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的惡魔、榨殺流氓的蘿莉?
覺醒的惡魔、榨殺流氓的蘿莉?
華燈初上,月光蕩漾。
天上一道銀河高懸著,仿佛與人間相隔千里萬里,卻悄悄的將半抹星光送到了每一個人眼前,送到每一個享受著平安夜的人的大衣上。
鵝毛一般的大雪飄飄揚揚,在晚風的吹拂之下,緩緩落在了聖誕樹的頂端,為飽含著溫暖的節日增添了一件新衣。
路上的行人是否匆匆呢?並不是的。雖然大多普通人在這個時間段已經回到了家中,洗去一天的疲憊,對著桌子上金黃酥脆的火雞食指大動,但是也有一些人並非如此。
路邊的流浪漢拿到了店家施舍的一份肉,瞧,他們正蹲坐在小巷深處,和同伴們大快朵頤呢——這便是滿街肉香的主要來源。
在這群流浪漢之外,還有些人,似乎是被排斥在了平安夜的愉悅之外。
那位身穿淡藍長袍的大胡子男人,就是撒弗拉先生,一位沒落的貴族,卻是貴族尊嚴最有力的證明。
是的,盡管迪亞家族已經有幾代沒有得到過王的寵愛了,但撒弗拉依然如同少數固執的貴族一樣,選擇了堅守祖上遺留的傳統。
吃穿住用,乃至為陛下竭盡忠誠,無不達到了先祖的水平,甚至有所過之。
在平安夜的外出,也是先祖的遺訓——
“是夜見人心。”
在這一夜,撒弗拉能清晰的看到治下百姓的生活狀況,能將百姓們最真實的一面盡皆收入眼底。
或許,對於各家的經濟狀況,這位偉大的領主比他的百姓更加了解。
而這個平安夜,與以往有了些不同。
撒弗拉先生粗糙的手,牽著一位軟軟糯糯的小女孩。
纖弱的面孔上透著一絲病態的白皙,宛若瓷娃娃般,讓人不敢有觸碰的欲望。酒紅色的眸子里滲出一絲倦意,卻為這對神賜予的瞳子增添了瓦爾登湖一般的深邃。銀絲繡就的獅鷲在她火紅的長袍上盤旋,仰天欲飛。少女足蹬一雙輕厚的小皮靴,平坦微凸的胸脯前,一枚墨色的寶石懸掛著,為她的美麗畫龍點睛。
那是撒弗拉與大領主絲爾麗的女兒,即將繼承父母領土的大小姐——辛斯黛絲。
在如此年幼之時,辛斯黛絲已經不自覺的流露出了皇族一般的高貴。不同於那些依靠衣著與談吐顯示身份的富豪貴族,辛斯黛絲從思想上便閃爍著璀璨的光彩。辛斯黛絲看待貧民窟基本保障供應問題的眼光不僅高於她父親的智囊團,更在對貧民窟人心的把控上流露出了不凡的優雅。
哪怕是撒弗拉,也不過是學習了祖先流傳下的治理方法,並將其應用在了自己的領地上罷了。辛斯黛絲卻勝於她的父親,她能通過最細微的表象層層剝析,准確的找到問題的來源,並以不傷及家族利益的方法處理掉領地上的毒瘤。
那個“朱廖城的吸血鬼”,到現在還為撒弗拉留了他一命而感激著——盡管他在層層疊疊的剝削中所犯下的錯誤,那些導致他的罪行被發覺的錯誤,全都是辛斯黛絲引導而成的。
而現在,這個表面上軟軟的小女孩正和他的父親向小巷中走去——那里是最後一處貧民窟所在之處。
昏暗的小巷中斜射著半輪月光,碎玉般映照在柴門之上,顯露出久經時光打磨的銀光花紋。空氣中飄來了一股腐敗的氣息——可能是誰家的苹果壞掉了吧。
小巷中空無一人——這是撒弗拉的判斷。
很可惜,他錯了。
一把明閃閃的刀橫在距他的腹部半臂處,刀尖直指著撒弗拉的心髒。
“把錢交出來!”
撒弗拉頭上冒出了絲絲冷汗,他牽著辛斯黛絲,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相應的,劫匪也向前跨了一大步,現在刀尖已經頂到了撒弗拉的前胸。
辛斯黛絲看到這出人預料的一幕,不禁抱緊了父親的手臂。
畢竟她雖然智力高絕,卻還只是個小孩子罷了。
撒弗拉腦筋急轉,眉頭皺緊,決定先穩住歹徒,那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持刀青年。
(我...這麼不得民心麼...)
撒弗拉和他所代表的迪亞家族的確是一心為民,深受人民愛戴——但諷刺的是,面前這個名叫傑克的劫匪,是從鄰城流竄過來的,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打劫的正是這個城池的城主?
撒弗拉在傑克的威逼之下,用寬厚的左手從右邊的包里面拿出了錢包,顫抖著交給了傑克。
在被搶劫的時候,不去反抗具有武力優勢的歹徒是最安全的選擇。
傑克用沒持刀的左手接過了錢包,一把塞進了衣服里面,又打量了一下撒弗拉全身,確定了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滾吧......等等?”
傑克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辛斯黛絲——更准確的說,是瞥到了辛斯黛絲胸前的寶石。
在傑克眼中,深邃無比的黑色昭示了它的價值。
傑克用下巴指向辛斯黛絲胸前,警惕著說道:
“把她的項鏈給我!”
盡管傑克並非懂得珠寶價值的人,他卻清清楚楚的知道,看面前這對父女的打扮,他們身上所帶的飾品是不會有假貨的。這一身貴族的玩意,起碼也得值個幾千吧?
傑克眉頭上挑,眼角露出一絲精光,盯著湛黑的寶石,那塊石頭仿佛散發出了金錢的香氣。
一直躲在父親身後的辛斯黛絲,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卻又被這句話嚇得縮回了頭。
辛斯黛絲畏懼的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著父親的反應。
撒弗拉聽到了傑克的要求,眉頭一皺,也不管傑克手中拿著的匕首,語氣沉沉的拒絕道:
“不行!”
傑克一聽,心想:這個老頭......這麼貪?還是說,這個項鏈太貴了?不過,不管是哪一條原因,現在都無法阻止傑克搶走這個寶石了。
傑克舉起手里的刀,在撒弗拉的脖子旁邊晃了一晃,擦到了撒弗拉的皮膚上,不過還沒有流出血液。
“給不給?”
撒弗拉猛地抬起手,想要攥住傑克拿著刀子的手的手腕,傑克一急,直接將刀子捅入了撒弗拉的肩膀,又將沾滿了血液的刀子收了回來,手向下一揮,捅穿了撒弗拉的小腹。
接著,傑克也不再說什麼了,直接伸手掏向項鏈,將黑色的寶石握在了手中。
辛斯黛絲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呆了,站在原地不斷發抖,被傑克一扯,便倒在了血流不止的父親身上——此時,撒弗拉已經面朝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血浸滿了辛斯黛絲全身,一股鐵鏽的味道嗆在了辛斯黛絲喉嚨之中,小巷中的穿堂風還在颯颯作響,讓血液更快的冷卻,冷卻,留下粘稠的觸感,包裹著辛斯黛絲。
漸漸,所有的紅色都向著辛斯黛絲的心髒匯聚而去,辛斯黛絲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愈發沉重,緩慢。
傑克手上的項鏈沾滿了撒弗拉的血,他便用上衣隨便擦了擦,准備放進兜里帶走。
當傑克回過頭的時候,有一只小手搭在了傑克的肩上——
“先生~”
傑克被嚇到了,連忙掏出剛剛收起來的小刀,猛地轉過頭。
辛斯黛絲身上還沾著父親的血液,鮮紅色與暗紅色交織在辛斯黛絲的長裙上,深淺不一,卻奏出了和諧的交響曲。
僅僅是看了一眼辛斯黛絲的臉,傑克便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那個微笑,充滿了幸福與活力,仿佛是運動場上的女孩射中了球門一般,卻散發出莫名的詭異。
嘴角的血液正自下而上倒流進辛斯黛絲鮮紅的雙唇,瞳孔已經放大,明明沒有焦距卻還能緊盯著傑克。
傑克渾身上下一顫,仿佛身處在冰窖之中,接著,他便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行動了。
而辛斯黛絲身後,撒弗拉的頭被扭轉了一百八十度,臉朝上,趴在地上,顯然已經離開了人世。
辛斯黛絲朱唇輕啟,微笑著吐出一句:“這位先生,請留步~”
傑克連呼吸都輕了起來——這,是什麼......
辛斯黛絲也不管傑克的反應,雙手扶住傑克寬大的肩膀,向後一推,傑克便直挺挺的倒向了地面,沒有任何緩衝,頭部便磕在了地上,讓傑克有些頭暈,卻還是連眼睛都不能眨動。
辛斯黛絲俯視著傑克,高高在上的眼神里面滿是某種扭曲的幸福。明明外表只是一個小小的蘿莉,傑克卻無比畏懼。
辛斯黛絲右手抬起,輕輕用食指抹了一下鮮紅的嘴唇,傑克仿佛從中聽到了血液流動的聲音。
“啊啦,妾身還真是感謝您呢。”
辛斯黛絲的精巧的臉上露出了更加濃烈的笑意,穿著嫩白絲襪的小腳稍稍踮起,整個人前傾著,如同要更加靠近傑克一樣。
“那塊石頭......可真是困了妾身好久呀。”
“妾身該如何報答您啊?”
辛斯黛絲笑意不減,白絲小腳從黑色的鞋中抬起,露出了纖細嫩滑的腳跟,又稍稍一蕩,整只左腳便擺脫了鞋子的束縛,暴露在夜晚的寒風中。
“這位可愛的先生~”
辛斯黛絲的白絲腳悄悄的向著傑克的褲子移動著,扒到了傑克的褲沿之後,便用力向下一勾,讓傑克猙獰的巨龍顯露出來。
接著,辛斯黛絲的腳在傑克的陰莖旁緩緩打轉,讓傑克能更充分的體驗到辛斯黛絲的白絲——那是上天所賜予的藝術品,光滑的觸感讓傑克飄飄欲仙,軟膩的腳面在壓到傑克陰莖時總會產生小小的凹陷,這些凹陷常常會被傑克瘋狂涌出的前列腺液填滿,卻因為這還是前戲,傑克始終沒能如他所願的射出來。
若即若離的快感讓傑克的內心除了射精什麼都忘記了,他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一次暢快的射精,卻還是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睚眥欲裂的瞪著辛斯黛絲,辛斯黛絲仍舊慢條斯理,笑意更濃,控制著傑克的快感閾值。
突然,辛斯黛絲抬起了白絲小腳,在傑克還未反應過來時,狠狠的踢向傑克堅挺的陰莖。
傑克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但這股疼痛卻被更猛烈的射精快感磨滅了,傑克放空了大腦,無聲的吼叫著,沉浸在白絲的世界里,仿佛大腦都被蘿莉的白絲包裹住一般,完全陷入了天堂一般的享受中。
不久,辛斯黛絲看到傑克停止了噴出精液,便收住了笑容,緩緩蹲下,盯著剛剛射出的陰莖,光滑軟嫩的右手輕輕扶住了傑克的陰莖,按壓、摩擦著龜頭上最敏感的馬眼,像是在揉搓著織物般,把玩著傑克碩大還沾著精液的龜頭。
接著,辛斯黛絲趁勢向前一撲,白嫩軟膩,裹著絲襪的膝蓋跪在了滿是沙石的土路上,俯下頭,將泛有水光的小嘴張到最大,含住了滿是精液的龜頭。
僅僅是陰莖的前部便將辛斯黛絲的嘴塞的滿滿當當,辛斯黛絲的香舌繞著龜頭靈巧的舔弄了一圈,讓蘿莉的口腔中沾滿了精液的濃重氣息,才繼續向下深入,把傑克的陰莖插入自己的喉嚨中。
一股反胃的本能作用在辛斯黛絲的肉體上,卻被辛斯黛絲毫不在意的壓下,只是將陰莖捅入食道更深處,直到傑克的精液爆發,滾燙的精液將辛斯黛絲嗆到不能呼吸,面色發紫。
辛斯黛絲一滴不漏的將所有的精液吞入了腹中,又舔弄了幾圈,確保傑克的陰莖上只有自己的口水之後,才不舍的放開了傑克的陰莖,大口的喘著,補充著剛剛消耗的氧氣。
接著,辛斯黛絲扶著傑克的腿,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下匯聚了一灘剛剛留下的淫水,散發出陣陣奇特的香氣。辛斯黛絲將早已如同泡在水中一般的內褲褪下,隨意的丟在了一邊,露出了不斷滴水的小穴。淫水浸潤了白絲,讓絲襪露出了淺淺的肉色,還不斷地流下渾圓的水珠......
辛斯黛絲雙腿微分,走到傑克的腰部,直接向著傑克仍舊挺直的陰莖坐了上去。
在辛斯黛絲的子宮徹底吞沒了陰莖的一刻,一股陰沉的氣息徹底的擴散開了。
辛斯黛絲在傑克的陰莖上飛速上下,小穴與傑克的腿碰撞著,發出啪啪的聲音,辛斯黛絲也露出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瘋狂笑容。
“啊~啊,這個小家伙終於完全死掉了......”
“辛斯黛絲”用稚嫩的嗓音喊出了飽含著狂喜的聲音。
在“辛斯黛絲”的處女被破掉之前,這具軀體原來的主人還在試圖搶奪身體——而處女膜破裂一瞬間的肉體與心靈的折磨,終於讓“辛斯黛絲”抓到了殺掉那個小家伙的最好時機。
“你也沒用了。”
“辛斯黛絲”仍然在聳動著下身,卻用無比冰冷的眼神掃了一下身下的傑克。接著,“辛斯黛絲”便用仿佛能捅穿子宮的力量,向著傑克的陰莖猛坐了下去。
柔軟滑嫩的子宮像是在吸吮著傑克的龜頭一般。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傑克的陰莖開始了止不住的射精。這次射精持續了快五分鍾,在傑克射完之後,他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辛斯黛絲”按著傑克干癟的頭顱站了起來,傑克的頭碎成了幾半。她也不管身下一塌糊塗的精液與淫水,便舉起幼小的右手,緩緩的攥成了拳。
隨著她的動作,整座城池都仿佛被扭曲了,在“辛斯黛絲”握緊拳頭的一瞬間,城牆破碎了,連同整座城池的房屋與生命,都碎成了渣滓,不知被卷向哪一處空間。
“辛斯黛絲”遙遙眺望向北方的皇城。
“人類們...妾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