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地下室的惡魔同人《瓦倫伯特》
游戲地下室的惡魔同人《瓦倫伯特》
雜亂的地下室中,紅色、黃色、藍色三種顏色的水晶交織出幻夢般的光輝。
卡克真心希望經歷過的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境,但是在三塊碩大水晶的中央,歐文修就這樣冷冰冰地躺在地板上。
他渾身是血,屍體殘缺,已經失去生命的雙眼里映照著三塊水晶,以及一團火焰的光芒。
“准備好進行儀式了嗎?”
那團火焰發出了聲音,在跳躍的火焰之中,浮現出一個深紅色的健碩男人身影。
它是瓦倫伯特。
這個有著惡魔般致命誘惑力的男人,如字面意義上是惡魔。
他將罪惡的力量覆蓋了這個陰暗的地下室,在這個地方他卻不是最為邪惡的存在。
看著瓦倫伯特那性感的肌肉和腹部的淫紋,卡克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汙穢魔力、有毒的知識都是從這個邪惡的魔鬼身上流淌而出。
更不要說,自己對著這具凝聚這墮落與殘忍雙重罪惡的身體,居然……
“怎麼?你對吾的身體產生什麼欲望了嗎?”
面對著卡克奇怪的眼神,瓦倫伯特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伸手扯了扯腰上那塊髒兮兮的破布。
“如果你按照吾的指示去做的話,吾也可以和你度過一段難忘的時光哦,當然人類一般是沒有辦法承受這些的,不過現在的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的,卡克現在身上滿是瓦倫伯特賦予的奇怪力量,特別是不間斷讓他血肉扭曲恢復生命的鎧甲讓他幾乎不會死亡,光論生命力卡克已經遠超普通人類了。
但是這些力量源自於那些可怖的死亡……
想到這里,卡克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東西。
“我已經收集齊他們的精液了,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
他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惡魔,凝視著他那如欲望般深紅的肉體,目光純粹如同欲望本身:“我想要操你。”
“什麼?真是貪婪的人類啊!”看著卡克一本正經的樣子,瓦倫伯特忍不住發出震耳欲聾的張狂笑聲,“吾好久沒有被如此取悅過了,不過沒關系,看在你如此順從吾的份上……”
說著,瓦倫伯特解開了腰間的布,那根碩大的雞巴簡直迫不急地跳了出來,粗壯的紅色雞巴上面青筋暴起,一個金色圓環穿在尿道口,彰顯著主人旺盛地性欲。
隨即,瓦倫伯特打了個響指,扭曲的地獄蔓藤從它的背後升起,在主人的意志下蠕動糾纏,一點點編織成王座的模樣,當王座的那輪和雞巴上一模一樣的圓環成型之後,瓦倫伯特便斜躺在這荊棘王座之上,一條腿搭在扶手上,碩大的雞巴就這麼自然地垂在身前,上面的金色圓環閃閃發光。
“吾可以讓你操,但是你得先把吾的雞巴舔爽了才行。”
碩大的雞巴擺在卡克的面前,哪怕隔著一段距離,卡克也能聞到這根碩大的深紅色雞巴上濃烈的味道。
瓦倫伯特的雞巴帶著強烈的動物氣味,那是那弄遇到讓人頭昏的味道里面帶著說不出來的奇妙香味。
“對你來說這不算懲罰吧,你在收集這些精液的淫亂姿態吾可是記憶猶新呢。”
看著曾經那麼渴望的東西就擺在面前,卡克的心情卻與之前完全不同。
他往前走了兩步,卻發現斜躺在王座上的瓦倫伯特位置更低,如果想要舔到雞巴,就算是彎腰也不夠。
我得跪下?卡克猶豫了一下,但是只是一下,他堅定地彎曲了左腿,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往著瓦倫伯特的雞巴爬了過去。
當卡克碰到瓦倫伯特的雞巴的時候,他就像騎士親吻君主戒指一般親吻著瓦倫伯特的雞巴,他探出舌尖在打了金環的馬眼周圍游走,挑逗似地用舌尖撥弄著瓦倫伯特馬眼內柔嫩的內壁。
“唔,不錯,會舔。”
瓦倫伯特滿意地發出輕哼,馬眼分泌出粘膩咸腥的汁水。
卡克配合地往前湊了一點,他伸出手來,撫摸著面前性感的紅色腹肌,讓瓦倫伯特粗壯的雞巴更加深地進入自己的喉嚨。他能感覺到這根龐然大物在跳動,冠狀溝劃過舌頭的時候就像被細密堅硬的刷子劃過。
當卡克的喉嚨能感覺到這根龐然大物充滿活力的跳動的時候,他知道時間到了。他更加賣力地吞吃著雞巴,仍由粗大的雞巴在自己喉嚨里肆虐,他一只手順著瓦倫伯特性感的腹肌线往下滑去,滑過性感的小腹結實的大腿一直摸到那對碩大的卵蛋。
卡克一只手小心地揉捏著瓦倫伯特的卵蛋,而另一只手卻從身後摸出了一根奇怪的尖銳石柱。
“啊,對,用力點,吾的卵蛋……嗚啊!”
突然之間瓦倫伯特感覺到一種不可描述的巨大刺激,就像將柳條從虛握的手掌中抽出,石柱穿透了瓦倫伯特的兩顆卵蛋。
即便是司掌淫欲的惡魔瓦倫伯特也很難形容那種感覺,比身上最嫩的嫩肉還要敏感的卵蛋清楚地感受到一根完全不規則的圓柱一點一點將白嫩的卵子撐大,它能通過卵蛋內部傳來無法描述的刺激感受到那根圓柱上毫無規律的糙面,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卵蛋是怎麼被一下子撐大得像套在圓柱上的橡皮圈。
第一顆如此,然後是第二顆。
盡管那清晰的感覺仿佛被無限拉長,但是那劇烈的刺激涌現只需要一瞬間,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幾乎讓瓦倫伯特的腦子炸開。
“啊啊啊!爽爆了!”
卡克感覺到嘴巴里的雞巴簡直像一條活過來的巨蟒一般往喉嚨里鑽,又像極了一根關不上的水龍頭,他拼命吞咽,但是粘膩的汁水混合著粘稠的白色液體從他的嘴角,甚至是鼻孔里溢出。
“又,又來了!”
生殖器是瓦倫伯特最堅韌的器官之一 ,哪怕現在被撐得好像一個橡皮圈依舊堅韌地保持著完整地形狀,現在更是嘗試著修復自己。
然而和往常不一樣,這根奇怪的石柱居然阻擋住了瓦倫伯特的自愈。
瓦倫伯特的卵蛋在強大生命力的催動下蠕動著,但是卻沒能將這柄看似平平無奇的匕首擠出來,這無意識的蠕動對於瓦倫伯特而言更像是自己的卵蛋在用最柔嫩的內部舔舐著粗糙地石頭。
這種反復撕裂卵蛋的痛苦,哪怕百分之一也足以讓人類疼痛到休克,但是對於司掌淫欲的瓦倫伯特而言,這簡直是最極致的刺激。
“太!太棒了!你從那里找來的東西,吾,吾,吾又要射了!”
在不遠處的小鎮里,艾米莉穿著純白的長袍,雙手握著一支帶著鮮血顏色的邪惡法杖。
她站在一圈黑色的蠟燭之中,月光從一旁的窗戶投射進來,照在她疲憊而蒼白的臉上,純白的羽毛披風從她的身上垂落,像流水傾倒在地上。
她的腳下畫著一圈又一圈的晦澀符文,顏色如同剛剛流淌出來的鮮血,泛著淡淡的魔力靈光。
就在卡克將匕首刺進瓦倫伯特卵蛋之中時,這一圈黑色的蠟燭瞬間燃燒起來,搖曳的燭光照亮了這空曠的房間,照亮了房間角落里那個披著黑色睡袍的健壯男人。
“卡克已經做好准備了。”
艾米莉看著眼前的男人,雙眼滿是哀傷。
男人沒有說話,他沉默地脫下睡袍,露出了他畫滿了奇異符號的健壯肉體。
“我再和你確認一次,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和卡克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就讓犧牲止步與我們之間吧。”
艾米莉手中的長杖立在蠟燭圈的中央,杖尖立在一張寫滿暗紅血色符號的羊皮紙上,鮮紅如血的光芒從微微卷起向外擴散,刻在地面上的紋飾一圈一圈亮起,直到碰到那圈黑色的蠟燭。
男人赤著腳跨過了黑色的蠟燭,伸手握住了那支長長的法杖。
“那麼記住,無論如何不要放手。”
艾米莉看著男人堅定的雙眼,默默低下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她的雙眼如同星空般浩瀚。
“地獄的執政者,無盡的引誘者、
瘟疫的支配者,永無止境的欲望,
現在和我對話吧,
我在所羅門的紋飾里刻下你的名字,
以諸神之名姓纏繞汝身,
我在至暗之刻寫下契約,
踐行之刻已至,
我在諸神之名下命令你,
收斂火焰,約束魔力,將超凡之存在降格與俗世!
安特洛斯、厄洛斯、威維茲!”
蠟燭的火光瘋狂跳動,被壓在長杖之下的羊皮紙突然之間被點燃,瘋狂的黑煙像蛇一樣纏繞著長杖攀爬,只一眨眼這條黑色的長蛇就順著男人健碩的胳膊鑽進了他的嘴里。
“嗚嗚嗚!”
羊皮紙已經燃燒殆盡,但是那黑煙卻好像無窮無盡,男人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他能感覺到像蛇一樣的觸感瘋狂摩擦著他的食道,胃部更是像要被撐裂般鼓脹起來。
來自惡魔的力量像是砂紙一般折磨著他的整條食道,但是他看著眼前不斷冒汗的艾米莉,握住長杖的雙手無比堅定。
“放開手吧。”
“住口,被封印於大地之下的卑劣之物,汝之名姓已刻入諸神目光之下!”
原本凝聚的黑煙在這一刻突然潰散,它一下子包裹著男人的身體,濃密的黑煙組成一個大腹便便的惡魔形象,它從腹部張開令人恐懼的大嘴,周圍環繞著載滿瘟疫的蒼蠅。
但是這扭曲如同血肉的黑煙無法觸碰到艾米莉的身體,這蠕動的黑煙順著男人的身體向艾米莉爬去,但是每當黑色的觸手觸碰到血紅的法杖時,無形的火焰就從羊皮紙燃盡的灰燼中升起,將越线的黑煙焚燒一空。
“汝之名姓已刻入契約,汝之真名被縛於誓約之中,我命令你,實踐諾言吧,司掌暴食的蒼蠅之王,別西卜!”
蠟燭的火焰在一瞬間膨脹到最高,炙熱的火焰糾纏著那些貪婪的黑煙,面前的男人渾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但是他的手沒有放開法杖。
“那麼如你所願,可口的靈魂啊。”
火焰在一瞬間熄滅,艾米莉手中的法杖也隨著碎裂,她一下子癱坐在滿是燒焦印跡的地板上,望向卡克家的方向。
“要順利啊。”
月光依舊順著窗戶照射進來,少女依舊在向著月光祈禱,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除了一片狼藉和地上氣息虛弱的男人。
一只蒼蠅從卡克嘴角滴落的精液中飛出,它轉了兩圈落在卡克的喉嚨上,翅片不斷扇動,嗡嗡地響聲一點點變化,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充滿褻瀆的頌詞。
幾乎無限的精液劃過喉嚨的咕嚕聲,伴著蒼蠅的振翅聲變的越發的扭曲而褻瀆。
“什麼聲音?”
正在享受著快感的瓦倫伯特皺起眉頭,他垂下頭,看見早已承受不住自己洶涌精液的卡克跪在地上貪戀地舔舐著瓦倫伯特波特碩大陽物上的精液。
但是他確實聽見了不快的禱告聲。
“不對,你在干什麼!給我停下!”
令他煩躁的詞語毫不停歇地從卡克的喉嚨里,響起從他滿是精液的喉嚨中響起。
不止是卡克,還有那嗡嗡作響的蒼蠅,甚至是那僅靠著自己魔力維持不腐狀態的屍體,它們都在禱告,在這肮髒狹小的漸漸涌出甜膩味道的地窖內,所有有口的都在贊那肮髒惡心的名字!
“給吾住口!”
瓦倫伯特怒吼到,血色的光芒從它的眼中閃過,卡克被無形的力量擊飛出去,躺在地上的屍體也隨之滾動,他死掉的雙眼滿是怨恨地看著瓦倫伯特,它早已沒有血色的雙唇蠕動,繼續贊頌著那個名字,因為當罪的權柄歸於那個名字的時候,當那份罪惡降臨的時候,每一根舌頭都知道它們將主宰一起。
“該死的混蛋,你怎麼敢在吾的面前,怎麼敢在吾的面前召喚那個該死的混蛋!”
瓦倫伯特站了起來,它碩大的陽具還在不斷流出精液,但是身後的地獄蔓藤瘋狂涌動起來,它們響應著瓦倫伯特的憤怒,像長槍一樣貫穿了卡克的喉嚨,但是隨著卡克的咳嗽聲,洶涌而出的卻不是血。
是蒼蠅。
數之不盡的蒼蠅帶著惡心的甜味從卡克的傷口中涌出,然後被藤蔓上纏繞的地獄烈焰燒成灰燼,瓦倫伯特踏在這遍地灑落的灰燼上,一步步走近卡克。
眼前男人的靈魂之火正在迅速腐化,他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那根貫穿他喉嚨的長刺。
卡克顫抖著的胸膛起伏著,他的雙手被纏繞的地獄之火灼燒著,他的喉嚨合著血在蠕動著想要呼喚什麼,但是涌出來的只有蒼蠅。
“你以為你能憑借吾的精液完成召喚儀式嗎?還是說……還是說你指望用這種不成熟的亡靈把戲糊弄我?”
瓦倫伯特伸手一揮手,角落里那具早該腐敗的屍體迅速地化成了灰燼。那惱人的禱告聲隨著死人的舌頭一同消失。
但是瓦倫伯特心中的不安一點都沒有消退,它粗暴地抓住卡克的頭發,帶著貫穿喉嚨的藤蔓一起把他提了起來。
卡克艱難地扭動著,他無法發生也無法呼吸,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被之前的衝擊碾成碎片。到現在還沒有死掉完全是身體里兩股時刻試圖攪碎自己的力量順便維持著人類的形狀。
瓦倫伯特就這樣提著卡克,但是這個像破碎玩具一樣的卡克沒有露出他預想中的驚恐和絕望,相反,這個無能的人了眼睛里滿是嘲弄。
“愚蠢的人類,吾要用你的血……”
看著眼前卑汙的人類,瓦倫伯特舉起另一只手,想著要將眼前這脆弱的人類怎樣蹂躪的時候,他看見卡克那雙充滿嘲弄的雙眼中閃過一道影子。
“什……啊!”
尖刺從瓦倫伯特厚實的胸刺入、也從它精壯的背脊刺入,哪怕是惡魔的骨頭也沒們抵擋住這未知的攻擊,只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喳喳聲就被尖刺貫穿。
瓦倫伯特能感覺到這些尖刺在自己的身體里交織著通過,在自己的內髒里通過,上面沾著的粘稠液體順著血液流動腐蝕著自己的肉體。
瓦倫伯特幾乎沒有時間思考這像毛刷一樣細密的尖刺是從哪里來的,傷口處不斷擴散的刺癢就像是螞蟻,它們飛快地在這具赤紅色的肌肉身軀里逃竄,對著每一寸血肉又抓又咬。
哪怕是惡魔也難以忍受這種程度的痛苦,但是瓦倫伯特詫異地發現,這劇烈的忍痛在自己身體里漸漸轉變,隨著幾乎被它忘掉的貫穿卵蛋的石柱的轉動,鑽心的疼痛一點一點地勾起它因為疼痛而軟化的惡魔雞巴一點點重新變大。
“啊啊啊啊!”
該死的這不正常!瓦倫伯特看著自己堅挺起來的雞巴,密密麻麻刺痛像是用電鋸在自己的快感神經上切割,巨量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在軀殼里涌動。
如果是平時,瓦倫伯特會愜意地享受這異樣的快感,但是現在不行,這光是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中無比惡趣味的植物,還有這和羞辱無疑的異樣,毫無疑問地宣告著那個該死的凡人完成了召喚。
羞恥,無比的羞恥,對於司掌淫欲的惡魔而言,沒有什麼能比控制自己軀殼的淫欲更加羞辱它的了。無比的怒火讓它想要把眼前的人類活活撕碎,但是當瓦倫伯特曲起自己第一根手指的時候它發現事情更加徹底地失去了控制。
他發現這是個錯誤的選擇
它的身體就好像是被無數的電流通過一般。
這惡心的植物那細密的針刺固執地勾連著它軀殼的每一根神經,勾動手指這麼輕微的動作就像是往平靜的水面投下石頭,瓦倫伯特那被夾住的半邊身子就像被無數的指甲抓撓著敏感的快感神經,它忍不住發出呻吟,然後驚恐地發現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再次觸動了敏感的神經。
“該……啊啊啊啊啊!”
吾,反抗,不行……
瓦倫伯特試著掙扎,試著反抗,但是反抗的念頭都在隨著著不斷疊加的快感衝刷干淨,它的雞巴不受控制地涌出精液,就像是水龍頭一樣噴灑。
慘叫聲逐漸轉化成淫亂的呻吟,劇烈的疼痛轉化成極端的快感,瓦倫伯特的腦子里現在連同自我都好像消失殆盡,它只想著噴射只想著射精。
當卡克抬起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瓦倫伯特的地獄藤蔓完全枯萎,從那衰敗植物上生長出了一株可怕的捕蠅草。
瓦倫伯特健美性感的紅色肉體被那漆黑的捕蠅草夾住,它的整個左手和半個身子都被那可怕的植物咬住就像是草原上被狼吻叼住的兔子。
卡克能看見那刺破葉面的密密麻麻滴著血的尖刺,毫無疑問這些恐怖的尖刺貫穿了瓦倫伯特的身體,穿透了他健壯性感的肌肉和柔嫩的內髒,帶著新鮮的血液再穿透葉面。
卡克無法想象被這樣密集的針刺穿透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他能看出這只深紅色惡魔扭曲的面容並非因為痛苦,它的雞巴直直地指向天花板,像是噴泉一樣涌出精液。
“嗚,該死的混蛋!”
好半天,瓦倫伯特才從這扭曲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它低下麻木的脖頸看著自己還在溢出精液的雞巴,憤怒地大喊道:
“給吾滾出來!別西卜!”
“桀桀!”
蜷縮在地上的卡克驚訝地聽著自己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原本貫穿喉嚨的枝條早已枯萎,現在這個破口自己蠕動著就像一張嘴巴一樣開口發出難聽又刺耳的笑聲。
緊接著在卡克驚恐和痛苦的眼神中,他的四肢反扭,黑色的煙霧從喉嚨的破口中涌出,這些煙霧就像是野獸一樣凝聚成型,馱著卡克伏在地上,用如同舌頭一樣的觸須卷起地上的惡魔精液。
瓦倫伯特憎惡地看著自己的精液被黑煙吞食,自己灌注在卡克身上的魔力被這屬於暴食之罪的褻瀆儀式一點點轉化成令人作嘔的模樣,隨著卡克在黑煙之中不斷地痛苦掙扎,瓦倫伯特能感覺到有什麼讓它極度不安的東西正在孕育。
“該死,這個祭品是你的了,吾這就離開。”
瓦倫伯特扭動著身體,它試著將自己的靈魂從這具狹小的肉體中抽出,試圖回到那充滿硫磺臭味的地獄去,但當它龐大靈魂剛向外擴展的那一刻,卵蛋那里突然之間傳來一陣無可抵抗的劇烈刺激。
“嗚啊啊啊!”
如果說靈魂有觸感,那麼一定是電擊般的刺激,而剛剛瓦倫伯特感覺自己好像被雷霆擊中了卵蛋,那無可抑制的劇痛幾乎震散它的意志,而這具受別西卜詛咒的肉體又立刻將這痛苦轉化成無法抑制的快感。
瓦倫伯特超脫肉體的靈魂向下注視,它發現這具軀殼不僅是被那惡心的植物咬住,在靈魂的世界里一圈圈無形的蜘蛛絲松垮垮地掛在隆起的紅色肌肉上,這些絲线泛著靈魂的銀光從卡克的嘴巴里不斷延伸,繞過過瓦倫伯特性感的肌肉一直鑽進到貫穿雞巴的石柱上。
這些靈魂的絲线在物質的世界中比風還要虛無,但是瓦倫伯特膨脹的靈魂只要稍稍觸碰到這絲线,那如同雷擊般的刺痛就會瞬間貫穿它的靈魂,這痛楚夾雜著被詛咒的高潮把瓦倫伯特的靈魂束縛住。
在這小小的軀殼里,瓦倫伯特只能憤怒地咆哮,強大的惡魔居然被渺小的人類靈魂束縛在這常庸的物質世界。
“你這是在干什麼?別西卜”
卡克沒能回答,正如他也沒辦法痛呼和慘叫,惡魔的力量從他的嘴中涌出,又再次從他的嘴中進入身體,但是蒼蠅在空中匯聚出一個可怕的大口,它用令人頭皮發麻的嗡嗡聲組成了語句。
“吾降臨到這個地方可不是為了這個瘦巴巴的家伙,吾是為了你啊,我親愛的瓦倫伯特。”
洶涌的黑煙纏繞住瓦倫伯特的身體,屬於暴食之王的魔力從它誘人的紅色肌肉中滲進身體,那黑色的魔力化身為蛇圍繞著瓦倫伯特小腹的紋章蠕動,它們像是鑽進黃油一樣刺破瓦倫伯特的肌肉,然後再浮出水面,在瓦倫伯特的身上留下一圈帶著血的印記。
“不!”
瓦倫伯特瘋狂扭動著身體,它無視卵蛋石柱,無視撕裂,甚至試著無視瘋狂涌動的色欲權柄,但是如有若無的絲线從卡克的身上延伸而出,將它束縛在這個小小的地方。
“不,不!該死的混蛋,不應該的,吾明明計劃好的!應該是吾要成為王!應該是吾……嗚啊啊啊啊啊!”
卡克推開地下室的門,揮手趕走了附近的幾只蒼蠅,他聽著地下室里奇怪的哼哼聲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陣才找到那盞老舊的油燈。
隨著火光亮起,哼哼聲停了下來。
“卡,卡克,是你嗎?”
昏暗的燈光照亮了地下室角落里的畫面,瓦倫伯特垂著頭,它的樣子還是那樣帥氣而充滿魅力,渾身緊實漂亮的性感紅色肌肉一如往昔。
只是這原本光滑的皮膚上滿是尚未愈合的傷口,原本由瓦倫伯特掌控的地獄蔓藤纏繞將它懸吊在空中,一根粗壯的藤蔓機械地在它的後穴蠕動,它傲人的雞巴在抽動下不斷跳動。
即便是主人因為不間斷的高潮而不停抽搐,這根巨大的雞巴也絲毫沒有吐精的跡象,打著金環的馬眼只是一滴滴滲出淫水滋潤下面的藤蔓。
那根卡克親手刺入的石柱依舊串在瓦倫伯特兩個碩大的卵蛋之間,每當瓦倫伯特的雞巴無法自控地跳動時,這根石柱就會慢慢的旋轉起來。對於瓦倫伯特來說這就好像是有一副石頭牙齒在慢慢咀嚼著自己的卵蛋,這種異樣又緩慢的咀嚼感總是在高潮將至的時候一點點把噴射的感覺研磨殆盡。
瓦倫伯特就這樣被束縛在永遠無法走到盡頭,它的雞巴永遠在情欲中硬挺就像一台被設置好的高潮機器。
看著眼前難以言喻的淫亂場面,卡克摸了摸自己硬挺的雞巴走了過去。
瓦倫伯特身上粗糙的傷口和異常柔嫩的皮膚交替,卡克肆意地把玩著瓦倫伯特結實的肉體,感受著光滑皮膚與傷口之間觸感的轉換,仔細聽著瓦倫伯特因為傷口被撥弄而發出的呻吟。
卡克從瓦倫伯特結實的大腿往上,摸過緊繃的腰側,順著瓦倫伯特的肚臍手指劃過深刻的腹肌中縫,從這陷下去的印記中,卡克能感受到地獄藤蔓在這具肌肉身體里四虐的活力。
面前的這頭惡魔不時因為身後的撞擊而發出誘惑的輕哼,它那雙陽剛堅毅的雙眼現在滿溢著情欲。
“卡克,”瓦倫伯特垂下頭,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著卡克的手背,用它性感的唇吮吸著卡克的手指。它用這淫亂的姿態面對著卡克,說:“卡克,操吾。”
面對這個充滿雄性魅力的肌肉玩具,卡克湊了上去,手指輕輕摩挲著瓦倫伯特的腹肌,他用指甲刮擦著堅實腹肌上的线條,舌頭舔過瓦倫伯特的臉龐然後輕輕叼住了惡魔柔軟的的耳垂,在惡魔的喘息中輕聲說到,“不是現在。”
“嗚啊!”
一陣刺痛襲來,瓦倫伯特詫異地低下頭,它發現卡克的手指居然穿透了自己盔甲般的堅硬肌肉。
“卡克,你這麼想要吾嗎?”看著些微的鮮血順著卡克的手指流出灑落地上,瓦倫伯特抬起頭,它的雙手被地獄藤蔓吊在天花板上,於是他慢慢挺腰,肌肉隨著它的呼吸蠕動,配合著卡克的動作,一點一點把卡克的手吞進自己脆弱的腹腔。
“卡克,你的手,在吾的身體里……”
瓦倫伯特艱難地隨著卡克的動作扭動著身體,紅色的肌肉蠕動著,帶動著身體里炙熱的內髒一起舔弄著卡克的手。
淡黃色的脂肪涼涼的觸感和溫熱的血液交織著粘在卡克的皮膚上,然後由瓦倫伯特的炙熱內髒像舌頭一樣一點點暈開這點滴涼意。
不愧是色欲的惡魔,只要它願意,這具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性器。
瓦倫伯特低著頭像小狗一樣舔著卡克的手指,而它緊實的腹肌也帶著內髒一起蠕動,就像它的舌頭一樣撥弄引導著卡克,讓那只在自己脆弱內髒中探索的手探得更深。
“來,再進來一點,吾來告訴你,嗚啊,吾來告訴你惡魔的內髒,有,有多贊……”
卡克的手被一大團柔軟得過分的腸子覆蓋著,手指在里面活動就像在一捧溫水里游動。這些腸子柔軟脆弱而敏感,卡克的手指只要微微彎曲就能感覺到只要再用力一點,這脆弱的器官就會像氣球一樣被戳破。
瓦倫伯特這具雄壯的肉體隨著卡克的動作顫抖著,強壯的肌肉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因為痛苦而跳動,這強健的肉體就這樣將最脆弱的地方交付了出來。
然而這還不夠,隨著卡克的手臂一點點深入,瓦倫伯特的臉幾乎湊到了卡克的身上,它健碩的胸壓在卡克的胳膊上,因為卡克的動作而變得混亂的心跳,還有緊實肌肉無法自控的抽搐,都一下一下傳遞到卡克的身上。
“你想要找什麼東西嗎,卡克?你想要什麼吾都可以給你,唔唔,你看這是吾的心髒……”
隨著瓦倫伯特扭曲的面容,卡克能感覺到手指周圍內髒慢慢收緊,原本溫暖的內髒變得炙熱,指尖那屬於瓦倫伯特心跳的震動一點點加劇。
卡克面無表情地看著瓦倫伯特的胸膛,那里微微的跳動正在變得平靜,一團炙熱的的肉團正在慢慢滑進他的手中,這團肉塊炙熱而有力地跳動著,像這頭惡魔的身體一樣充滿著生命的力與美。
“吾的心髒,現在已經在你的手上了,卡……唔啊啊啊,卡克。”
卡克用力的捏了捏這塊跳動著的肉塊,磅礴的血液從卡克緊握的手掌之間擠過去,瓦倫伯特哀嚎著,它的身體顫抖著,挺起的雞巴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卡克這麼握了一小會,任由瓦倫伯特虛弱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放開了這顆炙熱的心髒,繼續往瓦倫伯特的身體里面探去。
“你,你不喜歡嗎?”
瓦倫伯特粗重的喘息全部噴在卡克的耳垂上,剛剛心髒被鉗制的虛弱表現在這具滿是紅色肌肉的身體上,配合著那無時無刻不在勾引的動作顯得瓦倫伯特分外地欠操。
面對著這予取予求的肌肉玩具,卡克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他毫無憐憫地在惡魔的身體里翻動,手指不斷向下鑽去。
“嗚嗚,你,你想要的是這個嗎?”
在卡克的鑽動中,瓦倫伯特不斷呻吟著,順著木棍的衝擊它配合著卡克的動作將腰挺起。
卡克感覺到瓦倫伯特的腹肌幾乎吞進了自己的整個小臂,在這血肉深潛中,一團非常特別的飽滿圓形腺體撞上了卡克的手指。他能感覺到這顆线體正在不斷被體外的東西有規律地衝擊著,每一次硬物浮現都讓瓦倫伯特的肉體無法抑制地產生顫抖。
“啊啊,就是那里,吾嗚嗚嗚!”
這是瓦倫伯特的前列腺,是不斷侵入這頭惡魔飽滿臀部時尋找的寶藏,光是觸碰就讓這頭溢滿情欲的惡魔發出嗚咽的呻吟,撥弄時這頭惡魔更是像觸電一樣渾身顫抖。
“卡,卡克,你想要掌控吾嗎?”
瓦倫伯特顫抖著在卡克的耳邊問著,在直接觸碰前列腺的快感中,瓦倫伯特全身堅實的肌肉就像棉花一樣放松下來,這強大的身體完全失去了防備。
隨著瓦倫伯特的呻吟,這顆最為敏感的器官,足以徹底擊潰著這具肌肉身體的要害,順著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在瓦倫伯特雞巴淫水的噴涌中,一點一點滑進了卡克的手心。
看著瓦倫伯特的淫亂表情,卡克毫無表情的臉龐上終於露出了笑容,然後張開手掌,帶著這顆圓形的情欲開關彎曲手指,隔著腸子緊緊握住了那根不斷衝擊的木棍。
“啊啊啊!”
原本只是一個點的前列腺現在被壓成一個薄薄的圓片,毫不憐惜自己的卡克更是抓著這擴大了不知多少倍面積的敏感點粗暴地摩擦著深入腸肉的地獄蔓藤。
“啊啊啊!”
瓦倫伯特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它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全身肌肉因為刺激而繃緊,性感的血管從軀干開始像樹根一樣向四肢延伸,原本已經脹大到發紫的雞巴好像又變大了一分,在卡克面前瘋狂跳動。
突然之間,卡克感覺到整只手好像都在被吮吸一般,眼前的肌肉身體緊繃起來就像是獵豹准備撲向獵物。
“要射了,要射了!”
瓦倫伯特不斷喊著,卡克由內而外地感受著瓦倫伯特的抽搐,他看著瓦倫伯特的雞巴隨著它被玩得口水直流的主人的喊叫不斷跳動,卻只能噴出一些淫水。
隨著瓦倫伯特的抽搐,它的卵蛋不斷地蠕動,但是貫穿這兩顆卵蛋的石刃徹底控制住了這具紅色肉體的精液流出,任由瓦倫伯特怎麼掙扎,這兩顆卵蛋都只能在主人的痛苦哀嚎中蠕動,在瓦倫伯特早已承受不了的神經上再度追加更多的性愛刺激。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瓦倫伯特不斷地哀嚎著,它緊繃的肌肉不停歇地抽搐著,被緊緊綁住的腰和大腿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就算被那尖銳的荊棘割出流血的傷口也無法抑制身體的跳動。
當瓦倫伯特的抽搐終於達到巔峰,這精壯的身體高高挺起,勒進肌肉里的荊棘把將要爆炸般的肌肉线條勾勒,鮮血順著深深的肌肉溝壑流下,一直流到像劍一樣挺起的雞巴卵蛋上。血液從卵蛋上匯聚滴落,碩大的雞巴則遍布青筋,在瓦倫伯特的淫欲中這根雞巴燙得嚇人,它賣力抖動著,宣告著這具肉體已經迎來極限。
“吾要射了!”
瓦倫伯特發出了最高聲的淫叫,柔嫩的馬眼甚至像是小口一樣一張一合,明明剛剛還能在低強度高潮中溢出淫水的雞巴,現在在這極致的高潮中卻連一滴淫水都滲不出來。
“不!怎麼,怎麼會,吾……嗚啊啊啊。”
卡克的手在瓦倫伯特炙熱地仿佛要燃燒起來的肉體內部擼動著。這具肉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告著自己的快感已經達到頂點,除了那根挺起的雞巴。
瓦倫伯特能感覺到自己的被貫穿的卵蛋傳來將要爆炸般飽脹,鼓動的精索細細地撕咬著粗糙的石柱,它感覺到血液不斷地衝進雞巴但是卻絲毫感覺不到血液流回來,明明上一秒就應該射出去的精液死死淤積在雞巴里。瓦倫伯特每一秒都感覺到自己已經射出去了但是下一秒就發現剛剛是自己因為過於強烈的欲望產生的幻覺,它被這幾乎燒干自己的欲望而哀嚎著,而卡克沒有絲毫動搖,伸進瓦倫伯特腹腔里的手臂絲毫減緩它的動作,毫不停歇地繼續折磨著瓦倫伯特的敏感點。
“停,停下來,讓吾……啊啊啊啊,讓吾射!再這樣下去吾就要……”
明明已經達到最頂點的快感還在不斷增壓,在瓦倫伯特以為自己就要壞掉的時候,它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突然破裂。
在這一瞬間,虛無與現實交織重疊,折磨瓦倫伯特如此之久的極致快感變成了純然的快樂,血肉,破壞,生命,交合,靈魂,一切不再存在極限。
瓦倫伯特只沉迷了一瞬間,便立刻意識到著意味著什麼。
它無比惶恐地擺脫了這極樂的感覺,卻看見卡克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好了,你可以射精了。”
說著,卡克拽緊了五根手指,粗糙不平的指尖狠狠地掐在了瓦倫伯特的前列腺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柔軟的肌肉就像油鍋里的蝦子一樣瞬間緊繃,卡克一只手感受著瓦倫伯特身體里炙熱的蠕動,另一只手熟練地向下探去,握住了那根早已沾滿淫水的石柱。
“噗嘰。”
“不唔哦哦哦!”
對卡克而言就像是從樹上摘下苹果那樣簡單,而對瓦倫伯特而言,隨著石頭第二次貫穿兩顆殘缺的卵蛋,那原本被壓抑在身體里的快感一下子失去了束縛。
“嗚啊啊啊,吾,吾不能射!”
無盡的快感像是狂風一樣席卷瓦倫伯特的身體,它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都已經被撕碎,全部的魔力都被這無盡的快感裹挾著灌注進雞巴,准備將它的一切就這麼射出去。
然而瓦倫伯特知道,所有惡魔都知道,這並不是錯覺。
失去被詛咒的石柱,瓦倫伯特的雞巴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涌出了淫水,蠕動著的卵蛋無視嫩肉帶來的如同鏈鋸切割般劇烈的刺癢修復著自己,濃稠到幾乎凝固的精液帶著異種的能量迫不及待地衝進尿道。
“停,快停下來!”
瓦倫伯特嘶吼著,它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近乎哀嚎般地繃起,皮膚下的肌肉前所未有地緊繃著,它拼命掙扎著,想要用手握住自己的雞巴,但是堅固的荊棘死死地勒住它的手臂,無論瓦倫伯特這麼努力也只是讓這些帶刺的藤蔓割破皮膚勒斷肌肉。
當鮮血幾乎浸透了藤蔓,瓦倫伯特的鮮紅肌肉下暴露出白骨的顏色後,雞巴的跳動終於被艱難地抑制住了,這根惡魔雞巴的馬眼上艱難地吐出一點點帶著絲絲粉紅色精液的淫水後,終於停止抖動幾乎就要噴涌而出的精液被瓦倫伯特生生壓制在了雞巴里。
但是瓦倫伯特身體的抽動還是沒有停止,它的身體期待這次噴射已經期待得實在太久,這些無處釋放的精液在雞巴里堆積著尋找著新的出口。
瓦倫伯特還沒來得及從快感中緩過神來想個解決辦法,這些飽含魔力的精液就已經找到了另一個方向的出路。
尿道。
先是一丁點兒,就像是瘙癢一樣,些微精液從緊閉的尿道滑進了空蕩的膀胱。感覺有點像是撒尿,當精液滴進膀胱的時候瓦倫伯特感到一瞬間撒尿般的放松,然後它立刻感覺到剩下的精液從這個新的通路迸發。
“啊啊啊啊!”
原本緊閉的尿道被超量的粘稠精液一下子衝開,那種不受控制的貫通感瓦倫伯特甚至以為自己就像是三歲小孩一樣失禁了。它想要控制住這羞恥的感覺,但是壓制住自己不再射精已經耗盡全力,它只能感受著雞巴里堆積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像是逆向撒尿一樣衝進膀胱,感受著飽脹的卵蛋更是一刻不停地制造著精液擠進雞巴,然後在這些精液灌進這個失禁主人的膀胱時羞恥的哀嚎。
“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淫叫著,它瘋狂地頂著自己的腰像是野獸一樣對著空氣瘋狂交合,但是跟隨原始欲望向前刺出的雞巴都沒能噴出半點精液,反而是自己的小腹被自己的精液頂起,這些飽含魔力的生命精華順著剛剛開拓的道路涌進膀胱就像是……
吾內射了自己,吾被自己操尿了。
當這個想法在瓦倫伯特的腦海里浮現時,它已經徹底失去了對撒尿功能的控制,繃緊的雞巴像撒尿胡亂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而精液就像是失禁一樣毫無阻礙衝進尿道,將空蕩蕩的膀胱逆向填滿。越是噴灑就越是飽脹,瓦倫伯特的小腹被那好像無窮無盡的精液撐大,看著就好像這具肌肉身體正在被自己干到懷孕。
卡克的手一直擼動著瓦倫伯特的前列腺,他看著瓦倫伯特的雞巴噴灑淫水,看著它的小腹一點點變大,他的手從肉體的最深最柔軟處感受著這健美肌肉的跳動,直到瓦倫伯特的雞巴終於停止了跳動,卡克才慢慢地從瓦倫伯特已經松弛的身體中抽出手來。
“唔啊。”
隨著“啵”地一聲輕響,瓦倫伯特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淫水從雞巴里噴出,精液擠進小腹那種失控的快感讓它差一點點就把凝結著權柄力量的魔力噴灑出去。還好,瓦倫伯特低著頭看了一眼正在慢慢縮回身體的腸子,然後把目光放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
原本印刻在小腹之上的紋章正在一點點變亮,它那仿佛懷孕似的隆起小腹則隨著光芒的亮起一點點變小,精干的腹肌线條一點點浮現在剛剛臃腫的小腹上。
瓦倫伯特眼神復雜地看著身上那不斷變亮的紋章,它知道這是從權柄之中流出的魔力在自己身體里重新聚集,更加高位的力量灌注於此於是它的靈魂本質不得不跟隨著這股魔力暴露在眼前這卑劣凡人的面前。
但當它抬起頭時,眼神里又只剩下了滿是淫亂誘惑的渴望。
“卡克你看,這就是吾的權柄,只要你握住它,吾就會變成你的使魔,”
當小腹收緊到血管都清晰可見的時候,這紋章的光芒亮到了極限,粉紅色的光暈亮得就像一汪鮮血,隨著瓦倫伯特的心髒一同跳動。
在這紅光中,瓦倫伯特飽經折磨的肉體更是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量,他健壯的肌肉徹底變成了植物的玩具,像談爛泥一樣任由植物刺破他漂亮的肌肉,在後穴不斷的強奸中灑下鮮血。瓦倫伯特滿不在意地撐著身子,甩動著自己堅挺雞巴向卡克展示著自己的紋章,就像忠誠的獵犬把柔軟腹部展示給主人,向著主人效忠。
“你看,這里就是吾的靈魂所在,來,只要你握住他,吾就會變成你的仆人!”
紋章的光芒將卡克的雙眼映地血紅,肉欲、肆虐的快感從這光芒中溢出,顏色鮮紅如同欲望本身。
這淫蕩的惡魔像條野狗一樣看著卡克,好像全身心地渴望著新的主人。
在瓦倫伯特的目光中,卡克伸出手指觸碰到了瓦倫伯特的紋章,光是指尖的觸碰就讓瓦倫伯特無法抑制地哼出了聲音,而卡克感受到的東西更多。
這是靈魂精粹,惡魔的本質,是瓦倫伯特那身為司掌淫欲與暴虐惡魔的靈魂本質所在,觸碰到這個紋章的一刹那,卡克就能感覺到這個紋章正在正在榨取這眼前健壯肉體的力量滋潤著卡克衰弱腐朽的凡人肉身,屬於瓦倫伯特的澎拜魔力正等待著自己支配。
這個紋章在告訴這卡克瓦倫伯特的一切,討好似地向卡克展示著瓦倫伯特的一切,他能夠直接“看到”瓦倫伯特的傷口是怎樣愈合,疲憊的雞巴還能再榨出多少精液,這個紋章也在告訴他如何將他的意志加諸在這頭有著紅色性感肌肉的惡魔身上。
毫無疑問只要握住這個紋章,眼前的惡魔將失去對自己身體的一切支配權力,如果卡克想,瓦倫伯特就連身上的傷口都無法恢復,它的靈魂也將成為卡克意志的奴隸,哪怕是將全部的魔力交付給主人淪為凡物一般的性奴賤狗它也將甘之如飴。
因為這是瓦倫伯特權柄的源泉投射於這凡庸世界的投影,與它相比,瓦倫伯特那性感健碩的軀體不過是無用的皮囊,那不死不滅的靈魂就像是虛無的影子。
瓦倫伯特在紋章榨取的酥麻中眯起了眼睛,它對自己之後的處境毫無疑惑,在如此高位的靈魂面前,卑微的凡人就像是面對蜂蜜的螞蟻一樣,除了溺死之外別無選擇。而它將無可避免地淪為卡克的魔力存儲罐,將要變成任由這個無能凡人肆意榨取魔力和生命的最下賤肌肉玩具,直到眼前凡人的靈魂在邪惡魔力的侵蝕下扭曲,時間的磨損下消逝殆盡,或許這個過程要經歷幾百幾千年,但是對於生命沒有盡頭的惡魔而言迎來的不過是一段屈辱回憶。
它閉著眼睛,等待著自己連同意志都徹底被支配的那一瞬間。
但是,卡克沒有。
卡克按在紋章上的手指下滑,用手指上的鮮血畫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符號。
“這是,等等,卡克,不要……不,你怎麼會這個,東西,卡克,求求你,快停下來!”
冰冷的鮮血好像刺進了瓦倫伯特的身體,它想要掙扎想要反抗,它試著扭動身體,但是原本支撐著這具肉體微弱活動的魔力早已被剛剛那不受控制的高潮擠進了紋章之中,現在的瓦倫伯特連活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只能軟軟地被藤蔓懸掛在半空中,就像一塊掛在鈎子上的肉一樣仍由卡克擺弄。
“不!卡克,你在做什麼?你還記得嗎?吾,吾是能夠實現願望的惡魔,只要你現在成為吾的主人,吾的全部魔力都將屬於你,吾這具肉體會是你最好的玩具,吾可以是你最下賤的狗。”
瓦倫伯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現在這樣卑微地哀求一個弱小的凡人,更加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像現在這樣告訴一個凡人該如何玩弄自己,但是從那些吸取著自己魔力的惡心東西讓它感覺到徹骨的恐懼。
“你能隨便支配吾,從肉體到魔力,那怕你命令吾像狗一樣爬到街上任人虐待吾也沒辦法反抗。只要你……啊啊!”
卡克看著瓦倫伯特的祈求,但是臉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他在瓦倫伯特虛弱而滾燙的肌肉上畫完了這歪歪扭扭的符號,然後輕聲念到。
“我將血肉奉獻給暴食的餐桌。”
這呢喃般的咒語甚至比不上木質假雞巴從瓦倫伯特身體里拔出時發出的聲響,但是在那一瞬間,這地下室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欲望和貪婪中這黑暗擁有了形貌。
惡魔的美德賦予它虛無如濃霧般的面貌,貪婪而不加節制賦予它臃腫的身體,殘酷與征服賦予它螺旋向內的無數尖牙,恐懼與咒罵凝聚成了那深不見底的空洞盡頭。
於是這如霧一般的使徒自黑暗中蠕動而出,它的口不是用於交流,飢餓的蠕動聲從那黑暗的深淵中傳出。
卑劣的生物沒有足,濃霧裹挾著它於地上匍匐而行。
卡克看著,面前翻滾著的濃霧,將沾滿瓦倫伯特鮮血的手向前舉起。
鮮血,魔力,還有欲望。沒有什麼比這更能為惡魔指明方向,它順著這味道發出狂喜的咆哮,自黑暗中誕生的濃霧舔過著狹小的地下室,油燈的火焰在濃霧中變得微弱,卡克看不見黑暗中那臃腫的身體怎樣伸展,他的影子與尖牙般的黑影重疊,如同煙花般沒入黑暗。
當火光再次亮起時,群蠅重新化為卡克的影子,翡翠色的光芒自眼眸中消失,那卑劣的惡魔匍匐於卡克的腳下,它沒有脊背也沒有額頭,只能以那臃腫的濃霧蜷縮,如同一條黑色的野狗在卡克的腳下瑟瑟發抖。
“將血肉奉獻給暴食的餐盤。”
血自卡克的指尖滴落,與話語一同消失在那蜷縮的濃霧之中。
“卡克?”
瓦倫伯特感到有什麼東西劃過自己的背脊肌肉之間的縫隙,它疑惑地問道。但是只過了一小會兒,它就明白這像水流一樣冰涼黏稠的觸感不會是來自卡克。
“這是什麼?”
濕滑的東西像是舌頭一樣舔弄著瓦倫伯特的肌肉,從像小山丘似的胳膊肌肉向上攀爬,像狗一樣從瓦倫伯特紅色肌肉的縫隙之中舔舐著帶著微微咸酸的汗水。
這怪物就這樣慢慢地在瓦倫伯特的身上爬行著,順著汗水和鮮血,一點點包裹住瓦倫伯特的肌肉。
“嘎!”
瓦倫伯特溢出來的魔力順著體液滲進怪物的身體,微弱的魔力激發了怪物的欲望。
尖牙隨著欲望從黑霧之中浮現,交織出一張又一張通向深邃內在的黑洞,這些尖牙胡亂地輕啃著瓦倫伯特的緊繃的肌肉,那堅硬又柔軟,沾滿雄性味道的汗水的肌肉用那富含彈性的觸感彰顯著肉體的魅力。
這健美雄壯的肌肉……是多麼誘人的肉塊。
噗嗤。
鮮血從瓦倫伯特隆起的胳膊上噴涌了出來,瓦倫伯特在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為疼痛而發出慘叫。
“唔!等等,住手啊啊啊啊!”
怪物的尖牙毫不猶豫地刺進瓦倫伯特結實的肌肉,漂亮的紅色皮膚被尖銳的牙齒刺破,滾燙的鮮血從破口處溢出滋潤了怪物的尖牙,成為了最好的調料。
瓦倫伯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肌肉會像現在這樣被活生生地咀嚼,它胳膊上隆起的三角肌像是為了送進這頭劣等生物粗造的嘴巴似的,怪物用他那不協調的畸形嘴巴里的牙齒撕咬著瓦倫伯特健碩肌肉最挺起的地方,高度發達的肌肉纖維把薄薄的皮膚扯出麥芽糖似的拉絲狀態,這象征肌肉健碩程度的細細溝壑准確引導著尖牙刺破瓦倫伯特肌肉上浮現的青筋。血液噴涌而出,但是這有力的血液一滴都沒有衝出黑霧的包裹,每一滴血液都流進了怪物的身體。
“住手,卡克!讓這東西住口!”
光是聽著那尖牙咀嚼臂骨的聲音就讓人覺得牙酸,而作為正在被活生生嚼爛骨頭的瓦倫伯特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骨頭上殘余的肌肉被撕裂,堅固的骨頭上閃電一樣的裂縫鑽進更深的軀干,還有骨髓,最讓瓦倫伯特疼到無法抑制的是被尖牙咀嚼骨髓的那種刺痛,和這比起來被卡克玩弄心髒簡直就像是按摩一樣放松。
“咔嚓!”
終於,瓦倫伯特感覺到身子一沉,它揚起左手卻只能看見半截被野獸嚼得滿是茬子的骨頭。
那根原本連接在肩膀上面的健碩胳膊,現在被藤蔓掛在半空中。
這時瓦倫伯特終於看清了黑霧的模樣,一團不斷向外噴出黑霧的肉塊,它像是液體一樣的表面不斷拱起著試圖形成什麼器官,最終卻在空氣中破碎成霧氣。
它的下半部分貼在瓦倫伯特的後背,像是騎著坐騎一樣將瓦倫伯特騎在身下,通過扎進瓦倫伯特身體的觸須結合固定住自己,上半部分則高高抬起,咬住了那條曾經屬於瓦倫伯特的健壯胳膊。
那根斷裂的胳膊像是魚一樣掙扎著,但是掙扎沒有半點用處,瓦倫伯特看著那濃縮成液態的黑霧一點點將胳膊吞噬,感覺到的只有整條胳膊被活生生塞進絞肉機里的痛苦。
“啊啊啊!混蛋!混蛋!吾是高等惡魔,不是像你這劣等……唔啊啊啊”
在瓦倫伯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根白色的扁平的骨刺切進了自己右側的健碩胸肌。
這根畸形的骨刺從腋下穿過,白森森像刀刃一般的尖刺在凸起乳頭的位置彎折夾住了瓦林隆起的胸肌和肩膀之間的肌肉縫隙。配合著死死困住瓦倫伯特小臂的藤蔓,這根骨刺用它滿是鋸齒的切面狠狠地切進了瓦倫伯特那像山脈一樣起伏的肌肉。
“啊!這,不可能!”
鮮血從被割裂的傷口處涌出,緊繃到拉絲的肌肉隨著刀口切入一束束繃斷,但是讓瓦倫伯特震驚的不是這傷痛,而是順著著畸形骨刺傳來的,不止是疼痛,還有那切開肌肉的質感。
自己那厚實胸肌像是脂肪均勻的頂級肉排的質感完完整整地傳達了過來,就好像是自己那已經被吞掉的左手手用指甲親自劃開肉塊的感覺。
它驚恐地看向身後那團如同黑霧般的怪物,怪物那黏液般的身體不知到什麼時候覆蓋住了瓦倫伯特的斷肢,順著斷掉的神經令人牙酸的肌肉撕扯聲伴著大口咀嚼鮮甜溫熱的緊實肌肉的觸感一同傳達過來。
而更讓瓦倫伯特感到害怕的是,這些零星的感覺正在一點點變得具體,甚至它能感覺到一個純粹到能讓惡魔產生食欲的靈魂也在一點點連接過來。
“這,這是什麼東西?”
吃,吃,吃。
這個剛剛誕生沒多久的靈魂里只有這一件事,它不知道飢餓也不知道飽足甚至不能理解什麼是味道更不知道什麼是活著,它像機械一樣按照創造者設定好的程序運作,進食以及和其他靈魂連接。
它用牙齒咀嚼著瓦倫伯特的手臂,緊實漂亮的肌肉被白色骨刃切開時迸發的肌肉束的彈力和飛濺的溫熱鮮血,還有那剛剛切下來來的鮮活肌肉在牙齒之間那富有彈性的跳動。
這一切關於進食的美好都像流水一樣滑過怪物殘缺的靈魂,然後毫無保留地涌向了瓦倫伯特。
“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慘叫著,但究竟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快感瓦倫伯特自己也說不清楚,它努力地躲避著這個小小靈魂的汙染,但是沒有用。
手指切開軟嫩肉塊的觸感伴隨著胸肌被切開的疼痛,腥甜的血液滑過喉嚨的觸感和失血的虛弱,堅硬骨頭像是瓷器一樣裂開的脆響應和著骨髓都裂開的劇痛。
這些矛盾的感受無可阻擋地涌進瓦倫伯特的靈魂,這野獸般純粹的狂喜和始終沒有到達終點的無盡高潮交織在一起,疼痛就是快感,快感就是疼痛。
剩下的胳膊再次被咬斷,怪物的黏液立刻蠕動上來,將雙倍的快感灌注進瓦倫伯特的身體。
“嗚哦哦哦!”
瓦倫伯特倒在了地上,它的雙臂都已經被怪物咬斷,一直緊緊纏在他身上的藤蔓已經變得松動,那根一直插在瓦倫伯特後穴里的藤蔓雞巴也帶著黏糊糊的淫水滑落出來。
但瓦倫伯特空洞的眼神只是茫然地看著一邊,混亂的感知讓它無暇顧及現實的狀況。
明明是自己肉體被沒有理智的野獸胡亂撕扯的痛苦,一同涌進來的卻是仿佛野獸伏在軟嫩多汁肉排胡亂撕咬的原始快感。
比抱著炙熱肉體更加純粹的快感,比肆意狂吻更加原始的衝動,這頭剛剛誕生的怪物那原始又純淨的快感順著瓦倫伯特胳膊的觸感涌進了它的大腦。
在這被純然的狂喜之中,痛覺與快感漸漸混同,瓦倫伯特甚至忘記了著正在被撕咬食用的食材是自己。
隨著最後一點皮膚被切斷,劇痛一點一點填滿空空的胃部,失血的虛弱滋潤飢渴的喉嚨,瓦倫伯特剛剛軟下去的雞巴再次一點點硬了起來。
“不對,這個情況,不,嗚啊……”
瓦倫伯特清楚地感覺到怪物的第二根前肢長了出來,刺進了瓦倫伯特隆起的肩胛骨之間,然後順著肋骨之間的縫隙扎進了一張一合滿是空洞的肺部。
“嗚哦哦哦!”
在劇烈的疼痛中,瓦倫伯特硬是靠著腰挺起了身體,但奇怪的是,它的雞巴絲毫沒有萎靡的跡象,反而當前肢尖銳的尖端從胸肌上鑽出來的時候噴出了一股淫水。
“不,不能這樣,吾必須……”
貫穿內髒的疼痛讓瓦倫伯特迷糊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點,它試著蠕動這具沒有手臂的殘破身體,然後要緊牙關做出了決定。
它不再進行無意義的掙扎,相反,瓦倫伯特主動地拓寬雙臂之間的連接,將大量的魔力注入了這兩根沾滿自己鮮血的怪物前肢之中。
“嗚啊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殘存的肌肉在卡克的面前抽搐起來,怪物的前肢在龐大魔力的灌輸下開始扭曲變形,而瓦倫伯特的則進一步向怪物貼近。
如果要形容的話,就好像一切都被煮成了一鍋湯,性欲,疼痛,還有進食,瓦倫伯特現在感受到的一切都被攪合在了一起,然後又膨脹了很多倍。
自我和非我之間的界限在這奇妙的狀態中開始變得模糊。
瓦倫伯特想要舔舐自己健碩的肌肉,然後將這粗壯的背脊切下來煎炸,它也想要狠狠地干自己漂亮的翹臀,同時也想要把自己緊實的大腿架在火上炙烤,它甚至開始能感受到那自己都不理解怪物的飢渴,那種原始的與生命同源與死亡相伴的飢渴。
當瓦倫伯特清醒過來的時候,它發現這兩根貫穿它身體的前肢恭順地垂在自己面前。
瓦倫伯特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臂,這僅剩一小節的殘缺斷臂只是稍稍抖動了兩下,但是面前兩根屬於怪物的前肢立刻舞動起來,精准地切斷了綁在瓦倫伯特雙腳上的藤蔓。
看著這根束縛了自己不知道多久的藤蔓就像稻草一樣被斬斷,瓦倫伯特終於忍不住發出狂笑。
“哈哈哈哈!愚蠢的凡人,該輪到你來承受吾的憤怒了!”
瓦倫伯特抬起頭,只見卡克還是帶著奇怪的笑容站在那里,好像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正好,吾現在需要更多的魔力,感恩吾的仁慈吧,吾允許你成為吾的一部分,以魔力的形式。
瓦倫伯特眯起眼睛打量著卡克,盤算著如何從這個瘦巴巴的家伙身上榨取出修復身體的魔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瓦倫伯特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將卡克連著骨頭嚼碎時的嘎吱脆響,從未感到過飢餓的胃部好像也傳來了咕咕聲。
想吃,馬上就要……
“噗呲。”
“嗚哦!”
突然之間,一陣強烈的快感從大腿上傳遞出來。
它低下頭,只見自己大腿上最厚實的地方出現了出現了兩道刀口,緊實漂亮的大腿肌肉被破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從傷口處涌出來,肌肉撕裂的感覺一抽一抽地將過量的快感傳遞到瓦倫伯特的腦子里。
“怎麼會……”
瓦倫伯特看著骨刃上滴落的鮮血,但是很快它的注意力就轉移到自己親手切出來的傷口上。
那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剛好切出一片薄薄的肉片,滿溢的猩紅肉汁從精瘦的肌肉切面溢出了,一圈紅色的皮膚包裹著薄薄的淡黃色脂肪。
“咕嚕。”
瓦倫伯特咽下了口水。
“不對,吾怎麼可能會想吃自己的肉……”
瓦倫伯特這麼說著,但是那兩根代替胳膊的骨刺依舊更加真實地處理著瓦倫伯特的欲望。
肉香,唇舌上滿溢的血水吃上去帶著濃郁的肉香,切得薄薄的肌肉帶著恰到好處的韌性和彈性,薄薄的皮膚下的脂肪一咬開淡黃色的融化脂肪,當這進食的美好在唇齒間炸開的那一刻,瓦倫伯特再次沉醉在了那極端高潮之中。
當鮮血從瓦倫伯特的大腿上往下流淌的時候,怪物的黏液身體及時地爬了過去,熟練地堵住了瓦倫伯特肢體的切面,進一步連接了瓦倫伯特的神經。
“嗚嗯~”
瓦倫伯特看著怪物侵入自己的身體,它下意識地感覺到事情好像失控了,但是半秒之後瓦倫伯特就完整地切下了自己一側的鯊魚肌。
“嗚哦哦哦!太棒了,這個感覺太棒了!”
不斷流血的大面積傷口傳遞來的快感讓瓦倫伯特爽到翻起雙眼翻白,它挺著自己跳動的雞巴,將肉塊塞進身後那團黑霧深井般的嘴里。
白色的前肢切進肌肉,鋒利前肢切開肌肉,瓦倫伯特被極端高潮折磨到敏感無比的身體立刻將痛覺轉化成極致的快感,它的雞巴在這一次次刺激中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疼痛高潮和進食的快感交織,爽到瓦倫伯特雙眼翻白。
大腿上的肌肉厚實有嚼勁,胸肌上的肉飽含著豐沛鮮味的汁水,腹肌和鯊魚肌上的肉有著異常誘人的Q彈口感,惡魔的肉味帶著刺激的硫磺味道,瓦倫伯特的體液則帶著異常上癮的咸腥口感。
食欲和快感徹底弄壞了瓦倫伯特的腦子,它只想著繼續,繼續切割自己那雕塑般健美的肌肉身體,繼續將自己的身體喂給身上的怪物。
盤踞在瓦倫伯特身上的黑霧不斷吞吃著瓦倫伯特的肌肉,每一次吞咽都讓這具黏液般的身體長大一點。當瓦倫伯特一邊流著淫水一邊把削光肌肉的腿骨塞進怪物的嘴巴里之後,怪物的形態終於開始往更像野獸的方向轉變。
它長出了粗壯有力的雙腿,用貫穿瓦倫伯特肩膀的前肢將這頭為了快感而肢解自己的惡魔掛在了半空中。
現在這頭已經失去理智了的惡魔現在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半塊好肉,用來覆蓋傷口的黑色黏液幾乎覆蓋住了大半個身體,每一個傷口都是怪物與瓦倫伯特連同的接口,現在的瓦倫伯特就像是任由怪物隨意進出的破布口袋。
但是在這具公交車般暢通無阻的肢體上只有一個地方仍舊完好。
雞巴。
瓦倫伯特那根穿著金環的雞巴現在依舊堅挺地指向前方,淫水不間斷地從穿著環的尿道口溢出,兩顆碩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即便是徹底被欲望衝昏腦袋的瓦倫伯特依舊下意識的記得,作為司掌淫欲的惡魔,雞巴是它最重要的器官,而現在,這頭幾乎完全占據它的怪物盯上了這副雄壯的器官。
怪物操縱著它最後一部分沒有定形的身體向瓦倫伯特的卵蛋爬去,冰涼的液體滑過滾燙的雞巴,那像舌頭舔弄般的額觸感讓瓦倫伯特輕輕哼哼了兩聲,像是在蹭著怪物身體似的扭動著它的圓翹的雙臀。
怪物擺弄著瓦倫伯特滾燙的卵蛋,揉捻著著這兩顆漲到極致還在在跳動著的兩顆大卵蛋,上面突起的青筋隨著瓦倫伯特的哼哼聲一同跳動著,越是擺弄這對傲人的卵子,瓦倫伯特的身子就扭得越歡。它滿是黑色粘液的身體掛在兩根骨質前置上扭動著,光滑的肌肉在在怪物剛剛凝實的身體上蹭來蹭去。
於是怪物順著瓦倫伯特的傷口更進一步地侵入這具破破爛爛的肌肉身體,但是出來瓦倫伯特發出了更加忘情地淫叫聲之外,怪物什麼都沒能感受到,它只能感受到這具破破爛爛的身體里洶涌著密密麻麻的微弱電流,眼前這個曾經強大的同類就是為了身體能夠產生這些奇怪的信號把自己肢解成現在這樣的肌肉人彘。
但是怪物卻無法理解瓦倫伯特,那些讓瓦倫伯特爽到噴出淫水的快感對它而言只是奇怪的電流,它拽著瓦倫伯特的卵蛋想從這頭惡魔敏感的部位找到答案,但是得到的只是瓦倫伯特越來越急促的扭動和不斷噴涌的淫水。
很顯然,那種自己無法弄懂的感覺就存在這兩顆越來越漲的小球里面。
怪物想要獲得答案,但是這個新生的怪物既不會
它只是一只非常簡單的小怪物,會做的事情只有兩個,侵入,以及吃。
“怎麼……”
進食的快感突然之間停了,瓦倫伯特困惑地切開自己的身體,但是進食的嘴巴突然不見了蹤影。
就在它茫然地尋找著那啃噬自己的尖牙時,卵蛋上傳來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
“唔嗯~”
細密的刺痛像是滿是倒刺的貓類舌頭挑逗著卵蛋,瓦倫伯特還沒有來得及意識到不對,就聽見“噗嗤”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它低下頭,只見那張失蹤的怪物的嘴巴就在自己的雞巴下面,它兩顆傲人的卵蛋現在只剩下一顆。濃稠的白色漿液濺在怪物的尖牙上,正在一點點被它細長的舌頭舔食掉。
它的雞巴挺得前所未有的堅挺,疼痛的快感和卵蛋被破壞的恐懼促使著這根用來生育的器官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最後的精液射出去。
但是怪物比瓦倫伯特的雞巴更快,但是這次瓦倫伯特清楚地看見了全過程。
瓦倫伯特看見自己卵蛋正在擠壓下變形,尖銳的牙齒沒能像那根石柱一樣輕易穿透自己的卵蛋,但是變形的卵蛋傳來的是更加立體的刺激,飽滿卵子里的精子像氣球里的水一樣鼓動著,瓦倫伯特想要叫出身來,但是先響起的是一聲“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親眼看著自己的卵蛋是怎樣爆開,里面像是奶油一樣粘稠的精膏是怎樣迫不及待地從被撕裂的創口中噴發出來,又看著那碎裂開來的卵子是怎樣被怪物的尖牙一下一下嚼碎。
這顆卵子在被徹底嚼爛之前都還連在瓦倫伯特的身上,光滑表皮上密集的神經忠實地將自己是怎樣被尖牙廣傳,怎樣被虎牙撕裂,又怎樣被臼齒碾壓成泥的刺激全數灌輸進了瓦倫伯特這具淫亂的身體中。
在著劇烈的疼痛中,瓦倫伯特的雞巴挺得前所未有的高,漲得前所未有的大,在瓦倫伯特的慘叫聲中,它跳動著,鼓動著瓦倫伯特的腰背,刺激著瓦倫伯特身上那性感的肌肉繃緊再放松,順著瓦倫伯特的精索汲取精液。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昂然的雞巴失去了彈藥艙,它連帶著瓦倫伯特健美的腰腹抽動著,這根通紅滾燙的雞巴想要射點什麼東西出來,但是任由這根雞巴怎麼抽動,瓦倫伯特空蕩蕩的下體什麼東西都擠不出來。
昂然的巨大陰莖傲慢地挺立著,用射精的姿勢跳動著,但是噴出了的只有一些清澈透明的液體,這些液體混著腥臭的尿液一起噴在地上,和空蕩蕩卵蛋傷口流出的鮮血一切不分你我。
“啊啊啊啊!吾,吾的卵蛋!”
失去卵蛋的瓦倫伯特終於清醒了過來,它看著自己的現狀,同時驚恐地發現隨著卵蛋里蘊含的力量被怪物吸收,它們兩個之間的靈魂的地位正在變得平衡。
那個就像是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活體快感制造機的怪物正在一點點變得高大,兩根穿透身體的前肢正在彎曲變成徹底把瓦倫伯特掛在身上的鈎子,四根像瓦倫伯特曾經雙臂一樣肌肉發達的雙臂正在生長。
而瓦倫伯特能看地比這更清楚,怪物的靈魂陷入了一種異常的沉睡狀態。這種狀態就像是結繭羽化的蠕蟲,那個簡單的靈魂正在通過消化瓦倫伯特的卵蛋來進化,即便是現在瓦倫伯特也能感覺到自己對這具身體的控制正在降低,就像從泳池掉進了水泥里面越來越強大的身體對瓦倫伯特來說就好像是在被一點點灌入鉛水。
“不,這不可能……”
瓦倫伯特絕望地嘶吼著,它清楚地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將會淪為這頭怪物的附庸,變成怪物的魔力制造機,一塊沒有手腳的便攜肉食罐頭。
“吾不能,不能淪落到那個地步,吾得逃出去……”
瓦倫伯特突然抬起頭,看向前方的卡克,一個瓦倫伯特自己都感覺到可怕的想法冒了出來。
如果吾徹底成為這個男人的仆從,如果吾將吾的靈魂甚至一切都放在這個人類的意志之下,那麼吾就能從這個怪物的軀殼中脫離出來。
但是吾得比之前更加卑微,更加深入地向這個人類開放自己的靈魂。
瓦倫伯特咬著牙,靈魂之間的失衡正在一點點地影響它對身體的支配力,如果等到這頭怪物徹底吸收掉自己卵蛋的魔力,那麼自己淪為它身體里一個部件就只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里,瓦倫伯特張開了嘴,用它最卑微的語氣向卡克祈求:“卡克,卡克,之前是吾不對,你還想要吾嗎?”
瓦倫伯特挺著流水的雞巴向卡克祈求著,它不再扭動身體展示自己的魅惑里引誘卡克,而是真真切切地向一個卑微的凡人祈求。
極端的屈辱讓它感到痛苦,但是它咬著牙齒向著眼前這個低等的人類祈求,屈辱地祈求他能夠將自己,司掌淫欲與暴虐的惡魔瓦倫伯特收為仆從。
瓦倫伯特低著頭,滿是黑色色塊的身體被貫穿肩膀掛在一頭越來越大的怪物身上,唯一奇怪的地方是即便它甚至痛恨自己到要把牙齒都咬碎的地步,它殘缺的雞巴卻依舊堅硬地挺立,甚至在一抖一抖地灑著淫水。
看著瓦倫伯特的樣子,卡克終於動了。
他走了過來,低著頭,溫柔舔過瓦倫伯特身上的血跡,他的雙手從瓦倫伯特的乳頭往下走,拂過這具滿是黑色補丁的肌肉身體,紅色的肌肉依舊堅硬結實,黑色的黏液則有種光滑的膠質觸感。
卡克的手指劃過腹肌中間那最深的傷口,然後一直下滑到瓦倫伯特那根沒了卵蛋依舊不肯軟下去的雞巴,當卡克用手指勾住瓦倫伯特雞巴上的金色圓環的時候,瓦倫伯特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笑著對卡克說。
“卡克,吾是惡魔,只要你願意吾的身體還可以再恢復,只要你願意做吾的主人,不管想要怎麼玩吾,不管想玩多少次都可以,吾會用吾的一切為主人服務。”
隨著瓦倫伯特屈辱的效忠,這根雞巴上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打濕了卡克的手指。
卡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兩個嘴角好像要咧到耳根下面,它伸出手指勾進了瓦倫伯特的金環將這根堅挺的雞巴拉得筆直,然後瓦倫伯特只看見一道白光閃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克,你在干什麼!”
劇烈的疼痛讓瓦倫伯特疼到在半空中搖晃,滾燙的鮮血好像流不完一樣從新的傷口處噴涌出來,瓦倫伯特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但是它依舊能看見自己那根傲人的雞巴正被金環掛在卡克的手指上面,這根巨大的惡魔雞巴還在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哪怕它依舊離開了瓦倫伯特的身體。
“不,不是這樣的,卡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別西卜許諾了你什麼!?你這個白痴,它能做到的吾都能為你做到更多!求求你,不是現在,等你成為吾的主人之後,就算你拿吾的雞巴去炸去烤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不可以。”
瓦倫伯特苦苦哀求著,拼命探出身子想要靠近那根在滴血的雞巴,它能感覺到從剛剛自己雞巴被切下來的那一刻開始,怪物和它之間的靈魂平衡就飛快地被打破了,自己就像掉入深淵的獵物一點點落入這頭可悲怪物的身體。
它必須要拿回雞巴。
它艱難地控制著怪物的雙腳往前移動,這種操控對現在的瓦倫伯特來說已經超過了負荷,它能感覺到自己的魔力正在加速流向怪物促使它蘇醒過來。
但這是值得的,瓦倫伯特離自己的雞巴越來越近,它深深吸著越來越濃郁的雞巴上氣味,一點一點走到卡克的面前。
已經長到三米多高的怪物就這麼跪了下來,為了更加接近這根雞巴它甚至俯下身子像狗一樣仰起頭期盼著主人的賞賜。
“想要嗎?”
“對,就這樣,把那個還給吾,塞進嘴巴也好,捅進喉嚨也好,就算是塞進吾的後穴也好,只要你……”
瓦倫伯特扭動著身體往前靠去,甚至伸出舌頭想要舔到著根雞巴上的味道。
但是卡克的手從它的臉龐劃過,然後瓦倫伯特的舌尖迸發出了強烈的腥咸味道,細微的倒刺刮過口腔時帶來微麻的刺激,用力咀嚼就立刻迸發出風味十足的咸鮮味道,緊實的口感Q彈多汁,越是咀嚼就越是能感受到里面細微的動物香味。
熟悉的進食快感沒有讓瓦倫伯特感到半點快樂,它只感到憤怒,以及……無比的恐懼。
“啊啊啊!白痴,白痴,你這樣只會讓吾的權柄流失!你這個肮髒的蟲子,可惡,我怎麼會因為你這種垃圾,因為你這種……啊啊啊啊啊!”
面對著瓦倫伯特狂怒的咆哮,卡克終於抬起了頭。直到現在,瓦倫伯特才看見卡克的雙眼,那雙眼眶里沒有人類的瞳孔,只有兩顆泛著金屬色的翡翠色圓珠,切面眾多,就像是蒼蠅的眼球。
在這一瞬間,瓦倫伯特感覺到身後的怪物蘇醒了,當這頭怪物連著自己的肉棒一同吃掉之後,靈魂的位置徹底顛倒了,剛剛還能勉強控制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完全脫離了瓦倫伯特的控制,它一下子變回來那塊掛在怪物身前的肉塊,只能揮舞著自己被黑色膠質黏液侵入的斷肢,扭動那被切除雞巴的翹臀。
怪物用吞噬瓦倫伯特四肢才長出來的胳膊抓住它殘缺的大腿和肩膀,就像它們還屬於瓦倫伯特一樣將他性感的肉體呈大字展開。
“你,你要干什麼?”
怪物沒有回答,但是瓦倫伯特很快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抽打著它的翹臀,這根東西又粗又燙,上面好像還帶著細小的倒刺時不時地刮蹭著自己圓翹的雙臀。
瓦倫伯特馬上就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因為明明已經空蕩蕩的胯下正在傳來奇怪的觸感,就好像自己的雞巴被當成鞭子一下一下抽打這一對充滿彈力的緊實雙臀,雞巴上細微的倒刺一下一下蹭過那Q彈的肉臀,帶來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
那是怪物身上的雞巴,剛剛被這頭怪物吃掉還和自己的感覺連接在一起的雞巴!
自己的屁股正在被自己的雞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瓦倫伯特感覺到無比的恥辱,但是緊接著它就發現更加緊迫的問題。
怪物根本就感覺不到雞巴傳遞過去的刺激,這根堅挺又敏感的軟肉是真的被當成棍子在胡亂抽打,那些用來鈎住獵物柔軟腸肉的倒刺現在被這粗暴的使用手段變成了刺激自己的敏感點,它一下一下地抽打著瓦倫伯特的臀部,反倒是瓦倫伯特被折磨到極其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這龜頭責般的刺激。
“停,停下來,不是這麼用的!”
“用?”
怪物困惑地重復著這個新詞語,它的腦子和之前一樣空空蕩蕩,但是很快它就發現自己不需要去想,自己應該直接去找答案,尤其是答案就在面前的時候。
怪物松開了瓦倫伯特的雙肩,一只手環抱住瓦倫伯特那健碩堅挺的胸肌,另一只手捏住了瓦倫伯特的下巴,把它的腦袋湊了過來。
“不,等等,不……嗚噢噢噢噢!”
怪物狠狠地吻住了瓦倫伯特的雙唇。
這頭野獸的吻沒有絲毫的技術,只是粗暴地撬開瓦倫伯特的嘴巴,用它腥臭的口水順滑瓦倫伯特干涸的口腔然後讓細長的舌頭侵入進去,它沒有半點挑逗的意思,它只是想要打開胸前這塊肉的靈魂,找到答案。
“嗚嗚嗚嗚!”
瓦倫伯特一開始還試著掙扎,但是當自己身體深處傳來一陣戰栗,魔力開始順在看不見的通道向怪物身上流去的時候,它知道這是自己的靈魂已經開始和怪物連接。
“什麼……用?”
怪物放開了咬住瓦倫伯特雙唇的嘴,困惑地感受著瓦倫伯特身體里那龐大又復雜的靈魂體,對於新生的怪物而言這記錄著不知道多少年歲的記憶體簡直就像螞蟻試圖翻閱亞歷山大圖書館那樣巨大的差距。
“這根是……唔,不,啊啊啊啊啊!”
瓦倫伯特試著回答怪物的問題,但是他馬上發現,這頭怪物並不是在詢問瓦倫伯特,它只是在自言自語。
這頭怪物毫無猶豫地扯開瓦倫伯特的靈魂,它不會讀取記憶的魔法,也不會什麼查找記憶的技巧,但是很幸運,瓦倫伯特的靈魂現在就像小狗一樣順從,它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撕開靈魂,去看那靈魂碎裂的縫隙里的記憶畫面。
瓦倫伯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靈魂被拆碎之後用一根粗糙的手指一點點碾成爛泥,又好像正在被一頭巨大的怪物用它比自己腰還粗的雞巴干進了後穴,它下意識地要反抗,但是這個念頭在浮現的那一秒就消失了。在靈魂層面上的從屬是絕對的,如果主人想要把它像婊子一樣強暴,那麼它就必須是個毫無底线配合主人的婊子。
這場深入靈魂的強奸同樣反映在瓦倫伯特的身體上,它沒有手腳的肌肉身體在怪物的手中不斷抽搐,它渾身的血管像是要爆炸一樣凸起,雙眼幾乎要翻進後腦勺,口水無法抑制的往下流,它的腰甚至甩動著空蕩蕩的胯下,黃色的尿液混著淫水從半截大腿上滴落在地上,而怪物身上的大雞巴也和瓦倫伯特一樣抽動著熱乎乎的淫水毫無保留地噴在瓦倫伯特圓翹的雙臀上。
“這是……該用了嗎?”
怪物迷惑地看著自己正在噴水的雞巴,從它剛剛讀到的信息,這根新的器官噴水了,現在應該……應該已經在騷穴里了?
“噗嗤!”
“唔哦哦哦哦哦!”
瓦倫伯特還沒有從那靈魂的抽動中回過神來,它的後穴就絲毫沒有准備地被自己的巨大雞巴狠狠捅到了最深處。
熟悉的細小尖刺狠狠地刮擦著瓦倫伯特嬌嫩的內壁,巨大而粗壯的莖杆將毫無縫隙的肉穴中衝出空間,然後抽出再撞進去,怪物不知疼痛地粗暴使用著瓦倫伯特的雞巴和後穴,與其說是在做愛不如說是拿著鐵錘狠狠地敲打著鐵塊。
巨大的雞巴填滿後穴的每一絲縫隙,那細微的倒勾又喚醒每一寸被干到麻木的軟肉,這根簡直擁有著魔力的雞巴能在幾秒鍾之內激活身下騷貨的快感神經,而當這樣的雞巴被怪物用來干瓦倫伯特自己時,瓦倫伯特陷入了比之前任何一個被自己操廢的騷貨都更加可怕的境地。
怪物的每一次衝鋒都衝擊到頂到瓦倫伯特後穴的最深處,每一次拔出都將這整根大雞巴從那柔軟濕潤的肉洞里拔出來,然後帶著拉絲的淫水再次狠狠地頂進去。
這根雞巴徹底擺脫了瓦倫伯特肉穴引導的方向,在瓦倫伯特緊致的後穴里用異乎尋常地角度橫衝直撞。
它時而像擦火柴一樣狠狠地刮過肉穴的柔軟內壁,時而硬生生頂在瓦倫伯特的脊椎上把堅硬的雞巴硬生生頂彎曲,更多時候這根雞巴被狠狠頂進腸壁,硬生生地帶著薄薄的腸肉擠進瓦倫伯特滾燙的肌肉和內髒之間。
與其說是在強奸瓦倫伯特,不如說怪物單純是在為了捅穿它的身體而行動。
“停,停下來啊啊啊啊!”
就算換成是瓦倫伯特自己,也沒辦法忍受如此頻繁又粗暴地刺激自己這根雞巴,但是怪物卻絲毫不在乎雞巴上越來越敏感的龜頭肉,它操地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雞巴卻一點淫水都沒有流出來。
瓦倫伯特張大嘴巴,但是卻叫不出聲來,它感覺到後穴好像被撕裂開來,它甚至也感覺自己的雞巴好像在這粗暴的衝撞中折斷,鮮血被雞巴帶出來,然後又帶著淫水一起干了進去,瓦倫伯特甚至猜不出是雞巴還是後穴在流血。
“啊啊啊啊!壞,壞掉了,吾要壞掉了!”
瓦倫伯特嘶吼著赤紅皮膚上肌肉繃得前所未有地緊,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向殘缺肢體出蔓延,它扭動著身體想要停止這種折磨,但是這種扭動只是讓怪物捅進去的角度更加奇怪,制造出更加強烈的撕裂般快感。
瓦倫伯特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胯下的騷貨干得失禁抽搐甚至昏闕過去,但是瓦倫伯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親自來體驗這種感覺。
在怪物的操弄下,這頭紅色的惡魔被徹底操成了一塊爛肉,它紅色的肌肉在刺激中瘋狂抽搐著,它的腦子已經幾乎徹底停擺,整個身體已經徹底失去控制,眼淚從它翻到全白的眼眶中涌出來,口水和胯下縫隙里噴出的淫水和尿液一起噴灑在不斷跳動的八塊腹肌上。
“停,停下來!”
雞巴已經敏感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瓦倫伯特甚至感覺只要吹一口氣自己就會像水龍頭一樣瘋狂噴涌出白色的精液,但是現在事實上這根雞巴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它的速度沒有變慢半分,依舊像是機械一樣操干著這具快要報廢的肌肉身體。
“啊啊啊,停,停下來,為什麼,為什麼吾的雞巴停不下來……”
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瓦倫伯特的腦子、它的身體好像都要被快感撐爆,理性被怪物用自己的雞巴徹底干碎,雞巴上不斷增強的快感更是讓它快要瘋掉,它的腦子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要讓雞巴停下來。
瓦倫伯特挺起腰,空蕩蕩的胯下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答案卻從瓦倫伯特混亂的腦子里冒了出來。
“射,射精,讓吾射精!”
瓦倫伯特嘶吼著,屬於它的魔力涌進怪物胯下的雞巴,它感覺到在魔力的滋潤下腫脹的雞巴好像冒出了滾燙的液體,但是更加明顯的是,這根雞巴又變大了。
“啊啊啊,怎麼會,不要……”
瓦倫伯特驚恐地感受著那根正在摧殘著後穴的雞巴越來越大,它想要停止魔力的注入,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怪物嘶吼了一聲,狠狠咬住了瓦倫伯特隆起的斜方肌,當緊繃的肌肉被怪物吞下之後,胯下的雞巴在血肉的滋潤下又變大了一圈。
“啊啊啊!不,不要!”
瓦倫伯特恐懼地感受著雞巴的變大,它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害怕自己的雞巴變大的時候,它想要逃,想要躲,但是怪物用它那四只啃咬瓦倫伯特身體成長出來的手臂抓住了瓦倫伯特現在和飛機杯沒有區別的身體。
它將還在不斷變大的雞巴硬生生地捅進了瓦倫伯特結實的肉體,再次變大的雞巴越過了原本的極限,將瓦倫伯特原本平整結實有著漂亮线條的腹肌一下子被頂了起來。
“啊啊啊!”
瓦倫伯特痛苦地嘶吼著,即便是它的後穴也沒有辦法容納現在這個尺寸的雞巴,它還來不及享受前列腺被撞擊的快感嗎,這毫不留情的雞巴就頂進了更深處,他平整的腹肌一下子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然後消失,緊接著出現一個更大的突起。
在怪物的衝撞下,瓦倫伯特感覺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劣質的一次性飛機杯,柔嫩的內髒不斷地被擠壓,瓦倫伯特不斷的干嘔,但是空蕩蕩的胃部根本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只能零星吐出內髒破碎時溢出的血液。
捅入,變大,拔出,變大,瓦倫伯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每一絲縫隙都在被擠壓,它幾乎沒有辦法呼吸,胯下的淫水早已不是因為快感噴出,而是因為純粹的物理擠壓。
當瓦倫伯特從自己腹肌上看見清晰雞巴的輪廓時,它肺里的最後一點空氣也被擠了出去,接下來的每一次衝擊都狠狠地撞擊在瓦倫伯特的腹肌上。
怪物抓著瓦倫伯特的胸肌,另一雙手像是抓把手一樣抓住瓦倫伯特殘缺的雙腿用力往後拉,但是得到的只是瓦倫伯特無力的呻吟,瓦倫伯特的身體已經被填滿到變形,再也沒有辦法捅得更深。
“用……不對,不是用!”
面對著已經被徹底操成飛機杯的瓦倫伯特,怪物發出了不耐煩的嘶吼,它的每一次衝擊都讓這塊紅色爛肉發出呻吟,但是它自己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它繼續榨取著瓦倫伯特的魔力讓這根雞巴變得更大,但是無論它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讓這根雞巴完全塞進瓦倫伯特的身體。
“要,塞進去……”
怪物在瓦倫伯特不斷被操到變形的八塊腹肌上摸索著,雞巴的衝擊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但是惡魔的吼聲一次比一次不耐煩。
它粗糙的爪子在瓦倫伯特性感的皮膚上撓來撓去,焦躁地抓撓著瓦倫伯特性感的腹肌,粗糙的爪子劃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突然,這惡魔的指甲摸到一條比瓦倫伯特隆起腹肌還要深的縫隙,指甲剛一撥弄就有鮮血從這里滲了出來。
這個地方剛一被碰到,幾乎被操到失神的瓦倫伯特就意識到那是什麼地方了。
那是被卡克的手捅進去的傷口。
“等等,不……”
怪物的尖銳指尖穿透了那道狹小的縫隙,滾燙的鮮血順著瓦倫伯特肌肉的縫隙之間流出,怪物那粗糙的指腹摸過腹肌切面那帶著薄薄油脂的精干肌肉,擠過那處小小的傷口,怪物感到了異樣的溫度和綢緞般的觸感,它碰到瓦倫伯特那軟嫩又滾燙的內髒。
指甲從外面將瓦倫伯特完美腹肌上的傷口扯開,巨大的雞巴像攻城錐一樣衝擊著瓦倫伯特腹肌的內側,瓦倫伯特粉紅的內髒一下又一下從傷口處鼓出來。
瓦倫伯特拼命地想要用夾緊這處傷口,但是怪物的手指早已將肌肉撕裂,它再怎麼努力繃緊那些破爛的肌肉,也只能看著自己粉嫩的內髒帶著鮮血一下又一下頂起被撕裂的軟趴趴肌肉。
“不要,快停下來,吾真,吾真的要壞掉了!”
每一次衝擊都頂到瓦倫伯特腹肌能延展的極限,每一次都試著頂到更深處,瓦倫伯特腹肌的裂口隨著著粗暴的衝擊一點一點變大,瓦倫伯特好像能聽見肌肉被硬生生撕裂的聲音。
終於,在瓦倫伯特越來越響的哀嚎聲中,它變形越來越嚴重的腹肌發出了“啵”的一聲,就像氣球被戳破似的。
“嗚啊!”
簡直就像是破處一樣,原本頂住怪物雞巴的結實腹肌終於被撕裂開來,套著瓦倫伯特腸子的巨大雞巴就這麼從瓦倫伯特的腹肌中間頂了出來。
猩紅的腸肉被長時間的抽插干到嚴重變形,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層極薄的安全套,緊緊包裹住怪物的雞巴,勾勒出怪物的每一根线條。
這根滿是鮮血的雞巴只在瓦倫伯特面前呆了一面,怪物就又把它從瓦倫伯特的後穴抽出,緊緊繃在雞巴上的腸肉被扯出大半,然後又一次被怪物狠狠捅進來。
“啊!”
瓦倫伯特發出一聲慘叫,這根正在操著它的雞巴越來越大,被這更貫穿它身體的雞巴刺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它的身體幾乎不能動彈,它的肺甚至被動地順著雞巴的衝擊呼吸空氣。
雞巴的刺激變得越來越強烈,它感覺自己這具漂亮的肌肉身體越來越沒有意義,它只需要像一個雞巴套子一樣,讓越來越大的雞巴穿透自己的身體,然後讓腸子連著內髒被扯出去……
這時,怪物放開了瓦倫伯特豐碩的胸肌,不耐煩地掐住了瓦倫伯特的脖子。
怪物的雞巴沒有了束縛,它榨取著瓦倫伯特的魔力繼續長大,無止盡膨脹的雞巴將瓦倫伯特原本漂亮的腹肌撐開、把它的肋骨撞開,帶著鮮紅的血肉從傷口伸出,任由碎裂的骨頭刺進腸肉包裹下的雞巴。
但是怪物的焦躁沒有絲毫緩解,它的雞巴突破了腹肌的束縛,能夠肆意變大,但是它依舊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它試著掐住瓦倫伯特的脖子讓它窒息,試著抓住瓦倫伯特的腰隔著這個肌肉套子擼管,但是這些瓦倫伯特記憶里表現過的技巧並沒有帶來絲毫的快感。
“你……騙我!”
怪物憤怒地吼叫著,它按照瓦倫伯特的記憶行動,但是這根越來越大的雞巴什麼都沒有給它。
這頭怪物第一次感受到了憤怒,它將這被火焰炙烤般的感情宣泄在了欺騙自己的瓦倫伯特身上。它用力撕扯瓦倫伯特的身體,腹肌上的傷口隨之崩裂,這道飽滿的胸肌下面的傷口順著瓦倫伯特腹肌的中线裂開形成一道鮮紅的傷口。
怪物抓住瓦倫伯特兩片健碩胸肌繼續用力,這道鮮紅的細线慢慢張開了口,在瓦倫伯特的呻吟中這鮮紅的內髒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它們在著不斷溢出鮮血的傷口中被心髒牽引蠕動著,也在怪物的強暴中跳動著。
而怪物的就這麼抓著瓦倫伯特的胸肌,一下一下地把恐怖的雞巴套進瓦倫伯特的後穴里,它看著這根雞巴是怎樣在瓦倫伯特的身體中推進,看著瓦倫伯特的內髒是怎樣在他的衝擊下變形。它試著往空中干試著把瓦倫伯特的腸道扯到極限,它也試著往瓦倫伯特的胸腔里干,試著用這根雞巴感受瓦倫伯特心髒的跳動感受氣管被捅地發出“嗬嗬”的聲音,但是它沒得到半點快感,有的只是在瓦倫伯特越來越淫亂的叫聲中不斷累積的憤怒。
“吾……雞巴……”
瓦倫伯特幾乎壞掉的腦子茫然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雞巴,在源源不斷的魔力和血肉的滋補下,瓦倫伯特原本就粗大的雞巴現在大了好幾倍。
現在它結實強壯的肌肉被怪物像是包裝袋一樣拉開,飽經蹂躪的軟嫩內髒像是雜燴一樣被盛在腹腔里,而里面最耀眼的是那根像柱子一樣的雞巴,血淋淋的腸子被這根令人生畏的巨物撐到極限,瓦倫伯特甚至能從薄薄的腸衣里看見雞巴尖端金色圓環的閃光。
“雞巴……吾的……操,在操吾……”
被干到像一塊破抹布的瓦倫伯特斷斷續續地吐出詞語,它茫然地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雞巴,鮮血從它身上流逝,但是越來越飽脹的欲望卻絲毫沒有減退。
它的眼睛看著自己的雞巴,它的身體感受著雞巴,瓦倫伯特的一切都在感受著自己的雞巴,雞巴感受到的一切都像潮水一樣涌進它快要爆炸的身體里,但是它卻沒有雞巴射精。
瓦倫伯特麻木的腦子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思考這矛盾,在源源不斷的痛苦與快感中它終於放棄掉了一切理智,於是它的腦子里就只剩下來一件事。
“雞巴……射……”
它竭盡全力探出舌頭,配合著怪物干它的節奏用舌尖舔著雞巴上的冠狀溝,淡淡的雞巴味被濃重鮮血味道蓋住,薄薄的腸道和龜頭一同把被舌頭舔舐的快感傳遞過來。
新增的快感讓瓦倫伯特忍不住渾身一震,身體里的魔力跟著它的欲望一起注入了怪物身體里的雞巴。
“你在,干什麼!”
怪物的指甲深深插進了瓦倫伯特的身體,但是已經完全墮落成肌肉玩具的瓦倫伯特沒有半點反應,只是它的魔力更加迫不及待地流進怪物的身體里。
強大的魔力不斷滋潤著怪物的身體,但是它沒有感到半分的快樂,在它心中存在的只有憤怒。
這塊嘴邊肉居然在自己面前享受快感!就在自己的面前,這團飛機杯似的肌肉玩具居然就在它的面前享受著快感,就在它的面前用它身上的雞巴享受快感!居然用這種淫蕩的動作享受著它自己都感受不到的快感!
憤怒的怪物不斷地咆哮著,它蹂躪著瓦倫伯特的靈魂,撕咬著它身上的肌肉,最後它再次吻住了瓦倫伯特的雙唇,憤怒的雙眼凝視著瓦倫伯特那失神的雙瞳。
幾乎純白的靈魂再次和那個被淫亂欲望填充的破碎靈魂重疊。
怪物掠奪式地侵入瓦倫伯特的身體,它抓著瓦倫伯特的尖角讓這張沉迷在淫欲中的帥臉展示在自己面前,怪物嘗試吮吸,試著從瓦倫伯特身上榨取它所能榨取的一切,而這次掠奪性的行為出乎意料地容易。
“嗚!嗚嗚嗚!嗚嗯嗯……”
在瓦倫伯特混亂的呻吟中,魔力,生命,甚至靈魂,在瓦倫伯特所擁有的一切都在這具破爛肌肉身體的抽搐中向怪物流去。
瓦倫伯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變得虛弱,感覺到連著自己的靈魂都在被一點點蠶食,但是它也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正在變得更大,甚至感覺到久違的淫水正在冒出來。
於是瓦倫伯特扭動著身體,讓怪物侵入地更深,將自己更多更深處的力量暴露出來,讓那根撕裂自己身體的雞巴變得更大。
幾乎無窮無盡的魔力涌入怪物的身體,那根碩大的雞巴現在輕易地填滿了瓦倫伯特的腹腔,這股肌肉玩具現在用迷離的雙眼看著自己,幾乎是主動地將力量注入怪物的身體。
瓦倫伯特的一切都展示在怪物的面前,一切都像是俎上魚肉一樣任它取用,但是只有一樣東西它一丁點都沒有得到,那就是這個肌肉玩具里那飽脹到溢要出來的快感。
怪物探入瓦倫伯特身體的雙手能感覺到這被撕裂的漂亮肌肉中瘋狂涌動的電流,它傾吞的靈魂碎片告訴它瓦倫伯特是怎樣為了這種感覺從一位大惡魔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它想要知道,它必須要知道。
怪物進一步榨取這瓦倫伯特的力量,在瓦倫伯特的抽搐中用這份力量狠狠地刺進了瓦倫伯特的靈魂。
“嗚嗚嗚嗚!”
瓦倫伯特瞪圓了眼睛,它感覺到自己所有的秘密在這一刻徹底地展露了出來。
司掌淫欲的惡魔被自己的雞巴徹底干服,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它和這頭野獸般的怪物之間搭建了一條極為深層的通路,而現在,這條通路被打通了。
已經徹底淪為怪物飛機杯的瓦倫伯特最後一次清醒過來,最後的通路被打開,屬於瓦倫伯特權柄的力量被這具空蕩蕩的身體汲取然後涌進怪物的身體。
“唔唔唔!”
瓦倫伯特拼盡全力試著掙扎,它甚至試著想要殺死自己,但是它的身體已經被雞巴貫穿,它的手腳早已被怪物啃噬,甚至連它的嘴巴也被怪物侵入,任由怪物從喉嚨探入食道舔弄自己的內髒。
隨著權柄力量的流失,瓦倫伯特感覺自己最最根源的存在正在一點點扭曲,這是名為“瓦倫伯特”的存在在一切次元存在的根本的丟失,它試著阻止這份力量的流失,試著殺死自己,但是突然,它感覺到了一股暖流。
它射精了。
無比精髓的力量被灌進怪物的身體,這些龐大得來不及被怪物吸收的純粹力量在卵蛋里堆積,然後肆意地在瓦倫伯特的身體里噴發。
“嗚嗯嗯嗯!”
瓦倫伯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再次感受到射精的快感,也從沒有試著像現在這樣大量的射精,幾乎不間斷的精液從雞巴里射了出來,它親眼看著著強力的射精把已經被撐得極薄的腸子再次頂起來,這些精液來得太急甚至從自己的口鼻溢出,灑在了鮮紅的內髒上。
持續折磨了瓦倫伯特不知道多久的欲望在這一瞬得到了解放,精液里蘊含的強大魔力進入了瓦倫伯特破破爛爛的身體,它感覺到渾身的傷口都在發癢,嘗試愈合的傷口又立刻被撕裂。
這些充盈在身體里的魔力很快又被怪物榨取,但是很快又從那根填滿瓦倫伯特身體的雞巴中噴涌出來。
“嗯嗯嗯!”
即便是身為司掌淫欲的惡魔,瓦倫伯特也沒有享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填滿自己身體的雞巴就算像是水龍頭一樣噴出精液也沒有變軟,蘊含在精液里的力量帶給瓦倫伯特充實身體的滿足感。
它想要更多,它這具幾乎枯朽的肌肉身體渴望著更多,於是它更加配合地讓怪物撕咬自己,吞食靈魂,任由那惡心的觸須刺入靈魂從它最根源的權柄榨取力量,然後迫不及待地享受著那幾乎不間斷的射精的快感。
它緊致的後穴不放過一滴精液,滿到從瓦倫伯特喉嚨里溢出來的精液被瓦倫伯特舔舐吞掉。
瓦倫伯特仔細地吸收著每一滴怪物享用過後的魔力殘渣,混著權柄本源的力量一切注入怪物的身體,這些被瓦倫伯特小心收集的力量會被怪物的身體再一次吸收然後射進瓦倫伯特的身體。
在這不斷的循環之中,瓦倫伯特偶爾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異常的虛弱,但是馬上填滿瓦倫伯特身體的精液引導著瓦倫伯特回答出別西卜想要答案。
“吾,需要精液,射精,吾要把更多的力量……唔嗯,注入雞巴……吾要抽取更多的力量,交給……雞巴……”
當卡克再次走進地下室的時候,他無法抑制地跪了下來。
在它的面前瓦倫伯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它帶著有尖刺的紅色項圈,寬厚的舌頭伸出來,口水和雞巴上的淫水拉著絲垂到地上積起一攤水漬。
現在的它雙手雙腳都已經恢復如初,健碩的肌肉重新覆蓋了它那健美的身體,只是原本通體紅色的皮膚上有著一條又一條黑色的閃電狀的傷疤。
而站在瓦倫伯特背後的是一個淡淡的虛影,這個影子坐在一個無比高大的椅子上,它俯視著瓦倫伯特的卡克,手指敲打著扶手發出金屬和血肉撕裂的聲音。
“吾已經徹底奪走了暴虐的權柄,但是這個賤貨現在和色欲的權柄結合太緊密了,吾也只好給他打上了暴食的奴役印記。它現在是暴食的奴隸,提供魔力的牲口,吾命令你使用這頭牲口,宣揚吾,支配暴虐與暴食的魔王別西卜的名字。”
“是,我的主人。”
卡克走上前,抓起瓦倫伯特脖子上的項圈,一股魔力立刻涌進了卡克的身體。
瓦倫伯特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這個熟悉得過分的身影,它稍稍思考了一下就馬上放棄了回憶。
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新主人,是能夠繼續榨取自己魔力的新主人。
想到這里瓦倫伯特像狗一樣半蹲在地上,像卡克展示著自己傲人的雞巴和噴涌的淫水。
“報告新主人,賤畜是生產魔力的公用牲畜,下賤的泄欲工具,請主人榨干賤畜的廢物雞巴,抽干賤畜的魔力。”