軟下去。但意猶未盡的號角嘶吼著,用不可思議的力氣掙斷拘束著她四肢的異鐵鎖具,使得“青春版蒸汽黃銅外骨骼”初戰即告損毀——看來風笛說的“隊長審訊犯人時曾經一拳打碎一張金屬桌子”並非虛言。

  

   號角四肢撐地平穩降落,而對於她身下的博士而言,脫離了束縛的白狼無異於出籠野獸。更不用說她身上沾滿半干的濃郁體液突然湊近,濃郁的雌性荷爾蒙和淫紋改造體液的高純度催淫氣息直衝鼻腔,瞬間填滿肺部——他發現自己可悲的肉棒再一次勃起,但睾丸卻已經宣布罷工,接下來無論被如何榨取,都一定無法再射出精液。號角粗重的呼吸帶著妖艷的媚香打在博士臉上,他絕望地閉上眼等待白狼將自己吃干抹淨。

  

   但首先被號角觸及的並非他高高豎起的男根,而是他的臉頰——白狼柔軟的舌頭舔舐著博士的臉,胸前碩大的溫柔更是毫無保留地貼上來。博士睜開眼看見號角滿臉調笑,除了她胯下淫唇仍然貼著博士的龜頭肉冠外,一切都與之前那個不斷發情的騷浪形象判若兩人。

  

   “嗯哼哼~剛才讓人家高潮成那樣,已經很滿足了哦。但號角還可以動,所以如果博士仍然欲求不滿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說著,她扭動一下腰肢,肥臀劃出美麗的圓弧,肉屄在博士的陰莖上摩擦起來。“所以,博士想要的是一頭發情的榨精雌畜呢,還是一個又能和你做愛又能照顧你的騷姐姐呢?”

  

   選擇落到了博士這邊,或者說根本沒得選,白狼顯然在意自稱姐姐後立刻被打屁股的事。在心中默默增加了“號角會記仇”的印象後,博士只能連連求饒:“姐姐我錯了,號角我的好姐姐,饒了我吧!”

  

   “好哦,依你。”號角抬起臀部以避免刺激到他瑟瑟發抖的老二,上身則完全趴在博士身上,“那就當一會我的肉墊,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吧~”

  

   “唔……我不想打擾你,可是……你這樣我很難冷靜啊。至少,至少我們先洗干淨吧……只要聞到你的味道我就……”光是這股媚肉的香氣就足以蠶食博士剛剛恢復的理智,更不用說里面實打實地有著催情的成分。他幾乎哀求著,至少先把身子洗干淨,不然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很難冷靜——然後就有可能被這副強悍過頭的熟媚肉體榨到生理不正常。

  

   “呃……我差點忘了,那我們還是先去洗澡吧。還站得起來嗎?來握住我的手。嗯……就是……會不會嫌棄姐姐太騷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慢慢從博士身上爬起來,隨後伸手去拉博士。

  

   “不會不會!讓號角姐姐跟我做一次就是我每天辛勤工作的動力!”博士的驚惶可都寫在臉上。

  

   白狼撫摸著腹部,心有不忿:“都怪肚子上這個淫紋,該死的蔓德拉。算了,先洗澡吧。”

  

   此時已經不再是做愛的氣氛,不管是博士躁動的肉欲還是號角閃爍的淫紋也都已經平息下來。當兩人裹著浴巾一身清爽地從浴室走出時,博士的移動終端響起來電鈴聲。天色已暗,正是屬於絕大多數干員們小長假的第一夜拉開序幕。那個來電人的名字卻從來不意味著輕松——凱爾希。電話被接起,號角默默走到房間另一角插上吹風機,博士倒希望她吹頭發時的噪音能夠離自己近些,多少中和一些聽筒里刺耳的指責。關於工作與生活之間如何平衡的話題最終被一聲掛斷電話後的忙音宣告不歡而散,博士回首,恰好看見號角甩了甩小麥色的齊腰長發。洗淨吹干的發絲蓬松柔順,有股洗發水的香味——她喜玫瑰香,就像大多數維多利亞人那樣。在上艦領取日化品和衣物時,號角一眼就相中了那款“維多利亞人”牌的養護一體型。

  

   吹罷頭發的號角轉過身來對上博士的目光,她瞟了眼放在床上的移動終端。吹風機的轟鳴對號角而言倒是隔絕了絕大多數對話內容,她只曉得博士和另一頭吵得很凶。因此她猜測,博士多少得發些牢騷,但那句“走吧,今晚不工作了,一起去酒吧。”令這位在戰場上號稱耳聽八方的維多利亞隊長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酒吧?”

  

   “對,酒吧。凱爾希非要我今晚處理一份不怎麼急的法務文件然後送給她,我決定讓她今晚少做件事——長期壓榨睡眠只會讓脾氣越來越差。”

  

   “那……羅德島的酒吧是……清吧?還是說……嗨吧?——是這麼區分的吧?我還從來沒有去過酒吧這種地方,畢竟家有家規,而軍中無暇告假。”她坐在床邊低著頭,玩弄著發梢。

  

   “呃……怎麼說呢,如果硬要分的話算是清吧?”博士努力回答這個自己從前沒有注意到的問題——只要預備行動組的人不在酒吧里聚會,那確實算不上吵鬧。隨後,就眼見得到答案的號角從行李箱里變戲法一般取出件黑色連衣長裙,熟門熟路地套上。她雙手把長發從後領里扯出,飛揚的發絲落定時,慣戴的發箍已在頭頂。這一刻,博士開始相信《干員號角簡歷》里的那張舊相片——穿著輕薄長裙,活潑秀美的可愛貴族少女——真的是她。

  

   天公作美,不僅指駛離維多利亞後,難得見到一個晴夜,更是“A4預備行動組今晚退了酒吧卡座改為宿舍火鍋會”——這一道聽途說的好消息。

  

   落座的多是些來自各地,傭兵出身的干員。都是些常客,三五一桌地坐在卡座里。當看到薩卡茲與沃爾珀、菲林、黎博利等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地玩著骰子,號角難掩臉上一閃而過的驚異。臨時起意的二人並未預約,就近找了吧台坐下。

  

   “威士忌,雪利酒。”他打了個響指,向酒保要了兩瓶。

  

   博士顯然心有煩惱,號角搖晃著半杯雪利酒,見他一口飲盡手中的威士忌。不等他打響指招呼,酒保已為他再度滿斟,而後挪至三米開外,調起了酒。

  

   “這個凱爾希啊,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跟她交流是真的累,有事沒事冷嘲熱諷……”借著微醺,博士一股腦地吐出了工作中的不滿,幾乎句句都與凱爾希有關。

  

   “嗯,是呀,又臭又硬還總是不好好說話,怎麼會有這樣的同事呢?”號角端著隨聲附和的語氣,可雙眼卻玩味地看著博士。

  

   博士給她盯得發慌,剛上來的酒勁醒了大半,連忙改口:“其實,也不是那麼不好。她挺關心我健康和安全的。人是煩了點,但也是為了羅德島嘛。”

  

   “嗯哼?所以關於凱爾希醫生的好壞,我可都是剛才從你嘴里聽到的。”眼見博士就要接自己的話,她卻將手中剩下的半杯雪利酒一飲而盡,隨即朝吧台里打了個響指。酒保踩著皮鞋踢踏踢踏地走過來,博士不好在外人眼前顯出窘迫的樣子,只好把話憋在肚子里,等酒保再次離去。

  

   “是維多利亞的雪利酒嗎?”但號角並不急著聽他說的樣子,倒是問起了酒的產地。

  

   “原產地艾爾斯伯里郡(Aylesburyshire),正宗。”酒保帶著標准的職業微笑。

  

   “是艾爾斯伯里味。”號角向酒保點頭,待他回到安全社交距離外後,才轉向博士——她的眼神像是在說“講講你們的事”。

  

   “咳咳……我們之間,很復雜。”

  

   “那說說我們,你我之間都這樣了,您該不會想說——對醫生而言,躺在面前的病人不論男女都跟一塊肉沒區別——這種混蛋話吧?不結婚的話,似乎很難收場。”

  

   “我怎麼會對你說出這樣的話呢?我只是……”

  

   “我想凱爾希女勛爵的丈夫並不會介意同時擁有‘斯卡曼德羅斯家族的姻親’這一身份——盡管他失憶了。”

  

   “你——你都知道了?抱歉,我並非有意隱瞞……”

  

   “風暴突擊隊的軍人沒機會知道的事情,斯卡曼德羅斯家的女兒不一定沒法知道。”號角朝著博士舉起酒杯——叮咚——後者與她碰了杯,隨後兩只空酒杯落到吧台上。

  

   “確實,不可能是風笛告訴你的,她沒可能知道這些。”到此,博士已經基本認輸,只後悔沒有早日和號角坦白一切,以至於如此被動。

  

   “嗯?我可還什麼都沒說。那博士有好好照顧風笛吧?”

  

   “有的,我們按照標准的干員福利待遇——你很快也會知道。對了,關於你的事情,有個地方我想帶你去。”

  

   “哦?”

  

   “醫療部。”

  

   “凱爾希醫生可能正在抓你。”號角的眼神瞟向酒吧門口,順著她的目光,博士看到幾位醫療干員正走進來。

  

   “那就給她來個燈下黑——”

  

  

  

  

  

   醫療部走廊的消毒水味道對於號角來說是不適應的,相比以“感冒發燒胃不好,多喝熱水死不了”為行醫准則的軍醫,羅德島醫療部的治療條件可謂好得有些過頭。當轉過七八個拐角,看到博士給站崗執勤,全副武裝的作戰干員遞上名牌以確認身份時,號角大約也能對這個要見的人猜出個大概,屈辱的回憶也由此涌上心頭——

  

   被俘當天,當號角睜開眼睛,確認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並未身處天國。不只是因為眼前深色的帳篷和渾濁的空氣,更是因為坐在她面前椅子的那個人——蔓德拉。

  

   她試圖活動手腕,金屬碰撞聲傳入耳中,加固異鐵制成的鐐銬在昏暗燈光下泛出冷冽的深藍。一陣晚風鑽入營帳,渾身傳來涼意,號角才發覺自己身上未著一縷。直到此時,她的臉上才開始露出一絲恐懼。蔓德拉從她蘇醒為止都靠在椅背上,沒有明顯動作,似乎在欣賞她蘇醒的過程——而現在,她等到了最想看的那一出,起身走到號角面前。

  

   啪啪——

  

   蔓德拉拍了拍號角俊俏的臉龐,換來一個厭惡的眼神。如果厭惡的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曾如過街老鼠般在城市下水道里鑽進鑽出的她早已粉身碎骨——這並不代表蔓德拉不憎恨這樣的目光。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過後,她托起號角的下巴,被縛的號角只能微微仰視蔓德拉。看著一個無力掙脫束縛的敗將戰俘露出這種眼神,蔓德拉更願意把這當成種贊許。“阿赫茉妮說,你還不能死,你那該死的貴族身份可以用來做很多對首領有用的事情,但也只說你必須活著。”

  

   “哈?那你想怎樣?把我當做軍妓……”

  

   不等號角說完,蔓德拉的拳頭就落在了她的臉上。盡管作為術師的她並沒有幾分力氣,不足以造成什麼傷害,但被連續打臉造成的侮辱感無比強烈。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們的戰士!竟敢妄圖用你那肮髒的貴族屄洞來玷汙外面那些純潔的同胞,依我看,這里——”她握住號角飽滿的乳房用力拉扯,號角強忍著不讓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也裝滿了從我們同胞身上壓榨出的民脂民膏吧!”

  

   “你個瘋子,我是維多利亞的軍人,在我眼里從來沒有什麼維多利亞人和塔拉人。他們都是我要保護的人……唔——”

  

   但憑借號角的貴族身份,蔓德拉就根本聽不進她的話,這回是正對著裸露外陰的一下膝擊,可比打在臉上的無力貓貓拳疼得多。

  

   “你們這些腦滿腸肥的貴族,吸食我們的骨血,再吐出那些道貌岸然的話語妖言惑眾!你之前說什麼來著?軍妓是吧?好啊,你那麼想要被填滿的話,我可不能不給你面子。”

  

   石塊在蔓德拉手中接連成型,列著隊向號角下體移動。她似乎明白了這只瘋貓想要做什麼,陰道出於自我防護開始分泌出滑液,當然也被蔓德拉看在眼里。

  

   “呵,真是個賤貨。看來是猜到我要做什麼,竟然興奮起來了。”她輕蔑地笑著,隨後手中法杖在地面上一頓,那串石塊最前端的一顆應聲如子彈般射出,徑直鑽入號角的秘裂。

  

   “唔呃呃——”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鮮血從股間緩緩流出。

  

   “嗯?才一顆就壞掉了?還是說……”蔓德拉蹲下身子,掰開號角的肉穴,伸出兩指在陰道里摳弄摸索。指尖似乎觸到一小塊肉瓣,那正是能證明她猜測的東西。她食指中指發力,硬是把那瓣肉芽般的組織從肉壁上生生扯下,“呃呃呃啊——”號角痛到大汗淋漓。蔓德拉細細觀察起那片扯出來的東西——果不其然,是處女膜的碎片。

  

   “呵哈哈~民間故事里以濫交出名的貴族小姐到了……讓我看看……”她拿出號角軍裝口袋里的軍官證翻看,“都到二十好幾了,竟然還是個新的?我以為你騷臭的抹布子宮在幼兒園里就被某個道貌岸然的斯文禽獸用來洗過屌了呢!”

  

   “哈……哈……你說你自己呢?”

  

   “住口!”不知是出於被戳到痛處,還是僅僅因為毫無反抗能力的戰俘膽敢出言嘲諷,蔓德拉憤怒地把剩下十余塊石頭一口氣射入了號角的屄穴。

  

   “呃啊啊啊啊——”

  

   “真乖,我今天想從你這張嘴里聽到的,只有慘叫。就算還是個新的又怎麼樣?還不是哪天要被親愛的家主嫁給不認識的男人?你就為了那一天好好練習如何生育吧,這些石頭用你肮髒的產道自己想辦法排出來。你應該感謝我,明白嗎?”

  

   號角沉甸甸的小腹塞滿了石頭,差點當場背過氣去。隨著上翻的白眼漸漸恢復原狀,她開始嘗試使用自己未經開發的肉壁來排出體內那些異物。如果說號角的喘息是因為巨大的痛苦,那麼此時離開戰俘帳的蔓德拉不住喘息則是因為憤怒。她憎惡貴族的高傲跋扈,卻又不由得期許號角口中“眼里沒有維多利亞與塔拉人之分”的貴族能夠真正地,更多地存在——如果當初自己得幸遇到那樣的人,會不會改變命運?同樣來自小丘郡的深池成員向她致來問候,看著他們佩戴的,和自己胸前一模一樣的紋章,蔓德拉的思緒結束了一瞬間的恍惚——無論如何,走到如今都已覆水難收。

  

   次日,蔓德拉進入戰俘帳時,看到的是無力垂首的白狼,和她身下十余塊沾滿黏液的石頭。隨手抄起地上的水桶,涼水的刺激驚醒號角。初醒的她晃晃腦袋,蔓德拉的聲音如惡魔低語:“看來我們的大小姐已經學會了貴族女人最重要的技能——生孩子。看看這一地,真是豐饒多產啊。既然你那麼能生的話,今天開始就讓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騷貨。”蔓德拉舉起法杖,將尖銳的末端對准號角小腹。

  

   “你要……做什麼……唔嗯……”

  

   銳器劃開皮肉,在她有著堅實腹肌的小腹上游走。相比肉體上的疼痛,法杖有如正在書寫什麼東西一般的移動軌跡更加讓她不安。直到蔓德拉第三次直起身子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她滿意地看著號角的小腹,並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面梳妝鏡,把自己的作品與受害者本人分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血淋淋的復雜紋樣。

  

   在繼續下一道工序前,蔓德拉把帳篷中央的小矮桌挪到號角面前,將梳妝鏡置於其上,“你應欣賞這美妙的瞬間。”這只瘋貓露出病態扭曲的表情,令白狼一陣惡寒。

  

   隨後是冗長的咒文吟唱,號角沒來由地覺得,其中不少唱句尾音酷似煽情的呻吟。她就這麼看著鏡中的紋樣漸漸被光芒充斥,當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它也隨之散發出妖異的紫光。

  

   蔓德拉出乎號角意料地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徑直離開——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

  

   彌漫著濃烈雌香的帳篷里迎來了蔓德拉。淫紋是古維多利亞人用於懲罰蕩婦的惡毒咒術,任何女人被刻上淫紋後都會染上性癮,一天不得高潮就無法正常生活——就算是維多利亞的白狼也不例外。

  

   “你現在應該滿腦子都是齷蹉的事情,聽不進我的話吧?”蔓德拉走到不斷摩擦雙腿的號角面前,輕撫小腹上的淫紋,白狼極力忍耐還是不由自主發出呻吟聲,“看來確實是聽不進了,這樣才好說一些話。為什麼我會那麼恨你呢?恨到我第一次對別人使用這種法術。我昨天沒睡,滿腦子都在想,為什麼當年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像你這樣的人。我恨你殺死我的同胞,恨你打傷我,恨你……不早點出現在我面前!我該……對你有所期待嗎?”號角只是深深低著頭,幾乎要把鼻尖埋進自己豐碩的巨乳里。渾身散發催淫氣息的她不斷喘息著,試圖忍耐強烈到難以自已的性欲。

  

   “呃啊啊啊啊——!你這個——這個不聽人說話的騷貨——!我來解放你,我來解放你,我來讓你解放——!”蔓德拉突然發狂般嘶吼著,法杖頂端的寶石發出有如實質的光芒,一道土黃色光束從她手心發出,徑直射入號角掛著粘稠水簾的肉穴。

  

   “蔓德拉的注視”——這是一種能讓對方身體組織石化,並伴隨著劇烈疼痛的法術。即使意志堅定的戰士,也會因此握不住武器。但對於性欲已經發酵了一夜的號角來說,如此劇烈的刺激直擊性感帶,所造成的只有難以言喻的快感。

  

   “喔噢噢噢噢——”她的潮吹噴濺到蔓德拉臉上,看著她崩壞的表情和反弓的身體,蔓德拉的眼淚莫名地奪眶而出。法術的轟擊戛然而止,盡管也給號角造成了子宮纖維化這種嚴重後遺症,但多少保住了性命。號角在高潮余韻中的呻吟喘息和蔓德拉的哭泣聲交織在一起久久不散,直到帳中再一次歸於寂靜,那是蔓德拉離開的時刻。

  

   當夜,一個長著漆黑雙角的薩卡茲潛入深池營帳。當他站在號角面前時,白狼剛掙斷束縛左手的鐵鏈。

  

   “麗塔·斯卡曼德羅斯小姐,初次見面。我是羅德島精英干員Misery,來救你出去。”Misery遞上一件斗篷,號角將剩余的鐐銬解開丟下。

  

   叮當——

  

   開門的風壓撩動蔓德拉病房的風鈴,博士帶上門,號角右手不由自主摸向腰間。連衣裙絲帶的觸感順滑舒適——慣用的制式軍刀不在那里。她緩步走到病床前。心率儀嘀嘀響著,時而劇烈時而低微的起伏意味著這個植物人的夢境並不平靜——床頭的小卡片上寫著患者症狀是“植物人”。

  

   “博士,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在這里動手,你能攔住我嗎?”

  

   “我的評估是,維多利亞的隊長不至於如此。”他重讀了“維多利亞”,此時號角也注意到床頭櫃上那本《探望名單》上清一色寫著大串維多利亞人的名字。盡管相識之人寥寥,但多數姓氏她是知道的——都是有名望有實權的貴族姓氏。

  

   “我和她的事情,羅德島的資料里是怎麼寫的?”

  

   “說重點的話,沒有過分身體傷害,但有嚴重侮辱行為。”

  

   “她在我面前,大哭過一場。”

  

   博士投去詫異的目光,號角只是繼續往下說:“她該死,但不是現在,也不該由我動手。於公,她欠下的債,一死了之的話誰來償還?於私,我越發想知道她究竟為什麼變成了這樣——為了阻止下一個瘋子的出現,消除誕生悲劇的土壤。我要是想動手,你攔不住我。但這場私刑,不要也罷。”

  

   “夜深了,回去嗎?”

  

   “當然,不過既然我看了該看的人,你呢?來都來了,不去看看凱爾希?”

  

   “去吧。”見博士稍有為難,號角拍拍他的肩膀,“今後我們——三個人,相處的時間會很多。”

  

   “唉,好吧。”於是他們一個走出醫療部,一個向著醫療部的更深處走去。凱爾希辦公室前頭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只有應急燈還亮著。透過舷窗可以一覽艦外風光,月朗星稀,是個好天氣。她辦公室的門把手上半邊反射著柔和的月光,下半邊反射著陰沉的應急燈光。博士抬手正欲敲門,見房里沒亮大燈,隨即作罷。他悄聲轉動門把手,開門那刻,銀輝灑滿了整個金屬握把。

  

   凱爾希伏在辦公桌上已經睡著,面前一盞小台燈下放著那份本該由博士經手的法務文件。這不是她擅長的領域,每每處理法務問題,她都需要翻看那本隨身的筆記——此刻就在凱爾希手邊,被翻開到最新一頁。令博士意外的是,上面寫著幾筆關於維多利亞婚姻法的筆記。敏銳的他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麼,卻又摸不到實處,只覺一陣沒來由的心虛,滿腦子要逃離這間屋子。但沒邁出幾步,他又折回來,給凱爾希披上了一件外套。

  

   關上門回到走廊,博士才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的移動終端,在來電記錄那欄反復翻看——幾乎霸占全部來電記錄的凱爾希來電里,沒有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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