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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十二劍

御女十二劍 美杜莎毒素 7449 2023-11-18 18:39

   御女十二劍

  MC(Mind Control)不應該是簡單的催眠。

   掌握某人的性格,勘破他的弱點,摧毀他的精神支柱,讓他不得不去依靠,不得不去聽話,進而完全控制他的思維,這才應該是思維控制。我認為,詳細的設定,一步一步的構畫陷阱,將獵物玩弄於手掌的MC文,比簡單的一個“我說XXX之你就會被催眠”來的更細膩,也更有趣。

   當然MC和調教的區別只差一线,是很難控制的,而如此嚴格的要求也讓作者很難去構思劇情走向,但我覺得這正是考研作者能力的得分點。

   閒話不說,本文十分慢熱,MC元素在大概2800字左右才會加入,第一章洗腦、催眠要素不多,不喜勿入。

  

   第一劍:仙人采蓮,蓮著紅衣,合歡大歡喜

  

  

   一

   露水未干,天邊剛蒙蒙亮,小二收了床板准備開張。後廚煮好早粥的時候,樓上幾位睡通鋪的夜宿客人正好打著哈欠下了樓,這些人大多都是漠北與江南往返跑生意的客商,舍不得錢,又不敢夜宿大漠,便找這種通鋪客棧,花上三兩大錢便可休憩一宿,雖說髒亂,可好歹也能養起精神。

   幾個客人原本不認識,住了一宿倒也互相親近了些,打了碗粥,買了張餅,張老三拿著吃食四下看了看,幾個桌子坐得滿滿登登,只好蹲在門口吸溜起燙粥來。正吃著,旁邊又來個客人,厚衣服厚帽子,還戴著雙羊皮手套,張老三眼珠一轉,跟他搭話:“兄弟,怎麼稱呼?”

   “你怎麼稱呼?”

   “江湖人稱,張老三快快說!”

   “我李老四慢慢聽。”

   張老三一瞪眼:“鐵子你這就沒意思了不是?您去江湖打聽打聽,打江南到漠北這一整趟,這不知道我江湖活快板張老三的名號?”

   那人一斜眼,邊吃邊道:“你說你叫張老三,又說你要快快說,我李老四就慢慢聽唄,不含糊你!”

   張老三啐了一口道:“你這廝,不讓你見識見識我張老三的厲害,你怕是不知道為何人人見了我都要叫一聲,張老三快快說!”

   “你說,我聽,給我開開眼。”

   “上個月百花谷的新鮮事兒,你可知道?”

   那人一聽,確實放下筷子,問道:“你說的百花谷,可是八十年前西域美人百花羞在苗疆以東百花谷所建立的門派?聽說百花谷只收女不收男,近百年來幾乎輕易不出世,既不插手江湖亦不插手朝堂,怎會出什麼新鮮事兒?”

   張三眉毛一挑,慢慢道來:“您是不知道-------”

   “三月初六,江湖門派小較,每三年一次,各門派派幾名弟子去其他門派打擂討教。按理說正是前輩砥礪自身,後輩驗收學識的一次隆重較量。打天兒不亮,百花谷力士便在谷中哼哧哼哧打下數枚大樁,這邊是比武擂台,開賽雙方要在這數枚巨木上閃轉騰挪互相攻擊,若是認負或者是落下巨木,便是落敗了。”

   “台上有人奮力拼斗,台下有人搖旗呐喊,若是沒有什麼彩頭那可是大煞風景。故此每屆小較中摘得桂冠的弟子可選擇主辦首主的一件貴重裝備以資鼓勵。但是今年,嘿喲!作孽呀!”

   張老三左手捶右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那人趕忙催促張老三趕緊講。

   “今年主辦是百花谷谷主楊踏雪,偏巧不巧這次小較,一名外幫弟子勝出了,姓陳名世賢。這個陳世賢可不是一般人,你猜他要了一件什麼物什?”

   那人搖頭問:“什麼物什?”

   張老三右手一砸左手:“谷主楊踏雪的所有衣物!”

   “喲呵!”

   他倆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圍了一群人,聽到這段也是嘴里赫赫有聲,張老三繼續講:“那楊踏雪當時就冷下了臉了,靈山的靈虛師太拔劍就想戳死陳世賢,豈料那陳世賢也當真是個人物,當著各位江湖掌門的面砸了一瓶七重天噬心蠱,這玩意可是劇毒,中此毒者不管武功有多高強,內力有多雄厚,一時三刻內必定喪命,恰巧此時事趕得急,幾位掌門全湊在一起,登時全都中招了。”

   “那楊踏雪就算再不情願,也得當著眾目睽睽,脫了個一絲不掛,那陳世賢——狠狠地摸了把楊谷主的奶子就揚長而去啦,全身而退啊!”

   “喲呵!”

   眾人炸開鍋般嘖嘖稱奇,最開始那人卻站起身拍拍灰要啟程了。

   張老三問道:“我說這位兄弟,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交個朋友可好啊?”

   那人翻身上馬,兩腿一夾馬肚子,箭似的飛了出去,遠遠地喊道:“陳——世——賢”

   清晌的漠北,風烈沙重,刮得呼呼作響,那些商客仿佛被下了藥,各個緘默不言,面面相覷。

  

   陳世賢馬背上抻了個懶腰,掏出一枚西洋骰,放在酒盅里一晃,搖出來個六,摸著下巴咂咂嘴道:“楊踏雪那邊還得等些時日,六......靈山嗎?”自言自語間,正調轉馬頭向著靈山山行去。

  

   三月初八,凌晨,靈山,觀星台。

   靈虛師太坐在台上緩緩吐納,感受著天地間的大道氣息。但是她的心情並不安穩,兩天前百花谷小較,讓他們這群自詡俠義之士的正道巨擘丟足了顏面,那淫賊陳世賢甚至在她靈虛師太的眼皮子底下讓百花谷谷主楊踏雪親自脫下了衣服,跪著送給自己,每每想到這里,靈虛師太總會急火攻心,向來剛正的她怎能受此奇恥大辱。

   “啊!”靈虛師太雙目圓睜,眼里盡是血絲,隨後一口鮮血嘔在前襟上。

   “師太!師太!”幾名護法弟子趕忙將她攙到臥室,服侍完靈虛師太用好藥,便敞著門守在房間外。

   靈虛師太長嘆一口氣,感慨自己的脾氣對於快要四十歲的身體來說真是個大負擔。閉眼休息片刻,便揮開左右,一人去靜修室悔過去了。

   靜修室建在東靈山頂,只有一間屋子,房子不大,卻很高,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只蒲團,另外還有一尊大佛,靈虛師太除了刀劍,身著素衣,掐好佛珠跪在蒲團上准備修心,但只抬眼那一瞬間,便叫她天旋地轉——那惡魔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不是陳世賢又能是誰?

   想不到這淫賊居然還敢潛入這佛教清淨之地!當真是無法無天!靈虛師太登時被氣得口溢鮮血,正想出劍殺了他以解心頭之恨,卻發現自己不僅心神激蕩,甚至想要動彈一下都是奢望,只能這樣跪在地上,手掐佛珠。

   香?

   靈虛師太望向佛前的三炷香,果然和平時有些許不同,陳世賢得意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血,小聲道:“對付你們這些古代人,我簡直有一萬種方法。”

   靈虛師太不能理解他的話,只是用全力用內里護住心脈,緊急平復心情。現在她的心里一團亂麻,甚至涌起了絲絲絕望,靜修室本是懲罰本門弟子所設,當有弟子進靜修室時,每日只在晌午有專人來送齋飯,除此之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來,整整一天的時間,她已然覺得自己不會獲救。

   “菩薩......”向來剛正倔強的靈虛師太開始求助於宗教,這便是她的心理防线開始崩潰的前兆。“冷靜,這淫賊不一定知道靜修室是否會來人。”

   “淫賊,要殺要剮我勸你快點動手,不出一刻,我的弟子發現我沒回去,便會一齊涌上來,到時候你插翅也難逃了。”

   但其實她的內心想的是“殺了我”。

   靈虛師太不是個愚蠢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就算是37歲,也有著尋常女子難以企及的美貌與身段,她也知道自己落入這等淫賊手里會是什麼下場,只是對她來說,那種未來比遠赴西天更讓她難以接受。

   “我的大寶貝兒這麼快就想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別著急,咱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我在這也可以讓你享受極樂啊。”換來的卻是陳世賢的調戲。

   “菩薩......”陳世賢輕描淡寫地毀掉了她的所有希望。女人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開始渾身顫抖了。陳世賢伸出雙手,輕輕地按住了她的頭,十指輕輕地在她的穴位上按壓起來。

   “啊......”靈虛師太發出了小女人的聲音。她感覺自己的頭腦亂成一團,十股極為細膩的真氣鑽入自己的腦殼,仿佛在細細按摩著自己的神經。既不知道男人的意圖,也不知道男人這麼做的理由,意識在按摩的快感和恥辱的悔恨中被反復揉捏。

   “師太,我的按摩手法如何?”

   恥辱壓過了快感,女人的理智重新掌權:“你這淫賊,只需記住我會在你墜入阿鼻地獄時參觀的。”

   “師太...你很累吧?”男人轉到她的身後,雙手從頭部移到肩膀,肩部肌肉的酸痛感正在一點點被他的雙手擠壓出來。

   累?當然會累。靈虛師太自幼習武,從小到大受過的創傷數不勝數,但是人們永遠只會用天資異秉來形容她。她身為靈山派掌門,性格又事必躬親,每天忙得事數不勝數,但是人們永遠只會用靈山派地傑人靈來輕易概括。沒有人看得到她的努力。

   委屈。

   委屈,是讓人變得脆弱的最佳途徑。

   陳世賢雙手繼續下移,擠壓起她的乳房,飽滿的胸脯從粗布麻衣里跳了出來,靈虛師太緊閉雙眼,眼淚再也止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陳世賢趕忙幫她擦眼淚哄道:“別哭別哭,我的大寶貝兒,我早就過了射出來就完事的年紀啦,你不願意,我不強求。”話雖如此,手指卻還在不停地挑動著靈虛師太粉嫩的乳頭。

   哭泣時,沒有任何人是堅強的。軟弱通常代表著逃避,而逃避,就已經是被動了。

   靈虛師太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此時她已經跪了半柱香的時間,雙腿早已麻痹,更何況又急火攻心,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她都已經到了極限。然而這個信息,陳世賢比靈虛師太更清楚,差不多該將女人的所有心里寄托毀個干淨,再將自己的身影牢牢刻在女人心里了。

   陳世賢輕松地剝下靈虛師太的法衣,舔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問她:“我是該繼續叫你靈虛師太,還是隋紅衣?”

   靈虛師太的渾身開始猛烈的顫抖,吃力地扭頭看向陳世賢,眼里充滿了恐懼,隋紅衣,那是她還未拜入靈山的俗名,知道這個名字也就代表著——“你的父母現在很好,兄弟們過得也不錯,啊,你的二哥我順手殺了,就是在你小時候,強奸你的那個。”

   理智崩潰時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陳世賢不清楚,但是靈虛師太——或者說隋紅衣此時正在經歷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流淚,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嘶吼,她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魔鬼——不對,應該是地獄的化身,然後地獄湊近了繼續說:

   “菩薩救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二

   隋紅衣恢復理智時,自己的額頭正被陳世賢用粗大的陽具抵住,仿佛在進行什麼儀式一樣,她想搖頭甩開,但是恐懼,屈辱,壓力,毒煙讓她無法動彈,她只是癱坐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死死地掐著那串佛珠。

   陳世賢伸出右手,御起內力撿起佛珠,那是一串舍利佛珠,並不是很長,差不多能繞著面前這個尼姑的小手腕兩圈,但是自己這個大男人戴起來就有點一圈太長兩圈顯短了。不知經過了幾代人的盤摸,表面已經潤滑透亮,每一顆舍利有男人的拇指大小,舍利和舍利之間的繩子還系著扣,防止繩子斷掉時舍利全灑掉。

   陳世賢看著看著突然大笑道:“好好好,還是你們佛門中人會玩,這從中間剪斷了簡直就是完美版的拉珠兒啊!”

   隋紅衣的視线完全被男人的睾丸擋住,只是聽見“剪斷”什麼,咬著牙哭求道:“不要...求您.......”

   陳世賢雙手輕輕用力,“啪”的一聲,佛珠從一圈斷成了一串,隋紅衣心中的最後一片危樓此時徹底變成了廢墟。

   “再加點猛料!”男人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扯起按在佛前香案上,一只手輕輕一拍女人後腰,迫使女人的屁股朝他撅起來,另一只手從背後按在小尼姑的頭上,讓她的視线朝著那尊佛像,隨後氣沉丹田,挺腰將整根陽具插進隋紅衣早已潤濕的小穴中。

   這個姿勢十分有助於插入,隋紅衣的小穴又經過了快一個時辰的前戲濕潤,陳世賢只覺得一路披荊斬棘,滿滿的全都插進了女人滾燙的身體里。陳世賢抬手抽了這個顫抖的屁股一巴掌,贊嘆道:“嘶——不愧是練剛猛內功的辣妞兒,騷穴還真夠給勁的!”

   隋紅衣則是痛苦得青筋都爆了出來,整整二十年沒經滋潤的小穴突然迎來了這位客人,女人只感覺恨不得能將整個身體的體液來潤滑這根大雞巴,她死死地瞪著面前的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嗓子里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陳世賢恰到好處地問:“小尼姑,你這麼痛苦,菩薩怎麼不救你呀?”

   小尼姑臉憋得通紅,嘴里舌頭直打顫,有氣無力的問:“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菩薩救不了你。”

   “因為...啊~嗯菩薩...菩薩救不了我。”

   “只有我才能救你”

   “只有...啊~只有您才能救我~啊~~!救我!”

   “你是誰?”

   “我是...”

   男人開始加速。“我是...隋紅衣,啊~”

   “那我是誰?”

   “您...啊~您是菩薩——”

   男人狠狠地操了兩下:“答錯了。”

   “啊!啊!!!您...您...您是紅衣的祖宗!”

   男人繼續狠操:“答錯了。”

   隋紅衣哭喊道:“紅衣錯了!紅衣不知道您是誰,紅衣只知道您是紅衣的菩薩,紅衣只知道聽您的話,只有您能救紅衣。”

  

   陳世賢開始加速,粗壯的大雞巴狠狠地操干著隋紅衣的小穴,從陰道和大腦激射而出的兩條電流在女人體內爆炸開,女人的身體開始痙攣,劇烈的抖動,痛得說不出話來,雙手緊緊地摳著香案,自己喊了多大聲,男人在後面吼著什麼,說著什麼,這一刻她什麼也聽不到,她的哭喊,她的屈辱,她的眼淚,她什麼也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緩過神來時,隋紅衣已經陶醉在後入式性交的快感中了,她的喉嚨里不自覺地發出“嗯啊~”的淫靡之音,還不時伴隨著二十多年來首次性交沒有經驗的換氣,浪叫之中混雜著舒適的長嘆,男人一邊操干她的小穴一邊不時地給她的屁股一巴掌,每次挨巴掌她都會感覺陰道里有呼應一般顫抖一下,到後來他更是樂此不疲地賞著巴掌,直到她雪白的屁股變得嫩紅,男人得意地笑道:“好淫妞,叫的真好聽,明明是尼姑還這麼騷,你說自己欠不欠干?”隨即放慢了抽插速度,增大了抽插力道,每一次都頂得尼姑渾身哆嗦:“你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小寶貝操穿!說!”

   女人被操得心亂神迷,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呼喊一般地扭頭向他:“欠~啊!~我好欠啊嗯~好欠干啊~!”

   “好,欠操的小尼姑,說!為什麼菩薩不來救你!?”

   “因為~啊~~,因為菩薩~救不了我~啊~~您才~您才能救我~啊~~”

   男人滿意得直點頭,雙手掐住小尼姑的手腕,不緊不慢地改回了原來的節奏,這回尼姑被他爐火純青的功力折磨得死去活來,嗯嗯啊啊變成了嗯啊~嗯啊~嗯啊~,快感在她的陰道中一點一點地累計,就在男人的精雕慢琢中,小尼姑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性高潮,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和初破的感覺如此相似卻又如此不同,每一片陰道的皺褶都舒展開,每一層粘膜都開始痙攣,皮膚上好像有電流劃過,她無法控制地狠狠抖動了一會,雙腿無力,但是肌肉卻滾燙,男人適時地抱住了女人的腰以免從他身上滑落,稍微往後退了一步,將她的胳膊搭在香案上,雙腿緊貼她的雙腿以免她膝蓋無力而倒下,雙手則把住女人的腰胯,暫停了動作。

   “你是誰?”

   “我是...”

   男人開始緩慢的抽送。

   “我是...隋紅衣,啊~”

   “那我是誰?”

   “您是紅衣的菩薩,只有您~啊~只有您能救紅衣~啊啊~”

   陳世賢手一推女人後背,把女人的腰壓低,隨即抱著翹嫩的屁股開始賣力地操干,越操越快,越操越狠,沒過多長時間,每一次進入都狠狠地懟進小尼姑的花心,又狠狠地整根拔出只剩下龜頭,然後再整根插進去...女人的舌頭已然打結,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語氣詞,艱難地回應著男人的詢問,突然他狠狠地刺穿了女人的宮頸,隨後久經摩擦發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宮,在那一瞬間,女人再次體驗了性交的高潮,渾身觸電一般瘋狂抽搐,經歷了兩次高潮,隋紅衣的力氣完全被抽干,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靠著牆根頹坐在地上,男人長舒一口氣,右手舉著陰莖湊到她面前:“好寶貝,快幫主人舔干淨。”

   隋紅衣失神地張開嘴,慢慢地用口腔裹嘬著他的陰莖,用發黏的口水和發酸的嘴巴幫他清理干淨。

   隋紅衣已經被陳世賢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性交地獄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這樣可以讓這個初涉奴性的小尼姑將自己的形象永遠刻在心里。

   昏暗的油燈下,兩個人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進行著野獸般的性交,此時對女人來說,性交的快感已經壓過了被強奸帶來的屈辱感,不如說這種屈辱感反而是一種讓此次性交更刺激更美好的調味劑,她把雙臂疊放在眼前,頭伏在手臂上,後腿則是跪在地上,標准的狗交式,這樣可以讓她更加省力,來迎合這個性功能強得爆炸的超人。

  

   三月初九,正午,靈山,靜修室。

   靈山大弟子周鳳儀推開房門,靈虛師太正背對著她,坐在蒲團上靜坐,似是在禮佛。意識到有人進來了,靈虛師太睜開雙眼,左手虛虛地伸出,周鳳儀馬上接過,扶起掌門,道:“師尊,正午已到,弟子來接您下山。”

   靈虛師太起身,微微頷首:“好,你先去吧,我會慢慢走回去,不用輕功了。”

   周鳳儀急切問:“難道是傷還......”

   靈虛師太搖頭道:“這是我昨天悟到的修行,武功本就只是為了強身健體,而又暗合天意正道,自此我輕易不用了。”

   周鳳儀連連點頭,感慨萬千:“師尊果然是師尊,短短一天脾性便能有如此大的變化,弟子記住了,弟子告退。”

   靈虛師太目送周鳳儀遠去,側身又閃到屋內的門後,陳世賢正藏在里面,一把攬過靈虛師太,口舌相交一會問:“禮佛之人開始學會撒謊了?”一邊手隔著一層麻布衣服輕輕地揉著尼姑的屁眼。

   “哈...哈...”靈虛師太臉色微紅,羞澀道:“紅衣再也不禮佛了,今後紅衣只聽您的。”

   “乖,跪下,屁股撅過來。”

   靈虛師太乖乖照做,陳世賢拿出那串舍利子串,扒開她的褲子,對著肛門一顆一顆地慢慢塞進去,靈虛師太只覺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這個男人一點點地填滿,最後一顆塞進去,陳世賢拍了拍嬌嫩的大屁股,笑道:“現在你就是全天下最有佛性的人了,金佛舍利都塞在屁眼兒里。”

   “金佛舍利都塞在紅衣的屁眼里......”靈虛師太重復著這句話,轉過身來,更加伏低身子翹起屁股,直到陳世賢慢慢踱步離開靜修室,去尋找自己下一個獵物——百花谷谷主楊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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